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万马白袍——那个贺文的前面从头开始

...我也就隔了三天吧。。。哪里有把它忘了。。。它是我现在最大的心痛啊。。。。那个长。。。。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1 08:11:00 +0800 CST  
。。。。我要杀了它。。。。白度没H乃抽啥??~~~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3 00:51:00 +0800 CST  
。。。。。。。。。。。。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3 00:52:00 +0800 CST  
。。。。。。。。。。。。。。。。。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3 00:53:00 +0800 CST  
乃何必呢。。。鹤舞里也有。。复制粘贴。。。。。。。。而且和偶说一下。。偶可以传给你啊。。。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3 13:01:00 +0800 CST  
第九章 明吩咐蒋平淹义弟 上开封偶遇真太后
展昭这边正思量着要怎么出去,那通天窟墙上的一角就移了开来,从内里传出了个食盒和一瓶丹药。

“展昭!我们五爷说了他敬你是条好汉,叫我们莫怠慢了礼数,免得显得我们陷空岛小气。这瓶里的可是上好的治内伤丹药,平日里就是千斤也难求得。”

“哼!说得好听!展某本以为陷空岛五义乃是侠义之士才孤身前来,没想到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鸡鸣狗盗暂不去说,竟然还欺南霸女强占他人儿女妻子,简直就是江湖败类!地痞恶霸!”只盼引出那白玉堂展昭故意大声回话还说得难听无比。

而这白玉堂此时还偏偏正在一边观察展昭反映,本想看看那人中了自己的圈套会是何种反应,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听到的竟然会是这等话语。白玉堂当下被震得莫名其妙,别的也就罢了,这欺男霸女一说简直是荒谬至极,他素来就最为痛恨此等龌龊事情,平时碰到有人行此不义之事那都是要血溅五步的这展昭如今竟然敢把这样的污水往自己身上泼。当下把白玉堂气得是七窍生烟,怒极反笑。

“哈哈哈!展昭!!我敬你是南侠,给你留几分面子,没想到你技不如人竟然如此诬蔑与我,简直是无耻至极!”受了如此的冤枉气,五爷如何能忍当下还以颜色。

“展某从不打妄语,此事人证俱在,这里有一位老汉乃是路过你陷空岛,她女儿就是被你庄上的人虏去了说是要给你做老婆的。他不答应,才被囚于此处。”

“展昭你血口喷人也挑个差不多点的借口,不说我白玉堂是什么样的人物,这就是想进我白家门的女人也多了去了,我需要用抢得么我?!”听闻展昭言之凿凿白玉堂更是火冒三丈高。

“白兄,展某也不愿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奈何事实俱在,要证明你得清白,你尽可以叫这老丈出来分辨。”

“好!我也不怕你这小猫儿耍什么花样,来人,放绳索下去让他们出来!带到前厅里来!”白玉堂一张俊颜气得红云满面,仿佛连头上都可以冒出烟雾来,转身就往正厅里去了。

话说今日这白玉堂儿时的好友,杭州柳家的快剑柳青正在这陷空岛上做客。白玉堂心里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想自己不能白白让人给冤枉了,就叫上这柳青想让他做个见证,也好让这血口喷人的展昭丢尽颜面。

而这老汉被展昭扶上洞来,就已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此时他心里也约摸知道了,似乎他和他女儿的事是个误会。然而这样一来他心里就越发地没有底了,若是女儿不是被那五员外虏去了,而是被那胡烈虏去,岂不是更糟?心里正犯愁便听见展昭交待他到:“老丈你莫慌,这白五爷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你只管将事情说与他听,我担保你无事的,还可让你父女平安出岛。”

而此时这老汉方到了亮处得以细细打量了展昭一番,只见眼前的年轻人,俊秀儒雅,清俊无双,比自己方才在那地窟里看来的更要好看几分。但却又透露出一股自己所误会的读书人所没有的那种英气勃发,自信满满的气势。只见他一笑起来犹如春风拂面,让人痛体舒畅,只对他生出无限的信心与信任,仿佛便是天大的是都不过如此。这老汉便知自己方才是完全误会了此人的身份,端看他的气度行止便不像是那能容人窥伺的一流。只不知此人到底是那五爷的朋友呢,还是对头?

这边白玉堂一把捉住在花园里赏花的柳青就直往前厅里带,把柳青吓了一大跳,这刚刚还因为捉住了那御猫南侠而兴高采烈的人,怎么转眼就是如此一幅似要吃人的架势?此时也不敢与他争辩,只能由着他带到了前厅里坐下。直道白玉堂愤愤灌了两杯茶水下去,才敢战战兢兢地问他所为何事。然而得到的仅只是两个恶狠狠的白眼,直看的他冷汗直流,半天才听那人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一会你就知道了!不必罗嗦!”

而当展昭和那老丈进得前厅,这柳青就更是弄不明白了。只见白玉堂用那尚因愤怒而带着雾气的桃花眼狠狠地瞪着展昭,开口道:“展昭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这件事,就休想我善罢甘休!”

白玉堂天生贵气逼人,气势万千,平时自是不怒亦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华贵气度扑面而来,让那凡夫俗子在他面前都自觉抬不起头来。更不如说他怒气起来时那寒如冰霜的样子。然而此刻的白玉堂不同于以往的冷怒,而是被展昭气得七窍生烟,火烧火燎,那气鼓鼓的样子配上那天人似的脸庞竟有种莫名的可爱,迷蒙的桃花眼再这么一瞪看的展昭都觉得有点目眩,不自觉地便升起种想要呵护疼宠他的想法。不得不在心里摇头苦笑,怎么这人就是如此得天独厚,让人真是想怒都生气不起来。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5 23:55:00 +0800 CST  

而一见展昭那淡淡的似是无可奈何的笑意,白玉堂更是生气,平时他发怒的时候那些人光是被他的气势都压得抬不起头来,又有哪个敢正视于他?更别说此人竟然还对这自己笑得一幅无奈的样子,仿佛当自己是幼童稚子。

“展昭,你还不快说!”

南侠儒雅一笑也不与他计较,转身便对身后早已被白玉堂的那股火药威吓得瑟瑟发抖的老汉道:“老丈,你莫要害怕只管把你的经历说出来就是!”

