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巷茶铺】【原创】先生（F\/F）
最后，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从先生的怀里出来，又是怎么跟着先生出的门。浑浑噩噩间，脑海里都是先生在房里和我说的几句话。
先生要去给学堂的蔡先生看脉，因着要我也去做检讨，索性就把我也给带上了。我骑在马上，坐在先生的怀里，马鞍卡着屁股，每颠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实在疼的受不了了，我不安的扭动着下身子，以换取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试图摆脱那恼人的刺痛。几番下来，先生有些恼了，松开了一只手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别动。”
我委屈的嘟起了嘴，要不是屁股受罪，谁愿意在马上扭呢。“疼也好好受着，这是你应得的。”似的看破了我的想法，先生突然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脸蹭的红了，歪着脖子把自己塞在了先生的怀里。
“我让你别动”先生调整了一下坐姿，凶巴巴的说道，但终究没有再打下来。
“母亲…母亲…”我看先生并没有真的推走我，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还在生气吗？”
“你说呢？”先生没有回答我，只是反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喃喃开口说道。
先生没有接话，我再次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昨天做错了选择。如果……如果昨天，在疼也扛下来的话，先生今天会不会就没那么生气，会不会就原谅我了？我懊恼的想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没再生气”，似乎是又一次读到了我的想法，“但是我也没原谅你。做错了事情，就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先生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把两百下还清楚，我对你的惩罚就结束了。”
“那、那今天就还了吧！”我下意识的急急接了一句，先生轻笑了一声，挥了一下缰绳，马驹从踱步变成了小跑，颠的我一颤一颤，哀叫连连，倒终于不敢提一次还清之类的事儿了。
先生要去给学堂的蔡先生看脉，因着要我也去做检讨，索性就把我也给带上了。我骑在马上，坐在先生的怀里，马鞍卡着屁股，每颠一下都火辣辣的疼。实在疼的受不了了，我不安的扭动着下身子，以换取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试图摆脱那恼人的刺痛。几番下来，先生有些恼了，松开了一只手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别动。”
我委屈的嘟起了嘴，要不是屁股受罪，谁愿意在马上扭呢。“疼也好好受着，这是你应得的。”似的看破了我的想法，先生突然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脸蹭的红了，歪着脖子把自己塞在了先生的怀里。
“我让你别动”先生调整了一下坐姿，凶巴巴的说道，但终究没有再打下来。
“母亲…母亲…”我看先生并没有真的推走我，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还在生气吗？”
“你说呢？”先生没有回答我，只是反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喃喃开口说道。
先生没有接话，我再次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昨天做错了选择。如果……如果昨天，在疼也扛下来的话，先生今天会不会就没那么生气，会不会就原谅我了？我懊恼的想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没再生气”，似乎是又一次读到了我的想法，“但是我也没原谅你。做错了事情，就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先生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把两百下还清楚，我对你的惩罚就结束了。”
“那、那今天就还了吧！”我下意识的急急接了一句，先生轻笑了一声，挥了一下缰绳，马驹从踱步变成了小跑，颠的我一颤一颤，哀叫连连，倒终于不敢提一次还清之类的事儿了。
24、
熬着痛苦，我终于龇牙咧嘴的到了蔡先生的家里。和医馆不一样，蔡先生的住处并不在学堂里，而是另外有一个雅居。看先生熟门熟路的样子，我总觉得先生在早些时候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到了一道小门口，先生扣了扣们，蔡先生迎了出来。说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到蔡先生的家里。然后，我听到了蔡先生喊先生“青雀”，我惊讶的张开了嘴，我确信这是先生的小字。
先生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蔡先生好像这才看到我，有一些奇怪。“你怎么把这丫头也带上了？”
“她是来请罪的，和我没关系。”先生淡淡的说道。
“看这丫头满脸的不情愿，我可不信她自己要来。连翘，你说，是不是你家先生逼你来的？”家里的蔡先生和学堂里的不太一样，我有些无措，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和她打了个招呼。
“你打我闺女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先生丝毫不理会蔡先生的挑拨，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原来先生还是愿意帮我出头的，我内心突然扬起了一阵窃喜，又有些好奇蔡先生会怎么回应。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抿了抿嘴，表情有些严肃。
进了堂屋，蔡先生给我们沏了两杯茶，坐在先生的身侧。我在先生的示意下，向蔡先生道了歉。
“所以，你没有经过你母亲的允许，直接逃了我的课？”蔡先生挑了一下眉，然后看向先生，“你家闺女的胆子居然那么大？！”
先生自顾自的喝茶，平静的接了句，“你们聊你们的，当我不存在。”
