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IN】深渊天使-你是我无法靠近的彼岸[组织相关\/长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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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的话如深海漩涡将兰的思绪逐渐拉入深渊, 表面所有的黑色不足以代表所有让人畏惧的颤栗,这座恢宏的别墅之内也深藏着无数难以理解的规矩,而且来源竟然是他。

怀中的猫儿蹭了一下,兰回神, 低头恰好对上黑猫的碧蓝的眼睛如苦苦恳求的神色,她的心一下子软了,要不顾一切地收留它。环顾四周没有人之后,兰快速地奔回了房间。

为了方便替兰换药,在她的房间里放了各式各样的外用药,原以为没有什么用,现在终于派上用场。

安顿好小猫后,兰拿出了药品和纱布,手巧地为猫儿包扎好了伤口。看着猫儿不断地用舌头舔自己的手时,心里暖哄哄的。兰也伸手抚摸着猫儿的小脑袋,“猫儿猫儿,为什么你会受这么重的伤呢?不过不用怕,现在好了!以后也不用怕,我会照顾你的!乖,要乖喔,一一!”

“喵,喵!”猫儿似乎通人性地回答着。

兰笑着说:“一一真乖!”

兰不停地梳理着猫儿的毛发,不停地重复着小猫的新名字,“一一,一一啊!”

忽然,兰的手停着不动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了奇异的笑容,“一一吗!看来我想了个好名字啊!”

“一一吗!是新一吗?”不知这时的他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忘记了她呢。想念从来没有停止,然而在这里这也是被禁止的。深埋于心的思念总在夜深人静之际悄悄地翻涌出来静静地撕裂着她脆弱的内心。

渐渐地,兰趴在桌子上和可爱的小黑猫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门把手轻轻地转动,转眼间沧桑许多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甜睡的兰后,他没有打扰而是静静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黑色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他已经极是小心,但还是惊醒了浅睡的兰。

兰睁开惺忪的睡眼后,连忙见桌上的猫儿一把搂进了自己的怀中,面带惊恐地看着那中年男人。“爸爸,我……”

小五郎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在兰的面前,说道:“兰,你的伤好点了吗?”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到美国他以往的迷糊就像做戏似的全部消失。

“嗯!”兰还以为他会对她养猫的事发火,原来只是要问她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不疼了!”兰照实回答。

“这就好,这就好了”小五郎满意地点了点头,“兰,我有事要对你说啊!”

“是。”

“兰啊”小五郎叹了一口气,“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你也该接受训练了!”

“训练?什么训练?”兰大惊。

“培养新一代组织继承人的集训!”

“什么,这是什么!”

“兰,这是每一个组织里的成员都要进行的训练,为的就是要培养出全能的人才,而你是下一代首领的接班人,要接受比别人强一倍的训练!”小五郎解释道。

“那是什么?是要将我培养成和gin他们一样的人吗?不,我不要!……不……我不要!”兰拼命地摇着头。她要拒绝,她一定要拒绝,她已经被带到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怎么还要她接受这样的训练!若真的接受,失去的将会是她自己。


“兰!”小五郎用手稳住了她的身体,继续道:“兰,这是我们毛利家族无法逃避的命运!这是我们的命!我们不可以只为了自己的感受而弃天下安危不顾!”

“兰,你是知道了我们组织的来历,你就更应该明白我们组织的重要性,我们身上担负的还有天下的安危!”

“可是,我……”兰已经稍稍地冷静了下来。

“兰,我们只有遵循家族的使命。”悲伤的情绪在小五郎的脸上表露无遗,“不只如此,还有一事!”

“还有,还有什么?”兰擦干了泪,追问道。

“国家联盟的各位元首好像不想放过新一,他们好像还想将新一至于死地!”

“不,不可以的!”兰的眼泪缺堤一样崩溃,兰扯着小五郎的衣服责问道:“你们不是说新一会忘记以前的事了吗,不是说只要他忘记了就会放过他的吗,不是说只要不在外人面前泄露半点风声就不再追究吗?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们担心他有朝一日回想起来,将所有的事情都泄漏出去,所以……”小五郎别过脸去,不敢和兰对视:“他们怕组织会毁在他的手里,所以他们希望我们可以有个人牵制他,所以……”

“牵制他?”

“对,那个就是你!”

“我,为什么是我?”

“只要是你,即使想起以前的事情他也会有所顾忌!”回答得那般轻描淡写,却彻底地冰冷了兰的心。“他们看出新一好像也很重视你,并认为如果你在组织的话就可以阻止新一说出真相,一定能将这秘密保守下去。如果他可以加入那就最好!”

“原来我只是被人利用而已!”兰的声调一瞬间降至冰点。

“不,你是爸爸心中的宝贝,”小五郎搂紧了兰,“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出生在毛利家,不要成为我的女儿,这样命运就不能束缚你,你就不会这样地痛苦!兰,新一的性命也在你的手里,你该如何决定?但是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都会支持你,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会用我最大的努力去替你保护新一,即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会去的!”

“不,不要我不要爸爸死,”兰哭诉着但是眼泪已经在来这里的多个日夜渐渐干枯了,两个人都是她最爱的人,无法失去任何一方:“爸爸,我答应你,我会接受组织的一切安排,我会的,我会守护这个组织的,所以你要答应我,你不要死,你千万不可以死!”

“我会的!”小五郎竟然哽咽了。

“我会保护新一的,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和组织牵上任何关系的!”兰斩钉截铁地说。


“好了,现在已经晚了,你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会安排的!”

“恩,我知道了!”

“好,快去休息吧,睡在桌面上很容易着凉的。快去吧!”小五郎语声温柔却不像当初:“还有那只小猫如果喜欢,就养着吧!”

“好!”兰含泪点头。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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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从未停止,她的离去流连只在众人心中却被最爱所忽视。
他休养数星期之后,终于回到学校。还来得及赶上毕业典礼,然而同学们的的脸色却十分奇怪,是否以前有过相处好不的情况?他暗自猜想。

“工藤,你……”一位同学欲言又止。

旁边的同学搭腔:“工藤,欢迎你回来!”

“恩,谢谢!”新一面对他们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的脸孔然而念及仔细的时候又是一片模糊。

新一有点不习惯所以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同学们趁着这空档,都在窃窃私语。

“喂啊,你不要不小心就说出来啊!”同学a责备道。

“对不起吗,我一时忘记了!”

“不可以说的,难道你想勾起工藤的伤心事吗?”

“我知道了,以后记着就是啦!”


在新一回来之前,平次他们就对新一的同学和老师们说新一由于车祸,失去记忆了,而兰就在那场车祸不幸去世。所以他希望同学们不要说出有关兰的一切,他不想新一再次伤心。

他又补充说,新一之所以失忆,是因为伤心过度。

同学们知道之后,大家都替兰和新一可惜,为了不让新一再受伤,他们一致决定再不会在他的面前提起有关兰的一切。

寥寥数句的解释如此简单的交代,他们就将新一拉离了回忆的痛苦深潭。

与此同时,他们也抹杀了毛利兰在这儿的一切,抹杀了毛利家曾经的痕迹。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4: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接下来的几天,在毛利小五郎的安排下他们对兰进行了一系列作为组织成员的严格训练。严厉的训练令兰几近崩溃。

由新出负责执教的医学知识兰还算可以接受,纷繁复杂的药物名称看似难以分清,但只要仔细以及用心去记忆就一定可以区分开来。唯独让兰无法接受的是由chianti执教的射击。

他们利用并不是枪把,为了增加训练的难度居然使用的是活生生的动物,面对现货的生命兰怎么也下不了手。对于这些场面Chiant司空见惯,毕竟作为射击手多年无论如何残忍的画面都已经见怪不怪,但对于十七岁的女孩来讲这一切都是噩梦。

兰举着贝雷塔手枪,对准被一根沾染黑色血迹的绳子牵锁着的可爱小猴子,扣在扳机上的手却抖得很厉害,甚至需要用左手扶稳颤抖着的右手。

“小姐,开枪吧!”一旁的chianti冷冷地说道。他们这些人对于一切生灵就像看待死物一般,毫不在乎。

再次举枪对准,却还是无法下手,兰的手想放下来,别开头却看见小五郎走了进来。

“兰,再艰苦的训练你要过,再不忍的事你要做,想想国家吧,想想新一吧!”小五郎在一旁淳淳教导着。他的话对兰是一种很深切的引诱,他知道只有这样说兰才会听他们的话,这是她的弱点,是致命的。

自那天之后,小五郎的面具也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脱掉面具的他比起往日更加对组内人员来说更加有优势,对兰,也有着更加强大的说服力。

