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浪花有意千重雪》 截瘫BG
我脸上一红，踢掉绣鞋爬上炕去，靠坐在床头，把他揽在怀里。
“就待一会啊，得给你揉揉腿，那布袜也要早退下来。”我哄孩子般说。秦瑶蹭了蹭我的肚腹，温柔地说：“我脚上的血自晨朝流到现在早干了，那袜子只怕除下不易。不过你不要心疼，放开手脚做就是了，我脚上没有知觉的。”
我被他的话一激，心里又气又痛，不轻不重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你是吃准了我不会动气吗！以后你若再这样作践身子，我…我就…”想了半天，恶狠狠地说，“我就不吃饭！”
秦瑶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却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了我的腰：“都已瘦得盈盈一握，还不吃饭，要做神仙去吗。”
“想我多吃两口你就好好保养身子。以后你吃多少，我就吃多少！”我知道这话说到了他心坎上，不由面露得色，轻快地说。
“说起这个…”秦瑶接了口，靠着我的身子，一咬牙坐了起来，朗声说：“来人！”
房门应声而开，两个老嬷嬷端着一只漆盘走了进来，里面热气腾腾一碗馄饨。
“饿了？”我不明所以，转头问。秦瑶微微笑了笑说：“我身上不好，你喂我。”我不以为侮，撇撇嘴端起碗来，才要送到他嘴边，他忽然又说：“帮我尝尝烫不烫。”
我也未多想，顺手吃了下去，入喉干涩，竟是生的！
“…生么？”秦瑶身上无力，靠在我耳畔，绵绵问。我的眼眶一下红了，含羞点点头。秦瑶一笑，吩咐道：“把酒拿上来。”
“今儿个太过劳累了，别饮酒了吧。大礼已成，我知道你心意。”我瞟了一眼那合卺酒，低声劝道。
“这酒…是当年你进宁府中，我选了南疆进攻的蜜柚亲自酿的，等了多时，只为今日。”秦瑶幽幽道，“我知道你不嫌弃，但我残疾在身，能为你做的到底不足够。所以，只要我做得到的，一点一滴我都会做好。”
我心中感喟，默默无言，托住他酸软的腕子，把交杯盏喝了下去。入口又柔又香，一股甜丝丝的柚子味道。
“这酒好香…”我搂着他低喃。
“彼时你在府中住着，我每每上朝去，都忍不住去看更漏，只盼早些回来，陪你负暄闲坐。我知道，我这样的身子，娶你做妻子是高攀了，但却忍不住，还是…酿了这酒。一边亲手揉碎果肉，藏在窖中，一边想着…你若穿上大红的嫁衣，该有…该有多美…”秦瑶嘴唇微微抖着，拽住我的衣角，“今日一见，你比我想的…还好看一万倍！”
“就待一会啊，得给你揉揉腿，那布袜也要早退下来。”我哄孩子般说。秦瑶蹭了蹭我的肚腹，温柔地说：“我脚上的血自晨朝流到现在早干了，那袜子只怕除下不易。不过你不要心疼，放开手脚做就是了，我脚上没有知觉的。”
我被他的话一激，心里又气又痛，不轻不重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你是吃准了我不会动气吗！以后你若再这样作践身子，我…我就…”想了半天，恶狠狠地说，“我就不吃饭！”
秦瑶被我逗得噗嗤一笑，却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了我的腰：“都已瘦得盈盈一握，还不吃饭，要做神仙去吗。”
“想我多吃两口你就好好保养身子。以后你吃多少，我就吃多少！”我知道这话说到了他心坎上，不由面露得色，轻快地说。
“说起这个…”秦瑶接了口，靠着我的身子，一咬牙坐了起来，朗声说：“来人！”
房门应声而开，两个老嬷嬷端着一只漆盘走了进来，里面热气腾腾一碗馄饨。
“饿了？”我不明所以，转头问。秦瑶微微笑了笑说：“我身上不好，你喂我。”我不以为侮，撇撇嘴端起碗来，才要送到他嘴边，他忽然又说：“帮我尝尝烫不烫。”
我也未多想，顺手吃了下去，入喉干涩，竟是生的！
“…生么？”秦瑶身上无力，靠在我耳畔，绵绵问。我的眼眶一下红了，含羞点点头。秦瑶一笑，吩咐道：“把酒拿上来。”
“今儿个太过劳累了，别饮酒了吧。大礼已成，我知道你心意。”我瞟了一眼那合卺酒，低声劝道。
“这酒…是当年你进宁府中，我选了南疆进攻的蜜柚亲自酿的，等了多时，只为今日。”秦瑶幽幽道，“我知道你不嫌弃，但我残疾在身，能为你做的到底不足够。所以，只要我做得到的，一点一滴我都会做好。”