蔡先生显得有些无语，继续看向我严肃的说，“我课堂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请假是请假，逃课是逃课。逃课是不允许的。”
我点了点头，看向地面。看来，今天除了屁股，大概连手心也保不住了。
“你母亲罚了你没？”蔡先生又问。
我快速抬头看了眼还在喝茶的先生，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蔡先生有些纳闷，也望向了先生，看到先生一如既往的再品茶，一把夺过了杯子。“你家闺女的意思我看不懂，我就问你，昨天你从我这要回去的藤条用上了没。”
我就想呢，怎么先生那么快多出来一根那么崭新的藤条，原来是蔡先生的。
“和你没关系。”先生没了茶，开始拨瓜子。“你先把你的学生处理好，然后我们要办正事了。”
看到先生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蔡先生也不想理她了，转身看着我，上下打量着，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连翘姑娘，教了你那么久的书，我从前只觉得你还算聪明有灵气，倒没想到你那么的…有勇气。毕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逃我课的，你还是第一个。不过，最让我佩服的是，你居然还有胆量敢这样戏耍你的母亲。”蔡先生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这次我也不多罚你，把这几天拉下的课程各抄50遍，完成了交给我。”
“是，先生。”我轻舒了一口气，点头应到，对于蔡先生而言，这样的惩罚真的算得上很轻的了。至于那声嘲笑，嗯，我不愿意多想。
“在素素爹娘回来前，伍儿不会来上课。”看我们处理完了，先生突然开口道。我偷偷瞄了一眼先生，她的脸上很平静，似乎全然不在意我们方才的对话。
“这算是你帮她的正式请假了？”蔡先生挑了下眉。
“是的。”先生喝了最后一口茶，卷起了随诊包裹，“我们进屋吧，伍儿留在这里。”
我点头应是，看着她们进了里屋。
熬着痛苦，我终于龇牙咧嘴的到了蔡先生的家里。和医馆不一样，蔡先生的住处并不在学堂里，而是另外有一个雅居。看先生熟门熟路的样子，我总觉得先生在早些时候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到了一道小门口，先生扣了扣们，蔡先生迎了出来。说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到蔡先生的家里。然后，我听到了蔡先生喊先生“青雀”，我惊讶的张开了嘴，我确信这是先生的小字。
先生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蔡先生好像这才看到我，有一些奇怪。“你怎么把这丫头也带上了？”
“她是来请罪的，和我没关系。”先生淡淡的说道。
“看这丫头满脸的不情愿，我可不信她自己要来。连翘，你说，是不是你家先生逼你来的？”家里的蔡先生和学堂里的不太一样，我有些无措，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和她打了个招呼。
“你打我闺女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先生丝毫不理会蔡先生的挑拨，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原来先生还是愿意帮我出头的，我内心突然扬起了一阵窃喜，又有些好奇蔡先生会怎么回应。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抿了抿嘴，表情有些严肃。
进了堂屋，蔡先生给我们沏了两杯茶，坐在先生的身侧。我在先生的示意下，向蔡先生道了歉。
“所以，你没有经过你母亲的允许，直接逃了我的课？”蔡先生挑了一下眉，然后看向先生，“你家闺女的胆子居然那么大？！”
先生自顾自的喝茶，平静的接了句，“你们聊你们的，当我不存在。”
蔡先生显得有些无语，继续看向我严肃的说，“我课堂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请假是请假，逃课是逃课。逃课是不允许的。”
我点了点头，看向地面。看来，今天除了屁股，大概连手心也保不住了。
“你母亲罚了你没？”蔡先生又问。
我快速抬头看了眼还在喝茶的先生，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蔡先生有些纳闷，也望向了先生，看到先生一如既往的再品茶，一把夺过了杯子。“你家闺女的意思我看不懂，我就问你，昨天你从我这要回去的藤条用上了没。”
我就想呢，怎么先生那么快多出来一根那么崭新的藤条，原来是蔡先生的。
“和你没关系。”先生没了茶，开始拨瓜子。“你先把你的学生处理好，然后我们要办正事了。”
看到先生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蔡先生也不想理她了，转身看着我，上下打量着，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连翘姑娘，教了你那么久的书，我从前只觉得你还算聪明有灵气，倒没想到你那么的…有勇气。毕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逃我课的，你还是第一个。不过，最让我佩服的是，你居然还有胆量敢这样戏耍你的母亲。”蔡先生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这次我也不多罚你，把这几天拉下的课程各抄50遍，完成了交给我。”
“是，先生。”我轻舒了一口气，点头应到，对于蔡先生而言，这样的惩罚真的算得上很轻的了。至于那声嘲笑，嗯，我不愿意多想。
“在素素爹娘回来前，伍儿不会来上课。”看我们处理完了，先生突然开口道。我偷偷瞄了一眼先生，她的脸上很平静，似乎全然不在意我们方才的对话。
“这算是你帮她的正式请假了？”蔡先生挑了下眉。
“是的。”先生喝了最后一口茶，卷起了随诊包裹，“我们进屋吧，伍儿留在这里。”
我点头应是，看着她们进了里屋。
先生和蔡先生进屋了很久，我百无聊赖的呆在堂屋里，实在有些无聊，就向花园走去。里屋房间的窗并没有关，我有些心痒想看先生请脉，又觉得那样不太好，所以也不敢靠近，只在不远不及的地方蹲了下来，研究地上的蚂蚁。
“糊涂！”里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厉喝，随机是东西落地的声音。那熟悉的轻喝吓得我一个激灵，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如果是我和先生，大概下一秒我已经在先生的膝盖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窗口凑近，试图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个人的声音都很低，隐隐约约间，我似乎听到了蔡先生哭泣的声音。先生沉着声似乎也在说着什么，听上去有些不高兴。
