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谜医 by：森川执渊
“你知道吗？假设一男一女呆在这样的一个房间，莫名其妙，陌生人的他们互相对视，他们最先要做是什么呢？”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溢满了笑意，透露那种小孩子对自己喜欢的人分享自己东西的心情。
“他们想逃出去，可是无论做什么办法他们都出不去，接着他们开始有些放弃了，隔阂也就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
说完，他的嘴唇贴上眼前这个沉默且倾听他讲话的人的嘴唇，双方的眼睛还在注视着对方，一个无情，另一个则是无心。
“那个女人终于在男人脱下身上的衣物，没有任何遮拦，男人也是一样，在女人面前随便脱下……
韩越的嘴唇这次靠近钟凝的耳边，跟他亲密的咬耳朵。
“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钟凝依旧是面瘫冷淡脸，他丝毫不介意韩越用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一本正经说荤段子，或者韩越以一个女人坐姿在挑战他的底线。
说真的，一点都无所谓。
“是不是因为爱呢？”
在这句话蹦出来的那一刻，钟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了裂痕，他把复杂的眼神放在韩越的身体上。
不可置信、疑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是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或许吧。”钟凝发话了，在他的耳边，学着韩越对他做的动作。
“在他们共躺在床上，感受到的心情，荷尔蒙、肾上腺素，持续飙升。”
“钟医生果然很聪明。”韩越听到这句话笑出声。
“但是啊，那不是爱情。”
钟凝的头贴着韩越的头，闭上眼睛，用平日冷淡的口吻解释他说这句话的原因。
“一对陌生人呆在这样一个地方长达一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甚至到最后这两个人终于放弃般的躺在一张床上，来上一段情趣时光。”
“可那又怎么样，人心是不能算计的，在出去之后，这两个人会不会有联系，谁会清楚？就好比我们这样亲昵的紧贴对方的身子，谁会保证我或者是你的大脑闪过一个不爽想一刀捅死对方的举动？”
“你说是不是？”
韩越听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亲吻了钟凝的耳朵，脸蹭着对方的脸，肯定了钟凝的说法。
“但是最后一个例子持反对意见。”
两个人又面对面，直视对方的眼睛。
“如果我们之间有一方甚至双方都想着杀掉对方……不是爱情，也算是特别的人。”
因为只有在你觉得特别的人这样对你的时候，你才会产生这样的恨意，恨不得要把对方杀掉。
“闲话不多说，开始吧。”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看似温馨且浪漫，仅靠香烛的微弱光芒，装作情侣的双方嘴唇时不时紧贴在一起，双方其中一个人的舌头邀请另一方来到自己的巢穴共舞。双方的眼睛互相倒映着对方的眼睛。
俗话说，眼睛是心里的窗口，可是本应该能看见的所谓的爱意，所谓的男女之间应该互相表达的，统统被冰冷的视线所替代。
“钟医生，你能不能走点心，就算这件事情你不乐意，看在我长得可以的份上，投入一点行不行？”
钟凝摇摇头，颇为无奈。
“我进不去，你带带我。”
“……尽量吧。”
钟凝无奈的看了钟凝一眼，然后一手捂住钟凝的眼睛，同时闭上双眼，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
很快的，他们陷入了一段所谓的情趣时光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溢满了笑意，透露那种小孩子对自己喜欢的人分享自己东西的心情。
“他们想逃出去，可是无论做什么办法他们都出不去，接着他们开始有些放弃了，隔阂也就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
说完，他的嘴唇贴上眼前这个沉默且倾听他讲话的人的嘴唇，双方的眼睛还在注视着对方，一个无情，另一个则是无心。
“那个女人终于在男人脱下身上的衣物，没有任何遮拦，男人也是一样，在女人面前随便脱下……
韩越的嘴唇这次靠近钟凝的耳边，跟他亲密的咬耳朵。
“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钟凝依旧是面瘫冷淡脸，他丝毫不介意韩越用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一本正经说荤段子，或者韩越以一个女人坐姿在挑战他的底线。
说真的，一点都无所谓。
“是不是因为爱呢？”
在这句话蹦出来的那一刻，钟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了裂痕，他把复杂的眼神放在韩越的身体上。
不可置信、疑惑。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是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或许吧。”钟凝发话了，在他的耳边，学着韩越对他做的动作。
