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忤逆》架空,古风,生子

想看糖的大家看到这里就可以不用看了,没看懂的或者好奇的或者想看玻璃渣的可以接着往下看√
本来打算昨天发的…结果因为想灯谜而疯狂卡文,最后终于放弃自己编跑到网上搜了一个(就是青梅竹马那个…老实说我自己也没看出来那个谜面怎么能看出来青梅竹马………)以后半夜码文居然握着手机睡着了………
这个不是真正的主线/结局哈……只是一个关于元宵节的脑洞,因为我仍旧在he与be间疯狂摇摆…(论一个计划外的文多么的令人摇摆…)…而且似乎想看he的和想看be的人差不多啊………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2-20 16:33:00 +0800 CST  
二次重复:这不是主线剧情,只是一个玻璃渣脑洞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2-20 17:56:00 +0800 CST  
话说最近看了几个橙光游戏,不知道为什么我玩到的刚好都是正派/修仙师父教出来一个邪教/魔尊徒弟,突然有一个脑洞,想写一个邪教师父练出来一个正派徒弟的………啊不行我要控制住我的脑洞…………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2-20 18:04:00 +0800 CST  
一个知道我写文的同学问我情人节写了啥?然后我才反应过来前两天是情人节😂😂😂而后作为一个不会发糖的楼主非常庆幸自己是个写古风的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2-21 18:48:00 +0800 CST  
实在抱歉大家……这几天又是收拾行李又是赶路的一直没顾上码文……刚开学第一天居然就一堆作业……开学了更新时间可能就不太规律了…抱歉抱歉…………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2-25 21:46:00 +0800 CST  
在下没坑……只是这两天又是实验室又是计算机二级的快焦虑疯了………周末应该能更一些吧……让大家久等了万分抱歉……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2-28 23:52:00 +0800 CST  
今晚一定更新~~是不是已经没人记得我说这章要发糖来着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6 21:22:00 +0800 CST  
五 · 昔言

禾羽璋最后的意识,是寒风夹着迎面而来的无数雪花,像极了那时的玉叶琼花……

年纪尚稚的禾羽璋在庙会上乘着四下里人声纷乱,甩开了跟着自己的侍卫,矮身从人群中钻出去独自跑了。
禾羽璋只想着摆脱跟着自己的人,既不辨方向也不识路,只顾脚下疾奔,待奔得累了停下来环顾四周,却不知已到了何处,只遥遥看见了一个凉亭,禾羽璋倚着柱子坐了,抬头眼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努力睁大了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明明正是最无忧的年纪,禾羽璋却拧紧了眉头咬死了嘴唇,日前的情景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转。

从他记事起至今,无论是长辈宾客,还是兄弟侍者,所有见过他的人都道他天资聪颖,还有一次偶然遇见老太保时还曾言道自己可堪大用,他本自欢喜能为娘亲挣回一份颜面,可却在众兄弟开蒙之期独独漏了自己过去。
摆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碗药……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碗药一直喝到他及冠,便能改却了他的体质,他便要带着父亲或这般或那般的目的出嫁,就算他天姿茂异也都只能锁至深宅内室,再无法与旁的兄弟一般习武学政,更不可能终有一日站到朝堂上,别说什么功名仕途存在与否,他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未必留的下……
禾羽璋越发咬紧了嘴唇,却忍不住喉中的几声抽噎。
好…他认…就当是为了娘亲能从嫡母手下多博得几份银钱定例,就当是为了那个胆小畏事的娘的几分安心,他认了这一次。
然而正当他逐渐死心之时,忽然一日被叫去给了他一个题,命他作了一篇词赋。说是云游四方的段一宁大士忽然至了府中,要收上个徒弟随他一同云游。
禾羽璋知道段一宁才情富赡,原是出了名的高人雅士,即便他拒不入仕,也得了皇帝的礼遇敬重,甚至得了“见库提银”之恩。此时老丞相屡请致仕,正是他父亲与旁的大臣相竞此位之时,每一个人的言论都可能左右皇帝的想法,更别说是段一宁这位声名赫奕的硕儒。
禾羽璋懂得他父亲在想什么。送出去一个孩子,换得段一宁的几句美言,为自己的仕途填上些筹码,这笔交易他父亲做得起。云游在外,于府中的旁的兄弟来说或许是份苦差,可于他确是唯一鹊起的机会。大士生性豁达,不在乎徒弟是否是服过药的,禾羽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碰到这般好的机会,这一次便使了浑身解数去作文,却还是没能入得了大士的青眼。
只是日前嫡兄讥笑自己的言语中无意中透露出了当时的真相,禾羽璋才知道大士真正看上的原该是自己,左不过又是那般的偷天换日移花接木的手段,就算他此时知道,也仍旧驳不了也反不得。禾羽璋干笑了一声,一个庶出的孩子,与一个早就被夫君厌倦了的末流妾室,也许他原就不该自以为能改变什么……

