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最后的复仇（AM，HE）
13.
夜深了。
Arthur打着哈欠走进卧室。蜡烛没有熄灭，卧室里还很明亮。但床帐已经放下了，大概Guinevere睡了。Arthur把手中的烛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了床帐。
但床上躺着的不是Guinevere。床上躺着的是一具修长、纤细的身体，背对着他，全身不着寸缕。他的后背像月光一样白皙，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仿佛黄水仙的枝茎那样笔直，他的双臀如同雪白的沙丘。Arthur呆了片刻，接着着魔一般地走过去，爬上床，躺在他身侧，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后背上；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他的后背是凉的，仿佛山间小溪流过的水。
他转过身来。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Arthur看着他，毫不惊讶。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Merlin。
然后Arthur抱住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如同天使的羽翼一般轻柔。他们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一起，Arthur亲吻着他，就像炉子里的碳那样灼热；他也亲吻着Arthur，就像初融的春水那样冰凉。Arthur爱抚着他，就像铁匠铺的生铁那样坚硬；他也爱抚着Arthur，就像鸽子的羽毛那样柔软。但这灼热与冰凉，坚硬与柔软无比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谁也不能压过谁一分，谁也不抢谁的一分风头，只是默契地交融着。Arthur从未试过这么奇妙的体验：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在云端，一会儿觉得自己在深海，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只是在他那张大床上，在刚刚洗过晒干的雪白的被单下，鼻子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而Merlin就和他相拥在那儿，温柔而坚韧。Arthur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了。
夜深了。
Arthur打着哈欠走进卧室。蜡烛没有熄灭，卧室里还很明亮。但床帐已经放下了，大概Guinevere睡了。Arthur把手中的烛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了床帐。
但床上躺着的不是Guinevere。床上躺着的是一具修长、纤细的身体，背对着他，全身不着寸缕。他的后背像月光一样白皙，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仿佛黄水仙的枝茎那样笔直，他的双臀如同雪白的沙丘。Arthur呆了片刻，接着着魔一般地走过去，爬上床，躺在他身侧，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后背上；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他的后背是凉的，仿佛山间小溪流过的水。
他转过身来。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Arthur看着他，毫不惊讶。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Merlin。
然后Arthur抱住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如同天使的羽翼一般轻柔。他们自然而然地交缠在一起，Arthur亲吻着他，就像炉子里的碳那样灼热；他也亲吻着Arthur，就像初融的春水那样冰凉。Arthur爱抚着他，就像铁匠铺的生铁那样坚硬；他也爱抚着Arthur，就像鸽子的羽毛那样柔软。但这灼热与冰凉，坚硬与柔软无比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谁也不能压过谁一分，谁也不抢谁的一分风头，只是默契地交融着。Arthur从未试过这么奇妙的体验：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在云端，一会儿觉得自己在深海，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只是在他那张大床上，在刚刚洗过晒干的雪白的被单下，鼻子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而Merlin就和他相拥在那儿，温柔而坚韧。Arthur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了。
正在此时，Merlin突然坐起身来。Arthur吃了一惊，他伸出手去试图把Merlin拉回到他的怀抱。但Merlin挣脱了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Merlin极快地转身翻坐在Arthur身上，左手按着Arthur的胸口，右手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
