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归去来兮

五年前写了一篇归去来兮,算是我在琅吧的第一篇同人文,值得开心的是,这篇拙作引出了不少写文大神,也算是抛砖引玉了一把,几年前终于完坑了,感谢催妈@背风和月的一路鞭策,也感谢@寐鱼的多多鼓励。
看了这篇文,一种尴尬感油然而生,文笔还有文风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你们居然还一次又一次的顶出来,我和你们有仇啊?顶文的筒子,出来我们聊一聊。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删了,删了又觉得有点可惜,当初我可是抱了这么大的热情来写文,都快五万字,两百八KB了,还是修文吧~~


于是,,,,,,,,,,,,,,,,都快赶上第二次创作了,,心累啊~~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07-16 19:19:00 +0800 CST  
我觉得古代独子率还是挺少的,又没有计划生育,景琰,景睿,穆家,除了小言娘死得早,基本上都有兄弟姐妹,为啥林殊会是独子呢,所以,就有上边这一出,因为这文是少年行的上部,当然也是那篇番外的前文,为啥林燮无论如何都要让林殊活下去,以上就是原因了,可惜这货完全不明白他爹的苦心啊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07-16 22:33:00 +0800 CST  
本来这个下文还要继续写两章左右,软萌萌的小小殊的,但是坑太久了,之前设定的内容我给忘了,所以,只有原文照搬上来了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09-01 16:45:00 +0800 CST  
梁帝因白日里猎得一头老虎,心中畅快。便设宴群臣在主帐中寻酒做乐,喝至到夜深方才歇息。林燮独自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刚进帐,就见林殊靠在书案上已然是睡着了,账中还闻到大股酒气,林燮微微皱了下眉,从卧榻旁取了一件披风,披在林殊的身上,这小子,睡觉还不踏实,林殊睫毛轻颤,无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爹~~”
林燮详装生气的沉下脸,数落道:“喝这么多,不去睡觉,还来我这里是想让我骂你吗?”又上前去,想帮他把披风裹紧。
“爹,我想去赤焰军!”林燮栓披风带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他看着儿子认真的神情,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动,笑道:“不愧是我林燮的儿子!本想在过两年才让你去磨砺的,,,你要知道军中无父子,若是犯了错,我可不能像是在家一样放你一马,如不惩处,如何立威呀。到时候你可别怪爹不认人呀!”
"谢谢爹!我要当将军了。哈哈~”林殊欣喜的扑在父亲怀里。林燮宠呢的用手摸了摸林殊的头,笑道:“可别高兴的太早,将军可不是这么容易当的,你得先去下边磨砺一下,等你有了战功再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林殊嘴角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张扬而又灼热。
林燮心中满是骄傲,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骂道:“臭小子,还不滚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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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的需要大修改,所以,暂时不会更新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09-01 19:48:00 +0800 CST  
忘了艾特了,@还是寐鱼前边修改的挺多的,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09-01 21:16:00 +0800 CST  
暮野苍茫中,西南官道上马蹄声扬,一乘马疾弛而来---
奋蹄争弛之际,已掠过官道驿站,终到了皇城外围,急勒马缰,枣红色骏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马身几乎直立,一皂衣信使翻滚下马,高叫道:“八百里紧急军情!”
