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女尊短篇《高攀》(男主WC+DAK)

没时间码了,只能把15切一半先发上来了😂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3 23:27:00 +0800 CST  
沈一鹭顺势抓了他的手握在掌心,笑眯眯地看着他,“又说什么傻话,你是我未过门的夫郎,贺一泓又是我的谁,孰轻孰重我能拎不清吗?”


沈一鹭的话未能安他的心,贺子君一时不知作何表态,可心中又存着几许希望,他抽了两下没抽开,索性任她握着自己的手,他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抿着唇目光定定地看着沈一鹭,状似无意地轻声问:“我和贺一泓可都是一个姓,你要是找错了人怎么办?”


“你看我像那么傻的人吗?”沈一鹭心道,看来与众不同如贺子君也未能免俗,不过是碰见个稍稍出众的男子,他便如此患得患失,失了往日的镇定,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这般失态不正是喜欢自己的表现吗?


贺子君默默想,可不就是傻吗,但愿你能一直这么傻下去!


沈一鹭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心情大好,抱着人深情地吻了上去,直将人吻得呼吸大乱方才作罢,垂首看着无力靠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心里畅快极了,“子君,原来你吃醋是这个样子,为妻喜欢的紧!”


贺子君让她如此调笑,脸上登时红了个透,气还没喘匀呢,就羞恼地斥道:“闭嘴吧你!”


16


沈一鹭爱极了他这样子,活泼灵动,与初见时那个漂亮精致的人儿一点不同,而这些变化又全是因她而生,她心里舒服极了。


“子君,距离下月十六还有二十天的时间,赶回青州是来不及了,不过你想收什么样的聘礼,我日后都补给你!”她抚着他丝缎般的长发,允诺道。


贺子君却是无所谓,随口应道:“人家下聘都是下给夫家的,我家里就我一个,等咱们成亲了,你再下聘,不就是左手递到右手吗,还补什么呀!”说完他又双目晶晶亮地开始掰着手指头算,比方什么时候做喜服,做的话要用什么样的料子请什么样的绣工……一时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沈一鹭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强行打断了他,“子君你冷静一点,这些事都是可以交给别人来做的,你安安心心地等我来娶你就好了!”


“那怎么行!”他声音猛地拔高,一副不赞同的样子,等反应过来后才悻悻撇了下嘴,小声嘟囔道:“咱俩成亲呢,我哪里放心交给别人做,你倒好,不上心倒也罢了,还嫌我啰嗦!”


沈一鹭大呼冤枉,“我哪里嫌你啰嗦了,我是怕你太过操劳,想叫你歇歇呢!”


贺子君眨眨眼,像是在评判她话中的诚意,好一会儿他才勉强作出了回应,“这还差不多,不然我就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和你成亲了,哼!”


沈一鹭摸摸他的脸,再次觉得这贺小少爷真会拿她命门,一颦一笑都是在诱她犯罪,深呼吸了几次她才彻底平息下来,然后抓着他的手认真地道:“子君,我替你做一双腿吧,能站的那种!”


贺子君浑身猛地一僵,良久才垂着眸低声道:“别开玩笑了,要是能站,我早就叫人做了……沈一鹭我其实比你以为的要糟糕,哪里是少了两条腿那么简单,所以你别白费力气了!”


沈一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心疼抱着他拍了拍,而安抚了没一会儿,怀里的人就执拗地看了过来,脸上带有一抹一触即溃的倔强,“你不准嫌弃我,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我就叫人天天揍你!”


沈一鹭大笑,贴着他光洁的脑门道:“那到时候我受伤了,还不是你自个儿心疼啊!”


“你都让我那么生气了,我还管受不受伤啊,出气了再说!”贺子君气哼哼地抓着沈一鹭,像是在时刻准备她一样。


沈一鹭捏着他纤细的后颈,断言道:“最毒男人心!”


贺子君好不容易从她手下挣扎出来,气得脸都红了,他愤怒地控诉着她的暴行,“用武力使人屈服是最没用的表现,沈一鹭你居然掐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掐我,我跟你拼了!”


沈一鹭任他捶了两下,还得护着他不让他摔了,委实有些无奈,等人终于把气撒完了,她才抱着他转过身去,笑着道:“力道真不小,你要谋杀亲妻啊!来,我看看我掐的呢,连你红印子都没有,贺少爷你说话要讲证据的……”话没说完,怀中人又要挣扎,沈一鹭含笑亲了下他光滑的脖颈,“现在不疼了吧?”