一把尖利的匕首。
“Merlin！你干什么？”Arthur慌乱地叫着，他试图用手去夺下Merlin的匕首，但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被镣铐铐住，拴在床头。他徒劳地挣扎着，但仍阻止不了Merlin，因此他眼睁睁地看着Merlin手持匕首向他的胸口插来——
但令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Merlin的手臂突然垂了下去，匕首咣啷一声掉到了地上。Arthur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杀我？”在他稍稍缓和过来之后，他问Merlin。
Merlin的脸上仿佛笼罩上了一层薄雾，Arthur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没有杀你，”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好像他已经走出好远，“是你杀了我啊。”
Arthur低头一看，Merlin的肚子上赫然插着自己的剑，鲜血顺着伤口汩汩而流，自己的身体和身体下的床单一片殷红。Arthur惊恐地抬头看Merlin的脸，Merlin的脸除了有点苍白外看起来很正常，他笑着对Arthur说：
“你想要的终于都得到了，不是么？”
Arthur猛然睁开眼睛。
他终于明白了Merlin所说的最可怕的梦是什么意思。
不能再等了。
第二天早上，Merlin一如往常端着早饭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Arthur躺在床上，嘴上被鲜血染得一塌糊涂，而他的手腕上滴着血，沾湿了床前的一大块地板。
一把尖利的匕首。
“Merlin！你干什么？”Arthur慌乱地叫着，他试图用手去夺下Merlin的匕首，但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被镣铐铐住，拴在床头。他徒劳地挣扎着，但仍阻止不了Merlin，因此他眼睁睁地看着Merlin手持匕首向他的胸口插来——
但令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Merlin的手臂突然垂了下去，匕首咣啷一声掉到了地上。Arthur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杀我？”在他稍稍缓和过来之后，他问Merlin。
Merlin的脸上仿佛笼罩上了一层薄雾，Arthur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没有杀你，”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好像他已经走出好远，“是你杀了我啊。”
Arthur低头一看，Merlin的肚子上赫然插着自己的剑，鲜血顺着伤口汩汩而流，自己的身体和身体下的床单一片殷红。Arthur惊恐地抬头看Merlin的脸，Merlin的脸除了有点苍白外看起来很正常，他笑着对Arthur说：
“你想要的终于都得到了，不是么？”
Arthur猛然睁开眼睛。
他终于明白了Merlin所说的最可怕的梦是什么意思。
不能再等了。
第二天早上，Merlin一如往常端着早饭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Arthur躺在床上，嘴上被鲜血染得一塌糊涂，而他的手腕上滴着血，沾湿了床前的一大块地板。
“不，”Merlin大叫一声，奔到床边，“不，不，我的天啊，Arthur！Arthur！”他用颤抖的双手捧起Arthur的脸，他的眼泪汹涌而出，无意识地滴到了Arthur的脸上，“Arthur，拜托，醒醒！Arthur！”他全无理由地用手慌乱地拍着Arthur的身体，脑子完全停止运转了。片刻之后，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用手试了试Arthur的呼吸，还好，尽管呼吸微弱，但并不是一点没有。Merlin擦了一把眼泪，心里不停祈祷着，千万别有事……他看到Arthur的左手腕，血从镣铐下面流出来。他大概咬破了他的左手腕，Merlin心想，他把手覆到左边的镣铐上，念了句咒语，镣铐应声而落。接着他把手指放到Arthur的手腕上，找寻着伤口，试图用魔法让它愈合。但他摸了半天，却摸索不到。奇怪，Merlin心中一阵疑惑，然后他又看向Arthur的右手，果然右手腕也滴着血。Merlin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天啊，他居然两个手腕都咬了，这下子他肯定救不活了……不——Merlin又抹了一把脸，眼泪让他看不清东西——他不能死，Arthur不会死的，他不会的……Merlin扶起Arthur的右手腕，念了句咒语，镣铐脱落了。他用颤抖的手指找寻着伤口，奇怪，还是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伤口究竟在哪儿？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Arthur突然睁开了眼睛，Merlin只觉得后脑被重击了一下，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Arthur突然睁开了眼睛，Merlin只觉得后脑被重击了一下，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14.