“新一?!”提到新一,兰的心揪着一般痛,那是她的爱,也是她的痛。

枪口对准那只苦苦哀求的小猴子,兰不敢直视,别过头去。

“啪,啪……”几声之后,她完全没有瞄准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扣动扳机,当她再次回头的时候,看到原来活蹦乱跳的猴子现在只剩下血淋淋的躯壳。一枪穿过了它的腿部,深可见骨的空洞边缘泛出血色,一枪穿过了脑袋,脑浆溅到旁边的墙上发出阵阵血腥,最后一枪贯穿了心脏。场景血腥恐怖,看了也想作呕。

兰吓傻了,她瞪大双眼地看着那鲜血淋淋的场景,永远忘不掉的噩梦。这是她第一次开枪,也是第一次如此杀生。她深刻的体会到手上的黑色武器原来是如此可怕,一瞬间就让生命消失的可怕武器。她终于深切明白了联合国总部前那雕像的含义了。要世界和平,一定要折断枪管。

然而,和平的背后,仍是由他们这些执枪的人去守护。多大的讽刺。和平与战争总在一线维持平衡,绝对的和平或许只存在于乌托邦的幻想之中。

“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吧!”小五郎看见兰的脸色不对劲,马上终止这次可怕的训练。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4:00 +0800 CST  
回到房里,兰立即关上了门,顺势背靠着门跌坐在门边,无力瘫软在地上,失去灵魂的双眸看着黑沉沉的天花。一一看见主人回来,乖巧地走过来。原想主人会如往常一样抚摸它,没想到兰一把将一一揣在怀里大哭不停。

兰搂得很紧,一一受到了惊吓,一下子挣脱了兰的怀抱,跳出了窗外。

“一一,你要去哪里?”兰担心一一有危险,连忙擦干了眼泪翻过窗框跳出庭院,追了过去。

一一跑得很快,不一会儿便穿过庭院的树林,来到平时荒芜的后院。这里是小五郎禁止任何人靠进的地方,即使兰可以在家里随意走动,也不可以来这里。

兰有些心慌,她并不想打破这里定下的规矩,但为了找回一一,也下定决心继续往前。

“一一,一一!”兰小声低唤着。

一路走过低矮的草丛,及膝高的草叶撩得兰的小腿有点痒,她弯身挠了挠尔后继续前进。落日西斜血红的颜色为此时的气氛增添了一份诡异。未久,一间神秘的教堂出现在兰的眼前,它一直被隐藏在高大林立的树林之后。她望向那让人流连忘返的哥特式高尖直建筑,细看之后诡异的黑红色外墙不禁她觉得可怕,更离奇的是在谁会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建教堂?

“一一……”生怕一一跑了进去的兰,硬着头皮走进了诡异的教堂里。环视周围也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躲藏起来,其余高大树木都在前方较远的地方。

推开厚重的深色木门轻声步入教堂,这里面是与本宅里如出一辙的压抑感。教堂里很是宽大,但与别的教堂又有着很大的区别。在中央竟然没有十字架,而且周围都是死一样沉黑的装饰,黑色是组织的守护颜色。这般奇异的装饰即使再笨的人也会想到它的真正用途不会是教堂这么简单。没有上帝,没有耶稣像的天主教教堂简直是对教义的蔑视。

兰走到正中央的台上,发现在墙壁的边上,竟有一个小小的门。在门的上面才是十字架,只是上面雕刻的并非耶稣,而是撒旦的化身——蛇。看蛇身缠绕在十字架上的可怖图案兰不由得颤抖恐惧,无视那诡异的装饰,轻轻拉开门,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是楼级?!这里要通向哪里吗?”兰沿着楼梯渐渐往下走,慢慢待到眼睛适应了黑暗,逐点看清了前面有那么一丁点的亮光。而且,还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兰秉着呼吸,走到门边想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我的老朋友,你知道吗?我的计划成功了。”那声音,和小五郎的一样,兰吃惊了,不知为何会在这儿听到父亲的声音。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往里面一瞧,顿时让她冒了一身冷汗。

屋内只有小小的二十平米,在房内放在一个纯白色的棺木,而她的爸爸正和棺木里的人在说话……
说话,只是那诡异的声音洋溢着得意。
“哈哈!”小五郎发出令人心寒的诡异笑声,“当善良天使的翅膀染上猩红的鲜血时,你知道那是多么令人期待的画面,比起现在早已是恶魔的我们更加令人心痛对吧……”

这是什么话,这真的是该由她爸爸出口的话吗?

“看啊,天使在蜕变,脱掉披着的假面,到头来不过是我们一样,在地狱深渊无尽轮回,享受着杀人与被杀的美妙快感!”小五郎对着棺木内的人凶狠地说,然后在电脑前摆弄了一下,倏地,画面竟是她杀小猴子的那一幕。他是在什么时候录下的?

“什么?”兰吓傻了,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惊讶地坐在门边久久不能回神。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她完全毫无头绪,这一切到底缘何究竟?爱她如命的父亲竟会说这样的话。她对他的信任以及那份唯一亲人之间的依赖感觉在逐渐的崩塌之中。

“想不到,我的计划真是如此成功吧。”小五郎补充道,同时自以为计划按部就班的得意洋洋也就毫无保留地说出了整件事情的全部。更让兰意想不到的是从新一的变小开始到现在的一切都是这个毛利小五郎的计划。

她无奈地扯着嘴角,细听着后面的话会让她更加震撼的言语。

“她已近接近我们了,不久之后将比我们更加出息,比起用恨来折磨一个人我更喜欢用爱来折磨一个人。到时,我就送她一份欢迎礼——我会让她亲手杀死工藤新一。”笑声在屋内回旋。此刻地他就如撒旦。

兰不知道该怎么办,蹑手蹑脚地往楼上走,一到教堂她看见一一正在哪儿玩耍,一手抓过一一之后,飞奔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脑海里不断回旋着刚才听到的话“杀死工藤新一……杀死工藤新一……”

兰躲在在被窝里抿着嘴唇低声哭泣。而自那以后她将坚强,处境不允许她有一丝软弱,为了自己深爱的人,她不能让毛利小五郎的计划成功。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4: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那天之后,兰对这个小五郎充满了恐惧,油然而生的距离感强烈得让兰很明显地表露出来,如今的她依然不能像组织里的人一样隐藏自己的情绪,仍然很容易地被人看出端倪,然而幸运的是小五郎以为这只是兰对组织的不适应,所以没有多加留意。

夜里的风很轻,兰借着明亮的月光,穿过黑暗的树林,一路上只有轻风摆动树叶的声音,人声荒芜。在这个沉寂的树林里,风是这里主宰,它无处不在;不论树木如何高大,如何遮天蔽月,他只能依靠风的力量而摆动仍有其掌控自己,一如此刻的自己,无处不在的惧怕掌控了自己全部的心情,无处不在的爪牙玩弄着自己全部的情绪。然而经过这些日子的深思熟虑以及必须地适应,她已然慢慢地接受甚至决定了无论面对如何残忍的事实,有些事情必须得弄明白,她无法容忍一生都被这些人所蒙蔽而让他们得偿心愿。迫切想知晓真相的心情让她在这夜踏上了这个地方。
因为这里太黑了,她不敢打开手电筒,黑夜中的一点光最是容易让人发现,如果被人看见了,她完全能想象出有什么样的后果的等待着自己。

那个在棺木里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个毛利小五郎会称他作的老朋友?
还有,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是谁,在这组织里是什么地位,真的只是小五郎的女儿吗?
还是他的工具呢?
工具?
又有什么目的呢?
为何要杀新一呢?

丛丛疑团像一个死结,任凭兰怎么想,都解不开。

夜里风开始急切起来,吹得兰都睁不开双眼,眼见教堂就在前方,兰加快了脚步。月光从窗口里射了进来,整间教堂是那样的庄严,神圣。

一直走到十字架下的小门前,门“吱噶”一声地开了。又是无尽头的黑暗,在这里兰可以打开手电了。

小心翼翼地,终于走到了密室。里面鸦雀无声,小五郎应该不在,兰放心地走了进去。在正中央的还是那个银白色的棺木。华丽的装饰,看来小五郎相当重视里面的人,但,心中的惴惴不安却越发沉重了。

兰将棺盖推开了一条缝隙,微寒的风从缝隙中溢出。
原来里面还有冷冻设备。里面的人,一定对爸爸很重要吧!兰不断地猜想着。

兰再用力将棺盖完全打开了,兰被里面的情况吓到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跌坐在地上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这是假的……”

巨大的心理冲击让兰无法接受眼前事实。
兰往门口那边爬去,好像遇见鬼魅一样的惶恐。“这只是梦,梦醒了就没事,这只是梦!”

爬着爬着,兰撞到了门框,痛觉提示着这并不是梦,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兰蜷缩在墙角瑟缩着身子不停地颤抖,良久,才有意识和勇气地再去看一次棺木。

这一次,她没有被吓到反而是呆呆地望着。“怎么,越看越像爸爸,那是妈妈吗?”

