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一生所爱,忍让白云外

成都是唐门的地盘,毒萝对这个中原中毒第一大家好奇不已,道姑却警告她不许惹事。
只是她终究只有十二岁,如何能不年少轻狂。
受不了挑衅便与人切磋。五毒用招阴毒,她深得母亲真传,用起毒来心狠手辣。倒也对得起当年母亲赢得名号。
蛇蝎美人儿。
一个原本欢脱的少年,闭上那双美丽的眼睛,谁知道就再也不会睁开了。
扭送到唐老太太处,她大言不惭,我五毒的毒,从来不留活口。
她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呆了三天,出来在唐家堡,她又见到了唐老太太。
还有道姑。
她夺走我门人姓名,我念你是纯阳的道姑,你要救她就留下一样东西。唐老太太眯着眼睛,一挥手就有人端上墨绿的酒。道姑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腹痛如绞。她晕了过去。
醒来时刚巧看到一轮明月,她的毒萝在一旁守着她。
道姑坐起来觉得身子轻飘的要命,打算运气挑息。试了两次却停了下来。
原来那杯酒,已将自己毕生修为催尽了。
毒萝坐在一边,难过的快要哭出来。
其实道姑已经原谅她了。
原谅她害自己武功尽废,却不会原谅她不顾一己安危冲动行事。
这一次是巴掌。
打的不重。可辟啪作响的巴掌声,却比疼痛本身更让毒萝难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竹林里,毒萝死死咬着嘴唇不许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打完了也不给穿裤子,道姑让她光着罚跪,故意无视她委屈的小眼神。
羞的耳尖都是一层粉色。道姑恶趣味的笑了,她觉得这个时候的毒萝可爱极了。
两个人离了唐门南下,毒萝开始保护她,照顾她。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22:31:00 +0800 CST  
道姑看着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眉目间还是萝莉的样子,眼神却掺杂太多尘世。
只是那个笑容,一如当年干净,不染纤尘。
她们又经过了许多地方,后来来到七秀坊,乘船东渡,留在无盐岛。
她们独自两个人在岛上生活了一年。无忧无虑。只是,身为乱世人,如果能独善其身。
毒萝十四岁那年,七秀坊被叛军占领,战争的火焰燃烧到这个世外桃源。
她们又开始了居无定所的日子。可她们并不在乎,有对方的地方,便有家。
流浪途中。她们偶遇了一个天策府的女子,人称军娘。霸气,潇洒,三人同行。
毒萝渐渐感觉到事情不对劲,道姑和军娘那种相见恨晚的感情,太过激烈。毒萝开始恐慌。而这种感觉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
策马扬歌。她们往西北去,道姑说,西域,大概会是一片净土。
那日下了大雨,她们住在破庙。毒萝想到道姑没了武功,尤其怕这阴雨天气。她冒雨去给道姑采草药,回来时刚踏进破庙一步就苍惶而逃。
她们在接吻。
毒萝听到,胸口有什么碎了。
继而是一种像压抑良久的困兽在挣扎,想要冲破牢笼的束缚。
是夜,毒萝用蛊使道姑睡下。然后用军娘的那槟枪,捅死了她。血,飞溅到毒萝可爱的脸颊上。
然后她发现,墙壁上的影子多了一个。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道姑,只是道姑怎么会醒呢,她没有问。
放下银枪,毒萝回过头去,道姑已经不见了。
毒萝追进风雨里面,大声喊着道姑,却没有任何回应。
等黎明到来,毒萝回到破庙时,军娘的尸体已经不在了。她知道是道姑回来过,她们错过了。
雨停了,只剩下毒萝一个人,她突然不知道该去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巫师说,她的身体只能维持到十五岁。在道姑离开的一瞬,在心感到痛之前,就先亲手狠狠的把心掐死。这样,就不会痛了。
心已经死的一个人,皮囊的生长还存在什么意义。
从九岁到十五岁,她们在一起。十五岁到二十一岁,毒萝踏遍天涯寻找她。
她们在一起六年,她怀想她六年。跨过少女已成熟女的毒萝,外边依旧是个萝莉。
安史之乱平息,新皇上位。毒萝再次回到纯阳派。
我已经能控制好蛊毒。我拥有世间最好的笛子。我买到你从前喜欢的宝马。我悟明你曾参悟的道。我也能穿上道袍握着长剑去保护另一个孩子。
我一个人去茶馆。一个人入唐门。一个人进密室。
我做着那些你从前做的事,那些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我们幻想今后要做的事。
而今的你,却在何方?
