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有恃》穿越女尊,女主异能,男生子不良于行哮喘



感觉今年没那么早开坑的,犯了码字的瘾,就冒泡了。

《有恃》
目前楼楼打算的是,古言女尊,带点玄幻的意思,没写过玄幻这类,所以不确定文笔。
女主:祁扶鸾,穿越,异能是控制物体。
男主:宋清落,不良于行,哮喘,后期看情况也可以考虑加重啦
另外划重点:本文是男生子文,所以介意得就.....
一般我都是有坑填坑,一般是会填完得啦,然后大家可以占坑了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5 19:23:00 +0800 CST  
chapter01 神殿
天乩女国 天乩殿

夜色昏暗中,瓢泼大雨已下至三更,不变地是跪在雨中的那个男人,那双眼睛一直望着夜幕里宫灯飘摇的天乩殿,然而那扇大门始终无人开启。
天乩四百二十年初,天乩女王失踪,自此天乩便由国师无欢掌控,可从未有一人,见过国师面容,更不曾有一人,挑战过国师权威。
然而随着这些年的怪异事件渐起,王女们的下落不明,天乩境内异象恒生,天乩殿的地位岌岌可危,人们开始怀疑国师是否真得能继续护佑他们天下太平。

也正是因为这样,宋清落才做出了这个疯狂的决定,不管这宫殿里的是神是鬼,他都虔诚的恳求无欢,复活扶鸾。他要扶鸾活着,只求她活着,别的,便再也不求了。

雨水不断地击打雨中跪着的人,这黑压压的一片殿宇,早已过了宫人换班的时间,宋清落抬起苍白的一张脸,瘦削的脸庞上视线牢牢盯着百级台阶上的殿门。
此时若是有人注意,就会发现他跪着的力量全都支撑在双臂上,全身上下无一不湿透,两条双腿掩盖在衣衫之下隐约有痉挛的趋势。

销魂殿的一角屋檐下,穆云的目光望着台阶下的人,身侧是宋清落的的贴身小童步染,“已经跪了一天了,王君的身体会受不住的,你当真不去劝他吗?”
步染看了一眼台阶下摇摇欲坠的宋清落,想起主子交代的话,回了一句,“不劝。”
穆云神色复杂地看了下方一眼,宋清落的身子骨众人皆知,若是这样淋下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可偏生这人固执地很,竟然孤身前去龙泽水潭将尸首带回。
人受伤尚且可以救治,可扶鸾是死了啊!
已经绝了气息的人,又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穆云想到身后殿门里的那位,不免心思又重了几分,无欢为国师已有百年光阴,不老不死,能耐尚未可知。
此事若真得成了,国师地位会重新稳固,可若不成,天乩的信仰将会愈发摇摆不定,大厦将倾便不远了。

“今日若是国师不允呢?”穆云突然问道。
步染终于等到了这一问,便恭敬地低头回答,“王城内外皆知王君去了销魂殿求国师复活王女,今日国师若是不肯答应,明日整个王城的百姓都将跪在此处祈求。”
“整个王城?”穆云微微惊诧,“什么时候你家王君有这般能耐了?”
“不是王君的能耐,是殿下已经没了,百姓来送最后一程,并不为过。”步染一说,穆云才明白宋清落是将丧事设在了天乩殿前,为了六王女能重新活过来,宋清落是不惜堵上了所有人的性命冒犯国师。

两人言语间,殊不知这暴雨渐渐停了,殿门不知何时开启,檐角垂落的白纱随风飘起,有声音自殿内传来,惊得众人一怔,惶惶然间仿佛有暖风拂过,天空是被人砸开一道缝隙泄落一片光明,在场的两人齐齐跪下。

殿内有龟甲落地的声响,宋清落便听到那道声音自缥缈处传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她活着?”
“是,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宋清落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坚定不移地回答。
那人似有思量,语气温缓,“将她交于我,明日往生池畔,你再去接她回家吧。”

话落,门闭,暴雨继续,无欢的声音消失不见。守卫销魂殿的穆云在门即将关闭的那一瞬间往里看了一眼,窥得几重透明纱帘内一处天颜,惊为天人。
“主子!!!”穆云还未从那张侧脸中回过神来,步染的一声嘶喊将她瞬间惊醒。

宋清落的身影在得到允诺的那一刻翩然倒下伏地不起,穆云连忙拔腿过去,抬头看了眼一瞬间恢复的天色来不及讶异伸手扶过瘫软在水洼中的人往宫门疾走。
这一路抱至马车,才发觉宋清落轻飘飘得像是随时会随风散去。
“我只能送你们到此处。”守殿人不能离开天乩殿,步染自然明白规矩,攥紧缰绳便往宫外赶。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6 18:09:00 +0800 CST  
chapter02 王女复活
马车在黑夜里疾驰至珈蓝府停下,夜里王府灯火通明,烧水的烧水,熬药的熬药,不染试了试水温,才急匆匆地挥退众人将房门反锁上,他自小跟在宋清落身侧,此刻强忍住眼底的水汽,将宋清落湿透的衣衫解了下来,宋清落的胸膛只余细薄的皮肉,皮肤苍白毫无血色,因为过于瘦弱,肋骨根根分明地像是镶嵌在皮肤里,显得突兀而刺眼。

步染咬了咬唇,想起宋清落做这件事之前的交代,强忍住心里的担忧,迅速的脱下那人的长靴,靴子里灌满了水,露出宋清落竹竿一般的双腿,膝盖骨异常的凸出,脚趾早已变形肿胀的不成样子,全身上下只余腹部微微隆起,便是凭着这样一副羸弱的身子,他谋划了今晚的一出,今日如果得不到答案,明日全城百姓都会聚集在天乩殿前,无欢,是他为扶鸾抓住的最后的希望,这个守在殿里百年光阴,传说与始祖同建天下的神祗,非天下之难不出的男人,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那扶鸾便只能消失了……

他希望他的妻主活着,便跪求了国师无欢,以民心逼迫,试图让他出手。

步染别过目光,将人抱起放进了浴桶里,水汽熏蒸着宋清落冰冷的身体,步染按摩着他常年僵硬的双腿,忍不住嘤嘤地哭出声来,他实在不能懂得自家主子为什么可以为了王女不顾一切,他只知道如果明日主子醒来,王女依旧是一具尸体,那他家主子也撑不了多久。

这世上有一种人认定了那个人,黄泉碧落都不会撒手,宋清落又怎么可能让祁扶鸾一个人死去……

“主子……”步染轻喊了一声,药浴了半个时辰才将宋清落抱出擦拭干净,全部收拾妥当才犹豫地掏出宋清落做这一切之前交给他的锦盒,这药会让宋清落提前醒来,却极为伤身,至于究竟会让身体有什么反应,宋清落却从不肯告诉他。

可他还是照做了,将药丸塞入就着温水灌进了宋清落的口中。

步染看向屋外渐明的天色,雨后天明,王女真得会活过来吗?

