【长念琅琊】One night in穆府(平生第一篇同人献殊凰,看心情更)

请叫我更贴小模范。。。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23:05:00 +0800 CST  
啊,问一下,人设会不会略崩?lz实在不想写个哭哭啼啼,非得生死相随的郡主。。。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23:11:00 +0800 CST  
梅长苏听到这些话,睁大了眼睛,极为震惊,震惊之余,脑袋里的迷雾似乎随着这些震动慢慢在散开。被震麻的大脑也开始了恢复运转。
霓凰说完这些话,也觉得心情焦躁,腾地从席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窗前,打开了窗子。冷风卷着腊梅花香扑在霓凰脸上,她搓搓自己的脸,慢慢冷静了下来。于是她缓缓转身,靠在窗台上。一头黑发像是溶在夜色里似的,连眉目也有些模糊。
霓凰的手指按在窗台上,指节有些发白,脸色也有些发白。
“兄长,我现在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我曾经问过的。”她一字一句地慢慢说着,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是谁?”
余音袅袅,但是屋内又变成了死一样的宁静。空气好像格外粘滞,也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凄凉。只有浅浅的呼吸声隐约可闻。烛光跳了又跳,墙上的光影也跳了跳,让这气氛有了那么一点活泼气。
“你是谁?”不啻于一个霹雳劈在梅长苏脑袋上,劈得他四分五裂,也劈得他陡然清醒。
她在长亭含泪微笑:“我可以等,等你变回我的林殊哥哥。”
她回云南时,眼含深情,想带他苍山洱海,逍遥自在:“我烦透了做这个郡主了,你也别做什么梅长苏,我只要你是我的林殊哥哥。”
她在金殿呈冤时,神色坚定,自称林氏遗属,十三年来此约未废几个字掷地有声。
她和飞流倾诉心声,说得那么自然:“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金陵城中那个最明亮的少年。”
她含笑着,含着泪,怯怯地,深情地,自然地,一次次地叫他“林殊哥哥”,而他从未回应。原来,对于她来说,不管他怎么变,不管他自认为是不是曾经的那个林殊。他就是她心底那个不会抹去的人,那个一直在照顾她的精神支柱,那棵在她生命里出现过就疯狂生长无法连根挖去大树。
她愿意听从他,支持他,让他做想做的事,也从不逼他。她只是在等他自己明白,自己承认,等着那个林殊回来。
“可我也是赤焰军少帅林殊!”下午和蔺晨说的那句话突然涌上心头,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明了了。
当整理清楚了心绪,想明白了这些事,一直心里七上八下,如坐针毡的梅长苏反倒镇静了下来。他眉目舒展,起身理了理衣襟。垂着眼睛慢慢走到了霓凰面前。
当梅长苏的身影在自己眼睛里渐渐放大,霓凰竟觉得莫名地紧张,连楚军三倍兵力来袭都没让她那么紧张,连刚才说那些话,都没让她那么紧张。她忍不住咬着下嘴唇,低下头不敢看他。
直到他走到她一步之前,梅长苏抬起眼睛,盯着她地看着她紧张的神色,他仔仔细细看着她,微微笑着,那眼波就像春风那般和煦,那笑容就像春晖一样温暖。

“林殊。”

“霓凰,我回来了。”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12:53:00 +0800 CST  
lz有话说,其实写到这里,lz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写这篇同人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想交待那十二年,苏兄在做什么。让霓凰知道,她不在的那十二年,他也一直想着她。
也让苏兄当面承认,林殊哥哥回来。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13:01:00 +0800 CST  
晚上会更,会虐,会很虐。敬请期待。拉手kiss滚床单还是不保证。。。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17:39:00 +0800 CST  
One night in 梅岭

