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琅琊】倚门回首遇梅郎{苏凰同人}

抱歉,今天是真的出去有事情了,忘记请假。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6 23:02:00 +0800 CST  
梅长苏依靠在廊下柱子旁,把玩着昨天言豫津过来做客时送的橘子,一点一点的转着。
黎纲放轻脚步进来禀告:“宗主,刚刚秦齐传消息过来说,他插在誉王府的亲信报信,秦般若给誉王出了个主意,决定换囚。”
梅长苏动都没动,注意力依旧放在橘子上,看着橘子的眼神深邃无比:“直接把消息传给谢玉那边,让他去跟这趟事。”
“是。”
“还有,”梅长苏收回拿着橘子的手,“去备马车,我要出门去言侯府一趟。”
“是。”

等站到了言侯府的大门前,梅长苏拢拢披风,抬头望着那块门匾。
言侯府。
三个字,不比宁国侯府门前的梁帝御笔亲题的“护国柱石”那四个字有气势,却偏偏透露出一点古朴大气的意思出来。
当年的萧林言谢啊......呵,都过去了。
“苏兄!你怎今日会过来?”言豫津接到门房的通报,立刻快步迎了出来。
梅长苏收回心神,温言浅笑:“我来京城有些时日,还从来没有到你府上拜访过,实在是失礼。言侯爷....在吗?”
“啊,苏兄,你是来找我爹的呀!”言豫津有点小惊讶,侧身迎着人进府,“我爹在丹房炼丹呢。他素来不喜欢有人这个时候去吵他,不如苏兄先到堂中坐下,我让人去丹房通报一声候着。”
“好。是我突然到府上打扰,冒昧了。”梅长苏顺着言豫津带的路,往会客的大堂走去。
言豫津是一向不拘小节、开朗无比的:“哎,苏兄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尽管坐下,我让人去取些新鲜的水果,备上苏兄最爱的大红袍!对了,我今日得了一新鲜点心,赶紧让我们的飞流尝个鲜!”
梅长苏只是低头浅笑。
等都坐定了,梅长苏望着豫津才开口问:“豫津,快过年了,言侯爷这些日子可常在家?”
“我爹?”言豫津提起言侯,总归还是有一丝失落,只不过这失落情绪只是片刻就不见,快的让人捕捉不到,“我爹近来大多在京城,只是时常在道观里,倒是不经常回来。”
“苏兄,你今日来找我爹,可是有什么事?”
【胃疼,一点也不想更文。哭】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7 16:59:00 +0800 CST  
“也不是什么大事,”梅长苏看着言豫津斟茶,转了话题,“豫津,你时常一个人在家,可感觉冷清?”
“苏兄也是知道的,我爹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道馆里,我呢,时常出去逛,倒也是不孤单的。”言豫津顺着话答,也没有揪着梅长苏过府所谓究竟何事这点不放。
“言侯爷...”梅长苏今日过来,有意助言侯父子渐渐消除之间的冰点,此刻是摆出追忆昔年的神色来,“豫津,你可曾听闻三十七年前大梁与大渝、北燕、东海三方联盟的一战?”
言豫津三十未满,自然是没有听过,此时面带困惑之色。梅长苏直直望进他的眼中:“那么,豫津你可知言侯爷这侯爵之位如何得来?”
“苏兄的意思是...我爹他和三十七年前的那一战有关?”言豫津犹豫着说出口。
梅长苏低眉浅笑一声,抬头之后,目光锐利:“言氏一族是书香大家,曾出三代帝师、两任宰府、两任皇后,举遍大梁境内,有哪一家能出其右?世代为大梁国事朝局竭心尽力,言侯承袭言氏风骨,这侯爵之位,自然不只因为是言太师之子、当今皇后的嫡亲兄长,就轻而易举的得来!”
言豫津静默了一瞬,问出心中疑惑:“苏兄,三十七年前...我爹是...”
