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喃迟》(渣攻x忠犬贱受\/虐身虐心\/虐攻虐受\/双结局)

(本文微SM,受菊不洁)
白楠喜欢沐迟所有人都知道
沐迟喜欢白楠只有他俩知道
林还喜欢沐迟只有自己知道
被沐迟从孤儿院弄来养大的白楠在知道沐迟喜欢自己后,才发觉其实自己也喜欢他,甚至比起他对自己的喜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和别人上床……是……误会。”白楠想要靠近沐迟,无意对上了沐迟嫌弃的眼神。他第一次这么害怕,无助。
他被赶走,又不知怎么就给卖到了鸭店。
一定有奸细。他不知道是谁,可在心里认定这一点。
一年后他被沐迟买回去,开始了更加地狱般的生活。
“我是您最忠诚的狗。主人。”他笑着对他说。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2 18:54:00 +0800 CST  
1.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生的开始似乎就是停留在那个黑暗的世界中。我的人生,似乎就是充满了呻吟,尖叫与精液。有的时候我很羡慕那些能在很好的店面里卖的MB,也许我连MB或者是鸭子都算不上,是最下贱的男妓。
我不是摆在橱窗里卖的物件,算不上,比不得。我像是人手一个的飞机杯,用了好几年染上别人味道还洗不干净的自慰器。
可是一个被无数人染指的自慰器居然被一个人高价买了下来。这简直够我吹嘘一辈子。
然后你发现,其实买下你的人是你的熟人,对,看了你好久笑话的熟人。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尴尬?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二连三,你发现你爱他。那么,就有的看了。
你好,我叫白楠,楠木楠。这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愿你能看的舒服。

我叫白楠,十七岁被卖到别人手里。
那伙人专门调教男生成妓男,然后再高价卖给别人。运气好点儿赶个金主,运气差点就和我一样卖给玩死人不偿命的小鸭店。
总有人想要生副好皮囊。客观的说我长的很好看,所以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我被关在特定的屋子里,被束缚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除去房间里摆着各种各样情趣玩具外……哦,还是一幅监禁画面。
“呜呜……”我听见开门声,我知道又要是一场噩梦。双眼被蒙住,嘴上还戴着口塞,动弹不得,像是虫子一样在刚换的被单上扭动,卑微的可怜。
没有动静。没人进来,更没有疼痛感。我静静地听着,轻微的动作弄得锁链一阵声响。
“沐少,您要确认一下吗?”我听见妈妈桑的声音。
接着,感觉有人走过来,停在床边,嘲讽的意味毫不掩饰:“白楠,别来无恙啊。”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2 18:55:00 +0800 CST  
2.
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知道完了。
口塞被拿掉,眼睛上的胶带也被扯掉,因为贴的时间过长,四周出了印子,被贴过的地方颜色都与别处不一样。虽然知道一会儿就会恢复原样,但无法动弹的我与如同王者般居高临下嘲笑厌恶看着我的他,谁更狼狈,不用说也能看得出。
狼狈,卑微,下贱。
“沐迟。”嘴角还淌下积攒已久的唾液,我喘着气看他。
他立刻变了脸色,伸手扯住我的头发,硬是把我的头弄了起来,身体和头皮都被扯的生疼,手腕被锁链拷住,勒着手腕,火辣辣的。
“你配叫我?”他冷笑一声,弯下眉眼憎恶地看我,“白楠,被肏的日子,你最喜欢了吧?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了吗?恩?舒服吗?”
我疼得眯上一只眼,没回答他。他自讨没趣,把我扔开,我的头撞上锁链,他说着贱人。
“我买下了你。”他点了根烟,“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我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咬上烟嘴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消散在空中,只有呛的我直咳嗽的味道——我闻不了烟味儿。
“你就是我的狗了。”他靠近我,笑容很扎眼,“来,叫声主人听听。”
他的表情提醒着我:我就是狗,不要自讨没趣。
是我欠他的。“主人。”我张口,用我认为带着深情爱恋的眼神看他,叫着他。
“真乖。”他把烟灭在我的手心,一阵皮肉烧焦的气味。我痛的发抖,忍住没吭声。他笑得开心,看着我被折磨。
是我欠他的,所以怎么对我都没事。我给自己洗脑。

在路上,我想了很多。我和他的认识,我是怎么让他这么恨我的,等等等等。
最初,他在孤儿院见到我,把我带回家。喜欢的话,是他先喜欢上的我。然后我才喜欢的他,活活被掰弯。紧接着他当上家族的掌门人以及黑帮老大,我成为他最忠诚的狗。
为什么我总是和狗挂上钩……
然后就是重点了……他看见我和别的男人上床,对我失去信任,厌恶我。帮派面临危机,怀疑我后便被其他高层的话诱导认定是我干的,被人撺掇赶我出门。结果就被人卖到了这里。
中途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好好过日子然后远远看他就好了。
一年了。他都忘了我从很小就帮他干事了吧。
我坐在副驾驶上,侧过头笑着看他侧颜,然后又转过头看着双腿。
我知道我和别人上床是对他的伤害,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吧。
他伤害我,我不怨他。可是,我真的没有背叛出卖过他。
内奸是谁,在这一年里我始终没有想出来。
一定有内奸,一定。我坚信。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2 18:55:00 +0800 CST  
3.
