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经济学视角谈马尔萨斯人口论与计划生育

近年来,关于计划生育政策存废与否的争议再起,支持者和反对者在网上吵个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要讲到计划生育政策,就不能不提到一个经济学家——马尔萨斯。生于英国工业革命和法国大革命时代的英国牧师马尔萨斯,目睹了暴增的贫困人口带来的革命与暴力,写出了《人口论》一书。在书中,他提到一个观点:人口的增长是按照指数倍增,即1、2、4、8、16……序列,而粮食等资源是按照算术级数增加,即1、2、3、4、5序列增加,随着时间的推移,二者之间的不均衡会越来越大,贫困人口会越来越多,要达到均衡,一种是积极抑制,即瘟疫、疾病、动乱、饥荒等将过多的人口强行消除;另一种方式就是预防抑制,主要是道德抑制,通过禁欲、晚婚晚育来减少人口的增加,大体上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计划生育。

从历史来看,马尔萨斯的理论似乎是正确的。以古代中国为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有一个容纳人口的极限,超过这个人口的上限,就会发生饥荒、战乱,人口大幅下降,然后又恢复到高峰,周而复始,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技的进步,人口的上限有所增加,但是快速增长的人口很轻易地达到人口增长的上限,然后再新的高峰上重复。中国的人口在西汉元始二年达到一个6000万左右的高峰,接下来是绿林、赤眉起义,连年战乱,到东汉初年,人口下降到2100万,东汉末年,人口增长到5000多万,接下来黄巾起义三国纷争,人口十不存一,唐到达6000万的人口高峰,就爆发了安史之乱。从汉到宋初期,千年时间,6000万左右一直是中国人口的上限。明朝初期的人口为6000万左右,由于两宋对长江中下游和江南的开发,耕地面积的增加,以及可以在坡地和山地生长的高产作物玉米、土豆、甘薯的传入,明朝可以容纳的人口上限有了爆炸式的增长,估计到明末人口达到了1.6亿至两亿之多,数以百万计的没有耕地的流民在大地上游荡最终像野火一般焚尽一切。清初顺治时期丁1400万,人口估计7000万左右,清在明制度的基础上进行了改革,士绅纳粮、摊丁入亩、皇室不像明朝一样占有大量田亩、同时征收工商税,社会容纳人口的上限有了较大的提高,到了道光年间,人口突破四亿,不过接踵而来的就是太平天国大起义,估计有1.2亿到2亿人口在战乱中死去。
可见在古代中国,随着科技的进步和政治的改革,容纳人口的上限是在缓慢增加的,从6000万到1亿,2亿乃至4亿,但是指数增加的人口轻易地达到了人口的上限,短则几十年,长不过百年,临界点后就是瘟疫、饥荒与战乱,完美地印证了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
马尔萨斯人口理论还可以解释一个为何中国古代的科技领先世界,而工业革命未曾发生在中国的谜团。比如说四大发明没有转化为技术进步,各种织布机在中国早就出现,却一直没有形成工业化的生产规模。
在经济学上相对于一定的土地和资本有一个最优人口,在初期,随着人口的增加,社会分工的增加,人口越多越有利于经济的发展,但是到达一个最佳规模后,人均产出最高。继续增加人口,就进入了人口内卷化或者叫做过密化的阶段。此时,随着人口的增加,人均产出是下降的,但是总体产出还是上升的,直到随着人口的增加,增加的产出为零,甚至为负,此时为容纳人口的极限,人口如果继续增长,系统就只有崩溃了。古代中国除了王朝的初期大部分时间一直处于人口内卷化或者过密化的阶段,大量过剩的人口抑制了工业化的萌芽,机器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对人力的替代,在人力几乎是无限供给的社会,大规模使用机器无利可图。