我心中感喟，默默无言，托住他酸软的腕子，把交杯盏喝了下去。入口又柔又香，一股甜丝丝的柚子味道。
“这酒好香…”我搂着他低喃。
“彼时你在府中住着，我每每上朝去，都忍不住去看更漏，只盼早些回来，陪你负暄闲坐。我知道，我这样的身子，娶你做妻子是高攀了，但却忍不住，还是…酿了这酒。一边亲手揉碎果肉，藏在窖中，一边想着…你若穿上大红的嫁衣，该有…该有多美…”秦瑶嘴唇微微抖着，拽住我的衣角，“今日一见，你比我想的…还好看一万倍！”
我羞得脸面飞红，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全是细密的汗。
“还不舒服吗？”我有些担心，柔声问，“我帮你揉揉腿。”
说罢，我捧起他的大腿，将他膝盖曲起来，想帮他活动活动。刚曲起一半，他却狠狠哽了一声，将呻吟压了下去。
“子烈，我…要出个小恭，烦你…烦你叫萧齐与青峰进来。”他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却仍勉强收拾精神，故作轻松地说。我本没有多心，但他这样欲盖弥彰，实在让人不得不留意。我随口应着，往他腰下一摸，中裤穿得齐齐整整，亦干干爽爽。
这怎么会？师父分明说，秦瑶水府伤重，必得用尿布。
我心中添了五份担忧，更兼三分薄怒，紧紧盯住秦瑶的眼睛。汗水已浸得他的睫毛根根分明，显是极痛了。他虽一眼瞧明了我的意思，却也再顾不上安慰我，只能微带着哀音说：“快…叫萧齐！”
这一叫，叫得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只能大声唤萧齐入内。萧齐似是早就准备好了，立时飞身闪了进来，将手上托着的大托盘放在床边，极快地撤下了秦瑶的里衣。
果不出我所料，长裈之内没有裹着尿布，但我没想到的是，秦瑶身下的宝物直愣愣的，铃口微露出一截极小的玉环。
“这…”我呆了一呆，一句话都说不出。
“布巾子瞧着不雅，且总有异味不散，王爷为了今日，求了魏师尊，在前后庭…都上了玉势…”萧齐用烈酒轻试着秦瑶的腿根，低声说。我见他已托住那宝器，准备将玉势拔出，禁不住神情一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来。”
萧齐咬唇看了我一眼，默默退在了一边。我凝神坐了下来，用手探了探那处的温度，早已灼热一片。他本有血淋未愈，如今还上了玉势，怪不得会这样烫手。我轻轻将那物放下，又搭住他的腕子，细细替他切了脉，方才站起身来。
“子…子烈…快！”秦瑶被酒液一激，自是憋胀难忍。但他一心只以为去了玉势便可疏解，我却很明白，远没有那么简单。
若要卸了肾水，便须身子松弛；但后庭玉势上这么久，只怕犯了肝脾，要他自己用劲排出才行。一松一紧，哪边没顾到都使不得。我想了想，回身吩咐萧齐：“你去吩咐人准备净房，叫霜竹煎一剂麻药来。”
萧齐一愣，试探着问：“殿下，王爷身子如此不适，再坐起来…”
“听吩咐便是！”我心里急，猝然打断了他的话。萧齐立刻噤声，片刻后回来低声回我：“殿下，都预备好了。”
我点点头，附身抱住秦瑶的身子，不再问他，只清晰说明他要做的：“我知道你难受得很，但如今前后夹攻，若是仅凭外力，身子反而受害。我扶你起来到净桶上，你只消放松，先顿一顿，再缓缓用力，自己解出来。”秦瑶早已发散如袂，无力地把头靠在我肩上，极轻地点了点头。我不再耽搁，伸手揽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穿过他膝弯，将人横抱了起来。在门框一踢，运起轻功掠进净室。
全是细密的汗。
“还不舒服吗？”我有些担心，柔声问，“我帮你揉揉腿。”
说罢，我捧起他的大腿，将他膝盖曲起来，想帮他活动活动。刚曲起一半，他却狠狠哽了一声，将呻吟压了下去。
“子烈，我…要出个小恭，烦你…烦你叫萧齐与青峰进来。”他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却仍勉强收拾精神，故作轻松地说。我本没有多心，但他这样欲盖弥彰，实在让人不得不留意。我随口应着，往他腰下一摸，中裤穿得齐齐整整，亦干干爽爽。
这怎么会？师父分明说，秦瑶水府伤重，必得用尿布。