Merlin醒来的一瞬间，他有点恍惚。他忘记了他在哪儿，忘记了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有点不寻常。过了一会儿他才回想起来他昏迷之前的事，Arthur自杀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发现手腕上缠了铁镣，他愣了几秒中，然后就看到Arthur正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Merlin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熟悉的环境，还是他关Arthur的那个囚室，只不过现在囚犯从Arthur变成了他自己。
“你真有两下子，”Merlin对Arthur说，“真让我意外。”
Arthur脸上泛起笑意。他看起来精神很好，双目熠熠生辉，一洗之前被噩梦和幻觉困扰的憔悴。“谢谢，我花了不少心思。”
“只是你忘了一件事，”Merlin说，“你忘了我是个法师。你的铁镣锁不住我，你的囚室也关不住我。”
“那可不一定，”Arthur略带得意地看向Merlin，“你可以试试。”
Merlin疑惑地看看他，然后念了句咒语，试图解开镣铐——然而全无用处。
这是怎么回事？Merlin又尝试了几次，但无论他换什么咒语，依然全无效果。
“别费劲了，”Arthur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看上面。”
Merlin依言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天花板上布满了碳黑色的花纹，好像某种灰调的藤蔓爬过这个房间。Merlin立刻明白了。
“魔法牢笼，”他自言自语。
“不错，”Arthur说，“只要你还在这房间里，你的魔法就全无用处。你和一个平常人无异了。你又是我过去认识的那个Merlin了。”
Merlin冷笑一声。“我想你不至于也是个隐藏的法师吧，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我能问问是谁帮你做了这个魔法牢笼吗？”
“是个你想不到的人，”Arthur说，“Morgana。”
Merlin醒来的一瞬间，他有点恍惚。他忘记了他在哪儿，忘记了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有点不寻常。过了一会儿他才回想起来他昏迷之前的事，Arthur自杀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发现手腕上缠了铁镣，他愣了几秒中，然后就看到Arthur正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Merlin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熟悉的环境，还是他关Arthur的那个囚室，只不过现在囚犯从Arthur变成了他自己。
“你真有两下子，”Merlin对Arthur说，“真让我意外。”
Arthur脸上泛起笑意。他看起来精神很好，双目熠熠生辉，一洗之前被噩梦和幻觉困扰的憔悴。“谢谢，我花了不少心思。”
“只是你忘了一件事，”Merlin说，“你忘了我是个法师。你的铁镣锁不住我，你的囚室也关不住我。”
“那可不一定，”Arthur略带得意地看向Merlin，“你可以试试。”
Merlin疑惑地看看他，然后念了句咒语，试图解开镣铐——然而全无用处。
这是怎么回事？Merlin又尝试了几次，但无论他换什么咒语，依然全无效果。
“别费劲了，”Arthur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看上面。”
Merlin依言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天花板上布满了碳黑色的花纹，好像某种灰调的藤蔓爬过这个房间。Merlin立刻明白了。
“魔法牢笼，”他自言自语。
“不错，”Arthur说，“只要你还在这房间里，你的魔法就全无用处。你和一个平常人无异了。你又是我过去认识的那个Merlin了。”
Merlin冷笑一声。“我想你不至于也是个隐藏的法师吧，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我能问问是谁帮你做了这个魔法牢笼吗？”
“是个你想不到的人，”Arthur说，“Morgana。”
楼主废话一句，魔法牢笼这玩意纯属楼主自己瞎编的，大概意思就是由法师用魔法做的，在里面魔法无效，从外面可以用魔法拆掉的一个东东（什么鬼。。。
Merlin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既然扯平了，为什么你还把我关在这里？”
Arthur笑了。“为亲人复仇的事扯平了，但你和我的事还没扯平呢。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哦我懂了，”Merlin讥嘲地说，“你打算为你自己复仇，对吧？以牙还牙，我怎么对你，你也要怎么对我。”
“大概差不多，”Arthur 说，“但我不像你那样，有魔法，有药水，还会讲那么多曲折离奇的故事，这些也不是我的长项。我的长项你是知道的，我喜欢暴力，我喜欢直接的东西。所以我猜你应该知道你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我猜得到，”Merlin不屑地哼了一声，“无非就是那些，踢打、鞭笞、刑罚……隔壁还有好多刑具，你要不要去看看？”
Arthur的眼中闪出一丝奇异的光彩。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环境和氛围，Merlin几乎要以为他看到了欲望。“我用不着那些，”Arthur盯着Merlin，“有我的身体就够了。”