小五郎和英理并排而躺,他们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之色,兰望着这一对容貌跟是父母是一模一样的尸体越发觉得奇怪。

“你是爸爸吗?”兰试探性地对棺木里的人说,当然,死人是不会回答的。“你是妈妈吗?”

“为什么,他们到底是谁,谁来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兰仰头问天。泪水无法控制地滑下,淌过满是伤痕的心灵。

“如果他们是爸爸和妈妈,那么现在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的是谁?如果那个才是爸爸,那这俩个样子和爸爸妈妈一样的人又是谁?”

好乱,头真的好痛!这一切,为什么如此离奇,是有人存心设计吗?那人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此刻的兰思绪纷繁杂乱完全想不同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抱头而坐。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暗中的手电发出奇异的泛黄色灯光直直照着那棺木,兰呆望着那棺木,突然间,她起身并从那个貌似是小五郎的尸体头上拔下一簇带有毛囊的的头发,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包好。

在保证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迅速地回到房间,她马上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翌日,兰照常跟着他们做日常的训练。时日的功劳,如今的她已经开始慢慢用冷漠的面具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只要用poker face面对着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他们也就不能从她的表情细节读取到任何的情绪。

看来在黑暗呆久了,自己也能融入黑暗吧!兰自嘲道。

小五郎对兰的表现十分满意,竟然还亲自下厨说说什么要父女庆祝。组织里的人看见首领亲自下厨,自然是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兰却没有食欲,因为她今天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随便吃了几口便借口不舒服,先离开饭桌。


是夜,万物都在沉睡中,兰悄悄地溜出房间,小心翼翼地注意周围是否有人,然后轻步来到研究室里,手中紧紧地揣着那簇头发。

漆黑的实验室,电脑前的闪光映出一个人影,那人熟练地操作着。
还记得老师曾经说过的基因检测可以判别是否有血缘关系,兰曾经因为感兴趣而认真学,想不到今天真的可以用上。世事仿若命中注定一样,遇到过的东西不一定对将来是无用的,在不确定的明日,掌握好如今所能把握的一切,才可改变以后的命途。

终于完成可以将结果列印出来了。刚刚按下打印按钮之后,门外突然有人声。

“好了,快去检查设备关好没有啊!”
“知道了!”

兰被吓坏了,如果有人冲进来就糟糕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倏地一声,兰关上了电源,迅速地躲在桌子下。

只见那人用手电照了几下,心想没人就匆匆离去了。兰不禁舒了一口气,只是刚刚的结果,又没了。

整晚,兰都没有睡,时间全耗在研究室里。看到结果之后,兰苦笑着,那个绝望的猜测果然蒙对了。这个自称是爸爸的人身上有一个秘密。良久,那微弯的嘴角迅速抚平,神情严肃地看着结果,似乎下了某个决定。

以后的路,会无比的艰难。也应验了那个男人所说的一切。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5:00 +0800 CST  
PART2 暗章

——当你望向黑暗的时候,黑暗也在凝视你。

第十三章

时间的流转不曾停止,转眼间,五度花开花落匆匆而过。当年的少年已然成长,只是记忆中缺少的一角在这些日子里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增减。

“新一啊,这次麻烦你来一趟了!”目暮警官笑着拍打着新一的肩膀,少年还是那般的优秀,自从他毕业之后,不知道帮自己减轻多少的负担。之前还以为自失忆以后,他就会忘记做侦探这个理想,不过现在看来,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没什么,这是作为侦探应该的!”脸上洋溢着神采飞扬的自信笑容。

“呵呵,对啊。”目暮的脸色稍有些暗淡了下来,看着新一,不禁回想起了五年前的听说的一帧又一帧的惊心动魄,至今仍是记忆犹新。

看到目暮警官突然发愣,新一轻唤:“警官,你没事吧。”

“哦?”目暮回过神来,“没事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既然本来都将事情遗忘,那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希望新一以后都可以无风无雨地过日子。看着新一离去的背影,目暮暗自默念着。


回到家中,新一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喝下冰凉的啤酒疲惫的情绪才稍稍缓解。什么时候,他也迷上了那无营养的液体,借助那带有些许苦涩口感的淡黄色液体给自己降压好似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你回来了?”志保看到新一家的灯亮了,她拿着替那个糊涂侦探做的晚饭过来串门。她疑惑地问,“你不是在警视厅吗?”

新一抬眼看了一下,“哦,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

“恩!”

气氛弥漫在他们之间很是奇异,除了讨论案情他们几乎一言不发。他们之间的言语除了案件似乎就没有其他了,无论说起什么话题总有一方会尴尬地沉默。
但是偶尔跟志保的对话中他能感受到话语之间的一些隐晦,内里是一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实。既然他们对自己隐瞒,他也不好意思寻根究底,只是心中的空洞无法填补,总觉得人生似乎少了一点什么,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对了,”志保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新一说:“博士说这几天和伯父伯母一起去横滨度假,让我们看好各自的家。”

“恩,我知道了。”拿起书本,机械地应答着。

忽然,“啪”的一声书落地了,本来拿着已经空了的碗筷的志保已经走到了大门前,但是听到书本落地的声音她连忙跑过来,着急地问:“怎么啦,是不是又痛了!”志保的眼里闪着担忧的眼神,超越了伙伴之情,却仍未到达情人高度。
过分依赖的感觉一直存在于志保心中,因为只有这个人经受过和自己同样的苦难洗礼,只有他明白时间洪流逆行的悲苦。

新一痛苦地点了点头。双手紧紧地抱着头,仿佛手一松开他的头就要爆炸一样。志保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让新一服下,片刻后,新一的痛楚终于缓解。

他稍稍休息一下之后,还是决定把这五年来缠绕心中的谜团说出。

“宫野,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新一抬眼看了一下志保,只见她还是一脸平静,“这五年来,每当我头疼发作之后的那天晚上,我总会做同一个梦。梦中出现一个女孩的身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揪紧地痛,无论我怎么呼唤,她都不回头,我想去抓住,但她总在我够不到的地方……”新一握紧了双拳。最重要的是,他们曾经说那个女孩子不在他的身边,那她到底在哪里?

志保一直都在静静地听,她没有惊讶,仿佛她早就预知一切。

看着志保没有异样,新一对自己的无礼感到悔恨。他也清楚若是这些年来一直隐瞒着他,那么一定是为了他好。
新一站起来,准备回房,这时志保开口,道出让他震惊的话:“那个女孩……是你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也就是,你当初所说的那个女孩,那个不在你身边的,被我们抹杀所有生存痕迹的女孩”

“什么!?”新一一下没站稳,跌坐在沙发上。这一切过于震惊以至于自己无法接受。

“不用怀疑,这是真的,而且……这就是我们瞒着你的事!”随后,志保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出,除了组织内部所隐藏的黑暗之外的所有事。

说出事情的真相之后,志保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收藏心底过久的秘密,只有道白的那一天才能解开心上的枷锁。

这五年来,所有人都瞒得累了,担心自己的每一次对话都会露馅的胆颤心惊已经够了。

志保拿起药瓶,转身走向房间,进门的一刻她蓦然回头,笑靥如花,只是泪不争气地奔涌而出:“工藤,明天,我带你一个地方,如果,你是真的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的话。”志保没有理会那自流的泪水,继续道,“如果你不想,我就不说。知道太多对你也没好处,那些过去,就让它随风而去然后选择继续过现在的生活”
有些情感似乎应该告一段落,她不该再妄想不可能的未来。一直以来,她和他从未处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境地一切是自己一厢情愿,如今的她真心希望兰和新一能回到组织未出现之前的美好。

新一思忖过后,点头。
志保离开了新一的家,在大门前无力地滑坐下来,手背轻轻地拭去挂在眼角的泪珠。这个男人的心里从来的都只有一个人,所以他并不属于自己。

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清自己是带着何种情愫活在他的世界中。依赖不等于爱,爱不一定是依赖。直觉告诉她,她只是在依赖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男子而已。

翌日早上,志保带着新一来到月影山上,重回当时的路。在山峰上,她说出了那天发生的事。
她不敢去看新一的表情,害怕会看到自信侦探落泪的模样,她宁愿新一充满自信的一面永远留在自己的心中。

泪,滴落在土黄色的大地上,润湿了干燥的地面。新一愤怒地捶打着地面,毫不顾忌血从手中流。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件,从宫野口中得知全部之后,悲愤交集。他从未出现过的憎恨情感,此刻侵占了他的心。

“你有什么决定?”志保背着新一问。
“我……”新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该怎么样去找那个组织?他们的踪迹在哪里?”他心里明白若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那么他的人生将会颓废一大半,如果找出并捣毁组织不管记忆能否恢复,他的心都不再空虚。

