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王道】Journey(长篇新志)

“你天天吃这个不会腻吗?”志保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新一。
新一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然后把它放在装着醋和辣椒的浅碟里蘸了蘸,听了这句话也只是一笑而过:“因为好吃啊。我也没见你有什么爱吃的东西,就是上次吃咖喱饭的时候你夸了一句………”
“呵呵。”志保嗤了一声,“小笼包的格调比咖喱还要高是吗?”
“你…….”新一抽一口气,气结。
调侃完了大侦探,志保拿起面前盘子里的土司,边吃边低声问:“刚刚去西尔维娅那天住的旅店,你想到什么了吗?看到钟塔你好像很兴奋?”
“是啊,那个来找西尔维娅的男子和钟塔有什么联系吗?那个人会不会是凶手?”新一喝着手上的乌龙茶,低低地说。目光不时地扫向聚集在大厅里的人。
亚桑,丽莎,霍尔斯,罗伊娜……..
“伦达,能和我来一下吗?”丽莎放下手里的碗,突然对坐在对面的伦达说。“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呃?”伦达抬头,看着神情凝重的丽莎。
“………”丽莎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神情疑惑的阿达瓦罗,然后起身,意示伦达跟上。
看着丽莎和伦达上了楼梯,看着这一切的新一静静地深思着。
“你觉得她们会说什么?”志保也看着丽莎和伦达上楼梯,问。
“不知道……..”新一低声说。
丽莎的表情很是郑重,有什么事情需要和大大咧咧的伦达说?
“工藤先生。”霍尔斯从大厅的柜台后面走到新一身边,“我能和你谈谈吗?”
“嗯?”新一倒是一怔。
………………..
霍尔斯的脚步声很轻,静静在前面慢慢地走着。
新一也安静地跟在他身后,脚步放轻。在威尼斯喧哗的街上,新一凝视霍尔斯沧桑的背影,突然心里感慨万千。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很久,中间隔着潮流般的人群。而走着走着,新一也渐渐地明白了霍尔斯要带自己去哪里。
是那座钟塔,尼古兰先生和妻子相遇的钟塔,西尔维娅遇害的钟塔。
“工藤先生。”霍尔斯在那座钟塔下停止了脚步,却没有转身看新一,然后抬眼看向面前的钟楼,低低地说。
“………..”新一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听奥尔里警官说,你是在全日本都很有名的侦探。所以我想拜托你,查出我哥哥当年死亡的真相吧。”霍尔斯转身,眼里噙着泪光。
“尼古兰先生的死亡真相吗?”新一怔住了。
“是啊,我会告诉你一切关于哥哥那天晚上的事情。”霍尔斯急急地说。
“那么,能把尼古兰先生和他妻子的事情详细地说一下吗?”新一说。
“哥哥的妻子叫作宋杨,20年前来到威尼斯定居。后来在这座钟塔里和哥哥相遇,宋杨的来历很神秘,是只身一人来威尼斯的,好像只有哥哥知道,但是从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霍尔斯说,“哥哥和嫂子的感情很好,嫂子的脾性也很随和。我们一家相处得很和谐。一年后嫂子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弗拉维奥。”
“那么那一晚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
“那一晚我们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嫂子就要乘飞机回中国探亲。”霍尔斯低声说,“于是哥哥就带着妻儿去了机场。我们都没有在意,那时候都在旅店的后院……..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说长堤上发现了哥哥在车里的尸体…….之后我们发现停在仓库里的旧汽车不见了,才知道死去的是哥哥…….”
“……..”新一听着,突然问,“宋杨的住所在慕拉诺岛?”
“是啊。”
“如果是准备去慕拉诺岛的话,在威尼斯死去不是太奇怪了吗?”新一想了想,“尼古兰先生应该是刚出门就遭人追杀吧。你们在后院听不到他的呼救,于是他选择了开车逃亡。”
“是啊,那天是威尼斯一年一度的庆典,大街上的人都集中到圣马可广场上,几乎没有人看见哥哥和追杀他的人…….警方说,犯人是故意挑这一天的……”霍尔斯继续说,“而这件案子已经过去20年了,案子的审理效期即将过去,我真的很急….”
“这些都是你知道的了吗?”新一沉吟着,又想了想,“你不要急,这个案子我心里有数了,我会尽量帮你的。”
“有数了吗?”霍尔斯地激动问。
“是啊,不过要深入调查才能找到证据,毕竟是二十年前的案件。”新一点头。
新一抬眼看着伫立在自己面前的钟塔,与那天自己看的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墙壁上的石灰被剥落得更多,墙角处堆积着一层层的石粉。钟塔每一层的窗户都是镂空的,从一侧可以透过窗子看到钟塔另一侧的天空。从下仰视塔顶,可以看见塔顶锈迹斑斑的大钟和几乎被磨平的天台外侧。
嗯?外侧?
只能看得到外侧吗?
新一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脚下,然后再把视线投到了那天和伦达他们坐在一起的街椅。
他走过去,坐在上面,抬眼又看向这座钟塔。
………怎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的确,钟塔的每一层都是透明的,可是……
对了,还有一个死角!!!
原来这就是我感觉奇怪的地方啊…………
“工藤先生,我们要回去吗?”霍尔斯站在一边问
“好。”新一站起来。“回去吧。对了,我再问你一件事,那个木牌。”
新一指向竖立在钟塔前面的牌子,“那个木牌是什么时候立的?”
“木牌?”霍尔斯一愣,有些愕然地说,“嗯?什么时候放那里的?”
新一蹙起眉头,看着竖立在钟楼前大大的木牌,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这木牌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见到………”霍尔斯站在木牌前喃喃道。
“我们回去吧。”新一突然开口,“谢谢你今天对我说的,我会尽量解决你哥哥的案子。”
“嗯,那就麻烦你了。”霍尔斯点头。
………………..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08:40:00 +0800 CST  
啊偶,发太多了.......怎么我变得这么小气.......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08:41:00 +0800 CST  
@ILOVE哀
@冰蓝汐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08:53:00 +0800 CST  
@猫鬼_牡丹
@拜仁慕尼菲
@隐音琴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08:55:00 +0800 CST  
真是,发了这文后,老是担心存稿的问题........然后自己就变得超吝啬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上抠.........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08:56:00 +0800 CST  
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决定今天发第二次!
@轻袅飞
@只爱鲁鲁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17:06:00 +0800 CST  