我心中添了五份担忧，更兼三分薄怒，紧紧盯住秦瑶的眼睛。汗水已浸得他的睫毛根根分明，显是极痛了。他虽一眼瞧明了我的意思，却也再顾不上安慰我，只能微带着哀音说：“快…叫萧齐！”
这一叫，叫得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只能大声唤萧齐入内。萧齐似是早就准备好了，立时飞身闪了进来，将手上托着的大托盘放在床边，极快地撤下了秦瑶的里衣。
果不出我所料，长裈之内没有裹着尿布，但我没想到的是，秦瑶身下的宝物直愣愣的，铃口微露出一截极小的玉环。
“这…”我呆了一呆，一句话都说不出。
“布巾子瞧着不雅，且总有异味不散，王爷为了今日，求了魏师尊，在前后庭…都上了玉势…”萧齐用烈酒轻试着秦瑶的腿根，低声说。我见他已托住那宝器，准备将玉势拔出，禁不住神情一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来。”
萧齐咬唇看了我一眼，默默退在了一边。我凝神坐了下来，用手探了探那处的温度，早已灼热一片。他本有血淋未愈，如今还上了玉势，怪不得会这样烫手。我轻轻将那物放下，又搭住他的腕子，细细替他切了脉，方才站起身来。
“子…子烈…快！”秦瑶被酒液一激，自是憋胀难忍。但他一心只以为去了玉势便可疏解，我却很明白，远没有那么简单。
若要卸了肾水，便须身子松弛；但后庭玉势上这么久，只怕犯了肝脾，要他自己用劲排出才行。一松一紧，哪边没顾到都使不得。我想了想，回身吩咐萧齐：“你去吩咐人准备净房，叫霜竹煎一剂麻药来。”
萧齐一愣，试探着问：“殿下，王爷身子如此不适，再坐起来…”
“听吩咐便是！”我心里急，猝然打断了他的话。萧齐立刻噤声，片刻后回来低声回我：“殿下，都预备好了。”
我点点头，附身抱住秦瑶的身子，不再问他，只清晰说明他要做的：“我知道你难受得很，但如今前后夹攻，若是仅凭外力，身子反而受害。我扶你起来到净桶上，你只消放松，先顿一顿，再缓缓用力，自己解出来。”秦瑶早已发散如袂，无力地把头靠在我肩上，极轻地点了点头。我不再耽搁，伸手揽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穿过他膝弯，将人横抱了起来。在门框一踢，运起轻功掠进净室。
最近一段工作压力很大，灵感枯竭。遇到一些事情，很可能要卖房子。
过了这一阵，事情虽没解决，但心情稍好，灵感恢复了一些，一上来看，好多读者一直在呼唤。
我不是个对读者很负责任的作者，让你们等这么久，真抱歉。谢谢你们仍然还肯等我。
荒寒世界，让我们彼此温暖吧！
过了这一阵，事情虽没解决，但心情稍好，灵感恢复了一些，一上来看，好多读者一直在呼唤。
我不是个对读者很负责任的作者，让你们等这么久，真抱歉。谢谢你们仍然还肯等我。
荒寒世界，让我们彼此温暖吧！
“主子，时候已不早，还是起来梳洗梳洗，吃点东西吧。”霜竹在耳边轻唤。我睁开朦胧睡眼，方发觉已经日上三竿了。
成亲不过月余，我便觉得身上总是酸软乏倦，信期也迟了。我心中已有猜想，却不敢妄定，着人请恩师亲自来替我把了脉。
“瞧着你们俩人的身体一个赛一个的虚，哪知道倒挺能干。”师父放下我的手，捻着胡须揶揄。秦瑶喜不自胜，冲师父长长一揖，险些从轮椅上栽下来。
“多谢师尊，多谢师尊！”连下人手忙脚乱地扶拽他的身子他亦不以为意，口里不住地说。
“谢我作什么，要谢，谢你夫人去。”师父老着脸说，“你们也先不要欢喜过了头，小月不足半年就再度怀胎，必要好生将养。若是这一胎再有闪失，公主的身子必致大损。你们两人，切勿胡闹，知道了吗？”
在秦瑶心里，师父这话的分量只怕比圣旨还重。自那日起，府中一切杂事便都不再过我的眼，多行一步他都要敛起眉毛苦苦劝半日。我待要发脾气，见他总背着我偷偷去捏腰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关起门生闷气。直到师尊说，纵然要安养也不能整日躺着，我才得准出院子，到园内逛逛。再无别事，我都要长毛了。
“王爷呢？”霜竹扶我起身梳洗毕，端上一碗菊蜜。我见秦瑶不在，随口问。
“您起身去前头瞧瞧就知道了！”霜竹抿着嘴说。
“怎么了？”
“青峰跟小爽在前头花园里拌嘴，一语不合，打起来了。”
我噗嗤一笑，来了精神，兴兴头头扶着霜竹来到外间大花园里，只见小爽噘着嘴抚住右腕站在一旁，三步开外，青峰身上被刮破了好几条口子，讪讪地跪在秦瑶面前。廊子下头，围了好些男女，都探头探脑地瞧着这边的动静。
