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赤乌(古风)

我想歇几天。成么。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2 17:06:00 +0800 CST  
这是我的一个小看官赏脸。
给我做的赤乌人设。
欢迎评价。
(我可以只爱听好听的哦。)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3 20:00:00 +0800 CST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3 20:01:00 +0800 CST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3 20:28:00 +0800 CST  
想看文吗。
告诉我,不想。
一个不想,换一章。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4 08:09:00 +0800 CST  
既然你们都不想,那我只能顺应民意了。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4 14:06:00 +0800 CST  
我。
啊。
额。
就是。
那个。
额。
不小心点错把曙雀删了…
有办法恢复吗。
怎么办…
额。
想哭。
有办法吗。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09 08:40:00 +0800 CST  
我已经申请过了,几天第三天。
它把帖子还我,我就更文。
可好?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12 17:32:00 +0800 CST  
看起来曙雀帖子…是回不来了,我重新开一次吧。今天就开。看官早安。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14 09:49:00 +0800 CST  
百度小可爱把帖子还给我了。
开森。
刚发了新帖,就还给我了。
呵呵。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14 10:47:00 +0800 CST  
“调水那法子…是你想的?”诸子衿问人。
“嗯。”少年点头。
“这个法子震动了满朝文武。”诸子衿看那冷静的少年。
“喔…”许尔雅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开心?”诸子衿看人。
“关我什么事情?”少年问人。
“这仁王也是做实事之人,又极其聪明。在和皇上禀明情况以后拿了工部和户部的职权,再介入户部拿钱,这一举动又让天下人都赞赏,许多中州老百姓都自愿要求加入那工程队中,仁王又从自己府里抽钱出来给百姓做一部分补贴,真是…聪明。”诸子衿看少年反应。
少年却只是点点头,眼神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他哥和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只得点点头。
应声。
可诸子衿似乎只是一直看着少年,想听少年说些什么。
许尔雅被人看的有点心虚:“嗯,干得漂亮…”
诸子衿还是看着少年。
“哥,您不会也像许家一样要让我入朝吧…”许尔雅左思右想,实在不知道那眼神什么意思。
诸子衿眼睛一眨,就换了调笑的眼神:“这些功劳都是你的,你就什么都没有想过?”
“嗯,能造福百姓,百姓也愿意出一份力,挺好的呀。”少年看人。
“就从来没有想过哪些功劳若是自己该如何如何?”诸子衿直道。
“…”少年无语。
想了想。
许尔雅看眼前的兄长离自己一尺远,不敢出言放肆:“上奏者和执行者都是仁王…哪里有我什么事情。”
诸子衿看向桌面,右手搭在少年头顶。
少年微微蜷着身子,似乎想让眼前这人搭得更舒服些。
诸子衿却是微微一笑。
“谁给你想的法子,让你去找仁王?”诸子衿忽然问了一句。
少年一怔。
感觉整个人在诸子皓手底更僵了。
“您和许温定是不愿娶那邻国公主的…”少年道。
“你知道?”诸子衿偏过头看着少年。
许尔雅觉得自己左眼一眯。
稍稍抬头看人。
有那么一瞬间,少年就以为自己做错了。
“啪。”诸子皓一巴掌轻轻拍在少年左脸,“冒失。”
许尔雅这才稳了心思,可那心,却是狂跳起来。
“若是与您商议,您必然拒绝,您再敲断我的腿…那可怎么办。”少年语气有些撒娇,也不看人,只是看着那大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微微握着拳头。
“现在,你能交待得起?”诸子衿又问少年。
少年微微摇头。
“仁王待你如何?”诸子衿看少年通红的脸,想着刚刚使劲捏了少年,心里稍微有些后悔。
许尔雅抬头,似乎是想了想才回应:“待我极好,吃喝用度齐全,将自己的狐裘送给我,还让那当歌教我…”
“仁王的手下有不少能匹敌我的,而且仁王自己也非常努力。”诸子衿说。
少年开始不耐烦了:“您干嘛一直说别人,您就不想我啊?”说着少年微微偏头,眼神带笑。
“我不但想你,还想打死你呢…”诸子衿揪着少年耳朵,往前扯:“说,这是第几次不吱声就行动了?”