梅长苏听到这一句,内心里开心鱼儿终于是咬上了钩,表面上呢还是淡淡地,拿捏着语气:“三十七年前,大渝、北燕、东海三方联盟,共同举兵犯我大梁,五倍兵力,直压边境分裂我大梁国土!当时,言侯不过二十,手持栉节,绢衣素冠,孤身一人穿营而过,刀斧胁身而不退。于敌营王帐之内辩战群臣,三国分别游说,切中联盟松散之点,使合围之势渐成分崩离析之态。恰于此时,我王师将士一举反攻,方解此危局!”
“这...这是我...”言豫津听得愣神。
“先生对老夫的这些旧事倒是清楚的很。”寒冷天气里,门外冷冷的一句传来。
言侯站在门边,身着黑色褐金挑线道袍,淡着脸色看屋内的两人。
【首先谢谢大家关心,太温暖了!胃疼是老毛病了,每次一疼都是窝着不能动。】
【这几天要么不更,或者更的比较少,一是因为驾照的考试,二来就是情节和人物的把握冲突。因为对于琅琊榜传达出来的政治观、朝局观念,我都不能苟同。太幼稚化,开的金手指也太多,梅长苏的复仇之路也太顺了,传达出来的是一个理想化的世界。我个人对这个是很不喜的,但是写同人,就要依着这个走势来,所以最近写的太纠结。就这一点,我想来想去很多次,最后还是决定尽力把世界观拉回来,可能接下来梅长苏等人的性格什么的会改掉的面目全非,亲们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当这文不存在。恩,谢谢大家。】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8 21:55:00 +0800 CST  
宝宝蒙住了,第一次说有敏感词汇不让发!本狐狸很不开心!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9 22:42:00 +0800 CST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9 22:43:00 +0800 CST  
【还是没有写到权谋分析,拖到明天了...哭/(ㄒoㄒ)/~~】【至于酥胸为何会暗示言侯爷他的身份...也许明天或者后天的文里面会写,或许要到以后写事件,恩。】【晚安~】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9 22:44:00 +0800 CST  
百度贴吧你个抽风的大混蛋!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19 22:44:00 +0800 CST  
“不,”言阙闭目,倏地睁开,“这些都可以是你编出来的说辞,真真假假如何能清楚分辨的了?苏先生和我已故老友之子的容貌相差未免太大,还请拿出确凿证据,否则...纵使你是豫津的至交好友,就你此时此刻拿我已故老友的事情随意说道这一点,也别怪老夫不给面子,送客出门!”
梅长苏又是一叹,心中早就料到言阙不会轻易相信,温言道:“我知道您不会轻易相信,不管如何,这件事都说来话长,还请您坐下听我细说可好?”
言阙僵着面色:“请坐。”
梅长苏安然的坐下,理平衣袍的下摆,就像是在慢慢的理平思路:“想来,如果我不先证明我自己的身份,不论我说什么,您也是不会信的。”
未等言阙说半个字,梅长苏就从怀中取出赤焰军人人都有的手环,递上前去。
言阙看了梅长苏一眼,伸手接过,仔细寻到名字和标记:“你很清楚,这个手环并不能完全证明什么。”
梅长苏仅有些许血色的唇突然上扬,似是在回忆温暖的过往:“应该是贞平十九年,我听黎崇老先生讲课,提到有一大家孤本私藏在您府中,心中甚是好奇,便来您府上借书,归还之时,有一页被我不小心撕下。我自然是不敢向我父亲提这件事的,只有寻了个机会,单独还书给您时,赔礼道歉。”
“当时周围没有一个侍从仆人,这件事也只有您知道,这总归是能证明我身份的。”
“你...”言阙将梅长苏的模样仔仔细细,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最终忍不住发问,“小殊,你怎会成这副模样?”
梅长苏一想到梅岭的那一役,一股寒意就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深处窜出来:“当年我们和大渝二十万大军殊死搏斗了三天三夜,才赢得胜利。就在那一刻,谢玉率军赶到,我们都以为是援军,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开始大肆屠杀赤焰军。我们不知他为何这么做,为了活下来只有抵抗。可在那之前,我们才经历与大渝的血战,哪里还有什么力气?父亲和众位叔叔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才让我掉落山崖,赢得一丝生机。”
“本是被烈焰灼烧,我掉落山崖后,被梅岭特有的雪蚧虫咬噬全身,寒热相冲,便形成火寒毒。之后幸得琅琊阁老阁主相救,只是去这毒之后,音容相貌皆是大变,身体也弱上许多。”
“竟是如此...”言阙点头。琅琊阁的老阁主和林燮之间的交情他是知道的,当年他们两个大战三天三夜,他是唯一的观众。
他点头之后,脸上突然交织着希冀与不忍,问道:“赤焰军竟是只有你一人吗?”
