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原创】润玉✖️穗和 只愿与你,蹉跎此生

在乐乎看到一个很可怕的梗,我竟然蠢蠢欲动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2 21:49:00 +0800 CST  
番外三 对的时间,对的人
穗禾与润玉大婚当日。
锦觅坐在大殿之上,位置靠前,身边坐的便是缘机仙子与月下仙人丹朱。
玄天花落,俪人成双,穗禾可以说是锦觅见过的最美的嫁娘,虽然她也只参加过这么一场婚礼。
从穗禾与润玉牵着手走上大殿那一刻,她就忍不住眼泪,一开始还是在眼眶里打转,接着便是缓缓地流泪,美人泪流,如画如梦。
身边丹朱不由得也抹起泪来,见证了两代权力的变革,他比别人感性许多,也高兴这样能有这样完满的喜事发生在这冰冷的天宫,
待到润玉立誓,锦觅哭得更凶了,高兴的,被感动的。哭得正欢快时,忽然听得背后一句戏谑传来,“也不知何人品味如此庸俗,满殿都是这粉色香花。”
这花,是锦觅布置的,听了这话,她泪也不流了,只想转过身去,拍死那不懂审美的家伙。
锦觅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转身便对上了一紫衣佳公子,玉面胜雪,剑眉星目,一张脸生得真是无双。这人正嘴角微扬,把酒与身边人对饮,酒过喉头,声如磬石,端的是无比风流。
堂堂六界,有温润清俊如天帝润玉的,有邪肆耀目如火神旭凤的,何时又多了这么个风流韵雅的男子。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2 22:18:00 +0800 CST  
“祁染!”丹朱双手捏拳,举在胸前摇来摇去,别提多高兴了。
祁染微笑,熟稔地招呼道:“好久不见了,丹朱。”
锦觅一双葡萄般水灵的眼睛在两人身上徘徊,惊疑不定,“你们……认识?”
“我们可是同一年出生的!相识也有个万来年了吧!”丹朱胸脯一挺颇为得意。
锦觅在祁染白玉般的脸庞上留连了一圈,完全不觉得祁染竟有上万岁了。
随着丹朱激情洋溢的介绍,锦觅才知道原来这祁染大有来头。祁染是天地间自然孕出的第一只水麒麟,生于上清天斗姆元君的碧波寒潭,当初锦觅的父亲洛霖,姨娘临秀,便是出生于这寒潭。祁染生得晚,便是斗姆元君座下最小的弟子,万年来都在元君座下修行,能御万水,震慑妖邪,未领任何神职,倒是挂了个灵君的虚称。
锦觅掐指一算,祁染与丹朱同岁,那他比自己还要长上八千岁,又是她爹爹、娘亲、临秀姨的师弟,那她刚才的行为,也太不尊老了吧!一时间,锦觅有些汗颜。
“记得梓芬与临秀当年当你亲弟弟一般,曾带你来九重天玩耍,我们俩比谁最先爬上姻缘树,你比不过我,气得挂树上不下来,还是梓芬亲自爬上去,才把你抱下来的。”
丹朱说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一派怅惘。锦觅确是在想,娘亲把祁染当弟弟,难道她要叫这麒麟舅舅么。
祁染敛了笑容,也跟着惆怅起来,“梓芬姐姐与临秀姐姐一向爱护我,没想到,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丹朱见气氛凝重了些,不欲再说,便拉了锦觅,介绍道:“这是洛霖与梓芬的孩子,叫锦觅。”
向祁染介绍完,丹朱又看向锦觅,“小锦觅,这是祁染,你应该叫他一声……”
连丹朱也在称呼上犯了难。
祁染一副了然之色,“来之前师尊跟我说梓芬姐姐有血脉在这世上,如今袭了师兄的水神位,想着师兄稳重,师姐贞静,不成想,生个女儿,竟这般可爱。”
祁染特地把“可爱”二字咬得很重,配合着那玩味的笑容,真是叫人不得不多想。
锦觅听得火起,腾地站起来,立马反唇相讥,“锦觅也没想到,爹爹沉稳,娘亲贞静,临秀姨秀雅,竟有这般谦虚识礼的弟弟!”
祁染翩然一礼,“小侄女过奖了!”
锦觅气急,怎么会有人能在分分钟把她气死,“谁是你侄女儿?”
祁染眉一挑,换了个说法,“那,小妹妹?”
锦觅气得衣带子都要扯坏了,“你无耻!”