我不敢再好奇，装作无意的回到了堂屋，安静的坐在桌边拨瓜子，明明也没听到什么关键的消息，心却在那扑通扑通的狂跳。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几乎已经在昏昏欲睡了，先生和蔡先生终于走了出来。蔡先生向先生深深鞠了一躬，没再说什么，把我们两送出了家门。
“母亲，蔡先生怎么了？”我牵着先生的手，向驿站走去，一路上先生的表情都很难看。
先生没有回答我，只是揉了揉我的脑袋，示意我回家。
路上，先生的情绪似是好一点了，开始和我说话。
“母亲，我听到蔡先生喊了你的小字，你们很熟吗？”
“我小时候和她一同上过学。”
“蔡先生是洛城人吧？”
“我就是在洛城上的学。”
“母亲也是洛城人？”
“我不是。”
“哦……那，那蔡先生也有小字吗？”
“有。”
“蔡先生的小字是什么？说起来，我连蔡先生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小字是颦颦，因为小时候一直皱着眉头。名字是琳琅，她不喜欢她的名字。”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好。”
“那为什么她之前得了风寒，却没来找你看病。”
“伍儿。”
“嗯？”
“你前面溜到院子里的时候，偷听到多少？”
“啊？？啊……我，我没……”我吓了一跳，差点摔下马去。
“我记得让你呆在堂屋里。”
“对不起……”
“回去面壁后，再加20下戒尺。”
“母……母亲。”
“别忘了我们回去还有一大笔帐要算的。”
“知道了……母亲…”
我想，蔡先生一定是真的真的，非常了解先生了……
“糊涂！”里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厉喝，随机是东西落地的声音。那熟悉的轻喝吓得我一个激灵，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如果是我和先生，大概下一秒我已经在先生的膝盖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窗口凑近，试图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个人的声音都很低，隐隐约约间，我似乎听到了蔡先生哭泣的声音。先生沉着声似乎也在说着什么，听上去有些不高兴。
我不敢再好奇，装作无意的回到了堂屋，安静的坐在桌边拨瓜子，明明也没听到什么关键的消息，心却在那扑通扑通的狂跳。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几乎已经在昏昏欲睡了，先生和蔡先生终于走了出来。蔡先生向先生深深鞠了一躬，没再说什么，把我们两送出了家门。
“母亲，蔡先生怎么了？”我牵着先生的手，向驿站走去，一路上先生的表情都很难看。
先生没有回答我，只是揉了揉我的脑袋，示意我回家。
路上，先生的情绪似是好一点了，开始和我说话。
“母亲，我听到蔡先生喊了你的小字，你们很熟吗？”
“我小时候和她一同上过学。”
“蔡先生是洛城人吧？”
“我就是在洛城上的学。”
“母亲也是洛城人？”
“我不是。”
“哦……那，那蔡先生也有小字吗？”
“有。”
“蔡先生的小字是什么？说起来，我连蔡先生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小字是颦颦，因为小时候一直皱着眉头。名字是琳琅，她不喜欢她的名字。”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好。”
“那为什么她之前得了风寒，却没来找你看病。”
“伍儿。”
“嗯？”
“你前面溜到院子里的时候，偷听到多少？”
“啊？？啊……我，我没……”我吓了一跳，差点摔下马去。
“我记得让你呆在堂屋里。”
“对不起……”
“回去面壁后，再加20下戒尺。”
“母……母亲。”
“别忘了我们回去还有一大笔帐要算的。”
“知道了……母亲…”
我想，蔡先生一定是真的真的，非常了解先生了……
回到医馆之后，明明一天也没干什么，却累的说不出话来。但先生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吃过饭后，她就把我拎到了书房，对着墙放着。
我看着白花花的墙壁，无聊的很，偷偷回头，发现先生并不在房里，于是百无聊赖的踢着腿，扭着身子，叹了口气。
“伍儿，太久没面壁已经忘了规矩了是吗？”先生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回头向门口看去，发现先生捧着好几本书走了进来，在书的最顶侧，躺着她最喜欢的红木戒尺。我涨红了脸，赶紧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面墙站着。
先生没有再说话，书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先生偶尔翻书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先生起身，向我走来。
“第一天被罚，感觉怎么样。”先生站在我的身侧，神在在的看向我。
“很难过。”我揪着衣角回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罚你吗？”先生把玩着戒尺问道。
我点了点头，“因为伍儿不守规矩，撒谎，还逃跑。”
“你今年十一岁了，”先生抓起我的一个胳膊，往美人塌上带去，轻轻一推，我便换了个姿势，趴了下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懂这样的道理。可是伍儿，为什么你懂这样的道理，却偏偏还是要做呢？”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顺势坐在了塌上，一把拉过我，把我带到她的膝盖上，反手抽开了我的腰带。“所以伍儿，我不是在教你道理。而是在告诉你，后果。”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先生面前。我不安的想起身，却被先生一把按下。
啪啪啪啪啪。
一组五下，快速而坚定的落了下来。一下子把白天的疼一起掀了起来。我哇的哭了出来，扭动着想避开。
“噤声。”先生揉了揉发烫的部位，冷声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呜咽压在了喉间。
“很好。”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狠狠的打在了另外一边。
“呜呜呜……疼，先生，疼……伍儿错了，错了……”我挣脱了先生的束缚，拼命揉搓着肉肉。
