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极月

束极封拉来上烙印的火盆,捏着月的拇指,粗圌鲁地褪圌下他的扳指,扔进火里!

“呜……呜呜!!”
月看到火盆,脸色瞬间就变了,他拼命地摇头,一双勾人的眼里分明是恨!却也有畏惧!

刻着诡异花纹的扳指被火钳翻滚着,被火焰炙烤着,束极封带上手套,伸手取出,眼睛都不眨一下,连一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月,就直直地烫向了月心口!

“你给我记清楚了!你这里——是谁!”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烫焦的刺鼻气味。

白圌皙无暇的皮肤上被烙上一块印记,简直是给一件艺术品泼上了油漆!

星徒看着,竟觉得有几分扼腕心痛,月的身圌体,就像一件珍藏数年的艺术品,而今竟被肆意地毁坏。


“阿月,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但你给我记住!我能让你笑,也能让你哭!”
束极封手一扬,“把剃刀拿来。”

他扯住月的头发——月的头发厚却软,乌黑发亮,披于肩上,配着他白净的肌肤,更添妖圌媚之色。


束极封把刀口对准头皮,一刀剃下!

黑色的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掉落在地上。

月愣了一秒,然后剧烈地挣扎、摇头!他不能说话,却拼命地摇头,一双狭长锐利的眼睛如今竟是有些泪眼朦胧,透着哀求。

他那么高傲冷艳,竟也有怕的事情?!

束极封不为所动,攥圌住他的头发,一刀、一刀下手极稳,把他的长发剃的干干净净!

刀片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到了腋下,最后——
冰凉的刀片,贴上了他的小腹。

月颤圌抖着。

美圌人含泪,楚楚动人。

束极封冷眼看他:“你最好别动,否则——”
刀片滑圌动,刮得干干净净!

月浑身上下,每一寸毛发都被他剃去,如囚犯一般不伦不类。

他该是极爱美,又极在意尊严的,如今却被剥夺了全部的尊严。

美丽,是他的武圌器,也是他的软肋。

束极封下手,快、准、狠!

刻骨的寒冷,星徒跪坐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8 15:44:00 +0800 CST  
束极封捏起月的脸,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作为警告,而后对保圌镖们说:“把他丢出去!”
便转身离去。

星徒看着他们拖着月,出了调圌教室;看着月就像一个失了线的木偶,被他们随意地拖着,毫不反抗。

他默默地蹲下圌身圌子,捡起了地上,被丢掉的指环。
指环已经凉透。
然后跟了上去。

星徒看着他们,把月丢到俱圌乐圌部外面——他赤身裸圌体,嘴上还缠着胶带。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却没有人停下帮他。

人们对于被从极月赶出来的人早已见怪不怪。

星徒站在门口看着。

阳光打在月的身上,他美若落难的女王,一双含圌着泪水的眼睛正死死地钉住极月的大门!

那个眼神深深地印进星徒的心里——那眼里含圌着太多太多的恨!多到足以刺伤任何接近他的人!

星徒犹豫片刻,终是走下圌台阶,脱圌下自己的上衣,轻轻地盖在月的身上。

他弯下腰,把月打横抱了起来,意外地发现,这个年轻男人格外轻,他一抱起来,便感到月顺势蜷缩了他怀里,像只受伤的猫。

然而下一秒——
这只猫敏捷地从他怀里挣脱而出,裹圌着他的衣服,匆匆消失在后巷。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8 15:49:00 +0800 CST  
3 极月(2)
“星徒!”米秋从门外走进来,“你不想出去看看吗?”

星徒放下手中的书。

束极封兑现了他的承诺:星徒替他做事,他满足星徒一个心愿。
星徒提的要求是:他要进顶层束极封的藏书室。
束极封答应了。

从那天开始,星徒便可以自圌由地出入藏书室,借阅任何他喜欢的书。
星徒的心,如万里荒原,没有一根草、一棵树,他没有什么欲圌望,不想往上爬,无意求得束极封的宠爱,对于极月里的诸多纷争更是毫无兴趣。

