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侯爷的报恩

#作者脑子有坑怎么破?急,在线等。#

闵靖宜栖身的这家妓院叫陈五家,陈设清雅,应该是以附庸风雅的世家大族为服务对象。妓院三进院子,最里一进是个精巧的小园林,其中有个多次在文人墨客的诗句里出现的景点叫水歇湖。湖上美景自然是以春秋烟雨胧胧时最佳。如今虽然是严冬,但是这湖却妙,并没有结冰,反而水光涟涟,甚至看得见底下游丝般透绿的水草。

被作者狠狠坑了一把的叶维莫目光呆滞地站在湖边思考人生。

这时候,他听到门外好一通喧扰,还以为是靖宜的客人来了,就没理会,依旧是以四十五度角的忧伤仰望天空。此时天将暮,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给天际染上了一抹红晕,看上去像是……

卧槽看起来像是他刚被侯爷打完时的红屁股。

“莫莫。”

才想完这句话,就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声音。

……叶维莫心里顿时像是天降陨石,沉甸甸地落了下去,虽然如此,但好像也因为这石头的重量而踏实了不少。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敢回头,两条腿不争气地哆嗦着,脑子里一条条过的全都是开脱讨饶的法子。

专家说,当孩子犯错第一反应是隐瞒和逃避时,就证明家长的教育是失败的。

由此可见,侯爷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家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侯爷没有抓过他就打,而是掀起自己身上的鹤氅裹住叶维莫,双臂收紧环住他的腰,下巴贴在叶维莫的脖子上。距离好近,叶维莫感觉得到他呼出的热气落在脖颈间,有点痒。

“回家吧,嗯?”

侯爷的语气很少这么软,毕竟他是炫霸狂拽吊的龙傲天。此刻他突然春风拂面,叶维莫很欣慰,但是同时不知为何还有些委屈:干嘛不能这样和我好好说话,一言不合就打这日子还有法过吗……他越想越心酸,并且血液循环似乎把酸性物质带到了鼻子里。他嗓子眼一紧,眼泪就挂在了眼眶里

“走吧。”侯爷后退一步,拉他的手,叶维莫一拧身子躲开,然后又很心虚,一撇脑袋偷着去看人家的神色,随时准备道个歉求个饶啥的。可是他看到侯爷好像一点都没恼,反而还是一副低眉顺眼作低伏小的小媳妇模样。

奇了怪了!两天不见,侯爷是不是被什么封建社会的苦命妇女附身了!

叶维莫带着鼻音说:“走什么走,我还不如一脑袋扎进这水池子里,咱俩都快活。”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7 11:25:00 +0800 CST  
虽然不到周末但提前祝大家周末快乐吧!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7 11:29:00 +0800 CST  
这话如青天白日里骤然划破苍穹的闪电,让侯爷的脸色白了一白。叶维莫天旋地转,发现自己竟然被侯爷转了个圈正对着他,他不由地用手去推侯爷的胸膛。侯爷感受到了他的抗拒,却不放手,而是用另一只手锢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贴近自己。

叶维莫只看见一张放大的侯爷脸,吓得微一闭眼,接便突然有温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本能使得他猛地睁圆双目,紧闭嘴唇,像是受惊吓的小兔子关紧了家门。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化成奔流的河,克服地心引力浩浩荡荡争先恐后地、一刹那冲垮了他脑海里的大坝。什么死的活的,什么穿越的土著的,都翻涌着被大浪拍在了沙滩上。管他什么山迢迢水阔阔的万里奔波,管他什么浮萍寥孤云飘的异乡异客,叶维莫都忘了,他只记得水色千尺,云光万丈。

这只能算做蜻蜓点水的一吻持续了几分钟,叶维莫大脑里的血液缓缓地涌进脸上无数根毛细血管。在脸和夕阳同时红起来的时候,死机的大脑终于重启成功。叶维莫抽出手来胡乱在侯爷脸上打着。可他那点蚂蚱小劲儿,距离又小,施展不开,侯爷不痛不痒,竟然愈发得寸进尺。叶维莫于是伸手抓住侯爷脸颊上一块肉,用力地拧。侯爷吃痛,暂且松开嘴,大手拢住叶维莫的爪子不放。叶维莫抽了一下,没抽出来,遂色厉内荏地骂道:“臭流氓!”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7 11:31:00 +0800 CST  
流氓哑着嗓子说:“莫莫,我有一句话,从第一次见你就想说与你。”

叶维莫千层饼厚脸红了五百层:“……哥你……”

“山有木兮木有枝。”

作为一个含蓄的男人,侯爷觉得这句话已经足够表达他浩瀚如海的感情了。但是他看到叶维莫眼里露出一瞬间的疑惑,然后颇有点冥思苦想的意思,最后颤抖着问:“山、山上有棵木樨没有树枝是什么意思?”

……

本来觉得满天都是小蝴蝶,这会儿才发现全都是呼扇翅子的大扑棱蛾子!侯爷觉得心好累,前一个月他实在受不了了没让莫莫背诗经,偷懒的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人与人之间的心有灵犀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会爱上这么蠢的一个人……

叶维莫见侯爷脸都绿了,屁股一紧,脑袋就开始打结。本来都快想起来了,这一吓又忘了!