“你想重新来吗？”先生没有来抓我的手，只是轻声问了一句。我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拼命摇头，把手缩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
先生缓了缓速度，又落下了五下。我咬着牙，把哭声咽了下去。
“该你管的事情你管，不该你做的事情别做。隔墙偷窥是最无耻的小人行径！”先生高高举起戒尺，严肃地说道。
“是！是的，母亲！”我放声大哭，伴随着最重的五下，我从哭泣再次变成了哀嚎。
先生松开了压着我的手，把戒尺丢到了一边，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悦。“伍儿，你真的是太吵了。”
我哭哭泣泣的看向先生，这能怪我么。先生，你简直不能想象这有多疼！
“明天来请罚的时候，希望你安静一点。”说完最后一句话，先生神在在的出了门。
我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一阵悲愤涌上心头。
先生，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我看着白花花的墙壁，无聊的很，偷偷回头，发现先生并不在房里，于是百无聊赖的踢着腿，扭着身子，叹了口气。
“伍儿，太久没面壁已经忘了规矩了是吗？”先生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回头向门口看去，发现先生捧着好几本书走了进来，在书的最顶侧，躺着她最喜欢的红木戒尺。我涨红了脸，赶紧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面墙站着。
先生没有再说话，书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先生偶尔翻书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先生起身，向我走来。
“第一天被罚，感觉怎么样。”先生站在我的身侧，神在在的看向我。
“很难过。”我揪着衣角回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罚你吗？”先生把玩着戒尺问道。
我点了点头，“因为伍儿不守规矩，撒谎，还逃跑。”
“你今年十一岁了，”先生抓起我的一个胳膊，往美人塌上带去，轻轻一推，我便换了个姿势，趴了下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懂这样的道理。可是伍儿，为什么你懂这样的道理，却偏偏还是要做呢？”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顺势坐在了塌上，一把拉过我，把我带到她的膝盖上，反手抽开了我的腰带。“所以伍儿，我不是在教你道理。而是在告诉你，后果。”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先生面前。我不安的想起身，却被先生一把按下。
啪啪啪啪啪。
一组五下，快速而坚定的落了下来。一下子把白天的疼一起掀了起来。我哇的哭了出来，扭动着想避开。
“噤声。”先生揉了揉发烫的部位，冷声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呜咽压在了喉间。
“很好。”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狠狠的打在了另外一边。
“呜呜呜……疼，先生，疼……伍儿错了，错了……”我挣脱了先生的束缚，拼命揉搓着肉肉。
“你想重新来吗？”先生没有来抓我的手，只是轻声问了一句。我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拼命摇头，把手缩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
先生缓了缓速度，又落下了五下。我咬着牙，把哭声咽了下去。
“该你管的事情你管，不该你做的事情别做。隔墙偷窥是最无耻的小人行径！”先生高高举起戒尺，严肃地说道。
“是！是的，母亲！”我放声大哭，伴随着最重的五下，我从哭泣再次变成了哀嚎。
先生松开了压着我的手，把戒尺丢到了一边，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悦。“伍儿，你真的是太吵了。”
我哭哭泣泣的看向先生，这能怪我么。先生，你简直不能想象这有多疼！
“明天来请罚的时候，希望你安静一点。”说完最后一句话，先生神在在的出了门。
我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一阵悲愤涌上心头。
先生，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25、
第二天卯初，我不情不愿的睁开眼，隐约听到前院有人敲门，半眯着眼向前院探去，发现是蔡先生趁着天亮来了。正常医馆是在辰时三刻开门，蔡先生来这么早干嘛？我胡乱的披上衣服，拖着鞋想去前院看看消息。刚坐起来，身后突然一疼。我嘶了一声，拉下衣服往身后看去，昨天的肿痕已经褪的差不多了，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两道浅浅的藤条印子。看着也没啥大事，咋就那么疼呢……我暗暗抱怨了一句。倒想起来昨天晚上加罚的二十戒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躺回了床上。
我刚躺下，先生就进了屋。
“伍儿，早餐在厨房里，一会吃了之后到我屋里等我。今天可能会晚一些，你在我屋里等着就是。不许出来！”先生看了一眼丢在一边的衣服，没有说什么，转身吩咐道。
我急急的答应下来，内心扬起了一股庆幸……
先生点了点头，转身向医馆走去。
到了辰时，先生果然还没回来，我纠结了一会，还是老老实实从堂屋拿了藤条，进了先生的门。先生也是过分，明明昨天藤条就留在了她的房里，偏一定要放回到堂屋，让我自个拿回去。我皱了皱鼻子，不高兴的进了先生的房间。
先生只说让我等她，也不说怎么等，我傻傻的站了一会，想着先生也不知多久才来，索性坐了下来，发现案上放了一本《难经》，我有些奇怪先生为什么把那么基础的书放案上，打开发现里面竟有大量的批注，且笔记不一，见解不同，甚至还有一些争论在其中。我一看，竟把自己看痴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先生已经坐在了我旁边，正把玩着藤条看着我。我吓的手一抖，书砸在了地上。
“看得懂吗？”先生也没计较，只是淡淡的问。
“看得懂一些，但加上那些批注……伍儿就很是糊涂了。”我站起身，老实的回答道。
先生点了点头，弯腰把书捡起来。“这本书里记载着我们百里家几代人的心得，各有各的想法，会有冲突也正常。类似的书还有很多，等你再大些，我会让你都抄上一遍。”