我在等着一个道姑。我还幻想着她会回来。

【End】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22:32:00 +0800 CST  
构思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落笔,大概注定要我离开。的确,现在的圈子已没 什么值得我留念的东西,也不过有些回忆 罢了。
最后申个精吧@南国的小鱼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6 13:25:00 +0800 CST  
挂科
“一年半大学,你念挂了两科?还都是专业课。”
“你已经十九岁,我以为作为成年人你分的清主次轻重。”
“可林,是不是大学以后我太过放纵你,让你得到今天这样的成绩。”
我垂头并不敢言语,父亲语气很平和,说出来的话却冷的像一块冰,我不由的又回想起念初中时的那些经历。大概的确是这些年父亲对我愈发宽容,在大学逃课已是家常便饭,以至于大二尚未念完,竟当了两科专业课。
“财务会计,这是你日后工作的重点吧?”父亲的话,打断我的思绪,让我结束那本不算反省的反省。
“是,父亲。”除了恭敬回答,我找不出别的能减轻眼前这个男人的怒气。
“呵,可林。”他冷哼一声,我的头垂的愈发低,恨不得,能低到尘埃里去,“你可真是好样的。”
尔后父亲沉默下来,他沉思窗外,并不看我,我保持着笔直的站姿,房间空气冷的凝固一般。
半响,父亲转过来,看着我:“去把板子拿来。”
“是。”我转身回到房间,拿了那块实木板子,三指宽,被打磨的光滑,是父亲尚小时,祖父为他所造。亦是,伴随我整个童年,少年时期的东西,父亲称它为,杨家的家法。



--此役不知何时能了,若有幸活着回来,来年,师兄带你去三生树。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0:00 +0800 CST  
回到书房,依然抑郁的氛围,父亲常年面不改色的脸,永远不动声色。我心中有愧,自是知错,可要我说出“请父亲责罚”这般话,却是着实说不出口的。父亲并未接过板子,我只得双手捧着,将板子再举的高些,叫了一声“父亲……”,随即低下头去。
父亲终于冷冷抬头,伸手接了板子,指了指墙角,面壁的规矩我尚且不敢忘,只是那时尚小,面壁和挨打下身都是不可以穿任何衣物。可是而今,我已经十九,是否父亲真的还会用那样的要求,我真的不知道。
果然刚在墙角站定,身后就传来父亲的声音:“规矩都忘了么?”
我愣了一下,并没动,父亲踱步到身后,并没动手,声音依然冷冷的:“现在知道害羞?那么杨可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念的大学,可以读到两科不及格!”
我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父亲言语里的蕴怒不言而喻,我不敢顶嘴,死死拽住牛仔裤的边缘,狠了心褪到大腿。裤子宽松,直接划到脚踝,我站着没有再动,剩下那一层,我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墙壁上影子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父亲言语里极力克制的怒气:“内裤不是裤子么?”
“父亲!求你……”我猛的转过头,却刚好对上那双眼睛,坚定,愤怒,失望,万般我无法言说的情绪,那种延续数十年的恐惧愈发清晰。我终究垂下头,将内裤一并褪到膝弯,转身面壁。面对雪白的墙壁,身后的凉,脸上的热,那种熟悉的疼痛,那些重复了无数遍的戏码,究竟又要重新上演。
怕吗?
我自然是怕的。
可是否恨呢?
我说不清。
即使我无法赞同这一种体罚方式,可不可否认这是最有效的,可即使我心知这是为我好,心里却依然无法坦然接受。我杨可林,在十九这一年,依然会被父亲这般责打。



--此役不知何时能了,若有幸活着回来,来年,师兄带你去三生树。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1:00 +0800 CST  
五分钟,或许不到,也可能更多一些,父亲在身后叫我:“过来。”依旧是那般波澜不惊的语气,可这背后暗涌,我能否担待得起。
板子在红木书桌的边缘敲了敲,木头和木头触碰,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自觉的伏上去,腰往下沉,臀部自然翘起,伏低姿态,只为等待可预见的,必将严厉的责罚。
父亲曾是海军,每日都要拉动浸在海水里粗大的绳索,手上的力气自不比一般男人。即便在学校偶被老师罚手心,和父亲盛怒之下的板子比起,岂可同日而语。
板子贴上来,一片冰凉,但我知道,打下来,它是热的。“不多打你,一科100,一共200,有异议吗?”父亲并不着急,只把板子放在那里,语调平和的以为他在和我商量今晚吃什么。我低低的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异议?我何尝敢有呢。“全凭父亲做主。”终究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沉默片刻,复补上一句,“我都服。啊……!”
