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11】女儿红(鼠猫同人)
锲子
——猫儿,可为五爷酿一坛女儿红?
【一】
白玉堂再次从窗子溜进来。
展昭看似无奈,嘴角却藏着一丝笑意。
“嘿,猫儿,看五爷今天带来了什么。”白玉堂举举手中的酒坛,似重实轻一扔,坛子几乎是飘落在了桌上。
“几日不见,白兄的功夫看来又有长进。”展昭自是看出了白玉堂的意思。
“算你这猫儿眼神不错。”白玉堂得意洋洋地打开酒坛,深深嗅了一口,“果然还是女儿红的味道最美。”
白玉堂一边拿起杯子倒酒,一边看着展昭:“我说猫儿,你可知道为何五爷独爱带这女儿红来?”
展昭笑道:“展昭不知。”
白玉堂顿时气愤:“你这傻猫笨猫蠢猫!”
“那白兄说说你为何独爱带这女儿红?”展昭轻笑,看着对面那人生动的表情,心下柔软。
“我……”白玉堂早消了怒色,这时转转眼珠,一脸坏笑凑近展昭,“猫儿,你可为五爷酿一坛女儿红?”
展昭微颤,杯里的酒几乎都要洒了出来,正色道:“白兄勿要开此玩笑。”
——猫儿,可为五爷酿一坛女儿红?
【一】
白玉堂再次从窗子溜进来。
展昭看似无奈,嘴角却藏着一丝笑意。
“嘿,猫儿,看五爷今天带来了什么。”白玉堂举举手中的酒坛,似重实轻一扔,坛子几乎是飘落在了桌上。
“几日不见,白兄的功夫看来又有长进。”展昭自是看出了白玉堂的意思。
“算你这猫儿眼神不错。”白玉堂得意洋洋地打开酒坛,深深嗅了一口,“果然还是女儿红的味道最美。”
白玉堂一边拿起杯子倒酒,一边看着展昭:“我说猫儿,你可知道为何五爷独爱带这女儿红来?”
展昭笑道:“展昭不知。”
白玉堂顿时气愤:“你这傻猫笨猫蠢猫!”
“那白兄说说你为何独爱带这女儿红?”展昭轻笑,看着对面那人生动的表情,心下柔软。
“我……”白玉堂早消了怒色,这时转转眼珠,一脸坏笑凑近展昭,“猫儿,你可为五爷酿一坛女儿红?”
展昭微颤,杯里的酒几乎都要洒了出来,正色道:“白兄勿要开此玩笑。”
“哎?”白玉堂失望地坐回去,玩着空了的酒杯,“最近有什么案子要你这猫儿忙?”
展昭一提到案子,立刻严肃起来:“近来民间有个幽冥天子的传说,不知白兄是否听过?”
“自然听过。”白玉堂很是不屑,“一看就是准备谋反的把戏。”
“我与包大人也这样认为。”展昭道,“皇上要我们尽快查出背后主谋是谁。”
“什么都要你们去查,那些家伙是干什么吃的?”白玉堂不满道。
展昭还是温文尔雅的样子:“这本是展某分内之事。”
“再说下去就没有喝酒的兴致了。”摆摆手,白玉堂倒上酒,闭上眼睛慢慢品着。
展昭看着白玉堂,神色一下子温柔起来。
玉堂,我岂是不知你的意思,只是……
想到这里,展昭微微苦恼。
【二】
“原来襄阳王,就是幽冥天子。”白玉堂收到飞鸽,并不意外这答案。
最近襄阳建起了一座“冲霄楼”,冲霄冲霄,气冲云霄,从此处便可知襄阳王之意了。
偏偏那小皇帝非要拿出证据才能行动,真是麻烦。
不过说起那“冲霄楼”,据说它机关密布,处处皆险,这倒是让一向在机关上颇有心得的白玉堂不禁手痒。
最近好久不见那傻猫儿了,不知道他怎么样?左右最近无事,去看看那猫儿也不错。
熟门熟路地进了猫窝,白玉堂想给展昭一个惊喜,悄悄躲在房梁上。
“吱呀。”随着开门声进来竟不止展昭一个,白玉堂只好继续呆在上面。
“展大哥,那你我婚约之事?”这是丁月华的声音。
“自然如期举行。”这个声音,白玉堂再耳熟不过了。
“那我们是否告诉小五哥?”
“……”沉默了一会儿,展昭才答道,“不必。”
接下来展昭和丁月华又聊了几句,丁月华告辞离去。
展昭坐在床上,神色复杂难辨,却分明有一丝温柔,半分羞涩。
白玉堂思绪混乱,婚约,不必,这是怎么回事?他几乎要冲下去质问展昭,但最后,他只是默默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展大人,包大人有事请你去。”门外传来王朝的叫喊,展昭整整情绪,快步出了门。
白玉堂坐在平常坐着的位置上良久,才起身离去。
走到街上一打听,原来展昭和丁月华的婚事人人皆知,只有他这个展昭的知己不知,而展昭也不打算告诉他。
好一个不必!