看着窗外的风景飞快变换,大约一个小时,车的速度才慢下来停在一座依山傍水的别墅前。
沐迟没有管我,快速弄开安全带下车。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忐忑不安的心情使得手上动作慢了些。才拉开车门就被他拽了出来。太久没下过床,脚下不稳,一个跟头右胳膊先着地地倒在他脚边,感觉火辣辣的,像是破了皮。
“怎么?知道自己落入敌人手里,想装可怜躲过去?”他冷哼,拎起我的衣领,连拉带拽地把我推进院子,再弄进屋子里,然后,又一次被随意扔在地上。
大厅的地板是用打磨得光滑的大理石做的,这让我往前呲溜了一下,感觉着应该没受外伤,但是痛感就像是摔在冰面上一样,冰凉刺骨,这回保护身体的左胳膊在着地后那生疼的感觉久久不散,一时起不来身。
他的鞋子敲打地面的声音很好听,我以前就这么觉得,也许是爱屋及乌吧。所以他来到我身边并用鞋底撵上我的手指前,我都还很放松。
“这么娇气?”他见我咬着唇,颤抖着的样子,轻蔑出声,“贱人。”
“我没有……”我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着,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说给我,还是说给空气听得。
我没有装可怜,我没有娇气。
“沐迟……”我好疼。不要这样对我了虽然我知道以你的性格,现在的作为连开胃菜都不算。
他愣了愣,挪开脚,有那么几秒,他什么也没干,就那么盯着我。
而我,还是很卑微地,连他的眼都不敢看。手被他撵得发肿,又一处成功地破皮了。
我也是什么也没干。盯着他的鞋尖,大气都不敢出。
他伸手拎起我的衣领,这次力气比之前都要大,我甚至有些喘不出气。
然后他放开了手,我无力地趴在他身前。
“跪下。”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2 18:57:00 +0800 CST  
4.
我费力抬起头,瞳孔收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嘴轻轻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很奇怪吗?”他冷笑,从见到我开始,他眼里的嘲讽鄙夷就没消失过,“跪下,别让我说第三遍。别忘了,你只是我买回来的狗。”
我挣扎着起身,我不想再惹他不高兴,虽然他见到我就已经跟不高兴了。可是如果要他折磨,应该,我是说应该,他会高兴一点吧。哪怕一点。
我支撑不住身体,干脆刚起来就扑通一下跪在他脚边,双手用力攥着衣角,低着头合上眼:“主人。”
他似乎停顿了一下,也许是不可思议我会这么听他话而没让他想的那些刑罚用出来吧。
他伸手揉揉我的头,从小时候他就说我的头发很软,揉起来很舒服。
我低着头任他揉,轻轻咬上下唇等他再开口。
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对我的发落。
“管家。”我不敢看他,但是我听见他对旁边不远处说,“把他带到我旁边的屋子。”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我伸手抓住他的裤腿,抬头看他,见他皱眉低头,我有些害怕地收回手:“我……”
“怎么,让你住个屋子还不满足?能让你这样下作的人睡卧室里已经很宽宏大量了。”他踢开我的手,本来就破皮的手背有些伤口往外渗血,我嘶了一声,捂住放在身侧的手没再敢动。
直到被管家弄起来带到卧室时,我才知道他早就走了。
下作,下贱,贱人,都是形容我的。因为他是我的全世界,所以,他这么说我,我理所应当认为全世界都如此认为。
我在浴室待了一个下午。水源源不断地从头顶倾洒而下,顺着我的头发流淌带我的身上,再顺着我身上的肌理流入出水口。
恶心,鄙夷,蔑视,就是他对我的看法了吧。
咚咚咚。
先是一阵敲门声,然后有人拧开门把手,进了屋里。
我才发现自己没关门。
“喂。你想在浴室自杀么?”他吼着,“我可不想我家死了狗,没事就赶紧滚出来。我有东西要你看着学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最后一句竟然带了些笑意。
可仍然让我一哆嗦,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我哆哆嗦嗦地拿来毛巾擦干身体。
随他吧。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2 18:57:00 +0800 CST  
5.
