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明圣中兴

萧溪见此在易风至耳边低声问:“你说我喜欢谁?”
易风至强忍着下身的快感和剧痛有气无力的做着口型:“我。”
萧溪笑道:“那你又是谁?没有名字吗?我喜欢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你给我说清楚。”
易风至再次无力的做着口型:“我,易风至,萧溪喜欢易风至。”
萧溪慢条斯理的说:“我听不见,这么着,你给我写下来。”
易风至听了连连点头不已。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1 09:10:00 +0800 CST  
萧溪并未从易风至下体把小指抽出来,而是抱着直接到了桌旁,这一走动,萧溪的小指不免在里面更加深入触动,易风至只觉得自己如身在地狱和天堂的双重浪尖,原本黑暗一片的眼前阵阵发白,他的神智早已崩溃,此刻他的男儿的本能和情绪,让他只想把萧溪紧紧搂在怀里,推到在地,一展男儿雄风,狠狠发泄一通,让萧溪永远臣服在自己身下。可周身无手可持,身体悬空,身不由已的无力,残存的意识和本能,又让他此刻只想跪地求饶好让萧溪结束对他这非人的折磨。可向身不由已,没法下跪也没法开口求饶,只能萧溪说什么,他都答应。莫说此刻萧溪只是让他写一个自己喜欢她,就是萧溪提出再荒唐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答应。至于自己没有双手,眼睛也看不见,根本无法写字的事,易风至早已忘到九霄云外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1 09:10:00 +0800 CST  
萧溪把易风至放到书案上,易风至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涎水流了一桌子,他也不知道。
萧溪单手磨了墨,取了最小号的硬锋毛笔塞到易风至嘴里,口中笑道:“快写。”
易风至也顾不得许多,咬着笔便在自己所能触及的地方写道:“萧溪喜欢易风至。”字迹自然是写的一团糊,萧溪没跟他计较这个,只是又笑着问:“那易风至又喜欢谁呢?”
易风至闻言,赶忙又写了一句:“易风至爱萧溪,永生永世。”
萧溪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以后还敢再说要退位,要我让面首的话了吗?”
易风至有些茫然,萧溪心中大怒手上加劲往里一伸,易风至整个身子一挺,脖子长长伸直,张大嘴巴无声的惨叫,口中的毛笔自也落地。
萧溪见此虽然心中心痛不已,但也为无论自己说上多少次,易风至至今仍是一副自轻自贱的模样生气,于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爱我是永生永世,难道我对你就不是了吗?你给我记往,我爱你也是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易风至眼角泪水溢出,点头不止。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1 09:12:00 +0800 CST  
萧溪方才把他折磨只剩本能也没见他流泪,这当他一流泪,萧溪立刻心软,柔声说:“再写一句,萧溪爱易风至,永生永世,不离不弃,如违此言,天打雷劈,好不好?”
易风至泪水更回汹涌,但却摇头不止。
萧溪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这样的痛都不能让你屈服?这样的欲望都不能让你答应?这样的手段都不能让你认清我的心吗?”
易风至张了几下嘴,萧溪把笔又塞到他的嘴里。
易风至咬着笔,又写道:“萧溪此刻喜欢易风至,便在一起,萧溪不喜欢了,便是自由的。”
萧溪气恼,手上正待再加劲,见易风至还在那里写,便等了一会,待见了易风至写的字,萧溪立刻把手指收了回来。因为易风至写的是:“溪儿,若喜欢就不要再如此折磨我,求你,我真的挨不住了。”
萧溪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地说:“易风至,我是真的爱你啊!要我怎么你才能相信我呢?”
