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侯爷的报恩

他一甩脑袋,甩开侯爷捏着他脸的手。侯爷没料到他突然反抗,竟然真的被他挣脱,筋腱如竹节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叶维莫后退一步,想要摆脱侯爷身上强大气场对他的影响。他没成功,因为他还是在颤抖。他用一种软弱无力而且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不服!”

“去拿戒尺。”侯爷冷静地吩咐他。

“你要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打我,我没有怨言,是我的错,你教训我我认。”叶维莫抹抹眼泪,“可是你不能因为我要研制肥皂就打我!”

“去拿戒尺。”侯爷眸色冷如寒潭。

“……我、我不去。”

“最后一遍,去拿戒尺。”

“我……不想停,我想做肥皂,我想赚钱!”

侯爷看了这个抖成筛子的小怂包一眼,一言不发地站起来,从腰间解下他的腰带。这腰带学名叫蹀躞带,纯牛皮鞣制的底衬,上覆十三块金玉銙,銙上有古眼,几条编织细密镶有金饰的小带垂下来,带下系有镂空錾花银囊,两枚小小的黄铜兽型装饰,一枚金箭头,还有一柄精致小巧手掌大的小匕首。

侯爷慢条斯理地将蹀躞带上系着的所有东西都解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将长长的皮带折了几回,拿在手里,对叶维莫说:“你自找的。”

叶维莫下身未着寸缕,慌不择路地往屏风后跑。侯爷伸手捞过他,顺势搂紧他的腰背,强迫他的脸埋在他一身绛紫色官服中,抬手就是狠狠一下。

啪的一声,腰带落在通红充血的皮肉上,顿时将那毛细血管里的血液驱散开,落鞭之处有几息的僵白出现。随即,大量的血液翻涌着重新流了回来,肉眼可见的,一道两指宽的淤肿的紫痕鼓了起来。

随即响起的,是叶维莫近乎凄厉的惨叫声。

受了四十掌的臀肉本来就足够敏感,这一下就如同捅了痛觉神经的马蜂窝,顿时他大脑里全是嗡嗡喊痛的声音。这痛惨烈而持久,侯爷收鞭已经有了一会儿,叶维莫仍旧眼前发花,要不是侯爷牢牢搂着他的腰,他现在肯定已经因为剧痛不支而跌倒了。

他感觉臀上有温暖的东西在游走,带起一阵针锥样的疼痛,好半天他才意识到那是侯爷的手,侯爷在查看这一击的成果。

叶维莫血条50%。

过了好一会儿,叶维莫还在呜咽,侯爷却已经将皮带搁在了比上一道伤痕稍低一些的皮肉上。抬手,狠揍。

天地良心,叶维莫不想惹侯爷生气,他敬侯爷如良师如父兄。他能接受侯爷因为他任性而打他,因为他懒散而打他,或者是任何一个正当的理由,叶维莫都愿意顺从侯爷的教育哲学。但是,今天的情况显然不在此列,因为自立而挨打,叶维莫不愿意违拗自己的心。

他烦躁地哭着吼:“法西斯!恶魔!帝国主义!你除了会打人,还会做什么?”

哭的久了,吼声也就柔软起来了。

侯爷再挥下两记责罚,低着声音说:“不认错吗?”

“我特么的哪里有错啊!我不就是做个肥皂么!我特么的不就是想赚钱养活自己吗?!你凭什么打我!”

“赚钱?凭你?我问你,那所谓肥皂用什么做?油脂!本钱几何?售价又要几何?升斗小民中愿意花大价钱购买者又有几何?!诚然有官员巨贾购买,然其除垢之力度,确乎胜于市面上的澡豆、胰子(注)么?何况,你能否真正造出还是未知,你拿什么跟我说可以赚钱?”

问一句,打一下,一串话说完,叶维莫身上落了得有十几下,每一下都分量十足。侯爷的打,哪一顿是高高举起轻轻放过的呢?叶维莫哭得肝肠寸断,一双手被压在侯爷胸口,动也不能动,挡也挡不了,除了哭,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至于侯爷说了啥,哭声太大他没听见。

眼见那窄窄的臀上肿痕叠着肿痕,青紫一片,再打就要见血,侯爷才停下来,将腰带重重甩在榻上,松开叶维莫,看他猴儿一样蹦跳着揉捏自己的屁股。接着,他指一指墙角,语气又冷冽了:“去那里跪着,想明白了再起。”

叶维莫自然不肯动,站在原地抹眼泪。

侯爷没逼他,一转身开门出去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今日莫莫熬油脂的臭味,是谁捅到京兆府那里去的?京兆府尹今日病假,是谁一定要坚持搜查开宁侯府?要不是他恰巧去京兆府取落在哪里的玉佩,这些人得偿所愿的话,他们想从开宁侯府搜查到什么东西?