少年眼睛咕噜一转:“上次是救国,这次是保哥。”
诸子衿放开少年的耳朵,眼神落寞:“哪次不小心将自己折进去,你叫我怎么去面对许家?”
“我又不是许家的…”少年看眼前人又微微扬起来的巴掌,紧紧闭着眼睛。
诸子衿也只是恐吓一下少年:“若不是仁王特地告知,我一定叫你一周下不了地。”
少年展演一笑:“您才舍不得。”
少年是睡在诸子衿的卧房的,诸子衿似乎要忙很久的,很可能就直接睡在书房的塌上的。
少年睡着之前,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诸子衿的话。
“明天就安安稳稳跟着狩猎,完了呆在仁王府。”
明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天还没亮,少年也在熟睡中。
房中。
脚步轻盈,没有任何声音。
那轮圆月将来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静静站在床边三尺处。
少年睡得酣然。
那人也不发声,就静静立着。
“当歌…”少年呓语:“什么时候开始狩猎变成夜狩了…”许尔雅嘟囔,不清不楚。
当歌也是嘴角一扬:“主子似乎抢了七皇子的风头,他母妃下一步将设计中州的一场灾难,但是具体细节,情况不还明了。”
少年眸子早已大睁着。
“你等我一会儿。”少年利索翻下床。
直直出了门就去了书房。
“咚咚。”少年随便敲两下给里面人一个提示便推门进去了。
“哥。”少年喊人。
诸子衿在榻上睡着,旁边还有一叠公文。
“哥。”少年一跃,就跳进里面。
“放肆…”诸子衿声音嘶哑,语气疲惫。
少年倚着后面的护栏:“中州的灾难,怎么,您不希望国泰民安吗?”
诸子衿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知道这消息了,顿了一会儿,才解释:“只是动乱,想把七皇子拉下水,翻不了身。”
“何时开始,您也这般为了结果不顾百姓死活?”少年声音清朗。
诸子衿久久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身坐起:“哥想尽快把你赎回来。”
“哥!”许尔雅重重喊了人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皱着,眼神急迫。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诸子衿将自己的枕头推到少年那边,“你在这儿睡,我去卧房。”
“相传太子极尽残暴,罪不容诛,罪恶昭著,罄竹难书,为了稳固太子之位,不顾他人死活,您也要开始这般为事了吗…”
“啪!”
少年话音不过刚落,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左耳瞬间开始耳鸣了。
许尔雅被打偏的头,还就那样偏着,眼中却已经蓄了泪。
诸子衿说不心疼那都是骗人的,可说话的语气却依旧不好听:“你以为仁王是善良之辈?皇宫斗争险恶,这些年母子平平安安无人招惹,你就真以为是皇上皇恩浩荡护着他们?”
少年心思早已不在这里,脑子里一直想着仁王的话:‘你心里的那杆秤,架平了吗?’
架平了,就挨了打。
许尔雅委委屈屈地哭着,诸子衿也不看人,点了灯就将一旁的一个折子那过去,摔在少年眼前。
又是啪的一声,吓得少年肩膀都抖了一下。
少年拿起折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摞纸条。
那笔迹,许尔雅认识。
是仁王的。
纸条被筛选过。
看这内容多半是在皇城城门旁的驿馆里拿到的最新信息的。
传递到别的地方。
下令。
再执行。
多半都是要谁的命。
劫谁的财。
最后的几张,都是最近的。
少年心里欢愉起来,这张上面的内容虽然也是要杀人的意思。
可是事情的发展情况他是清楚的。
并不是说仁王就如何不近人情还是嗜杀成性。
少年将折子合上,心里已经有了办法:“洛哑知道了。”
诸子衿怒气未消。
“哥,我肚子不舒服。”少年捂着胃,微微躬了腰。
就算再生气,怎么可能拿少年的身子开玩笑。
急急看着少年,就要摸上少年的脉搏。
许尔雅手腕一缩往里一躲却没躲开,被人捉了手腕。
再也挣脱不开才抬头朝人笑:“哥…”
诸子衿抬起右手就要打。
“哥哥哥。”少年求饶。
诸子衿再推卧房的房门没有看见少年本还不以为然,可听到身后急匆匆赶来诸子皓的脚步声,和自家弟弟说出的那句话以后便抑制不住的愤怒。
诸子皓一脸疲乏的模样:“哥,许温派人前来知会,昨天夜里洛哑出了城。”
诸子衿厉色瞪向诸子皓。
诸子皓掀起衣摆就跪了下去:“洛哑定是不知我们计划才如此莽撞。”
“人呢。”诸子衿却是不理人。
“前厅。”诸子皓回应。
“起来。”诸子衿心里暗叹,他总是不能将所有事情的责任都推在这个自家弟弟身上啊。
来人是许温手底的一个小厮,只道许温传的话,别的一字不提。
那谷辰呢。
诸子衿看着那小厮,问人:“谷辰呢?”