易风至下身猛然一空,疼痛和那让他难以言说和宣泄的快感顿消,听了这话,又写了几个字:“抱抱我,我想睡觉。”写罢,一张口毛笔便掉到了地上。
萧溪听了这话,立刻又把易风至抱在怀里,易风至心力和体力早已又重透支,这时心劲一松,立刻晕睡在了萧溪的怀中。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1 09:16:00 +0800 CST  
易风至这一觉睡得时间挺长,他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他白皙有力的双手,修长的双腿皆在,他握着萧溪的手,和她一起漫步在春光明媚的花园里和她一起曼声低语许下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并肩骑着马一起驰骋在绿草如茵的草原上;萧溪说累了,他也可以把萧溪背在背上,往回走;他也可以把萧溪搂在怀里,细看她的睡颜;他也可以在萧溪睡眼惺忪地醒来,扯着他痴缠的时候一展男儿雄风……下身的剧痛让易风至从梦中醒了过来,等他醒来发现,除了下身的剧痛之外,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张了张口,仍是发不出半丝声音,试着动了动手脚,除了发现自己依然无法动弹之外,也意识到自己仍在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里,鼻子也能呼吸到萧溪身上熟悉的气息。
易风至闭了闭只剩摆设作用的眼皮,安慰自己,虽然噩梦仍未醒来,但幸而萧溪也在。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2 08:06:00 +0800 CST  
净手之后,萧溪又给易风至喂水喂饭,易风至红着脸乖乖吃了。
这时有人过来回禀,易风启带着自己的一干亲信将士离京而去了。
萧溪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可恶,老娘还没找他报仇呢!他这就跑了!”说罢低头看着怀中的易风至一时心中颇为踌躇,她还没找易风启报仇,也没好好跟易风启交代,易风启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可如果这会自己再巴巴赶过去,以易风启急行军的脚程,自己要赶上去只怕也不容易,怀里这个到时怕是会多想吧。
这时易风至低头摸索着咬了筷子,写到:“溪儿,你想去送他就去吧,我等你回来,还有,不用替我报仇的。”
萧溪抚着易风至的额头问:“真不用替你报仇了?”
易风至放开筷子,郑重的点了点头。
萧溪如释重负地说:“你真不报仇了?那我可就不去找他麻烦了,其实要找易风启报仇也挺费劲的,而且我今天太累了,不报仇的话,咱们就早点睡吧!”
易风至赶忙不停的点头,有萧溪温暖的怀抱,自己好要什么报仇,易风启那个混。蛋,还是有多远滚多远的好。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2 10:57:00 +0800 CST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床上,易风至发现自己就枕着萧溪的臂弯,睡在萧溪温暖的怀中,他抬眼便看到萧溪蓬松的秀发,慵懒的睡颜,易风至一时不知是自己眼睛好了,还是在梦中,其实想要验证也甚是容易,只要开口说说话,或是抬手看看自己有没有手臂,因为只要在梦中,易风至所梦见的自己,都必然是有手有脚的。但易风至不敢去验证,因为无论是不是梦易风至都不敢动,若是梦易风至也怕一醒来就陷入无限的黑暗之中。若不是梦,这几天因为他目不能视,只要萧溪一放下他,身处黑暗又无法触摸身在何地的他就会觉得惶恐不安。虽然他自觉麻烦没敢说过,但萧溪也不知道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还是怎么,反正无论喂水喂饭喂药,还是洗澡仰或夜间休息,萧溪就没有放下过他,若这不是梦,想必萧溪早已累坏,易风至不忍坏她好梦。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3 09:28:00 +0800 CST  
直到萧溪朦胧醒来,一睁眼便见易风至双眼脉脉含情,眉间带笑温柔无限的看着自己,全不似前几日眼中无焦,一片茫然的样子,不由又惊又喜地叫道:“你的眼睛好了?”
易风至含笑道:“若这不是梦,就应该是好了。”
萧溪翻身坐起,一把把易风至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搂在怀里用额头抵着易风至的额头,喜不自胜地说:“嗓子也好了。”
易风至笑道:“是啊!嗓子也好了。”
萧溪把易风至推开一点捧着他的脸乐不可支地说:“这会知道不是梦了?”
