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完整修订版一触即发兄弟情深之阿次打针记

荣初的治疗手法虽狠,但疗效很好,不几天功夫,阿次的腿就能行走自如了,阿次想着这烧也退了,胳膊也刚刚拆了线,腿也好了,可荣初始终没有提让他出院的事,他得跟荣初好好说说,工作不等人。阿次脱下宽大的病号服,换上了他执行任务时常穿的黑色皮衣,来到门诊大楼。荣初诊室外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病人、护士穿梭于此,长椅上坐满了等候看病的人,看来荣初挺忙的,阿次不好意思打扰,只得站在走廊上等候,从诊室走出来一名年轻女子与他擦肩而过,那名女子看了阿次一眼,迅速调转身子,阿次猛然醒悟,这不是参与制造火车站恐怖事件的漏网之鱼吗?他再一回头,那名女间谍不见了,阿次奔出走廊,四处观察,发现她快速向住院部逃跑,阿次飞身跟上,在走道口,挡住了她的去路,阿次与女间谍近身搏斗,女间谍且战且退,阿次紧追着她冲上医院楼顶,阿次扼制住她的手腕,夺下她手中的枪,因用力过猛,速度过快,两人破窗而出,“哗啦”一声玻璃脆响,两人从二楼破窗而下,阿次正准备抓活口,女间谍顿时将路过的吴护士长勒在怀里。



阿次厉声:“把人放了!”



女间谍拖着吴护士长走到窗前,操着别扭生硬的中国话:“放下枪,放下!不然我马上送她上西天。”



吴护士长的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放大,吓得魂飞魄散:“杨副官……放把枪放下……救我。”



阿次把手枪举起来,示意:“冷静点,别怕,不会伤害你。”



女间谍:“趴下!”



阿次俯身于地,放下枪。女间谍冷笑一声,欲去拿枪,阿次趁机一个箭步冲上,将护士长猛地推到安全地带。阿次迅速拾起枪,又与女间谍徒手搏斗,阿次身手不凡,一步步将她逼到绝境,间谍眼见无路可退,拿着一份医学资料,对着阿次喊了句:“为天皇而战!”飞身跳楼,阿次一把没抓住,眼风他往下跌落。阿初在诊室听到响动,才跑出门诊大楼,就见一女人从空而降,血从她的额头、嘴角开始蔓延,她手上的信纸犹如天女散花,散落了一大片。阿初走近蹲下,检查女子的脉搏,确认她已经死去,再看他的面部,才发现是自己刚刚接待的一名病人,仅仅几分钟时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他眼前消失了,此时医生护士都跑出来看个究竟,阿初拾起一片纸,刚想看一眼,只听得一声枪响,吓得胆小的护士发出惊叫。阿次鸣枪示警:“侦缉处办公,地上所有的纸片不准动,请所有人离开现场。”他严厉回看左右,人群“哗啦”一下散开了,阿初抬头看见楼顶上拿着手枪的阿次,表情严峻而冷酷,阿初恨恨地瞪着他,原来他的病人是被他亲弟弟逼死的。阿次举枪警戒四周,观察解除危险后,才往楼下跑。



荣初丝毫不理会阿次的警告,旁若无人拾起地上零落的纸片。阿次走到荣初跟前,伸出双手:“谁让你动的?把资料给我!”



荣初目光中含着明显的敌意,嘴上恨恨骂了句:“莽夫!”阿次毫不客气将荣初手上的纸片抢过来,随意翻看。



荣初不屑地问:“杨副官,你看得懂吗?”



阿次扫了几行,抬起眼虚心请教:“荣医生,请问这是份心理学的研究资料吧?”



荣初扬起眉毛,颇感意外,夸张道:“哟,真没想到,杨副官一个打打杀杀的人,还懂英语。”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5 07:53:00 +0800 CST  
荣初居高临下的态度让阿次很不爽,冷冷回了句:“上海滩上并非只有荣博士一人懂英语。”



阿次很直接:“荣先生,请你把雷霆计划的资料交给国民政府吧,只要交出资料,我保证你平安无事,否则你会时时处于危险的境地。”



荣初气得七窍生烟,什么雷霆计划,上次在刑讯室里已跟他说得清清楚楚,自己跟本不知道什么雷霆计划,如今又来纠缠,自己劳心劳力为他看病治疗,他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把自己当成坏人看,他挑眉:“你在威胁我?”



