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翠对饮】【原创】还珠格格续——有你在身边
二十
“这是怎么回事？”紫薇转头看着小燕子，“刚刚给你送过来的早餐，你吃了吗？会不会有问题？”
“不会吧。。。”紫薇这一说，小燕子也有些后怕，摸摸肚子，不疼，扭扭脖子，能动，转转头，还活着，“我就喝了两口粥，应该没问题吧。。。”
“所以你刚刚是在追那个丫头？”
“是啊，”这一早晨，事儿还真多，小燕子有些不耐烦，“你们把东西收了吧，我不吃了。”
等到丫头下去了，小燕子继续问紫薇，“紫薇，如果你从小长在宫里，有一天皇阿玛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你会恨他吗？”
“这。。。”紫薇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冷不丁的让小燕子这么一问，也不知如何回答，“皇阿玛不要我了，是什么意思？”
“比方说，皇阿玛原来和你娘很恩爱，很疼你，可是后来皇阿玛又有了其他的妃子，还把你娘打入冷宫，对你也不像从前那样喜欢了，你会恨皇阿玛吗？”
紫薇想了想，不知道为什么小燕子会问这种问题，也不知如何作答。
“小燕子，在我心里，皇阿玛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是个叱吒风云的皇帝，光芒万丈，不可一世！我以有这样的阿玛为骄傲。就算我因为我娘而受到冷落，可丝毫不影响皇阿玛在我心里的神圣！毕竟，他是皇帝，不是普通人，所以我们根本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皇阿玛呀！”
“那，如果他是普通人呢？你会怎么办？”小燕子追问。
紫薇疑惑的看着小燕子“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你先回答我，如果皇阿玛是普通人，有了别的女人，赶走了你娘和你，你会恨他吗？”
“我不知道。。。”紫薇深深的呼了口气，“但我知道，恨他，是因为你在乎他。谁会平白无故的恨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呢？”
“是这样吗？”小燕子眨着眼睛，也困惑的看着紫薇。
紫薇说，恨他，是因为我在乎他？
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紫薇是这么说的呀。
“小燕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紫薇抓住小燕子的胳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没有没有！”小燕子矢口否认。
“在你面前，我就像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秘密，你如果有事瞒着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紫薇注视着小燕子，看着她不自在的躲闪，分明就是有事。
“哪儿有，我哪儿有什么秘密嘛。”，紫薇的眼神看的小燕子心里阵阵发毛，急忙看看屋外，太阳已经老高了，激动的跳起来，拉起紫薇就往外跑，“糟了，时间来不及了，要去陪老佛爷！去晚了，就死定了！”
“知书！”陈夫人快步走进院子，远远的就看见知书坐在桌子前发呆，不由得叹了口气。
知书回过神，急忙站起来，“娘，您怎么来了？”
陈夫人看到知书还是早晨的装扮，袖子上还留着早上撒上的面粉，忍不住上前数落，“我不是早就让你回来换衣服吗？你怎么又坐在这里发呆？你这个样子有哪个男人愿意多看你一眼？你看看人家还珠格格那股子风骚劲儿，你再看看你，那个男人瞎了眼会看上你！”
“娘，我现在就去换衣服。。。”知书低着头，起身去换衣服。
“你别磨磨蹭蹭的，我早就让你回来换衣服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陈夫人看着知书慢吞吞的动作，狠狠的拍了知书一巴掌，嚷着，“你动作利索一些！老佛爷已经用了早饭，要去逛逛园子，你还不赶紧去陪老佛爷！”
“可是，我还收拾好呢”，知书胆怯的辩解着。
陈夫人大声斥责着，“你早干什么去了！难道你还要让老佛爷等着你吗？”
“我收拾好了，现在就去。。。”知书来不及装扮，急急忙忙的换了衣服就要往外走。
“你回来！”陈夫人把知书拽回来，给她整理衣服，“你都多大了，怎么连个衣服都穿不好！”，整理完衣服，替知书理了理头发，“待会儿在老佛爷面前你可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让老佛爷喜欢你，听到没有？”
“哦”
“说话！哑巴了？”
“我知道了。。。”知书等着陈夫人帮她整理好，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娘，我要不要带些点心什么的给老佛爷？”
“你会做点心吗？”陈夫人反问。
陈夫人虽然有些愤怒，心里还是有些高兴，这丫头越来越有进步了。
“娘，您没让张妈准备些点心什么的吗？昨晚二姐告诉我的，还说了一些老佛爷的饮食习惯。。。”
“你二姐？”陈夫人听到知棋，问道，“你二姐来做什么？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二姐昨晚请教了晴格格，然后回来告诉我，说让我在老佛爷面前好好表现呢。”
“就这些？”陈夫人问。
“就这些。”
原本想着把知书会帮自己打探五阿哥对自己态度的事情也说出来，可是怕陈夫人气恼，还是咽了回去。
“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专心伺候老佛爷就好！”陈夫人拉起知书，前往老佛爷处。