“留了口信给我们,跟着出了城。”小厮说完,便闭口不言。
诸子衿脑子里有些发乱,却也强制性的让自己整理好信息,遣了那小厮,便吩咐诸子皓先安排手下人兵分两路一个去寻洛哑,另一个再次告知中州管事万事小心不得伤及无辜。
诸子皓开口就想亲自去寻人。
被诸子衿驳回:“怎么,猎场不管了?”
诸子皓急急去吩咐人。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19 17:37:00 +0800 CST  
诸子皓急急去吩咐人。

仁王府。
一直快到天亮的时候,许尔雅才去了仁王府,敲了仁王府的门自荐去一趟中州。
理由充分到仁王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驳他,简直这小鬼去了不但可以救中州百姓于水火,还能叫那中州州泰民安丰衣足食一样。
“我去了一定有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
“我昨晚在书房睡的,已经看过了我哥那里的书信往来,他们确实要拉七皇子下水,只是兵行险招。”
“后半夜我还偷摸到许德朗的书房了,您知道的,书房里有一个只有许家人才能打开的狮子头,许德朗这次没有参与,属中立。”
“再说我这么聪明,有什么问题是我解决不了的?”
“您不然让当歌带我去,他这武功天下第一谁都奈何不了他。”
仁王本来还没睡醒,就这样被小孩儿拖起来带到书房坐着,一本正经和他谈这个事情。
看小孩儿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模样,有些好笑。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答应这少年了,可就是看这小孩子这个模样,这个小小年纪就已经在为天下苍生,不,为那一两条百姓的命焦急到这个程度。
这个少年已经不仅仅是将帅之才了。
仁王看那少年大有不答应就一直缠着他的架势,应了他,给他准备了令牌,中州也有他仁王的人,总归是个小孩子,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一时半会儿召集不到人。
又叫当歌贴身护着少年,天未亮,便出了城。
许尔雅搞不明白走了多远,还有多远,只是当歌喊他停下来在铺子里吃早饭,刚好许尔雅也提前有些问题也问他。
路经一个小镇子的时候便停下来在路边吃早饭。
许尔雅拿着包子喝着丸子汤也吃得开心,还想起以前在那年轻夫妻哪里吃早饭的场景,岁月如梭啊。
而且这里的丸子汤做得也不错,就是丸子给得不多。
当歌就看着这少年一边吃饭一边傻笑的模样。
“不是有问题要问?怎么,傻了?”当歌问人。
许尔雅抬头看当歌,就看见升起的朝阳光线洒在当歌脸上。
“哇…当歌,你好漂亮。”许尔雅真心称赞。
当歌却黑了脸,咚一声就捶一下桌面。
“额…工程是从一处开始还是多处开始?”少年乖觉。
“是从一处,中州有一个大型的水坝,在大旱时才会开启,但是没有官府命令,水坝不会开启。工部设计图是从水坝到黄河修渠建道,再分支,每个分支上也会有一个小关卡,小关卡再分小关卡。”当歌解释。
许尔雅点头,说:“七皇子的动乱一定是小打小闹的,但是我哥他们想把事情闹大的话,是肯定要从水坝下手的。真是不明白这个七皇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再说,这个计谋本来就拙劣,要是我,我才不会从中州下手,皇帝又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瞧出来有人从中捣鬼,而中州从黄河调水本来就是一件让天下苍生感谢皇帝的事情,皇帝这件事情要是做砸了,得有多少人骂他。七皇子,这智商,实在一般。”
当歌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吃完饭,许尔雅瞧见旁边开了一家全聚德,便问那小摊老板:“老板,全聚德卖什么的啊?”