侯爷阴森森地说:“如果你喜欢,我明天给你种满山的木樨树。”

“呃……不用……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

侯爷一甩袖子:“自己想!”转身就走。

叶维莫在后面大喊:“What'sthe***!”又去摸自己的嘴,气急败坏,“抱我!我屁股痛走不了!”

话音未落,侯爷就猛地转身朝他跑来,双臂张开。不过三五步的距离,在叶维莫的记忆中却无比的长,仿佛这一步一步是踩在他的心上咚咚作响。在一段记忆空白之后,他还能记起的是他挂在侯爷腰上,双腿垂在他的身侧,侯爷用两只手托着他的臀和腿将他抱起,伤处压在侯爷的胳膊上,很疼,只好不自觉地攀住侯爷的脖子。也因为这疼,他对接下来的一句话记忆格外清晰。

侯爷说的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字一字,缓慢而深情。

叶维莫舒了一口气,一拳砸向侯爷的发髻:“谁让你这么抱的,放老子下来疼死了!”

侯爷胸腔震颤:“不放,不记吃也不记打的小东西,不疼你忘了怎么办?”

“滚蛋滚蛋!”

“莫莫,我想娶你。”

万籁俱寂。

“莫莫,能给我回答吗?”

死一样的沉默不知道保持了多久,久到侯爷几乎心灰意冷的时候,叶维莫突然直起身子,在侯爷冒着青茬的下巴上轻轻啄了一口,像是蝴蝶在花上短暂的一次停留。

“混蛋,老子特么的是个男的!要说也要说娶好吗!”

侯爷一愣,随即就如春风拂过卢沟湖,秋雨浸润九寨沟,笑成了一枝灿烂的狗尾巴草。他用下巴挠着叶维莫光洁的额头,说:“好,我等你娶我。”说着突然画风一转:“闵氏说你被侮辱了难过的想要寻死,如今我看你好像快活的很,走,回家等着伤好了再挨一顿狠的吧。”

谁!谁造谣说老子被强奸了!等等……

一分钟后,叶维莫搂着侯爷的脖子凄惨地哭了起来:“真的!她说的是真的!我受到教训了啊哥哥你放我一马吧……别拦着我我要去死……哇……”

……………………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0 15:40:00 +0800 CST  
一个正在赶制PPT的楼主,一个快要厥过去的楼主嘤嘤嘤地更文〒▽〒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0 15:41:00 +0800 CST  
……………………
侯爷大发慈悲,没有继续压着叶维莫的伤处,而是换了横抱的姿势。叶维莫吓了一跳,越发搂紧了侯爷的脖子。
侯爷一本满足。
一路上,侯爷没提乞丐的事,只问了问曾湉是谁,叶维莫说是姐姐。侯爷沉吟
着点点头。叶维莫猜两个人应该已经碰过面了,曾湉肯定自称是姐姐。
两个人走出园子的时候,果然碰见了曾湉。见叶维莫明目张胆地占据着侯爷的怀抱,本来躲躲藏藏的曾湉顿时气场全开,就算是一身艳俗汉服也压不住身上的精干气质。曾湉打量了两个人一眼,叶维莫想解释两句,侯爷就说:“阿姊好,方才是某不敬,某这就着人备好车辇,请阿姊回府中歇息。”
“嗯。”曾湉点点头,高傲得像只凤凰,“你和小叶呢,不一起吗?”
侯爷很是恭敬:“某与叶郎同乘一驾,叶郎交给我,阿姊可放心。”
……呵呵呵,曾姐姐你入戏怎么这么快……还有侯爷,就你戏多……
这时候,闵靖宜盛妆来送。叶维莫见她手里拿着一方帕子,心想不会这个也是来告白的吧……
事实证明,他自作多情了,人家将帕子递给曾湉说:“昨日与姊姊促膝长谈,仿若甘霖天降,豁然开朗,妹妹没什么可以报答姐姐,这方帕子是奴做女儿时绣的,姊姊休嫌腌臜,留个念想吧。”
曾湉和叶维莫一样懵逼,但还是接过帕子。靖宜走后,叶维莫抓着侯爷的衣服挺起身体,小小声地问:“你跟她说什么了啊?”
曾湉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看她很可怜安慰了一下她。”
“安慰啥了?”
“我忘了啊,昨晚我受了惊吓就喝了两口酒,酒醒了啥都忘了。”
唉,悬案。
……………………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2 18:44:00 +0800 CST  
马车走的晃晃悠悠,叶维莫大病未愈,昏昏沉沉,脑袋一点一点的。侯爷把他揽在怀里,尽职尽责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明知道回去侯爷不会放过他,可是倚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叶维莫就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安心,于是伸手抓住他的一片衣襟攥在手心里,闭着眼睛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侯爷睡在他身边,依旧用手臂圈着他。叶维莫于是推了推他:“哥,我饿了。”
侯爷睁开眼睛,举手在他臀上拍了一下,疼得叶维莫倒吸一口冷气。侯爷说:“大半夜的,惯会作弄人。”亲自下床给他端来一直在小火上煨着的鸡丝粥,用勺子送到叶维莫嘴边。叶维莫故意咬着勺子玩儿,被侯爷反手一掌就要打,他一缩身子,侯爷却只是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两下。
叶维莫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真好,侯爷想。他一口一口喂完叶维莫,重新回到床上拥住这个小人儿,满足地在他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中入睡了。一切的烦恼皆尽散去了:被砍了双手的乞丐,乞丐破院中发现的几十具尸骨,弹劾易王良娣的生父、执金吾(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因为京城发生这种血腥的案子,但是执金吾居然毫无察觉,所以就要被质疑一下能力了)薛海曻不作为的折子、即将到来的暴风雨,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还能抱着怀里这个小笨蛋小机灵鬼,他谁都不怕。
……………………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2 18:45:00 +0800 CST  
这一节是过渡,下一章周五来拍莫莫……(๑❛ᴗ❛๑)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2 18:46:00 +0800 CST  
毕竟年轻,叶维莫服了几剂汤药,好得很快。腊月二十九那天就活蹦乱跳的了,虽然他一直装的很虚弱,可是由不得张医师见天儿的给他诊脉,不管他杀鸡抹脖子翻白眼的提示,一针见血地指出:“小郎君身体健旺,唯心绪不佳。”

