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苑同人】【原创】德云社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ALL堂向】

稍后放一篇饼堂文,谢谢贴吧里小可爱们的支持啦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0 08:54:00 +0800 CST  
饼堂
烧饼这个人其实挺爱招惹孟鹤堂的,这个习惯大概是从二人都在老五队时留下的。那个时候孟鹤堂还是无忧无虑的一小只,不温不火,不过很招师兄弟们喜欢。
烧云饼当时就挺喜欢这个小孩儿,主要是因为人家长的清秀又好看,面上不说,其实烧饼是一个隐藏颜控,孟鹤堂的长相挺符合他的审美。
后来才发现这个师弟不是小孩儿,是比他还长几岁的大哥哥,烧饼看着孟鹤堂那张充满了欺骗性的脸,不是很能接受这个事实。
老五队的时候烧饼挺照顾孟鹤堂,这个照顾包括但不限于给孟儿买零食,给孟儿带晚饭,送孟儿回家,跳孟儿喜欢的舞,和孟儿一起唱歌。
队里人都说烧饼像是被孟鹤堂下了降头似的,张口闭口都是“孟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烧云饼在追孟鹤堂呢。
烧云饼听到这些总是一笑而过,在他心里他是一个宁折不弯的男人,字面意义上的宁折不弯。他认为,他之所以对孟鹤堂这么殷勤,完全是因为小孟儿长的好!
所以说他对孟鹤堂的喜欢,完全就是对弟弟的宠嘛,虽然小孟儿比他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发现自己心境改变是在小孟儿离开五队到了七队之后。小孟儿成了七队队长,按理说他应该很高兴才是,但他发现他老是控制不住地想孟鹤堂。
孟鹤堂刚到七队的时候,烧云饼是往七队跑的最勤的,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很想看见孟儿一面,这腿不听自己使唤地就迈过来了。
这个习惯一直沿袭着,只要烧饼有空,他就来小孟儿这儿溜达一圈,或者小住两天,或者吃顿晚饭,再或者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小孟儿排练一会儿,他也就满足了。
这天他来孟儿这儿报到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孟鹤堂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没错,敏锐,烧饼大大咧咧潇洒阳光了小半辈子,把攒下来的心眼都用在了孟鹤堂身上,眼前的孟儿看起来四平八稳举止从容,但烧饼就是能从他的小动作中看出他的烦躁。
烧饼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孟鹤堂转,直到排练结束,他死皮赖脸地缀着孟鹤堂回了家。
孟鹤堂倒是很奇怪,他一边给他师兄收拾屋子一边问他师兄:“师兄你这两天工作不紧张吗?”
烧饼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密密麻麻的待办事项,又看了看弯着身子露出一截白嫩小腰乖乖巧巧给他铺了被子的小师弟,工作瞬间被抛到了脑后:“嗯,这两天时间比较松。”
啧,郭老听见了怕是想哭!
孟鹤堂倒是没有多想,连轴转了一天,他有些蔫蔫嗒嗒的,给师哥收拾完房间之后他便拖过了手机喊烧饼一块叫外卖。
烧饼一脸嫌弃地把手机推远:“吃什么外卖啊,师哥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听到有家常饭可吃的孟小仙儿稍微恢复了一点活力,考虑到家里余粮以及肚子的叫嚣程度,他悄悄咽了下口水:“师兄,我想吃葱油面。”
“就这?”烧饼挺不可置信。
“嗯!”孟小仙儿趴在桌子上,双手垫着下巴,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师兄:“师兄,这个比较快,我要饿死了!”
烧饼瞧着小孩儿撒娇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顺手给人呼噜了一下毛,趁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往厨房闪:“放心,大爷您瞧好吧!”
孟鹤堂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即将到嘴的美食让他决定不和师兄计较,他砸吧砸吧嘴,决定先去洗漱一下。
孟鹤堂从洗漱间出来烧云饼正好把面条端上桌,孟鹤堂火速给他师兄和他自己布好饭,随后抱起碗呼噜呼噜地吃了两大碗。
烧云饼看的目瞪口呆,他愣愣地问:“你这两天,没吃饭?”
孟鹤堂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摇摇头,随即开始称赞起他师兄的厨艺来。
孟儿很不对劲!
烧云饼在躺在自己房间回想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之后,很揪心地得出这个结论。
这下他连躺都躺不住了,他腾地坐起来,犹豫地往小师弟的房间走去。
烧云饼试着扭了扭门把手,很意外地发现门没有被锁,便放轻了脚步推门而入。
孟鹤堂被门口的响动惊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于是烧云饼就对上了一双哭的红红的眼。
烧饼感觉呼吸一窒,他柔声问:“这么晚了,孟儿怎么还没睡?”
孟鹤堂把手机往枕头底下塞,又自认为隐蔽地抹了抹眼,方道:“这就睡了!师兄有什么事吗?”
孟鹤堂说这话的时候是低着头的,烧饼暗叹口气,走过去轻轻抬起了他小师弟的脸:“孟儿,你到底怎么了?”
