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为父为君(古代,父子)

“竟然是这样!”
燕籍也猜过是出了什么意外,却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眸子变得狠戾:“朱少旭,真是该死!”

“父王,儿臣已经通知亦河撤回了!”
燕襄便又想起一事,禀告道:“朱少旭跟随儿臣也有好几年了,平素里并没有什么异样,朱家又是权贵之家,本没有出卖儿臣的理由,儿臣猜想他是无意之间听到儿臣跟亦河的手下的对话,一时之下,生了恶念!”

燕襄越说越觉得心中愧疚,因为他的不小心,父王的安排都白费了。

不管是不是因为朱少旭觉得他们重用袁亦河对朱家会有隐患,朱少旭认识袁亦河,他投靠北疆,对留在北疆袁亦河威胁太大,燕籍点头同意道:“这次战事,亦河提供情报,功劳不小,让他回来也好,顺便恢复他的职位。”

朱少旭是朱相的堂侄,他背叛后,整个朱家都会收到牵连,加上之前朝廷重新选拨了一批人才,朱相一派已无法绑架朝政,之前南府军的事要翻案也不是不可能。

“都是儿臣识人不明,又不够谨慎,才让大好的局面变成了现在这样......”
燕襄垂头,低低道。

“好了!”
燕籍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温言道:“这大好的局面也是你挣下的,如今北疆受到重创,一时半会儿对我们造不成威胁,父王还是那句话,巩固自身远比盲目扩张要来的重要,趁此机会,正好整顿朱相一派,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燕襄明知父王是在安慰他,心中还是不好受,燕籍望他一眼,便又岔开话题道:“倒没想到助你的是韩家,他们又怎么知道你有危险?”

“据韩家人说,他们在北疆自有耳目,自儿臣被困灵城以来,就密切关注搜捕儿臣的北疆军的动静,以防万一,倒是真被他们碰上了!”

燕襄知道燕籍一直对韩家的目的有所怀疑,收拾心情,正色道:“儿臣入灵城,事先并未告知其他人,朱少旭的背叛更跟韩家扯不上关系,他们应是真心来相助的!”

“嗯,那确实应该好好谢谢他们!”

这样自是最好,燕籍便又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之后你带人护送孤先行返回,大军随后班师回朝!”

燕襄称是退下,却是连夜写了请罪折递上,燕籍不以为意,下旨安慰,却不想,燕襄又连上了三道请罪折,燕籍不由扶额,看来他还需要再跟燕襄好好谈谈。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06 22:36:00 +0800 CST  
时至年关,绵绵的雪花不经意间就飘飘洒洒落了下来,燕籍一行人暂歇在府衙,燕籍抱着手炉,听着那呼呼的北风被挡在门外,颇是无奈地望向跪在地上的燕襄,语重心长道:“襄儿啊,孤觉得孤已经跟你说的挺明白了,这于公,你有功在先,孤救你亦有利于安定军心,如今也没出什么乱子,要罚你,委实说不过去;这于私嘛,自己的孩子在外边出生入死,回来以后自是要好好疼着,又怎么舍得再打再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燕籍这般和声细语,娓娓劝说,燕襄下意识点头,但思及内容,他又马上摇头,跪直了些坚持道:“父王爱护之心,儿臣感激不尽,但是因了儿臣,使父王置身危地,又与北疆签了合约,不能趁机再进一步,还使亦河只能暂退,儿臣之错,父王亦不能姑息!”

“你这孩子!”
燕籍哭笑不得地摇头:“怎么就听不进劝,这么执拗!”

“儿臣心中有愧,还请父王责罚!”

明明是自己的过错,父王还一副耐心开导他的样子,燕襄实在是汗颜,又俯首道。

“责罚?!”
燕籍听了便笑了,似是在与燕襄一道闲谈一般道:“你可知民间怎么管教像你这般听不进劝的孩子?”

这副当他是耍小孩子脾气的语气,让燕襄有些愣愣地抬头,却又听燕籍重了几分语气道:“通常这样的孩子,会被绑了双手吊起来,吊到脚似沾地又不沾地的地方,长辈拿了细竹竿慢慢地抽在屁股上,打一下,问一声,还倔不倔......”