“蓉儿，你怎么跑的这么急？”张妈看着蓉儿气喘吁吁的跑进厨房，急忙把她拉到一边，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压压惊。
蓉儿咕咚咕咚的喝完水，“张妈，以后这种事情你别找我了，我真的很怕，万一让夫人知道我私自去前院，会打死我的！”
“好！”张妈悄悄的摘了手腕上的桌子，握着蓉儿的手，顺势给她戴上，赔笑道，“谢谢你了蓉儿，你放心，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蓉儿仔细端量着手上的镯子，欢喜极了。
这个镯子是张妈一直戴着的，做工质地都是上等，丫头们也偷偷的议论过这么贵重的镯子到底是哪来的。
张妈看着蓉儿很满意，就问道，“蓉儿，你看到格格用早饭了吗？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蓉儿抬头看着张妈，回想着小燕子生气的样子，“张妈，你不知道五阿哥吩咐过没有格格的吩咐不能进屋打扰格格吗？我进屋还差点被还珠格格责怪呢！”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被训斥了。”张妈赔着不是，“格格有没有难为你吧？”
“这倒没有，”，看在镯子的面子上，反正都过去了，蓉儿也懒得冲张妈发脾气，“我把东西送到格格房里，格格就让我出来了，
“她没说什么？”张妈急着问。
“没有！我听你的话还等着格格的反应，可是格格直接就把我打发出去了。”
“真的吗？”张妈不死心，再问一遍，“格格当真什么也没说？”
蓉儿不耐烦的说道，“哎呀张妈，我骗你做什么？格格根本就看不上我送过去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呢？”，张妈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谢了蓉儿，到一旁忙去了。“好，谢谢你蓉儿！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好了好了，我忙去了！”蓉儿摆摆手，临走了，还顺手拿了块儿糕点，“张妈，下次有好吃的糕点别忘了给我留着！”
难道昨天在偏院的，不是还珠格格吗？
从小黑屋里出来，这里的空气还真是新鲜呀~~~
二十一
“老佛爷！”“皇额娘！”小燕子拉着紫薇一路小跑，远远的就看见了老佛爷和皇后娘娘一行，大声的跟她们打着招呼。
“你们瞧瞧这个小燕子，怎么在外面还这么没规矩！”，对于小燕子的大呼小叫，老佛爷不住的摇头，指着远远跑来的两人，“这紫薇也是，就跟着小燕子胡闹！”
“老佛爷，小燕子是见到您太高兴了，所以才这样的！”晴儿笑了笑，“她听说要陪您逛园子，高兴坏了呢！”
“是吗？”老佛爷根本不相信，“你们都说这小燕子做了额娘，性子也改了，我怎么一点儿也没瞧见？你瞧瞧，她哪里像个福晋的样子！一点儿皇室的表率都没有。”
“这小燕子也不见得都是不好啊，”皇后笑着接口，“您前几天不还说小燕子一肚子机灵古怪嘛，我想这次，大概又要给您来点儿新鲜玩意儿了。”
老佛爷丝毫不理会皇后娘娘的话，“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让丫头们看见，成何体统？”
“老佛爷，对。。。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小燕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跑到老佛爷跟前，又是行礼又是道歉。
紫薇定了定呼吸，也行了礼，“紫薇见过老佛爷，见过皇额娘。”
“再着急的事情你们也用不着这样跑的气喘吁吁的，别忘了，你们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这样子毛毛躁躁的，让人家看到笑话！”皇后故作严厉的训斥着，一边给二人使眼色。
“老佛爷，小燕子知错了。”小燕子明了的点点头，规规矩矩的给老佛爷行了礼，凑到她身边，晴儿也很配合的退了一步，小燕子顺势挽着老佛爷的胳膊，讨好道，“老佛爷，小燕子知道，小燕子不应该这么不成体统，下次再也不会了。老佛爷您知道嘛，我听说可以陪您来逛园子，我高兴的就把什么都忘了。老佛爷，您是天底下最慈祥的奶奶，小燕子不懂事儿，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看到老佛爷依旧严肃，小燕子立马保证，“我保证，我要是下次再这样没规矩，就罚我三天不许吃饭，三天不许出门，三天不许说话！”
好话说尽，可是老佛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小燕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老佛爷，“老佛爷，我都这样了，您还真的生气啦？您还真的不原谅我啦？”
眼见还不奏效，小燕子只好使出绝招，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那好吧，我要是再犯，您就给我二十大板，不过，打板子的时候可不可以保密啊，让人家知道我挨了板子，很丢人的。。。”
“噗”，老佛爷终于还是笑了，指了指小燕子的额头，“你每次都认错，可也没见过你改呀，要不这样吧，你下次再犯，回头就让绵亿在慈宁宫住上个把月，要是还改不好，就一直住着，你什么时候改好了，让绵亿什么时候回景阳宫！”
“啊。。。”，小燕子大呼，“老佛爷，您。。。您。。。”
“老佛爷，您真是英明啊！”晴儿有些幸灾乐祸的接口，“小燕子，这下看你还敢不敢再犯了。”
“这有什么，不就是住一个月嘛，”小燕子说的满不在乎，“说不定绵亿一天就可以把慈宁宫弄得人仰马翻了。日子不到，老佛爷您可千万别把绵亿送回来哦！”
“你们可都听好了，这可是她说的，你们可都给哀家记着！”老佛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小燕子，“到时候哀家可不管是皇帝还是永琪来求情，不到日子，绵亿休想会景阳宫！”
