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旧时雨(女尊 古风 f\/m)

今天就这样啦,这两天蓄力拍2333(下不了狠手怎么破)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19 21:24:00 +0800 CST  
啊我再来部耽美漫画~
blood bank,关于抖m可爱吸血鬼贵族和抖s人类banker之间的... 羞耻play。sp有的!想不起来哪几话lol... 但是!就算是为了颜,每一话也都值得看呀~我家小吸血鬼超可爱
我是在贴吧 水神汉化组 找的漫画,可能其他地方也有?大家搜搜看吧~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19 21:30:00 +0800 CST  
江州城的布局大致为放射状,最核心的地带是繁华的商业中心以及行政中心,官员府邸,政府部门与各色店铺均在此。遇上休沐,街道上行人更多,酒楼与服装首饰类的铺子里更是熙熙攘攘。

“今天我们去城西看看。”陈初走在新雨前面半步远处,抛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是,大人。”

“以后在外面叫我姐。”

“奴......不敢。”

“或者你叫我妻主也可以?”陈初停下来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看着他。新雨不知所措地红了脸,咬唇不语。

女子一步步走近他,附在耳边轻轻说道:“如果你还有嫁人的想法,趁早断了。我不会放走你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颈间,新雨努力稳住心神,过了片刻大脑才开始处理她的话。

如果......如果......他是不会有怨言的,他只想当一个有用的人,陪在她身边。

陈初默默观察着这少年,有点后悔命令他戴面纱出门了。不过,她注意到在一瞬迷茫之后,少年的眸子熠熠生辉。

呵......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同样,也越来越搞不懂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多少都失了冷静。

眼光往四周一扫,便注意到了款款走来的贾公子。陈初不动声色,带着新雨转进小巷健步如飞,七拐八弯地甩了那位公子之后,陈初决定就随便逛逛,不想在一烧鸡店外看到了一位熟人正兴致勃勃排队。

“莫不是这家烧鸡有什么特别?小白也亲自来买?”

“呦,是阿初?”那被拍肩膀的少年愉快地勾上了陈初的肩,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壶酒。这般姿态令一些男子频频侧目,而少年本人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知他不屑于男子保守作态,陈初也只是由着他去。马上,他好奇的目光钉在新雨身上,眯起了眼睛。

“这位公子......”白夜暧昧地瞧着陈初。

“我表弟。”陈初一脸狐狸般的笑容。

而他们的谈论对象,正静立一边,不安地绞着手。

“是我的型。”白夜笑得狡黠,压低声音。

“想都别想。”陈初敲了他脑门一下,“白公子不是素来看不惯保守的男子么?”

两人有说有笑时,新雨也偷偷把白夜打量了一番。这男子相貌偏英俊,眼睛更是奕奕有神。他的身形不纤细,反而隐隐透出力量感。在昌玉这样的国家,这样阳刚的外形并不很受欢迎。

若论起美人的标准,有着纤细如柳身段与盈盈传情双眸的,自然是标准美人。但是看多了千篇一律的美人后,从京城传来了新的审美标准,那便是柔美与英气并重,另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加成。可对于白夜这样的外表,能欣赏的人确实不多。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0 12:11:00 +0800 CST  
话说,连怎么拍都构思好了,可是就是没有拍的借口……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0 12:12:00 +0800 CST  
三人漫游于城西郊外,一片葱茏映入眼帘。微风中的松林依然青翠,白云随着溪水飘远。

倚在树下,白夜和陈初分享着一只烧鸡和一壶酒,新雨手中也被塞了一只鸡翅,他小心地撕着肉送入口中,又要注意面纱上不能沾上油渍,颇为费力。

白夜贼贼地笑着,一脸八卦地追问陈初眼前公子的来历,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可有意中人......

