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季程纪程（耽美）
程宇帆不但没有听他的，还故意一点一点顺着肌肤的纹理舔掉被摸在上面的酱，嘴角边和下巴上沾了血红的番茄酱，把季一航的胸口弄得一团糟。
季一航无力抵抗，却也不甘示弱的像程宇帆一样把番茄酱往对方身上摸，奈何他的姿势无法舔到对方的身体，只好作罢。
一屋春色。
程宇帆像是要把积攒的怒气通过这档子事发泄出来一般，把厨房中能用上的各种工具都用了一番后，还未停止。
季一航开始还义正言辞的抗拒，结果发现不过就是自己白费力气也就只好忍着羞耻受着，几翻风雨后实在是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的任程宇帆摆弄，心里骂了程宇帆十几遍。
等到程宇帆彻底心满意足，本该是为午饭准备的还是拖到了晚上，程宇帆心情倒是不错，一副慵懒餍足的样子，把季一航抱回去让他洗澡，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厨房，重新做了一份晚饭。
季一航胳膊搭着本是放瓶瓶罐罐的架子，身后的花洒不断冲洗着一身汗渍的身体，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昏昏欲睡，早上起的本就早，一天又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又是挨打又是运动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真的是连动也不想动，累到不想呼吸。
门嗒的一声轻轻开了，程宇帆站在门口，浴室内升起的雾气模糊了他的五官，季一航侧头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没有力气说话。
程宇帆丝毫没有管雾腾腾的浴室会弄湿自己的衣服，他走上前关上水，裹了浴巾捞起软塌塌的季一航往外走。
季一航挣扎都没挣扎就被弄出去，一挨到床立马动也不想动了。
程宇帆胡乱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抽出浴巾，把睡衣扔给他，“吃点东西去。”
“...我已经是个废狗了...”季一航有气无力道。
“狗子那咱们吃饭去吧。”程宇帆鲜少看见这样的季一航，觉得新鲜，在他屁股上盖了一巴掌。
季一航挪呦挪呦屁股，继续瘫在那里，“狗子已经狗不动了...迫害小动物是违法的...”
“既然你不想吃饭，那咱们在来一次吧。”程宇帆边说边作势要脱衣服，这可吓坏了季一航。
“不不不，咱去吃饭吧，吃饭吃饭！”季一航瞪圆了眼，一下坐起来，被折腾了一天的老腰发出痛苦的呻|吟，季一航惨叫一声，“程宇帆mmp你|大|爷的，老|子的腰要废了啊...”
“废了我养着。”程宇帆笑开了，捞起瘫床上的季一航，带他去吃饭。
季一航无力抵抗，却也不甘示弱的像程宇帆一样把番茄酱往对方身上摸，奈何他的姿势无法舔到对方的身体，只好作罢。
一屋春色。
程宇帆像是要把积攒的怒气通过这档子事发泄出来一般，把厨房中能用上的各种工具都用了一番后，还未停止。
季一航开始还义正言辞的抗拒，结果发现不过就是自己白费力气也就只好忍着羞耻受着，几翻风雨后实在是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的任程宇帆摆弄，心里骂了程宇帆十几遍。
等到程宇帆彻底心满意足，本该是为午饭准备的还是拖到了晚上，程宇帆心情倒是不错，一副慵懒餍足的样子，把季一航抱回去让他洗澡，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厨房，重新做了一份晚饭。
季一航胳膊搭着本是放瓶瓶罐罐的架子，身后的花洒不断冲洗着一身汗渍的身体，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昏昏欲睡，早上起的本就早，一天又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又是挨打又是运动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真的是连动也不想动，累到不想呼吸。
门嗒的一声轻轻开了，程宇帆站在门口，浴室内升起的雾气模糊了他的五官，季一航侧头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没有力气说话。
程宇帆丝毫没有管雾腾腾的浴室会弄湿自己的衣服，他走上前关上水，裹了浴巾捞起软塌塌的季一航往外走。
季一航挣扎都没挣扎就被弄出去，一挨到床立马动也不想动了。
程宇帆胡乱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抽出浴巾，把睡衣扔给他，“吃点东西去。”
“...我已经是个废狗了...”季一航有气无力道。
“狗子那咱们吃饭去吧。”程宇帆鲜少看见这样的季一航，觉得新鲜，在他屁股上盖了一巴掌。
季一航挪呦挪呦屁股，继续瘫在那里，“狗子已经狗不动了...迫害小动物是违法的...”
“既然你不想吃饭，那咱们在来一次吧。”程宇帆边说边作势要脱衣服，这可吓坏了季一航。
“不不不，咱去吃饭吧，吃饭吃饭！”季一航瞪圆了眼，一下坐起来，被折腾了一天的老腰发出痛苦的呻|吟，季一航惨叫一声，“程宇帆mmp你|大|爷的，老|子的腰要废了啊...”
“废了我养着。”程宇帆笑开了，捞起瘫床上的季一航，带他去吃饭。
13.
