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Baek丨160824丨改编丨至尊蛇受(长)

“真的不让沅孑和我一同走吗?你也知道我的身子,他也好照顾我。”
“他可走不了,军中一向就缺医术高明的,现在西域那边形式不妙,随时可能开战,我东晟的将士需要个好军医。你回京了我自会安排御医为你诊脉,别担心我会很小心别人不会知道的。”最后几句他是贴着白贤的耳朵说的,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
“你要快些回来,不然我真要…”
“哥哥,咱们走吧,干嘛这么依依不舍的。”银月边虽是接受了瑞王和他最爱的哥哥相恋的事,但并不代表他不讨厌他。
“好好照顾你哥哥,他身子不好。”
小狐还不知道白贤怀孕的事,一说白贤身子不好他马上就想到了白贤把内丹给他的事实,当时就来火了。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还好意思说。”
“月边,不得对王爷无礼。”彦琼跟着国师多年,朴灿烈是个厉害的人物他怎会不知,这不怕死的狐狸还敢得罪他,怕他惹祸上身赶紧喝住他。
“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出来说话吗?”
“好了月边!快上来,别使性子了!”落玉拉他上马车,不让这小狐再撒泼。
一行人慢慢远离了军营,白贤从车窗看着那人,满脸不舍。他也知道那人不舍得他,不然怎么会骑马一直跟在后头,直到将他送到安西。
“行了,哥哥,你还要看多久?都出了安西了,他不会跟来了。”
直到那人成了个小点再也望不见了才依依不舍的躺回软垫上,“我舍不得他,我真得好爱他。”
“哥哥,你幸福吗?”
白贤不知不觉摸上了肚子,笑着道:“很幸福,他待我极好。”
“哼,哥哥怎就那么爱他,反正我是讨厌他的很。”
“他面冷心热,对我是如此的。我不想和他分开,也不会和他分开,我有了他的孩子。”
“什么?”
小狐听完白贤的讲述,彻底石化了,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他要做叔叔的事实。想到有小孩子可以逗,马上来劲了,拉着彦琼要去找仙草给白贤补身,半路就和白贤分了道,去了北疆。
一路平安,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回到了王府。白贤每日除了吃就是睡,看书作画也没了心思,其余的时间都在思念着瑞王,他答应过他会在他回京后一月回来,那时草长莺飞,他的肚子也该很大了。
他和他都想不到,这次分别会是他们苦难的开始。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2:00 +0800 CST  
第31章 人行孤途谁与陪?
杨太医被蒙住了眼带进了一个小院,走了好远的路,他一路上忐忑不安,只知道上头吩咐他要给一个了不得的人请脉,那人身份神秘因而要蒙住眼免得看到些不该看到的。
“我家主子怎么样?”一直给他引路的小童开了口。
他放下那无骨的手,回道:“夫人无碍,脉象很稳,我给开些养胎的好药,每日一服,定让夫人……”
“行了,赶紧走吧,药方回去再写,我会派人去取。”
“恩…好,好的”听出了人家赶人的意思也不敢再停留。
白贤起身把小路端来的人参乌鸡汤喝下,他害喜的状况没有减轻,这油腻的东西每天都要硬着头皮喝下去,问他:“还在生气?他又不知我是男子,让他叫句夫人也无妨。”
“公子心好,我真想撕烂他的嘴。”
白贤笑笑,这小厮可是护主的很。
到了初一,白贤想去城外的观音庙去上香,好几天没出门了早闷坏了。小路也觉得能为小世子祈福是好事,叫人备好了马车,车中又垫上舒适的羽绒毯子和软枕,带了几个家丁不紧不慢的出城了。
今日初一本就人多,怕白贤被推搡,小路早吩咐下去了仗着王府威名,逼着老和尚遣了香客关了大门,只接待他们。白贤不知还赞这寺庙清静幽雅,小路干笑着,赶紧扶着主子跪地焚香。
白贤虔诚万分,只盼保佑他孩儿平安出世,别无所求。唤来主持添了很多香油钱,老和尚不敢接,小路一瞪抖着手收下。
观音庙建在半山上,山势不高,但有很多小台阶。马车上不来,几个家丁也山下等候。小路搀着白贤慢慢下山,白贤还笑他太过紧张,小路却一板一眼的紧张着主子的身子,今时不同往日,还是男子怀胎,怎么也要小心一些。
上了马车,二人还有说有笑的。进了城,小路很快发现不对劲儿了,这不是去王府的路,而是去皇宫的,他敲敲车厢对车夫喊道 :“老金,你干嘛?怎么不回王府,这是去皇宫的路。”
老金停下了马车,掀开了帘子对着车里不明所以的二人吹了口气,他口中冒出白烟,那二人马上昏了过去。他呵呵一笑,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正是冲灵子。身后的家丁也如中了邪一般神情呆滞,身体僵硬着如行尸般向四处走去。
真老金和一直暗中保护落玉的几个隐卫早去了黄泉。说起来他还要感谢他的师弟,要不是他修书一封,他也不会抓到这个令瑞王痴迷的男子。他也不信那狡猾的季若华会这么好心送上个大礼给他,不过试试不就知道了,只要这男子有用也不枉他亲自出马了。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2:00 +0800 CST  
马车到了宫门口,冲灵子掏出块腰牌,宫门侍卫一看立即让他进去了。
白贤醒来时,发现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头很昏沉无心细看周围金碧辉煌的摆设,小路也不在身边,他觉得不安了起来。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进来个着黄衣的男子。
