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戬昭微耽】门隔流水,十年无桥(人生二哥 顺序不代表攻受


“真君留神!”

这一次还未待一切清晰,便有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势以千钧之势强压而下。这样强大的威能,即便是另一时空的他们也受到了不清的震荡,杨戬此前元神重伤未复,竟是猛地一徐晃,险些被生生击散。

山巅之上,三人鼎足而立,衣袍猎猎翻飞,风如刀割。

「师弟,切莫执迷不悟!」

一贯温和淡然的元始天尊此时却是神色凝重警惕,一双眼紧紧盯着那个状若癫狂的道人。玉鼎立在一侧,神色淡漠平静,手中斩仙剑却已低吟着引动风云汇聚。

「执迷不悟?」通天大笑一声「是谁执迷不悟!天未助我,凭何度我!我等千万年修为,尽皆交付于那眼中只有三界的古神作掌中玩物?你们甘愿,我却不甘心!」

「师弟,我们已别无选择——」

「谁说的!」通天眼中闪过狠戾,冷笑一声「不就是为了这片天地么?本座偏要毁了它,又能如何!」

通天教主毫无预兆地抬掌劈向天空,四周风云急速向他汇聚,那是属于他唯一流传于世的功法——却原来,辅以顶尖法力时的威能当真可以毁天灭地。

杨戬目光一沉,那个起手式他要比谁都更加熟悉。这一招倾尽毕生修为的,可以发动超越自身极限的强大招式——劈天神掌,九九归一。这一掌下去,只怕天地三界都要动荡损毁,却是不亚于不周山倾了。

「师弟!不可犯此杀孽——」

在元始急惶的喝止中,玉鼎骤然腾身而上,竟是打算以一己之力硬阻这毁天灭地的一招。斩仙剑吟声已转高亢凄厉,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必死之局。

真可笑,原本那场死局刚转生机,如今却要为这桀骜冲动的师叔一人的不甘愤懑殉葬了。玉鼎目光讥诮,剑身却越发明亮。

师叔,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存在,他们才不得不将我们所有超出界限的人一并从这个世界清除。昆仑不能对抗天地,我们根本没有这个实力和资格,相对的强大盲目了你们的视线,让你们觉得似乎已经和他们相差不远,却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我们的命运,从来就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生与死,不过为神祗一念。就如当初,是诸神赐予我们生命,那么现在他们要夺去,却也是无比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们——原本就不能与那些古神相比啊,我们是人之子,他们却是天地之子,这样的气有什么可赌的呢?一场以昆仑数千弟子性命和众生存亡为赌注的必败之局,就不要让它开盘了罢。

强大的攻击转瞬已到近前,玉鼎持剑而立,轻笑一声合了双眼——然后,法力骤然消泯。

玉鼎心中一惊,猛然睁眼看去,风云聚散之处,那个尚显幼小稚嫩的身影静静立在他身前,用后背面对斩仙剑的至强一击,而他的胸膛,则不闪不避地迎上了那毁天灭地的一掌。

所谓法器,就是用来容纳法力的存在。三方僵持之中,两人的法力似乎都被骤然吞噬一空,只余风轻云淡。

「我不信!」通天双目骤然赤红,竟是骤然加大了法力的输出「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信!」

少年身子一晃,面色骤而潮红,神色间再难掩强烈痛楚,竟是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他体内的混沌之力不够抵挡通天教主的玄阴寒气,这样不行。”杨戬只一打眼便已看出端倪,紧蹙了双眉,抬掌将文曲送远,“星君暂避一二,不要靠近。”

神目张开,精纯的同源法力注入那个孩子的体内,不急不缓地引导着已经因为剧痛而无力运功的少年慢慢运转着法力。少年神色忽而微微一动,仰了头,便听见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清冷却温和,似乎带着极隐蔽也极真实的关切。

“别怕,专心运功。”

少年浅浅一笑,神色间尽是纯净的信任,原本有些无措的眸子也因为这安慰而迅速沉静下来,他合了眸结下数个印法,竟是向自己的胸口猛然拍下。

法力的余波骤然炸开,将玉鼎和通天同时震荡得倒飞出去,竟是各自昏迷在地不省人事。杨戬强行将神目中所余混沌法力转赠给那少年,自己的神魂却是猛地一晃,只剩了半透明的虚影。文曲迅速赶回将他的元神护住,与此同时,那个少年也再无力支撑,晃了晃便颓然倒下,再无声息。

“真君——怎么样?”

“无碍。”杨戬微微抬手谢绝了文曲的搀扶,却是紧锁了双眉注视着那个少年,“他把法力封在了自己体内……这两种力量纠缠争斗,会毁了他的。”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3-26 13:06:00 +0800 CST  

「女娲娘娘……」元始纵身将那个无声无息倒下的孩子抱住,看着那位仁慈的古神拨开云雾缓步而来,带了些喑哑地轻声开口「请您救救这个孩子。」

师弟不会有事,玉鼎也不会有事,有事的是这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就这样被毁掉,他不知道如果等自家徒儿醒了,该如何向他交代。

「他体内已被这两种法力彻底纠缠摧毁,若非恰好形成了暂时的平衡,在当时便会灰飞烟灭。」女娲微沉了声开口,目光却若有所思地投向一旁身形已然半虚半实的杨戬。盘古本源神力的特异之处便是可以无视一切屏障,因为一切都源于这其中的混沌之祖——即便是时空。她一直了解这一秘辛,却从未真正得见。直到方才,这个孩子居然真的使用了那种力量相助,她才隐隐明悟——