梅长苏上前扶握住言阙的手:“自然还有些没什么官职的将士存活下来,但现如今还在世且您认识的,也只有聂锋大哥和卫峥了。”
“只有你们三个?”言阙如今听到赤焰之案的部分真相,心里惊痛无比,又听闻故人真的没有一丝存活希望,想到谢玉和夏江如今各自风光,怒意渐渐上来,吞噬一切,咬牙切齿!
“谢玉!夏江!”
“萧!选!”
梅长苏看尽言阙的怒容,心中寒意不见退去,却是依旧那喜怒不惊的样子,只是颤抖着的手指泄露他尽力克制的情绪:“言伯伯,当年之事,又哪里只是他们三人的过错呢?”
他无声的颤抖着笑了,一点也不比哭好看和从容:“到了贞平十九年,父亲所握军权已是到达顶峰,军功赫赫到了功高盖主的地步!由不得我们这位陛下猜疑父亲有逆反之心。”
“他与我还有林燮大哥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习文练武,又一起共平大梁危局。曾经发过誓,共患难,同富贵,生死相随,永不相负。最后,呵,最后却只有君臣二字。可我怎么也不能想象得到!他竟然下得去如此狠心!”
“言伯伯!”梅长苏忍不住打断,痛声道,“您是言太师的长子,比我父亲更了解什么叫做朝堂!什么叫做政治!又是什么叫做皇位!”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一句古话,又有什么时候会不适用呢?”梅长苏冷冷笑着。


【今天晚上约了出去嗨,所以提前更啦~~~】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20 17:25:00 +0800 CST  
心疼自己睡前本来想找一篇靖王同人看看放松脑子的,结果一篇文笔能看得下去的bg都木有,逼得我重回bl的怀抱我要给琰宝宝加戏!加戏!配对!配对!哼!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20 22:05:00 +0800 CST  
从前天开始,空闲时间都去逛街买新年衣服了,等我闲下来就更每次买衣服都被嫌弃是处女座的,心疼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1-25 09:39:00 +0800 CST  
“是...”言阙惨然一笑,目光变得有些空洞,似乎是在望着什么,“我明白...怎么会不明白呢?怪我啊,当年我早该察觉到他的心思,应该早点提醒林燮大哥和我一起退罢朝堂,至少保得住一家人的性命...是我,是我太相信...太相信他了!”
梅长苏不忍看这位一向云淡风轻、惊雷落于身前也毫不变色的言侯爷如此模样,温下声音:“言伯伯,往事已去,您何必纠结于此?这件事也不是您一人之过,父亲、祁王殿下、宸妃娘娘,都不会责怪与您的。”
言阙猛地合上双眸,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你今日过来,想来定不只是为了表露你的身份。”
梅长苏颔首:“是,这是为了让您相信我。最重要的是,希望能让您慎重考虑我接下来拜托给您的事情。”
“哦?”言阙看着梅长苏,“你以江左梅郎的身份入京,现在似乎是站在誉王身边,做了他的谋士来助他夺嫡。不知道你的身份以前,或许我还相信这个消息,不过你既然是小殊,想必事实定不会如此吧?”
【就先这么一点,以示存在。明天再说。】
【还有就是,狐狸我实在是一个很任性的人,所以。。。催更是没有用的,恩,有心情就写,没有心情就作罢。大家能谅解就谅解下,不能谅解...好吧,狐狸我也没办法啦】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03 23:02:00 +0800 CST  
【打错一个字,原谅我是处女座,重发】
“言伯伯睿智依旧,”梅长苏抿唇笑,那笑看起来温和,却四溢着冰凉气息,“我来金陵,只为了翻案,洗雪赤焰军和祁王殿下等人的污名。想要达成目的,只有推翻当今陛下的积威,推出一个足够有实力、能让朝臣和我们这个皇帝都满意的继位人,找到梁帝疲惫软弱、无力反击的时候,顺理成章的提出翻案。公告天下,赤焰军和祁王殿下从未谋逆!”