“扶鸾……”
药效起的很快,床上不一会传来了一声呓语,宋清落意识不清地睁开了眼睛,他身子滚烫,滴水未进,此刻模糊地看着眼前的视野里步染焦急地目光凑了过来,“主子……”步染紧紧握住他的手,怕他担心急忙说道:“一切都顺利进行。”
“等天亮,我们就去往生池,殿下的尸首阿染已经派人送进宫里。”

步染一一说明,宋清落微闭了闭眼,他此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她会回来的,对吗?”
宋清落眼角滑落一滴泪,步染就算不信死而复生之说,还是附和着重重点了点头。

又躺了两个时辰,步染才端了温水入内,宋清落腰腹之下毫无知觉,步染坐在床尾,双腿抱住他的双腿,宋清落闭着眼不想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的身体,步染注意到他的情绪,犹豫了会还是动手解开了腰上绑着的丝带,带子解开后一股难闻的味道便散开了来,步染拖起他的臀部将浸透了的尿布取下迅速的擦拭换上了干净的垫子。

宋清落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直到步染扶着他起来,触及腰腹僵硬一片,才惊觉他已经没有力气坐稳轮椅了。

“王君……”步染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我撑得住。”宋清落倚靠在椅背上微不可闻地说了句,步染握握他的手,“阿染这就推你过去。”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6 18:33:00 +0800 CST  
你们是不是不喜欢这种类型啊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6 20:11:00 +0800 CST  
我能问下一般口味适中,是到什么地步的吗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6 20:57:00 +0800 CST  
chapter03 王女复活
往生池是天乩殿南侧的一汪泉眼,平日里除了养育殿内的花草,从未有人说过会有什么复生之效,而今日但凡听到消息的民众都聚集在了殿外,似乎是想看着神迹的发生。
宋清落的双手不由地收紧,看着躺着祁扶鸾尸首的担架从自己的身侧经过,他忍不住开口,“等一下……”
声音明显气弱不足,听到命令的侍卫自然不敢怠慢六王女唯一的正夫祁王君,“王君,可还有吩咐?”
领头的侍卫恭谨地询问,宋清落的目光落在祁扶鸾的脸上,一只手探了过来,“让我再看看她……”再看她一眼,若是她不能重生,那此刻便是他看她的最后一眼。

侍卫统领理解地点了下头,他一示意,抬担架的侍卫便特意地将担架靠近了轮椅近些。

宋清落的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我不管你是有多痛恨我,多厌恶我,扶鸾……”他眼角淌下两行清泪,语气低落,“我把你想要的一切都还给你,我再也不算计你,我再也不束缚你,扶鸾,你会回来的,对吗?”

宋清落握紧了她的手,步染冲着侍卫统领缓缓摇了摇头,一边扶住宋清落摇摇欲坠的身子,兴许是大家都看不下去这一幕,祁扶鸾的尸首被抬走安置入了水池里逐渐淹没不见。

步染下意识地拦住自家主子,宋清落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轮椅的扶手,一双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往生池。

祁月落水的那一瞬间,仿佛感受到什么召唤似的,那片碧绿色的水底,恍惚间有一个人似乎拉住了她,祁月看着眼前和她一模一样的一张脸,瞳孔放大地看着那道身影朝自己扑来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

一时之间,水浪冲击天旋地转,她仿佛听到了无数个声音不停地在她耳边环绕:
“是你做的吗?”
“宋清落,你不要以为我真得不敢杀你?”
“扶鸾,你不能去,你不能去……”
“殿下以为的顺理成章,真的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吗?”
“宋清落,这辈子,你不会再有机会再算计我……”
“阿染,我感觉不到她了……”
“扶鸾……扶鸾…….不……”

零零碎碎的记忆的碎片环绕在她的身侧,一时之间猛烈地冲进她的脑海里,祁月仿佛透过那层水雾看见一片水潭,潭水边上的地面倒落了无数的尸首,以各种诡异的姿势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望见那个画面里女子单膝跪地胸膛被长戟穿破的模样,一切仿佛身临其境般,仿佛这一切是她的亲身经历,她看见了那个不远处的男人,他的脸在看见这一切的时候变得死灰般地白。

那些涌入的画面里,宋清落几乎是急切地呐喊着,双手慌乱地催动轮椅,地面的尸首成堆,她看见他一瞬间从轮椅上跌落重重地摔在地面。

咫尺之间的距离,宋清落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身体,他的双腿无力只能依靠双手朝前攀爬,他攀扯过尸首上的铠甲,不管不顾地,在这些尸堆里往前攀爬,只为了能靠近她。

那些被他的双手碰触过的一切,沿着那具尸首的方向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宋清落月牙白的素袍上沾满了血迹,他此时仿佛忘却了身上的疼痛般伸手抓住那人的手,那一瞬间,那具早已凉却的尸首便朝着他倒了下来。

宋清落枯坐在地面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尸首,“扶鸾,扶鸾……”他不死心地探寻她的鼻息,可怀里的人早就已经死去多时,在不知道第几次之后,他才认清了现实,攥紧了怀里那人的手清醒过来,“不……不!!!扶鸾……”


“嗬…….”
水面一阵涌动,原本黑压压的天色忽然被劈开了一道光来,云彩的光晕直入水池,祁月被那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惊醒,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宋清落的身子往外探出,所有的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水池里的水忽然往上涌出,祁扶鸾的身躯重新浮了上来,毫发未损。