Merlin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Arthur笑了。“为亲人复仇的事扯平了，但你和我的事还没扯平呢。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哦我懂了，”Merlin讥嘲地说，“你打算为你自己复仇，对吧？以牙还牙，我怎么对你，你也要怎么对我。”
“大概差不多，”Arthur 说，“但我不像你那样，有魔法，有药水，还会讲那么多曲折离奇的故事，这些也不是我的长项。我的长项你是知道的，我喜欢暴力，我喜欢直接的东西。所以我猜你应该知道你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我猜得到，”Merlin不屑地哼了一声，“无非就是那些，踢打、鞭笞、刑罚……隔壁还有好多刑具，你要不要去看看？”
Arthur的眼中闪出一丝奇异的光彩。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环境和氛围，Merlin几乎要以为他看到了欲望。“我用不着那些，”Arthur盯着Merlin，“有我的身体就够了。”
Merlin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如果你并没有自杀，那么你手腕上的血是怎么来的？”过了一会儿Merlin问。
“我咬破了舌尖，把血涂在两个手腕上。如果我只涂一个手腕，你肯定就会只解开那一边的镣铐，我还是被锁住的。因此我两个手腕都涂了血。”
“可是当时我看到很多血，淌得一地都是，你咬破舌尖那点血根本不够用。”
Arthur得意一笑，满目灿然。他向Merlin的右上方抬了抬下巴，Merlin回头向他的右上方看去，墙上的那个小窗户外伸进来一枝树枝，上面结着几个红艳艳的浆果。
“秋天到了。”Arthur向Merlin挑了挑眉。
Merlin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笑了：“我从前真是小看了你。”
“同样的话也送给你，”Arthur看着Merlin说。
“你是怎么找到Morgana的？”
“我从你这里出来之后，我知道不能再回到丛林，那儿太危险，我一个人很可能进去就出不来了。因此我就顺着国境线一直向北走，走不多远就被Morgana的人抓住了。”
“她没杀了你真是个奇迹。”
“她其实是想杀了我的。但她意识到虽然Guinevere已死，但没有我的帮助，即便她杀了我，获得王位也很困难。虽然我又无能、又愚笨，就连石中剑也不是自己拔出来的，但至少我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国王，一点势力还是有的。Guinevere死后，Camelot国事由Leon暂理。我把国王纹章给了Morgana，还附上一封给Leon的亲笔信，让他扶持Morgana登上王位。作为交换，她治好了你给我的总想死的毛病，还帮我做了这个魔法牢笼。你觉得这个交易划算吗？”
Merlin冷哼一声。“把国家交到一个法师手里，不违背你和你父亲的意愿吗？”
Arthur摇摇头。“如果说从你拘禁我的那段经历里我知道了什么的话，那就是Camelot的真实情况。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Camelot一直都在你这个法师的保护之下才得以保全，那么在你离开之后，Camelot需要另一个法师。即便Camelot可以禁止魔法，但无法阻止其他国家的法师的入侵。我们没有法师，在其他国家法师入侵的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把国家交给Morgana不是一个很差的选择。”
“我咬破了舌尖，把血涂在两个手腕上。如果我只涂一个手腕，你肯定就会只解开那一边的镣铐，我还是被锁住的。因此我两个手腕都涂了血。”
“可是当时我看到很多血，淌得一地都是，你咬破舌尖那点血根本不够用。”
Arthur得意一笑，满目灿然。他向Merlin的右上方抬了抬下巴，Merlin回头向他的右上方看去，墙上的那个小窗户外伸进来一枝树枝，上面结着几个红艳艳的浆果。
“秋天到了。”Arthur向Merlin挑了挑眉。
Merlin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笑了：“我从前真是小看了你。”
“同样的话也送给你，”Arthur看着Merlin说。
“你是怎么找到Morgana的？”
“我从你这里出来之后，我知道不能再回到丛林，那儿太危险，我一个人很可能进去就出不来了。因此我就顺着国境线一直向北走，走不多远就被Morgana的人抓住了。”
“她没杀了你真是个奇迹。”
“她其实是想杀了我的。但她意识到虽然Guinevere已死，但没有我的帮助，即便她杀了我，获得王位也很困难。虽然我又无能、又愚笨，就连石中剑也不是自己拔出来的，但至少我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国王，一点势力还是有的。Guinevere死后，Camelot国事由Leon暂理。我把国王纹章给了Morgana，还附上一封给Leon的亲笔信，让他扶持Morgana登上王位。作为交换，她治好了你给我的总想死的毛病，还帮我做了这个魔法牢笼。你觉得这个交易划算吗？”
Merlin冷哼一声。“把国家交到一个法师手里，不违背你和你父亲的意愿吗？”
Arthur摇摇头。“如果说从你拘禁我的那段经历里我知道了什么的话，那就是Camelot的真实情况。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Camelot一直都在你这个法师的保护之下才得以保全，那么在你离开之后，Camelot需要另一个法师。即便Camelot可以禁止魔法，但无法阻止其他国家的法师的入侵。我们没有法师，在其他国家法师入侵的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把国家交给Morgana不是一个很差的选择。”