侯爷冷飕飕地说:“是,要挨揍了心绪自然是不佳。”

打发走张医师,侯爷看着蔫成一棵小苦菜的叶维莫:“行了,还有一天过年,今天咱们把账了结了吧。”

“……我头疼,哎呀呀……”叶维莫抱着被子呲牙咧嘴。

侯爷转身走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长条状一指粗的藤条,随便一挥,就是令人胆寒的破风声。

叶维莫当即就嚎啕了:“要过年了你饶我一次又怎么样啊!小气鬼!”

侯爷往榻上一坐,像个中气十足的老王八:“衣服脱了,自己趴过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叶维莫捂着耳朵喊:“你骗我!你说你想娶我的!你打我是家暴!你是个人渣败类!我代表中国社会鄙视你!”

侯爷被他的喊声震得耳朵发麻,带着一点笑意歪着头看他。叶维莫自觉心虚,对着手指,声音不自觉地低下去:“而且我都知道错了……”

侯爷虚虚地把藤条搭在手心里,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叶维莫。叶维莫单方面地对峙了一阵,终于败下阵来,一边哆哆嗦嗉地往他身上爬一边各种求饶。侯爷稳如泰山,心情不错地拿开藤条吻了吻自己的手心,然后印在叶维莫额头上:“乖乖的,我不会打伤你的。”

叶维莫哼唧一声,宛若一只没吸饱血的小蚊子。

侯爷好整以暇地用藤条挑起他的衣衫——叶维莫不安地蠕动了两下——侯爷一只手抄到他腹部下面一点捻开系带——叶维莫不安地蠕动了两下——侯爷捏住住他的裤子往下拉——叶维莫不安地蠕动了两下——侯爷……

侯爷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的准备工作,叶维莫一个咸鱼翻身从他身上跳了起来,一伸手环住他的腰,坐在他腿上谄笑了起来:“哥——”

“嗯。”侯爷挑着嘴角看着他,一只手配合地揽过他,“趴在我身上挨,你不舒服是吧?”说着一把提将起叶维莫,然后分开双腿,令这个自讨苦吃的小东西跪在两膝之间,“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叶维莫大着胆子低头去啄侯爷的嘴角:“我知道错啦,真的!湉湉姐批评过我了,她说我不务实际。我觉得相当有道理,所以在条件不成熟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妄想发展轻工业了!”

“嗯,还有呢?”侯爷自动过滤了所有他不明白的词汇。

“还有……还有我绝对不会再跟你赌气离家出走了!”

就算你听不懂鲸鱼的歌声也没关系,他在心里补充,只要你愿意听就好。

“上次你跟我闹,一直闹到京兆尹,我怎么罚的?”侯爷摸了摸嘴唇,大手含情脉脉地抚摸着叶维莫的屁股,说出的话却恶毒的像是白雪公主她后妈。叶维莫一扁嘴,立刻就惨叫了,“不要!快过年了你打我的脚我怎么出去玩?!”

“那——打这里。”侯爷的手指在叶维莫的屁股上画个圈圈,“和打脚心,莫莫自己选一个吧。”

“打屁股打屁股!”叶维莫喊了起来。

“好,莫莫自己选的。”侯爷说,“用手抱住我,不许松开。”

叶维莫不太乐意地把手往上移了移,由搭在侯爷腰间改为抱住侯爷的脖子,然后十指交叉握住,把脑袋垂下去搁在他肩膀上。侯爷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握住叶维莫的裤子向下拽。屁股一凉的同时,叶维莫的脸也红的跟红绿灯差不多了。

“上衣有点长啊。”侯爷对着他的耳朵说,热气落在耳朵上,叶维莫恨得在侯爷肩膀上啃了一口。无果,牙疼。

侯爷胸腔震动,用藤条一点一点挑着上衣向上撩起,然后在叶维莫背上用衣服系了个结箍住。这样一来,叶维莫的整个臀部以及少部分腰都光秃秃的了,就连前方,也露出了一点小荷尖尖角。

叶维莫羞答答地想用手捂住,却冷不丁被侯爷握住了手。

“我的莫莫害羞了?”他的声音太低沉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游走在叶维莫臀上。叶维莫心一横,既然已经确定关系,那么的确没必要遮遮掩掩。他在性观念方面虽然和艾伦不同,但是也绝不古板。

只要在爱的前提下,不触及道德底线,什么事情都好说。

“啪!”

