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王道】原创 长篇 心雾(重发)

个人问题,等我调整好吧,我不会弃坑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06 19:21:00 +0800 CST  
恩,会回来的~~~
歌我听了~~很好听~~只是我心理的心雾大概不太相符,毕竟不同的人又不同的感受吧
我写心雾的时候一直听得是YIRUMA的钢琴曲~~~如果有兴趣你也可以听听看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08 21:03:00 +0800 CST  
好吧,是这样子,心雾就暂时当做中场休息~~
一个月左右吧~~我会回来更新的~~~~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09 22:14:00 +0800 CST  
呃,不好意思,那篇文不是我写的,可能你搞错了吧。。。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16 12:56:00 +0800 CST  
大家春节快乐,新年新气象,心雾节后重启~!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22 18:49:00 +0800 CST  
春节快乐~~~
大作啥的实在不敢当啊~~文笔的话就更不敢当了~~~~
话说我可能是很快就要回归学生党的工作党,见笑了~~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26 00:28:00 +0800 CST  
想说。。。我已经写了很多遍了,又删了很多遍。
心静不下来。。。根本写不出本来的效果~~~
对不起各位了,我还在努力,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成果~~~
希望一些都能过去,一切能回到原本的样子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1-30 22:08:00 +0800 CST  
话说也就是这些了吧,我可是个低产帝啊,喂喂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2-01 14:41:00 +0800 CST  
估计能找的到的就这三篇吧…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2-01 14:46:00 +0800 CST  
好吧,文章拖了很久,总要给大家一个说法的,事情是这样的:
1.首先给大家一个定心丸,这篇文我绝对不弃坑,连弃坑的想法都没有,而且新的章节虽然遇到一些挫折,但从未停笔过
2.这段日子,我确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感情和事业上都是。所以我很难平静下来,找到创作的情绪,我自己也尚无法确定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状态,但我在不断努力。
3.感谢大家对我的一路支持,在停更的日子也能帮我顶文,真的是R某的巨大荣幸,为此,R某也一定会以高质量的文章作为回报,以感激大家的帮助和鼓励。
4.如果让大家误会是我来更文了,我表示道歉,不过下次,可能就是真的更文了。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2-07 21:28:00 +0800 CST  
那个其实我给同人本写的文章,超短的小文,哈哈,顺带做个广告,一定要支持同人本《ConanXAi》啊,里面有许多大神级的写手画手,值得期待值得期待啊~~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2-20 23:39:00 +0800 CST  
你能喜欢我灰常高兴。。。不过俺高中学的是理,大学是经济类,也算不上文科吧。。。(跪)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2-20 23:40:00 +0800 CST  
话说~~新的一章写好了,明天或后天更新,嘎嘎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2-28 23:28:00 +0800 CST  
File 25
四月的一个下午,阴天,阳光阴郁。
我和工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许是天气的缘故,整个房间好像浸满了粘?稠的液体一样,令人胸口憋闷,透不过气。
工藤皱着眉,双肘架在膝盖上,手中捧着他调查时总会携带的褐色皮面笔记本。他几乎一动不动地看着笔记本,窗外惨淡的光线将他静如塑像般的身形一五一十地投在茶几上。茶几上摆着一张硕大的关东地区的地图。大概由于折叠次数太多的缘故,地图显得凹凸不平,上面星星点点的被工藤标注着红色和黑色的记号。
我靠在工藤对面的沙发上,默默欣赏这幅静物画似的的图像,不时微笑,不时轻啜一口咖啡。