“父王,这......”
燕籍描绘的画面太有代入感,燕襄想象中自己被吊起来抽的场景,即使是深冬,也被吓出来一身冷汗,半天才道:“这做法也太刁钻了些......”

“呵......”
燕籍见燕襄一副被吓住的样子,不由失笑:“你放心,父王还不至于这么对你,只不过,你口口声声要责罚,倒是希望父王怎么罚你?”

“儿臣任父王处置!”
燕襄一句话说完,但见燕籍皱了皱眉,便知父王对他的回答不满,只能红着脸补道:“请父王.......家法处置!”

“既然你执意请罚,孤就成全你!”
燕籍端详了他半天,似是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从今天起,每天晚上带上戒尺,来孤这领二十下,到小年夜为止!”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07 21:57:00 +0800 CST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08 22:10:00 +0800 CST  
在燕襄看来,每天二十的数目,实在已是父王手下留情,再加上有足够的时间缓歇,自己总不至于连这点惩罚都承受不住。这也是他没有尝过天天板子加身,伤势层层累加的滋味,等真临到他身上的时候,才知个中滋味委实苦不可言。 经了一天的休息,屁股上的伤痛早已弱了下去,只有压着的时候才会隐隐感觉到痛,燕襄便想当然的以为已无大碍,甚至当他请罚,燕籍拿了帕子要帮他敷一下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地推辞了一下,说自己没事。 燕籍不动声色地望了他一眼,将帕子放在他的臀上,心里暗道儿子还真是天真,这热敷不仅可以消肿去瘀,有助于伤势恢复,还可以加速经络疏通,唤醒痛意,这时戒尺再打上去,非但不能减轻痛意,反而会加倍的痛。
温热的帕子敷在伤处,燕襄只觉得有些胀胀的痛,他并没怎么在意,只静等着帕子撤去后的惩罚,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心理被未知的责罚折磨的忐忑不安,所以当戒尺被举起时,燕襄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划过,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燕襄只觉臀上一道撕肉般的刺痛猛的钻入肉里,痛意迅速蔓延,铺展开来,仿佛昨日的伤一下子全被牵了出来,燕襄的身子不自觉地被打得一挺,差点就哭出来,他的父王也真是整治人的高手,经了父王的手,真的是冷也更疼,热也更疼,他刚刚挨了一下就不想再挨下去了。
“这么不经打还见天的讨打?”
偏偏燕籍还一本正经地挪揄他,燕襄又羞又恼,正待说话,便又听燕籍喝道:“身子这么僵干嘛!放松!”

“是!”
燕襄咬牙答了一句,身子刚刚放松了下,第二下就追了过来,只打得燕襄倒吸了一口冷气,剩下的话又全部被生生打了回去。

燕籍抬手,一板一板丝毫不放水的打下来,将消掉的一些红肿慢慢补起来,燕襄只觉臀上一阵阵针挑车碾的疼痛,疼的他脑子都有些发晕,甚是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疼吗?”
燕襄的臀一片绛红,燕籍伸手摸上一处硬块,不辩情愫地问道。

“疼!”
燕襄一个激灵,哆哆嗦嗦道。

“疼还上赶着挨!”
燕籍冷哼一声,戒尺如疾风暴雨般又快又密的打落,宛如一波波沸油直直泼向燕襄的臀,燕襄只觉一下子被推入巨痛的深渊,痛的汗流浃背,痛的死去活来,汗水泪水混杂着从脸上流下,他痛的下意识喊道:“别打了,别打了,父王,儿臣不想再挨了,不想再挨了,父王!”