然而进入20世纪下半叶以来,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好像失效了。全球人口迅速增加,从60年的30亿增加到2005年的70亿,经济蓬勃发展,并没有出现大规模的饥荒、战乱和瘟疫,像香港、新加坡、德国、日本等人口密度高的地方经济也发展得很好,并未出现增长的极限的现象。这主要有2个原因。一个自然是科学技术的进步,提高了一个国家和地区容纳人口的极限。
二是二次世界大战后,全球化和自由贸易成为国际经济新秩序。像香港、新加坡、日本等人口密度高的国家和地区的发展都依靠外向型经济,如果靠一国和地区的资源他们是不可能达到如此的高度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在经济上的直接原因是1929年经济危机,各资本国家以邻为壑,纷纷出台政策,由自由贸易转向贸易保护主义。像美国国内市场大、英国有殖民地的相对好过一些,而日本和德国等依赖海外市场的损失惨重,大量工人失业,民众右倾相续走上了军国主义道路。而在二战前日本不过5000万人口,还拥有朝鲜半岛和台湾,尚离不开海外市场,如今日本1亿人口,只有本土,发展比战前好,靠的就是全球化和自由贸易,所以海上交通线是日本的生命线。
其实进行自由贸易和全球化对于参与国来说,是一个双赢的选择。在两国之间进行自由贸易,由于资源要素的优化,会比未开展贸易前凭空多出一份财富,这就是国际贸易利得,两国均可以获得额外的收益,只是多少而已。国际贸易出口的事实上是自己的优势资源禀赋。打贸易战不光损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的经济。所以美国等资本主义国家在二战后哪怕遇到在严重的经济危机再也没有搞过贸易保护主义政策。
中国的情况亦是如此。在中国建国时期约为4亿人口,建国后,平均田地、解放妇女、完善水利设施、提高单位亩产,依靠科技进步和制度改革,提高了人口容纳的上限,到改革开放前,中国的人口已经达到了8亿,而国家可以容纳的人口的好像也到达了极限。生活物资严重缺乏,粮票、布票、肉票、……一切都要凭票供应。但是改革开放后30年,人口增加到了13亿人,物资极大丰富,一个消费者市场出现。我一个乡下的亲戚对此大为不解,对我说道:为什么以前在生产队一年忙到头,辛辛苦苦饭都吃不饱,而现在一年只忙几个月,轻松得多,怎么生活还好了许多呢?答案就在于对外贸易与全球化。以前在土地上数以亿计的过剩劳动力事实上几乎没有创造财富,而今他们进了工厂生产产品,出口的事实上是过剩的劳动力,这是中国近30年巨变的根源。记得在80年代初期乡村中山上所有的杂草灌木都被村中的劳动力一砍而空作柴烧,山林中别说兔子、鸟窝了就是老鼠都被掏了,因为剩余的劳动力实在太多,闲着也是闲着,而今村中的小道都快被灌木淹没了,村子里的人也越来越少,都到大城市去了。