“不能再改了,总不能叫你小姐姐吧?”
“你!”锦觅气得七窍生烟,待要冲上去揍他一顿,丹朱眼疾手快,好不容易把锦觅拉回座位坐下。
锦觅没奈何,斗嘴又赢不了,还能如何,气呼呼地坐下了,决心再也不转过头去搭理那自恋的水麒麟。
丹朱仍旧和祁染闲谈。
“斗姆元君派你来参加我大侄子的婚典?”
“参加婚典是其一,也是来上任的。”
“元君竟舍得让你担神职?什么职位,说来听听?”
祁染微笑摇头,故作神秘,“过些时日你便知道了。”
锦觅心里气闷,把好好的同心饼撕成了碎屑,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腹诽,不知什么职位那么倒霉,碰上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四脚兽!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3 15:20:00 +0800 CST  
感觉没什么人看了,干脆不写了,脑细胞堪忧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3 15:36:00 +0800 CST  
辖颍州的土地上奏,颍州已一月无雨,生灵都叫嚣着受不住,请天帝法旨,派水神布雨一二,缓解颍州旱情。
润玉下旨,让锦觅布雨。锦觅接了旨意,便下了界,去布雨。
彼时,锦觅站在颍州最高的山峰上,看着那洁白的云朵哀叹,出来时她去扶风殿问了今日是谁施风,几位使君说是新任风神施风,可她都等了半天了,那十万八千里远的黑云半点动静也没有,谁知那新任风神是不是业务不熟练,扇不动产那云啊。
懒怠得回洛湘府去,想着下太阳雨也是雨,于是锦觅垂眸施法,凝聚灵力于双掌之间,冰蓝的灵力越聚越多,待到差不多了,双掌推出,冰蓝的灵力直冲云霄,云中水汽翻滚,不一会儿,一簇簇白云都争先恐后地落下泪来。
锦觅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正得意之间,一阵风刮过来,一瞬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和着那雨,劲猛无比,直把锦觅吹得底盘不稳,往那山下倒去。
锦觅正要化做真身飘回山顶,却觉得腰上一紧,祁染俊美邪肆的面容紧接着映入眼帘,锦觅心中惊骇,一时间竟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祁染抱着锦觅一个闪身,两人便站回山顶。山川奔流,天地昏黑,祁染一袭黑袍,抱着一袭紫纱的锦觅,倒是像画一般的和谐。
祁染眉眼染笑,“对不住了,第一回施风,没把握好力度。”
祁染这话听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反而十分欠揍,锦觅也不知道为何见了祁染就想怼他,反正她就是这样做了,只见她甜甜蜜蜜地叫了一声,“舅舅!”
祁染听了这称呼,吓得手一松,眼见着锦觅又要掉下去,锦觅本就防着他把自己扔出去,眼疾手快地攀上了祁染的脖子,祁染本就是个克制的人,就是抖了那一下,连忙收紧手臂去抱,一个往上,一个往下,都是急吼吼的,巧合就是这样发生的,谁能想到两张唇就这样碰上了呢?
两双同样汇聚万物秀美的眼睛,一起瞪得溜圆。两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又一起松手,这一回,锦觅是真的被祁染扔在了地上。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3 17:05:00 +0800 CST  
锦觅背部着地,痛得漂亮的脸扭曲得麻花一般,祁染本想伸手扶一把的,心虚得很,伸了手出去,又收了回头。
这一番动作,锦觅看在眼里,更加愤怒了,捂着疼痛的背,嚷道:“四脚兽,拉我起来啊!”
祁染从小众星拱月一般被人呵护着长大,只有别人体贴他的份儿,还没有被这样无礼过,“四脚兽”这样的称呼真是把祁染气笑了。可人也捉弄了,还阴差阳错地亲了,难不成就这样不管了?
祁染伸出手来,锦觅气呼呼地把手放了上去,两个人心中都有气,用的力气不可谓不大,这一拉,便又拉怀里去了。
祁染怕她摔倒了又赖自己,只好伸手圈了她的腰肢,虽然总被美人稀罕,可抱美人还是头一回,心里想着,原来美人腰肢这样的细和软,不由得心神一荡,但又瞬间恢复,用不着调的调笑来掩饰自己的失态,“锦觅,你第一回见本神,便痴傻难言,怎么,你这是对本神动了绮念吗?”
