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琅琊】One night in穆府(平生第一篇同人献殊凰,看心情更)

一楼度娘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4:15:00 +0800 CST  
没写完,但是结局已经注定了。是剧情向,脑补风,虐还没写到,但一定是玻璃核的糖葫芦。
第一次写同人,人设如果崩了请见谅。。。。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4:19:00 +0800 CST  
@feiwudeliuguan@mars7088
@寒江妃子
@siegfried0909

求围观,求支持,求不打脸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4:24:00 +0800 CST  
元佑七年,冬,苏宅

“我的林殊哥哥,是一个往来不败的少年将军,他很快就会回来,陪在我身边,等我长大,娶我过门,没想到一分离就是十三年。可在我心里,他永远是金陵城内最明亮的少年,我愿意听从他,支持他,让他做想做的事。”

梅长苏的手僵在将掀未掀的竹帘上,自己的鼻息似乎也喷在上面,在这寒冷冬夜,温暖潮湿的白气忽地变得冷冽,凝在手上,瞬间冰凉,发麻,但他没有动。
那么远,那女子的话语随风遥遥地飘过来,好像听不真切。又好像那么近,字字烙在耳朵上,那么烫,又滚落心底,烧起阵阵青烟。
下午她在廊间,明明泪已成河,却一意努力笑着。泪在脸上,但那笑容明媚,深深藏起了担忧和沉甸甸的悲哀,却已经灼伤了他的心,除了低头叹息,平时能言巧辩的他竟变得笨口拙舌,一字也吐不出口。
如今,她的语气也好似十分轻松惬意,不见哽咽,不见伤怀。不像即将离别的万般不舍,也不似万般情意终于吐露出口的羞涩缠绵,就像是和亲友闲拉着家常,说的那些话,都是她觉得很自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了,这是她一直憋在心里,又不肯让我知道的。”梅长苏活动着冻僵的手,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转身离开,他缓缓步至苏宅的花亭,寻了个阴暗角落坐下。月色皎洁,透过冬季的枯枝败藤投在他的脸上,明暗交替,斑驳淋漓。那些枝藤也好似一双白骨森森指甲锋利的手,在他心上挠着,一道,一道。
不知过来多久,直到甄平送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一阵喧嚣热闹,互道叨扰之后,大门吱嘎开合,马蹄踏在长街上嗒嗒做响,渐行渐远了。苏宅又是一片屏声闭气般的宁静。梅长苏也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最后的宁静。
“咳,咳”,“宗主,此地寒凉,小心身体。明日大军即将开赴北境,请早些歇息吧。”甄平的声音在亭外响起,原来寻他至此处。“另外,郡主已经回府了。”言毕,一贯直爽的甄平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梅长苏摆摆手,随即温然一笑:“不打紧,为防止我在明日的出行仪式上因身体不堪重负而被景琰叫回来,蔺晨已经给我吃过冰续丹了,竟不觉得冷了。想当年咱们赤焰军出征那天,是漫天大雪,哪有这般好月色。已经14年没有好好看过了。”
甄平神色一窒,还是给梅长苏披上了他惯穿的银灰色斗篷,还是将梅长苏送回居室,又翻了翻炭火。
军中事项早已备好,闲杂小事也无需他插手,所以出行前,他竟难得闲适了下来。时辰尚早,那本《翔地记》已烂熟于心了,却又被梅长苏捧在了手中,就着烛火细细看了起来。
“苍山”,这两个字在烛光中跳了出来,蹦到了梅长苏的眼睛里,他心下一凛。
“你经历那些痛苦的时候,我在哪儿呢?”霓凰的泪眼,也随着一块儿苍山二字,从脑海里跳了出来,竟挥之不去。
他疾步走到书架前,从最角落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本册子,掸了掸灰。犹疑了一下,从册中拿出些许东西夹入了《翔地记》。他把那本册子塞入袖中,喊过飞流,请黎纲备车,直奔穆府。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4:26:00 +0800 CST  
穆府管家通报了许久,才见郡主出来迎接,嘴角似乎还蹭了些许胭脂,夜灯下看不分明。如常见礼,苏兄说明来意:此书是他写的云南治藩和战略,请郡主一看,应该对云南治理大有裨益。夜深不便叨扰,言毕就要行礼告辞。
郡主眼神似乎一闪,含笑接过,答到:“好,兄长费心了。明日启程,府中老小早就睡了,再喊他们起来确实多有不便。不如兄长来我房中挑重点暂且指点一二,也可以解霓凰多年之惑。反正我那也不是什么闺阁,没那么多忌讳。”
苏兄眉头微皱,神色复杂,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回头淡淡地叮嘱黎纲:“黎纲,我有事情要和郡主交待,请先带飞流回去吧。穆府会有人送我回苏宅。”
飞流竟也难得听话,随黎纲而去。