当晚,8:00
新一坐在转椅上,打开桌上的台灯,专注地查看摊开在桌上的资料。那是他拜托奥尔里警官查到的有关当年尼古兰案件的档案,还有那颗西尔维娅手上的“失踪的加百列”。
“失踪的加百列”,传说是炽天使加百列由于和上帝在惩罚埃及人问题上有强烈分歧而被上帝贬入天界时坠落的炽天使之翅,是一颗品质极佳的月长石,曾经是巴比伦第十一王朝第二代君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冠冕上的宝石。巴比伦被波斯所灭,“失踪的加百列”于是落入波斯人手中,等到亚历山大将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征服后,又辗转于其统治之下,四处流落。二战期间不知所踪,直到二战结束后才出现于世,后收藏于俄国的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在1985年冬季时分,位于艾尔米塔日博物馆的“失踪的加百列”被两个窃贼盗取,两人于1986年春季被捕,被国际法庭判15年有期徒刑,罚金150万,这两个人一个是韩国人,另一个是美国人。
玄允仁和奥维拉.克里斯蒂。
对了,西尔维娅也姓克里斯蒂……
据后来的资料所说,奥维拉.克里斯蒂出狱后改过自新,并积极面对生活,很快凭自己的力量发了大财。那么那颗“失踪的加百列”也是他买回来的……
而尼古兰先生的案子虽然没有很多证据,可是也可以和这颗月长石盗窃案联系起来的。那么尼古兰的妻子宋杨和“失踪的加百列”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猜得没错,玄洙文就是玄允仁的儿子,而西尔维娅是奥维拉的女儿,可是凶手是怎么知道两人是自己仇人的子女呢?
…………
橘黄的灯光下,新一若有所思地翻看着档案,大脑飞速地运转思考。
“呀!!!!!!!!!!!——————”
一声惊叫从门外惊雷般地响起。
新一猛然抬头,心里一阵悸动,然后飞快站起身,跑至门口,打开门,看见对面阿达瓦罗的那个房间门正对着自己打开,而志保和韩善雅正站在阿达瓦罗房间打开的门前,吓得一动不动。
透过打开的门可以看见,灯光的背景中,女子高高地被悬起来,金色的长发优雅地散落在空中,脖子伸得很长,上面勒着一条长长的麻绳,脸色青白,而双眼已经阖上。
是伦达。
“糟糕!”新一想都没想冲过去,“韩善雅,你快去报警叫救护车!志保,你帮我把伦达放下来做人工呼吸!”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丽莎提着水瓶走上来。看见阿达瓦罗房间里一阵喧哗,不禁心生疑惑。
而当她走近时,站在房间的门口,面庞蓦然失去了血色。她颤抖着嘴唇,手指不住地抽搐。然后“啪”的一声巨响,手里的水瓶居然拿不住,摔倒了地上。滚烫的开水溅了一地,夹杂着支离破碎的瓶胆。
只是丽莎依旧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房间里被放下来躺在地上的伦达。一边的志保拼命帮她做人工呼吸,而新一满眼狐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丽莎。




