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练】独白：《雪夜》餍足
雪落得很大。
塔瑟卡的冬天虽然寒冷，但水汽从来就不是很充沛，别说下雪，下雨都很少，今晚的雪却仿佛无穷无尽。
这样的夜晚灌满了寒风，会让人格外想念家中的炉火。
马车吱呀呀地压过积雪驶进庄园，在黑沉沉的府邸前停下。大门和窗户紧闭，只有楼上一个房间的窗帘没拉严实，透出一线光亮。
他单手扶着车门跳下了车，把手杖递给一旁等候的侍从，动作优雅地整理皱了的手套，一面抬头看着上面。
窗帘已经被迅速拉上了，那扇窗户此时看上去一片漆黑。
他收回目光，微笑了一下。
进了门，仆人们殷勤地围了上来，为他扫去满身风雪，脱去大衣，换上平日的衣服。乖巧的爱犬在他的脚边打转，低头磨蹭他的鞋面。
“少爷呢？”他扯下手套，丢到桌上，明知故问道。
“在楼上。西塞尔少爷他不肯下来吃饭，我们也不敢送餐上去……”两鬓斑白的管家在一旁局促地回答。
他上了楼，走过铺着厚重地毯的地板，走过烛光昏沉的走廊，走过满是阴森肖像的墙壁，脚步声流转回荡，如同路过一个家族的荣华与漫长时光。
在一个房间前停下。
他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敲了敲门，语调亲切，带着长辈特有的关怀与慈爱：“西塞尔，我能进来吗？”
有脚步声从门后响起，慢慢接近门边，迟疑了一下，门缓慢地从里面被打开。
面色冷白的美少年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衬衫，下摆衣褶遍布，凌乱地塞在裤腰里，无意中被掀开的部分露出一截弧度优美的腰线。
西塞尔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手放在门上，没有任何表示。
他不容抗拒地把西塞尔拦腰抱了起来，手掌托着少年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西塞尔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前，冰冷的金发贴着他的颈脖，时不时擦过他线条分明的下巴与嘴唇。
结束巡视的狮子回到了自己的窝中，叼起垂涎已久的猎物开始享用。
房间里很暖和，到处铺着柔软的貂毛和各种名贵的毛皮，壁炉里的苹果木熊熊燃烧，发出温馨的香气。
正对着壁炉的软椅上摆放着一本摊开的书。
他小心翼翼地将书拿开，抱着西塞尔坐了下来，亲昵地将唇抵在少年耳边讲话，窃窃私语，念叨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或是白日里有趣的见闻。
西塞尔坐在他腿上，身子在他的臂弯中蜷缩起来，像一只寻求抚慰的小兽。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少年瘦削的腰身上，抚摸着。
实在是太瘦了。少年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匀称的骨架，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肉，随便在哪一摸仿佛都能触碰到骨头。
“哥哥，”少年突然抬头，直直盯着他，“我饿。”
他露出亲和优柔又无可奈何的微笑，把西塞尔放到了地上：“小坏蛋，刚刚不吃饭，现在又想吃了。”
塔瑟卡的冬天虽然寒冷，但水汽从来就不是很充沛，别说下雪，下雨都很少，今晚的雪却仿佛无穷无尽。
这样的夜晚灌满了寒风，会让人格外想念家中的炉火。
马车吱呀呀地压过积雪驶进庄园，在黑沉沉的府邸前停下。大门和窗户紧闭，只有楼上一个房间的窗帘没拉严实，透出一线光亮。
他单手扶着车门跳下了车，把手杖递给一旁等候的侍从，动作优雅地整理皱了的手套，一面抬头看着上面。
窗帘已经被迅速拉上了，那扇窗户此时看上去一片漆黑。
他收回目光，微笑了一下。
进了门，仆人们殷勤地围了上来，为他扫去满身风雪，脱去大衣，换上平日的衣服。乖巧的爱犬在他的脚边打转，低头磨蹭他的鞋面。
“少爷呢？”他扯下手套，丢到桌上，明知故问道。
“在楼上。西塞尔少爷他不肯下来吃饭，我们也不敢送餐上去……”两鬓斑白的管家在一旁局促地回答。
他上了楼，走过铺着厚重地毯的地板，走过烛光昏沉的走廊，走过满是阴森肖像的墙壁，脚步声流转回荡，如同路过一个家族的荣华与漫长时光。
在一个房间前停下。
他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敲了敲门，语调亲切，带着长辈特有的关怀与慈爱：“西塞尔，我能进来吗？”