“我帮你!”志保毫不犹豫地说。她在时间中沉淀出的面对苦难的勇气已经足够再次面对组织的威胁。

新一不知如何表达他的谢意,他将志保搂在怀里。无关爱情,只有谢意。这一点,志保都知道。

“宫野,谢谢,谢谢你做的一切……”


那边的心境逐渐晴朗,然而远在那一方的美国,黑暗逐渐聚拢。黑洞慢慢打开准备吞噬一切,所有都将毁灭。

五年之后的兰已经在组织里面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适合的面具。她学会了很多,包括杀人。十七岁前的毛利兰已经不复存在,那是第一个被她谋杀的人。在幽暗的房间里,兰正在和一一玩耍,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吧!”兰柔声说,但话语里透露了些许冷冽。要在此生存下去必须拥有镇压他人的气场,她已经将毛利小五郎教给她的演技模仿得炉火纯青。

一个气质和外貌与兰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推门而入。女子恭敬地说:“小姐,先生说可以出去了,让我跟着你一起去。”

“恩,我知道了。”兰把食物放在一一的碗里之后,拿起一件黑色长外套穿在身上。“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彰子跟在兰的身后,走在去超市的路上。他们很少会如此毫无掩饰地走在大路上。来到美国五年之久,兰离开别墅的次数不过十次。

松本彰子,和兰的年龄相当,是组织里的一个天才少女,从小就被小五郎送到英国去学习,在五年前被小五郎召回,替他做一个任务——监视兰。

在监视与被监视的生活中,五年就这样过去。

买好一一需要的用品之后,兰和彰子来到了美国第一博物馆。这几天,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联手展出中世纪的冷兵器,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把锋利无比,杀人不沾血的——白狼刃。血会沿着光滑的剑身滑落,只会残留血腥味。

“白狼刃,由英国中世界时的一位顶级铸剑大师所打造,据说,这把剑是用外星坠落的陨铁所制,在月光下会闪烁出冰冷的青蓝光,而且所造成的伤口极为特别,杀人不沾血。当时,这是为国王为一位立了功的将军所做的。后来,也被拿破仑作为了自己的佩剑。现收藏于大英博物馆,是其镇馆之宝。”

看完了关于白狼刃的介绍之后,兰着迷地看着那柄冰冷的武器,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意。她的心神居然深深地被那一把刀刃所吸引,在那一刻她很想得到它,在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她也倏地了然知道自己的东风是什么。

彰子凑上去好奇地问:“怎么啦?”
“没事。”兰简短地回答。
“准备得怎么样了?”彰子转了话题。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但是我刚刚也想到了我要的东风了。”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5:00 +0800 CST  
是夜,越过中天的月光向地面散发出幽冷的白色光调,从黑暗的树影中倏地闪出冷冽的青蓝光。

黑影脸上洋溢着邪魅的笑容。




第十四章


翌日的报纸头条便是这把传世名刀的失窃之事,博物馆里则是一片混乱,看着地面下漫布的玻璃碎片,警卫人员也想不通为何那先进的保卫系统居然全部失灵。众人议论纷纷,猜测是谁是小偷然却最终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在场的警察也毫无头绪,这仿若魔术般的盗窃唯一可做的便是做记录而已。


当黑夜再次笼罩纽约,全身暗红色的人影站在摩天大楼的最高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双眸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噹,噹……”午夜的钟声敲响后,那人影身体微微往前倾,不消片刻,他的身体便沿着墙壁缓缓下沉。随着高度的降低,重力的吸引,身躯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人却毫不在意,凭着矫健的身手,他抓住了一个阳台上的护栏。手一发力,借着臂力整个人跃到了阳台上。

他用剑打破了门,踩着碎片进到了漆黑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听见玻璃爆破的声音,一下被惊醒。

华特下床摸黑开灯,咒骂道:“那个**,吵着老子睡觉!”
没有人应答,华特终于摸到了按钮,“啪”的一声灯亮了。

周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阳台上的门被打破了之外,其余都如平常一样。华特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地上的碎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虽然心里不安,但是更为关注的是谁打扰他的美梦,嘴里正唠叨着咒骂的英语。

正当他不断咒骂着今天的事时,忽然他感到颈上一阵冰凉,这森冷的感觉绝不是夜里的风所能造成的,本想回头查看,但他发现一把利刃架在他颈上时,吓得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时,暗红衣裳的人出声,“冒用黑暗之名的人,将会被黑暗反噬!”听起来像是故意使用不属于自己的假音,但是凭着他曾经担任过警官队长的经验,他知道这是一个在假装男人的女人。
说完,那剑离开了华特的脖子。华特稍稍缓解了一下惧意,就在他转身过来的一瞬间,凛冽的剑光在他面前一闪而过。顿时,撕裂般的疼痛从他的四肢传来,血喷涌而出。

“救……”话还没完,剑光掠过他的喉部,动脉破裂,血液四散,弥漫整间房的是浓浓的血腥味。每个角落都沾染了那个男人的血液,布成修罗地狱的血色织网。


人已经断气了,可是下手的人却足足恍惚了一分钟,举剑的手在空中定格了很久。最后,发抖的手才缓缓下垂。他哭出了声,犯了一个杀手不应该犯的错,表露感情。


夜晚,乌云遮盖了月光,四周一片漆黑。树林尤甚。

彰子整晚忐忑不安甚至无法入睡。她走到阳台去透透气,微风吹过,她觉得有些冷瑟缩着抱着双边,正打算转身回房拿外衣时,她突然发现树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树影晃动的方式实在太奇怪了。但是周围都被黑暗笼罩,从她的方位根本看不见。犹豫一会儿,她决定去一探究竟,但又不想惊动其他人。为此,她穿上黑色外衣在夜色中隐匿着踪迹蹑手蹑脚地走向树林。

黑影恍恍惚惚地,来到了树林里,下一刻他便靠在树干上,无力地跌坐在草地上。那人卷曲而坐,将头埋在了双臂之中。

彰子走进才发现,原来那黑影是一人的身影。乌云渐渐消散,月光将黑影的脸庞照得清楚。她忽然失声大叫:“小姐,你怎么啦?”

听见有人的声音,兰缓缓地抬头,“彰……子,是你么?”

彰子看清兰满是泪水的脸以及恐惧的神色。自彰子跟在兰的身边开始,兰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她的心事自五年前就不再对任何人表露,连表情也吝啬于表达。除了和一一玩之外,几乎都是同样的表情,现在这个落寞的兰,她是从未见过。她的心情清晰地表达在脸上。

彰子赶紧过去扶起兰,摸了摸兰的额头,知道她并没有发烧。她将兰扶起后,发现兰的衣服上全是鲜血,深红色的衣服再加上已经氧化发黑的血液,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鬼魅感觉。

好不容易将兰扶回到寝室之后,彰子准备热水替兰梳洗。褪去血衣之后,兰呆呆地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在发抖。果然,如那男人所料,她即将步向一个无法回头的黑洞。

“小姐,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彰子担心地问。

兰还是没有回应,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一一走到兰的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兰,可是她还是没有反应。见主人没有应答,一一无趣地走开。

“小姐,小姐,”彰子摇晃着兰的身体,兰还是没有反应,最后,彰子生气了:“兰,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早在三年前,兰和彰子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也是这里兰唯一可以交心的人。而小五郎当初之所以交代彰子这个任务的时候,就是想着兰和彰子不可能成为朋友,更何况他一直以为彰子是绝对服从自己的。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他设想那样的成功,当彰子看见兰被噩梦般的训练折磨以及从各种侧面的信息里无意中得知组织的另一面之后,她的心促使自己背叛了毛利小五郎。当她向兰表达这一切的时候也就注定了她和兰能够成为在这个黑色荒漠里彼此的绿洲,到了后来甚至一起筹划了一个巨大的计划。

看着兰现在这个样子,彰子真的很心痛。
“我……”兰缓缓道:“我杀了……他!”兰看着自己已经洗净的双手还是觉得那鲜红的颜色就在自己的手上满布,怎么也挣脱不了地蔓延着。

“什么,你真的动手了!”彰子很是惊讶,虽然她们一直都在谋划着,但是她真的没想到兰会真的去做。对于天性善良的兰,真有可能可以办到吗?这是彰子心中一直的疑惑。只是现在,她真的动手,她却有言语不能表达的隐忧。

“那个人死之前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把我吞下一样,我好怕,我好怕……”兰双手紧紧地抱着头,猛摇头道:“那血花四溅的场面,很恐怖,真的很吓人……”她已经刻意地压低了声音却无法压制自己歇斯底里的情绪。

“兰,没事的,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彰子抱紧兰,温柔地安慰着她,哄她睡觉。

一刻钟之后,兰沉沉地睡了。

“但愿你梦中快乐!”说完,彰子便把兰的血衣和白狼刃收好。

门外一直站着的人,静静地听完了她们的对话,发光的镜片遮挡了他的眼神。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6:00 +0800 CST  
当旭日东升之时,暗夜犯下的罪恶全部翻出。华特议员狰狞的尸体被一早打扫的清洁工发现。一大批记者围得现场水泄不通。警察赶走了一大批记者之后才得以进房调查。

“死者身上有多道伤痕,看样子是被利器所伤。致命伤是颈上的一刀,颈动脉破裂,失血而死……”法医叙述着自己的发现。

对于死者身上的伤,法医都无法鉴定是被何物所伤,只是大致猜测出凶器应该是非常锋利的利器,造成的伤口十分微小但却致命。

“白狼刃!”一位年轻人随口而出。

“白狼刃?!那不是之前失窃的宝物吗?”现场的检察人员异在一旁窃窃私语,其中一位高声地问道。

“恩!”年轻人走到尸体前,指着那些伤口说:“看,这些细小的伤口,就是白狼刃造成的。如果,那简介说的是真的话?”