“大渝十万大军南下,已到肃台关外”朝堂之上,这个消息犹如一剂重磅,让大梁朝野四下震荡,英武殿内,难掩凝重,高踞龙案后的梁帝,脸上阴晴不定,眉目微转,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在那个人身上,只是一瞬便移到别处,此次十万大军南侵,虽让大梁略感到紧迫,倒也不感意外,大渝以武立国,南侵之心不死,近几年来,两国边界时有摩擦,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如此大规模的进军,似是筹划已久,近日,又有云南穆氏上表,称南楚边界增兵频繁,有欲跃北挺之态,望早筹军需粮草。现在北疆局势未定,若南疆在有所动向,大梁必腹背受敌,情形十分不妙。若战,必速战速决;若不战北渝必会抢占肃台,大梁失天然战略屏障,如自毁长城。梁帝心中权衡一番之后,终颁旨:“着林燮为主帅,祈王监军,率军十万御敌。”临出征前,得祈王再三保证后,静妃终于同意了景琰随军出征,景琰兴奋难耐,却又免不了被母妃细细叮嘱,不外乎万事需听皇长兄的,切不可任性妄为。
翌日,祈王代梁帝登台誓师,一番慷慨激扬,将士热血翻涌,如将人拉成一张满弓,蓄势待发,林燮暗暗赞叹,祈王大气豪迈,俨然有王者之气。不是说些空泛的豪言壮语,句句直入人心,若是血性男儿必拼死沙场以报皇恩。而后,众将拜别帝阙,束甲出征。
肃台地处极北,虽位于边陲之地,却是兵家必争之地,三面绝壁险峰,地势复杂,肃台守军利用天然地势防御得如铁桶一般,三日前,林燮派前锋营前去北谷,奇袭大渝驻扎在该地的先头部队,大渝的先头部队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前锋营却又不急着往纵深插,只是迂回渗透,化零为整,把大渝的先头部队逐个击破,只逃出些散兵游勇,前锋营却又不驻守北谷,连夜退回素台,使大渝难以判断赤焰的主攻方向。
林燮站在高高的城头,青色披风迎风猎猎招展,眼中坚毅之色甚浓,忽听得马蹄声大作,前面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弛而来!林燮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林燮看得仔细,前面一队人马虽满身尘迹血污,依稀可辨的服饰乃是赤焰军士,迎风招扬的是一面墨黑旌旗,上边绣着一个描金的“聂”字篆书,后面上千人各乘高头大马,手持长矛,掌着弓箭,个个神情剽悍。
林燮挥了挥手,让守城士兵放下城门,转眼间,那队人马已到城下,只见队列正前一黑铠赤披将军端坐马上,约莫二十五六眉清目朗,气度沉稳隐隐散发潦冽之势,来人正是素有疾风将军美名的聂锋,二十二岁就入主前锋营,林燮从城头下来,只微微的向他额了额首,便回主帐。援军到达肃台已是半月有余,大渝一改先前的抢攻之势,反而退军十里,似乎想拖延要战事。而南楚边界已是一触即发,此次战役必速战速决,经过连日的商讨,以前锋营为饵,引大渝皇属左翼军入西关口,此处位于西关腹地,两坳之间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易进难退,就像口袋一样,周围埋伏的兵力只需收拢围歼。
北谷外,绵延起伏的浅山丘陵,蓬蓬野草棘刺丛生倒伏。一小队人马转过山坳弛去。见一人微微停身,却是勒转马头绕道而行---策马上了山岗,他凝神了望---
“看来,就是这里了!”这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宽阔地带,东西是两道起伏不尽的山脉,锁住这三里宽窄的地带。南北狭长约二十余里,敌军大营,就安扎在阔地中央;张奎翻身下马,凝目查探。张奎回身看着马上那人,又继续说,“南端为山,北端还在敌军大营后绵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却发现那人正在山坳外围勘察,奇道:“小殊,你在看什么?”张奎将林殊带到前锋营当自己的亲兵,期间也经历了几场硬仗,自己对他越发的欣赏,林殊年纪虽小却有勇有谋,更是难得的将才。等打完这场硬仗,一定要像聂锋将军大力推荐!
“没什么,在看敌营的防护布局!”林殊翻身下马,走到张奎身旁,指着北端敌军大营,又道:“你看,构筑的土堡很是别出心裁。高地顶端是平面圆台,按常规,守方应构筑在北坡平台的棱线处,这样可以对攻方的兵马动态一览无余,也便于居高临下。可敌营偏偏把环形土堡构筑在高地的平面环山的中部,攻方在坡下看不见守方,若是强攻必伤亡惨重,但想绕开此地,却又无路可走。张将军,你在看看这边布防的暗哨,无一不是扼喉之道,我们半夜劫营的话,此去十分凶险!”张奎一哂,又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们还怕他不成!皇属右翼军就算是块硬骨头,我们也啃得下来!”
林殊只当他说笑,也懒得理他,忽然发现后山的防卫比之前营大为不及,布的是流动哨,哨探之间往来走动,但相隔最远时,两两之间的距离却几有半里之遥。这样的哨探用以观察大军行动自然够了,但要提防暗中奇袭,却如大手捏不起一根发丝。或疾跃,或匍匐,手脚并用,仗着灵活的身手就能成功地从哨探的眼皮底下穿过。林殊脑中飞速运转,一个大胆的策略在脑中形成,马鞭扬指对面的一处山坳,朗声笑道:“张大哥,这块骨头我们一定啃得下来!”