Merlin深思了一会儿。片刻之后，Merlin说：“告诉我，你在打昏我之后，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那时你并不知道你会碰到Morgana，也不知道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如果我醒来之后发现你不见了，我会抓住你，然后继续把你囚禁起来——这样一来，你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Arthur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猛然站起身走到Merlin面前。Merlin看着他，还没等Merlin反应过来，Arthur突然抬手给了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打得很重。Merlin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嘴角也破了。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角，惊愕地看着Arthur。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Arthur冷冷地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Arthur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猛然站起身走到Merlin面前。Merlin看着他，还没等Merlin反应过来，Arthur突然抬手给了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打得很重。Merlin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嘴角也破了。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角，惊愕地看着Arthur。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Arthur冷冷地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15.
第二天Arthur进来的时候，Merlin在床上睡得正香，还打着鼾。Arthur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了。他走近Merlin，Merlin毫无知觉地睡着，整个人看起来放松而惬意。深秋的阳光穿过小窗口正照在他脸上，他看起来就像个婴儿。
Arthur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脚，用靴子尖踩踩Merlin的小腿。
Merlin的身子动了动，他抬手揉揉眼睛，看到了Arthur。
“早，”他的声音轻盈而慵懒，仿佛他即将面对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日，“今天天气不错，好暖和。”
Arthur有些诧异，又有些愤怒。“你心情不错，是吗？”
“当然，”Merlin坐起身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有些滑稽。“有什么理由一大早就不开心吗？”
Arthur把早饭递到他手里：“你记性好差，Merlin。提醒你一下，复仇失败反被我囚禁这个理由怎么样？”
“你居然做了早饭？”Merlin惊讶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汤，“已经失败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他皱了皱眉：“这汤真难喝。”
“那当然，我又不是仆人。”Arthur阴沉着脸说。
Merlin笑了一声：“很快就是了。你不光得做饭，还得洗衣服、收拾屋子、烧洗澡水、倒马桶……仆人的活你都得干。你现在就是我的仆人，不是么？”
Arthur没说话，而是站起身来，一脚踢倒了Merlin。然后他在Merlin柔软而凹陷的腹部狠狠踢了几脚，Merlin蜷着身体在地上颤抖着，他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碗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第二天Arthur进来的时候，Merlin在床上睡得正香，还打着鼾。Arthur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了。他走近Merlin，Merlin毫无知觉地睡着，整个人看起来放松而惬意。深秋的阳光穿过小窗口正照在他脸上，他看起来就像个婴儿。
Arthur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脚，用靴子尖踩踩Merlin的小腿。
Merlin的身子动了动，他抬手揉揉眼睛，看到了Arthur。
“早，”他的声音轻盈而慵懒，仿佛他即将面对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日，“今天天气不错，好暖和。”
Arthur有些诧异，又有些愤怒。“你心情不错，是吗？”
“当然，”Merlin坐起身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有些滑稽。“有什么理由一大早就不开心吗？”