“啧,再问,再问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这表弟脸皮薄。”陈初仰首把酒倒进口中,一脸风轻云淡。

“表弟怎么不坐过来些?”白夜热络地招呼着。

陈雨往陈初身边挪了挪,取出锦帕想擦拭她唇边酒液。

酒意上脸的陈初面如桃花,陈雨与她对视时只觉得心跳如鼓。一旁的白夜转转眼珠,莫名觉得这场面有些......暧昧。

这两人大概要搞出什么大新闻,江州城里不知道又有多少少年要伤心了。

陈初这人,生得美,不仅美,还读书多,一身儒雅风流气派。而这微醺的模样,竟然抵消了平日冷淡的气质,还…很有几丝妩媚。平时这人不近男色,哪怕是上青楼也就听听曲,家里正夫侧夫位置一概空着,可谓理想妻主啊。

这蒙面公子,身形如修竹,眉眼如画,虽不能得见全貌,也定然是个上佳之人。何况,两人对视的场面,明显有情。

表弟?关系如此生疏奇怪的表姐弟?白夜喝了一口酒,暗道这狐狸可把这公子保护得很好嘛:身份是可疑的,容貌是面纱罩着的......得了,回去好好查查。想到此,白夜也不打搅两人,开溜了。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0 12:17:00 +0800 CST  
只是没走出多远,天色竟阴沉下来,空气中潮湿的意味昭告着要下雨了。白夜撇撇嘴,太守大人出行,暗处总有一两个侍卫能撑伞吧,可是自己只能一路淋雨回去咯......

那厢陈初已然头痛得紧皱眉头,体内的余毒在叫嚣。她挥手叫来暗处侍卫,与新雨一起坐马车回府。在车上陈初双手揪住头发,死死咬着唇闭着眼。新雨从未见过她这样,一面擦拭她额上冷汗,一面温声问她是否要看诊,只是陈初毫无回应。

终于回府,新雨挽着陈初,让她大半身体的重量倚在自己身上下了车,与青桃一起将她送至卧室。安置好陈初,请了大夫,新雨便拉着青桃问起她的病与注意事项。

青桃的态度却很冷淡,“公子不必挂心。青桃服侍着便好。”

看眼前男子急切的样子,她徐徐道,“大人以前中了毒,解毒过后每次雨天仍会头痛欲裂。除了慢慢调养,无药可解。若公子无事,我去照顾大人。”

床上的陈初此时低吟几声,又翻来覆去。此时墨竹带了大夫进来,青桃便出门去。

大夫还是原先那个,诊完脉道,“大人此次心绪波动很大,怕是难熬些。调养解毒期间还请叮嘱大人保持心境平和,否则发作起来更为厉害。”

听了这话,墨竹狠狠地瞪了床边的新雨一眼。新雨不知何故,只是注意着大夫和病人。大夫看完便离去了,房间的氛围一时凝滞。不待新雨斟酌着开口问些什么,墨竹便支使他去做一碗银耳羹给陈初。

当新雨端着羹汤回来时,房里只有陈初一个,斜倚在床沿,空气中弥漫着药汤的苦味。

“大人喝些银耳羹祛苦罢。”新雨双手捧着托盘,里面的羹汤微微冒着热气。

陈初面色苍白,发丝凌乱,衣服也满是折痕。听了这话,她睁眼看他,眼神狂乱,不甚清明,却分明带着恨意。

“谁准你进来的!”

新雨一惊,感觉不妙。

“过来!”

他虽心中打鼓,却依言走过去,小心捧着羹汤。跪在床边,托盘举在她胸前的高度。

“把手里的东西放桌上。”她仍是凝视着他。

他放好羹汤,感觉到身后有她的气息。下一秒他便被按住双肩推倒在桌上,双腿悬空。她看起来像完全失了神,毫无平日儒雅形象,只是蛮力拉扯着他的衣裳。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1 10:22:00 +0800 CST  
他放好羹汤,感觉到身后有她的气息。下一秒他便被按住双肩推倒在桌上,双腿悬空。她看起来像完全失了神,毫无平日儒雅形象,只是蛮力拉扯着他的衣裳。

