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11】女儿红（鼠猫同人）
【七】
冲霄楼！
站在楼下，展昭觉得心头一阵寒意。
守卫的人还很多，展昭只能按捺快要按捺不住的心等待。
一秒，两秒……
终于等到机会，展昭立刻潜入了冲霄楼。
一入冲霄楼，展昭就打量四周。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白玉堂留下的解法。
那是他和白玉堂独特的暗号。
记得还是他们刚刚结识不久，白玉堂因为他被困的事取笑：“猫儿，虽然你功夫不错，但比起机关来你就差五爷多了。”
自己当时回道：“白五爷样样精通，展某自然是比不上的。”
白玉堂颇为自豪：“不错。不过今儿个五爷心情好，就教教你怎么识五爷独门的破解方法。”
然后，白玉堂就给他讲了自己的机关破解。
后来一直没怎么用上，没想到这次……
收拾好心情，展昭随着白玉堂留下的暗号慢慢上楼。
一到十五楼，都可以看出白玉堂破解得相当轻松，甚至还有闲心隐晦地刻下白玉堂三个大字。
到了十六、十七楼，白玉堂特地赞扬了连环套的手法，虽是自己一时未料到中了埋伏，但也可见机关之巧妙。
十八楼。
展昭看见了那个锦盒。
凭他的眼力，还看见了，锦盒上隐隐的——血迹。
不会的！
展昭心下一冷，退后半步。
不会的！
咬牙仔细搜寻白玉堂可能留下的痕迹，展昭企图发现哪里留着白玉堂报平安的暗号。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展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要崩溃。好在此刻他瞟见了锦盒旁边小小的印记。
盟书。
收拾好心情，展昭随着白玉堂留下的暗号慢慢上楼。
一到十五楼，都可以看出白玉堂破解得相当轻松，甚至还有闲心隐晦地刻下白玉堂三个大字。
到了十六、十七楼，白玉堂特地赞扬了连环套的手法，虽是自己一时未料到中了埋伏，但也可见机关之巧妙。
十八楼。
展昭看见了那个锦盒。
凭他的眼力，还看见了，锦盒上隐隐的——血迹。
不会的！
展昭心下一冷，退后半步。
不会的！
咬牙仔细搜寻白玉堂可能留下的痕迹，展昭企图发现哪里留着白玉堂报平安的暗号。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展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要崩溃。好在此刻他瞟见了锦盒旁边小小的印记。
盟书。
不是平安，而是盟书。
不敢去想背后隐藏的某种深意，展昭把注意力全放在怎么取得盟书上。
没有用袖箭去试探，展昭直接凭着轻功前跃，“铮”，巨阙出鞘，斩向那根看似弱不禁风的绳子。
金戈交击的声音响起，微微一顿后，紧缚着锦盒的绳子断了，展昭将锦盒抢进怀中，借忽然出现的天蚕丝之力，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时一张大网才迟迟落下。
一见这大网，展昭就一阵心凉。
竟然全是天蚕丝编织而成！恐怕襄阳王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力气和金钱。既然如此，又将这网放在冲霄楼的最后一层，其用意不问可知。
但这大网却落得不怎么是时候，必然有原因。
而这原因……
无论怎样，都要去襄阳王府问个明白！
展昭握紧了怀中的锦盒。
【八】
“哟，是开封府的展护卫啊？”襄阳王府的侍卫只将侧门开了一个小缝，看起来是不打算让展昭进去。
展昭本也不想进去，他来此地，只是想探听一下襄阳王是否知道白玉堂的下落。
“展~大人~”侍卫虽似恭敬地叫着，讽刺的语气却是谁都听得出来的。
毕竟有求于人，展昭低着头耐心等他说完。
侍卫冷笑一声：“您可是来晚了……”
什么！展昭一下子抬起头来，冷眼盯着侍卫，身上不自觉冒出一股寒意。
侍卫被展昭这般一望，脚都软了，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但见展昭一脸焦急，这里又是襄阳王府，自己的主子——襄阳王，那可是未来的皇上啊！马上有了底气，得意道：“你是来问那白玉堂的吧？可惜你来晚了，白玉堂的遗物都送去开封府了。这是我们王爷好心，想着白玉堂好歹也是江湖上的一位……”