墨色四合的天角燃烧了一层火红,山风忽忽作响,在微朦的夜色里,有种淡淡的萧瑟,只听见草木簇簇的声音,箭光如衔尾流星般划过苍穹,半空中哨哨不绝,几道艳丽火舌一闪而过---
箭到之处,爆出一片光华!那团火光奔跑急促,瞬间已是烈焰冲天!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安扎于山坳北侧的后营,正是粮草大营!营内人群骚动乱声驳杂,轰然打破一触即发的沉寂!埋伏四周的蠢蠢欲动亦骤然凌乱,一时间声嚣暴烈似乎充溢了整个天地!林殊隐在暗处,弯弓搭箭,见风灯便射,火油落到地上,立即燃烧起来。驻扎在北谷的大渝军营一片火光,战马惊嘶狂窜的声音,整个营地都骚动起来。赤焰军犹如天降,奇袭大渝军营,在军营外围撕开一个口子。大渝军慌乱下还以为大批敌人来犯,阵脚大乱。大渝右翼军主帅慕容炎很快稳定了军中的混乱,开始组织有效的防御,两军人马混战在一起,“嗖嗖~”两箭,慕容炎用剑隔开一支,另一只羽箭破胸甲而入,他闷哼一声,跌下马背。战马失去了主人,受惊下跳蹄狂嘶,其中一马铁蹄下踏时,正好踹在倒地的慕容炎的腿骨处,骨折肉裂的声音立时爆起。他的亲卫队拼死把他救起。
林殊斜挂铁弓,纵马扬刀,一路向前直冲,手拿着一个首级,高喊道,“主将已死~~大家快逃呀!”那些还在混战中的大渝士兵,因忽遭奇袭,早心慌意乱,又见前方来人手提一个首级,还以为主将真的已死,都无心恋战,兵败如山倒,后边的敌军那知发生了什么事,连锁反应下,也亡命奔逃。此时聂锋又与蒙挚的两路援军回合,号角大作,金鼓雷动,上万大军从后方涌出,满山遍野向敌营扑来。杀!杀!杀!杀!杀!群起而嚎,声震四野,慕容炎身受重伤,只得咬牙撤退。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19 18:06:00 +0800 CST  
北境的秋,总是来得比别处早,还未至秋末此地就已是一片萧瑟沁漫,风骤起,卷起漫天漫地的黄沙,天地间尽是一片苍莽浑厚的暗色。景琰站在高高的眺望台上,峭风吹乱他的头发,四面边角响起,校场之上披坚执锐的士兵在演练阵行,仿佛是在狼烟战场,景琰忽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焰蓬勃而出,随着震天的战鼓声,肆虐着,焚烧着,呐喊着,自己真想策马扬鞭,叱咤天地,一显雄风清角劲,缟素酬家国的当世豪情。
“在想什么?”景琰回身一看,忙上前执以军礼,才道“林帅~”,林燮身着滚金战袍,尽显威严之气。
昨晚宴席还未结束,景琰便推说醉了,林燮知他是因没等到小殊,有些提不起兴致,也就让他早些回帐休息。今早祈王回京复旨,本想让景琰同行,却四处寻他不得,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林燮让一众亲兵先行回去,又示意一旁的哨兵无需多礼,见他一脸兴奋不知想到何事,忍不住出声相问。
景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呐呐道:“没,,没什么。”
林燮嘴角裹着笑意,用手帮他理了理吹乱的头发,笑道:“若是小殊,他会拔出腰刀,说他也有军人铁血~
”景琰扬起脸看见林燮含笑的眼睛,心中一暖,忽然有些羡慕小殊,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他总是淡淡的。小时候自己也赌气问过母妃,为什么父王不能像小殊的爹,也抱我上马?为什么小殊可以骑在他爹的肩膀上,我不可以?
那个时候母妃总是摸着自己的头说:“因为你的父亲是皇帝”。望着母妃有些萧索的背影,景琰在心里悄悄的问:“为什么,我父亲不是林帅?”
“七殿下,你知道扎营之地,何处为上?”林燮问道。
景琰知林燮有心考他,环顾四周,笑道:“此处为上。”顿了顿,扬手东指,又继续道“东有蜿蜒河流,水源充足不忌敌军切断水源,此处雨量偏少,不忌敌军凿河水攻。”又指向西,沉声道:“西有山崖峭壁之势,通道只有狭窄的隘口,守得高险,便固若金汤。”又指向南,才道:“向南十里的葫芦谷,北通大渝,东进夜秦,南下大梁,是交通的咽喉地带;且地势险恶,若是守住此地,可利粮道又可阻击敌军。”又指向北,笑道:“北面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可瞰制前方,敌军难以遮蔽,且,,,”,
话还未说完,只见前方烟雾滚滚,似乎是很多兵马朝大营冲来,景琰吓了一跳,莫不是大渝军队去而复返?一旁的哨兵忙敲击示警鼓,全军戒备;林燮的亲兵也迅速赶来,烟雾越来越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大群野马,景琰有些兴奋道:“好多野马啊!”