他唯一的爱好,便是读书。

他置身于最为贪念淫圌乱之地,却怀着一颗隐士一般的心。

这间寝室一共可以睡二十人,全部是简陋的平板床,一张张圌平铺在一起,放了一张早已洗褪色的床单,一床薄薄的被子、一个破破烂烂的枕头,便可以睡人了。

这在极月,算是很好的住宿标准了,只有受欢迎的奴圌隶才可以住在这里。否则,他们就要去睡连床和铺子都没有的水泥地;如果犯了错误,还可能被戴上项圈,圈禁到小黑屋里关禁圌闭。

“不去了,”星徒摇头,“你去吧。”

为了避免纷争,星徒不主动交际,身边只有几个要好的朋友,米秋就是其中之一。

米秋坐上他的床,撒娇道:“去嘛,你陪我,我想去。”

米秋是束极封最宠爱的几个nu之一,经常会叫他去陪他,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情人。

见过月之后,星徒知道了原因。
米秋的眉眼,与月很像;笑起来更像。
但不同的是——米秋笑起来天真无邪、单纯可爱,月勾着嘴角笑的样子,却邪魅极了。

束极封喜爱他,便是喜他单纯无邪。

“自己不能去?”

“不能!要你陪。”米秋理直气壮。

今天,是极月每年一度的庆典,是极月一年之中最为盛大的节日,是极月的创立纪圌念日!
今天的极月,热闹极了;权圌贵们纷纷赶来参加这场盛宴,他们笙歌,他们沉沦。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8 15:55:00 +0800 CST  
“今年,很特别哟——”米秋凑到星徒耳边,神神秘秘,“有一个叫阑月湮的人突然出现,在中圌央大厅公开调圌教。那个场面,全场的人都沸腾了!不去后悔哦!”

“阑月湮?”星徒搜索着自己的记忆,“他是极月的人?没听说过啊。”

“是呀!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每年的盛宴,只有极月和极月的会员才可以参加,这个阑月湮,我从来没听说过,可他不仅进来了,还堂而皇之地公开演出,太不可思议了。”

“走,”星徒的好奇心被激起了,他跳下床,“一起去看看。”

盛宴的核心,位于一、二层的中圌央殿堂。

极月里的奴,是不可以参加的。

但是米秋,作为束极封的情人,自然有些特圌权,一路拽着星徒走到了二楼的一个角落,远远地围观。

只见一楼殿堂中圌央,有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一个戴着面具的调圌教圌师和他的奴站在其中。

只一眼,时光仿佛停顿。

沸腾的人声、狂欢的人群,就连他身边的米秋——都仿佛不存在。

星徒远远地站在二楼,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默片,被无限放慢、拉长,唯一的声音和色彩都来源于中圌央那个金色的笼子、那个戴着面具的调圌教圌师和他的奴。

那个调圌教圌师虽然戴着面具,可他的身形和肤色星徒不会忘记,还有——他剃得光洁锃亮的头颅。

那个人,是月啊!!

星徒怔怔地看着舞台中圌央的阑月湮,看着他挥鞭,他低头,他下命令,他优雅地转身!见过了月求他鞭打自己,也见过月在束极封手下哭泣哀求,可这一刻——当他以阑月湮的名字站上调圌教圌师的身份,星徒却丝毫不觉得违和。

相反,星徒忽然觉得,这——才是月该有的样子!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8 16:00:00 +0800 CST  
他的奴,戴着金色的项圈和乳环,他浑身充斥着肌肉与力量,却顺从得如同一只乖圌巧的猎犬。

调圌教在他的手里,变成了一种艺术,亦或者说阑月湮本身——就是一种艺术!

千百年来,所有的调圌教圌师都在追求力量、掌控和凌圌虐,而阑月湮却在追求美。

皮鞭在他手里,每一个鞭花都是绽放的烟火,每一段噼啪响声,都是最动听的交响乐!

他那么擅长用鞭,星徒想,从那天他一扬手就卷住了他的脖子就该看出他有多擅长!

仿佛所有的光和色彩都集中在了阑月湮的身上,周遭的一切,为他黯然失色。

星徒想,他愿意用最华丽的辞藻去形容这场演出,但纵使这样也不够描述阑月湮带给他、带给所有人的震撼!

他沉浸在此,和众人一样,深深地沉沦在阑月湮缔造的世界里。

忽然!!

星徒忽然想到!!

老板!

老板会怎么想?

他的月站上众人面前,成为了一名令万圌人臣服的调圌教圌师,这简直是对他最为放肆的挑衅!

