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解读:楠楠的续文

【叶家】
已经是未时,禹禛站在桌前写着字,心思却已经微微飘忽,上次失了约,所以这次还是提前赶到为好。一旁喝茶的允祥问道:“姑姑可好些了?”【十三爷好喜欢喝茶啊~你坐着,你四哥站着,口还是渴的,你忍心吗?十三:我已经习惯了。他上次画鼻烟壶的时候,我来了都没注意呢。他重色轻弟,我就罚他站哈哈!!】
禹禛道:“吃了几副药,已是大好,只是不知是否还会有反复。”
“我还以为我今日能见到姑姑。”
禹禛停下笔:“我也不清楚,只是听管家说娘今天气色不错,中午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散着步,便被夏夫人请了去。据说是那夏夫人一时心血来潮竟亲自下厨,说要跟娘学做桂花糕。”【有玄机啊。】
“哪个夏夫人?”
禹禛放下笔,有些无奈:“还能有谁?当然是那夏丞相的夫人。”
允祥逗笑道:“我看,这学做桂花糕是假,为她女儿说亲事,倒极有可能是真的。”【说亲还要看男方愿不愿意啊。】
禹禛不以为然地端起了茶:“那又如何。”
允祥促狭地凑上前逗道:“是啊!我都差点忘了,四哥今晚还跟佳人有约呢。”
叶禹禛淡淡笑着,却听允祥话锋一转:“最近八哥那里,动静闹得挺大,四哥该有些准备。”【这个淡淡笑着,很值得人们品味啊。淡淡笑着。】
“随他怎么闹吧,你也知道,生意上的事,我一向不擅长。”
允祥却道:“四哥哪里是不擅长,只是不感兴趣,不屑插手罢了。”
禹禛微笑着:“知我者莫若十三弟。”【四爷其实什么都擅长。只不过是自己不想干。不然,他怎么能够把康熙留下的烂摊子处理好?可是后人……唉!算了,这些事情,管他们干嘛!我们相信四爷是清白的就好了!!】
话音未落,却见管家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少爷……少爷!”
禹禛端坐着问:“何事如此慌张?”
那管家气喘吁吁地地道:“丞相府派、派人来请少爷过去。”
叶禹禛想到了夏忆云,无论如何也不愿去见,刚要开口回绝,却听那管家道:“传信的人说,夫人她突然晕倒在丞相府,夏丞相本已为夫人备好了轿子,可听说夫人她口里一直喊着公子的名字,丞相恐夫人路上有个闪失,忙派马车接少爷过去……”【还是玄机啊。忽然晕倒,这四个字,也很值得人们猜测啊。想招女婿,也不至于这样吧。还真是阴险狡诈啊。】
管家的话音还未落,禹禛便快速走向门口,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快速走了回来站在允祥的面前,还未开口,允祥忙道:“四哥尽管去便是,早去早回,你若酉时之前赶不回来,我一定会跟若曦解释清楚。”【知四爷者莫若十三爷~】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3-12-28 11:19:00 +0800 CST  
靠!终于把信息作业完成了。虽然目测我很有可能不及格。。。好吧!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3-12-28 11:32:00 +0800 CST  
【叶家】
罗允祥坐在禹禛的房间里,眼看着日影一点点西斜,酉时马上就到了,可还是不见禹禛的影子。允祥有些急,索性决定不再等禹禛,心里想着,若他四哥能及时回来便是最好,若禹禛在酉时之前赶不回来,他也可以先去跟若曦解释清楚,也便避免了不必要的误会。念及此处,他忙整理了衣服,向荷塘的方向行去。【赶紧去啊!!事关你哥的幸福,幸福,幸福~~~~为毛我这么急,比谁都急。。。。】
允祥抄最近的路来到了荷塘,此时早已过了酉时,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见到若曦。她会不会也有事耽搁了?抑或是还在路上?
因了解若曦的性子,知道她绝对不会失约,允祥便决定在荷塘边等一等。他靠在荷塘边的梧桐树下舒适地坐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那棵树上隐隐约约地刻着一个字。【伏笔,隐笔~我发si!!】






某珂汐:
对不起,忘了这一部分。好啦,默默的再去码点字。恩,还剩下语文作业没做。一张阅读试卷,然后还要抄试卷抄词语什么的。还有一张手抄报。手抄报嘛,还需要上网查点资料~么么哒,目测今天没有办法再更了。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3-12-28 11:36:00 +0800 CST  
致爱丽丝 - 聂钧


不知道《致爱丽丝》能不能让大家满意。我很少听古典音乐,但是,《致爱丽丝》真的把我给震撼掉了。本周的阅读试卷还有一篇阅读文章跟《致爱丽丝》有关。谈到《致爱丽丝》,楠楠,你应该有话要说吧!@千寻713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3-12-28 11:38:00 +0800 CST  
19 薄情转是多情累(6)
转眼三天,今天又是我和禹禛的第二次酉时之约,这才刚过正午,便有些坐不住,恨不得懂什么法力,把那时间推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小女儿的心思啊。其实我也有过这样的时刻~某珂汐害羞的捂脸暴走~】而酉时像是最圣洁的时刻,仿佛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天地都会为之惊艳。【既然写到了惊艳,我就想到了我自己的小说。其实我的小说起源于我的一个朋友。她,暗恋一个男生,很久了。那个男生,比她大一个年级,距离就是两个学校。我打算以她写一部,不过,故事纯属虚构。因为我的那个朋友没有跳级。而小说的第一章,就是我的那个朋友跳级,第一章的小标题就是《再次相见,是否惊艳了你我》。我在里面也有角色,就是不知道读到我小说的人会不会知道。惊艳、】坐在屋子里把玩着手里的香囊,转头望向窗外,看着那还是很大的太阳,微微不耐烦地拄着腮,原来啊,等候也可以把时光拖得极慢极长。【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等待。不过,别人写等待都是烦躁的,楠楠,你怎么写出来的?】
转世一场才越发觉得,等候是一场美丽而尴尬的煎熬,美丽在于,我心里明晓着,所等所盼的那个人,偏巧正是三生石上定下誓约的人。【所以可以耐心的等待。】而尴尬之处却在于,相守的时候寄希望于时间的停滞是多么的奢侈,而时间又总是在盼相见的时候凝滞,让人寸步难行。【等待的时候又恨不得马上相见。】
索性换上干净漂亮的衣服,认认真真地理好发髻,既然在家里也是煎熬地等待,何不如早早地去坐在荷塘边,既能舒畅地吹吹风,又能舒缓下心情。【也能够早点看到他、】
出了房间,院子里有人正坐在树荫下的石桌旁惬意地乘凉。姐姐坐在许秋言的对面,优雅地执起了手中的白子,带着温柔恬淡的微笑,轻轻落子。许秋言看着姐姐如花的笑靥,似是走了神,可再恍神回来却带上了一丝懊恼,原来他是一时不慎,满盘皆输了。【读到许秋言的部分,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很懊恼还悔恨。】
看着姐姐微笑的侧脸,我不禁一阵叹息,前几日还一脸愁容地坐在我的房间,如今这是又雨过天晴了?真是搞不懂姐姐和许秋言究竟是怎么回事。【恩,我也搞不懂。楠楠,过来解读一下吧!~@千寻713】
听到我的脚步声,姐姐忙回过头,笑问道:“曦儿这是要出去?”
我微笑着跟两人打过招呼,冲姐姐眨了眨眼睛,姐姐像是会意,微笑道:“多等一会儿也无妨,但记得早些回来,别像上次一样,再让我担心。其实那天爷爷也担心到很晚的。”【知道你自己要去赴约。】
我应下:“知道了”转身刚要走,却听身后的许秋言道:“若曦,逸箴还没告诉你?”
我停下脚步,问道:“告诉我什么?”
不知许秋言是不是故作神秘,只听他自言自语道:“想必是还没说了。”【他知道些什么呢?我明白了,是他也知道禹禛在夏家吧。】
我垂目想了片刻,方道:“逸箴一直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怎么,许先生也知道这个‘好消息’?”