“这……”那老丈显然是有些犹豫。

“没事,老丈你有什么就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会到了通天窟下面?谁欺负了你,我一定给你做主!”见那老丈胆怯,白玉堂立刻放软话语,温言相劝。

白玉堂放柔了声音那老汉方敢抬头,只看了白玉堂一眼,便已有点傻眼,这上面坐着的华服公子哪里像个真人,分明就如那神仙一般。早先见着自己身旁的这个年轻人已经以为所谓潘安宋玉也不过如此,怎知眼前竟然还有一个如此光彩耀眼的人物。若说那相貌,到不是这时下所认的那股子柔美俊秀,但就是说不出的耀眼夺目,这看着就有种便是神仙也不过如此的感受,实为生平之仅见。当下也算明白了,何以这公子会气成这样,不说他那气度打扮必是大富大贵,便是那品貌华美也定要惹得相思无数。如此人物若是还要去抢老婆,那真是没有天理了。

于是那老丈便将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只见那白玉堂越听越是脸色苍白,气得简直是浑身发抖,努力调息了好几下才平息了翻涌的气血和怒火。嘴里连道:“好! 好!好!”

“白福!!!”

“少爷!”

“你给我去把那胡烈找来!不许告诉他此间事体,知不知道?”

“是,是,小的明白!”

不一会这胡烈就被白福带到了,白玉堂的面前,可怜此人此时还对此一无所知,只见那老汉在那厅里,隐约便觉得有些不妥。然而一见那白五爷突然对着自己这么展眉一笑,就笑得他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以为这五爷甚是倚重自己呢。

当下糊里糊涂地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全交待了出来,末了还拍马屁的道:“小的见五爷如此人物,却独居岛中也没找个丫环小妾的服侍,见他女儿尚有几分姿色特留下来想让她服侍五爷。虽则这乡野女子自是配不上爷,但做个填房丫环小妾的想来还是可以的吗!”

白玉堂内心里怒极,然而面上反而笑得欢:“你这小子倒是知道爷的心思,会为爷着想啊!”

“不敢不敢,小的全靠五爷提携,怎能不揣摩着爷的心思做事!”

“好!好!果然是个好奴才,爷有赏给你!”说着这白玉堂就走了近前。刚才面上还笑着,却抬起就是一脚狠狠得朝这胡烈面上踹了下去。

展昭一见白玉堂出脚就知他含恨出手,直灌注了7、8分的内力,这一脚下去,饶是习武之人也是非死即伤。然而阻止不及,只有眼睁睁看着这胡烈被一下踢得背过气去,生死不知。

而这柳青早在之前便已知此事绝难善了,更何况清楚白玉堂的脾气,虽则这胡烈算来还是他荐来的远房亲戚,然而此时他却丝毫不敢开口求情,只有任其自生自灭了。此时开口,恐怕连他都得被揍出去,以后更是就此恩断义绝,当下只有正襟危坐,只作不知。

只见这刚才还修罗似的人物,转身走到那老丈跟前立刻就又换上了一脸的歉意和蔼,说道:“老丈你只管放心,这胡烈说你女儿就在他妻子处,平安无事,一会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白福!你去平300两银子来给这老汉父女压压惊,便作是我们陷空岛的赔礼,也当是送与令爱的嫁妆!至于这胡烈,死了的话就拖出去埋了,给他内人点银两安家就是,若没死就扔出去任他自身自灭,让他滚出陷空岛!”

那老汉一听当下大吃一惊,这一般殷实点的人家嫁个女儿,连彩礼嫁妆在内也不过7、8十两银子。这位公子出手压惊就是300两,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再看这杀人夺命的眼都不眨,虽则这人长得像个神仙似得,可老汉还是心里直发寒。也不敢拒绝他送的银两,只想速速离岛避过这是非之地才是。当下也不废话,磕头谢了谢,便随那白福寻女儿去了。

这边白玉堂办完事情,还是只觉心里憋屈的荒,虽则自己实是清白无辜,但怎么说此事也确实是自己庄里的人干的,打得也确实是他白五爷的名头。算来,他也有个律下不严的过失,怎么看怎么还是被这死猫压了一头。当下也不好再为难展昭,反正得不到三宝这猫也跑不了,只有当他上宾以待,让人收拾了间屋子给展昭住下了。

而其后更是翻着花样想方设法的要让那猫儿难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拿出来遛了一圈。奈何那猫儿是油盐不进,酱醋不吃,不会的就不会,认输的就认输,即不生气也不恼怒,几天下来反而是白玉堂气闷的紧。

而这边白玉堂正和展昭斗得欢,却不知早在展昭启程来寻他的没几天里,这四鼠为了怕白玉堂真个闯下大祸,被朝廷当卿犯海捕。已经暗地里和开封府的公孙狐狸达成了协议。

“公孙先生,这么做不太好吧,我们本来就得了皇上和八王的御令无需追究这盗宝之事,你又何必要和他们定此协议,这样一来万一伤了他们兄弟和气岂不是反而不美?”

“包黑子,我看你就断案的时候才英明!我们是得了皇上御令不追究,但这游梦仙枕可是我给你的东西!更何况他还破了我的阵法,怎么说我也要让他吃点苦头才是。再说了,皇上不要朝廷的威严那是皇上的事,反正他本来也没啥威严可说,但这开封府的威严么,包黑子你怎么想我不管,但我公孙策决不允许别人在我头上随便撒野!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5 23:55:00 +0800 CST  
注:银票这种东西在仁宗年间还没有发明。。。。所以那时只有用银两,后来仁宗在蜀中发行“交子”也就是后来的银票的前身,试点,然后几经周折终于获得成功后,才被后世在全国范围内逐渐推广开来,后来才慢慢发展出了银票~~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7 23:56:00 +0800 CST  
晕死。。。更新的正文居然被吞光了。。。汗。。。我今天回家再补发。。。。。。。。。。。。。。。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8 08:13:00 +0800 CST  
几天下来,这一猫一鼠也斗出个分晓来,展昭这里是稳如泰山,淡定从容。白玉堂则是占尽上风手握三宝,反正急得因该是那猫自己有的是时间和他耗。而知道白玉堂精通机关阵法,除非他自己愿意交出来,不然凭自己想找到三宝带回那是绝无可能,展昭当下也只能和他耗着。但想这27日的限期越来越近,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自己得想个法子激他出手赌斗,方有希望赢回三宝……

这边展昭正想着如何拿回三宝,那里陷空岛的另外四只老鼠也已经回岛了。

“大哥!你们终于回来了,那只臭猫已经被我擒住了!”见四位大哥回转,白玉堂心里高兴,立刻迎上去炫耀道。

“玉堂!怎么说人家也是南侠,你怎可如此失礼,快放了人家,毕竟这御猫也不是人家爱要的,而是皇上所赐不得不受,你何苦如此为难人家。”大哥钻天鼠卢方还是一如既往地宽厚终直,喜欢替别人着想。

“大哥!我是那么小气的么?我找那猫儿来也不过煞煞他的威风罢了,我可没有囚禁他而是请他在上房里好吃好住的,哪里委屈那猫了?再说,就是我再小气,也不能平白丢了我们陷空岛五鼠的名声不是?”白玉堂一听,立刻大声反驳。心想幸好因为那件事他把那猫儿放了出来,要不然大哥虽然疼他,但这念叨起人来简直比大嫂还要厉害个十倍,白玉堂最怕就是听这大哥的善意念叨了。就这点来说,他还真是有点不明白自家师姐怎么就会看上大哥?