“按着你的想法,想翻案,首先就是要推出一位皇子成为实权太子,其次这位皇子还要能完全接受并且努力推动翻案这一件和当今陛下对着干的事。细数现有的皇子,当今的太子还有誉王都不会接受翻案,甚至会反过来利用赤焰冤案,至于剩下的皇子,”言阙沉吟道,“看来,是靖王。”
“从靖王他的品行性情来看,的确是你的首选,也是唯一的选择,”言阙点点头,似是赞同梅长苏的选择,下一瞬却质疑,“只是,靖王至今在朝堂毫无建树,只有军队威望,也不得我们这位皇帝的喜爱。再退一步说,靖王的坚毅沉稳的性情虽好,可在一些事情上总是太执拗自己的想法,不算是个知道变通的人,这种脾气在夺嫡这条过于凶险、一步错全盘皆输的路上,成了他最大的短板。你要推他上位,是不是不太可能?”
梅长苏摇头:“言伯伯,你也知道,现在景琰是唯一的选择。为了能完全推翻赤焰一案,纵使危险再多,我也只能迎面而上,因为我千辛万苦的活下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在夺嫡的路上,我在他身边可以出谋划策,尽量防住所有的明枪暗箭,这么多的风险我愿意担着。”
“选景琰,全盘皆输的可能性比胜利的可能性高太多,这件事我们都很清楚,可为了那一线生机,为了景琰坐上那个位置后的赤子之心不变,为了大梁能站稳脚尖,不至于在我们的面前覆灭。”
“我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言阙沉默地盯着梅长苏,看他说完了这么一堆话,才开口:“我猜到你要来拜托我什么了。”
梅长苏一愣,苦笑道:“我的这么一些小心思从来都是瞒不住您的。”
言阙难得露出一丝笑,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包容和慈爱:“以你的秉性和聪慧,不会不明白我这些年为什么远遁红尘。一是为了自保,保住言家;二来,实在是对大梁的朝堂失望透了。你不会真的提出我力所不能及或者真的和我喜恶相对立的事情。你字字句句不离靖王的短板之处,我还有什么猜不到?”
“我言家,曾出过三代帝师,两任宰辅。”
梅长苏收了脸上的神色,眉眼肃然,起身拜了大礼:“我虽有阴诡谋士之术,可论起朝堂事务处理,天下找不出比您更好的。靖王虽有品性,这么多年走的路却是武将路,在这些朝堂事情上太过欠缺。为了保住赤焰血案翻得干干净净,我在靖王上位后,我便会退居江湖,在我离开之前,只能拜托给您。”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又怎么会来打扰您的清修?”
“恳请您出手相助,帮助靖王!”
言阙虽早已料到,可还是僵坐在那里,半晌才幽幽道:“小殊...我毕竟身后站着言家,总归是要考虑到这些。只要我一日不死,皇帝、夏江、谢玉还有很多人的心就不会去除,所以...助你,助靖王,我可以答应,但只能帮你帮到这里。”
“传授靖王这些朝堂事这一件,我应下了。”
“你,起来吧。”
梅长苏又是一拜,才起身坐好:“言伯伯放心,这件事定不会走漏风声让那些人抓住把柄。您久居道观,既然您能让道馆里的主事道长帮您在年终尾祭上放置火药,想来帮您掩饰行踪并不难。您依旧是去道观,我会让人备好乔装所用的物品,从道观偷偷回金陵,到苏宅。到时候,靖王自会悄悄来苏宅。”
言阙眯眼:“你连火药的事情都知道?”