“在他们共躺在床上，感受到的心情，荷尔蒙、肾上腺素，持续飙升。”
“钟医生果然很聪明。”韩越听到这句话笑出声。
“但是啊，那不是爱情。”
钟凝的头贴着韩越的头，闭上眼睛，用平日冷淡的口吻解释他说这句话的原因。
“一对陌生人呆在这样一个地方长达一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甚至到最后这两个人终于放弃般的躺在一张床上，来上一段情趣时光。”
“可那又怎么样，人心是不能算计的，在出去之后，这两个人会不会有联系，谁会清楚？就好比我们这样亲昵的紧贴对方的身子，谁会保证我或者是你的大脑闪过一个不爽想一刀捅死对方的举动？”
“你说是不是？”
韩越听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亲吻了钟凝的耳朵，脸蹭着对方的脸，肯定了钟凝的说法。
“但是最后一个例子持反对意见。”
两个人又面对面，直视对方的眼睛。
“如果我们之间有一方甚至双方都想着杀掉对方……不是爱情，也算是特别的人。”
因为只有在你觉得特别的人这样对你的时候，你才会产生这样的恨意，恨不得要把对方杀掉。
“闲话不多说，开始吧。”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看似温馨且浪漫，仅靠香烛的微弱光芒，装作情侣的双方嘴唇时不时紧贴在一起，双方其中一个人的舌头邀请另一方来到自己的巢穴共舞。双方的眼睛互相倒映着对方的眼睛。
俗话说，眼睛是心里的窗口，可是本应该能看见的所谓的爱意，所谓的男女之间应该互相表达的，统统被冰冷的视线所替代。
“钟医生，你能不能走点心，就算这件事情你不乐意，看在我长得可以的份上，投入一点行不行？”
钟凝摇摇头，颇为无奈。
“我进不去，你带带我。”
“……尽量吧。”
钟凝无奈的看了钟凝一眼，然后一手捂住钟凝的眼睛，同时闭上双眼，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
很快的，他们陷入了一段所谓的情趣时光
第三章：相同的房间
粗喘声、类似软绵绵又富有弹性东西的撞击声。
黎生捂住耳朵，尽可能的不让外边那些声音进入他的耳朵。
可惜的是，他太年轻了。除去要靠什么粗喘声还是什么撞击声，还有言语。
“做得很好，钟凝，亲、爱、的。”
“嗯，亲亲。”
**！黎生懵圈了，恶狠狠的在心里吐槽外边那两个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做那档事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云云！！
外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有越做越响的趋势。黎生最终受不了了，摆弄口型，无声地大喊。
啊啊啊啊！！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钟凝这边也是相当不好受，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一副憋屈的小媳妇样。忍受坐在他腿上到处摸来摸去不说，还得小心这家伙在接吻把舌头伸进去在他口腔里面胡搅乱搅的。
“……唉。”
看来他是洗也洗不清了，这种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事情终于结束了，黎生听到链子拉动的声音，衣服磨蹭的声音。全身放松了下来，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
“晚上见。”他听到韩越轻轻说这三个字，伴随着，啵的一声，很轻，但还是被黎生给听到了。
……
刚才那个声音，是在，kiss吧？
想到这里，黎生黑线，他觉得他现在应该思考以后要是跟韩越面对面相见他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表情来面对他。
包括外边的人。虽然照现在的情况，外边的那位应该是友军，不过一个大男人被发现自己被另外一名男人给侮辱了，在他看来，无论是男生、男人，自尊心受损是头等大事！没有之一！！
钟凝见韩越走出房间，没有着急叫黎生出来，而是等了还几分钟才朝梳妆台的方向。
“你可以出来了。”
回应他的是寂静无声。
“……黎生，出来。”
‘吱——’
梳妆台那边有了动静，接着是一道黑影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滚出来。
“你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黑影晃悠站起来，朝钟凝的方向走来，借由香烛的烛火，钟凝看清了那个黑影的脸。
是张少年的脸，长相比较英气，肤色也比较深，脸上有些地方白有些地方黑，他想那黑黑的地方应该是灰尘之类的东西。
“跟魏英白不是同个类型的人。”看了半会，钟凝冷淡的总结他见到黎生第一感受。
黎生也同样借着烛火看见了钟凝的脸，跟韩越描述得差不多，虽说是一张面瘫脸，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但长相，怎么说，秀气不说，光是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像鹿的眼睛。
“嗯，你也跟我见过的寻常男人一样不是同个类型，是跟韩越是同个类型的，在我看来。”
这句话说出来让人听了实在是有些尴尬，甚至容易点起一个人怒火。不过钟凝没有因为黎生的话感到尴尬或者是生气，仅仅只是点点头，算是肯定了黎生的回答。
