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翠对饮】【原创】醉春风（还珠二改写）
柳青按下了赶人的冲动，听小燕子对永珹道：“我来送点东西给他们当摆设，还有给小鸽子她们的首饰。一会儿打算去逛逛街就回宫的，就没去找你啦！还有，你不是该去完颜家里吃酒么？”
永珹让人把一盆还没开的梅花放到桌上，听到小燕子这么说，连忙说道：“我和完颜家又不太熟，婚事是皇阿玛定的。他们一家人吃酒看戏，我去作甚？不过是明面上的官样请帖，随便找个借口就推了。倒是这里，看你们和和乐乐地一起说笑，更好玩儿些。”
小燕子耸耸肩，对他要不要去完颜家里吃酒，她没兴趣管啊！她现在满脑子就是永琪，再就是这里的朋友。不过永珹好歹也一路陪着她入京，又劝着她度过了那段很难熬的痛苦时光，虽然很多时候笨手笨脚……。她没有直说这句话，却是看看外头，一地的雪：“这么深的雪！柳青柳红，我不想这么早回宫了，我们等下一起吃饭好不好？我要吃柳红做的菜！”
永珹让人把一盆还没开的梅花放到桌上，听到小燕子这么说，连忙说道：“我和完颜家又不太熟，婚事是皇阿玛定的。他们一家人吃酒看戏，我去作甚？不过是明面上的官样请帖，随便找个借口就推了。倒是这里，看你们和和乐乐地一起说笑，更好玩儿些。”
小燕子耸耸肩，对他要不要去完颜家里吃酒，她没兴趣管啊！她现在满脑子就是永琪，再就是这里的朋友。不过永珹好歹也一路陪着她入京，又劝着她度过了那段很难熬的痛苦时光，虽然很多时候笨手笨脚……。她没有直说这句话，却是看看外头，一地的雪：“这么深的雪！柳青柳红，我不想这么早回宫了，我们等下一起吃饭好不好？我要吃柳红做的菜！”
柳红立刻上楼换了件打差用的衣裳，去给小燕子炒菜。永珹也留下来一同吃饭，席间小燕子和柳青等人一直说笑。永珹不知柳青也是有心打断他接近小燕子的机会，在饭后离开时，对走在旁边的小燕子还道：“我真是羡慕你们这个会宾楼，这么祥和快乐！唉，这样的饭，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却是有趣得多了。”
小燕子抓着一团雪球，想要扔出去玩，不过旁边走着的人明显不可能陪她。她只好把雪球在手里交替着抛来抛去着玩着，低着头脱口而出：“那你们是皇族么，皇族那么多钱那么多权，总得有代价的吧？”
“你倒是看得通透。”永珹没想到她会有这种话。
小燕子笑笑：“我才想不出呢！是永琪说的啊！”
小燕子抓着一团雪球，想要扔出去玩，不过旁边走着的人明显不可能陪她。她只好把雪球在手里交替着抛来抛去着玩着，低着头脱口而出：“那你们是皇族么，皇族那么多钱那么多权，总得有代价的吧？”
“你倒是看得通透。”永珹没想到她会有这种话。
小燕子笑笑：“我才想不出呢！是永琪说的啊！”
永珹很费力才没让自己变脸，勉强笑道：“他这么说过？我那五弟平时稀里糊涂的，没想到还有这等佛学中感悟？”
“稀里糊涂？”小燕子觉得怎么这话更适合形容自己“一点点点点点”呢？“他哪里稀里糊涂了？你不会是背着人说人坏话吧？”
“怎么会？”永珹又笑了笑，“我还没说他小时候爬树，爬到一半把鞋子掉下来，砸到七弟的襁褓里呢！其实人总是有变化的，谁都不是开始就分善、恶、聪慧、愚笨的吧？总是有个因果的。”
小燕子不知道他说得有理没理，倒是对他说的永琪的事儿很感兴趣：“原来永琪小时候那么调皮啊？还爬树？我还以为，宫里人都不会玩这些呢！”
“稀里糊涂？”小燕子觉得怎么这话更适合形容自己“一点点点点点”呢？“他哪里稀里糊涂了？你不会是背着人说人坏话吧？”
“怎么会？”永珹又笑了笑，“我还没说他小时候爬树，爬到一半把鞋子掉下来，砸到七弟的襁褓里呢！其实人总是有变化的，谁都不是开始就分善、恶、聪慧、愚笨的吧？总是有个因果的。”
小燕子不知道他说得有理没理，倒是对他说的永琪的事儿很感兴趣：“原来永琪小时候那么调皮啊？还爬树？我还以为，宫里人都不会玩这些呢！”
永珹很想咬一下自己舌头，怎么还是让话题围着那个人转？同时他发现小燕子在京中过了几天后，心情大有改善。是因为有紫薇的陪伴吗？可听说那个丫头已经瞎了，为什么她没有愁眉苦脸，反而笑盈盈的呢？