小燕子原本想着说个玩笑而已，没想到老佛爷居然认真了，只好假装没听见，指着院子里的花，“老佛爷，您看，这里的梅花都开了呢！好漂亮呀！”
“是呀！好漂亮的花儿啊！海宁的春天和北京的春天还真的是不同呢！”紫薇也连忙接着小燕子的话题往下说。
“老佛爷！”“皇额娘！”小燕子拉着紫薇一路小跑，远远的就看见了老佛爷和皇后娘娘一行，大声的跟她们打着招呼。
“你们瞧瞧这个小燕子，怎么在外面还这么没规矩！”，对于小燕子的大呼小叫，老佛爷不住的摇头，指着远远跑来的两人，“这紫薇也是，就跟着小燕子胡闹！”
“老佛爷，小燕子是见到您太高兴了，所以才这样的！”晴儿笑了笑，“她听说要陪您逛园子，高兴坏了呢！”
“是吗？”老佛爷根本不相信，“你们都说这小燕子做了额娘，性子也改了，我怎么一点儿也没瞧见？你瞧瞧，她哪里像个福晋的样子！一点儿皇室的表率都没有。”
“这小燕子也不见得都是不好啊，”皇后笑着接口，“您前几天不还说小燕子一肚子机灵古怪嘛，我想这次，大概又要给您来点儿新鲜玩意儿了。”
老佛爷丝毫不理会皇后娘娘的话，“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让丫头们看见，成何体统？”
“老佛爷，对。。。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小燕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跑到老佛爷跟前，又是行礼又是道歉。
紫薇定了定呼吸，也行了礼，“紫薇见过老佛爷，见过皇额娘。”
“再着急的事情你们也用不着这样跑的气喘吁吁的，别忘了，你们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这样子毛毛躁躁的，让人家看到笑话！”皇后故作严厉的训斥着，一边给二人使眼色。
“老佛爷，小燕子知错了。”小燕子明了的点点头，规规矩矩的给老佛爷行了礼，凑到她身边，晴儿也很配合的退了一步，小燕子顺势挽着老佛爷的胳膊，讨好道，“老佛爷，小燕子知道，小燕子不应该这么不成体统，下次再也不会了。老佛爷您知道嘛，我听说可以陪您来逛园子，我高兴的就把什么都忘了。老佛爷，您是天底下最慈祥的奶奶，小燕子不懂事儿，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看到老佛爷依旧严肃，小燕子立马保证，“我保证，我要是下次再这样没规矩，就罚我三天不许吃饭，三天不许出门，三天不许说话！”
好话说尽，可是老佛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小燕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老佛爷，“老佛爷，我都这样了，您还真的生气啦？您还真的不原谅我啦？”
眼见还不奏效，小燕子只好使出绝招，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那好吧，我要是再犯，您就给我二十大板，不过，打板子的时候可不可以保密啊，让人家知道我挨了板子，很丢人的。。。”
“噗”，老佛爷终于还是笑了，指了指小燕子的额头，“你每次都认错，可也没见过你改呀，要不这样吧，你下次再犯，回头就让绵亿在慈宁宫住上个把月，要是还改不好，就一直住着，你什么时候改好了，让绵亿什么时候回景阳宫！”
“啊。。。”，小燕子大呼，“老佛爷，您。。。您。。。”
“老佛爷，您真是英明啊！”晴儿有些幸灾乐祸的接口，“小燕子，这下看你还敢不敢再犯了。”
“这有什么，不就是住一个月嘛，”小燕子说的满不在乎，“说不定绵亿一天就可以把慈宁宫弄得人仰马翻了。日子不到，老佛爷您可千万别把绵亿送回来哦！”
“你们可都听好了，这可是她说的，你们可都给哀家记着！”老佛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小燕子，“到时候哀家可不管是皇帝还是永琪来求情，不到日子，绵亿休想会景阳宫！”
小燕子原本想着说个玩笑而已，没想到老佛爷居然认真了，只好假装没听见，指着院子里的花，“老佛爷，您看，这里的梅花都开了呢！好漂亮呀！”
“是呀！好漂亮的花儿啊！海宁的春天和北京的春天还真的是不同呢！”紫薇也连忙接着小燕子的话题往下说。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花儿吗？”小燕子打算卖弄一下，得意的指着一旁的一株白 玉 兰，问紫薇和晴儿，“你们知道吗？”
“你考我？”晴儿看了一眼，哈哈一笑，“我当然知道啊，这是白 玉 兰 花嘛”
“那你知道为什么叫白 玉 兰吗？”小燕子问。
紫薇和晴儿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你知道？”
小燕子得意的拍拍胸脯，“那当然了！要不要我给你们讲讲呀？”
皇后娘娘也思索了一会儿，看着小燕子渴望的眼神，对大家说，“看来小燕子是大有进步！要不让小燕子给咱们讲讲？”
“咳咳。。。听好哦。。。”还没等皇后娘娘的话讲完，小燕子轻咳一声，晃着头，“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处深山里住着三个姐妹，大姐叫红 玉 兰，二姐叫白 玉 兰，三姐叫黄 玉 兰。一天她们下山游玩却发现村子里冷水秋烟，一片死寂，三姐妹十分惊异，向村子里的人问讯后得知，原来秦始皇赶山填海，杀死了龙虾公主。。。”
正在小燕子兴致大发的时候，陈夫人和知书也来到了亭子里。
“臣妇/知书见过老佛爷，皇后娘娘，还珠格格，晴格格，紫薇格格。”陈夫人和知书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打断了小燕子的故事。
老佛爷招招手，“起来吧，来，过来一起听听小燕子的故事”