简单的说几句客套话之后，黎生绕过茶几，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看向钟凝，后者也在看着他。
“额，你有想说的事？”黎生挠挠头，移开视线，随口应付。
钟凝没有回答他的话，皱眉，用奇怪的眼神看黎生一眼，反问他。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粗喘声、类似软绵绵又富有弹性东西的撞击声。
黎生捂住耳朵，尽可能的不让外边那些声音进入他的耳朵。
可惜的是，他太年轻了。除去要靠什么粗喘声还是什么撞击声，还有言语。
“做得很好，钟凝，亲、爱、的。”
“嗯，亲亲。”
**！黎生懵圈了，恶狠狠的在心里吐槽外边那两个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做那档事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云云！！
外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有越做越响的趋势。黎生最终受不了了，摆弄口型，无声地大喊。
啊啊啊啊！！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钟凝这边也是相当不好受，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一副憋屈的小媳妇样。忍受坐在他腿上到处摸来摸去不说，还得小心这家伙在接吻把舌头伸进去在他口腔里面胡搅乱搅的。
“……唉。”
看来他是洗也洗不清了，这种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事情终于结束了，黎生听到链子拉动的声音，衣服磨蹭的声音。全身放松了下来，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
“晚上见。”他听到韩越轻轻说这三个字，伴随着，啵的一声，很轻，但还是被黎生给听到了。
……
刚才那个声音，是在，kiss吧？
想到这里，黎生黑线，他觉得他现在应该思考以后要是跟韩越面对面相见他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表情来面对他。
包括外边的人。虽然照现在的情况，外边的那位应该是友军，不过一个大男人被发现自己被另外一名男人给侮辱了，在他看来，无论是男生、男人，自尊心受损是头等大事！没有之一！！
钟凝见韩越走出房间，没有着急叫黎生出来，而是等了还几分钟才朝梳妆台的方向。
“你可以出来了。”
回应他的是寂静无声。
“……黎生，出来。”
‘吱——’
梳妆台那边有了动静，接着是一道黑影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滚出来。
“你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黑影晃悠站起来，朝钟凝的方向走来，借由香烛的烛火，钟凝看清了那个黑影的脸。
是张少年的脸，长相比较英气，肤色也比较深，脸上有些地方白有些地方黑，他想那黑黑的地方应该是灰尘之类的东西。
“跟魏英白不是同个类型的人。”看了半会，钟凝冷淡的总结他见到黎生第一感受。
黎生也同样借着烛火看见了钟凝的脸，跟韩越描述得差不多，虽说是一张面瘫脸，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但长相，怎么说，秀气不说，光是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像鹿的眼睛。
“嗯，你也跟我见过的寻常男人一样不是同个类型，是跟韩越是同个类型的，在我看来。”
这句话说出来让人听了实在是有些尴尬，甚至容易点起一个人怒火。不过钟凝没有因为黎生的话感到尴尬或者是生气，仅仅只是点点头，算是肯定了黎生的回答。
简单的说几句客套话之后，黎生绕过茶几，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看向钟凝，后者也在看着他。
“额，你有想说的事？”黎生挠挠头，移开视线，随口应付。
钟凝没有回答他的话，皱眉，用奇怪的眼神看黎生一眼，反问他。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误解？你从哪里看出我对你有什么误解？黎生有些懵圈，等着钟凝说下文。
“你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眼前的这个人是韩越的男朋友，千万不要惹’。”钟凝冷冷的看了他。继续说。
“不只是这些，现在的想法是不是认为我自尊心现在受损了。”
黎生惊讶的看着他，微张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钟凝尽收眼底，很明显，他说对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遇上过一次了。不用太在……”
“这么说，你早已有这种……！”
“我可以怀疑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在听？”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钟凝开始讲外边发生的一些事情，怕黎生消化不了，他特意选的些平常事讲讲，如他所料，黎生还真没有好好听钟凝在讲什么。
钟凝越说越头大。黎生的性格简直可以说是他钟凝的克星，简单点的小事的该说明的一些小状况的他差不多都讲完了，结果黎生‘接收’，一言难尽。
