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万马白袍——那个贺文的前面从头开始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大家都是江湖人,就是一家人,我看你啊,这么大个人,怎么这么小的心眼,不过一个名号,丢不丢人!”

“娘!”

江宁婆婆转过身,不再搭理着急的小白鼠,抱了抱拳,对展昭道:“这位想必就是展南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儒雅君子。”

“展昭见过婆婆,婆婆这么夸奖,展某受之有愧!”

“哪儿的话,我这奶娃子的性子我知道,想必给展大人添了不少麻烦,难得展大人如此高义,毫不计较,老身自是佩服!”

“多谢婆婆,展某不敢当,玉堂他只是小孩子脾气,没有恶意的,展某又怎会与他计较!到是五弟这正气率直的性情,到让展某羡慕的紧。”

“好了,好了,我们两个再这么客气下去,那是没完没了了,天色也不早了,展大人赶了一天的路,前面就是酒坊,先进来歇歇再说。”说完便当先扯着白玉堂向前走去。

看着这一对有趣的母子,展昭在好笑之余,又有点心生羡慕,最后终是一摇头,牵了两匹马向江宁酒坊而去。

这一进酒坊,便又听得那对母子闹腾了起来。

“对了,小崽子,你的包袱呢?还在马上?”放开白玉堂,江宁婆婆见他一身轻装,别无它物,诧异道。往日出门因为这小耗子爱干净那包袱里可是得准备个好几身那招牌似的白衣,今儿个怎不见了?

“不是,在猫儿那里。”听江宁婆婆询问,白玉堂也没多想就如实回道。

“什么!!你让展南侠给你提包袱!我说小兔崽子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你对人家有意见,有敌意,这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这样折辱人家?人家怎么说也是江湖上称道一方的大侠,如今又是朝廷里的四品大员,又不是你家下人,见人家脾气好,就如此欺辱人家你这样和那些纨绔子弟又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

“娘!你怎么尽帮着那猫儿说话呢!再说了也不是我要那猫儿拿的,是他自己要帮我拿的!我还不乐意呢!”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为娘的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又用了什么古怪的法子整治人家,你啊!这性子也该收收了,为娘我是帮理不帮亲,瞧瞧你这话头,猫啊猫的,这御猫是皇上封得,又不是人家自个起得,怎么碍着你了?这心眼怎么比针眼还小,你看人家有叫过你一声老鼠没,不服气你怎得不把自己的外号改成锦毛虎啊?”

这一番抢白说的白玉堂瞠目结舌,满脸涨得通红,嘴撅得老高,那表情说有多委屈便有多委屈,狠狠一跺脚便往屋里去了。哪里知道自己那恶劣的娘早在前厅笑了个前仰后合。

“婆婆,你这样说,玉堂他……”虽则白玉堂生气的样子着实有趣,但见那神仙似的人被气得不轻,展昭多少还是很不安,虽则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他本不便多管,但是就是忍不住,还是开口向江宁婆婆说道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25 14:05:00 +0800 CST  
H?乃们不是已经看到了么。。。。想要正文进行到那里。。。哈哈哈。。。早呢。。。早呢。。。其间相隔千万里。。。。整整相隔了一部。。。。而且第二部。。。很长。。很长的。。。。这两只的恋爱有的谈了。。。。。拉拉拉~~~~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26 22:09:00 +0800 CST  
“我这是在逗他呢!这个小崽子,从小就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别看他好像什么事都计较很小心眼似的,其实啊那些个事他都不会往心里去得,生气也好,开心也好,一会儿就好。这孩子啊,那模样神气一本正经的时候,我这做娘的,看着都觉得不踏实,还是逗逗他让他变了颜色我看着才安心……呵呵,不过我家玉堂生气起来的样子就是可爱,这一来二去得,就养成了我这个毛病了。要不然你以为刚才那小子怎么跑那么快呢!”

 谈到自己喜欢戏弄白玉堂的毛病,江宁婆婆也仿佛颇为无奈的样子,只是看她神色,展昭到是觉得她可是一点想改的意思都没有。想想这对母子的有趣的相处模式,展昭在心中倒是闷笑不已。

 “对了,婆婆上次玉堂让一位老夫人来您这里借住一阵,不知那老夫人可曾到了?”正了正声色,展昭立刻询问其正事来。

 “早到了,现就住在这酒坊后院的厢房里,我老太婆这里别的没有,这空房间那是多了去了。难得来一次,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多住几天再走也来得急。”

 “可是,婆婆,展某身负公务,还有要事,不能耽搁太久……”

“好了,好了,有什么也明天再说,你也跑了一天了,先去后面休息休息吧!”然后就不由分说把展昭推去后面了。

这边白玉堂正负气跑到了后院,便见得上次结识的那位老妇正坐在庭院之中,手捧一块婴儿用的兜巾,正自垂泪。那兜巾上描龙绣凤,红艳艳金灿灿,只是年日已久又似被经常摩挲已有些发旧了。

“老人家,您别难过了,我已将你的事情面呈给了当今皇上,八王和包大人也都已知晓,定会给您做主,洗雪沉冤。”白玉堂上前安慰道。

抬首见到白玉堂,那老妇一愣之下,便又回复了常态:“其实我一介妇人,本来在朝中也就没什么势力依仗,不过是得先皇一时垂怜,正所谓宫门深似海,酒尽血难湮。我自己的得失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的儿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儿,她为什么要抢走?为什么要害死他?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要为我儿报仇!如果他没有死,只怕如今要比公子你都要还大个几岁了。你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如何能够忍受!

其实我也知道,刘太后权倾朝堂,便是皇上要对付他也不容易,可是我终是放不下啊,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说完,那老妇狠狠攥紧了自己手中的兜巾,泪水汹涌而出。

“老夫人你别伤心,那个恶毒的女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皇上他们已经在谋划如何以此事扳倒太后,只要您好好配合我们,一定能够洗雪沉冤,让那个女人血债血偿的!”

“唉,公子你真是个好人,侠肝义胆,江宁婆婆能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看着眼前天人似的白衣公子不仅相貌好,本事好,还有这么好的心肠,那曾经的李贵妃看着只觉得说不出的羡慕。

“我这老太婆能有这么个奶娃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份,只是这个奶娃子任性了点,让人担心了点,还有就是不知道我这老太婆想他,要来多看看!”此时,江宁婆婆正巧推了展昭进来,闻言就接上了口。

“娘!”白玉堂被两人说的不好意思,那面上都似粉蒸霞蔚得红了一片。展昭好笑间见得那人这般模样心中又是没来由的一荡。当下赶紧敛了敛心神,暗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几人客气过一番后便独自回到房中,练气凝神去了。

只不知几人在这里尚闹得欢,那太后追杀而来的人马也已离此不远。话说白玉堂与展昭前往开封,那四鼠终是不放心,最后隔了几日还是也前去汴梁打探了。来到开封府中,一听公孙先生和包大人所说五弟和那展昭去接那真太后,后又得知皇上那里正查出了个太监乃是太后耳目,几人心知不妙,唯恐自家五弟遇上危险,那四只老鼠便也急匆匆向江宁赶来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27 14:44:00 +0800 CST  
星这是给乃得一点安慰~~~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27 14:44:00 +0800 CST  
既然大家H的呼声这么高。。。那我还是去写那个三天三夜的接龙好了。。。。。爬走。。。。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27 15:36:00 +0800 CST  
因为启程得早,路上又赶得急,四鼠在两个时辰后也赶到了江宁,一到江宁,几人便直奔江宁酒坊而来。

而四人到了酒坊和江宁婆婆打过招呼后,便直奔白玉堂的房间。白玉堂一见四个兄弟都到了自然是开心不已,小别后的几个结义兄弟便畅谈开了,可这么说着说着白玉堂一个不注意便把方才江宁婆婆为了展昭而把自己训斥了一番的事情说了出去。

而白玉堂如此一说,那四只老鼠便炸开了锅。先前为了那三宝的事不得不对展昭和开封低头其实他们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况且为此还差点伤了自家兄弟感情。正自对白玉堂很是愧疚,如今再一听那展昭又让五弟难受,哪里还坐得住,当下便要去找那展昭的麻烦。

这白玉堂原就是个脾气来如风去如电的人,并不会将什么事真往心里去,虽然方才气闷得紧但那也不过一时之气,如今早已淡了。再说他也不是真个是个是非不分的人,那展昭什么也没做,岂能怪到他身上去?然而他尚未来得及劝阻,便见自己四个哥哥已然去了,刚想去拉住,转念一想便又想看看那展昭如何对付自家兄弟的找茬,当下按兵不动移步缓行也跟出去看热闹去了。

那里四人没事找事,一通胡闹,纵是展昭涵养再好也不由有点脑了。这南侠虽然待人温文尔雅,但那只是外柔内刚,骨子里的脾气傲骨可是丝毫不少的。恼怒下便也就说了几句稍有不合的话语,奈何这几句正被前来的白玉堂听了个真切。而更不好的则是展昭说两句别的重话到也无妨他却偏偏触了这白玉堂的痛脚。

本来他上开封找展昭麻烦就是为了那猫鼠的名号如今展昭出口竟然拿此事做文章,哪有不惹了那火爆耗子的道理。再加上这五鼠情谊深厚先来护短,白玉堂二话不说便跳了出来,拔剑相向,非要找展昭比试。

而此时的展昭也正自上了火气,当下也将巨阙一握跳了出来,两人你来我往拼斗了好几十招后才被闻声而来的江宁婆婆拦住。

而这次的拼斗让展昭大大惊讶了一番,因为上次盗宝之时那白玉堂乃是拿的刀,如今却也换用了一把如雪宝剑。此剑剑身轻盈灵动,而那锋利坚韧却毫不输于巨阙。如此华美的宝剑确实配他,当也是一代神兵奈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何时有了如此的一把神兵?