孟鹤堂拍掉了他师兄的手,缩回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师兄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要睡觉了。”
孟鹤堂背对着烧饼,只给人留一个后脑勺和一揝支愣起的小卷毛,烧饼无奈,还欲说些什么,眼神却被床头柜上的药瓶吸引了目光。
烧饼拿起药瓶,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安眠药!小孟儿而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需要安眠药来助眠!
烧饼看着药瓶生气,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孩儿又焦心,他性子本来就急,这下火气一上来,更是顾不上许多,掀起被子按着小孟儿就打了下来。
烧饼手劲大,孟鹤堂只觉身后一麻,随后疼痛就叫嚣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孟鹤堂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他顺势往床里面滚了一圈,又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把被子角压在身底下,感觉颇有了些安全感,这才瞪着眼怒视他师哥:“师哥!你要干什么!体罚是不对的!”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0 09:04:00 +0800 CST  
发一篇辫堂!青楼设定架空预警!有二爷受罚情节预警!有些许重口预警!小哑巴堂上线(可以先看一下堂良 学哑语 感受一下)
!!确定可以接受再往下看呀,勿撕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0 19:15:00 +0800 CST  
辫堂(狐狸)
烟花三月下扬州。
这扬州不禁有最淳的酒,最美的景,还有最大的风月场所—绣披阁。
昔日鄂君子皙泛舟湖上,受越人“山有木兮”之歌而心生触动,赠君绣被与君共眠,传成一代佳话。
名字起的文雅,但说白了,就是一青楼,还是一个专司男子的青楼。
这德朝男风盛行,绣披阁的生意火红地不得了,只是今日,这来往的客人似乎比寻常还要多数倍。
“郭兄,今日你怎么也来了?贵夫人放人了?”
“哪儿啊,就今天这难得的奇景,我爬也得爬过来啊!”
“也是,那快走吧,要是去的晚了,估摸着就没有好的位子了”
这两人口中的奇景乃是绣披阁一月一次的例行惩戒。
这阁里的少爷们,按功论赏,按罪当罚,在刑具下唉唉轻吟,低低婉转,实是观刑者的一大享受。
“怕是不会,这都三个年头了,这人精细地一丝错误都让人挑不出来,今年啊,也费劲!”
绣披阁里的氛围要凝重上许多,执刑的总管看着规矩跪在地上的一众少爷们,手中的长竹条指着右后方唯一的空位置,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这空的位子,是谁?”
主管的表情太过冰冷,一众人凝神屏息,没有一个敢答话的。
垂首立在一边的二爷向总管施了一礼:“这孩子是我手下的,想是今日里犯了迷糊,等回去,我必严加管教。”
总管看着唯一有免跪特例的人,脸色又冷了几分:“二爷是个细性子的人,这带出来的孩子应该比别人优秀上几分才是,怎的能犯下这等大错,我看也不必回去再罚了,今天就着这次,一并罚了吧!”
二爷还欲再说什么,一袭湖蓝色的身影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闯进来的人忙不迭地给总管施了礼,又向二爷那边打了个千,这才垂首跪到了唯一的空位子上。
总管反手两下就抽到了那人身上,声音里压抑着怒气:“你,什么名字?谁给你的胆子来这么晚。”
疼的一哆嗦的男子抬起头,清秀稚嫩的小脸满是无措,他试探着发了两句无意义的音节,手上比比划划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二爷叹了口气,淡淡道:“他叫孟鹤堂,是个小哑巴,总管要想问清事情的经过,不妨晚一点,等结束了再问吧。”
总管点了点头,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挥手叫来下人让他们将工具准备好,又和到场的贵客们说了几句场面话。,这场刑罚就算开场了。
开始是50下细竹条暖场,算是给这新入门的少爷们提点提点,让他们时刻记着规矩。
孟鹤堂是这个月刚来的,一来他便跟着二爷,二爷对他又宠,平日里犯了小错也就被训斥两句,打打手板,今日这仗势他倒是第一次经历。
孟鹤堂乖乖的在春凳上趴好,一双小手紧张地拽着袖子,一双大眼倒是滴溜溜地转,除了害怕,他还感觉有点新奇。
这五十下竹条的执刑人是带着这些新少爷,教他们规矩的人,都是这阁中很是有名气的几位,资历又深,一路也是这样过来的。
二爷手执竹条站在小孩身后,对着小孩儿,他是打心眼里疼,平日里没怎么动过手,小孩儿皮又嫩,不知道今日这顿罚能不能捱过去。
随着总管的一声令下,几人手里的竹条便一齐挥了出去。
小哑巴只觉身后一紧,疼痛便连绵地跟了过来,他鼻子一酸,下意识地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袖口。
这小哑巴是被他继父送到这阁里来的,他继父酗酒又好赌,一个不如意就抓着小哑巴劈头盖脸地打一顿,他继父又嫌弃这人是个哑巴,只要小孩儿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他继父更凶狠地打回去。