穆府还是那个穆府,郡主的房间也还是十四年前那般简素,连布置都没大变。郡主一贯性喜疏阔,当年就霸道地征占了梅园旁最好了一处房间,不曾隔断。如苏宅一般,进门左转就是是议事的席子,对着席子的窗子上,糊着素淡的纸,推窗就是穆府的梅园。席子之后是书架,上面累累的书籍,被书架隔开的是郡主安睡的榻。素白的墙上悬着弓箭,墙角放着盔甲。若不是榻上雪青的帐子上绣着的同色梅花和系起帐子的鹅黄色璎珞平添了一份温柔气息,外加还有简单的妆台,衣笼。这房间竟是不像闺中女儿的锦绣闺房。
“还是那个样子”,梅长苏微笑叹道。
霓凰觑了觑长苏的神色,笑道:“反正常年驻扎云南,也不常回来住。也就没费那个心思。”
“武夷茶都是待客的,都在厅内。我这房中只有云南的砖茶。虽有些粗劣,但是也颇为消食解腻。兄长将就一下”霓凰说着从五更鸡中拿出温着的茶壶和一并两个黑陶茶碗,倒了一杯茶递与梅长苏。“我看看,你且随意,我一会儿有话问你。”然后就拿着那本册子看了起来。
长苏接过茶碗,恍惚间好像衣笼未关牢的口上,有艳色一闪而过,却看不真切。他不动声色地踱至窗边,推开面前的半扇窗子。
此时离早春尚早,潋滟红梅尚不当季,仅有几树腊梅不畏严寒傲雪而放。 那花朵颜色淡淡,不似寒梅颜色新鲜,似乎溶在夜色里,只有一股带着酒气的浓香伴着寒风的冷冽兜头盖脸而来,合着屋内的热气,扑得梅长苏脸上忽冷忽热的,竟似醉了一般。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4:31:00 +0800 CST  
就写了这些,大家先脑补着。我慢慢写。。。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4:33:00 +0800 CST  
霓凰手握书册,就着灯慢慢读着。她确实心有疑虑:南楚似与缅夷在暗通款曲,一旦双方联盟,便是云南穆府的心腹大患,不知道是否在此册上能窥得一二指点。
她一页页翻着。
“……”,书脊附近没有被装订进去的一行小字引起了霓凰的注意,她不动声色地手指用力按了按书页,凑近烛火,装订处,隐约可见“贞平二十六年”小字。
贞平二十六年,她怎么能忘记这一年啊。朝廷猜忌,不顾穆王爷的强烈反对和云南边境的微妙局势,一意孤行让父亲穆深和南楚大军正面硬碰硬,最后父亲战死沙场。霓凰只记得父亲软软地趴在马背上,那匹白马,毛色被血染透,一步一个血蹄印。他的副将身中数箭,硬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将父亲送回府中。阿爷无大儿,霓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那年穆青九岁。她虽一贯喜欢舞刀弄枪,对兵法战术耳濡目染,却也是没上阵杀敌过的十七岁少女。三军缟素,天是灰的,心也是灰的。她已经不记得当时穿上盔甲时是如何强作镇定了,但还记得,带领3万大军在青冥关冲向南楚骑兵的时候,靠的是孤勇,也是心里那句祈祷:林殊哥哥,助我。
这篇步兵对战骑兵的文章写得很细,细到连步兵的护甲需要多厚才能保证灵活又不至于被骑兵的长枪一枪致命都写了进去。字迹极是工整,但是细细看来,结构笔画都是错落的,毫无筋骨可言,就像是幼儿开蒙几年之后的字迹。霓凰心中一动,抬头看了眼窗边的梅长苏,开口道:“兄长,这篇文章极好。楚军近年和大渝多有勾结,似乎要引进西域的大宛马,替代大楚骑兵主力的矮脚马匹增加攻击力。我正在犯难呢。你这文章颇解我疑惑。对待骑兵的确应以灵活机变为主。”
苏兄回头笑道:“与楚军交战十年,区区骑兵战法哪里还要我教。我这也是是画蛇添足好为人师了。”神思却也飘到了贞平二十六年