永珹摇摇头：“其实我觉得，你比五弟更难懂。”
“啊？不会吧？”小燕子的眼睛又张大了，清澈的瞳仁里明明映着永珹的样子，永珹看在眼里，却诡异地觉得，那个映出的身影，明明应该是另一人而已。小燕子可不知道他的心思有了这么多的转变，依旧笑着，然后想，果然是兄弟呢，怎么眼睛长得这么像？嗯……就是眼神很不一样，一个总是带着笑意，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带着笑看她。而另一个……她忽地觉得心一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觉得自己能看得懂别人的眼神！
是看不懂？还是不愿意看？
永珹看到她挪开了视线，皱眉。他方才几欲说出点什么，只这里是大街上，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永珹摇摇头：“其实我觉得，你比五弟更难懂。”
“啊？不会吧？”小燕子的眼睛又张大了，清澈的瞳仁里明明映着永珹的样子，永珹看在眼里，却诡异地觉得，那个映出的身影，明明应该是另一人而已。小燕子可不知道他的心思有了这么多的转变，依旧笑着，然后想，果然是兄弟呢，怎么眼睛长得这么像？嗯……就是眼神很不一样，一个总是带着笑意，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带着笑看她。而另一个……她忽地觉得心一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觉得自己能看得懂别人的眼神！
是看不懂？还是不愿意看？
永珹看到她挪开了视线，皱眉。他方才几欲说出点什么，只这里是大街上，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街上行人不多，这样大雪的天气，大家都更乐意呆在家里窝冬，或者准备年货。
但就是在这个大家都不想出门的时候，一顶四角挂着银铃，轻轻巧巧而行，低低的“叮铃叮铃”的轿子，偏偏到了这条街上，然后停在了小燕子和永珹的不远处。小燕子的注意力，顿时被那轿子上可爱的铃铛们吸引。而那轿子里显然是个女孩儿，只两个人抬着轿子，步履轻松得很，看那轿子的形制，怕还是个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呢！
轿子边上跟着个小厮，见到永珹就走过来，打了个千儿：“四阿哥，我家小姐说，想去法源寺中请愿烧香。难得碰上四阿哥，请问四阿哥可愿与她同往？”
永珹眉头紧皱左右为难，最后不得不和小燕子告辞。
小燕子挥挥手送他走了，看着他和轿子的背影偷偷笑了，笑自己刚才的“心中一沉”，也笑永珹现在就这么疼未来福晋，他日一定是个妻管严呢！
但就是在这个大家都不想出门的时候，一顶四角挂着银铃，轻轻巧巧而行，低低的“叮铃叮铃”的轿子，偏偏到了这条街上，然后停在了小燕子和永珹的不远处。小燕子的注意力，顿时被那轿子上可爱的铃铛们吸引。而那轿子里显然是个女孩儿，只两个人抬着轿子，步履轻松得很，看那轿子的形制，怕还是个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呢！
轿子边上跟着个小厮，见到永珹就走过来，打了个千儿：“四阿哥，我家小姐说，想去法源寺中请愿烧香。难得碰上四阿哥，请问四阿哥可愿与她同往？”
永珹眉头紧皱左右为难，最后不得不和小燕子告辞。
小燕子挥挥手送他走了，看着他和轿子的背影偷偷笑了，笑自己刚才的“心中一沉”，也笑永珹现在就这么疼未来福晋，他日一定是个妻管严呢！
七十九
漠河是最北最北的城镇，京城已是伸不出手的时候，这里就更加冷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小吉也不想委屈他自个儿受冷，找的住处墙壁比永琪在前面几个城镇见过的，要厚好几倍。屋里热炕一烧，还是热乎乎的。