贺子君让她平白耍了把流氓,顿时一把捂住后颈,瞪着一双桃花眼再不敢吭声了,至于心里有没有把沈一鹭拉出来骂上一通,就只是他自己知道了。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4 11:40:00 +0800 CST  
17


婚期定的仓促,沈一鹭始终觉得亏欠他,她这几日一直在琢磨着给他做义肢的事情,手上还多留了个新活——做套妆奁!


贺子君现在身上绑着的义肢只能作装饰用,听廷玉说有时戴得时间久了,他腿上受不住,红肿是极常见的,偏偏他又是个执拗性子,出门决计要绑着那个的,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一半的日子都是绑着它的,而近来他们日日相对,更是天天都绑着,也不晓得他现在如何了!


五日前廷玉来递话,叫她婚前都不要来找他了,她哪里肯应,只是那天之后,沈一鹭就真的见着人了,而廷玉也跟着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甚少见他来找自己叨叨他家少爷了,这天廷玉带着绣工来量尺寸,沈一鹭好容易逮着了人,哪里肯轻易放他走。


“廷玉,你家少爷最近都忙什么呢,整天人也见不着一个。”她表现得像个初晓情爱的小姑娘,一日见不着心上人,便急得抓心挠肺的,更有的是藏于心底的隐约不安。


廷玉拧了拧眉,似是欲言又止,很快他又想起少爷的叮嘱,脸上挂了轻松的笑,“新人婚前不得见面呢,少爷说要守这个规矩,能给妻家带去吉兆,所以他才避着不见您,反正也没多少日子了,沈小姐就别惦念着少爷了!”


“放屁!”沈一鹭哪里是好糊弄的,那新人不见面的规矩的确存在,但真正肯守这规矩的根本少之又少,而眼下贺子君已经一连五天不肯见她了,她挥手拂开早她肩宽的绣工,一双眼箭也似的,“廷玉,你还敢帮着他骗我!”


廷玉还没见她真正发怒过,当下一抖,可仍旧咬牙替贺子君圆谎,“廷玉怎敢有所欺瞒,少爷守礼之人,又可怜家中无家辈,他这些日子都忙着准备婚事呢!”


“你倒是能言善辨!”沈一鹭怒而砸下这句,便不再多言。


廷玉怕她恼了贺子君,十分想说少爷是有苦衷的,可是想起来之前贺子君的耳提面命,他只好把堵到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沈一鹭十分意外,廷玉看着少年心性,没想到他嘴居然这么紧,一时怒极反笑,心里一连说了三个好,贺子君你教出的人,我倒要看看你在悄悄搞什么名堂!


她不再作声,配合着绣工把尺过量了去,临了她神色淡淡地和廷玉说了一句,“回头问问你家少爷,妆奁是用紫檀还是黄花梨做。”


廷玉脆生生地应下了,便带着绣工们出了东来院,只是他万万未兽料到,做事磊落的沈一鹭会做这跟踪人的小人行径,等发现时已是阻止不及。


水晶珠帘后是影影绰绰的人在走动,沈一鹭哗啦一声拨开帘子闯了进去,迎面撞见的便是骇人的一幕。


她惊怒出声,“你们在干嘛?!”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4 16:27:00 +0800 CST  
emmm,猜猜贺少爷在干嘛☺☺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4 16:30:00 +0800 CST  
18


身后的珠帘应声而断,叮叮当当地溅起又落下,圆润透亮的珠子胡乱散了一地,沈一鹭哪里顾得了身后的那片狼籍,她大步走到矮几前。


贺子君半身赤裸,两截红肿的残肢晾在空气中,最最叫她无法忍耐的是,贺子君身下那物正伏在一年轻女子掌中,她手执一细长玉棒正欲钻入其中,而贺子君脸埋在阴隐里,看不清是究竟是何神情,几乎是看清的瞬间,沈一鹭的脑子就嗡地一响,这与她数年前撞见的场景乍然重叠,那股恶心感再次冲得她喉头发紧。


行商之人,这般龌蹉事哪里会少!上回风月楼撞见的女人,还有现在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女人,他藏了不知有多少!沈一鹭脸色难看极了,无尽的怒火在她胸腔里四处冲撞,却始终无法宣泄,修剪齐整的指甲深陷在掌心,刺痛一阵高过一阵。


贺子君回头看见是她,当下又惊又急,他拧着身急忙想遮掩,仓促间碰到已抵入一半的玉势,他痛得浑身一抖,身下乍然受了刺激,根本控制不住,水府中的积液化作汩汩细流瞬间泄了个干净。


这时廷玉匆匆赶来了,机敏地拿了个薄毯将他盖了个严实,贺子君勉强定了定神,唇边扬了点笑才敢抬头去看,却只见沈一鹭眼含失望地转身而去,他心生急切,失态般大喊:“沈一鹭,你别走!”