元佑八年,上元节,梅岭
夜,格外的安静。
在月色下,梅岭的雪泛着灰青色,掩盖了这场金戈铁马的血腥。
那些被丢弃的盔甲,长枪,战旗和箭矢,在这战场上,被月光映成了黑色的剪影,投在雪地上,就像一大幅毫无章法的泼墨。
大渝的新皇属军元帅怎么都没想到,十五年前,皇属军被当时的赤焰军重创,元气大伤。他丢盔弃甲地跑回了都城,发誓一血前耻。五年生育,五年教训,五年纵横。十五年后卷土重来,大梁已无赤焰军,他信心满满地剑指金陵。结果又是一次更大的惨败,十万大军几乎又完全葬送于梅岭。
梅岭不祥,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大梁军营
驻扎在这儿的大梁军营倒是另一番景象。张灯结彩,全军欢腾,饮酒为乐。因为今天是上元节,本是合家团聚的日子。但军人以国家为先,以胜利为荣。征战北地的大梁军队在前几日以一场以少胜多的大胜,给这上元节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神采。

梁军副帐
天气很冷,但是琅琊阁主蔺晨却在梅长苏所住的副帐外逡巡。
他知道,大梁胜了,梅长苏的心劲儿也差不多要谢了,就在这几日了。
昨日,蒙挚在梅长苏的帐中呆了许久,走出来的时候,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汉子,紧紧攥着拳头,眼圈还是通红通红的。
进去又出来的甄平也如此。
也许也该轮到自己了。
大家都有不祥的预感,但是又都抱有幻想,像瘟疫一样忌讳提那个字,每个人都格外活泼,都在宗主面前强颜欢笑,黎纲甚至召集大伙儿摇了元宵。
这个时候,好像只有梅长苏是特别轻松的,包括现在。吃过了饭,梅长苏支开了包括飞流在内的所有人,在帐内忙活着什么,悄无声息。
蔺晨终究忍不住,掀开账帘走了进去。
帐内孤灯一盏,梅长苏穿着家常的青色布衣,在案边忙活着什么。
进门的那一刹那,梅长苏的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微愣了一下,随即就释然了,并没招呼他,手里继续忙着。
是一盏灯,一盏白色的,小巧的金鱼灯。竹篾为骨,绵纸为皮,快做完了。神态惟妙惟肖,机灵俏皮,好像放到水里就能游起来似的。也不知这天寒地冻,他从哪里摸出来的材料。
他的脸色和绵纸一样苍白,在那件青衣的衬托下,白得离谱。倒是一双眸子,黑亮黑亮的,像是沉沉的夜,也像是寒星。细长的手指好像被冻得有点不太灵活,他做得很慢,略有些坎坷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劈,接,缠,贴,就像是做了千百次,每一步都在他心里。就像这是现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终于完成了,他拿出了一截红烛在油灯上点亮,满意地上下看了看,那似乎在抚摸那灯的眼神,如此温柔,跟情人似的,激得蔺晨头皮一顿发麻。他随即把灯交给蔺晨,示意他帮忙挂上。
“大过节的,你还没死呢!挂什么白灯笼?晦气!”蔺晨没好气的嘟囔着,还是起身挂在了帐中。
长苏这次居然没有回嘴,只是笑了笑。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0:56:00 +0800 CST  
虐哭我了,写不下去了。。。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1:10:00 +0800 CST  
梅长苏这次倒没让人又管又劝,收拾干净了案上的东西,自己乖乖地回到塌上,斜倚在那里。