草草围了件白浴衣,不得不说,住惯了小鸭店的我进他家还真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哪儿哪儿新奇。
被催了两次,我才走到他身边。
他的气场很强大,至少我这么感觉。在他身边我连头都抬不起来。
“谁让你穿浴衣的?”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执杯,里头的红酒沿着杯壁摇晃,从色泽就能看出价格不菲。是我也许一辈子也买不起的高档货吧。没见过世面的我如此想。
“喂。”他见我走神,有些不耐烦,把杯子用力杵在桌上,红酒喷出些许。
“啊?”我呆呆地抬头。
“谁让你穿浴衣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那个……这个是……挂在挂钩上的。”我往后挪了挪,害怕并小心地说,“我刚洗完澡……不会弄脏的……”
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感情让我以为是错觉——奇怪,疑惑,心痛,怜悯,害怕,不可思议。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给狗看了狗粮,就一定让他吃么?”他又恢复常态,轻蔑表露在外,“算了,一会儿还有用呢。”
“啊?”我不解。
他对我勾勾手指让我过去,于是我便胆战心惊地走到他面前,生怕惹他生气。
刚到他身前,刚要开口问怎么了。就被他拉住衣领,然后他狠狠踹了一脚我的小腿,让我绊倒在地。
“嘶……”我疼出声,却不敢捂住疼的地方。
“给我口。”他没松开手,就看着我,看着就在他裤裆前的我的脑袋。
“啊?”我第三次啊出声,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我不信他会让我这么干。
“给我口。”他蹙起眉,“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认清后的我往前挪动,他的手也松了开来,我刚伸手要去抓他的裤拉链时腹部便被狠狠踢中。干咳几下,险些吐出来,这种疼痛让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腹部,发抖,并出着冷汗。
“用嘴。”他冷漠地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但是,他一定在压抑着仇恨吧,一定。我闭闭眼,这么想着。
再次睁开眼,我放下手从新往前,卑微地俯下身咬住他的裤链,金属味渐渐由从舌尖的冰冷感传递到舌上每一个区域。
轻轻拉下,可他不甚满意。
“你为什么先弄得是拉链?”他似乎有些不解,然后又换上了另一副面孔,“连怎么给人口都不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勾引的男人。”
我没有勾引男人。
很想说这句,可我还是默默地伸头,趴伏在他两腿间,那样下贱卑微地,去用嘴给他解开腰带又脱下裤子。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3 15:09:00 +0800 CST  
太晚了。所以可能明天才更!今天懒癌犯了真的抱歉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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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林还(huan)这个人马上就会出现的。
本文轻微SM,虐身虐心虐攻虐受请放心食用!雷点的话应该就只是受菊不洁这点。?目前是这样的恩。
结局会是双结局。番外待定。无特殊情况不弃文。
通常日更,可能偶尔会变周更党x
后期可能会有较大的时间跨度(其实也不会很大,主要是突出这是渣攻贱受)
就是这样!
————
攻:沐迟;受:白楠
主要配角:林还(huan)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4 00:00:00 +0800 CST  
6.
其实对于床事我不是很懂。我也确实没勾引过男人。
所以我在很生疏地用嘴给他弄开裤腰带后已经累的不行了。唇舌都被锈味和冰冷的感觉弄得毫无知觉了。
“快点,别让我等急了。”他胳膊肘放身旁玻璃桌上让手支着头,不耐烦地看着我说。
我听他的话也不敢休息,跟女孩儿似的鸭子坐在地上,手撑在胯前,用嘴牙齿咬住他的内裤边缘拉下来。
他火热的分身就那么弹了出来,还打在了我脸上,然后立在了我的眼前!
我都能感受到脸被打出一道白印子……那玩意儿还在我脸上留了余温。我呆愣在那儿,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挺立的棒状物。
作为男人,我敢对他的小兄弟还没完全挺立这件事打包票。这尺寸让我有点羡慕。不对,我在瞎想什么?