后面侍卫说了什么展昭已听不到，因为就在侍卫说出白玉堂的遗物送去开封府时他就转身用轻功狂奔起来。
不可能的！这是襄阳王的计谋！
他这个只是粗略学过机关的都能闯过冲霄楼取到盟书，一手带出他这个徒弟的白玉堂怎么会栽在那里呢？
但是展昭的心却告诉他：这是真的。
要不，怎么解释锦盒上的血迹？怎么解释只留下盟书二字？怎么解释天蚕网的迟误？
一想到自己的命，和盟书都也许是白玉堂的命换来的，展昭就忍不住痛苦难堪。
玉堂！
灰头土面地赶到了开封府，现在的样子，若是让熟悉展昭的人见了，定会大吃一惊：这哪里像平时一身正装，温文尔雅的展昭？
展昭顾不得这些，他只想亲眼看看，侍卫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用看了，展昭愣在门口。
开封府灵堂式的装扮，和正中那一块写着白玉堂的牌位告诉了他一切。
灵堂里四鼠和大嫂都来了，表情不胜哀恨。
包拯和公孙策没有五鼠兄弟般的情谊，但也为这难得的侠义之士英年早逝遗憾不已，何况白玉堂时常到开封府，帮开封府做了不少事。
丁月华则是放声大哭，她与白玉堂自幼相识，感情不在兄妹之下。
开封府其余诸位也都情绪不高。
展昭却是一心一眼只盯在白玉堂的牌位上，握紧的手指尖深深嵌入掌中也毫无感觉。
还有什么，能比眼前这个牌位蕴含的意义带来的痛更痛的呢？
一时之间，心如死灰。
从此，不喜不悲，无忧无惧。
要不，怎么解释锦盒上的血迹？怎么解释只留下盟书二字？怎么解释天蚕网的迟误？
一想到自己的命，和盟书都也许是白玉堂的命换来的，展昭就忍不住痛苦难堪。
玉堂！
灰头土面地赶到了开封府，现在的样子，若是让熟悉展昭的人见了，定会大吃一惊：这哪里像平时一身正装，温文尔雅的展昭？
展昭顾不得这些，他只想亲眼看看，侍卫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用看了，展昭愣在门口。
开封府灵堂式的装扮，和正中那一块写着白玉堂的牌位告诉了他一切。
灵堂里四鼠和大嫂都来了，表情不胜哀恨。
包拯和公孙策没有五鼠兄弟般的情谊，但也为这难得的侠义之士英年早逝遗憾不已，何况白玉堂时常到开封府，帮开封府做了不少事。
丁月华则是放声大哭，她与白玉堂自幼相识，感情不在兄妹之下。
开封府其余诸位也都情绪不高。
展昭却是一心一眼只盯在白玉堂的牌位上，握紧的手指尖深深嵌入掌中也毫无感觉。
还有什么，能比眼前这个牌位蕴含的意义带来的痛更痛的呢？
一时之间，心如死灰。
从此，不喜不悲，无忧无惧。
【九】
“包大人，我想知道襄阳王送来的是什么。”
第一次，彬彬有礼的展昭没有谦称。
包拯看着眼前笔直站着的青年，看到他眼中的坚持。
“是白少侠的飞蝗石。”包拯不忍说下去，但他还是说道，“和画影。”
画影，白玉堂的爱剑。
从未离身。
展昭脸色没有变化，身形也没有哪怕一丝晃动。他眨了眨眼，声音轻缓低郁：“包大人，展昭请命！”
盟书是展昭拿回来的，按说他是最有资格去办这件案子的。
可是……
包拯深深凝视着展昭，似乎见到了当年坚定地说跟随他守护青天的展昭。
同样的坚持。
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展昭的坚持还是没有变，只是还有一份，专属一个人。
坚执。
所以包拯低了头：“你去吧。”
“多谢包大人。”
说罢，展昭出了门去。
公孙策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和包拯一同望着展昭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至始至终，公孙策什么也没有说。
只有在展昭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和包拯一般的叹息。
“展大哥，你要去襄阳？”
展昭点了点头。
丁月华不知怎么开口：“展大哥，对不起，是我……”
“与你无关。”展昭温和地，打断了丁月华接下来的话。