这些事乱如散麻,无从理起。他须得禀报易王,慢慢梳理。如今宫里贵妃有孕,前朝陈氏父子翻云搅雾,时事风诡云谲,一切都得从长计议才行。偏在这样的时候,莫莫他又要胡闹……

头疼。

跨上马正要出门时,突然有一齐王府的长随连滚打爬地扑到他马下,哭喊道:“都尉,求都尉救救我家郎君罢!”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18 21:35:00 +0800 CST  
其实……易王是最先出现在我脑袋里的人物啦……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18 21:36:00 +0800 CST  
哦对了,跟奶奶生活过的人大概会听到胰子这种说法,其实是古代用猪胰脏豆粉等制成的简易肥皂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18 21:40:00 +0800 CST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能令开宁侯折腰的人,除去教养他的长兄江怀,第二就是皇次子易王元琨。

圣上嫡长子十岁夭折,之后先皇后就无所出。在这种情况下,易王就在诸王之中占了个长字,而且文武纵横,才智过人,朝野之中有一半都瞩望于他。

齐王和他非同母,乃是他从母弟(母亲的妹妹的孩子,古代姐妹嫁给一人挺常见),齐王母亲难产身亡后,就一直被养在这位婕妤姨母膝下。

或许是怜惜齐王幼年丧母的缘故,王婕妤对他宠溺异常,三岁上他病一场,差点没挺住,自此王婕妤就将他当女孩养,事事顺着他的意,以至于他八岁仍不怎么会走路。

八岁是启蒙的年纪,可是齐王舒适惯了,怎么也不愿意去书房读书,王婕妤心疼他,又请奏说五郎体弱,需要调养。

第二天,圣裁未决,易王就闯入母亲的寝殿,剥了弟弟的裤子狠狠地揍了他一顿,打完了,让人换了他身上的襦裙,领着跌跌撞撞的齐王就进了秘书省的蒙学。

如今,也是同样的情况。

易王走进弟弟的院子里时,院中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无,只有两只肥胖的让人心碎的大猞猁就着落日最后的余光晒着太阳。都说物似主人形,尼古拉斯小同学和四儿小同学都欺软怕硬,要是遇见柔弱的齐王妃,两只大猫能追着人家跑半里地,遇上易王这种身上有杀伐之气的人,他俩就讨好地飞奔过来舔人家的衣角。

易王懵逼了好久,不明白这到底是弟弟养的猞猁呢还是隔壁开宁侯家的,胖成这熊样,真是有辱猞猁的尊严!于是他一脚一个踢开,沿着精致的小径接着往里走。

接近主屋时,他耳朵一动,敏锐的捕捉到屋里传来的淫靡声音。

彼时太阳还未落山,余晖斜照,天地晃晃。如此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易王按着跳动的眉头,忍着气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亲亲肉儿”等淫秽不堪的词句,还有一个少年人柔媚但不女气的呻吟声。这声音是真好听,软的像是汩汩冒气的汤泉,片片鲜艳的玫瑰花瓣在雾气里翻滚流淌过,滚烫的甘醴抚平着人心间的每个褶皱。

美不分性别,媚也一样。

好容易等到屋里战事稍止,易王抓住机会一脚踢开了房门。没有任何招呼,他举着马鞭就朝衣衫不整的弟弟以及他身边几乎半裸的“狐媚子”打了下去。

齐王惊叫一声“阿兄!”抬手生生受了一鞭,一指粗的细马鞭登时就将他赤裸的胳膊打出一条紫色的檩痕,夸张如凸起的经脉。

还沉浸在性事快感中的艾伦酱愣愣地抬头,骂了一句“shit”,随即就被兜头一鞭打了个天昏地暗。长长的鞭痕自上而下贯穿他的肩背,撕裂的痛感随即火辣辣地顺着引线燃烧起来。

他就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齐王还算有良心,一翻身压住艾伦,用肉身护住他道:“阿兄,要打打我,不关他的事!”

说罢,双手搂紧身下的人,一身肌肉皆尽绷紧。易王怒极反笑,用鞭子指点着他说:“好,是个汉子!”一手拽住他松垮的上衣就狠狠往地上一掼。齐王碰撞之间似乎动了肺腑,趴在厚厚的地衣上咳嗽不止,却又被兄长一脚踢得滚了个轱辘,光裸的下身展露无遗。

接着,马鞭就铺天盖地地朝着软成一滩泥的齐王打了下来。

这是一条精致而英武的马鞭,金丝楠木做的握柄,木料上天然有三马奔腾的纹理,皮质的鞭身绞杂着麻绳编织,让它不会过于沉重。也幸好是由于绞了麻绳,才不至于两鞭下去就皮开肉绽,但每一下着肉时依旧卷起一层油皮,一条条色泽鲜艳的鞭痕密密匝匝,交织成一张可怕的蜘蛛网。

齐王咬紧牙关强自忍耐,但却依旧疼得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两声破碎的呻吟,双手于身侧紧握成拳,眉毛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这是没有数目的惩罚,打到他阿兄消气为止。齐王自知理亏,不敢辩解,只盼着打完他阿兄消了气不要去为难旁边一脸惊悚的阿楼才好。

易王打人时和他平日里温雅和煦的贤王形象判若两人。一鞭一鞭落得极快,不过艾伦回神的时间,齐王双臀之上就已经承受了四五十鞭!