刚想到这儿,他的一声'啧',就完完全全地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一激灵,不敢再多想。一手撑地,一手伸出来扶住他的分身根部。眯起眼佯装一脸陶醉渴望并满含欲望的样子张开嘴含住他的顶部,舌尖在他铃口处打着转,湿润他的顶端。
我几乎是用上我所有对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浅薄的很。
一点点将他炽热的纳入口中,用我湿热的嘴包裹住他的外壁,将他湿润,然后吞吐。
一手去揉他那两个卵蛋,感觉他的分身在口中又胀大几许。
突然,他狠狠抓紧我的头发,甚至带了些扯的意味,很疼,感觉头发都要被他车下来了,疼得我忍不住从喉间呜出一声。
他拉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连同身体一前一后地动作,他的分身一次一次磨蹭我的上颚,撞击我的根部,顶端甚至一次一次挤入我的喉咙。
这就是深喉吧。
我还以为他会很温柔。没想到竟然这么痛苦。
“嗯……”他舒服地哼出声。而我痛苦的闭紧双眼才没哭出来。
我都差点没能用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
仔细一想,他应该不会以为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口吧。所以才这么粗暴的吧。
真是糟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是舒爽地低吼一声,然后放开我的头,拔出了自己的分身,一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嘴看他,一手快速撸动自己的分身。
温热粘稠的白色液体由他的尿道从那顶端的小孔里射了出来——至少我脑补了出来。
那液体射在了我的脸上,有点恶心的触感让我闭上眼挣扎起来。他的手捏我捏的更紧,本来就弄得发酸的下巴更疼了。
他的那些精液,有一些射到我的浴袍或是锁骨上,有一些射在我的脸上,更多的是进了我的口腔,到了我的舌头上。也许这些都是他侮辱我践踏我而干的,可是,我的那些自尊心被击碎了些,甚至闭上眼睑也止不住泪流出,我感觉那些咸咸的液体顺着眼角划过脸颊,挂在下颚骨,它们不够多,无法滑到脖子,滑进我的浴袍,滑过我的肌肤,做一次告别自尊的仪式。
“吞下去。”他松了松手,没再捏着我,那样的对我发号施令。
我闭上嘴,把那些连余温都没了的粘液艰难地吞入腹中。
“哭什么,贱人。”他踢了我一脚,“看你还挺会伺候人,给你一件礼物。给我好好学,学不好的话我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会的。”
我不敢睁眼。我怕他挂在脸上的轻蔑鄙视会击溃我。
其实我很爱他。那些恨我的,不恨我的,这帮众,这公司里,就算是宅邸里最不起眼的仆人,也无一人不知道我喜欢他,我爱他这件事。
他最清楚了,不然我怎么会在他身边这么久。
“听见了吗?”不知为什么,他似乎莫名来了气,一脚踢上我的侧脸颊,让我侧倒在地,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滑下,“懂了吗?贱货。”
我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颊不敢睁眼,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眼泪只是一直止不住的流,我也不敢去抹掉。
他似乎是怔了怔,说了声到时候收拾好了。我知道他是在说我的伤口和身上的精液。
他不喜欢有人狼狈地伺候他,除非是对情人行刑时。我知道的。包括我离被处刑那天不远这件事。
然后,他轻笑出声,对着门外叫了声:“林还。”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4 07:26:00 +0800 CST  
7.
他刚说完这个名字我就愣了。难不成林还一直在门外?
林还是沐迟的左膀右臂,无论头脑还是力量都很好,甩我好几条街的那种。此时在他面前难堪我倒是羞红了脸。
门被打开,有些吱呀的声响。穿着鞋踩木地板的声音从很后的地方由远及近,停在我身边不远。
接着,是很温和的男声:“沐少。”
“恩。播出来给他看然后就走吧。”他看似冷冷地说,但是我还是分辨出了其中那些不再对现在的我的温柔。
他顿了顿道:“是。”
感觉到林还转身摆弄DVD。我正要睁眼,很突然的,沐迟起身到了我身后。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他揪头发了。
身上那些液体贴在身上干巴巴的感觉很不舒服,被他一扯,更是恶心,甚至已经压过了疼痛。我浑身发抖,不知道为什么。
“过来。”他明明语气平稳,可力气出奇的大,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
他坐在床沿,并且一路揪着我至到他两腿间。
“睁眼。”他一手搂着我,手不安分地伸进已经散开的浴衣里玩弄我的下身,另一手去扒我的右眼。很用力地用两个手指撑起我的上下眼皮。
那种感觉,刚开始是冰凉冰凉的,然后发干,最后就像是拿沙子一点点往上糊,拿针一点点戳眼球的感觉。
我抖的跟用筛子筛下来东西似的。张着嘴喘气,下身的感觉结合疼痛竟然让我有些舒服的感觉。
费力睁开左眼,他才松开手。上下眼皮一合,又是一股凉意,眼球似乎正在极力湿润着发干的眼睛。
“好好看着。”光碟读取完,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弄得我嘶地吸气,“给你三天时间学会。”
林还弄完,见要播放了便向沐迟浅浅鞠躬,转身离开。
等等?林还离开时的眼神怎么那么心痛啊。和女朋友分手了?