“这就好。玉堂你这次也太乱来了,正所谓民不与官斗,虽则我们江湖中人也不甚惧怕那官府朝廷,但是毕竟也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扯破面皮。我们已经和包大人说过了,包大人是个清官,为人也颇为义气,他已经答应不追究你盗宝的罪责,你就将那三宝还回去吧!”卢方向来疼宠这个最小的义弟,自然是好言相劝希望他改变初衷。

然而这白玉堂的个性向来就是个唯我独尊的性子,哪里肯听别人的劝说,不劝还好,越劝他还越是要和你对这干。只见那华美少年当下就变了脸色,怒道:“大哥!你们也不问我我意见,就擅自与他人达成协议,如此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告诉你们那三宝,你们休想我会交出来!有本事的你们就和那展昭捉我会开封府领罪好了,我白玉堂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各位兄长!”

“玉堂!你怎么这么和大哥说话?我们那时为你好,怕你年少冲动给自己惹来祸事!”二哥韩章立刻出来圆场,奈何这白玉堂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

“二哥你不用再说,此事我意已绝断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你们请便!”说完便拂袖转身而走。

“这……”韩章回头看看另外三个兄弟。

“唉……说不得还是要按那公孙策所言行事了!”蒋平无奈开口。

“这可是如此一来,会不会太过分,这玉堂他以后会不会对我们心存芥蒂?”三哥徐庆到底是个老实人,当下就担心起来。

“不会的,玉堂虽然执拗任性,但实则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明白,自然知道我们做兄长的一片苦心,当不会怪罪我们的。更何况,此事是为了玉堂好,事关他以后在江湖行走的安危,忍一时之痛总比以后后悔莫及的好!”蒋平不愧是四鼠中的智多星,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好!既然如此,那也就惟有依计行事了!”卢方考虑片刻后终于痛下决心,决定实行和公孙策商讨好的计划。

当晚,二哥韩章就仗着熟知陷空岛机关阵势和善打地道的功夫,果然顺利找到三宝。又有公孙策所给的灵符相助,终于顺利从白玉堂的布置中盗出三宝。

而三宝一失阵势一破,白玉堂设在自己房里的机关就叮当作响,他立时便就知晓了三宝定已被人取走。想来在这陷空岛上还有此本事能破自己机关阵法的惟有自己的四位义兄,白玉堂心里一阵的难受。虽则知道自己的义兄是为自己好,但如此相助外人却来对付他的行为还是让他感到不能接受。顿时便起了那心灰意懒之意,只觉得此处已无可恋便欲动身离去。连那猫鼠之争也全然没了兴致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8 17:20:00 +0800 CST  
然而他不知自己此番行动方真正落入了他人设计。因白玉堂嫌往来坐船麻烦,便在这湖心两岛的最近处架了根铁链,名做独龙桥,凭借他过人的轻功平衡方能快速横渡两岸。因为这铁链低于水面,远远看去直如凌波微步,踏水而行,为白玉堂平生的得意之作。然而他今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将载在这得意之作下。

而此时展昭那边则得到了卢方等人所交还的三宝。毕竟为了此事双方都闹得灰头土脸,而五义之间又不得不兄弟相斗,自然都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展昭,如今三宝已经交回,你可以回开封府去了!包大人已经答应我们不追究五弟的罪责,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你请便吧!”

“所谓不追究罪责一事乃是你们一面之辞,展某来时乃是受命要带白兄会开封府说明一切自然不可疏忽懈怠!”展昭心里自然知道这卢方所言恐怕正是实情,然而自己心里就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执拗的就是非要带回那白衣人儿不可。此时的展昭当然尚以为是自己的职责心或意气做怪,而直到很久以后,他方明白此时的执拗悸动可能所为的是自己当时都尚未知晓的莫名情愫。

于是在他的执拗坚持下,便也随三鼠来赶到了那独龙桥畔。很久以后展昭都一直很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月亮虽然只有弯弯的一笔,却格外的鲜亮,照在那湖畔整片整片摇弋着的芦花荡上时,便映得那本在夜色里漫天飘飞的花絮都荧亮了起来。然而这样地美景却只配给那抹白色的身影作衬。远远地他便见得那江面上仿佛盛放了一朵白莲,又仿佛有一只仙禽展翅飞过,迅捷无比地凌波而过,踏月而行,那姿态优雅美丽地就像是翩然起舞。然后毫无预兆地那抹白影就倏然而下,落入那月色下的湖面,就像那翱翔九天的飞鸟被突然折断了翅膀,绝望中又带着一种破灭的优雅与魅力……

想到那个白衣焕然,耀如烈日的人儿,展昭突然就觉得心里不知怎得竟然疯狂抽痛起来。就仿佛是什么挚爱的珍宝破碎消失,又像是心理的圣境绝地被人侵入破坏。他突然就发疯似得施展轻功向前跑去,若不是正好见着那翻江鼠蒋平已携了那人游上岸来就差点忘了自己不会游泳而跳入江中了。

但见那人毫无生气,浑身湿透地挂在蒋平的怀里,他差点就忍不住出手将人抢过来,还好自己的理智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失态之举。清醒过来的展昭,突然被自己的行为震住,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要带那人会去复命也不至于如此啊!摇摇头,展昭心想难道就斗了这么几天,自己竟然就觉得相见恨晚将他引为知己了么?只可惜他心里恐怕对自己还是恨得牙痒痒的吧?在心内无奈苦笑,只觉得要那人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恐怕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

而当白玉堂自昏迷中醒来时,见到的便是一屋子焦急担心的面孔。别人的他到还不意外,然而当他看到那只猫儿竟然也挤在人群里一脸惶急之色就完全莫名其妙了。自己弄成这样归根结底还不都是他的错,难道他以为在自己面前摆这么一副死样子自己就会原谅他了吗?简直荒谬!