霎时未收住声,便被突如其来的第一下砸的低声尖叫,忙死死咬住嘴唇,父亲是不喜欢我在受罚是子哇乱叫的。他注重形象,更是维护家法尊严,挣扎躲闪我自是不敢,便生生忍下来。



--此役不知何时能了,若有幸活着回来,来年,师兄带你去三生树。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1:00 +0800 CST  
板子灌了风声,一下一下砸下来,父亲落的极有规律,从上之下,有条不紊。速度均匀,不快不慢,但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疼到肉里,房间里回荡的声音都是沉闷。
不过一二十下,我已经紧紧攒住袖口,嘴唇被我咬的发白。父亲从不让我报数,亦不会在责打时训话,训诫总是伴随着疼痛,可若无反思,训诫的意义又何在。我知父亲会在心里计数,我能做的,不过是熬过这般苦楚,若说隐忍,倒有些放高姿态了。
父亲停下来的时候,我浑身有些发颤,臀上是火烧火燎的痛,但我知道这一些,远连一半都不到。板子重新放到臀上,被敲了一下,在示意下撅的高些,“陈述你的错误。”
“挂科在前,是我的错,挂了两门重要的专业课,主要是……”说到这里我不由得顿了一下,掂量着接下来这句话的后果,“是因为逃课,和课堂上走神。”
“逃课?不只是走神,怕手机并不离手吧。”父亲看似调侃的语气,背后隐藏的怒气,早埋下荆棘的种子,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承担得起这般后果。可若要我光着下身,在这种境况下淡定的说谎,倒真是嫌活的太长。“你今天给我不少惊喜。”
若说前面的不过是热身,我知道真正的惩罚才算刚开始,剩下的一百八十下,如何忍的下,我不敢想。
但事实就是,不必猜想,自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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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2:00 +0800 CST  
板子再次落下的时候,饶是我有心理准备,也疼的一抖。不再横过两片臀瓣,而在一边落满五下,再换去另一边,而那五下也不再有规律的地方。
每一下板子着肉,都像同时有许多根针刺入,皮肤被逐渐撑开,疼痛蔓延至每一寸皮肤。几乎能感受到臀部慢慢肿起来,身后的肿胀突突跳着,提醒着我集中精力忍受,体会,铭记于心。总是在每一板子刚落下之后,紧接着下一板子,疼痛往往在尚未消逝之时,被下一次更剧烈的痛感替代。可取代过后,是变本加厉的痛,仿佛刀子割破皮肤,寸寸刻骨。
被父亲认定的家庭教育,从不会手下留情,额头已经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小腿和手臂有些发抖。而从父亲口中得知,进行到现在,也不过五十下,四分之一,几乎耗尽我的体力。许是已多年未被如此责罚,这番板子,倒让我愈发难过起来,身后的疼痛清晰无比。
只是短暂的停歇,板子再度在身后挥舞起来,扬起来再落下,手臂尽职的履行它的责任,和板子一般,将那方寸间的痛苦一次次放大。每一次痛到以为再也坚持不下去,似乎下一秒就要死掉,却在第二秒钟里,伴随翻倍的痛楚,痛苦的昂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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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3:00 +0800 CST  
不再是五下一组,板子落的时快时慢,许是七八下狠砸在臀峰,或是杂乱无章快速的上下来回,皮肉愈发肿胀,似是绷的晶莹。本就是深入骨髓的顿痛,板子仿若每一下都砸在骨头上,臀肉能被生生打散,就似内里早如败絮,皮肉尚还完好。
像太阳,又像光,摸不到抓不着却真实的存在着,源源不断的提供着热,终于融进血液奔涌全身。我明白,原来板子责罚的是臀部,带来的疼痛,属于身体每一寸皮肤。
这整整五十下,并不均匀,依然有灼热烧燃着的痛,仿佛一勺热油淋在那块皮肤上。亦有被照顾的尚少的地方,先前的顿痛,化在肉里,沉闷的提醒着我,这么宽的部位,既定的板子,没有顾不到的地方。
面前的红木桌面积了一小滩水,头发散乱下来,汗液和眼泪汇集在那里,依然残留在我面颊上。嘴唇干的被咬出血,口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我只觉再无力气支撑下去,索性放了身体压在书桌上,只是臀上依然痛的像坐进烤箱。
“剩下一百下,如果你认为撑不下去,可以换做十下。”父亲停顿一下,对着我眼睛,“藤条。”
藤条。
那是父亲极少动用的工具,若说这块板子是我们杨家的家法,那根藤条,便是只属于我杨可林一人。
为数不多的几次记忆里,留下的印象,终究只可用四字概括,刻骨铭心。
片刻的思索,我缓慢点头:“我愿意换。”父亲挑眉,略有诧异,将板子放在我眼前,转身出去,继而取回那根淡黄色的藤条。内心无疑是恐惧的,可我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定神下来,恭敬道出一句:“谢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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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4:00 +0800 CST  