脊背在桌面上硌得生疼,双腿亦无处放置,不出几秒那上衣尽数撕裂,新雨便是一副春光外露的狼狈样子。他颤抖着,目光惊恐地看着女子。那人手中此时正端着银耳羹。

“想再给我下次毒?”她一手粗暴地捏上他的面颊,迫使他张开双唇,一手灌了羹汤到他口中,呛得他咳嗽不止,眼眸含泪。

碗中还有些羹汤,她举着碗,微微倾斜,全倒在他莹白而清瘦的身体上。汤汁微烫,他颤着身子,尽量保持不动。脸则侧向一边,染着意义不明的红晕。

她忽然俯身舔吮他身上的羹汤。舌尖来来回回扫在他的身上,发痒。他呼吸急促,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面上红着,泪水也溢出眼眶。

“呜— — ”感受到女子的牙齿咬上自己的侧腰,新雨掩着唇发出低低痛呼。可是她钳住他的双手,继续咬了他的小腹与胸前。虽未出血,却也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忽然,新雨的脸颊被大力扳过去与她对视,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下,他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狂乱,愤怒,以及几丝苦涩。也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惊惧,狼狈。

“我好恨你。”陈初说得慢又重,吐字时抓着男子面颊的手不由添了力道,她看到他脸上的痛苦,盯着愣神几秒,眼中又增了说不明的情绪。

她又揪紧了自己的头发,蹲下去蜷做一团颤抖着。

男子见她煎熬,将褴褛的衣物随意裹在身上,凑过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只得伸手,试图把人抱回床上。

“别管我...... ”她哑着嗓子推开他,又蜷缩身子抵御头痛与狂乱。

“我很危险,你走开!”讲完这话,她倒在地上,身体痉挛,死死地抱住头。

他后退一步,仍是站着。

她不断发出低哑的痛呼,身上冒冷汗,半昏半醒之际,有水端到面前。

一见那服侍者是他,她挥手打翻水碗,眼睛发红,蛮力拽着他的手腕扔上床。

“你自找的!”恶狠狠的话让他脊背发颤。她的气息陌生而令人恐惧,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冷酷猎人望着受伤梅花鹿。顷刻间,他的外袍,中衣与亵裤都被撕扯着脱下,他没有反抗,只是全身赤裸地缩成一团,颤抖着往床里躲。

脚踝被捉住,拽了回去。双手手腕被丝带绑在背后。新雨趴在床上,看不到也不敢扭头看她的表情。

“嘶----”他溢出一丝痛呼。女子骑在他身上,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看他眼中因痛苦而水汽弥漫。清脆的一掌掴在他脸上,五道红印浮现,那人无声流下泪来。

她又揉捏拧掐他的身体,胸前红点,腰,臀,腿......直到他身上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直到他伏在她身下身体颤抖,低声抽泣。

还不够么?脑中有个声音响起。只是喧嚣的杂音马上盖过这一丝清明神智。

-- -- 何必怜悯他!

-- -- 装出来的......

-- -- 心狠手辣的阴险小人!

-- -- 远远不够!让他也尝尝你受的苦!

啪!清脆的巴掌打在他臀上,双丘被掴得深深陷下,颤动着恢复原位。身下男子全身猛然颤动一下,又僵硬地不动了。连带着那里的肌肉也绷紧着。

红痕十分清晰,横贯了双峰。嘴角噙起一抹阴郁的笑,接下来便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打。不知过了多久,扬起手时,她的手已然麻木肿起,他的臀部到大腿根都覆盖上一层深红泛紫的颜色,肿胀不堪。

他的脸埋进被子中,周围洇湿一片。他绑着的双手紧紧攥着,呼吸急促。

一番发泄后,她起身把他翻过来,看到他红肿的双眼,绯红带着巴掌印的脸,和望着自己恐惧探寻却又担忧的神色。她的手离开他,像碰到了烫手山芋。

够了。够了。

恢复了一点神志,她起身摔门而出。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1 11:09:00 +0800 CST  
因为楼楼没写章节标题什么的,如果感觉文被吞了就告诉我一声啊,我补发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1 11:13:00 +0800 CST  
现阶段两人的感情状况分析~

陈姐姐,很容易看出来是俗套的爱恨交织,并且还多少有些心疼可惜。毕竟新雨曾经也是……咳咳,先不剧透了。不过陈姐姐的设定是感情上比较随心所欲,体现在她面对新雨各种调戏23333,但是处理事情还是很理智的。对于新雨下毒害她又消失不见这件事,她还是很谨慎调查的。不过身体上的折磨很容易让人脾气暴躁神志不清,作为一个普通人,她也有很暴躁的一面,只能说撞上门来的新雨实在是可怜。