Arthur把早饭递到他手里：“你记性好差，Merlin。提醒你一下，复仇失败反被我囚禁这个理由怎么样？”
“你居然做了早饭？”Merlin惊讶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汤，“已经失败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他皱了皱眉：“这汤真难喝。”
“那当然，我又不是仆人。”Arthur阴沉着脸说。
Merlin笑了一声：“很快就是了。你不光得做饭，还得洗衣服、收拾屋子、烧洗澡水、倒马桶……仆人的活你都得干。你现在就是我的仆人，不是么？”
Arthur没说话，而是站起身来，一脚踢倒了Merlin。然后他在Merlin柔软而凹陷的腹部狠狠踢了几脚，Merlin蜷着身体在地上颤抖着，他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碗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Merlin捂着腹部，剧痛令他呼吸都停止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我说过的，”他喘息着爬起来坐回到床上，“这儿的碗可不多。”
Arthur站在那儿，双手环胸，目光阴沉。“现在你没有了魔法，也没有了自由。一切都得按我说的做，否则就是自讨苦吃。我建议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的，这东西我没有多少。”
Merlin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是没有了魔法，也没有了自由。可是你还有什么呢？你没有了国家，没有了王位，无处可去，只能和我一起待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还得替我干着下贱仆役才干的活。告诉我，高贵的国王，你喜欢哪一种？蹲在河边洗衣服吗？跪在地上擦地板吗？守在烟熏火燎的灶旁做饭吗？噢，我猜你大概最喜欢刷马桶，提着……”
还没等他说完，Arthur就扑了过去，把Merlin按在床上，冲着他的颧骨狠狠来了一拳。那一拳又快又狠，Merlin的半边脸都没有知觉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正当他要打第二拳的时候，Merlin抡起铁链冲着Arthur的脑袋来了一下，打得Arthur脑袋嗡嗡直响。还没等Merlin再抡起铁链，他另一边脸上又挨了Arthur一拳，这一拳打偏了点，打到了Merlin的鼻子，一股热流淌了下来，Merlin觉得自己的鼻子快断了。这一拳痛得Merlin毫无还手之力，他除了躺在那喘气以外根本动不了。Arthur骑在Merlin的肚子上，他把Merlin的两只手抓在一起按在他头顶上，逼视着Merlin满脸是血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Merlin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看见Arthur的脸就在他的脸上方，他想给Arthur一个嘲讽的笑或是一句“你就这点能耐吗”，但他实在太疼了。刚才他的眼睛本能地流出了点泪水，现在视线还有点模糊。因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透过模糊的视线瞪着Arthur。
Arthur也在看着Merlin。他想等着Merlin清醒过来，看他是不是还要说些什么，如果他要还是废话连篇，就再揍他两拳。但Merlin什么也没说，他满脸是血地躺在那儿，双目通红，泪意盈盈。Arthur知道那是由于疼痛本能渗出的泪水，但他的心不那么想。他看见Merlin的胸口一起一伏，他突然意识到他正骑在Merlin身上——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
Arthur站在那儿，双手环胸，目光阴沉。“现在你没有了魔法，也没有了自由。一切都得按我说的做，否则就是自讨苦吃。我建议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的，这东西我没有多少。”
Merlin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是没有了魔法，也没有了自由。可是你还有什么呢？你没有了国家，没有了王位，无处可去，只能和我一起待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还得替我干着下贱仆役才干的活。告诉我，高贵的国王，你喜欢哪一种？蹲在河边洗衣服吗？跪在地上擦地板吗？守在烟熏火燎的灶旁做饭吗？噢，我猜你大概最喜欢刷马桶，提着……”
还没等他说完，Arthur就扑了过去，把Merlin按在床上，冲着他的颧骨狠狠来了一拳。那一拳又快又狠，Merlin的半边脸都没有知觉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正当他要打第二拳的时候，Merlin抡起铁链冲着Arthur的脑袋来了一下，打得Arthur脑袋嗡嗡直响。还没等Merlin再抡起铁链，他另一边脸上又挨了Arthur一拳，这一拳打偏了点，打到了Merlin的鼻子，一股热流淌了下来，Merlin觉得自己的鼻子快断了。这一拳痛得Merlin毫无还手之力，他除了躺在那喘气以外根本动不了。Arthur骑在Merlin的肚子上，他把Merlin的两只手抓在一起按在他头顶上，逼视着Merlin满脸是血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Merlin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看见Arthur的脸就在他的脸上方，他想给Arthur一个嘲讽的笑或是一句“你就这点能耐吗”，但他实在太疼了。刚才他的眼睛本能地流出了点泪水，现在视线还有点模糊。因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透过模糊的视线瞪着Arthur。