众人松了口气,聂锋也带着几人赶了过来,忙向林燮禀报了此事,蒙挚目力清明,扬手指向前方,惊道:“野马前面怎么会有人?”孙琪笑道:“马群前方自然应该有人,这样才能掌握马群方向。”
孙琪乃是林燮的近卫队长,骑术精湛,早年跟随林燮南征北战,可数月都呆在马上。蒙挚急道:“可他骑的是一匹没上鞍的野马!”
“什么?!”孙琪失声叫道,未经驯服的野马性子极烈,绝不肯让人轻易沾身,若是骑术不精被摔下来,轻只是擦块皮,重不过折跳腿;可这后边跟着的是上千匹野马,若是摔下来,必会被后边的马群踩成肉泥的!叶泽高声道:“我赤焰军中,竟有如此胆识的人物!”孙琪知他最敬重英雄好汉,却也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可这也太胡闹了!若是跌下来,绝难存活!”
马群渐渐近了,一匹枣红小马神骏异常,狂奔乱跃,都能把身后的马群甩出五六丈远,众人一阵眼热:“可真是匹良驹啊!”,却见枣红马上挂着一人,双手死死的抓住马鬣,大半个身子却已经悬在一边,一只脚努力的搭在马背上,另一只脚离地不过一尺,已是惊险万分;
景琰看着马上挂着那人,忽然心口一跳,骇道:“那人好像是小殊!”
聂锋身后的张奎也惊叫道:“这小子怎么这么胡闹!看他回来我不打折他一条腿~~”声音已是有点颤抖,聂锋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偷觑了一眼林燮,见他脸上仍是一派沉稳,脸色却异常苍白,;
蒙挚心急如焚,沉声道:“林帅!”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只见林殊挂在马背上的那只脚已经滑落,身子被拖着飞在空中,景琰大吼一声:“我去帮他!”从眺望台上飞身下来,刚好落在栓在下边马上,景琰用力一夹马肚,像箭一般冲了过去,林燮忙令蒙挚带一队马术精良的骑兵前去相助;
众人又朝马群方向望去,那个挂在马背上的身影,竟然不见踪影,众人的心好似掉入冰窖,林燮脸上满是坚毅之色,右手死死把住身旁的配剑,用力太盛,指尖都已是发白。
“快看!”聂锋高声叫到,原来那个身影只是滑在马腹左边,众人高悬的心又稍稍的回落了一点,细看却见林殊已是一脚极地,单手扯着马鬣,眼看就要掉下来了,这时,景琰骑着马已经冲到马群的前边,和那匹枣红的烈马并排着跑,大吼着:“小殊,你撑住,我来了!”景琰本想把林殊直接拉过来,可试了几次都不得法,好在枣红马甩了马群一段距离,林殊右脚落地,忙紧跑几步,景琰侧身拉住林殊的手,林殊则双腿用力一蹬,就翻身上了景琰的马,众人大气不敢出,见林殊上了景琰的马,纷纷长舒一口气,直叫好险!