鞭痕盖满了皮肤,已经无处下手,易王的鞭子却不见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嗖啪”又一下抽下,横贯整个臀部,承受了最多责罚的臀峰处终于受不住,充血的皮肤无声地崩裂开来,鞭子离开皮肤时,就溅起了一串血花。

皮肤撕裂的疼痛让一直竭力维持不动的齐王惨叫一声“阿兄!”上半身弹簧一样猛地高高扬起来,英俊的面庞也随着扭曲起来。

已经穿好衣服打算逃跑的艾伦本不想管闲事。

莫莫说的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兄弟之间的矛盾,他身为弟弟的炮友,去干涉着实有点不合适——虽则看起来好像是齐王跟他打炮才招致来的惩罚,但分明也不关他的事。为避免惹祸上身,他最好还是悄悄溜走吧。

可是,齐王苍白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脸孔绊住了他。

齐王其实跟他同岁,但是平日里一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样,难免就让人觉得他年纪大一些。齐王永远精力十足,具体表现为无论艾伦什么时候勾引他他都能脱下裤子跟他打一炮。这么可怜巴巴的齐王,艾伦没见过。

或许下一次两个人可以玩什么病美人攻的羞耻play?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0 22:11:00 +0800 CST  
其实还写了一点,但是好像又卡了,怎么写都没感觉……让我再想想怎么处理它……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0 22:12:00 +0800 CST  
可能是为了下一次的幸福,艾伦突然没法控制自己蓄势待发的腿。

你有病,他想,人家是兄弟,难道还能真的搞出人命来吗?大不了就是侯爷打莫莫那样,让他长个记性疼上几天罢了。你巴巴儿地跑过去干什么?何况,你算个吊啊?想想你的身份好么?你就是个炮友!谁听你的啊!

这时候,齐王惨叫声响了起来,直击中艾伦脆弱的小心脏。他微微一瞟,齐王身上的血珠子让他一阵心悸。仿佛感应到他的惊慌失措,易王挥鞭间隙,突然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艾伦手一抖,感觉自己于黑暗中被一只黑猫盯住了,一阵渗人的感觉由脚底蛇一般吐着信子缠了上来。

这会儿不用犹豫了,他拔腿就往外跑。

直到已经听不见艾伦的脚步声,易王才稍稍停歇了,只拿鞭梢戳着弟弟的臀肉,那上头零星散布着几滴鲜血,顺着高肿的臀峰滑落,画出四纵的狰狞轨迹。

齐王身上一层衣料被汗水浸的湿透,脑袋深深埋入地衣之中,将浅黄色的地衣洇出一滩水渍痕迹。听到关门的声音,这个青年宽阔但瘦削的肩膀微不可见地塌了下去。

易王就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你新近爱如珍宝的夷奴?美则美矣,没有风骨,胆小怕事,腿脚倒利索。”

齐王嘴唇颤抖:“……他的好处,阿兄不试,怎么会知道……”

易王又抬手几鞭,将弟弟嘴里那些淫词浪语全都打回他腹中去,又是一连串血花溅开,齐王痛苦地呻吟出声。

“如今时局动荡,我与开宁侯等人每日忙得脚软,你倒悠闲,和俏丽的夷奴寻欢作乐,怪不得你家娘子千方百计将我引来,于公宠妾灭妻,于私白日宣淫,这顿打饶不了你,你咬着牙熬罢。”

“是……”

于是又是沉重的几鞭落在他完好的大腿上。

齐王又是一阵难耐的痛呼。

易王又说:“实话说,你这夷奴除了那活儿,还有哪里好?养条狗尚且知道护主,他见你受罚却转身就跑。”

齐王断断续续地回:“……一个……妾罢了,本也不指望养得伉俪情深…单是美色……一条,难道不胜万万……人么……”

易王面色一沉:“即知他只有色,近几月就少碰他,朝堂形势已然够复杂,你若因此开罪了你娘子,引起陈氏父子和陈贵妃的反击,可真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齐王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陈氏……她近日得势,倒是……锋芒渐露了……是我往日看错了她……”

易王随手又甩下一串鞭子,直打的弟弟脊背起伏,赞同道:“我也没想到她这么能忍。”

正是血肉模糊时,突然有人一脚踹开了门,兄弟二人齐齐抬头,易王脸色一沉,齐王却叫出声惊叫道:“阿楼!”