果然这两个人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哎呀，这件事情还是等出去之后再说吧。”黎生终于打断钟凝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捂脸。
他好无奈啊，现在听这些在外边一大堆发生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就这样光听不想也是够让他头疼的了。
“嗯。”钟凝听话般闭上嘴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房间从吵闹变回了原来的寂静，安静的房间配上微弱的烛火，两个孤男。其中一个还是被绑住。
“要不，我出去查看情况？”黎生受不了现在的环境主动打破沉默，向钟凝询问道。
钟凝闭上眼睛，回应。
“不要去太远。”
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
“如果找到类似什么档案室的地方，先回来……不，躲在隔壁房间。”
躲其他房间，黎生一脸疑惑，想不明白钟凝的决定。
“为什么？对于刚才那件事情，我其实是一点都不介意。”
额，发现自己说错话，黎生闭上嘴巴不再继续说话，生怕自己再多说什么让眼前这位男人想起刚才的伤心事。
“这种事情，随便说没事的。”钟凝摇摇头，颇为无奈黎生的行为。“比起这个你是不是该出去查探情况了？你现在脸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我不想再听到那种少儿不宜的声音’！”
“喂喂喂，这个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又没有摆出刻意什么表情。我看你不是医生是算命的，对吧？！”
“其实我小的时候有个算命师说我在这方面算得上有天赋的，跟他学过一段日子。”
“拜托，我只是夸张来说的，你不用这么当真吧！”
“当真。”
“喂！”
一会的吵闹又再次变回了寂静。钟凝看黎生站起来，接着后者往门口的方向走。
“明天见。”他这么对钟凝说着，头也不回的跟钟凝告别。
外边依旧处在黑夜，跟医院三楼的走廊一样，能看见医院建造的操场和室内运动场，还有游乐场中的摩天轮。
要不是他经历过被几只狗在那个管道追逐，他可能会把这个地方当成医院走廊，病房里面还是那几个人，一切的一切。
平淡如水的一天。
“啧，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才是假的。”
黎生小心地往前走，时不时停下来左看右看，过了一会，他不得不感叹，真的可怕。
向前望根本看不出尽头可言的地方，周围的环境几乎跟医院三楼的走廊无异。
“你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眼前的这个人是韩越的男朋友，千万不要惹’。”钟凝冷冷的看了他。继续说。
“不只是这些，现在的想法是不是认为我自尊心现在受损了。”
黎生惊讶的看着他，微张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钟凝尽收眼底，很明显，他说对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遇上过一次了。不用太在……”
“这么说，你早已有这种……！”
“我可以怀疑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在听？”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钟凝开始讲外边发生的一些事情，怕黎生消化不了，他特意选的些平常事讲讲，如他所料，黎生还真没有好好听钟凝在讲什么。
钟凝越说越头大。黎生的性格简直可以说是他钟凝的克星，简单点的小事的该说明的一些小状况的他差不多都讲完了，结果黎生‘接收’，一言难尽。
果然这两个人不是一个类型的人。
“哎呀，这件事情还是等出去之后再说吧。”黎生终于打断钟凝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捂脸。
他好无奈啊，现在听这些在外边一大堆发生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就这样光听不想也是够让他头疼的了。
“嗯。”钟凝听话般闭上嘴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房间从吵闹变回了原来的寂静，安静的房间配上微弱的烛火，两个孤男。其中一个还是被绑住。
“要不，我出去查看情况？”黎生受不了现在的环境主动打破沉默，向钟凝询问道。
钟凝闭上眼睛，回应。
“不要去太远。”
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
“如果找到类似什么档案室的地方，先回来……不，躲在隔壁房间。”
躲其他房间，黎生一脸疑惑，想不明白钟凝的决定。
“为什么？对于刚才那件事情，我其实是一点都不介意。”
额，发现自己说错话，黎生闭上嘴巴不再继续说话，生怕自己再多说什么让眼前这位男人想起刚才的伤心事。
“这种事情，随便说没事的。”钟凝摇摇头，颇为无奈黎生的行为。“比起这个你是不是该出去查探情况了？你现在脸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我不想再听到那种少儿不宜的声音’！”