易风至笑着点头,若是梦自己就应当有手有脚,由自己去抱萧溪了。但这话太过扫兴,易风至便没说,只是笑着说:“溪儿,让我抱抱你。”
萧溪闻言坐直了身子,把易风至的身体和自己贴在了一起。易风至把两条三寸来长的残臂贴着萧溪脖颈上,温言笑语道:“溪儿,真好。”
萧溪双手抱着单薄的身体,把头偏着搁在易风至的肩膀上,红着脸笑道:“哪里好?”
易风至笑道:“又能看见溪儿了,真好;又能和溪儿说话了,真好;又能这样抱着溪儿了,真好。”
萧溪大笑道:“原以为你是要夸我呢!原来是说这个,眼睛好了,要不要出去转转?包你看哪哪好。”
易风至笑道:“溪儿的好,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清,因为溪儿的好,是语言无法形容的,我这笨嘴笨舌的,自然也夸不了,不过出去转转倒是个好主意,不然岂不辜负了外面的美景。”
萧溪大笑:“哟!你这样还笨嘴笨舌的,那别人可怎么办!”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3 10:02:00 +0800 CST  
易风至和萧溪起床后,简单的梳洗,吃过饭后便出寝宫,去御花园转悠去了,平日易风至只要出寝宫要么绑上假腿假臂。可今日易风至看萧溪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易风至从萧溪眉飞色舞的脸上就可以看出,她那一颗跳动雀跃的心早教飞到外间去了,加上易风至清楚的知道,他那套东西绑起来很麻烦,而且一旦绑上,他就得整个人都要被用束带绑到椅子上,一动不能动,由四个人抬着。萧溪再抱自己也不可能。从上次萧溪见自己后,一回宫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那套东西去掉之后,易风至就可以判定,萧溪很讨厌自己那套东西,虽然很多时候,他也明白自己弄的那套东西不过是自欺欺人,萧溪不喜欢也很正常。但看着此刻萧溪只给自己罩了一件半长的上衣,好吧,虽然这件半长的上衣已经能盖住他短的足以让人忽略不计的残腿,以及包在残腿外面的软布,就想出门以后,在震惊和委屈的双重打击之下,易风至忍不住的双眼含泪的问:“你就让我这样出去?”
萧溪不解的问道:“那你想怎样?”
易风至垂着头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好歹你给我穿件外袍,裤子,靴子……”
萧溪无语望天:“穿这么多,我怎么抱你。”
易风至的声音弱的已只剩下气息:“让人抬着。”
萧溪愈加茫然不解的问道:“我们是去御花园散步赏景聊天,还是去巡城视察?”
易风至一张脸红的堪比早起的太阳,但他咬了好几番嘴唇还是挣扎的说道:“苍鹰哪里应该有一张带轮子的椅子,要不你让人叫苍鹰送过来。”
萧溪无奈只得让人去给苍鹰传话。
好一会苍鹰才推着一张轮椅过来,进门行了礼,刚一起身就笑道:“还是娘娘有魄力,竟能让皇上主动要这轮椅,当时刚一送过来的时候,皇上可是死活不肯用呢。”
易风至一张脸一红一白的说:“住口。”只是这话说的甚没气势,萧溪忍不住捧腹大笑。
因为有苍鹰在,一切便捷熟悉多了,萧溪看着苍鹰熟练的给易风至穿上长裤,长靴,外袍。萧溪看着外面热情洋溢的大太阳,忍不住开始替易风至觉得热了起来。
这般一圈折腾下来,都快中午了,萧溪才推着被绑在轮椅上的易风至出了寝宫去外面赏景去了。
久不能视物,更长久未曾到御花园的易风至,兴致甚高的给萧溪介绍御花园各处的景致。
萧溪看过去也不过寻常的花草,于是口中应着,偶尔扫上一眼,眼中盯着易风至那里里外外好几层的衣服,暗想他这会已经出了多少汗。
似火的骄阳之下,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只穿着一件旧小的薄中衣,一条只到脚踝上方的短单裤,在太阳底下一步一步吃力的往前蹦着。是的,蹦着,他只能蹦着,因为他只有一条左腿,右边裤腿随便的塞在腰间,清楚的显示出,他的右腿早已齐根而断。软软垂在身边的衣袖也在昭示着,他的右臂也早已齐根而断了。
萧溪见了不由微微皱眉问道:“这孩子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易风至抿了一下嘴唇说:“是然犀,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这就让人把他带走。”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15:42:00 +0800 CST  
萧溪笑道:“干嘛带走,我看这孩子挺好的,带回去让他跟着咱们吧!”
