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一生所爱,忍让白云外

不是疑问句,只陈述句。参知秋,你觉得我脏了,是不是。
“你不脏么?”她倒反问起我来了。
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我看着她,“我再脏也没有任千人骑的婊【和谐】子六姨太脏!”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话,但她疑惑看着我,“你再说什么。女孩子嘴巴里怎么这么不干净!”
“不用你管。你管的着么?”微笑看着她,我转身去拿包想要离开,不想她一把将我扯了过去,然后被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按趴着,“今天我倒要你看看我管不管的着你!”
第一下,是她的手,闷闷的声响传来,我眼前却蓦地浮现小厨房的景象来,知秋力气并不大,和我之前实践过过的那些主动相比,算是轻的不能再轻。我心里却浮现出恐惧来,兼着一点让我自己都为之不齿的兴奋,我这是怎么了。
身后的衣裤被她扯下来,我却忘记了挣扎。
尖锐的疼痛,是木尺,我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这种东西,疼痛却伴着满足寸寸爬满我整个身体。我无话可说,只是咬紧了牙。
知秋不似曾经那些主动,她不会打人,一下下落的没规律极了,伤痕交错,尖锐而剧烈的痛感。
“你说,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来,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
疼痛停下来,我听到她早已不再沉静的声音,心中竟浮出淡淡的悲凉。
“你觉得,我是变态。。可,可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可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可你知道,我没有你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吗?了了,你知道吗?”
身后,安静的可怕,我回过头去,却正对上她的眼睛,迷惑的,了然的,悲伤的,幸福的眼睛。
“小盐。。。”我听她如此叫我,正欲回应,竟又是一尺狠狠抽在臀峰,细碎的呻吟却再挡不住。“我不是觉得变态,我是觉得危险!”
又是连着七八下抽在同一块地方,一定肿了,我暗想。“你知不知道!”
心里有点什么地方,一下碎了,有大股温暖潮湿的气流涌出,逼得我流出眼泪来。参知秋,了了,我是爱你,你可能记得,你可否知道。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21:00 +0800 CST  
她终究是不忍,我感到她温暖的手掌复又附上来,替我慢慢的揉伤处,如此之快,像是风暴扫过海面,顷刻间万里无云。
“我错了。。”我听到自己被泪水浸泡过的声音,沉闷得让人不敢相信。
她轻揽过我的肩头,“小盐,你这个状态,多久了?”
我从未对人如此知无不言,那个下午,我却完完整整的将自己与这个圈子的事情讲与她听,她坐在我对面,一直拉着我的手,听到激动处秀眉微蹙,目光却一直平静而包容。我想,之所以讲起这些,大抵因为她那一句“我是觉得危险”,参知秋,我知道,你再不是参了了,不再是我那个可怜的六娘,可你是我爱的人。
夕阳西下,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安顿我在客房休息,匆匆出门。
半个钟头后,带回一约莫四五岁的女童,她的女儿,参晓渔。作为本系最具传奇色彩的美女老师,她的故事我早就听闻,今日亲眼见到,才知道这小姑娘真是漂亮,和她一样的眉眼,又极其懂事,一双眼眸黑白分明,安静乖巧。
她的小名,是安安。我全身一颤。原来,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么?她的女儿,叫做安安。我模糊想起了了口中的从安,这究竟是纠葛了几世的情缘?
六月的阳光,充沛,柔软,穿过层层浓密的树荫,落在林间甬路上,这是系部组织的郊游,二三十人嬉笑吵闹,不分是老师还是学生,我本对这活动不是很感兴趣,听闻知秋要去,便毫不犹豫地报了名。没想到,安安也同往,这个时代的孩子,一出生就活在钢筋水泥之间,见到街心花园那种明显营养不良的狗尾草都要雀跃,这样的机会,真是难得,也因此,她像是破笼而出的一只鸟儿,在草地上肆意奔跑着,一会儿跑向远处,一会儿跑回来给知秋展示自己的收获,一块石头,一株草,或者是一朵半开的花。我看着那张比花还美的笑脸,一半心痛,一半知足。
午休时间,她依旧是来来回回跑着,我和知秋坐在草地上谈论一些闲散问题,说也奇怪,那日之后,本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尴尬很多,没想到却比从前亲密了几分,她会轻拍我的额头,眼神宠溺,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我笑她,这是母性光辉,被佯怒的她捉住手,顺起地上掉落的枯枝就轻扫过掌心,瞬间脸红。我低头看她,知秋的睫毛很长,在阳光下像是呼之欲出的蝶,带了淡淡的光晕。我感到,她捉着我的手指竟是缓缓升温,那一瞬,竟是永恒。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28:00 +0800 CST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安安的惊呼,我回头一望,安安被突起的石头绊倒,整个人正向后跌去,就着坐着的姿势,我向后躺倒,伸手接住了那个小小的身体,虽然还是两个人一同摔在地上,究竟有了缓冲,知秋忙跟过来,看了看安安,又看了看我,笑了,那个笑容,就像是这六月里的日光。
爱意像是草一样在我心里绵绵连成大片,有风吹过,像是不能平静的海面。
我上课时目不转睛看着她或颦或笑,下课找各种借口到她办公室里赖着,偶尔借想安安的借口去她家里蹭饭,她总是那样温柔,对我一如最初。
我沉迷在这样的笑容里,沉迷在她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里,不可自拔,终于,我鼓起勇气,在交给她的实验报告里夹了张字条。
我喜欢你。
简单的四个字,一笔一划写下的时候,我竟像是犯了大错般紧张,有汗从手心渗出,在阳光下泛着一点一点的光。
第二天,她便叫我去办公室找她,那张无奈的,还带着笑意的脸,她说,小盐,我们不可能,我是安安的母亲,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以为她会发怒,我以为她会说我变态,说我不知廉耻,都没有,她甚至一直微笑着,我强忍泪水,草草应答后转身出门,不忍回头,恍惚间,我分明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边滑落。
我多想回身去抱紧她,可我不能,就这样,从此陌路。
如此,又过了半年,考试周如期而至,随之而来的,还有圣诞节。一整条街街都是相拥的情侣,是满目闪烁的灯火,是寒冬里浓烈的火光。和同宿舍的同学聚会出来,喝了一点酒,我走在这样无眠的街道,心中像是燃起一团烈火,眼前全是上一世她那般清澈的眉眼与今生浅笑融合,再也分不出。泪水无知觉的流下,须臾间心中却生出一道计谋,是不是,此番一同死去,我们便从此可以在一起了,鬼使神差,买了酒和安眠药,敲开她的房门。
“小盐?”她满目惊异。
“安安呢?”我自己都惊异如何到此还这般平静。
“在外婆家。”她侧身让我进屋,“这么晚了,你这是怎么了?”