伦达死了。
志保愣愣地看着伦达苍白的脸,心里失落得不知所措。
“宫野小姐和韩善雅小姐准备去伦达小姐房间里聊天时,发现了伦达小姐被勒在了半空中吗?”奥尔里警官蹲下身看着尸体。
“是的。”志保点头,“脖子上的麻绳,还有她脚下的凳子,看起来很像是自杀。”
“应该是自杀,因为我们在她的桌子上发现了她的遗书。”奥尔里警官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上面隐约有笔迹。
“……….”志保定定地看着那张拿在奥尔里警官手里的纸张。
“那么请问伦达小姐的男友阿达瓦罗去哪里了?”奥尔里警官问。
“我和志保一个小时前从外面散步回来,在,在旅店大厅里看到阿达瓦罗急匆匆地出去了,说伦达吵着让他去买饮料和零食。”韩善雅支支吾吾地回答。
“警官,伦达是在半小时前死去的。”一边的警员报告着。
“…………”奥尔里警官听了,深思。
“怎么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自门口响起。“发生了什么……….”
众人回头,看到眉眼深刻的男子站在房间门口,手上提着装满了零食的袋子。而男子看到了一大群**,韩善雅,志保和新一,然后视线转到了躺在地毯上已经毫无声息的伦达,手指一松,袋子就坠了地,里面的零食和饮料瓶掉出来,滚落一地。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17:07:00 +0800 CST  
“伦…..伦达?!”
阿达瓦罗声音干哑着开口,语气艰涩得不可思议。
“伦达!”
阿达瓦罗想要冲过来,新一和站在一边的一个警员急忙把他拦住。
“不要激动……..”新一在阿达瓦罗耳边低声道。而阿达瓦罗眼色泛白,此时此刻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放开我!伦达!”阿达瓦罗剧烈地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喊着,“放开我!”
“阿达瓦罗先生吗?”奥尔里警官走过来,“伦达小姐在她的遗书中提到了西尔维娅小姐以及玄洙文先生是被她杀掉的,等于是自首,那么请你一会儿去警局做一下笔录。”
“伦达在这封信里承认了所有的罪状是吗?”新一愣了一下,“有没有说杀人的原因呢?”
“没有,就是自己承认了这两件案子是她犯下的。”奥尔里警官说,“虽然还有很多疑点,可是我们会继续深入调查的。”
“怎么会…….”阿达瓦罗怔怔地瘫坐在地上,喃喃,“伦达她怎么会是…….”
新一站在灯光下,明亮的光洒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么?!伦达她………”
刚从外面散步回来的亚桑在大厅里听到了伦达的死讯,瞳孔蓦然放大,手掌不住地颤抖,“怎么会这样………”
“是的……..”罗伊娜低低说,“我也是不想相信,那么活泼的女孩子就这样……”
亚桑咬了咬牙上了楼梯。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显示着来者的激愤。
“谁啊?”
丽莎打开门,亚桑愤怒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亚桑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今天早上和伦达说了什么?为什么今晚会发生这种事?”
丽莎怔住了,然后有死灰色漫上她的眼眸。
“伦达是我的朋友,阿达瓦罗也是我的朋友,而你却是毁了我这两个朋友,你知不知道伦达对于阿达瓦罗有多重要?!!”亚桑咬牙切齿地说。
阿诺德在房间里看着门口僵持的两人,连忙说:“亚桑,你不要这样,丽莎不会对伦达说什么过分的话的,她能对伦达说什么?”
“那么为什么丽莎找伦达谈完话后,伦达自杀了?”亚桑一字一句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哪里会知道在对她说完‘那件事’后她会选择这种方式来解决!”丽莎突然大吼一声,情绪激动,“我本是想提醒她的……..”
“…….什么事?”亚桑愣在原地,听到丽莎的情绪开始爆发,心里一颤。
“……….”丽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吸了吸鼻子,说,“很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去吧。”
“唉……….”
亚桑还没说完,眼前的门就被丽莎“砰”的一声关上了。
“唉,丽莎,你开门啊,你还没说清楚……..”亚桑重重地拍打着关上的房门。
昏暗的长廊尽头,金发的男子不停地敲打着仿佛已经永远关闭的门,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斜背后的那个房间的房门微微半掩。而隔着那扇门的另一面,黑发俊朗的侦探侧耳倾听着,暖蓝色的眸子里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偷听别人说话你还挺在行的啊。”志保斜靠在床沿,眼里满是调侃。
“别开我玩笑了。你怎么看?”新一直起身,关严了门,一本正经地地问。
“我?”志保嘲弄一声,“大侦探怎么会想起来问我的意见?”
“平时伦达最喜欢和你在一起,你应该很了解她。”新一说。
“伦达是个可以给人无尽希望的女孩子,她不会自杀的。”志保肯定地说,“我相信她绝对不会想不开。”
“可是今晚发生的一切,从现场来看,伦达是自杀无疑。”新一低低地说,“房内整洁干净,没有任何犯人侵入的迹象,连小小的反抗的痕迹都找不到。垫脚的板凳和绳子上都只有伦达的指纹,还有摆在桌子上的信已经有专家证实的确是伦达的笔迹。”
“……….”志保沉默半晌,“那么她的信说的是真的吗?”
“我觉得不是。”新一说,“我已经很明确地说过,西尔维娅那件案子里你,我,阿达瓦罗还有伦达不可能是凶手,她应该知道把自己说成凶手是根本行不通的。”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17:07:00 +0800 CST  
“那么她为什么硬要说自己是凶手?”志保皱了眉问。
“我想她是为了包庇真正的犯人吧。”新一叹息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包庇犯人,得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才能知道。我想今早丽莎把伦达叫出去说的话应该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只可惜我们现在不知道。”
“那么这一连串的案子你得出什么了?”志保拢了拢头发,不经意地问。
“今天和霍尔斯去了一趟那座钟塔,发现依然有一个死角我没有找出来,然后就是那个西尔维娅搬进去的旅店和钟塔离得出奇地近,还有那天中午来找西尔维娅的神秘男人,玄洙文留下的死亡讯息,以及今晚伦达的死亡,哦,还有刚刚丽莎门口的那段对话。”新一回答,“这一切都指向十年前尼古兰先生的案件的真相。”
“最直接的线索就是玄洙文留下来的死亡讯息。你解开没有啊?”
“我在想,玄洙文写下来的讯息是想表达什么呢?”新一迟疑着说,“是犯人的名字,还是和犯人的有关的东西?”
一个3,一个三角形,一个1。
三角形是指什么?
这种简单的几何图形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屋顶,彩旗,风筝还有许多,不过既然是在威尼斯发生的案件,是和威尼斯有关的吗?
威尼斯,第一反应是水,水上面的就是船,船帆吗?船帆也是三角形的。
这些都是由三角形抽象来的,是不是就是个普通的三角形?
嗯?对了,抽象的三角形,阿达瓦罗说过,玄洙文是动漫制作助理……..
难道……….?!!
新一眼睛蓦然一亮,好像有光亮从眼底深处燃起。
“你怎么了?”志保奇怪地看着新一。
“等等!”新一语气激动,他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本子上不停地画着。
3和1的意思难道是………
是这样!!!!
新一看着摊开在桌上的稿纸,而嘴角的笑意又慢慢地消失。
这是??!!
怎么可能??!!
新一原本自信十足的眼神又蓦然暗淡下去。
不可能的啊……..什么地方出纰漏了吗?
“唉,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志保在新一身后问。
“没事,好像我弄错了。”新一站起身,“我还是要再想想。”
志保安静的眼眸定定地看向眼神有些躲闪的新一,不说话。
“很晚了,我们睡吧。”新一急忙转移话题,“志保,不要多想。”
“好。”
………………..
2012年4月4日。
新一坐在阳光下面,喝着手上的乌龙茶,神情心不在焉。
昨晚那个讯息有哪里不对吗?的确是那样解开的,可是答案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怎么回事?
阿达瓦罗在一边轻声说:“新一,志保。今天下午我就要走了。”
“你要走了吗?”志保意味深长地看着神色恍惚的阿达瓦罗,语气叹息。
“嗯,我要走了,下午5点在机场安检。现在,算是和你们告别吧。”
新一只是沉默不语地坐在椅子上,依然是一脸的沉思。
伦达的离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吧,他又再一次回到了回忆的牢笼中。
不过阿达瓦罗他总会有一天从束缚里走出来的吧。
“哎呦……”楼梯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呻吟,新一抬眼,看见阿诺德一边捶着腰,一边走下楼,表情有点纠结。
“你怎么了?”新一问。
“昨晚和丽莎在床上换了个边睡,最后半夜爬起来上厕所,因为刚睡醒搞忘了这件事,就按照以前的习惯下床,没想到摔了一大跤……..哎呦,到现在还有点疼……..”
一道闪电在新一脑海中掠过,让新一一下子惊得跳起来。
对了!原来,原来是这样!!!!
从一开始,我就走进了凶手布下的陷阱!所以兜兜转转,始终没有答案!
这么一来,我记得那个时候………..
凶手,就是那个混蛋!!!
志保坐在旁边看着新一的唇角蓦然挑起明亮的微笑,心下也明了了。
“你知道什么了吗?”
“是啊,”新一向四周看了看,低声在志保耳边说,“现在抓住凶手还来得及,不过我得先去和奥尔里警官布置一下……..”
真是抱歉啊,不过这一次,我要彻彻底底地将你打入法网!!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17:07:00 +0800 CST  
还有,我决定把这文的主要阵地从灰原哀吧转到柯哀吧!唔....在灰原哀吧发都没有人来,弄得我一个人好凄凉.......所以每次这篇文比其他吧都要多更一些哦~~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1 17:10:00 +0800 CST  