易风至一脸震惊的艰难回头看着萧溪,不解的问:“为什么?”
萧溪一脸不以为然的说:“不行吗?他父母不让吗?我看着孩子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个人跟着,衣服也都是又旧又小,就算不是宫奴下人,那也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而且这性子瞧着也是个开朗乐观又坚毅的孩子,我我瞧着挺喜欢的,让他跟着我们,以后说不定还能感染感染你呢!”
萧溪压根不容易风至反驳,说话间就推着易风至向那个孩子走去。
易风至哎了一声,见这样无法阻止萧溪,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然犀本是冬历最尊贵,也最被父母疼爱的孩子,父皇在日也极为看重于他。他,他是我大哥易风发的嫡长子。当日一战,最疼他的皇爷爷、父母,包括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所有的家人或战死或下落不明,起初他是和别的伤者一起被送到梦园的,后来我觉得让他在外面不合适,就让人把他接到宫里来了,平日他是住在后边偏园的,我也不晓得他今日怎么闯到这里来了,嗐!”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17:51:00 +0800 CST  
说话间萧溪已经推着易风至走到了易然犀近处,萧溪可以清楚的看到易然犀额头上晶莹的汗珠,黑黑的眉毛之下,一双发亮的眼睛时不时看一看不远处一株怒放的月季,看一眼便又紧抿着嘴唇,专注地往前跳去。
听了易风至方才的话,萧溪又何尝不明白眼前这个孩子不易亲近,一个不当便会引起朝中非议,惹下不小的麻烦,何况他爷爷,父亲都是自己哥哥杀的。以后这孩子长大不定又会有什么想法,只是这孩子萧溪看着着实喜欢。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18:24:00 +0800 CST  
萧溪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易然犀跳到了一株月季花前,静静地昂着头看着那株怒放的月季,萧溪低声对易风至说:“我看那孩子是想去摘月季花,我去帮他摘一朵,你别乱跑,在这里等我回来。”说罢萧溪已经跑了出去。
易风至听了不由啼笑皆非,他被捆在轮椅上,如果没人帮助,他真的是寸步难行,萧溪居然叮嘱他,让他别乱跑,他就想跑,也得能跑才行啊!因为先转了这个念头,待易风至想起萧溪不会说冬历语,易然犀年级太小,雄兴语说的应该也不怎么样的时候,萧溪已经跑了出去,易风至若要大声叫萧溪,定然要惊动易然犀,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萧溪跑了出去对正在出神的看着那株月季花的易然犀说:“小家伙,你想摘那朵,我帮你!”
易然犀回头看了萧溪一言,依然抿着嘴摇了摇头。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20:18:00 +0800 CST  
萧溪没有得道回答,上前指着最大最红的一朵对易然犀笑道:“这朵好吗?我摘给你!”
易然犀的雄兴话会的不是太多,但萧溪要帮他摘花的意思已是再明了不过,易然犀慌忙跳了一步,过去抓了萧溪的衣服,用自己所会有限的雄兴语说道:“花,疼,想妈妈。”
萧溪一怔,易然犀虽然只说了五个词不达意的字,但萧溪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了。萧溪放弃了摘花,蹲着易然犀的身前握着易然犀的右肩柔声说:“好,那我们不摘花了,你的手还疼不疼了?”