我把酒放在桌子上,回头却对她露出孩子一样灿烂的笑脸来:“呐,老师你知道的嘛,今天是圣诞节,她们都出去疯,我一个人无聊,找你过节。”
她愣了一瞬,随即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啊。”
我慌忙回过脸,挡住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老师去做饭给小盐吃,好不好,小盐快饿死了。”
我听她应一声,揉揉我的碎发,转身进了厨房。
我把安眠药小心用杯底研成粉末,找出玻璃杯子,倒上酒,看那白色的粉末慢慢消融,澄澈的酒水里,浮现出知秋的笑容来,我心跳蓦然加速,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这样,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们就要在一起了。
如我所愿,她喝了那杯酒,昏昏睡去。我抱她去床上,才觉这人如此之轻,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她呼吸轻浅悠长,我躺在她身边仔细看这容颜。参知秋,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在一起了,来世,来世我一定对你好。
煤气的味道渐渐飘满整个屋子,我头脑越发不清楚了,拼尽全身力气,我抱起身边的她,浅浅一吻,眼前竟是一片黑暗,我知道,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这一切,也才刚刚开始。
三生三世,我许你的,是又一个来生。

——完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32:00 +0800 CST  
【在人间】

兰桂坊进驻那天,陶娅正为茉莉准备生日礼物。茉莉是家境极好的女生,普通礼物未必能看的上眼,正犹豫着买什么,就接到了茉莉的电话。
晚上七点,兰桂坊不见不散。我的生日party,你一定要参加。
恩…好。
在这之前陶娅是从未涉足夜场的。父亲是税务局局长,母亲则开了家高级美容院,可以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十八年来一直以公主的姿态成长着。面容精致,笑容甜美,从小学习的钢琴国画培养出不凡的气质,父母都极尽所能为她做到最好,陶娅也不负众望的长成一名淑女。
开学的那天她只往新生群里一站,就有蜂涌而上的学长抢着帮她提行李。到寝室后认识了茉莉,两人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茉莉外表清纯可人,却是夜场里小有名气的夜店女王。带着陶娅做了许多从前未做过的事,两人很快变成了闺蜜。
十月的南方尚还暖和,陶娅勉强挑了一条露肩长裙搭了一件小衫,七点准时到兰桂坊外,见到了茉莉。黑色小短裙,胸口开的很低,紫色的长发在夜色的称映在妖媚得很。
茉莉~陶娅跑过去,两人热情拥抱起来,然后才看到旁边站着的几个男人。
娅儿,我给你介绍一下,着五个帅哥都是我的好朋友,待会咱们一起玩。茉莉拉着陶娅的手奔入夜色里。
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陶娅有些紧张,手心也冒出汗来,侧头看了茉莉,姣好的容貌像妖艳的玫瑰,和白天人如其名的茉莉完全是不同的人。
七人找了位子坐下,点了酒水就开始聊天,过会儿那几个男人有些按捺不住,便叫来了这里的女主人,老板娘是茉莉的朋友,会意的离开不久就带来五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茉莉又把老板娘拉到了一边,陶娅只看她面带诡异笑容离开,过会就来了三个人。
茉莉一眼相中了左边一个,短发,皮衣,非常帅气,陶娅听的那人讲话才确定性别是女。老板娘又对着陶娅笑起来,剩下两个也都是长的好看的,也都是短短的头发,穿着前卫,一男一女。
娅儿啊,你喜欢哪一个?
陶娅似乎是突然明白过来这些人的身份,红脸摇了摇头,不了…
三个男生带了身边的女子离开,另外两个去舞池跳舞,只剩茉莉,陶娅和被茉莉选中的公关。
我是lily。茉莉端了酒杯笑盈盈坐着。
何逍。酒红的短发很是眨眼,一双凤目挑拨人心。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33:00 +0800 CST  
陶娅都看的有些愣,她从来没看过这样帅气的女生,学茉莉端起面前的酒杯,你好,我叫陶娅。
有些尴尬,陶娅似乎是明白了茉莉的性取向,虽不排斥反对,但要她看着二人缠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借口去卫生间,在那边待了一会儿,才又回去,却看到茉莉身边坐了一个相貌和茉莉相似的男人,何逍坐到了一旁。
茉莉。被热情的拉到身边坐下,几乎要靠到那男人身上。
娅儿,这是我表哥,木瞳。陶娅,我最好的朋友,漂亮吧~茉莉笑靥如花,自然的把陶娅和木瞳的手拉到了一起。
木瞳很绅士,笑容温润,以温和的口味和陶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茉莉又叫了一些酒,倒了一杯酒递给陶娅,娅儿,怎么只说话,喝点果酒润润。
好。陶娅笑着接了过来,正要喝却看到何逍站了起来,我敬你一杯,木瞳先生。弯腰下来抬手一刻,不小心碰掉了陶娅手里的酒杯。
亮绿色的酒倒在陶娅腿上,打湿了白色的裙子。对不起对不起…何逍不断道歉,陶娅笑着说没关系,茉莉的脸色却不那么好看,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你是怎么做的公关!
算了…茉莉,没关系。那个,要不我先回去了?拉了拉茉莉,陶娅抿着嘴唇,我见犹怜。
瞪了何逍一眼,茉莉略有失落的脸上又挂起笑容,好吧,那我不留你了,门口就能打出租车,我就不送你了,还有客人。
两个女孩又彼此拥抱了一下,陶娅背上橘色的小包出了门。
陶娅?请等等。听到有人叫自己,陶娅转头却是看到来人是何逍。
何姐。无害的笑容,露出两颗虎牙更加可爱。晚风吹过,黑色长发随风飘曳,九点的秋夜,生出凉来。
两步跨道陶娅身边,这边不好打车,我送你过后面去,我有摩托,送你好么?直接的示意,直接的目光,让陶娅没有拒绝的理由。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34:00 +0800 CST  
兰桂坊各家夜店灯红酒绿的灯光下两人安静的走着,陶娅本来已经有168公分,何逍还能高出一截来,真是好吸引人的女人啊,不知不觉就偏着头看的有点愣。
怎么了?伸出五指在人眼前晃了晃。
蓦的红了脸,陶娅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何姐…你是t吗?
嗯?略有诧异的转头看着陶娅,呵,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个圈子呢。
孩子气的撇嘴,哪有~我也有看电影的。我看起来像是很保守封建吗?