“叫旁人都散了，成什么样子。”我低声吩咐。钧炎点点头，斥退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我方走到小爽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
“怎么了这是？”
小爽没答话，抬头看我一眼，眼圈一红。我挑起眉毛，看向秦瑶：“是你的人把我家爽气成这样了？”
秦瑶轻轻摇了摇头指着青峰说：“我已劝了快一个时辰，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我眉毛一挑，佯怒道：“既这样，你也甭跟这跪着了，自己下去领30鞭子。”谁知青峰竟然冲我磕头称是，怒气冲冲站起身来就往院外走。倒是小爽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殿下……”
我忍住笑，浅浅吸了口凉气，冲霜竹伸出手：“霜竹…来，扶我一下。”
这话一出，几人都是一惊，霜竹忙跑过来扶住我的手臂，小爽也在旁架住我的身子。
“殿下，可有哪儿不舒服吗？”
“腰上酸，你扶我坐一下。”我轻声说。
成亲不过月余，我便觉得身上总是酸软乏倦，信期也迟了。我心中已有猜想，却不敢妄定，着人请恩师亲自来替我把了脉。
“瞧着你们俩人的身体一个赛一个的虚，哪知道倒挺能干。”师父放下我的手，捻着胡须揶揄。秦瑶喜不自胜，冲师父长长一揖，险些从轮椅上栽下来。
“多谢师尊，多谢师尊！”连下人手忙脚乱地扶拽他的身子他亦不以为意，口里不住地说。
“谢我作什么，要谢，谢你夫人去。”师父老着脸说，“你们也先不要欢喜过了头，小月不足半年就再度怀胎，必要好生将养。若是这一胎再有闪失，公主的身子必致大损。你们两人，切勿胡闹，知道了吗？”
在秦瑶心里，师父这话的分量只怕比圣旨还重。自那日起，府中一切杂事便都不再过我的眼，多行一步他都要敛起眉毛苦苦劝半日。我待要发脾气，见他总背着我偷偷去捏腰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关起门生闷气。直到师尊说，纵然要安养也不能整日躺着，我才得准出院子，到园内逛逛。再无别事，我都要长毛了。
“王爷呢？”霜竹扶我起身梳洗毕，端上一碗菊蜜。我见秦瑶不在，随口问。
“您起身去前头瞧瞧就知道了！”霜竹抿着嘴说。
“怎么了？”
“青峰跟小爽在前头花园里拌嘴，一语不合，打起来了。”
我噗嗤一笑，来了精神，兴兴头头扶着霜竹来到外间大花园里，只见小爽噘着嘴抚住右腕站在一旁，三步开外，青峰身上被刮破了好几条口子，讪讪地跪在秦瑶面前。廊子下头，围了好些男女，都探头探脑地瞧着这边的动静。
“叫旁人都散了，成什么样子。”我低声吩咐。钧炎点点头，斥退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我方走到小爽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
“怎么了这是？”
小爽没答话，抬头看我一眼，眼圈一红。我挑起眉毛，看向秦瑶：“是你的人把我家爽气成这样了？”
秦瑶轻轻摇了摇头指着青峰说：“我已劝了快一个时辰，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我眉毛一挑，佯怒道：“既这样，你也甭跟这跪着了，自己下去领30鞭子。”谁知青峰竟然冲我磕头称是，怒气冲冲站起身来就往院外走。倒是小爽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殿下……”
我忍住笑，浅浅吸了口凉气，冲霜竹伸出手：“霜竹…来，扶我一下。”
这话一出，几人都是一惊，霜竹忙跑过来扶住我的手臂，小爽也在旁架住我的身子。
“殿下，可有哪儿不舒服吗？”
“腰上酸，你扶我坐一下。”我轻声说。
先跟大家交代一下，这么久没更新，因为我又流产了……大概大半年的时间，连续两次流产，我心情真的太差了。贴吧里的朋友，我只告诉了海大，我知道很多人惦记，也有猜疑，以为我弃坑了，有些埋怨，我心里也急，也难受，但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沉默，努力调整心情。现在好些了，才敢说。大家也别难受，留言安慰我，我心领了，只是看见大家安慰可能更难受。我们就默契地恢复更新好不好。