那男子步伐急迫,很快来到了他的身边。
看到来人,白贤吃了一惊,他认得他,面前的是东晟的皇帝朴昊天,那人正用火热而危险的目光盯着他,如同饿狼见到了美味的猎物。
“美人,你可醒了!饿了吗?朕命人做了御膳,菜色丰富就在这摆桌吧。”
“你…我怎么会在这?”白贤推开了他的手,皱着美目,他明明是去上香的,怎么会碰到皇帝呢。
“这是朕的皇宫,你就在这陪朕,朕可想死你了,这几个月来我日思夜想终于是见到了你。”
白贤不想听他口中的情话,自己向门前走去,不料那皇帝拉住了他,他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回王府,我要回王府。”
“你就给朕乖乖的待在这,别想着回去了,我会比皇叔待你更好。”
白贤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无耻,是你把我掳来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走了没几步脚一软跌在了地上。
“呵呵呵,就你这样还想跑?”冲灵子挥着拂尘走了进来。
“国师怎么来了?”
朴昊天有些不高兴,他还想和美人多加温存,这道士就来捣乱了,每次想要对美人一亲芳泽的时候总会被坏事。
“皇上可还记得贫道说过的话?”
“…恩,朕记得。”他不情愿的回道,国师自小看着他长大,二人可谓如父又如师,他是天子也敬重这道士的很。
“小路呢,小路在哪?”
“还有心思关心下人,真是难得!动不了了吧,就算你是条蛇妖又如何?还不是被本座给擒来了。没了内丹你修为大退,这专门对付蛇妖的七星散魂粉滋味不好受吧!呵呵呵。”
“国师退下吧,朕同白公子还有话说。”
“皇儿,你对个妖孽还有什么话好说?”详庆太后在宫人的跟随下走了进来,她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白贤,“喜欢什么不好喜欢个男人,还是个妖孽。”
“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拉过儿子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哀家要是再不来,你就要被这妖孽迷了去了,他可是条蛇精。”
朴昊天恼怒的看了眼国师,原以为他将白贤送入皇宫是给他解闷的,没想到他把太后招来了,也难怪他是他母后的心腹,只是太后恨朴灿烈至死如何会同意将这美人给他侍寝。
“真是个贱货,瞧瞧他那张脸,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干什么。”
“母后,你先回去,儿子稍后给您请安。”
“不必了”她瞧得出自己的亲儿子被那妖孽所迷,那妖孽还是朴灿烈的人,她恨得不行,她母家上百口人命,还有她唯一的弟弟是怎么死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朴昊天扶起地上的白贤,白贤并不领情,挥开了他的手,他只想自己起来,他要离开这里,全身却一丝力气也没有,动弹不得。
“给我把这个贱货拖出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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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一个想去扶一个却姿态甚高,她看在眼中早气的要让落玉死无葬身之地。
“给朕退下,全退下,谁敢动他一下小心你们的脑袋。”朴昊天爱白贤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他受一点伤害,就算是他的母后也不行。
“你还是哀家的皇儿吗?为了个贱货顶撞哀家,你太让哀家心寒了…”太后用锦帕拭着泪道。
冲灵子急忙出来缓和母子二人的关系,又向太后使了眼色,太后哭诉了会也只得摆驾回仙居殿。
朴昊天头一次离白贤这么近,激动得难以自持,他一个天子此时手拿着玉碗将膳粥送到白贤嘴边,美人不为所动,他也不恼,日子久了美人忘了他的皇叔,只怕也会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龙床,任他为所欲为。
白贤中了七星散魂粉施不了法,不然一定拧了他的脖子。朴昊天自顾想的美妙,又同白贤说了许多温香软语,天色不早美人看上去很疲惫,他自是怜惜,吩咐了太监好生照看着。出门时只盼明日的太阳早点来,也好来陪这人儿。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几个太监把白贤拖走了,那守门的太监只当没看见,这种是非他招惹不起。
白贤被拖到了仙居殿,详庆太后不会放过他,要不是有他那鬼迷心窍的儿子护着她早杀了他了。
殿中只有她和国师俩人,“爱郎,这贱人现在真没了能耐?”
国师揽着她的腰嗅着她胸前的柔软道:“放心,就他这半死不活的,现在他就是砧板上的肉,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太后撒娇的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剁了他。”徐娘半老,娇嗲起来也风韵犹存。
“呵呵,皇上爱他的紧,你要杀了他,就不怕皇上恨你?”