何逍笑了,脸上竟有小小的酒窝,我是t,老t,80后呢,23岁了,不比你年轻。
淘气的伸手去戳了酒窝,笑的愈发孩童起来,何姐你一点都不老呐。你真的是t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人是t呢~
额头冒出黑线来,何逍无奈的扶额,孩子,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夸我么…感情你以前见过的t都是死人?
才不是叻,是电视里的,好遥远啊。毫无造作的天真无邪,何逍不由轻揉了她额前的发。
笑闹间走到后巷间,把头盔给陶娅戴好何逍也坐上去,小孩,抱紧我,别掉下去了。
孩童般撇了撇嘴,我才不是小孩,我十八啦,是成年人~
笑着摇摇头,真是小孩啊,年轻的真好。路遇红灯,偏头又确认了陶娅的家在哪,想了想又再次把头偏过去,小孩,那个lily是你的朋友吗?
是啊,是我的闺蜜~毫无心机的回答,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带着天真的笑靥。有些无奈,本不愿打击她的单纯,却又怕她被人伤害,还是开口,你的那个朋友…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别离她太近。
下意识的咬了嘴唇,眉间有个小的川字,声音里也带了赌气的意味,为什么?我不喜欢,你这样说我的朋友。何姐,茉莉她对我很好的。
暗自叹了口气,果然是个傻孩子,狠心告诉了她实情,小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突然给木瞳敬酒吗?我在故意打翻你手里的酒。
信号灯跳到了绿色,突然发动摩托车,何逍的声音混在呼啸的风中,我看到你的好闺蜜在你的酒里下了药。你以为她为什么要你和木瞳认识,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小孩,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父母一样,尽己所能去为你营造一片天空,去庇护你,包容你。世界太复杂,你的单纯像是莲花,注定格格不入。
如果可以,我愿意做那个,在没有父母护佑后,却依然能为你遮风避雨的人,尽我的一点绵薄之力,保存你内心最后的温暖。娅娅,可好?
当然,那后面的想法是很久以后何逍的思想了。从今以后不论经历多少,只要想起那个晴朗夜空下两人的身影,便觉得没什么挨不过去。
送到小区门口,何逍看着高级小区的大门再次映证了自己的想法,陶娅不俗的家境。
何姐,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去家里坐坐?
何逍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客套话,却也只是笑笑,不了,也许还有生意呢?你知道,我是坐台的。末了,玩笑般的加了一句,不出台的。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35:00 +0800 CST  
那…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清风吹过,朗朗的声音更加悦耳。
跨上摩托,把头盔戴上,夜店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不适合那里。说完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何逍和她红色的摩托一齐消失在夜色里。
那以后陶娅却也对茉莉多了一丝戒心,她虽然单纯但并不愚蠢,自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往后两次有木瞳出现的场合,陶娅都成功推脱,如此两次,茉莉终也放弃。
圣诞节前夕意外的下了今年第一场雪,虽然小的不够尽兴,却也颇是渲染加强了圣诞节气氛。
十二月二十四号,平安夜那天,茉莉带着陶娅在兰桂坊转场,在第三家夜店里,陶娅第二次见到何逍。她变的更瘦,更加沉默,陶娅远远看着她。
那是家les吧,据说茉莉是股东之一,灯光打的很妖娆,一看就是出自茉莉之手。
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陶娅突然一阵莫名心慌,急急去寻找茉莉,却发现不知何时抓在手心里茉莉的手已不见踪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人流冲往前面。
抬头就看到茉莉艳丽的脸颊,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我爱她!
强光打在脸上,显的皮肤更加苍白,陶娅看着面无表情的何逍,胸口涌出一阵酸涩,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匆忙推开人群,跑到卫生间干呕一阵,再回到之前的位子时候,茉莉何逍已经不见踪迹。
自己点了酒,一口接一口的喝,虽然是啤酒,两瓶下来脸上也染了红晕。开第三瓶的时候被拦住了,来的却是木瞳。心中本就烦闷,加上酒精的催化,木瞳把陶娅的手握在手心的时候没有躲避,再后来木瞳尝试着把温热的手掌放在陶娅大腿上时,她晃了一下却没有躲,不过当木瞳试图把手放进大腿内侧时,陶娅眼前闪现了何逍的脸,她推开了他。
没有看到茉莉,不由联想着她是不是跟何逍在一起,两个人在干嘛,会是接吻吗?还是…同性之间要怎么做…想到这蓦的摇头,天呐,我在想些什么。捂住通红的脸颊,陶娅一个人走出了夜店,外面有些冷,裹紧了羽绒服,步进冬夜的街道。
天气虽冷,兰桂坊的热闹却不降温,看着外面或笑或闹的一对对男女,陶娅却突然湿了眼眶。
好久不见。
身后的声音彷若天籁,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啊…嗨,好久不见。
避而不谈刚才在酒吧不愉快的经历,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没有牵手I,没有拥抱,只是简单的并肩,从街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像所有平凡的情侣一般。
情侣。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36:00 +0800 CST  
两个人都被彼此心中暗自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五天之后的元旦陶娅回了家,一大家人开开心心的聚在一起吃饭,凌晨收到陌生号码的祝福信息,看到署名的那个逍,陶娅觉得这个冬天异常温暖。
她想自己会不会太幸福,拥有太多女孩子多年渴望的一切,容貌,家境,气质,才艺。还有何逍这样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却突然闯入她生活难以忘怀的人。
可上帝见不得人幸福,只因为一切都太美好,当悲剧到来时我们往往措手不及。陶娅没想到那个元旦会是她最后一次对世间绽放最纯真的笑,那个聚会会是她最后一次和家人相聚。