“站在墙边,弯腰九十度,手扶墙。”父亲说完这句话,我诧异抬头望着他,此时这样的姿势,要维持着挨过藤条尚且不易。更何况……按父亲的规矩,受罚时断断是不能动的,一旦与规定姿势相悖,那一下自是不算的。若真是父亲口中的姿势,那么这十下打完,实际恐怕至少得要二三十下才勉强完成。
我在书桌上趴了片刻,稍作休息,缓慢撑起来,有些虚脱的感觉。父亲并未扶我,只是冷眼看着,等我缓过来,漫步的磨蹭到墙边。
说是九十度,父亲也知我柔韧并不算好,不过是尽量的把臀部突出,腰压的极低。我看着墙壁上的影子,那根本就细长的藤条,因为灯光,被拉的更细更长,在我看来无比狰狞。
听到藤条破空的声音,我本能的夹紧双臀,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父亲将藤条的一头点在臀上:“放松。”
放松?怎么可能。
可我只能尽量的不再绷着,说:“是。”这么简短的一个字,我竟听到自己声音在颤。
臀肉松弛下来的一刻,臀峰便随着风声猛的炸起一道痛,撕裂一般。许是为了给自己心里安慰,留下些许念想,我低低的数了:“一……”
父亲并未急着落第二下,他要留下足够的时间,让我体会,品味,进而自省。可我感受到的,只是臀峰逐渐肿胀起来,愈见扩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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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4:00 +0800 CST  
过了十多秒钟,我看到墙壁上影出父亲再次举起来的手臂,一同跳起来的,是印在之前那道下面一些的地方的痛感。
藤条这般韧性的工具,本无需太大力气,前端用了巧劲抽下来,仿佛生生掀起一层皮。在数出“二”的时候,有大量泪水涌出来,手指扣在墙壁上,快要把指甲折断一般。
依然是缓过十几秒,让疼痛不再局限于皮肤表面,而是渗透进皮肤深处,蔓延至整个臀部。第三下,如期而至,并排往下,我几乎能感觉那块被压下去,弹起来,继而迅速的肿胀起来。
在低声数出“三”的时候,我安慰自己,还有七下,就快结束了。但现实一半不到,我已经开始打颤的小腿,真的可以让我撑住十下么。
第四下抽在依然是往下排的臀肉上,靠近臀腿的位子,这个地方很刁钻,明显感觉大腿狠狠抖了一下。强忍下去触碰那道痕迹的欲望,两手握成了拳,我并未报数,只实在是痛的发不出声,那像刀子割破皮肉的痛,让我绷紧了神经,嘶嘶吸气。
“第四下。”身后是父亲淡淡的声音,可我竟似在里面听出了一丝安抚,这是在……鼓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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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6:00 +0800 CST  
没想到第五下和第六下会连续抽下来,更没想到竟都落在臀腿交接的地方,那里本就敏感,钻心一般的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继而竟伸手去挡。待我反应过来时,手掌已覆上那片滚烫,触手可及都是鼓起来的棱子。
未及父亲开口,我已经慌忙收回了手抵在墙上,不敢回头,只尽量让声音不带哭腔:“对不起父亲……从第五下重新开始吧。”
父亲并未回答,待我准备好,依然是连续两下,臀腿处犹如被油泼。犹记年幼时,在家炒菜,带了水的菜扔进油锅里,噼里啪啦溅起油珠,落在手上,甚至脖子上。那时尚小,只觉像剜肉一般的痛,回想起来,比起此时,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六下,还有四下了,只需忍下不到一半,听起来很容易,但我亦明白什么叫遥遥无期。
如我所想,七八下依旧是连续抽了下来,但未曾料到父亲竟会抽在之前相同的地方。臀腿处皮肉本就薄,重叠的伤痕,压在方才痕迹上的藤条,痛楚翻倍席卷而来。
疼痛像潮水,一波一波,让我几乎喘不过气。而叫我更加绝望的是,在剧痛下,挨过藤条我猛收回了腰,近乎本能。躲,那两下,必然不算。
本就未收住的泪水,再次汹涌,听到父亲平静的说:“重来。”那一刻,我渴望求饶,但理智让我忍下来,重新摆好姿势。而我实在做不出为了求饶,塌腰耸臀讨打的姿势,那是我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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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7:00 +0800 CST  
重新开始的七八下,依然精准无误的落在和之前一样的位子,泪水早已决堤。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实在是痛的半些力气都没有了,不是不敢出声,却是连发声的欲望也失去了。
还有最后两下,但我心知,断不会是两下那么简单。
没想到这一下落的这样快,在我还在思索的时候,藤条惯着风声抽下来,斜着贯穿整两边臀瓣,咬在之前的所有伤痕上。那些刚刚消散一点的,或是依然剧烈痛着的伤痕,都开始无一例外的剧烈叫嚣起来。
这一下生生忍下来,竟然并没有动一下,只是瞬间尝到嘴里的腥味,我知道是咬破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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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7:00 +0800 CST  