许秋言笑道:“既然逸箴还没开口,当然还是要他告诉你才是。”【故作隐瞒。】我失了兴趣,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向他们告了辞。
来到了荷塘边,彼时还未到酉时,天色尚早,我倚着荷塘边那棵梧桐树,轻轻哼起了歌。转过身,一边轻轻抚触着树干,一边回想起在百花谷的时候,那时还是一株木兰的我,和彼时还是四殿下的禹禛。依稀记得那时候,他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依偎着我坐下,那时的日子,真是静默而安然。【只是静默而安然的日子未必那么长久,但有时想起那些日子,也很甜蜜。当然,如果以后也这样,我便更开心。】
申时将尽,心里也越发着急,眼看着酉时将至,却并不见人来。我不断告诉自己,若曦,相信他,再等一会儿。
可我心里甚至有些不安,我相信禹禛,没有极其重要的事情他不会再失约,上次他说是“家中变故”,莫非这次,又是叶夫人病了?心里的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仿佛自己忽然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越来越相信,禹禛定是有事,而且是被很重要的事耽搁了。【我明白他!】
此刻方恨自己不能分身,着实担心着自己前一刻刚走,禹禛马上又赶到。索性拔下了头上的银钗,在树上寻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刻下一个“若”字。
我想他若来了,该会知道我在这里等过他。
不再过多停留,忙拔腿向叶家走去。才走了没几步便想起姐姐刚刚的嘱咐,好在家里距离荷塘并不算远,回家报告一声并用不了多久,只好先回了家之后,才又出了门。我没想到的是,我会错过来寻我的允祥。【唉,有人又是故意的啊。故意吊人胃口!】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3-12-31 18:55:00 +0800 CST  
我来了,我又来了。嘻嘻!今年元旦只放一天,所以。。不过,明天回老家,老家有台电脑,有时间就写一点!不过貌似作业很多很多滴~嘿嘿,先祝一下各位元旦快乐~明天就是2014年了呢。恩,2013年,你为何离我这么快——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3-12-31 18:57:00 +0800 CST  
哈哈,老家电脑终于可以连上网了。今年过年有福利的哦!今天先发文~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01 12:06:00 +0800 CST  
19 薄情转是多情累(7)
终于来到了叶家门口,大门竟是虚掩,我走上前去,刚要叩门,那虚掩的一扇门却被从里向外撞开,随后便有一个人把我撞倒在地上。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回你们罗家去!”
我一边狼狈地站起来,一边扶起那个刚被推出门,此时仍跌坐在地上的女孩子,却在和她目光相撞之时心里猛然一动,她眉眼间的感觉,像极了一个人。
玉檀。【终于相见了,终于相见了。这对苦命的姐妹啊~(我可以说我第一反应是苦命的鸳鸯吗?)】
而门里面站着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禹晨的娘亲。【也就是那个后娶的女子。只是,我又想到了罗清婉。想到了罗清婉的故事。为什么呢?也许后面能够答案吧!】前些日子因为腿伤住在叶家的时候,偶尔跟她打过照面,对我也还算客气。只奇怪的是,在一次饭桌上,禹晨无意中说起:“娘,我看若曦跟您的相貌,竟有几分相似。”当时她便面露不悦,饭还没吃完,就扔下筷子回了房。【还是有缘故的。根据前面的故事,我编了一个故事。若曦的娘亲跟叶大夫两情相悦,但后来成了娘娘。叶大夫看着这柳莲跟若曦的娘亲相像,所以就娶了她?可为什么总感觉不太对?】后来倒是听允祥提过几次,禹晨的娘亲前些年脾气还颇为温和,不知因何缘故变得性情不定。【有隐情!】这人原唤柳莲,早些年在羽衣舞坊做过头牌,后来和叶大夫两情相悦,竟用多年攒下的积蓄为自己赎了身,嫁进了叶家做妾。
却听那柳莲责骂道:“一个乡野丫头,也敢来高攀我们禹晨?”【柳莲,德妃娘娘。可是,德妃娘娘不应该这么刻薄吧。柳莲知道些什么哦!】
我搀扶着微微颤抖的玉檀,她只低头道:“月檀从未想过高攀小少爷,今日前来,实是我家九少爷要我给禹晨少爷捎个话。”
月檀还没说完,便听那柳莲道:“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丫鬟,轮的到你来捎话?我……”
我着实看不下去,只截住了柳莲的话,朗声开口道:“人本无高低贵贱之分,柳姨娘切莫欺人太甚。”
那柳莲方才把注意力移向我:“你又是哪里来的丫头?”
我刚要答话,却听她尖锐地笑了几声道:“我想起来了!大名鼎鼎的宁老先生的孙女,若曦姑娘嘛。”
我点了点头,却听她道:“你来我们叶家,又是做什么?来找叶禹禛?”【这货也明白啊。】
我忙问道:“禹禛,他在家吗?”
柳莲却努努嘴,颇为不屑地道:“怎么可能在家?订了亲事的人,自然是要去讨好未来的岳母岳丈的。”【她看不起禹禛。】
夏忆云的脸从脑中一闪而过,我强稳住自己,却还是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
柳莲讥笑道:“没错!老爷刚出诊回来便赶去丞相府,我听说那罗清婉听到自己的儿子竟可以和夏家结亲,竟当场昏了过去,叶禹禛现在该已经在丞相府,说不定酒宴都要摆好了……”【不是的,不是的!禹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差点昏了过去。】
身子猛地一晃,这次却是身旁的月檀扶了我一把。那柳莲凑上前来,抓起我颈上的玉佩,端详了好半晌,尖声道:“宁若曦,回去吧!别痴心妄想了。你娘竟没告诉过你,叶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玉佩是此小说的一个重点,但是,一直都没有一个结局。我怎么感觉,这属于上一辈的事情啊。】
她话音刚落,却听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娘,难道我就不是叶家的男人吗?”
我们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禹晨。柳莲笑道:“当然了,要除了我儿子。”【呵!】
禹晨却走到我们身边,扶住一言不发的月檀,和摇摇欲坠的我,关切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月檀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关心若曦,是知道这位呢是自己的嫂子,而关心月檀嘛,则让人觉得有些内涵要好好想想了。】
月檀却退后一步,显然是在意着刚刚柳莲的话。
而我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颤声道:“禹晨,先送我回去。”身后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禹晨叹了口气,对月檀道:“月檀姐姐,若是我娘跟你说了什么,还望你不要在意。”【禹晨也明白啊。】
月檀却道:“还是先把这位姐姐送回家吧。”
我倏然握住她的手:“我叫若曦。”
禹晨、月檀和我三人回到宁府门口,便听月檀告辞道:“今日还要感谢姐姐出言相助,月檀感激不尽。”
我忙拉住她:“妹妹若是方便,可否到府中一叙?”
月檀感激地握住我的手:“今日与姐姐虽是初见,却若旧时相识。姐姐若不嫌弃,月檀改日必定来拜访姐姐。”【虽然隔了一世,但两个人的姐妹情谊怎么能变!】
我示意禹晨送月檀回去,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方疲惫地靠在门前的石狮上,再不愿多讲一句话。
许是姐姐听到了门外的声音,特意迎了出来,见我的颓唐,忙问道:“曦儿,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强笑道:“姐姐无需挂碍,我只是累了。”
说罢便有气无力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把脸埋在枕头里,心明明是撕扯般地痛,却没有一滴眼泪。【唉,我这个习惯用跳脱方式读小说的人都心痛了。】
想着自己一路担心地赶到叶家,我怕他临时有事却要因为不能赴我的约而忧心,我想到了千千万万种情况,可我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叫做丞相府的地方,可以让他稍作停留。【对啊,他自己很有可能远离我!】
那里的荣华富贵他不见得会稀罕,那里的锦绣前程亦不见得会入他的眼,甚至那里的如花美眷他也未必会为之停留。我爱了他爱了这么久这么久,不会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他虽还未亲口告诉我此心同彼心,但我亦是明白,他是不可能爱夏忆云的。
可我千般明白,万般明白,唯独糊涂的是,我竟忘了禹禛是个孝子,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在意的,不是尚未表明心迹的我,而是生他养他的娘亲。【所以,他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娘亲而放弃我,娶夏忆云!我不是不明白,但是,我可以放弃我自己,却不能够不希望他幸福。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那是多么大的痛苦啊!】
罗清婉作为一个母亲,不会不想要儿子有更好的前程。
若是如此,何如?