孟鹤堂死咬着袖子不出声,旁边受刑的少爷们却高声呻吟了起来,甜腻的,柔美的,一口一个“主子”地叫着,嘴下又连连讨饶,直听得满堂的宾客都兴奋了。
总管听得满意,便一个个免了叫的动听的几位少爷的罚,其他人看的眼红,嘴下功夫越发卖力了。
二爷看自家小孩咬着袖子不出声,心下焦急,忍不住咳嗽两下作为提醒。
此时孟鹤堂身上少说也挨了20下,这二爷的技巧精湛,鞭痕一道紧紧压着一道,几乎没有打到同一个部位的,饶是这样,小哑巴还是有些受不住,红了眼睛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别看孟鹤堂不会说话,这心思却是个灵巧透亮的,这会儿听了他家主子的提醒,便试探着松开了咬住的袖子,发出小小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二爷听得不太满意,他手上加了力度,有意逼出小孩的声音来。
孟鹤堂吃痛,身后的责打忽然变得迅疾而有力,让他的呼吸都开始乱了节奏,他堪堪把要冲到嘴边的呻吟咽下,按着他主人的意思放开了声音呼起痛来。
平心而论,小哑巴的声音是很独特的,清清脆脆,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纯稚天真,又因为混着哭音的缘故,又勾出点惹人的魅惑来,实在是勾人的紧。
二爷抬眼偷看了主管一眼,不知他是不是记恨着刚才小哑巴迟到的缘故,此时他接连免了一众少爷的罚,却独独对孟鹤堂视而不见。
孟鹤堂实在是疼的紧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春凳上,面上却还要带着笑模样,努力学着身边人的样子呻吟着。
罚到后来就只剩小哑巴一人了,这竹条子虽细,二爷的技术虽好,一个屁股也打横放不下50条印子,约莫着30下的时候,二爷也只能狠着心叠着前面打出的印子又抽了上去。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0 19:18:00 +0800 CST  
皮肉相击的声音在这噤声的空间里尤为明显,孟鹤堂感觉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道道雷,震的他脑子都晕晕的。
打到后来孟鹤堂也顾不上了他主子的规矩,他粗喘了气,小腿不住地乱蹬着,手指紧紧地扣在了春凳的边缘,白嫩的手指甚至被磨出点儿血迹来。
孟鹤堂想像前边那些少爷一样求求主管,求求宾客,实在不行,他叫两声他主子的名字,也是一种安慰。可是不行,他是小哑巴,他拼了全力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到后来他连声音都不愿出了,只能硬生生挺着。
孟鹤堂是唯一一个挨完50下责打的人,被二爷温柔地从春凳上抱下来时,他甚至哭着给了二爷一个笑,带着温暖的,满足的,小小笑意,让人看了心窝子一暖。
暖场过后便是按罪请罚,执罚的是刑馆的刑官们。这下这阁中的少爷,甭管资历名气如何,只要是在这功过薄中被记了过,便无一不被罚的。
这功过薄也很简单,上面记了每人的名字,名字后面跟着大小不一的红点,红点最小代表小过,一点当自请十鞭;红点稍大一点代表中过,需去裤躬身,责臀mtun feng十鞭;这最大的红点则代表大过,需在中过的责罚上加倍,即责tun feng二十。
这功过薄上第一栏便是二爷的名字,依旧是干干净净的,而孟鹤堂入阁时间短,在最后一页,二爷宠他,从没给他记过点,按理说今日也是不用受罚的,但是因着先前迟到的原因惹怒了主管,主管便提了笔给人画了重重的一个大红点。
大过,当责tun feng二十。
按理说这环节没二爷的事,他可以退场离开了,但他到底放心不下自己小孩儿,便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陪着他。
孟鹤堂不是很懂这里的规矩,二爷便附在他耳边轻声为他讲解,孟鹤堂听得耳根子红,又因着这未知的疼瑟瑟发抖。
很快就轮到了孟鹤堂请罚,他极有规矩地向刑官儿施了一礼,背对着宾客将袍子撩到腰间,又弯腰俯身,双手抓住脚踝,露出了被责罚地红肿带紫的臀腿来。
刑官儿对旁边小厮示意了一下,小厮上前,用力分开了小哑巴的tun ban,露出粉红的hou xue和敏感的xue rou。
刑官儿手法老到,手里的细棍“啪'啪”两下便抽到了两边的xue rou上。
孟鹤堂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疼,像针扎又似油泼,火辣辣地逼得人几近崩溃,他下意识地想逃走,却被刑官眼疾手快地按住腰,又是两下毫不留情地挥了下来。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太疼了!孟鹤堂死命地摇头想把这疼甩出去,却完全无济于事!
身后的责打还在继续,小哑巴抬起头来拼命寻找他主子的身影,二爷就在他右侧,孟鹤堂看着二爷眉眼间的焦急,恍惚中想到了二爷逗他说话的场景。
孟儿,叫我二哥哥,给你吃糖葫芦。
孟儿,今儿厨子做的桂花糕很好吃哦,叫我二哥哥就给你吃。
孟儿看完给你买的衣服漂不漂亮,快说谢谢二哥哥!
......
主子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回响,孟鹤堂张了张嘴,忽然他就有了一股冲动,他直视着二爷的方向,一句细声的“二哥哥”便从嗓子里跑了出来。
二爷一直在紧张地看着自家小孩儿,这声二哥哥便一字不差地被他收进了耳朵里,他鼻子一酸,下意识地便叫了停。
刑官儿应声停了下来,问道:“二爷这是何意?”
二爷把孟鹤堂扶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这才淡然道:“孟儿还要罚多少下,我替他受了。”
总管闻讯过来,冷声问道:“二爷可是想好了?你多少年没被罚过了,再说这替罚,可是要翻倍!”