「我只有将他体内的所有力量一并取出,至于投入何处……倒是有一个合适的去处,只是这个孩子便再无力量可以汲取了。」

源于盘古的力量,原本便是可以共通的。杨戬,古今盆,展昭,他们有着同样的本源,所以他们之间可以超越某些屏障,产生超乎因果的联系。

因果。女娲轻叹一声,抬手一指,便有浑厚的法力从那孩子的身体里脱出,直冲向一旁的杨戬。既然已经全然错乱,那便不在乎再多乱一些——也算是对这个孩子多少做些补偿。似乎她只要和天权在一起,就会不由自主地被这人引着与他一起举止无端,随着本心去做一些本以为从不会做的事「这些力量足以助你恢复伤势,他二人不能感知同源力量,不会发现你的变化。天权,事到如今诸因果已全然错乱却又环环相扣,丝毫开解不得——不愧是你的手笔。」

“因果么?”文曲淡淡一笑,“因为果,果为因,因果纠缠,才不会那么平淡无趣。”

「杨戬……你不必拒绝这些力量,他若不取出这些法力,便会被体内法力的冲突彻底绞碎,而这混沌之力又无法被消弭——你是最好的载体,只有你才可以更好地利用这些力量。」女娲缓声开口,温柔却不容违抗地慢慢将那些法力灌注在杨戬身上。当他的元神复体之时,其上所携带的力量便已足够他修复那些伤势。他们已经太过亏待了这个孤寂了数千年的孩子,既然已经决定了引他离开,便不必再加与他那么多的拘束了。

「有客?」元始目光一闪,正欲开口却见女娲微微摇头「不必问,日后你们自会有缘相见。」

「是。」元始应了一声,却见方才还战栗不止痛楚难忍的孩子已然微睁了眼,忙上前俯了身,轻轻抚了抚他的头,温声开口「玉鼎没事……孩子,你自己怎么样?」

「还好……」少年艰难地挑起嘴角,微弱地应了一声,那双眸子却已黯淡无光。他毕竟不是人类,失去了法力的充盈,便不可能再如常人一般了。他吃力地将目光缓缓转向角落,在看到那里的人之后目光忽而亮了亮「是你么……?真好,最后——还可以帮到你……」

「你的经脉已经毁损,不能再靠运转功法自我修复了。」女娲温声开口,慈怜地看着那个已然奄奄一息的孩子「你是否和你的父亲一起离开?等到了那一边,会有办法治好你的伤——」

「不……」少年艰难地摇了摇头「我想……再等等,父亲说……不能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徒弟……那样,会很寂寞……」

「你要考量好。」女娲缓声开口「如若留下,只靠昆仑神治疗你的伤势,要数千年才能复原。」

「那么——你等一等我,好么?」少年忽而转向杨戬,那双眸子已经渐渐暗淡浑浊,却仍含着温然清浅的柔和笑意「是你……我感觉得到。我可能要睡好久……到那时,我们可以真实的……一起作伴,就不会再寂寞了……」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3-26 18:02:00 +0800 CST  

“大人,方才宫里来人传了官家口谕——”

二人堪堪归位,公孙策便疾步走了进来,在看到安然无恙立在一旁的杨戬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便化为由衷的欣悦释然,俯了身抬手一礼:“学生恭贺真君。”

杨戬微微颔首道了句谢,便微凝了眉沉声开口:“展昭怎么了?”

公孙策略怔了怔便带了些无奈地浅浅苦笑,俯身应道:“展护卫现在被学生锁在府中休息……官家传话,问开封府究竟怎么折腾展护卫了,莫非不是自家的孩子当真不心疼么——哦,这后一句是太后加的。”

自从展昭不慎被公主拐走认了义兄,太后对这个清秀温润性子又好的孩子的印象便始终不错,如今更是将乱就乱地按着公主义兄当真以半子待他。昨夜展昭方入宫值夜,今晨宫中便派人出来训人,只怕是那孩子又出了什么变故。

因为没有前世功德的累积和福泽的庇佑,这个孩子远比旁人要更为多舛——这也算得上是这一团虽乱却环环相扣巧妙天成的因果轮回之中唯一的一处破绽。一念及此,包拯轻叹一声:“展护卫——怎么了?”

“据说是昨夜便有些发热,今晨更是烧得厉害——官家实在看不下去,便把人送回了开封府。”公孙策微蹙了眉轻叹一声,“此番展护卫这病来得古怪……如今正是酷暑之时,他体内却是阴寒之气大行,两相反冲才会起病。虽说他确实有些气血不足,但也不该虚寒至此啊……”

“真君——怎么了?”包拯看向杨戬微微变化的神色,开口询问了一句。杨戬淡淡摇了摇头,眸色却是微沉。他们看了这么多,没用的事做了不少,最初想知道的却仍一概无所知——那个孩子究竟为什么先天不足,为什么受了伤会容易昏迷,神魂究竟是否完整,身体又有何亏欠,该知道的,一件也不曾弄明白。