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能想这些,要不是背后有个魔鬼我绝对笑出声。
这个时候,光碟读取完。很突然的呻吟声,男生的呻吟声,喘息声。我呆愣原地,盯着屏幕,嘴唇动了几下还是什么也没说。
两个男生交媾的场面。
“好好学,到时候你可是要伺候我的。”他手在我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无不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敢发出声,嘴唇颤动——关掉。
“要我关掉?”他笑出声,“那我给你看另外一个吧。”说完,他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个键,我也没心思去看他摆弄了什么,然后,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以及让我无法忘记的画面就那么涌上屏幕了。
须臾,我的脑袋像是炸裂一样。我捂着脑袋低头尖叫着。
屏幕上仍然播着我和别人做爱的视频。
受不了了。好疼。脑袋要爆掉了。我挣扎着,转身掐上他的脖子把他推到在床上。
“里面……沐少?”林还踹开门,带着沐迟几乎是所有的心腹到了屋里。
一个穿着浴袍衣冠不整的男子跪在沐迟身上掐着沐迟的脖子,双目隐隐猩红,就像是非常生气,非常痛苦。
“屏幕……”林还呆呆地盯着屏幕。
只可惜我没看见他脸上的惊讶与一丝……狂喜。
一闪而过的。
“白楠,你要对沐少做什么。”一位心腹掏出枪指着我。
“把枪拿开,关了视频。”我转过头狠狠地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片甲不留。
那人看了我片刻才收起枪,对着其他人吩咐:“关了屏幕,粉碎光碟。”
直到他们真的将视频掐掉我才无力地倒下,趴在沐迟身上,瞥见他的惊讶,然后默默流泪再睡着——真的很疼,也许是比凌迟还疼——最主要的是我根本不记得发生了这种事。
在我眼前被黑暗填满那一刻,似乎是在遥不可及的孤岛上,我听见远处沐迟的声音。
“谁给你们粉碎的权利的?什么时候你们对这贱人这么袒护了。”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5 13:19:00 +0800 CST  
这章量大质低,因为通宵后熬夜身心俱疲。到时候再弥补x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5 13:20:00 +0800 CST  
8.
再醒来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四周晦暗,阴冷,地面上满是水,并且头痛欲裂。
晕倒前发生的事在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连不成一串。“嘶……”动了动手,发现右手被拷在墙上,有点像骨折似的困在几乎过了头顶的高度,我目测活动范围也就五厘米。
发现自己被限制了自由,顿时睡意全无。我睁开双眼缓步四周。
没见过。没来过。
动了动一直垂在地上的左手,发现没什么损伤,便抬了起来摆脱那边的水洼。
粘粘的,正奇怪,把手放到脸前正要擦脸时才发觉——那不是什么水——是血!