2012年4月4日下午1点。威尼斯码头。
“志保,你就在这里呆着,等一切完成了,我会回来的。”新一看着眼前在风里伫立着的茶发女子,“不要担心我,我会小心的。”
“……….”志保愣了一下,唇角又是一撇,“你认为我在担心你?”
“呵呵。”新一笑了笑,“好不容易温情一下,你怎么就有那个煞风景的本事呢?”
“温情不适合我。你还是换种方式吧。”志保轻轻地笑起来。
阳光温暖,流泻下来为水城的河扑上金色的纱裙。微风拂过来,带着清新的香味,在空气中流转。码头上人声鼎沸,一对男女却在人群中遥遥相望,笑语嫣然。
“那么,解决完了之后,记得要抓紧时间把启示录找到。”志保认真地说,“在威尼斯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我知道,我很快回来。”新一点头,然后转身。
“等等!!”
志保在新一身后突然唤了一声。
“嗯?”新一疑惑地回头,看着茶发女子站在风里眼神清明。
“不要忘了这个。”志保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副黑框眼镜。
新一定定地看着被握在志保手中的眼镜,神色变幻不定,然后抬眼凝视微笑着的茶发女子。
“喏,你不是说这是超人的眼镜吗?”年轻的女子淡笑着,清浅却温柔,站在威尼斯喧闹的小码头,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把黑框眼镜戴到新一的鼻梁上,风里荡漾着如水的船歌,“抓到犯人前一定要戴着。只要你戴着,就一定不会有危险。”
新一轻轻一笑,扶正了眼镜,“这样一看,我真是有点回到了柯南的感觉啊。”
“这不就是柯南的眼镜吗?不过因为博士的修改技术含量就高了点。”志保也回以笑容,“所以这是‘超人的眼镜’是吧?”
“呵呵,就先这么理解吧。”新一瀑布汗。“哦,船来了,我先走了,等我啊。”
“嗯。”
…………………
这是一栋位于慕拉诺岛的小小房屋。依旧是别致的古欧建筑风格,不过就是有些破旧了,时光的洗刷下,这栋屋子始终伫立在那里,任岁月流转,星移月落。
下午2点的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这栋房子前。他伸出手,推开了落满了尘埃的木门,门底在水泥地上磨擦而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那个人慢慢地向前走,穿过了厅堂,踏上已经腐朽的木楼梯,手掌搭上沾满灰尘的木质扶手,心中涌出一丝感概。
是啊,在二楼,是卧室。
他站在卧室的门口,脑海里记忆像海水一样止不住地翻涌,往事一幕一幕闪过,然后颤抖着抬起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却不同于楼下,干净又整洁,似乎刚刚有人来打扫过。
那个人愣住在卧室的门口,惊愕地看着自己有一年没有来的地方。
卧室外的阳台,阳光灿烂,通向阳台的落地窗半开着,干净的白色窗帘也是拉上了一半,遮掩去拉上的落地窗部分,不时有风从阳台处吹来,掀翻起窗帘,漂浮起一层一层如浪花般的白色褶皱。
那个人打量了一下卧室,当视线落到床上时,瞳孔蓦然一紧。
他快速地走进来,来到床前,整个人都淹没在窗帘遮掩住的阴影里,不敢相信地看着放置在床上的东西。
是一个很大的旅行包和一件沾满了血迹的雨衣。
他颤栗着手指,拉开了旅行包的拉链,里面放着一副墨镜和一件灰色的风衣。
那个人的颧骨直直地开始抖动起来,在阴影里蔓延不知名的惊惧。
“你一直说,你已经从回忆里走出来了,可是你没有。知道吗?我,真的很失望……”
飘扬着褶皱的白色窗帘后,阳光映照的阳台闪着明亮的光影,而就这样,一个声线饱满的男声低低地传来。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2 14:33:00 +0800 CST  

什么?!站在窗边的人错愕地看向阳台,落地窗前白色窗帘掩着的部分里,隐隐约约映着一

个人影。

“咻--------”

还不等站在床边的那个人反应过来,一个东西闪着光就向自己飞过来。下意识去接,才发现

是一版蓝白相间的胶囊。

这……….?!

“知道吗?从西尔维娅那次案件你就设下了一个陷阱,让我走进误区,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在

那次排除掉了你,却没有想到你用的是这个诡计,可以不进塔楼和我们在下面聊天也能让西

尔维娅掉下来。”新一慢慢地从落地窗后走出来,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为俊朗的五官增

添了一抹英气。脚上的增力鞋“呲呲”作响,那是刚刚踢出胶囊时用的,然后新一不看床边

人的反应,把那一半遮盖的窗帘一把拉开!

阳光猝不及防地照射进二楼的卧室,猛然那个站在床边的人就这样展露在阳光下,一丝一毫

都不容他逃避。

轮廓深刻的眉眼,阿达瓦罗。

“我还记得西尔维娅那天早上搬走后你去买了水。其实是去跟踪西尔维娅对吗?为了知道西

尔维娅住在哪里。”新一目光灼灼地盯着沉默地伫立的阿达瓦罗。“之后和我们出去时在圣马

可教堂你借口说忘记了带钱包,其实你不是忘带了钱包,钱包应该一直在你身上,你只是为

了去西尔维娅那里。”

“你在路边买了这个很大的旅行包还有乔装用的风衣和墨镜。”新一走到阿达瓦罗身边,拎

了拎那个被打开的旅行包。“在11:30左右的时候你到达西尔维娅的旅店,问了前台的服务

人员,进入西尔维娅的房间,可能是和西尔维娅说亚桑想和她道歉之类的话吧,其实说什么

都是无所谓的,目的是你需要把定时安眠药投进到西尔维娅的食物或是水里!”新一边说边

把视线投向刚刚踢到阿达瓦罗手中的安眠药。

“你让西尔维娅摄入了安眠药,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弄进了这个很大的旅行包,直接背着出

去了,那是故意让前台的服务人员看见你是一个人出来的,然后去了钟塔,因为西尔维娅住

的旅店和钟塔离得出奇地近!你把西尔维娅背上塔顶,让她躺在了钟塔的天台上!后来我观

察那座钟塔时,西尔维娅因为是躺着,而且是在那么高的塔顶,是个极好的视觉死角,所以

我没有看见西尔维娅,而身为犯人的你和我在下面,我自然也在钟塔里看不见你。”

“一切布置好后,你把风衣安眠药和墨镜放在了旅行包里,然后扔掉。为了尊重死去的尼古

兰先生钟塔平时是没有人会去的,这也方便了你将西尔维娅搬上钟塔,而你也怕会突然有人

来钟塔,于是在钟塔前竖了一个木牌,‘危楼,禁止靠近’。”

阿达瓦罗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

“接下来,你就是要把我们引到钟塔那里去,而且要一直待到西尔维娅醒的时候。因为你给

西尔维娅吃的是定时安眠药,可以掌握她醒过来的时间。于是你说想坐钟塔下面的街椅。”

新一继续说,“我还记得那时在钟塔下面你一直在看手表,好像在等什么,伦达在一边都催

你快走,你却不动。因为西尔维娅一旦转醒,就下意识地要下床或是翻身,躺在钟塔塔顶的

她一翻身就会掉下来。”

“你会想说,如果西尔维娅翻的边是朝钟塔里面呢,她不就不会掉下来了吗?”新一微微一

笑,“西尔维娅是躺在高高的塔顶,是在噪音极多的高空,就比如高空的风声就很大,可是

在钟塔内由于建筑遮挡噪音就很小。当西尔维娅慢慢地醒过来时,一定会听到风声之类的东

西,可是她会认为自己睡在房间的床上,一定下意识去看看是什么发出这种声音,所以她会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2 14:48:00 +0800 CST  
朝噪音很大的地方翻身,所以她翻的边一定是朝外。”

“再说一下,你当时拉着我们过去,是因为需要我这个侦探和志保她们帮你做完美的不在场

证明,不得不说,你成功了,我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奇怪之处,直到玄洙文的案件发生。”

新一一直微笑着推理着,眼神始终盯着一脸沉默的阿达瓦罗。

“你想说为什么玄洙文的案子我会开始怀疑你,其实要不是事后我去了叹息桥的案发现场发

现了玄洙文留下来的死亡讯息,而且讯息直接说明了你是犯人,我也不会把目光投向你。”

新一慢慢地说,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将那晚在叹息桥拍下来的讯息

照片翻出来,然后举起手机让阿达瓦罗看到。

“一个阿拉伯数字‘3’,一个奇怪的三角形,还有一个阿拉伯数字‘1’,会在说什么?”新

一微微一笑,“你再看下一张。”

他的手指轻轻一动,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滑到了下一张。

那张照片照的是一张稿纸,上面只是一个简单的图形。

三个三角形整整齐齐地正摆着叠加在一起,最下面的三角形接了一竖。

“看到了吗?你说过玄洙文是动慢制作的助理,很擅长用抽象简单的图形来形容事物。”新

一观察着阿达瓦罗的反应,“‘3’和‘1’指的都是数量,就是三个三角形加一个‘1’,组合

起来就是这样的一副画,画里面分明就是你画的那棵水杉树!”