蒙挚乘机甩出马套子,套住那匹枣红马,后边的那些骑兵,数十人截住住那匹枣红马,甩出马套,总算把它套牢。随陆义领着野马,赶入了聂锋围好栅栏的空地之中;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全都大声欢呼起来;林燮面色阴沉,冷声道:“把他带过来”,张奎领命退下,林燮转身从眺望台上下来,脚步一踉跄,叶泽赶忙扶住,血顺着手指蔓延而下,林燮的手攥得太紧,指甲深深没入手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叶泽心中一窒,慌道:“林帅?!”,
林燮摆了摆手道:“无碍”
两人回营后,景琰阴沉着脸不理身后林殊,见景琰一脸阴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之势”,林殊嘴角微微上翘,渲出一抹好看的幅度,景琰心内警钟大起,自己太了解这混小子了,这准没什么好事;
只见一行人朝这边奔了过来,列战英气急败坏道:“你太胡闹了!”见林殊无恙,本想只教训他几句,却见林殊全然不当回事,反而在哪里嬉皮笑脸;顿时气不打一处,吼道:“你这家伙!我让你好好长点记性!”也不顾卫铮的劝阻,挥起拳头便要朝林殊脸上招呼,林殊连躲都懒得躲,列战英碗口大的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林殊脸上了,忽然,被一只手牢牢把住,再难进得半寸,景琰很是郁闷,自己这一路不都是在想,等会要把他揍得连太奶奶都不认识;怎么一见别人要揍他,自己这手就不受控制了?列战英本也只是一时气愤不过,也没想真打,现在却被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子,一招制住,若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列战英年少成名,那能受此大辱;勃然大怒,右拳一翻;林殊还不忘在一旁火上浇油,列战英也不管林殊了,怒喝了一声,朝萧景琰急攻过去,招招不留余力;卫铮看得是目瞪口呆,怎么会是这两人打起来?林殊索性坐在地上,扯着嗓子笑道:“哎哟~出个拳像个大姑娘似的,你没吃饭呀?战英你也要防着他的下盘,诶诶,,不对~”
萧列二人火冒三丈,齐声道:“闭嘴”,林殊在一旁委屈道:“你们这些人,又是拳又是脚的,也不知道斯文点,有什么误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说嘛”,萧列两人反打得更激烈,卫铮长叹一声,自己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张奎远远看到列战英在和萧景琰动手,急忙上前拦住两人,拉着列战英跪下,“殿下恕罪!”
萧景琰初次随军,一直跟随在祈王身边,今日又是一身便装;列战英长驻边塞,之后又是受聂锋的前锋营统领,自是没有见过这位七殿下,可列战英也是血性汉子,自知军中以下犯上乃是重罪,反而硬要直起身子,张奎急得用力扯住他,萧景琰见列战英为人不卑不亢,是条烈性汉子对他多了几分欣赏,笑道:“军中以武相交实乃常事,将军本无过,何来恕罪?”
列战英抬眼看着萧景琰,好个长身玉立的俊逸少年,剑眉飞扬,轮廓深刻,皇族的贵气外又平添几分英武之气,列战英知他不予怪罪,心下感动俯身跪下道:“谢殿下不怪之恩,是战英莽撞!”张奎长舒一口气,才想起来意,忙道:“小殊,林元帅要召见你!”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1 11:20:00 +0800 CST  
嘿嘿,又看了一下,我的下文,我当初咋会想出来这么萌这么搞笑的梗呢?我简直要被我家少帅萌死了~~太可爱了!!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1 13:53:00 +0800 CST  
晚上更吧,反正是旧文,咳咳咳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3 20:26:00 +0800 CST  
林殊立时挑了挑眉,也不敢违拗父命,翻身上马朝萧景琰挥了挥手,道:“景琰,你等我回来。”才拔转马头,随着近侍而去。

林殊随着近侍骑着马,穿过层层营帐,林殊索性甩开近侍,单骑先行,不消一会儿便到了主帅的营帐,林殊挑开门帘便进去了,门口的侍卫见是林殊,也未加阻拦。
“父帅”林殊见林燮正坐在主坐上,翻看看行军地图,不时用红色的标记注明路线,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林燮连头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看标注行军沙盘。林殊见林燮不理他,伸手去拿林燮插在沙盘上的小旗。
林燮拍开林殊的手,瞪了他一眼,“别毛手毛脚的,这大半天你又野那儿去了?”
林殊吃痛的缩回了手,朝林燮绽开一个得意非凡的笑容:“父帅,我的马驯成了!”
“你这小子!”林燮满眼都是宠溺,揉了揉林殊的额发,手上全是汗,眼中宠溺更深,从怀里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父帅,你是想让赤焰永驻北境吧?”
林燮不由得愣了一楞,“好小子!我才部署了三成兵力,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林殊嘴角扬起一抹明亮的笑意,拿起了林燮放在案上的小旗,插在了沙盘之上,“葫芦口,,庆州,,清风峡,,你已步兵,已然成牛角之势,在调前锋营守住北谷,进可直取大渝的弁州,相距不过二十里,此地乃是大渝南方大镇,若赤焰攻打,大渝必然回防,在葫芦口驻守,便可将兵力切断。退可守住五尺道天险,可阻住大渝南进。”
林燮眸中光华流转,他拿出蓝色的小旗,插在沙盘某处,疾声道:“若是大渝驻兵在此处呢?”