而更让他讶异得则是白玉堂的剑法,上次拼斗之时,那人使刀时气势一往无前,招招逼命,刀势犹如长虹灌天,刀意萧杀无限,刀法特别之至,无有一丝一毫的花哨动作,不似江湖游侠的武功奇技,到更似沙场搏命之术。然而如今他所使得这套剑法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剑法灵动异常,剑招繁复多边让人眼花缭乱,舞动之时身姿翩然不沾染丝毫杀意,只有如花间轻舞,雪间轻璇。唯一的相同之处便是这两种武功同样的高深莫测,潜力无铸,但凭此招式展昭便可知那创招之人已然能通透天地至理,红尘百态,乃是绝世的高手。此中任何一种比之他的墨子剑法都不逞多让。

但展昭也同时看出已白玉堂的功力使现在的这套剑法还有些力有未逮,那些看似繁复花哨的剑式很多都因该是绝世妙招,奈何以此套剑法之繁复对发招人的内功外功都要求甚高。如果他未曾看差,这便是师傅曾向他说起过的适合先天高手的绝世剑法。以白玉堂的内力能把此套剑法使到如此已属难得。况且虽然他无法完全发挥剑法的威力但就如今的威力而言也并不比那刀法差到哪里去了,更何况他手中还有配合此等剑法的绝世宝剑,更是如虎添翼,威力尚在那刀法之上。只不过这剑法与自己的墨家剑一样下手都保留三分,杀起人来自是没有那份决绝狠辣。

不过展昭自然更是喜欢白玉堂使剑的样子,白衣飘飞,翩翩如舞,不带丝毫烟火杀气犹如九天下飘飞而下的仙人,让人向往不已。

此念一起,展昭立刻便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怎得想着想着竟似要对那人别有想法。连忙心道惭愧,便又自回房里静心修身去了。

这边五只老鼠见那展昭一声不吭,转身就走,还以为他真不将他们五鼠放在眼里,更是怒火中烧,势要那南侠好看,只是碍着江宁婆婆的面子不便动手,唯有怒气冲冲的回房了。而白玉堂见展昭这番情形,只以为他也是小鸡肚肠,恼了自己,便也心生怨愤,又打定了要和他作对的主义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04 00:13:00 +0800 CST  
而这边厢的猫鼠斗正要上演,那里太后的人马也急匆匆赶到了江宁。知道兹事体大,此次太后派出得乃是她得心腹之一,涂善将军,并特利用手中权柄拨了一个营的人马给他,务必以雷霆万钧之势永绝后患。

涂善帅先锋一到江宁便找到那应天府尹出示太后手谕掌管了城防。即刻便紧闭城门挨家挨户搜寻展昭和白玉堂的下落。

先不表这江宁城中一番鸡飞狗跳,皇宫之中太后怒冲冲前来一番兴师问罪,正欲托词制白玉堂和展昭的死罪。

“皇上,哀家得知近日开封府三宝被盗,乃是江湖草莽所为,大损我皇家威仪。如此刁民顽孽,我听说皇帝竟然赦免了他的死罪,可有此事?”

“回母后,确有此事。不过儿臣到不觉得此事有何损我皇家威仪之处,一来那白玉堂不过年少气盛,并非盗寇匪类也不是因那财帛起意的小人。只是为了江湖中人所谓的名号义气之争,虽有盗宝之实,但并无据为己有之意。二来儿臣向来许以仁义而治天下,为君者自该大度仁爱方能得民心服四海。此番我饶了他的死罪正可显示出我大宋皇室的大度雅量,仁爱百姓,乃是得民心的大好事体。儿臣以为有百利而无一害。”

“古时便有汉武帝大杀天下游侠,而我宋室也正是靠武勇起家。但凡坐江山者最忌的就是那悍不畏死的江湖豪侠和拥兵自重的武将。如今皇上你轻饶江湖草莽,那江湖匪类自此以后只怕更不将朝廷天家放在眼里?怎能不杀鸡警猴,以儆效尤?更何况哀家听说此事尽是因那开封府中的展昭而起,此人原先也是一江湖草莽,自他进了开封以后更是常有人骚扰府衙简直岂有此理!以哀家的意思,此两人当一并处以欺君之最,格杀勿论!”

“母后!皇儿得闻母后一向在宫中修身了道,尝有慈悲心肠,不说这展昭为朝廷也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而且并无错漏,单单此两人那也是两条性命,大好儿郎。母后怎忍心如此轻断旁人生死,让天下百姓寒心?”

“难道皇儿是意指本宫恶毒不成?”

“皇儿不敢,皇儿只是希望母后慈悲为怀。”

“皇儿!本宫前日去那鉴星楼,钦天监王真人说近日天象有变,紫府光芒时明时暗预示宫中将有变故。那三宝乃是神物,紫云观众张真人曾言有震慑国运气脉之力,若不是真人说宝物因属有缘,只有在其手方见神效,又怎会赐予他开封府?如今三宝竟然于此时无故被盗,可见乃是天意。所谓国之将乱必有祸端为我大宋江山着想,本宫自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这……既是如此,那么不如我和母后同去紫云观请钦天监王真人并张真人为我朝卜上一卦,也可得知此二人是否祸胎,该否诛杀,也可止天下悠悠众口!”

“既然皇儿如此说,那哀家就走一趟!”

两人来到紫云观中,那张真人,和王真人听得太后与赵祯言语,便以为那白玉堂和展昭起了一卦,卦象落下时。那张真人说道:“启禀太后皇上,此两人乃是大宋之福星,万万杀之不得。”

稍后,那钦天监王真人更是跪倒在地言道:“臣启禀太后皇上,那白玉堂万万杀不得!此人乃是本门祖师一脉,论辈分还是臣的师叔,据本门所传此人乃是天人降生,转身人间,幼时便被一得道神仙看中收作弟子。那位神仙神通广大,便是本门业已得道的祖师爷在他面前也不敢稍有不敬。若是真个杀了此人,只怕神仙震怒,降下灾祸于我大宋啊!”

听得如此言语那太后当即大惊失色道:“还有如此一说?王真人!这欺君可是死罪!”

“臣不敢!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是太后一意孤行,臣说不得也惟有将此事回禀师门,请师门做主。”

一听那王真人句句肃穆,如此一说,太后心里到真个慌了神,自己已然派出军队截杀此二人,如若真个如其所言,转念又咬了咬牙,那人若真如他们所言这般来头大,想必也不会如此轻易出事。当下一转身便出去了。

而闻听王真人言语,赵祯便知自己赌对了,那人曾言这王真人乃是他的师侄如今看来果然不假。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尤觉得冷汗出了一身。既然母后已有所察觉,恐怕那追杀两人的队伍早已派出,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带回证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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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章看来是有的写了...还有好多的情节啊.....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05 22:24:00 +0800 CST  
话分两头,这里赵祯刚打消了太后欲在明里除去两人的念头,江宁那边就已与那涂将军碰了个正着。

 那江宁酒坊在整个江南都颇有名气,这应天府中更是几乎无人不知。而展昭和白玉堂两人的形容又太过惹眼,自然让那涂善没费多少功夫就查处了两人的下落。当下便领齐了手下欲将拿酒坊团团包围,来个瓮中捉鳖。

 而江宁酒坊中,因人来人往的也颇为热闹,到是立时便得了全城戒严的消息。五鼠一猫再加个江宁婆婆这么一合计自然明了恐怕正是冲自己而来。彻地鼠韩彰即刻言道自己身怀彻地神功,当可护着那李后从地下走脱。

 几人略一商量,展昭提出由自己压阵,几人并江宁婆婆护送李后先行离去。

 这白玉堂一听立刻便不乐意了,心道:“怎么你个展小猫看不起你白爷爷不成?白爷什么阵仗没见过?轮到你这猫儿在白爷面前惩英雄当好汉?我岂能让你得意?”