昨天一番折腾，两人早早便睡了，早上醒的反倒还不晚。
在这个温度犯凉的季节，裹着被子正是最舒服的。
季一航翻着身夹着被子滚了滚，把程宇帆那边的被子都夹到了腿下，却一点也没有要还回去的意思。
他抱着被子准备在睡一觉的时候，腰上一个温热的胳膊搂过来，程宇帆刚起床闷闷的声音传过来，“醒着么早...”
季一航挪呦挪呦的转过身去，压在程宇帆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吸了一口气，小尖牙在锁骨上暗戳戳留个牙印，听见头上传来声音，“把被子还我，在睡会。”
他像是想到什么，从他身边撑着猛的站起来还把被子拖起来抱在怀里，蹦到床的另一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不给，略略略！”说完还扮个鬼脸。
程宇帆懒得过去抢，揪着身下的床单把它揪起来滚了一圈裹住自己继续睡。
这一下抱着被子在床上跳的像个傻子的季一航傻了眼，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向这个发展，看着程宇帆真的有继续睡过去的样子，也不纠结被子了，扔下被子跑过去，在快接近程宇帆的时候被凹凸不平的床单绊了一下，以一个空中转体九十度的姿势飞扑到床上那一团。
毫无防备的程宇帆就这样被严严实实的压在下面，绕是他身体好也经不住季一航这一百多斤的肿了，差点吐血身亡，“要死了...起开...”
“你还好吗床单包，没死吧没死吧...！”季一航没想到会这样，赶紧从那一团上滚下去，还手脚并用的把刚翻成床单包的程宇帆翻回去，把他从床单里放出来。
程宇帆虚弱(...？)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季一航忙小心扑过去探探他的鼻息，像是触了电一般猛的收回手，大惊失色悲痛欲绝的扑上去扒着程宇帆道，“完了完了完了，不会就这么被我压死了吧，床单包你不能这么死了啊，完了完了，我还没有和你说一句话，你怎么能这样离我而去呢床单包...啊...”
“我...马...上...就...真...的...被...你...压...死...了...”程宇帆咬牙切齿道。
“完了完了床单包...”季一航还在碎碎念。
程宇帆受不了一般的翻身把他压回床上，“你的戏真多被子精。”
昨天一番折腾，两人早早便睡了，早上醒的反倒还不晚。
在这个温度犯凉的季节，裹着被子正是最舒服的。
季一航翻着身夹着被子滚了滚，把程宇帆那边的被子都夹到了腿下，却一点也没有要还回去的意思。
他抱着被子准备在睡一觉的时候，腰上一个温热的胳膊搂过来，程宇帆刚起床闷闷的声音传过来，“醒着么早...”
季一航挪呦挪呦的转过身去，压在程宇帆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吸了一口气，小尖牙在锁骨上暗戳戳留个牙印，听见头上传来声音，“把被子还我，在睡会。”
他像是想到什么，从他身边撑着猛的站起来还把被子拖起来抱在怀里，蹦到床的另一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不给，略略略！”说完还扮个鬼脸。
程宇帆懒得过去抢，揪着身下的床单把它揪起来滚了一圈裹住自己继续睡。
这一下抱着被子在床上跳的像个傻子的季一航傻了眼，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向这个发展，看着程宇帆真的有继续睡过去的样子，也不纠结被子了，扔下被子跑过去，在快接近程宇帆的时候被凹凸不平的床单绊了一下，以一个空中转体九十度的姿势飞扑到床上那一团。
毫无防备的程宇帆就这样被严严实实的压在下面，绕是他身体好也经不住季一航这一百多斤的肿了，差点吐血身亡，“要死了...起开...”
“你还好吗床单包，没死吧没死吧...！”季一航没想到会这样，赶紧从那一团上滚下去，还手脚并用的把刚翻成床单包的程宇帆翻回去，把他从床单里放出来。
程宇帆虚弱(...？)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季一航忙小心扑过去探探他的鼻息，像是触了电一般猛的收回手，大惊失色悲痛欲绝的扑上去扒着程宇帆道，“完了完了完了，不会就这么被我压死了吧，床单包你不能这么死了啊，完了完了，我还没有和你说一句话，你怎么能这样离我而去呢床单包...啊...”
“我...马...上...就...真...的...被...你...压...死...了...”程宇帆咬牙切齿道。
“完了完了床单包...”季一航还在碎碎念。
程宇帆受不了一般的翻身把他压回床上，“你的戏真多被子精。”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知道季一航嗷嗷的说饿的受不了了才收拾收拾下床吃饭写作业。
“嗯...这个是啥...？”季一航咬着笔帽，想了很久，脑子里丝毫没有这个诗的下一句，揉乱了头发，把语文小题狂练扔到一边，拎过来一摞数学卷子。
程宇帆撇了一眼被扔到一边的书，突然问，“你语文周测多少分？”
“不知道呢，群里还没发。”季一航演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面无表情的回答。
程宇帆若有所思的盯着他，扒拉出来他的手机解开屏，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滑动，点开班群文件，“那你解释解释这个是什么？”
季一航抬头看着屏幕上那个“第六次周测成绩”文件以及图标右下角那个绿色的小对号，内心被一片卧|槽刷了屏。
完蛋了。
“我手机为啥在你那？！”季一航下意识就问了一句，接触到程宇帆似笑不笑的眼神乱了一下，稍稍定了定神，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胡扯“我之前真的没看到…可能是不小心点到了...”