闻言,沈一鹭脚步顿了顿,却终究未曾转身看他一眼,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已恢复成初见时的不卑不亢,只是仔细分辨之下,仍能听出这声音里透着浓重得化不开的失望与疲惫,“贺子君,我们认识不过月余,对各自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如此莽撞地成亲,世间只会再多对怨偶,婚事作废吧!”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4 19:32:00 +0800 CST  
18先贴一部分吧,我看书去了😊😊😊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4 19:33:00 +0800 CST  
晚上更吧,现在在健身房呢😂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5 17:41:00 +0800 CST  
我有罪,感觉来不及了,推迟到明天吧,我貌似一到节假日就断更……顶锅盖跑😂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5 23:07:00 +0800 CST  
小甜饼祭上,诸位放心食用😊


沈一鹭一路行至街中,她茫然地沿着长街走着,脑中乱糟糟的一片,偶有卖小玩意儿的货娘热情地冲她吆喝两声,随着时间流逝,她渐渐冷静了下来。


刚才真是气糊涂了,不该这般见风就是雨,这般莽撞地跑出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依他的性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肯定要恼了她,也不晓得这回得哄多久才会原谅她!


沈一鹭抬脚欲返回贺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她转身去看,发现竟是不久前遇见的贺一泓,还真是巧了!


“今天你一个人出来的?我好像没看见贺子君呢!”贺一泓一个未出阁的男子,也不晓得避嫌,光天化日下围着她转了两圈,发现贺子君不在,语气颇多遗憾。


饶是沈一鹭这样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见了他也不由心生亲近,更何况仅是这短短两次的接触,她就察觉到这贺一泓对贺子君有种“上赶着套近乎”的嫌疑,“你想找他去贺府啊,他还能不见你?”


贺一泓摆摆手,一副“你不懂”的夸张表情,“你以为他干不出来啊,真就叫人上壶茶让我在客厅等一上午,回头再差个人来说,我家少爷处理公事,一时将他忘了,实在是贻慢了,然后捧来一匣子的宝贝,说是赔礼的,我是差那点钱吗?!啧,说来说去,他就是个记仇的小气鬼!”


沈一鹭头一回听人这样评价贺子君,听上去十分新鲜,她这会儿也不急着回去了,干脆拉着人寻个茶馆坐下慢慢聊,她风度翩翩地斟了杯茶推到贺一泓跟前,才追着刚才的话头问他,“你方才还说拿一匣子宝贝作赔礼呢,现在倒又说他是个小气鬼,此话怎讲?”


她没提记仇这一茬,是因为她私心里也赞同这一点,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这未来夫郎委实记仇的很,她估摸着这回把人得罪了,即便哄好了,也得受他冷落好些日子!


“我小时候在他家院子里,摘过回枇杷,他当时便生气了,我后来听人说,那枇杷树是他爹生前种的……虽然我没经他同意就摘枇杷不好,但是他也太宝贝了吧,那枇杷又大又甜,怎么就不能摘了?!”


说着贺一泓拿着瓷杯,秀秀气气地捧着,浅浅抿上一口,这矜持的模样架式倒和她见过的大家少爷分毫不差,沈一鹭又不由去想贺子君,大约是久浸商道,与各色人打交道的久了,他很少会这样拿姿态,但那般随心自在由他做来又是另一番叫人赏心悦目的风雅。


“就因为这个?”沈一鹭挑眉。


贺一泓眨着眼,也觉得这理由实在站不住脚,他搁下瓷杯,单手托着腮想了想,又道:“对啊,要说有过结的话,就那一次了,后来他一直都不太愿意搭理我。”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两眼陡然一亮,招来身后伺着的小侍,“那玉佩你带着没?”


沈一鹭没留神,她们这桌紧挨着大街,刚才有卖糖葫芦的货娘拖着长长的吆喝声走过,她手指轻轻点了桌面两下,心情颇好地想着,待会儿带一串回去吧!