 当下二话不说铁了心的也要留下,江宁婆婆看了他两人一眼笑笑并未言语,便赶着那四鼠去了。

 展昭见他非要留下来,着急之余,却又有一分欣喜。转念又想到此人武功甚高,那些个古怪本事有是层出不穷想来当是无碍。便强自静下心来静待那追兵上门。

 过不多时,那酒坊便被人闯了进来,乌鸦鸦站了一大群。只见当先一人,头顶红巾,着了一身将军的武铠,背挂一大红披风,上绣虎豹,走路带风,气宇凌然,到也确有几分将军的派头姿态。

 大宋重文轻武,这武将之属虽则官拜四品之上的不少,但多驻守边关重镇等地,更何况所言向不被倚重,早朝之上便少有武将得以出列。展昭也是因为沾着包拯的光,那朝堂之上才有之一席,毕竟为官日短,因此这本朝的将官展昭到还真不认识几位。这涂将军虽说是太后心腹,展昭也未曾打过几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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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这点。。。回家继续。。。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06 16:29:00 +0800 CST  
那包拯乃是皇上肱骨,展昭自然是皇帝八王一派,而这涂将军自然是太后一党了。平日里两方已是明争暗斗不少,虽则武将在朝中不得重视,倒也少了摩擦,但此时两人相见自然是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来者可是涂将军?”不等涂善开口,展昭便决定先发制人。

没想到展昭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正面诘问自己,涂善一愣,便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发问的蓝衣人。以前在朝堂上也曾见过这传说中的南侠几次,当时的感觉就唯有一个“秀美有余,威武不足”,一看便是那江南锦绣繁华之地将养出来的俊秀少年的模样,哪里像个打生打死的武士豪侠,当下便起了鄙夷之心。暗想那江湖乡野间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升斗小民,就这样子也配称南侠?要不是确有那即便在北地也不多的昂扬挺拔的身姿,简直就像个女人似的了,与那沙场征战的真武士比起来简直贻笑大方。

然而此时再见此人,只见其目光淡定沉稳,儒雅之气换上了凌厉傲然,浑身蓄势待发,便是那一剑在手的气机交感便可知乃是个中高手,一代英豪,想必这手下的本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心想果然是盛名之下无有虚士,当下便收起了10分的轻视之意。

“正是涂某,来者想必是开封府的展护卫吧!”

“将军此言差矣,展某在这将宁酒坊好好的坐着,明明是将军带人前来私闯民宅,怎么倒变成了是展某前来?”

“哼,本将军没空和你耍嘴皮子,我乃是奉太后御令办差,凡有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展护卫当好自为之!”

“涂将军,你奉太后旨意办差,展某也是奉皇上手谕办差,同时为天家办事,怎么涂将军言下之意竟似是要拿太后来压皇上不成?”

“展昭!你少在本将军面前玩这一套,本将军来时,已得太后密旨但凡有阻拦者即使是展护卫也照杀不误!你最好好自为之!”

“涂将军,展某在开封府中任职也有些时日了,按我大宋律令但凡涉及死刑者必须上书交由圣上过目后,方可执行(这个是史实)。即便是包大人得了圣上的御赐铡刀可以先斩后奏(其实这东西是不存在的包拯只曾有过三道御杞)但也不敢轻忽人命,妄定生死。

涂将军这天下毕竟是皇上的天下,虽则涂将军得了太后御旨,但怎么说展某也是皇上亲自封赏的四品护卫,涂将军在朝中也不过是从三品的品阶,更何况展某乃是龙图格大学士门下。不说涂将军有没有这个本事可以杀得了展某,即便是杀得了,想来将军在满朝文武和皇上面前也交代不过去吧?

涂将军,太后毕竟是太后,这皇上才是这天下的真正主人,你最好还是想明白了,免得误人误己。”

那涂善万万没有想到这眼前看似斯文俊秀的人物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而展昭所言句句在理,当下被这番言语说的心绪不宁,意有松动,几乎是除了一身的冷汗。

而展昭心里此时也颇有些紧张的,及至看到那涂善果然变了颜色,便在心里万分佩服公孙先生在他临走前的一句提点:‘展护卫,所谓上将伐谋,这朝廷之事自古如一,既然投靠太后无非也就为那名利权势,展护卫可在此点上攻其不备,乱其心智。’

而正躲在一旁的白玉堂在看戏之余,不由也惊诧于展昭平时看似温文尔雅,不善言辞,没想到此时不仅伶牙俐齿,更让他觉得颇有点大智若愚的样子。心想,看来这猫儿果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及至想起陷空岛一事,暗道好猫儿,想来那时恐怕也是有意消遣你白爷吧!好你个小猫,竟然装傻充愣害白爷也一时不察着了你的道儿,今番无论如何也要讨将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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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的更新~~~~补全。。。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06 23:05:00 +0800 CST  
想罢白玉堂不等他二人言语,直接跳了出来,飞身落于展昭身边道:“猫儿,别人的追兵都上了门了,你还和他罗嗦什么,难不成你还指望这涂将军临阵变节倒戈帮我们不成?”

被白玉堂如此一搅那方才还自心乱的涂善闻言便是一怔,他早已了无退路,此刻犹豫还有何益?当下便心一狠,招手道:“弓箭手准备,将这两人给我拿下!”

展昭一听白玉堂言语便知要遭,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这白老鼠,怎么在此关键时刻还要来与自己捣蛋,当下心里也动了些真火:“白玉堂!都什么时候了,你怎还来坏展某的事,简直不可理喻!”

“呦!怎么猫儿生气了啊?可惜白爷就是要你生气,就是和你捣蛋,你戴怎的?不服气你可以来咬我啊!”言罢还兀自得意洋洋,只觉得出了口心头恶气,通体舒泰,笑意满面。

说完还自顾悠闲四顾道:“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捉白爷?白爷到要看看你们有何手段?”

涂善眼见那白衣如仙的人飞身而出后,非但不帮着展昭竟然还窝里斗了起来,当下哈哈大笑:“江湖草莽,就是江湖草莽,又怎懂得识大体明大理?展昭,你不过一草莽出身还想枉自挑拨我等,太后乃是先帝原配皇上之母,百善孝为先,难道皇上还要忤逆太后不成?展昭,今天我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便指挥手下弓箭手放箭,而此时便看出那展昭与这锦毛鼠的武功确是非同一般了。须知那弓箭合围最难防御,多少江湖好汉都是栽在此一招上,然而但见此两人,展昭手握巨阙,剑发雄浑势如水银泻地,连绵不绝,滴水不漏。而那白玉堂的剑法则是飘忽灵动,借力打力,身随剑走,不仅那弓箭未能伤到这两人,还让他们挑飞而出入了那阵中,反而伤了不少弓手。

那白玉堂下手之间更是狠辣,只待那箭雨一滞便闯入阵中,白衣飘飞间虽则姿态华美却招招夺命。只几个呼吸便已有好几十人死于他剑下,每一剑都恰到好处,直中要害绝无幸理。

展昭一见,更是心生怒意,挑飞攻击自己的几人,纵身到白玉堂身前边对敌边教训他便道:“白玉堂,须知你手下乃是性命鲜血,你如此狠辣出手,可知忘于你剑下之人的父母妻儿作何感想?”

“真是只迂腐猫儿,当此时早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两军对阵都是绝情狠辣,更何况现在可是别人要围杀你我,这妇人之仁你还是收起来吧!仔细看看远处,再不抢出重围你也就不用再出去了!”