“在你知道玄洙文是仇人儿子之前,你和玄洙文关系很要好,所以你在杀害他的那晚还是不

忍心对吗?”新一叹息着,“你在刺伤他的腰部后,犹豫了一下,心中不忍,看着玄洙文爬

了一段距离你才反应过来要杀了他,却没想到玄洙文是为了不让你发现他在原地留下的讯息

才忍着伤痛往前爬的。”

“……….这么说,当时我应该马上杀了玄洙文是吗?不然也不会被你发现。”一直没有出声

的阿达瓦罗突然开了口,也承认了自己的罪状,“功亏一篑啊……..”

“可是你没想到害了伦达。”新一喃喃。“丽莎应该也发现了你是尼古兰先生的儿子,也猜到

了凶手是你,于是把伦达叫出去和她说了这件事,让她提防你,只不过丽莎也没想到伦达会

为你担下所有的罪,然后自杀。”

“丽莎她怎么………”

“你记不记得你住在中国的时候,有一个玩得很好的泰国女孩,之后那个女孩回到了泰国,

那就是丽莎。”新一解释,“这是阿诺德告诉我的。在这些连环案件发生后,警方说和当年尼

古兰的案件有关,丽莎若是知道你是那个儿时玩伴,回想一下你当时的家庭背景,应该一下

子就知道你是尼古兰先生的儿子,也就是凶手。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的叔叔婶婶都没有发现你

是尼古兰的儿子,丽莎却知道。”

“是吗?那么就没有办法了,因为母亲去世的时候是两年前,丽莎联系过我说想来参加葬礼,

不过因为太忙就错过了。我有发过照片给她,之后因为受不了母亲离去的打击换了住所和手

机号,我和她就失去了联系,我也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丽莎。而她有我的成年照片,所以知

道我的样子。”阿达瓦罗歪了歪嘴,当作无奈的笑:“也许只有看到伦达在为我自杀时,我才

后悔回到威尼斯报仇。”

“伦达为你而死,是希望你可以按照她的愿望活下去,她不希望你一直活在回忆里,尤其是

仇恨的回忆。可是你好象没有做到。”新一语气平缓。

“不,其实一开始我做到了,我和妈妈这十年一直在中国生活,而我也每天生活在仇恨里,

始终想要找到那两个杀了爸爸的人。直到上大学时遇见了伦达,是她带我从阴影里走出来了,

于是我就开始慢慢放下仇恨过自己的日子,之后在威尼斯碰见了西尔维娅和玄洙文,当年发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2 14:48:00 +0800 CST  

生的一切一下子又回到了脑海中,怎么也忘不掉了。”阿达瓦罗淡淡一笑,“我和爸爸妈妈在

十年前那个晚上在威尼斯遭到两个人的追杀,爸爸被那两人刺伤了腹部,挣扎中开走了车库

里常年不用的汽车带着我和妈妈逃亡,而那两个追杀我们的人也开了车,所以爸爸根本逃不

了多远。于是爸爸开出一段距离后让我和妈妈下车赶去机场,自己开了车开向另一个分岔路

口……..”

“所以尼古兰先生是为了你们才牺牲的吗?”

“嗯,我和妈妈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于是恍如做梦一般飞跑向机场。在飞

机上妈妈吐了血,全机上的人都慌成一团,而我在一边只是哭。之后回了中国妈妈被亲戚送

往医院醒过来时却什么也不记得了,一直失忆到她去世……..”

“那么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妈妈的亲戚吗?”新一困惑。

“我说了啊,我一直在说,可是没有人相信我!”阿达瓦罗激动地说,“我说我们是逃回来的,

有两个人杀了我爸爸,可是他们都当我是小孩子在胡言乱语,还说我是妈妈在威尼斯领养的

孩子,根本没有爸爸!我真不敢相信……”

“我想他们没有说谎。”新一慢慢地回答。

“什么?”阿达瓦罗惊愕地看着新一。“你是说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新一摇头,“你的确是尼古兰先生和宋杨的儿子,可是宋杨在生你时向

亲戚说了谎,说你是她领养的。”

“为什么?”阿达瓦罗吃惊,“我妈妈她怎么会………”

“还记得西尔维娅手上的那颗月长石‘失踪的加百列’吗?在1985年冬季时分,位于艾尔

米塔日博物馆的“失踪的加百列”被两个窃贼盗取,两人于1986年春季被捕,被国际法庭

判15年有期徒刑,罚金150万,这两个人一个是韩国人,另一个是美国人。也就是玄洙文

和西尔维娅的父亲玄允仁和奥维拉.克里斯蒂。”新一低低地说,“奥尔里警官查到的资料上

表明你的母亲宋杨,就是当年判刑的著名国际法官,原名宋华晴。于是玄允仁和奥维拉记仇

在心,出狱后也就是2001年精心策划了这场谋杀,只不过策划时碰了点壁,找不到你妈妈

了,于是就推迟到了2002年。因为宋华晴作为国际法官深知结仇太多,于是隐名埋名到威

尼斯做一个普通人,对所有人隐瞒自己的身世包括你的父亲,为了保护你不受仇家迫害,对

在中国的亲戚说谎你不是她亲生的。”

“那么你是根据那颗月长石才知道这次的连环杀人案是和十年前爸爸被杀害的案子有关

吗?”阿达瓦罗问。“我一直说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才是意大利人,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觉

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联……”

“第一次见到西尔维娅手上的月长石我就想到了‘失踪的加百列’上世纪的盗窃案,而判决

那起盗窃案的法官之后销声匿迹了。虽然你把父母的国籍倒了过来,可是之后你所犯下的罪

使我想到了这个背景。”新一微微笑了,“而2005年奥维拉买下了那颗月长石时在美国沸沸

扬扬闹了一阵,人们都知道奥维拉曾经盗窃过‘失踪的加百列’,可是奥维拉的确是改过自

新自己创业发了财买下了那颗价值连城的月长石,所以社会舆论也没有产生很大的影响。而

人们却没想到奥维拉出狱后在威尼斯犯下的这桩罪。”新一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玄洙文和

西尔维娅的身份?”

“真的是很巧,两个人简直就是撞到了一起让我报仇的。”阿达瓦罗嗤了一声,“都是因为

照片,我看见了玄洙文钱包里的他父亲的照片,还有西尔维娅的旅行包内侧贴着她的全家福,

那时候西尔维娅还没有被火烧伤。”

“所以你才知道西尔维娅易了容?”