记不清从何时起,这样的情景已演化为一种常态。不言不语,只是默默注视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就像喝不加糖的咖啡一样,渐渐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且乐此不疲。
时间悄悄流淌,空气的密度似乎也随之越发稠密。蓦然,工藤叹息一声,随手把笔记本丢到茶几上,仰神偎缩进松软的沙发里。
“要下雨了吧。”他说。
“诶?”我把目光挪到窗外。
天空阴沉依旧,云层压得很低很低,似乎随时会把远处的高楼压垮。
“真是鬼天气,希望明天会好些。”工藤摇着脑袋,喃喃自语。
我随意应了一声,拾起他丢在桌上的笔记本,笔记本上密密的记载着这半年来我和工藤的调查记录。回想起来,第一次和他扮演心理医生去箱根,一转眼已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从那之后,类似的调查从未中断。我和工藤会扮成各式各样的身份展开调查,调查的对象和野田一样,都是些可能雇佣雾隐杀手杀害母亲名单上死者的嫌疑人。
说来有趣,这些调查中,工藤时而扮成杂志社记者,时而乔装为医生或律师,甚至还曾扮演过维修空调的技师。而我的角色则固定得多。几乎无一例外的,每逢调查,我都会充当他助手的角色,跟在他的身后,和他一唱一和,必要时提供恰到好处的帮助。
每当结束调查后,我们依然会沿袭箱根之行的习惯,在当地游玩一番。倘若调查顺利,还会挑选一家不错的餐馆,边享用当地特色的料理,边对饮几杯,酒后有时还会谈论着调查中的趣事,两个人捧腹大笑,甚至笑着相拥在一起。
但是,仅此而已。
长期如此,有时我甚至会搞不清自己真实的角色究竟是什么,是他的委托人,是他的助手,是他的伙伴,抑或他的其他什么人…
根据调查的结果,工藤会把调查所涉及的地点标记在地图上,按照他的说法,红笔标记的是母亲名单中死者的死亡地点,黑笔为对应的雇佣雾隐的嫌疑人所出入的地点。
结论其实很直观,因为所有的标记几乎都集中在以京滨地区为圆心,不超过四小时车程的范围内。工藤以此推断,雾隐杀手可很能就身处东京或是横滨的某地,用他的话说,这家伙很宅,基本不愿出远门。
实际上,父亲完全符合这一标准。不必说,这点我和工藤都心知肚明。
为了方便调查,也为了更好的调查父亲的动向,我向工藤提议要他搬来横滨暂住,并提供了这所房子,房东是母亲的朋友,租金给了优惠价。
我承认,我这样做或许有抱有几分说不清的私心,但无论如何,工藤最终还是同意了。而我也为此莫名窃喜了很久。
于是,这里成了我和他的根据地,我们时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或制定下一步的调查计划,或是像过家家一样演练调查中的对白,最后待到天色渐暗,我和工藤停下来,准备简单的晚餐。吃过饭,他开着那辆电熨斗一样的汽车送我回家。
久而久之,这样的模式渐渐成了我新的生活方式,相较住在父亲的大宅或郊区的别墅,我发觉自己更渴望这里的时光,或者说,和工藤在一起的时光。案?件也罢,调查也罢,似乎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只是维持这种不变的生活节奏,维持工藤在身边的奇妙满足感,就已足够。即便我对他的原本的生活几乎一无所知,即便注意到他不时流露出得难言的一面,但我并不在乎,也不会再逃避自己已经爱上他这一事实。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01 19:56:00 +0800 CST  
是的,对我来说,只要他在,就好。
“喂喂,哀。”
我一惊,是工藤在唤我。
我已经记不清他是从什么开始直呼我名字的,也记不清自己从何时开始唤昨他“新一”。
“什么?”我问。
“别再盯着那笔记本看了,没有用的。”他仰起头,声把后脑靠在沙发靠背上,面朝天花板,不知在看着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
“本子上的调查结果根本没有意义,我们得重新开始了。”他淡淡说。
“重新开始?”我愕然,“我们已很接近真相了不是吗?母亲名单上的那些被害者,我们已经查出是谁雇佣雾隐杀手用心雾杀害了他们,而且所有这些嫌疑人都有被父亲封?锁住记忆的迹象,这不正说明父亲就是心雾杀手吗?之后母亲发现了父亲的勾当,所以被父亲同样用心雾灭口。一切不是和明显吗?”
“不,哀,这段推理中有一个无法解决的逻辑漏洞。”
“什么漏洞?”
“就是心雾!”
“心雾?”我有些不快的望着他。
“是的,我们之所以推断你的父亲是雾隐杀手,都是基于心雾的存在性,以及‘你的父亲是唯一可以运用心雾的人’这两个先决条件下。但实际上,我们无法证明?心雾的存在,也无法证明你的父亲是唯一可以运用心雾的人。实际上,一些简单的心雾手法,你也可以使用,不是吗?”
工藤说的没错,但我没想放弃:
“我有父亲撰写的心雾理论,里面的大量研究结果都可以证明?心雾的可行性。而且,我不也向你证明了心雾的真实存在了?你也相信了不是?”
“但是对于警方或是法院的陪审团而言,他们90%没有读过弗洛伊德和荣格,相较去阅读你父亲留下的专业性的长篇巨著,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些看到见摸得着的证据。”
“那我可以直接证明给他们看。”
“怎么看?让法官大人穿成大猩猩去市政厅跳探戈?”