禾羽璋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半大少年,心中情绪一起,只觉得此世无论他再做什么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受尽无穷楚辱,倒不如自逃了家去,凭着自己才能定然也能搏出一番天地来。
“你是什么人?”
禾羽璋正暗自下着决心,盘算着日后的事情,却忽地听见了个少年的声音,回头见那人正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问自己道:“看你服饰也是京中的公子哥罢,怎地会一个人在这儿?”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6 22:42:00 +0800 CST  
“莫不是迷了路?”那人见禾羽璋回过头来却是眼眶通红着,登时便收起了笑容担心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府上又在何处?倘若你信得过我,我这便就送你回去。”
“别在地上坐着,地上可凉得很,你坐到亭子里来。”
少年上前拉住了禾羽璋的胳膊,便想把人拉起来。禾羽璋见少年走的近了,黑黑的瞳仁带着份亮晶晶的清透,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溢了担忧关怀之色,禾羽璋刚想如与他那些兄长言语一般冷冷地回绝过去,可这一句话却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禾羽璋心中一暖,然而紧接着便是狠狠一疼。少年的关切之意太过明显热烈,可此刻这份暖意却仿佛在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这是他从未拥有过也不会拥有的东西,一颗尚还稚嫩柔软的心越发地委屈难过起来,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开了阀门,禾羽璋一遍暗骂着自己不争气,一边羞愤地抱着腿低头埋进了臂弯。
“诶…你别哭啊……”少年眼见禾羽璋埋头哭了起来,急忙撒了手连退了几步,手忙脚乱道:“我才刚入京……你们这些公子的规矩我还不大懂……可不是要轻薄你啊……”
少年原也不通人事,只是大概知道些京中公子都娇贵得很,更是有些公子与旁人是不同的,但到底怎么个不同法也没人与他说过。他长在军中,性子早就养的野了,眼见面前这般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的人埋头痛哭只道是被自己吓的,便不住地开口道着歉,只是禾羽璋兀自呜咽着不理他,想了想少年又心虚地加了一句道:“是不是…我不能问你姓名府址?”
禾羽璋埋着脸摇了摇头,却仍旧不言语也不抬头。那少年又是慌乱又是后悔,悔不该自己口不择言地把人给欺负哭了。眼见着禾羽璋伤心难过便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一般,一时僵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少年想了半天忽然心生一计,对禾羽璋道:
“你抬起头看看,我给你翻个筋斗!”
说罢也不管禾羽璋理不理,便从亭中翻到了亭外,又再接着翻到了禾羽璋周围,禾羽璋听见动静,心中不禁起了几分好奇,悲伤之情被冲淡了几分,禾羽璋便抬了头看向少年。
少年的筋斗确实翻得好,时不时还能翻出几个花样来。禾羽璋往日不是没见过这般节目,只是在家中总免不了受些冷嘲热讽,全无观赏之心,此刻见了少年的动作竟觉得十分有趣。
少年最后一个筋斗停在了禾羽璋面前,摊开手掌伸过去,手心里却多了颗糖。
“这是琼花糖,只有扬州才有的!本来是想给我小侄子留的,但我大伯刚推了亲事,想来一时也等不到,便给你罢!”
少年带着几分自得道:“虽然你平日里吃的东西精致美馔,可这东西你却未必吃得到!”
禾羽璋半是好奇半是期待地接过了少年手中的糖。晶莹剔透的糖在口中逐渐化开,独特的清香在他口中鼻尖氤氲开来,禾羽璋虽然从未见过琼花,此刻却觉得自己就在一颗琼花树前,细细地嗅着这散发着清香的嫩蕊。
“可别再哭了罢?”
少年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道:“若是有什么难过的事不若跟我说说?我虽不如你们京中的公子才学多,可是我去过的地方多,说不定能帮得到你什么!”
禾羽璋本来心思已被转移了大半,听见少年这句话又忍不住眼眶一红。
从未有人这般在意着他的想法,从未有人想要听他的言语,更从未有人会这般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呵护着他的心意,他的娘亲虽然爱他,却更像是把他当做了最后一根稻草牢牢抓住了,常令他疲累不堪。
他从来都无话可说…他从来都无人可言……
可如今…似乎他从前那般徒有家庭却仍觉飘摇无依了……
看着少年的除了关怀担心再没有其他杂质的目光,禾羽璋终于开了口,而这一开口便是多少年的委屈伤痛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再也收合不上。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7 02:03:00 +0800 CST  
没有人嘛……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7 08:37:00 +0800 CST  
“可千万别这般想,”少年郑重道:“你没出过京,是不是?”
“嗯…怎么了?”禾羽璋不明白少年为何有此一问,却听那少年道:“出家自立哪里是容易的事情,旁的不说,单是每日的饭食你该如何?”
少年装出一副大人模样向禾羽璋讲着那些什么苦农流民之困、穷厄孤寡之难,少年原是亲眼见过的,讲起来虽说不上如何绘声绘色,但却也足够将禾羽璋吓住了。
“这世上除了家人亲者,哪里还会有别人愿意供你衣食?即便是有些不公,那也好过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难民罢?庶出也没什么呀,我大伯也是庶出,可我觉得祖母还多偏疼我大伯呢!”少年原本还一本正经地讲着大道理,只是说着说着便拐到了自己家中的趣事上。禾羽璋初时还为他们那般尊卑不清规矩不明的做法心存了几分鄙夷,可越听却越是向往不已。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晚辈可以对长辈使着性子开着玩笑,即便长辈们一时气急怒骂,之后竟还能嬉笑如常。
“所以啊,家人可是顶重要的!”
少年笑着对禾羽璋说着,他从没想过世上真有些人会跟自己家人玩那许多的弯弯绕,一句话说得颇为理所当然,可这句话落在禾羽璋耳中,心下却又寒了几分。
“或许你们家是有不同罢……”
禾羽璋此刻也知自己先前确是想的太简单了些,可一想到归家便觉得胸中似是梗了根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归也不愿不归也不行,天地之大竟而无路可走无处可投。看着少年眼中对“家”的眷恋依赖,禾羽璋越发黯然道:
“可若要将你日日锁在内宅之中,才学能力半点也不得施展,你可还说得出这番道理来?”
少年见禾羽璋本已明媚了几分的神色忽地又转不快,暗骂自己怎么忘了这一回事。方才他听禾羽璋的言语已然大概明白这京中有些公子是能嫁人的。便又转口道:“虽然听上去不一样,但与你自己‘立于朝堂、一展宏图’也不一定有什么区别。”少年拉过禾羽璋道:“即便是似皇帝那般英明神武,尚需众臣辅佐,那臣民自己难道不是更需有人规劝?若你能得遇良人,那万事皆可你二人商议而定;若遇不淑者你便将其规劝而令其可行正道。你既信自己有为政安邦定国之才,那管好区区一座后宅、一个人又是何难事呢?到时候无论遇见哪一种人,他在朝堂上的所言所述都是你的想法,岂非也是你的功劳?而且你给这朝上又添了一个栋梁之才,这功劳不就更得翻番么!”
“这…似乎也有理……”
禾羽璋没觉出少年言语中有何悖理之处,一时竟反驳不了少年,眼前甚至还有几分豁然开朗之感。在心中来来回回想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不错,欢喜之余嘴唇不由得也微微勾了起来。禾羽璋尚不自知,少年却看得有几分惊艳,张口便赞道:“你真好看,真不愧是京中的公子。”
少年的一句惊叹打断了禾羽璋的思绪。禾羽璋的容貌大多随了他娘亲,那也是年轻时甚为姿容出众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他父亲收作了妾室还宠爱一时。而禾羽璋虽稚气尚存,但明明白白地也是个美人胚子,就算是在京中又是见雨宾客也常得珠玉做比,只是从没人会像少年这般直白地夸他容颜。禾羽璋脸上一热,张口便要斥他孟浪,只是对上了少年的目光,入目却是一片赤诚真挚,禾羽璋张了口却斥不出,反而无端想起了书上的一句话道:无受染以保其素,无纳污…以全其洁……
待禾羽璋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了少年好半天,禾羽璋连忙转开了头,捂了红的透了的侧脸。
“多谢…你啊……”