展昭闻言望了一眼,果见街市之上均是那调集而来的兵士,当下也顾不上再与白玉堂辩驳,两人功力尽展,突出重围后全力施展轻功便向那远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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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点点。。。。。下次捆龙索就因该出来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10 16:26:00 +0800 CST  
“追!给我全城封锁!你!带一队人到城外也巡视一番!一定要把他们捉住!”涂善见如此都留不下那两人,当下气愤不已,一阵的调兵遣将誓要擒住那两人。

而这边白玉堂和展昭刚到了约定于江宁婆婆和那四鼠见面的地点,两人竟然就又冲突了起来。展昭虽平时看起来是个温文尔雅的俊秀人物,但实则那骨子里的执著坚持一点都不少,为了先前那下手之事仍是不依不饶。

自小他那师傅教导他的便是仁义为怀,更何况自从传他剑法的师傅去世以后他一直是由师傅的好友禅师带大,自然是沾染了一身的慈悲佛性。不比那江湖之上的豪侠喜欢争勇斗狠,实则被赠予这侠之一字,也是因为其心性宽厚容忍而得人敬佩博来的。

而这白玉堂则偏偏是个爽利的性子,杀就杀了,这猫儿枉为江湖好汉,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方才才因他的身手和敏思起了点好感,怎么又对着白爷爷管这管那,你当你是白爷的谁啊?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动上了手。

那江宁婆婆和另外四鼠刚见那两人成功突围而拉,正要上前询问一番,怎知这两人说不了两句便自己斗了起来。

好说歹说,费了一大番功夫才阻止住这两人。见得如此那江宁婆婆已然有些不喜了。

“我说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两人了,怎么在如此关键时刻还不知轻重,自己人还斗起来了!像什么样子!下次再这样,休怪我这老太婆不客气!” 

见江宁婆婆发了话,白玉堂是不敢造次,展昭则是出于对长辈的尊敬。当下两人互瞪一眼后,又惟有颇不情愿地和解了。

“干娘,现在我们怎么办?”心急地徐庆问道。毕竟如今这江宁城中已被人布下罗网,城外只怕也有人追踪巡视,并不好逃。而一路再挖将出去,韩彰也未有如此功力。

“我们回去!”江宁婆婆胸有成竹,轻轻答道。

“回去?!”众人都自一愣。

“好计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涂善此时必然已经搜遍旧坊,而他万万想不到我们还敢回去!果然是再好没有的去处!”到底是母子连心,白玉堂立时便明白了自家奶娘的想法。

“婆婆果然英明,在下佩服!”展昭也耆首道。

当下众人小心翼翼的又潜回了江宁酒坊,小心躲藏了起来,任凭外面闹得不可开交,而那涂善果然没有再来搜这里。

然而这外面的危机一时是解除了,可这一猫一鼠自那次回来以后竟似吃了火药似的,连那一向沉稳的展昭也陪着白玉堂发起疯来,两人若不较量一番简直是没有一日消停。偏偏那四只老鼠还在那里煽风点火,唯恐不乱。

连着下来江宁婆婆终于忍无可忍,只见这天中午这两人又打了起来,便一抖手中的捆龙索一个一边将那两人捆了个结实。

“娘!”

“婆婆!”

“打啊!怎么不打了,接着打啊!你们不是喜欢打么,捆一起想怎么打怎么打,也省得我还要分开你们,如今你们只管打个够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互视一眼,白玉堂心中叫糟,这捆龙索本是早前师傅留给干娘的宝物,可是仙家宝贝,连九天翔龙都是一捆一个实在,他和展昭肉体凡胎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娘!您别开玩笑了,快给我们解开吧!我才不要和这臭猫捆一起。”

一听白玉堂这么说展昭气苦下也来了脾气:“喂,你以为我乐意和你这小白鼠捆一起啊!?”

“展昭你!”

“怎么?!”

“你们两个慢慢斗,反正这捆龙索我这老太婆只会系不会解,你们啊,就自个想办法吧!”说罢便施施然走了。

留下五只老鼠一只猫在那里烦恼不已。虽然都是男子,但就这么一直捆在一起也不是回事啊!当下那热心肠的四鼠就捣鼓开了,白玉堂虽知此举无益但又不能明说,也就惟有随着他们胡闹,毕竟有些事情并不太适合自己的四个哥哥知道,那只会给他们带来不测而已,一个不小心卷入这修真界的事情中可是会死得连渣滓也不剩的,这也是为何他只在江湖上厮混的原因。不说他被封了功力,便是都在那点本事在修真界动辄千百年计的法力面前也毫无还手之力。

于是一通刀砍斧削,火烧水浸都没不能损其分毫。那捆龙索还是牢牢得连个刮花都没有,当下那四鼠就差点泄了气。

“哎!我说这干娘的捆龙索到底是什么做得,就是百炼金刚也化了,它却分毫不损,也太邪门了点吧?”心思最为深刻的蒋平立时就觉出不对来了。

几人正自琢磨,突然韩彰大吼一声:“我想起来了,我的霹雳雷火弹啊!管它是什么宝贝也吃不住这雷火的炸吧!”

“好主意!”当下几人便拉着白玉堂和展昭走密道到了郊外的树林中。

几个人这么商量着商量着说是炸索的火药居然越放越多,不过时,便堆了十几根在上面。

展昭也是墨家传人,虽然他这一脉所传乃是墨家的武功精华,但那墨家种种奇技淫巧他也略有耳闻。这彻地鼠韩彰的穿地打洞如此迅捷的本事就是墨家的一门奇功,除了武功以外还要配合这穿地的宝贝才能得成,而那霹雳雷火弹也是他师门的独门密方,并被他哥几个改进过,威力与平素的炸药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说是以一当百都不为过。

如今自己这手边一堆这么多,连展昭都不尤心里发毛,虽则自己武功高强,内力雄浑但在如此多的霹雳雷火弹下只怕也难逃一死。这帮子老鼠难道做起事来真不用脑不成?就算不怕炸死他,但那白玉堂难道他们也要害不成?

“怎么?猫儿,怕了啊?”看出展昭心里打鼓,白玉堂故意激他,实则自己心里早打好了逃跑的算盘,开什么玩笑,这捆龙索他可以保证坏不了,但他白玉堂被这么一炸还不死定了?不过逃归逃总要做弄下这猫儿才是。

“笑话,开口问的人才是怕了吧?”这展昭自己也奇怪,他自小便沉稳淡定怎么这几日毛躁得跟个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似地!然而那白玉堂话音一起,总能惹得自己理智尽失,忍不住便又顶了回去,卯上了。

然而这火引子一起那尚在较劲得两人,互看一眼,终是变了颜色,在那雷火弹爆炸前,两人竟然前所未有的同心一致狂奔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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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素套套生日。。。加量啊~~~~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12 21:59:00 +0800 CST  
奔跑间,只听身后一声巨响,轰然声中抛飞而起的无数沙石草皮满天飞扬,贴着两人掠过。等到尘埃落定,那四只老鼠也终于发现事情玩大发了,只见白玉堂和展昭都早已没了身影,也惟有回返江宁酒坊向婆婆求教了。

而白玉堂和展昭在意阵狂跑终于避过那爆炸后,还没来得及互相嘲笑,便双双大乎糟糕。如此大的动静必然会引来涂善的人马,如此一来……

“展小猫!看来我们是不能回去了!”

“白玉堂!你我此刻只有想法引开那涂善了!”

互看一眼,发现两人想到一起去了,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猫儿!看来这次我们还真要同生共死了啊!”白玉堂扬眉一笑语带戏谑,本想刺激那猫儿一下。

没想到展昭看着眼前生机无限的一笑只觉得心中一暖,嘴上却是温宛一笑,认真道:“白兄!展某定不会拖累你的!若届时有何不测,请白兄砍下展某的手来自行离去只要能将李妃护送回京,便是圆了展某的愿了。”

闻听展昭如此说话白玉堂一时间便被那语气里的坚决震住了,半晌没说出话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猫儿说这话的眼神和语气莫名的就让自己感觉有点惊悸。混账!白爷爷怎会被一只猫的胡言乱语震住?觉得被展昭这话侮辱了的白玉堂即刻怒道:“臭猫!你胡说什么呢?你白爷爷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怎会贪生怕死要你这猫儿来成全!你既然如此说那此番白爷便定要和你这猫儿生死于共!想在你白爷面前逞英雄好汉,展昭,你欺人太甚!”

自己一片真心实意那老鼠怎么竟能如此糟蹋!自己分明是惜他年少飞扬一心一意只想他莫要受伤难过,他怎会以为自己是要和他争勇斗胜?心里的酸涩感觉竟然从未如此之盛,气恼委屈都翻涌了上来,展昭一时怒急而道:“白玉堂!你简直不可理喻!”

“和只臭猫,白爷爷从不讲理!你不服啊?不服也没用,别忘了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是,我们现在拴在一根绳子上,所以……谁也别想蛮着另一个人胡来!”仗着身形上的差距,展昭突然使力一扯便拉着白玉堂向大道上走去。

“喂!死猫你!”促不及防的白玉堂被带得身形一乱,当即怒道。

“再不走就要被涂善的人马追上了!”

“哼!白爷一会再和你算账!”言罢两人展开那草上飞的轻功,向前飞奔。

江宁酒坊这边,那江宁婆婆一听到城外林中那声巨响便知定是那四只老鼠坏事了!当下便急急收拾好了行李,等那四只老鼠一回来便让他们带着那李妃立刻从反方向护送她绕道前往开封府!