而新雨对陈姐姐的感情很容易说得通,本文也基本是从新雨的角度来叙述的。尊敬啊崇拜啊什么的,很明显。就像是玛丽苏文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一样很常见的心路历程。不过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也会造成认知失衡,会引发很多困惑,也会让他患得患失。女主角给他的物质条件虽好,却也只是举手之劳,放在感情的天平上衡量,实在算不得什么筹码。而精神上,女主角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因此这么长时间写下来,男主角都还是这种谨小慎微的性格,对女主的感觉也以敬爱为主,亲近不足。

综上,想让两人感情升华就要让男生体会到女方的真心而不是居高临下的怜悯;要让他有帮助女主的能力和自己相对独立的人格。羞耻play大法虽好,但除此之外,两人还是要相对平等。

虽然说了这么多,但恶趣味本来就是这篇文章的主心骨啊。生活不易也只能在文中放纵一番了。所以,男主角未来会怎样,上面的独立平等之类的普世价值可能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也不会崩坏到哪里去,请放心食用。


好啦说了这么多,最后收集大家同样走心的评论啦~讨论情节也好,生活心情也好,集齐十评今天发糖!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1 13:52:00 +0800 CST  
愉快地点进来发现没什么评论的尴尬与绝望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1:29:00 +0800 CST  
一番发泄后,她起身把他翻过来,看到他红肿的双眼,绯红带着巴掌印的脸,和望着自己恐惧探寻却又担忧的神色。她的手离开他,像碰到了烫手山芋。

够了。够了。

恢复了一点神志,她起身摔门而出。

“青桃!墨竹!”房中的新雨隐约听到她的喊声,带着怒气。接着便是模糊不清的对白。他闭了眼,向床里蹭去,挣扎着将自己缩进被子里。身上被蹂躏的地方一跳一跳地作痛,臀部也涨涨地刺痛着,颇为难受。方才止不住地哭泣使他没什么精力剩余,便沉沉睡去。

黄昏时分,雨停了。潮湿的气息一扫而空。陈初已恢复了原状,回想到毒发时自己的行为,她站在门前颇有几分踌躇。

门内传出他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她没再犹豫,进屋却见他在床上趴着睡着了,身上胡乱盖着锦被。清秀的容貌此时带着浓重的哀痛,有泪珠无声落下。

“…...别碰我……你走......”

“…...从此…恩断义绝……”

更多泪珠划过脸颊,他的梦呓变得模糊不清。陈初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

“不…假惺惺…”他在梦中皱紧了眉头。

“雨儿。”陈初轻轻唤他,声音温柔。

“……救……救我……”

陈初轻抚着他的发丝,又去拿了药膏,掀开锦被,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药膏擦在他上身和臀部的肿痕上。

她认真检查了他的伤势,并没有破皮流血之处,但是臀部的青紫和肿胀也要难受几天。看着这样的少年,一时间五味陈杂。

毒发时的行为,确是自己的本能。那人站在面前,她怎能保持平静!狂躁与头痛只是催化了自己深埋心底的疯狂。可笑的是,他竟然失了记忆。那自己这样的行为,可算得上迁怒。不过,他并没有逃开。真是......

只是他离开到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梦呓,可是出自他曾经的经历?

梦中的他他还是认识她的么?或者说,还有机会想起她?

不过,想起她又能如何。昨日时光无法复返,所受伤害也不能挽回。

她索性放弃思考,专心上药。

少年不知何时悠悠转醒,然而不知如何面对她,还是闭着眼睛装睡。

他做了一个梦,比起上次,梦中有更多细节,依然有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子。两人似有深深的芥蒂,而自己则是悲愤不已。梦中的自己靠在床沿,身上似乎很难受。而她坐在桌旁,摔了茶杯。

后来,听到有人喊雨儿......很熟悉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希望那人能出现,带自己走。可是,那人是谁?