无比清脆的一声响。

侯爷暂时没动藤条,他害怕一上来就用这个叶维莫受不了。然而即使是肉掌与臀肉接触,叶维莫还是疼得一哆嗦,桃子样的小屁股不自觉地向后微微一撅。明明是因为疼痛所致,可是看上去却让人觉得是在讨打。前些日子连番遭受折磨,这会儿伤虽然不影响行动,但还是留有没来得及消掉的青黄色的印记,用力一按还是很疼。故而,这一下子打上去,叶维莫眼睛就湿了,赶紧就着侯爷的肩膀擦了擦。

“疼么?”侯爷摩挲他挨了打的地方。

叶维莫蹭了蹭他的肩头,嘴里哼了一声。

“那就好。”白雪公主的后妈说着,再次抬手,降龙十八掌暴风骤雨一般落在扭动不断的小臀上。叶维莫被他锢住腰,又是跪在在他两腿间,左右都动不了更别说踢腿了,想往前逃,又被他宽厚结实的身体挡住,真真是七十二般变化也无处遁形。叶维莫忍不住伸手去挡,冷不防给人抓住爪子狠狠两下。

“规矩一点不记得了?拿回去!”

不轻不重地训斥。

叶维莫扁扁嘴,收回那只给拍的通红的手掌揉搓着,然后不太乐意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

“再敢挡,你这小爪子就别要了。”侯爷暂且一停,揉了揉叶维莫被打得薄薄肿起一层的臀肉。叶维莫骨架子很小,所以虽然看起来不胖,但是身上还是肉嘟嘟的,尤其是侯爷把玩着的这两块肉,手感真是异常的好,如同温香软玉一样小巧诱惑。

叶维莫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法西斯!”可是绞紧的双手却一动不敢动。任凭侯爷举起右手加大力气打在他身上,一连串的眼泪哗啦哗啦就往下流,腰肢和屁股蚕宝宝一样扭来扭去地躲避。

打了又有十几下,侯爷再次停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叶维莫因为抽泣颤抖着的脊背。明明动作已经这么轻柔,可是嘴里仍然坚定:“这三十下,只是热身。下面的三十下,报数,明白吗?”

“……哥……不要打了,好疼啊……”

侯爷将手覆在小人儿已经烫手的臀上:“你知道,我这里没有饶过的规矩,从来没有。”