…………………………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4 20:14:00 +0800 CST  
易王见那少年衣衫凌乱,就皱眉问道:“你回来找打?”

少年没有生气,而是微微抬起下巴,菱唇轻轻一勾。那笑意由下向上,逐渐侵染至他碧绿的眼眸,刹那春风荡起太液湖里的涟漪,层层翻涌着淹没了易王。

少年说:“别打了,他都、出血了。”

很纯正的少年音,清脆中带一分喑哑,格外动人。

易王眯着眼睛:“我如果一定要打呢?”

少年仍然在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齐王略显不安,叫他“阿楼”,让他出去。开始时带点恳求语气,后来声嘶力竭地命令,少年都置若罔闻,行至易王身前一步。

易王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很甜,带着葡萄酒的酒香味,醉人心脾。他觉得脑袋里翁的一声响,好像烟雾弹炸开,一瞬间竟然空白一片,只沉醉于少年猫一样惑人的眸子里。几息之间,他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酡红色……

不过易王到底是易王,艾伦这点简单的小把戏还是嫩了些。在他伸手要触碰易王之前,易王突然飞身一脚,将他踢到了几丈开外。同时,他右手执鞭,朝自己左臂上啪啪啪连打三下!用力之狠,直接抽破了襕袍和中衣!

做完这些,他才清醒过来,恶狠狠地扫视着弟弟和艾伦。

“他从哪里弄来这香的?!这些教坊妓院里用来拉客的东西,他怎么会有?!”

齐王也闻到了香味,但是因为闻得惯了,反应倒还没有他兄长那样明显,羞赧居多:毕竟是他们俩经常用来助情的东西啦……艾伦用它之后格外蛊惑人心,他闻到之后也格外龙精虎猛……其实这香就是有个助兴的作用,架不住艾伦长得好,本来一双眼睛就勾人,一用香一分神就很容易被吸进去……就是没想到阿楼竟然会用它勾引阿兄……诶?

他头疼地说:“你进来做什么啊?”

艾伦捂着腰说:“救你。”

原来艾伦离开后,脑子里全都是齐王的惨叫声,自觉良心难安,于是难得聪明一回,想要用美色迷惑易王的心智,然后就能救他家齐王了……

他说完这两个字之后,齐王竟然怔愣着半天没说话,琥珀色的双瞳有几息溃散的茫然,随即又慢慢聚拢,盯在面前之人汗涔涔的脸孔上。

“你好香。”他喃喃道。

艾伦吓一跳,心说不会是他有反应了吧?思及此,不由老脸一红,才要说不可不可,就被气疯了的易王一鞭子掀翻在地上。

这才是真的打人,鞭梢带起肃凌的风,饿虎扑食般撕咬过来,艾伦下意识护住脸面,突然就被一阵腥咸的气息扑倒在地。

鞭子是最不好控制的刑具。

尽管极力撤回,黝黑的鞭梢还是扫上了齐王的肩背,齐王闷哼了一声,深不见底的眼眸涌出一点晶莹的笑意。

艾伦用手推他,他却山一样巍然。

“好一个郎情妾意啊!”易王冷飕飕地评价,“你要护他?我偏要打他!来人!把这个惑人的狐妖拉出去,乱棍打死!”

原来他带了两个暗卫来,守在屋外隐蔽处。听到主人令下,立刻就破门而入,一人拉一身血的齐王,另一人轻松降伏艾伦,本来战况不利,却突然见一只大猞猁冲进来,嗷呜一声就咬向人家的裆!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艾伦和叶维莫的训练,其实还是颇有成效的不是吗?

其中一侍卫拔剑欲战,猛地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冲击了一下。原来是一只猞猁撞碎了窗户扑了进来,靠超标的体重竟然一下子偷袭成功,把这倒霉侍卫压在了屁股底下。侍卫正欲挽个剑花刺死这畜生,另一只猞猁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在腿根处狠狠一口!

另一个侍卫把挣扎不断地齐王交给易王,自己也加入了战团中。被吓得懵逼几秒的艾伦反应过来,一脚踩在与两只猞猁交缠的侍卫手腕上,却不料他并不松手,果然忠心耿耿。眼见另一人执剑扑来,艾伦连连后退直至屋角,心知要受死,竟然十分镇定,闭着眼等那剑刺来时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朝着齐王的方向轻启朱唇:“Adieu(永别),myhusband。”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4 20:17:00 +0800 CST  
一段写的十分艰难的……动作戏?大概是低成本神剧的那种动作戏……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4 20:18:00 +0800 CST  
听说人将要死亡的时候会看见一生中最留恋的东西。

艾伦后背抵在墙壁上,眼前执剑的黑衣男子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法国布列塔尼乡下的一幢小别墅,里面他白发苍苍的外祖父在熬着浓香的鱼汤。雪白的鱼肉在汤里翻滚着,汩汩的热气在外祖父那苍老但是优雅的白发间流淌……