咬咬牙，丁月华提出了请求：“展大哥，我想一起去襄阳。”为小五哥报仇！
后面的话不能说出来。
展昭看了出来。
丁月华很快发现了这点，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展昭脸上挂起一贯的微笑：“不，这是我的事。”
丁月华无话可说了。
展昭向众人告了别，只身再次踏上前往襄阳的路。
这一次，他多背了一把剑，多带了一只包裹。
所以包拯低了头：“你去吧。”
“多谢包大人。”
说罢，展昭出了门去。
公孙策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和包拯一同望着展昭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至始至终，公孙策什么也没有说。
只有在展昭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和包拯一般的叹息。
“展大哥，你要去襄阳？”
展昭点了点头。
丁月华不知怎么开口：“展大哥，对不起，是我……”
“与你无关。”展昭温和地，打断了丁月华接下来的话。
咬咬牙，丁月华提出了请求：“展大哥，我想一起去襄阳。”为小五哥报仇！
后面的话不能说出来。
展昭看了出来。
丁月华很快发现了这点，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展昭脸上挂起一贯的微笑：“不，这是我的事。”
丁月华无话可说了。
展昭向众人告了别，只身再次踏上前往襄阳的路。
这一次，他多背了一把剑，多带了一只包裹。
【十】
“展昭！”
襄阳王从威逼利诱到穷途末路的怒吼。
展昭没有看他，没有看任何人。
他只是望着冲霄楼。
黑暗中的冲霄楼，阴沉恐怖。
襄阳王顺着展昭的目光看到了冲霄楼。
他想起了什么，得意道：“看到了吗？那就是冲霄楼，我最得意的作品。”
展昭没有反应。
襄阳王低声而怨毒地说：“就是这件作品，埋葬了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义之士，那个人好像跟你关系还不错？单凭这点，就够它留存万年的价值了。”
他说的如此笃定，甚至最后忍不住疯狂大笑起来。
是的，他败了，但是赢了的也未必好过。
然而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展昭开口了：“我不会让它留下来的。”
不，这是欺君罔上！展昭绝不可能做这种事！襄阳王想要反驳。
展昭却没有给他时间，吩咐将襄阳王府众贼人关进大牢，便独自向冲霄楼走去。
冲霄楼。
一层，两层，三层……
展昭走得很慢。
他试图想象，白玉堂是怎样走过去的。
赶赴襄阳时，他希望路短一点，再短一点。
现在，他希望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都没有实现。
这是不是，报应？
我想让他平安，却……
而此刻，我却想，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一同葬身冲霄楼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都好。
再也实现不了。
不，这是欺君罔上！展昭绝不可能做这种事！襄阳王想要反驳。
展昭却没有给他时间，吩咐将襄阳王府众贼人关进大牢，便独自向冲霄楼走去。
冲霄楼。
一层，两层，三层……
展昭走得很慢。
他试图想象，白玉堂是怎样走过去的。
赶赴襄阳时，他希望路短一点，再短一点。
现在，他希望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都没有实现。
这是不是，报应？
我想让他平安，却……
而此刻，我却想，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一同葬身冲霄楼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都好。
再也实现不了。