温柔的语气却威慑力十足,叶维莫怕的很,就哇的一声放开嗓子哭了起来。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4 20:35:00 +0800 CST  
这当然不被侯爷禁止,但是也无法令这个心如玄铁的男人停下他的处罚。下一秒钟,比方才狠厉了一倍的铁掌毫不留情地朝着青淤未消、红肿又生的小屁股扇了上去。第一下打上去,叶维莫就猛地一跳,可怜的小屁股水波一样晃荡着颤抖着。小人儿呜咽着哀鸣着,又被侯爷狠狠地一掌打的左摇右晃:“又忘了?报数!”
“呜呜呜,一……哥我不敢了……”
“这就哭了?”侯爷一边鄙视一边继续打,大手每扇一下,小人儿圆鼓鼓的臀肉就一阵战栗和收缩,然后又稍微放松,等着下一记拍打的到来。一下一下的责罚逐渐给叶维莫缤纷的臀肉上染上了深红色,很快就盖过了前几日留下的黯淡斑痕。
叶维莫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报数也断断续续的。侯爷一点都不通融,只有他报过的责罚才算数,其余的打了都算是白打。肿胀起来的皮肉生出一片疼痛的海,即使无风时也漾着难忍的痛意。
侯爷将他提起来,让他站在榻下,自己则跪坐下来,问:“自己说,你觉得挨多少下藤条合适?”
叶维莫噙着眼泪看他从床上捡起那根藤条,还没被这个打过,他对这玩意儿造成的疼痛并没有什么概念,但人的本能和浅薄的物理知识告诉他,他最好还是说点什么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于是他试探性地嗫嚅道:“十、十下?”
侯爷说:“嗯?”
我擦这低沉的男低音,叶维莫腿都软了:“……嗯……”
“三倍。”侯爷斩钉截铁。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5 15:17:00 +0800 CST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叶维莫沉寂了一会儿,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湉湉姐!湉湉姐救命啊!”
曾湉就住他隔壁,按理是听得见他的叫喊的。然而侯爷含笑道:“别喊了,我让莲叶带阿姊出门买胭脂了,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叶维莫:“……”
在一阵闻者流泪见者心酸的嚎叫声中,叶维莫被侯爷扯着手臂按在了榻边上,可怜的屁股朝外战栗不止。侯爷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冷飕飕地贴心提醒:“三十下,不用你报数,否则你挨六十下也打不完,允许你哭,不许用手挡,否则我真要打你的手心了,明白吗?”
叶维莫泣涕涟涟:“呜呜呜……我错了……哥你轻点吧……”
这是他第一次没对侯爷惨无人道的惩罚表现出愤怒和抗议,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求饶。侯爷心里一怔,只想把他揉进怀里好言安慰,手上的藤条重似千斤。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藤条的威力他知道,三十藤条打完,就算他再怎么收力,三天之内小孩也别想安稳地坐在榻上。一想到大过年的,小家伙可怜巴巴地连坐都不敢坐,他就觉得心里软的要冒出水来了,怎么也不舍得打。
可是莫莫该不该打?
该!要不是找到莫莫时他担心大于生气,这会儿小孩早就挨完鞭子一身是血地躺在榻上了——好吧并不会,顶多是小屁股给打烂了而已,他就是想想并不舍得——赌气离家出走还遇到了危险,这样的大错难道几巴掌就了事了?
不,他这里可没有这种规矩。
三十下已经是他的最低限度,不能再少,否则莫莫什么都记不住,下一回照样敢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疼得不敢坐?那他可以抱着这个小**;打疼了生气了?他想其他法子哄着也就过去了:总之,必须打,而且决不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要打得这孩子一想到“离家出走”四个字就怕得要哭才好!
思考完毕,侯爷坚定地举起藤条,朝着小家伙红肿青淤驳杂的小臀上就是狠狠一下。
说狠狠也许不太恰当,他很确定自己只用了五分力。可是对于不耐痛的叶维莫而言——尤其是对于他那个已经火烧火燎的小屁股而言,这一下绝对是“狠狠的”:藤条落下的一瞬,原本通红的小屁股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白色的痕迹,并且迅速地充血肿胀——他甚至能听到鲜血在皮下充盈的私语声——破碎的肌肤表皮无力地皴缩着,一道中空的血痕紧接着浮现出来。
可怕的、尖锐成一柄匕首的疼痛刺进叶维莫的神经。小人儿身体猛地往前一冲,雪白的手脱离大脑控制地霎时间捂住那道血棱子,嗓子眼里发出“嗬嗬”地痛苦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儿,他喑哑的痛呼声才在屋子里回荡起来。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5 15:22:00 +0800 CST  
“哥……哥哥……哇……”
侯爷冷硬着心肠戳了戳他的手:“我怎么说的?”
叶维莫吓坏了一样把手缩回去,拼命摇头:“别……别打手……”
侯爷暗自懊恼:他不太用藤条这东西,鞭子用的最多,以前也会帮阿兄用戒尺教训一下两个弟弟,所以能熟练掌握其使用技巧(嗯?好专业),这力度是他平日里用戒尺揍叶维莫的力度,没想到藤条受力面窄小,成好几倍的放大了疼痛,娇生惯养的莫莫压根就承受不来。
他用手摩挲着叶维莫的脊背,帮他放松下来,却绝口不提敢挡就加罚的话。
待小人儿哭声稍低,他将藤条比在第一道伤痕稍往下的地方,估量一下力道,便再次打了下去。
说要让孩子想到离家出走四个字就怕的哭,不是一句空话。
这一次力度控制的不错,藤条只是卷走了娇嫩皮肤上的一层油皮,并没有破,肉眼看得见一道棱子带着血砂从皮肉表面浮现,但是却没有第一次那样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受罚的人的表现并没有坚强一点。他哭嚎着抬起上半身,屁股下面两截大腿痛苦地扭动着,膝盖并拢又打开,好似这样就能赶走疼痛一样。他的一只手已经扣住了大腿边缘,出于被无数次惩罚的恐惧才抑制住自己伸手去摸屁股的欲望。
“第二下。”侯爷淡淡地报数。
“不……不……哥我会死的……我会被打死的!饶了我吧,我好疼呜呜呜……”
“这点小伤死不了。”侯爷一边说着一边连着打了三下。一连串的平行檩痕出现在叶维莫身体上。
“啊!!!”
仿佛痛觉神经被人连敲了三下,叶维莫在第一下落下时就绷紧了臀肉,这样做的后果却是导致伤得更重,痛得更狠,连带着血点子都分布的不甚均匀。小家伙扯着沙哑的嗓子哭,同时身体向后绷紧成一张弓,两只手难过地在屁股周围徘徊,就是不敢抚上去。侯爷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想现在就扔了藤条好好抱着他安慰一番。
可是他不能。
即使心里翻涌如潮,脸上依旧风平浪静。
他说:“手拿开。”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5 15:23:00 +0800 CST  
唉,看到没排版的文就知道,楼主又是用手机发的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5 15:25:00 +0800 CST  
小人儿怯怯地回头看他,吓得他赶紧把本来就看不太出情绪的脸调整得冰封千里。莫莫多聪明他知道,一旦给这小机灵鬼发现他舍不得打,那还不得闹翻天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到那时还下的了手。

于是叶维莫只在他脸上看到了警告和坚决,隐隐好像还有愤怒。被打怕了的小孩吓得顿时一句话不敢说,生怕他还要加罚,只能抹着眼泪回过脸去,乖巧地把小屁股又撅高了些,小手也安分地收回了身前。

为今之计,叶维莫想,侯爷肯定气炸了,他越反抗只能挨得越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可怜,说不定侯爷一心疼,还能少挨两下呢。

倒也歪打正着。

接下来的五下打得非常快,波浪一样的疼痛层层叠嶂,直至高耸入云。叶维莫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仍然忍不住喊出声来,双手攥着被褥揉成一团,脸上湿漉漉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他颤抖的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掉。

身后的藤条一停,是侯爷给了他喘息的机会,然而疼痛这个怪物却吸走了叶维莫身上所有的力气,让这个平日里精力十足嘴炮技能满点的人连说话的力气也无,只是微张着嘴,苍白的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乖,挨完三分之一了。”侯爷俯下身去吻他的头发,“要不要喝点水?”