如果有可能,真想带你去那里,在我小时候常呆的谷仓里做爱,一起在屋后的池塘里洗澡,酣畅后去人声鼎沸的市场里买最新鲜的海鳗、沙丁鱼和贻贝,我坐在锅前给你唱歌;然后带你去我朋友们的派对,教你布列塔尼的圆圈舞……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热烈地吻你,大声宣布:“Il est mon petit copain!(这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从一开始恋爱……

如果……如果这还是我的时代……

泪水模糊双眼时,突然听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高大的绛紫色身影冲进来,猝不及防飞起一脚踢中黑衣男子手腕,将那剑打落在地。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带过艾伦胸前一点,划出浅浅的血痕。

“卧槽!”艾伦一秒变脸,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侯爷大腿,惨叫道,“侯爷!救我!”

侯爷不自在地甩腿,没成想这蠢货抱的死紧,念叨着:“要是、我、死,没人、玩、和莫莫。”

易王哼了一声:“江二,你想做什么?此子妖魅惑人,今日不除,他日必定为祸。”

侯爷抱拳,恭敬道:“大王息怒,臣虽不知因何获罪,但臣可保证他没有任何以下犯上的意思。大王有所不知,他来自……来自极远的……嗯,毕什那伐俐达科里亚国,那里未开化,所以他对于礼仪一窍不通,如有错处,还请大王海涵罢。”

“什么……什么毕什么国?”易王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侯爷继续胡诌八扯:“大王不知道是正常的。那小国弹丸之地,常年战乱不断,他是没办法了才跟着过往的商队来我西昭的,一来仰慕大国国威,而来也是为了讨口饭吃。大王若是和他这样的人计较,那和同地上的蝼蚁计较有什么区别呢?况且如今这样敏感,传出去难免有人说大王少有好生之德,竟连一条活路也不给一个颠沛流离的夷民,着实碍于贤王气度……”

艾伦猛点头表示同意,谄笑不已。

“等等——”易王心里突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你不会……你不会和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一起……一起……”一起上这小子吧?

侯爷领会他话中未尽之意,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这怎么会……咳咳……”

易王说:“不然你为何会袒护于他?”

“因为……咳咳……”

被易王抓在手里的齐王终于缓了过来,咳嗽着说:“因为……他是……江二未来的大舅子啊……”说着眨眼朝侯爷使眼色。

侯爷会意,走上前去从易王手里接过齐王扶在臂上。易王迷糊了一下,突然了悟:“他是——他是你——”

侯爷说:“正是。所以,还求大王看在臣这张脸皮上,饶过他罢。不然,臣真的没法子回家交代。”

易王睥睨艾伦:“你那什么毕什么国,果然人才济济,哪一个都是一身勾人的好本事。”又看侯爷,“你让我留他一命,那么卖你一个面子,来人,拖出去,打一——”

侯爷一听这话,悄无声息一掌拍在齐王背上,齐王肺腑间本有旧疾,今日受了伤,再被侯爷一催,自己再一使劲儿,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口血来。这口血吐得极有技巧,呈散射状落下来,生生将面积扩大了不止一倍。

“五郎啊五郎啊!”侯爷扶着他的肩晃了起来,“太医署的人呢?!”一边说一边朝那个被夺了剑的暗卫虎目圆睁,“死人么?!还不快去找人来!”

齐王就着他摇晃的力量,表演口喷血沫。

“五郎!”易王果然急了,推开侯爷自己搀住软的没有骨头的弟弟,“怎么回事?!”一低头看见地上还趴了个暗卫,就怒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取药来!”

暗卫强自支撑起身体,唇色惨白:“回——回大王,属下——属下站不起来了!”