“扶鸾!”
似乎是听到熟悉的声音,祁月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周遭的一切恍恍惚惚,意识有些不清不楚,宋清落的声音及时地唤醒了她,记忆像是一瞬间爆满她的脑海。

宋清落看着眼前的女子下意识地一摇一晃地走向他,带着一丝陌生又熟悉的意味,祁月懵懵懂懂地走至他的轮椅面前,不知道是刚接收了这具身体所有的记忆和灵魂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宋清落看着祁月探究般地看着她,机械地开口,“宋……”
“清落……”
随之而来的倒下让宋清落有些措手不及,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护住祁扶鸾倒下的身影,眼底藏不住的无措与惊喜。

“神迹啊,神迹啊……”
膜拜声此起彼伏,天乩殿沉浸在一片声海里,穆云看着失而复得的宋清落带着祁扶鸾离开了往生池,心底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看向了那座大殿。

国师无欢,非天下之难不出,可却为了六王女的死而复生踏出了天乩殿,难道真得如寓言所说,蛮荒大陆,风雨将起……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6 21:16:00 +0800 CST  
chapter03 王女复活
往生池是天乩殿南侧的一汪泉眼,平日里除了养育殿内的花草,从未有人说过会有什么复生之效,而今日但凡听到消息的民众都聚集在了殿外,似乎是想看着神迹的发生。
宋清落的双手不由地收紧,看着躺着祁扶鸾尸首的担架从自己的身侧经过,他忍不住开口,“等一下……”
声音明显气弱不足,听到命令的侍卫自然不敢怠慢六王女唯一的正夫祁王君,“王君,可还有吩咐?”
领头的侍卫恭谨地询问,宋清落的目光落在祁扶鸾的脸上,一只手探了过来,“让我再看看她……”再看她一眼,若是她不能重生,那此刻便是他看她的最后一眼。

侍卫统领理解地点了下头,他一示意,抬担架的侍卫便特意地将担架靠近了轮椅近些。

宋清落的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我不管你是有多痛恨我,多厌恶我,扶鸾……”他眼角淌下两行清泪,语气低落,“我把你想要的一切都还给你,我再也不算计你,我再也不束缚你,扶鸾,你会回来的,对吗?”

宋清落握紧了她的手,步染冲着侍卫统领缓缓摇了摇头,一边扶住宋清落摇摇欲坠的身子,兴许是大家都看不下去这一幕,祁扶鸾的尸首被迅速抬走安置入了水池里逐渐淹没不见。

步染下意识地拦住自家主子,宋清落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轮椅的扶手,一双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往生池。


祁月落水的那一瞬间,仿佛感受到什么召唤似的,那片碧绿色的水底,恍惚间有一个人似乎拉住了她,祁月看着眼前和她一模一样的一张脸,瞳孔放大地看着那道身影朝自己扑来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

一时之间,水浪冲击天旋地转,她仿佛听到了无数个声音不停地在她耳边环绕:
“是你做的吗?”
“宋清落,你不要以为我真得不敢杀你?”
“扶鸾,你不能去,你不能去……”
“殿下以为的顺理成章,真的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吗?”
“宋清落,这辈子,你不会再有机会再算计我……”
“阿染,我感觉不到她了……”
“扶鸾……扶鸾…….不……”

零零碎碎的记忆的碎片环绕在她的身侧,一时之间猛烈地冲进她的脑海里,祁月仿佛透过那层水雾看见一片水潭,潭水边上的地面倒落了无数的尸首,以各种诡异的姿势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望见那个画面里女子单膝跪地胸膛被长戟穿破的模样,一切仿佛身临其境般,仿佛这一切是她的亲身经历,她看见了那个不远处的男人,他的脸在看见这一切的时候变得死灰般地白。

那些涌入的画面里,宋清落几乎是急切地呐喊着,双手慌乱地催动轮椅,地面的尸首成堆,她看见他一瞬间从轮椅上跌落重重地摔在地面。

咫尺之间的距离,宋清落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身体,他的双腿无力只能依靠双手朝前攀爬,他攀扯过尸首上的铠甲,不管不顾地,在这些尸堆里往前攀爬,只为了能靠近她。

而那些被他的双手碰触过的一切,沿着那具尸首的方向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宋清落月牙白的素袍上沾满了血迹,他此时仿佛忘却了身上的疼痛般伸手抓住那人的手,那一瞬间,那具早已凉却的尸首便朝着他倒了下来。

宋清落枯坐在地面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尸首,“扶鸾,扶鸾……”他不死心地探寻她的鼻息,可怀里的人早就已经死去多时,在不知道第几次之后,他才认清了现实,攥紧了那人的手清醒过来,“不……不!!!扶鸾……”


“嗬…….”
水面一阵涌动,原本黑压压的天色忽然被劈开了一道光来,云彩的光晕直入水池,祁月被那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惊醒,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宋清落的身子往外探出,所有的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水池里的水忽然往上涌出,祁扶鸾的身躯重新浮了上来,毫发未损。

“扶鸾!”
似乎是听到熟悉的声音,祁月看着周遭的一切恍恍惚惚,意识有些不清不楚,宋清落的声音及时地唤醒了她,记忆像是一瞬间爆满她的脑海。

宋清落看着眼前的女子下意识地一摇一晃地走向他,带着一丝陌生又熟悉的意味,祁月似乎感觉到某种牵引让她走至他的轮椅面前,不知道是刚接收了这具身体所有的记忆和灵魂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宋清落看着祁月眼神空洞地看着他机械地开口,“宋……”
“清落……”
随之而来的倒下让宋清落有些措手不及,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护住祁扶鸾倒下的身影,眼底藏不住的无措与惊喜。