“我去看看他。”杨戬随手一摆便换了一席玄色长衫,长发也已然束起,一身清冷气息带了浑然天成的不怒自威。包拯略一思忖也微微颔首,回手按在古今盆的水面之上,竟有一团模糊的混沌气息溢出凝结,幻化成了那个人重伤虚弱的样子,仍无力地半躺在榻上。

杨戬看向那具残破的躯体,微微蹙了眉,眼底尽是冷漠与厌恶。文曲如何不知,以他的骄傲是无法忍受这样一具近乎废物的躯体的——即使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正是因为是他自己的身体,才让他厌弃得恨不得将其生生毁却。

“确实——以如今真君的情况,已无需再靠示弱来麻痹天庭。”包拯缓声开口,眼中却仿佛饶有深意,连语气也带了些耐人寻味的意味深长,“但真君大概不想——把刘家上下吓得冲到开封府,再闹出什么事来罢。”

杨戬的目光微凝,瞳孔微微收缩,似有黯然与冷嘲闪过,最终还是化为淡漠平静,继而极轻地笑了一声:“是啊……别吓着他们。他们好不容易——才能放下心好好过日子,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再打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所以,真君还是委屈一二,暂时充一段展护卫远房的兄长吧。”包拯淡淡一笑,语气温和依旧,在杨戬听来却怎么都仿佛带了些算计的意味——如今看来,此人的心机算计绝非老君之辈能够比拟的,偏偏又叫人生不起提防警惕之心。杨戬从不是目空一切骄傲自负的人。这位文曲星君连女娲娘娘都能毫无负罪感地算计进去,或许他直接缴械,反而会被坑得少一点。

僵持片刻之后,杨戬轻叹一声,敛了袍袖抬手施礼:“清源参见大人。”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3-28 11:36:00 +0800 CST  
在看到自家大人和一个陌生面孔的玄衣青年走进来的时候,被栓在榻上的年轻护卫怔了怔,眼中便带了惊讶欣悦的光芒:“清源——你已无碍了?”

杨戬上前按了他的肩阻住他起身,看着那双眼里清澈真挚的喜悦之情,心中不由蔓上些许暖意,柔和了神色微微点头,放缓了声音开口:“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展昭的垂了眸轻声开口,那双眼里反常的躲闪之意让杨戬不由微蹙了眉,却也并未再强行逼问于他,反手探上他的额间。感受到触手时灼人的高热,杨戬目光微沉,再看那个孩子面上难掩的憔悴虚弱,只怕他现在定然是难受得厉害罢。

“冷不冷?”杨戬温声问了一句,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方才便觉出这个孩子似乎仍在微微地战栗着,莫非真的是通天教主遗留在他体内的阴寒法力——木公没能治好他么?那又为何到今日才骤然发作?

展昭略一犹豫,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斟酌了片刻才再度开口:“没事的……昨夜公主险些从房上掉下来,仓促之间——我有些岔了内息……”

“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了。”杨戬轻叹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起身缓步出了门。展昭看着他离开神色微动,却最终也未能说出什么,只是合了眼重新静静躺了回去。

“真君——怎么了?”

听见身后包拯的询问,杨戬眸色微沉,淡淡开口:“大人唤在下清源便是。”

“是本府疏忽了。”包拯淡淡一笑,缓声开口道,“真君——可是觉得展护卫有所隐瞒,心有不快?”

“并无不快,只是——有些担心。”杨戬微抿了唇,神色略略凝重。那个孩子心胸一片坦荡,从未与他有所遮掩,他并不认为展昭会瞒着他做些什么,以那个孩子的心性,试图瞒着自己的定然是他自己吃的什么亏——而此事,又只怕与自己有所牵连。他不愿说,自己又不能以法力探查,无论面对何等状况总会沉稳处置的真君头一次感到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杨戬——杨戬!”他二人正相对无言,却见一旁钻出个人来,摆着手小声招呼着,“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这世间能如此与司法天神说话的人实在不多,杨戬眼中带了些微愕的神色,额间神目微微张开,却并未看出那人有什么端倪来,转头看向包拯,却见这位似乎一切向来都在意料与掌握之中的文曲星君也罕有地露出了些许思索之色。

“文曲,劳驾你给开个结界——你跟我来,我和你说那个孩子的事。”

还不待二人做出反应,那人便风风火火地过来扯了杨戬的衣袖往屋里走,竟是那个向来都胆小平凡的小吏穆桐。文曲眼中忽而划过些许明悟,随即便带了笑意微微颔首,袍袖一摆便有结界将那间屋子牢牢笼罩其内。他身为古神却毫无战力,不能持了兵器冲锋陷阵,也不能参与任何法力的拼杀对决。也正是因此,他总该有些保命的本事——就如在这大能们集体神隐了的三界之中,还是没有能奈何得了他的结界的人存在的。

【编者按:穆桐 本文开头时那个管理户籍的小吏 以上】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3-29 13:33:00 +0800 CST  
大家还记得鞘猫儿麽 o(* ̄▽ ̄*)ブ扔了个番外开头在咱们吧 欢迎做客O(∩_∩)O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3-30 07:52:00 +0800 CST  

“清源,不要着急。”

包拯将转身便欲出门的杨戬抬手拦住,耐心地缓了声开口:“那个孩子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愿你知道,是因为他真心不觉这是你的过失。你若这样找过去,他反而觉得抱愧,心中更不会好受。”

包拯所言非虚,杨戬闻言神色微动,停住了步子,静待着他的下文。

“公孙已想办法让他睡着了,他自己有办法好起来。”见杨戬神色似乎不再那么冰冷,包拯便淡淡一笑,抬手作势将他引回屋中,“若真君心中对展护卫实在抱愧,不如帮本府个举手之劳如何?”