父亲许是依然诧异于此,见我硬生生忍了那一下,开口道:“还有一下。”不知是否在鼓励我。我半眯着眼睛,有汗渍浸到眼睛,我却不能伸手擦一擦,只盼望,最后一下快些结束。
可当它真正来临时,我才发现这同我刚才的想象差距太大,之前的许多下,可以想见父亲根本未曾用力。
和第九下重叠的贯穿臀瓣的藤条,在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漫开之前,条件反射般,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等清醒一些,我才惶恐起来,扶着墙想要起身,无奈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父亲让我缓过一口气,用藤条点了点我的臀,我直起身子,祈求的看着他:“对不起,父亲……请给我,给我一点时间。”
父亲没有强迫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边看着我,我勉强支着双腿起来一些,只是抖的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加罚的一下,只希望不要激怒了父亲。
待我重新扶墙撑好,父亲在空中甩了甩藤条,恩赐般的开口:“这是最后一下,无论你是否维持姿势。”我想我应当感激涕零了,但自尊让我维持着理智 小声道:“谢谢父亲啊!!……”
我没想到,这一下竟在我话音未落之时,横过两边的臀峰,仿佛无数根针一起刺入。未曾想,我竟是咬牙受下来,身体因为忍耐那一下极致的痛,讲受罚的部位不由得高高撅起。
没有安抚拥抱,父亲只是扶我起来在书桌上趴着休息一会儿,继而叫我回房间反省休息。
我想训戒惩戒的根本目的,不过是端正态度,反省自身,提醒自己在日后许做得更好。打一巴掌给一颗糖,便失去了意义,做错事的人,有什么资格被温柔安慰呢。
若不是心中百转千回的思量,谁能坦然接受皮肉绽开只痛。
站在浴室里,我背对镜子看着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紫色,最可怖的是臀腿和臀峰上两道裂了细微口子的伤痕,有细小的血珠缓慢渗出。
我想仅对于“教育”二字,这一番藤条已仁至义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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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4-11 22:59:00 +0800 CST  
谁把这个帖子挖出来了……



--一生中,可以喜欢很多人,但心疼的只有一个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4-07-12 19:29:00 +0800 CST  
《59》


“可以查期末成绩了!你们都挂了么!”
看到这话,我忽然觉得本来悠闲的寒假,瞬间变得一片黑暗。眼看着最后一个学期,学校的事自然不上心,工作没找着,倒是整天窝在宿舍打游戏。一整个学期下来,剑三玩的愈发顺手,却有一门课,因为每周两节都在早上第一节,头一晚熬了夜,竟真是一次都没去过。
没了平时那30分,期末就是再放水,也是挂定了的。
更别说我这种没有就业协议,还一次点名都没去过的人,大三上课的人本就少,老师怎么能不心怀怨恨,即便试卷满分,也定然是过不了的。
考试那天倒是满兜的小抄,直接摆在桌面上奋笔疾书,监考老师从身边走过去两三次,一句话也都没说。果真是大三了,连监考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班的老师何必为难呢。
家在邻省,考完的当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收拾一只箱子上了动车,一觉还没睡着,不过几小时已经到了站。半夜的时间,连家里都没告诉,火车站倒是随时热闹的很,出了站看到纷纷有人来接,也是叹口气,凌晨的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随手拦了辆出租,报了地名,等车子开出一段才突然反应过来,那地址,报的竟是他的。也罢,反正他在京城宅子几处,这最小的这一套位置偏僻,他本来也不爱来这边,也算安全。七拐八弯的开到了,大半夜不堵车,这样的距离也才两位数,不过机场开过来也从来没有看表了,问了价,付了款,拖着行李箱,进电梯,直接上到18楼。
想到去年同那人怄气,不肯坐同一部电梯,活生生走了一个星期,现在看来,啧,真是有勇气。一年,换做现在,哪里还有那个胆子。
开了门,果真是静的没有一点人气,随手一摸玄关的鞋柜,一层厚灰,这套房子他竟是多久没有来过了。
好在水电暖气都有,这样奢侈,许久不住,还得好生供着。不由又想起他,把行李箱推倒一边,洗完澡出来一看,天已经快亮了。折腾一宿也是累,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被罩换上,便直接倒头就睡,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醒过来一瞧表,晚上七点。
旁的感觉没有,就是饿,胃里跟空了一样,饿的时候我这个人就没有安全感,上网团购了外卖,等外卖来的时间放好顺便打扫一番。等到吃晚饭,折腾干净,洗漱一番,再瞅瞅,九点半。
这个点,刚好,后海走着。
学校位子偏远,又在城郊,除了网吧就是宾馆,每次一个学期呆下来,人都木了。一回了帝都,第一件事就是逛夜店!