他看了看蔺晨,努力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又弱弱地咽了回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飞流是小没良心的,你是老没良心的,现在又不敢了。”蔺晨嘴上还是不饶人。
“蔺晨,我本不该用如此狠辣的战法的。起码多牺牲了一成的将士。因为……差不多了就在这几日了。”梅长苏语气有些抱歉,静静地看着他。
蔺晨心下一惊,从未有人告诉他,这家伙比猴子还精。还是嬉皮笑脸。“说什么哪!有我这个江湖郎中在呢,你就自己当大夫了!”
“蔺晨,你瞒也瞒不像。江左盟这些人,虽然没日欢声笑语,但都跟我已经没了似的。我自己也知道。越来越困倦,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楚的。闭上眼睛,都是这些年那些事。”梅长苏好像有些倦意。
“道别要趁早,我怕哪天真的睡过去了,有些话来不及和你说。”梅长苏还撑得住。
蔺晨转过身去,装作在整理那个金鱼灯,才生生地将眼泪咽下去。
“说说说,要说什么你就说。我琅琊阁也是块金字招牌,这次免费。”蔺晨强压情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江左盟的事情,我交待给甄平和黎纲了。兄弟们都去留随意。”
“朝中之事,我也说与蒙挚了。朝中外有沈追,蔡荃,言侯和夏冬这样的纯臣,内有静妃娘娘这样的智者。景琰会好好走下去。”
梅长苏掰着手指慢慢数着。
“你真就是一辈子的劳心费神操心命!”蔺晨不以为然。
“有两个人,我放心不下,却没法交待给别人。”梅长苏看着蔺晨,皱起了眉头
“飞流我带在身边,骗人是我的长项,骗小孩子我更擅长,我保证骗到他长大。”
“霓凰我在南楚早有布局,外加……外加你那本册子,可保南境十年平安。”
不等梅长苏说完,蔺晨装作不耐烦地抢话。
说起那本册子,梅长苏脸上有些微微地红,却没有理会他。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1:17:00 +0800 CST  
“蔺晨,终究还是对你不住。枉费了老阁主和你的一番苦心了。”梅长苏语气里全是歉意。
蔺晨抬起头,看着他,“长苏,或者我应该叫你林殊了。人生匆匆,这三十二年里,其中的十九年你是很多人的林殊。剩下那十三年,你是我一个人的挚友梅长苏。你说的对,我认识了林殊,我也的确很欣赏他。人一辈子能有两个这样的挚友,值了。”
蔺晨勉强笑了笑,拍了拍梅长苏的手,也红着眼圈离开了。
“只可惜,今年梅岭的梅花开得太晚了。”梅长苏坐在榻上眯着眼睛看着那只金鱼灯,似乎在感受那缕梅花香。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1:35:00 +0800 CST  
你们总说lz虐,这才是真正的虐好么?lz都哭成狗了。。。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1:43:00 +0800 CST  
我答应有的就一定会有。。。。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2:53:00 +0800 CST  
One nightin 穆府(2)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梅长苏摇摇头,笑了笑。
“林殊。我是林殊”
“霓凰,我回来了。

