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极月

“都不敢承认呀,”阑月湮像是很满意一般,上前挑圌起少年的下巴,“那你说,谁,是米秋。”

“是……是……”
少年颤圌抖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终于是胆颤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米秋的方向。

“啊,是吗?”阑月湮像抓到了老鼠的猫,噙着笑,走过来,婀娜多圌姿。

米秋在星徒身后,动都不敢动,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着月的脚步离他越来越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像被圌逼到墙角的兔子,红着眼睛,终是准备站起身来承认,却被星徒不动声色地手一拦,先他一步,膝行几步出了队列,抬起头:“我是。”

别人的命,他可以不在意。

但是他的朋友……

星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该是明圌哲圌保圌身的,可就在那一刻,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保护欲。

如果月要伤害他的朋友,这——绝对不可以!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2 17:28:00 +0800 CST  
“又是你?”阑月湮若无其事,“你是米秋?”

“难道还有人,会抢这个名头?”
星徒低下头,一脸顺从,强装镇静,保持平和和稳定。

他知道,月就像一条美艳的毒蛇,你哭求或是反圌抗,都是死;唯有岿然不动,他便迷了方向,方可逃脱一死。

“你凭什么?”

星徒低着头未动:“您知道的,主人信任我,胜过信任任何其他人。”

遇见束极封,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之后无数个难熬的日夜里,星徒曾一遍又一遍地想过:如果那天,他没有为救米秋挺身而出,也许束极封就不会注意到他,之后的一切也根本不会开始。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他这一跪,救了米秋,却跪碎了他自己的命运。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2 17:29:00 +0800 CST  
6何以为家(3)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
你是一个聪明人,就不该插手我和束极封之间的事,更加不该成为他的棋子。

阑月湮把星徒带到了顶层,束极封的私人调圌教室——也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不同的是,这一次,长鞭捏在阑月湮手里。

他把圌玩着,白圌皙修圌长的手指,穿过粗圌长黝圌黑鞭身,如一条缠绕在手上的小蛇。

星徒笑了:“如果说我不是米秋呢?”

阑月湮阴阳怪气:“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他?”

“只有我,月先生。米秋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护着他,但是——”星徒坦陈,“如果能用米秋的命换你一笑,老板会乐意之极。”

“你倒是会说话,”阑月湮话锋一转,“你难道不好奇,我和你的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

星徒还是和煦地笑着:“不该问的不要问,是我在这里学到的生存法则。”

“这样吧,”阑月湮也勾起了嘴角,隔着面具,也邪气十足,他修圌长的手指一点,“我问,你答;作为回报,你每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也问我一个。怎么样?很公平。”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4 10:14:00 +0800 CST  
星徒曲下圌身圌子,单膝跪地:“月先生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一招,拆一招。
星徒聪明却足够听话,低调内敛却不曾自卑。

这时候的星徒,是他最好的模样,内心干净透亮如白纸,看不到一丝欲圌望。

阑月湮歪着头。

这个人,会变脸。

一念之间,就变得好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把米秋叫来,任我处置。第二——我要你,上了我。”

星徒的背上瞬间溢出了冷汗:“老板会生气的。”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他非常肯定,他若是真的碰了阑月湮,会没命的。

但他同样肯定,如果阑月湮打定主意要了他,他根本不能拒绝。

他本是单膝跪地,这一刻,却本能地选择了双膝跪地,伏下圌身圌子,额头点地,把脖子和后背拉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恭恭敬敬地跪伏圌在地上。

他不曾说话,却在求饶。

他的一双膝盖,本该只跪他的主人。

星徒守着许多的规矩,他守着束极封的规矩,守着极月的规矩,但这一条——是他自己的。

他全身心的尊重,应是留给未来——成为他主人的那个人的。

可如今他却跪了,他今天第二次对阑月湮双膝跪地。

这一次不仅是跪,还是跪伏叩首。

他不是多么有骨气的人。

他守规矩是为了活命。同样,为了活命,他也可以不守规矩。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4 10:17:00 +0800 CST  
“我就是要他生气!我喜欢看他因我而暴怒的样子!”他眼神一瞟,无邪之下藏着锐利的尖刀,如今这把利刃瞟到星徒身上:“是不是觉得我很变圌态?”