二爷的表情依旧的淡然,他无所谓地去掉自己的里裤,优雅地撩起袍子又优雅地一欠身:“我知道,来吧。”
看见这名气最大的二爷受罚,厅内宾客都骚动起来,调戏的话辱人的话不绝于耳,二爷的表情还是没变,他一直温柔地对自家小孩儿笑着,哪怕身后的责罚一下赛一下的狠决。笑到最后,孟鹤堂哑了嗓子,泪流满面。
————————
张云雷是感受到小孟儿的眼泪惊醒的,他紧张地开灯看了看,估摸着是小孩儿不小心压到自己掌心给疼的,二爷赶紧给人喷了药,清清凉凉的让孟鹤堂不一会儿就重新睡了过去。
张云雷睁着眼盯着天花板,梦里的内容不停地在他脑子里回放,半晌,他轻笑了一下,他看了看怀里的人,心道:“还好!”
还好你我此生不曾深陷泥淖,还好我还可守你半世无忧!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0 19:21:00 +0800 CST  
好像有敏感词不能直接发出去,用拼音代替啦,大家看文愉快。
如果被吞楼了可以告诉狐狸,狐狸发图或链接试一下。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0 19:23:00 +0800 CST  
今日份金玉满堂奉上,希望大家多冒泡泡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1:58:00 +0800 CST  
有宝宝说金玉满堂被吞了,但狐狸这里还能看见唉,就很神奇,那再发一遍啦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3:58:00 +0800 CST  
再删就哭!!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4:44:00 +0800 CST  
天啊,这一群叫狐狸哭的你们都丧良心,真的不行了,放一个石墨链接(也不知道贴吧可不可以)https://shimo.im/docs/qke1Qjt7BX8BUP9A/《金玉满堂(鹿儿)》 ,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7:10:00 +0800 CST  
上一楼被折叠了,点开收获快乐,和老福特同步放一篇谦堂!话说什么时候贴吧也可以让我放一次福利文!!!!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7:11:00 +0800 CST  
孟鹤堂也知道他干爹这个习惯,但心里准备的再充分,身体上的疼是骗不了人,20下过后他疼的整个人都在抖,恨不得能马上晕过去来逃避这种折磨。
于谦收了手,问小孩:“小孟儿,现在回答我。”
孟鹤堂伏在桌子上低低地喘着,他沉默了半晌才答到:“知道,轻微致幻剂。”
这相声圈虽然比不得娱乐圈污浊,但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平时有人会教他们怎么分辨这形形色色的陷阱,更别提于老是他干爹,平时提点的更多些。
于谦气笑了:“知道你还敢抽?你有抗体怎么着?”
孟鹤堂讷讷地回答:“我想着,吸一两次应该没事,所以......”
“没事?”于谦提高了些声音:“不上瘾就是没事?小孟儿你思想觉悟挺高啊!”
郭老于老都有一生气就说反话的毛病,孟鹤堂缩了缩脖子,乖乖挨训并不敢说话。
于谦顿了顿,将板子放在人的臀肉上:“第二条,和你说过别自己赴约,为什么这次自己过来,老规矩,20下之后回答我。”
同样力道的板子如约而至,疼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猛烈,孟鹤堂死死地扣住桌子,感觉自己像是被小火炙烤着的鱼,可以挣扎,但终难逃脱。
又一轮板子打完孟鹤堂感觉自己已经站不住了,他冷汗一阵一阵地冒,白衬衣被打湿,隐约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腰线来。
“小孟儿,答话。”
“我......因为王先生说希望只有我一个人来,而且明天开专场,大家都忙着准备,所以我......我......”
于谦气的又甩给人一下:“让你一个人你就一个人,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孟鹤堂咽着呻吟认错:“对不起。”
“这样就完了?小孟儿,凭着你这灵透劲,你会犯这种错误?到底是什么原因,最后给你个机会,说过了,罚完了,今天这出儿就过去了,不然我今天也有时间和你这儿慢慢熬!”
孟鹤堂艰难地站起来去拉他干爹的袖子,软了声音哀求:“干爹,您就当我是糊涂了这一回行吗?孟儿请罚!”
于谦看着狼狈的小孩儿也是心疼,这孩子他一路带过来的,一路呵着护着教着训着,如果不是必要,他也不想狠逼,但是很明显,小孟儿现在有心结,不给他解开,他以后不知道还要犯多少错。
于谦这样想,便硬着心挥开了小孩儿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又冷着声让人双手背后跪在了地上。
于谦走到书柜前挑了一根细木条,不过手指粗细,这东西,是新学徒们学基本功时老师用来敲打学生的,孟鹤堂老早就过了这个阶段,这东西他也有四五年没见到过了。
于谦将木条递到孟鹤堂眼前:“小孟儿,这个东西,熟悉吗?”
孟鹤堂舔了舔唇,细瞧了半晌,点点头:“熟悉,是干爹教我背贯口的时候准备的。”
“那我教你的第一个贯口是什么?”
“是,是八扇屏,八扇屏之莽撞人!”
“原来你还记得,那现在再背一遍!”
“现在?”
“现在!”