2012年是不是世界末日她不知道,但陶娅清楚的是2012是她家庭的末日,2012年的春节成为她永恒噩梦的主题。
“双规”的具体意思陶娅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在法庭上听到这个词之后没有多久,从小疼爱她的父亲就再没出现在她面前。陶霖多年来以共谋私,与多家公司和谋,协助逃税上亿,贪污受贿千万资产。
凭借多年积累的人脉和陶娅叔叔的帮助判为死缓,后该成无期,家产尽数收缴,陶霖当初拼命以陶娅的名义存在海外的一些钱也全用来打点关系。
整个过程全是陶娅在叔叔的带领下完成,那个时候她还没满十九,亲戚中都没想到这个平时弱不禁风的女孩在这样的大事面前临危不惧,处理的井井有条。仿佛一夜之间的成长,没有人看她掉过一滴眼泪,其中艰辛无可倾诉,是需要怎样强大的内心来面对残酷的世间。
却是她的母亲,邱瑜这个可怜的女人,受不住打击,在陶霖被监察局带走的第二天已然神智不清。好事从不成双,坏事却能接踵而至,陶霖判刑第二天邱瑜被查出挪用公款炒股,多年来赔的一塌糊涂,美容院早已抵押,还额外欠了为数不小的借款,而这一切陶霖却丝毫不知。
最后邱瑜并没入狱,因为到那一日police来家里拿人时邱瑜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在送她去医院的途中跳车继而从高架桥上跳下,当然死亡。
去认尸的时候陶娅没有叫叔叔,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冷静的像是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但葬礼还是在叔叔的帮助下操办的,除了家里的人,再没任何的人,母亲生前人缘也是好的,加上父亲的关系每年过节家里拜见的人能踏破门槛,如今也落这般凄凉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42:00 +0800 CST  
人生在世,终抵不过人走茶凉四个字,陶娅好像第一次有些明白世态炎凉的意义。
学校随意找了个理由把陶娅赶出宿舍让她自己出去找地方住,她走的哪天茉莉偷偷在行李箱底部塞了五百块钱,这钱对茉莉来说只是一夜潇洒的话费,但对于此时的陶娅却极其重要。
三月的南方,虽已有开春的苗头,但依然是寒风凛冽。她找了最便宜的小旅馆地下室住,二十块钱一天晚上,连泡面都舍不得吃,整日靠包子馒头果腹,喝学校接待室里免费的白开水。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女孩撑不下去,一个月前还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过着众星捧月般的生活,现在却和农民工无异。
可偏偏她是艺术生,学的油画,家里亲戚怜悯,凑给她的钱加上茉莉偷偷给的,也不过两三千。现今吃穿用度无一处不需精打细算,虽然有去各种卖店打工,洗碗工,服务员,在三月里穿着短裙微笑的礼仪小姐,家庭教师,照看小孩的保姆…尝试了几乎所有她力所能及的职业,却供应不上油画里高额的消费。
清明那天去郊外给母亲扫墓,许久未有人去过,和周围堆满贡品的墓碑形成鲜明对比,格外凄凉。错过了回市区的最后一班车,陶娅冒着小雨往租房处走,等到了地下室门口已经晚上九点多。雨下的大了些,天空呈现一种高级灰的色彩,搓了搓冻凉的双手陶娅去掏钥匙,这时突然发现阴暗角落里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莫名的恐慌,陶娅颤抖着手去开门,角落的男人突然向她冲过去,只闻到一阵强烈的酒气,喉咙的尖叫还没发出来就被狠狠的捂住了嘴。
一百块!做不做!男人声音含糊,是醉酒的人,力气大的吓人。陶娅喊不出声,只拼命挣扎,用力摇头眼神里满是恐慌。
男人眼神凶恶,妈的,别跟老子装纯,做不做!说着从裤兜里抽出一把小刀抵在陶娅大腿内侧,威胁般的往里靠了靠,开门!
如泄气的皮球般停止了挣扎,陶娅哆嗦着手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只一股巨大的冲力把她往里推,男人一手锁了门后另一只手把陶娅拉扯到床上,反手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那样子与打骂一个妓女无异,只尝到嘴里一阵血腥味,陶娅被打的懵了。
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扒了外衣死死按在床上,她拼命挣扎,大声喊叫着,期望有人听到来救她。男人不耐烦的再次甩了她一记耳光,拉起她在小腹处用力踹了一脚,剧烈的疼痛让陶娅手脚发软,一时失去反抗之力,男人便解下要带将她双手死死束于床头。而后将陶娅身上衣物除尽,一阵揉咬,狠狠扭动身躯企图甩开男人肮脏的身体却无果,她开始狠狠咒骂,用最难听的话去咒骂他。男人却狰狞的一笑,继而脱了自己的裤子按住陶娅就往她内里刺去。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44:00 +0800 CST  
如同裂帛,像是有一双手握住双腿生生往两边撕裂开一样,有那么一瞬间陶娅觉得下身像没了知觉。
啊!……控制不知的发出尖锐的喊叫,却在声音发出一半的时候死死咬住嘴唇,把剩下的喊叫压抑在喉咙里。直到嘴里尝到咸腥味,下身痛感不那么强烈,才感到还依然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去。
当男人赤裸的身躯停止律动起身坐着,居高临下看着侧着脸的陶娅时,她还没有停止战栗。男人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似乎酒劲清醒不少,他摸索着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的扔到床上,才看到许久未换的灰白床单上,有一大团暗红的血迹。
你是……处!?不可置信的声音,陶娅没有说话只将身子蜷缩起来,控制不住的抖着。男人见她可怜,又掏出五十块钱给她。就这么些,再没多的了!不耐烦的语气。
穿好裤子男人直接离开,没再看她一眼。忍住下(和谐)体撕裂般的疼痛,陶娅挣扎着起来,手指攒住床单。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就在灰暗的地下室里,以一百五十块的代价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把那一百五十块钱抓紧在手里,陶娅望的有点发愣,本想撕了那钱,却又瞬间停了下来。想了一会她把钱放在枕头下面,蜷缩起来抱住双臂,终于睡去。
醒的时候雨还在下,闹钟没有响,自从卖了以前的iphone买了这个二手手机,陶娅迟到的时候明显增加了。一阵忙碌才想起来是周六,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呆,陶娅摸出枕头下面的一百五十块,加上身上的五十块钱,装在裤兜里套上外套出了门。
踏出地下室一刻,女孩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情。
两百块钱,烫了梨花,买了一支劣质口红,陶娅拨通了茉莉的电话,十二分钟以后木瞳出现在她面前。
还喜欢我吗?