星徒抬起头,压着心里的惶恐。

他不敢答非所问,但是这个问题——他更不敢回答!

因为不回答,就是默认。

他的眼神波澜不惊,反问:“但是老板的暴怒,您承受得起吗?”

“哈!哈哈哈——承受?承受?!”阑月湮大笑,忽然厉声喝问:“你那么聪明,是怎么在极月活下来的?”

星徒直起身来,依旧是双膝跪着,恭敬地答道:“因为我不想往上爬,我只求活下来。”
这一句,是实话。

“所以你对爬上他的床不屑一顾?”

星徒心里,一直有一杆秤,他从来都小心翼翼地恪守规矩,从不逾越半步。
可是今日,他却是不敢不逾越。
月的问题,答了任何一个,都是死。

星徒的睫毛微微扇动:“老板给我什么,我便承受什么。我不敢,有任何选择的奢望。”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4 10:21:00 +0800 CST  
“呵!”阑月湮嗤之以鼻,“滚吧!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

“月先生!”星徒抬头,这才亮出了他的底牌,“在老板心里,一直当您是亲人。”

他的目的,从来不是保下他自己的命,否则,他根本不会替米秋站出来。
所以这一刻,他不会走,也不能走。

外人皆说,月,是老板的情人。
但是,以月的为圌所圌欲圌为和老板对他的放纵,他们怎么可能仅仅是情人?
月的年纪,绝不可能是老板的儿子。
所以答圌案,呼之欲出。
只是谁都没去想过,亦或者——谁都不敢想。

星徒重新低下头,不去看阑月湮的表情,继续说道:“而且我还知道,老板,就在极月。”
您闹这么大动静,不就是希望他来看您一眼?

但这话,谁都不敢说。
星徒,也不敢。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4 10:22:00 +0800 CST  
————————
星徒顺理成章地带着阑月湮到了藏书室的门口。

先前,允许他进出藏书室的时候,束极封曾说,如果藏书室门口的指纹锁指示灯是红色的,不能来,因为这说明他在藏书室看书。
星徒今天被叫去屋子前,刚刚去过藏书室,本来,他想去借一本书的,但他看到指示灯是红色,就悄然离开了。

未曾想,这个习惯,竟是帮了他大忙。

束极封素来行踪不定,除了贴身的保圌镖,谁也不能准确地知道他几点、在哪里。

因此,星徒很肯定,今天老板的行踪,恐怕整个极月,也就只有他知道。


然后——就在阑月湮双目注视之下,星徒伸出手指,按开了藏书室的指纹锁。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身后传来两道杀圌人一般的目光,他背上冷汗直掉。
藏书室,本只有束极封一个人可以进,如今却多了一个他;真是百口莫辩。

可若是他此刻刷不开藏书室的门,才是真正的要死了!
星徒逃也似的进了藏书室。

果然,看到束极封正坐在桌旁翻书。

藏书室里很安静,他微微垫着脚,轻手轻脚地走到桌侧,单膝跪地,恭敬地喊了一声:“老板。”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4 10:33:00 +0800 CST  

1)
因为要写束极封,最近找了一些腹黑攻的文来看。
我发现,腹黑攻最美好的写法,就是不写他。
完全以受的角度,去描绘那种被束缚的幸福,被控制的惶恐,被折磨的痛楚,一念欲望,一念炼狱。
。。。
。。。。
。。。。。。。。
这种感觉就像,我正很热情地跟导演讨论,小星徒多可爱,多诱人,多想捕获他然后一口一口吃进腹中。
结果导演把剧本往我脸上一扔:想什么呢?这部剧你演星徒!!
。。。。。。。。
。。。。。。
。。。。

2)
有了上一点的认知,我恶补了一位大人的文。
恩。某一位,我认为非常、非常抖M的大人。而且我还特地挑了一篇,基础人设相近的,都是谨小慎微的小白兔受。
看完以后我只觉得。。。。
现在的星徒……离抖M……差太远了~~
看看某人在阿月面前那个见招拆招的样子!哪里有惊慌失措的小白兔样,分明是披着兔子皮的淡定攻!