孟鹤堂虽是不解,但他还是清了清嗓子,微仰起头,朗声道:“只见张飞豹头环眼,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
这髯字话音刚落下,身后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孟鹤堂呼吸一窒,不解地侧过头去看于谦。
于谦专注地看着他,眼底的表情悲喜莫辩,他又是重重地一下打在了人身后:“继续。”
“嘶...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云 罗伞盖花冠于长,啊!”
“那个,披锁字大叶连环甲,嗯......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嘶,手使丈八蛇矛......"
于老下手一下接一下的快,也一下赛一下的狠利,孟鹤堂咬紧了牙关,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怎么,现在背个贯口都这么磕磕巴巴,用不用我给你挑块石头压舌头上?”
孟鹤堂艰难的摇了摇头,复挣扎地张嘴继续:“立于桥头之上,咬牙切齿,捶胸愤恨......”
背着背着,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模糊了眼眶,也迷糊了时间。仿佛忽然间就穿梭回九年前的岁月,那时候他也似这般,背着贯口,不时被干爹挑两句腔调换气间的错误。
那个时候好像要轻松许多,那个时候他还不是队长,肩上也还没挑起这么大的责任,只是练功而已,对了会被赏,错了会被罚,那种简单的纯粹的心情,他现在似乎已经体会不到了。
“......
后人有诗赞之曰:’长坂坡前救赵云,喝退曹操百万军,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流芳莽撞人.....啊!’

孟鹤堂陷入回忆里,但嘴下不停,即使身后一下连一下地受着罚,但他的贯口还是念的连贯有力,铿锵有韵,直到背出最后一个字,才被于老加大力气横贯于臀峰上的一道给疼的破了音,人也随之被拽回现实来。
孟鹤堂抖着身子,满脸泪水,但看向于谦的眼神却比以往更加透亮。
于谦扔了手里的细长木条,蹲下来把小孩儿虚搂在怀里,轻轻地给人揉着身后的伤口。
于谦放柔了声音:“小孟儿,现在愿意和我说说了吗?”
“嗯......是因为我在怀疑自己,我是七队队长,但一点也没把七队带出成绩来,我觉得这个位子我不配,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放纵自己沉溺声色?即使是在明天有专场表演的情况下?”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7:13:00 +0800 CST  
“不是的,”孟鹤堂怕他干爹失望,忙不迭地解释:“是王先生说他想和我讨论一下让七队变得更强的方法,但后来,我确实是有借酒精和吸烟逃避现实的意思……”
孟鹤堂声音越来越小,人,有时候承认自己的脆弱很难,尤其是在场还有第二个人的时候。
于谦扶着人的肩膀和小孩儿对视:“小孟儿,我和你师父,可能一直在鞭策你,纠正你,但我们好像忘了肯定你,鼓励你,现在干爹很认真地告诉你,你做的其实很好,无论是作为一名队长,还是一位相声演员。你所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机会?”
“没错,这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来了,你一定要抓住它,可以吗?”
孟鹤堂看着他干爹,脸上露出点小小的笑意来,他沉吟片刻,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孟儿,我最后再说一句,你在这个圈摸爬滚打也近十年了,心里藏着点事也正常,但是真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别自己扛,有干爹在呢!”
孟鹤堂听着,眼里含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又忍不住落了下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身上虽然还是叫嚣着疼,但内心却平静了许多。
孟小兔子掉了会眼泪,终于觉得丢脸起来,他胡乱地用手背抹抹眼,带着点撩人的小鼻音叫他干爹:“干爹,是不是......还没罚完啊。”
于谦捡起放置一边的紫檀木板子,带点笑意地看向他家小孩儿:“你真的觉得该罚?”
孟鹤堂皱起一张小脸,请罚是真心的,怕疼也是真心的,他偏过头去看他干爹,一脸决然:“是,小孟儿请罚......”顿了顿又不好意思地开口:“还请干爹......下手轻点。”
于谦脸上的表情温柔的不像样子,但语气还是严肃的:“不多罚,十下。”
孟鹤堂闭了眼,咬着牙等待着疼痛再次降临,却没想带着温度的一掌盖到了身后,不是很重,像是父亲在教训调皮犯了错的儿子,但却很想哭。
于谦不轻不重地打了人十下,末了把人扶了起来,又从抽屉里拿了一瓶药递给小孩儿:“用我帮忙吗?”