杨戬微蹙了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何事。”

“想来真君久居司法天神之位,虽不涉人间这琐碎案牍,却也该对处置之法了然于胸。”包拯面上仍是温和诚恳的淡淡笑意,“如今这案子是等不得的,可我们都不愿看到展护卫刚好一点便抱病前去办差,更何况——真君,不论在哪儿,这毁坏东西也都是要赔的,本府记得,这儿之前似乎有张桌子……”

“大人有事——直说便是了。”杨戬蹙紧了眉当下便开口将他打断,忍不住开始有些反思当年为何不曾把这样一个天才拉进真君神殿里,若是再让他说下去,只怕自己有一天算一天全要在这儿给他做苦力了,莫非当年展昭也是这么被他拐到手的?

“不过举手之劳。”包拯微微颔首,便见一旁公孙策心领神会,上前温声开口:“真君——是这样,我朝兵部尚书萧大人告白玉堂大闹尚书府,惊扰萧家上下,以致老夫人因而卧病在床。清水县令许大人也告他目无朝纲法纪,咆哮公堂,干涉断案。复又剑劈官袍,挑其官帽,令他当众下跪,致使官箴威仪荡然无存,朝廷符节犹如玩物。展护卫说白玉堂虽行事跳脱却非无的放矢之辈,原本打算入宫回来便动身去找他问问清楚再断案,谁知出了这么个岔子……”

公孙策原本说话便不紧不慢,如今慢悠悠将案情娓娓道来,一旁原本便心不甘情不愿的真君心中更是无奈:“杨戬替他走一趟便是了——那白玉堂人在何处?”

包拯嘴角微挑,眼中划过一丝精芒,浅笑开口:“清水县,太岁庄。”

杨戬微微颔首,一阵银芒过后便化作了展昭的模样,抬手一礼便出了门。木公笑吟吟地看着他离开,抬手拍了拍老友的肩:“他居然会同意去……文曲,你用了什么妖法?”

“顺水推舟而已。”文曲淡淡一笑,“那个孩子——原本便有改变身边的人的神奇力量,不是么?”

“你说小昭么?可不是,那可真是个好孩子。”木公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句,“不过——你居然能把他拐到开封府来,害得我也削尖了脑袋才混进来当个文吏,现在居然连杨戬都帮你跑腿儿了——诶,你当初也是这么把那个孩子骗到手的么?”

“此言实在偏颇。”包拯正色道,“那孩子心地纯善,乃是为了一片天地清明才自愿追随本府,护卫开封,如此荡气回肠之举,如何能以一个‘骗’字概括?”

“看你这样子,还真像是真的。”木公早就熟悉了面前老友的性子,撇了下嘴转向一旁的公孙策,“那孩子睡了?”

“不曾……他疼得厉害,学生愚钝,又无法为他止痛……”一提展昭,公孙策面上便又带了些愁容,“学生只能与他打商量,说真君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心中定然觉得抱愧,还不若让他帮上些忙,心中还能好受些……他才勉强应了。”

“你们俩——”木公指了指他们两人,自己反倒先失笑道,“行行,你可真把你家毛笔教的不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昆仑神此言有些偏颇了,文曲府的梁柱还是很直的,看王朝马汉他们就知道了……”

【笔者按:这就是太岁庄官威版猫儿的由来o(* ̄▽ ̄*)ブ】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3-30 16:40:00 +0800 CST  
等一个不怕 - 晃儿


歌不搭二哥,有些太软了,但是卤煮确实是听了两天这首歌写出的这一段晃儿的《等一个不怕》,建议大家听听看,电脑党可以边听边看XD

【家是什么啊 是可以去的地方吗 / 这么大的世界 会变成怎样 / 可是啊 也会有人对我笑吧】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1 13:16:00 +0800 CST  
杨戬并没能在开封府停留多久,便被包大人再度诓了出去送镜子。这一次虽不曾被诸如打碎了的桌子一类的物事要挟,但毕竟为了做出那个冒牌货也耗费了不少古今盆积攒的混沌之力,恰巧有出去散心打算的真君便主动接了这一趟看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小事。

“大人……为何要用阴阳镜换了伏羲水镜?”看着他二人离开的背影,公孙策带了些不解地开口询问,虽说阴阳镜乃是阴阳二气所化不怕打碎,但为何不直接将伏羲水镜接回来,还要送出去一个?

“堵不如疏。”包拯眼中带了淡淡了如指掌的笑意,过去的千万年时光里,他虽没有几次直面玉帝相抗,却早已看透了这半成品法器的行事风格。他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既然在此时刻意遗失伏羲水镜,便定然与杨戬有关——能布阵难为他的人不多,稍作排查便不难推知根由,“要布阵之人心念定然极为坚定,他若无伏羲水镜,迟早还要再找别的,我们便不一定应付的来了。不如换成知根知底的,到时也好应对。”

“是。”公孙策俯身应了,顿了片刻却不由神色微动,忍笑半晌才开口道,“大人……游仙枕方才说——哪有那么多道理,明明就是着急赶紧送走一个,省得真君发现是成套的拆了开封府……”

“这自然也是理由之一。”包拯却是淡然颔首,全无心虚之意,“所以先生与真君交谈时,还需多加回护才是……”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1 21:00:00 +0800 CST  

【遥远的开封府】

公孙策:大人,宝莲灯和三尖两刃枪一起离家出走了。

包拯:真君没轰它回去么?