易然犀不大能听懂萧溪的话,但顺着萧溪的目光看向自己萧溪轻握着自己的右肩,也隐约猜到了萧溪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说:“早就不疼了。”
萧溪想了想问道:“为什么?”因为易风至到现在还会常常感觉到手脚的疼痛,所以易然犀说不疼,萧溪不解之后,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这个孩子不疼,易风至则常常疼的死去活来。
易然犀则更是一脸茫然地说:“好了,自然就不疼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20:39:00 +0800 CST  
萧溪没有得道回答,上前指着最大最红的一朵对易然犀笑道:“这朵好吗?我摘给你!”
易然犀的雄兴话会的不是太多,但萧溪要帮他摘花的意思已是再明了不过,易然犀慌忙跳了一步,过去抓了萧溪的衣服,用自己所会有限的雄兴语说道:“花,疼,想妈妈。”
萧溪一怔,易然犀虽然只说了五个词不达意的字,但萧溪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了。萧溪放弃了摘花,蹲着易然犀的身前握着易然犀的右肩柔声说:“好,那我们不摘花了,你的手还疼不疼了?”
易然犀不大能听懂萧溪的话,但顺着萧溪的目光看向自己萧溪轻握着自己的右肩,也隐约猜到了萧溪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说:“早就不疼了。”
萧溪想了想问道:“为什么?”因为易风至到现在还会常常感觉到手脚的疼痛,所以易然犀说不疼,萧溪不解之后,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这个孩子不疼,易风至则常常疼的死去活来。
易然犀则更是一脸茫然地说:“好了,自然就不疼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20:39:00 +0800 CST  
萧溪没有得道回答,上前指着最大最红的一朵对易然犀笑道:“这朵好吗?我摘给你!”
易然犀的雄兴话会的不是太多,但萧溪要帮他摘花的意思已是再明了不过,易然犀慌忙跳了一步,过去抓了萧溪的衣服,用自己所会有限的雄兴语说道:“花,疼,想妈妈。”
萧溪一怔,易然犀虽然只说了五个词不达意的字,但萧溪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了。萧溪放弃了摘花,蹲着易然犀的身前握着易然犀的右肩柔声说:“好,那我们不摘花了,你的手还疼不疼了?”
易然犀不大能听懂萧溪的话,但顺着萧溪的目光看向自己萧溪轻握着自己的右肩,也隐约猜到了萧溪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说:“早就不疼了。”
萧溪想了想问道:“为什么?”因为易风至到现在还会常常感觉到手脚的疼痛,所以易然犀说不疼,萧溪不解之后,最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这个孩子不疼,易风至则常常疼的死去活来。
易然犀则更是一脸茫然地说:“好了,自然就不疼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24 20:39:00 +0800 CST  
易风至远远看着萧溪在那里吃力的跟易然犀猜测的交谈着,心里难受的像火烧水淹一样难受的快要窒息了,他此刻知道了萧溪为什么想要把易然犀带回去了,更知道萧溪为什么要跑去和易然犀吃力费劲的说话了,一切还不是为了自己这可恶的幻肢痛。虽然出事已经这么久了但这幻肢痛没有一日肯放过他,尤其这几天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情况下,幻肢痛发作的尤其厉害,每次一疼起来他都犹如被活揭一层皮一样,就像现在,早已不存在的胳膊、手、腿、脚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又像被透到磨盘里生生磨碎,还像亿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最为严重的是小兄弟那处,火烧针扎都不能形容,那里更像一头可以吞噬他的妖兽,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啃噬他仅存的肉体和意识,很多时候他都想狠狠地一拳砸过去,至于这一拳会有什么后果他已顾不得了,可现实残酷的是他用力的挥动手臂,最后的结果也只是残臂无力的划动,除了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也做不了废人之外,什么作用也没有……而萧溪除了心疼的紧紧抱住他之外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疼。
此刻被绑在轮椅上动弹不得的易风至幻肢痛再次发作起来,并且比以往更加来势汹汹,这让他分外想念往日疼起来的时候,萧溪温暖的怀抱,柔声的安慰。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31 07:43:00 +0800 CST  
又抽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4-01 10:17:00 +0800 CST  
两者相距本就不远,萧溪听得易风至的疼哭呻吟,来不及和易然犀道别急急奔了回来,一看易风至早已泪流满面,汗透重衫。
易风至正在死命晃动挣扎着身子,此刻看见萧溪回来,泪眼婆娑的说:“溪儿,抱抱我,我疼。”
萧溪一看,也来不及去解易风至的束带,直接拔了自己头上锋利的簪子在紧绷的束带上狠狠划过。束带应手而开。
易风至一头栽在萧溪怀里,萧溪搂着易风至,一边给他解绑着木头假肢的束带,一把柔声询问:“哪里疼?”