单跪在曾经有着锦盒的位置下面，展昭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
一坛酒。
准确的说，一坛女儿红。
展昭将酒坛打开，倾倒。
酒流尽了。
展昭起身，下楼。
站在冲霄楼前面，展昭面无表情看着乍起的火光映红了夜空。
你葬了玉堂，那么就用你给玉堂陪葬吧。
举杯，展昭饮下上楼前留下的女儿红。
很凉。
很苦。
闭上眼，展昭在心底默默念着。
玉堂，这是我为你酿的女儿红。
你我共饮。
【正文完】
【番外 展昭篇】
我并非不懂玉堂独爱携女儿红与我共饮之意，也并非不愿意为玉堂酿女儿红，只是，只是……唉！我对酿酒一事实在不通。
玉堂既然提了出来，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江宁婆婆是不能去问的，大嫂也不能，看来只有丁月华姑娘了。
恰巧最近“幽冥天子”一案中，发现谋逆者竟是襄阳王！同时查出了重要证据——盟书所在。包大人、公孙先生分析，我必然是襄阳王眼中之钉、肉中之刺，所以须设法使襄阳王放松警惕，让我有机可趁，取得盟书，于是定下假婚一策。
丁姑娘爽快地答应了假婚，对我请求教授酿酒之事，她似乎了然于胸。
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不过的案子，但听说那冲霄楼机关重重，我还是担心玉堂会去试手，不想告诉他。即使冲霄楼真是凶险，盟书干系重大，我必然要去一闯。若成功回来，我便将自己酿的女儿红赠与玉堂，表我心意。若败亡其中……
却不料见到玉堂留信，知晓婚约之事，还要去闯那冲霄楼。
怎么会这样？当看到玉堂的牌位立在那里，包大人说送回了画影时，生平第一次，我如此痛恨一个人——襄阳王！但我更恨自己！盟书，我的命，都是玉堂的命换回来了！看到那些暗号时，我就知道，玉堂说因为婚约之事断交根本就只是借口，他是知道了盟书的真相！
我不想他因这件事涉险，却最终还是他涉了险。而我原本可以有机会和他一同去闯冲霄楼，哪怕葬身其中，至少我们一直在一起。
看到襄阳王时，谁都不知道我多想杀了他，但我不能。听他说出那些话，我冷笑，害死了玉堂的冲霄楼，还想留下来吗？就算皇上要因此治我的罪，又有何不可？
火，起了。冲霄楼，你就做玉堂的陪葬吧！而我，活着日日受尽煎熬也不能赎罪。
我多想回到初识之时，只要他一切安好。
玉堂，这是我为你酿的女儿红，你知道吗？
是不是我酿的不好？你才不愿与我共饮。
玉堂……
我并非不懂玉堂独爱携女儿红与我共饮之意，也并非不愿意为玉堂酿女儿红，只是，只是……唉！我对酿酒一事实在不通。
玉堂既然提了出来，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江宁婆婆是不能去问的，大嫂也不能，看来只有丁月华姑娘了。
恰巧最近“幽冥天子”一案中，发现谋逆者竟是襄阳王！同时查出了重要证据——盟书所在。包大人、公孙先生分析，我必然是襄阳王眼中之钉、肉中之刺，所以须设法使襄阳王放松警惕，让我有机可趁，取得盟书，于是定下假婚一策。
丁姑娘爽快地答应了假婚，对我请求教授酿酒之事，她似乎了然于胸。
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不过的案子，但听说那冲霄楼机关重重，我还是担心玉堂会去试手，不想告诉他。即使冲霄楼真是凶险，盟书干系重大，我必然要去一闯。若成功回来，我便将自己酿的女儿红赠与玉堂，表我心意。若败亡其中……
却不料见到玉堂留信，知晓婚约之事，还要去闯那冲霄楼。
怎么会这样？当看到玉堂的牌位立在那里，包大人说送回了画影时，生平第一次，我如此痛恨一个人——襄阳王！但我更恨自己！盟书，我的命，都是玉堂的命换回来了！看到那些暗号时，我就知道，玉堂说因为婚约之事断交根本就只是借口，他是知道了盟书的真相！
我不想他因这件事涉险，却最终还是他涉了险。而我原本可以有机会和他一同去闯冲霄楼，哪怕葬身其中，至少我们一直在一起。
看到襄阳王时，谁都不知道我多想杀了他，但我不能。听他说出那些话，我冷笑，害死了玉堂的冲霄楼，还想留下来吗？就算皇上要因此治我的罪，又有何不可？
火，起了。冲霄楼，你就做玉堂的陪葬吧！而我，活着日日受尽煎熬也不能赎罪。