禾羽璋最后还是被少年送回了家里去。只是从此以后药碗旁多了一块琼花糖,心里多了一个少年的名字。
宋严…
禾羽璋细细吮舐着那颗琼花糖,嘴角沁着一分笑意,只觉这药喝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难过了。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8 02:11:00 +0800 CST  
不只是这一点,其实攻君以前一直都是很宠着小羽璋哒~~(太喜欢这种双向动心的娃娃剧情不小心又写多了咳咳咳………)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8 02:11:00 +0800 CST  
好想就这么一路把往日的糖撒完…好想写糖…不想回到令人忧桑的现实…再去接着疯狂纠结he还是be……………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8 10:01:00 +0800 CST  
求回复啊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08 13:49:00 +0800 CST  
是不是感觉没写完?对,确实没写完……等在下把英语作文肝完就码剩下的,希望能今晚发出来。或者有小天使给在下写长评(虽然我还没写多少就开始要长评感觉自己好不道德)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10 20:08:00 +0800 CST  
不过把以前的这段剧情码完就得正式开始决定走he还是be了……所以码完回忆可能会断更一段时间去决定…………感觉自己这种发散的思维应该去做橙光游戏(虽然我这种手残党做不来的……)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10 20:10:00 +0800 CST  
默默自己顶自己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10 22:54:00 +0800 CST  
“呃嗯……”
禾羽璋好半天才缓过来。骨头都沉得很,那
强改体质的药越饮到后来他越是饮不下去,若只是苦涩难咽倒也没什么,只是时常还伴着气力不济、浑身不适,每次饮后一两个时辰里最是疼痛难受得厉害。这药本是逆天行事,从前也不是没有受不住药性就此一命呜呼的。是以这虽然并非昂贵珍稀之至,却并没多少人用。用得也只有那些家里没女儿的、舍不得嫡女联姻的、没落的家族企图以此钓金龟婿的,或者是…怕庶子抢了嫡子风头的……