“叫爹!”
燕籍手顿了顿,又抽了一下道。

“爹,爹......爹爹!”
燕襄立马连声叫道。

板子应声听了下来,疼痛一点一点缓和下来,等到了燕襄能承受的时候,他才有暇想起刚刚自己喊了些什么,脸不由被羞的通红,他将头埋入臂弯,半天不肯抬头。

“明天再来接着挨!”
燕籍也不催促,只凑到他耳边凉凉道。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09 22:25:00 +0800 CST  
车轮隆隆,滚滚向前,车厢里燕籍和燕襄两两相坐,燕籍翻看着奏折,悠然自得,燕襄却是左右环顾颇为尴尬,虽然已经经过了一夜,可他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燕籍,当初是他大义凛然自行请罪,父王劝告无果,才定下的责罚,可昨晚八日之期才到第二日,他就承受不住,痛哭流涕的求饶,想想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也好过如此丢人。

“想什么呢?”
燕籍抬头就见燕襄一个人愣神,再看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也知他在想什么,他心里暗笑,嘴上却明知故问道。

“没......没有......”
燕襄正兀自想着,忽见父王望向他,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全部窘迫暴露在父王面前,他就更不好意思了,他猛的深深埋下头,连脖子根都红透了,手无意识地揪了衣角,讷讷道:“没想什么!”

“没事做就过来看看折子!”
燕籍好不容易才没有笑出声,儿子脸皮这么薄,他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儿子自己把自己羞个半死不是,这么想着,他便甚为慈父地帮儿子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各军的请功折子,你看看有无不妥,再加上三军主帅的赏赐,一并拟了回复给孤!”

“是!”
提及正事,燕襄好歹回神,只是他接过折子看了几眼,又忍不住心猿意马,想他本也是心有愧疚十分正经的请求父王处置,怎么就变成了眼下这不尴不尬的处境了。

“发什么愣!做事!”
燕籍屈手敲在燕襄的头上,轻喝道。

“哦!”
燕襄吓了一跳,连忙凝神,一副认认真真思考的样子。

如何可爱的儿子在跟前,燕籍也没什么心思在奏折上了,只想着时不时地逗上一逗。

————————————


即使燕襄再不愿,夜幕也如期而至,去见燕籍的一路上,燕襄都在给自己打气,想着今晚一定争气些,再疼也要忍住,不能再那么丢脸。

燕襄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趴在桌边,露出红肿不堪的臀,今日燕籍并没有准备温热的帕子,而是直接将手覆在燕襄的臀上。

“啊......”
猝不及防的一阵巨痛袭来,让燕襄直接痛呼出声,身后的痛楚仍如波涛一般汹涌而至,燕襄的身子便不自觉地扭动着想要躲开。

“不准动!”
燕籍就着手在燕襄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两巴掌:“臀上的硬块要揉开,忍着!”

“......”
揉伤的过程无异于受刑,燕襄不敢躲也躲不开,只能皱着脸生生地熬着,一会儿的功夫,就熬了一身汗,燕籍还嫌他不够老实,加罚了几巴掌,只折磨得燕襄有苦说不出。

“父王......”
好不容易熬到燕籍停了手,燕襄刚松了一口气,余光就见燕籍提着戒尺又走了回来,他鼓足的勇气已经在揉伤的时候消耗殆尽,眼见戒尺又要挥下来,不由就有些腿软:“还要打吗?”

“当然,今天的还没打呢!”
燕籍理所当然的道。

“那刚刚......”
既然还要打,为何还要先把伤揉开,让他受一遍罪。

“哪那么多话!趴好!”
燕籍却已不耐,压上他的背,让他的臀撅得更高一些,一戒尺打了下去。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10 22:17:00 +0800 CST  
“嘶......”
戒尺落下来,果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疼上许多,燕襄被打的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无比凄凉的想,自己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耐打能力,当然,也低估了父王整治人的手段。这么挨下去,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啪啪……”
似清脆还沉闷的咬肉之声不紧不慢地响起,戒尺砸下去带的燕襄臀上的肉也连连颤抖,燕襄只觉痛入骨髓,整个身子都被疼痛牵连的像要被拆掉了一样,他紧闭了双眼,紧紧攥住了双手,挣扎了全身的力气抵抗这熬人的痛楚,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什么愧疚什么过错,也没有精力去顾及什么面子里子,他只想这场责罚可以早点结束。