“母亲可曾抄过？”我犹豫了一下，问道。
先生轻笑了一声，“自然是有的，不过最近我准备加了几个批注进去，所以把这本原籍拿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好想知道先生写了啥呀，咋方才看书的时间没有注意呢。
“好了，不说闲话了，我们开始吧。”没给我天马行空的机会，先生站起了声，用藤条点了点床铺。
哎，先生，您咋啥都不忘记呀。
第二天卯初，我不情不愿的睁开眼，隐约听到前院有人敲门，半眯着眼向前院探去，发现是蔡先生趁着天亮来了。正常医馆是在辰时三刻开门，蔡先生来这么早干嘛？我胡乱的披上衣服，拖着鞋想去前院看看消息。刚坐起来，身后突然一疼。我嘶了一声，拉下衣服往身后看去，昨天的肿痕已经褪的差不多了，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两道浅浅的藤条印子。看着也没啥大事，咋就那么疼呢……我暗暗抱怨了一句。倒想起来昨天晚上加罚的二十戒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躺回了床上。
我刚躺下，先生就进了屋。
“伍儿，早餐在厨房里，一会吃了之后到我屋里等我。今天可能会晚一些，你在我屋里等着就是。不许出来！”先生看了一眼丢在一边的衣服，没有说什么，转身吩咐道。
我急急的答应下来，内心扬起了一股庆幸……
先生点了点头，转身向医馆走去。
到了辰时，先生果然还没回来，我纠结了一会，还是老老实实从堂屋拿了藤条，进了先生的门。先生也是过分，明明昨天藤条就留在了她的房里，偏一定要放回到堂屋，让我自个拿回去。我皱了皱鼻子，不高兴的进了先生的房间。
先生只说让我等她，也不说怎么等，我傻傻的站了一会，想着先生也不知多久才来，索性坐了下来，发现案上放了一本《难经》，我有些奇怪先生为什么把那么基础的书放案上，打开发现里面竟有大量的批注，且笔记不一，见解不同，甚至还有一些争论在其中。我一看，竟把自己看痴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先生已经坐在了我旁边，正把玩着藤条看着我。我吓的手一抖，书砸在了地上。
“看得懂吗？”先生也没计较，只是淡淡的问。
“看得懂一些，但加上那些批注……伍儿就很是糊涂了。”我站起身，老实的回答道。
先生点了点头，弯腰把书捡起来。“这本书里记载着我们百里家几代人的心得，各有各的想法，会有冲突也正常。类似的书还有很多，等你再大些，我会让你都抄上一遍。”
“母亲可曾抄过？”我犹豫了一下，问道。
先生轻笑了一声，“自然是有的，不过最近我准备加了几个批注进去，所以把这本原籍拿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好想知道先生写了啥呀，咋方才看书的时间没有注意呢。
“好了，不说闲话了，我们开始吧。”没给我天马行空的机会，先生站起了声，用藤条点了点床铺。
哎，先生，您咋啥都不忘记呀。
我磨磨唧唧的起身，不情不愿的向床铺挪去，刚准备趴下，突然想起什么，猛的起身问道，“蔡先生走了没？”
“自然。”先生随口答道，拍了拍床铺催促。
“那，那明天蔡先生还会来吗？”我刚弯下腰，又想到一句，站了起来。
“不会。”先生站了起来，抓过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床上，麻利的退下我的衣衫。
我见无法拖延，抱了个枕头把自己塞了进去。先生微凉的手拂过我的身后，引起我微微的颤栗。
“母亲，你还在生气吗？”我弱弱的问。
“我没生气。”先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势，轻舒了一口气，起身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藤条，笑着说道，“还不错，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哀嚎成这样。你们蔡先生那边的东西，果然都是精品。”
“可……可是……真的很疼。”我弱弱的挣扎道。
“疼就对了，放松。”先生用藤条点了点身后，轻笑了一声，见我抱住了枕头，轻快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嗷呜！！”我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望向先生。
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我拎回到原地，按着我一下下的清算着旧账。没几下，我的眼泪又没出息的落了下来，呜呜呜的哭出了声。
“母亲，母亲，疼，太疼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先生终于停了下来，我揉着身后，蹭到先生怀里大哭，“不要继续了，伍儿知道错了，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还有八天。”
“呜呜呜，不要……不要……母亲，伍儿错了，伍儿真的知道错了。伍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逃学，不撒谎，不逃跑了。母亲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呜呜呜……”我绝望的哭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伍儿，还有八天。”先生抱着我，擦了擦我的眼泪，轻声说道。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我挣脱先生，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尖叫。
“伍儿……”
“不要………”
“伍儿。”
“呜，不要不要！！”
“百里连翘！”
“嗝，呜呜呜……”
我吓的一哆嗦，把哭喊声咽了下去。
“八天就是八天，你再怎么耍赖也没用。如果你不希望这样，就不要做那些**事。”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母亲……我真的，真的不敢了……”我哭着弱弱的说道。
“我知道。”先生淡淡的应着。
“呜呜呜……不，不是。我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母亲…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求求你了，娘…”我蒙在先生怀里，一边抽泣，一边求饶，眼泪把先生的衣襟都打湿了，我想我一定是狼狈极了。