“喂喂…”我无言以对了。
“所以说,没有心雾,就没有记忆封?锁;没有心雾,雾隐杀手就不可能完成那些无形的暗杀。或者说,没有心雾,就不存在雾隐杀手,名单上的死者,包括母亲的死,都只能以意外事故或是自杀案?件收场。我们的至今的调查,什么都证明不了。”
天空更暗了。屋里没有开灯,我看不清工藤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脸上布满的阴翳。
“那我们该怎么办?母亲名单上的死者已经全部调查过了,我们还能做什么?”我感到有些挫败,嘟囔着说。
“倒是还有一个人可以调查。”他坐起了身 。
“谁?”
“卫宫切嗣。听说过?”
“不,他是谁?”
“看来你对你父亲的产业并不了解。”
我耸耸肩膀。实际上,对于父亲离开英国后,如何摇身一变成了生意人,又如何成为如今的大富豪,其间的详情我所知甚少。父亲本人不愿提起,我也不曾有兴趣去了解。
“我调查了一下。”工藤说:
“据我调查,灰原医药株式会社的前身其实叫卫宫医药有限会社,原本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创始人叫卫宫切嗣。实际上,这家公司并不景气,长期亏损,几度濒临破产。直到八年前,公司的管理层发生重大变更,卫宫切嗣由于患上奇怪的疾病,被迫离职。公司由一个不知名的合伙人接手,猜猜他是谁?”
“难道是,我父亲?”我试探着问。
“正解,这人正是你的父亲灰原厚司。”
我不语,心中开始想象父亲坐在堆满财务报表的狭窄办公室中力挽狂澜的样子,但如何也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画面。
工藤继续说:
“也就是从此时起,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你父亲的领导下,卫宫医药有限会社俨然如从烧煤的机车换乘了新干线列车,公司业绩翻倍增长,规模扩张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经过三年的经营,卫宫医药有限会社在东京证交所顺利上市,一跃成为关东地区市值最大的医药企业,公司也正式更名为灰原医药株式会社,社长为你的父亲。”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01 19:56:00 +0800 CST  
工藤又喝了一口咖啡:
“这就是你父亲的创业史。”
“喂喂,对我老爸,你调查的倒真是详尽啊。”我也托起咖啡杯,话语中不无调侃。
“还不是拜你委托所赐。”他笑答。
“那么,我们要去调查那个… 卫宫切嗣?”
“不。实际上,自从卫宫切嗣患病离职后,这个人就人间蒸发了。没有人知道他患的什么病,又是否痊愈,之后又去了哪里。一切关于卫宫切嗣的消息,像是被剪刀戛然切断了一般。我颇费周折才查出原来他还有个性格乖僻的独生子,一个人住的山区里。”
说着,工藤又拿起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琦玉?”
“是的。他的独子叫卫宫士郎,目前住在琦玉县的山区,据说是个乡村医生。”
又是医生?
最近一段时间,“医生”二字词总令我感到莫名的不安,好像这个词语包含?着某些超过自己可控范围的神秘的东西存在,飘飘荡荡的让人不舒服。但是仔细一想,自己从事却的也正是这个职业。
真实讽刺。
我苦笑:
“我们要从卫宫士郎那里调查什么?”
“目前还不知道。”他说,“但总觉得他父亲和你父亲之间或许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不为人知的事?”
工藤沉默,
“好吧。这次我们扮演什么角色?”我换了个问题。
“侦探和他的委托人。”
“诶?”我不解,瞪大眼睛看着他。
“是的,我们以真实身份去见卫宫,说不定他反倒会透露更多。”工藤望了望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在某种角度上,卫宫士郎或许与我们处于同一战线。”
我点头,尽管并没有真正理解工藤的意思,。
不管怎样,明天就见分晓了吧。我想。
房间里突然一亮,一道闪电刺破天空。
随后,雨声四起。

大雨兢兢业业地下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当我和工藤动身前往琦玉县时,雨依然没有丝毫懈怠的迹象,而且像有意要阻挠我们的行程似的越下越盛。
工藤驾驶着汽车,谨慎地行驶在去通向琦玉县的蜿蜒山路间。
大雨的缘故,山路上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只有我们的车像一艘快艇一样劈开雨水,义无反顾地前行。
雨水劈头盖脸地洒下,雨刮器在挡风玻璃前发疯似的的摇摆,有种欲与大雨拼命的架势。但即便如此,外面的能见度依旧不会超过五十米,再往远去,只能隐约感觉到一座座山丘层层叠得的,在如注的雨水里缓缓蠕动。
我把头靠在头枕上,听着雨滴拍打车窗的声响,心理祈祷工藤的驾驶技术足够精湛,我真心想要平安回家。然后心中不自觉地怀念起和工藤相视而坐的午后客厅。
和他的家吗?