公孙策:轰了——三尖两刃枪不知和哮天犬都学了些什么,居然教一盏灯撒娇……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1 21:02:00 +0800 CST  
其实卤煮冒头就是打算弱弱说一句……下头要虐一下虐多狠保不准看卤煮能不能收住了 给大家提个醒儿嘤嘤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2 16:42:00 +0800 CST  
那个……卤煮很少墨迹这么多遍,但是呢……或许实在是确乎受到了一些影响【吾辈在说什么废话嘤嘤(>﹏<)】所以还是在这里问一句,咱们真的人生瑶姬粉对不?真的都觉着这人就是可恶怎么毁都没问题对不?嗯……没有坚定相信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的对不【误 (>﹏<)其实很多人说过人生对瑶姬的塑造有些片面单一,为人母不该是这样,卤煮又热衷于圆bug,所以就憋出来了一个附加设定……这个设定出来的很早,也做了不少铺垫,所以……其实卤煮只是想说,下次更新大概会颠覆一些什么吧,残忍一点说,卤煮会一步一步撕碎那些所谓正义善良的人们的嘴脸,让他们面临无数牺牲谁选择谁的抉择,二哥持续冷静旁观偶尔出手帮忙,有猫儿陪着,看一场丑角们天大的笑话。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3 10:15:00 +0800 CST  
从731遗址爬回来的楼主默默留言

——诸位,见过真实的人间黑水狱么?

我见到了。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4 17:40:00 +0800 CST  

开封府从来就没叫真君大人失望过。杨戬安置好了那两人回到开封府,看到总算无碍的年轻护卫方自松了口气,便被那毛笔小心翼翼拉到了一旁,才知道那倒霉的御史居然已经死了。

“死了?”杨戬闻言微蹙了眉,以那个孩子的性子,案子没办好只怕难免自责,“怎么死的?”

“唉,问题就出在这里……”公孙策叹了一声,眼中便又带了些许愁色,“那白玉堂白日送来一口棺材,威胁我们放了平常来换御史大人。开封府忙于换人救人,竟不曾发现那御史大人竟被他藏于棺木之中,等展护卫发现时,御史大人已因迷药过量,藏于棺中过久,窒息而死……”

“那又如何?”杨戬淡淡反问一句,他不信文曲会疯狂到要自己把这个人弄活过来。

“也——不如何……”公孙策被他问得一滞,却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只是……这是展护卫第一次,没能把他想救的人救下来——用他的话说,就是第一次有无辜的人因他而死。”

“一派胡言。”杨戬心中莫名发沉,凝了眉沉声开口,“若说没救下来也就罢了,人死之事与他何干?”

“此事不能这样说……若是真君决意守护的人出了什么事,真君可会怪罪自己?”公孙策轻叹了一声,虽然展护卫与真君的性子迥异,内里却是一样的人。都是对上别人什么都明白,对上自己就偏执严苛得劝都劝不得,“学生也曾试着劝过展护卫……他嘴上不肯与我们说,可仍然看得出来,他自己还是在怪罪自己。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查起案子便尤其不顾惜自身,所以——还请真君多关照些那个孩子……”

回想起劝那孩子的吃力,公孙策便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额角。他对那个孩子的开解基本算得上是一句也没能说到点子上,原本便是个心事比谁都重的孩子,偏偏又生得个谨言慎行的心性,看着不声不响,却又比谁都有主意,教起来实在艰辛不已,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眼前的真君身上了。


【毛笔记事簿·鸡同鸭讲的艰难开导】

“展护卫……此事确实不是你的过失,你不要太过自责——唉,你先起来。”公孙策把持剑跪在一旁的年轻护卫扶起,回头示意自家大人赶快说些什么,免得这个孩子真的把自己绕进去——明明此前还稍好些,真不知白玉堂又和这个实心思的孩子说了什么。

“展护卫,此事就算要怪罪,也是本府处置之失,与你无关。”包拯俯身稳稳握住年轻护卫的手臂,将他手中的巨阙轻缓取下放在一旁,扶了他起身缓了声开口道,“生死有命,非你一力所能尽挽。”

“可是——属下原本是可以的。”展昭抿了抿唇,尚带了些许青涩的眉眼中带了沉涩却坚毅的凝重担当,“那时白玉堂将棺木打入墙中,属下就应当想到——普通的棺木不该沉重至此……”

“此言有些偏颇了。”公孙策微皱了眉插话,这个孩子总是习惯于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就如真君一般,这样迟早会被自己压垮的,“展护卫,以你所见——你未能及时救出御史大人,所以御史大人身亡是你之过,对么?”

展昭微怔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隐在袍袖之下的手慢慢握紧。公孙策轻叹一声,继续说下去:“那么——我们这样想,如果你被弄晕了装进棺材里送回府,我们不曾及时发现,又是谁之过?”

看着年轻的护卫微凝了眉认真思索的样子,公孙策刚刚微松了口气,抬手举了茶杯轻抿一口,就听见那个孩子带了迟疑的温和声音:“是——属下之过……”

公孙策半点儿没浪费地把一口茶水呛了干净,再看着一旁大人早有预料的无奈笑意,只得叹了口气,耐了性子开口问道:“为何——还是你之过?”