接着便醒了,感受到有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凉凉的膏体随着那双手敷在身上......

忽然一巴掌轻轻拍在背上,他条件反射地一缩身子。听到女子说:“别装睡,起来喝药。”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3:49:00 +0800 CST  
糖糖不能不发呀食用愉快!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3:51:00 +0800 CST  
唔......脸上烧灼着,他支起身子,也不敢看她,只是接过药碗,屏息一饮而尽。而后又不知所措地趴下。被子已经在上药时被扯走,赤身裸体的样子让少年从面颊到耳尖都泛着红。

一只手在头上揉了一把,女子开口说道,“刚才,对不住。”

心下一震,新雨惊讶于这样尊贵的人竟然向自己道歉。其实,那些伤并不重。他稳下心神,说道,“大人没事就好。奴自当尽力侍奉,绝无怨言。”他鼓起勇气,侧头凝望着她。

“不,下次给我躲得远远的。”陈初绷着脸,“你在这除了弄伤自己,也没什么用。”

“可是,奴不忍......”他截住了话头,脸上越发烫了。

“我吩咐过,毒发时喂完药就都出去。青桃和墨竹竟放你进来。我已经责罚了他们。你也不必想着凭一己之力能治好我。”

新雨又低下头不语。结果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声音格外脆亮。

“听话。”陈初语气中带点嗔怪。

呜......新雨一头埋进被子里面,羞赧不已。看着眼前这人装鸵鸟的样子和带着羞怯泛红的肌肤,陈初勾勾唇角,一把抱起闹别扭的少年,把他放进浴桶中,水温刚好合适。

“药浴,对你的淤痕有好处。”她悠悠开口,又从柜子中取出一套成衣,放在一旁。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7:59:00 +0800 CST  
新雨把整个身子缩进水中,埋着头努力搓洗。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感到女子的视线总是留在自己身上,不禁抬眸。

她的眼神很温和,与刚才的狂乱简直不是一个人。与他对视时,她笑了,几步走近他身边,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少年看得痴迷,一时间忘了动作。

“好雨儿。”她一手托住他后脑,吻了下去。

不同于那温柔的话语,她的吻十分霸道,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缠绵不绝,另一只手点起他的下颌,牢牢固定住他。

情到浓时,两人喉间溢出低吟,更为催情。

长吻结束,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定定地看着眼前少年的俊逸容颜。

“好了,来我给你擦干,不然要受凉了。”

“不,不必......呜!”少年一手捂住臀部,女子刚刚拧了一把,本已胀痛的部位对痛感自然更为敏锐,因此少年脱口叫出声。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她抱出了浴桶,她正在擦干他的头发。

新雨垂着眼任她摆弄。两人身量差不多,均是修长挺拔的身形,若是站在一起,视线也刚好平齐。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8:00:00 +0800 CST  
不知何时,她的手连同擦身的布巾滑到了他的胸前,两点红樱被似有似无地按压着,他羞得想抬手接过布巾。本来身为奴仆让主人侍候已经不成体统,使他手足无措,这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调戏更令他心痒难捱。

陈初不着痕迹地躲过,双手又滑到他的腰肢之上。他腰肢劲痩,却有肌肉,应是这一年的磨砺的结果。她轻轻擦拭着,新雨觉得有些痒,却又不能躲,身子都发颤了。

接下来,身前的羞人部位和身后刺痛的地方都被照顾到了。缩在毛发中的那里微微翘起,颇有几分可怜。可是陈初并不继续关照,只是蹲下身,擦拭他双腿上的水珠。

擦拭完毕,陈初满意地发现男子身上的累累旧伤和新伤,因为擦药和药浴的关系已经有淡化的痕迹。

唉,终究是让人心疼的。她揽过新雨,宽袍广袖覆上他的赤身裸体。

“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她抱紧他。

在他耳际抛下这两句话,陈初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给他穿上。不得不说,看着一个赤裸羞涩的少年突然变得衣冠楚楚美目风流,也是挺令人惊讶的。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8:01:00 +0800 CST  
终于发出来了,度受总想吃……珍惜楼主挥霍存稿的日子吧,这种速度来看,过不了几天要发西北风了2333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8:03:00 +0800 CST  
顺便问问大家都是学生咩?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2 18:27:00 +0800 CST  
尽管那日在氤氲的水汽中,两人做了那样的事,短暂的喜悦后,新雨却不敢有别的逾矩之想。毕竟尊卑有别,身为奴仆的自己,最多也只能当侍人而已。以后,她还会与一位门当户对的公子成亲,而自己则会像府中的孔侍人一般,成为若有若无的存在。