霓凰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他,眼神里还带着迷茫,撞上了林殊那乌亮漆黑的眸子。那张脸,看不出一丝往日的痕迹,但是那双眼睛那么深情地望向她,那温柔的眼波像是深深的潭水,装的全是无尽的思念和情意,和14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时年少,她似懂非懂。

“林殊哥哥,你回来了。”霓凰几乎要醉倒在这眼波里,下意识地喃喃答到。

林殊闻言,上前一步,没等她反应,就用力一把拉过霓凰,狠狠地把她拥在怀里,就像当年离开时那样。
霓凰撞在他的胸前,几乎撞得眼冒金星,近乎懵了。下意识地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涨得满脸通红。林殊整个人呈环抱状把她护在怀里,像抱着丢失已久的的珍宝,不肯撒手。他的胳膊瘦瘦的,小臂上的筋肉因为用力,紧绷到隔着衣服都隐约可见,紧紧勒着她的背,硌着她的肋骨。已经够紧了,他还是在用力地绞紧,紧些,再紧些。
霓凰看不见别的什么,眼前,是一片灰蓝色的布,是他一贯穿的那件十字纹,那些十字纹在她眼前放大又放大。离得太近了,那些深深浅浅的纹理,在她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闪烁着,晃动着。风从窗户鼓了进来,夹杂着腊梅的酒气,扫在她背上冰冰的凉,而被林殊抱着的前面是滚滚的烫,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么,她竟有些眩晕。
颈弯里,是林殊哥哥的脸,他把整个脑袋都搁在了自己的肩上,下巴硌得她的肩膀有些疼。“霓凰”他低声唤她,那声音像是麻沸散一样极令人沉迷。像极光滑的素锻扫过心上,抚平了所有的荆棘毛刺,所有的困苦不安。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让你等了太久。”这声音是那样的歉然。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3:12:00 +0800 CST  
霓凰听到这句话,眼泪刷地涌了上来,想像当年离开时那样,把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不让他看见,这些年身量又长高了许多,只能拱在他的肩上,咬着嘴唇死命憋住,憋得自己几乎要背过气去了,憋得自己有些微微地发抖。于是林殊不舍地松开她,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看向她。霓凰又变成了少女时的样子,鼻尖通红通红的,眼角微微有些红,鬓角被她拱得松松的,有些乱,下唇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齿痕,简直要咬破了。她还是那样倔强地含笑看他。
林殊不敢说话,心疼地伸出手,轻轻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鬓角。整理中,手心轻触到了她的脸颊,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想缩回去。又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眼前的霓凰的脸,已经不是14年前那般吹弹可破、晶莹透明,一掐几乎能掐出水来。常年领兵在外,风吹日晒,摸上去感觉有些微微的干涩,还有些微微的湿。那皮肤如纸,白得有些泛黄。脸型也由少女时的鹅蛋脸,变得略略有些方,显得格外坚毅。林殊轻轻抚摸着,想把这些岁月的痕迹一并抹掉,也把时间一并倒流。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3:38:00 +0800 CST  
诶?lz都发糖了,你们还哭啥?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2 23:55:00 +0800 CST  
她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温顺的小鹿,湿润润潮乎乎的。离得近了,甚至看得清她的睫毛因为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更显得黑亮纤长。那种迷茫羞涩的神情在眼神里闪了又闪,又怕看他,又要看他,脸颊因为害羞,摸起来微热,透出了淡淡的粉的。连耳珠都有些发红。骁勇果敢的南境女帅,此时竟有几分娇憨的少女味道。
林殊心旌摇曳,克制着自己再次把她揉进怀里的冲动,放下来轻轻握住霓凰的手,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问道:“霓凰,你可愿嫁与我为妻?”
霓凰听见这句话,惊得几乎站不稳了,靠在了身后窗台上,又悲又喜,几乎又唬出泪来。她打量了一下林殊的神色,他期待又有些内疚地看着她,握着她的那双手也攥得有些紧,像是有些紧张。如此认真庄重的样子,竟不像是开玩笑。
霓凰稳了稳心神,推开了林殊握着她的手,在屋子中间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正色言道。
“你可知道,即使我愿意,我们也可能就只剩今天这一晚了?”
“知道。”林殊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你可明白,我答应嫁与你,对我日后的生活并无裨益。我没得到实际的名分,倒可能因此孤独终老,独撑南境,并饱受流言非议。”霓凰继续问道。
“明白。”林殊的声音有一丝苦,但是回答得毫不犹豫。
“现在赤焰案待查未翻,林府荒草萋萋,你并无片瓦遮头。再者,你一无官封爵位,二无功名利禄也罢,以我郡主之尊,你甚至连聘礼花轿,凤冠霞披,酒席见证都没有。这班委屈我,你可愿意?”霓凰朝着林殊逼近几步,冷静地问着。
“愿意。”林殊坚定地点点头,不见丝毫愧色。
“还是要娶?”霓凰眼神中精光四射,逼视着他。
“要娶。”林殊斩钉截铁道。
“这些都是你的事情。我只知道,我林殊这辈子一定要娶霓凰为妻。即使没有一辈子,一年一月也好,一日一刻也足矣。不需要别的什么,我是林殊,你是霓凰就够了,天地为表,日月为证。”林殊的神色严肃得吓人,好像那个雪夜薄甲追敌百里,骄傲的少年将军又回来了。
“好,我嫁你。”霓凰直视着他的眼睛,恢复了南境女帅的坚毅果敢,点头答道。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3 14:55:00 +0800 CST  
刚忙完,会更。快收尾了。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3 22:00:00 +0800 CST  
“好,我嫁你。”霓凰直视着他的眼睛,恢复了南境女帅的坚毅果敢,点头答道。
林殊也点点头,拉她的手走到案前,斟了两杯茶。茶放得太久了,只有微微的温意,棕红棕红的眼神,在黑色的茶碗里一晃一晃的,就像跳动的心。
“没有酒,那我们就以茶代酒,喝了这杯合卺茶吧。”林殊看了看霓凰,坦然道。
二人在案前相向而立,双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那茶极苦极涩,喝进去整个舌头都浸透了苦意,简直如喝药一般,让人难受得想喝些水漱漱口。那茶滑进胃肠也是仅有一丝暖气儿,简直把五脏六腑都要搞得冰凉。但是回味却还有一丝隐隐的甜。这是医治相思病的苦药,这是十余年两两相望的苦尽甘来。