“新一,你怎么在这儿?”法斯特警官说。看见蹲在尸身前面的年轻人,那干练的警官话里透着惊讶。

“没什么,过来旅游,正好住在这酒店里!”新一耸耸肩说,“只是想不到,会有命案发生,所以就进来了。”他只是想来追寻宫野口中那个女孩的下落,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世事难料,不管是世间上哪一个角落不安的罪恶总在暗地汹涌着。

“你来得真好,你可以查到凶手是谁吗?”法斯特对新一寄予了厚望。

新一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凶手太狡猾了,没有半点的线索!到目前为止,就尸体身上的伤痕我最多只能推测出凶器应该是白狼刃而已。”对于这案件,新一也很无奈,他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棘手的事。
“不过,他的手法和十九世纪时的开膛手杰克很像!”他继续补充。

“什么,这是……”法斯特怔了一下:“那……”他立马弯下身躯仔细去观察刚刚粗略看了一边的尸体。

“其余的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忙调查!”

有了新一这话,法斯特安心下来。“那么,我们就马上收集好所有证据回去立案吧。”

依据警方透露出的那点消息,很快就被新闻媒体捕捉住最吸引人瞩目的题材,他们在新闻的报刊上替那可怕的杀手封了一个让世人不寒而栗的称谓“杰克公爵”。

在全球化信息时代的现在,信息以一种超乎人意料的速度传播出去,很快,杰克公爵这名字传遍了整个美国,不,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全世界。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6:00 +0800 CST  
第十五章

坏的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不是在短时间可以停息,而“杰克公爵”所带来的恐惧更是很快的覆盖在人们头上。
自他出现之日起不过是几日的光景,有几名官衔不大亦不小的人居然无故消失在自己家,而且在现场人们只能找到一些由利刃划过墙壁的痕迹,经过鉴定那些痕迹和那天晚上在华特议员家检查到的如出一彻,不论是哪一方都在怀疑作案者便是最近名声大振的“杰克公爵”。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为何,但不少怨恨着这些不作为官员的人们在私底下直呼大好。

他的神秘手法让人们为之一震,也使得追查他身份的工作更加吸引对真相若鱼对水的饥渴般的新一更加热情的对待这件事情的发展。

出于对案件的热情,本来只是度假的新一和宫野选择在这里停留。随着案件的多发,新一对这个杀手的热情就如当初对黑暗组织的追寻。即使他遗留的线索并不足以让他去发现这是谁人所为,他仍旧孜孜不倦。

转眼间两周过去,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兰又再次的行动,如今她的心里承受能力比之初期已经有大幅度的进步,她现在已经不再害怕,害怕如虎的黑夜。换上暗红色的衣服,那是她的战衣,在黑夜的伪装里她需要它。身穿暗红色的长衣在夜色中显得特别神秘也能够将她完全地融入了黑暗。
彰子嘱咐几句之后,兰匆匆离去。

翌日,果不出所料,杰克公爵又上头版。不仅如此,看见逐一消失的人,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也已经陷入自身的恐慌世界。这是杰克公爵要的黎明前夜,他要将那些扎根在暗处的逐一感受着恐惧,等着死亡的降临。不过更多的是。那些人会在死亡之前做一些无用的挣扎尔后露出自己隐藏的弱点。

“恩,我们会在这里多留几天,没事的!”房间里传来了宫野的声音,新一正好奇着志保和谁在谈电话。

“好,就这样了!”听见新一进来,志保匆匆挂了电话。

“是谁啊?”新一放下手中的资料,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的父亲,工藤伯父。”

“恩,他说什么了吗?”放下杯子,新一问道。

“没什么,只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还有,他担心最近这里发生的事。”
“那也对,这次事件引起了很大的风波!”新一轻描淡写地带过,“那他……”

“你是想问他发现没有吧。”

“恩!”新一点了点头。

志保想了想对话的内容,从对话中推测,“应该没有,我们可以在这里多留一些时日……但是,”志保打了个哆嗦“我总觉得这件事……”

“你是说和他们有关。”新一明白志保口中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他的记忆在不断的恢复之中,虽然只是零星的片段,但对组织的那份执着依旧。

“恩,”志保双手抓紧了双臂,想起组织,她是打心里的害怕,“犯案的方式和他们好像,也是……不留痕迹。”然而她也能感觉到这次的犯罪跟往日的作风也有所不同,这次的不留自己的痕迹却有造成的这样大的新闻,这似乎是一种刻意地夸大。

新一思索了一会儿,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如果真是他们,那么我们可以循着这条线索找下去,即使不是,那也可能有人在挑战着他们。”他也有点觉察到志保的另一个想法。想起志保之前的叙述,他知道组织从他吞下毒药的那天起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打探不到消息。如今,不管是他们自动送上门来还是有人在逼他们出来,他都不可能放过这次的机会。

若可以,他们一直对他隐瞒的那个人或许能见上一面,然后解开心中的郁结。
兰么?她的名字就叫兰,他已经知道了这些年来心中的空洞究竟为何,也知道那名为兰的女子对于自己是多么的重要。在志保收起来的相片中,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完整的梦境,她的身影和梦中的她重叠一起。她的一切已将他空洞的部分填满,现在他就要找回她,即使天涯,也要将她带回此处。

“你真的不怕吗?那个组织。”志保再一次问。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恐惧存在,多年过去那种感觉还是无法忘记。

“即使黑暗再强,光明也可以将其驱逐。更何况这是身为侦探要做的,与一切犯罪作斗争!”新一说得很坚决。

看着决心如此坚定的志保也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在一旁支持他。即使自己畏惧那可怕的势力,也要迎难而上。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7:00 +0800 CST  
杰克公爵美国的警。察头头疼以外,组织里的人员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杀手也是很伤脑筋。无法看透想法的人,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允许存在。

兰一早就起来了,正和一一在玩耍,彰子也刚好在这个时候敲了房门。。

“小姐,你已经起来了!”彰子表现得很恭敬。

“恩,是不是有什么事?”兰还是顾着和一一在玩。在她眼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她以真面目示人,除却在身边的好友,这里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对”彰子拿出今天早上的报纸,递到兰的面前,“你看!”彰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这是她在小的时候毛利小五郎教给她的,为的就是在将兰带到这里来以后做好的准备。

兰还是没有看,“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大肆报道的。”

“你真的没问题吗?我看这样下去会被人查出来的!”彰子很为兰担心。再结实的墙壁也总有裂开的一天,当这件事在外越传越开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的那一天,会不会给兰招致祸患然后堕入万劫不覆的深渊?