太后面色立马变得很难看,“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杀了他。听说朴灿烈对他有几分情义,我还正愁抓不到他的把柄呢。”
“割他几块肉,他会死吗?哀家可忘不了我那苦命的弟弟是怎么死的!”太后眼中有着癫狂的颜色。
“肯定死不了,好歹也是个妖,不过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白贤被绑在了红柱上,脸上没有半点惧色,不过是些恶心的人,一国的太后和国师有染,她生出来的种怎么会是真正的真龙天子。
冲灵子走到白贤面前,笑呵呵的道:“龙最怕锯角之痛,知道蛇蛟最怕什么吗?剥皮之苦。”
白贤脸色一变,这恶毒的人是要剥下他的皮么。
“也对,剥下他的皮看他还美不美了,只怕皇儿看到他都要吐了。”
冲灵子往白贤口中塞了颗丹药,逼他咽下道:“吃下这九转续命丸,你想死都死不了。”
“你敢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一个小小的凡人敢伤害河神的弟子,我师父一定会来找你的。”
冲灵子脸色突变,白贤自称河神弟子,万一是真的,他一个修道之人岂不是把天神给得罪了。详庆太后看出了国师的犹豫,咬牙道:“爱郎你别听他胡说,他一个妖孽怎么可能是河神的徒弟,还不是死到临头想活命才想出的浑话,你别信他。”
冲灵子还是迟疑着,季若华在信中未说过白贤有师父,只说他是个为情所困的小妖,他那狡诈的师弟他信不过,凡事留个心眼总不会错。
“爱郎你还等什么?快啊!”
“好吧!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想来也没了退路,管他是不是河神的弟子,先给芸妹出气才是,等剥了他的皮,皇上对他没了兴趣,看轩辕鉴尤来不来救他。”
那二人说的恶毒,白贤只庆幸他们不知道他怀孕的事,不然会怎么对付他腹中的孩子他都不敢去想。他浑身都冰冷了,他真要死在这吗,他爱的人怎么还不来救他。他流下了眼泪,是为未出世的孩子流的。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3:00 +0800 CST  
第32章 青蛇溅泪
冲灵子摆好了法器,只等今夜扒了白贤的蛇皮一来解气二来也断了皇帝的念想。太后叫了几个亲近的内侍来,她好整以暇地躺在软椅上等着看这场剥皮的好戏。
国师已经做起了法,等白贤现了形也好叫内侍用准备好的剃刀剥下其皮。
法事正进行到一半,白贤痛苦难当,满头大汗,身上的春衫已经被冷汗侵湿,就像被扔到了河中一样。太后轻笑了句这贱货只怕支持不住了,正自鸣得意时紧闭的宫门外传来太监尖细、恐惧的叫声。
朴昊天一脚踹开了门,手中的御剑在冰凉的夜色中滴落下点点血泽,他那张俊气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变形,像嗜血的恶魔一样令人胆寒。
太后和国师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帝会来,一时都噤了声。
朴昊天只看了被绑在柱上的白贤一眼胸中的怒火更甚了,那么清丽美艳的人儿如被弃的破偶般凄惨,他惨白的容颜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解开了白贤身上的绳索,把神志不清的人儿抱在了怀里。将剑扔给身后的山儿,山儿抖着手捧着御剑,一路上他看着皇帝用这把剑杀了很多太监和宫女,殷红的血迹从麟德殿直流到仙居殿,染红了白玉的石阶,触目惊心。
“皇儿,这么晚了可没有给哀家请安的道理。”详庆太后毕竟是皇帝的亲母,很快就镇定下来。
“这么晚了,国师还在太后房中搞些厌胜之术①又有何道理可言?”
“皇儿…你…你乱说什么,国师怎么会搞厌胜之术,他这是在为我东晟除去祸害。”太后气红了脸,被儿子教训让她这太后的颜面瞬时扫地。看儿子抱起了那妖孽,她惊恐的叫出了声。“你干什么?快放下他。”
“以后谁要再敢伤害他,别怪朕翻脸无情,就算母后也不行。”朴昊天无休止的怒火尚无处宣泄,他这话不单是对太后说也是对国师说的。
宫中这一乱,也惊动了皇后文萱舞,她草草着了装从寝宫赶了过来。
看着太后殿中的这一幕,心思细腻的她也有了底。皇帝小心抱着的人便是他心上的人了,早知道皇帝好男色,没想到会是那么美丽的一个男子,连她出众的美貌在他面前都自惭形秽。从她被奉为皇后到现在过去了好几个月,皇帝只碰过他一次,还是在太后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床上没有一丝温柔只有草率的发泄和捣弄,不顾她是初次。
她还是维持着一个帝国皇后的凤仪,稳住有些发颤的身子,“陛下,太后也是关心您,不如先把这公子放下,有事再行商量。”
“你来这做什么?还不快滚,朕看到你就心烦。”对这强加给他的皇后,他一直没给什么好脸色。
看皇后垂泪,太后气得不行,“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元皇后,你看看你哪里像个皇帝!你抱着的不只是个男人还是个祸害人的贱货,你莫要昏了头,还不快让国师除了这妖精。”
朴昊天看都没再看他母后一眼,抱起白贤回了麟德殿。
“母后…这可怎么办?”
