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明圣中兴

溪儿见易风至还是这般,不满的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不会说话了?哑巴了?”
易风至听了这话,先是心中一松,继而一悲,最终无力的点了一下头。
萧溪还在哪里噼里啪啦的抱怨:“还是在生我的气,拿你的皇帝架子,不屑跟我说话……”
易风至正在这会点了头。
萧溪呵了一声叱道:“呵,长本事了不是,我叫你给我拿架子,我叫你不说话,我叫你不看我……”说话间已是在易风至身上扭了两把。
易风至吃疼,微微颦眉,眼中微有泪光,担心萧溪继续发怒,易风至吃力的想让自己朝萧溪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可他目不能视,眼前一片漆黑,因而也只是眼珠乱转而已。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9-06 06:52:00 +0800 CST  
萧溪最见不得眼泪,这时易风至的眼泪虽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可他泪光盈然的样子,让萧溪不由心中一酸,不得不接受现实,不甘而无奈的说:“王太医,你过来看看,皇上的嗓子和眼睛似乎都不太对劲。”
侍立一旁的王太医早看出易风至的不对来,这时听了萧溪的吩咐,上前回道:“是。娘娘,请您先把皇上放到床上,待老朽为皇上细细诊治。”
萧溪转身把易风至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易风至身无双臂,无法为他把脉,王太医只能上前先翻了翻易风至的左右眼皮仔细看了看,然后去解了易风至的外衣,不想易风至昏过去以后,萧溪只匆匆给易风至裹了件上衣,并没有给易风至穿内衣和亵裤,王太医这一解,易风至所有的身体便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屋内的王太医、苍鹰、萧溪都是熟知易风至的身体的,倒好不如何,可易风至给萧溪所选派的女官则是朝中权贵之女,先前她只知易风至身体不便,哪知易风至身体竟然惨烈至此,肩膀下不过两截数寸的残臂,腰下原本应有的两条大腿,更是齐根而断;因易风至下身的伤极重,所以虽然伤口早已愈合,但为防污及伤处,他下体的体毛被清理的很干净,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易风至阴阳茎具上的伤势。一名女官见此惨烈之伤,不由的一声尖叫出来。
易风至觉出身下一凉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已是身无寸缕,虽觉羞愧,也只能勉强安慰自己,反正自己的身体在王太医和萧溪哪里都不是秘密,可他万没料到此处竟然还有陌生女子,一时间又羞又愧更觉屈辱,一直强忍的泪水终是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9-06 08:32:00 +0800 CST  
萧溪最见不得眼泪,这时易风至的眼泪虽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可他泪光盈然的样子,让萧溪不由心中一酸,不得不接受现实,不甘而无奈的说:“王太医,你过来看看,皇上的嗓子和眼睛似乎都不太对劲。”
侍立一旁的王太医早看出易风至的不对来,这时听了萧溪的吩咐,上前回道:“是。娘娘,请您先把皇上放到床上,待老朽为皇上细细诊治。”
萧溪转身把易风至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易风至身无双臂,无法为他把脉,王太医只能上前先翻了翻易风至的左右眼皮仔细看了看,然后去解了易风至的外衣,不想易风至昏过去以后,萧溪只匆匆给易风至裹了件上衣,并没有给易风至穿内衣和亵裤,王太医这一解,易风至所有的身体便一下子暴露了出来。屋内的王太医、苍鹰、萧溪都是熟知易风至的身体的,倒好不如何,可易风至给萧溪所选派的女官则是朝中权贵之女,先前她只知易风至身体不便,哪知易风至身体竟然惨烈至此,肩膀下不过两截数寸的残臂,腰下原本应有的两条大腿,更是齐根而断;因易风至下身的伤极重,所以虽然伤口早已愈合,但为防污及伤处,他下体的体毛被清理的很干净,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易风至阴阳茎具上的伤势。一名女官见此惨烈之伤,不由的一声尖叫出来。