“恩,我没事,那些事,习惯就好!”兰的神色没有转变,说得如此轻松,与两周前那个在树林里瑟瑟发抖的人完全是两个人。她不想隐藏起自己的情绪,也想有人与自己分担,然而回望四周哪一个人值得自己信任,唯一的朋友亦不想让她陷入如此风险之中。或许,隐匿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所有的压力都自己承受,这样才能保护所爱之人。

“可是,……我真怕你会有什么事,不如就让我替你去吧!”彰子鼓足勇气对兰说。

“哦!”兰很惊讶,转过身来拉起彰子的手,摇了摇头:“不要,这些事我自己来的就好,你是如此善良的人,黑暗的事根本就与你无关。我不会连累你的。”兰看了看正在玩耍的猫儿,“还有,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一一就拜托你了,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可以亲近它了。”

彰子看着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兰继续道:“你还没有了解这个组织的全部,你所看到所知道的不过是很片面的某个人想让你知道的那些事情罢了,以后这些事,我自己应付就可以了。”对的,一个人应付全部,一个人面对黑暗,然后一个人赴死。

“那工藤新一怎么办?”彰子失声大喊。她终于忍无可忍,唯有搬出唯一一个可以扰乱她心神左右她情绪的名字。

兰愣了一下,听见那个名字,牵起无数思绪。然而她很快清醒过来:“他失忆了,我的事他都忘了,所以……这已经无所谓,况且还有一个更好的女孩在他的身边,我们只能说是有缘无分。”对呐,有缘无分这个词用在他们二人身上再是恰当不过了。因为有缘他们相识了,虽然不知是否相爱但是那短暂的美好也足够她去回忆去守护了。即使缘分是天注定的,但人为的阻碍让她明白远离这段缘分才是最好的选择,从她决心进组织的那天起,他和她不该再有交集的。他已经完全脱离黑暗里,而她,则一步一步走向黑暗。

“小姐!”彰子仍是不死心,还是想劝她。
“别说了,我会处理的。”
“可是组织那么大,你想怎么消灭它!”彰子转了话题。
“一年,给我一年时间,我会让这个庞大的组织永远的消失。”兰满怀自信地说。而且是同归于尽的消失,然后世界归于和平一切宛若初升太阳般的美好。

“一年?”彰子有点不信。
“对!”她必须做到,战线拖得越长对于孤单力薄的她越是不利。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役,然而为了一切所爱之人她必须取胜即使不择手段。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7: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杰克公爵的存在似乎已经威胁到了组织,小五郎将组织里的人召集在议事厅里,他有重大事件需要宣布。所有人清一色的黑色衣服以及冷色系的环境布置,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他高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君王一样的气派俯视着眼前的随从,gin跟兰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身后。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目无表情就如人偶般地活着,听从着主人的命令。

看见首领已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整齐地列队2排。

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这是,一人躬身恭敬地说道:“先生,这是这次事件的报道。”说罢,拿出那本用杰克公爵所有报道整理而成的档案送到小五郎手中。

小五郎粗略过目后,慢悠悠却略带担忧地说:“这次事件牵连很大,大家对这个人怎么看?”

看似在询问大家的意见,只是每个人都知道可以拿主意的是他,别人的意见最多只有参考价值。每次小五郎提出问题时,其实早在心中有想法。

“一切听从先生!”众人异口同声地说。这一定是必然的场面,这些天以来兰看惯了这里的所有,尔后选择无视置身事外。

“好!”小五郎露出满意的笑容,“gin,你就带着兰一起去调查这件事,记着,一切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操之过急。冲动可是会坏事。”最后的一句是对兰说的,他只希望兰可以跟在gin身边学习,却不想兰出手做任何事。

兰明白的他话里的意思,第一个要她杀的人,是新一才对。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怀揣着这样的恶意小心翼翼地活着,她一定会完全地踏入那个人设下的陷阱,懊悔一生。

“遵命!”gin领命。而兰却假装一脸疑惑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我说的事都说完了,散会吧!”小五郎宣布道。

听见之后,众人纷纷离去,小五郎小声地对兰说:“来一下!”

兰跟着小五郎来到房间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小五郎亲切地拉着兰的手,慈爱地说道:“兰,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跟着gin吗?”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08:00 +0800 CST  
“不知,请父亲明示。”自从来这里之后,兰对小五郎的态度变得异常恭敬,一点也不像父女,反倒像上司与下属。

“兰啊,你来组织都有五年了吧!”

“恩!”兰点了点头。的确,五年了,这五年来过着非人的生活,她怎么会忘记。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0:00 +0800 CST  
“现在我也老了,你是组织的继承人应该多些为组织做贡献的,这样等我退位于你的时候,你才能让他们顺从你。”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1:00 +0800 CST  
所以就让我跟gin学习怎么跟 进 那些事情?”兰替小五郎接了下去。

“对,”放开兰的手,小五郎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这次 死的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对组织很重要的人!”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2:00 +0800 CST  
“对组织很重要的人?”兰装作不 解。虽然一切都了若指掌。

拿起打火机,小五郎给自己点了支烟,“唉,他们其实是国际联//盟的首领之一,他们是各国的代表!”小五郎胡编了一下他们的身份,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兰。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2:00 +0800 CST  
他不可以告诉兰他们为何对组织很重要,否则,他五年前说的谎言就会被拆穿。

“哦,我知道怎么做了!”话落,旋身离开小五郎的房间。

听到兰的回答,小五郎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仿若来自复仇地狱的恶魔微笑,他的内心开始嗜血沦陷了,不久之后他就能看到期待已久的血腥画面。



志保翻看着法斯特给的资料,仔细研究过后对新一说:“新一,你发现没有?”新一过来看着志保所指的地方“这里,他们好像都有共同点!”

“的确,或许这与他们可能被杀的原因有关!”新一说:“还有这里!”新一拿出另一本资料。

“对,沿着这个方向查下去说不定有发现!”志保的话语中带点喜悦。

“我发现了一点东西,不过一直想不通!”

“哦?”志保感到好奇,到底有什么新一会想不通?

“他们应该与组织有关的没错,只是,为什么杀他们的人的手法和组织那么像?”新一说出自己的疑惑。

的确,这是一个疑点,如果是组织里的人,应该不会引起他们的追杀。而且,看他们的官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有一定影响力的,为什么组织会有人想杀他们?难不成他们背叛组织?也不像,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应该会被组织像对宫野一样,把他们身边的人都杀掉,而不是像现在只取他们的命而已。

新一静静躺在沙发上思考着,电话铃声的突然想起打断他的思路,志保马上去接。

“好的,我会告诉他的!”说罢,志保来到新一的面前,道:“我们的调查要延迟一下了,要先回一趟日本!”

“为什么?”新一挑眉。

“原来你忘了!”志保装成很失望的样子,“下周是服部和和叶的婚礼!你想被扁吗?”

不会吧,他竟然真的忘了,以前兰叫他推理狂的确没错,对案件如此着迷,竟然忘了好友的事!

看样子,如果不提醒他,只有被揍的份。

新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傻笑道:“我真的忘了!”

志保快被他气死了,没好气地说:“我们先回去吧!”

“哦,好的!”随后,新一马上摇了摇头,“不不,先等一下!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哪里?”

“大概是和记忆有关的地方吧”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2:00 +0800 CST  
第十七章


离开之前,新一让志保一个人先去机场等候,而他则是一个人来到那一栋装满回忆的废气大楼。在这里,新一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沉默着,拂面而来的风吹乱了他的刘海,眼神开始迷离,这样静谧的气氛很适合一个人独自寻思往事。走上那危危欲坠的楼梯,转弯处的栏杆断开了一段,他站在那里手放在铁锈满布的黑黄色铁杆上静默遥望远处。尔后,继续往上走,视线注目在墙壁上那条被铁枝挂着的手帕上,思绪飘往了远方。

半响,他伸手去拿那条手帕,试了几次才成功。一条普通的手帕,微微发黄,应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但却于他有着无价之意。随着记忆的逐渐恢复,他想起关于她的过往。

“原来,这六年来都没有人发现它!” 沿着铁锈斑驳的楼梯他慢步下来,手里不断来回搓着那微黄的手帕想象着自己能够感受到她的温度。

嘴角泛起久违的笑容,其实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拿回这条手帕,只是,因为兰真的十分紧张莎隆送的手帕,无法可施之下,随意拿一条一模一样的手帕代替,看着兰握着手帕开心的样子心上泛着一丝愧疚。


收起手帕,他赶去了机场。

飞机上,逐渐拉升的高度,穿越了云层平稳的在平流层上飞行,新一眼里闪过的些许失落被志保捕抓得一清二楚,不忍道:“别这样,如果你待在喜欢这边,等服部他们的婚礼完了我们就回来吧”

新一摇头,“不是这种感觉,而是……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渐渐离我而去的感觉一样,而且,好像以前就有过,”新一闭起眼睛身体往后靠向椅背,往日零碎的画面渐渐成线:“我记得那时是在一艘船上的!”

船上!志保大惊,新一的记忆已经恢复到这个地步,那次的事他想起来了。那时候,兰在船上没有人知道,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到,她不能不往兰就在美国这个方向去向。

志保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新一回答道:“应该吧,你曾经说过组织的总部在美国,如果兰是被组织的人带走的,她人现在就应该在美国才对!”


他们交换了眼色,心中倒是有百分之九十能够确认兰在美国的事实。


飞机的滑轮平稳地降落于地面,他们拿着行李从机闸走出,从远处便可瞧见等的有点不耐烦的平次。

二话不说,马上就拉着新一到附近的烧饼店去聊天,留下志保与和叶两人借口说让她们 去逛街。

在店里,平次拿着清酒在哪儿自顾自地喝,忽视了身旁的新一。

“喂喂,我说老哥,你叫我来,又自己在哪儿喝,你叫我来干嘛!”新一抢过平次的酒,抱怨起来。

“没什么啦!”平次醺醺醉意地说:“我很紧张啦,后天,后天啊!”