叶维莫不记得自己摇了头还是点了头,他昏昏沉沉跪趴在榻前,那么信任地任人宰割。他感觉到有凉凉地东西碰到自己的嘴,就张开任由温热的液体流进喉咙,灌进胃里。

甘甜的水让叶维莫被疼痛带走的理智回归了。他泪眼婆娑地吃力地抬头看侯爷,却只见到侯爷伸手重新拿起藤条的身影。

“哥……”

他微弱的声音被迅猛的五下藤条生生断成了两截。因为前面的十下平行排列,后面这五下侯爷尽量不重叠旧伤,但仍然有两下扫过了那些肿痕,伤上加伤加伤又加伤,突破极限的疼痛让叶维莫终于无法忍耐。他猛地捂住伤口,不顾疼痛狠狠地坐到了自己的小腿肚上,然后又突然清醒,惊恐地将两只闯了祸的小爪子藏到了袖子里,一连串的眼泪从他肿成桃子的眼睛里漏出来。

“哇……我错了……我不挡了……别加罚……呜呜呜……”

他挣扎着要趴好,可身上哪里还有力气,不受控制地往侧面倒,扯到伤口竟痛得撕心裂肺,更甚于挨打时,疼得他眼前一片黑,耳朵里也如同万千蚊蚋齐飞,这无疑让他更恐惧,脑袋里不知怎的就浮现起那乞丐猥琐的声音和污秽的形貌,想起他那双枯枝一样的脏手,肆意虐打着他的身体,还有那些腥臭的白色液体,那么粘稠令人作呕……

“呕——”的一声,叶维莫朝着地面干呕起来。

“莫莫!”侯爷慌了神,上来抱他,可是他一碰叶维莫,他就一阵瑟缩往后直躲,哭着说:“我知道错了,不要加罚好不好……”

那样软的声音,令杀伐一世威震四方的开宁侯瞬间将所有原则皆尽抛开。他慌乱地伸手抱住叶维莫,不停地吻着小人儿的眼睛:“好了好了,我不打了,莫莫乖,别怕……”

叶维莫不信,懦懦地啜泣:“你骗人……呜呜,你还会打……好疼呜呜呜……”挣扎着要逃。

侯爷把他圈在怀里,伸手拾起藤条,双手稍一用力,那手指粗的刑具就断成了两截。他将藤条的尸体递给叶维莫:“真不打了,你瞧,我把藤条折断了。”

叶维莫一手抹眼泪,另一手接过一截残尸,新奇地抚摸着藤条白生生的断口,观察着藤条带孔的构造。他不知道,这些小孔若是吸饱了水,一藤下去足够让一个常年练武的壮汉皮开肉绽,但是他从侯爷的态度意识到,侯爷心疼了,侯爷不生气了。

于是他抓着半根藤条,没头没脑地朝着侯爷健硕的手臂以及胸脯一阵乱抽,一边发疯一边哭着:“我讨厌你!你滚!你滚!”

“好好好我滚。”侯爷一点也不生气,小心地将伤痕累累的小屁股空出来防止二次伤害,“别动,扯到伤口就不好了。”

叶维莫听后更加悲愤,伸手扭住侯爷胸上一块肉,使出吃奶的劲儿绞着拧。可他本身劲儿就小,这会儿又哭得脱力,两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自己绞了一会儿,就愈发伤心地哭起来。

“来,先趴下。”侯爷试图将他放到床上,可是叶维莫连连摇头,“我不!趴下你会打我!”

“怎么会?”侯爷意识到这次小家伙吓得不轻,急忙轻声哄着。可是不管怎么说,恃宠而骄的小人儿都不愿意从他怀里出来。侯爷知道这次打狠了,不舍得强迫他,只好喊人拿来药膏盲涂在肯定受伤严重的小屁股上。这药是侯爷专门找来的,非常温和,就算皮肤破皮了也不会造成太激烈的疼痛,所以叶维莫只是抽泣个不停,却没喊痛。

足足抱了叶维莫两个时辰,他才在疼痛里慢慢入睡。侯爷小心翼翼地将小家伙放到榻上,然后拉过被子替他盖在身上。藤条形成的伤口非常漂亮,一道一道红檩子排列整齐,臀缝处是一连串的血点子,最上头的那一道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中空状,两边两痕破了皮的血痕十分分明,而其他伤口交叠的部分,或整或破,也都在皮下洇出血来。

睡梦中小家伙依然梦魇着,蠕动了两下,说:“嗯……别打了哥哥……”