“小吃,各种小吃。”
许尔雅右手一伸就和当歌要钱:“我要吃零嘴儿,给钱。”许尔雅身上一直没什么钱,到现在身上还是一个荷包里面两枚别致的金子。
当歌一脸冷漠:“主子说不让乱花钱。”
许尔雅一听就笑了:“那我回去就说你不让我吃饱饭。”
“你刚刚说谁漂亮呢?”当歌反问。
许尔雅对答如流:“我自然比你漂亮。”
当歌哭笑不得。
少年买了零嘴儿,这才继续上路。
快马加鞭,下午时候到了中州地界。
少年皱眉,这地方过热。
不是那种单纯的晒得热,倒像是将人置于那蒸笼中那般热。
少年喜冷,向来不喜欢太热。
皱眉。
休整。
当歌从背上拿下一套软甲,要递给少年:“这是主子给你准备的,怕你热。”
“什么?”少年看那白色的软甲。
“冰蚕软甲,凉快得很。”当歌解释。
少年不接:“算了,我还没那么娇气,我们快些去,快些离开这地方。”
当歌也搞不明白少年的想法,只得跟着少年快快到那中州。
许尔雅也愈发有些好奇这里的天气,这才什么时候,甚至还不到初夏,更不说伏天,这天气便这么热,少年一直在皇城中长着,从来也就不知道外面竟然会有这么热的天气。
如果长时间都是这么热的天气的话,别说庄稼,就是这里的子民都难以生活。
少年也觉得渴得很,终是到了那修渠引水的地方。
这里的民众果然不少,统一着装的工部官兵和许多穿着简单的农民。
边上还有许多农妇,送来食物和水。
少年看见,那在下面的人腰间都统一系了一根绳子,然后系在一旁的老树上。
少年沉默,又观察周围,顺着那个大水坝可以看到一个高点有一个类似水库总闸阀门的地方。
“那些是什么?”少年忽然问道。
当歌顺着少年的目光看过去。
有两个像是官兵装扮的人守在那里。
地上的坝下画着一条线。
这是今天的工程进度吗。
少年忽然看一下当歌,当歌没事人似的模样。
“当歌,后面来人你就不知道?”少年笑:“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
可少年回头一看,就看见谷辰朝这边走来,不苟言笑。
许尔雅立马就换了狗腿的表情。
“不必。”谷辰高冷回绝。
“谷辰哥。”少年心稍稍提了一下。
上次在仁王面前挨了谷辰的一巴掌。
似乎有了心理阴影。
谷辰看得见少年的眼神,却看也没看当歌,就将人隔开。
“你来这做什么?”谷辰看少年。
许尔雅抬头:“谷辰哥,这毕竟是洛哑想出来的法子,您还不兴让我来骄傲一下啊?”
“可是记恨我了?”谷辰又问。
“您多虑了,您是兄长,又是洛哑做事不知轻重,您该教训洛哑的,不过就是一个巴掌…”少年微微低头,心里是从来没有生出来过怨恨谷辰的心思。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21 20:13:00 +0800 CST  
“您多虑了,您是兄长,又是洛哑做事不知轻重,您该教训洛哑的,不过就是一个巴掌…”少年微微低头,心里是从来没有生出来过怨恨谷辰的心思。
“主子们人在皇城,心思也误不了这里。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添乱?”谷辰回问。
少年微微低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我不相信我哥和许家的人?
那么换来的一定是另一个巴掌。
:我来看热闹?
京城热闹不够看?
:我来…
“我来替仁王体察民情,毕竟和人签了契约,总是要出来溜达溜达的。”少年对着谷辰傻笑。
谷辰斜着睨他一眼。
许尔雅忽然就一下警觉起来,转身看向另一边。
在坝下的人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许尔雅眉头微皱,一旁的当歌说着就要冲到前面去喊人,却被许尔雅一把拉住。
“那么远,过来冲力就变小了,不会伤人。”少年低声。
果然。
那水库在上方,还有跟着是一个大大的斜坡加快水流,所以一开始听起来声音很大。
果然,这边地势虽然比较低,水流也不小,深度都在那些人腰部,果然就有不少人站不稳被冲跑。
只是那绳子绑着,老树纹丝不动。
少年松一口气。
谷辰看他:“这次信了?”