“你自己信吗？” 程宇帆盯着他的眼睛，季一航没有两秒就怂了低下头，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宇帆手机轻轻滑动几下找到季一航，冷笑，“92，呵，不错啊，及格了。”
季一航当然不会觉得程宇帆这是在夸他，只觉今天自己要完蛋。
“选择题对了5个不错啊。”程宇帆戏谑的说。
季一航装作听不见，把视线定在数学试卷。
“呵，默写零分？”
数学试卷这次印刷质量不太好啊，这个三角函数印的不清楚，是½π还是¼π？
“文言文翻译是上节课学的，十分的题三分？”
季一航觉得这周的数学试卷真不走心。
程宇帆也不再念了，一栏栏看过去，心里的火也一点点烧起来，物理37，化学56，数学也烂出新高度，总名次更是没眼看，“周测的时候你干嘛了。”
“我，我太困了…”季一航想死前挣扎一下。
程宇帆懒得在和他说话，从书包里抽了一摞试卷，扔到季一航面前，“那现在不困了，再做一次吧。”
“卧|槽狗子你为什么会有空白的周测试卷！”季一航惊了一下，不自觉把心中的话喊了出来，觉得今天自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不是...你听我解释。”
“程宇帆看着季一航，脸上看不出来什么。
季一航咽咽口水，这次题有点难但是基础题占百分之六十以上，物理化学之前一直没好好听是真不会，语文嘛语文从初中就九十多没变过了啊喂！
可他不敢说，语文就算了，理综考成这样是要了命了啊！
“嗯...这个是啥...？”季一航咬着笔帽，想了很久，脑子里丝毫没有这个诗的下一句，揉乱了头发，把语文小题狂练扔到一边，拎过来一摞数学卷子。
程宇帆撇了一眼被扔到一边的书，突然问，“你语文周测多少分？”
“不知道呢，群里还没发。”季一航演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面无表情的回答。
程宇帆若有所思的盯着他，扒拉出来他的手机解开屏，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滑动，点开班群文件，“那你解释解释这个是什么？”
季一航抬头看着屏幕上那个“第六次周测成绩”文件以及图标右下角那个绿色的小对号，内心被一片卧|槽刷了屏。
完蛋了。
“我手机为啥在你那？！”季一航下意识就问了一句，接触到程宇帆似笑不笑的眼神乱了一下，稍稍定了定神，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胡扯“我之前真的没看到…可能是不小心点到了...”
“你自己信吗？” 程宇帆盯着他的眼睛，季一航没有两秒就怂了低下头，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宇帆手机轻轻滑动几下找到季一航，冷笑，“92，呵，不错啊，及格了。”
季一航当然不会觉得程宇帆这是在夸他，只觉今天自己要完蛋。
“选择题对了5个不错啊。”程宇帆戏谑的说。
季一航装作听不见，把视线定在数学试卷。
“呵，默写零分？”
数学试卷这次印刷质量不太好啊，这个三角函数印的不清楚，是½π还是¼π？
“文言文翻译是上节课学的，十分的题三分？”
季一航觉得这周的数学试卷真不走心。
程宇帆也不再念了，一栏栏看过去，心里的火也一点点烧起来，物理37，化学56，数学也烂出新高度，总名次更是没眼看，“周测的时候你干嘛了。”
“我，我太困了…”季一航想死前挣扎一下。
程宇帆懒得在和他说话，从书包里抽了一摞试卷，扔到季一航面前，“那现在不困了，再做一次吧。”
“卧|槽狗子你为什么会有空白的周测试卷！”季一航惊了一下，不自觉把心中的话喊了出来，觉得今天自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不是...你听我解释。”
“程宇帆看着季一航，脸上看不出来什么。
季一航咽咽口水，这次题有点难但是基础题占百分之六十以上，物理化学之前一直没好好听是真不会，语文嘛语文从初中就九十多没变过了啊喂！
可他不敢说，语文就算了，理综考成这样是要了命了啊！
14.
“不说就做题吧，找一课一个小时。”程宇帆边说边调亮手机屏，还贴心的给季一航把试卷从一摞试卷中分好类，“现在11点27，到12点27。”
“帆帆好不容易放次假...”季一航拿着试卷有些不知所措，这个试卷他做过，自然知道自己真实情况是什么，考完试他也没去翻书，继续看他的小说了，再做一次也是那个熊样，还可能分更低，他想了一下，扑到程宇帆那边去，蹲在他身边的地上抱着他胳膊撒娇，试图让程宇帆心软。
“帆哥哥哥，大周就这忙一天半的假，我作业还写不完呢...”言外之意就是哪还有时间做这周测试卷，季一航腆着脸装傻。
“50下换。”程宇帆一句话就让季一航蔫了下来，拉怂着脑袋不情愿的坐回自己的地方抱着试卷心里叫苦不迭。
他先做的是生物，生物选择题多，蒙还有四分之一的几率呢，第一个选C简单，第二个...应该是D？第三个...B吧...
...