“神迹啊,神迹出现了……”
膜拜声此起彼伏,天乩殿沉浸在一片声海里,穆云看着失而复得的宋清落带着祁扶鸾离开了往生池,心底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看向了那座大殿。
国师无欢,非天下之难不出,可却为了六王女的死而复生踏出了天乩殿,难道真得如寓言所说,蛮荒大陆,风雨将起……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7 14:01:00 +0800 CST  
chapter05 苏醒
两日后
院子里开得正盛的桃花散发着香气,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声,确是燕子叽叽喳喳地在她的屋檐下筑起了巢来。
祁月抚了抚有些疼的额头,这才下床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那一日的记忆逐渐模糊至清晰的从脑海里重现了一遍。

那个轮椅上秀丽病弱的男子,在看见她的一瞬间便几乎朝她递出了双手,祁月看了看四周又确定了几遍才肯定自己是魂穿了。

抢走了旁人的身体,重现在了未知的世界里。

那么,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分明是在原始森林里执行任务,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见那片水潭的时候好像被什么吸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落下水。

祁月正想着,房门忽然被人推了开来,宣仪端着洗脸水看到已经站着的人显然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了一会,她才迟疑了一下,“殿下?你真得醒了?”
似乎是连她也不敢相信,祁月轻点了点头暂未否认这个称呼,“这里是哪?”
“珈蓝王府。”
“王府?”
既然是王府,那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守卫站在她门口?

她目光扫向屋外一排排守在此处身穿甲胄的将士,从身形看,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士兵,一个个严阵以待,似乎……
她原本无所谓的心情突然冷静下来,目光变幻地看着门外的这些铁骑确认了一件事。

这些守卫是在看守着她,而且一个个都是长年训练出来的铁血将士。
她不免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食指,指尖一粒朱砂依旧还在,那便意味着她的特殊能力也还在,只是针对的人数过多,实在不是发挥的时候。

“我是一个……犯了罪的死囚?”祁月询问,宣仪顿悟,随即摇了摇头,“殿下自然不是。”
“那外面的这些人……”祁月似乎是不得到答案不死心的意思,她虽然脑海里有着一丝凌乱的记忆,但实在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殿下……”宣仪将门关上才说了句,“殿下自然不是囚犯,只是……”
她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想到宋清落现在的情况确是不容乐观,还是奉劝道:“殿下,王君病重尚未醒来,让这些人看守在此,定然是有用意的,殿下等上几日,等王君醒来,自然会给殿下一个答复。”

祁月微笑,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外头,“原来这位殿下只是个被架空了权利的傀儡,你一口一个殿下,却句句听令王君……”
她面容看似和善,可声音却逐渐变冷,“我是不是连你也管束不了?”
“殿下!”
宣仪瞬地跪了下来,“殿下,王君为了你,将你的尸首从龙泽水潭带回,不惜以命做赌,让国师救你,为了能亲眼带你回来,服下回春丸强撑下来,王君现在昏迷之后便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留住你,是怕你再离开罢了,毕竟……”宣仪有些悲凉地抬起头来,“毕竟,他永远也追不上殿下你……”

祁月心头一震脑海里浮现那人坐在轮椅上的模样,可她却非看人近况凄惨就会同情心泛滥的女人,这件事如果此刻不说清楚,日后再难说清,祁月并非祁扶鸾的事实。

她索性坐下,也不拖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语气也好了很多,“起来吧!只是,我并非你的殿下,更不是你那王君的妻主,所以你不必对我下跪!”

“殿下你不是……”宣仪缓缓站了起来,无论身形长相皆与祁扶鸾一模一样,可死而复生又确是离奇,蛮荒大陆可从未出现过这般怪事,她静下心来才问道,“如何证明你不是殿下?”
祁月想了想,这个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证明。
她占了人家殿下的身体,又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她自己都险些信以为真,何况他人。

宣仪见她无法证明也就放开了些,“既然殿下做不到,那还是好好等王君醒来,再作打算,一日三餐照旧,只是这门,你怕是踏不出去了。”
宣仪咧嘴一笑,幸灾乐祸地走了出去,踏出门的那刻,她才恢复神色,醒来的这个人行为表现无一丝像殿下生前的模样。
可倘若真得不是殿下,那王君他又该如何接受这一切……

祁月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可奈何,她此刻也出不去,既然有吃有喝,她索性将书架上的民风录之类的书籍大概翻阅了一遍,不然连自己要逃往哪里都不知道。

蛮荒大陆,除了天乩女国外还存在无数的国家民族,甚至一些不曾查探和攻略下来的未知领地,天乩国往南是一年如春的风越国,往北是四季皆冬的雪国,除此开外,沧澜国,宣阳国,这些大国鼎立,各自为政,但这些年似乎灾祸频生,各国怪异事件层出不穷,反而有末世之危。

天乩女国信奉国师无欢,祁月想起自己的重生似乎便是那天乩殿前的那汪池水所致,是不是重新回到那里,会有一线生机能重回自己的世界去。

祁月下意识地打开门,两柄长戟横叉在她身前挡住了去路,“走错了走错了……”
她悻悻地关门,又看向头顶的悬梁,上头不会也有人吧。

猜测间,祁月看向了屋内的几把椅子,她手掌轻轻挥动,几把椅子便在她手中按照她的方向摆正跌出一个直够屋顶的高度来。
等祁月爬至顶部,悄然掀开一片乌瓦时,长戟一贯而至,她迅速扫了一眼屋顶四周记下方位,而后呵呵笑了几声,瓦片复位,脑袋缩回。

屋子里终是恢复一片沉寂,可显然,屋顶的守卫是最薄弱的,可还有一个更为方便的方法。

祁月断定了注意,只等夜半三更逃离此处。那记忆里的一切,按照她知晓的,宋清落确实情深,可同样的,这个男人三番四次地阻拦算计于自己的妻主,回忆里的那些画面,出现的各种事情,祁扶鸾显然是不喜欢他的。
何况,他为了复活她,导致她被召唤到了异世,说起来除了霸占他的妻主的身体,她并无对不起他的地方。