文萱舞虽被立为皇后,没有皇上的宠爱,她母家也不显赫,只怕会后位不保。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3:00 +0800 CST  
“你放心,哀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安抚了皇后,也和国师用眼神相交汇,心中也有了计量。
才回到麟德殿,白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正被朴昊天抱在怀中,不由一阵恶心。
觉察到他的动静,朴昊天喜上眉梢,“这么快就醒了,朕已经宣了太医来给你诊脉,你身子孱弱,要好好进补。”
山儿缩头缩脑的观望了会,在门前道:“皇上,太医令到。”
白贤身子一震,使力从朴昊天怀中跌到地上,口中大喊道:“我不要诊脉,我不要诊脉,你让他走,让他走。“
天子大惊,不知为何美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好好,不诊脉,不诊脉,你不要害怕有朕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想到可能是太后吓到他了,急忙的挥退了太医。
又在白贤冰冷的目光中将他抱到龙床上,“还好朕想你想得睡不着,想去看看你,没想到母后把你给带走了,朕真的好怕,万一来迟一步岂不是…”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朕每天都会陪着你,寸步不离。”
白贤不理他,也不想与他浪费口舌,只想尽快恢复元气离开此地。
朴昊天望着床上闭目的人儿,佳人就躺在他的龙床上,这可是在梦中才有的场景,他如何把持得住。他那青衣下露出的精巧锁骨,美丽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胀痛得都要爆炸了,时常疼爱山儿秘洞的火热早想尝尝这绝顶美人的滋味。朴昊天j□j上脑,轻轻的解开白贤的外衫。
“你要再继续,我便咬舌自尽。”白贤一直在假寐觉察到他的企图立刻就睁开了眼。
“让朕做一次可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人了,你身上好香,朕快忍不住了。”他色胆包天的脱下自己明黄的亵裤,双手抚上肿胀的肉快。
闻到他那处的味道,白贤只想呕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人,“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你知道的,我是妖,就算浑身无力自行了断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朴昊天望着那清明透亮的眼眸,邪火降了几分,“你就别在想皇叔了,他在千里之遥的塞外,你还指望他来救你吗?朕已经同西域的善勒王结盟,定要他死在关外。”
白贤轻笑:“灿烈运筹帷幄,聪明绝顶,就凭你也想对付他?”
“好了,朕不想和你逞口舌之快,反正你别想从朕身边逃开。”只要美人在宫中了,他有的是时间对他好。又讨好的向白贤说了些甜言蜜语,才离开去旁边的偏殿歇息。
山儿晃动着臀,等待着火热的侵入,等了会后边还是没有动静,不耐的开口求道:“皇上…怎么…怎么还不进来?”
“啪~”一声脆响,朴昊天抬手朝他臀瓣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指的红痕。他这方位刚好能从开着的窗望到龙床上的白贤。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3:00 +0800 CST  
欲念起来了,发泄的人却不是他想抱的人,长指挖着山儿的甬道,心中眼中记挂的全身不远处的落玉。
听到山儿催促他,火气攻心,骂道:“你这个骚蹄子,后面这么松叫朕怎么玩?”