旁边自侯爷进来后就乖巧并排的尼古拉斯和四儿目不斜视。尼古拉斯呆滞地回味着嘴里的血腥味,四儿在舔屁股上那一撮同样被染红了的黄毛。

嘤嘤嘤,两脚兽的血液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呢。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5 20:48:00 +0800 CST  
今天勤奋学习了,所以没写多少,明天继续更~如果楼主明天能把题们做完的话~
然后日常求冒泡泡o((≧▽≦o)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5 20:51:00 +0800 CST  
如果此时侯爷知道叶维莫在做什么,一定会原地爆炸。
叶维莫再次离开了侯府。
彼时腊月二十四,日轮西沉,天边薄霞凉如残血。
叶维莫背着他的双肩包,抽了抽鼻子,站在侯府外,仰着头看那红底泥金的“开宁侯府”四个字,喃喃说:“草,这是谁写的,破字真丑。”
有了上一次离家的经验,一回生二回熟的,叶维莫拐出巷子,沿着大街一路向南。天时地利,只是他昏昏沉沉,摸摸脑袋,好像发烧了。
挨了好一顿打,身上尽是薄汗,被数九寒天的冷风一吹,感冒来势汹汹,猝不及防。
叶维莫抹抹眼泪,咬着牙走。
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路上行人步履匆匆,赶着宵禁前的最后一点自由。叶维莫远远望见有家邸店,也尽力加快了速度,总算在宵禁的钟鼓声响起来之前进入了坊区。因宵禁的范围只在十二条主街,坊内执行的不甚严格,所以叶维莫就放下心。乍一放松,他就腿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扶住了斑驳的石墙才支撑住了。这时候,从巷口慌慌张张跑进一女子。叶维莫没留神,两个人撞到一起,轱辘轱辘就滚在了地上。
那女子十分惊慌,想要站起来,奈何崴了脚。叶维莫恍恍惚惚,见那女子细白双脚上穿着的乃是……
高跟鞋?
叶维莫浑身一个机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急忙打量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女子。
白色衬衫,黑色一步裙,烈焰红唇,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一双穿着丝袜的腿细长笔直……
跟着这女子追来几个又脏又臭的乞丐,一个个眼睛里冒着奇特的光,见女子和叶维莫纠缠成一团,都有点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叶维莫身上的衣服。这衣服是侯爷让人给他做的,自然是挑顶好的料子,加上他本来就细皮嫩肉,一打眼就知道这人不是官宦子弟,便是商贾巨富家中的小郎君。
其中一个乞丐没沉住气,讥讽那女子道:“还说不是妓子,为何光溜溜地和小郎君滚成一团?”
那女子显然被吓得够呛,一个劲儿地喊别过来。叶维莫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惨白着一张脸拉住她:“姐姐,别怕,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说着朝那几个徘徊不肯离去的乞丐说:“我是开宁侯江都尉的救命恩人,你们尽管去打听,今天你们要是敢动她,明天开宁侯就能把你们千刀万剐,要是不信,尽管试试……”一扬手抛出一把铜钱,天女散花一样撒了一地。
趁乞丐们哄抢铜钱,叶维莫抓住女子就往巷子里跑。衣物摩擦着重责之后的臀肉,生疼生疼的,倒让他清醒了些。寂静漆黑的小巷里,乞丐在身后叫嚣着追,身边的食肆布店等都放了板,只有尽里头的邸店挑着两盏昏黄的灯笼。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6 15:51:00 +0800 CST  
再次被乞丐们包围的时候,叶维莫和女子离巷口才跑了几十米。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巴里被塞上了一团破布,双手也被绑了起来,被乞丐们扛起来不知要往何处走。
乞丐们非常熟悉此处的地形,七歪八拐不知怎样躲过了金吾卫的巡查,最后竟进到一个破败的院子里。
乞丐一说:“这小郎君也细皮嫩肉的,比破庙里那几个货色强很多,你们去弄那娘子,我要这郎君如何?”
乞丐们就嘻嘻哈哈地带走了挣扎不断的女子,把叶维莫留给剩下的这个乞丐。这人四五十岁,一脸大胡子,满面污垢根本看不清脸,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叶维莫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摘走了他身上的双肩包,然后就开始扒他的衣服。皎月朗朗寒枝微摇,叶维莫恨不得一头撞死才好。
乞丐急不可耐地翻转他的身体,一见他红肿的双臀,惊异道:“这是怎么说?”叶维莫被塞住嘴,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乞丐似乎有些扫兴,啐道:“什么开宁侯的救命恩人,连个随从都无,分明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小倌,偷了客人的衣服虚张声势,呸,爷爷我信你才鬼嘞。就算你是,老子上完了掐死你,明儿找个坑给你埋了,谁知道呢?!”说着就伸手随意在叶维莫臀上掌掴了两下,甚是得趣,狞笑道:“左右一晚上,老子也过过瘾,你这贱肉,旁人打得,老子也要试一番。”
说着,就将叶维莫按在膝上,沾满泥垢的大手一左一右地扇着,直扇的两块肉颤抖不止。他见这小小臀儿中间还留有一块白,就大力撕扯着一片臀肉,竖起手掌打进里面。
叶维莫疼痛的近乎昏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心里怕的要命。不是怕这乞丐强奸他,是害怕先奸后杀,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这时候,突然感到一阵非人的痛,接着丝丝凉风钻进臀缝。他意识到乞丐打开了他最隐秘的部位,全身的血液顿时集中于脸部,意识都被冲击的浑浊不清,可是很快却又被巨痛唤醒……
打了不知多少下,叶维莫在昏迷和清醒中辗转着,眼神都溃散开来。那雪嫩的臀缝中间被这个男人打的充血高肿至与臀峰平齐,连最脆弱的小花都被时不时地燎过,早就微微肿起了。乞丐兴奋地一手撸弄那活,一手钻进臀缝按在花蕊上。一阵反胃涌了上来,叶维莫想吐,可是嘴巴却被堵住了……
乞丐撸硬那物,正要举枪而进,却不想东西才一接触到红臀,便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白浊污物喷了叶维莫一身,空气中全是石楠的味道。乞丐骂骂咧咧,还想撸硬,可是却怎么也办不到了。
没法子,他只能将浑身滚烫的叶维莫拖到廊下,用麻布片盖住,不甘心道:“让你这小货多活一天罢。”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6 15:51:00 +0800 CST  
来自自习室的一发……楼主做题总错,很生气,不如虐虐莫莫寻个开心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6 15:52:00 +0800 CST  
早已经忘了第几章了前面几章也忘了分所以……
【拔出萝卜带起泥】