镰刀型细胞贫血症是基因突变还是染色体变异...？
同一细胞中两种RNA的合成可能同时发生...吗？
DNA的聚合酶是在细胞核内合成的......吗？？？
季一航飞快的扫了一边试卷，脸色白了一分，悄咪咪的翻到二卷去看大题，嗯...
上课明明听了...还是睡觉了...？季一航隐约记得老师讲过这几节，就只是记得讲过。
程宇帆自然是把季一航的一系列表情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倒也没制止他，继续让他在卷子上熬。
然后是物理语文。
在程宇帆又一次打开计时器的时候，季一航熬不住了，他趴倒在试卷堆里，伸手去拉对面的程宇帆，蔫唧|唧的“我错了...”
程宇帆飞快的看完了卷子，其实扫一眼，物理大题基本都空着，化学电解方程式都不会，生物嘛...呵。
“我给你算分还是自己算？”程宇帆把卷子扔给他，“距离满分差多少分打多少下可以吧。”
季一航一个激灵坐直，讨好的看向程宇帆，“别介啊帆帆...”
“多少？”程宇帆问。
季一航眼神躲闪，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程宇帆。
直到他惹毛了程宇帆被一把按在桌子上，才开始大叫，“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算还不行吗！？”
“还真不行。”程宇帆巴掌兜着风，猛砸下去，不再给季一航机会。
“不说就做题吧，找一课一个小时。”程宇帆边说边调亮手机屏，还贴心的给季一航把试卷从一摞试卷中分好类，“现在11点27，到12点27。”
“帆帆好不容易放次假...”季一航拿着试卷有些不知所措，这个试卷他做过，自然知道自己真实情况是什么，考完试他也没去翻书，继续看他的小说了，再做一次也是那个熊样，还可能分更低，他想了一下，扑到程宇帆那边去，蹲在他身边的地上抱着他胳膊撒娇，试图让程宇帆心软。
“帆哥哥哥，大周就这忙一天半的假，我作业还写不完呢...”言外之意就是哪还有时间做这周测试卷，季一航腆着脸装傻。
“50下换。”程宇帆一句话就让季一航蔫了下来，拉怂着脑袋不情愿的坐回自己的地方抱着试卷心里叫苦不迭。
他先做的是生物，生物选择题多，蒙还有四分之一的几率呢，第一个选C简单，第二个...应该是D？第三个...B吧...
...
镰刀型细胞贫血症是基因突变还是染色体变异...？
同一细胞中两种RNA的合成可能同时发生...吗？
DNA的聚合酶是在细胞核内合成的......吗？？？
季一航飞快的扫了一边试卷，脸色白了一分，悄咪咪的翻到二卷去看大题，嗯...
上课明明听了...还是睡觉了...？季一航隐约记得老师讲过这几节，就只是记得讲过。
程宇帆自然是把季一航的一系列表情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倒也没制止他，继续让他在卷子上熬。
然后是物理语文。
在程宇帆又一次打开计时器的时候，季一航熬不住了，他趴倒在试卷堆里，伸手去拉对面的程宇帆，蔫唧|唧的“我错了...”
程宇帆飞快的看完了卷子，其实扫一眼，物理大题基本都空着，化学电解方程式都不会，生物嘛...呵。
“我给你算分还是自己算？”程宇帆把卷子扔给他，“距离满分差多少分打多少下可以吧。”
季一航一个激灵坐直，讨好的看向程宇帆，“别介啊帆帆...”
“多少？”程宇帆问。
季一航眼神躲闪，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程宇帆。
直到他惹毛了程宇帆被一把按在桌子上，才开始大叫，“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算还不行吗！？”
“还真不行。”程宇帆巴掌兜着风，猛砸下去，不再给季一航机会。
啪！
“疼！啊...”季一航被打一巴掌就瑟缩一下，被打了几下觉得程宇帆好像也没有多么生气便开始试探着挣扎。
程宇帆看透他的心思也没点破，存了心思想逗他，说生气也谈不上，别说季一航了，压着他天天学习他也不乐意，热爱学习什么的那是表情包，但是季一航最近什么状态身为同桌的他自然很清楚，你以为你在小说外面包上语文课本的皮我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吗？
“打多少？”程宇帆抽了几本书，摞起来垫到季一航的腹部下面，季一航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来，和腰部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
“...一下？”季一航脑子卡了一下，顺口就接了个话茬，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麻溜改口，“啊啊啊不是...三十三十...”
程宇帆动作一顿，从旁边的笔筒里抽了把钢尺出来，用尺子的侧面利落的砸下去。
“哥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季一航惨叫出声，身子向前一冲，腹部下面压的书也被带塌，他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挡住，被扣住反按到腰上。
“疼！啊...”季一航被打一巴掌就瑟缩一下，被打了几下觉得程宇帆好像也没有多么生气便开始试探着挣扎。
程宇帆看透他的心思也没点破，存了心思想逗他，说生气也谈不上，别说季一航了，压着他天天学习他也不乐意，热爱学习什么的那是表情包，但是季一航最近什么状态身为同桌的他自然很清楚，你以为你在小说外面包上语文课本的皮我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吗？
“打多少？”程宇帆抽了几本书，摞起来垫到季一航的腹部下面，季一航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来，和腰部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
“...一下？”季一航脑子卡了一下，顺口就接了个话茬，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麻溜改口，“啊啊啊不是...三十三十...”