山儿又羞又气,他后面哪里松了,他可是一直在用御赐的花膏呵护那处,纵容和皇帝做了不下好几百次,那处自己上药时都还是很紧。
“皇上,别冤枉山儿,山儿还好生的紧。”
“紧?都被朕搞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说紧?”他残暴的把拳头整个都塞进了秘洞中。
“啊…好疼…”山儿惨叫着,他能感觉到有血从后面流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汩汩的流下。
他的惨叫,轩辕昊充耳不闻,他把拳头更往里推了推,残虐的道:“看你还紧不紧,骚蹄子,你这种货色就只配被朕随便的玩弄,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别…皇上绕了我,好疼啊…绕了山儿。”
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他的叫声微不足道,因为他只是主子眼里下贱的奴才。落玉也听到了山儿的哭叫,心中更是厌恶那好色荒淫的皇帝。
山儿的□被玩坏了,轩辕昊把他当破鞋自然不会再用,如火的硬铁最后爆发在他的嘴里,顶得他肺都要出来了,爽完就走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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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上了马,手中的千里加急传书被他捏得粉碎。
季若华挡住了瑞王的去路,“王爷,西域屡犯边境,不日就要与我东晟开战,军中不可无主,三思啊。”
他说得情意深切,瑞王冷然道:“滚开,谁敢挡本王的道军法处置。”
卢骏急忙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你不要命了,我还没见过王爷这个样子,你最好小心一点。”
季若华不接卢骏的话,看着疾驰而去的瑞王一行,狭长的眼中有着厉色。他那资质愚钝的师兄竟然将人绑去了皇宫,而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亏他想得出来!宫中定然有瑞王的耳目,没几日就传书而来。冲灵子愚蠢不堪,他得尽快将其除去,以免被瑞王知道是他的主意。
朴昊天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白贤在一起,上朝时也是太傅来劝才打消了带白贤一同上朝的决定。待他迫不及待的下了朝后,还没跨出门槛便昏了过去。太医来诊脉说是皇上几日来操劳过度,伤了龙体修养几日就好。
看着病中昏迷的儿子,太后咬定了是白贤蛇妖害人,如何绕得了他。当即和文萱舞遣了侍卫把白贤从麟德殿绑到了后殿的的青松观,这是冲灵子的道场。
白贤被丢在八卦阵中,国师施法逼他现了形,没了内丹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了。
翠玉的青蟒,披着闪亮的鳞甲,不时探出蛇信,在地上蠕动着。
众人都吓得不轻,特别是文萱舞都晕了过去。太后骂了句没用,催促内侍赶快去剥了白贤的蛇皮。
三个内侍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蛇,惊恐万状的慢慢靠了过去,一尺长的利刀拿在手中也不知如何下手。
国师道:“还愣着干什么,替太后除了这妖可是造福江山社稷的伟业,他动不得了,你们下手就狠一点,对畜生可不要手软。”
“剥了他的皮,哀家重重有赏。”
内侍门互相点点头,也是豁出去了,拿起利刀在白贤的蛇身上比量着,又敲了敲鳞甲,他们都是皇家专门养的杀人的走狗,什么酷刑没使过,剥皮刮骨都是家常便饭。待摸索了会,恭敬的道:“太后,奴才看这蛇精鳞甲厚实,不好下刀,不如多叫些人来,将它翻转过来,蛇腹柔软,最好下刀。
白贤漆黑的蛇眼中,流下了眼泪。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3:00 +0800 CST  
第33章 利刀剥皮
“本座已经说过了,这畜生动不得了,你们三人把他翻过去就是。”
“是,大国师。”
白贤意识还是清明的,就算没有了力气他也不会让别人碰他的腹部,他要护着他的孩子。蛇身艰难的挪动着把自己盘了起来,死死护着蛇腹。三个大男人还是没有办法把蛇的肚子翻过来,白贤缠得实在是紧。。
“啧~这蛇力气也忒大!”
“这可怎么办?”
三人弄的满头大汗的,小声的嘀咕着。
太后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磨蹭个什么劲,还不快给哀家扒了他的皮。”
冲灵子绕着青蟒来回走了几趟,捏捏胡子道:“用不着费劲了,就把他背上的皮给本座剃下来。蟒精的皮可是好东西。”
“遵命,大国师。”
一个内侍把尖锐的利刀从蛇背上插了进去,白贤吃痛,收的更紧。背上的肌理纠结着,有血流了血来。那利刀就是专门用来剥皮的,刀尖上留了个弯弯可以反勾住肉,不让肉随皮一起下来,不然的话皮就不匀称了,剥下来的皮也不是一整块的。这三个内侍算是宫中剥皮技术最好的,他们有一手绝活,剥的时候由背脊下刀,刀口很锋利,轻轻一划刀子一下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顺着背往下到肛口处割一道缝,再从这里大力撕开,慢慢用刀尖上的弯弯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晶莹透亮的。详庆太后很宠信他们,先皇在世时就经常要他们替她修理那些不听话的妃子和敢私怀龙胎的宫女。一时间,酷刑之风在后宫很是盛行。
三人分站不同位置,大力撬开了几片鳞甲,白贤金黑色的眼珠剧烈的收缩,剧痛蔓延到全身。低吼从蛇口逸出,如呼呼风啸,揭鳞之痛已经让他快坚持不住了,但是只要不碰他的肚子他就能忍住。
撬开的鳞甲下露出了淡绿的蛇皮,因他是千年蛇妖身上有厚实的鳞片保护娇嫩的蛇皮。三人快速的活动着手中的刀,一片片拇指宽的鳞片散在了地上,很快蛇背上的嫩皮全露了出来。
白贤吐着粗气,只有激烈起伏的蛇身证明他还活着。
“剃薄一点,哀家要做个蛇皮灯笼。”
“…是,太后”
那蛇皮摸上去冰凉冰凉的,以铁血著称的内侍都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划了刀口。刀口起得差不多了,三人一起撕起了蛇皮。
白贤挣扎了起来,这毁天灭地的剧痛让他浑身一激,蛇身打退了内侍。国师上前按住,喊道:“还不快按住这畜生,你,负责揭皮。”
“嘶~~嘶”几声,鲜红的血珠喷洒了几人一脸。白贤蛇身一震,不再动弹。
冲灵子随意摸了摸脸上的血,把一张翠绿闪着华光的皮递给了太后,“这下可出气了?”