叶维莫仰天躺着,脑海中混沌成一团,一会儿是妈妈的笑,一会儿是侯爷生气的脸,一会儿又是艾伦犯蠢的样子。

他闭着眼睛,努力维持只剩一线的意识不要溃散。这时候他听到屋内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不一会儿屋里三个乞丐出来,有个乞丐捂着头出来说:“晦气,这小娘子竟然有些拳脚,一解开绳子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来又刺又捅,是我们小瞧了她。”

性功能障碍的这个说:“你们三个都奈何不了她?”

另一个就接话:“你试试,真是匹烈马。”

捂着裆的那个说:“怕她?再野的马,饿她两天保准乖乖听话。”

三个人就猥琐地笑了,性功能障碍的提议:“我从这小倌儿身上弄到了些金子,你我四人今夜莫管她,去窑子里快活一宿也尝尝那滋味如何?”

真是一拍即合。

他们的屋子是土坯屋,窗户早就破烂不堪,被这几个人干脆用破砖烂瓦堵上了。而叶维莫,则被拖起来绑在了一根拴牲口的的木柱上,严重受伤的臀部紧贴着坚硬的木柱。

不过,为了防止他们两人逃跑,乞丐们还是用抽签的方式决定一人留下看守,这让此人非常不满,骂个不停地去破烂的厢房里睡了。

这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散乱不堪的犯罪团伙。

不一会,关女子的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砸门声,未果,反而被留守的乞丐嘲笑了一通。女子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用英语说:“你在哪儿?距离我这边的门有多远?什么方位?”

乞丐说:“别吵啦,你出不来的。”

叶维莫咬一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低声回答了这些问题。乞丐又骂了一通,还出来看了看,发现什么都没发生之后,又回去接着睡了。

他不知道的是,半个小时之后,从房间只有一厘米的门缝里伸出一截树枝,或者说,是好几截用撕开的布绳牢牢绑起的树枝,树枝的顶端绑着一把修眉刀。

刀子紧贴着地面,叶维莫够不到。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女子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缓缓地将修眉刀收回去,不多时又送了出来。这一回,她在将顶端的树枝做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出来的时候紧贴着土地,到叶维莫跟前的时候就缓缓转动树枝使三角形立起来。叶维莫看到上面还有用眉笔写在餐巾纸上的几个字:往前,咳嗽一声,往后,两声,往左三声,往右四声,高一点五声,低一点六声。”

半个小时后,叶维莫成功地拿到了刀子。他不顾割伤手的危险,用手指握住刀柄在手腕间来回摩擦……

修眉刀太细薄了,因此他摩擦的非常小心,但是修眉刀也足够锋利,半个小时不到,他就弄开了自己手上的绳子。屋里穿出乞丐的呼噜声,叶维莫小心地走到关女子的房门前,认真观察着门上的锁,却想不出什么打开的办法。

屋里又有纸条递出来:“去找人!”

叶维莫如梦初醒,转身往外走。一出门他就愣住了。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条巷子的最里头,而往外看去,一条街都挑着灯笼,不时有一两醉醺醺的汉子进来出去。

什么地方晚上营业?

什么地方的人喝的烂醉如泥?

这是云康坊的红灯区!

彼时还没有高楼大院,妓院基本上都是这种小平房,但是一般都是大宅子,一家妓院,有个四五个妓女已经是业内翘楚了,很少看见大规模的妓院。

叶维莫管不了那么多,用尽全身力气跑向看起来最大的那所宅子,猛敲门道:“开宁侯府叶维莫,求都知娘子救命!”

他身上哪还有力气,这么一跑一喊,顿时就脱了力,软软地顺着大门往下滑,以至于门一开,他几乎是直接滚了进去。

“这位郎君,我们都知娘子今晚……咦,郎君身上可是新晋的撒金蜀花锦?”

叶维莫哪知自己身上什么锦,胡乱点头,哀求道:“某叶维莫,求娘子救命。”

侍从忙弯腰做出请的手势:“郎君,请。”一面扬声喊道,“妈妈,有贵客至!”