易风至觉出身下一凉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已是身无寸缕,虽觉羞愧,也只能勉强安慰自己,反正自己的身体在王太医和萧溪哪里都不是秘密,可他万没料到此处竟然还有陌生女子,心急之下想赶紧去捞旁边的衣服遮羞,全然忘记自己双臂早无的事实,易风至挥动自己的残臂划拉了两下,并没有摸到衣服,这才想起自己早已失去双臂,一念及至易风至双手上立时传来一阵剧痛,一时间又痛又羞又愧更觉屈辱,一直强忍的泪水终是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9-06 11:17:00 +0800 CST  
萧溪见此心疼不已,但是王太医正在给易风至检查身体,萧溪也不好给他盖上,只好伸手轻柔的给他拭去眼泪柔声安慰:“不用担心,没事的。”不想易风至的泪水却是更多了。萧溪一边耐心的轻轻给易风至拭去泪水,头也不转就冷冷吩咐:“苍鹰,把她给我拖出去杖毙。”
易风至闻言心下焦急,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最终只能无力的抬着自己不过三寸来常的小残臂竭力去抅萧溪给自己拭泪的手臂。嘴巴不停的无力开合着。
苍鹰久随易风至,自然明白易风至的心意,他冷眼看了一眼那名已经吓的瘫倒在地的女官,虽然苍鹰自己心中也对这名女子极为不满,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向萧溪行了一礼回奏:“启禀娘娘,依圣上之意,似乎不愿杀这名女子。”
易风至闻言,赶忙连连点头不止。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9-06 11:43:00 +0800 CST  
这时王太医已为易风至诊治完毕,向萧溪回禀:“回娘娘,皇上这还是气郁所致,若是好好调理,待皇上气血顺了,有望复原。还望以后娘娘多顺着皇上,切莫让他再生气着急了。”萧溪心疼的一手握住易风至胡乱挥舞的小残臂,一手给易风至轻轻拭去眼泪,柔声问:“你不舍得杀她?”
易风至心忧那名女官的性命,不及细究萧溪的用词,忙着点头。萧溪柔声说:“好,那我就随你之愿。”萧溪看了眼满脸泪水,惊惧的已经吓晕过去的女官冷冷吩咐:“把她先拖到静室里去。”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9-06 14:08:00 +0800 CST  
听到这话,易风至明显松了口气,王太医却眉头微颦,圣上这么严重的病情,受损这么严重的身体,这些年轻人怎么都不当会事呢,不由忧心忡忡的说道:“启禀圣上、娘娘,圣上这病甚为严重,若不好生调理,稍有不慎,轻则终身难以复原,重则丧命,还望圣上、娘娘千万、万千谨记在心啊!”
萧溪听了王太医的话瞧着易风至心中着实不怎么为易风至的身体担心伤感。说实话,初听易风至丧命的时候,萧溪难受的要死,确确实实明白了,原来心如刀绞,不只是简单的一个词。后来见易风至又活过来,虽然易风至看不见了,也说不出话来,但只要易风至活着,萧溪就已经心满意足,待听到王太医说易风至的视力和语音还能复原,萧溪高兴还来不及,有哪里还担心悲伤的起来。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8-09-15 16:23:00 +0800 CST  
王太医看着萧溪的喜不自胜的神情,心中不由大怒,再瞧着易风至一脸绝望无助的躺在床上,王太医的心中更是心疼,从国危城险苍鹰和墨鹞把严重冻伤的易风至送到王太医府上时,便是王太医千辛万苦的把易风至从死亡线上给强拉了回来,易风至身体没一点一滴的恢复对于王太医来说,都是花费了莫大的心血和汗水才浇灌出来的成果,因此王太医早把易风至这个病人瞧的比自己儿子还要亲近。如今萧溪一回来,尚不到一日就把王太医和易风至半年多的共同成果给毁了个干净不说,就连易风至原本没有的毛病也给气出来了,而萧溪还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哭天抢地的悔意,这让王太医很生气,很生气。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1-29 00:52:00 +0800 CST  
谢楼上时刻关注的诸位,的确是楼主诈尸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1-29 08:05:00 +0800 CST  
王太医强压着火气对萧溪说:“老朽还有下情回禀,且请娘娘随老朽至隔殿,容老朽细禀。”
王太医这话说的萧溪心里有些发毛,暗箱难不成易风至已经不行了,王太医才要把自己叫出去说。
再一看易风至脸上亦是脸色大变,一脸的焦急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和一丝愤怒。一对短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似乎急切的要抓着什么,一张嘴更是不住地无声开合,连短的都能忽略不计的残臀亦是抖动不已。