木瞳没有说话,儒雅的点燃一支烟,上下打量审视着陶娅,嘴角是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自顾挽了头发,陶娅让自己忽略那样的不屑,我知道我没资格再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没有男人会拒绝一个美人。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我……我的身体。现在,我想亲手把它交到你手中。
木瞳一愣,眼中是惊讶,随即换上暧昧的笑容,噢?那不知道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即使是劣质口红,涂在陶娅嘴上也魅惑人心,我…需要钱。
呵呵。顺势揽了陶娅的腰,原来是这样。
只是一次交易,木瞳也选择了五星酒店,床单是洁白的,比昨晚地下室干净好多。陶娅先去洗了澡,然后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是湿的,搭在肩上,有水珠顺着胸口的沟流进去,木瞳没有洗澡直接将陶娅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就练脱衣服的样子都像是个绅士,可他表现的越高贵,陶娅越觉得自己像是只下(和谐)贱的鸡。噢,不是像,是根本就是这样的。
当木瞳趴在陶娅身上用力时陶娅依然感到很痛,虽然比昨晚好了很多,她皱着眉头忍着,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千百年来,男人们都喜欢这种古老的进进出出的游戏。如果是何逍一定不会这样。
何逍。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46:00 +0800 CST  
啊!陶娅猛的张开眼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自己这么肮脏的时候想到何逍。头被扭过来,对上木瞳似笑非笑的眼,宝贝儿,你分心了,在想谁。
厌恶的扭过头,不回答他,却被一把扯住头发,明显感到他加大了力气,昨晚那般恐惧如潮水涌来,仿佛要将她吞噬。
剧烈疼痛终于停止,死死攒住床单的手松开,无力垂下。
啊,你好紧…带着满足的神情,似是无意的瞟了一眼雪白的床单,嘶…啧啧,我还以为,你是处。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撑着身子坐起来,光洁的背对着,声音听不处喜怒。
翻出黑色的牛皮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沓来,三千块,怎么样。如果是你的第一次,我可以给你一万。
三千,和一万,过了一层膜就差那么多吗。不动声色的接了,又听木瞳说,你做这行,不错。我知道一个老板开价合理,可以介绍给你。
好啊。麻烦您了。穿好衣服挽了头发,陶娅收了钱离开酒店。
她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应该回地下室的卫生间把自己从里到外冲个干净,应该死死的睡上一觉醒来就发现这几月的经历不过是梦境一场。但最后她去了商场,买了条玫色的低胸短裙,一支眉笔和一小瓶香水。
周二,晴,下午没课。回去的路上接到木瞳的电话,便快速回了地下室换上短裙,一番打扮五点出现在兰桂坊口。
陶娅,我带你过去。木瞳穿着西装,揽着陶娅的腰到一家地下酒吧门口,这家夜店是新开的,今晚客人比较多,我已经给老板讲过了,你今晚就能上班。噢,对了,你的名字叫,娜娜。
老板,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娜娜。木瞳依然搂着陶娅的腰,仿若情侣一般。
眼若游丝,陶娅妩媚的看着老板,猜想着这大概是一个t,眼神撩人,木瞳都觉得着实惊艳。
被带进包房的时候突然紧张起来,手指攒紧了裙子,嘴唇也紧紧抿着,心跳加速。深呼吸一口气,盈盈浅笑,款步进入。
灯光昏暗,一个男人正在唱歌,角落两个女生在拼酒,左边一桌男人大笑着,最后面的沙发坐了几个t,其中有一个人正在和女友接吻,然后走过去了两个男人,他们开始聊天。
老板娘把她们四个女生带到了沙发那边,笑的谄媚,逐一介绍了,几位老板,这四个都是新来的漂亮呢!晶晶,玲玲,mary,哎哟这个最正啊,是娜娜。
娜娜。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49:00 +0800 CST  
很熟悉的声音,陶娅想逃跑,可身子没动,眼看着那个红头发的人从沙发角走过来,接着手腕处一痛,人已经被拉过去,我还不知道,你叫娜娜。
声音冷的像块冰,陶娅呼吸愈发急促,不知所措看着,何逍……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还是很温柔的语气,甚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可陶娅只觉得冷,非常冷。
周围的人有些不明情况,但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另外三个一起来的女孩识趣的退开。
后退一步,试图把手抽回来,却挣扎不出,她停下来,声音发颤,我…我需要钱。
噢,需要钱。何逍依然温柔,却在下一秒狠狠吼出声来,那么多职业你不做,偏要做鸡!
陶猛的抽回手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是鸡,你也好不到哪去。公关,台t,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别过头去,眼里竟是悲哀,对不起,何逍,我这么脏,已经不配在你身边,其实我知道,坐台和出台,有本质区别,你比我干净。
愣了一秒钟,何逍再次将陶娅手腕捏紧,我不管,总之不准你做鸡!扭头对着老板娘,她出台的是不是?开价!
放开我!何逍你疯了!陶娅有些害怕,这个样子的何逍她从未见过,其实就连何逍的那些朋友都没看到过。
老板娘有些犹豫,这个…哎,娜娜今天是第一次接…何逍皱眉摸出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摸出来扔过去,今晚我包她出台。说完拉这陶娅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开。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何逍一直沉默,陶娅害怕却也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何逍要做什么,可坐在那个人身边,莫名的慢慢安心下来。
停在一个小区口 何逍下车没有理会陶娅,她却也跟在她身后上了楼。房里很干净,简洁,符合何逍的生活习惯。沉默着把陶娅带进卧室,顺手就锁了门。
你要做?突然听到这句话,还未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拖过去,推到墙边死死按住,嗤的一声质量不好的短裙就被撕开一道口子。
何逍!你干什么!开始用力挣扎,可摆脱不了,地下室的记忆如锥子敲打她的神经。可何逍还在继续,裙子被从背后撕开,大腿根,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光洁的后背在她面前呈现开来。
两手手腕被抓的紧紧的,陶娅喊叫起来,你tmd混蛋!何逍你不是人!
啪!
臀上一痛,陶娅愣住,然后羞耻的挣扎的更大力,变态!你放开我!
啪啪啪!
连续三下落在同样的地方,然后内裤被向下撕扯下去,抓着手腕拉到床边,天旋地转一瞬间,整个人如同犯错的孩童,趴在何逍膝头。
温热的手掌放在赤(和谐)裸的屁股上,陶娅颤抖着,羞耻的想要蜷起身体,却被何逍一手按在腰上,动弹不得。
脸上,很烫。身后,很凉。
虽然很快就会烫起来了。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52:00 +0800 CST  
钝痛。
丝毫不尖锐的痛感,带给陶娅莫名的安全感,但真的好痛。何逍尽职的挥动着巴掌,每一下都实在的落在陶娅屁股上,将那一块肉狠狠的拍下去 再弹起来时就是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
只第一下就很痛,随着是接二连三的巴掌,那只手如它的主人般尽责的履行着义务。房间里回响着巴掌拍击在裸(和谐)露的光屁股上的声音,陶娅咬唇忍着,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脸和屁股比起来,哪个要更红一些。
何逍打的很慢,所以每一下都足够痛,她手劲儿很大,绕是陶娅有所准备也措手不及。臀峰已经是深红色,有些眨扎眼,想了想,何逍卯足劲把下一记巴掌落在臀腿交接处,成功让陶娅痛呼出声。
啊!唔…
后面那个语气词大概是觉得难为情,何逍轻轻搬过陶娅的头,果然见她咬着嘴唇表情隐忍。眼里盈盈有光在闪,眼泪却始终没掉下来。叹了口气,温柔的用手指解救了她被牙齿折磨的嘴唇,同时在身后狠狠的在同一个地方落了下一巴掌,陶娅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
她很疼,何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每一次打在陶娅屁股上的疼痛都相应的在何逍手上,可是比不过心痛。
发生了什么,何逍多多少少听说了,陶娅的情况她也知道一些,去找过陶娅却找不到,手机号码也换了。那段日子何逍日日夜夜担心她,总向茉莉打探陶娅的消息,这也直接导了两人的分手。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她,却是这般光景,何逍怎么能不生气难过。
思考间又是接连的巴掌打下去,恍然间听得一声极微弱的啜泣,心一软再打不下去,抱着陶娅起身看着她。眼眶很红,眼泪摇摇欲坠的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何逍心疼,搂住她,疼吗……
陶娅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轻轻推开她,慢慢穿了内裤,嘶嘶吸气。屁股肿了一些,何逍知道她痛,找了条宽松的裤子等她穿好,然后陶娅扶着墙就要出去,何逍拦下了她,去哪里?