阿次见荣初误会了他,急得直跺脚:“我在帮你啊。”



荣初冷笑:“我需要你帮吗?你弄错了吧,我看见刚才你明明杀死了一名手无寸铁的妇人。”



阿次气得伸手抓住荣初的领子,狠狠把他扯到死尸旁,荣初被闪得一个踉跄,吼道:“你有话说话,动什么手,你不是懂英语吗?怎么一点待人接物的礼貌都不懂,你父母就是教你动不动打人的?”



阿次听着荣初的数落,气短:“对不起。”转而,又耐心跟荣初解释:“她不是你的病人,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日本间谍,她手上有松花粉的味道,这是日本女人常用的护肤品。”



荣初不以为意:“就凭个松花粉,你就判定她是日本人?告诉你,上海滩的贵妇也有喜欢用日本护肤品的,这人都死了,随你怎么说,我看你是三天不杀人,就手痒了吧?”



阿次叹口气,他们的工作不为外人理解也就罢了,连自己的亲人也这么看他,他忍着气:“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此时,侦缉处的人赶到,查看了现场,将死尸抬走。阿次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觉得腰麻麻的,他想回病房休息,双腿却不听使唤,怎么也迈不开步。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5 07:54:00 +0800 CST  
一番激烈的打斗下来,腰伤又复发了,在特训班时,他练射击练得太猛,常常一站就是七八个小时,落下了腰肌劳损的病根,医生叮嘱他腰上不要用力过猛,可面对劲敌,哪里故得上保护腰,以前也发作过,疼几天,帖几副膏药就好了,可这次腰伤来势凶猛,折磨地他动弹不得了,坐不能坐,站不能站,连翻身都困难,生活不能自理,他虽然受过很多伤,弄得这么狼狈还是第一次,他第一次被伤病吓到了,真怕自己永远瘫在床上,再也站不起来。

护士将他推进治疗室,荣初掀起他的上衣,顺着腰锥至上而下的按压,他初步判断腰肌劳损,剧烈运动后,腰伤加重,压迫了神经,导致无法正常运动,得扎针疏通血脉。荣初板着脸问:“是刚才打打杀杀时,闪了腰吧?”

阿次趴在床上,心虚地把头埋在枕头里:“没有。”

荣初在他腰上狠狠按了一把:“没有,腰锥怎么会错位?”

阿次理亏得不吭声,荣初没好气命令道:“把裤子拉下来。”

阿次瞪大了眼睛,他说什么,阿次扭头呆呆地看着荣初,荣初不耐烦:“把裤子拉下来,我说的话算通俗易懂吧。”

阿次怯怯地提醒他:“荣医生,我是腰伤。”

阿初配着药:“我知道,废话,快点!“

阿次红着脸,将裤子往下拉了一点点,荣初道:“再往下拉点。”

阿次勉为其难地又往下拉了点,荣初又说:“还往下一点。”

阿次咬咬牙拉到臀中央,荣初有些冒火,这点小事都不配合,低吼道:“你不想治疗就直说,叫你们杜处长来训你。”

阿次羞怒道:“我按你说的做了,我的伤在腰上,不在…..”那两个字阿次说不出口。

阿初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阿次像触了电一样仰了仰头:“你想干什么?“

阿次激烈的反应把荣初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看到阿次把脸又使劲埋在枕头里,荣初一下明白了,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把头抬高点,别把自己憋死了。”

阿次羞得一动不动,荣初逗他:“你到底怎么了?”

阿次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他憋了半天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荣初一点头:“嗯,我知道了,你还没与人同床共枕过,这未婚妻天天守着你,你定力十足的,不简单啊。”

阿次面红耳赤:“你说什么,我没不明白,我……”

荣初拍了下他的背:”我这不在夸你吗?”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5 07:58:00 +0800 CST  
阿次羞得俊脸通红,冰凉在酒精在臀上游走,荣初丢了棉球,轻轻地活动了下右手,将手中的细针轻轻扎进阿次的尾骨,然后捻动着向肌肤深处扎去,那根很细很细的针扎得阿次钻心地疼痛,阿次怕自己叫出声来,紧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呼痛,一连扎了五根银针,阿次一声未吭,荣初心想到底是侦缉队员,受过特殊训练,比一般人能吃痛。他以前给病人这个部位施针,哪个不是三针过后就痛得直叫的。十针过后,荣初暂停走到阿次面前观察他的脸色,见阿次脸色惨白如纸,连同嘴唇都变白了,双肩抖动,牙齿咯咯作响,明明痛得厉害,却在拼命逞强,一声不吭,荣初有些揪心,这个承受痛苦的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与给病人做治疗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此刻,他才理解导师的教导,医生不要给自己的亲人治病,他掏出手帕,擦去阿次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阿次颤抖着声音:“谢谢荣医生。”