正待陈家母女准备上前听小燕子的故事，小燕子却突然行了礼，“老佛爷，我昨天一夜没睡，头晕晕的，小燕子先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大家不明白，没有人说什么，也没有人做什么，怎么会刚刚还嘻嘻哈哈的小燕子，怎么会突然之间怒气冲冲了呢？
陈夫人大着胆子问，“老佛爷，不知道是不是臣妇或者知书说错了什么，惹得格格不高兴？”
“陈夫人您多虑了！”紫薇急忙上前解释，“她昨天一夜没睡，所以有些不太舒服。跟陈夫人没关系的！”
“老佛爷，您瞧，那边儿的花开的多好看呀？”晴儿指了指一旁的花，“陈夫人来了，不如让陈夫人待咱们去赏花？”
老佛爷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摆摆手，“罢了，别为了她影响咱们的心情。”
陈夫人暗暗推了知书一把，知书站定一愣，努力掩饰这自己的不安和胆怯，“老佛爷，让。。。让知书陪您逛逛吧。”
“这当然好！”老佛爷慈祥的拍拍知书的手，由她带着，去了花园深处。
陈夫人跟在老佛爷身后，微微一笑，信念更加坚定了。
“小燕子怎么了？刚才好不容易才把老佛爷哄得高兴了，”，晴儿悄悄的拉着紫薇退到一边，问道，“怎么当着外人，表现这么失常？”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紫薇更是纳闷极了，“不过今天早上，她倒是跟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晴儿并没在意紫薇的话，望着小燕子离去方向，深吸一口气，“紫薇，昨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老佛爷难堪，今天又是这样，难道，她就不怕老佛爷会对她有成见吗？难道她不知道老佛爷一直对她和五阿哥的婚姻耿耿于怀吗？”
“什么叫老佛爷对她和永琪的婚姻耿耿于怀？难道老佛爷对小燕子不是已经接受了吗？”
晴儿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紫薇，“紫薇，老佛爷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小燕子这样让老佛爷抹了面子，老佛爷怎么还会喜欢她！你们大概都不知道，老佛爷已经暗中命皇后娘娘给永琪选秀立妃了。”
“选秀立妃？”紫薇震惊了，完全不敢相信，“永琪是阿哥，哪里会有资格选妃？难道。。。”
晴儿瞅着紫薇，点点头，勉强扯出个微笑。
“那小燕子怎么办？”，紫薇忽然明了，“永琪选妃，皇阿玛怎么说？”
“这些日子，老佛爷几次和皇上商量先给五阿哥指侧福晋，皇上就一直拖着不肯答应。老佛爷恼了，才让皇后娘娘给物色的。”晴儿凝视着紫薇，“老佛爷重门第，她认为小燕子来历不明，配不上永琪，要不是有了绵亿，我想老佛爷大概早就给永琪娶侍妾了。紫薇，小燕子最听你的，你也帮我劝劝她吧，别再招惹老佛爷了。”
“可是，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的倔脾气上来，是谁都拿她没办法的。。。”紫薇想到晴儿的话，更是忧心忡忡，“只怕是老佛爷已经有了成见，小燕子怎么改，老佛爷也不会满意的。”
晴儿扯了扯紫薇的衣袖，看着知书紧张谨慎的服侍老佛爷，“紫薇，以我对老佛爷的了解，我想老佛爷已经有人选了。”
顺着晴儿的眼神望去，紫薇轻声的问道，“难道，是知书小姐吗？”
晴儿没有应答，依旧是微笑着看着紫薇。
“你考我？”晴儿看了一眼，哈哈一笑，“我当然知道啊，这是白 玉 兰 花嘛”
“那你知道为什么叫白 玉 兰吗？”小燕子问。
紫薇和晴儿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你知道？”
小燕子得意的拍拍胸脯，“那当然了！要不要我给你们讲讲呀？”
皇后娘娘也思索了一会儿，看着小燕子渴望的眼神，对大家说，“看来小燕子是大有进步！要不让小燕子给咱们讲讲？”
“咳咳。。。听好哦。。。”还没等皇后娘娘的话讲完，小燕子轻咳一声，晃着头，“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处深山里住着三个姐妹，大姐叫红 玉 兰，二姐叫白 玉 兰，三姐叫黄 玉 兰。一天她们下山游玩却发现村子里冷水秋烟，一片死寂，三姐妹十分惊异，向村子里的人问讯后得知，原来秦始皇赶山填海，杀死了龙虾公主。。。”
正在小燕子兴致大发的时候，陈夫人和知书也来到了亭子里。
“臣妇/知书见过老佛爷，皇后娘娘，还珠格格，晴格格，紫薇格格。”陈夫人和知书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打断了小燕子的故事。
老佛爷招招手，“起来吧，来，过来一起听听小燕子的故事”
正待陈家母女准备上前听小燕子的故事，小燕子却突然行了礼，“老佛爷，我昨天一夜没睡，头晕晕的，小燕子先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大家不明白，没有人说什么，也没有人做什么，怎么会刚刚还嘻嘻哈哈的小燕子，怎么会突然之间怒气冲冲了呢？
陈夫人大着胆子问，“老佛爷，不知道是不是臣妇或者知书说错了什么，惹得格格不高兴？”
“陈夫人您多虑了！”紫薇急忙上前解释，“她昨天一夜没睡，所以有些不太舒服。跟陈夫人没关系的！”
“老佛爷，您瞧，那边儿的花开的多好看呀？”晴儿指了指一旁的花，“陈夫人来了，不如让陈夫人待咱们去赏花？”
老佛爷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摆摆手，“罢了，别为了她影响咱们的心情。”
陈夫人暗暗推了知书一把，知书站定一愣，努力掩饰这自己的不安和胆怯，“老佛爷，让。。。让知书陪您逛逛吧。”
“这当然好！”老佛爷慈祥的拍拍知书的手，由她带着，去了花园深处。
陈夫人跟在老佛爷身后，微微一笑，信念更加坚定了。