我可以用我的理智去相信禹禛,但我却没能在没有料想到的变故面前保持我的冷静自持。越是经历过沧桑的人在面对自己最看重的东西时,要么是拼了命也要护住,要么就是患得患失。
而我,两者皆是。【所以,我的未来,还有他的未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叶禹禛,你是不是欠了我一个解释。
迷迷糊糊睡到了半夜,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明明没感冒,却感觉越发地沉重了。辗转反侧熬到天亮,没心思去上课,胡乱地吃了早饭又窝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听到两声敲门声:“我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胸口蓦然一滞,只见那人推开门,一袭紫衣伫立在门口,面色清清冷冷,声音沙哑的厉害。【该来解释的人来了。】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01 12:07:00 +0800 CST  
20 两不疑(1)
见我卧在床上,脸色泛黄,似有不适,禹禛忙走过来问:“你怎么了,不舒服?”说着便自顾自地坐在了塌边的椅子上,伸出手准备为我诊脉。
我挪开了手,连头也别向了另一边,并不理他。【小女人是要哄的~】
禹禛愣了一瞬,方低声道:“你在生气。”禹禛的声音沙哑而有力,他不是在问我,而是直接下着他的论断。我依旧没说话,只是将眼神定格在墙面上,清晨的阳光透过老柳树的垂绦柔柔地照进来,在墙壁上晕出几块光斑。那疏疏密密的倒影映在墙上,屋子里仿佛便骤然间多了许多无形的小生命,安静地欣赏着我和禹禛这场略显古怪的戏份。【对啊,古怪,多古怪的戏分啊!】
终于还是禹禛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寂静:“就不想听我的解释?”
我垂下头,冷声道:“好,我听。上次你说是‘家里变故’,那么这次,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话才说出口,便暗暗懊悔着,若曦啊,何必自讨苦吃呢?我心里其实并不敢做任何期盼,抛开前世的情分不论,只念着此时、此刻,我和禹禛,是什么关系呢?他其实没有任何必要向我报告他的生活,甚至他只需要为了失约而道歉,却,没有必要给我任何解释。【对啊,我是他的什么热不能,需要他专门为了我而解释。】
然我心里真真是期盼着禹禛的实话,却又不敢、不想也不愿听他说起他和夏家的纠葛。
禹禛看着我的脸,虽顿了好半天,却不带半分踌躇地道:“我去了丞相府。”
他竟然如此直言。【够直白的男人,我喜欢。但是,禹禛是若曦的,不是我的啊!】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那人坦然自若,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蓦然间很有些心痛,时光倒转回了那一年那一天的那个午后,同样是那个紫衣人,就那样站在我面前,握紧自己的拳头,对于我在他手心里写下的两个字,平平常常地坦然承认着:“想要”。那时的他拿自己多年的隐忍下了一场豪赌,那一次,他赢了,我从此甘愿沉沦。【那么这一次,他会不会再让我甘愿沉沦?】
我笑的有些苦涩:“果真----果真是去了丞相府,那叶公子---还是请回吧。”
禹禛微露怅然,却也不走,只是见我揉着肩膀,忽然拿起了一个软垫,猛地一把把我拉向前,自然而然地把那软枕垫在了我的身后,又扶着我的肩膀靠回去坐好,一番动作下来,我着实比刚才舒服了许多。【看到了爱人的不舒服就马上让她舒服些,恩,这是我们四爷的作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有些发愣,却听禹禛连问带叹道:“你是准备不理我了吗?你可知道我当真险些成了那丞相的女婿。”【所以,你现在还不是丞相府的女婿?我不信,我不信!】
明明心里有丝苦涩,却还是轻笑道:“这是叶公子自己命中的注定和缘法。”【对啊。这是你的命中注定,和我没有关系。】
禹禛也低下头,微微向我凑近,仔细看着我的眼睛,颇带些玩味地笑着:“别告诉我,你在吃味。”【我相信,我相信!若曦吃醋了,绝对的~】
我摇头,禹禛却笑意愈深,半晌,却自顾自地道:“看你的样子,倒不像是染了寒疾,那便是心病了。既然是心病,总该为我泡壶茶,听我一叙吧?”【心病还需心药医,而我就是那最好的心药。】
见禹禛的嘴唇微有发干,不愿也不忍拒绝他,遂下了床。我提起茶壶涮洗一番茶具,挨个儿点过盖碗、茶海、闻香林、茶杯,亲手为他泡上了一壶太平猴魁,手法漂亮,如行云流水。【一如当年的情景、】禹禛的目光一直炯炯地追随着我,待双手接过我的茶盏,方赞道:“十三弟说你对茶艺颇有研究,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练了那么久,今日,终于可以让你看到了。激动ing!】他顿了顿,又道:“只是见你走路的样子,身子确是有些虚弱的。”
我并不答话,只是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禹禛喝茶的样子,竟十足地有着贵族门庭中常年规矩下来的优雅严整。【尤其是那种帝王风范,宛如前世。】
他仔细品了一会儿,方又道:“太平猴魁,是十三弟告诉你的?”
我侧过身,尽可能舒服一点:“一定要允祥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吗?”
禹禛笑了一声,方肃容道:“失约的事,我并非是在向你解释,只是将实情告知于你,理应如此。”禹禛顿了顿,又道:“前些日子我娘突然发病,我爹和我都诊断了,确是慢性中毒之兆---可惜我至今未查明原因。及至昨日临要出门,却来人传报说我娘晕倒在丞相府。我急忙赶过去,还想着如果我酉时之前不能回来,就让十三弟帮我先解释清楚。”
我忙插话:“可我并没见着允祥。我真是怕你又遇上了急事,还急匆匆地赶去了你家。”
禹禛道:“我听禹晨说过了。”
“那叶夫人的病究竟如何?可有大碍?”
禹禛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和上次的症状一模一样,幸好我及时赶到,否则……”【病也是有缘故的吧。】
禹禛没再说下去,我也长长地替他松了一口气,只是在庆幸之余,并没有忘记惋惜,原来我们在无形之中,竟隔着这么多的障碍。【那么禹禛,他一定会愿意清除掉这么多的障碍。】
“我娘醒转之后,便向我提及了夏家的婚事。”
眼皮一跳,见我低着头不说话,禹禛又道:“不过我拒绝了。”【干的好!】
猛然抬起头:“为何?”
“因为你。”【这属于告白吗?】
心中骤然一松,舒了一口气,还未说话,却听他笑道:“在我拿回我的小像之前,我是不会把那些无稽之谈当真的。”【你的小像,你的小像?禹禛:我画的!若曦:可那上面是我!珂汐:那把小像送给我好了~禹禛和若曦异口同声:想得美!珂汐默默的说:唉,这俩人一辈子没办法分开了,绝对没办法了。说话都这么雷同了。】
脸微微有些热,我知道禹禛其实是在暗指我。【哪里是暗指,明明是明指嘛!】
禹禛的目光清亮温暖,我转头望向窗外,那里有高木春风,陌上花絮,一行白鹭啾鸣着飞上渺远蓝天。他穿花拂柳而来,渐行渐近,前世今生,闲庭信步地走过那些从我心上流转的思念和等待。岁月兜兜转转,心也一直在路上颠颠簸簸,云卷后云又舒,花开后花又落,却有许多事在无形之中早就变了样子,然而只有一个他,依旧是水泽木兰,依旧是微雨青蓝,依旧坐看云起,依旧谈笑无还。也只有一个他,让我可以寄托我全部的爱和思念,从生到死,从死到生,至死不渝。【这段太美了,抄下来!】
遂坐起来,认认真真地道:“既是如此,下个月七月初七,是我十六岁的生辰,禹禛,我在老地方等你。”【十六岁了,十六岁了。】
禹禛也收起了嘴边的笑,仔仔细细地看着我,本以为他会应承下来,却见他半天不说话,难道他竟不愿意?正思忖着,那人却伸出手臂,猛然间一把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不。”【我不说话了,我不说话了。】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05 09:49:00 +0800 CST  
很快要考试了,所以不更了。其实我超了上网时间,不过还没有做正事。好了,寒假再见!