自己是否喜欢她……

又可知,自己如此身份,如何可轻言喜欢?贾府之中,新雨也曾看着交好的小厮凭借几分姿色,费尽心思讨好巴结,想有机会出现在贾家主面前。

被贵人看上,意味着高人一等的待遇,意味着不必再忍受府中其他奴仆与管事的责骂与处罚……谁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呢?

新雨自嘲地一笑。当初自己目睹那个小厮的种种手段,已是厌恶至极,但是看到他被贾主君杖责五十逐出府去,仍免不了心生恻隐,夜里寻去给他疗伤,又赠与他自己在府中微薄积蓄。那人拉了自己的手,苦笑道以后还是要看清自己安分守己,不要和贵人再有什么接触,飞上枝头不但变不成凤凰,还会被猎人捉住杀掉。

又过了两日,天气越发寒冷起来,两人一坐一站在生着火盆的屋中,气氛倒也称得上宁静祥和。墨竹敲门进屋,在陈初桌案上放下一封信件,又径直走向新雨,伸出一条手臂,上面挎着一个小包袱,“你的。”

新雨接过,心下诧异,感谢的话还在喉咙里,墨竹便转身离去。打开包袱,里面是冬季的棉衣,青灰的颜色,面料一般却很是厚实。

“你身子弱,多穿些。”埋首信件的女子也不回头,就这么丢下一句。末了又补上,“若染上风寒也是要罚的。”

新雨低头摩挲着棉衣,声音小小地答了声是。

“二妹这两天会来探望我。所以,你先避一避,不要见她。她性子急,不好伺候。”陈初揉揉太阳穴,站起身来。

新雨觉得她这话莫名其妙,作为她的贴身奴仆,怎的自己需要回避大人的家属?若是那人性急,自己说不定也可从旁帮助大人一二。

“她来之后,你就先去管家小院里住着,无事不许出来。”陈初见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换了冷冰冰的语调。

只见新雨长跪下去,仰头望着她道:“奴既有幸得大人厚待,大人若有心忧之事,奴愿为大人分忧。”

严肃认真的语气让陈初差点笑出来,又有些动容。蹲下身抚摸男子的头顶,笑道:“想哪里去了?我家世代为官,二妹更是任职刑部,你在一边立着,我不说,她可不乐意一些案件机密被别人听去了。”

是这样么?新雨咬着下唇,一时很是窘迫。

陈初拉他站起,看着他说道,“你的忠心我看到了,我的事情自己也会处理好的,不必担心。”

“是。”新雨应声,眸中仍有些许忧色。自从那日大人发作打了自己后,似是补偿一般,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了许多。语言上和行动上,都不再带着那种隐约的恨意和狂躁。自己受宠若惊,却也不安,这种没有理由的好,是否有一天也会毫无理由地消失?


当天下午,府邸便迎来了陈初的二妹,陈铭。

“那人牙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啊?我可是来游玩的,一上来就谈公事?你是我姐还是刑部那些老家伙变得?”

陈铭正伸手向一盘百花酥,被陈初迅雷不及掩耳地撤走了盘子。

“好好好,那你先让我见见你说的那个被卖去贾府又被你救下的人呗?”

陈初抛去一颗酥饼,“先说你的进展。”

“根据你给的口供,那人,那个夏木说人牙子矮小精壮,男生女相,脸上还有刀疤。不过呢,我怀疑那是易容。”

“何以见得?”陈初蹙眉。

“按理说人牙子能卖的人本来就是奴隶身,虽说这一行不光鲜但是也不算什么杀人越货的行当,因此也用不上费劲儿去易容。不过呢......”

“不过刑部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吧?”