“是,当时杀她的时候,撕去了西尔维娅的假面皮,让别人看不出她的身份,也调查不出她

的死和我爸爸的死有关,没想到你当场就看出来了。”阿达瓦罗轻轻一笑,语气镇定。

“…………”新一定定地看着他。

“是啊,其实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我始终都活在回忆里不肯走出来,以为伦达陪在自己身边

就好,没想到我还是没能逃出仇恨的阴影。”阿达瓦罗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不会做无谓

的挣扎,新一你早就安排了**在房子外面了吧?”

“是啊,”新一从衣襟上取下一个隐形摄像头,“在这个摄像头另一端就是奥尔里警官。”

“我想,只有自首,才能真正从回忆的束缚里摆脱出来吧。”阿达瓦罗轻声地笑,“新一,我

会对得起伦达,对得起爸爸。”

“那么奥维拉和玄允仁也会落入法网。”新一说,“同时你也会成为在国际法庭上指证这两人
的证人。”

“回忆是用来怀念和寻找幸福的啊,不是牵绊住我脚步的束缚,谢谢你,新一。”

阿达瓦罗上了警车时最后的笑容释怀从容,也让新一松了口气。

终于把这次案件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启示录的事了……..

该死的启示录到底在哪里?!!
……………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2 14:48:00 +0800 CST  
...............推理过程太杂了,怕大家眼睛累就空了一行~~
推理可能会有纰漏,可是大家谅解我一下这个苦逼的文艺小青年吧,我实在不擅长写推理~~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2 14:50:00 +0800 CST  

当晚8:00
“解决了案子,大侦探心情不错嘛,不过我需要提醒你,现在高兴太早了。”凉凉的声音从新一身后传来。
正坐在气垫床上高兴地哼着歌的新一被这声音猛地一激,一个翻身就翻了起来。
“哦?”志保用干毛巾擦着刚洗完的头发,看见新一的反应,挑着细长的眉毛,“反应倒是挺快的啊。”
“呵呵,解决了案子当然高兴。”新一嚅嚅喏喏地说。
“那么为什么你高兴的时候一定要折磨我的耳朵呢?”志保转过身走到桌子边,拿起桌上的凉白开慢悠悠地喝一口,“刚刚那首《桑塔露琪亚》你一个音都没走对。”
“这…….熟能生巧嘛…..”冷汗直冒,新一赶紧呵呵地笑。
“你连帝丹小学的校歌都唱不好,秋庭怜子小姐都拿你没辙,你还指望学会这种船歌?”志保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不要用帕瓦罗蒂的标准来衡量我…….”新一耷拉下脑袋。
“那么启示录的事你解决得怎么样啊?”志保冷冷地嗤了一声,“案子解决得挺不错,怎么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启示录上呢?”
“这种事情也要靠运气,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多天也没什么消息,也许就如你所说,Gin写的启示录没有那么好找。”新一挠挠头发,盘腿坐下,“那么,接下来,我们获得情报的渠道就是……霍尔斯和罗伊娜。”
“…….为什么?”愕然的疑问。
“Gin的手法是别人想不到的,所以直接得出启示录隐藏的地点可以放弃了。”新一有条有理地说,“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个媒介。”
“媒介为什么是霍尔斯和罗伊娜?”志保问。
“就算Gin收起启示录的地点不好找,但可以肯定的是,若要把启示录收在这个叹息旅馆,那么就一定要进来吧?”新一说,手指慢慢地在地上敲打着,“可是这是只允许情侣入住的旅店,所以要为放置启示录就一定扮成情侣进来,可能Gin不是本人来,也许是他的手下代放,不过一定有黑衣人来入住这家旅店目前是能确定的。”
“所以你准备去问霍尔斯和罗伊娜吗?”志保双手叉腰,“他们不回答怎么办?”
“啊,因为解决了十年前尼古兰先生的案子,所以霍尔斯现在很是感激我呢。”新一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恨不得什么忙都要帮我。”
…………………
2012年4月10日早7:00
“工藤先生,这是我们为您和宫野小姐专门准备的营养早餐,”罗伊娜盛情地把两个托盘放在了新一志保面前,眼睛笑得弯弯的,“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啊,谢谢。”新一笑了笑,拿起了叉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呵呵,看来你没有说谎,他们对你是挺热情的,”志保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感情,她倒是坐在一边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连我这种小人物都沾了大侦探你的光。”
“唉,吃早饭的时候高兴点啊,要是有一杯热腾腾的乌龙茶就更好了。”新一满脸憧憬。
“工藤先生,这是我早上专门出去买的。”霍尔斯从柜台后走出来,手上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乌龙茶,“看您很喜欢喝。”
“啊,真是谢谢。”新一连忙接过来。
“宫野小姐也有,您好像很喜欢喝咖啡。”罗伊娜说,从柜台处拿了一个杯子,“可是喝冷咖啡对身体不好哦,所以我买的是温咖啡。”
“…….”志保看了身边喝乌龙茶喝得正高兴的新一,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那么就谢谢了,我也正想喝有些温度的饮料。”
“哪里,要不是有工藤先生,我哥哥的案子就无法解决了,也找不到那两个凶手。”霍尔斯口吻感激,却在一瞬间语气就压抑了下去。“………..”
新一看着霍尔斯好一会,然后说:“你去看过阿达瓦罗了吗?”
“昨天去的,他很好,我拜托了奥尔里警官好好照顾他。”霍尔斯声音低沉。“我想他会从过去了的阴影里走出来的。”
“他会的。”志保却在一边微微一笑,“伦达的死相信也是为了让他走出来,而阿达瓦罗那么爱伦达,怎么会迷失方向?”
“弗拉维奥…..我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发现他就是弗拉维奥呢?”霍尔斯语气里有深深的惋惜和悔意,“要是早点发现,可能就能阻止他了………”
“他是阿达瓦罗,已经从过去弗拉维奥的悲惨回忆里摆脱出来,”新一说。“也许他已经重生了,是你那个叫弗拉维奥的侄子,也是那个在中国无忧无虑的阿达瓦罗,而不是十年前被仇恨蒙住了心灵的弗拉维奥。”
“是啊……..”霍尔斯微微一笑,“我想多了不是吗?”
“对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新一看了看四周,又凑近低声小心对霍尔斯说,“叹息旅店里,有没有住过一对整天穿着黑色衣服的情侣?”
“呃?”
“就是两个人只会穿黑衣的恋人有没有住在这里过?全身上下都是黑衣的那种?”新一耐心地解释,“我有点事情要找他们。”
“黑色衣服?”霍尔斯愣住,然后思考了几秒,又和一边的罗伊娜对视了一下,“我印象里,好像没有。”
“没有吗?”
“应该是的,住在这里的情侣都是年年轻轻的,穿得都很潮流,哪会一整天把自己包得黑溜溜的,也太OUT了吧?”罗伊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新一沉默下来。
也是,放启示录这么要紧的事情,一定要低调才是。恋人们打扮得很时尚,也不会一整天穿得像乌鸦一样在一群色彩斑斓的年轻人里吧,太显眼了……….
那么该怎么找呢?
Gin,你还真是会折磨人啊………根本没有什么线索,怎么找?……..
………….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4 10:42:00 +0800 CST  