程宇帆动作一顿，从旁边的笔筒里抽了把钢尺出来，用尺子的侧面利落的砸下去。
“哥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季一航惨叫出声，身子向前一冲，腹部下面压的书也被带塌，他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挡住，被扣住反按到腰上。
15.
“嗯...嘴皮子这么溜，那来背个逍遥游吧。”程宇帆用尺子的侧楞在季一航屁|股上比划，像是在考虑从哪下手。
季一航动作呆滞了一秒，不敢置信的回头看，被程宇帆一巴掌打了回来，“看什么看，麻溜背。”
“那你先放开我...”季一航挣挣被扣住的胳膊，打着小算盘，他试探的挣挣手，有些惊喜没有收到阻拦，再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被夹着风的下一下砸了回去。
尺子侧楞受力面积小，让疼痛加倍，再加上程宇帆下了黑手，一点力气也没收着，硬是把尺子用出了藤条的感觉，季一航嗷的一声弹起来，被狠按住腰，“啊啊啊，胳膊胳膊——！”
“趴好，赶紧背，早背完早完事。”程宇帆慢悠悠的把季一航裤子褪下，满意的看到季一航红了的耳廓。
“别啊哥，有话好说...啊！”回答他的是程宇帆狠狠的一尺子，金属面接触到光溜的皮肤发出清脆的声音，在不算大的屋里声音十分突兀，季一航着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躁的红了脖子，“别这样，声音太大了...唔！”
程宇帆偏偏不随他意，故意一下一下落着尺子，让它发出响亮的声音，直到季一航羞的脸通红，也不在大力挣扎的时候，才放开他。
“说实话，高中学过的文言文背过几篇？”程宇帆拿尺子挑起被放开就立马转身侧靠着桌子的季一航的下巴，看着他眼珠往左侧瞄，立马把尺子放到他的侧脸，满意的看到他的身体都僵住了，“给你三秒，想好了再说。”
“没背过...”尺子在侧脸轻轻拍着，像是在被打耳光，季一航不敢再动小心思，老老实实承认。
“哪篇？”程宇帆的目光让季一航心里一抖，手不断扣着身后的桌子，磕磕巴巴的解释，“我...就是...之前，之前背过了...”
“嗯...嘴皮子这么溜，那来背个逍遥游吧。”程宇帆用尺子的侧楞在季一航屁|股上比划，像是在考虑从哪下手。
季一航动作呆滞了一秒，不敢置信的回头看，被程宇帆一巴掌打了回来，“看什么看，麻溜背。”
“那你先放开我...”季一航挣挣被扣住的胳膊，打着小算盘，他试探的挣挣手，有些惊喜没有收到阻拦，再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被夹着风的下一下砸了回去。
尺子侧楞受力面积小，让疼痛加倍，再加上程宇帆下了黑手，一点力气也没收着，硬是把尺子用出了藤条的感觉，季一航嗷的一声弹起来，被狠按住腰，“啊啊啊，胳膊胳膊——！”
“趴好，赶紧背，早背完早完事。”程宇帆慢悠悠的把季一航裤子褪下，满意的看到季一航红了的耳廓。
“别啊哥，有话好说...啊！”回答他的是程宇帆狠狠的一尺子，金属面接触到光溜的皮肤发出清脆的声音，在不算大的屋里声音十分突兀，季一航着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躁的红了脖子，“别这样，声音太大了...唔！”
程宇帆偏偏不随他意，故意一下一下落着尺子，让它发出响亮的声音，直到季一航羞的脸通红，也不在大力挣扎的时候，才放开他。
“说实话，高中学过的文言文背过几篇？”程宇帆拿尺子挑起被放开就立马转身侧靠着桌子的季一航的下巴，看着他眼珠往左侧瞄，立马把尺子放到他的侧脸，满意的看到他的身体都僵住了，“给你三秒，想好了再说。”
“没背过...”尺子在侧脸轻轻拍着，像是在被打耳光，季一航不敢再动小心思，老老实实承认。
“哪篇？”程宇帆的目光让季一航心里一抖，手不断扣着身后的桌子，磕磕巴巴的解释，“我...就是...之前，之前背过了...”