秦瑶一脸焦急地唤：“青峰推我。”青峰也不走了，忙推了秦瑶的轮椅过来。我见他俩都站了过来，不由分说抓住两人手臂，将两人拉到了一起。他俩还要挣扎，被我瞪了一眼，也不敢再动。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虚扶住后腰，睨着两人说。
小爽瞥了青峰一眼，恨恨说：“是我，是我的错，我是个狠心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峰忍不住说。
“不是你说我狠心，是狗说的！”小爽脆生生打断他的话。青峰显然没同人这样争吵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早不知是什么表情。
“够了，听的人头疼。”我施施然说，“从头说。”
小爽把青峰抢白了一顿，心里似乎舒坦了些，白了青峰一眼说：“咱们听闻殿下您有了小殿下了，心里当然是高兴。我想您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骨怕还没养好，就约他上山，想给您找些山灵芝来。我俩一路爬到了山顶，往下一看，却瞧见半山腰上伏着一只黑豹。这豹子胆可是好东西，我就说，咱游绳下山，把那豹子抓了来。谁知他拼命不让！”
“你一个女孩子家，系条绳子就游到峭壁上打豹子，那那，那能行么！”青峰急得满脸通红，都结巴了。
“怎么就不行？”小爽往他跟前走了一步，眉骨几乎抵到青峰的下巴上，恨恨地说。
“里头又何来狠心不狠心的话？”我打断俩人的对视问。
“他拦着我不让我游下山谷，我自不理他，用涂了曼陀罗汁子的箭把那豹子射晕了。谁知他不帮忙就罢了，竟还来拖我的后腿！黑豹如此稀罕，我都得手了凭什么不让我杀豹取胆？我气急了问他，他…他就说我狠心！”小爽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冷然对青峰说：“我读书少，就是猎户出身，不像你身份高贵，知道悲天悯人！你若嫌我狠心，咱们…就丢开手！”
秦瑶听了这话，眉头一凛，低沉地说：“爽，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虚扶住后腰，睨着两人说。
小爽瞥了青峰一眼，恨恨说：“是我，是我的错，我是个狠心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峰忍不住说。
“不是你说我狠心，是狗说的！”小爽脆生生打断他的话。青峰显然没同人这样争吵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早不知是什么表情。
“够了，听的人头疼。”我施施然说，“从头说。”
小爽把青峰抢白了一顿，心里似乎舒坦了些，白了青峰一眼说：“咱们听闻殿下您有了小殿下了，心里当然是高兴。我想您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骨怕还没养好，就约他上山，想给您找些山灵芝来。我俩一路爬到了山顶，往下一看，却瞧见半山腰上伏着一只黑豹。这豹子胆可是好东西，我就说，咱游绳下山，把那豹子抓了来。谁知他拼命不让！”
“你一个女孩子家，系条绳子就游到峭壁上打豹子，那那，那能行么！”青峰急得满脸通红，都结巴了。
“怎么就不行？”小爽往他跟前走了一步，眉骨几乎抵到青峰的下巴上，恨恨地说。
“里头又何来狠心不狠心的话？”我打断俩人的对视问。
“他拦着我不让我游下山谷，我自不理他，用涂了曼陀罗汁子的箭把那豹子射晕了。谁知他不帮忙就罢了，竟还来拖我的后腿！黑豹如此稀罕，我都得手了凭什么不让我杀豹取胆？我气急了问他，他…他就说我狠心！”小爽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冷然对青峰说：“我读书少，就是猎户出身，不像你身份高贵，知道悲天悯人！你若嫌我狠心，咱们…就丢开手！”
