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文】归离 BG

天惹 感觉没什么人看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5-20 23:00:00 +0800 CST  
太多了,只能一次发一段戏咯
怀瑾
我本是逐渐冷静下来的,听见画溪的名儿,没忍住轻笑了出来。略带玩味地瞟了一眼身旁的阮白,我反握住她的手,道:
“我可不敢抬了画溪的身份。否则呀,阮白要去哪再寻一个意中人呢?”
我正色,庄重捧着她的手,续言:
“我知道你的为难处,只是若为了个虚名,要搭上不相干之人,我又如何能安心呢?再者,我从前说过的,此生幸得娘子你一人,便也不需求取旁物了。”
说了许久的话,又犯了心悸的老毛病,我闭上眼缓了缓心神。
“至于画溪,若她愿意与阮白结合,那便择了吉日风光办了喜事,也算是了却阮白的一桩心愿了。”
我早知阮白倾慕画溪许久,果然这话还未说尽,阮白便是激动不已,要去找画溪了。如此,屋里只剩我二人,甚静。
“咳咳咳…府医从前提过可改裁我的亵裤。待天朗气清的时日,便交给丫头们改一改罢,否则…否则也徒增麻烦。待娘子月份大了,便让阮白一同来照顾我,他也总算是照顾我十余载,不似旁人。”
改亵裤,自然是要改成那孩童样式。我空活至今,便溺之事需假手他人,挪动上下都要帮扶,连这裤子也要变得一样不堪了。罢,只要让她轻松些,我也不计较这类小节了。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5-20 23:28:00 +0800 CST  
首页有俩帖子…都是比较随性的 有什么萌萌的梗一定要说哦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5-22 22:21:00 +0800 CST  
抒怀
我竟不知原来阮白倾心画溪,那么此事到底是要看画溪的主意,且将她纳为房里人还是不大妥当。也罢,阮白到时只做些粗活,剩下的再另让描柳来替也好。描柳这丫头,既不愿嫁人也不愿做房里人,说是不隔阂我与夫君。身边有这两个好姑娘,我当真是幸极。
我高兴还来不及,他又说起从前令他沮丧不已之事,我不禁一蹙眉。
“怎的好好提起这茬来了?”
“不必如此的,到时拨了描柳与其他几个伶俐的来伺候,总能得周全的法子,咱们何必要剑走偏锋呢?夫君无须如此紧张的,如今不论你我,安生养着身子才是要紧,是不是?”
我虽知晓他心疼**劳,可我也更在意他心里好不好受。他原是那样的才子风流,一朝虽因挡下毒剑而受困于床榻木椅,却也实在不忍心要他丢掉这点自尊。
我徐徐说着。提到身子,还没忘拉着他的大手覆于我还未显怀的小腹之上。毕竟,所有人都曾以为他要跌落谷底低迷一生,为此惋惜不已。却不知,原来人生不得意时也有欢愉,且这欢愉来的那样不易。
我朝他温吞笑了笑,把头倚在他虽瘦弱却宽大的肩头。若往后余生,都是如此相伴,该有多好?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08:28:00 +0800 CST  
这场戏结咯 还有什么合适的梗一定告诉我鸭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08:29:00 +0800 CST  
1.5
抒怀
这转眼间我已是有孕五月余,天气渐渐转暖。他的身子在阮白与描柳伺候下也逐渐好了些,不时还可邀几位好友来府上谈谈风雅之事。不过,论起诗文书画他皆是一流,每每行令都令其余客人佩服不已。
只是他身子不便,我不准他们投壶,酒更是一点不能沾,也不知我是不是又添了项母老虎的恶名。也罢,总之先前都未有纳妾已是个妒妇了,恶人要做当是做到底的好。
这日是中秋佳节,阮府里忙着张罗家宴。我们夫妇本在婚后搬到邻近的处邸,这里更小一些,也不必拘着什么长辈礼节。不过到底还是得时常阖家团圆,好在公公婆婆人极和善,都不曾难为小辈们。且阮氏与陆氏是世交,许多阮家长辈还是看着我长大的,更在我嫁来后格外疼惜,早都当自家人相处。
因着晚上便是家宴,我在镜前梳妆思绪飘的远,竟没听见他身后唤我闺名。直到抬眼,才窥见铜镜里他笑吟吟瞧着我。一时语塞,他控着木椅上前来,轻轻捏我的脸颊。他本不是惯常这样欺负人的,只是我有孕后丰腴不少,他便总来着意逗我,我也不甚跟他置气。