他喘了口气,催促荣初:“荣医生,我不疼,你快点吧。”阿次生怕自己坚持不了,真的要哭出来,在荣初面前丢人。荣初接着施针,十针后,每扎一针,阿次都痛得难忍,痛得难熬,针扎下去,阿次不由地紧缩臀肌,针扎在肉里,腰臀处又麻又痒,那滋味比疼痛更叫人难以忍受,阿次仰起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墙上的钟,希望时间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每一分钟都如度日如年一样难熬,他问道:“荣医生,能不能早点拔针?”

荣初手中看着其它病人的检查报告,不紧不慢:“急什么,才八分钟。”

阿次咬牙忍着,终于等到一刻钟了,他长长舒口气:“荣医生,时间到了。”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6 07:53:00 +0800 CST  
荣初走过来摸了摸他腰上的穴位:“再等五分钟拔针。”

阿次可怜兮兮道:“荣医生,拔了吧,我感觉好多了。”

荣初最讨厌他指挥医生,回了一句:“需要拔针的时候,我自然会拔。”

荣初的生硬一下惹毛了阿次,他用命令语气道:“把那该死的针拔了。”

荣初转头不理他,悠闲得看起了报纸,阿次赌气把手伸到后面,准备自己拔针,荣初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站起来,抓住他的手:“你找死啊!”气得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裸露的光臀上,看到阿次屁股上清晰的巴掌印,荣初看着自己拍得发红的手愣住了,他居然动手打了他,打了他,阿次像触电一样弓起腰,眼前这个人怎么这样对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打过他屁股,荣初居然这样打他,他气红了眼:“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又不是我长官!”

荣初恢复常态,调整了下情绪,带着征服者的微笑:“你长官能打你,我就打不得吗?”

阿次气愤:“哪有医生打病人的道理,我要到夏院长那去告你虐待病人!”

荣初戏谑地揉着他的头发:“好啊,你告去,你把我打的伤痕展示给夏院长看,让他把我开除了。”

阿次的脸更红了,这荣初打的不是地方,他哪好意思跟人说啊。看到荣初得意洋洋的样子,阿次扭过头:“你无赖!”

荣初正经下来,面带笑容问道:“你说,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

阿次闷闷道:“医生。”

荣初不甘心:“还有呢?”

阿次想了想,语气放软:“我审讯过的人。”

荣初追问:“还有呢?”

阿次心虚地结巴:“没有了,你……和我就是病患关系。”

见阿次不肯认自己,荣初单刀直入:“你撒谎,我是你什么人,你心知肚明。”

阿次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大哥早死了。”

荣初反问:“那站在你面前我是谁呢?”

阿次高叫:“你别逼我。”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6 07:54:00 +0800 CST  
见弟弟明知自己是他大哥,却不肯相认,荣初很恼怒,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肯相认,是怕自己分了他的家产,还是怕那个叫他宝贝儿子的假爹,夺了他的宠爱,他生气地拔了针,阿次挣扎着要起来,荣初叫道:“别动,针还没扎完。”阿次只好又趴好,荣初一边擦拭着银针,一边叫道:“把腿分开。”

阿次愣愣的,治腰伤分开腿干什么,自己的臀还暴露在外面,见阿次不动,荣初只好动手分开他的双腿,露出隐秘的小菊花,阿次羞得俊脸通红,荣初在菊花处消毒,阿次惊得一下合上双腿,侧过身子:“你……你要干什么?”

荣初若无其事:”给你扎针啊,你又怎么了,弄得一惊一乍的,都像你这样,我还怎么治病。“

阿次又羞又气:“我是腰伤,哪有你这么治的,你想干什么?”

荣初气得照着他屁股又是狠狠两巴掌抽上去:“给你治腰伤,你怕我吃了你?”