“之前？”程宇帆挑挑眉，季一航四处瞟的眼神告诉了程宇帆所有的东西，他不再和季一航瞎扯，转身从柜子里抽出一本文言文翻译大全扔给手忙脚乱的季一航，“自己翻到逍遥游，念。”
季一航悬着的心并没有因为程宇帆仅仅是让他念而放下，反而更担心迟疑，怕程宇帆想出什么更折磨人的事，可是眼下的情况却不能不顺从他。
“北冥有鱼，其名啊——”季一航侧身对着程宇帆靠着桌子，被他突然的一下毫无防备的向前冲撞到了左边的桌子，“你|大|爷...唔！”
季一航没说完的话被接着的一下打了回去，他一手伸到后面捂住被突然袭击的部位，一边回头看着突然动手的男人，悄咪咪的往一边蹭，“...干嘛突然打人啊...？”
“站回来，手放前面，继续念，什么时候背过了什么时候停。”程宇帆拿着板子点点季一航放在后面的手，语气很温柔，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容拒绝。
“那你打死我也背不过啊——”季一航的抗议自然是被加大力气的一板子打了回去，“老么实的快点。”
季一航手背贴着有些发烫的部位，不情不愿的挪开继续念，“…鲲之大，不知呃…不知其几千里也。化啊——”
“化而为鸟，唔…其，其名为鹏…啊……”
程宇帆像是故意的，尺子落下的速度虽然不密集，但总是让人没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短小的一段话季一航硬是读了两三分钟。
季一航悬着的心并没有因为程宇帆仅仅是让他念而放下，反而更担心迟疑，怕程宇帆想出什么更折磨人的事，可是眼下的情况却不能不顺从他。
“北冥有鱼，其名啊——”季一航侧身对着程宇帆靠着桌子，被他突然的一下毫无防备的向前冲撞到了左边的桌子，“你|大|爷...唔！”
季一航没说完的话被接着的一下打了回去，他一手伸到后面捂住被突然袭击的部位，一边回头看着突然动手的男人，悄咪咪的往一边蹭，“...干嘛突然打人啊...？”
“站回来，手放前面，继续念，什么时候背过了什么时候停。”程宇帆拿着板子点点季一航放在后面的手，语气很温柔，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容拒绝。
“那你打死我也背不过啊——”季一航的抗议自然是被加大力气的一板子打了回去，“老么实的快点。”
季一航手背贴着有些发烫的部位，不情不愿的挪开继续念，“…鲲之大，不知呃…不知其几千里也。化啊——”
“化而为鸟，唔…其，其名为鹏…啊……”
程宇帆像是故意的，尺子落下的速度虽然不密集，但总是让人没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短小的一段话季一航硬是读了两三分钟。
16.
等季一航磕磕绊绊的念完了一遍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身后本就不大的部位已经被来回打了个遍，现在正呈现一种好看的红色。
但是程宇帆没有任何想要停下的意思，他把尺子按在季一航前倾的腰上，微微用力，季一航迫不得已用胳膊肘撑着桌子，程宇帆直到把他摆成一个腰部下榻，屁|股翘起来的姿势才把尺子挪开，用那副慢悠悠的强调无情的宣布了对季一航的处理，“继续，什么时候背过这顿打什么时候完。”
季一航一下就懵了，wtf...？背过！？逍遥游上千字的一篇文言文给他一周他都够呛，更别提眼下这样！？他惊讶的回头看表情平淡的男人，满脸不可思议，“开玩笑的吧！？”
程宇帆反手一尺子落在季一航的大腿跟，淡定的和他对视，“快点，背完这个然后背滕王阁序。”
这一尺子也把季一航心里觉得程宇帆在开玩笑的小心思打没了，不情不愿的继续念下去。
“且夫水之...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啊...杯，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唔...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积也不厚...啊——”这一下打的格外重，带着之前零零散散被打的不算小的数目，身后软软的两团早就肿起来了。
偏偏程宇帆一点也不心软，敲敲他不自觉直起来的腰以示警告，“看好了在读，风之积也不厚。”
已经来回读了两三遍，程宇帆也打了很多下了，可还是没有任何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季一航越读越委屈越读越生气，终于在程宇帆突然下重手的时候爆发了，季一航在下一下尺子落下来之前猛的侧身躲开了，低吼了一声，“不背了！”
程宇帆没想到他会躲，尺子一下砸在了桌沿上，发出碰的一声，季一航听着那声明显是用了力气的击打，心下一抖，不敢想象程宇帆用了多大力气。
也是啊，本来两周放一次假休息的时间就很少，在学校也不好表现的明显，两个人在一起腻歪的时间就少，好不容易放次假了，程宇帆还因为这些事狠揍了他，何况这些又不是他想背不过的，逍遥游又不是什么五言律诗几个字的那种，这么短的时间读熟都费劲，谈什么背诵全文啊。
越想越委屈，季一航一把推开站在面前的程宇帆，低声吼道，“我都说了背不过了啊！？你干嘛非要这样！又不是我想考这么差的！”
程宇帆被推的向后踉跄了一下，没料到季一航会反应这么大，一时有点愣。
“你背东西又快，底子又好，从小有人教有人管的，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吧！你这种人根本体会不到我什么感觉，凭什么非要让我这样背啊，我又不是你养的狗，你凭什么这么管我啊！？”身后的疼痛和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起涌上来，让季一航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完全没想过这些话有多伤人。
“我哪种人？”果然程宇帆听出来了季一航的话里隐藏的意思，一时冷了脸，愤怒，悲伤，不被理解的感觉一下涌上来，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气话这是气话，但难过还是瞬间淹没了自己的情绪，他只能死死握着尺子，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尺子的棱角卡进手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他也无暇顾及。
季一航低着头，手在背后不停扣着桌边，死咬着嘴里的嫩肉，不说话。
“季一航，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程宇帆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低着头好像在躲避的人，希望他能抬起头来说一句他不是这么想的，只是口不择言。
可是没有。
程宇帆把尺子扔到地上，一步步走了出去，季一航始终维持着靠着桌子低着头的样子。