“行行……我知道你后天婚礼吗?也用不着这样吧!以前的服部到哪儿去了,以前不是笨蛋笨蛋地叫吗?现在就这样……”新一无奈地摇着头。这是婚前综合症?而且是过度兴奋的那种,新一无语。

“笨蛋?!”平次听见熟悉的名词,可五年来他从未在新一面前说过,难道,“喂喂,你是不是已经想起什么了?”平次的神情严肃起来。

新一大惊,自己叫志保不要说出来的,结果自己那么容易就穿帮。“额,不是……我没说什么啦!来喝酒,哗这酒真不错!”这样的话,傻的都知道他在说谎!

平次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他已然冷静下来适才的焦躁不安一扫而光:“工藤说实话吧,你瞒不了我的!”

不愧是名侦探而且那既是对手也是朋友的默契超越了普通兄弟之间的羁绊:“没错,我知道了五年前的事,只是记忆还没有全部恢复。”新一说出实情。摸着酒杯,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有什么打算?”

“找到兰的踪迹然后毁了组织!”

“好,我就知道这样的话终有一天我会听到的。”

“什么?”新一不解地看着平次。

“总有一天你会想起的,只是感觉罢了”平次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样啊。”

“别说兄弟不帮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还是以前的好搭档!”说罢,酒杯又空了。


两天后,平次与和叶在大阪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很多熟悉的人在场观看。全程,新一的眼角总挂着一滴蕴含着祝福与心酸的泪水。大概,他又想起被强行抹杀在他世界的女孩了。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3:00 +0800 CST  
第十八章

时光于掌心间流去,二月消失得如此之快,对于神秘杀手杰克公爵的追查还是毫无头绪,原本还存在高度兴奋的心情转眼间消逝无踪,或许这与他所追查的组织无关,这是他最不想下的结论。也许,只是他的方向错了,他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在另一方,他们也在为同样的问题愁眉苦脸,尤以小五郎最甚。

房间里传出愤怒的声音:“什么?!现在还是没有头绪,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咳咳……”他的身体逐渐被时间侵蚀,大不如从前。

“爸爸,别生气,身体要紧!”兰帮小五郎顺了顺气。本应是父女之间充满关切的行为而在他们之间却弥漫着奇异的气氛,一堵高墙阻碍着。

“属下无能,请先生再给一点时间!”gin向小五郎请罪。

其实在这几个月中,杰克公爵所毁掉的人虽然外表是各国的中层的官员,实际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他们都是组织的客户,或者是组织安插在各国的密探。现在杰克公爵的出现,让组织损失了不少。那些人都是在自己的公寓或者办公室遇害的,他能够这样精准地把握着他们的行踪,这样的敌人不可低估。

更甚者,就gin他们本来准备和法国的一个议员交接的前一天那名议员居然出了事故。那议员准备了一千万美金准备让组织暗杀他的政敌,就在交易的前一个晚上,那议员的情妇忽然发疯,然后拼命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样可怖的话语,从现场的一些刀痕,警方大概分析出这是白狼刃留下的痕迹。

对于杰克公爵,人们各有不同的意见。一部分认为他是为人服务,杀掉那些好吃懒做的官员,毕竟那些人消失之后不少弊政有了很多的突破;而另一部分的人却认为他是个滥杀无辜的人。

观点不一,然而讨厌杰克公爵的,除了警方,就是组织。

组织里的人都已隐约感觉到这个人是针对组织,虽然没有正式宣战,但是每次他对付的都是组织重要的人,现在组织的精英越来越少,经济来源也被中断了很多。

小五郎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小五郎重重地拍一下椅子的扶手,他气得不轻:“后天的交易不容有失,否则……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是,是!”众人都被小五郎现在的怒气吓怕了,连忙回答。

“后天,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去看着,知道吗?”他的话恰好中了某个人的圈套。在自己挖开的陷阱中慢慢陷入,然后无法挽回。

“可是,这里没有人看守,会……”gin担心道。

小五郎站起身来,走到gin的面前,“你认为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吗?”他的神智已经被愤怒充斥不管忠言是否逆耳他都一记否决。

Gin低头,“我不敢!”

小五郎宣布:“就这样,别再多说,后天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小五郎转过头去,慈祥地对兰说:“那天,兰就留下来陪我吧。”

“是 ,知道了!”他的样子在兰的眼中满是虚伪。
说罢,所有人都离开。

离开放眼尽是深色的大厅,路过通道兰瞧见窗外那绿色盎然充满生气的世界,心中一阵酸楚。尔后,她快步回到房间。
推开厚重的门,兰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双眸空洞地盯着仍旧是深色雕刻的天花。与此同时,彰子进来。

“小姐,进行得顺利吗?”她的神色甚为担忧,每当她想到兰要独自一个人面对这可怕的世界,她的心也紧紧地揪着痛。

一见到是彰子,兰原本冰冷的面具瞬间褪下然后换上是那真挚喜悦的笑容:“一切顺利,到时候就按计划进行就可以。”

“真的!”彰子很高兴,“那我预祝你的计划成功!”

“谢谢了!”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下浓烈的辛辣味道刺激着喉头:“不过那时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我愿意尽全力帮助你。”彰子真切地说着。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3: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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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兰的心情异常紧张,今夜之后她将会有更加大的蜕变。除去小五郎,兰和彰子三人之外,所有的人都被遣派去了交易的现场。
空荡荡的大屋如今只剩下三人不免显得寂寥。周围的深色诡异装饰使得房屋更像无人敢入的鬼屋。

目送所有人离去之后,兰站在小五郎身边,眼见他有几声咳嗽,他便特地如厨房煮一些清淡润肺的饭菜。才刚刚拿到门口,便传来不断的咳嗽声。

“咳咳……”小五郎差点喘不过气来。双手捂着口。

“爸爸,你没事吧!”兰轻轻地顺了顺他的背。

“好,好!爸爸没事,你不用担心了。”小五郎反倒安慰兰。看着兰为自己担心憔悴,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兰将饭菜放在桌面上,小心地挑好鱼刺,才将饭菜递给小五郎。小五郎满意地笑了笑。
两人在无人干扰的环境下,第一次享受到五年来没有过的家庭之乐。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突然,小五郎觉得胸口很痛,脸色发青,捂着胸倒在地上。他拼命伸手向兰求救,“兰……兰!”

看着他无力的手,兰忽然转身跑出房门。不一会儿她的身影重新出现。小五郎还以为她拿药来了,撑着椅子的扶手,勉强地坐了起来。谁知,兰拿进来的不是药,而是当初那强迫她要学会使用的武器

乌黑的枪口正正对着小五郎的心脏。见此,小五郎一怔,很快,他恢复往日的冷静,甚至挤出笑容,“兰……你干什么!”

“杀你!”冷酷的言语让小五郎往后退了一点。但是兰看见他那么快就可以冷静下来的的表情忽有一些胆怯,面对同样冷静的敌人,她也没有把握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恐惧。

“兰,你不是开玩笑吧!”小五郎的胸痛已经有所好转,对兰的行为装出大为不解的样子。

“没有!”枪口依旧对着小五郎,没有转向的意思。她为了气势胜过对方,再一次地用话语为自己打气:“我要将你的一切都摧毁,包括夺取你的命!”最后的三个字,兰说得特别用力。兰的表情甚是冷漠。她手其实在微微颤抖,只是这个动作并没有让她的敌人发现。心中翻涛的思绪快要将它淹没,但是今晚能结束一切,她便不再理会那不可能有的一起关于未来的设想。

小五郎知道兰这么认真的表情不是开玩笑,他试图站起来,却无力得跌坐在地上,只好拼命地往门口爬去,往日那高高在上的首领如今连蝼蚁都不如。在一声枪响之后,左脚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啊!”小五郎吃痛。忍着剧痛,小五郎还是极力地往门外逃。

兰并没有罢手,反而追着他想逃离的方向,依旧不停地扣下扳机。小五郎终于被逼到了墙角,无法动弹。他背靠着墙壁,以一种无法用言语描写的眼神盯着和他相处多年的女儿。

兰举枪,冷漠地瞪着他:“你欠我们家的,现在就要你还清!”可曾有人听到她的心也在滴血,以命换命的方式最终以残酷的事实降临在她身上,成为她不可推翻的命运之轮,任由操控的证明。

“兰,你说什么,我是你的父亲啊,毛利小五郎啊!”小五郎再次装傻,还以为自己可以骗过兰,殊不知兰已知晓了一切:“兰,我是你爸爸,你最爱的爸爸,你不可以对我举枪!”但从他的话语里听不到任何求情的意思,更多的是一份玩味的语调。

“爸爸?”兰轻蔑地说着,这是她不想却迫不得已用来壮大自己胆量的虚伪表情,即使心在害怕:“你说你是我的爸爸?哈哈——我的父亲是毛利小五郎,而不是——雾崎正一”
“雾崎正一!”听到这个名字,小五郎明白兰已经知道一切,无法再骗过她。收起刚刚恐惧的情绪,情绪平静下来,悠悠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一切,那我也就不用再装了!”