祁月动手收拾着细软,想了想索性只带了几个碎银和衣物,从珈蓝府里出去的东西,要换成银子容易,但被抓回来的机会更容易。她干脆塞了几片金叶在靴子里,也就安分了下来。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7 14:20:00 +0800 CST  
多多冒泡哦,不然好煎熬呀,即将开虐,搬好小板凳吧


chapter06 照料
明月当空,有盈盈月光洒落在了院子里。
祁月手指点了点桌面,将送来的两菜一汤消灭干净,又对着镜子将自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并无不妥才打开房门。
依旧是两柄长戟挡住了去路,她看向门口的众人,千机营本是宋清落母亲生前的一支军队,由宋如意亲自选择教导,跟随其历经沙场百次,宋如意死后,宋清落又不知何故腿骨尽断,再也无法站起来,这些人也自然而然地护佑起了将军的幼子,但她终归是宋清落的妻主,哪怕是假的,这些人也绝不会伤她。
“怎么,我要去看看王君,也要拦着?”祁月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眼前的守卫显然犹豫了一会,“你若是不放心,便跟随在我身侧,我只想去看他一眼。”

出门有千机卫拦住,从屋顶走风险也不小,唯有去见宋清落才是最简单地离开王府的方法。
“还不让开?”祁月加重了语气,果然,身后的一群将士里领头的那位点了下头,守在门侧的两人才让开了退路。

那领头的人便跟随在了祁月身后,祁月注意到他的模样,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样貌和名字“金自绝”,她往前走着一边却犹豫了,如果刚才是其他的人,她尚且还有机会,可如果是千机营的统领,她的异能还没到能控制一个人的地步,算了,再看吧!

“金统领,是怕我逃了?”祁月随口一问,“千机营不在军营待着,却悉数跑来守在王府里,大材小用了。”
金自绝淡淡回复,“王君身体不好,这几位都是在假期中的,来王府探望,绝不会打扰到殿下。”
可你们确是将我监禁在此处。
这句话祁月始终没有说出口,不管为什么宋清落昏迷前要这么对她,就凭这点她就对他没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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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步染端了煎好的药进屋,屋子里兴许是主人长年服药的缘故,浸透了满满的药香。
宋清落长睡过去,体力耗尽,身边事物都是步染亲自照料,步染有时候也极为地不喜这般安静的氛围,可想到自家主子的身体,又很认命地将汤药搁置在床边。
宋清落无法喝药,步染这些年早已习惯了,他照例取出一半竹管,一手将床上的人扶起来往他背后塞了两个软枕,将竹管塞到那人嘴里,药汁对着竹管流入宋清落的口中,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身体自然的应激反应导致宋清落呛到般闷咳起来,步染急忙放下药碗,将人扶起双手顺了顺他的胸口,见他这样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才重重地叹息。

动作来回了不知几遍,一碗汤药才悉数喂了进去。正要替宋清落擦身时,房门被人轻扣了两下。
他疑惑地放下手里的毛巾,走了过来,房门打开,是祁扶鸾那张让宋清落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脸,“殿下……”
步染有些惊诧,可又有些惊喜,身后的两人都注视着祁月的动作,这会她才发现卧榻上的那个人似乎是真得病得很重,屋子里药味经久不散,宋清落的身子骨掩盖在被褥下,只余腹部的隆起,乌发散落在枕侧毫无苏醒的迹象。

“他怎么样了?”想到金自绝还跟在身后,祁月径自做到床边看向了床上的人。
“旬太医说气息稳了,只是身体亏空太大,接下来的日子需要好生调养。至于什么时候醒,他并未说起。”
祁月看向一侧的药碗,显然步染已经给他喂过药了,许是看到祁月来得次数屈指可数,步染试探着开口,“殿下今夜可是要来给王君守夜的?”
守夜?

祁月才想起宋清落的身子骨,是不能没有人在身侧照顾的,而祁扶鸾与他成亲以来,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哪怕爱得深切,那都是宋清落的一厢情愿,祁扶鸾从未贴身照顾过他。
“好,我留下。”
祁月看向步染高兴地样子,又注意到金自绝的模样,补了一句,“大人若是不放心,不妨在此盯着,王君若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步染听出那话外的意思,可又想到这是王君与殿下极少有机会的相处,“大人……”他加重了声音,让金自绝不要做电灯泡的意思表现地很明显,“殿下,王君不曾洗漱。”步染说完,生怕金自绝听不懂似的,将人果断地拉了出去。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两人,金自绝显然被步染拉走了,至于有没有走远,现在还不急。
祁月看向一旁还冒着热气的温水,目光转向床上的那个人,真得要由自己来给那人洗漱吗?
她几经犹豫最后还是将拿起的毛巾又放了下去。
步染毕竟还是个心智未熟的孩子,竟也这么放心地将宋清落交给了祁月。

两人同处一室,祁月坐在床边看了看他的脸色,才将他落在被褥外的手意图塞入被子,被子被掀开一角,祁月才惊觉地注意到了他的肩胛骨,锁骨凹陷,宋清落因为身体的缘故,竟是不曾穿着寝衣。
祁月脸上一热,尴尬地瞬间收回手在一旁守夜的卧榻上坐下。

金自绝一看就是谨慎的人,此刻也必然在屋外守候,看来要连续几日让他放松警惕才行。
祁月靠在小榻上,一侧目便看到床边的人,不自觉地又下意识地下床将小榻挪远了些。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7 18:29:00 +0800 CST  
chapter07 照料
直至入夜,一个昏睡,一个昏昏欲睡。
宋清落的双腿不曾经过按摩,半夜里双腿呈现小幅度的抖动,祁月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才注意到那人的脚踝露在外头,初春的天气寒凉,那双腿长年不走动,她顾忌到他的身体还是醒了过来。
“宋清落?”
祁月唤了一声确定人没有醒才掀开被褥,准备将他的双脚塞回到被褥里,这一掀开才发现他的异常。

这是祁月曾在某支赴x国救援时看到过的身体,那些国家因为贫穷人们三餐不济,骨瘦如柴,可她现在看到的身体比之更甚。

宋清落的身体枯瘦苍白,四肢纤细,双腿的肌肉松软无力,腿骨变形异常严重,只是小腹似怀孕了的孕夫高高隆起,腰腹下的尿布绕了腰际一圈,早已鼓鼓囊囊,祁月总算明白步染说得照顾是什么意思。