贞平二十四年,他在梅岭为琅琊阁老阁主所救,当时身上已遍生白毛,不似人形,还好有手上那只赤焰手环,让老阁主认出了他就是旧友之子,少帅林殊。阁主将他带回琅琊阁百般照料。火寒毒有两种解法,老阁主少阁主轮流劝导,林殊还是坚持选择了彻底的解。老阁主求助好友练习熙阳诀,以内力震碎林殊的全身骨骼,行削骨磨皮之法,将火寒毒从他的骨髓中渐渐拔出。如此椎心剧痛,浑身大汗淋漓。每次换药,都像是将皮肉撕掉一般,但全程未闻林殊闷哼一声,他总是冷冷的,礼数极为周全,但很少说话,就像梅岭的雪,只有一双眼睛里有火在烧。1年半的静卧疗养,老阁主遍寻奇珍异宝灵丹妙药延其性命。但是当纱布被拆开,林殊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摸着自己连杀鸡都嫌文弱的手臂,还是崩溃了。他不曾哭,也不和谁诉苦,只是在琅琊山的某个角落里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似乎是在听着竹林风声,或是雨打芭蕉。曾经阳光般明亮的少年林殊,现在淡的就像一丝幽魂,一缕月光,琅琊山上的风一来就能吹走似的。
老阁主叹了一句:“我医得了病,但是医不了心啊。”就随他去了。只有少阁主,常去山中寻他,像表演单口相声似的逗他开心,虽然林殊还是我行我素,绝少回应。
直到3个月后,穆王爷被逼战于南境的消息随信鸽传来,林殊刚好撞见老阁主读此简报,大家皆是摇头叹息。林殊从那一天起,不再去琅琊山中闲坐。饭也吃得越来越规律,少阁主的话,十句里他也答复一二了。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他躲在屋内,写着什么。常年不拿笔,腕力虚浮,写出的字就像画画一样,竟看不出个数。林殊房内的废纸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工整,指上的水泡也是破了又烂最后磨成厚茧,也没人去打听他写些什么。越几日,信鸽来报,穆深战死于南境,十七岁的郡主霓凰率三万大军,全军缟素,大败楚骑与青冥关。琅琊阁众人皆击掌叫好,盛赞霓凰郡主是大梁的巾帼英雄。只有林殊,似乎闷闷地收起了自己写的什么,又去了琅琊山中。蔺晨寻到他的时候,他的正坐在树下,闭着眼睛面朝夕阳,阳光闪在他的睫毛上,亮亮的,像是泪,蔺晨很久以来都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林殊睁眼看到他,竟是微微一笑,竟极为好看:“蔺晨,在梅岭冻了这么久,我也该苏醒了。林殊不在了,以后我便起名为‘梅长苏’吧。”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6:23:00 +0800 CST  
请叫lz良心坑主。。。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16:24:00 +0800 CST  
好了,写到这儿,大家基本也能看清lz的脑洞了。。。。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20:24:00 +0800 CST  
双11之夜,lz这么勤勤恳恳地写写写,你们不感动么?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21:18:00 +0800 CST  
霓凰慢慢地翻到了关于水战那一章,偷瞄一眼,果不其然,装订小字是“元佑三年”,心下已是一片澄明。
她拿起小剪子,剪了剪蜡烛,又坐在席上,细细读了起来。梅长苏坐在她的侧面面,握着茶杯,眼波温柔地看着她被烛光照亮的侧脸,像是要印入脑海一般。
她眼睛放在书上,头也不抬地说,“啊,水战!还好那年你派卫大哥助我,我穆府的水军已是南境精锐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怕他们了。”
可不是,元佑三年的【那次危局,便是由于邻国有位高人,制订了极为狠辣的水攻之策所致。先以突袭之计,强力夺得河道渡口,以巨舰为营,小舰为刃,河道为路,一应供给,竟全从水上输送,浩浩水军竟沿河直冲腹地而去。虽是兵行险着,竟有了奇效。郡主若全力攻打渡口,敌方水军便乘虚上岸为乱,若在水面上攻击敌军,又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彼时麾下诸多将才,竟无有破敌之法。
正在为难关头,营中来了一个青年将军,自称姓云,自荐最擅水战,请求入营供职。郡主慧眼识人,破格录用。那人果然未有半字吹嘘,确是个水军奇才。经过半月筹谋,他亲上战阵,一举破敌。其后半年,云将军一直留在郡主营中,为她重新打造操练水军,以补往前之漏。】(【】括号内是引用琅琊榜原文的,请注意,我建议大家为了lz心情,不要提xx)