也许我应该先把他打破变成真正的M。
啊。又要大虐,舍不得啊。翻滚。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4 10:56:00 +0800 CST  
每次想讲道理、教育人的时候,就在心里默念“关我屁事、关我屁事、关我屁事”。
挤出微笑.jpg

所以啊,并不是对越亲近的人就越苛刻。
而是,对于不亲近的人,他的做对做错关我屁事,他就算掉坑里、爬不出来了都与我无关。
为了能活的更久,视而不见才是明智的选择。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5 01:50:00 +0800 CST  
束极封没说话,随手拿了一本厚厚的书,放到他头顶;那是一本硬皮的老书,封面上用铜版雕了花纹,那铜版已经有些锈了。

星徒乖圌巧地改了跪圌姿,变成双膝跪地,端端正正地顶着那本书,不再说话。

对着阑月湮,他尚且可以稍微拿捏着分寸,有些不该说的话,也放肆地说。

可对着束极封,他终是不敢造次。

硬皮书,表面光滑坚圌硬,不好顶;束极封又不知是有圌意还是无意,他随手一放,竟没有将书摆得够正。
星徒将头侧过一个角度,小心地调整着平衡让书不掉下来,可书还是在他头定微微地摇晃。
星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地平复他狂跳的心脏,把全部的心思都沉静下来,终于,是稳住了。

束极封像是极有耐心似的,就这样让他顶了足有半个小时,久到星徒几乎以为他要一直跪下去了,束极封却开口:“说吧。”

星徒心里千回百转,他张了张口,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束极封肯定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可他星徒何德何能?有那么大的面子,可以替月求情?
他舔圌了舔嘴唇,可能是因为紧张,他的嘴唇,有些干涩。

星徒心一横,索性什么弯子也不绕,径直说道:“也许月先生想要的,只是一顿家法。”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14:00 +0800 CST  
束极封刷——地站了起来,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家法?他配吗?!”

星徒被他踹在肩上,只觉得整块肩胛骨都要被踹得裂开来,钻心地痛,可这一脚,却好似激起了他的反叛,迎着束极封顶了句:“老板,这世上最不应当看轻他的人,就是您。”

束极封从他头顶掀下,横着用书脊狠狠地扇到了他脸上,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铜刻的书脊坚圌硬无比,束极封的手劲,没留力狠狠扇下去,瞬时将星徒扇倒在地,脸上留下一道夸张的肿痕。

星徒却连抬手捂一下脸都没敢抬,他不顾被扇得晕头转向,强撑着跪回了原位,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这个姿圌势,他做的没有一点倔强或者逞强的意味,整个人从上到下只写着四个字:诚惶诚恐。

他不敢再说话,不敢抬手捂脸。

老板真的发火,他是怕的。

束极封拿着书指着他:“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阿月竟然找你做说客,他是藤条没吃够吗?!”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15:00 +0800 CST  
星徒未曾想到老板发这么大火,他乱圌了阵脚,顾不得什么畏惧、什么规矩,急忙跪直了身圌子解释道:“月先生连名字都换了,却不肯换掉月字,是因为您叫他阿月。他胸口被烙印,恨圌之圌入圌骨,却不肯丢掉您送他的戒指。他本可以远走高飞,却因为您连着七天宠爱同一个人而回来。这一切——还不够吗?”

星徒知道,他搞砸了。
他原以为,阑月湮是束极封的亲人,这件事无人知晓,所以会成为束极封的软肋。
而拿住束极封,才能拿的住月。

然而他的段位,离束极封差的太多,老板的软肋,他拿不住。

因此,与其费尽心思企图拿话激他,不如坦诚相待。

“老板,我不是为了月先生而来的,月先生不会请任何人做说客,您知道的。月先生要处置米秋,我是为了米秋而来的。米秋……米秋他,是我的朋友……”

说到这里,星徒有些犹豫。

可他心里知道,不论说或者不说,他今日都不可能站着出这个门了。

老板既然已经勃然大怒,不让他掉一层皮,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样想着,星徒的心里,忽然就多了一些决绝。
“要……要救米秋,只有您出面……只有您,只有您在,月先生才不敢……”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束极封的脸色,“不敢放肆。”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16:00 +0800 CST  
“放肆!哈!连你也知道他放肆?!”束极封指着他问,“阿月再放肆,也是我的人!但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跑来我面前不自量力?”