她本不予理会,可又不能真得这样不管他。只要他没醒来,她还是有机会离开的,想到接下来的几日还要来此处,还要利用他,她也就妥协了。


祁月掀开被褥,宋清落白皙绵软的身体完整地出现在她的眼中,她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他腰腹下系着的尿布,尿布干燥只有几滴黄色的液体沾染,按理说喂药了多少也有些尿意,可宋清落的身下却并没有,腿上有些极细的出血点,祁月有些奇怪可能步染在她来之前已经换过了也就不曾放在心上。
她动手将挂在炭盆上的热水倒了一点搅了搅刚才已经搁置在床边凉透的水。

她拿起步染早已准备好的垫子,双手抱过宋清落的双腿将尿布抽了出来,干净的垫子及时地垫上,宋清落显然毫无知觉,哪怕被人这般摆弄身子也没有反应。

祁月才大着胆子将人扶起靠在枕头上,宋清落瘦弱的身子便陷进了软枕里,因为卧病多年的缘故,腰腹才似四个月的身孕般圆鼓鼓的,她不敢多想将毛巾的热气敷在腹部,手指轻轻按揉了几下,新放的垫子却没有湿透的迹象,兴许是步染来之前替他排解过了,祁月将他翻过身,拿着毛巾将就着将他干瘪的臀部擦拭了一遍才又重新替他换上尿布。

这一夜把她累得够呛,等收拾到宋清落,她已经自顾自地喊了声金自绝的名字,将人交给他,打开门便往原来守卫守着的那间房间补觉去了。
为了自由,她还是耐着性子伺候几日吧!只有每日如常,才能降低金自绝看守她的警惕性,离开的机会才能大一些。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7 19:27:00 +0800 CST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7 23:17:00 +0800 CST  
chapter08 照料
珈蓝王府,宋清落的居室是单独坐落在南面的,听雨轩南面朝阳,刚好适合他养身子,宋清落因为寡淡的性子,身体的缘故也不喜欢热闹,平日里也就絮儿和步染两个侍从照料,祁月晚上会过去照料,午时又有絮儿去喂药守着,步染便负责出去采买些新鲜的食材,熬了汤水交给祁月晚上一并喂宋清落喝下。

絮儿端着熬好的药站在屋外,今日的阳光温煦耀眼地让人晃眼,他推门进入看着床上还未醒来的人,握着药碗的手骤然收紧了些。

房门反锁,他伸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林千鹤那张艳丽的脸便露了出来,“宋清落,该喝药了……”

他轻轻说着,掀开了被褥,宋清落只包裹着尿布的身子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底,林千鹤将随身携带的瓷瓶放在他的鼻尖让他吸入,床上的人慢慢地睁开双眼,视野从模糊恢复清明,他听到有人问他,“你想说什么,王君?”
宋清落看清了眼前的人,勉力张了张口才发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千鹤笑了笑,看了看手中的瓶子解释道,“消音散,你即便是叫天也不会有人答应的。”
“来,该喝药了……”

宋清落警觉地看向那碗会让他沉睡下去的药,他双手下意识地要抬起手腕意图打翻那碗药,林千鹤的手却更快地禁锢住了他的腕部,一枚银针猛地刺向了他隆起的腹部,痛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宋清落猛然喘息起来,呼吸越发地急促,整张脸呈现酱紫色的面容。

“嗬……嗬……”
林千鹤收回手,毫无表情地看着他喘疾发作,喉间只能发出撕裂痛苦吸气的声响,“你此刻的痛,都不及我的夺妻之恨,不及我林家四十口的性命……”他咬紧牙关压低声音如失去所有的幼兽紧握住宋清落的肩膀嘶吼道。

林千鹤的目光转向他的腰腹之间,抿嘴悲怆的笑了起来,他看向他的臀部,林千鹤状似疯癫般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腰间的尿布,看起来干净的尿布滴水不漏,祁月和步染都不曾怀疑过什么,皆以为对方为他打理过了。
“这段时日怕是都无法排解吧……”林千鹤轻哼了一声,将止喘咳的药喂入他的嘴里。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8 12:15:00 +0800 CST  
宋清落浑身冷汗淋漓松软无力,想起死去的林家四十口终于面色发白,他的身子被林千鹤翻了过去,手腕被床两侧的白绸绑住,那两条白绸是他身体尚好时,起身借力用的,可此刻却捆住了两只手,宋清落的双腿被迫屈膝在床面,只露出膨圆的腹部抵在床面,他抬起目光悲悯地望着此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林千鹤,他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如果不是你,今日的王君便是我,我林家四十口更不会受到无妄之灾……”林千鹤猛然站
起来,“不会太久的,等我折磨够了你,也就不会再让你受苦了,祁王君……”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8 12:27:00 +0800 CST  
宋清落的嘴里被塞入一团布,下一秒,他睁大了双眼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一枚细尖的弯钩带着倒刺缓缓深入他的后的穴,逐渐深入过程中,宋清落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林千鹤嘲讽地笑了下,弯钩到一定位置勾住了他,最开始塞入他体内的软木塞,林千鹤顿时慢慢地将弯钩连带着软木塞拉出,弯钩上的倒刺无形中划破了肠道,软木塞取出带出丝丝血迹滴落在床垫上。
宋清落连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鲜血从身下渐渐涌出,林千鹤才有些紧迫,若是让人发现,他便不能继续折磨他。他想到自己身上带的东西,连忙摸索出一枚光滑圆润的软玉,软玉素来是男子拓展产道用的,可宋清落不曾与扶鸾有过洞房之夜,自然不曾孕子,产道不曾拓开过,如今软木塞这般取出,他只能拿软玉去堵。
林千鹤去掉了软玉上挂着的穗子,没了穗子,软玉进入产道便再也不好取出。
拓展产道最怕的便是穗子断了,软玉就会留在体内,堵塞了通道产夫也就容易一尸两命。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8 12:40:00 +0800 CST  
林千鹤想起耽搁冷却的药汁,才转身将药倒入他的口中,又细细地拿帕子擦拭着他的嘴角,药汁喂下,宋清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晕,将他的病态彻底掩盖了下去。