“喂喂喂，这个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又没有摆出刻意什么表情。我看你不是医生是算命的，对吧？！”
“其实我小的时候有个算命师说我在这方面算得上有天赋的，跟他学过一段日子。”
“拜托，我只是夸张来说的，你不用这么当真吧！”
“当真。”
“喂！”
一会的吵闹又再次变回了寂静。钟凝看黎生站起来，接着后者往门口的方向走。
“明天见。”他这么对钟凝说着，头也不回的跟钟凝告别。
外边依旧处在黑夜，跟医院三楼的走廊一样，能看见医院建造的操场和室内运动场，还有游乐场中的摩天轮。
要不是他经历过被几只狗在那个管道追逐，他可能会把这个地方当成医院走廊，病房里面还是那几个人，一切的一切。
平淡如水的一天。
“啧，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才是假的。”
黎生小心地往前走，时不时停下来左看右看，过了一会，他不得不感叹，真的可怕。
向前望根本看不出尽头可言的地方，周围的环境几乎跟医院三楼的走廊无异。
难道这是韩越制造出来的世界吗？
那么眼前这些种种都是跟他所看见的世界有一定的差距？或者说不同？
做个假设，这里的世界跟他见过的世界差不多的话，是不是连房间的位置都差不多？摆设也是一样的？
不不不，要真是这样，这不符合韩越的作风。
黎生的脑袋一个劲的不从蹦出来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然后自己一一作出主观解释。直到最后一个问题。
他停下脚步，转身，随便打开一间病房的门，摁下门柄，推开。
里面的场景跟他以前平日所见到的晚上一样，外边的灯光从窗外爬进房里，照耀房间中的一角。四张干净整洁的病床，被流苏绑好的帘子。
一切的一切，跟平日见到的无异。
黎生关上房门，继续往前走一段路，再打开，里面的场景跟刚才看见的无异。
“应该会有些不同才对。”黎生轻声呢喃，走进去。
他先是打开靠近门口的浴室，从口袋里面掏出唯一的小型手电筒，那是在躲进那个梳妆台的柜子里面之前，他从这些一模一样的病房里面拿出来的。
他打开，浴室的全景展现在他的面前，毛巾、洗漱用品，一应俱全，不过牙刷和牙膏看上去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还有毛巾。
黎生上前，两只手指捻起并摩擦几下。
新的，没有人用过。
他关上浴室的门，走到其中一个病床上。
被人刻意弄得相当整齐，没有一点皱褶不说，还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他弯下腰观察一下并伸手抓住一角，微微抬起又放下。
叠得很标准，黎生松手，然后他又到其他病床查看，同样的结果。
普通人不会想着要把被子叠成这般样子，能做成这样，要不是他喜欢这样做要不是长期习惯。
退伍兵？他主观上的提出了这个答案，但很快被他否决了。
原因很简单，假设每个病房的被子都叠成这般样子，那岂不是需要大量人力吗？女兵，还是退伍的，少之又少，能想到的也只有男才有很大可能。
不过据他所知，医院只是一家普通的私人医院，它要真招聘那些退伍军人或者是当兵，最多让人家当保安或者是其他户外工作，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跟个护士一样来这里叠被子？
走出病房之后他又继续往前走，前方的场景还是跟他走来所看见的差不多，差别上还是有的。
医院三楼的病房可以说是全盘占据了，可以说是没有一间职员室，甚至备用休息室都没有，但这里不一样，这两个这里都有，而且不止一间。
另外，他发现了，这里的空间相比他见过的三楼，空间可谓是扩大了一倍。
随便走近一间职员室，桌上的东西摆放得是整整齐齐，靠近看，杯子啊、纸和笔都是崭新没有用过的，连桌子和椅子也是一样的。
这样好像什么东西都是很新的情况下，很容易会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力，黎生有些犯难，他想拿走纸笔，但等他随随便便一拿，就是直接告诉别人这里有人走过，加上失踪人员只有他，所以很快就会把矛头指到他身上。
既然叠被子的人可能是当过兵的，那么他来查房的话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吧，他这么想应该没有什么吧？
当兵经历过一些训练，警觉、观察，至少是异于其他人，不是吗？
那他拿不拿纸笔，这件事，到底来说是对，还是错？
黎生斟酌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拿起纸笔，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职员室，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干净的小本，拿起笔，快速地纸上写些东西，关上本子。
离开职员室之后，他听钟凝的话躲在钟凝所呆的房间的隔壁。
等那个人的脚步声的到来。
那么眼前这些种种都是跟他所看见的世界有一定的差距？或者说不同？
做个假设，这里的世界跟他见过的世界差不多的话，是不是连房间的位置都差不多？摆设也是一样的？
不不不，要真是这样，这不符合韩越的作风。
黎生的脑袋一个劲的不从蹦出来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然后自己一一作出主观解释。直到最后一个问题。
他停下脚步，转身，随便打开一间病房的门，摁下门柄，推开。
里面的场景跟他以前平日所见到的晚上一样，外边的灯光从窗外爬进房里，照耀房间中的一角。四张干净整洁的病床，被流苏绑好的帘子。