等季一航磕磕绊绊的念完了一遍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身后本就不大的部位已经被来回打了个遍，现在正呈现一种好看的红色。
但是程宇帆没有任何想要停下的意思，他把尺子按在季一航前倾的腰上，微微用力，季一航迫不得已用胳膊肘撑着桌子，程宇帆直到把他摆成一个腰部下榻，屁|股翘起来的姿势才把尺子挪开，用那副慢悠悠的强调无情的宣布了对季一航的处理，“继续，什么时候背过这顿打什么时候完。”
季一航一下就懵了，wtf...？背过！？逍遥游上千字的一篇文言文给他一周他都够呛，更别提眼下这样！？他惊讶的回头看表情平淡的男人，满脸不可思议，“开玩笑的吧！？”
程宇帆反手一尺子落在季一航的大腿跟，淡定的和他对视，“快点，背完这个然后背滕王阁序。”
这一尺子也把季一航心里觉得程宇帆在开玩笑的小心思打没了，不情不愿的继续念下去。
“且夫水之...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啊...杯，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唔...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积也不厚...啊——”这一下打的格外重，带着之前零零散散被打的不算小的数目，身后软软的两团早就肿起来了。
偏偏程宇帆一点也不心软，敲敲他不自觉直起来的腰以示警告，“看好了在读，风之积也不厚。”
已经来回读了两三遍，程宇帆也打了很多下了，可还是没有任何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季一航越读越委屈越读越生气，终于在程宇帆突然下重手的时候爆发了，季一航在下一下尺子落下来之前猛的侧身躲开了，低吼了一声，“不背了！”
程宇帆没想到他会躲，尺子一下砸在了桌沿上，发出碰的一声，季一航听着那声明显是用了力气的击打，心下一抖，不敢想象程宇帆用了多大力气。
也是啊，本来两周放一次假休息的时间就很少，在学校也不好表现的明显，两个人在一起腻歪的时间就少，好不容易放次假了，程宇帆还因为这些事狠揍了他，何况这些又不是他想背不过的，逍遥游又不是什么五言律诗几个字的那种，这么短的时间读熟都费劲，谈什么背诵全文啊。
越想越委屈，季一航一把推开站在面前的程宇帆，低声吼道，“我都说了背不过了啊！？你干嘛非要这样！又不是我想考这么差的！”
程宇帆被推的向后踉跄了一下，没料到季一航会反应这么大，一时有点愣。
“你背东西又快，底子又好，从小有人教有人管的，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吧！你这种人根本体会不到我什么感觉，凭什么非要让我这样背啊，我又不是你养的狗，你凭什么这么管我啊！？”身后的疼痛和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起涌上来，让季一航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完全没想过这些话有多伤人。
“我哪种人？”果然程宇帆听出来了季一航的话里隐藏的意思，一时冷了脸，愤怒，悲伤，不被理解的感觉一下涌上来，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气话这是气话，但难过还是瞬间淹没了自己的情绪，他只能死死握着尺子，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尺子的棱角卡进手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他也无暇顾及。
季一航低着头，手在背后不停扣着桌边，死咬着嘴里的嫩肉，不说话。
“季一航，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程宇帆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低着头好像在躲避的人，希望他能抬起头来说一句他不是这么想的，只是口不择言。
可是没有。
程宇帆把尺子扔到地上，一步步走了出去，季一航始终维持着靠着桌子低着头的样子。
17.
季一航靠着桌子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甚至连表情都没大变，突如其来的发火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脑子一热说出的话毫无疑问的伤到了程宇帆。
他...也不想这样的，他也不想和程宇帆吵架的。
过了好久，他才动了动，忍着身后的疼走向门口，在手接触到门把的一瞬间他迟疑了，如果程宇帆生气不理自己了怎么办？如果...如果他离开了呢？
程宇帆摔了门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灌进去来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放空大脑。
他其实知道季一航现在的状态，自己管不住自己又懒，被别人管多了又嫌烦，学习一直在打转子，半天看不到进展，其实是很多人的通病吧，高中啊，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失败，对学习也不是那么上心。
季一航说自己体会不到他什么感觉，其实是错了的，程宇帆初中的时候，也有过很长时间的叛逆期，他爸妈年轻的时候出过国，思想还蛮开放的，初中就留他一个十几岁孩子在家自己跑出去过二人世界，那时候他就觉得爸妈不管自己了，就开始作，天天打架逛吧唱k，他爸看不下去，初三的时候直接托关系把他扔到工地上让他去搬砖，一个月愣是一点生活费没给，他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中间他爸去看过他一次，跟他说“人生是自己决定的，你以后干什么工作，呆在什么环境，处什么样的朋友，都是别人决定不了的，你要是这么想糟蹋自己，就别学了打工去吧，如果你想要这样的生活。”
浪了很久，又被扔到工地一个月，等他开始想好好学习的时候离中考还有半年不到，程宇帆发了疯的补课刷题背单词背作文，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学习了，刚回学校那段时间7科总分才400多，背东西背过就忘背过就忘，哪怕一天学十七八个小时也没有多大进展，那个时候真的是想起来都觉得绝望的一段时间。
程宇帆不想看季一航到了高三也像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样。
但现在还是让两个人都静静吧。