“那老五和那展昭怎么办?”心急的徐庆立刻文道。

“以那小子和展昭的机灵,既然被发现了,此时定然会想法子引那涂善前去追截他们两个。程此时送走李妃正是上策!”

“那,那白少侠和展兄弟岂不是很危险?”闻言那李妃立刻出口询问道。

“放心,他们两个武功高强,那涂善一时半会的还奈何不了他们!只是他们被我捆在一起只怕施展不开……我现在就去追他们,你们快走!”说完江宁婆婆把包袱行李塞给那四鼠,自己追白玉堂和展昭去了。

这边厢白玉堂和展昭在一阵飞驰后,但见天色已晚,便进入了一个小镇决定先找间客栈休息一晚再说。反正他们的目的是引涂善来追,跑太快让他们找不到反而不美。

那小镇客栈中的小二刚抬头便见得进来了两个这一辈子也不曾见过得人物。一人白衣胜雪,贵气四溢,手提一把如雪宝剑。另一人蓝布长衫,儒雅非凡,腰悬一柄古朴重剑。两人的相貌气质都是平生仅见,直让他愣了好一会方醒转过来道:“两位客官请进,不知两位是想打尖呢?还是住店?”

“打尖!”

“住店!”

便听这两人异口同声道,只不过那语气却似冤家一般。那小二便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两人的手居然被捆在了一起。心想也不只是何人做下此等有趣的事,但他也唯有在心中失笑罢了。

“两位玩笑了,这不都一个意思么?不知两位可要些饭食?”

“要!自然要,把你们这里的拿手菜挑好的来个五冷五热外加一汤,若有新鲜的鱼也选你们拿手的端个上来,快去!”

“是,是!两位爷先用些茶水!小的马上下去吩咐。”那小二闻言,即刻擦桌倒水,下去张罗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16 21:30:00 +0800 CST  
不多时,便见那饭菜摆了满满一桌,而某个白玉硕鼠却不同于以往的优雅自然之态,故意吃得两手齐动,欺负被捆了右手的展昭。

看着那人在如此境地下还有心情做这么孩子气的事情,展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是气愤好还是无奈好,只不过他私心里到是颇有些佩服羡慕这白玉堂不论在何时都能的随心所欲的性子。

“哎?猫儿你怎么不吃啊?啊,真不好意思,忘了你这猫儿不太方便啊,没关系,白爷可以喂你么,来猫儿张嘴吃块肉这肉滋味很不错啊!不吃啊,不吃白爷自己吃!嗯~~味道真不错!”

不由得连展昭也被他带起了玩闹得心思,乘着那人得意洋洋间的毫无防备便是一脚踢碎了他的椅子,饶是白玉堂轻功了得在这突然之间也万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展昭竟然会有如此举动,惊讶下差点着了道儿,摔个四仰八叉。

白玉堂心里直道:“好你个猫儿!原来忑得阴险!”而不只怎的见这平时一本正经的猫儿做出如此举动他非但不怒反而觉得有趣得紧,心下到颇为得意,总算是让那猫也露出了那虚伪猫皮下的真面目。

“哎?!我说这客栈的饭食不错可就是椅子太不牢靠了点被个猫一推就倒了!小二白爷赏你一块碎银明儿去买张结实的来。” 

见得白玉堂故作姿态,展昭闷笑在心,乐得看那人有趣模样。用左手执著干脆用插的夹菜,故意吃的一脸满足也气气那只耗子。

两人吃饭进屋那是你来我往,打打闹闹自顾玩得开心如那稚童一般竟然就这么将那追兵之事,生死逃杀直当作无物,全然未放在眼里。

“喂猫儿,白爷我要睡外面!”

“展某常在公门,须得时时保持警惕!还是展某睡外面!”

“臭猫你是说白爷没警惕心?!公门算什么白爷出生入死的那番阵仗你这猫儿恐怕一世也没见过!敢怀疑你白爷我的警惕度,哈!”

“白玉堂你不要什么事都非要和展某对着干好不好,这名号也不是展某愿意讨来的!”展昭哪里把白玉堂的话当真,只以为他又是故意和自己做对。

“展昭!明明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那上次是为名号找过你麻烦,但白爷一桩是一桩绝没有为那是还要死缠烂打得意思!展昭!你敢辱没白爷,我和你没完没了!”

闻得此言,展昭心里突然就冒出了“我正乐得你没完没了呢!”这个想法,此念一起又着实把展昭吓了一大跳。自己这是怎么了,好似最近对着这耗子老是泛起些古里古怪的想法。难道是被这任性的耗子传染的连自己也不正常了么?一时吃惊下陷入自己思绪的展昭也没再管白玉堂说些什么。

这白玉堂但见展昭不语还以为他终于无话可说,当下又道:“怎么,展小猫你没话说了吧!哼!别以为你不说话白爷就不找你算账!”但见展昭还是无动于衷,自觉无趣的白玉堂便想去取那盆子梳洗一下,毕竟他一向爱干净,然而偏偏自己的手和展昭绑着,而刚才打闹间又被两人各自缠了不少绳索在手上,那距离便越发的小了。他离那盆偏偏就是少了那么一两寸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18 23:38:00 +0800 CST  
少归少。。。想想还是发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18 23:39:00 +0800 CST  
见那猫儿也不知是真个不知还是故意的,动也不动一下,白玉堂心里一气,也不取那盆了,狠狠便在那床上坐了下来。

心想:“臭猫,大不了白爷爷今晚不睡了,你也别想睡!”

这边这展昭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恍然不知白玉堂的愤怒,这两个人便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生闷气一个想心事竟然耗上了。然而这边两人尚未耗出个所以然来,却凭着敏锐的感知,听到了远处传来了好几声马嘶。

“不好!”

“来了!”到底是江湖上打滚的,两人一听声音立刻清醒过来,其余种种竟被抛之脑后,双双提剑,同仇敌忾持剑而起,只互望了一眼便看出了对方心思。

“展某右手和白兄绑在一起,前日那格档箭矢的招式只怕使不出几分若再遇乱箭齐射只怕抵挡不住,不只白兄如何?”

“废话!白爷爷的那招式飘忽不定,和你这猫儿绑在了一起还怎么施展?”

“那白兄以为我们该如何抵挡?”

“走!杀上他的本队,让他们手忙脚乱,定不能让他们的弓箭队有机会对你我形成合围!”

“白兄所言不展某不谋而合!好我们此时便杀上去,趁他们阵脚不稳先行奇袭!”

“好!猫儿,如此你才有点那南侠的风范!”但见白玉堂突然对着展昭翩然一笑,这一笑尽扫之前的沉郁,便犹如是蓦然间由虚空中开出了灿烂的烟花,恍得展昭心头大震,心跳似鼓。

来不及深思自己到底为何如此,但展昭只知道自己定不能让这白衣人儿受伤受痛,当下两人已运起轻功,一下窜出了屋去。

白玉堂一身的白色锦衣在黑夜里尤其的显眼,两人才出现便已听得有人狂喊:“大人,他们在那里!”

然而尚未等那人话语落定展昭和白玉堂已然冲入了涂善所率领的本阵之中。两人手起剑落,不多时便已斩得数十人。值此生死存亡之际,展昭也放下了那慈悲心怀,全力以赴再不保留了。

“展昭!这些可都是大宋的将士!你这是私杀朝廷军士,该当何罪?!”涂善见手下被杀,立刻提刀而起,向展白二人攻来。

“展某乃是奉皇上御旨行事,你等竟然胆敢追杀展某那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好!臭猫,你总算是说出一句白爷听着爽气的话了!就是,像你这等乱臣贼子便是杀了也是白杀!你们这些人再要为虎作伥只怕将来一个都逃不脱王法制裁!”

“哈哈哈!你两人就不必白费心机了,这些人都是只听命于皇后和涂某的死士,便是你俩舌灿兰花也休想离间这些人!儿郎们,杀了这两人太后重重有赏!”涂善语落之下自己带头便和展白二人斗到了一起。

但见对方人多势众,此时又突然一个个不要命地冲过来,白玉堂和展昭都心知万万不能被困在这里要不然等对方的弓箭队排好阵型拼着牺牲几个人缠住自己,那就定要交待在这里。

两人互视一眼,俱都明白对方心意,同时虚晃一招,双双一鼓作气杀了出去,施展轻攻奋力奔逃。

“追!给我追!”之听后面一声大喝后便是一阵凌乱的马蹄声。

“喂!我说展猫儿,你真是白爷命里的霉星,自从遇到你以来白爷真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不敢,不敢!白兄的功力比之展某也是不逞多让,白兄谦虚了!”