阿次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不恰当,羞涩地解释:“荣医生,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荣初板着脸:“把腿分开。”

细细的银针扎进了阿次脆弱的菊花,他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有多薄,疼得直想撞墙,那种疼痛比他任何一次受伤都疼,他咬着嘴唇,把嘴皮都咬烂了,痛感越来越强,菊花上布满了针,阿次痛得双眼发黑,感觉人快要晕过去了,实在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疼!”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不让荣初继续施针,荣初照着他屁股又是狠狠两巴掌打下去:“你再夹紧,我就拿板子打了。”霎时臀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本来扎了针的菊花就肆虐地作疼,荣初这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下来,双臀也跟着一起痛,他不但不心疼,还威胁自己要打板子,爱宠惯了的阿次何时受过这等憋屈,他带着哭腔:“你欺负人。”
荣初将他裤子朝了扯了一把:“我欺负的就是你。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6 07:55:00 +0800 CST  
自开坑以来,顶帖的亲好少,不知亲们是不是不喜欢,请看贴的亲都冒个泡吧,如果人太少,我想还有没有必要在这继续发贴。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6 07:58:00 +0800 CST  
在阿次的惨叫和哭泣中,针终于扎完了,阿次也疼得彻底崩溃了。


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荣初揉新旧他疼痛的屁股,泪水横流.,揉了半天,荣初扶他坐起来,阿次瘫软在他怀里,荣初哄着:“好了,好了,针扎完半天,还哭个没完。”疼痛过后,阿次头脑才清醒过来,他难为情地从荣初怀里挪开,低下头红着脸说了声:“对不起,荣先生。”

荣初摊开双手:“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忘记了?”阿次默不作声。

荣初步步紧逼:“要不要我提醒?”

阿次咬着唇:“我刚才叫错了。”

荣初眯着眼:“可已经覆水难收了,你叫错了,就得一直跟我错下去。”

阿次眼眶发热:“不可能。”

荣初火了:“为什么?我对你怎样?你不知道吗?就是块木头也被捂热了,你怕什么?怕我跟你争名誉地位财产?”

阿次喃喃:“都不是,这些我可以全部给你,为了彼此的安全,我们……”

荣初点点头,温言道:“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没外人在的时候,你叫我大哥就行了。“

阿次点头,又叫了声:“大哥。”

荣初拥抱着他:“终于有人叫我大哥了。”

不擅表达的阿次吐出一句:“如今我也有大哥了。”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7 08:10:00 +0800 CST  
一连几天,杨慕莲都没有与荣家人一起共进晚餐,一到下午四点多,她就说闷得慌,要出去走走,也不让杏儿陪,直到七点多钟,荣家人用过晚饭,她又魂不守舍地回来,对于她的反常举动,荣家几位太太和荣升荣华都没有在意,自她的儿子被人害死后,她就精神失常,领回阿初后,她情绪才平稳下来,常常一个人独自发呆,她这种独来独往的活动,荣家人见怪不怪。



这日,杨慕莲又是天黑了才回家,荣初一直坐在她房间等他,听到上楼的声音,荣初问道:“干娘,您这是去哪了?”



杨慕莲关上房门,显得无比焦虑:“你上周说你弟弟可以出院了,我就在侦缉处门口等他,想看他一眼,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他会不会又出什么事了?”



荣初怕姐姐担心,一直没有把阿次腰伤的事告诉姐姐,谁知反而惹得姐姐更加担心,他只好盘托出实情:“我本来是打算让他出院的,可他又节外生枝,飞檐走壁的,把腰扭伤了,只好在医院多呆几天。”



杨慕莲又开始着急:“你弟弟怎么总是七灾八难的,他腰伤严重吗?”



荣初安慰:“姐,他这次受伤纯属意外,您放心,我已经把他关到特护室了,保证他再不会有事。”荣初边说边伸展着酸痛的手臂,又在腰上捶了几下。



杨慕莲心疼着:“阿初,在医院上班很累吧?唉,你白天在医院忙,回家又要伺候大少爷,都怪姐,没本事保护好你们兄弟俩。”



荣初笑笑:“姐,您别想那么多,我在家大少爷也没让我做什么,医院也还好,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家伙把我折腾累了,我今天给他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按摩。”



杨慕莲听荣初如是说,心里才好受些,她问道:“你弟弟现在听你的话吗?”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7 08:13:00 +0800 CST  
在这容安安多说几句,以前我在吧里曾发过这篇文,后来因为一些人对我冷嘲热讽,恶意攻击,我就停更了,此番鼓起很大的勇气重新修订过,准备把全文放出来,希望在我更文的过程中,大家有什么意见都怀着一颗真诚的心向我提出来,安安是个简单的人,不想和谁吵架,但也不想被人欺负。


在此申明一下,我的初次兄弟与原著电视剧性格出入很大,不喜欢的人就别看,省得找不自在,OK?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7 17:58:00 +0800 CST  
杨慕莲揉着太阳穴:“阿初,我最近总是头昏眼花的,你给我安排个病房,我想住院。”


荣初道:“姐,我才给您全面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再说医生就住在家里,您有什么不舒服,我自会给您调理,您何必到医院去闻消毒水的味道?”