老板………………

该是雷霆震怒!

星徒当即心下一凛!

这种不好的预感,在阑月湮离开舞台的那一刹那变成了现实!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8 16:01:00 +0800 CST  
迷醉的人们高呼着他的名字!沉醉在他的技艺之中、匍匐在他的脚下,阑月湮则用修圌长白圌皙的手指牵着项圈的绳索,牵着他的奴,穿过人群,优雅、高傲,仿佛高贵的女皇在巡视他的臣子。

而在人群的末端,离开中圌央殿堂之外的走廊上,四个黑衣男子拦住了他。

星徒就站在二楼,正对出口,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脑子里飞快地回放着那天的画面,一会儿是束极封把阑月湮吊在空中,一会儿是阑月湮蜷缩在他的怀里,一会儿是阑月湮白圌皙的脚趾。

有一些念头在他的脑子里飞快地发酵,他终于忍不住,拍了拍米秋的肩膀:“你在这儿等我!”

就奔了出去!

星徒一路从二楼跑到一楼,穿过拥挤的殿堂中圌央,不顾万一被人发现可能面圌临的责罚,奋力推开拥挤的人群,一路跑到走廊的尽头!

“月先生!!”
星徒跑到阑月湮的面前,摊开手掌,里面赫然是那枚戒指!

那应该是束极封送给月的戒指,那天烙印之后,被扔在调圌教室里,是星徒捡了起来。

“这个给你。老板看到这个,一定不会为难你。”

几个人见到他冲过来,皆是一愣。

倒是阑月湮,隔着面具,也能听见他轻轻一笑。

他伸出修圌长的手指,捏起了戒指,放在面前仔细端详,抬起眼看向星徒,千回百转:“是你——”

“你说的不错,”阑月湮把戒指戴回自己的拇指,“可惜啊——我并不打算见他。”

他诡异地一笑,解圌开了他的奴脖子上的链子:“阿朗,杀了他们。”

猎犬出栏,无人可挡。

纵使身上还带着严重的鞭伤,可那个叫阿朗的人动起手来毫不含糊!

他出手极快,以一敌四,牵制住了所有企图带走阑月湮。

阑月湮脚步极稳,婀娜而优雅地离开了极月,远远地,他丢来一句:
“带话给束极封:从明天起,我就是极月的调圌教圌师。”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8 16:02:00 +0800 CST  
——————————
那天晚上,束极封连换了三个奴,下手极狠,却无人能让他满意。

第二天,束极封叫了米秋去陪他;米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安抚了这头狂怒的狮子,回寝室的时候,除了基本的调圌教伤,毫发无损。

从那天起,阑月湮连着消失了一周。

整整七天里,米秋天天都被叫去束极封的屋里,有时候是调圌教,有时候是做圌爱,有时候什么也不做,陪着束极封看书写文件。

第八天,阑月湮回来了。

连星徒这种不问世事的人都知道他回来是因为——所有曾经当过束极封的奴的人全部被叫到了一个房间里,包括,星徒。

束极封,是控圌制人心的高手,他能让你笑,能让你哭——你走了,也能逼你自愿回来。

他即便无声无息,也依然没有人,能够逃脱得了他的掌控。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9 21:38:00 +0800 CST  
4 何以为家
所有人被带到了一个空的屋子里面,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刑架,后面是满满的一排各种工具。

所有人分成两排站着,都低着头。

在他们对面——是阑月湮。

“都抬起头来。”
阑月湮手里卷着一根长鞭,优雅地踱着步子,从人群的一边一个一个地扫视,他似乎很满意——在少年们的脸上看到对他的畏惧。

忽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出来。”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诚惶诚恐,往前小挪了一步,低垂着头。

月的名字,稍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他和老板的关系甚是微妙,谁都不敢得罪他。

就算他此刻戴了面具、改了名字,人们依然知道是他。

也就是星徒不问世事,之间见了,也不认得他。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9 21:40:00 +0800 CST  
阑月湮卷着鞭圌子,一挑他的下巴:“你的主人,没教过你规矩?”
屋子不大,他的声音,每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星徒在心里猜道,规矩?无非是见到身份更高的人要行礼之类的。
那个少年大概是吓傻了,竟是半天支支吾吾没有回话。