端起药碗正踏出屋子,祁月刚好撞见了出来的林千鹤,林千鹤此时已经带了人皮面具,听她问道,“王君怎么样了?”
“还不曾醒来,但气色好很多了。”林千鹤微微低头说道。
“哦,那就好。”祁月身后是接班的侍卫,就不曾想到进去看看,注意到药碗是空的,说明宋清落刚服下药,她便也安心地越过林千鹤的身侧盯着王府各个角落看了起来,看似闲情逸致,确是在有意无意地注意着哪个方向最容易逃脱,哪个地方人最少。
“把药碗给我吧,晚些我去熬。”祁月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好。”林千鹤应道。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8 12:49:00 +0800 CST  
chapter09 照料
这几日摸清王府,画好几条逃生通道,祁月趴在宋清落床边的小榻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拿着宋清落房里的毛笔画了一个只有自己看得懂的路线。
她照旧替他擦洗了身子,宋清落的身子干净,也未见褥疮什么的,除了双腿的肌肉萎缩的厉害和上身有所差异,她又一心扑在逃亡的心思上,几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白天的时间被她拿来补觉,反而是夜晚她又睡不着了。

林千鹤晨起过来接班,祁月几乎是打着哈欠带着困意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出她对宋清落的不在意,心底的不平才这般减轻了几分,只是如今的他,也再无资格回到她身边。


又是一阵奇异的香气恢复了他的神智,宋清落无法言语,只觉得耳边话语离得遥远,胸口泛起窒息般地疼痛,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身子目光看向了门口。

林千鹤看出他的意图,“王君,这时候不会有人来寻你的,殿下不会来,步染也被差遣出去了,你要去找谁呢?”
林千鹤笑着看着他因为那些话变了脸色,宋清落的双腿受到了刺激无意识地弹跳起来,他卧病许久,又吸了消音散,此刻大口大口地呼吸仰起的颈部如垂死的天鹅在挣扎一般。
林千鹤看着他的双腿痉挛着,宋清落的半个身子因为腿部的不受控制逐渐地半挂在了床沿边,双腿还在弹跳不停,“嘭”地一声声响,宋清落便整个人摔落了床榻。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8 12:50:00 +0800 CST  
为了防止祁月看出端倪,急忙朝着身下的产道位置缓缓推入,宋清落的身体猛的被一抹剧痛影响战栗了起来,双腿哆嗦着,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林千鹤发觉一块软玉并不能堵住往外流的血,连忙将另一块软玉也猛力推入,恰好与体内的那块玉不多不少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脆响,宋清落顿时失去了最后一丝气力晕死了过去。

体内早已不知不觉地塞入了两块长形弯曲的软玉,后面又被极细的针线缝合,步染又不是细心的人,林千鹤便料定了他们无法察觉。

他收拾了一切,将屋子里一切恢复如初,才小心翼翼地将绑着宋清落手的白绸解开,宋清落的身躯瞬间倒落在了床铺上,面色呈现一种将死之人的白。

林千鹤想起耽搁冷却的药汁,才转身将药倒入他的口中,又细细地拿帕子擦拭着他的嘴角,药汁喂下,宋清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晕,将他的病态彻底掩盖了下去。

端起药碗正踏出屋子,祁月刚好撞见了出来的林千鹤,林千鹤此时已经带了人皮面具,听她问道,“王君怎么样了?”
“还不曾醒来,但气色好很多了。”林千鹤微微低头说道。
“哦,那就好。”祁月身后是接班的侍卫,就不曾想到进去看看,注意到药碗是空的,说明宋清落刚服下药,她便也安心地越过林千鹤的身侧盯着王府各个角落看了起来,看似闲情逸致,确是在有意无意地注意着哪个方向最容易逃脱,哪个地方人最少。
“把药碗给我吧,晚些我去熬。”祁月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好。”林千鹤应道。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9 12:10:00 +0800 CST  
chapter09 照料
这几日摸清王府,画好几条逃生通道,祁月趴在宋清落床边的小榻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拿着宋清落房里的毛笔画了一个只有自己看得懂的路线。
她照旧替他擦洗了身子,宋清落的身子干净,也未见褥疮什么的,除了双腿的肌肉萎缩的厉害和上身有所差异,她又一心扑在逃亡的心思上,几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白天的时间被她拿来补觉,反而是夜晚她又睡不着了。

林千鹤晨起过来接班,祁月几乎是打着哈欠带着困意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出她对宋清落的不在意,心底的不平才这般减轻了几分,只是如今的他,也再无资格回到她身边。


又是一阵奇异的香气恢复了他的神智,宋清落无法言语,只觉得耳边话语离得遥远,胸口泛起窒息般地疼痛,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身子目光看向了门口。

林千鹤看出他的意图,“王君,这时候不会有人来寻你的,殿下不会来,步染也被差遣出去了,你要去找谁呢?”
林千鹤笑着看着他因为那些话变了脸色,宋清落的双腿受到了刺激无意识地弹跳起来,他卧病许久,又吸了消音散,此刻大口大口地呼吸仰起的颈部如垂死的天鹅在挣扎一般。
林千鹤看着他的双腿痉挛着,宋清落的半个身子因为腿部的不受控制逐渐地半挂在了床沿边,双腿还在弹跳不停,“嘭”地一声声响,宋清落便整个人摔落了床榻。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9 12:11:00 +0800 CST  
腹部着地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望向四周企图呼救,一点一点地探出一只手往前挪动着身子,身后两条枯瘦的双腿扭打在一起,连着被喂了几天的药,他根本连一步距离都无法企及。
林千鹤嫌恶地看着他的身子,“这只是你的报应,王君,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吗?放心……”
“这称呼会永远属于你!”
林千鹤双手轻柔地在他的腹部抚摸,忽而瞬间用力对着那隆起的腹部狠狠地用尽全力压下去,圆润的腹部瞬间出现一个凹陷,宋清落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脏腑生生被搅碎,痛苦之余继续咬舌却只能咬住白布,他无法排xie,身下沾染出一丝丝因为挤压而溢出的血尿,林千鹤连续按压了一会,直至宋清落不再动弹,他才心满意足地端着药碗过来,宋清落的身子不能留下任何损伤,否则极易让人察觉,他捏住他的下颚,将药汁悉数灌进去,“睡吧,王君……”
林千鹤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狰狞,汤药里放了大量的麻沸散,即便是再大的痛楚他也感觉不到了。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9 12:14:00 +0800 CST  
chapter10照料