太后接过一看,喜形于色,“这皮倒是好,做成灯笼了也好送给朴灿烈。”
冲灵子眉头一皱,“说什么胡话,他可不是个善类。”
太后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凌厉万分。
————-
夜深了,山儿退出了麟德殿,把手塞进宽大的宫袖里,朝所住的偏厅走去。几个太监猫着腰缩在一起讲着悄悄话。
“呦,您来了。”一个白净的太监看到了山儿急忙笑嘻嘻的问好。
山儿趾高气昂的扫了他们一眼,“这么晚了,还在背后议论呢?”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4:00 +0800 CST  
“哪能啊,我们小哥几个是在说关在南殿的那个妖精呢。”
“山儿管事,皇上怎么样了,还没醒啊?”
山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皇上为何昏迷三日还未醒,他再清楚不过。太医说什么操劳过度全是屁话,其实是朴昊天淫火烧身想抱白贤,那人不从,他便去泡了冷水强忍下来,这才得了大病。这种话太医自然不敢对太后言明,谁人不知太后脾气多变,最喜私刑。
听这些刚进宫不久的太监说起白贤,他一张小脸马上就不高兴了,被皇帝玩到撕裂的花蕾,现在还疼的不轻,连出恭都费劲,他把这笔帐算到了白贤头上。
“那妖精关在南殿?”山儿问道。
“是啊,小的是听送饭的小陈子说的。”
山儿挑眉,“一个妖精还给他送饭吃?怎么不饿死他。”
“呦,谁说不是呢,听说那妖精被扒了皮,主子却不让他死,说是留着还有永久呢。”
“恩,你们先退下吧,别再多话,小心舌头。”
等太监散去,山儿阴毒的笑了笑,他本是胆小怕事的人,但在宫中久了,他明白能上皇帝的龙床就算在太监中他也有别人无法想比的权势,他巴不得白贤赶紧死,也不管会有什么后果。
他可不想让其他人把这天大的恩泽抢了去。
南殿的一角,破旧的柴房。小路一张脸被打得变了形,身上也被太监抽了几百鞭子,好在他们主仆被关在了一起。他咬着牙小心地撕开白贤背上的布条,粉色的肉露了出来,整块背都是,血止不住的流他只得撕下衣袖来止血。在瑞王身边被细心宠爱的人儿遭受了活剥人皮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小路撇过头去,摸了把眼泪,心疼得要死,泪眼婆娑的把所剩不多的伤药涂抹了上去。白贤昏迷着,偶尔呼痛几句,一直没有醒来。
锁着的房门被打开了,阳光照了进来,小路用手指挡住眼睛,发现进来个小太监,却不是这几日来的那个。
山儿提着半桶水,手中拿了块白帕,看了眼匍着的白贤笑着道:“给你家公子擦擦背吧,擦了舒服点!污血这么多何年何月才好的了啊!,照顾不好肉可是会烂的。”
小路没接他的东西,他恨这些太监的紧,恨的牙痒痒。这些变态的阉货用皮鞭打他的时候那叫一个恨,无数个太监轮着来打他,边打便笑,更有的还往他口中撒尿。要不是记挂着白贤,他早就想一头撞死了。
“怎么?还敢和我拿乔,看来你鞭子吃得太少了,我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得罪了我,有你小子好受的。还不快接过去。”
“呸~!”小路啐了他一口,“等我家王爷来了,我一定把你五马分尸。”
“呵呵,你少做梦了,他又不知这蛇精被大国师给擒了,怎么可能会来救你们!我可是听说瑞王在边关战事吃紧,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为了个下贱的男宠置国事于不顾。”
“说完了吗?说完快滚。”
山儿把白帕丢在地上,向白贤走了过去。小路警觉的拦在白贤身前,“你干什么?”