萧溪见此,心下大是怜惜,伸手抚摸着易风至的脸颊柔声说:“别怕,莫要着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易风至感受到了萧溪柔夷抚在自己脸上的温暖,微微侧脸抬头紧紧咬住了萧溪的衣袖,虽然眼角微有泪光,但脸上则透出甚是倔强的神情,虽不能发一言,但其意已是不言自明,萧溪一见易风至这神情,立时缴枪投降:“好好好,我不走,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易风至听了这话,这才张口放开了萧溪的衣袖,脸上则涨的通红。萧溪握着易风至的一点断臂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哄着:“你想做什么,慢慢告诉我好不好?咱们不着急,放心,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1-29 08:38:00 +0800 CST  
虽然做为一国之君的易风至此刻不着寸缕的被萧溪抱在怀里的场面很香艳,也很狼狈,让殿中诸人都不敢抬头去看,但这些人也都明白萧溪这话中的含量,更有人心中暗想,若皇上借此良机想要收回兵权,不知娘娘可会信守承诺答应下来,并交出兵权。
可易风至嘴唇张合半天,萧溪猜了好几番,易风至只是摇头不已,最后还是苍鹰实在瞧不过眼,不得不张口说:“请娘娘且容下官们退下,待娘娘为皇上更衣后,下官们再来伺候。”
眼见易风至松了口气,萧溪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易风至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口型竟然是:屏退左右,更衣。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1-29 08:52:00 +0800 CST  
萧溪给易风至重新穿了衣服,易风至清楚的感受到萧溪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替自己更衣。方才王太医的话让易风至有了不详的预感,但易风至并没有如何感到害怕,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每日毫无尊严,毫无底线的活着,死,反而是一种解脱。反正此刻冬历国在萧溪手中也很安全了,反正萧溪此刻在冬历国也很安全,至于冬历和萧溪的未来,易风至也能隐约的猜到,可易风至硬生生的压住自己这个想法,不敢去细想。很久以前他就在易风启面前自惭形秽,现在,他连易风启的一根脚趾也比不上吧。想起前日易风启和萧溪一起下马在阳光下双双穿着铠甲英姿飒爽并肩而来的场面,易风至不由眼中一酸。易风至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他很羡慕易风启,若这一生能让他也和萧溪这么在万人敬仰的目光中并肩走上一回,即便立刻身死,易风至觉得自己此生也无憾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1-30 18:50:00 +0800 CST  
易风至的身体甚是柔软,皮肤更是白皙细腻一如凝脂,这让萧溪在给他穿衣服时忍不住啧啧赞叹:“这可真真是肤如凝脂,可惜我这粗手硬茧的,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皮肤给你划破了。”
易风至起初听着萧溪这调笑的话,羞愧难当甚是无地自容,肤如凝脂这话搁女人身上,固是夸人的,可要用到男人身上,易风至觉得这跟骂自己不是男人没什么区别,想到男人,易风至心头不由一哆嗦,自己当然不是男人,自己现在是个废的不能再废的残废太监……正在易风至这么想入非非时又听到萧溪的后半句话,易风至很想告诉萧溪,只要她不嫌弃,不觉得自己这残废的身子恶心,她无论想把自己怎样,自己都只会觉得开心和荣幸。可易风至空自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响。绝望无奈之下,只能侧头垂首在萧溪手吻了下。再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暖开心的微笑。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1-30 19:10:00 +0800 CST  
萧溪大吃着豆腐,给易风至穿好了衣服,这才又让苍鹰和王太医一行人进来,王太医看着萧溪一脸春风的抱着易风至,易风至脸上的表情竟则是一脸依恋爱重,王太医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罢了,这个坏人终究是要自己来做吧。于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娘娘,皇上心思缜密细腻,性情隐忍腼腆内敛,对娘娘又一往情深,受伤以来又自轻自贱惯了。就是舍命博娘娘一笑的事情,他也是做的出来的。”
萧溪听了这话不由愕然,问道:“是吗?”