我望着他身上这衣裳,心道这颜色太素了,家宴不必如此。还有腰间这香囊是我的手笔,实在是技拙比不上寻常绣娘,他竟也愿意时时都戴着。
“还有空子来逗我玩,不如夫君把这衣裳连香囊都换了。否则家宴上长辈们还以为娘子我不给你裁新衣,更坐实了母老虎的名声呢,我可不敢污了阮氏清白门风。”
我思索片刻,想起来有件黛色的袍子,正是时新的样式,颜色也大气稳重。忙让描柳寻出来,再去翻一翻有甚合适的香囊璎珞,一并都整点妥当。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08:59:00 +0800 CST  
怀瑾
我眼瞧着颦颦的肚子一日较一日大起来,当真深觉奇妙。如今她有孕五月,身形有些笨重了,倒更似人妇,而非从前的闺阁小姐那般。只是我时常自厌,只恨自个儿非但分担不了她的难捱,还要再劳动别人来伺候我。以是我只有养好身子,是不麻烦他人的办法了。
如此日复一日,终是中秋家宴要回老宅了。说起来也是惭愧,我本是阮家最小的一个,打小便因身子让父母处处忧心爱护,兄长姊妹也都格外照顾着我,自己才有幸长到现在。得知有了孩儿,大哥二哥欣喜不已,父母更是一得了安神的物什便送来,只让颦颦好好养胎。
只是长辈们不好屈尊来看我们,我身体不便时时走动,她月份大了更是不敢到处乱走的,以至父母念叨着要再见见孩儿。当初我受伤不能起身之时,颦颦仍一直要嫁与我,父母兄长也格外怜惜,从未难为过她。
我想着晚上家宴众位定是要好好关照颦颦的,不免晃到她身后。她还在梳妆,我轻声唤了名儿竟没有理睬,于是上前去捏捏她的小脸儿。没成想我长这妮子几岁,她却比我还老成,打量着我上下说要都换了。
“如今为夫逗娘子玩也要被教训一番了,可不是活脱脱的母老虎吗…”
眼见她要再教训我,忙笑着改口道:
“鄙人有幸得这样温柔贤淑的娘子,便是发现是母老虎也没了法子,谁让母老虎把心早给拾走了呢?因此为夫都听娘子的,即刻去换了衣裳再过来。”
我取下那枚香囊,虽已握了千百遍,但还是触手即觉温暖,一针一线织出来的都是她的种种好处。想着待会儿虽听她的换了袍子,但这香囊是万万要一直戴着的。谁让她嫌自己手笨只制了这一枚,我只得奉为至宝一直随身了。
见颦颦的妆还未画好,柳眉未曾描过,云鬓也有些松了,不免失笑。虽嫁我之前也不甚在意这些,但若让她自个儿画眉,可又要让我捧腹了。我扶了扶她的簪子,又趁机刮刮她的鼻子。
“眉毛可不许动,留着为夫来描,好么?”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09:28:00 +0800 CST  
dd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11:43:00 +0800 CST  
没人看的吗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11:44:00 +0800 CST  
抒怀
我一听母老虎,本欲发作说上一顿,哪知郎君改口这样快,我只好嗔了他一眼。他一笑起来,牵动两颊的浅浅梨涡,就仿佛我们年少时初在宫中初次相遇一般。
刚想着让阮白同他一起去把衣裳换了,却见郎君摆弄着头上的簪子,我于是僵着也不敢动了。片刻后抬眼是他忍着笑看我,再回身望望铜镜,簪子既稳当又疏密有致。我拾起台子上的另一支步摇自个儿寻了位置插进去,嘴里念叨着:
“这样懂女人家的东西,竟比我还要精通,可别是风流才子从前的桃花债?”
我笑着打趣他,其实清楚他心里从未有过除我之外的念头。只是每每如此说,他都会不知如何应答,连耳根子也会变红。
“不逗你了,快去换了衣衫,回来瞧瞧大官人的手法如何。”
苏轼曾悼念亡妻,道是小轩窗,正梳妆。我并不想要他拿笔挥墨的手日日来做这些事,不过他偶然为我描眉时的确是那样温存,我总觉自个儿在他面前时常是个小丫头。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14:08:00 +0800 CST  
怀瑾
“我,我……”
“娘子可是被娇惯坏了,孩儿若随你的脾性,我可是没几天舒坦日子可过呢。可见,为夫当真要好好治你。”