易风至俯在萧溪怀里闷声抽泣:“胳膊,手,腿,脚,还有小腹下都好痛,溪儿,求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易风至哭诉间,萧溪已经帮他把身上的束带尽数解开了。拆掉假肢把易风至抱在怀里,右手探入易风至的小腹下,抚摸揉捏着那原本仅剩半寸日残处,意外的发现,易风至那处此刻硬生生的挺立着。
萧溪一边用左手给易风至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一边甚是以为的问道:“怎会这样?”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4-01 22:05:00 +0800 CST  
易风至喘着粗气满面通红地说:“溪儿,别笑我自不量力,异想天开,我,我明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牛勿,可我还是想要你,想的要命,溪儿,我,我想和你行房,我想把你压在身下,我想揉一揉你的乳房,我想抚摸你的身体……我想抱着你,我想和你十指相扣并肩走路,我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好好疼你……”
萧溪见易风至口中说话,脸上一脸神往,眼中已无聚焦,知道他是疼到极处,陷入半昏迷之中了。急忙一手给他揉着下体,一手给他揉着肩膀,口中语无伦次的答应着:“好,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易风至闻言吃力的挥动着两条残臂想来抱住萧溪,把她牢牢的搂在怀里:“溪儿,不要离开我。”几番徒劳之后,易风至发现自己抱不住萧溪,于是焦急而无奈的急急表白:“我可以把自己给你玩,我会乖会听话,我会是一个好玩具,我可以换着花样给你玩,我会给你挣钱,你别不要我,我们一起去骑马,划船,我可以摘花给你戴,我还可以给你画画……”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4-01 22:07:00 +0800 CST  
这时易然犀从那边一下下的跳了过来,他瞧着萧溪坐在地上抱着满头大汗,泪水涟涟的易风至,易风至身体紧紧缩成一团,眼神涣散,像极了当初一起受伤的哪个军士,于是易然犀又蹦了两步来到易风至的跟前说:“三叔,你的胳膊和腿早就没了,你骑不了马,划不来船,更摘不了花,画不来画。”
易然犀说的是冬历话,萧溪听不懂,否则不等他说完,就一掌拍翻这个说话没轻没重的小鬼了。
可现在萧溪却只是看见怀里的易风至的神情清明了几分,喃喃自语的用冬历语说:“早就没有了?”
萧溪听不懂,易然犀笑了起来,上去扒开一点易风至的上衣,握着易风至漏出的残臂笑道:“可不是吗,三叔,你看你的胳膊早就没了,伤口也好了,永远不会再疼了。”
易风至猛然清醒过来,急急抽了自己的残臂出来,一头扎到萧溪怀里,羞不可抑的低声说:“溪儿,快带我回去。”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4-01 22:08:00 +0800 CST  

楼主:秋草惶惶

字数:124380

发表时间:2018-01-31 20:2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7 13:10:33 +0800 CST

评论数:192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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