饮罢,林殊扫了一眼霓凰的家常牙白色的衣裳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布衣,轻轻蹙眉,叹息道:“虽然不拘俗礼,到底也太简素了些。”
霓凰嫣然一笑,拉着他走到衣笼前,掀开了盖子。一对龙凤喜烛赫然在目,还有已经燃烧过过小小一截的痕迹。她将喜烛点燃,置于案上。房间里顿时有了些许喜气。
“你刚才,就是为了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了,才出来这么迟的?”林殊恍然大悟。
霓凰微微颔首,有些羞怯的样子。
“即使我不来,你今晚也已经决定……”那红烛灼着他的眼,林殊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心跳忽地加快了近一倍,惊得口干舌燥,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霓凰,你怎么这样傻啊……”林殊从背后轻轻环住她,把脸贴在她浓密的黑发上,哽咽着叹道。
霓凰却不以为然地笑笑,没有说话,很享受呆在林殊怀里的状态,暖暖的又安心,于是就这样静静让他抱着。

“诶?”霓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林殊哥哥,我眉毛生得极好,从来不用什么螺子黛的,想来你也少了画眉之乐了。”霓凰没心没肺地呵呵笑道。
“但是我偷偷观察了越妃娘娘很久,才学会画了时新的梅花妆。本来画得好好的,就因为你突然来了,全都得洗掉。”霓凰微嗔。
“你得再帮我补好,我要漂漂亮亮地当新娘子。”
这时候还不忘了这种事情,林殊突然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原来刚才唇角那抹胭脂不是自己眼花了,是这小妮子情急之下没有擦干净。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3 22:46:00 +0800 CST  
妆匣被搬了过来,两人相对而坐。依照吩咐,林殊笨手笨脚地帮她涂好了粉,中途被霓凰又瞪又挥,嫌他手重,又嫌他涂得不匀,林殊觉得比应对十万铁骑还难,汗都要下来了。胭脂被簪子挑了一点在手心里,轻轻拍开。霓凰要求他必须帮她把脸颊晕染成如梅花花瓣一般,微醺的样子。林殊张着两只手,简直不敢下手,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还好没有搞成猴子屁股。霓凰表示还算将就。
林殊拿起了胭脂色的口脂,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现在时新的样子,正有些苦恼。只得潦草按了些口脂,按在她的唇中央。当食指接触到那柔润的触感,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滑动,像是格外留恋这柔软。顿时觉得心如擂鼓。为了他化妆方便,霓凰一直微微抬着下巴,此时一双剪水眸子望向自己,有些迷糊的样子。唇上被胡乱涂好了胭脂,不成章法,凌乱之下竟特别的凄美迷离,如落花残红一般。一望之下,林殊觉得自己心里有根弓弦,被腾地挑断了。
霓凰本来因为他涂得乱七八糟,正要发作,突然发现眼前的那张脸好像在慢慢地放大了许多,大到了他的呼吸都扫在了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一双胳膊环过腰肢紧紧拽住,她被迫往后仰着,他眼睛里的星空也在慢慢放大,最后冰凉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又麻又痒。他离开她的嘴唇的时候,星空又慢慢出现了,眼神里全是笑意。霓凰却忍不住好奇,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眸子水润迷离,好像茫然不知所措,又好似有些留恋的样子。
她的迷离,却又刺激了他,再次欺身过来,这次他冰凉柔软的唇好像变得滚烫,他慢慢地加深,慢慢地加重,最后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就像是真的要碾碎一地残红那样。一只手从腰上移上来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生涩,却近乎失控地在她唇上辗转厮磨。霓凰觉得脑袋里像是漆黑的夜空,突然放了万朵烟花,身体往后倾着,腰有些发软,似乎悬在那里,无意识里抱住他的脖子。那么缠绵,却好像那么痛。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4 00:04:00 +0800 CST  
擦,你们太难为lz了。第一次写同人就得写kiss。。。简直哔了狗了。。。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4 00:05:00 +0800 CST  
滚滚滚,必须滚,都写到这儿了还矜持啥啊。。。哔了狗了。。。
人物都崩了好么?为了看kiss和船戏这样,真的好么?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4 00:11:00 +0800 CST  

楼主:冬天的树树

字数:18525

发表时间:2015-11-10 22: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2 02:24:31 +0800 CST

评论数:111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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