“那娘子好好在这打扮,我马上就回来,不急。”
阮白上前来,将我推进内室里。我被打横抱起来挪到床上坐着,描柳则来把我的外袍剥了,套上新裁的那件。突然起身又惹得心悸开始,我眼前一片灰暗。只靠着阮白在一旁扶持,否则我早已坐不住了。
我摩挲着她的香囊,到底还是悄悄挂在了腰边。旁人若笑便笑去了,总归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她的物什贴心。
方才为了换衣裳要三个家奴帮我才能让描柳换了外袍,况且我现下还要心悸发作,想来……此生都要如此过活了,只是委屈了我的颦颦。我握着手中的香囊,默默捱过胸口的悸动。
良久我才睁开眼,再让阮白把下身尿布也换换,免得晚上再惹父母兄长担心。
我躺下来,由阮白抬起我的腿把亵裤脱了,再除了已脏的尿布垫上新的一片。期间味道自是不必说,偶然睁眼就可看到我那细的不成样的腿,那死气沉沉的腿。
我暗暗叹口气,默默被阮白拉起身来,再穿上特别做的鞋子。我的脚还有些知觉,鞋总是要特制的样式才不至于挤脚,今日也同样如此。
终于折腾完了一切,颦颦看来已在镜前等了我好一会。我平复了心境来到她身边,拣起台上的画眉黛,细细为她描摹起来。
我当真是幸极,娘子梳妆后娇憨自生,一颦一笑都是倾城。只需稍稍再描过柳眉,便更添几分温婉,我的好娘子。
“已画好好了,娘子看如何呢?”
“即便不好也不许改了,为夫手法虽拙,但自信还是比娘子好些。”
我忍着笑意,她的佳容其实也不需刻意为之。更何况,我的娘子实在不寻常——日日都琢磨着厨艺,这下有孕更不愿精心打扮,只当是清水出芙蓉也是极美的。
“若都周全了,咱们便早些过去老宅陪伴父母兄长,可好?”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14:36:00 +0800 CST  
对了,怀瑾是下身瘫痪,双手没有影响,心脏不好又有哮喘,照顾起来的确很费精力。再加上他是皇帝伴读,原来是皇帝的心腹,然而现在只能在幕后,身体太差了拒绝入朝为官,所以还是有很大的心理落差但是好在抒怀原本也在宫里当公主伴读,两个人很早就都动心了,阮家比陆家还要显贵许多。所以怀瑾受伤前阮家就已经上门谈过,陆家觉得是高攀了怕抒怀吃苦。但是怀瑾受伤后情况又变了,阮家一直很诚恳,抒怀也一直坚持,在两家原本就快要订亲的情况下才肯嫁女儿。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1 14:47:00 +0800 CST  
抒怀
我见郎君来了,换了外袍平添几分稳重,也的确是要当爹爹的人了。只是这腰上的不还是我那枚香囊么?我本欲说说,却见他一手拿起眉黛,细细为我描摹,便什么话也忘了。
我闭着眼不敢动,额角是他的小指轻轻抵着,眉毛更有些发痒,痒到了心窝。终于感觉到他没再有动作,我悄悄睁眼,却撞见他望着我一汪目光明澈。我略瞪他一眼,扭头只对镜照花钿。
“登徒子,怎的直勾勾瞧人…”
我嘟囔了一句,再整了整钗环。
“也不知是为了哪个负心的,我日日都不愿打扮,只琢磨要给他伺候周到细致些,没成想原来到底是白费了。”
我听他揶揄脸色泛红,赌气起身往外头走,也着意不回头。
“父母兄长重要,那不知官人是为何还在这耳鬓厮磨?误了长辈们瞧孙子,可不许再赖给我。”
我扶着肚子一路走到府外等他,想着只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慢慢走过去也权当是散步了。听到后面阮白的声音,我就安心与画溪描柳先走了。画溪已和阮白成婚,阮白怕是推着他追我们还来不及呢。

楼主 欢歌意薇醺  发布于 2019-09-02 23:17:00 +0800 CST  

楼主:欢歌意薇醺

字数:13903

发表时间:2019-02-03 21: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09 08:57:57 +0800 CST

评论数:11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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