程宇帆躺在沙发上，拿了平板找了个电影看，脑子里一团乱，在想着待会怎么和自家小男朋友聊一聊，直到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程宇帆肚子叫了一声才慢慢回了意识，猛然发现已经这么晚了，之前打开的那部电影也已经接近尾声，快两个小时下来他硬是一点也没看进去。
他揉了揉酸了的脖子坐起来，关了电影回到主页面上的时候发现qq上有季一航的消息提示。
他有些疑惑的打开了qq，季一航发来一个两分多钟的视频，显示过来的页面上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视频里先出现的是季一航的手离开摄像头的一面，季一航像是在调试手机的角度，画面一阵乱晃，过了几秒画面才稳定下来，季一航退后了几步，确定能把自己录进去，没有跑出镜头，眼神瞟了瞟，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一般，面对着墙走过去，安静了几秒之后慢慢开口。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若，呃，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
程宇帆有些惊讶的挑挑眉，看着视频里的有些小紧张但还是乖乖面壁背书的小男朋友，完全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和解`，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季一航大概是怕程宇帆觉得他会偷偷看书，于是特意选了一个面壁的姿势，脸正对着墙，一动不动，程宇帆用指尖隔空划过他想不起来下文的时候皱着鼻子，火气和伤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
还有几个字就背完了，程宇帆却是连等都不想等，平板一扔就冲回了卧室，季一航靠着墙不停的刷手机，表情有些慌张和着急，听到开门声愣了几秒，就被一把搂进怀里，程宇帆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季一航靠着桌子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甚至连表情都没大变，突如其来的发火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脑子一热说出的话毫无疑问的伤到了程宇帆。
他...也不想这样的，他也不想和程宇帆吵架的。
过了好久，他才动了动，忍着身后的疼走向门口，在手接触到门把的一瞬间他迟疑了，如果程宇帆生气不理自己了怎么办？如果...如果他离开了呢？
程宇帆摔了门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灌进去来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放空大脑。
他其实知道季一航现在的状态，自己管不住自己又懒，被别人管多了又嫌烦，学习一直在打转子，半天看不到进展，其实是很多人的通病吧，高中啊，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失败，对学习也不是那么上心。
季一航说自己体会不到他什么感觉，其实是错了的，程宇帆初中的时候，也有过很长时间的叛逆期，他爸妈年轻的时候出过国，思想还蛮开放的，初中就留他一个十几岁孩子在家自己跑出去过二人世界，那时候他就觉得爸妈不管自己了，就开始作，天天打架逛吧唱k，他爸看不下去，初三的时候直接托关系把他扔到工地上让他去搬砖，一个月愣是一点生活费没给，他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中间他爸去看过他一次，跟他说“人生是自己决定的，你以后干什么工作，呆在什么环境，处什么样的朋友，都是别人决定不了的，你要是这么想糟蹋自己，就别学了打工去吧，如果你想要这样的生活。”
浪了很久，又被扔到工地一个月，等他开始想好好学习的时候离中考还有半年不到，程宇帆发了疯的补课刷题背单词背作文，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学习了，刚回学校那段时间7科总分才400多，背东西背过就忘背过就忘，哪怕一天学十七八个小时也没有多大进展，那个时候真的是想起来都觉得绝望的一段时间。
程宇帆不想看季一航到了高三也像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样。
但现在还是让两个人都静静吧。
程宇帆躺在沙发上，拿了平板找了个电影看，脑子里一团乱，在想着待会怎么和自家小男朋友聊一聊，直到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程宇帆肚子叫了一声才慢慢回了意识，猛然发现已经这么晚了，之前打开的那部电影也已经接近尾声，快两个小时下来他硬是一点也没看进去。
他揉了揉酸了的脖子坐起来，关了电影回到主页面上的时候发现qq上有季一航的消息提示。
他有些疑惑的打开了qq，季一航发来一个两分多钟的视频，显示过来的页面上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视频里先出现的是季一航的手离开摄像头的一面，季一航像是在调试手机的角度，画面一阵乱晃，过了几秒画面才稳定下来，季一航退后了几步，确定能把自己录进去，没有跑出镜头，眼神瞟了瞟，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一般，面对着墙走过去，安静了几秒之后慢慢开口。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若，呃，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
程宇帆有些惊讶的挑挑眉，看着视频里的有些小紧张但还是乖乖面壁背书的小男朋友，完全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和解`，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季一航大概是怕程宇帆觉得他会偷偷看书，于是特意选了一个面壁的姿势，脸正对着墙，一动不动，程宇帆用指尖隔空划过他想不起来下文的时候皱着鼻子，火气和伤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
还有几个字就背完了，程宇帆却是连等都不想等，平板一扔就冲回了卧室，季一航靠着墙不停的刷手机，表情有些慌张和着急，听到开门声愣了几秒，就被一把搂进怀里，程宇帆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