“喂!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这猫儿忠厚老实,现在方知原来你是骚在骨子里!”

“展某能有今日这番成就,还要多谢白兄的教导提携!”

“放屁!你自己闷骚关白爷什么事,展小猫你可别什么都赖在你白爷身上,明明是你自己骨子里就不是好东西。可别说是白爷教你的,白爷可担待不起!”

“糟了!”

“前面竟然是悬崖!展小猫你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彼此!彼此!”

“喂!都要一起死了你可不可以别和你白爷顶话了啊?!”

“想来和白兄一起死了,以后到了阴间也不会冷清才是,只不知这捆龙索人死了是不是也依旧连魂魄都捆着。”

“展小猫!!!!你这个乌鸦嘴!”

“呃——难道真的连魂魄都不放过?”

“反正都要死了白爷也不怕告诉你,这捆龙索是先天至宝,可是用来捆神仙凶兽的,神仙都有原神可以离体,肉身并没有太大防碍,抛了也不过是损失点功力,如果不能捆住魂魄原神,还叫什么捆龙索啊!”

尚未等这边两人争出个所以然来,那里涂善已然赶到了崖边,弓箭队一字排开对准二人。

“哈哈哈!你们两个终究是逃不出涂某的手掌心!有什么遗言现在可以交待了!”

知道真正到了死亡的前一刻,展昭突然觉得心里无比地平静下来,想到了师傅,想到了大师,想到了包大人,想到了早逝的父母,最后又想起了结识了这白玉堂以来自己的种种荒唐举止……突然间一丝明悟涌上心头,有如醍醐灌顶让他霍然开朗,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而乱。本以展昭的所学所为明了此等驳伦逆天之心当是痛苦不已,然而此刻人之将死,反而觉得此情至深至诚,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人生得此一场真情悸动当可瞑目。

但见他微笑转头,对着白玉堂说道:“能与玉堂生死相惜,展某了无遗憾!”

但见那猫儿脸上如此温润神圣的表情,听得如此诚挚动人的话语,白玉堂只觉心里一热一股豪气便冲了上来:“好!我白玉堂但愿来生能与你这猫儿亲如兄弟,再不相斗!”

兄弟么?也好!不知道又有何妨!玉堂光明磊落,此生能得此一知己展某已无遗憾又何须奢求更多,更何况我们也没有时间奢求了。来生……来生若你我间有一人能生为女子,便但愿能两情相悦,共效于飞吧!

“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可以去死了!放箭!”

展昭和白玉堂互视一眼双双跳下了那悬崖,便是死,锦毛鼠和御猫也不会落入别人手里沦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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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这章终于结束了。。。。不容易阿~~~哭。。。青羽。。这两人会睡一起的但不素在这里。。。。。要不然。。。偶后面的单元剧里~~~怎么个暧昧发展起来啊~~~厚厚~~~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19 22:15: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真太后沉冤终得雪 巧筹谋一夕掌权柄
但见那悬崖下深逾百丈,料得那两人定然是有死无生,惦记着还有个老妇尚未到手除去,那涂善将军自然是没空多做搜查耽搁,返身指挥兵士便又搜寻而去了。

这边两人双双跳崖,虽然自度九死无生,但人求生的本能毕竟在那里,两人自也不肯束手待毙,自然是尽展轻功但求能缓上一缓,便知是无用此时自也是要尽尽人事的。不想接近崖底时便终于见得原来那崖下是一方水潭,心中俱各一喜心想这下摔不死了。然而被那下坠的巨大冲力压入水下时,两人又齐齐叫遭,他们两个全都是旱鸭子,这纵然不摔死只怕也要淹死。

白玉堂自己知道自家事,靠着求生的本能猛得向上钻去,可喜得是这水竟然堪堪只到自己腰部,这么一站真个就被他站起来了。白玉堂一出水便想起了展昭,抓起手上的捆龙索就是一通猛扯,然而当他将捆龙索拉到底后却发现本因被捆得人却没了踪影。‘怎么可能!捆龙索要解开,除了捆得人用真元力收回就只有……遭……想不起来了……那猫儿不会出事吧!’

“展昭!展昭!快出来……”白玉堂一时间慌了手脚转头四顾也不见展昭人影,只能焦急喊道。

正在水下胡乱找他的展昭听到他的呼唤,心里一喜知道他没事,便寻着那声音的来处也一挺身站了起来。

“哈哈哈……猫儿……瞧你这狼狈的样子,嘿嘿猫都怕水看来你这只御猫也不能免俗啊!”见到那一贯正气凌然,儒雅俊秀的人如此狼狈的模样,白玉堂不觉心情大好,这揶揄的话想也不想便已出了口。

没想到那人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方才还为他着急得乱叫现下刚见自己无事便又奚落起自己来,再想到方才两人的惺惺相惜,展昭只觉得憋了一肚子不愉,偏偏还没处说去。

当下摸去脸上的水便道:“你别笑我你这白老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这不会水的耗子出了事,只怕你那些个哥哥才要来怪展某照顾不周!”看了那白老鼠一眼,突然惊觉他湿透的白色纱衣在日光照耀下竟然是若隐若现,以自己的目力更是全然遮掩不住那衣下的柔韧曲线,刚明白自己心意的展昭在如此刺激下陡然便觉得下腹一热。

心中直骂自己失礼该死,一时只觉无地自容,心中思绪纷乱只想好好理清,也不去管那耗子接下来的挑衅言语,便只抱拳道:“如今捆龙索以解,展某公务在身,先行一步了!”说完便飞纵而去。

“喂!臭猫!你别走,竟敢说白爷要你照顾!你给我回来!”见展昭要走,白玉堂哪里肯放行,也不管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话生气还是只是不想和这猫儿作别,便已飞身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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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妈发火。。。。。。对着我抱怨了2个小时。。。所以。。。。本想多写点的~~~~ORZ~~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26 21:58:00 +0800 CST  
。。厄。。H还要。。。。很久。。很久。。。远目顶盖跑~~~
两人轻功上相差不大,展昭自然是怎么也甩不掉身后的白老鼠,无奈停下,见那人毫无自觉自己的衣衫已然不得弊体。展昭又怕说出口那耗子又翻脸,只能径自寻了处隐蔽干净的地方生火烤起了衣服。

见展昭升起火来,白玉堂方感觉到自己尚是衣衫尽湿的狼狈模样,当下也不客气,用木棍简单支了个架子便就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烤起火来。

但见他毫不避讳地解去衣衫,展昭心知自己已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哪里还敢看那人模样,俊脸微红扭转过身去不看他,心里暗暗念道非礼勿视。

白玉堂解了衣衫放在火上烤后无聊下便又记起了那猫儿,怎知那人生了火却又不除去身上衣衫,就那么湿嗒嗒地穿在身上也不嫌难受。最离谱的是那人竟然转过身去,不敢看自己,那露出的半边如玉的面颊上竟然还微微泛红,在那火光映照下本就清秀非常的俊脸竟然还添了几分研色。而那本就喜欢搞怪的白玉堂当下便起了促狭的心思。

“哎,我说猫儿,大家都是男人,你干吗还要怕羞得转过身啊,都湿成这样了也不解下来烤干,这火可明明是你自个生的啊!而且你刚才干吗心虚似得跑走……难道?……嘿嘿……难道你这猫儿是女的!怪不得了怪不得了,恩我看你这猫儿张得很是清秀么,想来换上女装说不定也是一代佳人啊!!”说完后在脑中想像了下这七尺之躯的猫儿穿女装的样子,当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放肆非常。

“白玉堂!”当下展昭终于忍无可忍,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有礼没礼得转过身来,指着这不知好歹的人就想发彪。哪里知道这一看之下,心跳顿时全乱了。那骄阳皎月般的人儿,精赤着一身细腻粉白中略透出些健康蜜色的肌肤,那身段尚是少年的模样,即纤细又柔韧,曲线柔美顺畅中又透出豹子般的劲力来。明明是非常清楚的男性躯体,这样看着却又带着一种少女般的单薄优雅,在火光明明灭灭的掩映下,美得就像是个不真实的幻影。那样开心爽朗的笑声就像是无拘无束,无怨无怖的仙灵所发。一时间让展昭呆在了当场。

还以为那猫儿是气懵了过去,白玉堂越发得肆无忌惮起来,止住了大笑,便走近了展昭的身边。

“呦,猫儿,你这么指着白爷莫非是不服气,没事啊,要证明白爷是不是冤枉了你也容易啊,让白爷验一下不就都结了!”当下得寸进尺得便去扯展昭湿透的衣衫。两人正自拉扯间便听得一声大吼:“小崽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闻听如此熟悉的河东狮吼,白玉堂一个激灵便知是谁到了,当下一把放开展昭飞快地跳了回去,捡起自己的衣服就穿上。然而尚未等他来的及穿上衣衫,便挨了一个板栗。

“小兔崽子!你越来越出息了啊!人家南侠对你是处处忍让,你倒好,简直是得寸进尺,不知进退!真个惹恼了人家,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才不怕那猫儿呢!”闻言白玉堂小声嘟哝了句。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孩儿只是和这猫儿闹着玩儿,闹着玩儿的……”白老鼠闻言连忙不迭声的解释,还对着展昭直使眼色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27 23:51:00 +0800 CST  
看着那人的淘气表情,无奈展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偏偏在这刚明白了自己心意的当口哪里能对那人不疼宠讨好的,当下便抱拳对那江宁婆婆道:“婆婆,玉堂和展某只是闹着玩儿的,您千万别当真!”