“小燕子怎么了？刚才好不容易才把老佛爷哄得高兴了，”，晴儿悄悄的拉着紫薇退到一边，问道，“怎么当着外人，表现这么失常？”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紫薇更是纳闷极了，“不过今天早上，她倒是跟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晴儿并没在意紫薇的话，望着小燕子离去方向，深吸一口气，“紫薇，昨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老佛爷难堪，今天又是这样，难道，她就不怕老佛爷会对她有成见吗？难道她不知道老佛爷一直对她和五阿哥的婚姻耿耿于怀吗？”
“什么叫老佛爷对她和永琪的婚姻耿耿于怀？难道老佛爷对小燕子不是已经接受了吗？”
晴儿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紫薇，“紫薇，老佛爷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小燕子这样让老佛爷抹了面子，老佛爷怎么还会喜欢她！你们大概都不知道，老佛爷已经暗中命皇后娘娘给永琪选秀立妃了。”
“选秀立妃？”紫薇震惊了，完全不敢相信，“永琪是阿哥，哪里会有资格选妃？难道。。。”
晴儿瞅着紫薇，点点头，勉强扯出个微笑。
“那小燕子怎么办？”，紫薇忽然明了，“永琪选妃，皇阿玛怎么说？”
“这些日子，老佛爷几次和皇上商量先给五阿哥指侧福晋，皇上就一直拖着不肯答应。老佛爷恼了，才让皇后娘娘给物色的。”晴儿凝视着紫薇，“老佛爷重门第，她认为小燕子来历不明，配不上永琪，要不是有了绵亿，我想老佛爷大概早就给永琪娶侍妾了。紫薇，小燕子最听你的，你也帮我劝劝她吧，别再招惹老佛爷了。”
“可是，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的倔脾气上来，是谁都拿她没办法的。。。”紫薇想到晴儿的话，更是忧心忡忡，“只怕是老佛爷已经有了成见，小燕子怎么改，老佛爷也不会满意的。”
晴儿扯了扯紫薇的衣袖，看着知书紧张谨慎的服侍老佛爷，“紫薇，以我对老佛爷的了解，我想老佛爷已经有人选了。”
顺着晴儿的眼神望去，紫薇轻声的问道，“难道，是知书小姐吗？”
晴儿没有应答，依旧是微笑着看着紫薇。
二十二
“我记得上次永琪来江南办案子的时候老佛爷不是已经在让令妃娘娘帮着挑人了吗？”晴儿不说，紫薇都快忘了还有这回事儿了，时隔快一年了，难道现在还没挑选出老佛爷满意的吗？
晴儿回忆道，“当时老佛爷中意舒妃娘娘的外甥女儿，据说这位格格也才貌双全，温柔大方。只可惜还没等着老佛爷通传进宫，就得了急症去世了。这件事也就这么搁着了。”
晴儿接着说道，“咱们这一路上，见过多少官宦家的女儿？连小小的知县家的女儿在老佛爷面前都是谦恭有礼的，老佛爷就把小燕子闹笑话，没有规矩的原因归咎于小燕子的出身上来了。”
“可小燕子毕竟是皇阿玛亲封的格格，难道还不够吗？”紫薇知道老佛爷重门第，也知道老佛爷的规矩多，去无论如何没料到，会因为身世至今耿耿于怀。
“可小燕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格格呀，紫薇，难道你真的还看不出来吗，老佛爷到现在仍然在顾忌小燕子的出身和来历！”，晴儿四下望望，“老佛爷怕小燕子万一是什么乱党的余孽，心里就始终有个疙瘩。”
紫薇听了晴儿的话，简直是像在听天方夜谭，“难道出身对老佛爷来说这么重要吗？这对小燕子一点儿也不公平！难道小燕子一直在进步，老佛爷都没有看到吗？”
“公平？宫里根本没有公平二字！”，晴儿对于老佛爷的偏见虽然也无可奈何，“小燕子的进步就算看到了又如何？刚刚你也看到了，小燕子状况频发，就算老佛爷有耐心，也早都被磨光了。” 晴儿十分了解老佛爷，纵使小燕子有千万般好，出身不好，只此一项，几乎可以抹杀掉小燕子全部的好。
紫薇望着老佛爷和知书的背影，感叹道，“或许在老佛爷看来，哪怕小燕子是陈家的女儿，是汉人，我想老佛爷也不会对小燕子鸡蛋里挑骨头了。”
“这几年不见，你这四个女儿可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老佛爷拍着知书的手，看着她乖巧文静，心里满意极了，“尤其是知书这孩子，哀家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娶亲呀，就得娶这种大户人家的孩子，知书达理，识大体，懂规矩！”
“老佛爷您夸奖了！”陈夫人马上笑着答道，“知书这孩子嘴笨，心里什么都有，就是不太爱说话，有些小家子气，真是让您见笑了！”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老佛爷由知书搀着坐下，想到小燕子的叽里哇啦，纠正道，“这太爱说话了也不好，你这耳根子呀就没有一时半刻是清闲的！这嘴呀，是一刻不停的在说话，吵得哀家还真是头疼。”
老佛爷接过知书递过来的茶，继续说道，“你可真是会调教啊，知书的涵养和气质，咱们宫里的格格都被比下去了。”
陈夫人轻轻的戳了戳知书，知书定了定神，慌忙答道，“老佛爷您太夸奖了！知书没有您说的那么好！”
“你到底好不好，哀家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老佛爷笑笑，看着不远处晴儿和紫薇在嘀嘀咕咕，说道，“容嬷嬷，你去把晴儿和紫薇叫过来，说好了陪哀家赏花，这小燕子刚走，她俩又腻在一起了。”
陈夫人上前一步，伸手拦了容嬷嬷，说道，“老佛爷，她们年轻人在一起，自然是有的聊了，不如今天就让知书伺候您吧，也让晴格格休息一天？”
知书看着母亲递来的颜色，也依附说道，“是啊，老佛爷，既然您来到陈家，不如让知书伺候您吧？”
听着知书轻柔的声音，老佛爷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容嬷嬷，你去告诉晴儿，今天就不用伺候了。”