秦瑶听了这话，眉头一凛，低沉地说：“爽，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秦瑶轻易不这样说人，一时说来，小爽与青峰两人都是一愣。
“不是我护着青峰，他不是这样的人。青峰也不要再忸怩了，告诉本王，为什么拦着小爽杀那豹子？”
青峰垂头沉默了半晌，抬头看了我一眼方说：“奴才已经几次进山，早就见过那豹子了。不但见过她，还见过山洞里她刚下的两只小崽子。奴才…就是一时…觉着公主才刚有喜，不想她多添杀孽，免得折了小世子的福。”
小爽听了，愣了半晌，脸色缓缓柔软下来，禁不住蹭到青峰身边，试探着碰碰他的手臂说：“这…有什么不好明讲的呀…”
“你不是总…说我婆妈…”青峰嗫嚅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满腹委屈，我忍不住，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爽也自讪讪，冲我福了福身便跑了出去。青峰眼见她出去，脸上的神色又千变万化，求助般看着秦瑶。
“去吧。”秦瑶抿着笑轻叹。青峰如蒙大赦般称是，一眨眼就没影了。我挥挥手，让霜竹与钧炎也散了，自己坐在秦瑶身边，将热乎乎的手伸到他腰眼处。
“坐了半日，腰疼吧？”我温声问。秦瑶面皮一紧，终轻轻点了点头：“恐怕明日要变天。”
“回吧。”我走到秦瑶身后推起他的轮椅。
“我自己来，你别累着！”秦瑶语气里泄出一丝担忧，忍不住把手覆在我手背上。
北地天寒，还未到冬月，早晚就已凉的很。他在风地里坐了半日，手都冷冰冰的了。我笑了一笑，将他的手拢在自己手心捂热了，方与他并肩返回内院。
还未进门，却见萧齐已捧了一叠账目等在屋外。秦瑶唇角一勾，低声说：“你先回去躺着，我把那几本账理顺就来陪你。”我心中情动，不愿他就走，忍不住勾住他的手指。秦瑶见我的神色，想了想，宠溺道：“罢了，咱俩躺在一处就是。但要说好，你别淘气，让我好好理事。”
我轻快地满口答应，搂着他躺在榻上。他叫人抬了张小几放在床上，一手翻着账目，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我。我孕中常倦，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睡着了。
“…派人…进京…”睡梦中，秦瑶低声吩咐着什么，断断续续传入我耳内。我只听清“进京”二字，却因神思倦怠，难以想得清明，不由得扭了扭身子。说话声随即戛然而止，又有一只手不轻不重拍在我背上。我本就未醒，被这一拍，便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拍哄渐渐停了，一阵窸窣声响之后，刺鼻的腥臊气味直冲鼻尖。我一下睁开了眼，只见秦瑶已褪下了中裤，挪到床榻一侧，身子刚用温热的布清理了，此刻正将夜壶摆在身前等着行水。他皱着眉等了片刻，便不耐地压低声音唤：“萧齐。”
萧齐为难地瞧了他一眼，轻声劝：“王爷，昨天积液中就带了血，这会又漏了这么多，您还是自己试试…”
萧齐还没说完，秦瑶忽打了个摆子。他的眉皱得更紧了，痛苦地摇摇头，疾道：“快些！别把公主吵醒了！”
“我来，你下去吧。”我坐了起来，伸手护住秦瑶的宝器，冲萧齐说。萧齐低头行了礼，缓缓退了出去。我伸手到床边的水盆，轻轻撩动盆里的水，漫声哄着：“放松，自己试一试。”
秦瑶一仰头靠在榻上，越是想要放松，心思却越紧。过了半盏茶功夫，秦瑶身子微微颤动，下头却仍不见顺畅，难免灰心，涩声道：“只怕往后…我便是个废人了！”
我闻言心中大恸，想再劝他试试，又心疼他憋得浑身乱颤，只能叹了口气，伸手在他小腹上由轻自重缓缓按压，在他压抑的痛哼声里将积液都排了出来。
“只怕今儿是风地里坐久了，我去给你开张方子。”我温声道。秦瑶眼神一暗，伸手扣住我的腕子。
“子烈，你莫担心…”他字斟句酌，又语焉不详地说。
我心中不由生疑，略一沉吟，换了副羞赧的神色，轻轻道：“我也饿了…”
“不是我护着青峰，他不是这样的人。青峰也不要再忸怩了，告诉本王，为什么拦着小爽杀那豹子？”
青峰垂头沉默了半晌，抬头看了我一眼方说：“奴才已经几次进山，早就见过那豹子了。不但见过她，还见过山洞里她刚下的两只小崽子。奴才…就是一时…觉着公主才刚有喜，不想她多添杀孽，免得折了小世子的福。”