“喏,他难得开口问我要个东西,即便是忍痛割爱我也送他啊,你顺便带给他好了!”


贺一泓白晳修长的手里明晃晃地放着一枚玉佩——形似弯月,色如羊脂,与她的那枚别无二致,沈一鹭先是一愣,然不过片刻,她又恢复如初,神色淡淡地接过那枚玉佩,看不上并无任何不妥,可不远处匆匆赶至的贺子君却瞬间面如金纸,心如刀绞!


他最不愿见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他成了她心底最不堪的存在——卑鄙的骗子!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11:25:00 +0800 CST  
19


三年后,一纸加急任命书传至青州。


沈家大宅内,沈一鹭望着那上头白纸黑字写着的“渝州”,微微笑了下,贺子君,这一次我来,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了!


渝州城近日风声鹤唳,而这一系列事情的发酵,根本叫人措手不及,先是上缴朝廷的粮秣迟迟不达标,细察之下才发现是稻田锐减,大半稻农让人煽动着改种了桑树。可眼瞅着马上就秋收了,稻田里没了金灿灿的稻谷,反是一棵棵青叶尚存的桑苗。


这丰收的季节里,稻农们却眼睁睁看着自家陈粮越来越少,当最后一米筒下去,舀上来不足半筒的米时,渝州城里半数稻农慌了,个个闹将起来,一路闹到奉命收粮的京官跟前,这么多人要饭吃,没了粮怕是要成了为祸四方的流寇,此事非同小可,那京官哪里瞒,一纸奏折上达天听!


当今也是雷霆手段,短短半月前任知府一朝让人扒了官服,其下官员们更是该抓的抓该砍的砍,青石砖上血迹暗得发黑,而牵扯其中的商人更是不知凡几……这当口,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望着这新上任的渝州知府!


沈一鹭赴任十分低调,跟三年前别无二致,一身藏青布衣,一个灰扑扑的包裹便是她全部家当了,当她扣开知府宅邸的大门时,若非及时祭出文书,她这穷酸样差点让人给轰出去!


这般不走寻常路,即便消息再灵通,许多人也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而收到请帖的大小商贾们更时一头雾水,摸不着这新任知府的性子,又都想去探探虚实,便都按着请帖上的要求前去赴约,只是众人心底究是是何想法便无人能知了!


沈一鹭一出场,底下候着的人便是一愣,这般年轻,分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解决得了渝州现今的危险局势,倒是贺一泓看到是她时眼睛猛地一亮!


沈一鹭没料到会在这儿见到他,等看清他身前坠着规模不小的肚子时,更是大吃一惊,不过她生性淡然,未曾表露分毫,回头吩咐人给贺一泓特地换了张高背的椅子来,才招呼众人重新落座。


席间她倒没说什么跟此次大案有关的事情,反倒和这大小商贾聊起渝州的风土人情来,悠闲的根本不像是来给他们下马威的,不少人放松了警惕,暗笑自己先前太过紧张,这新任知府不过是个没什么大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如此一来,一顿饭下来倒也宾主尽欢,临走前不少人又开始大显神通,变着法儿地给沈一鹭送礼,沈一鹭也不推脱,一一含笑收下了,叫人手捧着送去库房,那架势似足了那些横征暴敛的贪官污吏。


等人都走了,贺一泓才挺着大肚子走到她跟前,笑眯眯地说:“戏演得不错,我估摸着那些家伙现在心里肯定乐开了花!”


沈一鹭目光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一扫而过,“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演戏,万一我就立志当个压榨百姓的贪官呢!”


贺一泓撑着后腰,笃定道:“贺子君还在后面大牢里呢,你要想和他当一双亡命鸳鸯,倒是可以这么试试!”


沈一鹭大笑,心道当初阴差阳错的,若非先碰见了贺子君,说不得他俩现在也成了夫妻。


“你先回去歇着吧,有情况再通知你,我现在看你这肚子有些害怕!”


哪晓得她都这样说了,贺一泓还挺着个肚子朝她逼近,嘴里更是直接嚷嚷开了,“我肚子怎么了,你以后和贺子君成亲了,他还能不给你生小孩?!而且你是不是傻啊,我留到这最后能干嘛呀,还不是叫你带我去看我妻主!”


沈一鹭挑眉,“我个私分明的很,你想走关系可不成!”