阑月湮挑着他下巴的手不动,又问:“我问你话,可以不答?”
他拖长了尾音,一个问句,竟直接压得那少年双膝及地,砰——地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他带了些哭音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星徒在心里摇头:
问什么,答什么。这也是基本的规矩。
答非所问,随便认错,轻易求饶,简直是自寻死路。

果然,阑月湮“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地丢圌了一句:“既然知错,那认罚吧。”

他转身便往屋子中间走,那少年不敢起身,就那么跪着,一步一步地膝行。

阑月湮从工具架上扯下一包透圌明的玻璃珠,手一抖,圆圌润的珠子落了一地。
“这么喜欢跪,跪上去,什么时候都碾碎了,什么时候算停。”

星徒未曾抬头,光凭那声响,便听得出,这珠子,是不可能跪碎的。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9 21:44:00 +0800 CST  
那少年不过膝行几个来回,便撑不住了,哭着求道:“先生,先生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因为束极封的关系,极月里的奴,都不轻易叫主人。

只有被束极封收了的人,才可以叫他主人,其他人,都得叫老板;至于直呼其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所以,这少年他不敢叫主人,月亦不是他老板,他便喊了——先生。

星徒心里哀叹:
老板喜欢人示弱服软,所以极月里的奴,没几个有一身傲骨。
可这个少年,未免太娇气了。
他这么快就告饶,叫月怎么想?

他恐怕只会想:谁惯出来的?

“哦,你撑不住了?”阑月湮像是若有所思。

“是,是的……”那少年伏圌在他腿下,眼泪狂流,“我错了!先生,我撑不住了!先生饶我这一回吧……”

星徒皱皱眉:好吵。

阑月湮勾着嘴角:“那我帮帮你吧。”

他拿了一根鱼鳞钢鞭,长鞭一卷,勾着地上的玻璃珠子刷地卷起来,打在墙上。

噼噼啪啪——
那些珠子被钢鞭击中,又落在墙上,碎了一地。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9 21:45:00 +0800 CST  
“衣服脱了。”
阑月湮拿了一根长线过来。

他绑线的手,快得吓人。

仿若魔术一般,眼花缭乱之间,他便绑了一个漂亮的绳束出来,长长的绳子穿过那少年的脖颈、胸前、在下圌体绕了几圈,最后收在一根按圌摩棒上,塞圌入后圌xue。

那是极细的线,却很锋利,勒进肉里,初时不觉得,若是肌肉移动分毫,便能割皮破肉。

曾经有多少次,就在极月顶层的调圌教室里,束极封用绳子把月绑成各种形状,关进胶衣或是窄箱,逼他窒圌息高圌chao。束极封有一个长长的量杯,那容器的口又窄又细,必须自己对准了、射满了,才算作数,漏出一滴,都要重来。

后来,束极封说:你自己绑,便不用量杯。

就连自取其辱,也是一种恩典了。

束极封对于“控制”二字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不仅是他要控制你,更有,你要控制你自己。

所以阑月湮恰巧相反。

比如此刻,他不高兴了,随随便便就要废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毫无自知。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19 21:46:00 +0800 CST  
阑月湮端出一个漂亮的彩色印染盘子放在地上,釉色绚烂如朝花。

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放盘子的动作,一弯腰,一伸手,也被他做得仪态万千。

束极封素来喜欢美少年,他要求的美,不仅是脸,更有姿态、礼仪,一举手、一投足都必须勾人魂魄。

所以——不管阑月湮自己愿意或不愿意,承认或不承认,那些年,束极封烙进他骨髓里的印子都太深、太深了;深入骨髓,深到——他想甩,都甩不掉。

阑月湮手一指:“爬过去,把玻璃珠的碎片都叼过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月,曾经是老板的奴,甚至现在很可能也依然是。
按理说,其他人的M,是没有资格以S的身份调圌教其他人的,就算他发号施令,也应当没有人会听从。
因为在大家的印象里,S就是S,M就是M,当过别人M的人,是不可能成为S的。

但在场的每一个,每一个人!