“知书啊，你实话告诉哀家，你有没有什么心上人啊？”老佛爷边走边打量着知书。
知书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没想到老佛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个问题，立刻的摇头，“没有，没有。。。”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老佛爷看着腼腆，慌乱的知书，屏退了丫头们，低声的问到，“别害臊，这里也没有外人，那你悄悄的告诉哀家，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哀家也好帮你留意一下呀？”
“我喜欢五阿哥那样的。”知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话一出，立马觉得不妥，却又无法收回了，怕自己的话引得老佛爷不高兴，又局促不安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说，希望以后也有人能像五阿哥那样，爱护自己，宠爱自己。”
听到知书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知书身上。
老佛爷乍一听知书中意永琪，也不由得一愣，丝毫没有料到，知书和永琪只见过一面，却会对永琪如此上心。
可反过来又一想，既然知书也有了表示，那自己的想法也就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
“哀家记下了”老佛爷呵呵一笑，“知书啊，哀家一定给你找一个让你十分满意的人家！你放心，哀家这么喜欢你，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陈夫人眼看着知书愣愣的看着老佛爷，生怕老佛爷反悔，自己上前谢了恩后，又急忙拉拉知书的衣袖，“知书，还不快谢谢老佛爷！”
知书如梦初醒，也谢了恩。
二十三
皇上一行由陈邦直带领，来到江边，视察河务。
皇上细细的查看着河堤，一路走来，十分高兴，“好啊，邦直啊，这河堤固若金汤，看样子朕再也不必再时常惦念江南水患了呀！”
陈邦直接口道，“恭喜皇上，从此皇上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上环视周围，说道，“邦直，倘若江南的河堤都如此这般坚固，朕真的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治河有功，朕可得好好的赏你！”
“启禀皇上，微臣不敢贪功，这治河修堤，实在不是微臣能办的，这都是胡德喜胡大人的功劳。”
“胡德喜？”皇上对这个名字十分陌生。
“是的，胡德喜是臣的妻弟，是海宁的知府。知道此次皇上南巡，为皇上尽心尽力的办差。微臣还想着在皇上面前替他讨个封赏。”陈邦直不失时机的为皇上引荐了胡德喜。
“传胡德喜”，皇上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胡德喜从队伍的末尾走上前来，跪倒行礼，起身站定后，偷偷的瞄了瞄陈邦直，心里稍稍踏实了些，等着皇上问话。
“你就是胡德喜？”
“是，奴才便是海宁知府胡德喜。”，胡德喜看到皇上十分高兴，这才放心的说道，“奴才谨记皇上教诲，年年修堤，今年不仅多修了二百里河堤，朝廷拨款还有一万两银子的剩余。”
皇上听到不仅多休了河堤，反而降低了成本，喜出望外，“这河务事关重大，朕没有一刻不在记挂着。胡爱卿办事得力，深得朕心，真可谓是地方官员的楷模啊！”
“皇上所言极是！”陈邦直也随声附和。
陈德喜也附和道，“皇上日理万机，又时刻记挂着河务，臣不敢居功，实在是天佑吾朝，吾皇圣明啊！”
“哈哈”皇上放声大笑，“有如此坚固的河堤，这江南就可以永无水患了！”
“是啊皇上，”陈邦直又说道，“皇上如此重视江南河务，治理了水患，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在陈邦直和胡德喜的带领下，众官员跪倒在地，三呼万岁。
皇上身后，永琪明知道胡德喜所报有误，却也只得跟着大家如此。
修堤的数额年年增长，已然成了惯例，可是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怕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如果不是来过一次江南，永琪也会和皇上一样，看到如此坚固的河堤，对河务深信不疑，对江南的水患真的放了心。
“永琪，”尔康跟着队伍继续往前走，低声问道，“这每年果真能新修这么多河堤？”
“你觉得呢？”永琪反问，“倘若真的每年新修这么多的河堤，那这些年累积起来的里程，河堤怕是早就修到京城了。”
对于永琪的答案，尔康有些出乎意料，但是看着永琪笃定的神色，知道永琪所言不虚。
胡德喜又呈上了各府县上报的账册，“启奏皇上，微臣不敢欺瞒皇上，这是各府县上报的书册，请皇上过目。”
皇上仔细的看着账册内容，随手翻看着，尤其是看到收支大抵相当，个别年月还有剩余，十分满意。
听着陈邦直和胡德喜二人的奏报，皇上龙心大悦，听着二人的治河方法和成效，由二人引导着，继续巡查河堤。
陈邦直陪皇上走了一段，建议道，“皇上，您走了这么久，想必您也累了，不如咱们改日再来巡视？”
永琪插口道，“皇阿玛，儿臣以为，咱们再往前走走看看吧，听说这胡大人常常废寝忘食，亲督河务！”
“是吗？”皇上一路走下来，原本也有些累了，听了永琪的禀报，凭借着父子感应，他隐隐约约知道了永琪的用意，“走，咱们去看看！”
胡德喜和陈邦直对视一眼，陈邦直连忙上前，“皇上，江南诸学子还在等着皇上召见，不如咱们改日再来巡视河堤？学子们可是一早就在候驾了呀！”
“是呀皇上，江南学子侯在县衙，等候皇上召见，听说还带来了万民表，以谢吾皇对江南学子的圣恩！”