路边的农妇好像惊呆了,就要跑下去救人,被一旁的人士兵拦住。
一小会儿,水流缓了,那农民才游上来。
看着自己的妻子哭得嗓子都哑了…笑了。
“好凉快啊…你去不去。”
少年奇怪。
这么多官兵自然应该是有那七皇子荣王的人吧…
怎么觉得这里的人都不像呢…
这会儿,工部的效率好像特别高,立刻就有人上马朝水坝地方去。
许尔雅知道,接下来顺理成章。
七皇子无知,被他母妃摆弄,倒不知这结果如何。
少年却无缘无故开始紧张起来了。
半夜从诸家别院跑出来,跑出京城,来了中州。
目的却只是不相信诸子衿。
什么时候开始。
自己胆子这么大。
大到连自己兄长都不相信了。
再回京城。
却没出来时候那么硬气了。
跟着当歌回仁王府,还是跟着谷辰哥会许家或者诸家别院啊…
少年想哭。
眼看京城的大门越发近了。
“不必乱想,回诸府,主子也在诸府等你。”谷辰适时提醒。
许尔雅深吸一口气,也不再多想。
少年是有自由身的。
当歌问过少年意愿,在谷辰面前,少年哪里敢不从,只得乖乖答应跟着回家。
许尔雅下马就把缰绳扔给府里人,疾步朝里面走去。
既然许温也在,那么自己应该不会挨揍的吧。
隋辰站在书房门口,似乎只为等少年回来。
“大少爷生气,小少爷好像更生气…”隋辰低语。
少年皱着脸,师父也生气了?
少年急急踏进书房,没走两步就朝地下一跪:“洛哑错了。”
“看你们把孩子吓的,连头都不敢抬。”
少年惊愕。
抬头。
仁王坐在主位。
这是整什么幺蛾子啊…
这是嫌他的心脏太硬气了吗?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23 19:20:00 +0800 CST  
有人陪我聊天吗。
我们聊天吧。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23 21:39:00 +0800 CST  
少年惊愕。
抬头。
仁王坐在主位。
这是整什么幺蛾子啊…
这是嫌他的心脏太硬气了吗?
刚刚隋辰并没有告诉他仁王也在屋里啊…
许尔雅微微偏头,看着诸子皓。
诸子皓竟然没看他!
“拜见仁王,各位兄长。”少年礼貌,弓身。
“可是好玩?”许温率先出声,语气平和。
少年看这个亲大哥,开口解释:“尔雅唐突,兄长费心了。”
“确实费心了。”诸子衿接下话头:“仁王特地来替你求情,还不谢恩?”
“谢仁王。”少年顺着说。
少年又微微偏头看一眼自己师父,好像还在生气。
少年低头。
听那几人分析局势。
每个人言语都比较隐晦。
这到底是达成统一了没有。
许尔雅听到身后来人。
“拜见仁王。”许文弯腰,又朝着其他人问好。
完了就站在许尔雅身侧,大手拽着许尔雅的手臂,就将人拎了起来。
直直拎出屋子。
到院子里的石桌旁。
少年怯怯地站。
“怎么样?好玩不?”许文问人。
许尔雅微微笑一下:“尔雅不懂事,自己跑出去,劳二哥操心了…”
“我没操心,就是大哥知道以后气的肝儿疼。”许文看眼前的少年,风尘仆仆的样子,脸还有点红。
少年不语。
“不愿意坐下来来父亲谈谈吗?”许文忽然问了一句。
许尔雅看人。
许文压低声音:“现在仁王在朝中不算出头,七皇子在朝中也在节节败退,但是那邻邦公主嫁进来以后,七皇子必然会瞩目一阵子。你想得那些法子,我汇报给父亲了,他想见见你。”
少年依旧不语。
“尔雅…”
“二哥。”许尔雅打断人的话:“我们能说些别的吗?我从七岁开始就跟着我师父了,七岁前我是被谁养大的?下人吗?许府的下人吗?我不愿意提起,我不愿意和许德朗有任何瓜葛!我真的不愿意!您若还是如此紧紧相逼,我就和我师父说我要出去游学,眼不见为净。”
“不见谁为净?”许文看着许尔雅。
就那样看着,没有威慑,没有请求,就那样看着。
许尔雅撇开那视线:“若不是您和大哥,我甚至不想姓许,够干净了吗?要削皮挫骨还父还母吗…”
刚说完,许尔雅闭上嘴:完了,放肆了。
许文并没有生气,只是挑眉看许尔雅。
许尔雅也看一下许文,却再收不回目光。
“二哥。”
“别喊。”许文轻声:“是在因为上次的事情怪我吗?”