“玉堂!你没事吧,醒了就好,这帮混蛋!玉堂你别气,一会大嫂帮你狠狠教训这些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只间卢夫人一脸欣喜,双手插腰,转身就对着另外四只耗子吼道:“1、2、3、4你们一个也别想跑,统统给我出去侯着!好大的胆子你们!也不和我商量就敢做这种事,哼哼,看来我是太久没有整治你们全给我反了!我今天不扒了你们的耗子皮,我就不是毒仙子!!!”

当下那另外四只大老鼠全部面色铁青,浑身发抖,互看一眼惟有乖乖地走了出去。然而如此一来屋里竟然非常诡异地只剩下白玉堂和展昭两个人。展昭见白玉堂面色还有点憔悴便倒了杯水递了过来。

“白兄!你渴不渴?要不要展某扶你起来喝点水顺顺气?”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猫弟弟!”白耗子虽然刚被淹惨了,然而这脾气可是一分也没少。

“那,不知五弟……”

“等等,谁是你五弟,别乱攀亲戚,我这耗子可不敢高攀猫做兄弟!”

“这……玉堂你……”

“停!!!五爷的名讳也是你叫得,还玉堂,我呸!叫得这么亲热别人还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呢!少套近乎!你五爷不吃这套!”

摇摇头,展昭不愧是有名的君子,如此竟然都不生气,只见他客气万分,双手奉上茶道:“此事皆因展某而起,把五爷害得如此都是展某的不是,白五爷你就大人有大量让展某补偿一二,喝了这杯茶如何?”

“哼哼!看你这猫儿颇有诚意,我就喝了你的赔礼茶,不过别以为我就这么算了,你我的帐还有的算呢!”接过茶水喝了几口后,白玉堂再也忍耐不住,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你这猫儿真是有意思,我原还以这南侠有多高的架子派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老好人,真真是笑死我了!!好了,好了,再和你计较到显得白五爷我小气了。”

展昭不禁无奈苦笑,这人还真是没有自觉这一开始不就是他自己小气么,如今到显得多大方似的,真真是要人命的性子。然而抬眸看到那人笑得开怀不已就像个大孩子的笑颜,他又觉得自己怎么都气不起来了。虽然那人面上还尤带三分憔悴,然而那桃花美眸一笑起来仍然让那容颜仿佛是绽开了火树银花般的绚丽生动。直让展昭觉得这样的人这样的性子还真是老天特异的杰作和宠儿。

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两天后白玉堂竟然表示自愿随展昭会开封府领罪,让众人大跌眼镜。只不过这人儿可真是一点前去领罪的自觉都没有,不说他依然是一身的鲜衣怒马,贵气千条,还抬手就扔了个包袱给展昭,展昭一接之下,差点出了洋相。原来那包袱里可是足足一千两纹银,那份量和展昭本来预估的自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好么,这白玉堂哪里是前去请罪这原本是押送他的展昭分明被他当成伴当伙计用了。

“这……不知白兄你带这么多银两可是有何用意?我开封府上下向来廉洁从不收人银两!”展昭正色道。

“切!谁说这是给你们的,你想得美!这银两是白爷我一路上的花费!如今再加上你这只猫,能不多带点么?看你的样子恐怕也住不起白爷去的地方,我就勉为其难请你了!不过这银两你可看好了,少了一两呵呵~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当下跨上俊马,悠哉而行。

展昭闻言顿时傻眼,这……就这么几天的路程,他一个来回都花不了1、2十两的,这一千两……这只耗子到底是怎么花钱的?但当下也容不得他多想只当是那耗子故意整自己,展昭也跨上自己的枣红马绝尘而去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8 17:20:00 +0800 CST  
两人一路行来,那白玉堂一改以往来去如风的习惯,那一路走得那叫一个走马观花,悠闲无比,莫说是前去领罪的简直就仿佛是那王孙公子出游一般了。时不时还有意地即兴吟上几句诗文,回头还偏偏就要那猫品评一下,分明就是欺负那展昭不曾在那诗词上下过功夫呕他来着。总之就是花样百出,这一路是走得展昭啼笑皆非,看着眼前人那副得意的样子,谁说不像只趾高气昂的白玉硕鼠?

而且那人儿一路走来,那真是但凡有什么不平事他都要管,即便没有不平遇到看不顺眼看得顺眼的他都爱前去恶作剧一番,只把展昭跟得那叫一个无可奈何。这天那白玉堂看右边风景好,也不管去开封的正道乃是左边那条,硬是拖着展昭只管向右边的路上走去。两人直到黄昏才走到了一个村子口。

这村子里没有旅店,两人无奈之下也惟有寻人家借住了。两人走了一圈,方找到一老妇人独居一空旷院落,正可以借宿。当下展昭就前去与那老妇人商谈价钱,两人便打算在此落脚。

那妇人见展昭看似俊秀儒雅,但内里却透出一股遒劲精干之气,再看他腰悬一柄古朴厚重的宝剑,一眼便觉不是凡品,只道前来的恐是那江湖人士害怕惹事上身,正想拒绝。然而透过门缝正巧看到外面站着的白玉堂,便见那少年公子一身锦衣华服,华贵非凡。她原是个有见识的人,却仍是觉得眼前此人的气度便是那皇族世家矣难得见。当下就转了念头,还以为确实是那贵族世家的公子带着护卫出游。突然地心里就是一痛,如果自己的儿子没有被人害死,此刻恐怕也是这样的风流少年,贵气公子了。于是转念一想便同意了两人的借宿。

“唯!我说猫儿!你发现没有,那个老妇人我看她似乎有问题啊!不像是这边远小村里的人!”到了房里,白玉堂突然就拉住展昭开口说道。

“嗯,白兄果然心细,展某也觉得这个妇人的谈吐气度都不太像是乡野村妇。不过这天下之大,哪里没有点奇人隐士,我们还是莫要寻事。”几天来被白玉堂找麻烦的本事弄得头都大了的展昭,自然希望他能消停会,免得再生事端。

然而白玉堂哪里是个消停的主当下就道:“切!你这猫儿忑得没趣,这妇人又没有武功,隐于此地恐怕是有什么冤情不平,你不是开封府的护卫么?这等事情正是你因该积极的才是!”白玉堂这话故意说得很是大声,为的就是让那屋外的妇人听见,好看那猫儿怎么下台。

展昭一见那白老鼠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动自己的脑筋了,当下也惟有在心里对这人的小孩子脾气直摇头。自己这哪里是和一个江湖侠客赶路,分明就是带了个半大的孩子找最受来的,而最无奈的还是这个孩子自己还没办法管教。唉!