在中国一定的国土面积和科技水平下,是存在一个最优的人口规模的。这个最优的人口规模是多少呢?有科学家从水资源、耕地资源等方面计算,为5-6亿左右。依靠国际贸易和全球化上限能够增加一些,但是也不能增加得太多。整个世界的资源也是有限的,也许多个数百万人(新加坡)、数千万人(日本)还可以承受,多个数亿人就是难以承受之重了。中国政府在实施计划生育这几十年来估计少生了4亿人,4亿人是什么概念?日本是世界第二经济大国不过1亿人,美国经济第一也不过三亿人。一只青蛙跳进水塘中和一头大象进入水塘中,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中国经济目前的13亿人口,可以说是逼近了人口的极限。从以下几个方面可以看出:一、中国在国际市场上购买铁矿石、粮食等大宗商品,买什么什么价格就暴涨,需求小该商品的价格就暴跌,虽然有国际游资跟风炒作的成分在内,但在改革开放的前段是没有发生这种情况说明中国对资源的需求量过大,已经逼近资源的极限,导致价格剧烈波动;二是中国最近出现的严重雾霾现象,说明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环境已经承受不了。如果是13亿农业人口,只要粮食能够保障,环境也许还能勉强承受。技术进步在提高了容纳人口上限的同时,也大大提高了单位人口需求资源的上限,一位拥有汽车、电器的现代居民消耗的资源很可能是过去农耕居民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如果中国13亿人口达到美国人均资源的消费水平,至少得有5个地球的煤炭资源6个地球的石油资源才够用。中国严重的环境雾霾问题除了工业方面的因素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汽车的普及,在十余年前汽车还是少数人的奢侈品,而现在中小城市中等收入家庭,基本上都拥有一辆车。除非中国不发展,否则还会面临越来越严重的环境的问题。同样,如果中国要进入发达国家,人口的规模必须要下降,否则就是以整个地球剩余的资源也不足以支撑中国的发展。
中国在计划生育的几十年里少生了4亿人,是人类历史上一项重大的成就。在西方国家由于宗教因素,堕胎是不被允许的,反对计划生育是政治正确的。如果中国没有实施计划生育,多出生的近4亿需要工作岗位的青年将会是社会最大的不稳定的因素,虽然由于全球化和自由贸易全球资源共享,导致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在全球范围内暂时失效,但是在非洲、中东和一些穆斯林国家,人口过快的增长仍然带来了动荡和革命,中东地区的战争和动荡一个主要的原因是人口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倍增,没有工作四处游荡的年轻人引发了暴力和革命。以埃及为例,1981年埃及只有3500万人口,目前已经是8100万人口,还有上千万人出生未登记,估计在9000万人口左右,30年人口增长2.5倍,国内耕地只有5500万亩,人均0.6亩不到,出产的粮食只能勉强满足一半的需求,一年必须进口900万吨粮食,是世界上最大的粮食进口国。以前政府进口小麦对大饼进行补贴,确保贫民能够生活,不过随着人口的增加补贴难以维持。埃及近几年来动荡不安,暴力革命不断,其实在人口超出极限的情况下,无论谁上台也没有更好办法解决这一切。

当然,实施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会带来严重的社会问题和后果:例如,养老问题、空巢问题、失独问题等等。但是这些问题总是要面对的,在13亿人口的时候不面对,不实施计划生育18亿人口的时候也要面对,问题可能还要更加严重,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在替前人还债务。此外还有另外一条出路就是向外扩张,获得更多的土地和资源。不过在现在也不现实,在南海和钓鱼岛为几个小岛礁都争得鸡飞狗跳,更别说要争一个能多容纳数亿人口的地盘啦,大航海时代已经过去,大家都只能在自己的本土上发展。

对于整个国家而言,计划生育是必须的,但是对于具体的个人而言,考虑到养老,计划生育并不一定是个人最优的选择。这种情况在经济上很常见,个体的利益跟集体的利益并不一致。例如节俭对于个人来说是一种美德,但是对于整个经济而言,人人都节俭不去消费,将会导致经济的萧条。计划生育也是如此,可以说实施计划生育是国民为集体利益作出了牺牲。