少年迷茫:“什么事…额,不是。”
少年否定却不解释,只是定定看着地面上的一只蚂蚁。
许文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地上。
蚂蚁还不大,院子里以前是没有蚂蚁的,现在天气渐热起来,蚂蚁也多了起来。
只有一只蚂蚁,从那蚂蚁窝里进进出出。
每次出来都会抱着一个和它脑袋一般大的沙子。
许尔雅静静看着。
只有这么一只蚂蚁。
从头至尾,都只有这么一只蚂蚁。
少年又抬头,看着自家二哥低头也看蚂蚁。
“二哥,我困了。”少年嘟囔。
许文过了一会儿,才回应他:“走,我们去看看你房间。”
少年点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二哥,我一般是睡在诸大哥或者师父院子里的厢房,我自己的院子也不经常回来。”少年来了屋子门口,解释:“所以,可能不是太…”
干净二字还没出口,少年就一怔。
窗明几净,桌上摆了一个盘各式各样的水果,还有一壶水。
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少年记得上一次来这院子里住还是去年的时候,去年第一次被诸大哥带过来,还用钢针末梢指着诸大哥的大动脉威胁人放了师父,这才有机会来这里。
少年不再进去,进去先给二哥拖出凳子,顺手轻轻触一下桌上的茶壶,是热的。
少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拿个杯子,给许文倒水。
许文观察一下周围,心里暗暗叹气:这许家,果然是委屈了少年的。
少年又给自己倒水,这才说道:“本来以为自己不来住,这屋子就不打理了。没想到还有人打理,嘿嘿,一定是我师父,那次大哥和二哥过生日那次,我久久未到,是因为我师父来了,然后还责怪我屋子里没有准备水,嘿嘿。”
少年傻笑。
笑里带点满足,还有心酸。
许文也朝少年笑一下:“不是困了吗?怎么不睡。”
“喔…是,困了。”许尔雅点点头,看自家二哥一眼,就朝床边走去。
盖好薄被,隐隐还能闻到被子里有阳光的味道。
少年连脸都没洗,便睡了过去。
下午赶路赶得急,姓程时间缩短了不少。
上午在去中州的路上,少年还专门把速度慢下来,问当歌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午饭也没好好吃。
天色渐暗。
仁王推开少年卧房的门。
许文抬头,准备行礼。
仁王制止。
看床榻上的少年还睡着,和许文坐在一起。
“一开始是我疑心,才喊了当歌去找少年,少年虽是不信,却也还是决定去中州看一眼,我也需要确定一下中州的子民是否安全,这才让他去了中州,少年若是清醒,也不必责备他。”仁王轻声。
“是。”许文应声。
“我查了他小时候的事情,一开始还有点愤怒,怎么能让孩子受那么大的委屈呢。”仁王低语,把玩着许尔雅倒的那杯茶,提声:“洛哑,还不起来?”
许尔雅在床上都僵了…
这距离也挺远啊。
刚刚仁王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醒了。
都这么小心翼翼了还能被发现?
少年嘟囔,声音软糯:“您怎么知道我醒了啊?您听见了?”