而屋外的老妇听到白玉堂说展昭是开封府的护卫的时候心里就激起了千层浪,再也难以平静!说还是不说?虽则自己听说那包拯乃是个连皇亲国戚都一视同仁的青天大老爷,然而自己的冤情那可是连天都可以捅个窟窿!事关当今太后,只怕是九死一生之事,然而她心里的仇恨和不甘便是倾尽四海也难以洗刷,再一想当今天子乃是八王世子传闻与那太后并不和睦,若是自己行事得当虽则机会渺茫但仍是有一线希望为儿子报仇雪恨!当下牙一咬心一狠,便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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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银票。。。确实仁宗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东西。。。。。因为古代的经济现实是一两银子大概和现在的1000元的价值差不多。如果按照现在我们这里的平均水准说不定都因该到个5000~6000了。。。。所以正常情况也根本用不到银票的。。。。。直到宋朝经济迅猛发展,才开始有了这种需求。。。从而统治者开始试行银票。。。。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8 23:28:00 +0800 CST  
嗯~~~所谓银票的称呼确实是山西的那个票号开始叫出来的,但是类似的东西却是从宋开始的,清代以前叫“交子”~~~主要在大商人之间用的较多~~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09 00:04:00 +0800 CST  
第十章 见故友白玉堂辞官 助仁君冒死迎太后
一见那妇人突然闯了进来,展昭心里一个咯噔就知道这麻烦果然是来了。

“民妇虽在乡野,但开封府包大人在世青天之名还是如雷贯耳,又知御猫展护卫乃是当世豪杰,江湖义士,故民妇如今拼了老命不要,只求展大人能让民妇把涛天冤情面呈包大人!”那妇人神情激动,当即跪倒,两人看她神色之冷厉决绝便之其定有天大的冤情。

白玉堂和展昭相顾无言,白玉堂之前那么说其实也只是为了给展昭找点麻烦罢,万万没有想到这妇人竟然真有天大的冤情。

也不等展昭开口,白玉堂便竟自上前,扶起了那妇人道:“这位夫人,你切莫激动,只管起来说话,你放心的,你的冤情便是那开封府办不了,我白玉堂也不会坐视不理,定会让那恶徒得其所报!”

“多谢这位公子,只是老身的冤情只怕还非要这包拯方能平反!”

“哦?不知老人家你有何冤情,只管说于我知,展昭定然一字不差带为转达给包大人!”展昭闻言即刻向那老者作揖正色道。

“好!我看你们两位都是气宇非凡,想来也不会是那奸佞小人,老生豁出去了!”当下那老妇便坐了下来。想白玉堂和展昭细细诉说了当年在宫里发生的一切,原来这老妇就是当年的李娘娘,她被当今太后陷害以狸猫换太子之计将自己打入冷宫。后来又想烧死自己,多亏自己手下的宫女太监拼死才将她救了出来。一晃到如今已是过了22个年头,那李妃只道自己余生无多,以为自己的孩子已被太后害死的她想着便是拼着一死也要试它一试,不然自己即使死了也不瞑目。

听完这老妇所述,展昭和白玉堂都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老妇的冤情竟然有如此涛天,事关当今太后、先皇,如此案件哪个敢接?然而展昭跟随包大人便是早已存了清正典律,明辨是非,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当下他一咬牙道:“好!既然如此我们此番正要前去开封您正好与我们同行。”

“不行!展昭你糊涂了!这老妇这么大的冤情,若是就这么跟你回去岂不是一下就将她暴露了出来!更何况当今太后权势涛天,又有那庞太师的儒林士人一脉所助,垂帘听政已久,便是皇帝在她面前也不敢造次,你以为你家包大人就这样就可以告倒她?只要泄漏了哪怕一丝风声,恐怕你的包大人和这妇人还没升堂就都被留那刘后整死了!”

“这……但不知白兄有何高见?”展昭听白玉堂竟然对此分析得头头是道,当下肃然起敬,静等他的对策。

“以我之见,你我二人依旧按照原计划上开封,定不可泄漏任何风声,待见到包大人以后,我们再将此事告诉包大人,便看他如何处置!想要告倒太后,那可不是单单一件案子的问题,其中牵扯的权势斗争只怕错综复杂之极,一个不好,就是搭上你们开封府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够。此事唯有从长计议。这样吧,老人家你若是信得过我们,我写个地址给你,你便暂时去那江宁府中的江宁酒坊中住上一阵,在下的义母正是这酒坊的东家。在下此位义母身怀绝技定能护得您周全。我一会便修书一封与您带着。我这里还有200两银子您且留着路上花用,也可雇些脚力护卫同去。”白玉堂当下一正声色,娓娓道来,在情在理。只听的展昭目瞪口呆,便见那人此时的果决睿智,便如同是天地尽在其脚下,只觉一阵目眩神怡,仿似高不可攀。那与自己为个名号就争来斗去的孩子似的人似乎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公子所言极是,老生也觉得如此处置甚为妥当,明日老生便启程去江宁,静候二位佳音。”

“老人家您尽管宽心,展某必当尽心尽力!”

一阵忙乱之后,那老妇前去收拾行李,展昭方找到机会与白玉堂单独商谈。

“白兄,相交多日展某尚不知原来白兄竟然如此大智大勇,展某佩服!”展昭一揖到底衷心赞叹。

谁知那人竟然哈哈大笑,还眯了一只眼睛对自己做了个可爱无比的怪脸。

“怎么,臭猫你终于知道白爷的本事了?哼哼,白爷的本事可多着呢,岂是你这只臭猫可比?你要佩服的多着呢!”当下便得意非凡地轻摇折扇,故作莫测高深之状。

展昭看的只能在心里大摇其头,刚才还夸他来着,如今一看,这分明就还是那只调皮捣蛋的白玉老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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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的写多少发多少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12 22:57:00 +0800 CST  
如此一来,白玉堂一路上也就未作拖延,两人快马加鞭,两天便赶到了开封府里。
 
刚放好了行李,展昭与白玉堂便来到前厅,面见包拯。

“包大人、公孙先生,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带到!”展昭先行入内向包拯禀报 。

“好,辛苦展护卫了,快快有请白义士入内。”

“草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闻言,屋外的白玉堂大步入内 ,向包拯作了一揖,朗朗而道,“上回草民义弟之事,包大人断案如神,不偏不倚,果然为国之栋梁,白玉堂佩服,偷盗三宝一事乃是在下为了义气之争牵连了包大人,实为过意不去,在下特来向包大人请罪!”