小爽听了，愣了半晌，脸色缓缓柔软下来，禁不住蹭到青峰身边，试探着碰碰他的手臂说：“这…有什么不好明讲的呀…”
“你不是总…说我婆妈…”青峰嗫嚅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满腹委屈，我忍不住，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爽也自讪讪，冲我福了福身便跑了出去。青峰眼见她出去，脸上的神色又千变万化，求助般看着秦瑶。
“去吧。”秦瑶抿着笑轻叹。青峰如蒙大赦般称是，一眨眼就没影了。我挥挥手，让霜竹与钧炎也散了，自己坐在秦瑶身边，将热乎乎的手伸到他腰眼处。
“坐了半日，腰疼吧？”我温声问。秦瑶面皮一紧，终轻轻点了点头：“恐怕明日要变天。”
“回吧。”我走到秦瑶身后推起他的轮椅。
“我自己来，你别累着！”秦瑶语气里泄出一丝担忧，忍不住把手覆在我手背上。
北地天寒，还未到冬月，早晚就已凉的很。他在风地里坐了半日，手都冷冰冰的了。我笑了一笑，将他的手拢在自己手心捂热了，方与他并肩返回内院。
还未进门，却见萧齐已捧了一叠账目等在屋外。秦瑶唇角一勾，低声说：“你先回去躺着，我把那几本账理顺就来陪你。”我心中情动，不愿他就走，忍不住勾住他的手指。秦瑶见我的神色，想了想，宠溺道：“罢了，咱俩躺在一处就是。但要说好，你别淘气，让我好好理事。”
我轻快地满口答应，搂着他躺在榻上。他叫人抬了张小几放在床上，一手翻着账目，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我。我孕中常倦，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睡着了。
“…派人…进京…”睡梦中，秦瑶低声吩咐着什么，断断续续传入我耳内。我只听清“进京”二字，却因神思倦怠，难以想得清明，不由得扭了扭身子。说话声随即戛然而止，又有一只手不轻不重拍在我背上。我本就未醒，被这一拍，便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拍哄渐渐停了，一阵窸窣声响之后，刺鼻的腥臊气味直冲鼻尖。我一下睁开了眼，只见秦瑶已褪下了中裤，挪到床榻一侧，身子刚用温热的布清理了，此刻正将夜壶摆在身前等着行水。他皱着眉等了片刻，便不耐地压低声音唤：“萧齐。”
萧齐为难地瞧了他一眼，轻声劝：“王爷，昨天积液中就带了血，这会又漏了这么多，您还是自己试试…”
萧齐还没说完，秦瑶忽打了个摆子。他的眉皱得更紧了，痛苦地摇摇头，疾道：“快些！别把公主吵醒了！”
“我来，你下去吧。”我坐了起来，伸手护住秦瑶的宝器，冲萧齐说。萧齐低头行了礼，缓缓退了出去。我伸手到床边的水盆，轻轻撩动盆里的水，漫声哄着：“放松，自己试一试。”
秦瑶一仰头靠在榻上，越是想要放松，心思却越紧。过了半盏茶功夫，秦瑶身子微微颤动，下头却仍不见顺畅，难免灰心，涩声道：“只怕往后…我便是个废人了！”
我闻言心中大恸，想再劝他试试，又心疼他憋得浑身乱颤，只能叹了口气，伸手在他小腹上由轻自重缓缓按压，在他压抑的痛哼声里将积液都排了出来。
“只怕今儿是风地里坐久了，我去给你开张方子。”我温声道。秦瑶眼神一暗，伸手扣住我的腕子。
“子烈，你莫担心…”他字斟句酌，又语焉不详地说。
我心中不由生疑，略一沉吟，换了副羞赧的神色，轻轻道：“我也饿了…”
那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腹中饥饿，先传小厨房准备了一碗鳝丝细面来吃，方问起秦瑶来。霜竹道：“禀殿下，王爷在外书房呢，善叔从京中来了。”
不过动用些银子款项，何须善叔大老远前来？我心里觉得不妥，将碗盏放下，扶着霜竹来到外书房。远远就看见萧齐守在石子路上，不住往我这边张望，显是在这拦我的。
“霜竹，你去将萧齐支开。”我一闪身窜到树丛之中，低声吩咐霜竹。霜竹面露难色，婉声劝道：“殿下，还是不要…”
“做这样架势，其中必有蹊跷。王爷的性子你也清楚，他不是甘心让人帮忙的人。有些事情，总得让我弄清楚了方可助他一臂之力。”我压低声说。霜竹噘着嘴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敛裙冲萧齐走了过去。