计划生育政策大的方向是对的,但是在具体的政策上还是值得商榷。一是可以全面放开二孩化。虽然作为一个180斤的大胖子,我们都知道120斤的苗条身材是最优的,但是减肥太厉害了身体吃不消会死人的,有些事情要慢慢来。
二是社会抚养费应该进入财政,专款专用于孤寡老人和失独者的养老,而不能成为计生部门的小金库。计划生育既然是个人为国家利益作出的牺牲,那么国家就应该负责。
三是社会抚养费的收取应该统一标准,有一个最高限和一个最低限,不能无上限也不能无下限。过高的标准,超过去美国香港生产的费用,只是逼迫富人国外生子,财富外流;过低的费用导致越是贫困人口越生,越生越穷。最低的费用应该相当于一个地区20年的平均收入水平,正好用来补偿一个孤寡老人的养老费用。对于交不起钱又非要生三胎四胎的贫民,应该进行强制绝育甚至没收其孩子,交由失独家庭抚养。既然他们不能给予孩子一个最基本的生活条件,就应该剥夺其抚养权。这一条看上去政治上不正确,但是是有道理的。在美国,如果父母不能履行对孩子的职责,法官是可以剥夺其抚养权,交由社会福利机构或者符合条件的他人抚养的。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1 20:07:00 +0800 CST  
作者:iq34 时间:2014-05-23 16:34:26
学过经济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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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人质疑这个,有些不敢置信。虽然毕业很久了,但是我是经济学科班出身,什么经济学300年、数百种流派,新古典、凯恩斯主义、信息经济学、行为经济学、博弈论都略懂。问题是写学院派的文章,没几个人真正懂啊。
再说在社会上工作长了,也觉得学院派的风格有些不接地气。西方的有些理论条条框框太多,其实西方人也很讲究政治正确的。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16:55:11 +0800 CST  
作者:iq34 时间:2014-05-23 16:34:26
学过经济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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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位小兄弟能否指出我文章中哪一点违背了基本的经济学原理?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16:58:51 +0800 CST  
50岁以上的都活埋,没人愿意啊。其实在中国古代饥荒之年,是有抛弃老人和小孩的传统,易子而食,甚至是妇女被用来做军粮的,在中国历史上,比比皆是。

在极端的情况下,什么权利都没有用,计划生育,就是为了防止这样悲催的情况到来。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17:15:23 +0800 CST  
@姜文宣
生育权不是基本的人权,生存权才是。一个人既然生下了,自然不多余,但是没有生下来的不算。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17:18:18 +0800 CST  
我为什么说西方的理论有一股政治上正确的味道,就是存在讨论的禁区。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然正确的,要看具体情况而定,西方从一个极端走到另外一个极端。

比如说,人的生命权是神圣不可剥夺的吧。以美国911为例子,撞世贸大厦的飞机上有100名乘客,军机在一旁不敢击落,结果世贸死了4000多人。后来美国总统下令,遇到类似的情况可以击落飞机。
问题来了,你有啥权利剥夺人家的生命权?从逻辑上来说是说不通的。人类的很多事情在逻辑上是不完备的,只能依据实际情况而定。

计划生育看上去违背人权,实际上是为了避免几十年后的流血厮杀,是保护了人权。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17:25:52 +0800 CST  
作者:郭庆良 时间:2014-05-23 17:29:38
只能说楼主傻逼,经济以什么为基础?没人哪来的经济?

说别人SB的,自己往往事大SB.没有人自然没有经济,但是太多的人资源承受不了,不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是多与少的问题,计划生育,又不是叫13亿人去死,是不要有过多的人口,连文章都没看懂就信口雌黄。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0:41:45 +0800 CST  
小过和大国是不能够比的,我在文中说了,日本韩国的发展是因为世界贸易,利用了全世界的资源。不然,为什么日本二战前500万人口,韩国台湾在手,还要抢夺海外殖民地呢?

而中国13亿人口,在改革开放以来,世界已经容纳了数以亿计的中国剩余人口,就是地球的资源全给中国用,中国13亿人口也达不到美国日本的水平,更别说不搞计划生育,多四亿人口了。

地球也有一个极限的。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05:40 +0800 CST  
台湾增加10%的人口是200万,日本增加10%的人口,是1000万,中国则是1.4亿,这能一样吗?