易风至心中气苦,既恨极王太医随口便道出他心中所有隐秘之事,又有几分暗怪萧溪,我待你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何还要一个外人来说,为何还要质疑,听这口气,应该是之前从未料到吧!易风至违心的摇了摇头,两行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滚滚而下,他抬手想去擦泪水,断臂在袖中抬了一下,才又想起自己早已断臂,无力的易风至索性把头埋进萧溪温暖的怀里,此间甚好,不想再去听那些糟心的事了。自己的心萧溪一向都不明白,不过,还是算了,自己尽心尽力就好。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2-15 08:41:00 +0800 CST  
萧溪见易风至往自己怀里蹭,索性把怀着的易风至往里抱的更狠一些,让他也能多舒适一些,这时王太医又说:“皇上身体不便,我们寻常人的举手之劳,于皇上便是千难万难,还望娘娘日后行事多多体谅皇上。”
萧溪眉头微微一挑说:“是吗?这我倒没觉得,我一直觉得他挺好玩,也挺厉害的,嗯,我以后多注意也就是了。”
易风至听得心中五味杂陈,若他此刻有手有脚定然早就冲上去捂住王太医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若他此刻还能开口说话,也一定让人把王太医给拖出去,可是此刻易风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紧紧扎在萧溪柔软的胸前,自己的头舒适地枕在萧溪的臂弯,虽然看不见,但想也知道,萧溪是把他的头捂在怀里,这般即便自己做口型,苍鹰也是看不见的。易风至心中叹了口气,罢了,萧溪她想怎样便都随她去吧,只要她高兴,她觉得好玩,就随她玩去吧。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2-15 13:56:00 +0800 CST  
听着萧溪打发走了王太医,苍鹰也被下面的人叫去请示政务了。易风至觉得小腹下隐隐发涨,可是萧溪一直没有带易风至去小解的意思,易风至起初不想张口说,可随着小腹处的便意越来越重,易风至不得不夹紧了双腿上那可怜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腿根,萧溪觉察到了易风至腿上的变化,再看易风至脸上微微隐忍的表情,自以为明白的遣退了下人,把易风至抱回了床上,在他耳边低声笑:“这大白天的你就又想要了?”易风至腾的一下,连脖子都羞红了。萧溪见易风至害羞的厉害,赶忙在他耳边低声安慰:“你不用害羞,其实我也想的。”易风至听了这话在小腹尿急,满心羞涩之外,更产生了满满的愧疚,他当然知道自己这具重残的身体是不可能满足萧溪的需要,想想自己对萧溪的承诺,易风至更觉萧溪这话有怪他不信守诺言之意了。易风至想向萧溪解释,不是自己有意不去跟苍鹰说,只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去说,更可悲的是易风至此刻张口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易风至焦急无声开合着双唇,希望萧溪可以看懂自己的话。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2-16 09:56:00 +0800 CST  
不想萧溪看着易风至满脸羞红焦急开合着双唇,忍不住心中燥热,吃吃的笑着说:“乖乖,我可不是苍鹰,看不懂你在说什么的,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可要吃你了。”
易风至一呆,随既想到,萧溪这是在责怪自己的唇语明明苍鹰可以看懂,而是当时在场的人也只有苍鹰可以听懂,可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跟苍鹰说吗?他只能再次满面通红的开口解释:刚才的人着实太多了,可他的嘴只开合了几下,萧溪便一下吻了上来,把易风至的嘴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一手抓着易风至的残臂,另一手划至易风至的身下,从他的小腹再到紧紧夹住的腿根,最后是他只余半寸的宝贝,易风至在愈来愈强的尿意下享此艳福,一时只觉如在云端天堂,又恐一个失禁惹恼萧溪,直接跌入地狱,其心中之跌宕起伏,岂是言语所能形容。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2-16 10:15:00 +0800 CST  
易风至身体的极限冲刺挑战下,身体不停的打着摆子,两团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残腿竭力的想要往一起并拢,可那两团残肉委实太短,因此在萧溪看来,易风至只是两团不停地抖动着残肉,一下一下的去蹭萧溪的手,这让萧溪不由喉中一阵干渴。她一边更加用力的吸吮着易风至的唇舌,一边把易风至的残臂往自己乳房上摁去。

易风至脑子轰的一声,竭尽全力的克制的身体极限一溃千里。易风至眼中的泪水哗的一下留了出来,他的脸色一红一白的变幻着,嘴巴一张一翕,似乎急切的想要解释什么,又似乎像一条将要窒息的鱼在艰难的呼吸着。
萧溪看着被水淹七军的易风至,在才想起今天她忘给易风至排尿了,现在的易风至又口不能言,纵然心中在焦急无比,也只能认自己欺负摆布。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2-27 00:24:00 +0800 CST  
萧溪把易风至从尿泽中抱了起来,在他耳边低声歉然地说:“实在对不起,今天忘记给你排尿了。我这就带你去洗澡。”
易风至听萧溪言中毫无恼怒嫌弃之意,这才放下心来。可他自知方才萧溪就压在他身上缠绵,一只手还摸在他的双腿之间,自己这一失控,肯定尿的萧溪满手浑身都是。羞愧之情顿时让易风至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加上他眼中横流而下的清澈泪水,当真如雨后海棠,楚楚动人。他此刻竭尽全力的刹着下身的闸门,期待萧溪赶紧带他先去如厕,就算来不及去厕房,用马桶也行啊!就算来不及用马桶,萧溪放开他,让他别继续污了萧溪的手和身子也行啊!