“你家公子睡的太久了,是该醒醒了。”说完提起水桶向白贤的后背泼了过去。
“啊…啊…”昏迷着的白贤凄厉惨绝的大叫,四肢乱窜,好似疯了一般,敷了伤药的后背也因乱动渗出了血丝,片刻后静了下来不再动了像死了一样。
“公子!公子您怎么样?别吓小路啊。”小路赶紧抱住了白贤检查起伤口。发现主子的不对劲小路抱住了山儿的脚,他被鞭打的不轻,手脚也受了刑,山儿一脚就把他踢到了一边,他哭了出来:“你个死太监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
山儿耸耸肩,“没什么,就是在水里加了些盐。”
小路不敢相信,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竟然有一颗狠毒的心,他发狠的抱住山儿的腿,狠狠的咬了一口,把肉都咬了下来。
“…你这个疯子,疯子…”山儿没想到这小仆这么凶悍,他拿起水桶猛敲小路的头,“我让你咬,你这个疯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山儿打得累了,那小仆看样子也不动了,又恨踹了几脚解气。看白贤凄惨的模样,知道这盐水泼下去他铁定活不成了,他还在水里加了些毒药,怎么也要把白贤弄死。看差不多了,才愤愤而去。
小路满头是血,他睁着大眼,望着不远处的白贤,他想爬过去,但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流着泪道:王爷,您怎么还不来啊,公子快不活不成了。
白贤坐在一处仙雾缥缈的花海中,四周都是长势极好的杏树,杏花开满了枝桠,有风吹过,飘落到他的肩头,白中透粉的一层,幽幽的香气袭来。他还在恍恍惚惚中,这是那里呢,他只觉得这儿美极了,仙境也不过如此吧。
远处有谈笑声传来,爽朗而清厉,他寻声而去,一看,一棵好大好大的杏树下坐了两位白衣男子,他们在对弈。那两位男子的面容都是世间少见的俊美,修长挺拔的身材,简单的白衣穿在身上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
“师父”白贤唤了一声,想不到师父又变年轻了,他不是喜欢变做白胡子老头吗,还说这样才符合他为人师表的样子。
河神向他招手,指着对面眉间有一点朱砂的男子道:“贤儿,这位是广圣真仙。”
“真仙有礼。”
广圣真仙笑着点点头,眼睛不时扫过白贤的肚子,若有所思的眠着嘴角。
“师父,我怎么在这啊?徒儿记得…记得…”所有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脑海,“徒儿的皮被扒了,好疼啊师父。”边说边摸向后背,“咦~怎么好好的?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一尘不染。”
真仙噗哧一笑,这可是在他的仙境呢,这小蛇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4:00 +0800 CST  
日夜无光,不知过了多久,进来好几个太监把两人抬去了麟德殿,小路嘴里被塞了布,他一路上叫骂着,太监嫌他聒噪,又是一顿好打。
到了麟德殿,刚要朝地上一扔,落玉就被轩辕昊抱住轻放在了地上。
“滚,你们这些狗奴才,稍后再同你们算账。”朴昊天看了眼太后铁青的脸,“母后你果真对他动了刑,我要是再不醒来岂不是要看着他香消玉殒了。”
白贤破烂的青衫上都是血迹,证明了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冲灵子脚步慌张的进来,“太后,大事不好!瑞王来了。”
白贤只觉要被狂喜淹没,他终于来了。
“呵呵,来就来这么紧张干什么?”太后拿过侍婢手中的灯笼把玩起来。
“你疯了!”国师大叫,“早知我就不该听你的,看来这宫中有瑞王的人,我怎么就…没想到!要不我们去避一避吧。”
“哀家是堂堂的太后,他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扒了一个男宠的皮而已,他来就来,你慌什么!皇儿你可不要失了皇帝的身份。”
“朕,不想做皇帝了,皇叔来了也好,就用这江山换美人吧!”朴天昊天只想把白贤藏起来,就算是不做皇帝也要得到佳人。
“啪~”
太后给了他一巴掌,“真该杀了这个贱人,瞧他把你迷成什么样啊,这种混账话都说得出口。”
“做皇帝本来就无趣的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还算什么皇帝。”龙目直勾勾的看着白贤。
趁着母子俩争执,冲灵子悄然退到一边,急忙逃走了。
朴灿烈跨进了麟德殿,与白贤四目相对时就好像二人已经分别了好多好多年。
“…贤儿”
索性他还活着,不然这皇宫只怕是要陪葬了。
白贤望着那双凤眸,相逢的喜悦让他流下了泪水,流过形状娇美的下巴滴落到白玉做的宫地上,一滴又一滴,朴灿烈的心都要被拧碎了。
太后欲寻国师,发现那人早跑得没影了,暗咒了一句负心薄郎,面对朴灿烈阴冷的目光,她强装镇定,“瑞亲王,你在在边关与蛮夷作战,来皇宫做什么?”
“有些跳梁小丑敢在本王身后搞些小动作,自然是要除而快之。”
“看来你还真是宝贝这个贱人的很,可惜妖孽祸国啊,哀家先扒了他的皮,你看这个用蛇皮做的灯笼可还好看?瞧这色泽,多美啊!”说完把青绿色的灯笼在瑞王面前晃了晃。
“母后你…”朴昊天这才发觉白贤背上有伤,想上去一探究竟就被瑞王的侍卫挡住了。
“把这假冒太后的疯女人给本王绑了。”瑞王突然道。
“你说什么?哀家就是太后,何来假冒!”
“显德四年①御封的元皇后可不是你,你父亲诬陷镇国公吴朝宗大逆你才得以顶上,本王已命大理寺重查当年旧案,吴朝宗根本没有密谋造反之罪,污蔑三公你云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做太后?”
详庆太后跌在了地上,她知道瑞王所言不假,当年的事确实是云家为了后位把吴朝宗一家几百口推上了断头台。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4:00 +0800 CST  
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惊叫道:“先皇最后也知晓了,他已经原谅了我父亲,不再追究哀家还是太后。”
“可惜,现在玉玺在本王手上,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把这云家的余孽押下去。”
“慢着,她可是朕的生母,谁敢绑她?”