孟鹤堂羞红了一张脸,接过药膏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于谦没强求,他给了小孩儿一个鼓励式的拥抱:“那,干爹提前祝你明天演出顺利。”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7:14:00 +0800 CST  
以上,明天放小孟儿带伤上台和乱炖小甜饼,如果发现哪楼被删了要告诉狐狸呀(虽然狐狸也木的啥办法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1 17:15:00 +0800 CST  
发一下昨天答应大家的小孟仙儿带伤上台和乱炖小甜饼,嗯,喜欢本贴的宝宝们可不可以走一波关注呀,哭哭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2 19:28:00 +0800 CST  
ALL堂(狐狸)
孟鹤堂说,2018年,他不愿回忆的日子是4月25号,如果还有更不愿意回忆的,那就是4.26,恰好是他生日那天。
周九良一直想不通于老为什么要在他家先生过生日的前一天对先生下那么重的手,但是他明白他先生为什么受着那么重的伤还出现在他的专场。
是因为热爱,也是因为责任。
孟鹤堂不知道自己是撑下来整个专场的,他的后臀至少肿起了两尺高,他怕着观众们看出破绽,忍痛在水裤里套上了一条黑色紧身牛仔。
孟鹤堂是瞒着九良做的这些事,他穿紧身裤的时候将牙咬的死紧,眼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流到嘴巴里都能尝到那股咸中带苦的味道。
没人知道孟鹤堂上台之前对着镜子练了多久的笑,这些笑,开心的,作怪的,卖萌的,以前他都是随演随来,现在因着这如蛆附骨的疼痛,连笑中都透漏出一丝勉强来。
九良本是不知道他先生挨过训的,他见到他孟哥的时候他孟哥正拿扇子杵着桌子唠唠叨叨地念着贯口,偶尔和路过的师兄弟们打个招呼,四平八稳的样子和往常一模一样。
别看九良台上冷淡的很,对他先生爱搭不理的,其实私下里倒是粘人的紧,见到他先生在那儿就赶紧凑到了人眼皮子底下。
九良和他孟哥聊了两句才觉出他孟哥地不对劲来,他孟哥台上是个爱说的,台下话也不少,感觉一天到晚精气神都用不完似的。可这会儿,除非是九良挑起话题他孟哥会接上两句,否则他俩就只是干干巴巴地对两句台词。
周九良感觉心里有点发堵,他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他孟哥不开心了,便停下正说的话轻轻拽了拽他孟哥的袖子:“孟哥。”
孟鹤堂心思灵透,又一路和九良走过来的,近十年的默契摆在那里,九良脸上的表情他瞄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孟鹤堂冲周九良摆摆手,低声道:“和你没关系,昨天,被干爹罚了。”
周九良脸色蓦地就是一变,他担忧地瞧了瞧他孟哥,连小奶音都冒出来了:“孟哥,严重吗?是不是可疼了?”
孟鹤堂抿着唇摇了摇头,随后又叮嘱到:“你上台也别太悠着劲,和往常一样来就行。”
九良面上是答应了,其实心理还是绷着一根弦,轮到两人上场的时候,九良这眼睛就没从他孟哥身上离开过。
孟鹤堂一皱眉,一掐腰,甚至是叹口气,他的心都能猛地提起来。
孟鹤堂更是难熬,就站着不动还好,只要是动作幅度大一点点,敏感的tun.rou便和硬质的面料摩擦,疼痛炸的他直头皮发麻。
但谁家逗哏能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孟鹤堂虽是受着痛,这该有的动作和步子可是一下没少,呼痛声都被他硬逼着咽下嗓子,几次下来周九良都能看到他孟哥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得亏后来是入了活,他俩的位置暂时交换了过来,孟鹤堂站在桌子后面,看着还是规规矩矩的,其实大褂下的两条腿都抖得不成样子了。
疼是真的疼,有好几次眼泪都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孟鹤堂只能拼命咬着舌尖将眼泪逼回去。
就是疼成这样,难熬成这样,孟鹤堂也没说表演幅度打个折扣,他甚至连问自己一句是否值得都没有?
有什么可值得不值得的呢?说相声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谁对自己的身子骨不怜着爱着精细着?更何况这场子底下坐着的又都是老观众,有好几个他都看着眼熟,若是效果不好了,被大家说上几句骂上几句还好,他主要是怕这些天南地北不远千里来的观众败兴而归。
周九良看着到底心疼,或许连他都没注意,自己这场有多温柔,甚至是开扇打他孟哥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地问一句:“疼吗?”
疼吗?疼!
孟鹤堂坚持了一整场,完美又亮眼,直到返场的时候他说着说着心理话,这泪才忍不住带了出来。
身上的苦是真的,心里的高兴也是真的!
孟鹤堂或许是第一次在演出结束离开这么早,以前着急下班的只有小先生,这次又带上了他。
两人是打算从演出地点出来直奔他们下榻的酒店的,没想到一从门口出来孟鹤堂就冷不丁被人抱住了。
“小孟儿,想我没?特意赶回来给你过生日!”
孟鹤堂还没来得及看是谁,他身上的人就被人拽了下来。
“就你一个人特意赶回来啊?就想你一个人啊?我们呢?”
孟鹤堂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被来人抱住时压到的伤口,定睛一看,是一见面就拌嘴的栾队和烧饼。
孟鹤堂一怔,又看见远处的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却原来是郭麒麟和张云雷。
得,这人到的还挺齐活。
郭麒麟看见他孟哥就眼前一亮,小跑过来抓着他孟哥的手就是一通赞美:“孟哥,生日快乐,孟哥真是越长越耐看。”
孟鹤堂喜欢这个小他八岁年少成名却从来不在他面前拿架子的少班主,他看着大林一脸真诚的样子,也不禁露出了个小小的微笑:“谢谢。”
郭麒麟巴巴地给孟鹤堂讲他们筹备的计划,什么先去吃晚饭呀,吃完一起吃蛋糕呀,一起去KTV呀,还有......
要不是烧饼及时捂住他的嘴,他能全抖搂出来!