PS:前几天看了《我是歌手第二季》,喜欢上了曹格。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05 09:50:00 +0800 CST  
20 两不疑(2)
禹禛的怀抱很紧,紧到我几乎喘不过气,却听他一字一顿地道:“连番两次失约,我不能再允诺第三次。”【于是,这是要真正表白的节奏?】
我微微愣怔,却恍然明白,这样强势的禹禛,让我想起多年前,那个有月亮的夜晚,黑幕如遮,群星闪烁,胤禛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手腕,紧紧锁我在怀里,强吻上我的唇---草原的夜晚,空气本应是清凉如水,却因了他与我、我与他,而躁动得格外灼热,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仍旧在心底用最慢的功夫炙烤着。而那天的我逃开了一时,却并没有逃开那一世。【而这一刻,我也不会逃,更不会逃开那许诺的三生三世。】
后来的我常会喟叹,在我和胤禛短短的温馨相守里,并无太多的甜言蜜语,更多只是一个温馨的字条,一首荒腔走板的离骚,或是灯下伴读,或是赌书泼茶,这样的幸福如潺潺流水,绕指温柔,终究还是有些平淡的。【其实我不喜欢太过于轰轰烈烈的感情,感觉不真实。不过,这样,拥有者平淡的幸福,就是最美的时光~某珂:咳咳,植入广告了,植入广告了……】
可如今禹禛的双臂紧锢着我久久不放,像是终于寻得了渴求已久的宝贝,我方才又领悟,原来我和胤禛的开始,就已经轰轰烈烈。【只是可惜,起初的轰轰烈烈,最终也是轰轰烈烈。我宁愿爱情不要太辛苦。】只是当初的他错会了我的意,我们以误会开始,最终的最终,又以误会,结束了。【那么这一次,我不要误会,绝对不要!】到头来我与君相诀,他含痛放手,表面上恩断义绝,却原来,谁都没有放过谁,谁都没有放下谁。【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中罗琦琦与张骏的爱情故事。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些”里面,他们没有在一起。我是希望惊情他们在一起的,但自从读了剧情梗概,我感觉很难、很难。说到“那些”,其实我觉得最终的结局是最美好的结局,没有真正的表明罗琦琦到底跟谁在一起,虽说是个开放式结局,但已经很美好了——至少,我觉得罗琦琦无论跟谁在一起,都不会是最美好的结局。其实小说名就已经告诉了我们结局,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因为回不去,才美;如果定了一个结局,反而有些不美。】
我长叹了一声,方转回了思绪,轻轻地将手抚向他的背,慢慢而用心用力地回抱着他。依偎在禹禛的胸膛,轻靠在禹禛的臂弯里,只是此刻什么都不愿再想,只愿这一刻,时光能静止,允许我们就这样,不分开,不离弃,不误解,相依相护,以此终老。【如果我们可以永远这样,那该多好。只是可惜,世上不会有如果。即使梁静茹唱了《如果有一天》,但她也唱了《没有如果》。】
禹禛的下巴抵着我的头,半晌,方听头上传来闷闷的声音:“所以我也不会再让你等第三次。若下次再有个什么事,我定然不会宽恕了自己。”【嗯,我也不会宽恕你。】
我轻轻动了动,侧耳听着他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格外安心,缓缓开口问道:“那以后呢。”【以后,我们会怎样?】
禹禛放开我,看进我的眼睛,认真道:“我现在没有办法保证以后,因为我不能预料。但你放心,只要我能,定然不会让你多等,只是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记着这个心意。”【那么,就在当下准备好未来的一切。】
微微红了眼睛,却巧笑道:“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在跟我告别一样。”
禹禛抬手轻弹了我的额头:“是你有些患得患失了。”
我抚摸着又被敲痛的头,极小声地道:“是等了已经太久,我怕的是木兰花都要谢了,你还不回去。”【别人都说我等的花儿都谢了,这里,是木兰花啊!!】
禹禛半天未说话,我抬头瞧瞧他,那眸子却如夜空中的寒星,深邃的望不见底。
“怎么了?”看着禹禛微皱的眉,不禁问道。
“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说这样的话。”【第一次见你,你就说这样的话,如今,还是这样!在这里,禹禛有了一定的怀疑。毕竟,若曦是有记忆的人,而他没有。】
心里一抖,要告诉他吗?当日离开百花谷,姑姑千叮咛万嘱咐,断不可在他自己记起前尘之前,将他本是帝君之子的身份告知,也就不能直接地告诉他,我们三生三世的缘分其实早就注定,否则未尝不是泄露了天机,以前这样的例子我在百花谷见到过,轻者折损了彼此的寿命,重则在人间死后,魂魄想重回天界都不能。【我是不怕我自己,只是,你呢?我不能够为了自己的自私自利而伤害到你。只是我从未想到,就如曾经一般,我们还是要经历太多。到底是上天看不惯我们还是怎么样,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如此对我们,但我觉得,给我们这么多的考验也是为了验证我们之间牢不可摧的感情。】
见我不说话,禹禛方道:“你不想说,权当我没问过。”我释然一笑,不是不想说,我多想告诉你,可我没有法子。我不能拉着你以身犯险,只能重复着我们那句约定,静候着你某一电光火石的瞬间,全都能记起来。【我相信,你会想起来,更相信我们之间的约定。】【其实在这里有一个歧义,就是楠楠说她不相信承诺,但她一直在写承诺的力量,约定的力量,难道是因为自己不相信,所以要努力让别人相信?@千寻713】
却听禹禛道:“很小的时候,我就常常会做一个梦,像是在一个花园,什么花都有,偏就没有木兰。我沿着其中的一条小径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看见前方隐隐约约像是有一棵木兰,却看不真切,但每次走到那里脚就再也不能挪动,而眼前明明还有一个男子背对着我,衣着很是华丽,虽未见他回头,那背影却很是熟悉。我每次都想走上前,去看前方究竟是不是木兰,既怕无功而返,又希望那个男子回过头来,之后就醒了。这个梦我做了许多年,前天夜里还又梦到。”【那段记忆太深刻,所以不会忘。但是又想不起来,只能够一遍遍的做梦、】他顿了顿,又道:“所以刚才听你说那句话,又想起了自己做过的梦,梦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却又仿佛很熟悉,就如同你第一次带着我去看那片荷塘,我也是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其实不是忘记,生命中还有那些痕迹,只是没有到那个时刻,只能暂且如此。与你的回忆太多,故事深入自己的骨髓,所以总有痕迹。】
心中隐约明白几分,却只能笑而不语。转而问道:“那,我的簪子呢?”禹禛微笑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了开,那根木兰玉簪就安静地躺在里面。
原来,我本就是它命定的主人。【那么,我要做它永久的主人。】
禹禛把簪子簪到了我的发间,动作笨拙,却又轻柔。拽着我来到镜子前,期待地问:“喜欢吗?”
那簪子虽不是金银,却因其特有的晶莹剔透,在乌黑的发间,反倒更显温润溢彩。【更可况,这是你雕刻的。】
禹禛从身后缓缓环住我,我回握住他的手,出神地望着镜子。镜中的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禹禛的脸离我很近很近,声音缓缓吐露到我的鬓间:“可人如玉,与子偕藏。”
可人如玉,与子偕藏,默念着这八个字,有一种温暖在心底浅浅荡漾开,却想起了什么,笑道:“你缺了称呼。”又补充着说:“打我们从小初遇到现在,都快十年了吧,你还从未唤过我的名字呢。”
“我知道。”
他口上虽没有唤过,可他以前每次为我换药,抑或是屋顶上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夜晚,或者是当我读懂了他的埙音,我相信,若曦这两个字,在他心里定是千回百转,一如我对他的心。【内心,早已唤了你千百遍。】
了然了他的心意,忙取过香囊,双手递给他:“我把那小像绣在了香囊里面,你且看看,可喜欢?”