“没事…常有的……”禾羽璋睁眼看见宋严惊惶的模样,忙先应上一声免得他担心。禾羽璋倒不觉得自己会死在这药上,所以也没与宋严多讲,只含糊道:
“只是那药喝的多了…总会有些旁的影响……”
“当真无事?”
虽听禾羽璋这般说了,宋严仍是不放心道:“就没什么规避的办法?”
“无事,兴许到日子就好了。”
“啊…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宋严忽然惊呼道:“险些忘了正事!”
宋严看禾羽璋脸色还是苍白着,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索性也不放人下来,直接就这般横抱起跑走了,一遍跑还不忘一边道:
“你看看我从扬州给你带什么好东西过来了!”
宋严只顾看着前方,没发觉禾羽璋早已羞得满脸通红。禾羽璋却几次想让宋严放他下来,可又怕万一宋严对自己没有他意,岂非显得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而且…
禾羽璋抓紧了宋严的衣襟,靠着他坚实的胸膛,仰头望着宋严的颈侧下颌,长于军中的少年全然不同于京中的公子白面儒冠的精致俊美,却比他们多的二十分分侠丈夫风,似乎随时便会呼卢纵饮,端得是一派意气浩然!禾羽璋看的不自觉脸红不已,一颗心砰砰跳得似便要冲了出来。他一边暗骂着自己不知羞耻,一边却又忍不住贪恋着宋严的怀抱,隐隐期盼着这条路最好永远也到不了头。
忽然觉得鼻端飘过一阵熟悉至极的香气,转头望见了那座他们两人再熟悉不过的亭子,只是亭子旁边…多了一棵令禾羽璋又陌生又熟悉的树。
陌生的是树的模样,熟悉的确是那一树白花的味道。
这是……
“琼花树…么?”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11 03:0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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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11 04:44:00 +0800 CST  
怎么感觉大多数人都觉得be就一定是虐攻呢?如果写be的话一定是双向虐的嘛既然有“火葬场”情节那肯定得攻君有悔过才行嘛

楼主 陆琳珏  发布于 2019-03-11 18:50:00 +0800 CST  

楼主:陆琳珏

字数:42310

发表时间:2019-02-06 19: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16 11:09:00 +0800 CST

评论数:34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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