“唔......”
重重的一板落在臀峰之上,燕襄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但他刚张嘴,下一板又落了下来,将他后面的叫声连带再也忍不住的求饶声全都打了回去。

“啊......”
经过这两天的蹂躏,燕襄的臀早已高高肿起,一片紫涨,此时戒尺再打下去,伤上加伤,疼痛自然也是翻着翻的往上涨,燕籍压着燕襄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着他的身子筛糠般抖的不成样子,如今也不过才打过一半,燕襄就疼成这个样子,燕籍的眸子暗了暗,松开了手,不再按着燕襄。

“啪......”
身体的反应往往比理智要快很多,没有了禁锢的燕襄下意识就躲了出去,戒尺打在桌子上,发出骇人的一声。

“回来!”
燕籍手执戒尺重重的敲了一下桌面,他的面上并不恼,甚至依稀可见他脸上的笑意,不过他说出的话还是颇为严厉:“敢躲,加罚十下!”

“不要!”
燕襄吓了一跳,惊恐抬眸,睫毛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沾染上了泪水,配着汗哒哒的小脸显得愈发的楚楚可怜:“父王,饶了儿臣吧,不要再打了!”

“呵......”
燕籍轻笑了一声,玩味地望向他:“襄儿,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又不是父王铁石心肠非要责打你,是你再三要求,硬要讨打,你如今是要谁饶了你?”

“父王......”
身后的痛还在叫嚣,一跳一跳地痛,燕襄忍不住伸手去摸,触手一片热烫,还有深深浅浅的肿痕,想想就知道有多么惨烈,听父王并没有宽宥的意思,燕襄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当初儿臣是难受,明明可以赢得很漂亮的,可到最后功亏一篑,还连累父王那么危险来跑一趟,儿臣就想着挨顿打也是自己活该,可是,儿臣不经打,受不住......”

“儿臣挨打的时候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只想着怎么能不挨才好……”
燕襄越说越伤心,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儿臣后悔了行不行?父王不罚了好不好?”

“你要孤罚,孤就罚,你不要孤罚,孤就不罚,你当孤是什么人?”
燕籍用手抬起燕襄的脸,似笑非笑道。
“儿臣.......儿臣......”
燕襄一惊,连哭都忘记了,他抬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燕籍,却不觉父王有什么怒意,福至心灵道:“爹爹,当您是襄儿的爹爹......”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11 22:36:00 +0800 CST  
“哈......”
燕籍倒没想到儿子接的那么顺,直接就被逗笑了,他伸手去摸摸燕襄的头,打趣道:“眼下倒是看起来机灵了些,也真是不白费挨了这么多的打!”

“行吧,看在你苦苦求饶的份上,剩下的帐就先记着!”
燕籍大度的挥挥手,复又续道:“下次再犯傻的时候再双倍罚回来!”

燕籍说完,就转身去取药准备给儿子上药,回来时,却发现燕襄仍在呜呜咽咽的哭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便伸手去擦燕襄眼中的泪水,无奈道:“怎么还哭呢,来,不哭了,父王帮你上药!”

“儿臣自己擦!”
燕襄向外是躲了躲,自己拭去眼中的泪水,却是越擦越多,挨打的时候,他心心念想着的都是不再挨了就好,可一旦挨打的危机解除了,他的脑子里洋溢的就都是丢脸,想他自幼由爷爷亲自教养,即使偶尔受些教训,那也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挨过,丝毫不损贵公子之风,哪像现在,被奇奇怪怪的法子整治,被逼的痛哭流涕的求饶,还像小孩子一样被吓唬被取笑,简直把他作为一个王子的体面糟蹋的一点都不剩,可他偏偏摊上这样的父王,想到以后还要再过这样的日子,燕襄的泪水就停不下来。

“这还怨上父王了?明明是你自己讨打!”
燕籍手上一僵,便又揽着儿子的腰将他拖到自己怀中,想要查看他屁股上的伤。

“我自己讨打是要堂堂正正地挨一顿教训,不是要你想方设法的整治我!”