星徒低着头,不敢接话。
束极封的问题,和阑月湮的同样犀利,接了同样是万圌劫圌不圌复。
但他却不敢接,不敢卖弄聪明。

束极封反问:“我问你话,可以不答吗?”

啪——!
啪——!

星徒眼睛都没眨,抬手重重两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他单侧脸还因为先前被束极封打过而高高肿起,可他下手的力道丝毫未减,实打实的巴掌打在肉上,双侧脸蛋以肉圌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这个人……很有圌意思。
他身上没有反骨,却有一种独特的坚持。
他的坚持从来不是因为要反圌抗你,而是为了一种,连星徒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17:00 +0800 CST  
“主人问话,不可以不答。但是我以为,每个人,都有为了他的朋友挺身而出的资格,哪怕是不自量力。您要问我凭什么,我想再不自量力地答一句:凭我,会刻字。”

星徒的声音,柔圌软如水——抽刀,不可断。

一句老板,一句主人,他想说的,都在里面了。

他在赌……赌束极封会买他的账。

星徒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圌抖,极力掩饰却根本藏不住内心的紧张。

束极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打开柜子,拿了一块上好的木头戒尺和刻刀过来,扔在他面前,给了他一个字:“刻。”

星徒吞了一口口水,一个字都不敢说,拾起面前的木尺和刀,一笔一划非常认真地刻了起来,刻好一个“月”字上去,双手呈上。

束极封接过,只是简简单单地看了一眼,便把尺子放到了桌上,说道:“我这里,从来不缺一个会刻字的!”

星徒恍若梦中人被一语惊醒!
是啊!
老板怎么会那么凑巧,就在藏书室准备了木尺和刻刀?!
除非……!!
除非他本来就像刻一柄家法给月!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18:00 +0800 CST  
星徒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诚惶诚恐,抬起头怯生生地喊了声:“主人……”
拖长的尾音就像小猫一样,腻人。

束极封忽然俯下圌身圌子,毫无征兆地——在他耳边轻柔地说道:“衣服脱了。你总该付出点代价。”

那语气竟溢着满满的宠溺。

星徒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溺死在他的声音里。

他下意识地迎上束极封的眼睛,那个男人,竟然,在很温柔地笑。

那一刻失神之间,束极封已然束了一张纸巾在他柔圌软的分圌身上面。

束极封的手,同样很快,同样,就像魔术师施了一个魔法一样快。

那一刻的星徒,仿佛被束极封的声线蛊惑,由着束极封摆圌弄,由着他把他摆成跪伏的姿圌势,由着他分开他的双圌腿,由着他——修圌长的手指沾着润圌滑剂,轻轻地将一枚跳圌蛋放在xue圌口,碾压着柔圌软的褶皱,把xue圌口那些细小的褶皱统统揉得化掉,然后——刺入。

星徒失去了方向,他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圌情圌yu,那情圌yu却不是因为被刺入的圆形物体。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20:00 +0800 CST  
主人……主人该是雷霆震怒……

他该把他捆在刑架上狠狠鞭圌打,可为什么却偏偏下手如此温柔?

星徒抬起头,他捉摸不透,他不解地看着束极封,一双眼睛,像迷途的小鹿一般,迷惘、清澈。

束极封扶着他,跪直,顺手拿了喝红茶的杯子,放在他头顶,让他顶着。

他伸手点了点星徒的眉心,他的手,也同样,很好看。

而后——束极封打开震圌动的开关,临走前留下一句:“我再进来的时候,这张纸,得是干的。”

像是落入陷阱一般,狩猎,已然开始。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7-26 23:21:00 +0800 CST  
7 何以为家(4)
束极封从藏书室出来,把阑月湮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条人命两百下,今天允许你先还一半,剩下的,分十天还清。

阑月湮扬手扔掉面具,大笑,笑得出了眼泪:我十四岁就被你当成性圌奴,现在才来跟我摆哥圌哥的架子,不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吗?