先生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我可怜的哭泣和嘤嘤切切的求饶声。半响之后，先生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脑袋。“五天。五天里交我一份检讨。如果你这几天里表现的好一点，我可以考虑后面几天改成戒尺或抄写。但反过来，如果你再让我抓到错处……伍儿，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
我放声大哭，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先生最后的底线。
“自然。”先生随口答道，拍了拍床铺催促。
“那，那明天蔡先生还会来吗？”我刚弯下腰，又想到一句，站了起来。
“不会。”先生站了起来，抓过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床上，麻利的退下我的衣衫。
我见无法拖延，抱了个枕头把自己塞了进去。先生微凉的手拂过我的身后，引起我微微的颤栗。
“母亲，你还在生气吗？”我弱弱的问。
“我没生气。”先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势，轻舒了一口气，起身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藤条，笑着说道，“还不错，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哀嚎成这样。你们蔡先生那边的东西，果然都是精品。”
“可……可是……真的很疼。”我弱弱的挣扎道。
“疼就对了，放松。”先生用藤条点了点身后，轻笑了一声，见我抱住了枕头，轻快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嗷呜！！”我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望向先生。
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我拎回到原地，按着我一下下的清算着旧账。没几下，我的眼泪又没出息的落了下来，呜呜呜的哭出了声。
“母亲，母亲，疼，太疼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先生终于停了下来，我揉着身后，蹭到先生怀里大哭，“不要继续了，伍儿知道错了，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还有八天。”
“呜呜呜，不要……不要……母亲，伍儿错了，伍儿真的知道错了。伍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逃学，不撒谎，不逃跑了。母亲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呜呜呜……”我绝望的哭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伍儿，还有八天。”先生抱着我，擦了擦我的眼泪，轻声说道。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我挣脱先生，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尖叫。
“伍儿……”
“不要………”
“伍儿。”
“呜，不要不要！！”
“百里连翘！”
“嗝，呜呜呜……”
我吓的一哆嗦，把哭喊声咽了下去。
“八天就是八天，你再怎么耍赖也没用。如果你不希望这样，就不要做那些**事。”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母亲……我真的，真的不敢了……”我哭着弱弱的说道。
“我知道。”先生淡淡的应着。
“呜呜呜……不，不是。我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母亲…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求求你了，娘…”我蒙在先生怀里，一边抽泣，一边求饶，眼泪把先生的衣襟都打湿了，我想我一定是狼狈极了。
先生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我可怜的哭泣和嘤嘤切切的求饶声。半响之后，先生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脑袋。“五天。五天里交我一份检讨。如果你这几天里表现的好一点，我可以考虑后面几天改成戒尺或抄写。但反过来，如果你再让我抓到错处……伍儿，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
我放声大哭，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先生最后的底线。
26、
后来的几天，可能是我这辈子的过的最惨的日子，每天都在绝望中醒来，身后的痛累积起来，一天胜一过一天。先生总要我在挨完打后直接开始蔡先生的抄书惩罚，美其名曰一鼓作气。我从最开始的坐立难安到现在就算有软垫都坐不下的境界，但每天除了多几道肿痕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外伤。先生对此非常的满意，试图大力推广这种延时性惩罚，被我极力阻止了下来。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日子，我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每天晚上的面壁，除了第一天因为偷听有加罚之外，其余的日子，我都超额完成了先生的考教。有两度先生增加了难度，我依旧还算出色的完成。要知道先生虽不管我学堂里学习，但在医术方面的要求却从未下降半分。跟着先生学习了两年，先生还是让我在草药堆里打转。我有时候吵着要去看诊请脉，先生却总说还未到时候。但可能是这几日我学的用心，先生终于许我去前院小试身手，但依旧没有开药的权利。
“我发现你这丫头，只有在屁股疼的时候才学的进去？”又是一日考教，我再一次出色完成了任务，正暗自舒了一口气，先生突然感叹道。
“啊……啊……”我一时语塞，没接上话来。
“要么以后在要你温习之前，都先打上你一顿？不知为何，你挨完打后的效率总是那么高？”先生挑了下眉。
“我的好母亲，您且放过伍儿吧。前几日您就想着要日日打我了，怎么今日还在念叨呢……”我苦哈哈的跪坐到她边上，拉着她的衣服说。
“因为你向我证实了这很有效啊。”先生看了我一眼，认真的说道，“伍儿你看，平日里，怎么盯你，你也就完成个七八分，看着我不和你认真计较，就偷摸着耍滑。如今，我只需交待一句话，你便能超额完成任务。你若是我，会动心吗？”
“母亲……”我委屈巴巴的抬头望向她。
“以后能认真学习吗？”先生没再坚持，挑眉问道。
“能能能！我保证我一定能。”我举手发誓道。
“算了吧。”先生轻笑了一声，喝了口茶。“今天是第五日了，检讨呢？还是你想继续下去？”