我摇摇头,微笑着合起眼。
说不清在大雨中浑浑噩噩的中行驶了多久,当我有种将要和工藤共赴世界尽头的感觉时,车停了。
我揉揉眼睛,透过车窗上滚动的水帘, 一座颇有十八世纪欧式风格的洋房依山势而立,洋房前,配有不算太大的庭院,看起来像是个颇为典雅的欧式庄园,倘若配上个开阔些的背景,也许真的称得上田园美景。但是,此时灰蒙蒙的大雨却使洋房染上某种诡异的色彩,恍若在别墅上方蒙上了一层飘忽不定的薄膜,而薄膜里面,有着一个与现实相隔离的异度空间。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呢?我在自己也说不好。
一道闪电在洋房背后的天空闪过,一瞬间将洋房映照的有如曝光过度的旧相片,我看到院门的立柱上,雕刻着“卫宫宅”几个字。
“…是这里?”我问工藤。
“是的,卫宫士郎就住在这里。”
说着,工藤熄灭引擎,掏出雨伞走下了车。
他绕道车另一边,为我打开车门。我们合打着一把伞,穿过泥泞的小路,小跑着来到洋房的门檐前。
洋房与汽车间的距离不过几十米,我的鞋跟却三次陷进黏糊糊的泥地中,还险些崴了脚,衣服也被淋湿了大半。
穿高跟鞋真实失策。我暗自懊恼。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01 19:56:00 +0800 CST  
工藤收起雨伞,他的外套几乎湿透了。
他打量着眼前那扇古典风格的桃木大门,门上镶着铜制的敲门锤,门锤上似乎雕琢着具有什么特殊意义的符号。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在身后绽放,我打个寒战,朝工藤靠了靠。
工藤转头看向我,用手将我护在身后,接而扶上门锤,叩了三下。
“嘭、嘭、嘭…”
叩门的声响很沉重,仿佛一回响伸到地面之下的世界。
我们静静的站在门前等候。“哗哗”的雨声充斥左右,我不时回头,汽车的轮廓在大雨中显得飘渺而模糊,使人不太容易相信,不久前自己还坐在其中。
大约过了半分钟左右,桃木大门的中央开启一扇小窗,由于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门里面的人 。
“我是工藤新一,与卫宫先生有约。”
工藤报上自己的姓名,门里的人没有说话,他关上小窗,继而传来开?锁的声音。“喀拉喀拉”的,想必是一把很重的大锁。
门被吱吱扭扭地打开,我被开门的人吓了一条。他身高足有两米,整个人都方方正正的,方形的脑袋,方形的身材,穿着烫得方方正正的黑色管家服,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方形的,不带一丝圆滑之处,看起来活像是用俄罗斯方块堆成的样子。
这人一声不吭,只是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我和工藤点点头,走了进去。
与外面相同,洋房里也是一番西方式的装潢,铺着红色的地毯,木质包框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副不知名字的油画,壁灯微微摇曳,发出不太亮的光线,渲染出一番幽谧的氛围。
方块似的人依然沉默,他领我们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颇有年岁的木质台阶似乎承受不住他硕大的身躯,发出“吱吱”的呻?吟。
我们被他领到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前,他打开房门。房间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
“请在屋内稍后,主人很快就到。”
方块似的人终于开口了,嘶哑的嗓音低沉得仿佛从古老的中世纪传来。
工藤有些迟疑,他看看方块似的人,那家伙的表情生硬的一如采石场出土的石块。他无奈地与我对视一眼,拉起我,走进了房间。身后的房门随即被“嘭”的关上。
黑暗笼罩。
“喂!”