“小**,”侯爷抚着他的额头,“才打了一半,我可是发誓要把你的小屁股打烂的。”说着吻了吻他的小脸,然后站起来吩咐丫头们看好他,给他熬了粥和药,等他醒来看着他吃下去,自己则要去处理军务了。

军务处理到一半,有人叫他,说是北狄有使来,想见见西召的将军们。侯爷身为千牛卫左将军兼折冲都尉(之前出现过的牛五等人是侯爷的府兵,供职于折冲都尉下,所以称呼侯爷是都尉),曾经的北军将军(北狄的老敌人),如今的开宁侯,于情于理都该去见使者一面。

席间,使者和齐王一言不合,吵嚷了一番,惹得陛下大怒,要传廷杖教训齐王,幸好易王拦了下来,才没使得齐王伤上加伤。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6 18:01:00 +0800 CST  
饭后天已薄暮,大家各回各家。侯爷心急火燎地一路策马回去,再风风火火地赶到叶维莫的院子。小人儿已经醒了,正开开心心地跟曾湉分食橘子。
侯爷额上青筋一跳,觉得不太妙,就赔笑道:“阿姊可添新妆了么?”又让人拿橙子来,“橘子上火,别多吃。”
曾湉于是打了一下叶维莫的手:“别吃了,我让人给你做蛋炒饭,”然后转向侯爷,“江二弟,我想和你谈谈。”
侯爷将一个橙子递给叶维莫,然后俯身吻了他后颈一下。叶维莫不太高兴,但是确实给打怕了,暂时不敢跟他大小声,只是嘟囔了一句“切”。侯爷就笑了。
他跟曾湉是在书房谈的,两个人相对而坐。
他先开口,很客气地阐述了这一次他打叶维莫的起因经过和结果。曾湉听完后,很客观地说:“我其实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一,小叶要回家,二,他太小了,三,他身份太低,四,他太弱了。”
侯爷说:“莫莫的家就在开宁侯府,我不会放走他的。至于你们那个……中国?是吗?——如果他想回去看看,我陪他一起。”
曾湉摇摇头:“恐怕不能了。”
侯爷问:“为什么不行?”
曾湉带过这个话头:“不说这个,就算小叶放弃了回家的打算,他今年还不太满十七周岁,还很懵懂,蠢得像只鸭子。而你呢?我没猜错的话,你虚岁二十五,比小叶大了整整七岁。人说三年一代沟,你们俩中间都有条长江了。何况你俩观念不同,就因为这个,你就能把他打得半死,你凭什么说你俩有未来?”
“他该打。”侯爷不自觉地威严了起来,“这次还是我下不去狠心,否则必要他脱层皮才好。阿姊,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曾湉冷冷地说,“你更清楚我在说什么。”
“是,我知道莫莫在家时,令尊令堂必然视他如珍若宝,从来不肯责罚他。但此处非彼乡,踏错一步可能就是死字。阿姊既已亲身体验过,难道不知独自离家的危险吗?我今日不打,明日莫莫撞上匪人,奸杀者为幸,不幸者去京千里,卖入下等窑子,日日夜夜受那等苦楚,最后染得一身怪病,口吐鲜血,面生脓疮,虫虱遍身而死,也未可知。方是时,你我哭天抢地自怨自艾,可能稍挽救他些么?”他越说越激动,眼角都含了泪光,“阿姊,莫莫离家两日,杳无音信时,我食寝不安,每一闭目就见他为腌臜人所获,生不如死。不说这个,只说我折冲都尉下一千二百名府兵,为了找他四下奔忙,只差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如此耗损兵力在他一人身上,阿姊说,该不该重罚?”
曾湉很冷静:“他出走难道不是因为你打他?你是什么意思,用自己的错误惩罚他吗?”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9 20:32:00 +0800 CST  
侯爷反问:“阿姊可知我为何教训他?”
“我承认这点是他缺少常识,我骂过他了。只是,不知者不怪,你完全可以跟他好好地讲道理不是吗?他又不是驴,非得你用鞭子打着才肯推磨。”
“是,那天是我莽撞了。只是阿姊你知道,他一耍起脾气来着实让人生气,我就……”
曾湉冷笑:“泥人还有个土性呢。他才多大,被打疼了难道还不允许生气反抗吗?何况,他胆子米粒大小,换个人试试 他肯定不敢耍脾气,说到底,不还是仗着你疼他才敢跟你闹么!”
“是。”侯爷点头,“阿姊说得对,是江某的不是。然则莫莫在府院里怎么闹都没事,我再生气也不会打伤他。他这次,触到我的底线了。某有一言,莫莫大约悟出来了,此时说给阿姊:再有下次,重罚不饶。”
“我真特么有病。”曾湉气得胸口起伏,“这你情我愿的,我跟着掺和什么。今天我问你一句话:我看过很多小说,知道你们的社会分三六九等,小叶没有出身,且是个男人,你家里愿意吗?”
“我阿爷不会反对,阿兄也已经基本同意。按我的打算,年后带小叶回一次江家,拜个年认认亲,不会有人说闲话的。如若没打理好这些杂事,我是不会贸然像莫莫吐露心声的。”侯爷诚恳地说。
“你倒还挺有责任感。”曾湉凤眼眯起,“怪不得小家伙被你迷得连家也不想回了。还有一点,小叶太弱了,你今天能把他打得直哭,明天就能把他扔到大街上任他自生自灭。我要你给他一个起码的生活保障。”
“保障?”
“他自尊心很强,不会接受你的房产地产的馈赠,我要你想办法给他找一份工作,最好是有关于天文历算方面的。他手头还有点金子,我会说服他买土地和佃户。这样一来,就算……”
“没有就算。”侯爷斩钉截铁,“我向阿姊发誓,这一辈子疼他护他,眼里没有旁人。倘若今誓有负,让我万箭穿心而死,永世为牛马牲畜。如何?”