黑白颠倒的玩了两天,收到他信息的瞬间,本来还在酒吧玩的嗨,倒是瞬间酒醒了一半。无非是关怀一下期末考试,顺便问问何时放假,他还未回京,恐怕不能接我。当即回了信息道,尚在学校,打算兼职一个月再回家。他没有再回,悬着的心也放下。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5-02-04 21:29:00 +0800 CST  
又是疯了两天,过着美国的时间,白天睡觉,晚上喝酒,查成绩一事,假装不放在心上,不过是不敢去看分数。
安爷一向管的松,逃课抽烟喝酒泡妞一概不过问,可是不挂科却是底线的问题,等同于,不可纵欲过度伤身,不可刻意隐瞒欺骗。这一次怕是得触了逆鳞,我又怎能安心,他说的到底没错,作为学生,高中时候至少是考上大学,大学至少就是不挂科。虽然念了个专科,也从来不是优秀的人,大学玩的开,也是没有下过70,谈不上好,却也没想到一朝玩大发了,竟然会挂。
嘿,呸!成绩还没查,抱着一丝侥幸,怎么能自己和自己说挂科了呢!不吉利不吉利,真是该打。
又是烂醉,转场好些次,被朋友送上出租车,又吐一次,不得不多给了师父一倍的钱洗车。下了车,背间一耸,哇哇吐够了,起来好点了,抬手一看,哟,三点半了。
晃悠悠上了电梯,心突然猛跳起来,头又开始沉,胸口一阵恶心,生怕这电梯出故障让我因年早逝了。好不容易撑到开门,扶着垃圾桶发出巨大的呕吐声,楼道的声控灯灯全亮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摸出钥匙,换了鞋才发现有点不对,走的时候明明关了灯,心一惊,想到不能这样快,慌忙去到客厅一看,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坐一站,坐着的男人白衬衣西装裤,缓慢的抬了头。
这下瞬间清醒了,酒劲活生生过了一半,真是好了一些。
“安爷。”哆嗦的过去,几步路走的无比漫长,本是打算再住几天就消停回去,查完成绩,再主动找他,撒个娇认个错争取宽大处理,这下子,倒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了。
他抬了眼,瞅了瞅我,面无表情,却分明感觉像是暗含怒气,“站过来一点。”
缓慢挪了过去,还有半米的时候,是死活不肯再走一步,因了酒精,看着面前地板,身子摇摇晃晃。
“站不稳的话,跪着吧。”云淡风轻的语气,最后三个字好像是在说“过来坐”,我瞄了一眼立在旁边的职业装美人,没敢出声,直直跪着。
“苏牧,你先回去,今天辛苦了,明可休假一天。”
“是。”
看来又是新的秘书,也许是,新的女人?
“喝多了吧。”他起手点了支烟,跪下以后,我只愈发觉得脑仁疼。
“有点。”垂头,低眸,事到如今,断是不敢再拱他的火。
“进门叫我什么?”声音一如既往平静,可越是平淡反而越是让人害怕。
“哥,我错了。”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跟了这么多年,真是积威甚重。
“先睡觉。”他站起来,我抬头,仰望,不过几十公分,却是不可企及的高度。
他的手放到我头顶,沉默了几秒钟,说:“哥陪你睡。”
我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贴身的T恤已经湿透,不过这么几句话,就能紧张成这样,真要到了解决问题的时候,哎,罢了。
有一两年没有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想起小时候窝在他怀里长大的那些日子。一夜无话,竟然睡得也很好,醒的时候身边空了,有些头疼,再想起昨晚的事,居然有瞬间怀疑是不是一场梦。慌忙起身拿了衣服,看到他在厨房忙活的背影,太过真实,再一想到饭后要发生的事,又觉得还是别太真实的好。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5-02-04 21:29:00 +0800 CST  
“去洗澡。”他回头看我一眼,又转过去继续做饭。
我没回答,拿着干净衣服去了浴室,水温调的很高,我喜欢高温的水洗澡,一次下来全身皮肤通红,酣畅淋漓的就像做了一场。
擦干头发,裹着棉绒睡衣出去,粥已经熬好,下午茶时间,吃的早饭。黄瓜虾仁,松仁玉米,苦瓜鸡蛋,主清淡,是转么给我这连续喝酒的胃准备的。
红实木凳子,坐的胆战心惊,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这一顿饭,我每每欲言又止,他只稍微抬一下眼皮,便让我把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吃完饭,自觉洗碗,又用洗手液把手清洗了一遍,敲了书房的门。
“进来。”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书桌正中的一把紫檀戒尺,木制品,真是个好东西。
“哥。”站定,微垂头,目光盯着面前的木质地板。
“过来。”我走过去,抬头却看到电脑屏幕,正是学校网站,查成绩输密码那一页。又是期末,紧张半天为了昨儿醉酒的事儿,却没想这原本不是大事,一直忧心的问题,不都是那期末两个字儿么。
“知道你没查,来吧。”面无表情的样子,右手食指弯曲,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在桌面。每一下,都像敲我心里。
账号:学号,密码:身份证号,加在一起不过几个数字,我恨不得永远都别输完,颤巍巍的点下了确定,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基础建设会计80,会计英语85,企业管理98,还不错的样子。鼠标再往下拉,最后一科,担忧已久的那一科,商品流通企业会计,59。
大学校园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60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少一分白费。
59,呵呵,此刻我便是那个白费的人。
一般的老师给不出59这种分数,在大学,但凡能答道50分以上,老师一般都会给过。58,59这种分数就是打脸,是老师在告诉你,我就是不给你过,怎么的?