再说人口下降的,多是人口密度原本很高的地方,如日本、台湾、韩国、老欧洲,而穆斯林世界人口上升是很快的,也最动荡。美国等国人口还是上升的。与美国比较,美国面积跟中国相当,土地质量要远好于中国,两边都是大洋,人口不过3亿,而且美国占据世界产业链的顶端,中国是尾端,两相比较,你觉得中国13亿人口是多了还是少了?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12:18 +0800 CST  
新疆的动乱跟维族人口暴增有着很强的关联性。包括穆斯林世界的暴力恐怖不断,跟穆斯林世界女性不工作专门生育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对穆斯林实行计划生育会招来很强的批评,不易做到。

其实在新疆汉人是多过穆斯林的,虽然汉人实行计划生育,但是内地的汉人太多,新疆不像西藏,是个好地方,有塞外江南之称。我在新疆见到过很多汉人,特别是建设兵团。而西藏汉人不想呆在那里,环境太恶劣了。维族的暴恐,有想把汉人赶走的打算在内。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18:58 +0800 CST  
中也没有鼓励少数民族生育,只是比汉人松一些,可以生2个。只是牵涉到民族问题,计划生育执行困难,导致少民一生七八个。其实这种情况跟汉人的超生游击队一样,是违法政策的。
现在汉人的穷人生3、4个,5、6个的也有,他反正没钱罚,你也拿他没办法。现在计划生育不像以前,文明了许多。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23:09 +0800 CST  
作者:ocaptain 时间:2014-05-23 20:10:20
英雄所见略同

谢谢夸奖。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24:27 +0800 CST  
@幕席雨
普遍认为明清陷入了人口内卷化即过密化的阶段,即已经处于经济无效率的阶段。

欧洲的工业革命跟黑死病杀死了欧洲的大量人口有关联,人力短缺,大规模使用机器来代替人工有关,欧洲工业革命时期都有工人大规模捣毁机器认为机器抢了他们的饭碗。

明朝将郑和下西洋的资料都烧掉了,即使满清不入关,你认为当失业工人和机器冲突时候,工业革命还会发生吗?还有西北大量的失地游民呢?他们会毁灭一切。明其实不亡于满清,而是流民摧毁了帝国的根基,满清只是捡了个漏子。


至于汉朝、唐朝,一是南方没有开发,北方的人口占到70%以上,二是科技比明清要稍稍落后,关键是玉米、土豆、甘薯在明朝传入,不知道养活了多数流民,所以,6000万人口在汉朝唐朝也是极限了,不然为什么一到6000万左右人口帝国就崩溃呢?至于制度上的问题,每个朝代有每个朝代的问题,汉唐是地主豪强,明是皇室占大量的土地,满清则是八旗吃空财政,都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生来的问题。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39:46 +0800 CST  
作者:海底晒太阳的螃蟹 时间:2014-05-23 17:04:24
最低的费用应该相当于一个地区20年的平均收入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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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抚养费目前是年收入的3倍都已经高的离谱了,你还要搞到20倍?
不要说去香港去美国生,怕是去月球上生的费用都够了。

应该取消饱受诟病的社会抚养费,换作其他人性化点的差别收费。比如政策内的上学可以申请免费补贴,政策外的就不给予补贴等。对生而不养的视同刑事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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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支持普遍二胎化,要生三胎以上,在中国人口过剩,你自然要付出代价。其次,每个孩子应该都是一样的价格,至少不要差太多。张艺谋罚700万,农村的孩子8000到一万,甚至有2000到3000不罚的明显失去公平。

第三,20倍,在北京地区就是50-60万,其他省份30-40万,这个钱可以用来给失独家庭养老,多生一个孩子养一个家庭,刚好平衡。在说城市中产出这个价钱也出得起,不过是他们送孩子到海外留学一年的学费。出不起就不要养三胎了。独生子女失独确实很悲伤,因为是唯一的,两个孩子则可以保证绝大部分家庭不会失独,要生三个,是个人的偏好,自然要付出一定代价。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2:49:16 +0800 CST  
@幕席雨 改善政治制度自然能够提高人口容纳的上限,不过如果不实行计划生育,那么也不过将危机推后几十年而已。明朝你说的那些缺点全部改正(事实上不可能),容纳人口提高一倍,到2-3亿,从一亿多人口倍增需要多少年?没有饥荒和瘟疫的情况下,中国60年饿死三千万,从4亿到八亿不过30年,指数增加,越到后面越是爆炸式增加,从4亿到8亿,勉强可以容纳,再倍增,16亿呢?32亿呢?越往后越危险,系统总会崩溃。