“唉!你这孩子就是懂事!这小崽子能有你一点的稳重我这老太婆就不用操这份心了!还有你也不用多说,我还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我说你也太护着这只皮耗子,他啊就该受点教训……”正自说得津津有味,江宁婆婆突然便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对了!捆龙索!

“你们两个怎么分开了,那捆龙索呢?”

“在这儿呢,娘!”一听江宁婆婆的疑问白玉堂立刻现殷情般递上那索套。“我说娘这捆龙索解开的条件到底是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得居然就解了开?”

看着白玉堂递上来的绳索,江宁婆婆不禁心中大震!这捆龙索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又可以算是姻缘索,据说当初乃是那上古金仙赵公明在地仙界得那24颗定海神珠时于鸿蒙中取得了两条紧紧相缠的先天灵蔓练了这条捆龙索,一旦被缠住便是大罗金仙也逃脱不了。然而若是所缠生灵为一双且情思相系心灵相通便能因那灵蔓本身的特质,不解而解,也因此向来这捆龙索就是捆一个人,不曾有过同时捆两个的。如今此她偏巧就捆了他们两个而这索居然自解,难不成这自家娃儿还能和这展昭有什么姻缘不成?简直荒唐啊!

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通透,这江宁婆婆一急便随口编了个同心既解的理由幌了过去,正想着留待回府后再好生算计探究此事。

对于江宁婆婆的回答,白玉堂和展昭互看一眼,将信将疑。奈何一个正闯了祸被抓还尚未被教训完,一个心里有鬼忐忑不安深怕被这精明的婆婆看出什么来,两人便谁也未有深究下去。

“对了那妇人我已着你那四个兄弟带往开封府包大人那里去了,估摸着明后两天也该到了,你们便直接赶去开封与他们会合吧!为娘的还是回我的酒坊去便了。”

“好!”互视一眼,多日来两人间便已有了一份难言的默契,有时只需一个眼神便已能知对方意向。当下两人同时掠起向那开封府追去了。

这边展白二人尚在路上,那里四鼠已将人秘密带到了开封府里。四鼠与那包拯公孙策一一见过后,那妇人便上前而来。

“求包大人给民妇做主!”那妇人见得包拯果然是一脸刚正不阿正气凌然之向,当下便五体投地口称冤枉。

“老人家请起,这并非堂上问案,不必如此,更何况若你所说属实,包拯也受不起你如此大礼。只是老人家你欲告当今太后,可有证据,可有证人?”包拯上前扶起那老人家,温和道。

“有!若无证据民妇又怎敢来告?一者当年之事有宫中的太监陈林知晓,就是他和宫女寇珠救出了我!而且八千岁和如今的狄太后入宫时也见过我,只要请狄太后一见便可定真伪!我这里还有先皇御赐的信物为凭,当初生养孩儿时我亲手所绣的皇家兜巾也都俱在!但请包大人做主!”

“好!若有证物则烦请您明日随我面见八千岁,如证得你身份无误则本府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但滋事体大,你需事事听从安排方能得偿所愿,你可醒得?” 

“民妇愿听大人差遣 ,民妇谢过包大人!”

而那四鼠见此案果有出路,不禁个个面带笑容,只觉此番辛劳终是不负。只是那五弟和展昭都尚无音讯不禁让人颇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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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啊工程继续工程~~~~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2-28 22:20:00 +0800 CST  
第二日,当展昭和白玉堂终于赶到开封府的时候,包拯与公孙策已带了那妇人去了八贤王府上。

“五弟,展兄弟,你们两个没事吧?疑,那捆龙索解开了?”一见自家五弟回来了,彻地鼠韩彰立刻迎了上去。

展昭闻言抱拳一礼,白玉堂则是一拍胸脯,绽开个调皮的笑颜,得意到:“放心吧,你看我这不好得很呢!那捆龙索我已经交给干娘带回江宁了。对了,那位老夫人呢?”

“哦,包大人带她上八王府去了!五弟你和展兄弟一路奔波还是先去休息吧,有什么等包大人回来再说。”

“也好。”说完便举步向开封府内的客房走去。然而还没走几步便被门外一阵的喧闹之声吸引了过去,只听得一人从远处一阵大呼小叫而来,口里直念叨着:“中了!中了!”

一时之间这府里的人都愣了下 ,直至那人走近才见得原来是一个长相清秀可爱的小书童。白玉堂一见之下,哑然失笑,出口道:“雨墨!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中不中的?”

听闻那熟悉无比的声音,雨墨惊讶间抬起头来,只见远处以人怀抱一把雪色长剑,一身华贵飞扬白衣翩翩,面目犹如仙人下凡,却不正是那金相公?

“金相公!太好了,金相公!你回来了!我们少爷中了,少爷他中了进士了,还是头名状元!”惊喜交加间,便见得那小书童开心得都似要落下泪来了。

白玉堂见得他那狼狈样子哑然失笑:“中了就好,不过你这大呼小叫的是干嘛呢?”

“金相公?五弟这是?”闻言三哥徐庆也耐不住好奇上前道。

“哦,此乃是我上京途中所结识的结义兄弟的书童。我当初耍弄他们,自称姓金。”说完又转身向雨墨道,“雨墨我本姓白名玉堂,你以后叫我白大哥就好!”

“白玉堂……白玉堂……怎么这么熟……啊!!金相公你就是最近这东京城里的各家酒楼说书的口中的锦毛鼠白玉堂?!”

“正是!怎么,吃惊了?!”

“真个是吃惊了,那么御猫展大人又是哪个?”到底是少年心性,一听传说中的侠客就在自己面前如何还按奈得住,立刻便打听起故事里另一个主角来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喏?!那只猫儿不就在那里?话说义兄是包大人门生你怎么会没见过他?”

“金……阿不……白相公,你这一闹,展大人不是追你去了么,我们自然是见不到了啊。”说完便顺着白玉堂的指引看向那个一身蓝衣长身玉立的人。

突然便听得雨墨一声惨叫:“什么!他……他就是御猫?!这……这……不可能啊!”

闻言五鼠一猫全呆住了,展昭上下打量了番自己,难道自己有什么问题不成?

“他若不是展昭,那有谁是?”白玉堂颇为诧异道。

“可是……可是……说书的不是说御猫姓展名昭字熊飞,高大魁梧、力举千斤,静如磐石,动如松涛,乃是一个铁打的汉子。这……他……他……”

“他怎么了?”

“他……他长的哪里像个侠客?这模样分明便比那大姑娘和唱戏的都俊秀几分,说他与我家公子一样是个书生我还能信,但这御猫展昭……金相公你不是又拿雨墨做耍吧?”一个激动,小孩子又叫错了白玉堂的名字。

白玉堂也随他去,只是这一番话语直说得白玉堂笑容越放越大,硬是忍住了,白玉堂又道:“哦?那雨墨又怎么就信我就是侠客了呢?”

“金……哦……白相公你不一样啊,一来我知道您的本事,二来说书的都说了锦毛鼠少年华美,貌似谪仙,张扬洒脱与白相公很是相符,三来白相公你好看是好看,但是却是……那种很有气势的好看,一点也不女气文弱,一见就知道是个男子汉,而且还是有本事的。”

听得雨墨说完,白玉堂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打跌,桃花美目里也是水光一片。那边四鼠也是笑得得意非常,只有展昭涨红了脸,在那里又不能发火,又不能释怀,一时之间尴尬无比。

“哈哈……笑……笑死我了……猫儿,原来……原来你长的这么‘柔弱’……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哎……我说猫儿……原来白爷爷错了,白爷爷不因该欺负你这‘文弱’的猫儿……哈哈哈……”

“白玉堂!你不要太过分了!”本来就已十分不快的展昭,再听得白玉堂如此奚落当下炸了毛怒了!