“在在在！”我急急忙忙的跑回屋子，揣着检讨冲向了书房，把检讨双手供上，满脸紧张的看着先生。
后来的几天，可能是我这辈子的过的最惨的日子，每天都在绝望中醒来，身后的痛累积起来，一天胜一过一天。先生总要我在挨完打后直接开始蔡先生的抄书惩罚，美其名曰一鼓作气。我从最开始的坐立难安到现在就算有软垫都坐不下的境界，但每天除了多几道肿痕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外伤。先生对此非常的满意，试图大力推广这种延时性惩罚，被我极力阻止了下来。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日子，我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每天晚上的面壁，除了第一天因为偷听有加罚之外，其余的日子，我都超额完成了先生的考教。有两度先生增加了难度，我依旧还算出色的完成。要知道先生虽不管我学堂里学习，但在医术方面的要求却从未下降半分。跟着先生学习了两年，先生还是让我在草药堆里打转。我有时候吵着要去看诊请脉，先生却总说还未到时候。但可能是这几日我学的用心，先生终于许我去前院小试身手，但依旧没有开药的权利。
“我发现你这丫头，只有在屁股疼的时候才学的进去？”又是一日考教，我再一次出色完成了任务，正暗自舒了一口气，先生突然感叹道。
“啊……啊……”我一时语塞，没接上话来。
“要么以后在要你温习之前，都先打上你一顿？不知为何，你挨完打后的效率总是那么高？”先生挑了下眉。
“我的好母亲，您且放过伍儿吧。前几日您就想着要日日打我了，怎么今日还在念叨呢……”我苦哈哈的跪坐到她边上，拉着她的衣服说。
“因为你向我证实了这很有效啊。”先生看了我一眼，认真的说道，“伍儿你看，平日里，怎么盯你，你也就完成个七八分，看着我不和你认真计较，就偷摸着耍滑。如今，我只需交待一句话，你便能超额完成任务。你若是我，会动心吗？”
“母亲……”我委屈巴巴的抬头望向她。
“以后能认真学习吗？”先生没再坚持，挑眉问道。
“能能能！我保证我一定能。”我举手发誓道。
“算了吧。”先生轻笑了一声，喝了口茶。“今天是第五日了，检讨呢？还是你想继续下去？”
“在在在！”我急急忙忙的跑回屋子，揣着检讨冲向了书房，把检讨双手供上，满脸紧张的看着先生。
“跪着。”先生接过检讨，淡淡的说。
我依言老老实实地跪在先生面前，眼巴巴的看着先生一边品茶一边品检讨。
“行吧，写的还算不错。但是看来伍儿对我的态度还是有一些误解，”先生放下检讨，看向我。“那今儿我和你讲得再明白一点。”
“一开始，蔡先生打你，你不想去学堂，你来告诉我。我只会问你缘由，而不会罚你。你应该信我，这是其一。”
“后来，你想去素素那边，你来和我说。我会去了解一下素素家里的情况，哪怕没有蔡先生在学堂里罚你这件事，我也不会拦你。但你应该经过我的许可，这是其二。”
“再后来，你在素素家的几天里，有任何时候主动来认错，我会罚你，但是同时我也会夸奖你。为你的知错能改，这是其三。”
“甚至，在我发现之后，你马上来认错，老老实实领罚。我会打你，你不会太好过。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至少你勇于承担后果。这是其四。”
“可是，伍儿，你逃跑了。你不但逃跑了，还跑了两次。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出的这样的选择？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进百里家门了？”
“不，不是的母亲……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慌乱极了，眼泪没忍住又掉了下来。
“伍儿，在对你所有的惩罚里，我自认为我从来没有对你罚过界。哪怕这一次，我连打你那么多天，我也保证，每一下都是你应得的。”
“是……是的…母亲。伍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我跪在地上捂着脸边哭边说。
“起来吧。”先生叹了口气，起身拉了我一把，我顺势抱住了先生的腰，埋在她的怀里继续流眼泪。
先生拍了拍我的背，又摸了摸我的脑袋，轻轻笑了一声。“每次都哭的那么可怜，不知道的还当是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不……不……母亲，母亲没欺负伍儿。是伍儿自己不好。”我摇了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
“明日辰时，还是照常来我屋。”好像明显是感觉怀里的我僵硬了一下，先生又轻笑了一声。“不用藤条，不过你得来。回去吧。”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向先生行了一个礼，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关门前，有听到了先生的一声叹气。
我依言老老实实地跪在先生面前，眼巴巴的看着先生一边品茶一边品检讨。
“行吧，写的还算不错。但是看来伍儿对我的态度还是有一些误解，”先生放下检讨，看向我。“那今儿我和你讲得再明白一点。”
“一开始，蔡先生打你，你不想去学堂，你来告诉我。我只会问你缘由，而不会罚你。你应该信我，这是其一。”
“后来，你想去素素那边，你来和我说。我会去了解一下素素家里的情况，哪怕没有蔡先生在学堂里罚你这件事，我也不会拦你。但你应该经过我的许可，这是其二。”
“再后来，你在素素家的几天里，有任何时候主动来认错，我会罚你，但是同时我也会夸奖你。为你的知错能改，这是其三。”
“甚至，在我发现之后，你马上来认错，老老实实领罚。我会打你，你不会太好过。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至少你勇于承担后果。这是其四。”
“可是，伍儿，你逃跑了。你不但逃跑了，还跑了两次。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出的这样的选择？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进百里家门了？”
“不，不是的母亲……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慌乱极了，眼泪没忍住又掉了下来。
“伍儿，在对你所有的惩罚里，我自认为我从来没有对你罚过界。哪怕这一次，我连打你那么多天，我也保证，每一下都是你应得的。”
“是……是的…母亲。伍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我跪在地上捂着脸边哭边说。
“起来吧。”先生叹了口气，起身拉了我一把，我顺势抱住了先生的腰，埋在她的怀里继续流眼泪。