孟鹤堂看着一脸兴奋的大林和期待地看着他的二爷栾队和烧饼,身后虽然在叫嚣着疼痛,但他也无法拂了大家的好意,他点点头:“好,一起吧,也热闹。”
周九良急了,伸手拽他孟哥:“孟哥,不行,你......”
栾云平看过来,看着小孩儿焦急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禁问道:“九良,你孟哥怎么了?”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2 19:29:00 +0800 CST  
九良瞅着他孟哥缩在大褂长袖里紧紧攥起的拳头,心说不能让他先生再这么犟着了,便低声道:“孟哥......孟哥在专场前被刚被于老罚过。”
“什么?”
几人同时紧张地看过来,刚刚看见自家小孩儿太激动,他们也没仔细观察小孩儿的状态,这会儿细细一看,才发现小孩儿脸色确实比往日苍白上许多,精神头也弱上许多。
烧饼性子急,又心疼的紧,忍不住道:“小孟儿你都这样了还答应和我们去玩儿?你是去玩儿的还是去熬刑的啊?”
孟鹤堂眨眨眼,他看了看风尘仆仆的众人,眼眶一热,小哭音不知怎么的就冒了出来:“我,可是大家特意来的,我不想让大家......”
小孩儿说话颠颠倒倒的,但大家心里都懂,张云雷叹了口气,笑着把他小师弟搂了过来:“怎么,我们就想看着你忍着疼笑啊,那我们也忒不是人了点儿吧。”
孟鹤堂鼻子一酸,在观众面前强撑的坚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对他师哥笑了笑。
栾队看着自家捧在手心里小孩儿那副委屈的样子打心眼里疼,他打横抱起小孩儿,把人放到了车上。
“师哥,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栾云平挑眉看了小孟儿一眼,手在人身下轻轻拍了拍,看着小孩儿瞬间皱起的眉头好笑:“你确定?”
孟鹤堂无力,想想以前被师父罚了也是被师兄弟们照顾的,好像现在再害羞有点晚了,便乖乖被人抱着闭了眼装死。
栾云平摇摇头,顺便招呼大家上车,几人一同赶往孟鹤堂他们订好的酒店。
孟鹤堂前一天受了教训,自己又没能处理好伤口,今天赶了一天的场子又加深了折磨,到了酒店时竟然发起低烧来。
栾队看着怀里的小孩儿犯愁,他索性直接坐在沙发上,让小孩儿趴在自己的怀里。
张云雷皱着眉走过来,往常他最爱笑,也最爱陪小师弟一起疯,这会儿看小师弟缩在一起迷迷糊糊的样子,觉得心里头抽抽地疼。
二爷蹲到人身前,将人的大褂撩起来,准备褪下水裤给小孩儿上药,却没想这水裤下面还有一件紧身牛仔裤。
这傻孩子!
在场几人都被惊了一下,二爷试探着勾着小孟儿的裤子边缘往下拽,孟鹤堂闷哼一声,随即小幅度挣扎起来。
张云雷看着犯愁,他正想安慰小孩儿两句,小孩儿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小孟儿?”
“我......嗯,我没事,哥你继续好了。”
张云雷为着小孟儿的乖巧不忍,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褪下小孩儿的裤子,看着小孩儿一点点攥起的拳心疼。
烧饼走上来握住小孟儿的手,他轻轻地引导小孩儿的手指松开。
相声演员的手大多细长精致,指甲也修理的整齐,也不知孟鹤堂用了多大的力气,白嫩的手心上印了五个小小的月牙型血印。
烧饼没说话,他只是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小孩儿的掌心里。
张云雷把屏着气把裤子往下拽,臀肉渗了血,渗到裤子上结成了血痂,这脱下裤子来相当于又把伤口撕开了,孟鹤堂紧紧地握着烧饼的手,一张小脸疼的惨白。
上药过程是意料之中的难挨,却是意料之外的顺利。孟鹤堂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疼了,可能会哭,会叫,却从不会喊停。
处理完伤口又把小孩儿安置好后已经很晚了,郭麒麟看了看表,23:55分。
他招呼了九良将蛋糕一起端出来,又关了灯,点了蜡烛,轻轻地放到床头柜上。
孟鹤堂看着蛋糕上笑的傻傻的Q版小人笑出声:“我有这么可爱吗?”
你比他更可爱!