杨慕莲坚持:“我就想住在医院里养养身体,换个环境。”



荣初醒悟:“我说姐,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您就是想看他,跟我拐弯抹角的。”



杨慕莲没有否认,荣初劝解:“他有什么好看的,您想他,看我就是了,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就是他穿衣服特没品味,尽把些深色穿在身上,弄得灰头土脸的,不像我看着这么精神。”



杨慕莲嗔怪:“就你讲究多,小时候,你弟弟给什么衣服就穿什么,从不挑剔,你就非要自己选衣服,不喜欢的衣服,绝不让奶娘穿,有次在商场我看中一件外褂,叫你弟弟试,你弟弟乖乖地让我穿,而你扭头就走,自己选了件好贵的法国童装,非要叫我买。”



荣初笑起来:“怪不得他选衣服的眼光那么差劲。”



杨慕莲白了他一眼:“就你会花钱,看看你衣柜里挂了多少衣服。”



荣初回到正题上:“姐,你不就是想看那家伙一眼吗?为这点事用不着住院,我来安排。”





第二天晚上,杨慕莲穿着一身护士服,带着口罩,偷偷溜进阿次的特护病房,荣初放下书,贴近姐姐耳根:“我给他吃了安眠药,他睡得很深,你好好看看他吧。”



杨慕莲颤抖着手摘下口罩,静静走到病床前,凝视着小弟的面容,阿次真的长大了,面部的线条棱角分明,浓黑的剑眉微扬,修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睡梦中微微抖动,她不由想起二十多年前阿次那稚子扑蝶的模样,心中一阵难过,她抬手细心地理顺他额边的一绺乱发,发现他的额头上蒙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她轻声道:“阿初,去给你弟弟打盆水来,我给他擦把脸。”阿初俯身摸了摸阿次的额头:“姐,他体温正常,就出了一点汗,没事。”



杨慕莲催着:“叫你去,你就去。”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8 07:42:00 +0800 CST  
荣初虽然心里觉得姐姐小题大做,还是顺了她的意,端了盆温水过来,杨慕莲细心地给他擦着脸,荣初问道:“姐,你看他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杨慕莲歪着头:“像又不像,你弟弟还和小时候一样,睡觉时就爱出虚汗,也不知他跟着叔父,晚上睡觉有没有人给他擦汗。”



荣初笑起来:“这么大人了,晚上睡觉哪里还要人伺候,他没这么娇气。”





杨慕莲捏了捏他的胳膊:“你弟弟胳膊怎么与别人不一样,那么硬。”



荣初哭笑不得:“姐,那是肌肉,他受过特殊锻炼,肌肉发达。”



杨慕莲点点头:“嗯,你弟弟比小时候长得结实多了,他以前不爱吃饭,瘦得皮包骨头,我抱他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捡来的孩子。”



荣初上前解开他的衣扣,阿次的胸肌外现:“姐,现在你放心了吧,你看看,他长得比我壮。”



睡梦中阿次的腿蹬了一下被子,杨慕莲忙放下他的胳膊,阿次的腿又蹬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把胳膊露在外面,被子掉在了地上,荣初弯腰拾起:“这家伙睡觉都不老实,还想着杀人放火。”



杨慕莲给阿次掖好被角,眼神中充满宠溺:“你弟弟睡觉就爱蹬被子,晚上我和妈妈轮流起来看,也不知这些年,他睡觉蹬了被子,有没有人给他盖好。”



荣初“扑”地笑出声:“姐,你怎么尽把他当小孩子看。”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8 07:44:00 +0800 CST  
杨慕莲忘情地贴在阿次脸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再看到他,跟他挨这么近。”



荣初拉开姐姐:“小心惊醒了他,姐,他人你也看到了,快走吧!”



杨慕擦干眼泪:“他的腰现在还疼吗?”