“没错,人牙子这一行我们也算是严密关注,毕竟朝中对于奴隶制废除与否正讨论得满城风雨,我们刑部自然也很留心这一块儿,因此花了不少人力去了解,监督,登记什么的。就怕这当口出了什么岔子恶化形势。”

“那就很奇怪了。这人牙子有夏木的卖身契,所以尽管时局微妙,也不用大费周章易容卖人啊。小铭,这件事可能牵涉到某些权贵。”

“你是说这奴仆知道了什么权贵的秘辛,因此被害失忆并且卖掉了?”

“有可能。可是杀掉不是更方便?”陈初喃喃道。话出口的同时,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还好。

“不管怎样,帮我再查查。脸可以变,体型却不能。”

“遵命~不过大姐,江州的百花酿...... ”陈铭勾上陈初的肩膀,眯眼朝她笑。

“依你。今日再叫上几个朋友为你接风洗尘。”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3 10:23:00 +0800 CST  
冬日阳光灿烂却毫无温度,院中擦窗的新雨搓搓通红的双手。一抬头,忽见陈初已立在小院门边,雪白的斗篷映着日光,很是耀眼。新雨垂眸走向女子,心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响。

一只温暖的手抚摸上新雨的脸颊,引着他抬头。

“我之前不是讲过,冬日寒冷,洒扫之类的活计让你不要做了?冻坏了手如何研墨?”

“是……”新雨有些慌乱地咬唇。陈初确实说过,可自己若是不做,又该如何尽一个奴仆本分?

看着陈初微微不悦的神色,新雨诺诺道,“奴谨记......知错, 请大人责罚。”

“怎么罚?”尾音拖长,带着一丝戏谑。

新雨面上一红,缓缓伸出左手,手心向上微微颤抖。

“不是说了你的手有用么,不罚这里。”陈初看着眼前人红了的耳尖,有心逗弄。

这下新雨更加羞赧,收了手木头似地立着,脸颊要烧起来一般。

“说起来,昨天的药为什么不喝?这才一天不在我眼前就整出这种幺蛾子?”

“奴... 忘记了。”

其实这话半真半假,昨日药送来时新雨在干活儿就放在那里,想起来的时候药已经凉透了,更加苦涩,于是索性就没喝。

只是陈初怎会知道......

不等他想完,女子便前倾了身子在他耳畔道,“上一个敢不吃药的小孩儿可是被我按在院子里扒了裤子好好揍了一顿,屁股肿了好几天。”

耳畔的热气伴着这羞耻的画面搅进脑海,新雨脚下不稳,陈初出手环上他的腰,用气声道,“你也想试试吗?”

新雨攥住女子前襟的手倏然收紧,拼命摇头。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

男子祈求地望着陈初,眼眶都憋得红红的。

呦,懂得示弱求人了?陈初弯弯唇角,有长进啊。

“怎么,还罚不得你了?”戏弄眼前人的机会不可错过。

男子更加紧张,喉结滚动,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求情。最后陈初只听得一句弱弱的知错……只是不要在院子里……

这可怜的小模样让陈初强忍着笑意,伸手拉眼前人入怀,在他头上狠狠揉了一把,又在翘臀上甩了几掌才放过了。

管家适时出现,引着一男子进入院落。新雨看众人坐定在院中,便想去准备茶水。没料到又被陈初没头没脑地唤住,“别走,让白夜给你诊疗一下。”

新雨这才抬头,眼前的男子赫然是上次见到的那位,与普通男子繁复的衣饰不同,他穿着玄色短打,眉目间有遮掩不住的英气。

虽然不知大人为何要朋友来给自己看病,更不知这是要看什么病,新雨还是默默前去,任他凝眉号脉。

“脉相正常。”白夜沉吟道。

“如此便去忙你的吧。”陈初看起来也松了一口气,对新雨点点头。

待新雨离去后,陈初又挥退了管家,与白夜进了书房。

“这位公子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体虚了些,底子不太好。”白夜抓了一块桂花糕嚼起来。

“那么他的失忆就不是药物造成的了。”

“会不会是在骗你?”白夜话一出口便又摇起了头,“不过他看起来挺单纯。”

“他是真的记不得了。”陈初声音极轻,长得像叹息。

“如果是撞到头造成的,其实可以慢慢恢复的。不过按你说的,他失忆前后性情变化很大的话,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想也是。”

“那样……若是他不愿回想,有可能永远都不会记起。如果他在努力找回记忆,那么此刻他也许已经想到些什么了。”

“……就是不要放弃希望,对吧?”