“万民表？”
“是啊皇上！”胡德喜继续说，“去年江南水灾，皇上下旨给每位灾民发了粮食，派五阿哥将贪官污吏就地正法，实在是大快人心！您又下旨将赃款全部发放给灾民，助灾民们渡过难关。现如今听说皇上南巡，学子们为了感激皇上的隆恩，特上万民表，以谢吾皇恩典！”
“哦？”皇上转头看向永琪，在自己的印象里，永琪并没有告诉自己查出的银两去向。
永琪大概也猜出了皇上迷惑的眼神里的意味，上前禀告，“启禀皇阿玛，这件的来龙去脉，儿臣会向您解释的。当时情况紧急，儿臣也不得不这么做，还请皇阿玛恕罪！”
“你把贪污的银子发给灾民，何罪之有？”皇上看着胡大人和陈邦直恳切的眼神，也着实想着了解一下事情的缘由，手一挥，“去县衙！”
听到皇上改变了主意，陈邦直和胡德喜长长的吁一口气，急急忙忙的引导着皇上往县衙走去。
永琪原本还想着接着皇上巡视河道的由头，彻底查清楚河银贪污之事，可眼下皇上改变了行程，自己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得作罢。
二十四
小燕子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开，不可避免的经过了那条分叉路口，随即停了脚步，望望通往别院儿的小路，虽然心里有千百万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我是小燕子，我是小燕子，可是自己却管不住自己的腿脚，像是有什么吸引一般，走向别院。
“五福晋！”知棋早就看到了小燕子，原本想着跟她打声招呼，却看到小燕子在路口停住后走向别院，不由得大了声音，想去阻止她，可小燕子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五福晋！”知棋快跑两步追上来。
小燕子扭头，看到是知棋，冷着脸，“你有事吗？”
知棋依旧热心的微笑着，“五福晋，您要去哪儿？让知棋送您过去吧”
看到知棋的微笑，小燕子异常的厌恶，“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还要向你请示吗？”
“五福晋，您误会了”知棋将花篮递给丫头，摆手让她们退下，解释着，“这园子虽然不大，但是岔路比较多，还是容易迷路的。知棋想您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能会绕远路，到不如我送您过去吧？”
“我去那儿”小燕子指了指别院儿，边说边走，“我不会迷路的。”
“五福晋！”知棋握住了小燕子的手，转了个身，将她带回去，诚心诚意的说道，“五福晋，您住在宫里，想必您也一定知道，这深宅大院儿里，总是有些不干净的地方的。”
小燕子抽回了手，回头望了望那个偏院儿，也想弄清楚，为什么昨晚去过之后，看到院子没有任何灯光，仿佛已经没有人住过似的，“好好地院子怎么会不干净呢？里面还有人住吗？”
“偏院儿已经荒废很久了。听丫头们说，这里面一直不太平，尤其是到了夜里。爹娘请过法师，也没有成效。所以您最好别去。”知棋想想丫头们的传言就有些害怕，如实的告诉了她。
“闹鬼？你爹娘没做亏心事怎么会怕里面闹鬼？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知棋从小到大，任谁见了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何曾有人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更何况，还是这样指责自己的父母。
知棋感叹自讨没趣，可谁让面前的这位是五福晋呢，只好强压着自己心里的火气，对着小燕子的背影说道，“五福晋，知棋没有恶意，只是好心提醒您，回头让您身上也沾了晦气多不好！”
“里面住过谁？到底有多不干净？”小燕子回头看着知棋，等着她的下文。
“五福晋，”知棋快走两步，面对着小燕子，“我只知道里面曾经住过爹的小妾，后来做了对不起爹的事，被人发现之后，投了井。”
陈邦直的小妾？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吧？
他到底勾引了多少女人？
小燕子瞪大眼睛迷惑着，知棋却又浅浅的微笑着说道，“五福晋，知书不像您，从小生活在单纯的环境里，所以对什么都好奇，都新鲜，可是知棋从小就记着爹娘的教导，知道对于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是不应该大惊小怪的，也知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能去。”
爹娘教导，知棋的话在小燕子听来是如此的刺耳，“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
知棋看到小燕子怒气冲冲，慌忙双膝跪地，抽泣着道歉，“五福晋，知棋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原谅知棋吧！”
小燕子的喊声，引得匆匆路过的丫头们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小燕子没料到知棋态度突然的转变，依旧涨红了脸，站在原地，“你不要再演戏了！”
“知棋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五福晋的，五福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知棋吧。。。”知棋轻轻的拽了拽小燕子的衣袖，却被小燕子狠狠的甩开。
“五福晋，您饶了知棋吧！”知棋见小燕子不说话，再次上前，轻轻的摇晃着小燕子的胳膊，乞求她的原谅。
同样的场景，相同的话语，却在知棋和自己的身上上演了不变的戏码。