禹禛细心地摩挲着那针脚,凝视着上面的木兰花半天也不言语,我断续地说道:“我的绣工……是新跟姐姐学的……”。【所以…不太好的话…见谅吧。】
好半晌,才听禹禛淡淡问:“绣了多久?说实话。”【知道你绣工没那么好,肯定练了很长时间。】
我赧然:“几个晚上……而已。”
“这是第几个?”【几个晚上,那你恋了多少次?】
“十五还是十六,记不清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取过香囊为他系在腰间。见禹禛又沉默,便问:“又想什么呢?”
禹禛看着我系香囊的手,那挂绳被我优雅地翻转,系出一个同心结:“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娘应该已经养好了身体,等明年秋试一过,我就来提亲。”【这句话其实很重要。第一,禹禛的母亲养好了身体,就说明禹禛不想给若曦太多的负担,并且希望若曦可以和他一起孝敬母亲,设想一下,如果现在娶若曦,他母亲的身体没有好,不算好事吧,并且,让若曦和他一起照顾母亲,若曦愿意,但禹禛未必愿意,借用四爷的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是让你享福的,不是让你受罪的”,所以,要等母亲病好;第二,秋试,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高考,高考对莘莘学子有多重要,大家都明白吧,并且,秋试过后,禹禛肯定也熟知自己的本事,肯定能考好大学,当然,在这里是入朝为官,入朝为官对当时的人有多重要,应该也明白,不然,为什么古代那么多诗人因为没有入朝为官而惆怅,而在这里,入朝为官其实还有一个心思,就是要让若曦过上好日子,当然啦,这么说非常通俗,因为若曦有禹禛的日子就好好日子,但禹禛肯定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受苦,所以,要等过了秋试,自己有了一定的本事才能迎娶若曦,不是所谓的三喜临门(母康健、娶佳人、居官位),而是要给母亲还有若曦好的生活。】
含笑凝神看向窗外,掰着手指头:“如此说来,还要等十四个月了。”
禹禛取笑道:“算得这样快,就这么等不及?”
我只不理他,心里却不无担忧,漫长的十四个月,每一天都是未知。好在如今是一个好的开始,空自忧心全无益处,珍惜眼下倒是最实在的心情。【因为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所以只能把握好当下,但当下,我已经获得了自己最美丽的幸福。】
这么一个好的开始,我想姐姐会为我开心,或许也会联想到自己而黯然神伤;【我相信姐姐可以有个美好的明天,只是今天略微苦涩。】我想着禹禛提亲的时候爷爷定会很激动,他疼爱那么多年的孙女终于寻到了良人,偏巧那孙女婿还正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自己的孙女有了一生挚爱,自己的孙女婿也定会很疼爱自己的孙女。以往人生经历过的一切,都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孙女出嫁开心。】我想着允祥,那十三定会为我满上一杯酒,开怀笑道:“我这妹子眼光不错,终于跟了我四哥。或者说你们眼光都不错。”【那么,我会深深的祝福你们幸福,我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四哥,不对,准确来说,是我的四哥和四嫂。】我想允承一定会为我开心,尽管他自己的婚事,如今已经面临了不如意。【但我相信你们会守得云开见月明。】我想禹晨一定会跟我讲:“你从我家搬走时我说过,若不想走就做我叶家的人,没想到这话真被我说中了。”【四嫂,你生生世世都是我叶家的人了,以后要对我好些。】想起遇见月檀的那天,见禹晨看她的眼神,只一眼我就明白,他对月檀的心意绝不单薄,只私心期盼着月檀不再做一个痴傻人,禹晨定会是惜她怜她的良人。【只是,缘分这种事情,不得强求。】
所以思来想去,该是人人都会为我高兴的吧----当然了,夏忆云不做考虑。【我相信禹禛能够处理好。】
那,那逸箴呢。
郭逸箴。那个断臂的男子。那个在危急关头,把我推开,自己却差点命丧恐水症的男子。那个从五岁相识,十年守护十年相知的男孩子。那个对我的心意并不少于禹禛,却只因晚了禹禛一步,就要晚了一生的男孩子。
他,他也会为我高兴的吧。
我终于还是负了逸箴十年的情,在这样的夏天。【及时感到对不起逸箴,但是。也希望他能够有一天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子,伴他终身。】
窗外的太阳已经移到了正中,阳光透过紫藤架一层层细细密密洒下来,在地面只留下一串串榆钱般的小影,像极了某种情的符号,或是爱的密语。
偶尔有几只小飞虫撞在了窗棂上再也飞不动,酷暑的夏,就连知了都唱也唱不动。
难得有一丝风,梧桐树叶沙沙响了几声,又归于了平静。
桌上的茶从温热到微冷,却也无需再续,凉茶虽苦,却自有一番沁凉。
禹禛也终于爱上我,在这样宁静的夏天。【这么美,我就不插话了。不过,边读这段的时候,一定要听歌,嗯,既然最后五个字是宁静的夏天,那么,就是《宁夏》了。】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19 11:39:00 +0800 CST  
很久没发文,几天终于找到了时间。寒假,我会继续努力的。
宁夏 - 梁静茹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19 11:40:00 +0800 CST  
【叶府】
喝下一碗汤药,罗清婉侧躺在床上,两次劫后余生的她微眯着眼睛,仔细回忆着一切。【这个“两次劫后重生”很值得我们细细体会啊。】
那日身体爽利了许多,忍不住便披了件衣服出去走走,才刚走到梧桐树下,只听丞相府的管家派人来请。并不好推脱,只随着那人去了丞相府。那夏夫人忙扶着她坐下:“妹妹厚着脸皮烦请姐姐走这一遭,这府上虽是什么都有,却吃不到姐姐亲手做的桂花糕。”
罗清婉忙道:“夫人太客气了,若想吃,传人知会一声便是。”
那夏夫人却话里有话地道:“早就想请姐姐过府,可总惦记着姐姐抱恙在身,我家老爷说叫人去请天香阁的厨子来。可我总觉得啊,这年头,还是该惜福才是。否则我怕啊,这安宁的日子没几天了。”【夏夫人也不是笨蛋,懂得从最简单的话语往下说,一点一点的给人下套。】
罗清婉一愣:“夫人何出此言?如今乃是太平盛世,想是夫人过虑了。”
夏夫人凑近罗清婉的耳边,一脸神秘地道:“我听我家老爷说啊,这几日皇上也颇为忧心,因咱们和那安国在济州城竟连连起兵冲突。姐姐也知道,这济州是安国和咱们源国的交界重地,多少年来两国都以此为界,彼此相安无事,可这一个月内,安国皇帝宋准派来的手下竟直接越过济州,矛头直指嵩城。”【济州。济州岛?济南?】
罗清婉近些年来一心向佛,很少关心外界之事,听到这里却也微微蹙眉:“这些年来一直风平浪静,怎么突然闹得这么大动静?都说安国是个礼仪之邦,该不会如此失礼。”
夏夫人叹了口气:“唉,具体我也不清楚,只听到些坊间的说法,说那宋准在位二十余年,却只偏爱一个妃子。听闻这两人孕有一子一女,那儿子从小养在皇宫,便立为了太子;那小女儿却在多年前走失,当年有人说亲眼看到孩子从马车上滚下来,那皇帝伤心许久,才断绝了继续找寻的念头。前些日子那妃子归了天,老皇帝大恸之下,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什么口风,就又动了寻女的念头。”【这里是隐笔啊。坊间的传说,说不定还是真的呢。其实吧,这句话有钱承上启下,不过承的上有点远,启的下也有点远。】
罗清婉听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嘴上却自语着:“如此说来,安国冒犯了咱们,却原是皇帝寻女心急,可怎么事先连个通关的文书都不拟?若不加收敛,恐怕日后安宁之日真就少了。”【这个不对劲不是指出兵,而是另有所指。这个罗清婉也是知道昔日故事的人,所以嘛……这个小片段其实在本文中有着很伟大的作用,跟上下文有着一定的关联。】
夏夫人几乎附在罗清婉耳边,轻轻道:“姐姐知不知道,那安国的兵力远远胜过我们许多。不过眼下该是谈不上那许多,只是……若真有一朝兵戎相见,恐怕我们才会凶多吉少。”
罗清婉叹了口气:“如此说来,也只好认命了。只可怜了两国的百姓,白白成了牺牲品。”
夏夫人一笑:“姐姐真是菩萨心肠,妹妹我倒是没想那许多。妹妹只一心为我们忆云操着心,趁眼下的安宁,这做父母的总要亲眼看着孩子的幸福方能安心不是?”