不要以为这是天方夜谭,在中东穆斯林世界中大部分国家人口增加了一倍还多,埃及、伊朗、巴基斯坦等等全部如此。袭击印度的巴基斯坦枪手在被恐怖分子招募前家中七八兄妹,从来没有穿过鞋,恐怖分子仅仅给了他150美元他就成了敢死队员。事实上,我觉得中东和穆斯林地区如果不推行妇女解放(读书工作的女性可以降低生育率)、计划生育,数以亿计的贫困的、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就像一个火药桶,动荡不可能停息下来。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3:02:34 +0800 CST  
研究明清人口内卷化的文章一搜一大把,有几位大佬就是研究这个出名的,我不做学问好多年,什么模型、数据早就忘了,也就那么回事情吧,要做个人口内卷化上限的模型还不简单,先构建一个,再找资料填空就是。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3 23:09:58 +0800 CST  
作者:滴滴滴滴ABC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24 12:57:00
楼主知道马尔萨斯,知道阿马蒂亚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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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讲饥荒经济学的印度人吗?我有点印象他认为饥荒是权力的缺乏,穷人遭遇饥荒是因为买不起粮食,而不是粮食的绝对量不足,中国改革开放前后的对比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他的观点跟马尔萨斯的不冲突啊?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4 19:15:12 +0800 CST  
作者:舜欣7 来自:QQ浏览器 时间:2014-05-24 18:44:39
楼主应该是年轻人,等你到不惑之年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早就是老家伙了,理论的正确与否跟年龄没关系,就是我80岁,对的还是对的,错的还是错的。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4 19:16:48 +0800 CST  
楼主忽略了创新提升的劳动力生产。只要是自由经济市场。人口是会自我调节达到最优。
资源创新从煤炭到石油的单一模式,到未来综合性能源电力,有核电站,风能太阳能、页岩气。庞大综合性的能源供给。人口越多社会分工会越完善,总体生产力会有质的提升。
食物、转机因玉米大豆,极大的生产力创新。这种技术变革是不容忽视的。人口上限在先阶段有点为时尚早,世界大趋势是世界人口一定会增加,中国这个好人做的是捅自己一刀。
中国的农业工业化水平并不高,生产力还有极大的提升。如果中国农业生产水达到美国等农业强国时。在加四亿人口,中国的农产品还是照样要大规模出口的。还有就是农业金融,期货的成熟必然在次提升中国农业的在次发展。大家将吃到优质廉价的农产品。
技术创新提升生产力 ,就能养活更多的人。更多的人提供更多的创新提升更大的生产力,更丰富的产品。以上这句话就解释了,近代工业革命爆发以来,人口几何式增加,生活水平 生产力依然在提升的重要原因。人口没有上限,地球这个蛋,人类迟早要冲破它,去太阳系,银河系,宇宙生存的。楼主这种保守主义者会一直存在,他们活在当下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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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定的时间内是由上限的,人口的增长很快,而技术进步和资源增长赶不是人口增长的速度,至于冲出地球,我觉得你太乐观了。至少在千年内部可能。不然宇宙这么大,像太阳的恒星这么多,为毛没有发达的外星文明来到地球呢。也许要上万甚至上亿年才能冲出地球,成为星际文明。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4 19:22:54 +0800 CST  
有哪位朋友告诉我,计划生育跟买国有什么关联?有些网友的思维实在是理解不能。
楼主 大江宁静  发布于 2014-05-24 19:24:06 +0800 CST  

楼主:大江宁静

字数:30961

发表时间:2014-05-22 04:0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0-31 19:36:28 +0800 CST

评论数:2016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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