“哎!猫儿,你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哈……要笑你的……哈……实在是……哈哈哈……太……太好笑了……哈哈……”也不去躲怒而出手的展昭,白玉堂还是自顾自笑着。

见得那人笑得如此开心得意,展昭本就不可能真个舍得下手伤他,自是止了攻势。心知那老鼠如此肆无忌惮,自然已是有了十足十自己不会伤害他的把握。当下也有些不甘,难道自己因钟情于他而表现出来的溺爱已经这么明显了么?只是如此感情,本不为正道所容,况且他不过将自己当作朋友,自己又怎能……

一时之间展昭呆立当场,怔怔出神。见那猫儿突然发呆,白玉堂以为自己的嘲笑真个戳到了他痛处,伤了人,立马正色起来。

“猫儿?你没事吧?不会这么点玩笑也开不起吧?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们去后面休息,休息,都赶了很久的路了!”说完拉起展昭就走,走出几步方回头对雨墨道:“雨墨和你家相公知会一声我明日再去拜访!”

“好……好的金相公……”终于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的雨墨吐了吐舌头,拔腿便溜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8-01-03 21:45:00 +0800 CST  
这边几人竟自打闹不已,八王府里却是一派的气氛肃穆。

“贤王,你看这位可正是当年的李娘娘?”包拯对八贤王一稽首道。

“这……本王当年也不过见过那李妃一面,更何况李妃毕竟是圣上内眷,本王岂有无礼打量的道理,如今事隔多年,又如何记得清楚。”

“这?”一听八王如此说包拯也不由皱了眉头,那妇人更是一脸焦急之色。

“你们先别急,虽然本王不记得了,但内人当年与娘娘也有些往来,想来是记得李妃的模样的,本王即刻便着下人请她前来。”

“那就有劳王爷请出狄太后大驾了。”包拯施礼道。

不多时,便见一名妇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只见她一身绛紫罗裙衣料华贵,但样式却极为简单,头上也仅用一根玉簪挽了个贵妃髻全身上下并不见什么点缀,但面目之间却自有一股威仪,让人望而心折。并且面容姣好,保养得当,看来也不过似男子堪堪而立之时的年岁。

见得此妇人出来,包拯与公孙策等人,一齐下跪拜道:“参见狄太后!”

“众位不必多礼,敬请平身!”狄妃玉手虚脱示意免礼。“闻得先皇宠妃李娘娘来此,还请前来一见!”

“狄妃!狄妃!您可还记得我这个苦命的姐姐啊!”闻言,那妇人抢道狄妃面前垂泪道。

狄妃细细打量了她一番,终于也面露悲苦之色道:“真个是姐姐!唉!姐姐真是好苦的命啊!当年妹子听闻宫中传来噩耗,说姐姐诞下妖孽,便知姐姐定是遭人陷害,奈何这内宫之事旁人无法置喙,妹子惟有心中刀缴却无力为姐姐开脱!”

“狄娘娘有这份心,我这苦命的人也就甚感安慰了!”说完即摸起泪来。

“姐姐何出此言,此番既然姐姐肯出来讨回公道,我夫君和包大人还有皇儿都是贤明之士定能帮姐姐讨会公道!”

“承娘娘吉言了!”说完那李妃想是又忆起悲苦往事,又垂下泪来。

“姐姐保重!莫要伤心弄坏了身子,我看这样吧,姐姐如今身份非同小可,扳倒那奸后还要全赖姐姐的证词。想来那奸后定不会放过姐姐,不如姐姐就留下来住在这王府之中,也免得包大人整日挂心姐姐安危。”

“能得太后体恤留刘妃于八王府,公孙策代开封府上下谢过狄后了。”拉住了欲要言语的包拯公孙策急忙上前道。

“尝闻公孙先生乃是当世诸葛,只是一直以来只愿屈就于开封府,却不愿为旁人效力本宫到一直对先生很是好奇。”

“娘娘言重了,公孙策不过懂些杂学医术怎能和当朝大儒相比,更何况公孙策山野小民不甚懂朝廷规矩,呆在开封尚有包大人念及朋友之义体恤,真个到了朝堂上恐得罪了人啊!”

“公孙先生真会说笑,包大人刚正不阿满朝皆知只怕得罪的人已然不少了!好了,好了,先生既然被称为诸葛,想来行事必然自有道理,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过问了。姐姐,你风尘仆仆便随妹妹去里进休息一下吧!”说完便携了那李妃一同进去了。

“公孙策谢太后,恭送太后!”

目送狄后和李妃离去,包拯道:“如今既然狄娘娘认出了李妃,那这事就好办了,只是太后势大,不知八王和皇上又有何布置?”

“本王与皇上已经筹谋多年,这宫中禁卫,在潜移默化下,誓死效忠皇儿的,和由本王调派进去的人已经有了6成。而各大官员那里大多也不过是些墙头草两边倒的人物。手握兵权的太后党人皇上日前也以种种计策借口将他们抽调出了京城。而对太后效死命的涂善及其死士队还尚未回京。本王已经和皇上商量好,下密令令京城守军严守各门,必不让其回返东京。

而包拯你只需找齐证据,明日早朝后不等那太后党人反应,雷霆发动即可将其论罪下狱。只要证据确凿让其百口莫辩届时朝廷上一干士人也将无话可说,而那庞太师也就再没有回护于她的理由!”

“王爷圣明,只是这李妃与太后尤如天壤云泥,一个只是被废的庶人我怕届时……”

“包卿放心,本王自有安排,届时保准让那些人大吃一惊,方寸全乱也好让你我行事一举成功!”

“既然王爷和圣上心中已有丘壑,包拯自然任凭王爷差遣!”

包拯与公孙策告辞出府后,即向公孙策询问道:“公孙先生,这李妃住与八王府,岂不是将八王和狄太后置于危险之中,你为何不阻止狄后?却反而一力赞成?”

“包黑炭,我问你,你认为八王此人如何?”

“八贤王殿下为人贤明,满腹韬略只不过为人比较慵懒,不喜于争权夺利之事,此番若不是太后一党独大,八王唯恐日后于皇上有碍,也不会如此积极行事!”

“说得好!不过还不够!八王在少年之时便有贤名,又深得父爱,曾被戏称为‘二十八太保’直到20岁了太宗皇帝都不舍得放他自立门户依旧居于宫中。然而其却没有成为太子!你想想以太宗皇帝的思虑之深,如果没有完全的安排他能放心自己最喜爱的儿子不成为皇帝么?”

“……那公孙先生以为?”

“学生曾听闻太祖皇帝以刀兵立国手下能人异士不计其数,曾组过一个暗部作为其最后的王牌,而传至太宗皇帝后便莫名消失了,若我所料无差那暗部正在八贤王手中!况且你想想,以庞太师为首的那一群士人日日一副忠君爱国的嘴脸,为何却偏偏对八王如此忌惮,宁可让太后掌权却不支持身为八王之子的皇上,恐怕那三朝元老的太师定是也知道八王的利害才是!”

“若真如公孙你所言,那这李妃在八王府中确实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我公孙策能打包票的事,包大人你就放心吧!”

言罢两人赶回开封即是一番积极准备,各项事体,直忙到第二日早朝前,方整了整朝服严阵以待。展昭也跟随包拯一起进宫,但求雷霆一击,攻其不备。

早朝上,包拯出列,一番言语,历数当年冤案,其后即由狄太后带了那李妃当朝指认,其后更有内宫太监仕女上朝作证。尤其是那救了李妃的太监陈林,一番言语更是让众人都瞠目结舌大惊失色!那太后见到李妃后本还想狡辩,但听得那陈林竟然说出大家都以为是八王世子的当今圣上,竟然就是那她当年想要谋害的李妃之子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不仅全招认了罪行,还状似疯癫,神志不清了。

而那李妃听闻陈林此言更是不可置信地向八王和狄妃求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一时间也是又悲又喜,两下冲击过大,当朝便晕了过去。但看亲母昏厥,仁宗也即刻上前来扶。而那朝廷之上的各个王公大臣也巨都被此连番打击,弄得早已惊震当场,俱各呆傻。那奸后被获罪软禁,定下罪责,其后又是一阵兔起鹤落雷霆圣旨彻底铲除了太后一党,连番动作下众人如在梦中,尚未回过神来便已是大势底定再不能回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8-01-06 15:56:00 +0800 CST  

楼主:潋尘

字数:110659

发表时间:2007-09-06 07: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9 16:36:2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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