梅长苏轻轻笑:“言伯伯放心,这件事您做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豫津恰巧送来的柑橘,再听到豫津无意间说出您这些年在家里过年和平日里的状况,加上言皇后那不轻不重的中毒,也不会猜到是您偷运两船的黑火入京。”
“我本想杀了他,”言阙平摊放着的手渐渐紧握成拳,“他实在是...太该死了!”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05 21:13:00 +0800 CST  
梅长苏担忧的望着言阙:“言伯伯。”
言阙坐直身体,轻轻缓缓地慢慢吐出一口郁气:“放心,祭鼎中的火药还有炉灰里的引信我都会让人悄悄挪走。简单杀了他,是我无可奈何之下才用的下下之策,现在,给赤焰军、林燮大哥还有祁王平反才是最重要的事。轻重二字怎么掂量,我还不至于不知道。”
梅长苏闻言浅笑:“您放心,火药的事情我已经让可靠的人去处理了,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也好,我就不再插手。”言侯点点头。
梅长苏抿唇,带上了些无奈的意味:“言伯伯,若是我没有来阻止您,您可想过后果?可曾顾念到豫津?”
“豫津这个孩子...”言阙的目光落在茶几上。
“言伯伯,请您多顾念顾念豫津。豫津虽并非您所爱之人生的孩子,但他是您的独子,他并没有什么过错。这么些年,您不理红尘、专心修道,如若不是豫津自己看得开、看得透,怕是就已经毁了,”梅长苏叹了一声,“我是晚辈,本也不该和您说这些,可回京以来所见,豫津的确是有些委屈,赤焰之案尚未发生之前,您还是很关爱豫津的。”
“这孩子很好,我知道,”言阙面无表情,那幽深的眼中掩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么些年,也是委屈他了。”
“您能理解,我也不就多言了。”梅长苏看清言侯此时表达出来的态度,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言阙是难得的极聪明之人,就势转了话题:“近日京城里传你和霓凰郡主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看来她是知道了?”
看到梅长苏轻点一下头,言阙又道:“你来京城为的是夺嫡雪冤之事,云南穆府牵扯过多,福祸相当,你不是不明白。现在看来,你现化为梅长苏,虽然是一副处变不惊、利益得失拿捏的十分恰当的模样,这骨子里,小殊的武将之气倒是没有被磨去。”
“到时,还请言伯伯上门来喝杯喜酒。”梅长苏弯唇笑。
言阙自是不会再多过问梅长苏与穆霓凰成婚对夺嫡之事有什么影响,这些事想必小殊心里是有自己的较量,再说了,他此次以雪冤夺嫡为首要之事,既然他敢成婚,便是有风险,那也是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好,这杯喜酒老夫喝定了,也算是代着林燮大哥看你们成婚,”言阙露出淡淡高兴的神色,旋即冷哼一声,“郡主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件事皇帝也知道,我到场喝杯喜酒便走,他也说不得什么。”
“我和霓凰候着。”梅长苏笑意愈深。
“对了,”言阙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起身,交代道,“你且等着,我去拿一样东西。”
说罢,独自一人出了这小室。梅长苏还是起身,挺着腰板站在那里候着。
不过一会儿时间,就看见言阙拿着什么进门。言阙走到梅长苏面前,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眼神示意梅长苏打开。
梅长苏右手捧在雕花木盒底下,左手打开锁扣,捏着盒子边角轻轻打开。
里面是套玉首饰,那玉的颜色显然是正宗的正白色,玉质通透细腻,上面的图样竟也是第一次见到。
“当年,你父亲还未出征之前,想给你母亲置办套独一无二的首饰,以养人的和田正白玉为材,当做是给你母亲的生辰礼物。他是个武将,身边都是些粗人,又看不上外面工匠画的那些普通样子。想我善于书法绘画,便私下来我这里硬让我花花样,还把玉材留下。我拗不过他的直性子、犟脾气,只能是答应,”说着,语气波动了一些,“后来,你知道,赤焰一案发生,你母亲劝说皇帝不成,就去了。这套首饰,我也一直留着,交不到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手上了。”