荣初回答:“你也看到了,他的腰已能自如活动了,我再巩固治疗几天,就没事了。”



杨慕莲叮嘱:“给他多吃点有滋养的食物,好好补补身体。”



荣初一耸肩:“我倒是舍得给他吃山珍海味,可这家伙不吃好歹,天天早晨非要吃油条喝牛奶,其它的东西都不愿吃。”



杨慕莲着急:“那可不行,他活动少,油腻的东西吃多了,心里不舒服。”



荣初扶着姐姐:“他年轻,倒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油炸的食物对身体有害,这几天,我强行不让他家里人送饭,就给他喝鸡汤吃小笼包,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虐待他似的。”



杨慕莲摇头:“你弟弟最不爱喝鸡汤吃包子了。”



荣初强硬:“不吃就饿着,饿他几顿,看他还挑。”



杨慕莲着急:“那可不行,可不能把你弟弟的胃饿坏了,我回去给他做点他喜欢吃的食物送过来,明天给他做桂花汤圆,这是他喜欢的。”



荣初劝道:“姐,你就别为他费心了,杨家有的是钱,他什么稀奇宝贝没吃过,您费心费力做了,他也不爱吃,何必呢!”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8 07:45:00 +0800 CST  
清晨,阿次早早苏醒,值班的护士打起了瞌睡,病房里静悄悄的,阿次双手按着床,坐起来,荣初不让他下地走,他只好老老实实地靠在床上,拿起笔,在笔记本上无聊地默写学生时代背诵的唐诗宋词,一首接一首地写,听到荣初的脚步声,阿次将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荣初走过来问道:“昨晚休息得好吗?”



阿次简短回答:“很好。”



荣初观察了下他的眼睛:“嗯,我看也很好。”他无意中瞟到床头柜上的笔记本,上面的字流畅工整,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口问道:“这字是谁写的?”



阿次觉得荣初问得好奇怪:“我写的,怎么了?”



荣初一楞,心里想这家伙的字怎么会写得比我还好?又问:“真是你写的?”



阿次恼火:“不是我写的,还能是谁写的。”



荣初“噢“了一声,解释道:“我真没看出来字是你写的,我原以为你的字写得乱七八糟的。”



阿次瞪了他一眼:“你凭什么就认为我写的字乱七八糟?”



荣初回答:“你看你手掌那么粗糙,不像是拿笔杆子的人。”



阿次反问:“手掌粗糙就写不出好字,你这是什么逻辑?”



阿初投降:“好,我判断失误。”



这时杏儿送来包好的汤圆,隔着玻璃说道:“阿初少爷,这是四太太昨晚连夜包的,叫我给你送来,我去厨房给您煮好。”



荣初走过去接过:“谢谢,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来。”



一会儿功夫,荣初端着热腾腾的汤圆走进病房,夹了一个递到阿次嘴边:“尝尝我的手艺。”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8 07:45:00 +0800 CST  
阿次闭着嘴:“谢谢,我不吃这个。”



荣初不讲理:“这个就是你今天的早餐,你必须得吃。”



阿次闭嘴不理他,荣初不软不硬威胁着:“你还想不想出院?”



阿次无奈拿过筷子:“我自己来。”



荣初按住他的身子:“你腰不能用力,我喂你。”



汤圆又软又滑,带着淡淡的清香,甜而不腻,阿次嚼了几口吞下,一下打开了味口,荣初又夹了一个,吹了几口,喂阿次吞下,阿次越吃越香,最后一个汤圆下肚,阿次又自动张开了嘴,阿初笑着:“没有,喝几口汤解解馋吧。”



荣初下班回家,杨慕莲系着围裙在厨房切菜,把帮厨的下人都打发走了,荣初进来:“干娘,您亲自下厨了,我帮你。”



杨慕莲含笑:“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了。”见四周无人,她悄声问道:“那汤圆你弟弟喜欢吃吗?”



荣初拖长音:“喜欢,我看他还没吃够。”



杨慕莲自责:“我想着他小时候饭量特别小,就没多做,却忘了,他如今是军人,饭量应该很大,明天我让杏多带点。“



荣初摆手:“别,他现在不能下床活动,吃多了不行。”他闻着锅里,问道:“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9 07:48:00 +0800 CST  
杨慕莲帖在他耳边:“三鲜豆皮,也是你弟弟小时候爱吃的。”


荣初故意道:“姐,我想吃你做的水晶饺了。”