梅长苏内心一痛,神色淡淡地说:“这番出兵,卫峥也要领兵前往东海。可没有人能帮你了。”
忽见霓凰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双灵目似墨玉银丸一般,似乎说着,谁要你帮了。
梅长苏觉得呼吸跳了半拍,“哦,那也不打紧。穆府水兵早已是南境精锐了,我也将卫峥的战法写在里面了。你万一有遗忘,也可对照看看。”
“骗鬼呢!”霓凰心下暗忖。“卫将军教我的战法分明就是你告诉教他的,佯攻渡口,实则奇兵火攻巨舰的法子,就是你赤羽营管用的伎俩。何况你这里写的比卫将军教的还多了两种战法。”
嘴里却说着:“那我得摆酒款待卫大哥了,他还真是辛苦了。训练完我的水军,回去还得给兄长写总结。”

“此次前去南境,终是没有人能助她一臂之力了。”梅长苏突然觉得这茶好苦,舌头都涩涩的。
元佑初年,蔺晨要把一个姓云的人带到了梅长苏面前,说是药王谷素老谷主的义子,此番去神药谷采(偷)药,被他抓了个正着,大战300回合。却无意见看到了他的手环。蔺晨只说了赤焰两个字,那个汉子就住了手,细问之下,原来是赤羽营的副将卫峥。卫峥听说林殊还活着,又惊又喜,和谷主道了别,直奔廊州而来。
两下相见,自是一番感慨不表,梅长苏倒还撑得住,那卫峥见了黎纲,甄平等诸多兄弟,又见少帅如此一身病骨,当着众人的面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伏地大哭。竟是执意要留在宗主身边。梅长苏知他妻儿老小皆在药王谷,温言劝他回去。卫峥执意不从,江左盟从未见宗主生过气,梅长苏发了火,卫峥仍是不从。直到梅长苏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卫峥才含泪听话地走了。
十年后,卫峥也记得梅长苏那句话——药王谷好歹离云南还近些,你在,我也放心些。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21:46:00 +0800 CST  
但是,元佑三年那场水战还是让梅长苏始料未及。云南境内的澜沧江,金沙江,怒江均是水流遄急,不利于水战的。而且南楚造船业一贯不发达,所以穆府也从未在这事上用过心。
此事还是卫峥用了两只信鸽同时发送加急快信告知梅长苏的,唯恐只放一只丢了。梅长苏收到信后大惊失色,他深知,【郡主的麾下,善野战,善攻防,确是威猛之师,但却有一个至弱之处,那便是水战。身为一军主帅,郡主那时的忧煎之心,可想而知】(琅琊榜原文)但当时又恰逢梅长苏进京布局的关键时刻,一旦抽身,功亏一篑。江左盟距离云南也甚远,宗主身份亦不可张扬。再说,等宗主赶到,黄瓜菜都凉了。只得用蔺晨珍爱至极的四只铜翅乌往返传信,并写了水战对战方略给卫峥。派他去云南对敌。信中还切切叮嘱,切不可泄露林殊健在一事。
好在卫峥身为赤羽营副将,本身就不是吃素的,几年未打仗也很是手痒,又有梅长苏所写的方略在手。大战楚军竟格外得心应手。
那段时间,宗主并不见异样,京中布局还有江左盟事物繁杂,也容不得他歇息。他只是略有闲暇就在廊下站站,似乎在看着天空中什么飞鸟的痕迹,但凡有鸽子他就好像格外紧张或者高兴,手指在袖子里暗暗搓着衣角。也只有飞流知道,蔺晨在外面高声大嗓地催着苏哥哥睡觉,苏哥哥嘴里答应着好好好,却半夜披衣起身,搓着手写着什么。
飞流实在不耐苏哥哥如此煎熬,认定是蔺晨的鸽子搅了苏哥哥的睡眠。于是有一天偷偷藏起了一只信鸽。到了晚上,苏哥哥在房里踱着圈,嘴巴里似乎念念有词:“早上……奇袭……没成功啊……”只是声音极低,听不真切。那只信鸽只是被掐晕了,醒了之后一直咕咕咕叫着,到底被黎纲从飞流的挂在树上的箱子里翻了出来,送给了宗主。飞流分明看见,苏哥哥展开纸卷的手指在微微地抖,读完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听说鸽子是飞流藏的,气得梅长苏眼睛都红了。于是飞流被关进了小黑屋,任凭他怎么哭闹哀嚎,苏哥哥也无动于衷,别人也不敢求情。直到第二天,飞流被宗主亲手放了出来。苏哥哥摸着飞流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诚恳地说:“飞流,这对苏哥哥真的很重要。以后不要这样了。”飞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云南水战最终大获全胜,得知获胜消息后,宗主在长江边上站了很久很久,江风烈烈,渔火点点,吹得他的斗篷一如江帆。不喜欢外食的宗主,好像还心情很好地在江边的茶楼里点了一碗扬子江心水泡的茶。