工藤唤了一声,外面无人回应。
“搞什么鬼。”工藤骂了一句, 从口袋里着取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光线,在墙壁上寻找是否有电灯的开关,但一无所获。
我跟在他身边,感觉浑身发冷,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这并不是由于恐惧或是紧张造成,而是因为这房间的温度本就比外面至少低二十度。冰冷的空气像是被冻成了硬?邦?邦的一大坨,需要很用力才能吸入胸腔。
这种温度绝不像是供暖设备的故障,而更像是如冷藏室一般有意而为之,或者说,我和工藤就身处在一间冷藏室中也绝不为过。
为何卫宫士郎要与我们在一件冷藏室会面?
工藤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握紧了我的手,有汗水从他的掌心沁出,当然,也可能来自我的掌心。
我们缓步向角落的光源走去。鞋跟与瓷砖地面接触发出的清响显得冰冷而了无生气,甚至连自己都会为其而胆战心惊。
那光源来自一架高约一米的台子,台子上摆着一具两米左右长度的长方箱子,箱子的上面敞开着,有淡绿色的荧光从箱子里泛出。那荧光实际上是照向箱子里侧的,因此泛出只是熹微的余光,光线暗淡,只能照亮箱子上方很小的范围,这感觉就像是一架黑暗中的展台,展出着某些不知名的神秘事物。
这是我不禁联想到多年前,在博物馆中,参观埃?及木乃伊时的情境,而眼前的箱子,则像极了那时看到的法老长眠的棺木。
棺木吗?我倒吸一口凉气。几乎出于下意识的拉住了工藤。
工藤止步,我能听到他喉咙发出咽下唾液的声音。
他把我朝自己身体一侧拉了拉,使我的身体与他紧靠在一起。我稍稍放松,感受着来自他的体温,暗自想象着黑暗中的他,是否正向我投来一个令人安定的微笑。
随后,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光源越来越接近,荧光在墙壁上映出淡淡的影,似乎有隐约的“嗡嗡”声,如昆虫的低吟,又如电流的震荡,在清冷的空气中暗自传递。
随和距离的接近,我的视觉逐渐分辨出,棺材般的台子周边还摆放这一系列高高矮矮的电子设备和,这些设备全部连接到棺材内部,那“嗡嗡”声正式设备运转发出的声响。“棺材”的一侧,有一个7寸的液晶屏幕,上面记录着如心率、血压等数值。数值在变化。
我这才意识到,这房间并未“冷藏室”,而是一间特制的ICU重症监护病房,一系列设备正在监控或维持着“棺材”中,某个人的生命体征。
至少,是个活人,不是什么木乃伊。
我暂且松了一口气。
工藤已走到“棺材”前,我紧随其后。
我们朝棺材里看去。
里面的确躺着一个男人,他全身赤?裸,肤色在荧光灯的照耀下,呈现一种不自然的铁青色,身体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霜。我无法判断他的年龄,也难以估算出他在这里躺了多久。他的头发已脱落殆尽,眼眶和脸颊深深凹陷,四肢萎?缩严重,如同冬季里干枯的树杈。若不是带在脸上的呼吸机里间歇的被雾气笼罩,以及液晶屏幕上远低于常人的数值,你很难相信这是个一个活人。
工藤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借着荧光,我看到相片上是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具体面貌看不清晰。
工藤看看相片,接而弯下腰,将脸缓缓接近躺在棺材里的人。
二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欢迎光临寒舍,工藤先生,灰原小姐。”
虽然知道说话的人不是面前半死不活的家伙,我依然一阵战栗,猛的搂住了工藤的手臂。工藤也已直起身,环视四周,但视线中只有如宇宙黑洞一般深邃的黑暗。
“谁在那?”工藤喝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卫宫士郎,这房子的主人。”
话音落下,房间的灯光忽的亮起,纯白色的光,甚为刺眼。
我和工藤顺声音回过神,一个与工藤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子站在我们进来时的房门处。他身材不高,穿着一身白色大褂,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一半的脸在笑,而另一半则毫无表情。
“看来,你们已经见过家父了。我来介绍一下,躺在那里的人,正是我的父亲,卫宫切嗣。”
冰冷的声音,与房间的温度如出一辙。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01 19:56:00 +0800 CST  
好吧这大概是我的恶趣味。。。。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03 00:20:00 +0800 CST  
一定不会再这么久了吧~~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04 13:51:00 +0800 CST  
亲你别说,其实我差点就用一护和一心了…


楼主 Rainy7Windy  发布于 2012-03-11 22:16:00 +0800 CST  

楼主:Rainy7Windy

字数:126758

发表时间:2011-08-06 08:4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6-10 17:36:10 +0800 CST

评论数:284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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