我是不能把老师怎么的,可眼前这位,却着实能把我怎么的了。
“五十九?”玩味的上扬音,我咽了口唾沫,头垂的更低了:“我这学期,总逃这个老师的课,点名的分,比较低。”斟酌开口,虽未完全讲出实话,想来也不算隐瞒了吧。
戒尺被他拿在手中把玩,只看得胆战心惊,“逃了多少。”分明的疑问句,愣是被说成陈述,偷偷抬了眸,却是直接撞上他的眼神,就像x光一样,从里到外扫了个通透,这般情况下,再给十个胆子,哪里还敢说谎:“是...是这个学期没有去上过。”
“跪着。”话音未落便直直的跪地上,顾不得膝盖震的生疼,只求能给个态度良好的印象,一会儿不至于能抽死,“大学逃课,无可厚非,做了一件事,就得想到承担后果的时候。如果不能善后,那就不要做这件事情。这些道理,还需要我告诉你?”
“不需要,清明白。”声音如蚊子般低且细,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好好说话!”声音没提,却是骤然严厉起来,“男孩子有什么说什么,憋在喉咙里,倒是委屈你了?”
“没有!我不委屈,是我的错,哥。”盯着地板,我加大了声音,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和,响亮。
“我本不想和你计较太大,你21了,不是小孩子。现在我却发现,你的自制能力,还不如高中了。”他起身,拿起了戒尺,我依旧盯着地板,头垂的低,目光可及之处,只能看到他黑色的拖鞋。
书房有一矮柜,长条形,平时用来放些杂志,但当我进了这房间,便会有不一样的作用。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5-02-04 21:30:00 +0800 CST  
“跪上去。”言简意赅,就连扬一扬下巴这种动作都需要有,他知道,我心知肚明。
跪趴到矮柜上,腿打开与肩同宽,手肘撑柜面,塌腰耸臀,留着内裤。安爷有个规矩,只有打在肉上的,才是惩罚的开始,隔着一层布,美其名曰,热身。
戒尺不宽,上上下下却也不需要太多就能把整个屁股过一个来回,他常年健身,单手握力75kg,拿着一柄戒尺揍人,丝毫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便能叫我生不如死。虽然不是多怕痛的人,可这终究不是让人愉悦的感觉。先前一二十下尚且好挨,在忍耐范围内,直到戒尺抽了五十下,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竟然加重了。
以往隔着内裤,都不会打的太重太多,热身便只是热身,惩罚才是真的难熬,今天戒尺已经来回抽了七八十下,一下重过一下,只怕是真铁了心要给个教训。今天只怕是不好挨了,走神瞬间苦笑,哪一次好挨过呢。
走神的瞬间,戒尺猛地连续四下抽在同一个地方,我扬起头。
“不要走神。”
“是...”
似要脱力一般,手臂开始打颤,戒尺被用出了板子的效果,开始尚能默数着数目,可如今跟翻倍一般的力气,不过数了30,脑子已经不能再让自己清楚的数出来。只觉身后痛成一片,一下一下敲击着神经,眼泪涌上来的瞬间,戒尺停了。
疼到一个点的时候,不需要什么语言,眼泪自然而然就流出来。
“跪起来。”
撑着起身,跪直在硬木平面上,身后似乎是肿了起来,一大片的连着钝痛。
“你应该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打的这么重。”他说,“平时我不会这样和你热身。”
我调整了呼吸,尽量平静地开口:“我说谎了,对不起哥。”
“手。”他只说了一个字。我伸出两只手,端平,戒尺光滑的表面拍了拍手心,继而狠狠的一下抽了下来。我皱眉忍着,努力维持着手不动,抬高手臂。
“你和我说你留在学校做兼职,其实那时候就已经回北京了,到真是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同我说。”
他语气倒是平静,只是说话间手臂上上下下,便又落了五下戒尺。戒尺砸在手上一向是痛过打在屁股上的,手掌皮肤薄神经又多,戒尺厚实,五下便很难受。我知道他是动了怒,自然不敢申辩什么,况且确实是我错在先,解释什么都是借口了。
眼睛直直的盯着手心,戒尺翻扬,从上到下又抽了五下,最后一下收了力气,却是抽在手指上。指头本都是骨头,紫檀木抽上去,绕是放的再轻,也痛的手指一屈,倒断断不敢缩回来。撒谎是大忌,又加上一个挂科,他今到是难免怒极了。
“内裤脱了。”
没有犹豫,把内裤扯下去,褪到膝弯,又直起身跪好。现在便是正式的惩罚了,数目工具不敢揣测,却也是知道,塌腰耸臀,跪趴已经是最轻松的姿势了。
戒尺被放回抽屉里,他打开柜子,取出来一根淡黄色的藤条,拿着藤条径直就走了出去。我猛然想到,若是这时候给藤条泡水,还能站着出去吗?