先生拍了拍我的背，又摸了摸我的脑袋，轻轻笑了一声。“每次都哭的那么可怜，不知道的还当是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不……不……母亲，母亲没欺负伍儿。是伍儿自己不好。”我摇了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
“明日辰时，还是照常来我屋。”好像明显是感觉怀里的我僵硬了一下，先生又轻笑了一声。“不用藤条，不过你得来。回去吧。”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向先生行了一个礼，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关门前，有听到了先生的一声叹气。
27、
第二日，我按时起床，吃饭，到了先生的房间。先生正坐在屋子里等我，看着我到了，示意我坐下。
这还是挨罚以来，先生第一次示意我“坐”，我诚惶诚恐的坐在她面前，屁股挨到凳子，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
先生轻笑了一声，说道，“还有五日，这几天你的表现不错，我先前答应过你，可以不用藤条。另外，我再给你一个额外的机会，你是想要今天一天挨完100下，还你自由。还是继续保持下去，分五天完成？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你，无论你选哪一种，我都不会放水。”
又是一道送命的选择题。当年，有一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如今……“我选今日。”
先生点了点头，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声冰蚕丝腰带，走到我面前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你现在这样子，一口气挨上100下还是会很痛，我希望你能保持姿势。”说话间，我已经趴在了先生的膝盖上。
先生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用一条腿压住了我，我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束缚了，不安的动了动。
啪啪啪。几乎没有犹豫的，先生的戒尺就落了下来。我一下子弓起了身子，这才明白先生绑住我原因。哪怕不是藤条，这一下下板子也是厉害的狠，尤其是这几天身后的肉肉饱经风霜已经太疼了，根本受不下任何一个击打。没几下，我的眼泪就又没出息的落了下来。
“以后还跑吗？”见我哭了起来，先生缓了缓尺子下坠的速度，轻声问道。
“不……不跑了，再也不逃了……”我哭着应道。
啪啪啪。
“还背着我行事吗？”
“不，不会了。”
啪啪啪。
“还有本事拖桥生下水。”
“不！不敢了！啊！疼！疼疼疼！母亲太疼了，缓一缓，缓一缓……”
先生顿了顿，连着砸了十下下来。我疼的拼命踢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先生放下了了尺子，拿手揉了揉，“能记住教训吗？”
“能能能！不敢了！！伍儿再也不敢了！！先生不要打了。伍儿知错了……”
先生揉了一会，见我的哭声小了些，扬起戒尺把剩下的数字落完。最后用手背抵着滚烫肿起的肉肉，感受了下温度，揉了揉我的脑袋，松开了我手腕上的束缚。“丫头，还是便宜你了。”
“母亲，呜呜呜呜……”见先生不会再打，我跪坐起来，抱住先生就开始大哭，又是眷恋又是委屈。
先生顺势抱着我，顺便帮我揉着身后的肿块。“这次可算记住了？”
我拼命的点头，抽泣着道，“伍儿，伍儿再也不敢了。母亲，母亲能不能原谅伍儿了……”
“嗯，原谅你了。”先生轻轻的回抱了我，在我额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第二日，我按时起床，吃饭，到了先生的房间。先生正坐在屋子里等我，看着我到了，示意我坐下。
这还是挨罚以来，先生第一次示意我“坐”，我诚惶诚恐的坐在她面前，屁股挨到凳子，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
先生轻笑了一声，说道，“还有五日，这几天你的表现不错，我先前答应过你，可以不用藤条。另外，我再给你一个额外的机会，你是想要今天一天挨完100下，还你自由。还是继续保持下去，分五天完成？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你，无论你选哪一种，我都不会放水。”
又是一道送命的选择题。当年，有一个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如今……“我选今日。”
先生点了点头，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声冰蚕丝腰带，走到我面前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你现在这样子，一口气挨上100下还是会很痛，我希望你能保持姿势。”说话间，我已经趴在了先生的膝盖上。
先生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用一条腿压住了我，我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束缚了，不安的动了动。
啪啪啪。几乎没有犹豫的，先生的戒尺就落了下来。我一下子弓起了身子，这才明白先生绑住我原因。哪怕不是藤条，这一下下板子也是厉害的狠，尤其是这几天身后的肉肉饱经风霜已经太疼了，根本受不下任何一个击打。没几下，我的眼泪就又没出息的落了下来。
“以后还跑吗？”见我哭了起来，先生缓了缓尺子下坠的速度，轻声问道。
“不……不跑了，再也不逃了……”我哭着应道。
啪啪啪。
“还背着我行事吗？”
“不，不会了。”
啪啪啪。
“还有本事拖桥生下水。”
“不！不敢了！啊！疼！疼疼疼！母亲太疼了，缓一缓，缓一缓……”
先生顿了顿，连着砸了十下下来。我疼的拼命踢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先生放下了了尺子，拿手揉了揉，“能记住教训吗？”
“能能能！不敢了！！伍儿再也不敢了！！先生不要打了。伍儿知错了……”
先生揉了一会，见我的哭声小了些，扬起戒尺把剩下的数字落完。最后用手背抵着滚烫肿起的肉肉，感受了下温度，揉了揉我的脑袋，松开了我手腕上的束缚。“丫头，还是便宜你了。”
“母亲，呜呜呜呜……”见先生不会再打，我跪坐起来，抱住先生就开始大哭，又是眷恋又是委屈。
先生顺势抱着我，顺便帮我揉着身后的肿块。“这次可算记住了？”
我拼命的点头，抽泣着道，“伍儿，伍儿再也不敢了。母亲，母亲能不能原谅伍儿了……”
“嗯，原谅你了。”先生轻轻的回抱了我，在我额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