十天后,卫峥送来了最后一封信,好像只有几个字,但梅长苏展在手心里看了许久,神色凄清,却默默点在了火盆里。但是宗主床下那个不让碰的盒子上的灰,好像是被擦过了,但是飞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此后,蔺晨总笑他:“谁见过常犯寒症的人喝了江水泡茶茶还能眼睛起针眼,嘴巴起火泡的?”
梅长苏反唇相讥:“还不是你们菜都懒得给我做,顿顿给我吃顶针婆婆的辣花生下饭。”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22:36:00 +0800 CST  
终于用上了飞流的鸽子梗。。。好开心。。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0 22:38:00 +0800 CST  
囤好货。。。哈皮ing。。。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01:51:00 +0800 CST  
夜凉如水,霓凰将书册卷在手里,一边粗粗看着内容,一边对着那些隐隐的小字,那些年发生的,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事情。就像小时候看在上元节看的走马灯一样,一幕幕轮番在脑海里轮番上演。几乎每一篇都对应着云南在那年发生的事情,有些应对方法和自己当时所作所为如出一辙,有些则棋高一着,给出了不同的法子。还有一些提及了她想到或者没想到的隐患。文字简练,但思路极为清晰易懂,想来兄长也是在这上头颇费了一些功夫的。霓凰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手心里全是密密层层的汗,册子抓在手里,那些平整的纸张简直都要被汗塌得皱起来了,心绪如此混乱,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梅长苏有一搭没一搭地请教军国要事,霓凰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掉了。
“咦?”郡主翻到壮丁和屯田的那章时,突然看到了一瓣薄薄的花瓣,趁兄长不注意,用指甲拨了拨,极小,极薄,近乎透明,应该是浅粉的颜色,凝在岁月里,泛着旧旧的黄,卡在了书页之间的缝隙里,似乎是偶然掉进去的。时间是元佑四年。那年云南倒真是相当顺遂。楚国水军大败之后,并未像以往一样疯狂报复。云南和南楚都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
顺着霓凰思索的目光,梅长苏好像也看到了那枚花瓣,不大自然地垂下眼帘。不知是烛光太红,还是火盆太热,他的脸上似乎有点微微的红。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13:20:00 +0800 CST  
lz不保证有吻戏,不保证有扑倒,连摸小手和抱抱都不保证。
此文又名——在穆府回顾想你的5000天。
被lz这个标题党骗进来的同学,请谨慎围观。。。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13:43:00 +0800 CST  
抱歉,lz刚才有点情绪控制不佳,删了几层楼。被删的也对不住了。万望理解。
大家继续谨慎围观吧。。。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13:46:00 +0800 CST  
“兄长,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要把这册子剪掉。只是时间紧急,我拆开来分给多人抄个备份,再封回去。以免行军途中遗失罢了。”霓凰看看了梅长苏,继续淡定地把剪断的线封拆干净。像是从未发现什么异样的样子。
梅长苏却忐忑得像是被针扎了屁股,焦躁得想从席子上蹦起来。却也分不清霓凰说的是真是假。手指在袖子里搓得发烫了。却不敢在面上露出半分,只是低头把弄着案上的茶杯,不敢直视霓凰。
霓凰拆好了,把手稿呈扇形展开,放在了案上。那些被订在装订线内的小字在眼前暴露无遗。第一页被装订线订死的地方甚至有一枚小小的章,简简单单的阳刻,那简练的线条是一只写意的鸟歇息于林间。
那纤细的线条,那振翅欲飞的姿态,那血红的颜色,像是一团火点亮了他们的眼睛。霓凰愣了,梅长苏也楞了。