有脚步声从门后响起，慢慢接近门边，迟疑了一下，门缓慢地从里面被打开。
面色冷白的美少年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衬衫，下摆衣褶遍布，凌乱地塞在裤腰里，无意中被掀开的部分露出一截弧度优美的腰线。
西塞尔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手放在门上，没有任何表示。
他不容抗拒地把西塞尔拦腰抱了起来，手掌托着少年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西塞尔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前，冰冷的金发贴着他的颈脖，时不时擦过他线条分明的下巴与嘴唇。
结束巡视的狮子回到了自己的窝中，叼起垂涎已久的猎物开始享用。
房间里很暖和，到处铺着柔软的貂毛和各种名贵的毛皮，壁炉里的苹果木熊熊燃烧，发出温馨的香气。
正对着壁炉的软椅上摆放着一本摊开的书。
他小心翼翼地将书拿开，抱着西塞尔坐了下来，亲昵地将唇抵在少年耳边讲话，窃窃私语，念叨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或是白日里有趣的见闻。
西塞尔坐在他腿上，身子在他的臂弯中蜷缩起来，像一只寻求抚慰的小兽。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少年瘦削的腰身上，抚摸着。
实在是太瘦了。少年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匀称的骨架，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肉，随便在哪一摸仿佛都能触碰到骨头。
“哥哥，”少年突然抬头，直直盯着他，“我饿。”
他露出亲和优柔又无可奈何的微笑，把西塞尔放到了地上：“小坏蛋，刚刚不吃饭，现在又想吃了。”
他起身，拉了拉房间内召唤仆人的铃，轻声细语地与赶来的管家吩咐了几句，又关门朝少年走去。
少年一动不动地靠在墙上看着他与管家交谈，乌黑寡淡的眼睛盯着他，平静无波，一分一毫的情绪都没有。
他缓缓蹲下来，温柔地替少年整理衣服，小心细致地抚平每一道褶皱，手指捏着衣领扯直压平的力度堪称柔和之至。
西塞尔也一声不发地垂眸看着他整理衣物，浓密的眼睫搭下来，衬着苍白如瓷的肌肤和瘦弱清冷的颔线，就像一只精美脆弱的工艺品，一触即碎。
单薄的衬衣被束紧，优雅地勾勒出纤细修长的腰身，像它的主人一样乖巧柔顺。
他的手指蹭过衬衫衣料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嘴唇压在少年皮肤上的触感。多少个夜晚，他看着西塞尔用漂亮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衣扣，病态骨感的身体从布料中释放出来，月光淌过相同色泽的肌肤，每一寸都饱含癫狂与冰冷的美丽，每看一眼都让他**中烧，痴念沉沦。
他的弟弟，他的宠物，他的小情人。
他们到临近的房间用餐。
忙着处理家族事务，他也没吃晚餐，只来得及在休息的间隙草草吃了点东西。
西塞尔端正地坐在圆桌对面，什么主食正餐都没动，倒是几碟小份的甜点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他放下红酒杯，优雅地用指节叩了叩光滑的桌面，提醒道：“我亲爱的弟弟，请不要挑食，甜点是不能填饱肚子的。”
西塞尔已经开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温热的果酒，闻言冷淡地瞥他一眼，置若罔闻。
就差吐着舌头对他略略略了。
他停止用餐，噙着耐心的笑意，等待着。
但西塞尔这次好像是打算对他的话忤逆到底，再也没朝他看过一眼。虽然酒精含量低，醇甜的果酒还是让少年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层薄红。
烛光闪烁下，明暗交错如流水，他的小情人越发动人。
真奇妙，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并无一丝不悦。
他本是暴戾嗜血的猛兽，却愿意藏起自己的利爪和尖牙，用足所有温柔与耐心，去庇护抚慰缩在自己身下的温顺小猫，即使这猫有时候也会因为他的泛滥宽容而用爪子挠他一下。
“听话，就吃一点。”他的语气里沾上了一点轻柔的责怪，更多像是哄骗与诱导。
西塞尔拿着杯子站了起来，身后的仆人立刻为少年拉开椅子，方便让少年离座。