不过，此时小吉正目瞪口呆、无可奈何地看着在雪山上探索，缓慢前进的永琪。他想不通，为什么五阿哥有大好的屋子不呆，还要跑出来？
永琪往山上走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如小吉所想的脑子一热做些奇怪举动。而是永珹让小吉给他吃的药，原来即使停下来，也有好些时日使不出内力。这里没有马匹没有车辆，他想离开小吉的“服侍”十分困难。如果不随性走走玩玩，他都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在坐牢呢。
而且，就算现在内力被封，腿脚也得随时保持活动才好。这么陌生寒冷的地儿，他可不愿真到了有机会的时候，自己却忘了怎么跑！
漠河是最北最北的城镇，京城已是伸不出手的时候，这里就更加冷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小吉也不想委屈他自个儿受冷，找的住处墙壁比永琪在前面几个城镇见过的，要厚好几倍。屋里热炕一烧，还是热乎乎的。
不过，此时小吉正目瞪口呆、无可奈何地看着在雪山上探索，缓慢前进的永琪。他想不通，为什么五阿哥有大好的屋子不呆，还要跑出来？
永琪往山上走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如小吉所想的脑子一热做些奇怪举动。而是永珹让小吉给他吃的药，原来即使停下来，也有好些时日使不出内力。这里没有马匹没有车辆，他想离开小吉的“服侍”十分困难。如果不随性走走玩玩，他都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在坐牢呢。
而且，就算现在内力被封，腿脚也得随时保持活动才好。这么陌生寒冷的地儿，他可不愿真到了有机会的时候，自己却忘了怎么跑！
永琪也有自己爱极了的地方，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下在这儿暂避，他一定带了小燕子，到那西面的山上。那里白乎乎的一片雪山，有一片山崖末端山石劈开，分朝着不同的两个方向延伸。加上前面部分两边各伸出两条脉路，他前几天偶然从某个地方看见那儿，盯着看了快一个时辰呢。越看越像是只燕子！
若是他日有了机会，还真想让小燕子瞧瞧这里。怕只怕到时冰雪融化，山崖变了模样。
小吉见他天天去瞧一片秃崖，还兴致盎然，觉得不可理喻。他更乐意跑去离这儿往返刚好走一天多点的县城里，买买东西来玩。或者是往后山别处，去捡些虎狼野兽。这个时候山禽野兽或是冬眠或是冻僵，连弓箭刀斧都不用出，就能弄到上好的皮子呢！他也不怕五阿哥会离开，大片大片的雪山，不小心就遇着了雪窝子或狂风。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哪来那个本事！
若是他日有了机会，还真想让小燕子瞧瞧这里。怕只怕到时冰雪融化，山崖变了模样。
小吉见他天天去瞧一片秃崖，还兴致盎然，觉得不可理喻。他更乐意跑去离这儿往返刚好走一天多点的县城里，买买东西来玩。或者是往后山别处，去捡些虎狼野兽。这个时候山禽野兽或是冬眠或是冻僵，连弓箭刀斧都不用出，就能弄到上好的皮子呢！他也不怕五阿哥会离开，大片大片的雪山，不小心就遇着了雪窝子或狂风。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哪来那个本事！
俺是亲妈，不会那么为难他的。嗯，雪山确实太危险，要偷偷溜走对狐狸来说好像难度很大吧～啊，这样说的话，如果在紧要关头和燕子相逢～～应该也不错o！
京城的漱芳斋大院子里，搭起了一个大大的戏台子。这是整个皇宫独一份的，也是乾隆出于某些心理，对紫薇的特许。
小燕子护着紫薇避开正在最后清理的木材，努力制止自己扶她的动作，走在另一边的尔康也是。