杨慕莲回道:“没空做,等你弟弟出院了再说。“



荣初夸张:“如今姐姐心里眼里只有那家伙了。“



杨慕莲嗔怪:“我疼了你二十多年,我就疼你弟弟那么几天,不行啊?“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9 07:50:00 +0800 CST  
荣初独特治腰伤的方法,虽然痛苦不堪,却手到病除,只扎了一次针,阿次的双腿就听使唤了,接着做了几天理疗按摩,阿次感觉活动自如多了,自己枪伤入院,接着是腿伤复发,腿好一点,腰又伤了,这一来二去,在医院呆了二十几天,自己不在侦缉处亲自盯着,他心里就不踏实,生怕有个什么事,地下党受到重创,不行,无论如何得说服荣初,把出院手续办了。

阿次跑到门诊大楼找荣初,护士告诉他荣初送人出去了,阿次心急,蹬蹬地跑下楼,走出门诊大门,在穿梭往来的人群中寻找荣初的身影。在医院的花坛处,阿次停下脚步,荣初正与一名女子站在一株杏花树下,荣初穿着淡紫色的西装,身材如修竹般挺拔,那名女子身穿米色的风衣,中间扎着腰带,波浪般的长发垂肩,迎风飘动,这身打扮似曾相识,阿次假装散步,绕着花坛走了几步,看清了那名女子的脸,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既有大家闺秀的优雅,又有他们军人的从容镇定,她冲着荣初一脸灿烂的笑容,阿次的心激荡起来,这名女子是自己的同志,阿次奉上级命令给她送过情报。

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一个落英缤纷,杏花飘飞的时节,他们在法国公园的一颗杏树下接头,他代号“飘风”给一个代号“沐雨”的同志传送情报,前后只短短几分钟,他就记住了那张脸,记住了她灿烂的笑容,从那以后,这张脸就莫名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疲惫孤独无助时,一想到这张明媚的笑脸,他就觉得冰冷的心里充满了温暖,他不知道她的姓名,不知道她的身份,严格的组织纪律也不允许他去打听,那份思念就如疯长的草在他青春的心里萌动,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一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情。一年后,他居然又意外见到了这张让他心动的脸,心潮涌动,他想冲上去向她问好,可是他说什么,仅仅几分钟的接头,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阿次后退两步,出神地看着她,头脑里一片空白。只见代号沐雨的女子,递了一大包东西给荣初:“阿初,这件毛衣你喜欢吗?”荣初含笑撕开包装袋,将乳白色的毛衣在身上比划了两下,微微皱了下眉头:“这衣服大了一码,还是换件小一点的吧。”

沐雨捏拳在荣初身上捶了一把:“就你事多,我看你穿着正合身,不换!”

荣初笑着躲开她的拳头:“我的大小姐,我的西服都是修身的,毛衣太宽松了,西装就不笔挺,你想让我毁了形像啊。”

沐雨嗔怪着他:“就你一张嘴最会说,怎么都有理。”

沐雨不情愿地把毛衣叠好,收拾到包装袋里,又从提包里拿出一包点心类的东西:“给你,愚园路新开张了一家西点店,给你尝尝鲜。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9 07:51:00 +0800 CST  
荣初很绅士躬身地双手接过:“谢谢。”又拿到鼻子边闻了闻:“好香啊。”

沐雨含笑:“喜欢,就都吃完。”

荣初话锋一转:“这奶油不太正宗,香味不纯正。”

沐雨瞪了他一眼:“你鼻子灵过头了吧,我闻着明明是正宗的奶油。”

荣初油嘴滑舌:“我的大小姐,你十指不沾洋春水的,你哪分得出正不正宗,你别忘了我是医生,以后这些西点你别买了,等我来买,不好的奶油吃了对身体有害,嗯?”

沐雨摆了摆手:“好,我不买了,我走了。”

荣初追了一步:“等等。”他细心地将沐雨发丝上的粉色花瓣一片片地细心摘下来,放在掌心里摊开,花瓣随风飘飞,荣初转到沐雨面前,歪着头打量着她:“站在花丛中的佳人,就是格外漂亮,可惜我没带照像机。”

沐雨狠捏了一把他的手:“就会贫嘴。”

荣初夸张地叫了一声,又伸手帮沐雨理顺头发,把她风衣上松散的飘带,重新打开,折了几折,系成一只蝴蝶的样子,看看两边对称了才放手,问道:“你看我系得好不好?”