“我没听见,我只是知道,你一定醒了。”仁王回答他:“起来吃饭了,快点。”
少年爬起来,整理了床铺,朝人走过来。
又秀气地打个哈欠。
仁王起身就要搂着少年的肩膀朝外走,少年手快,牵起许文的手就要同行。
被许文一把打开。
还瞪了少年一眼。
许尔雅才乖乖随着仁王的脚步。
饭厅。
几个人都在。
这可能是第一次,和许尔雅有关系的兄长类人物全部坐在一起。
也只有这些人。
少年被安排坐在仁王身边。
诸子衿还在,少年哪里敢放肆。
自己就跑到下位了。
仁王笑笑,依他。
喊人过来把少年最爱吃的几样摆在少年面前。
其实一桌子都是少年爱吃的东西,仁王特地吩咐过的。
连吃个晚饭,也是仁王自己亲自去请。
少年中午本来也就没怎么吃饭,可再饿,还是稳稳拿着筷子,细嚼慢咽。
诸子衿还在…
仁王打趣:“在仁王府上没见你吃饭这么细致啊,怎么舒服怎么来。”
少年幽怨地看一眼仁王,又看看诸子衿。
看不出人的喜怒。
又看看自家师父。
“我今晚可不可以住在这里啊。”少年看着仁王。
仁王看一眼少年,“可以。”
仁王还想开口提醒什么的时候,许尔雅依然看着他。
少年乖乖低头吃饭。
又恭送仁王。
送了许家兄弟,许尔雅拽着诸子皓的袖口:“师父。”
“走吧。”诸子皓拉起少年的手腕,朝许尔雅自己的院子里走。
半刻钟。
诸子皓坐在石桌前,少年坐在旁边。
诸子皓静默了半刻钟。
少年也坐着,看人。
“洛哑。”
“在。”
“那天凌晨你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怀疑大哥的心态吗?你真的觉得大哥会害死中州子民?”诸子皓态度强硬,那问题像利剑一般,刺进少年心上。
少年苦笑,发言:“洛哑只担心那七皇子下手没轻没重,要是中州真出了事故我在的话也能减少伤亡。”
“所以你就自己自作主张去了中州,如果七皇子真的下手没轻重,你去救人,一个意外,你准备让我去中州接你的尸体?”诸子皓声色冷静。
少年抿嘴,顺势跪在地上:“洛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哥。至于将生命抛诸于脑后这件事情,是洛哑的错,请师父责罚。”
“仁王府是不是呆得很舒服?还是准备长居仁王府了?”诸子皓低头看少年。
少年抬头,就看见师父眼睛里那仓惶过后的冷静和无可奈何:“洛哑的家,在这里。”
“用自己的五年,换了大哥和许温的自由,事先不与人商量,是谁教你的?你将我这个师父,置于何地?”诸子皓看着少年,神色依旧平静。
“您折煞洛哑!您是洛哑的师父,养洛哑长这么大,洛哑必然是要在您膝前尽孝的。”许尔雅双膝往前挪一下,就要拉师父的袖口。
诸子皓没动,看着少年。
看了一会儿,忽然咬牙切齿起来:“要不是看你是我养大的!我就掐死你!”
少年这是第一次看见自家师父眼眶发红的样子。
以前无论如何也是没这个机会的。
诸子皓没哭,没什么眼泪,只是眼眶红红的。
瞪着少年,似乎又没什么威慑力。
许尔雅聪明,就地跪着搂着诸子皓的腰:“您是我师父,您才舍不得。洛哑一定会孝顺的,一定会的。”
“唉…”诸子皓微微叹气。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3-29 19:07:00 +0800 CST  
祝何欢喜生日快乐。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4-05 10:59:00 +0800 CST  
我保证。
昨天是有更过文的。
可是不见了。
刚刚发现说是被系统删帖什么的。
一共三千多,我一点一点发一下,看看哪里除了问题哦。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4-06 10:19:00 +0800 CST  
许尔雅聪明,就地跪着搂着诸子皓的腰:“您是我师父,您才舍不得。洛哑一定会孝顺的,一定会的。”
“唉…”诸子皓微微叹气。
诸子皓从来就不担心这少年会不会不孝顺这些事情。
他养大的孩子他能不知道?