冷笑着,白玉堂饮下平时最爱的女儿红,竟多了苦涩……
天色渐渐暗下来,喝完最后一坛女儿红,白玉堂就在这店家住下了。
以书……
以书断交。
就在这晚,白玉堂做了某个决定。
展昭坐在床上,神色复杂难辨,却分明有一丝温柔,半分羞涩。
白玉堂思绪混乱,婚约,不必,这是怎么回事?他几乎要冲下去质问展昭,但最后,他只是默默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展大人,包大人有事请你去。”门外传来王朝的叫喊,展昭整整情绪,快步出了门。
白玉堂坐在平常坐着的位置上良久,才起身离去。
走到街上一打听,原来展昭和丁月华的婚事人人皆知,只有他这个展昭的知己不知,而展昭也不打算告诉他。
好一个不必!
冷笑着,白玉堂饮下平时最爱的女儿红,竟多了苦涩……
天色渐渐暗下来,喝完最后一坛女儿红,白玉堂就在这店家住下了。
以书……
以书断交。
就在这晚,白玉堂做了某个决定。
【三】
没想到这“冲霄楼”果然险极,难怪襄阳王要将盟书藏在里面。
白玉堂接连试探了两次均是无功而返。
明日就是展昭与丁月华的婚期,定要拿到那盟书做贺礼。
就是今晚!
月黑,风高。
这并非一个吉日。
完工不久的冲霄楼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的第三次侵入。
多亏前两次的试探,白玉堂轻松到了十六层。
说是轻松,其实也并不轻松,眼见得只有两层,白玉堂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但以他闯荡多年江湖多年的经历,知道最后两层必然是最危险的。
十七层。
数枚闪着幽光的针伴着一阵涌来的彩雾从四面八方极速射来。
白玉堂脚下轻点,飞身后退,同时早握在手中的画影急舞,将飞针一一击落。
没想到这“冲霄楼”果然险极,难怪襄阳王要将盟书藏在里面。
白玉堂接连试探了两次均是无功而返。
明日就是展昭与丁月华的婚期,定要拿到那盟书做贺礼。
就是今晚!
月黑,风高。
这并非一个吉日。
完工不久的冲霄楼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的第三次侵入。
多亏前两次的试探,白玉堂轻松到了十六层。
说是轻松,其实也并不轻松,眼见得只有两层,白玉堂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但以他闯荡多年江湖多年的经历,知道最后两层必然是最危险的。
十七层。
数枚闪着幽光的针伴着一阵涌来的彩雾从四面八方极速射来。
白玉堂脚下轻点,飞身后退,同时早握在手中的画影急舞,将飞针一一击落。
快要退到十六层,本以为安全时突然背后一冷:有埋伏!
来不及回身去看,白玉堂右手不停,左手几粒飞蝗石向冷意袭来的地方打去。
“叮。”凭白玉堂的耳力一下子就听出是飞针落地的声音。
原来十六、十七层竟是个连环套!
暗叫一声不好,白玉堂提起功力屏气反向十八层冲去。
尽管再三谨慎,途中还是中了一枚飞针,顿时身子微麻。
有毒!
知道这是中毒的征兆,白玉堂更是不敢大意,一边点住自己的穴道阻止毒素蔓延,一边加快了步伐。
好不容易到了十八层,关上门,白玉堂脚下有些不稳,这毒素好猛烈!
从怀中拿出大嫂特制的解药一口吞下,感觉到毒素渐渐消失,白玉堂这才仔细打量起十八层的布局来。
屋子不大,除了入口三面皆是窗子。
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中间吊着一根绳子,系着一个盒子。
盟书必定是在盒里!
陷阱显而易见,只要自己触碰盒子或者绳子,机关就会被开启。
想了想,白玉堂取出飞蝗石击向绳子。
然而结果让白玉堂大失所望,绳子毫发无损。
聚目望去,白玉堂顿时冷了脸。
原来那绳子竟是传说中的天蚕丝制成。
怪不得以自己颇深的功力发出飞蝗石,都不能伤它半分。
看来只能自己亲自去了。凭画影之利,还是能斩断天蚕丝的。
扫视了一下近旁,白玉堂纵身跃起。
就在画影刚碰到绳子的刹那,白玉堂气息一泄。
情知不妙,白玉堂就要抽回画影护住自己,整个右手却被什么缠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大网……
陷阱显而易见,只要自己触碰盒子或者绳子,机关就会被开启。
想了想,白玉堂取出飞蝗石击向绳子。
然而结果让白玉堂大失所望,绳子毫发无损。
聚目望去,白玉堂顿时冷了脸。
原来那绳子竟是传说中的天蚕丝制成。
怪不得以自己颇深的功力发出飞蝗石,都不能伤它半分。
看来只能自己亲自去了。凭画影之利,还是能斩断天蚕丝的。
扫视了一下近旁,白玉堂纵身跃起。
就在画影刚碰到绳子的刹那,白玉堂气息一泄。
情知不妙,白玉堂就要抽回画影护住自己,整个右手却被什么缠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大网……
【四】
“报!王爷,铜网阵里有人了!”