尔康也是好不容易才能直视紫薇的眼睛，她原本那么明亮的眼睛，现在空洞茫然。虽然依旧能映得出很多东西，但他知道，紫薇看不到他，也看不到满院子的雪景。记得紫薇曾说，雪，是她最爱欣赏的东西！
宫中养了一些女戏子，年龄都不大。本来散在太后的慈宁宫那边演练，现在在漱芳斋陪两个格格，一边借着这里演练。女孩子们唱腔不算纯熟，紫薇和小燕子虽然都在“看”，但各有各的心事，其实不算看得认真，只是紫薇说，总不好逆了长辈的心意。
“昨天我去慈宁宫，太后还是不见我！”小燕子托着腮帮子，跟紫薇说道。
小燕子护着紫薇避开正在最后清理的木材，努力制止自己扶她的动作，走在另一边的尔康也是。
尔康也是好不容易才能直视紫薇的眼睛，她原本那么明亮的眼睛，现在空洞茫然。虽然依旧能映得出很多东西，但他知道，紫薇看不到他，也看不到满院子的雪景。记得紫薇曾说，雪，是她最爱欣赏的东西！
宫中养了一些女戏子，年龄都不大。本来散在太后的慈宁宫那边演练，现在在漱芳斋陪两个格格，一边借着这里演练。女孩子们唱腔不算纯熟，紫薇和小燕子虽然都在“看”，但各有各的心事，其实不算看得认真，只是紫薇说，总不好逆了长辈的心意。
“昨天我去慈宁宫，太后还是不见我！”小燕子托着腮帮子，跟紫薇说道。
紫薇安慰道：“不是说老佛爷病了吗？等她好些了，就会见咱们了。”
“是吗？”小燕子半信半疑。
尔康附和着心上人，一边故意把个橘子放在紫薇手边，让她伸手就拿得到，一边道：“当然是了。老佛爷昨天还派人，专门到祥瑞楼里要活络丸。”
小燕子头一次听到这名字：“祥瑞医馆祥瑞金铺我都听过，祥瑞楼是做什么的？”
“是吗？”小燕子半信半疑。
尔康附和着心上人，一边故意把个橘子放在紫薇手边，让她伸手就拿得到，一边道：“当然是了。老佛爷昨天还派人，专门到祥瑞楼里要活络丸。”
小燕子头一次听到这名字：“祥瑞医馆祥瑞金铺我都听过，祥瑞楼是做什么的？”
尔康解释道：“是个酒楼。”
酒楼？太后干嘛找酒楼拿药？小燕子更不能理解，只知道睁着大眼睛，等尔康说明白。
尔康却也不懂：“谁知道呢？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瞧瞧那家酒楼了，我也想看看，什么酒楼还兼营医馆的！”
酒楼？太后干嘛找酒楼拿药？小燕子更不能理解，只知道睁着大眼睛，等尔康说明白。
尔康却也不懂：“谁知道呢？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瞧瞧那家酒楼了，我也想看看，什么酒楼还兼营医馆的！”
尔康解释道：“是个酒楼。”
酒楼？太后干嘛找酒楼拿药？小燕子更不能理解，只知道睁着大眼睛，等尔康说明白。
尔康却也不懂：“谁知道呢？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瞧瞧那家酒楼了，我也想看看，什么酒楼还兼营医馆的！”
酒楼？太后干嘛找酒楼拿药？小燕子更不能理解，只知道睁着大眼睛，等尔康说明白。
尔康却也不懂：“谁知道呢？不过我已经派人去瞧瞧那家酒楼了，我也想看看，什么酒楼还兼营医馆的！”
小燕子也好奇，盘算着明天要不要也去看看。不过她前两天刚刚出过宫，不知道皇阿玛会不会准她出去？
这边正说话，一会儿又有太医来说给紫薇眼睛敷药。小燕子和尔康抓着紫薇的手，一左一右紧张看着。他们谁都没注意到，就在漱芳斋外头不远处，御花园的某个阁楼上，有人找见了这“眺望”他们的好位置。
“哼，他们倒挺会乐，我还以为会哭声震天呢！”皇后让容嬷嬷扶着手，站在那里倚栏看着活泼地给太医帮忙的小燕子。
容嬷嬷也想不通，不过她想到一件事：“娘娘，那个人的话，奴婢想咱们还是听他的好了。反正这几个丫头一个侍卫的，将来一成亲，再过几年就没人理了！还能翻出天来不成？”
这边正说话，一会儿又有太医来说给紫薇眼睛敷药。小燕子和尔康抓着紫薇的手，一左一右紧张看着。他们谁都没注意到，就在漱芳斋外头不远处，御花园的某个阁楼上，有人找见了这“眺望”他们的好位置。
“哼，他们倒挺会乐，我还以为会哭声震天呢！”皇后让容嬷嬷扶着手，站在那里倚栏看着活泼地给太医帮忙的小燕子。