“工藤,干得真棒,解决连环杀人案的同时顺便也抓住了十年前凶杀案的真凶。”平次带着笑语的声音从听筒处清清楚楚传来,“我这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啊。”
“呵呵,现在启示录让我头疼,”新一坐在威尼斯喧哗的河边的石阶上,看着水城湛蓝的天空回答。“真是没什么头绪。”
“我相信你能找到的。”平次笃定地说。
“我也相信。”新一坚定地说,“不过总有个折煞我自信心的家伙在我耳边啰嗦,也让我很是头疼。”
坐在新一身边喝着咖啡的茶发女子微微偏移了脸,表情淡然地看了打电话的新一一眼,而只一眼就让新一身上泛起冷颤。
“咦~~”新一夸张地抖一下,又把手机移开一段距离,对茶发女子说,“当我没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比你没表情还可怕……”
“灰原姐在你旁边吗?”电话里平次的声音猛地一振。
“啊,是,不过不应该叫灰原了,她叫宫野志保。”新一提醒。
“哦,那就让志保姐接一下电话。”平次大大咧咧地说。
“你改名改得挺快的哈。”新一鄙视地说,“你要对志保说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叙叙旧嘛。”平次回答,又以同样鄙视的语气回过去,“还说我,我改名的速度还不及你好不好?才一个月而已,就从灰原改成了志保啦?”
“唉,你……..”
“好了,不说了。你到底让不让她接啊?”平次停止在这个“名字”话题上的纠结,不耐地问。
“啊,志保,服部要和你说话。”新一说着要把手机递过去。
“………”志保看着新一手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淡淡地回绝了,“不用了,服部,你听得到吧?我这个人不擅长叙旧之类的东西,你就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吧。”
平次和新一同时一愣,志保若无其事地偏首对着威尼斯美丽蜿蜒的河流悠闲地喝着咖啡。
“唉……..”平次蓦地叹息一声。
“你要对她说什么啊?搞得那么严肃。”新一奇怪地抓起手机问。
“叙旧叙旧啦。”平次头痛地说。
“你和志保又不熟……..”新一喃喃。
“就你熟行了吧?”平次不屑,心里却又深深的惋惜。
本来准备和志保姐再商量商量的,可以避免那样的结局,可是看她的反应应该不会答应吧,真是不要命的偏执………..
“那么你那边怎么样?”新一准备把话题转到案子上,“村远小姐这些天有没有提供更多的线索?”
“没有了。”平次边打着电话,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窗子边给雏菊花浇水的村远池子,阳光在她的脸上洒下不规则的阴影,绵延蹁跹。“目前她的记忆就恢复到上次我说的地方,我已经告诉了爸爸,他自有他的打算吧。”
“服部先生。”淡然如水的声音从平次身后传来,平次愕然地转身,看见了站在“粉之春”门口一身白色衣裙的村远莲悠,提着一个纸袋,语音平静地唤自己。“您的早餐我买回来了,现在就吃吗?”
“啊,是,谢谢啊。”平次对着门口的女子笑了一下。
“那么,我放在桌子上了。”
“嗯,好。”
“谁啊?”身在威尼斯的新一从电话里听到了莲悠的声音,耳朵一动问。
“啊,村远阿姨的女儿。据讲在英国留学,之后因为村远阿姨的事情回国了。”平次解释着说,又压低了声音,“不过是个奇怪的女孩。”
“奇怪?”新一愣住了。
“嗯,她唯一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整个人完全就像是一杯没有波澜的凉白开。”平次低声说,一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站在桌边把早饭拿出来的莲悠,“我想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哈哈,这不是和志保一样嘛?”新一觉得很好笑,下一秒却遭到了身边人的一个白眼。
“和志保姐不一样,”平次斩钉截铁地否定,“村远阿姨的女儿根本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思想和情感,志保姐的一些想法和感情我就能看出来。”
“你,你看得出来那个冰山女王的思想和感情?”新一夸张地说。
“是啊,就比如讲,我就可以感觉到她对你……..”语句戛然而止。
“对我?对我怎么了?”新一莫名地喃喃。
“……….没什么。”平次惊了惊,“我口误了。”
“口误?”新一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你那么伶牙俐齿也有口误的时候?”
“是啊…….哎呀,总之,我还要提醒你,启示录的事情也要小心,说不定黑衣组织派人埋伏在周围你们就有危险了。”平次连忙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心惊胆战。
“我知道的,现在正在努力地寻找,我想Gin要玩这场游戏,不会到这里就结束了吧?”新一自信满满地回答,“他一定会留下下一张启示录的线索,而我一定能找到。”
“嗯,好,那就这样吧,我这边也会处理好的。”
“好,随时联系。”
“嗯。”
………………..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4 17:29:00 +0800 CST  
下一章,村远莲悠小姐感情的流露!!当当当当!!!
很喜欢莲悠这个角色,经历了情伤的女子大抵都这样,在番外里会写她的独白~~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4 17:40:00 +0800 CST  