燕襄下意识就想挣扎着脱离的燕籍的怀抱,口中埋怨脱口而出。

“痛了就不想再挨了,那我不是想你少挨点嘛!”
燕籍手上紧了紧,无奈的解释道:“热敷,揉伤都有助于伤势愈合!”
“你总是有理,你欺负我,你就是喜欢欺负我,你欺负我,你就开心了!”
可惜现在的燕籍也听不进什么解释,他推不开燕籍,恼怒之下,举了手就在燕籍胸前一阵乱捶。

燕籍一阵目瞪口呆,甚是怀疑,儿子是开窍开过了,换了一个人,好在他接受能力向来很强,这样的儿子也确实更令人怜惜,他竟也开始怀疑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些,才让一向乖巧恭顺的孩子变成了这样,于是燕襄任由燕襄发泄:“好,好,都是父王不好,父王以后不欺负你了,让你欺负父王好不好?!”

燕襄发泄够了,泪水终是不再落下,他伏在燕籍的肩头,抽噎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想着刚刚所为,不禁一阵后怕,他蹑手蹑脚从燕籍怀中挣出,瞧着燕籍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胡诌道:“父王,儿臣刚刚痛糊涂了,若有言语冒犯,父王见谅!”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12 23:2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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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12 23:27:00 +0800 CST  
“无妨!”
燕籍倒也不介意燕襄偶尔跟他撒撒娇,反而心底喜欢这份亲近,就好像回到了儿子的幼时,稍稍弥补这些年缺失的遗憾,所以明知儿子随口胡说,他也不揭穿,只温和地朝燕襄招招手:“来,过来上药了!”

燕襄警惕地望了燕籍一眼,慢慢地蹭了过去,见父王果真没有生气的意思,长松了一口气,燕籍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失笑,伸手将他抱到床塌上,拿了药膏来涂。

贴近父王的那一刻,燕襄忽然就释然了,父王爱他包容他,纵使有些不够庄重的行为,倒也不失一种父子情趣,想想也是挺好的。药膏抹在伤口上,凉凉的,虽然疼但他也能感受到父王的温柔,气氛很是温馨,燕襄便大着胆子问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爷爷以前也会责罚父王吗?”

“当然也会!”
燕籍手下顿了顿,才又洒然笑道。

“那.....”
燕襄瞪着滴溜圆的大眼睛望向燕籍,意味深长的问道:“爷爷也会......”

“你爷爷是个温和的性子,惹急了也不过打几板子!”
燕籍倒也大概猜的到燕襄想问什么,连忙阻了他乱猜道:“那些整治孩子的手段,父王都是听别人说的!”

燕籍少时有一群狐朋狗友常凑一起吃喝玩乐,也没少闯祸,他倒还没什么,其他人就时不时地要哀嚎一下自己回家被家法整治的惨烈事迹了。

“那现在那群人怎么样了呢?”
燕襄不由好奇地追问道。

“咳咳......”
燕籍不由轻咳一声,才又道:“如今也都是上岁数的人了,要么是位极人臣,要么也是富贵闲人,那些少时荒唐都是回忆了!”

“那父王给儿臣讲讲你们年少时候的事吧!”
药已经上好了,燕襄却赖在矮塌上,双手撑住腮帮,饶有兴致地歪着头望向燕籍道。

父王也有少时荒唐的事啊,好想知道啊,还有.....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个一本正经的朝臣们的脸,哪个是曾经被家法天天整治的少年呢?会不会是姚侍郎呢?还是......

“这有什么好讲的!”
燕籍的脸上难得划过一丝红晕,掩饰道:“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回去睡觉吧!”

“儿臣屁股疼!”
燕襄皱了脸攥了燕籍的衣袖轻摇:“儿臣要在父王这听父王少时的事才能睡得着!”

楼主 染思成梦  发布于 2019-07-13 22:30:00 +0800 CST  

楼主:染思成梦

字数:71432

发表时间:2019-05-22 20: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14 02:36:24 +0800 CST

评论数:208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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