包拯和公孙策但见眼前少年,雪衣锦袍、沉美非常、贵气满溢、气质脱俗,当下便是一呆。

虽则包拯曾听展昭介绍过江湖上盛传锦毛鼠白衣华美,貌似天人,故而别人都是因本事而起的别号,唯有他的别号是因为那锦绣华美而来。但也不曾想过这人竟然可以有如此的气质风度,让人一见心折顿起仰慕之意。此人便似是天生就高高在上,那气势高贵凌厉之处,便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包拯都觉得一滞。心想如此人物,到也难怪那八王和皇上也要礼让三分了。 

包拯这里到仅只是感慨那人的气度无双,公孙策一见白玉堂却当下就心里一震,吃惊非常。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越发地有点心慌起来,心道:‘不会的吧,他不会这么倒霉吧?竟然是这位主子!这……他都多久不曾出现了怎会出现在这里?可是……自己因该不会弄错才是……老天你玩我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难怪最近算什么都不太对头,原以为是那包子的原因,没想到……竟然是那人出来了……呃……自己早先好像还布了个局坑他的。。。完了,完了!!现在不知道卷铺盖走人还来不来得及啊!!!老天你怎么可以这样!!!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想来反照虚空后不会和自己计较的吧。。。。。。呃。。。若自己从现在开始补过因该还来得及吧?’

因为此时厅中人等都被白玉堂的气度风采所震慑,到也没人发现公孙先生的呆愣是另有原因,表情与别不同。

“白义士言重了,依法论断,求证事实乃是为官之基,道德之础,包拯不敢以此尊大。至于白少侠盗宝一事,圣上英明顾念你年少气盛,所做又非大错,故特免去了你的罪行。皇上还吩咐,等白少侠到了开封,他想私下里见你一面,有事相询。”包拯正言回道。

“白玉堂多谢圣上,对谢包大人既往不咎,自当铭感五内。”白玉堂嘴上搭道,闻言心里到是一震。

想来那赵祯因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他又怎会无缘无故免了自己的罪行,这件事情很是可疑,莫不是几个兄嫂背着自己做了些别的什么事?至于这皇上要找自己他倒是不意外,毕竟那皇宫里的歪诗和那个被杀得太监,他还没有忘记呢。只不过这皇帝知道了这人是自己杀得,不大怒降罪反而招自己私谈,看来果然是有隐情。如此一来到正好可以将那老妇之冤当面高解,也不失为一次好机会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14 15:08:00 +0800 CST  
上班摸鱼更新~~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14 15:09:00 +0800 CST  
说明星乃没看前面的人物介绍!!!!!!!!!公孙狐狸可没有转过生也没有被蒙蔽真灵,而且它以前可是早在太古洪荒之前便跟着东皇学过天理玄机,天地至理的,也算东皇半个徒弟。。。。。更何况那洪荒中的九尾狐狸本就灵慧无比。。。。毕竟东皇的气度哪个模仿的来,那狡猾得公孙狐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小白是何人转生。。。。。!!!!

因为有人反映不知道东皇是谁,故特此说明,一下内容大部分是正版的,一些细节部分是原创的:
盘古开天辟地后,鸿钧立三十六天,但天地生灭间有无量量劫。每一劫劫六道众生凡不证混元者均不可脱,称为一个元会。躲得过劫数者可享56亿年清静直到下一劫,躲不过者灰飞烟灭。

在无量劫数中,大罗天庭经历过三次变迁。
最早天地初分时,妖巫两族当道。妖者,天地生灵修道也。故但凡修道一脉,主炼元神精气的上古之时均为妖族。
女娲造人,成就“另类”妖族分支。
自此,人教大兴。
正是,道可道,非常道。
东皇太一立大罗天庭,为妖族至圣,掌天庭大罗天震慑六道轮回。巫族为盘古血脉所化,专修肉身掌地仙界(当时还没有凡间,有色界18天均在地仙界中,故地仙界广袤无垠)、欲界、无色界共32界。

后因巫族命轮显示巫族将因东皇太子九天金乌而亡,故巫族取本族至宝,炼成射日神弓,射日箭,专戮元神,凶悍无比。由本族大巫后裔出手,射杀了东皇九子,只十子陆压得六翅天蝉所助得以逃过一劫。

其后东皇大怒,责巫族不修元神,不知命数,妄自胡为。两族终导致大战,巫族虽有十二祖巫强悍无比,为盘古血脉之精,法力不输混元圣人。然东皇毕竟为先天至圣,与鸿钧盘古等同,终力克巫族十二祖巫。除后土、共工外,其它祖巫尽皆湮灭。

三清本为盘古元神所化,得鸿钧点化后重证混元,与祖巫本为一体。然上清通天与东皇交好,太清老子近乎于道,只有玉清原始尚念本体之谊。后为此取先天至上灵宝,开天辟地之盘古幡与东皇争斗。东皇虽有混沌钟,但终为三清之物,故不用,以致战局僵持,直至为鸿钧所阻。此两番争斗毁灭地仙界、大罗天无数生灵,三十三天震荡,毁灭星辰无数,地仙界散失两大洲,破碎为鸿蒙星空,其间灵气稀少,终成“凡间”。共工后又怒撞天柱不周山,地仙界险为崩溃重回混沌。女娲取本身无上灵宝五色石补天,终保地仙界不毁。

然其后所化18天终究不稳,东皇于大罗天庭重炼周天星斗大阵,下地仙界授先天八卦,定天地秩序,运转六道轮回,终得以震慑33界鸿蒙星空。然其下界后仅有身外化身伏羲为人教天皇,后归三十三天外火云宫,真灵元神不知所宗,与混沌钟同时散佚。

后东皇十子陆压,得金蝉所助,杀大禹毁射日弓射日箭炼成斩仙飞刀,以大禹精气养之,屠戮巫族无数。巫族因大战东皇而更形式微,后终被人教所制,皇帝大战蚩由得胜后,巫族湮没,果应了命轮所示,因金乌而亡。