那杯果酒西塞尔已经喝完一大半，被捏在苍白修长的手指中，晃出半分旖旎的鲜艳色泽。
经过他身边时，他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腕部，将人轻轻往这边带了带。
“来，哥哥喂你。”他漂亮风流的眸子微弯，重新将少年抱进怀里，坐在膝头。
西塞尔乖乖地坐着，任由他将食物挑在刀叉上，一口一口地喂进嘴里，手里还捉着那杯果酒。
少年若有若无靠近的体温烧灼着他的皮肤，几乎是引诱他做下什么荒唐的事情。
而他没有，只是不着痕迹地吻了吻少年纤瘦的颈部，轻如蝴蝶扇动羽翼。
也许疲倦的狮子会开始享受他的猎物，用优雅的技巧与美感撕扯猎物的血肉，舔舐吮吸每一处甘甜的部位；也许会将瑟瑟发抖的幼猫罩在温暖的毛皮之下，伸出柔软的肉垫示好，邀请它在舒适温暖的窝里一起玩耍。
总之，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而仅仅是无数相同夜晚里的寻常片段而已。
雪还在下，仿佛永无止境。
少年一动不动地靠在墙上看着他与管家交谈，乌黑寡淡的眼睛盯着他，平静无波，一分一毫的情绪都没有。
他缓缓蹲下来，温柔地替少年整理衣服，小心细致地抚平每一道褶皱，手指捏着衣领扯直压平的力度堪称柔和之至。
西塞尔也一声不发地垂眸看着他整理衣物，浓密的眼睫搭下来，衬着苍白如瓷的肌肤和瘦弱清冷的颔线，就像一只精美脆弱的工艺品，一触即碎。
单薄的衬衣被束紧，优雅地勾勒出纤细修长的腰身，像它的主人一样乖巧柔顺。
他的手指蹭过衬衫衣料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嘴唇压在少年皮肤上的触感。多少个夜晚，他看着西塞尔用漂亮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衣扣，病态骨感的身体从布料中释放出来，月光淌过相同色泽的肌肤，每一寸都饱含癫狂与冰冷的美丽，每看一眼都让他**中烧，痴念沉沦。
他的弟弟，他的宠物，他的小情人。
他们到临近的房间用餐。
忙着处理家族事务，他也没吃晚餐，只来得及在休息的间隙草草吃了点东西。
西塞尔端正地坐在圆桌对面，什么主食正餐都没动，倒是几碟小份的甜点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他放下红酒杯，优雅地用指节叩了叩光滑的桌面，提醒道：“我亲爱的弟弟，请不要挑食，甜点是不能填饱肚子的。”
西塞尔已经开始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温热的果酒，闻言冷淡地瞥他一眼，置若罔闻。
就差吐着舌头对他略略略了。
他停止用餐，噙着耐心的笑意，等待着。
但西塞尔这次好像是打算对他的话忤逆到底，再也没朝他看过一眼。虽然酒精含量低，醇甜的果酒还是让少年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层薄红。
烛光闪烁下，明暗交错如流水，他的小情人越发动人。
真奇妙，他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并无一丝不悦。
他本是暴戾嗜血的猛兽，却愿意藏起自己的利爪和尖牙，用足所有温柔与耐心，去庇护抚慰缩在自己身下的温顺小猫，即使这猫有时候也会因为他的泛滥宽容而用爪子挠他一下。
“听话，就吃一点。”他的语气里沾上了一点轻柔的责怪，更多像是哄骗与诱导。
西塞尔拿着杯子站了起来，身后的仆人立刻为少年拉开椅子，方便让少年离座。
那杯果酒西塞尔已经喝完一大半，被捏在苍白修长的手指中，晃出半分旖旎的鲜艳色泽。
经过他身边时，他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腕部，将人轻轻往这边带了带。
“来，哥哥喂你。”他漂亮风流的眸子微弯，重新将少年抱进怀里，坐在膝头。
西塞尔乖乖地坐着，任由他将食物挑在刀叉上，一口一口地喂进嘴里，手里还捉着那杯果酒。
少年若有若无靠近的体温烧灼着他的皮肤，几乎是引诱他做下什么荒唐的事情。
而他没有，只是不着痕迹地吻了吻少年纤瘦的颈部，轻如蝴蝶扇动羽翼。
也许疲倦的狮子会开始享受他的猎物，用优雅的技巧与美感撕扯猎物的血肉，舔舐吮吸每一处甘甜的部位；也许会将瑟瑟发抖的幼猫罩在温暖的毛皮之下，伸出柔软的肉垫示好，邀请它在舒适温暖的窝里一起玩耍。
总之，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而仅仅是无数相同夜晚里的寻常片段而已。
雪还在下，仿佛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