一激灵,弄得锁链敲上石砖。
“醒了?贱人。”熟悉的声音伴随推开老旧铁门的刺耳锐声叫我心里连同身体都轻颤。
饶是如此也不放过暗里嘀咕的机会,心里想着这人怎么就会这几个词说我。
“来,饿了吧,吃饭。”他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手里捧着一个银盘,上面一汤两菜一份米饭还有一杯牛奶。颇为丰盛,而且都是我喜欢的。我有点高兴,以至于忘记了我的处境,自以为他知道我喜欢什么,终于想起我了。
开心地想着我之前的陪伴和昨日的口交终是没有白费,面带笑意正要接过道谢,就在这时,他做了一个让我笑意全无僵在原地的作为——他把盘子上所有的汤汤水水都给故意弄到地上了。
恰巧是个满是鲜血的水洼。
“真不好意思,白楠,把你的饭弄撒了。”他虽然说着道歉的话,可完全无法让人想到他在道谢,甚至还能听出其中明里暗里的嘲讽和笑意,“所以,别委屈自己,不能饿着对吧。跪着吃吧,白楠。”
我知道他还有一句没说出来:像只狗一样。
“你……”我看着弄得卖相极差还被染上血色的饭菜开口出声。
“我?我什么我?我本来想给你吃馒头的!”他趾高气昂地笑着说,甚至还心情愉悦地摸了摸我的脸,“你看看啊,我给你洗了澡,还给你好吃好喝伺候着,你还不满意?别忘了你昨天可是想要掐死我呢。”
他的眉眼弯的都快到下巴了。我如此想。
“吃吧白楠,这才是你应该吃的。”
“不服气吗?那我问你个问题,你见过狗用手端着碗跟人平起平坐那样人模狗样地吃饭吗?没有吧,白楠。”
“所以你也一样。”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5 21:32:00 +0800 CST  
决定加更一章短小的↑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5 21:32:00 +0800 CST  
迷迷糊糊的质量不高,明天再好好码一码!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5 21:36:00 +0800 CST  
9.
看着地上一摊犹如呕吐物的食物,结合沐迟的反应,我便要俯下身去吃我的饭。
正弯下腰,就感觉后背一疼——他把鞋踩在了我的背上。
“快点吃,我忙着呢没时间看你。”他冷冷地说。
“那就不要看了啊。”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低低的说。
后果就是我的头被按在了那堆掺着血的牛奶泡饭菜里。
一股腥臭的味道从鼻腔涌了上来,我闷哼了声。
“吃。”他说着,“快点。”
我的头是稍稍偏着的,能看见他的眼神。在有些黑暗的空间里他那双冰冷并怒极的眸子使我一下子就蔫儿了。鬼使神差地费力转过头,在这脸半张脸被埋在饭菜里的情况下张嘴一口一口吃掉这些饭,奋力在“呕吐物”里拱动。
张嘴伸舌咬合咀嚼吞咽消化,无论哪一个环节都对我是一种折磨。
我发出奶猫似的呜咽,难得的是我没有哭,从小就被叫做爱哭鬼的我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连哭的勇气和力气都没了。
“敢吐出来就再把你吐的东西吃进去。”他看出来我想吐这点了。
我闭紧嘴硬是把那涌上喉头的东西咽了下去——在嘴里咽总比吐出来再吃进去好得多。
没有吃过这种东西的人是想象不出这种恶心的。带着菜的汤水与油腻腻的肉菜混合,加入还算清淡的素菜以及米饭,浇上发着膻味的奶汁,让牛奶一点点渗透饭菜,最后把这些东西弄到满是血污的坑洼里,让血液浸透底层的食物,本来就看着恶心的东西变得更是不忍直视,连闻一闻都没有勇气——膻味菜味饭香和腥臭加在一起没有一个正常人想去闻闻,更不会有人想去品尝。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吃完的,只知道吃完最后一口,把那块坑洼里的血液都舔了个干净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刺啦啦的铁门划地声也无法让我的内心产生波澜,就像是一潭死水。
我像是失去所有感官一样,呆愣地看着燃有昏黄火光的走廊,看着对面空无一人满是刑具与这间屋子没什么区别的牢房。
没有人气的地方,整个楼道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
发麻的手臂我也似乎感觉不到了。
那种孤独感让人害怕。我觉得也许过不了几天我就会疯掉。
时间不会因为我的惨况而停滞,只是我目前无法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流逝而已。
沐迟,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6 20:36:00 +0800 CST  
再晚些也许还会有一更!更得晚了点因为我下午才醒sad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6 20:37:00 +0800 CST  
10.