“若非属下大意,也不会为人所擒,藏于棺中……”

公孙策抬手扶了额重重叹了口气,怪不得自家大人都懒得开口,原来这个孩子确实没什么好开导的……还是交给真君负责吧。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5 12:55:00 +0800 CST  
临睡前来放个暖心的吧O(∩_∩)O~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5 22:57:00 +0800 CST  
是这样……楼主写的是焦猫,如果还有人没看出来,一定要发劲昭的内容的话,楼主不打算再留了……毕竟实在太串戏,原本楼主也是很尊敬何家劲老师的展昭的,但是请劲昭迷给焦猫死忠楼主留条活路……鞠躬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6 02:06:00 +0800 CST  

虽说身为办案之人不该对案情有任何主观情绪,但在发现御史大人并非窒息而死,而是中毒身亡之后,包拯与公孙策却是不约而同的暗自松了一口气。如今正是秋冬之交,那个孩子体质偏于虚寒,身体原本就在秋冬季节交替的时候较常人弱些,若是再如前几日那般闷着头扑在案子上,他们就不得不考虑在他的饭菜里下蒙汗药了。

“清源……?”看到那个施施然进了门的玄衣青年,包拯还是思索了片刻才唤出了真君大人的化名。他自己也没少化身在人间来往过,可至少每次都是一个容貌的——真君这是打算每天换一个么?这要怎么和外人解释,就说展护卫有一群表兄?

杨戬一见他神色便知此人又在想什么,他并非不想与之前化身相同,奈何他当时只是随意变幻了个容貌,自己都不记得变成了什么样子了,只能又幻化了一个,如今倒又叫他捡了个笑话。他性子虽沉,却毕竟是被木公折腾过来的人,倒也不是开不起玩笑,只不过不会给出什么回应罢了,当下微垂了眸淡淡一拱手:“大人。”

包拯带了调侃促狭的眼神一现即收,真君不比展护卫,偶尔调侃一二自然无伤大雅,但如若不知见好就收,只怕开封府早晚会被真君徒手拆了:“展护卫去送平常出狱了,很快便会回来。”

杨戬微一颔首,便回身出了门去寻展昭。被忽略许久的公孙策终于抬头,带了些犹疑地开口:“大人——真打算连带着真君都拐进开封府么?”

“开封府有气运功德。”包拯目光带了些许深意,淡声开口。他执掌开封近二十年,积攒下的功德与源自百姓的信仰不逊于一方地仙,而加诸于开封府的气运福泽也颇为深厚,“我并非三界中人,这些福泽功德于你我毫无意义,但对于他们,却是一份有力的护持。”

“说起来——真君的功德究竟去了哪里?”公孙策信服地点了点头,却又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正在研究的奇特毒药,微皱了眉开口,“他曾参与封神之战,扶周灭商功绩匪浅,又曾为灌江口地仙,庇护一方百姓,这些功德便足以保他逢凶化吉,转运消灾,又缘何一度沦落到生死由天的地步?”

“至少眼下,他身上并无功德。”包拯微微摇头,目光带了些幽深的思索,“福禄星君是个好糊弄的软性子,昔日我年轻气盛时也没少从他那本子里涂改过,以真君的法力,要改动一二并非难事。他身上积攒的功德,若是移给了凡人,那人纵然不修还丹,不能飞升成仙,也至少能长生不老,水火不侵,百害辟易。”

不曾想到自家大人居然也有这般年轻气盛无法无天的时候,公孙策有些尴尬地掩了口轻咳一声,却又寻思着轻声自语一句:“可是——真君会把功德给谁呢?”

“你与天机册联系一二,稍作询问便是。”包拯沉吟着开口,良久却又补了一句,“真君若自行移转功德,必然是移给他希望庇护之人,旁人不便过多插手,此事不要闹大,日后再做计较。”

“是。”公孙策低头应了声,便又安安稳稳回去研究那来路不明的毒药,“大人,此毒在书中均无记载,只怕是江湖人自行调配而成,在这等时候……还要派展护卫出去查找吗?”

“纵然我们拦阻,那孩子也不会依从的。”包拯淡淡一笑,神色从容笃定,“有真君在,不会有事。你叫王朝他们跟着展护卫多帮些忙,别整日只知道看门备轿,如今已不是门柱了,还整日那样杵着,平白也会引人生疑。”

明明是大人您每天只叫他们备轿,不然他们也不会闲到连展护卫和敏姑娘这种没影儿的事也要八卦一番。公孙策抬头无声地腹诽了一句,抬手应了声出门给那四个门柱交代大人的新命令,回来时面色却带了些尴尬:“大人,学生与天机册询问此事时,那本子不知为何突然就气疯了,也不听人讲话,只是到处乱飞,不小心撞到了福禄星君的脸上,听说——眼下星君正在查账……”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8 13:55:00 +0800 CST  

“他知道了?”包拯闻言一怔,面上忽而带了些许罕见的失措之色,果断开口道,“快点把真君调出去,越远越好。之前展护卫可是说想去那平常犯案的通许镇走一趟?案情紧急,叫他们立即动身。”

“大人——”公孙策眼中尽是讶然。记忆中自家大人上次这般慌乱还是五千年前他们不慎弄坏了昆仑的结界又赔不起,毕竟那群往死里抱团的昆仑三教实在不是好相与的。但自封神台之后,古神们不是把那群灾星带走了么?可是真君纵然因他们坏了事而动怒,看在展护卫的面子上大概也不会对开封府如何,大人应该是有把握的才对,那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大人方才不是说——那福禄星君性子极软么?莫非会下来找真君算账?”