少年微微讨好地笑。
“明天开始,抄论语。一天一遍。”
“是。”
第二天清晨。
天还未凉。
当歌便又站在屋子里了。
“当歌…又怎么了…”少年呢喃。
昨儿夜里生生是抄了一遍论语才睡下。
“仁王叫你。”当歌言简意赅。
少年将头偏向另一次,再让他睡一会儿吧…好困…
当歌怎么会依,一把就将少年拎起来。
“当歌…当歌…”少年央求。
“精神起来,皇贵妃可能想见你。”当歌轻语。
“不见。”
“咚。”
少年话音刚落,当歌将手一放,少年就跌回去了。
“嘶…”少年捂着右手手臂,清醒了。
“醒了?”当歌高冷起来,“起来。”
少年看了一眼当歌,不敢懈怠,起来。
早上天气微凉,空气中似乎还有漂浮的露珠。
少年跟在当歌身后,街道还没有热闹起来,只是稀稀落落有几个人。
“当歌,我困。”
当歌不理他。
到了仁王府,少年就看见已经准备好的早饭。
微微瞥一眼当歌。
用力坐在椅子上。
“规矩呢?”仁王缓缓踱步而来。
少年站起来,回头瞪当歌,当歌微微勾一下嘴角。
“吃了饭,去换身衣裳,跟我进宫。”仁王吩咐,坐下。
少年跟着坐下,不做回应。
“我是我母妃养大的,我母妃倒也从不要求我夺那帝位,只是日常规矩比较多。现在皇后肚子里有个孩子,我摸不准我母妃的心思。”仁王道。
少年疑惑:心计这般深沉?
“吃这个,特地请了风花雪月的厨子给你做的。”仁王指着蟹黄包。
“现在螃蟹不好吃。”少年嘟囔,手还是去夹了一个包子。
“放下。”仁王出声。
许尔雅赌气,将包子放下,吧嗒一声就将筷子搁在晚上。
少年偏头看仁王。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4-06 10:19:00 +0800 CST  
阿西巴!
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4-06 10:30:00 +0800 CST  
少年偏头看仁王。
仁王也看少年,神色隐晦。
“府里委屈你了?”仁王问人。
“我不想进皇宫,再说您母妃贵为贵妃,我一个市井中人怎么能去?”少年说道。
“不喜欢皇宫,还是不喜欢我母妃。”仁王看少年。
“皇宫。”少年回答。
“吃饭,吃完去换衣服,准备走了。”仁王没再理少年,自顾自吃起来。
少年不喜欢皇宫。
不喜欢那个装着那么多看起来干净实则贪图富贵的人。
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不干净的事情。
许尔雅想起来谷辰和他说过的话。
他不知道见过多少人在暗处做事,杀害无辜性命。
“知道我父皇为什么一直很尊重我母妃吗?”仁王放下碗筷,看少年。
许尔雅瞬间就明朗起来。
拿了公筷夹了一个包子,给仁王。
换了衣裳,上了马车。
“您贵为王爷,却一点都不关心江山,连早朝都不上。”少年看人。
“不是必须站在朝中才能知道朝中动向的。”仁王不掩藏,告诉少年。
少年跟在仁王身后,恭敬的屈身,行礼,全程看都没看那贵妃。
可是只有抬头,才知道,这位贵妃为什么一直都备受赏识。
明明是在这宫中生活了近三十年,皮肤虽然没有光滑如水却也依然清亮,重要的,不是容貌。而是这贵妃的脸上,竟是没有那久居宫中的气息,不怒不争,明明是讨厌这皇宫的吧,却还能将这皇宫的生活过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叫什么名字?”声音温柔,没有想象中那强大无比的气场。
“洛哑。”少年不卑不亢。
“为何姓洛?”贵妃又问。
“师父起的。”少年低头回答。
“抬头。”
“是。”
少年抬头正视那仁王的母亲。
气场不强烈却有独特的气质。
声音也挺温和,却不容置疑。
“厌恶许家?”贵妃问人。
少年却已然平静的看着人,也不吭声。
仁王低低轻咳,提醒少年。
少年看一眼仁王,又看贵妃:“只想让许德朗消失。”
贵妃笑。
只是一个浅浅的笑容。

楼主 左耳听东方潇雨  发布于 2017-04-06 10:48:00 +0800 CST  

楼主:左耳听东方潇雨

字数:229006

发表时间:2016-12-24 17:3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14 23:07:38 +0800 CST

评论数:478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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