束极封不说话,把人抓过来按在桌面上,整整两百下戒尺盖在他臀上,一分钟停歇也没有。
两百下过后,阑月湮顶着绛紫色肿得不像话的屁圌股,趴在桌子上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

“家法给我收好了!”束极封把那柄刻了他名字的戒尺塞圌进阑月湮手里,“你既然有胆子做调圌教圌师,那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只是兄弟!”

他说完摔门而去。

阑月湮怔怔地趴在桌上,半晌回不过神来。

而后他忽然暴怒!

不顾身后痛得要死人,猛地站起来把束极封桌上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8-04 10:13:00 +0800 CST  
束极封就站在办公室外,听着里面惊天动地的响声,不为所动,整整衣袖,问守在门口的保圌镖:“我从藏书室出来多久了?”

“老板,四十三分钟。”
束极封有一个贴身保圌镖,叫四淳,在极月,大家一般喊他淳哥。
淳哥不仅保护他的安全,而且照顾他的日常饮食起居,更加类似于他的管家;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仅护卫的保圌镖。

束极封的身边,一直是有人伺候的,通常,都是他的奴。

他自幼生长于大贵圌族家庭,养尊处优,身边跟着的人一直不少;就像极月,看似全凭束极封的名头和手段,其实也少不了身边许多支持的朋友。

只是那时候的束极封并不自知,他当时,还唯我独尊,并不顾忌他人的感受。

当然,也可以理解,于外,他的家族是拜坦撒九大贵圌族之一,于内,他是极月的老板、顶级的调圌教圌师;身处权力的巅峰,很少有人能触动他的心。

束极封点点头,吩咐道:“等他折腾够了,叫人把里面收拾干净。阿月不是吵着要当调圌教圌师吗?好啊,让传瑞给他一份合同,以后他就是极月的驻点调圌教圌师。这里面的东西,算一个总价,砸坏我东西的钱,就从阿月的工圌资里扣。”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8-04 10:14:00 +0800 CST  
他说的极其自然,轻描淡写,毫不在意。
一番话说得既宠溺,又生疏。

束极封顿了顿:“把我在三十五楼的调教室收拾干净,以后那间给阿月。把他进出顶楼的权限收了。顶楼,只有我的人可以进。”

极月一共三十六层,顶层是束极封的。
三十五层,是两间私人调教室,分别给极月的两位创始合伙人——束极封和音寺泓;束极封把自己的那一间,给了月。

“好的,老板。”
束极封的心,深如海。
他好像依然很疼月似的,甚至把自己的私人调教室让出来给他。

可这一番话里面,总还是惩罚的意味更浓些。

他太了解月。
他要让你不舒服,让你不爽,让你难受,有千百种方法,绝不仅仅局限在调教室里面。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8-04 10:14:00 +0800 CST  
束极封出去巡视了一番极月,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又回到藏书室。

很难说这个时间,是不是他算好的。

打开藏书室的门,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血圌腥味。

束极封走过去,看见星徒跪在地上,弓着背,红茶茶杯早已打翻在地,碎成碎片,红茶,洒了一地。

星徒的手紧紧圌握着一片碎片,反手扎进自己的脚心里。
脚心这个部位,血管小,不容易引起大出圌血危及生命,却足够疼痛。
疼痛,让他清圌醒,让他不至于把持不住。

束极封大步走过去,一脚踹掉瓷片,再一脚,踹在他肩膀,把人踹翻在地!

星徒的手,因为长时间保持背在身后的姿圌势,用圌力捏着瓷片,此时已经酸胀不已,他忍得很辛苦,额头和眉眼,都被汗水浸圌湿圌了。

可低头去看……

他甚至不愿低头,因为不用看也知道,他虽然克制住了不射,可从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却肯定打湿圌了纸巾。

束极封看着他赤圌裸的身圌体,小小的身圌子因为极力忍耐,泛着一点粉红,口气近乎残圌忍:“我走时说过什么?”

楼主 川蔓_cm  发布于 2017-08-04 10:15:00 +0800 CST  

楼主:川蔓_cm

字数:32216

发表时间:2017-07-18 22: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2:34:39 +0800 CST

评论数:66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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