我似乎在记忆上有缺陷。我记不大清一些事。比如我是怎么度过这些日子的,这些日子总计下来有多长,我统统不知道。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又一天,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他真正的狗,泄欲的工具,精子的存储罐。
真是可惜我不能生孩子,不然我的孩子现在肯定遍地跑,放眼望去大街上全是我儿女,场面何其壮观。
“来,过来。”他坐在欧式沙发上,西服西裤白衫黑领带,还穿着黑袜和擦的锃亮的黑皮鞋,翘着腿,优雅地执杯摇晃红酒,嘴角噙着笑。
如果忽视他高高昂起的脑袋,眼神中的轻蔑,唯我独尊的高傲和居高临下的蔑视的话确实很养眼。
我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行,怎么爬呢,就是你看见的狗那样。
我的脖子拴着铁链,缓慢地爬行,铁链互相磨蹭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跪伏在他身前,探头伸舌轻舔他的鞋尖。
他伸手揉揉我的头,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
很突然的,另一只手刚放下酒杯便速度很快地用力拽着我脖子上的锁链,连同扯我头发迫使我站起来脸靠近他。
他覆上了我的嘴唇,撕咬着,如同野兽,弄得我蹙起眉头。
“喜欢吗?白楠。”他放过我的嘴唇后说。
我除了点头表示喜欢还能干嘛。
“今天晚上我去聚会。”他笑着揉揉我的头,刚才那个粗暴的他仿佛只是鬼上身般。
“是。”我应着,“主人。”虔诚无比。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觉得他干什么都好,什么都对。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和'爱屋及乌'吧。
晚上他给我打了个电话,对话简洁无比——
“喂。”
“喂。主人。”
“十点我叫人接你过来,整理好。”
“……是。”
于是在路上时脑子里想了很多,比如他是会热情地款待我,还是会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亦或是把我搁一旁。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楼下逛了半个小时被叫上去后直接绑在了椅子上。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7 10:58:00 +0800 CST  
来了来了来更了!这章绝对够量!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7 19:50:00 +0800 CST  
11,
只是被绑着倒是没什么,可是加入其他奇怪的东西,说不奇怪都没人信!
怎么个奇怪法呢。
比如穴含跳蛋这种事。比如被看着就很'专业'的麻绳绑起来事。比如门打开沐迟一脸知晓一切而且没有阻止就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对着我抽起烟这种事!
他带着侮辱地气息把烟雾喷在我脸上,惹的我一阵咳嗽——短时期内让我适应烟简直不可能。
“白楠。”
“……主人?”强行抑制住咳嗽感觉的我咽喉奇痒难忍,声音都变得奇怪了。
“我想换个插头了。”
“那我出去给您买一……”
“不是那种插头。”他蹙起眉,友人们哄堂大笑,脸上逐渐爬上'乌云',仿佛下一秒就要劈下雷来。
我仔细想了想,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插头。
“主人……”我惊讶地道。我知道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和我说这些的,可我不愿意承认,死活就是不愿意。
“你来当我的插头吧。”他用的是陈述句,根本没有和我商量的意思,只是告诉我——你就是我新的插头了,仅此而已,“白楠。同意我就给你松绑。只是我等不及你改日再上任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也不会给比举办什么庆祝的仪式,庆祝你成为我的插头。”
他的友人们又笑了起来。
我反而愣了。
信息量好大。可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只因为他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会一辈子要我看不见他。
“乖。”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他真的很喜欢揉我的头发。
随即,他拍了拍手,有人立刻来给我松绑,而几个少年也打开门进来了。
“不知道比这个插头合不合格,只好先找几个能对你硬起来的男妓让我看看效果了。”说完,他一挥手,几个力气很大的似乎是保镖一类的人从他那朋友堆里钻出来把我拽起来按倒在床头。
我死命挣扎,张口求饶,仍然是被扒下来了裤子,连同内裤被人扔在一旁。
“唉唉唉快捡起来到时候能给卖个原味儿内裤,不少钱!”“嘁你会差那点钱?”“别在意这么多啊!反正沐迟说了不过是去勾引其他老大上床骗资料的男人而已!”“还叫男人!真给男人丢人!简直是娼妓!还是最不要脸不知廉耻的!”“哈哈哈所以卖掉嘛这样她就没办法回去了哈哈哈哈!”“好主意!”