可为什么喉咙还是被堵住了？为什么自己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放开我！” 小燕子再也不想纠缠下去了，用力的推开知棋，她一刻也不愿多呆，迅速逃离。
“看什么！”知棋起身，弗了弗膝上的尘土，看着丫头们站在长廊里盯着自己，颜面扫地，火冒三丈，道，“还不干活去！你们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是”丫头们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各自散了。
小燕子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开，不可避免的经过了那条分叉路口，随即停了脚步，望望通往别院儿的小路，虽然心里有千百万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我是小燕子，我是小燕子，可是自己却管不住自己的腿脚，像是有什么吸引一般，走向别院。
“五福晋！”知棋早就看到了小燕子，原本想着跟她打声招呼，却看到小燕子在路口停住后走向别院，不由得大了声音，想去阻止她，可小燕子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五福晋！”知棋快跑两步追上来。
小燕子扭头，看到是知棋，冷着脸，“你有事吗？”
知棋依旧热心的微笑着，“五福晋，您要去哪儿？让知棋送您过去吧”
看到知棋的微笑，小燕子异常的厌恶，“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还要向你请示吗？”
“五福晋，您误会了”知棋将花篮递给丫头，摆手让她们退下，解释着，“这园子虽然不大，但是岔路比较多，还是容易迷路的。知棋想您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能会绕远路，到不如我送您过去吧？”
“我去那儿”小燕子指了指别院儿，边说边走，“我不会迷路的。”
“五福晋！”知棋握住了小燕子的手，转了个身，将她带回去，诚心诚意的说道，“五福晋，您住在宫里，想必您也一定知道，这深宅大院儿里，总是有些不干净的地方的。”
小燕子抽回了手，回头望了望那个偏院儿，也想弄清楚，为什么昨晚去过之后，看到院子没有任何灯光，仿佛已经没有人住过似的，“好好地院子怎么会不干净呢？里面还有人住吗？”
“偏院儿已经荒废很久了。听丫头们说，这里面一直不太平，尤其是到了夜里。爹娘请过法师，也没有成效。所以您最好别去。”知棋想想丫头们的传言就有些害怕，如实的告诉了她。
“闹鬼？你爹娘没做亏心事怎么会怕里面闹鬼？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知棋从小到大，任谁见了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何曾有人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更何况，还是这样指责自己的父母。
知棋感叹自讨没趣，可谁让面前的这位是五福晋呢，只好强压着自己心里的火气，对着小燕子的背影说道，“五福晋，知棋没有恶意，只是好心提醒您，回头让您身上也沾了晦气多不好！”
“里面住过谁？到底有多不干净？”小燕子回头看着知棋，等着她的下文。
“五福晋，”知棋快走两步，面对着小燕子，“我只知道里面曾经住过爹的小妾，后来做了对不起爹的事，被人发现之后，投了井。”
陈邦直的小妾？
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吧？
他到底勾引了多少女人？
小燕子瞪大眼睛迷惑着，知棋却又浅浅的微笑着说道，“五福晋，知书不像您，从小生活在单纯的环境里，所以对什么都好奇，都新鲜，可是知棋从小就记着爹娘的教导，知道对于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是不应该大惊小怪的，也知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能去。”
爹娘教导，知棋的话在小燕子听来是如此的刺耳，“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
知棋看到小燕子怒气冲冲，慌忙双膝跪地，抽泣着道歉，“五福晋，知棋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原谅知棋吧！”
小燕子的喊声，引得匆匆路过的丫头们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小燕子没料到知棋态度突然的转变，依旧涨红了脸，站在原地，“你不要再演戏了！”
“知棋真的不是故意冒犯五福晋的，五福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知棋吧。。。”知棋轻轻的拽了拽小燕子的衣袖，却被小燕子狠狠的甩开。
“五福晋，您饶了知棋吧！”知棋见小燕子不说话，再次上前，轻轻的摇晃着小燕子的胳膊，乞求她的原谅。
同样的场景，相同的话语，却在知棋和自己的身上上演了不变的戏码。
可为什么喉咙还是被堵住了？为什么自己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放开我！” 小燕子再也不想纠缠下去了，用力的推开知棋，她一刻也不愿多呆，迅速逃离。
“看什么！”知棋起身，弗了弗膝上的尘土，看着丫头们站在长廊里盯着自己，颜面扫地，火冒三丈，道，“还不干活去！你们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是”丫头们大气不敢出，低着头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