再抬头的陶娅带着媚人的笑,打完了吧?打完我走了。
似乎是觉得不够,回头轻蔑笑着加了一句,何逍,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打一个妓(和谐)女,你算什么。
看来,你大概还不痛。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54:00 +0800 CST  
只听到着一句话,陶娅就被扯了过去,依然是按在膝上,巴掌杂乱无章的落下来,这时陶娅才想,刚才何逍果然留情的。
沉闷的疼痛,深入每一寸肌肤,让陶娅以为何逍动用了凶器,但手掌温热的触感,却又明确昭示着,那是属于人类的血肉之躯。
不同于之前的规律,巴掌落下来毫无章法,杂乱,而且快。甚至不再是一边一下的打着,有时候同一个地方就连续的领受了七八下凌厉的责打,猜不到下一次会落在什么地方。有时对于未知的东西,人们会比已知的更加害怕,人对未知的恐惧,往往超过恐惧本身。这种情况下的陶娅,除了要承受屁股传来的刺痛,还要抑制内心的恐惧,可谓身体心理的双重折磨。
终于她开始挣扎,在何逍用接连不断的十一下巴掌将左边屁股臀峰处染成深红色时,身体有了小幅度的扭动。何逍没摁她,由着陶娅挣扎,巴掌却依然准确无误的落在原本白皙现在或大红或深红的屁股上。
稍微停顿了一下,陶娅身子停止颤动,何逍才再次把手放到屁股上,感觉到陶娅身子猛的一缩,她在害怕,何逍有点无奈。但知道到了合适的时机,手掌扬起,然后缓慢落下,何逍开始重复这个动作,口中也开始斥责。
陶娅,你当我是什么?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吗?我知道你出了事,我知道你很难过,我可以帮助你啊,可是你根本没有告诉我。
说到这何逍心里的火大了一点,手上的力气也随之增加,灌着风声呼呼往下落。
你很坚强,我不否认,但这不代表你需要把一切都背在你的肩上。我找你都快找疯了!
呃…!随着连续两三下击打,陶娅轻声唤了出来。何逍摁住了她的腰,声音温和下一点。
就算你没有钱,你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借,我可以给你,可以有很多办法。可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一种。
声音是平静的,可是手上的力道不容忽视,彰显着她的怒气,认准陶娅屁股上每一道皮肤,势必要给每寸肌肤上色,啪啪啪…从上到下,由浅入深,收尾呼应,从臀峰往上至腿根,来来回回的着色。
陶娅咬唇沉默,一直默默受着,没有反抗,没有逃离,顺理成章的接受了,甚至心中一丝怨恨都没有。耳畔还是何逍关切责备的声音。
你是百合,是水仙,你为什麽要坐台,出台。我自己,没错,我是卖的,所以我知道你经历的超越我所承受的。我不想你这样,陶娅,我想,我以为…我期盼,我能留在你身边让你过的好一点。
身后的巴掌停止下来,可那一瞬间眼泪却突然决剃,像坏掉的阀门,源源不断,涌出晶亮的液体。何逍小心避开她深红肿起的屁股,抱住了她,陶娅第一反应还是在折磨中忍痛穿上了内裤,便也将头埋在何逍胸口。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55:00 +0800 CST  
她哭的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觉,似是要将家破人亡的痛苦,将地下室的恐惧,将在木瞳身下的屈辱,将工作里的委屈,将对何逍的思念,将对茉莉的感激…将这几个月经历的一切,化为滚滚热泪,抛撒在这满是冷漠却还存在温情的世间。
曾经有人和我说,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对的人,就会觉得她为你打开了一扇门。你会看到之前没有见过的,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大概,何逍是爱著陶娅的。感觉到怀里的脑袋停止了抽泣,何逍轻轻抬起她,我见犹怜。
何逍,我错了。我爸妈天上看见,一定不会甘心的,是不是。要尊严,还是要面包,我做误的选择。尤瑟纳尓说过一句话,世界上最肮脏的莫过於自尊心。但在今后的日子里,我却也需要这样的自尊心的如影随形。
抬头刚好对上对方的眼,一望无际的深邃,陶娅,你知道错吗。
我知道了。
一瞬间被拥进怀里,然后又松开,你做错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些惩罚,让你记得不会再犯。
陶娅有种掉进陷进的感觉,但还是傻呵呵的点点头,是吧。
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把木尺,变魔术似的就出现在何逍手里,陶娅还未来得及跑开就又被摆放在何逍膝盖。
我不再脱你裤子,十下,陶娅,不要再让你的亲人看见那时你的样子。
话音刚落就是结实的一下落在屁股最未挺巧的地方,之前打的屁股有些肿起来,内裤刚好包裹在上面,那麼紧。打下去的刹那何逍看到屁股上的肉瑟缩了一下,她痛了,她知道。
第二下还是打在相衕的地方,隔著一层白布,看到那块皮肤映出深深的红色。
啪啪啪!抬手挥下去,加了力气,往下摞了一些位置,隐约听到陶娅嘴里嘶嘶的吸气声,於心不忍。
接下来连续的四下自上而下把整个屁股过了一遍,减了力道,一边臀瓣两下。疼痛先烧在皮肤之上,然后慢慢进润到皮肉深处。
最后一下却卯足了劲儿狠狠砸在臀腿处。啊!陶娅小声叫了出来。把尺放到一边,何逍手贴上去,隔著内裤,滚烫。
随即见陶娅撑著起来,红脸提了裤子,眼角依然有泪光闪烁。
淡淡一笑,何逍想要安慰她两句,不想陶娅却要和她出去走走。
瞄了一眼她的屁股,何逍答应下来,两人牵手漫步在街头,像当初那个圣诞夜晚一般。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56:00 +0800 CST  
何逍。
嗯。
我喜欢你。
嗯?