出发当日,祁月这一觉一直睡到晌午,千机卫不敢伤她,可等她出门虽然跟随却也不再像第一次那么严肃,珈蓝王府的院子里到处种满了桃树,此刻顺着小路,五天的时间,她几乎把王府的结构摸索了遍,甚至还画了一张溜之大吉的地图,做了ABCD几个方案。
今夜不走,便没有机会了!
步染今日不在,至于这金自绝,连续这么多日她都乖乖的照顾着宋清落,夜晚趁着喂完药将药碗送去厨房,他怕是不会再疑心了,只要能拖延半个时辰,她便能如愿到达天乩殿。

祁月到了厨房,后厨这里除了几个做饭,总共也就两三人,她将药碗放下,看见絮儿正在煎药便轻拍了下男人的肩膀。
煎药的林千鹤顿时吓了一会,手中的小扇差点落地,可看到是祁月,他便立刻又收回了目光,“这个是王君的药,快熬好了吗?”
“快了,一会奴才会送过去伺候王君服下的。”男人两鬓的发丝垂落掩盖住半张脸并不看她,手中小扇对着药炉不停地扇着,祁月望着药炉神思有些游离,她希望宋清落安康如故,可他一旦醒来自己要离开的机会便更渺茫。


“王君身边有你们照顾也是放心的。”祁月淡淡笑了一下,林千鹤听到这话动作微停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扶鸾心底是没有那人的,不然不会想着离开王府。他看向手里头药罐里的草药,依然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下定了决心般加大了分量倒了进去。
那药能让人昏睡下去,睡久了也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林千鹤端着熬好的药按照惯常来到宋清落的寝居,扶鸾只会在晚上过来守夜,平日的午时都是絮儿照顾,林千鹤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假面,确定没有什么纰漏才安然地端药入内。

这已经是宋清落昏睡的第六日了,再喂一剂药便可不再醒来。
他想到此处,端着药碗的手隐隐地颤抖,他生平从未害过人,可倘若不是宋清落,他与扶鸾不会劳燕双飞,哪怕是他情愿做夫侍,宋清落都绝了他所有的退路。

林千鹤关闭了房门,宋清落受不得寒凉,房门长年紧闭,此刻就算关着也不会有人注意,他掀开他的被褥,小腹圆润白皙,倒真得像是有了身孕的孕夫。
“宋清落……”
他掏出一个针包来,“加上今日,这四十枚银针便是我林家上下四十条人命。”他眼角有泪水滑落,右手瞬间将银针插入了他没有知觉的双腿皮肉里,宋清落的右腿反射性地颤抖了一下。
“痛吗?可惜你感觉不到痛,因为你的双腿早就废了……”
他说着握针的手慢慢推入,直到银针彻底埋入皮肉里消失不见,“哪怕你死,都难卸我心头之恨……”他一字一句地吐出,直到将剩下的8跟银针尽数插进他的双腿,手臂上。

林千鹤抹去眼角泪痕,绝望地笑了笑,他看向一侧的药碗,掏出一个瓷瓶将他唤醒,这些日子,他将所有的怨恨都还给他。
床上的人闻到一丝清凉的味道,终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宋清落看清了眼前坐着的人,林千鹤的这张脸他见了六日,这六日里,他无法出声,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布,宋清落的双眼有些可悲地望着林千鹤被仇恨扭曲的脸。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千鹤捏住了他的下巴,还未凉却的药汁便尽数被倒进了宋清落的喉咙里,屋子里顿时爆发出几声猛烈的咳嗽。

宋清落的一只手虚抓住那人的衣袖,最终因为无力垂落在床侧,他不想死,他未曾看到过她,他不能……死……
他的意识逐渐薄弱,药效的作用越发厉害,整个人不消片刻便限入了一片黑暗中。


夜晚如期而至,也是她留在宋清落身边的最后一晚,祁月一切如常踏步入内,一日喂三次药,寻常人都闲苦的东西,宋清落却一生都要与药为伍。

祁月往他的后颈垫好软枕,让他的脖子仰起来,兴许是要离开了,她今夜反而更加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宋清落常年卧病,眉眼如画,肌肤带着病态的白,祁月将竹管塞进他嘴里,一边喂药一边慢慢说着,“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我们也不会再相见,宋清落,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药汁顺着喉咙喂下去,祁月将药喂完,开始替他擦洗身子。

这具身体她看了不下几次,只是今晚却花了更多的耐心小心地擦拭,宋清落仿若没有知觉一般,她触及他的双腿,也不知为什么,他的身体今晚似乎尤为冰冷僵硬。

祁月看了看时辰,想着今晚要走,也就给他按摩着双腿,等他的肌肤被她按的有些柔软才放下。

她的目光才看向房间各处,夜晚入宫需要令牌,虽然现在她是所谓的殿下,可在府里却形如空壳,避免出意外,她还是要做两手准备,找到宋清落的令牌。

这重要的东西定然不会离他太远,她上上下下摸索了一番,电视剧里的机关都在柜子上,难道还有在其他地方的。

祁月的视线落在了宋清落的床上,她也顾不得其他爬上那人的床四周摸索了下,宋清落交叠在被褥上的手忽然滑落了下去,祁月连忙将他的双手摆回原状,当下竟然不曾注意宋清落的状态,她恍惚间看向了床底,伸手便真的摸到了床板下的盒子,令牌到手,便不宜久留。

祁月认真地看了宋清落一眼,她从来都不是她的扶鸾,更不可能留在他的身边,“宋清落,抱歉!”
她再次看了他一眼,临走回眸仿佛看到那人眼角滑落的泪水。

楼主 思君长乐  发布于 2019-07-09 13:40:00 +0800 CST  

楼主:思君长乐

字数:22418

发表时间:2019-07-06 03:2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15 02:07:58 +0800 CST

评论数:18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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