“你终于承认了!那你就去死吧!去跟他们道歉吧!”兰的食指离扳机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慢慢,移近。她的愤怒也逐渐吞噬了她残存的善良以及无限放大了对仇恨的推崇。

“哈哈!”雾崎正一笑道,“你杀了我,那不就证明我的计划成功了吗?”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这样说,兰就会犹豫,只要可以拖时间,说不定还有反胜的机会。那个被人称为天使的人,不可能脸色不变的杀人。从一开始,他对自己的计划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五年来的折磨,可以将他心中的仇恨慢慢施加在她的身上,这是报仇最好的方式,将自己之痛强加于别人身上,把她放在手上既不弄死也不让其活得自在。

“是吗?”兰毫不在意。

雾崎还是认为她只是装出来的而已。黑暗中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自己靠近黑色,那张虚伪的脸孔只是在做戏。他在心中念道。

捂着流血的伤口,淡淡道:“你知道吗?我的计划就是要将你培养成堕落的恶魔,现在你杀了我,双手沾染了鲜血不就证明我的计划成功了吗?你想帮助我啊,真好,小心你的父母会生气哦!”他的话对她肯定有刺激,再一次,再深一层的伤害,然后把枪举向自己。疯狂的思绪让雾崎的意识开始混乱。“哈哈——”他的仇恨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推至了高峰,再也降不下来,怀揣着恨的这些日子对他来说就是折磨。

“生气?那他在两个月前就生气。”兰只是淡淡地说。耸耸肩。

“两个月前?!”心知不妙。

“你不是一直在追查是谁,杀害了组织的重要人物吗?”兰的语气充满着挑衅,聪明的正一已经猜出,那个风云人物,杰克公爵的真实身份。

“想不到,我真的成功了,”雾崎仰头大笑,脸上充满了喜悦,“毛利小五郎,你看到了吗?你的女儿被我训练成杀手了,还是那样的恐怖,就像恶魔一样……哈哈!天使的堕落,哈哈——妹妹,我帮你报仇了!”

“笑够没有!”兰有些不耐烦:“我从来就不是天使,请你别乱说!”她不要让人知道自己的过往,如此鲜明的对比只是用来再一层戳伤自己的心,她害怕,害怕终于有一日被贯穿了心然后面具破裂失去一切可以毁灭组织的筹码。

雾崎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等着兰的最后一枪。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死亡来换取复仇的最深回报。对,这就是他要的结果——染血的天使,从今成为杀人的凶器。

“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暗组织的首脑,永远地消失。生活却无法恢复从前的平静,更大的风浪还在兰的面前。


“呵……呵……啊——”兰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现在的心情就像她第一次杀人一样。“彰子,彰子!”

彰子立刻出现在门前,“兰!”她被眼前景观吓傻了,虽然她知道兰的计划,却从来没有想过那场面会如此的……恶心。鲜血满地,腥味在这个房间中蔓延,中年男人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

“彰子,我需要你的帮忙!”在慌忙之后兰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

“恩!”

很快,她们将房间弄乱,现场就像是被强盗入屋一样。兰从阳台上将落地窗打破。

检查过滴水不漏之后,兰带着彰子来到走廊的转角处,脸上带着半分犹豫,“彰子,我……不知道……该不该……”

还没等兰说完,彰子握着兰的手,给予她最温暖的支持:“兰,你下手吧,我没事的!”

“我知道了!”忍着泪,兰对着彰子的手臂开了一枪,虽然子弹只是稍微擦过,可是殷红的液体不断流出,兰不忍道:“彰子,不要,我们想过别的办法吧!”

彰子摇头,倔强地说:“别的方法他们不会信的,你忘了他们是多聪明的人吗?只有毫无破绽的方法才可以,这就是那个方法,不要犹豫了,快下手吧!”

兰的手刀高高举起,却始终下不了手。

彰子眼见时间不多了,催促道:“快啊,兰,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坏了大事。”她一直知道对着朋友亲人她的心始终是柔软的,那一份善良再深的黑色也不能染黑,但此刻她的善意却会让这里的人起疑,因而她要冷静地提醒兰。

兰还是没有动静,泪水不断地在眼眶里打转。她无法下手,面对着她在这里的唯一好友,无法像对待雾崎他们一样冷酷。

彰子拉着兰高举的手,示意她打下来,“快啊 ,如果他们有怀疑的话,说不定会调查我们的,或许还会伤害到我们以前的朋友,兰,你忘记工藤新一的处境了吗?”

新一,她心疼了一辈子,喜欢了一辈子的人。他的处境很危险。很危险!组织的人还在对他虎视眈眈。

“对不起。”手刀一下,彰子昏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兰回到假小五郎倒下的房间里,对着自己的左肩,狠狠地打了一枪。

忍受着剧痛,她完成了现在最后的布置。以鲜血画一条血路,沾满血的手在门把手上一握,布置完毕。看着这一切,她安心地倒下。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3:00 +0800 CST  
第十九章

暗淡的月色,厚重的云层密布于天上,在那华丽辉煌的别墅之内似乎隐藏着呼之欲出的邪恶,只是gin被刚刚完成一笔大交的喜悦暂时充斥,以及其部下兴高采烈也在他身后不停地拍着马屁,丝毫没有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一踏进别墅的大门,多年的从医经验的新出很快地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是说不出在什么地方然而那种诡异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安恐惧,仿若猛兽在放出最后一击之前的风雨欲来必安静的气氛,但是看见gin难得的开怀,他也不好打扰。

灯光比起出门之前暗淡了几分,新出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环境。
走上楼梯,gin一直为今日的成功而喜悦十分期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小五郎能恢复往日的精神。只是新出心中的疑惑无法解决,而且越发奇怪,他再也忍不住,拉过gin,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听到新出这样说,gin也静下心来,仔细地观察周围,发现了些端倪。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血腥味扑鼻而来,“糟了,有血的味道!”

“你看!”眼尖的新出发现了前面有人倒在过道里。

顺着新出指示的方向,众人发现彰子倒在那里。新出一个箭步冲过去,双手紧紧地抓着彰子的双臂,将她摇醒。

彰子艰难地睁开双眼,看见前面的人,无力地举起右手指向了小五郎的房间,断断续续地说着:“救……救……命,快……”彰子又昏过去。

新出感到手上粘乎乎的,松开彰子的双臂举手一看,鲜红的颜色异常夺目。彰子受伤了?脑海里的思绪混乱不已。

留下新出一人在这儿发呆,gin带着其他人迅速来到小五郎的房间。

房间里到处血迹斑斑,就如经历了一场恶斗。沿着血迹的方向,Gin看见小五郎倒在血泊里,不禁倒退了一步。Vodka上前扶着,才让他没有摔倒。

回过神后,gin立刻上前检查小五郎的伤势,结果却让他无法接受。小五郎的身体早已冰冷,无力回天。

另一边,vermouth则是关心同样倒在血泊里的兰,当她发现兰还活着的时候,心里舒了一口气。“Bourbon,快点救人,兰还活着。”

兰和彰子,组织里唯一两个没有代号的人。但是也造就了组织对她们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好像她们不是与他们不是同一世界般,偶有些防范意识。

听见vermouth的叫唤,新出命人将彰子送回房间之后,自己则亲自为兰治疗。

Gin独自留在房间里,静默地看着小五郎的尸体,无限的哀伤在他的脸上蔓延,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情绪表露无遗。

一个忙碌的晚上,大家都去休息,只剩下新出守在兰的病床前。没有人能读出此刻他的心思,他的全心照料也让不少人对他侧目。

“你该去休息了,这里换我就可以了!”彰子撑着虚弱的身体推门而入。一个不小心,她几乎摔倒。新出立马上前搀扶,“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兰,不,小姐的事我可以应付过来。”

“我已经没事,我只担心小姐能否接受这个打击。”她暗指首领去世的那个消息。

“她,……应该可以吧,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新出的话语里参杂了些许的怀疑。

她真的可以接受吗?身边爱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黑暗点点蔓延在她的世界,在她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出现在阳光之下成为她的奢望。无法站在面前保护,唯有隐匿自己的存在,默默地守护他的背后。

“应该是吧!”彰子答道。对于她之外的人,兰并没有付出信任。那副伪装的面孔就是她对所有人的态度。这里的人都是虚伪的,却也是可怜的。



楼主 Jessica604  发布于 2017-04-15 23:14:00 +0800 CST  

楼主:Jessica604

字数:183695

发表时间:2017-04-16 06:5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5 13:33:3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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