彼时天庭为五帝所掌,然洪荒天庭不司职位,不立天条,自东皇下界后,天庭职属日空,周天星斗大阵运转越发困难,难以震慑三界。

后混元至圣共签封神榜,重立天庭,天庭始为玉清座下万劫童子(玉皇)所掌,此后立天庭法度,各部职司,除五方天帝外,余者元神都收入封神榜,不得擅离职守,触犯天条。至此天庭直属者再无自由,不得道教自然之说,故不再称仙而称为神。到此,周天星斗大阵方再次补全,以震三十三天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14 22:02:00 +0800 CST  
第二天,这白玉堂一早便随包拯前去皇宫,但毕竟他身无官职,皇帝也不便在大殿上接见他,因此也惟有等到退朝后,方由包拯将白玉堂带到了皇帝日常处理事务的书房之中。

“臣包拯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包卿不必多礼了!听说那白玉堂已经带到,快着他进来,孤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能有如此胆量。”

“白玉堂见过皇上!”一路走来,他都被人盯得头都大了,虽则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待遇,但是毕竟在这深宫禁地,被这些个木头似的人盯着看,多少有点不舒服。听见那小皇帝终于叫自己进去,他当下便立即入内。

“是你!”虽则几年不见两人都变了许多,但赵桢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白玉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本还以为只是名字巧合,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你!”

“呵呵,其实上次白某就想前来拜会了,不过当中出了点小差错,所以就错过了。”

包拯但见这两人一问一答当下很是吃惊,这皇帝难道竟然认识这白玉堂,而两人言下之意又似是许久未见的样子,这样一来包拯还当真是模不着头脑了。

赵祯瞟到包拯站在那里满腹疑惑的样子,心想一时也难以叙述清楚,便道:“包卿家,要不你先下去吧,朕得遇故人自要相叙一阵,有事改日朕再找卿家商量。”

“是!微臣告退!”言毕,包拯便退了出去,先独自离去了。

展昭在宫门口的门房里等了一会便见只有包拯一人出来,非常疑惑上前道:“包大人,不知这白玉堂怎么没有与大人一同出来?”

“噢,是这样圣上要与那白玉堂单独相谈,便让我先回来了。”

“那,玉堂他不会有事吧!”展昭闻言心里一惊。

“展护卫尽管放心,我看他两人的样子似是早前就已是相识的朋友了,更何况圣上和八王都不会在此时和江湖人士闹翻,白少侠的安危展护卫尽管放心!” 虽则包拯对于这展昭突然这么关心可以算是他对手的白玉堂有点诧异,但想来,一则他们均是江湖豪侠便是有那惜惜相惺之意也不奇怪,二来,展昭向来心存大义,恐怕也是为了避免双方的冲突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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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全今天的量。。。加上早上的。。。差不多了吧。。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14 22:51:00 +0800 CST  
既然得包大人如此说,展昭也就放下心来,静待白玉堂面君后回返了。

“上次见你时,我还一直都以为你是仙人呢,直到此时方敢真正相信你也是和我等一样的凡人啊!其实我到是觉得你此时较有人味,这样才好啊!”赵桢这番话到是出于真心,奈何这白玉堂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切!你直说我此时武功平平不如当年不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的,虽说白爷不放在心上,不过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算了,不提了!还是说说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吧!”

“我本一是想看看父王所说的白家真正的当家是如何人物,此时也就不必多谈了,二是为了上次你杀的那个太监!玉堂,我父王见了你的题诗大惊失色,只是我一时猜不出真意,还望玉堂给我解惑!”

“本来这惑么我也不能妄断,不过这次我上京的路上竟然偏偏就遇到了此事的苦主,与那太监所说句句相符,故此时我到是真可以向你告解一番。”

“哦?竟然还有苦主!”

“正是!”当下白玉堂便将那老妇所说的狸猫换太子一事全盘托出,娓娓相告,但看这皇帝如何处分。

“此事非同小可,事关当今太后!且这太后如今在朝野之上依旧威望不减,部属众多,朝廷上的士大夫之流到有三分之二都是太后一党。此人野心甚大,虽则我暗中谋划收回皇权已有些时日但正面相碰依旧不是她对手。此事颇有利用的价值,若是操作得当便可让她一朝英明尽丧,权柄全失,然而若是一个不当,恐怕下场就是动摇我大宋国本啊!”

“如此说来,确实不宜操之过急,还要好好谋划一番方能有所行动!”白玉堂闻言也沉吟道。

“正是,此事我还要和父王商量一下,如能得父王相助定能事半功倍!还有,玉堂你既已然卷入此事不如就来朝中帮我吧!我封个官衔给你,你也不用任实职,有大事的时候我也可以有个商量的人。”

“多谢皇上厚爱,然则草民乃是江湖草莽,逍遥自在惯了,终是不合这官场作风习气,更何况草民的性格也实在不宜做官。”见白玉堂竟然用起了敬称,直到他虽不至于动怒但却明显已经不喜,赵祯也不好再相逼。

“好!好!玉堂本就是人中龙凤,走出去的气势比我这个皇帝还要像皇帝,我就不勉强你了。等我和父王商量好了,再找你和包卿细谈。至少这件事你总会帮我了吧!”

“白玉堂既然认你这个朋友,朋友有事白玉堂自然不会推辞,更何况我还答应那老妇要为她伸冤的。”

“如此就好,我们多年不见也不要尽谈这些事体,我俩也该小聚一下才是。来人,备茶点。”当下两人便谈了些别来琐事,直到晌午时分方互相别过。

白玉堂一出宫门便见到等了他整整一个上午的展昭。

“呵呵,你这猫儿怎么竟然在这里等了我半天?怎么是怕白爷一去不回还是怕白爷闯祸啊?”一见到展昭也不知怎的,他就是喜欢调侃他一下。

“玉堂见笑了,展某只是关心玉堂的安危而以!”闻言向来好脾气的展南侠毫不在意,还是直言以对。

到是白玉堂听得此言突然就觉得别扭起来,哼了一声便转身而走。

那边赵祯立刻找来了八王,共同商讨此事,最后的结果乃是交由包拯将那李娘娘先行接入开封府中,严加保护,待他们找齐证据,布置妥当人手,便可以一朝发难,一举成擒。本来正愁如何削落这太后的权柄,如今有此事件,以庞太师为首的一干士子便再也无理由回护于她,正可名正言顺的将大权一览以免有人狼子野心,也妄想做那武王。

而这八王回到王府到也犯了难,如今的皇上其实就是那李娘娘的亲子,如若让其相认,不知祯儿可能接受,但不认得话,不说对于他们都不公平,也对于祯儿在朝廷上获得更大的支持有妨碍。毕竟之所以如今太后大权在握,也无非因为那些迂腐的儒林子弟怕自己拥子为皇,夺子帝权,才全力支持太后掌权。那太师也是两朝元老了,自己若是真想做皇帝当初又如何伦得到先皇,唉!毕竟是此一时,彼一时,人心如孟德,宁可错杀一万不可错放一人啊!