“不知羞!”锦觅一掌打在祁染胸前,愤怒他占完便宜还来调戏自己。
祁染皮糙肉厚的,被锦觅打了一掌也只是流了一丝丝血,但却把锦觅看得有几分担忧,“四脚兽,你怎么不躲?”
祁染不答话,捂着胸口猝然倒地,把锦觅看得焦急万分,围在他身边又是渡灵力,又是道歉的。
“四脚兽,你怎么这么弱啊?”
祁染又呕出一口血来,气息孱弱,“能别把人叫得那么难听吗?”
“那叫你什么?”
“我叫祁染。”
“四脚兽不是挺贴切的吗?”
祁染再次呕血,他可是听丹朱说了,这姑娘称呼人从不称呼名字,都用别人的真身代之,可他是那没有名字的别人吗?
“算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锦觅看他可怜巴巴的,心就软了,“祁染,我叫你祁染好了吧!”
“真好听!”祁染第一回觉得小姑娘脆生生地叫他的名字那么动听。
锦觅疑惑,“什么好听?”
祁染虚弱一笑,“笨,当然是本神的名字好听啊。”
祁染最后是被锦觅扛回去的,还巴巴地为他请来岐黄仙官。若是让上清天的尊神们看了,怕是会把眼珠子摘下来,祁染从小便是个皮实货,刀枪难入,别说锦觅那不痛不痒的一掌了,装的!全是装的!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3 18:02:00 +0800 CST  
深夜开玩具车,明日不更,后日,也不更……也许就更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3 23:22:00 +0800 CST  
穗禾拿了剪子,细心地裁剪花茎,又仔细地思量了位置,插入瓶中。
锦觅吞吐了半天,终于说了实话,“我……我……我们不小心亲了一下。”
穗禾一个没拿好,剪子剪到了叶子上,好好的一枝花就这样被破坏了美感。
锦觅看得心里一跳,立马解释,“我心里当他是舅舅!”
任谁都知道,祁染与锦觅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哪会信这舅侄之说。
穗禾原本只是听得仙宫中人人议论水神与风神关系,便请了锦觅来了解情况,哪成想,竟然诈出了这么惊人的信息。
那日锦觅扛了祁染回天宫,遇到了些仙子仙君,于是传出了香艳的八卦。锦觅心中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管祁染。
“他当时被我伤了嘛,流了好多血……我……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锦觅这下是完全放弃解释了,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可怜极了。
穗禾放下剪子,半依在桌上,笑话锦觅,“锦觅,你的那点功夫我再清楚不过了,掌风绵绵,气力怠怠,你说你伤了祁染,我是不信的。”
锦觅一拍桌子,可桌子是石头做的,痛得她连连吸气,刚好点儿就为自己争辩:“是真的,他吐了好几口血!你怎么不信我?”
穗禾看她激动,立马安抚,“好,我信你!”
锦觅知道穗禾仍旧不信,也不想再解释,气哼哼地回洛湘府了。
到了夜里,穗禾一滩春水似的,化在润玉怀里时,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锦觅说,她伤了祁染,你信吗?”刚经情事,吐气媚得很,眉梢都是春色。
润玉拢了拢她被搅乱的发丝,淡然道:“是吗?锦觅最近倒是越发的自信了。”
穗禾心想,看吧,果然不是她一个人不信。
润玉神秘一笑,“不过,要打败祁染也是有办法的。”
这话完全勾起了穗禾的好奇,“什么办法?”
润玉再次倾身而上,细密的吻落在穗禾的耳廓,脖颈,一路往下,带着不可抑制的情欲。
穗禾难耐地发出绵长的呻吟,不待润玉往下,便把人扯了回来,难分难舍地吻在一处。
吻到缠绵之时,润玉挺身而入,将穗禾的轻吟尽数吞进嘴里。
这些年,润玉在夫妻闺房生活这一块长进极大,从一开始让穗禾疼得难以继续,到如今共享极乐,果然男人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
一场大战结束,穗禾疲累极了,却还惦记着那个答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润玉抱着她柔软的腰肢,爱惜地亲吻她的鼻尖,叹道:“美人乡,英雄冢。”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这倒让穗禾清醒了两分,“你是说祁染看上了锦觅?”