当年的事被翻了出来,太后一阵后怕,喊道:“皇儿,救我,救我。”
外头的羽林军得令,看都不看朴昊天一眼,把太后五花大绑,不顾她的哭诉直接拖了下去。
朴灿烈脱下外袍披在了白贤身上,那可怖的后背让他不敢直视。白贤抓紧他的衣襟深埋进他的怀里,那绝世的容颜隐没在了那精壮的胸膛里。
携着他的细腰避开伤口小心的将他抱着,对轩辕昊说了句:“现在还不想废了你,因为本王还没有折磨够你。”
朴昊天赤红了双眼,抱着他的应该是自己啊,“皇叔,我不做皇帝了,皇位给你,你把白贤给我。”
“皇位?本来便是本王的。”朴灿烈嘲笑着他,“玉儿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还敢痴心妄想么?”
“什么!?”白贤有了瑞王的骨肉,朴昊天呆住了,男子也会有孕!“皇叔,你可不要想些借口让我知难而退,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你这皇位做不了多长时间了,属于本王的你一样也得不到。”
“放了我母后,我自会退位。”
“她对贤儿做的事,本王一定十倍奉还。”
“别走…别走。”朴昊天还想再看一眼那如空谷幽兰般翩若惊鸿的人儿,掌握一切的瑞王不再看他,抱着落玉走了出了,留给他的只剩下无尽的想念和不甘。
小路被松了绑,跟着走在后头,快要出宫门了,战战兢兢的去请罪,“王爷,奴才该死,奴才没有好好的照顾公子,王爷责罚我吧。”
看这小仆伤得也不轻,走路都要人扶,怀里的人又对其宠幸有加,便轻责了几句。
小路叩谢后要做的头一件事便是去找山儿,真是风水轮流转,不把山儿往死里整他就不是小路了。
“王爷,公子可没少遭罪,宫里有个太监,往…往公子的伤口上泼盐水。”
朴灿烈凤眼一横,怒意如雷霆之势,“把他找出来,带回王府,好好伺候着。”
“是,王爷,奴才一定好好伺候那个阉货。”
春意黯然,洛华殿前的几棵柳树抽出了些嫩芽,在春风中摇戈,轻摆。悦耳的鸟叫虫鸣,还有鼻间可闻的泥土清香。东风随春归,绿柳才黄半未匀。
朴灿烈为白贤上着药,问他:“疼吗?”
白贤摇摇头,“不疼”
怎么会不疼,新皮虽长出来了但揭皮之苦谁能受得了。
“灿烈,你怕我是妖吗?”白贤匍在他的腿上,问出了口。
“不怕,我早知你是妖了。”
白贤鼻尖发痒,有泪自行掉了下来。在麟德殿时,他就知道自己是妖众人都皆知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去。
“不要因为我是妖而疏远我,离开我,我很怕你会那样,所以一直都瞒着你。”
朴灿烈低头轻吻上他后背上的新皮,“我若负你,天便亡我。”
“不许你这么说,灿烈,我相信你,你是不会负我的。那些时日是幸苦了些,我以为我快撑不住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呢,想到他再苦我也撑得住。”
男人给他深深一吻,吻得他快背过气了,再扶他坐到自己腿上,掀开衣衫摸上了光滑的肚皮,笑道:“早说过了,你要能生便多生几个,我是皇族你生再多我也养得起。”
白贤满脸绯红,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任他随意摸着小腹,“我又不是一般的妇人,男子都没有产道,怎么生嘛!那里太小了孩子怎么可能出得来!”
他撒娇的样子逼男人起了反应,调笑着道:“那可不一定,我的种你都能怀上,从哪儿进去的就要从哪儿出来,小点无妨,我会让它变大的。”大手探入了娇媚人儿的小裤,揉捏着那处,手法很是老道,摸这人儿得多了也就熟练了。
白贤急得扭动起腰,不让男人的狼手得逞,“沅孑说了,不得再行房……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好不好?”
瑞王冷哼了一声,他娇弱的样子只想让自己做坏事,狠狠的欺负他,弄得他流出喜悦的泪水,点燃了自己的雄风还敢说不要,真是个实打实的妖精。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5:00 +0800 CST  
①显德四年:东晟一百一十九年,先帝登基的第二年。
②骑木驴: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不三不四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下方,然后放开,如此反复几次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通用的木驴原型,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5:00 +0800 CST  
………………封……………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1:05:00 +0800 CST  
艾特楼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1-27 22:13:00 +0800 CST  
dd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8-16 19:37:00 +0800 CST  
明天更文

楼主 by兴夫人  发布于 2017-08-16 19:37:00 +0800 CST  

楼主:by兴夫人

字数:40718

发表时间:2016-08-25 02:0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23 07:30:2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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