“现在你即将成婚,这一套东西我也就交到你的手上,算是还了你父亲的心愿。”
赤焰之案发生以前,梅长苏还是林殊的时候,早已就记事,对父母亲的恩爱也是记得十分清楚的。此时此刻,看到此物,心里泛着酸涩:“父亲的性子,也就言伯伯受得了。”
“时候不早了,你来我这时间也算长,再待下去,纵使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和豫津感情好,也难免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多想。早点回去吧。”言阙看着眼前寻不到一丝往日音容相貌的梅长苏,心中痛意难掩。
“是。”
【哎,找当时的朝廷重要文臣,做画花样子的这种事,也就林燮这个元帅能做得出的事儿!不过想到林燮和他夫人,我突然有想写个小短篇的冲动,不过注定悲剧结尾啊!】
【你们千万要多多提醒我,有关苏兄最后是死呢,还是不死的事情。。。本来我都没想到这个点,你们一提醒我,我就超有灵感!好多夹带着玻璃渣的火花就跳出来了!】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06 17:56:00 +0800 CST  
上完课,吃完饭,回宿舍,然后就码字,晚上更新。我会骗你们?然而我还在上课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22 16:38:00 +0800 CST  
十三 岁岁年年今朝聚
从言府出来,梅长苏只吩咐了一句回去,之后便坐进了马车,飞流一向是不耐烦这种慢吞吞的方式,可看他苏哥哥的脸色不对,便乖乖的跟着进了马车,安顺的靠着梅长苏。
金陵人多,也并未划定道路,所以马车在路上总归是停停顿顿的,没了安稳。梅长苏就端坐在车内,伴着这晃晃荡荡的马车,闭目深思,手指摸着盒子的边缘。
轻轻地,慢慢地。
本来他的真实身份并不会告诉言侯,也不愿意把言侯拉进夺嫡的漩涡里,最多沾一点不近不远的边就算了,但是他通过霓凰看到的日后朝堂,逼得他找上言侯。
上一世,他战死在梅岭。之后,景琰顺利登基,前几年的时间里四海还算得上太平,可随着庭生还有太子的长大,景琰开始慢慢变老,对于朝局的掌控力、对于朝堂事务的解决力等等的不足都开始暴露。
庭生倒还知道金匮玉碟补不回来,一心做个辅政贤王,无奈太子因景琰忙于朝堂无力多加管教以及柳皇后的早逝被奸人教坏了些性子,在一些无关国事根基的事情上,处处和庭生相作对。庭生迫于景琰的照料皇兄遗腹子的心思,本想就此做个闲王不与太子相争,也只得在朝堂上这么支撑下去,太子便越发往歪路上走。滑族复国之心不灭,不知是如何找到萧景桓的遗子,让这孩子回来复仇。景琰心性一直是坚硬良善,也就容了这孩子,最后却把朝局搅的比起萧景桓、萧景宣之时更加没有安宁。
更不必计较三王之外,那些对趋炎附势、结党营私之事做的滚瓜烂熟的如蛀虫一般死死盯住的大臣们。
清明的君主,他找对了。
然后呢?
景琰登基后的那些年,那些断不干净的肮脏事情肆无忌惮地发生着,嘲笑着他那些年抱着的幻想。
完全清明的政治是不会有的,这天下也不是天下人的天下。
对,这天下并不是天下人的天下,这就是皇族天下。
那些错乱的年月里,如果不是景琰一直把握大部分军权,如果不是景琰最后选择用威压压住太子和萧景桓的孩子,在忍无可忍时忍痛杀了自己唯一的皇子还有萧景桓之子,力排众议,让庭生上位,大梁就真的快灭在自己人的手里。
如果景琰早点看破朝堂之事,在适当的时候用上些手段,太子和萧景桓之子也不会落得如此的结局。
谁让景琰太直,看不破那一张张面具下的脸孔。
这一世,他依旧没有选择,只能推着景琰走上那一条路。虽然他清楚明白,永远没有干干净净的朝堂,但总归想改变一些什么,至少让景琰对朝局的掌控力不再那么的单调,让他学会君王的制衡之术。
这些东西,他梅长苏不是不能教,可怎么解释?那些东西,熟练朝局的人都能看出来不是梅长苏这个年龄能明白的,至少要浸淫朝局三十多年,这并非极聪慧三个字就能解释的。
故而这时候,就要走其他的路子。
比如,请言侯站出来相助。
言侯是什么性子?对朝堂算是极度厌恶之人,却也是对朝堂看的最透的人。
上一辈子,言侯并不是完全看不清他梅长苏要做什么,但言侯选择漠视。
上一辈子,言侯爷并非是看不清景琰渐渐老后,朝局的模样,但他依旧漠视,最多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前,强令言豫津退出朝堂,告老还乡。
如果不是完全站得住脚的理由,言侯永远不会站出来,做匡扶朝局之事,所以这一次,他要让言侯站出来,就只能这么做。
言伯伯,我是林殊?