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他们似乎觉得,阑月湮,就应当是S。

在阑月湮的身上,S和M,完美地共存着。

他为奴的时候,妖冶艳圌丽,勾得人恨不得撕烂他的皮肉;可他作为调圌教师的时候,又那么气场十足,让人觉得,他天生就该统圌治一切。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0 21:07:00 +0800 CST  
那少年被吓得惶恐极了,立刻依言照做。

可他一动,立刻感觉身后不对劲。

阑月湮绑在他身上的线,绑的极有技巧,他一动腿,一移手,都会牵动到身上的线,而线一动,他后圌xue里的按圌摩棒便像有生命一般剧烈地圌震动。

初时还勉勉强强忍得住,强撑着爬过去,可待他一路爬行到墙边的时候,就已经躁动难耐了。

阑月湮冷眼看他爬行时全无姿态,弓着背,抖着手,就那么颤颤巍巍地趴,毫无美圌感,脸上露圌出了一丝冷笑,却又获得了一种变圌态的得意。

——看看!这天下,能够被塞着跳圌蛋再顶着蜡烛,却依然能只靠爬行就激起人欲圌望的,只有他阑月湮一人!

你一个连我的替身都找不到!你要怎么才能离得开我,哥圌哥?!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0 21:09:00 +0800 CST  
那少年的下圌身开始挺圌立,待他一伏下圌身圌子去,锋利的细线立刻深深地勒进分圌身,仿佛再有几秒,就能把那根东西截成好几段!

“啊——!!”
少年痛得大声惨叫!抱着膝盖弓下圌身圌子,连一个动作都不敢再有!

本来,他若是狠下心把手掌深深按在地上的玻璃碎片里,碎片扎进手掌的刺痛,必然能让人欲圌望全无,也能缓解他的窘境。

但这少年,心软得很,也胆小得很,根本没想到这一出。

而且偏偏,少年不知是不是被疼痛和恐惧冲昏了头脑,竟伸手去拨那根线,但阑月湮出手更快,他长鞭一卷,缠上少年的手臂,再用圌力一拽!生生将他两条手臂都拽脱了臼!

他接着一扫,鞭梢打翻一瓶媚药在地上,顺势一带,沾了些药,就往那少年的身下扫去。

长鞭一鞭下去,便可使人皮圌开圌肉圌绽、深可见骨,这样的利器,若是碰到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用圌力,就能废了他。

可鞭梢只是轻轻碰了下分圌身的顶端,如小蛇灵巧的舌圌头匆匆掠过,只微微麻了一下。

阑月湮用鞭,何止出神入化,皮鞭,就像生在他身圌体上的一部分,像被灵蛇寄生的巫师,与灵蛇混为一体,随心而动。

也许是戴着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庞,再加上他被束极封剃去了长发,此刻头颅光洁透亮,让他不再像妖冶高贵的女王,而像极了来自地狱的鬼魅。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0 22:02:00 +0800 CST  
少年软倒在地上,凄厉的惨叫圌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他狼狈地满地打滚,滚得浑身都刺进了玻璃渣,鲜血淋漓而浑然不觉!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分圌身被细线截成几段,鲜血如柱。
剧烈地疼痛之下,那少年昏了过去。

噗通——
一个少年率先跪了下去!

紧接着!像是连圌锁反应似的,那一整排少年,都是膝盖一弯,纷纷跪倒,跪在地上瑟瑟发圌抖,摇尾乞怜。
在场的,都是束极封曾玩过的人,他的手段,不比阑月湮仁慈,但他下手极有控圌制力,该怎么罚、怎么赏,却绝少会废了什么人。

束极封钟爱少年。
所以那些孩子,大部分不过十四五岁,哪里见过这样血圌腥的场面?

星徒跟着他们跪了下去。
他本就不是多么高傲的性子。若是下跪能活命,那跪下,也无妨。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0 22:07:00 +0800 CST  
其实星徒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二。

阑月湮大概是回来没找到老板,他性子又傲,必然不肯到处去问,心里有气,便拿老板的人,泄火。

星徒在心里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老板在哪儿。而且恐怕,这一屋子人,也只有他知道。

他更加知道,此刻要救那个少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老板搬出来。

只有老板,能压得住月。

但是——星徒感受着阑月湮压过来的强大气场,选择了明圌哲圌保圌身。

太聪明的人,和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不是什么圣圌人,舍己救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因此,只是旁观着,和那一排奴一样,冷眼看着那个少年满身血圌腥地被拖下去。

阑月湮眼神扫过来,所有的人都跪了,只有一个少年没有,他虽然仍低着头,却直直地站着。

在一片矮矮的人群中,格外扎眼。

阑月湮拖着鞭圌子走过去,走到那少年面前,阴阴地问:“你的膝盖,特别金贵?”