贺一泓要气死了,虽然知道沈一鹭是新任知府,但他家妻主被抓进来有大半月了,之前他一直想法儿去见她,一直没能成功,现在眼瞅能见着了,却让沈一鹭一口回绝了,他能不气吗,而正在这当口,一个极其眼熟的人影冲了过来,不是廷玉是谁!


“沈小姐,我家少爷醒了!!”


贺一泓气得肝疼,身前的大肚子跟着颤了两下,他气势如虹地指着沈一鹭大骂道:“你屁的公私分明,根本就是个假公济私,色令智昏的卑鄙小人!”


回应他的只有沈一鹭如风般消失的背影,要不是他现在怀有身孕,一定追上去把人好好骂上一通。贺一泓挺着大肚子这么久,腰早就酸得受不了了,好在廷玉有良心,见他面有不豫,把他搀到一边坐下了,总算没有对不起他这三年的心意!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17:44:00 +0800 CST  
三年后了,啦啦啦,想要贺少爷变啥样啊?我吃饭前回来的回答都作数,哈哈哈哈!
顺带提一嘴,我写的小章真是越来越长了,报警啊,这不是我要的效果,头疼,废了废了😔😔😔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17:46:00 +0800 CST  
20


沈一鹭去到里屋时,贺子君怔怔地躺着发呆,见到是她竟也不意外,反是带着一点怅然若失地开口道:“沈一鹭我好久没梦见你了,是不是你知道我要死了,才入我梦来见我最后一面?”


他双颊消瘦,一双桃花眼更是大而无神,他似是让这场牢狱之灾彻底催毁了精气神,沈一鹭见他这般心底又酸又痛,把搂入怀中轻拍了两下,“这么想我,当初又为什么撵我走?”


这句话好似带刺的长鞭,抽得他浑身猛地一颤,良久他才低着头小声嗫嚅道:“我骗了你啊,跟你有婚约的不是我,是贺一泓……而且你都看到了,我不仅没有腿,甚至连最简单的自主排泄都做不到!你恶心我,不愿娶我,是当然的,可是我不想听你亲口说那些话,我……”


贺子君情绪有些失控,他伏在沈一鹭肩头默默流着泪,大约是哭得狠了,到后来他竟不住地咳了起来,沈一鹭犹记几个时辰前把他从大牢里抱出来的样子,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止,力气稍大些他就会在她手里碎掉……沈一鹭听着他一声接一声的闷咳,心里难受极了,她轻轻拍着他,好一会儿他才彻底平静下来。


“子君,我没有不想娶你,更没有恶心你的意思,你当初那般绝决的叫我走……”说到这儿,沈一鹭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才微笑着道:“这一回,我说什么都不会再走了,你是我没过门的夫郎,未来的知府主君呢!”


贺子君直到这时才意识到不对,他挣扎着支起身,可瘦弱的双臂根本不足以支撑起他瘫软的身躯,只是离开半寸便又重新栽倒在沈一鹭怀中。


“真的是你?”


沈一鹭微微笑了一下,低头,然后像三年前那样轻轻吻了吻他眉心,才低声道:“对,是我,我救你来了!”


廷玉很煞风景地闯了进来,嘴上又惊又喜地叫着,“少爷,沈小姐成了咱们渝州的新知府了,咱们贺家有救了!”


贺子君神色淡淡的,垂眸敛去眼中多余的情绪,“廷玉你来扶我,沈大人仁义,顾念着三年前的那点情谊施恩于我们,我们却是要守规矩的,沈某废疾之人,大人该当敬而远之,何况……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该破例将沈某从牢中救出!”


贺子君字字句句都是要与她撇清关系,沈一鹭焉能不气,“你都病成这样了,我再不把你从大牢里救出来,你现在哪还有精神说这些话来气我!”


贺子君眸光微动,手上却执拗地用着力,几次都要翻到地上去,亏得沈一鹭眼急手快才没把他摔了,只是如此一来,沈一鹭也颇感无力,叫来廷玉接手便出了门去。


沈一鹭一走,里屋便只剩贺子君主仆二人,与方才沈一鹭在时不同,贺子君明显萎靡了下去,强打的精神随着她的离开彻底不见了!


廷玉抱着他,又是心疼又是急切,“少爷,你都在做什么呀,沈小姐心里分明还有你呀,你这样拂她心意,她要是恼了可怎么办?!”