不,这就没有什么冲击力。
所以要说...
家父梅石楠,石头的石,楠树的楠。
有时候,同样是真话,千回百转之后,多了一层纱的真话却变得更加有力。
“宗主。”黎纲在外面轻轻的唤了一声。
【久违的更新...下一更,大概是后天?我在努力的把自己码字的时间空出来。明明6月份就要考会从,然而一个字都没有看!情何以堪!】
【我在LOFTER给自己起了个昵称,叫追我文的人最惨,结果一语成谶。你们憋哭!别倒下!萌萌!站起来!】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22 20:10:00 +0800 CST  
元宵节快乐!
吃完晚饭才发现还有吃元宵比赛,当时嘴里正叼着烤肠的我心里好痛!不过本大爷帅气的赢回了第一!就是现在有点撑……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22 20:38:00 +0800 CST  
今天从早上8.30上到晚上8.00,第一节课到第十二节,谁说大学很轻松的?谁说解放了的?心里苦!明天更,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2-25 20:36:00 +0800 CST  
任务完成,我去看书了……就不预告下次什么时候更了,防止更不了空欢喜,大家晚上好~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3-02 19:05:00 +0800 CST  
【改的丢三落四……继续重来,谁来救救我的处女座强迫症】
何文新的案子自誉王开始听取秦般若建议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算得上是尘埃落定,梅长苏只是定期的听听进度,然后就全然放消息给谢玉,让太子和誉王两家狗咬狗,自己乐得清闲。
大年三十的一大清早,梅长苏就被一位意料之中的客人吵醒自己的清梦。
“我说你怎么还睡呢?这都什么时候了?”
梅长苏眨了眨眼,就看见正上方那张充满戏谑的脸,不对,是胖脸。暗叹一口气,再偏头就是飞流那委屈的脸。
“蔺晨,你一定要一来就吵人清梦吗?”梅长苏撑着胳膊,坐起身来。
“吵人清梦?你也不看现在什么时辰?”蔺晨立在床边,俯视梅长苏那轻轻皱的眉毛,“怎么,你来了这金陵,和你家那位时常见面了,身子骨也软了?”
梅长苏无奈道:“你蔺少阁主大驾光临,不如先去吉婶那里讨点早茶?也别一来就揪着飞流不放。”
“哼,小没良心的。”蔺晨似笑非笑的瞪了梅长苏一眼,潇洒的甩甩袖子,揪,不,是温柔的拉着飞流往外走。
梅长苏望着飞流那不开心的小眼神,忍不住低头轻轻笑出声:“蔺少阁主,你轻点吧。”
今天是大年三十,吉婶自几日前就开始张罗着,让童路送了好些新鲜好吃的时蔬来苏宅,一大早的就支着老伴到处做事,连黎纲甄平都没有放过。至于秦齐,乔装之后,带着得力的几个手下来苏宅,一起帮着把苏宅过年守岁要准备的东西准备齐全了。
梅长苏起身后,便手揣着暖炉,慢悠悠地往亭子里逛去。今日没下雪,寒意更是被难得的暖阳驱逐,他走在这往日里寒凉刺骨的回廊里,倒是有了些悠闲的意味。
“看来兄长很是悠闲。”
梅长苏挑眉浅笑,轻巧的转过身,回首便见佳人站在回廊的起点,笑盈盈地看他。似是一如这么多年里,只要他回过头,便会发现她一直不发出任何的动静在原地等着。
“你怎么过来了,今天...”