Arthur也在看着Merlin。他想等着Merlin清醒过来，看他是不是还要说些什么，如果他要还是废话连篇，就再揍他两拳。但Merlin什么也没说，他满脸是血地躺在那儿，双目通红，泪意盈盈。Arthur知道那是由于疼痛本能渗出的泪水，但他的心不那么想。他看见Merlin的胸口一起一伏，他突然意识到他正骑在Merlin身上——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
Merlin眼中的泪水渐渐干了，他的视线变得清晰。他看见了Arthur眼中的目光，他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他太了解Arthur了，从17岁开始就和Arthur形影不离，他了解他每一个眼神的含义。现在他看着自己的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在过去的8年中，常常出现在某次战斗之后，某个温暖的火堆旁，某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某个二人独处的夜晚——他早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但他通常只是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理由太多了，某种界线一旦跨越了就再也无法回到原状，一时的欢愉不值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现在他们一无所有，连友谊也不复存在，他们已经成为了仇敌。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这从不可能变为了可能。他看见Arthur的目光里燃着着火，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从没在Arthur看别人的眼神里看到这种东西，Arthur看着Gwen的眼神总是温柔的，但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燃着了。
Merlin笑了，他的胸腔震动着，鲜血从他鼻子里滴到床单上。“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他的鼻音很重，“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对吧？我这个样子也能让你兴奋吗？还是你更喜欢这样？因为我杀了你妻子，你就要把我派上同样的用场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看着她，我猜大概是你不能打她所以你兴奋不起来——”
Arthur怒吼一声，抓住Merlin的腰带用力扯着，把Merlin扯得上半身向空中弹了一下，又回落到床上。他极其粗暴地扯开Merlin的腰带，一把拽下他的裤子。Merlin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显而易见他兴奋了。
Arthur冷哼一声。“我还以为我得来强的，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个必要，”他匆匆忙忙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我还挺失望的。”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现在他们一无所有，连友谊也不复存在，他们已经成为了仇敌。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这从不可能变为了可能。他看见Arthur的目光里燃着着火，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从没在Arthur看别人的眼神里看到这种东西，Arthur看着Gwen的眼神总是温柔的，但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燃着了。
Merlin笑了，他的胸腔震动着，鲜血从他鼻子里滴到床单上。“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他的鼻音很重，“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对吧？我这个样子也能让你兴奋吗？还是你更喜欢这样？因为我杀了你妻子，你就要把我派上同样的用场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看着她，我猜大概是你不能打她所以你兴奋不起来——”
Arthur怒吼一声，抓住Merlin的腰带用力扯着，把Merlin扯得上半身向空中弹了一下，又回落到床上。他极其粗暴地扯开Merlin的腰带，一把拽下他的裤子。Merlin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显而易见他兴奋了。
Arthur冷哼一声。“我还以为我得来强的，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个必要，”他匆匆忙忙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我还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