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与岁月并往,愿我们一同行至天光。
2017年,她29岁,我19岁。初见并无波澜,只是心里默念了几次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很好听,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姓氏)。我们忘记一个人会先从她的长相开始,最后是名字,那时候我一定没想到,这个名字会出现在我往后的很多日子里,这两年就这样过去了,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的故事,我一定会早点爱你。
我在微博转发了一段话:“据我所知,人们在爱上一个人却得不到回报时,往往感到伤心失望,继而变得愤怒尖刻。我不是那样。我从未奢望你来爱我,我从未设想你会有理由爱我,我也从未认为我自己惹人爱慕。对我来说能被赐予机会爱你就应心怀感激了。每当我想到你跟我在一起是愉悦的,每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欢乐,我都狂喜不已。我尽力将我的爱维持在不让你厌烦的限度,否则我清楚那个后果我承受不了。我时刻关注你的神色,但凡你的厌烦显现出一点蛛丝马迹,我便改变方式。你和我任何的交集,在我看来都是一种恩惠。”姐姐这依旧是我想对你说的,希望我还能做到,克制住自己的得失心和占有欲
2020年1月20日 全世界森林里的老虎都变成了奶油。她去了鼓浪屿旅行给我寄来了明信片,她说2020希望我们都能遇见更好的自己,这是我收到的最心动的礼物。
那天从办公室到寝室,全程在笑,前一天晚上就兴奋得睡不着觉,她给的任何笑脸和甜都让我开心得想翻跟头,如果生命中有这样的欣喜若狂,那么,人间值得。
大概是每一段关系都有一个期限,所以人们才会尽力珍惜。那半年,我尽全力地珍惜和她相处的时间,每天想,我回学校时她今天会不会在,但又不敢打扰。
从此我养成了习惯,不论去哪里旅行,总会写上一封明信片跨过千山万水寄到你的手上,文字是纸上的山水,山水是人的写照,而我看到的万般良辰美景,都只是你而已。
不开心的时候很想她能安慰我,不需要问我怎么了,不需要开导和解决,随便讲些什么都可以,可是我都不会跟她讲自己不开心,她又怎么能知道,哎,怪自己
“姐姐,我想你了”
“我这两天手头有点事,回复你可能没那么及时哈”
有一天我会不会兴冲冲地告诉你,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记录了好多爱你。
“我这两天手头有点事,回复你可能没那么及时哈”
有一天我会不会兴冲冲地告诉你,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记录了好多爱你。
想和她一块看电影,想带着她去兜风,想约她逛走逛走,想在工作上尽力帮她…不敢贪婪,在我幻想的平行宇宙中和她做过千万次平凡的小事,有时候都分不清,孰真孰假。
想和她去不一样的地方,吐槽各地美食和形形色色的人,想看看她眼里的世界,想陪伴在她身边的心情大约永远也不会消失。
想和她去不一样的地方,吐槽各地美食和形形色色的人,想看看她眼里的世界,想陪伴在她身边的心情大约永远也不会消失。
我知道我的介意莫名其妙,00说你的地位在她心里已经很高了,不用介意这么多。
可是姐姐,我离开学校的日子,会有人磨磨蹭蹭就想和你多待一会,会有人每天盼着你来学校吗?不许有,我和我的小气都不允许。
可是姐姐,我离开学校的日子,会有人磨磨蹭蹭就想和你多待一会,会有人每天盼着你来学校吗?不许有,我和我的小气都不允许。
蒋勋说,生命里所执迷的东西,没有办法解释的爱,叫痴。日子越近,越是兴奋越是害怕,怕那将散的筵席,明知道所有都是空的,可我每一刻又都在坚持,我好喜欢你,知道归知道,执着归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