“现在已经不是那老葫芦的事了。”包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以他的性子,轻易不会校对天机册,能用查账形容的不可能是他,那便只有寿星了。”

“寿星?”公孙策茫然地重复一句,回想着那个慈眉善目整日笑呵呵的老者,心中更是迷惑不已,难道寿星会因为有人改动了凡人的功德,影响了寿数而动怒?那实在是比真君突然冲他们笑了更恐怖的事。

“那时你还没有化形——你不知道,寿星的真身,是南极仙翁啊……”包拯轻抚着颌下长髯,眼中带了些许惆怅。在此之前,他居然也以为昆仑的人都走干净了——要知道,昆仑一脉相承的护短,可是与品性如何毫无关系的,他并不想再观摩一次昆仑山如何教育不听话的晚辈,文曲府已经拆的差不多了,若是开封府也被拆了,他就真的无处可住了。

【遥远的蓬莱仙岛】

“莫气莫气,不就是有人转了功德嘛……原来文曲也经常这么涂涂抹抹的,若非本人甘愿,天机册也不会被改动——这也都是果报,虽说影响了你老兄掌管的寿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须知成人之美——”

福禄星君剩下的话在一只玉杯清脆的碎裂声中骤然消音,一向眯着的眼难得睁开,带了些愕然地看着那个面上再不见熟悉慈和笑容的老寿星:“怎么了……莫非这次是什么要紧的事?”

“改回去。”寿星把天机册摔到桌子上,猛地起身,也不再拄着龙头拐杖,颌下白须无风自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黑须黑发,身形拔高,竟显出个中年人的模样,虽生的慈眉善目一派温和,但那双眼中闪烁的怒火却仍令人不寒而栗。

“寿——南极,你怎么了?”福禄星君见状也不敢再怠慢,连忙坐正了身子,心疼地揉了揉方才大概被摔疼了的天机册,细细查看起来,“刘彦昌?我还奇怪呢,他哪里来的千年功德……哦,对了,瑶姬仙子和她女儿请客你也不曾去,你可是与她家有什么过节?”

“过节?”南极仙翁微微眯起了眼,竟是冷笑一声,“家师最宠爱的弟子唯一的传承就是她的亲儿子,我身为掌教大师兄,你说我与她有无过节?”

“啊——我想起来了!杨戬——”福禄星君迅速的翻了几页,看着那个暗淡飘渺的名字发怔,“这怎么这么暗,有那么点儿的气运还不是他的……莫非是瑶姬为了自家女婿,抢了自家儿子的功德——不对啊,若不是本人自愿,是转不了功德的,这也太没道理了,怎么可能……”

“瑶姬?我宁愿他没有这个母亲。”南极仙翁神色愈厉,他看着那个孩子行事极有主见分寸,与太上师伯和玉帝王母之间的纠葛也拒有深意,因而颇为放心,也从未与他有过直接交集,可一个不留神,那孩子居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南极,他确实把功德都转过去了没错,我也能给他转回来,可是他也确实做了许多有损功德的事,身为司法天神,也断错了不少案子——”

“这些你都不必与我说。”南极仙翁袍袖一摆,猛然转身。那可是玉鼎师弟唯一的徒弟啊——甚至还不曾见过他师父的面,自己已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嫡系长辈,却不曾护得住他,反而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把自己折腾到如此境地,叫他情何以堪?

“昆仑山养出的无法无天的弟子还少么?我不管他做过什么,一日为我昆仑弟子,身为他师伯,我就理当护他!我昆仑弟子出去受了欺负还没人撑腰,这就是天大的委屈,就是不行!”

福禄星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一向温和与人为善的老友骤然爆发出的凌厉气势,不由心有余悸地摇摇头:“你们昆仑……到底都是怎么教徒弟的啊……”

“人若犯我,我必还人,人再犯我,备还其身,人还犯我,灭他满门——凡是还没弄明白这几句话的,都要被操练到明白了为止。”南极仙翁微扬了眉,淡淡开口道,“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尽快把功德给我改回去,回来再找你算这玩忽职守的帐!”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8 18:58:00 +0800 CST  
卤煮就是来显摆一下锁屏(ฅ>ω<*ฅ)这就滚去码字等我乖乖不要催,先拿锁屏解解馋(ง •̀_•́)ง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9 17:22:00 +0800 CST  
卤煮被新勾搭上路的两个隔壁宿舍的焦迷强迫着陪他们看了一晚上的七侠五义宝莲灯还有各种视频……_(:зゝ∠)_算是为焦哥做贡献了吧,自打开学我已经给焦哥勾搭了一个加强排的同学了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09 22:31:00 +0800 CST  

“瑶姬仙子,是这样的……”寿星久居蓬莱,对外界并不熟悉,因而福禄星君虽说比他晚了一步下去,却仍早一步到了刘家庄,“前两日我们对账,发现令女婿的功德,是转自司,不不——二郎真君,按规矩这功德是让不得的,不然都让来让去就要乱了,所以还是得还回去,我就是先来和你们说一声,刘先生没了功德肯定要有些影响的,寿星说不准也要什么时候来找你们一趟,你们多少有个准备……”