这家妓院是两进院子,前院是鸨母所住,后院是都知娘子所住。

因此,鸨母很快迎出来,叶维莫再次表明来意。

鸨母很是犹疑,不知他身份真假,叶维莫苦苦哀求时,突然见到一个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开口叫道:“闵妹妹!”

闵靖宜一身粉罗撒花曳地长裙,已经梳起了妇人发髻,髻上饰有金簪玉搔头,额间画着一枚花钿,眉目如秋水,粉唇似点樱,周身香气溟饶。

不用思索,叶维莫就知道她是这间的妓女。

来不及叙一叙别后凄凉,叶维莫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好妹妹,我姐姐被四个乞丐关在这巷子最里头的破院子里,求你救救她!或者帮我去开宁侯府报个信!”

他说这话时已经是强撑着一口气,说完了,再也不能支撑,松开手就往后倒去,意识散去前最后一点念头,就是盼着闵靖宜念在那几日的情谊上,帮他去侯府找侯爷,至于侯爷来了之后要怎么样,他已经是无暇顾及了。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29 18:22:00 +0800 CST  
唉,本来不想写这么多无关的东西,但是话唠发作没办法……就当个小传看吧,十一点左右楼主会发一点新哒……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31 21:26:00 +0800 CST  
大姨妈突然造访,楼主她 ,虚了,断断续续写了一个小时还是这么一点……请原谅吧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3-31 23:15:00 +0800 CST  
太可怕了,吃了一颗止疼药,昨天夜里大汗淋漓突然醒来,心跳的超级快!不过不疼了是真的……
唉,一个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的清明假期……
下辈子一定不做女人!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1 21:07:00 +0800 CST  
那个啥……楼主她重新规划了一下提纲,决定删掉上面两段偏离主题的东西,重新写……所以,看过的宝宝把它们忘了吧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5 21:24:00 +0800 CST  
叶维莫醒来的时候,听到屋外隐约有琵琶声和行令的声音。

他的脑袋疼痛欲裂,眼皮似有千万斤沉重,身上好似被火车来回轧了不知多少趟,尤其是两条腿和胸腹肌处,因为剧烈运动而造成的乳酸堆积还未散去,稍微一动就十分酸痛。

他是脸朝外趴在榻上的,于是移动两条胳膊撑住床板想要站起来,却突然见一个女子打帘子进来了。这人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虽然脱了高跟鞋,但是依旧是一字浓眉,红唇烈火,红色绣花襦袄配黄色撒花百褶裙,一样的热烈和大胆。

见惯了这时代丰腴繁复的美,乍见以往熟悉的骨感浓妆,叶维莫眼圈就唰的一红。

“别动。”女子说,“你受伤了。”

对,叶维莫点点头,我是受伤了,他转转头,眼光在屋子里逡巡了一会儿,没见到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心里骤然一松的同时竟然有点失望:“侯爷呢?他没来接我吗?”

女子说:“什么侯爷?”

叶维莫就从山林相遇讲起,慢慢地将这四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跟这个叫曾湉的老乡讲了一遍。很多事情的细节他都忘记了,但心里想起侯爷来还是无限感慨。

曾湉听了之后皱眉,先不急着分析侯爷的意图和叶维莫行为的正确与否,而是问道:“你是怎么穿越的?”

叶维莫说:“还能怎的,我在山上走,突然一道雷打下来,吓了我一跳,不知道劈着我了没,反正一睁眼就是在这边树林里了。”

“山?”曾湉细长的丹凤眼里闪过疑惑的光,“什么山?”

“Q市的素灵山。”

“什么市?”女子急切地追问道。

叶维莫意识到了什么,认真地又重复了一边那个市的名字,然后反问:“你难道……”

“是Q市!”曾湉深吸一口气,“是Q市!我本来住在B市,这次是去Q市出差,不巧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

“然后呢?”叶维莫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

曾湉的眼睛闪闪发亮,“我有点害怕,就去一幢老建筑的屋檐下避雨,顺便补个妆。屋檐下还有个戴口罩的男人,个头不是很高,一直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正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在我身边炸开……”

“然后你就穿越了?”

“不,准确的说,是那个男人突然把我推进了雷里。”

“什么?!”

“我穿越不是意外,是有人把我推进了时空隧道或者其他连接这两个世界的东西。”曾湉一字一顿地说。

如同被人兜头浇下一盆雪水,叶维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全身都被冻住了,好几分钟过去,他的大脑才突突突地运转起来,飞快地摩擦生热,直至冒烟,这才融化了他身上的坚冰。终于可以发出声音时,他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姐姐,我们这不是一篇种田文么!?”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5 21:27:00 +0800 CST  
另外超感谢宝宝们对楼主生理期期间的慰问,(ಡωಡ)好感动!

楼主 似醉未眠  发布于 2017-04-05 21:33:00 +0800 CST  

楼主:似醉未眠

字数:100006

发表时间:2017-02-05 06:5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3:01:13 +0800 CST

评论数:1953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