我多想回到初识之时，只要他一切安好。
玉堂，这是我为你酿的女儿红，你知道吗？
是不是我酿的不好？你才不愿与我共饮。
玉堂……
【番外 白玉堂篇】
知道猫儿和月华订婚，还不打算告诉我，我真是气愤非常。但想想，此事不合情理，不说我与猫儿、月华的交情，就凭江湖上的传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猫儿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若是从江湖上才得知这件事，我必然是要来好好闹一场的。
悄悄跟在猫儿后面，知道了盟书的事。
冲霄楼，原来就是传说机关重重的冲霄楼。
一看猫儿的神情，我就知道他是担心我，然而机关之事，他确实不如我，要不当年怎么能把他困住呢？
盟书，以书为盟，以书断交，说起来倒也不错。除非猫儿道歉，否则我就打定主意跟他断交了！
匆匆留下书信藏好，五爷决定就去取那盟书做猫儿的“贺礼”。
冲霄楼果然名不虚传，以五爷的本事，竟然两次都无功而返。第三次了，看看天时，大凶之兆。但猫儿可不擅长这奇门八卦，何况事关谋反，天下大事，不知便罢，既然知了，五爷自然得尽心尽力。若是不幸，凭五爷留下的暗号，那傻猫儿应该能取得盟书。
反正五爷也算的了无牵无挂，气冲云霄之楼，做五爷的葬身之地，也够得了格。
连环套！差点就中了暗算，好在五爷可不是白给的。不过系锦盒的绳子全是天蚕丝就有些麻烦了，看来此招是逼想取盟书的人靠近啊！
内力一泄，不好！刚才那彩雾竟然是个暗套！看来五爷脱身不成了，留点纪念帮帮猫儿吧。
可惜，五爷还想再喝一次女儿红呢。
【番外完】
知道猫儿和月华订婚，还不打算告诉我，我真是气愤非常。但想想，此事不合情理，不说我与猫儿、月华的交情，就凭江湖上的传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猫儿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若是从江湖上才得知这件事，我必然是要来好好闹一场的。
悄悄跟在猫儿后面，知道了盟书的事。
冲霄楼，原来就是传说机关重重的冲霄楼。
一看猫儿的神情，我就知道他是担心我，然而机关之事，他确实不如我，要不当年怎么能把他困住呢？
盟书，以书为盟，以书断交，说起来倒也不错。除非猫儿道歉，否则我就打定主意跟他断交了！
匆匆留下书信藏好，五爷决定就去取那盟书做猫儿的“贺礼”。
冲霄楼果然名不虚传，以五爷的本事，竟然两次都无功而返。第三次了，看看天时，大凶之兆。但猫儿可不擅长这奇门八卦，何况事关谋反，天下大事，不知便罢，既然知了，五爷自然得尽心尽力。若是不幸，凭五爷留下的暗号，那傻猫儿应该能取得盟书。
反正五爷也算的了无牵无挂，气冲云霄之楼，做五爷的葬身之地，也够得了格。
连环套！差点就中了暗算，好在五爷可不是白给的。不过系锦盒的绳子全是天蚕丝就有些麻烦了，看来此招是逼想取盟书的人靠近啊！
内力一泄，不好！刚才那彩雾竟然是个暗套！看来五爷脱身不成了，留点纪念帮帮猫儿吧。
可惜，五爷还想再喝一次女儿红呢。
【番外完】
终于完结了——
话说其实我本来打算短篇的——但是文笔渣，写不出简练风格——哭
大纲是展昭明明对五爷有意，但担心这样那样隐忍——我讨厌隐忍受！——然后襄阳王事件假意和丁月华成婚，实则是向丁月华学习酿酒，因为五爷说想喝他酿的酒——但是他还是【隐忍】——于是五爷得知真相后自己去闯了冲霄，然后——
总的来说，我是想写虐隐忍圣母昭的——这是同人雷的产物——所以——你们懂的——
貌似没写粗来——而且文笔太渣——
滚走——
话说其实我本来打算短篇的——但是文笔渣，写不出简练风格——哭
大纲是展昭明明对五爷有意，但担心这样那样隐忍——我讨厌隐忍受！——然后襄阳王事件假意和丁月华成婚，实则是向丁月华学习酿酒，因为五爷说想喝他酿的酒——但是他还是【隐忍】——于是五爷得知真相后自己去闯了冲霄，然后——
总的来说，我是想写虐隐忍圣母昭的——这是同人雷的产物——所以——你们懂的——
貌似没写粗来——而且文笔太渣——
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