沐雨低头扫了一眼:“行,我走了。”

两人一起走到石子铺成的小径上,接过荣华手里车钥匙,殷情地打开车门,荣初抬头发现阿次正不错眼珠地盯着大小姐看,他不动声色地等荣华上车,暗中观察阿次的神色,见他的眼神还停留在那辆车上,直到车开得无影无踪了,阿次还朝着车开走的方向愣愣地看着。
荣初走到他跟前,迎着阿次的眼睛:“今天看美女,大饱眼福吧。”阿次像被人窥探到了秘密,躲避不及地慌乱,惊慌的脸上红晕直到耳朵根下,他掩饰住失态,又镇定道:“我看什么美女,我在等你。”

荣初憋住笑:“说吧,什么事?”

阿次直愣愣道:“我要出院。”

荣初收敛笑容,一下板起脸:“出院的事别再提了,你再说我让你多住两个月。”阿次望着那张冰棒脸与刚才那张笑成一朵花的脸判若两人,敢情自己就是跟他有仇,阿次气闷:“不出院就不出院,你用得着这么吓唬我吗?”

荣初在他脸上拍了一把:“唉,你认识她?”

荣初拍开他的胳膊:“我认识什么?”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09 07:52:00 +0800 CST  
荣初点着他的鼻子:“少给我装,你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别以为我看不出门道,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阿次提高声音:“我真的不认识她,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

荣初点头:“嗯,我明白了,你不认识,你对她一见钟情,看不出你心还是挺花的,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守在跟前,心里又想着别的美女,这叫什么,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阿次一时羞愤交加,荣初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脱口而出:“我和未婚妻从小就有婚约,我们就像儿戏一样,我们……”

说到此,阿次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跟荣初讲这些干什么,荣初笑道:”我早看出来了,你们真的就是儿戏,那快点解除了,快去追求自己所爱。“
阿次气馁低下头,解除婚约不是不可以,他也可以霍出去,厚着脸皮向她对表白,可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况且她心仪的人是自家大哥,他怎么去跟大哥抢,何况他哪里抢得过大哥,人家给大哥吃的穿的全送来了,大哥挑三拣四的,她一点也不生气,可见她对自家大哥爱得有多深,大哥对她嘴甜得跟什么似的,又是理头发,又是系衣带的,这些讨好女人方式,打死他也学不会,他哪里有底气跟大哥争,何况大哥先下手为强,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为什么偏偏被大哥抢了先,他心里醋意十足,嘴上却大度道:“我祝大哥幸福。”

荣初笑笑:“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到时给你带个漂亮的大嫂回来。”

阿次不解问道:“她……她不是你未婚妻?”

荣初摇着头,阿次转忧为喜,可一想到她冲着大哥笑得那么开心,大哥又对他那么亲密,心里还是不舒服,如同一件宝物,不愿别人碰触,却被人抚摸了又抚摸,他有些生气:”既然不是你未婚妻,你还对她那样,你未免太不负责任,太轻浮了吧?”

荣初没想到阿次一下蹦出这样的话,他质问道:”我对她怎么了,不负责任轻浮,你扣的什么帽子.”

阿次憋红着脸:”她与你没有关系,你对她随随便便的,这合适吗?”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10 07:33:00 +0800 CST  
荣初笑了一下:”我们怎么可能没关系,她是我姐姐,你还真当我是花花公子,见个女人就碰啊。“
阿次呆呆回味着荣初的话:“姐姐,姐姐。“姐姐在他心里是个那么陌生的词,在家是独子,孤单地长大,手足之情在他脑海里只是个抽像的概念,他从未体验过,原来有个姐姐是那么快乐美好的事,他羡慕起荣初来:”你有姐姐,真好。“

荣初心里说,阿次,其实你也有姐姐,她对你爱到骨子里了,可是他不能说,含笑:“我除了姐姐,还有弟弟妹妹呢。”

阿次羞愧低下头:“对不起,大哥,我错怪你了。”

荣初在他后脑勺上扫了一巴掌:“看你愣得跟个木头似的,你以为男女之间除了爱情,就没别的感情?”

阿次喃喃:“我知道了,还有亲情。”

荣初点头:“你也不想想,如果是女朋友送东西来,我敢说不好吗?”

阿次想到荣初刚才任由自家姐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又是一阵醋意涌上心头,酸酸道:“她怎么说你打你,你都笑脸相迎,轻言细语的,跟我说话就那么凶,又吼又叫的,不公平。”

荣初强词夺理:“你能跟她比吗,她是我姐姐,你是我弟弟,谁让你比我小。“

阿次强争:“你只比我大五分钟。“

楼主 贵安23  发布于 2014-11-10 07:33:00 +0800 CST  

楼主:贵安23

字数:453842

发表时间:2014-10-20 15:5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26 00:18:1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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