“我明明在鼓励你。”白夜咕嘟喝下一大口茶,“你这里食物倒是好,可惜了你没口福啊……说到底,谁跟你这么大仇怨下毒治你啊?”

“啧。谁知道,别提了。”陈初挥挥手,“这桂花糕都给你,快走吧!”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3 10:25:00 +0800 CST  
下来几天,陈初没有再出现在新雨面前。听管家讲,她正陪着妹妹四处游览。在管家小院的生活也算舒适,加之府中下人都对新雨公子有所耳闻,也并不敢刻意招惹为难。反而有不少下人前来套近乎,指望新雨能帮他们美言几句,又都被管家不留情面地轰走,想是得了陈初的嘱咐不许人打扰。

直到一个晚上,恰逢管家不在,孔路又一次找上门来。

“我可以帮公子查明身世。”这一句话让新雨无法回绝。

“孔侍人此话怎讲。”掩饰着忐忑,新雨学着陈初的样子开口。

“我知道公子出身贾府,也知道公子绝不是一般奴仆,瞧这周身气度也可略知一二。更何况,有关妻主的事,我都不会错过。”

远处传来脚步声,看样子又有几个下人趁管家外出偷偷来看他。

“借一步说话。”孔路引着新雨悄悄离开小院。

“孔侍人这是要去哪里?”新雨在花园前停住脚步。

“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徐公子吗?公子不能让我看到面容也无妨,妻主书房中有徐公子的画像,公子可以自行比对。”

“可是徐公子不是……已经去了吗?”新雨跟着他在花园中穿行。

“啊!”一声惊叫,孔路打了个趔趄,堪堪站稳,抱歉地对新雨笑笑。

湖边水榭灯火通明,有几个人影晃动,又有脚步声渐近。新雨想起陈初的嘱咐,跑是来不及,藏……周围并不容易隐蔽。

“嘘……好像有人过来。我去引开他们。”孔路转向湖边水榭走去,很快消失不见。新雨望着那里的灯火,试着藏身灌木之中。

脚步声停在一米之遥。

“别藏了,出来!”一个陌生的女声,一双暗红纹路的靴子。

新雨以双手掩住口鼻,恨不得连心跳声都停住。只是对于习武之人,这并没有很大用处。

狼狈地被剑指住咽喉,新雨看到女子的脸竟然和陈初有五分相似。

完了……还是出现在她妹妹面前了。

女子拿剑挑开他的面纱,表情则更为精彩,面色青白紧紧咬住嘴唇,剑都在颤抖。

女子身后又出现一人,赫然是几天未见的陈初。

“他就是你说的夏木!你连我也骗!”陈铭收了剑吼道,“你还要我帮你查案!这种人!这种人直接送官就仁至义尽了!”

新雨瞬间便失了血色,脑中一片空白,只睁大双眼望着陈初。

“他失忆了,这话别当着他讲。”陈初也没给新雨一个眼神,伸手拉着妹妹回去。

“失忆?失忆算什么,失忆了他反而轻松!”

“大人可知奴的过往?”新雨抬眼,一汪水眸忐忑又焦灼。这般模样,硬是让陈铭到口边的责骂又咽了回去。

“你给我回去。”陈初不怒自威。

新雨无法,见陈铭也冷静下来,心知无望,于是行礼离开。


深夜,新雨在屋中辗转难眠,忽然门被推开,女子身上的荷花香蹿入鼻腔。

“起来。”陈初笔直地立在他床前,一把掀了他的棉被。

楼主 来自遥远的街  发布于 2017-08-23 10:25:00 +0800 CST  

楼主:来自遥远的街

字数:76164

发表时间:2017-08-17 08:2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12 01:47:5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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