“自古英雄爱美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不可能!祁染比锦觅大了八千岁,又是个见惯繁花的通透性子……”说到一半,穗禾想起来,锦觅说他们亲了,想到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可是,“锦觅不会忘记旭凤的。”
“这些日子忙,忘了告知你,旭凤如今,为了忘情,已经修了无情道,他日便能太上忘情了。”
时间的车轮就这样轰然碾碎了什么,穗禾不敢置信,又不能不信。
“即便如此,祁染也是没有机会的。”
润玉摇摇头,“穗儿,你千万不要低估了一个男人的雄心。”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3 23:22:00 +0800 CST  
胖友们,觉得写得还行就点个赞,觉得有问题在评论里提出来哟~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4 09:59:00 +0800 CST  
给大家安利一个又便宜又好用的口红吧,我一直都爱用迪奥和圣罗兰正红系列的口红,今天突然翻出来我去年双十一买的欧莱雅的小口红,眼色很nice,关键是什么,便宜……我记得好像才120多块钱,很小,不担心用不完就过期了,金色那支打底,叠涂其他颜色,就会有blingbling的闪,完美~今天抽了一只m601,有点枫叶色的感觉,妈呀,突然觉得本宝宝温柔了360度……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4 10:49:00 +0800 CST  
有风可无雨,有雨哪无风。
锦觅每每下界布雨,不消片刻,祁染也会紧随其后。一旦相遇,两人便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针锋相对。
本以为只有干活儿时能互相碰到,哪知道一百年后,雷公电母吵架,硬是活生生把扶风殿劈坏了呢?
润玉询问祁染意见,要不要再为他开辟新的仙殿,祁染手一摆,拒绝了,然后连夜搬了铺盖卷,住进了洛湘府,美其名曰,借住!
锦觅早在扶风殿被劈坏的第一时间,就和祁染一起到了扶风殿,看到那黑黢黢的宫殿,锦觅都不忍心和他斗嘴了。
“这已不能住人了,怎么办呀?”
祁染故作悲痛,心里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地响,“求收留。”
锦觅吓得退后几步,“这不好吧?”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原本他们这“焦不离孟”一般的交集已经让他们成为六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甚至有无聊的神仙开了赌局,赌她与祁染何时结为仙侣。这住到洛湘府去,怕是明日便有那“水神仙上怀胎”的流言传出来了。
自从几十年前,偶然从狐狸仙那里听闻旭凤修了无情道,锦觅一颗彷徨的心也跟着沉寂了,所以流言听了也不觉痛痒,只是越传越离谱,耳边总是“嗡嗡”也是难受。就连穗禾与狐狸仙也开始暗搓搓地打听着她与祁染的发展,可不就是无孔不入了吗?
祁染知道她避嫌,硬是憋红了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神仙模样,“在这九重天,我无亲无故的,哎,从今日起,我就睡在云上吧。”
无亲无故?睡云上?锦觅看了看白云,还挺厚实的,就是,也太不雅观了。谁让自己是一个心软的神仙了,只能点头应允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4 15:39:00 +0800 CST  
今天没有办法更了,忙得脚不沾地,明天也许能偷闲一会儿。
今天在书里学到了一句很实用的祝福,比天天开心、身体健康这些虚无缥缈的祝愿有用多了,送给各位
愿你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5 22:48:00 +0800 CST  
听说了赵丽颖的喜讯后工作也不想做了,只想吃瓜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6 12:19:00 +0800 CST  
吃火锅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7 18:00:00 +0800 CST  
祁染搬入洛湘府的第二日,流言果然如天河之水,决堤一般,整个天宫都沸腾了。穗禾便请了锦觅,二人一边吃着茶点,一边叙话。
穗禾最疑惑的便是祁染住进洛湘府一事,聊着聊着,终于聊到了最感兴趣的话题上,“你怎么就同意祁染住进洛湘府了?”
锦觅饼才咬了半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水滴般澄澈的大眼睛闪过几许心虚。
穗禾忙为她拍拍背,顺了顺气,好歹让她把饼咽了下去。
“他的仙府不是被雷劈坏了嘛!我想着他无亲无故的,我便是他半个亲人,不能不管不问吧?”
锦觅说这话虚得很,天知道,她当时也是脑子发热答应的啊!祁染那哀怨的小眼神一瞅,她就忍不住圣母心泛滥,这真是这些年养成的一种难以医治的病症,她都不知道如何改得了。
穗禾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看锦觅,直到把锦觅看得越发心虚,“腾”地一下站起来,噌道:“穗禾!”
“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你!”