那时年少。景琰,林殊和霓凰是公认的铁三角,平日往往只有林殊和霓凰联手欺负景琰的份儿。但是景琰毕竟是皇子,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林殊这个促狭鬼闲不住,没有景琰作弄的时候,也会逗一逗霓凰。
那日,林殊和霓凰相约去河边的草地上演练新学的那套剑法,等景琰回来炫耀给景琰看。
春光明媚,春风和煦,两个少年提着剑就去了,开始还很顺利。可霓凰那日,那招“百鸟投林”却怎么也练不好,少女憋着一口气,继续狠命地练习着,小脸热得红红的,头发都沾湿在脸上。但事与愿违,越是努力反而越是糟糕。林殊在旁边陪着,又是着急,又是心疼。但是促狭劲儿却也上来了,没心没肺地逗霓凰:“霓凰,你不是小凤凰么?怎么也管不了百鸟?要不要投我这“林”,让我指导指导你?”
霓凰正在气头上,怎么受得了这般逗弄。“林什么林!你算什么林?鸟什么鸟!我又不是鸟!你叫林殊也没看你哪里和别人不同,靖王哥哥不在,少拿我寻开心!”说完气哼哼都收起剑就独自回家了。
林殊追去哄,被郡主严令关在穆府外面。之后每天去道歉,霓凰都不言不语冷冷的。不过,据说,郡主每天都练这一招,练到胳膊红肿,摔得净是淤青。林殊不敢劝,只得悄悄地送伤药给穆府,还不敢说是自己送的。历时半个月,直到霓凰练成了,才和他说话。等到靖王回来,霓凰果然大出风头,骄傲得跟什么似的。
霓凰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枚印章,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梅长苏:“兄长,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21:42:00 +0800 CST  
ps:那个印章,你们可以脑补简单版户外牌子始祖鸟的标志。。。lz就是这么脑补的。。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21:57:00 +0800 CST  
霓凰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枚印章,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梅长苏:“兄长,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这是那年你偷偷刻了,带去梅岭,又带到现在的吧?那时候我发现的时候,差点给你偷偷扔掉。”
霓凰沉浸在往事里,露出孩子一样的笑。
她收回了笑容,手指抚着那一页页上的小字,继续说道。
“贞平二十六年,父王战死沙场,我第一次领兵,和楚军骑兵交战于青冥关。那一年你写了步兵对战骑兵的纪要。”
“贞平二十九年,云南大旱,我去益州借粮解了燃眉之急。那一年你写了蜀地和云南之间粮道和运输。”
霓凰语气并不激烈,平平淡淡,但字字清晰,毫不停顿,不容他插话。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下去。
“元佑三年,南楚水军来袭,卫大哥易容更名前来助我。那一年你写了水军战法。”
“元佑四年,诸事顺利,云南全境休养生息。那一年你写了壮丁和屯田。”
霓凰也理理衣袖,神色温柔地看着对面的梅长苏
“兄长,你将此册送我,并非仅仅是为了南境吧?其实是想教教我,怎么在十二年内明明极度思念一个人,却能骗过自己硬是装作忘掉吧?”
说到这里,霓凰声音有些凄楚,却克制着自己不发颤。
梅长苏神色震动,从茶杯上收回了眼神,抬眼望向她。还是那副一直萦绕在心头,并不特别美,但是格外俊俏倔强眉眼;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也不变的淡然神色。只是,她的手微微有些抖,似乎有点抓不住那些手稿似的。
“霓凰,……”梅长苏忍不住想出声安慰,声音却涩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楼主 冬天的树树  发布于 2015-11-11 22:31:00 +0800 CST  

楼主:冬天的树树

字数:18525

发表时间:2015-11-10 22: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2 02:24:31 +0800 CST

评论数:111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