沈一鹭深深喘了一口气,像要借此汲取力量一样,他呼拉一下揭了被子,所有的不堪与丑陋全都暴露了出来!
近一个月的牢狱之灾,在他身上留下无可抹灭的痕迹,因为无人服侍,他便解不能,滴漏的尿液浸得他胯间的软肉红肿可怖,而痉挛发作时,两条畸形的肢体在粗糙的地面久经磨擦,已然发黑溃烂,散发着一阵阵难闻的腐烂之气!


“她这般优秀,青云直上是迟早的事,我即便昧着良心同她在一起了,也会成为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廷玉我不能那夕做!”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19:46:00 +0800 CST  
你们不发表意见,我自己瞳写了啊☺☺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19:47:00 +0800 CST  
作死小分队闪亮登场,哈哈哈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20:53:00 +0800 CST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20:55:00 +0800 CST  
22


那一夜之后,贺子君更沉默了,廷玉以为他被沈一鹭欺负了,现在一看在她就气哼哼的,一副随时都要扑过来咬她的凶悍样!


沈一鹭那晚其实没碰他,准确来说是没条件碰他,他们当时一进门,贺子君就痉挛发作,她从没见他这样过,一时不知作何应对,她将他放至床榻上,不过片刻床上便洇湿了一大片——贺子君失禁了!


她是知道他不能自主排泄的,当下也不意外,只是抱着人一个劲儿地问他怎么弄,贺子君痛出一头冷汗,方才咬着牙断断絮絮道:“压…压着它!”


沈一鹭手忙脚乱地压住他身下那点残肢,小又软根本吃不住力,也不知是她力气大了还是什么,贺子君突然弓起了身子,嘴里是压抑不住的痛吟,沈一鹭让他那样子吓了一跳,她没辄了只能把人抱到怀里,徒劳地哄着,许久贺子君才缓过来,只是此时的他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料。


“要不要叫大夫来?”


他靠在她怀里,轻轻摇着头,幅度微小的像是无意识的抽动,“不用,只是痉挛而已,我坐得久了就会如此!”说着他又笑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许苍凉,“得亏你现在做官了,不然你现在连被子都没的换!”


沈一鹭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轻声道:“就算没被子也没关系,明日洗了便是……子君,你一直介意的便是这些对不对,如果你健健康康的,我们是是三年前就该成亲了?”


贺子君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是惨淡地笑了一下,声如蚊呐,“哪有那么多如果啊,我自出生便是如此!沈一鹭你现在大小是个官了,想和你结亲的肯定不少,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强,我们……算了吧!”


“可是他们再好,也不是你啊,我喜欢的是一个叫贺子君的人!”沈一鹭淡淡道。


……


“廷玉,你家少爷起了没?等下要参加贺一泓儿子的洗三宴!”沈一鹭叫住住廷玉。


廷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已经是他对她做出的最大忍耐了,“哦,我去看看!”


沈一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紧跟着过去了,她既然决心和贺子君在一起,以后那此照顾他的贴身活计还是不要假手于人的好,“我也去看看!”


廷玉停下步子,回头看她一眼,不大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好在廷玉话是那样话,贺子君已然让他伺候起了身,沈一鹭见状略有些遗憾。


她同他打招呼,“子君,早上好!”


贺子君回以同样的一句早上好,只是说完他便恢复了沉默,廷玉忍不住叹了一声,对着罪魁祸首沈一鹭便更没了好颜色。


“沈大人的府邸再好,也不不上咱家的屋子来得顺心,少爷你说是不是?”


廷玉说话夹枪带棒的,沈一鹭倒也不怒,她摸了把贺子君缎子般的长发笑道:“贺少爷,你觉得呢?”


廷玉瞪她一眼,把少爷逼成这样,她还有脸问了!


谁知贺子君真的开了口,“这知府宅院又不是私产,自然赶不上咱们家!”


廷玉得他赞同,乐得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点着头,沈一鹭却是无奈极了,她知道贺子君的意思,无非是借此暗示她——放他回去!


她长叹一声,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你陪我出去一趟,是安小少爷的洗三宴,我就送你回贺家,怎么样?”


贺子君眸光闪了闪,终于还是应下了。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21:43:00 +0800 CST  
完结指日可待,哈哈哈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6 21:44:00 +0800 CST  
晚上可能有一更😂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7 20:10:00 +0800 CST  
被吞了,这是什么鬼情况?!!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7 23:04:00 +0800 CST  





楼主 也在_东南  发布于 2017-11-27 23:05:00 +0800 CST  

楼主:也在_东南

字数:41946

发表时间:2017-11-21 21: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2 18:50:22 +0800 CST

评论数:469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