见这小祖宗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样,穗禾哪里敢继续笑话她,连忙打住,可想到那件事,又在思考要不要告诉锦觅。
“你有事情瞒着我!”锦觅是除润玉外,最了解穗禾的人了,看她眉头一皱,就知道有事,且这事儿还与自己有关。
穗禾被磨得很了,也就全盘托出了,原来祁染那扶风殿被劈也是有原因的,你见过自己把天雷引到自己宫殿的神仙吗?
锦觅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你是说,他故意的?”
穗禾点头,心中升起对锦觅的无限同情。
“哼!他竟敢骗我!”
不待穗禾留她,她便一阵风似的,回洛湘府算账去了。
其实穗禾也是冤枉祁染了,那时雷公电母在天上打架,毁了数座仙府,眼瞅着天雷朝洛湘府去,祁染把那天雷随手一引,哪知道就引到了自己的扶风殿。押了那雷公电母去九霄云殿受罚,出了殿门就被仙侍告知,“仙上,您把自己的扶风殿给劈坏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8 08:18:00 +0800 CST  
祁听了这话,本也打算折返,进殿里再找润玉给他造一座仙府,可远远地瞧见锦觅提着裙子跑来,嘴里喊着“祁染”,面色焦急得很,想着锦觅必是来和他说那仙府被劈之事的。该进殿的脚就如同生了根一般,不听使唤。
等到锦觅因为跑得急,气喘吁吁地撞进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给他透露仙府被劈的坏消息时,他半扶着她,心中升起几分不知名的情绪,就改变主意了。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锦觅不知道内情,只认为祁染诓她成性,利用她的同情心,败坏她的名声。
风风火火回了洛湘府,又冲进祁染的洛水阁,几个仙侍要拦,都被锦觅打开去。
祁染此时正脱光了上衣,由仙侍为他上药,因为前些日子和东海的水蛟恶战,受了些伤。听得锦觅的声音,连忙裹了被子,遮住全身。又挥退仙侍,装起睡来。
锦觅与那仙侍擦肩时,只觉得仙侍神色莫名,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锦觅靠近床榻,只见祁染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脑袋在外头,看上去倒是睡得踏实,可锦觅知道他在装睡,更是气愤,“祁染你个大骗子!”
说着便上手去扯他的被子,祁染哪里敢让她扯开来,于是你拉我扯的。
锦觅气恼,“你松开!”
“好锦觅,我没穿衣服,你先出去等我片刻。”祁染难得收了那纨绔样儿,好言好语请求。
可锦觅被骗了一次,哪还会信他,就怕他一溜烟儿跑了,算不了账。
知道凭实力是扯不出这货来的,锦觅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好吧!”锦觅故意松了力,但见祁染眉头一松,卸了力,自己却是运了十分力,祁染不察,被她生生拽掉了被子。
祁染那比女子还白皙的上身,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呈现在锦觅面前。
“啊!”
锦觅抱着被子,祁染捂着身子,都发出惊天的叫声。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18 10:49:00 +0800 CST  
傍晚,天河之水映着云蒸霞蔚之景,流红一般滚滚而去。
河畔,润玉把穗禾的手妥帖地放在掌中,另一只手,轻覆其上,二人步调缓缓,这是在繁忙的一天后,难得的闲适时光。
风吹动,发丝轻扬,裙裾曼舞,二人静谧氛围,神仙姿态,仙侍们远远地见了,无不心中赞叹,也不敢上前叨扰,都绕了路。
行至一处山石前,因听着人声,穗禾阻止了润玉发声。两人立于石后,听着那似乎颇有趣味的八卦。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我老乡就在洛湘府当差,她进去收拾的时候,亲眼所见!”
“床都塌了,这……”
“听说风神做下那般好事,竟然跑了,果然是天下男子皆薄幸!”
穗禾听到这里便知是锦觅与祁染的新八卦又产生了,夫妻俩彼此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
听得正起劲儿的时候,一道柔中带刚的女声呵止道:“你们几个不好好当差,却在此处妄议上神,怕不是想做回精怪吧?”
“夜神仙上恕罪!”一片求饶之声响起。
“是邝露!”穗禾给润玉做了个口型。
邝露自三十年前,因不愿前往飘渺仙洲做上仙,便自请做这司夜之神,润玉怜她一片忠心,也就答应了。
润玉听得声音时便知道是邝露,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不想在下属面前丢人,当下就拉着穗禾要走。
却不成想,邝露挥退那几位仙侍,绕过石头,便见润玉与穗禾转身欲走。
“陛下,娘娘。”
邝露疾步追上,行了一礼,脸色奇怪,说起那流言之事,“陛下,娘娘,风神与水神实在有些不像话,如今天界流言漫溢,可如何是好?”