栾云平提醒道:“许个愿吧,一会儿吹蜡烛了”
孟鹤堂点点头,他环视站了一圈的师兄弟们,心窝子酸酸甜甜的,他闭上眼,心道:“老天,孟鹤堂所求不多,但唯有一条,希望您实现,愿我的师兄弟们一生星途通畅,喜乐平安。”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2 19:29:00 +0800 CST  
嗯,贴吧敏感词真是越来越多了,如果吞楼了要告诉狐狸呀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2 19:30:00 +0800 CST  
鹿儿的饼堂来啦,她憋着弄了个大的,今天先放上,明天放后续,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3 20:56:00 +0800 CST  
烧饼轻轻划过孟鹤堂的指节,确定那人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视孟鹤堂。
孟鹤堂也盯着烧饼,两个人横眉冷对,最终孟鹤堂率先败下阵来,盯着茶几上的小茶杯不说话,清透的白釉灯一打显得更加的明朗。
“自己去把东西拿来吧”
烧饼淡淡的说到。
孟鹤堂刷的一下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烧饼从来都是宠着他,他简直成了郭嘉,烧饼就是曹操,凡是郭嘉说的都是对的,不可以用常人的标准去约束小孟儿。
可是今天,他让孟鹤堂把东西拿来。
他说的东西,就是五队人人都识得的东西,家法。
无规矩不成方圆,学艺的年龄都正是贪玩好闹的时候,硬生生的要压抑住自己的本性,来把自己磨的平平整整才行,怎么能不吃苦?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大片儿刀往身后一放,大庭广众,管你角儿还是小角,唱的是生旦净末丑,说提点你,你只能趴在那春凳竹屉子上,嘴里还得叫着打的好。
孟鹤堂脸皮儿薄,又生了个七窍玲珑心,从事曲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不七窍不得以成才,不玲珑不足以长青。烧饼打心眼儿里喜欢自己这个小老乡儿,恨不得出门玩个几天都得时刻给孟鹤堂背着保温杯,嘴里边碎叨着少喝饮料多喝热水。
孟鹤堂眼眶和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惊讶过去后,他半是惊吓,半是怒意。一时间竟赌气起来。选择了最错误的一条道路。进可老实挨打,退可撒娇过关,可是地狱无门你偏要来啊。
“听不懂话么!我让你拿来!”
烧饼并不是个性情温和的草系,他只是不愿意对孟鹤堂来硬的,但他同样并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仿佛拥有一种天赋,能大大咧咧的解决许多难以解决的棘手问题,在返场的时候,从前有一条规矩,返场不过三,还好一些,可是观众向来是比天亲的,一场场说下来个把小时,有时候连上轴了,返场时间长了,是真的张不开嘴了,你天天演,天天一大片观众,可是他们可是第一次看见你,更不用说五湖四海的来,你怎么办。
能不得罪人的把人给撅了,这绝对是一门技术,忠言不逆耳,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可是烧饼可以,他就像是草原上顽强生长的灌木,你看着大剌剌的,可是外憨内秀,心细如发,这是旁人所比不了的,烧饼是控制气氛的高手,很容易你就会跑到他的思路上来。而且别人说出同样的话,你会生气,可是烧饼说出来,你只会笑骂一句,你一句我一句,常常话题溜过去,困境就迎刃而解了。
孟鹤堂听到烧饼硬起口气和他说话,心里更是不得劲了。
刷的一下站起来,踢翻了一个小凳子,门,抽屉摔得山响,翻出来放在衣柜的家法。对烧饼家,孟鹤堂仿佛比主人还要熟悉。
啪的一声,孟鹤堂把戒尺扔在烧饼面前。
“打我!?”孟鹤堂停顿了一下“我早就知道我就是个累赘,你早就不想要我了!你想让我走直说!犯不上明升暗降!把我从你老五队扔出去!我就说一句当队长试试,你就给我整这套!看我不顺眼?!”
烧饼眉头皱的更紧了,“孟鹤堂,我就说一句,你猜,如果有一天,我自己和你都掉河里了,我会救谁啊。”
孟鹤堂正在气头上,准备他说什么都给他顶回去,可是烧饼天马行空扔过来这么一句话,直接给他整的有点懵,他一听,没绷住没忍住乐了,他不知道烧饼怎么跟小孩儿似的,问了这个问题,
“不是我说,烧饼,你到底想干嘛。”
“别笑,说正事呢,把牙给我收回去。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在你和我之间,我会怎么选。”
孟鹤堂的笑容瞬间就没有了,反而,孟鹤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感觉,尽管他隐藏的很好,但是烧饼还是感觉到了,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在他们初见的时候,他就是给人以这样的感觉。像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
如果还有空位置的话,他一定坐在角落里。那时他的情绪容易失控,烧饼观察能力比一般的人要强,那时的孟鹤堂没有什么存在感,可是烧饼因为同乡的缘故总会不着痕迹的瞟一眼两眼。可是只是对自己较劲,在外总是彬彬有礼,烧饼却能看见他独自一人吃着冰冷的饭菜,吃着吃着就用力摔掉筷子,一会儿眼泪就下来,听到脚步声赶紧擦点眼泪,饭菜混着眼泪就这么吞到肚子里了。
“孟鹤堂。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你还是没有跟我交心。”
“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您不知道么,我没想对你好你给我刻牌楼子上,你也不能直接就喂狗吃了啊。”
孟鹤堂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身上有些颤抖,而他还没意识到,烧饼的情绪显然比他还激动,烧饼低着头,并不说话,他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心寒,烧饼看孟鹤堂没有动静,以为他被说中了,他也不想在说些什么了。
孟鹤堂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然后就转身想向外走去,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将他拖倒在地上,孟鹤堂双眼瞬间就瞪大了,别说孟鹤堂了,烧饼都没想到他此时竟是如此的生气,以至于力道如此的蛮横。

楼主 袖守光阴  发布于 2019-02-13 20:58:00 +0800 CST  

楼主:袖守光阴

字数:83076

发表时间:2019-02-05 05: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06 02:20:30 +0800 CST

评论数:59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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