“哦?是谁?竟能闯到十八层?“襄阳王大是讶异。
“这……”侍卫不敢轻言。
“说。”
侍卫正要开口。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却是一手主建冲霄楼的刘道通。
襄阳王疑惑道:“何喜之有啊?”
刘道通得意一笑,这才开口:“据我所见,那贼人虽然万箭穿身,以致看不清面目,但凭他留下的画影剑和飞蝗石,以及能闯到十八层的能力,必是那锦毛鼠白玉堂无疑。”歇了歇,刘道通继续道,“如今王爷的心腹大患之一白玉堂已除,展昭不擅机关,谅他也取不到盟书,何况现今他大婚在即,想来也没有心思找我们麻烦,难道不是可喜之事吗?”
襄阳王大悦:“不错,果然该喜!”
满座举杯庆贺。
“咳咳。”听到襄阳王的咳嗽声,众人望向他。
襄阳王满意地点点头:“不过那白玉堂也是好本事,为了表示我对此人的敬佩,一定要好好安葬他。”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刘道通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心中暗暗计算不提。
浓墨的夜色,渐渐淡了。
【五】
话说此时的展昭,本该为大喜之日做准备的他却没有丝毫高兴的颜色。
“展大哥,这女儿红味道如何?”
展昭皱眉细细思索:“还是欠缺了些。”
“呵呵。”丁月华抿嘴一笑,“展大哥,你就是宠小五哥。”
展昭顿时红了一张脸:“哪里。”
“没有吗?”丁月华促狭地问。
“丁姑娘……”展昭窘迫了。
“好了我不说了,明天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呢。”特意在大婚之日上加重了语气,然后又幽幽地说,“可怜我却要独守空闺。”
“丁姑娘,真是抱歉,出此下策。”想到这或许会影响到丁月华的名节,展昭就更是愧疚了。
“这没什么。”见展昭如此,丁月华有点不好意思,“我可是早有人要了,这事也告诉过他。不过展大哥,你瞒着小五哥真的好吗?万一他知道……”
“就是怕他知道了去涉险。”展昭叹口气,“他担心我,我又何尝不担心他呢?”
说到涉险和担心的时候,展昭一阵心慌,这是怎么了?
丁月华见展昭脸色不对,小心翼翼问:“展大哥,你没事吗?”
强打起精神,展昭想可能是因为最近忙襄阳王的事又学习一向不擅长的某方面太累了:“没事。”
“那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丁月华渐渐走远,展昭回了房。
躺在床上,展昭还是觉得心慌意乱,尽量放松自己,展昭慢慢睡去。
那一身白衣好熟悉。
玉堂?
他面前有一扇门。
推开门,他闪身进去。
那门,是?
觉得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的展昭莫名着急。
怎么能想不起来呢?
就在最近。
很重要……
很危险……
最近,重要,危险……
冲霄楼!
展昭惊醒过来。
一身冷汗的展昭止不住发抖,他怎么会做这个梦?玉堂应该不会知道。
可是……放不下心,展昭起身拿起巨阙,不小心碰到柜子,掉出了一张纸条。
预感到什么的展昭展开纸条,上面果然是白玉堂龙飞凤舞的笔迹。
得书之日,当归之时。
取君一酒,此生独醉。
白玉堂。
他知道了!
他去了襄阳!
他要闯冲霄楼!
那个梦……
玉堂!
展昭冲了出去。
来得及的!
一定来得及的!
一定!
【六】
玉堂,你千万不要有事!
策马飞奔,好在开封到襄阳的路已很是熟悉,即使在这夜里还是可以保持不错的速度。
但展昭还是嫌这路太长,这速度太慢。
只微微犹豫了一下,展昭便将内力输进爱马的身体里。
马一声长嘶,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身旁景物模糊的影子一闪即过。
还是太慢了!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身下的马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急迫,生生又将速度提升了不少。
迎面的风沙打得脸生疼,但是却比不上心疼的亿万分之一。
夜啊,你再长一点吧!
展昭默默祈祷着。
然而天不遂人愿,黎明来临了。
这是展昭第一次不想看见黎明的到来。
可是他无力阻止。
就像他曾经无力阻止白玉堂去闯冲霄楼。
就像他此刻只能沿着这好像永远也走不完的漫长的道路走下去。
就像他未来无力改变可能发生的
——命运。
黎明来了,又走了。
这是展昭大婚的日子。
他本该呆在鲜红喜庆的礼堂。
而他却在一条看不到结束的道路上,奔跑。
他的爱马早在午时就倒毙了。
他只是望了一眼就匆匆离开。
玉堂,你要等我!
近了,近了!
夕阳西下。
他已经可以看见仿佛散发着阵阵杀气的冰冷的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