厕所果然传来放水声,片刻,他又回来了,我没敢动一下,只用余光看到他又坐在了书桌前。“本来我该是再过两天回来的。”他突然开了口,“结果办完事回来,距离也不远,就懒得坐飞机,动车路过你那个城市,我就去看了你。”
我低下了头,这下真是半分委屈都没有了,倒是愈发觉得愧疚,他本打算去看望我,却在那里得知,我骗了他,怎么能不生气呢。
“哥,我不该骗你的,我知道错了。”我声音又低了下来,的确是难为情了。
他嗯了一声,又说:“撒谎,我不会容忍。但你也不是满口谎话的人,先前的戒尺,小惩大诫,不要让我失望。”
失望这两个字真是重了,我哪里担得起,当即又红了眼眶,郑重其事地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相信。”说完这句话,他又站起来,径直出了门把藤条取回来,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
“接下来的,才是对你挂科的惩罚。读书是学生的本分,不管你要做什么,如果连分内的事都做不好,我打你就一点儿都不冤。”他用一块干净的毛巾擦干了藤条上的水,然后走过来,站到我的身后。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5-02-04 21:30:00 +0800 CST  
“跪直,腿再打开一点,双手抱头。”他平静地命令着,我一一照做,然后发现在这个姿势下面挨藤条,恐怕是加罚的数量比原来的惩罚数量还多。安爷的规矩,躲一下就是逃刑,动一下就是抗刑。在她手底下的藤条尚且难挨, 更别说还得规矩的跪着,维持这个姿势。
“往常你的最低分也没下过70,我也不苛责你,就抽你十一下。”说完藤条尖点了点矮柜,我抬着头目视前方,手抱在头上挺直胸膛。
虽然没有报数的规矩,我到是习惯了把数报出来,起码这样能看得到希望,让自己觉得这个责罚不是遥遥无期的。前两下抽的狠,留下两道并排下来的痕迹,但是终究也只是两下。
第三下突然抽到极其靠上的位置,那里靠近腰,离肾脏近,一向很少抽哪里,猛然挨了一记藤条,痛的浑身都一抖。
第四下又回到臀峰,身子骤然前倾,却很快的回来,我低声说:“哥,我错了,这下不算。”
他并没说话,只是连续的两下,又抽到先前的位置,我努力忍着,快要一半儿了。
未曾想,第六下还是没有挪动位置,贴着剧痛的那一道痕迹,洁洁实实的抽了下来。用力的缩着屁股,但显然并没有用,两条腿还分着,屁股再缩能怎么样呢。
又一下,竟然还是没有挪位置,抽的太狠,抱在头上的手,条件反射的就拿了下来。即便慌忙的又恢复了姿势,却也知道这一下是不算的,声音压得很低:“再不敢动了,哥,我不敢了。”
第一次躲那一下不算,第二次躲便加五下,第三次躲,重来。在安爷这里,没有事不过三一说,只有下不为例,给过两次机会,绝对不会再给第三次。
这下,反倒又还有十下了。
我努力跪直,克制身后的剧痛,没想到藤条连续三下,依然抽在那个地方。熬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太难了,撑住了不动,喉咙里却是发出低低的吼声。
余光能看见鼻尖的汗,就连额头都是一层冷汗浮起,只怕那痕迹再挨两下,定要见血了吧。终于第四下,往下挪动了一点,终究还是舍不得,况且他本来也不喜见血。
又是连续的三下,我竟不知这是为了能让我快些挨完,还是要让我更难熬过去,五六七,心里默完七,就尝到满口血腥味。身后倒是没见血,先把嘴咬破了,疼的紧了,忍着不敢动,只得折磨嘴里这点肉了。
跪的久了,膝盖压的也疼,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藤条便已经抽到臀上。便直接喊出了声,啊一个音破腔,眼泪没流,却是带了哭音。
还有最后两下,若是熬不住动了躲了,前面的一切都是白费。
从未想到此刻竟会有恩赐,最后两下藤条,力气却明显减弱了,虽然此刻哪怕只是一巴掌,都挨的难过,跟别说是他的藤条。可他若是想要刁难,大可用最后两下逼的我躲闪,便一切从头再来。
所以那正常力道抽完的最后两下,倒是让我心怀感激了。
最后一下藤条结束,我便如同脱离一般,险些撑不住。他扶着我下来,只说了一句话:“没破。”
并没有什么安抚上药的,感受疼痛,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训诫训诫,便只愿己,引以为戒。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5-02-04 21:30:00 +0800 CST  

楼主:_阿士匹灵_

字数:87132

发表时间:2013-05-04 15: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5-18 23:02:5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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