“什么?”三圣母怔了怔,忽而带了些忧心忡忡地开口,“他怎么会把功德送给彦昌……他最恨彦昌了,为什么——”

“定然是有什么没来得及的阴谋。”瑶姬淡声开口,语气带了隐隐厌恶淡漠,“莲儿,那逆子的功德——我们不要也罢。”

“可是——母亲,彦昌不能没有那些功德……”三圣母眸光微闪,有些为难地轻声开口道,“他毕竟是一介凡人,若无功德庇护,只怕……”

“娘再替你想办法,不要担心。”瑶姬轻轻拉过女儿的手缓声安抚了两句,眼中带了些难以捉摸的冷然光芒,“福禄星君,既然是他的东西,还给他就是了。”

“好……那你们自求多福,告辞。”福禄星君匆匆抬手告辞,他性子虽软,却并不糊涂。不知时尚无所觉,此时亲眼看到这家人对待杨戬的态度,竟是觉得心中隐隐发寒,巴不得尽快脱身才好。这一家人要自私冷漠到何种地步,才能说出这些话来?莫非——这天下的所有人,都生来便该对他们好,都欠着他们的?惹不起总躲得起,他还是尽快找到真君和他交代一声,然后把功德改回去的好。

这样想着,被吓得匆匆跑路的福禄星君便结结实实的与绕了一大圈路的寿星走差了。


展昭醒来时已被安置在客栈的榻上,他向来浅眠,罕有这般安稳沉睡的时候,直到醒来时意识仍有三分迷茫,扶着榻撑起了身子,带了些迷惑地打量着四周。

“醒了?”此时的天色已然全黑,伴着带了温和的声音,角落忽的冒出一缕灯光,温暖的光芒立刻洒满了屋子。展昭抬手揉了揉眼睛,冲着坐在一旁的杨戬浅笑着温声开口:“二哥……”

“冷不冷?”杨戬起身走到榻边坐下,这个孩子之前的体温低得吓人,他不知具体情况,只能一遍一遍按着生疏的路子运转法力帮他暖身子,直到过了三更才稍稍好转了些,却始终也不曾暖和起来。

“还好……”展昭凝神感觉片刻,带了些迷惑地笑着摇摇头,“似乎——在我睡着的时候,功力不知为何开始自行运转,走的仍是九转玄功的路子,因而多少引动了寒气……没事的。”

虽然不记得往事,但身体依然知道如何自行疗伤么?杨戬微微颔首,抬手幻化出一领披风披在他身上。他并不打算告诉这个孩子那些往事——既然早晚有一日他会想起来,那又何必着急呢?这一世,这个孩子只是一介凡人展昭罢了,有想要的东西,有想做的事,有触手可及的美好和温暖,就让他安安稳稳做一世凡人,也没什么不好。

“二哥……”现在毕竟与那时的昏沉不同,展昭有些怔忡地看着杨戬抬手将他拢住,耐心地将披风帮他一点点系好,身子竟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些,连呼吸也带了近乎紧张的窒碍。他向来是怕冷的,但来自于那个人的清冷气息却能叫他不由自主地安心,不然他也没可能睡得那么沉——只是,现在清醒着,却离得这么近,叫年轻的护卫不由有些紧张无措起来。

自有记忆开始,他便是一个人。那家猎户只不过将他与那些动物的幼崽一般看待,后来卖给养父母,虽有衣食无忧,却从不曾如旁人家的孩子那般有过被父亲高高举起,被母亲温柔呵护的经历。记得父亲在有了弟弟之后决议将自己送走,自己俯身大礼时,父亲抬手理了理他因跪拜而有些散乱的额发,那是记忆中最初的碰触,却也是最后一次。师父秉性严肃不苟言笑,后来下山跟随大人,也仅限于行礼时作势的搀扶。

严格说来,年轻的护卫不仅拙于与人相处,甚至连这样简单的碰触都是生涩到近乎恐惧的。纵然他有时也会迫着自己主动去接触他人,但仍摆脱不掉那份近乎青涩的紧张拘束。若是面对旁人,还能作势冷下神色拿巨阙将人挡开,但对着面前的人,却只剩下紧张无措了。

杨戬看着面前青年的神色,眼中不由带了些近乎促狭的轻松笑意,缓声开口:“当初给我换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紧张——如今不过系个披风,怎么吓成这样?”

罕有听到眼前的人用近乎打趣的口吻说话的时候,年轻的护卫微微睁大了眼睛怔了片刻,才想起当时杨戬伤重行动不便,顾大娘扶不动他,所以每次替他更换衣物都是自己帮忙——只是那时一心想着怎么能让他快些恢复,又担心着自己力道不对碰了他伤口,还想着要尽快把衣服给他穿好免得他着凉,哪还有心思紧张。

看着那个孩子又故技重施试图用低头浅笑不说话搪塞过去,杨戬微微勾了唇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看着自己:“起来吃些东西,饿不饿?”

楼主 慕容灼冰  发布于 2015-04-11 09:44:00 +0800 CST  

楼主:慕容灼冰

字数:54356

发表时间:2015-02-08 08:2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10 02:33:2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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