我说,我喜欢你。
那…让我照顾你,陪伴你。
好啊~做我爱人吧。
什麽?
做我的爱人。
你确定吗?我们…这叫les了。我们是衕性,你不会被我打傻了吧。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我知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
是的,我很清醒。不论公转还是自转,涨潮还是退潮,不论是暖流改变气温带来鱼群,或者海水淹没岛屿失去踪迹,不论是我的世界车水马龙繁华盛世,还是它们都瞬间消失化为须臾。我都会坚定地走向你,不迷惑,不慌张,不犹豫。
何逍,你出现的时候哔的一声,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了。
我想,我要开始一段旅程,不是和什麽告别,也不是开始新的生活,只是,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全文完)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57:00 +0800 CST  
【不如不见】

冉蓝一直觉得大姨妈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仇人,每一次她来都有本事把冉蓝痛的死去活来的,冉蓝恨她却每次都不得不乖乖的迎接大姨妈的到来。比如此时,早上因为起晚匆匆穿了条薄裙子就出门,到了公司猛灌下几口凉咖啡就开始赶昨天没有做完的企划。报应就来了,再次因为赶时间没有吃午饭以后,下午开会的时候大姨妈就对冉蓝的行为做出了报复行为。坐在老板身边的冉蓝一边要集中精力应付老板对企划方案的种种刁难,一边还要忍受小腹传来的阵阵抽痛,好不容易挨到会议结束,冉蓝的企划全票通过便立即像老板告假。

回到家的时候冷汗已经把裙子染湿了,冉蓝只觉得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好容易把自己折腾上床,几近虚脱。家里没有一点生气,冷清的让人窒息,冉蓝趴着休息了一会勉强撑着起来到客厅。给自己烧啊热水靠在沙发边休息,望着这个空旷的房子忍不住哭出声来。三分钟后水开了,冉蓝颤巍巍的接了一杯水起身却觉头部一阵眩晕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水倒在手臂上烫起一片红。没有精力再管地上的水,经过刚才的折腾小腹的痛感更加剧烈,撑着墙壁又回到床上。想睡却睡不着,趴在这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那个人。那个曾经和她一起睡在这张床上的人,笑的样子,怒的样子,第一次吻她,第一次打她……眼泪越流越多,头脑一片昏沉,在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摸出电话编辑了一条信息〖我生病了,很难过,很想你〗,通讯录翻遍也没找到可以接收这条信息的人,却在潜意识里找出一个号码,发了出去。看着屏幕上面显示的“发送成功”的字样,冉蓝终于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昏睡间一个号码拨过来,没有存姓名,冉蓝接起来完全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好像很着急,她只“喂”了一声,而后说了一句“谁啊你没存号……”对方就匆匆挂断电话。冉蓝没管扔了手机,继续忍受大姨妈的折磨。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回到高中第一次见到那人的气候,一切像是电影回放,你能看,却改变不了分毫。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冉蓝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天棉睡裙,小腹已经几乎没有痛感,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红糖水,还是热的。热的?!冉蓝放下水杯冲出去,客厅很干净被人仔细打扫过,厨房也是,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里面一个煎蛋。还是走了啊,就知道,可那人怎么会来?难道是……天呐!冉蓝捶捶自己的脑袋翻出手机,果然,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自己最记得的还是那个人,居然还发了信息,要死啊……正要放下手机就震动起来,是条新消息“小东西,又不照顾好自己,再被我发现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个人生活,对自己好一点”发信人是,顾北烟。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8:58:00 +0800 CST  
看着这些威胁的话语冉蓝却觉得心中温暖,“小东西”多少年没有被这样叫过了,可是终究走了,冉蓝嘴角泛起一批苦笑,但想到那人还留着钥匙,这是不是代表,我们还有希望?成年人的生活总是如凶猛的河流能磨平你所有棱角,而时间绵长流过把仅存的一点会议也冲刷的无影无踪。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小插曲,匆匆过去,多少次按出那个号码却不知该说什么,也只是把编辑好的信息又清空。一遍遍听着陈奕迅的《不如不见》,是啊,不如不见,在庞大的社会面前我们都渺如蝼蚁,改变不了任何事情,除了自己。
两个月后冉蓝迎来自己二十五岁的生气,和公司的朋友在外面疯了整晚,凌晨回到家中一如既往的冷清,却看到茶几上的蛋糕,是高中第一个生气那人送给自己的。这么多年,原来自己一点也忘不了,她靠在墙壁边终于,失声痛哭。
冉蓝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会这么快,生日后的第二周和老板去陪客户吃饭,自己喝了不少的酒,饭后又去了KTV,空气沉闷。从KTV出来吸了一口凉气就呕吐起来,合同签的很成功,老板高兴见冉蓝如此也就批了她一天假。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喝醉酒,可没想到回到家中就发起烧来,中烧不退冉蓝浑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那天恰好和朋友从KTV出来的顾北烟看到她吐的一塌糊涂的一幕,所以冉蓝醒来的时候再次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退烧,身上是自己的纯棉睡衣。她走出房门竟听到厨房有声音,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跑到厨房去就看到那人正背对自己做饭。冉蓝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那个背影,晃若回到大学两人同居的时候。