我趁他俩说着话，小心翼翼穿过树丛，绕到了大书房后身。一队铁甲军早把书房前后门都守了起来，我屏息静等，借风起时翻上屋顶，轻手轻脚揭开一片屋瓦。
秦瑶不在正厅，而是已瘫卧在东暖阁的薰笼上。青峰正跪在一旁，帮他揉着腰骨。
“你…咳咳咳…说，什么？”秦瑶满脸潮红，咳得连不成句，但盛怒之意几乎穿透了屋瓦。
“王爷小心身子啊！”善叔吓得跪倒在地，神色仓皇地说。
“王爷…王爷？”秦瑶一边咳嗽，一边苦笑道：“只怕日后，你们也不好这么称呼了！”
善叔慌忙叩头，口里不住地说：“王爷切莫如此，在老奴心中…”
“且…不说这个。皇上…只扣了宅子吗？”秦瑶打断他的话，喘息着问。王善拢了拢衣服说：“禁义府闯入王府，将府中金银细软、田宅地契、珠宝珍玩，甚至王爷与公主的头面衣服都贴黄纸封固，若不是鲁江回到京中，只怕连老奴也不得出来。”
“咳咳咳咳！”秦瑶未听完，早已咳得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伏在青峰身上，艰难地冲王善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如今铁甲军都已随王爷在外，老奴见禁军入府，却无人可以拦阻，不得已，请出王爷的印玺，以***要面见皇上。谁知刑部的邓大人与东台尚书于大人前来，说王爷矫诏入燕，是大不敬。即使胜了，仍然罪在不赦，如今虽未有明旨，但已在彻查王爷诸年的军务，老奴，连同府内所有的人，都是罪人。老奴正一筹莫展，所幸鲁江回京，铁甲军毕竟在京中还有些脸面，托了人容老奴出府，便忙赶来报给王爷。”
秦瑶嗽声渐止，胸口起起伏伏，忽然紧紧抓住青峰的衣服，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软软地晕厥过去。
不过动用些银子款项，何须善叔大老远前来？我心里觉得不妥，将碗盏放下，扶着霜竹来到外书房。远远就看见萧齐守在石子路上，不住往我这边张望，显是在这拦我的。
“霜竹，你去将萧齐支开。”我一闪身窜到树丛之中，低声吩咐霜竹。霜竹面露难色，婉声劝道：“殿下，还是不要…”
“做这样架势，其中必有蹊跷。王爷的性子你也清楚，他不是甘心让人帮忙的人。有些事情，总得让我弄清楚了方可助他一臂之力。”我压低声说。霜竹噘着嘴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敛裙冲萧齐走了过去。
我趁他俩说着话，小心翼翼穿过树丛，绕到了大书房后身。一队铁甲军早把书房前后门都守了起来，我屏息静等，借风起时翻上屋顶，轻手轻脚揭开一片屋瓦。
秦瑶不在正厅，而是已瘫卧在东暖阁的薰笼上。青峰正跪在一旁，帮他揉着腰骨。
“你…咳咳咳…说，什么？”秦瑶满脸潮红，咳得连不成句，但盛怒之意几乎穿透了屋瓦。
“王爷小心身子啊！”善叔吓得跪倒在地，神色仓皇地说。
“王爷…王爷？”秦瑶一边咳嗽，一边苦笑道：“只怕日后，你们也不好这么称呼了！”
善叔慌忙叩头，口里不住地说：“王爷切莫如此，在老奴心中…”
“且…不说这个。皇上…只扣了宅子吗？”秦瑶打断他的话，喘息着问。王善拢了拢衣服说：“禁义府闯入王府，将府中金银细软、田宅地契、珠宝珍玩，甚至王爷与公主的头面衣服都贴黄纸封固，若不是鲁江回到京中，只怕连老奴也不得出来。”
“咳咳咳咳！”秦瑶未听完，早已咳得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伏在青峰身上，艰难地冲王善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如今铁甲军都已随王爷在外，老奴见禁军入府，却无人可以拦阻，不得已，请出王爷的印玺，以***要面见皇上。谁知刑部的邓大人与东台尚书于大人前来，说王爷矫诏入燕，是大不敬。即使胜了，仍然罪在不赦，如今虽未有明旨，但已在彻查王爷诸年的军务，老奴，连同府内所有的人，都是罪人。老奴正一筹莫展，所幸鲁江回京，铁甲军毕竟在京中还有些脸面，托了人容老奴出府，便忙赶来报给王爷。”
秦瑶嗽声渐止，胸口起起伏伏，忽然紧紧抓住青峰的衣服，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软软地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