罗清婉察觉到了什么,端起了一块糕点,细嚼慢咽之后,似是无意地道:“那是自然。前些日子外子还跟我商量着,等禹禛参加过明年的秋试,就尽早把亲事办了。如今那孩子有了心上人,就算我们不急,也不能拖着人家的姑娘不是?”【人家姑娘。是人家姑娘哦!】
夏夫人眉毛一挑:“哦?不知是谁家的姑娘那般好的福气?”
罗清婉刚要作答,却觉有些腹痛。奇怪,刚刚的点心虽是第一次吃,味道却很是熟悉。莫非是这里面有……?可是说不通啊,明明夏夫人也一起吃了那块点心。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越发晕的厉害。
见罗清婉忽然不语,面色异常,那夏夫人忙上前扶住,传来了管家:“速去叶府。”
管家见状,忙称了声“是”,夏夫人眼珠一转,忙又喊道:“去请叶禹禛,就说是他娘病的极重,要见他。”
罗清婉虽闭着眼睛,意识却极为清明,奈何口中似有千斤,竟无法启齿。至此,夏夫人的用心昭然若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的用心,在这里说一下。第一,前面说到了安国冒犯源国边界,其实注意一下前面的故事也该明白,若曦就是安国公主,而说到那个妃子是皇帝的宠妃,其实罗清婉想到近二十年前的故事,也该明白一些,更何况,若曦的爷爷是谁啊;第二,为什么罗清婉中毒,其实大家明白,就是夏家搞的鬼,而为什么会搞鬼,其实说白了就是为了夏忆云,夏家就是想说:你娘的命在我手里,你必须娶我女儿!当然啦,他们忘记了禹禛的能力……所以,一句话:继续读文!】
一阵剧烈的咳嗽,她的思绪方转回眼前。抚着胸口黯然着,已走过了最光鲜的年华,在外人看来,嫁与当世神医是多么值得称羡的事。外人却是不知,这些年来那人从未在自己身上花过一分心思。【为什么呢?】如今身体越发不济,她却未尝抱怨过,她自己心里知道,那是自己造下的孽,受了现世报罢了。【@千寻713我不明白。】只是眼见着禹禛情根深种,像极了当年广文的样子,又想起那个姑娘眉眼间那一股极其眼熟的灵气,这才越发地心慌。【因为禹禛的父亲和若曦的母亲……??】看着案几上那碗汤药的残渣,总觉得自己的人生竟跟这残渣无异了。【这里,也是一个让我没有办法淡定的隐笔。这里又很多话我没有说哦!】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0 20:00:00 +0800 CST  
想到若曦和禹禛,再加上现在听的歌曲。。。好吧,放歌!
因为爱情来得不容易 - 张杰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0 20:00:00 +0800 CST  
我妈妈说这个图片很好看,虽然生日蛋糕不是这个(因为,在我的吃货本性摧残下,已经惨不忍睹了),但是老妈喜欢就好了嘛!!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0 20:13:00 +0800 CST  

21阑珊处(1)<?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辛弃疾】
自和禹禛互明心意后,姐姐便常常打趣我,甚至开始琢磨我的嫁妆。【嫁妆的确该好好想想了。不过,聘礼也该好好想想!】每日下了学,禹禛也并不急着回去,总是多留一会儿才走。【这也是情有可原嘛。毕竟,还有十四个月才能够…此处省略,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允祥自是极为开心,总是便喝茶边玩笑道:“我四哥是有福了,我也去哪里寻个红颜知己罢。”【你的红颜知己在后面,不过你要是知道楠楠(千寻)童鞋送给你的是神马结局,你应该…(努力想词中……)额…怒火万丈、气愤无比、想杀了楠楠,然后是悲痛无比、伤心欲绝,最后嘛,还是节哀顺变吧!!毕竟十三福晋也挺好的,只不过,十三福晋是哪一位?】只有逸箴,从来没说过什么,只是他的话愈发地少了。我心里却明白,逸箴他是个明眼人,这个中的变化他不会看不出来。
转眼就到了七月初七,本就是民间的乞巧节,学堂也因着放了一日的假。爷爷行事向来低调,并没有大张旗鼓地为我办生日宴,可不知人们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再因之姐姐和我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家里便从早到晚收了一堆的礼,整理起来竟是一张长长的礼单。【人家是想娶到宁家的小姐,只是可惜,宁家的小姐几年前就早已芳心暗许,还是别痴人说梦了。】灵慧和灵玉姐妹送来了湘绣,罗允恩则送来上好的绸缎十二匹,一眼看过去,那城西马瑞的名字竟也列在上面。
姐姐逗笑道:“收了这么些礼,也不知外头把我这妹妹传成了什么样子。”【美若天仙?】
我也笑了:“不及姐姐。”
姐姐扫了一眼礼单:“可你昨儿才刚说想养一只狗。这些礼物虽是丰盛,可都只为了撑场面,这些人究竟都差了一些心思。”【还没人能送来真正让若曦称心如意的礼物。毕竟,若曦童鞋的心思,嘿嘿!其实这里说养狗,步迷也明白。四爷爱狗恶猫,若曦便爱屋及乌。】姐姐顿了顿,拉过我坐下,给我戴上一枚护身佛:“这个是赶上庙会我亲自去求的。你颈上的玉我不知是何来历,所以不敢轻易叫你取下,但这尊护身佛,一年只需戴个几天就够了。”
我握住姐姐的手:“还是姐姐疼我。”
姐姐捋顺了我的发:“我就这一个妹妹,除了你和爷爷,我也再没别的念想了。”
我小心问道:“那他呢。”
姐姐笑的有些苦涩:“该走的,留也留不住。”【所以我不会再强求,顺其自然吧。】姐姐凝视我,缓缓道:“所以姐姐才为你求了这个。要知道不是谁都有和心上人两情相悦的福气,所以曦儿,我却想要你不光姻缘,而是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平安如意。”
眼睛微潮,姐姐的心意我明白,只是平安和如意,看起来是最朴素最随意的愿望----随意到这样的祝福总是随口就说出,殊不知,平安如意才最难求得。【这世上,往往最普通、最随意的愿望,却偏偏最不简单、最不容易得到。】
大致浏览了一遍长长的礼单,没有看到逸箴的名字,也没有允祥的,甚至,也没有禹禛的。【这三个人,怎么回事啊?】
虽没有什么期许,却眼见着真没有,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至少是我的生日礼物!别人都送了,虽然不是我真正喜欢的,但至少是他们的心意;可是你们要是不送,那我的生日怎么过!虽然我知道生日重要的不是礼物,但至少也让我看到你们的心意!】正些微微失落着,便听门外一阵喧哗,竟夹杂着汪汪的狗叫声。
恍神间却见一只雪白的小狗摇着尾巴跑进来,见着我便一蹦,窜道我的膝盖上。那姿势模样甚是可爱。我怜爱地抱着它,就听姐姐笑道:“这才刚说完,竟真有人把狗送来了。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心。”【对呀,是谁跟若曦这么心心相印、心有灵犀?】
只听来人朗声道:“那自然是我了。”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2 14:17:00 +0800 CST  

阑珊处(2)
循声望去,允祥笑的灿然:“我想来想去,原来这女孩子的礼还真不是好挑的。”【若曦:我在意的不是礼物,心意到了就可以了。允祥:就是因为要送“心意”,所以礼物才不好找啊!!】
禹禛也道:“十三弟转了好久,才买下了这一只。”
我有些惊讶:“那允祥怎知我爱狗?我似乎从未和你说起过。”
姐姐道:“你们先坐,我去上些茶来。”
允祥冲我眨了眨眼:“上次在丞相府,我看得出来,你对那夏小姐手里抱着的小狗很是喜爱;之后虽被那狗咬伤,你眼里却只有惊慌而没有憎恨。还有上次我们一起去张叔那里喝酒,看你对他家的小白狗很是欢喜,便一直想着挑一只乖巧一点的送你。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四哥也爱狗。”【所以我这个心意,不单单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四哥。】
和禹禛对视了一眼,我轻咳了一声,道:“允祥竟如此费心。”【最后那句话把我弄的好尴尬!】
禹禛笑道:“这是在说我‘不用心’么?见十三弟如此,我自然也不能落后。”说着便从身后把右手的小盒子递给了我,而左手依旧紧握着。【有古怪。左手怎么回事?】
我双手接过来,却见禹禛和允祥迅速对视一眼,眼睛里皆含着笑意。【有古怪!】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期待打开了盒子,见里面竟是一个有些旧的碗,再仔细一看,那碗的边缘竟缺了一个口。
我不可置信地问:“这,这,禹禛竟要送我这个碗?”