顾北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回头才发现冉蓝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过去不说一句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冉蓝被打的一愣低下了头。那些被顾北烟按在腿上教训的把嗓子都会哭哑的会议像潮水一样涌来,顾北烟最气的就是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再抬头时,冉蓝眼里已有淡淡的怯意。
顾北烟笑了,难得小东西还会怕,但想到每次她都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顾北烟心里又有一股火。恰好饭做好了,故做严肃的把饭菜在桌上放好,把冉蓝拉过去坐好,“吃饭,我的规矩你知道,碗里的全部吃完,吃完就到房间来。”冉蓝乖乖的坐下开始吃饭,炝炒白菜,糖醋排骨,莴笋蛋花汤,几年没有迟到那人亲手做的饭了,还是那么好吃。就连那句“吃完到房间来”也和当时一模一样,不知不觉冉蓝真的把碗里的饭都吃完了。
她起身准备收拾桌上的东西,顾北烟却突然打开房门对她说:“不用手势,放那吧。先收拾你,进来。”顾北烟冲她招招手,冉蓝默默的放下碗回了房间,果然房间里面也被顾北烟收拾的很脱贴,床边沿放着一把木尺,是大学两人一起去买的,专门给冉蓝留着用。再那些年里的确无数次落到冉蓝身上让她生不如死,顾北烟离开后冉蓝便把那柄尺束之高阁,今日又被翻出来,看来顾北烟今天是不想让自己好过了。
冉蓝站在门口不再往前,顾北烟拉上了窗帘,冉蓝刚开口“北烟……”两字,顾北烟就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冉蓝脸瞬间白了,继而转为红色。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9:00:00 +0800 CST  
冉蓝双手立刻捂在后面连连摇头,都二十五岁了若还真被那人按在腿上教训可是太丢脸了,况且,还是打屁股。冉蓝向后退了一步声声接着说:“不不,不要……”顾北烟丝毫不生气,只说了两个字“过来”冉蓝觉得顾北烟的声音一定又魔力,就那两个字自己竟然真的乖乖的过去了,手臂一紧下一秒已经趴在顾北烟腿上。
轻抚了一下被白布包裹着的小屁股,顾北烟隐去眼里的不忍沉闷着挥起巴掌。第一下下去的时候冉蓝就后悔了,几年不见没想到力气竟然也变大不少,冉蓝甚至怀疑现在往她屁股上落巴掌的不是顾北烟而是一个男人。“啊……”终于忍不住呼痛出声然后下意识的咬了嘴唇。换来更重的一下,啪“咬嘴唇?”冉蓝忘记了这是顾北烟不允许的,听到声音忙松开牙齿,紧接着就是一联串的巴掌,像拍进肉里。冉蓝疼的紧了伸手要到后面去挡却被顾北烟捉住摁在腰上,臀上再一凉裤子就滑落到脚踝。
依然是一下接着一下的巴掌,顾北烟打人的时候不会训斥,若不知错一定会打到认识到错为止。
约莫又打了二三十下,顾北烟难得的来了口:“错了没?”没等冉蓝开口就是很重的一下,眼看着四根指印红起来,一瞬间红起来的该有冉蓝的眼眶。“北烟北烟我错了……我错了……”顾北烟又不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让冉蓝几乎要跳起来的动作,顾北烟拿起了旁边的木尺,然后一声清脆,臀峰上随即一道深红狠狠肿起来。
木尺和钢尺给人的感觉不同,钢尺声音清脆疼痛只在表面,而木尺落下去就像板子一样,每一下像是要生生砸进肉里。
冉蓝鼻子很酸,她觉得自己快被打哭了,又告诉自己不能哭,二十五岁的大人,成年人了要是还被打屁股哭了才丢脸死了。但这次顾北烟的打法很残忍,一直只对着一道伤痕落尺子,直到把那块肉打的几乎熟了才往下面去一点。
从上往下,把整个屁股过了一个来回,已经十深深的红。到底是女孩子,冉蓝早已忍不住哭出了声,可顾北烟还是那么狠心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觉得我打的狠了?”突然停了手,顾北烟问道。冉蓝还未开口就抽了一口气:“没……没有”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9:01:00 +0800 CST  
顾北烟也不理她的话抬手又是一下:“该不该打?”冉蓝忙点头:“呜……该。北烟,北烟我错了……”顾北烟又狠抽了一下放下了尺,轻轻揉着冉蓝高肿的屁股,把冉蓝抱到床上趴好又用凉毛巾给她敷上。冉蓝死拉着顾北烟衣角不放手,完全不像一个二十五岁的干练OL,反倒像个十五岁的犯错小孩。“北烟,别走……”顾北烟蹲在床边抚摸冉蓝柔顺的头发“冉冉……”听到这两个字冉蓝的眼泪又落下来,冉冉,一直以来只有顾北烟会这样叫自己,每一声一句都走一段回忆。两人沉默着,终于顾北烟手不住冉蓝可怜兮兮的眼神点点头,让她睡了自己去厨房收拾碗筷。晚上顾北烟也没有走留在冉蓝家了,两个人抱着在双人床上睡去,一切像回到了四年前。
那晚难得睡的很好,第二天已经大亮冉蓝才醒来,身后已经好了很多,换上宽松的家居服冉蓝走出房门。看到厨房那个忙碌的背影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冉蓝悄声走到顾北烟身后伸手从后面环住腰抱着,把头在后背上蹭。顾北烟放下菜刀温柔的说:“醒了啊。还疼么?早餐好了,吃饭吧”转过来看着冉蓝,素颜的女孩子,二十五年轻的年龄,那样姣好的面容如何让人不心生怜爱。冉蓝深情的看着顾北烟,慢慢凑过去,在要吻到顾北烟的一瞬间,顾北烟向后退了一步。捧起冉蓝的脸,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对不起……宝贝,我结婚了”
冉蓝愣住不再说话,顾北烟又叫了一声“冉冉”,冉蓝抬头眼神像受伤的小鹿:“嗯……”再一眨眼眼泪就大颗大颗的落下来。顾北烟看不下去,替冉蓝擦了眼泪说:“早餐记得吃,照顾好自己。”冉蓝摊到地上,眼看顾北烟把那把备用钥匙放到茶几上离开,心头像撕裂一样痛。眼前全是那六年两人在一起的场景。高二第一次见到顾北烟的笑容一见钟情,高三两人第一次拉手拥抱确定恋爱关系,大一顾北烟第一次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后来后悔的抽了一夜的烟,大二跟着顾北烟回家帮忙做饭顾北烟说就像她的媳妇,大三顾北烟出车祸自己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夜终于看她平安,大四雨夜的激吻顾北烟带她去宾馆要了她……每一段回忆重复播放停不下来,两人一起逃课去听陈奕迅的演唱会,两人一起做饭喂对方,两人一起在大学舞会上跳舞博的满堂喝彩……冉蓝觉得似是要把这一生的眼泪流尽了,泪眼中翻来手机看到顾北烟的信息“对不起宝贝,我爱你。可我们终究敌不过世情。”
是啊,我们终究敌不过世情。不知是哪家人在用音响播《不如不见》,冉蓝听的愈发觉得寒冷。不如不见,不如不见,若不见自己是不是早嫁做人妇,顾北烟身边也有一个爱人。这一世我们敌过了时间,却敌不过世情。只因我们都是女子,既如此,不如不见。
【end】

楼主 _阿士匹灵_  发布于 2013-05-04 09:02:00 +0800 CST  

楼主:_阿士匹灵_

字数:87132

发表时间:2013-05-04 15: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5-18 23:02:5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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