“是除夕,”穆霓凰笑的浅淡,眸子里却是充满神采,硬生生地阻断梅长苏继续说下去,“只不过,除夕应该是吃团圆饭的。”
梅长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在这些事情上,他一向是顺着他家小姑娘来的:“来了也好,但是这子时陛下赐下福菜,穆王府总归是要两位主人都在的。”
穆霓凰小小抿唇,笑意更深:“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自然会带青儿回去。”
“偷偷来的?”梅长苏故意偏头,斜斜地看着她,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得了穆霓凰的点头确认后,无奈道,“可真算是有长姐风范。”
穆霓凰但笑不语,只是那经历南境无数风吹雨打出来的坚强脸庞,此刻被染上了一丝丝的得意样子,全然是她少女时代的娇艳明媚。
“行了行了,他们两个有什么好看的?来来来,飞流、穆青,跟着蔺晨哥哥去看白毛怪儿去!”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3-02 20:45:00 +0800 CST  
“不要!”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哎呀,你下手别那么重!”
梅长苏当真是拿蔺晨没有任何办法的,只得是对着穆霓凰说:“一起去看看聂大哥?今日除夕,得了聂大哥真能被治好的消息,想必冬姐定然会很开心的。”
估计飞流和穆青两个人不会乖乖地让蔺晨牵着走,梅长苏便没有加快步伐,而是伴着穆霓凰不紧不慢地往聂锋屋子走。越近就越能清晰地听到飞流别扭的声音还有穆青那不情愿的抱怨。
梅长苏和穆霓凰踏进屋子的那一刻,就听见蔺晨大呼小叫,声音里掺着些好奇:“呦!嘿嘿,这天下还真有一个这样的!还以为只有梅长苏那个小没良心的呢!有趣!好玩!”
“啊!啊!”聂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不知所措。
梅长苏笑着摇摇头,往内室走,制止蔺晨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对聂锋上下其手:“蔺晨!”
蔺晨也过足了手感,倒也是乖乖收回手,只不过小小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去捏飞流的白白嫩嫩的脸蛋,惹得无辜的飞流不满的挣扎,不停地拍打蔺晨的手。
梅长苏含着笑,云淡风轻的往聂锋身边走,经过蔺晨他们两个身边的时候按住了蔺晨的爪子。
梅长苏的气力能有多少?可蔺晨这么一个长着七窍玲珑心的风流人,还是看得明白现下是个什么场合,也就收回了他的爪子,阴阳怪调的哼哼:“好!算你狠!你梅大宗主的地盘上规矩还真多。”
飞流在蔺晨收回爪子的那一刻就飞快的往门外面蹿,这么一个危险的时刻,还不忘记拉上自己的好朋友。穆青没看过火寒毒的架势,这时候正是在好奇,自是不愿意离开的,便就着飞流使力的方向反着用力,迫着飞流停下来。看穆青看见飞流那着急不安的眼神,轻声说:“哎呀飞流,我没看过这样的,你就让我停下来听听,行吗?”
飞流往前看,哦,是那个长着白色毛的...不讨厌...
左看看,看到了蔺晨...不喜欢!
忙转动小脑袋往右边,恩...有苏哥哥!还有霓凰姐姐!还有穆青...
小脑袋里面转了又转,最后艰难地做下了决定,小心翼翼地蹿到了离蔺晨距离最远的穆霓凰的身后,还扯住穆霓凰的一只袖子,得到穆霓凰安抚的拍拍。
而梅长苏索性不理蔺晨,只是温声对聂锋说:“聂大哥,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位江湖郎中了,别看他年纪还没有我大,但他医术很好的,这天下比他医术更好的也就几位了。再加上霓凰在一边帮忙,你且放心,情况定会好转。”
聂锋听了,看了年轻的蔺晨一眼,重重点头。
“哼!”蔺晨被晾在一边,听到江湖郎中这个称呼,轻哼一声,“你把我这位正儿经的江湖郎中放在一边,想来是用不着儿我给诊诊病了?”
梅长苏偏头看他,给让出位置来:“知道你不会介意江湖郎中这个称呼的!别闹了,聂大哥的治疗要紧着呢。医术这方面你行,火寒毒霓凰熟,我就不多说了。”
蔺晨终于是满意的坐到聂锋的榻旁,搭着聂锋的手腕,细细感知,诊病前还不忘了再和梅长苏呛上一声:“知道就好!”

楼主 绒毛尾的狐狸  发布于 2016-03-02 20:45:00 +0800 CST  

楼主:绒毛尾的狐狸

字数:23926

发表时间:2015-10-05 22:4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04-05 18:55:2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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