禹禛淡然道:“十三弟送了小狗,我自然要给狗配上碗才行。”
我有些结巴:“原来不是给我……那,那怎么还缺了一个口?”
禹禛和允祥异口同声地道:“捡的时候没看清。”【这个笑话,不止一次的击中了我的内心!】
我嘴角一抽:“啊,是捡来的。”不禁低声嘟哝着:“今天不仅是生日,更是七夕,你见哪有人送这样的礼。”<?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却见禹禛收起了笑容,缓步走到我眼前,摊开过我的手心,把他一直紧握在左手的玉佩,放进了我的手心。
那是一块圆润的同心琉璃玉,对玉我懂得并不多,却也能看出价格不菲。【重要的不是价格,而是,同心!】
原来这才是生辰之礼,也是七夕之礼。
禹禛轻轻附在我耳边说了几个字,听罢刹那间竟全身愣着,眼睛微微的酸涩,禹禛简单的几个字却在耳边不停地回放,一字一字全击中在心里,像是中了魔咒。
恭喜了,若曦。【恭喜你盼了那么久,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其实读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角湿润了。自己做了16年的梦,终于可以梦想成真!】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2 14:52:00 +0800 CST  

阑珊处(3)
敲门声打断了我们各自的思绪,原是逸箴带着个锦盒走来:“刚巧,原来大家都在。”
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却听逸箴自顾自地道:“若曦,打开看看,喜欢吗?”
盒子里放着的原来是一支簪子和一方墨,都呈紫色。再细细看来,那簪子显然不是头饰,倒更像是桌案上的小摆设,若没猜错,该是从紫墨上磨下来的墨簪。
允祥赞道:“逸箴果然出手不凡,这簪子的构型,该是取自《群仙祝寿图》吧。”【祝寿。逸箴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才准备好寿礼,即使收到礼物的那个人是自己爱了那么久、可偏偏不爱自己的人。只要你幸福、快乐,就好。】
我仔细打量着:“这簪子两端为如意头饰,正反内镌变形龙图案。你看这正面纹饰,蕉林丛中,楼台侧角立一仙鹤,养鹤人仰首张望,仙鹤头顶高处悬老槐树的茂盛枝叶。如此别具一格的画风,应是取自伯年先生的《群仙祝寿图》了。”
逸箴欣慰着:“还好你们都看得明白。只是见若曦平日素喜练字,便捡了一方墨送你。”我有些赧然:“太费心了,只是……我终是不懂赏墨的。”【练字是因为我爱的那个人,只是,这墨,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逸箴笑道:“这不还有允祥么?”<?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允祥走过来执起那方墨,指给我看:“赏墨是要看这墨锭是否光滑细润,是否有开裂、变形、残缺,以及墨锭彩绘是否均匀。墨锭香味要纯正扑鼻,手指轻弹墨锭,听其声是否清脆,一般说来声音闷的质量要差些。”【这是,百度百科,还是哪本百科全书?楠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大脑告诉你的!@千寻713!!!】
我轻轻弹了弹,果然声音极脆。到此方又佩服允祥,平日看似最无心学问,其实他才最为渊博。【只是这样的大好男儿,怎受得了养蜂夹道十年之苦!!】逸箴也不住地称赞着允祥,只有禹禛一直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并不多言语。
我真诚道:“如此上好的墨,会不会太贵重了。”
半晌,逸箴才淡笑着:“比起十一年的相识,这一方墨又有何贵重可言。”【这一句话,怎么感觉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我仔细看着逸箴,他却回避了我的目光。总觉得今天的逸箴眼睛里有格外凄凉的味道。那空空的袖管不知为何,看上去也越发孤独了。我只以为他是见禹禛在场心里不好过,彼时却并未深思什么。【这里有隐笔的感觉。】
好半天,逸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禹禛道:“叶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禹禛坦然上前,两人走至门口。不知逸箴说了什么,禹禛只是有些凝重地点点头,允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秘了?”两人说过话,逸箴站在门口道:“我先告辞了,家里还有事要处理。”
我忙起身:“我送送你。”逸箴却道:“若曦……不必送。”【其实这里也是隐笔吧。小说里其实有很多细节没有细写。】【我还说一下这个隐笔吧。下段的诀别二字,其实就很重要。但是我觉得吧,这里还是欲说还休比较好!】
他深邃的眸子遥遥地看着我,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高挺的鼻梁,轮廓清晰的脸,恍然想起初次见到他时,被当成贼的他一副抵死抗争的样子。这样的逸箴让我有些心惊,他的眼神哀戚又迷离,像是在对我诉说着诀别。【逸箴做了一个不小的决定啊。这里很不正常!】
见逸箴出了门,允祥道:“总觉得逸箴今天有些奇怪,我有些不放心。”方辞了我们,紧跟着逸箴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禹禛,却是他先开口:“别问我他说了什么。”【因为你答应逸箴不说的,是吗?】
我硬生生咽下了嘴边的话,看着桌上的墨和墨簪,问道:“刚才见你一直不说话,你介意吗?”
“有一点。”
“那……”
禹禛抱住我:“我信你。”【这三个字,不是最华贵的语言,却朴素的让我心安。】
一天很快就过去,到晚上再细看礼单时,却看见了这样一行娟秀的小字:“蚕纱一绢。梅仙。”
蚕纱?梅仙?
我寻了那一绢蚕纱出来,早就听姐姐说过,蚕纱是安国的一绝,源国纵然也有,却终究不会如此精致。【安国。其实这里也是隐笔。梅仙即使是老九的心头宝,但是这么精致的东西,源国国主都未必能有,所以就说明梅仙是安国人士;但这么精致,又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所以就说明梅仙身份非凡。而她为什么会送若曦这么珍贵的礼物?只说因为老九,绝对不够,唯一的解释就是梅仙跟若曦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但这层关系,是什么呢?】
可我对梅仙的印象仅限于知道她是罗允泽新婚燕尔的妻,只听允承说起过,那梅仙整日蒙着面纱,而老九自打大婚后,性子桀骜未变,也仍旧醉心赌博,却不再流连风月场。
不禁暗暗对这收服了毒蛇老九的梅仙起了兴趣。更何况她不是以罗允泽的名义送礼,而留下的是自己的闺名。【所以这个人不一般。】只暗暗记下,日后有了机会,还要礼尚往来才是。
七夕过后如常去学堂,却没料到的是,许秋言和郭逸箴,同时不见了。【这两个人,也是一个伏笔。这两个人后面,还有一些戏份……】
爷爷接下了本是许秋言的课,虽然一切看似如常,姐姐却像失了魂魄,终日郁郁寡欢。【唉!唉!我除了无尽的叹息,还有什么?】
而郭灵慧只交给了我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是逸箴的字,一笔又一笔,竟像含满了血泪。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2 15:04:00 +0800 CST  
【罗府】
夜晚,罗允泽一身酒味儿摇摇晃晃地回来,见了月檀便问:“少夫人呢?”