容嬷嬷也想不通，不过她想到一件事：“娘娘，那个人的话，奴婢想咱们还是听他的好了。反正这几个丫头一个侍卫的，将来一成亲，再过几年就没人理了！还能翻出天来不成？”
皇后却是不甘：“我真想不明白，她是真的乐观还是不在意？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说，那丫头会不会从来没喜欢过五阿哥？否则，怎么还笑得出来？”要是她，有朝一日失去了心中最重要的某个人，想必是活不下去的。
容嬷嬷叹息，自家娘娘一辈子就那么两个心愿，还都不怎么想着自己的。一个就是皇上能安好之余，于她多留一份情意，莫要再每每见面，就拿先皇后来比她；二来便是十二阿哥一生平平安安，能享寿福。可叹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不过这点儿寻常女人的心意，却不知还得花多少心思才能如愿。
容嬷嬷叹息，自家娘娘一辈子就那么两个心愿，还都不怎么想着自己的。一个就是皇上能安好之余，于她多留一份情意，莫要再每每见面，就拿先皇后来比她；二来便是十二阿哥一生平平安安，能享寿福。可叹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不过这点儿寻常女人的心意，却不知还得花多少心思才能如愿。
皇后转下楼阁，脑后的头发中已有些许着了霜色。她回到坤宁宫中，才踏入殿堂又停步想要转身冲出去。这里实在太冷，纵使皇后有每月两次见皇帝面的“恩惠”，皇上也常推说忙碌。就算见着面，没有一次不是按着“规矩”，走了过场了事。
这座殿堂如此之大，本该常常活跃着帝后二人的身影。可是，自她当了皇后以来，这华贵的地砖上，一年有三百多天，都只照得出她一人。
她所爱慕的那个人，宁可把感情寄托在个宫女出身的妃子身上，也不肯匀几分给她。她孩子的父亲，宁愿将父亲的温柔放在个突然出现的“野丫头”身上，也不来看看她和他的儿子！她甚至怀疑，若是冷不丁地问问他永璂几岁了，皇上怕都得问身边人，或是翻查玉碟了吧？
这座殿堂如此之大，本该常常活跃着帝后二人的身影。可是，自她当了皇后以来，这华贵的地砖上，一年有三百多天，都只照得出她一人。
她所爱慕的那个人，宁可把感情寄托在个宫女出身的妃子身上，也不肯匀几分给她。她孩子的父亲，宁愿将父亲的温柔放在个突然出现的“野丫头”身上，也不来看看她和他的儿子！她甚至怀疑，若是冷不丁地问问他永璂几岁了，皇上怕都得问身边人，或是翻查玉碟了吧？
“娘娘，巴朗回来了！”
容嬷嬷出去拿茶，进大殿时压低声音道。皇后浑身一震，虽然从老四那里得知永琪已经死了，可她心惊胆战喜忧交加！在她看来，和老四变成“盟友”，实在难以安心。
容嬷嬷出去拿茶，进大殿时压低声音道。皇后浑身一震，虽然从老四那里得知永琪已经死了，可她心惊胆战喜忧交加！在她看来，和老四变成“盟友”，实在难以安心。
巴朗是个面上无须，年近三十的人。他走进殿中，先给皇后行了礼。皇后一见他就道：“巴朗，怎么回事？为何本宫还没做决定，下命令，你那边先动手了？”
巴朗明显也是没闹明白：“可奴才见到了皇后娘娘的手书，说要动手啊！”
皇后一怔：“手书？”她明明写着“尔等当尾随而去，见机行事。非得我命，不得妄动”。怎么这些人自作主张，倒是听了她的了？
巴朗明显也是没闹明白：“可奴才见到了皇后娘娘的手书，说要动手啊！”
皇后一怔：“手书？”她明明写着“尔等当尾随而去，见机行事。非得我命，不得妄动”。怎么这些人自作主张，倒是听了她的了？
“皇后娘娘信上不是说，让我们尾随而去，见机行动么？”巴朗更加吃惊迷惑，他想不通为何皇后说的，和之前他得的命令意思相反。
皇后真想当面对对信函，可是，巴朗早在看完信后，就直接把它变成了灰烬。
“你确定五阿哥死了？”皇后不想再围着无可变更的事情争执，转而问道。
皇后真想当面对对信函，可是，巴朗早在看完信后，就直接把它变成了灰烬。
“你确定五阿哥死了？”皇后不想再围着无可变更的事情争执，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