“我便遣一营为诱诈做中营,将这三处兵力引至两峡口,此处易守难攻,然后我方从绕过大青山,切断敌军两翼,围而歼之。”
“围而歼之,,好一个围而歼之!”林燮抚掌大笑道,这几日自己一直都在推荐两方战局,虽然赤焰一直都占上方,可大渝的皇属军也不是吃素的,慕容燕似乎已经看出自己的用兵迹象,在几处要塞持续增兵,若是双方再起战事,反而左右牵制,林殊此计实乃险中求胜,虽有些激进,却是极好的良策。林燮一时兴起,便手执蓝旗,便要同林殊推演战局。
林殊因想着与卫铮等人有约,便推说自己要同景琰出去喝酒,却被林燮一顿好训,最后还是聂锋有事禀告,林殊才脱离苦海,逃也似的从帐中出来,刚要没走多远,却又被追出来的孙淇叫住,只见孙淇手里抱着一坛酒,“少帅~这是林帅让末将带给你的桂花酿,还说让你不准把剑带去。”
林殊接过酒,把挂在腰上的剑取了下来,直接抛给孙淇,笑道:“多谢孙叔叔,麻烦你把这剑放在父帅哪里。”
孙淇接住抛过来的剑,林殊早已拍马远去,只余下一个背影,孙淇不由得摇头轻笑起来。
金乌落晨,暮色四合,天色已暗了下来。
营中帐灯已升起,大青山是整片整片的树林。卫铮等人早就在林中等候了,张奎正用一把小尖刀剥着鹿皮,旁边人则嘻嘻哈哈的把捡来的枯枝劈好,列战英则有些担心抱来的这些不够喝,又让其他人在去伙房讹几坛好酒。
不一会儿张奎的鹿子收整好了,见林殊还没到,莫不是林殊寻不到这地方吧?正扯着大嗓门让陈平回去看看时,却听见远处传来马蹄的声响,众人举目望去,只见两匹马一前一后,朝着树林方向奔来、
“少帅~~少帅~~”众人大声疾呼起来,担心距离过远,林殊听不见,又用腰刀敲击着盾牌,发出锵锵锵的声响。
那两骑正是林殊和萧景琰,林殊又甩了一鞭子,那枣红马索性发狠的冲了起来,把萧景琰甩得老远,不一会便先入了林子,林殊收紧僵绳,想让马跑慢些,谁想那枣红马掀起前蹄骤然停住,林殊便随着马背上的野猪一起滚了下来。
众人吓了一跳,抢上前去,见林殊正揉着屁股呼痛,众人不由调笑了起来。
”少帅不愧是少帅,这下马的英姿都要比旁人英武得多~”
“就是就是,哈哈哈~~~~”

林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骂道:“我只是帮你们试试这地面硬不硬,等会也让你们也感受感受~~”
众人哄笑不已,这时萧景琰也骑马赶到了,他利落的翻身下马,众人见萧景琰过来,笑声戛然而止,萧景琰也当不知,将马背上的那几坛捆好的酒顺了下来,问道:“酒放哪儿?”
其中几人慌忙上前想接过萧景琰的酒坛,萧景琰摇了摇头,淡笑道:“不用了”
林殊用手抚了抚枣红马油光的鬓毛,柔声道:“追风,下回可不许了”
马儿似乎对于刚才之事有些内疚,它低下高昂的头颅,亲昵的添了添林殊的脸颊,垂首摩蹭,林殊被他蹭得有些痒了,不由得缩着脖子,笑道:“认错到是快!”
“那是跟你学的”萧景琰抱着酒坛,面无表情道。
“就是,,就是,”林殊一脸得瑟的抚着追风的鬓毛,才刚认同了几句,怎么就觉得这话味不对,他见萧景琰抱着酒坛还是一脸正经,索性也没有多想,可一干人等全都憋笑憋得满头青烟。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7 00:29:00 +0800 CST  
我想说完结了,会不会有人打我?!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7 09:31:00 +0800 CST  
你们要吓死宝宝了,这么暴力,原文就这么多啊!我不骗你们。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7 10:55:00 +0800 CST  
http://tieba.baidu.com/p/1203528741
我就是默默的丢个link,想着这个是归去来兮的第二部来着~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7 13:49:00 +0800 CST  
我晕,,我原文已经发出来了啊,,,没有了。真的,看我认真的眼神

楼主 啊呀我是  发布于 2015-10-29 10:43:00 +0800 CST  

楼主:啊呀我是

字数:8774

发表时间:2015-07-17 03: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22 21:05:29 +0800 CST

评论数:27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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