月檀垂目:“在房间里。”
罗允泽推门而入,见梅仙正在灯下补一件旧了的衣服。见老九回来,梅仙忙迎上前,皱皱眉:“怎么又喝这么多,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允泽摆摆手:“今天是高兴了。”说着便拉过梅仙的手:“今儿去赌坊,我赢了五百两,把前两天赔进去的钱全捞了回来。”【这老九还真是本性难移。不过这样的人,能好好待梅仙一辈子,倒还可以。】
梅仙扶着他坐下,亲自斟了一壶茶,笑道:“输赢倒是都无所谓,却是该收收心了,你既然无心功名,或许早点跟老爷子学学经商倒也不错。”
罗允泽握住梅仙的手:“放心,我不会亏待了你。”【我哪里会在意你是否亏待我、】
罗允泽自大婚后,性子竟收敛了许多,以前常逛花楼,如今也不去了;最离奇的是夫妻感情竟也甚好。下人们都私自议论着,都是这个新少夫人带来的好福气。只是梅仙姑娘终日以面纱遮面,就连每天去给罗员外请安的时候都带着面纱,只在罗允泽面前露出真容。慢慢地私下里猜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梅仙姑娘以出身为耻辱,有人却说她倾城倾国貌,不愿露出真容惹麻烦;还有人说她本就姿色平平,遮了面纱不过是吊人胃口罢了。只是对于坊间的各种传闻,梅仙都一笑置之,仿佛自己并不是漩涡的中心。【对啊,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安分守己就好。】
见妻子又在补衣服,罗允泽道:“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何必亲自动手。”走到跟前一看:“又是这件?月初我不是给你买了绸缎,让你做些新衣服吗?”
梅仙笑道:“可日子总该节省着过的,何况,这件衣服对我来说,与众不同。”【关于你自己的故事?】
罗允泽仔细看着眼前的人,半晌方道:“你的事,你不愿说,我自不问。”【我知道你有你的难言之隐。那么,你还是守住自己的秘密吧,我不会过问。】
梅仙的手一怔,转而继续道:“我心里明白的。只是这赌场还是少去为妙,可别乱了心性,惹了大祸。”
罗允泽从身后抱住梅仙,点头道:“知道了。这些日子你胃口不好,我已经派管家去请天仙坊的厨子,给你做些从前爱吃的菜肴。”【我不清楚罗允泽为什么会对梅仙那么好,但至少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举案齐眉。这样的两个人,互相扶持,倒也挺好的。】
伺候了罗允泽去睡,梅仙又带好了面纱,拿起了针线,借着烛光绣了起来,却不知为何,心神忐忑着,索性放下针线发呆,转头对着窗外凝神。
本想结束残生,却因背负着不得不背负的希望和重量,苟活于人世。【背负着不得不背负的希望和重量。这希望和重量,到底是什么?和若曦有关系吗?】既然终究要嫁人,那嫁谁不是嫁?当罗允恩提出以五万两买她自由,她倒也释然了,既然总是要嫁人的,还不如选一个有钱的主儿。更何况罗允恩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待她应该不会失了礼数。
结果她却是一份“礼物”,是罗允恩送给他弟弟允泽的“贺礼”。
知道要嫁的人竟是老九,方有一丝惊心。早在天仙坊,那时她虽是卖艺不卖身,却也听姐妹提到过这个人,性格阴鸷,言谈间稍有不慎就不好收场。她倒也不以为然,只预感着自己从此将要在这个围城里熬尽残生罢了。【没什么,在哪里都可以。】私心里想着,只要能找到要找的人,她就悄悄地离去。【要找的人。这个人,会是若曦吗?】
未曾料到的是,新婚之夜的罗允泽,竟然拉着她的手,说了一夜的话。他向她诉尽了委屈、苦闷、嫉妒、仇恨,而天亮之后,人前的他又恢复了那个桀骜不驯、阴鸷狠毒的模样,只是关起门来,对她是真的好。【罗允泽,他,也有着不平凡的故事。我有去问楠楠,当初老八和老九谈的条件是什么,要的是什么,楠楠就有提到,罗允泽一直觉得他的父亲欠了他很多,所以,罗允泽的身世应该也不会太过于平常。所以,他也是一个伪装自己的人?说“关起门来”,就说明罗允泽不希望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但他为什么甘愿在梅仙面前卸下他自己的面具?】
梅仙最近时常会想,若不是背负着尚未完成的责任,她宁愿留在他身边,做他一辈子的女人,纵使自己有如花娇颜,也甘愿做他的蒙面夫人。【梅仙来自安国,而若曦,是从安国送到源国的啊。梅仙,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但无论她有什么关系,我总感觉,她跟若曦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说不定,还跟若曦的身世有一定的关联。】
纷乱的思绪被窗前闪动的影子拉回,她拉开了门:“月檀?”
月檀似被惊到,忙退后了一步,轻声地道:“九夫人。”
梅仙看着眼前的姑娘,不自主地升起一丝怜惜,婉转道:“晚间风凉,你上次的风寒还没好利索,要多多注意才是。”
月檀答应着,眼神却不自觉地往门里打量着,在她目光的方向,有她自小牵挂到大的人。【月檀,他罗允泽,就真的这么值得你这么对他?罢了,你也是一个痴心人。】
梅仙凝视着她,颇为怜惜地道:“你的心意我明白,若你真有意,我倒同意让少爷收了你做个偏房,只是你也知道,这未必是份福气,反而可能是苦海。”【对啊,未必是福气,反而有可能是苦海。】
月檀忙推脱道:“少夫人多心了,月檀出身贫寒,能侍奉在少爷身边已经是福分了,再不敢多求。更何况,更何况少爷他对夫人是真好。少夫人若没什么事,奴婢先告辞了。”
月檀刚转身却被梅仙叫住:“天快黑了,这是要去哪儿呢?”
“去宁府----前些日子偶然结识了一位姐姐,名唤若曦,是宁老先生的小孙女。当日相约得空重聚,今儿我自己做了些点心,想拿去给她尝尝。”
梅仙思虑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她刚满十六岁吧。”【我在上面说梅仙说不定跟若曦有关系,而月檀说若曦是宁老先生的孙女……十六岁,梅仙送了贺礼,就已经很可疑了,而这里,又不经意间说了若曦的年龄,恐怕是有一些怀疑。毕竟,正常的人,不应该说这句话,所以梅仙一定跟若曦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而开头,若曦是某位将军送来的,还用了“娘娘”这个词汇,难道,若曦是公主?】见月檀疑惑着,梅仙方笑道:“快去吧,早些回来。”见月檀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梅仙方才收回嘴角的笑容。轻手轻脚地穿过堂屋,生怕吵醒了那熟睡的人。她来到后院,放出了笼子里的信鸽,从袖子中掏出早就写好的信笺,随着那鸽子放了飞去。【为什么会养鸽子?额,根据我这电视剧神马的看多了的人的思维,就是要传信。而楠楠为什么会在说了若曦的年龄后,含住还专门写梅仙要送信?这一点,就很值得我们细细体会外加品味了吧、】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3 21:02:00 +0800 CST  
话说有人统计出,杰哥自出道后的整整十年里,在芒果一共露脸186次,时间相当于平均每天10分钟。。额,这种程度,我只能够说统计出这个数字的人,真的很威武!!话说他(她)怎么能够把整整十年的东西整理并统计出来呢??

楼主 蓝悠儿小珂  发布于 2014-01-23 21:06:00 +0800 CST  

楼主:蓝悠儿小珂

字数:211683

发表时间:2013-08-01 21:3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6-01 15:52:2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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