可哪知道萧溪丝毫不理会易风至强行断闸忍着的辛苦,反而趁火劫色,低头含着易风至耳朵舔舐吸吮着。
易风至下身闸水再次失控,一溃千里。加上被萧溪这一闹更是羞不可抑,两行泪水也奔流不止。同时心里也起了三分恼怒,暗道:“之前你不晓得我要小便倒也罢了,如今我都失禁了,你怎么还不赶紧替我收拾。非要把我的笑话看到底才成吗?”转念又想,“罢了,我本来就是她一个小丑玩物,能搏她尽兴一乐,我死尚不足惜,何况小小出丑,难为她倒不嫌脏,我都失禁了,她也没把我扔下,还有心与我亲热。”
萧溪口中舔舐吸吮着易风至的耳朵面颊,一手握着易风至的残臂,一手抓着易风至的残腿,直到易风至闸下之水放尽,才在他耳边笑着说:“我方才吓着你了吧,怪不得哥哥说小孩子撒尿千万动不得,一动小孩子就不尿了,原来大人也是如此,走,我带你去洗澡。”说罢便除了易风至的脏衣服,给他擦了下身,用一块绫缎把他包了,前去洗澡。
易风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萧溪不是存心羞辱自己取乐,而是把自己当做她带回来的那个小娃娃了。一句我不是小娃娃就想冲口而出,可张了张口才想起自己是说不出话来的。随既又沮丧的想,随着时光流逝,小孩子终会长大,不消几年,就会学会说话,走路,奔跑,吃饭,穿衣,习字,骑马,射箭,可自己呢?终是个一辈子也离不开人的**罢了。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2-27 08:24:00 +0800 CST  
洗了澡之后,宫人来报,易风启听闻皇帝身体欠安,前来探病。
萧溪闻言笑道:“风启也不是外人,让他进来就是。”
一句话只差点没把易风至给气死,易风启从小便看不起他,如今又对萧溪有着别样的心思,他哪里会有好心来探病,过来看他的笑话,顺便勾搭萧溪才是真的。他才不要让易风启看自己的笑话,他拼命的张着嘴,一遍又一遍的恳求萧溪不要让易风启进来,可萧溪都视而不见。直到易风至听到易风启的声音:“元帅,皇上这嘴怎么一直一张一合的,他是不是想吃东西啊!”
易风至一听立刻闭嘴,心中暗想,这易风启见了自己和萧溪怎么连礼都不行。他是想干什么,这般想着,心里不由冷嗖嗖的。
萧溪瞧着易风至马上和上的嘴,笑了笑说:“你看,这不就合上嘴了吗?想来,他刚才是听到你来,想和你说什么话吧。”
易风启嗤然一笑:“老三才没那么待见我,他就是有要说的话,也肯定是说,不想见我。”
易风至闻言心中暗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只是知道我不想见你,你还要来,真是无耻至极。”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06 09:02:00 +0800 CST  
萧溪听了没有说话,一手握着易风至高高抬起的残臂,摁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把易风至往怀里搂了搂,以示安抚。易风至纵有心挣扎,可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费劲全身力气,也不过能举举还没旁人手掌长的残臂,扭动一下腰身而已,毕竟他那短的连肉团都没能剩下了的残腿,他用尽再大力气去踢腿,在旁人看来亦不过是微微抖动而已。偏生他力气又远没萧溪大,如今被萧溪这般握着残臂一摁,手上加力一搂,易风至心中再多的不甘,此刻也只能尽数化为无奈。
萧溪抬眼看着一脸惊骇的易风启道:“没法子,他现在不能说话,也看不见,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不能由着他跌下去。”
易风启欲言又止,垂了一下眼帘复又抬起说:“我要走了。”
萧溪并不意外,只是问道:“几时动身?”
易风启道:“今日。”
萧溪微微一怔:“这么急?”
易风启嗯了一声说:“原本也就这几日间的事,再说该打招呼的也都打了,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了,多挨几日又能如何。”

楼主 秋草惶惶  发布于 2019-03-06 13:26:00 +0800 CST  

楼主:秋草惶惶

字数:124380

发表时间:2018-01-31 20:2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7 13:10:3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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