我听着他们的话,脸上的愠色一点点垮下来。
在第一个人压上来时我几乎是使出仅有的所有力气去推开他,滚下床,本来就弄来了衣扣,这下更是露出大片肌肤,连同胸前的两点嫣红果实。
顿时在场便有人倒抽气。
我现在顾不得整理仪容仪表,连爬带滚鼓足了劲儿膝行到沐迟身前,像是大型犬一样抓住他的腰带。
“沐迟……沐迟……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要他们强奸我!沐迟!”很快,没了力气的我便被保镖又要拖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让在场的人包括那些鸭子不耻,像是那些流传的以前最下贱的妓女哭哭啼啼求恩客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带她离开给她名分之类的,自然那些保镖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甚至手上的动作力气比之前更甚,我也就是声嘶力竭,喊破喉咙,“我求你了!你日后怎么玩我辱我都可以!你把我弄坏了都可以!但是你……”
本来就没被拉开很大的距离,他三步并做两步非常迅速地到我身前,却不是把我拎起来,抱着我安慰我说没事了,别害怕,我开玩笑的,我带你走。
而是把手上没抽几口还燃着火焰的烟头捅进了我的左眼。
烧灼感,刺痛感,皮肉烧焦的气味,众人的惊呼,左眼突然没了画面,一片漆黑,只是被烟弄得呲呲作响。右眼看见他对我那一成不变的冷漠,发觉这一切只是在瞬息之间同时发生的时,痛感才逐渐从眼睛传入大脑袭遍全身。
我被他牵制住下颌,闭紧嘴巴,只能闷哼和流泪——只有右眼一个人唱独角戏似的流泪。
“我就不信毁了你一只眼睛还堵不住你的嘴。”他冷声道,像是灭烟,把烟头往我眼睛里捅了捅,那些烟灰自然而然地也成为了我的痛苦之源,“把他左眼挖出来,这样看着太难看了。”他把剩余的烟弄出来,抽回另一只手,如同染上污秽似的死命拿湿巾擦手,一脸的嫌弃。
“是。”
于是一个陌生人把不想也无法动弹的我的脑袋往后一扳,将刀子没入我的眼眶。
我瞎的是眼睛,这些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于是我感觉到了冰冷的东西从眼眶进入,往里轻轻捅捅,然后绕着我眼球转了一圈,最后很有技巧地把我的眼球生生挖了出来。
带着血的,眼珠和其他血肉,一长串弄了出来。
我张张嘴,疼的我竟然不知怎么开口叫唤。
“没了一只眼你送该听话了吧?”沐迟很开心地把那人扔在他面前地板上的我的眼球死命踩着,践踏着,泄愤似的,将它踩成恶心的肉泥,“不听话我就让你把这些东西吃下去。”他笑着,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我更是一个音节都不敢发,“继续。我花钱雇你们来不是让你们看热闹的,办事儿。”他对那些年轻的鸭子说。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7 19:50:00 +0800 CST  
然后我再次被人弄上了床,眼眶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液染红了床单枕头。他们粗暴地把我弄成母狗交配的模样,我任他们摆弄。
这时的我很无力。
这些血,这些行为,沐迟的脸,那些人或冷漠或害怕的模样,无不提醒着我——我没了一只眼睛——我变成了半个瞎子。
“沐迟,饶了我吧。”我对他张口低声道。
他那正垂下来便于他看从我身上弄出来的肉泥血浆的眼帘微乎其微地颤了颤。
他身后不远的林还上去拍拍他肩,不知道表示什么。
安慰,还是鼓励,亦或赞赏。
都不关我的事了。
从小我就被人们说是眼睛最好的人,和沐迟在一起时他也老夸我眼睛好,而且这双眸子很好看。
他大概是吃准了这点下的狠手。
细想一下。狠吗?还好。不狠。不太狠,没有很狠。
他对我的报复不会只是一只眼。我这么认为。
因为他夸过我很多地方,这次失去左眼一定是在他的策划中,只是时间的问题,这场闹剧只是他对我的单方面泄愤中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罢了吧。
我如此想,一抹自嘲的笑容爬到脸上。
“还能笑得出来?你们干什么吃的?三个人一起。快点。别怕玩坏了。我连他眼睛都敢挖,放开点!”他厉声道,在他们犹豫之际补充了一句让他们立刻行动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而且你们若是没让我满意……”他笑了笑,佯装无意的样子故意踩上那坨肉泥。
于是我的后面被两根炽热的棒状物贯穿,嘴也被填满。
能交合的地儿几乎都被填了个满。
我已满是血污,体内体外满是精液,有的地方精液和血液参杂在一起还流下了些好看的粉红色粘稠液体。
“让我死吧,沐迟。”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7 19:52:00 +0800 CST  
补充一下我并没有忘记跳蛋这回事儿,你们可以自行理解为,这是跳蛋也加入了的战场。望天。

楼主 故苓寒殇香  发布于 2016-07-17 19:53:00 +0800 CST  

楼主:故苓寒殇香

字数:69146

发表时间:2016-07-13 02:5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1-14 17:38:4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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