“什么流言?”润玉端的一副疏风朗月之态,似乎不曾听到过什么。
邝露想着那流言,不由得两颊飞霞,嗫嚅了一会儿,“就是,就是水神与风神白日宣淫的流言。”
穗禾听得脚下一个捏趄,好在润玉及时扶住,只道锦觅厉害,流言一个比一个猛烈。
“邝露,你如今也是上神,难不成分不出流言还是真相吗?”
因为邝露那样刚直的说法,润玉眼中带着不悦,倒把邝露看得有些委屈,不由得又分辨了几句,“流言是洛湘府来的,人人皆道亲眼所见,又有坍塌的睡榻可证。”
穗禾这才明白了此次流言的具体,笑道:“夜神莫急,待陛下查明真相,必然肃清天界流言。”
说着,又用指头刮了刮润玉手心,暗示润玉不要板着块脸。润玉果然收敛了几分不耐,“邝露你退下吧,本座会指派人严查此事的。”
邝露心知润玉不喜欢人多言,便依言退下。
“邝露这性子与她父亲太巳仙人倒是不同。”穗禾看着邝露那窈窕远去的身姿,想着她对自己枕边人的忠心与爱慕,倒是有几分慨叹。
润玉也点头认同,“同是上仙之后,却要比锦觅强多了。”
穗禾一脸黑线,就知道润玉不会亲易放过,“锦觅有自己的可爱之处嘛。”
不论如何,润玉实打实地派人去查了,只是事件的另一主人公不知去向,锦觅又羞愤之下,怒回花界,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20 17:35:00 +0800 CST  
最近在准备比赛,完全更不动,脑子都要被比赛榨干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21 21:05:00 +0800 CST  
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我的笔去哪儿了~不得不出此下策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22 18:32:00 +0800 CST  
头些日子,锦觅日日想着如何把祁染打晕,扒皮抽筋,教他知道调戏、侮辱她锦觅的代价。
因为逮不着人,花界的花花草草有不少都遭了愤怒中的锦觅的毒手,直到长芳主下了令,锦觅才放过了那些可怜的花草。
可十天半月见不着祁染也就罢了,半个月过去祁染仍旧不见踪影。
锦觅再大的气也消散了,倒也真心实意地担忧起祁染,想着祁染必然是知道轻薄她的错处心下痛悔不敢见人,可又怕祁染伤了男人尊严,日后一蹶不振。不过锦觅想着祁染脸皮非常人能比,还算放心,只当他需要时间平复心情,不久便会归来。
等到半年也见不着祁染一面的时候,锦觅这回完全不淡定了。百年的陪伴,祁染已经悄无声息的渗透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只要长了一颗心的人都会留恋,更何况,他们那样的亲密过。
再也没有人纵容她,陪她去人间搜罗吃食,体味人间烟火。
再也没有人在她力有疲殆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
也再也没有人在她耳边聒噪,调侃她,数落她,别扭地关心她。
她只好一个人施雨,有风来总也忍不住去看一眼,可始终是扶风殿的另外几位仙君布风。后来她也懒殆起来,施雨的任务也时常交给府中仙君去。
如此四十年倏忽流逝,她想着祁染是不会再回来了,也许哪日润玉就宣布风神之位易主了。
这日心情好,她去施雨,遇上那普风仙君,惯常问了一句,“今日吹什么风?”
普风容色微变,摇头微叹,“本是要布西南风,但我家仙上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硬说今日宜布东北风。”
锦觅听到“我家仙上”这几个字,心中狂喜,抓住普风的手,急切地问:“祁染回来了?”
“回来了,前几日便回来了,正在扶风殿呢!”
锦觅松开手来,施法纵云,直往那新造的扶风殿而去,直把那普风看得目瞪口呆,心道传言不假。
哪知锦觅走到半道上,又改了主意,想到祁染莫名其妙消失几十年,回来了也不去看看她,给她认错,想着想着便矫情起来,决心自己不能做那个先低头服软的。于是掉转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去施雨了。

楼主 陆家小葱  发布于 2018-10-22 20:44:00 +0800 CST  

楼主:陆家小葱

字数:106960

发表时间:2018-09-03 22: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08 19:30:03 +0800 CST

评论数:2545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