“漂亮的话谁都会说。”曾湉微笑,“去看看小叶吧,他为了你,家都不要了。”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9 20:34:00 +0800 CST  
曾湉开始为回家打算了
莫莫:你们以为我会纠结犹豫么?哼,有选择困难症的人不能算天才!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19 20:36:00 +0800 CST  
那个……很抱歉最近要停更一段时间,因为还有一个月楼主就要考试了,然而楼主她依旧挣扎在及格线的边缘……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28 21:55:00 +0800 CST  
……………………
家。
叶维莫当然想回家。
他很想念妈妈,想念家里的猫猫狗狗,想念小区门口总给他糖的大叔,想念电视电脑手机,想念跟他一起学习的朋友。
他不是一个纠结的人,他无比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留下来,就是与原生家庭的决裂,这决裂对他来说,是活生生撕裂开来的痛,对于他妈妈而言,更是一个儿子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是离开侯爷,却是熄灭灵魂的黯然,从此生命里漆黑一片。
我不愿意下半辈子做一潭死水,泛不起波澜,连星光都不会在水面上停留。我的湖,就算不深邃也不宽广,也要鸟语花香,活得漂亮。
这也是叶素琳的处世原则。这个热热闹闹的女人,在法国留过学,曾肆意潇洒地嫁给了摇滚歌手,在那个遮遮掩掩的年代,又大张旗鼓地离了婚,叶维莫是这段人生唯一的赠品。坊间闲言四起时,她却越活越滋润,少女一样谈了一场又一场的恋爱,最后终于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打算继续优雅而充满活力地老下去。
想到妈妈,叶维莫就能噙着眼泪笑出声来。
一个别人也许寝食不安的抉择,叶维莫用三秒钟就做了决定:
找到时空隧道,将曾湉送走,询问艾伦的意见,决定他的去留,请他们为妈妈捎去问候。至于他和侯爷,还是视情况而定吧。但无论去留如何,他一定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已经深入骨髓的依赖他信任他,没了他他还不会如了结自己痛快些。
做完这个决定,他心里有点释然有点酸,手指抚了抚疼痛的屁股,忍不住小声咝了一声,含泪骂了一句:“大坏蛋!”任由眼泪打湿被子。
哭一下就好了。他没有擦眼泪,反正也没人看见。
冷不防听见外间传来脚步声,叶维莫都不用想就知道谁来了,气呼呼地一拉被子蒙住头。他感觉到侯爷在他身边坐下了,就很愤怒地说:“要你坐了没?屁股咋就那么沉?24k纯金的?”
“别捂着,对伤口不好。”侯爷掀被子。
叶维莫哇啦哇啦直叫:“滚滚滚滚滚滚滚!”
“好好好,我看完就滚行不行?”侯爷脾气超级好,一点都不生气,一只手撬开个缝伸进去,顺势就把被子整个掀起来。叶维莫顶着半长不长乱鸡窝瞪眼睛,冷不防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眸。
叶维莫登时恼了:“笑笑笑笑笑死你算了。”
侯爷恬不知耻,就着床边那一小条侧着身子躺下,支楞着脑袋看叶维莫,说:“我死了,你岂不成寡妇了?”
“寡妇你个毛线团子!”叶维莫破口大骂,“那叫鳏夫!”
“鳏怎么写?”侯爷问的很是悠闲。
“鳏……滚!!!!从我的床上滚下去!!!!”叶维莫关官冠观地想了一遍,就恼羞成怒了。
“我教你。”侯爷臭不要脸地扯着他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面游走,写得却不是“鳏”字。
“你写什么呢?不知道我会痒吗?!起来,我不跟你说话!”叶维莫不满地嘟囔,乱糟糟的小脑袋却伸过来看。
“你写什么呢?”
就算是用手指写,侯爷还是写着他惯常写的飞白。叶维莫……看不懂。
“不告诉你。”侯爷难得幼稚了一次。他写完字,微一俯身,柔软的唇印在叶维莫的手心里。
叶维莫一怔,心里有丝丝缕缕源源不断地东西涌出来,千头万绪地缠住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很自然地一抬头吻了吻侯爷因为操劳微微泛起青茬的下巴,幽幽地感叹道:“我眼瞎,真的。”
……………………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5-31 21:39:00 +0800 CST  
一个不错的消息:楼主考完啦~虽然感觉可能还要明年再战,但是距离下一次考试还有三百多天呐!暂且放纵一下吧!目前楼主最大的担忧变成了英语四级……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5-31 21:41:00 +0800 CST  

楼主:似醉未眠

字数:100006

发表时间:2017-02-05 06:5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3:01:13 +0800 CST

评论数:195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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