按下了手机上红色的挂机键,平次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差点说出来志保姐的心事了………志保姐,虚惊一场啊。
虽然那天你和我部署的时候没有提到这件事,可是还是被我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了,你对工藤有多么多么………只不过…………因为小兰吗?
这样的话,不会累吗?
不过话说回来,工藤你这个情商极低的家伙,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是没有感觉,算了,管他呢………
“服部啊,你不过来吃饭吗?”池子坐在桌边喝着牛奶,疑惑地看着平次站在原地良久,“站在那里干什么?”
“啊,来了。”平次来到桌边坐下,“怎么不见村远小姐啊?”
“莲悠在才厨房里烧水呢。”池子说,“马上就来。”
而池子的话音刚落,紧连着餐厅的厨房里传来巨大的撞击声,“砰--------”
平次惊愕地站起身,池子的神态也有些愕然。
两人急急地进入了厨房,看到莲悠正在用抹布慢慢地擦拭着地板,白色的裙摆已经被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板上有一大摊冒着热气的开水,一边的木桌上放着有微微凹陷下去的水壶。
“抱歉,我拿水壶时不小心烫到了手。水壶就摔下来了。”莲悠的脸庞依旧没有表情,语气平静得像一个没有反应的木偶。
“莲悠,你没事吧?”池子急急地问,想要过去看看自己的女儿。
“啊,没事,妈妈你不要过来,这里还有开水,不要被烫伤了。”莲悠不缓不急地回答,擦拭湿地板的手却不由得抖了一下。
“阿姨,你先去吃饭吧。我在这儿帮村远小姐整理就好了。”平次说,然后从厨房角落里拿来拖把。
“嗯,好。”池子不安地回答,走的时候依旧还是担心地回头看着蹲在地上的莲悠。
看着池子走出了门,平次又凝视着正在擦地板的莲悠,心里却止不住叹息的感觉。
他若无其事地拖干净地上的水,然后洗完湿漉漉的拖把将它放回原处。却看见莲悠正背对着自己整理灶台上的东西。
“服部先生。”
平静不起波澜的语音,莲悠把抹布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桌上,依旧是用背影说着话。“您先去吃饭吧,剩下来的我来。”
“…..你等一下。”平次沉思了几秒钟。
在莲悠愣住的几分钟里,平次出了厨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药膏。
“村远小姐,你坐下来吧,不然我上药不方便。”平次微微笑着,摇摇手里的烫伤药膏。
“这……..”莲悠怔怔地看着平次阳光的笑容,恍惚了几秒又恢复到平日的淡然表情。她没有作多余的解释,顺从地坐在椅子上。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平次拉了把椅子坐在莲悠面前。
莲悠静静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手掌慢慢地伸出来。
手背上一大片红肿,隐隐鼓起了水泡。
“唉,你是怎么忍的?”平次看着女子烫伤的手,“怎么不说呢?不痛吗?”
“痛又怎么样?”莲悠平静从容地说,“痛的次数越多,我觉得自己就越坚强,这样就不会害怕失去………”
呃?
平次怔怔地看向莲悠的眼睛,那里依然没有起伏和感情,即使格外地明亮。莲悠没有躲避平次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平次。
“失去吗?”平次低头抹了一点白色的药膏,抬起莲悠的手小心地擦在上面的伤口上。“可是有时候越是害怕失去你失去得越多不是吗?”
“………”莲悠没有出声,只是认真地看着为自己擦药的平次。
“所以要想变得坚强,应该勇敢地直面失去,”平次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伤口,又抹上去一点膏药,“如果连失去都有勇气面对,那才算是真正的坚强不是吗?”
“或许你说得有道理吧。”莲悠平平的声音响起。
“让我看看你的手心,那里应该也被烫伤了吧?”平次说着,不等莲悠反应就翻过了她的手掌,察看莲悠的手心。
“唉,你等等…….”语调突然变得慌乱,这是平次这些天第一次听到莲悠有起伏的声音。
莲悠的阻止还是没来得及。平次看到了莲悠有些红肿的手心,也看到了莲悠手腕上交错纵横的刀痕。
那些似乎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伤痕了,在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呈现出死灰色。
“………”平次深深地看了低头望着自己手腕的莲悠,最终没有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果然伤到了,我来帮你上药。”
莲悠怔怔地抬眼看着平次温柔地为自己的掌心抹上药膏,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段,让她心神霎时间就恍惚起来。
那些已经埋藏在心底的画面,无数多个细节,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脑海里。
会是梦吗?
“上好了药,这个药膏就送给村远小姐吧,治烫伤很有效的,”上了药后,平次把药膏递到莲悠手里,“记得每天晚上涂一次。”
“嗯。麻烦您了。”莲悠欠了欠身,“还有,谢谢。”
“没事。”平次爽朗地笑着,“我们去吃饭吧。”
…………………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4 18:00:00 +0800 CST  

2012年4月27日。
新一已经快要疯了,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天都要崩塌下来。
原因无非只有一个:启示录还是没有找到。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流走,一切都还像以往一样过。罗伊娜带着新一和志保没日没夜地在威尼斯里转,新一也看看威尼斯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找到启示录的讯息。平常的生活节奏里,除了宫野志保会偶然调侃毒舌几句话之外,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
只是启示录的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不能在威尼斯耽搁了。
新一在叹息旅店里也曾遇见奥尔里警官,据讲是为了鸢尾的事,让新一困惑的是,奥尔里警官那次来带着一个小小的手提仪器,说是法国空运来的高科技,可以检测出那个人身上携带有‘月之姬’,于是威尼斯的警官就一家一户地扫描。因为‘月之姬’是由一种特殊材质做成,这种仪器可以检测出。由于奥尔里警官和新一的交情,就没有检查新一和志保,直接跳过了他们。
亚桑,韩善雅已经在阿达瓦罗入狱那天离开了叹息旅店。现在旅店里的情侣和新一比较熟的只有阿诺德和丽莎,不过他们似乎也要整理行李离开了。
“新一,我们明天就要走了。”晚上在阿诺德丽莎的房间里,阿诺德理好了自己的行李箱,盘腿坐在地板上,对新一道别。
“志保,和你玩的日子很开心,”丽莎对着志保微微笑着,“那么再见了。”
“嗯。”志保淡淡地点头。
“终于要走了………”阿诺德伸了个懒腰,“终于要和那群可恨的乌鸦告别了……..”
“乌鸦?”新一奇怪地看着阿诺德。
“是啊。”阿诺德说,“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房间的窗子外总是飞着一群乌鸦,可恨的是,有几只乌鸦老是半夜的时候,用尖嘴啄我们的窗子边缘,烦死了。”
“我们和霍尔斯说,他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行呢。”丽莎回答,“霍尔斯本来准备给我们换个房间的,不过我们都快走了,所以就一直在这里住着。”
乌鸦?!!!!!!
这个消息如一个惊雷从新一和志保脑海里劈开。
“乌鸦……..乌鸦啄的是哪里?!”新一急忙握住阿诺德的手臂,语气急迫,“快带我去看看在哪?!”
“啊?”阿诺德愣住了,“………哦,好。”
窗子的边框处,阿诺德指着窗子的一角,“就在这里,那个角的地方。”
木质的窗沿却是什么都没有呈现,只有乌鸦啄过的淡淡的痕迹。
新一皱起了眉,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紫外线手电筒。
灯光照射处,显出了深深的笔迹。
找到了!!!!这就是启示录!!
志保探身过来,看着窗沿上呈现出来的字迹:“是用隐形笔写的吗?”
“嗯。”新一仔细地看着,拿出了手机拍了下来。
“阿诺德,丽莎。谢谢你们提供的线索。”新一语气压不住激动。
糊里糊涂的阿诺德和丽莎愣愣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么,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不久之后也要走了。”新一微笑着说。
……………………………………



战争让我疲惫,使我不得不团结起来
十字架之死,三日后的复生
而我的身上还背负着离开故乡去往远方的使命
只是最终依然还是要回到开始的地方
那极远的地方
------Gin
新一工工整整地在干净的稿纸上抄下手机照片里字迹,然后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慵然轻松地说:“搞半天原来是乌鸦呀,唉,早该想到的。”
“启示录怎么样啊?”志保双手叉腰,站在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桌边的新一语气严肃地问。“我看这次也不简单。”
新一转了个边面向志保,手里旋转着钢笔,灯光下,志保清楚地看到了新一眼里明亮的笑意和嘴角的弧弯。
“怎么?”志保凉凉地挑眉,“你知道了?”
“第一句,‘战争让我疲惫,使我不得不团结起来’,你能联想到什么?”新一问。
志保怔住了。
“没什么头绪是不是?”新一一笑,“那么就跳过去,看第二句。‘十字架之死,三日后的复生’,你可以想到什么?”


楼主 蔚之蓝兰  发布于 2012-07-16 14:50:00 +0800 CST  

楼主:蔚之蓝兰

字数:96927

发表时间:2012-06-10 07:4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1-21 22:31:01 +0800 CST

评论数:247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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