那少年抬起头,像是露圌出了一抹轻笑:“贱圌奴,只跪奴的主人。”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0 22:08:00 +0800 CST  
在跟某人一起看综艺节目。
上来一个小哥,某人忽然冒出来一句:长得好小被。
我顿时眼前一亮。
啊呀。直男可以嘛。都学会认主被了。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1 23:02:00 +0800 CST  
5何以为家(2)
星徒倒抽一口冷气。

就像许多S都有自己的洁癖,他们会要求自己的M,某一个部位或某些动作,只能做给自己。在极月里,有许多的奴,也有自己的感情洁癖,他们会把自己的某些东西,只献给自己的主人。

这种奴,多是有着极强的执念,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执念。

星徒自己也有很多的洁癖,比如,他和这个少年一样,也认为自己一双膝盖,只该跪他未来的主人。

所以,就连在束极封面前,他也时常是单膝跪地。

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执着什么骨气什么原则的。

果然,阑月湮勾着嘴角:“很好。”

他俯身上前,在那个少年耳畔轻轻吹起:“我就喜欢,你对他的忠诚。”

他手一扬:“忠诚,光靠嘴说是不够的~ 出来~ 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他每说一句话,都带着上扬的尾音,像一只挑着步子的猫。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2 17:24:00 +0800 CST  
“我手上的这一根鞭圌子,三十鞭,就可要人的命,”阑月湮换了一根长鞭绕在手上,这根鞭圌子,比上一根长的多,也粗得多,一圈圈绕在他手臂上,又手一抖,落下,“你能熬过十五鞭,我就不计较你对我不敬。怎么样?很公平。”

那个少年没有说话,沉默着走了出来,站在中间,眉宇间溢满了倔强之色,他大概没有想到,阑月湮的鞭圌子,威力有多大吧。

阑月湮退后几步,高高地抡起手臂,只一鞭,便把那个少年打翻在地。

一鞭破肉,两鞭见骨。

长鞭在他手里,是一条长了眼睛的毒蛇,以肉圌眼可见的速度一大片、一大片地剜去他身上的皮肉。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最恐怖的地方在于——那个少年连一声惨叫的机会都未得到,连一声痛呼都没有,整整十四鞭呼啸而下,把他从肩膀到大圌腿,半个身圌体都剜成了森森白骨。

炫耀。

赤圌裸裸地炫耀。

阑月湮仿佛在炫技一般,招摇地晃动着孔雀华丽的尾巴,炫耀着自己的鞭技有多好。

嗖——啪!
第十五鞭,那少年还来不及掉一滴眼泪,就被生生抽断了颈骨。

整个过程快得仿佛人刚刚眨了一下眼睛,一条人命就没了。

「我就喜欢,你对他的忠诚。」
然而没有人,能比我对他更忠诚。连想,都不可以想!
没有人能比我对他更忠诚,更暴戾,更爱他,更恨他!
所有的词语都必须以我为先。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2 17:26:00 +0800 CST  
彻骨的森寒,从脚心冒起。

一众少年跪在地上,无人敢抬头;亦无人,替他求情。

阑月湮把鞭圌子一卷,背在手上,那鞭圌子上的血顺着他雪白的指缝往下滴。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人群面前,看着一个个噤如寒蝉的少年,这才开口说道:“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说了,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

没有威胁,也不需要威胁。

只需看看之前那两个少年的下场,就够他们怕的了。

阑月湮殷圌红的薄唇微启:“这几天,陪着你们老板的人——是谁呀?”

星徒心里咯噔一声!

月这是要……

可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有个少年率先颤圌抖着开了口:“是……是米秋……”

“啊——是吗?”阑月湮的语气,好像很失望,他的眼睛像锐利的刀子,一刀一刀扫进人群,“那么,谁——是米秋?”
米秋就跪在星徒身后。

他完全吓傻了,脸色白得吓人,咬着嘴唇拼命地低着头,根本不敢答应。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2 17:27:00 +0800 CST  

楼主:川蔓_cm

字数:32216

发表时间:2017-07-18 22: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2:34:39 +0800 CST

评论数:668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