翌日,包拯上朝便得赵祯下朝后单独召见将此事告知,着他秘密将那李娘娘接至开封。由于包拯已得展昭相告早就有这打算,当下便接过圣谕,出宫办事去了。

“展护卫,此次事关机密,非同小可,便劳烦你和白少侠前去将那老妇带来开封了!”一回开封府,包拯便叫来展昭,直言以告。

“展某义之所在,自不容辞,只是这白玉堂……”展昭实则是不想让白玉堂卷入朝廷纠纷,但包拯还以为他是对白玉堂有所嫌隙,当下道:“据展护卫所言那老妇在白少侠义母之处,既然如此,自然该有白少侠同去。更何况据展护卫所言,本府以为这白玉堂虽则年少气盛了些,但到是个心思缜密,遇事既能处理得当的能人。也不失为展护卫的一大助力,你们同是江湖人士,年青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么,就这么定了!”

于是包拯的一番言语,便让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收拾了行李,往那江宁府去了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17 23:54: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捆龙索南侠明真意 直玉堂不解个中情
PS:前文出错。江宁后面没有府,江宁既是现在的南京所在地在北宋时期连带周边地区,属于应天府。

这边厢展昭和白玉堂出了京城便一路沿着官道向那应天府疾驰而去。同行了几天,两人便都已发现有所不对。

“喂!展猫儿!我们这几天一路上,被跟踪关注的次数可不少啊?”这天午时两人在一酒楼吃食,白玉堂又发现被人暗中窥探,便小声对展昭说道。

“五弟所言正是,我从开封府出来前,公孙先生便已私下对我说过,我们此行虽则机密,但太后一党在朝中耳目众多,说不得开封府里皇上身边,甚至八王府中都有她的眼线。正所谓隔墙有耳放不甚防。况前些时日宫里死的那个太监恐怕也影起了太后注意,我们此次前去难保不被太后察觉,这一趟,恐怕是九死一生之行,要我两务必小心谨慎才是。如今看来,只怕公孙先生的担心已然成真,太后对此事已有所觉。只不知她会派什么人来对付我们?”展昭闻言后,立刻已传音入密之法,回复了白玉堂。

白玉堂闻言眼中精光闪烁,便写满了万丈豪情,道:“来得好!我到要看看这太后有多大本事,想要颠倒黑白,一手遮天!”

“五弟,你莫要乱来,这本就是我官府中事,牵扯上你展某已经心中不安,若是因此让你身陷险境,展某就更不安心了!”见白玉堂有越越欲试之意,展昭连忙出身,怕他冲动下有所损伤。

见得展昭焦急神色,白玉堂满脸愕然,哈哈大笑:“你这猫儿真有意思,这事本就是白爷自个要管的,与你展昭又有何干?更何况我白玉堂做事从来只问天地本心,不问因何而起,不惧势力权贵,展南侠本也是江湖豪客,一代大侠,说出此等言语,岂不是要让江湖中人贻笑大方?”

展昭只见那原本精明傲气的人儿,这一笑之间却如同旭日暖阳,春风拂面,显露出那少年般的调皮可爱之处,在那天人般的脸庞上绽放,看的他心跳就这么乱了节奏。再一听那人言语,回想自己近来所为真真是连自己也莫名其妙,赧然不已。一时之间只觉得心绪烦乱,惟有无言以对了。

原来这一路行来,白玉堂已不似先前上汴梁时故意找他麻烦的百般刁难,激他生气言语讥讽,差来遣去。可他却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这一路之上,不自觉地就对那白玉堂是关怀备至,操持周到,简直要拿他当没出过门的孩子般照顾了。那股子积极宠溺的劲头,别说白玉堂有好几次都目瞪口呆,以为自己是故意耍他,想要报复回来,连展昭自己都觉得自己那是没事找事,着了魔了。

“唉!怎么被这小白鼠莫名其妙的一闹,连自己也变得莫名其妙起来了。”摇摇头,展昭放弃多想,两人吃完后便再次启程,尽快向江宁赶去了。

坐船过了长江,两人便已是到了江宁地界,江宁乃是南京应天府的所在,历史上曾有好些国家在此建都,又临近江南繁华之地,那城墙街市建得比起东京汴梁来,也毫不逊色。大道之上,虽然尚不及京城的繁华,当也不逞多让了,来往行人的衣着面貌也多是齐整光鲜,可见果然是繁华之处。

“我娘所在的江宁酒坊,就在前面大道不远,猫儿,这次你可是有口福了,我娘这江宁酒坊里的酒那可是名动江南的好东西,很多人花重金想买还买不到呢!”

“是啊,是啊……那是因为,我这酒都给某只没良心的耗子给黑去了!一年也不想到来你娘这里看我几次,酒到是要得起劲一坛都不能少。”
 
“娘!”一听这言语,白玉堂转头一看,便见江宁婆婆左手提拐杖右手执着捆龙索,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心里暗道一句不好,反射性得便想抬腿就跑。

谁知江宁婆婆果然眼疾手快,捆龙索一甩就已将缠上他的一臂,甩之不脱了。

“小兔崽子!看到为娘的,你还敢跑!跑啊!我看跑到哪里去!”眼见是走不成了白玉堂摸摸鼻子老老实实蹭回了江宁婆婆身边,抓抓她的肩膀,讨好道:“娘……你看着时候就不要找我算帐了么,还有外人在啊,你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见得白玉堂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展昭闷笑不已,实在憋不住了,惟有转过头,笑了好一会才罢休。


楼主 潋尘  发布于 2007-11-25 14:05:00 +0800 CST  

楼主:潋尘

字数:110659

发表时间:2007-09-06 07: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9 16:36:29 +0800 CST

评论数:81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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