一切的一切，跟平日见到的无异。
黎生关上房门，继续往前走一段路，再打开，里面的场景跟刚才看见的无异。
“应该会有些不同才对。”黎生轻声呢喃，走进去。
他先是打开靠近门口的浴室，从口袋里面掏出唯一的小型手电筒，那是在躲进那个梳妆台的柜子里面之前，他从这些一模一样的病房里面拿出来的。
他打开，浴室的全景展现在他的面前，毛巾、洗漱用品，一应俱全，不过牙刷和牙膏看上去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还有毛巾。
黎生上前，两只手指捻起并摩擦几下。
新的，没有人用过。
他关上浴室的门，走到其中一个病床上。
被人刻意弄得相当整齐，没有一点皱褶不说，还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他弯下腰观察一下并伸手抓住一角，微微抬起又放下。
叠得很标准，黎生松手，然后他又到其他病床查看，同样的结果。
普通人不会想着要把被子叠成这般样子，能做成这样，要不是他喜欢这样做要不是长期习惯。
退伍兵？他主观上的提出了这个答案，但很快被他否决了。
原因很简单，假设每个病房的被子都叠成这般样子，那岂不是需要大量人力吗？女兵，还是退伍的，少之又少，能想到的也只有男才有很大可能。
不过据他所知，医院只是一家普通的私人医院，它要真招聘那些退伍军人或者是当兵，最多让人家当保安或者是其他户外工作，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跟个护士一样来这里叠被子？
走出病房之后他又继续往前走，前方的场景还是跟他走来所看见的差不多，差别上还是有的。
医院三楼的病房可以说是全盘占据了，可以说是没有一间职员室，甚至备用休息室都没有，但这里不一样，这两个这里都有，而且不止一间。
另外，他发现了，这里的空间相比他见过的三楼，空间可谓是扩大了一倍。
随便走近一间职员室，桌上的东西摆放得是整整齐齐，靠近看，杯子啊、纸和笔都是崭新没有用过的，连桌子和椅子也是一样的。
这样好像什么东西都是很新的情况下，很容易会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力，黎生有些犯难，他想拿走纸笔，但等他随随便便一拿，就是直接告诉别人这里有人走过，加上失踪人员只有他，所以很快就会把矛头指到他身上。
既然叠被子的人可能是当过兵的，那么他来查房的话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吧，他这么想应该没有什么吧？
当兵经历过一些训练，警觉、观察，至少是异于其他人，不是吗？
那他拿不拿纸笔，这件事，到底来说是对，还是错？
黎生斟酌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拿起纸笔，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职员室，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干净的小本，拿起笔，快速地纸上写些东西，关上本子。
离开职员室之后，他听钟凝的话躲在钟凝所呆的房间的隔壁。
等那个人的脚步声的到来。
第四章:双面
说是静候，其实就是不到几分钟他就因为忍受不了困意就睡过去了。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掏出那个小零件一看。
哦，已经是早上了。
……已经早上了？！
他慌张地跑出病房，第一眼看见的走廊窗户外边的风景，依旧是黑夜笼罩，这样的现实让他立即冷静了下来，走到病房，把手放在门把上面。
深吸一口气。
摁下门柄，缓慢地推开。
钟凝闭上眼睛，半躺在沙发上，手上的束缚用具从尼龙绳换成了洁白的手铐，他走过去，低头抚摸，上面贴着一层较厚的膜，应该是用来保护钟凝的手腕。
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赢了，在这场豪赌。
“喂，醒醒。”
钟凝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推他，缓缓睁开眼睛，从视线模糊到清明，才发现人是黎生的时候，不禁松了一口气。
“啊，是你啊，昨晚睡得好吗？”他冷淡的先开口问声好。
“你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还是不要讲话了。”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涨红，撇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把他惹生气了，他让我陪他玩一个晚上。”
玩了，一晚上？黎生嘴角抽搐，额头冒出些黑线。怀疑刚才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毕竟作为一名正直向上的好孩子，关于男生必须知道的重要事情他黎生还是会去学的，所以。
网上说什么‘一夜七次郎’梗他也是知道的，在现实是不会存在的！
可是钟凝是一本正经的对着他的说的。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这种不符合逻辑的事情你居然相信了。”
“果然是假的！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这句话！！”
钟凝调换坐姿，靠着沙发背，闭上眼睛，转头脖子。脖颈处发出阵阵咔擦咔擦的声音。
“得到什么情报的了吗？”
黎生调整了一下情绪顺带着在大脑挑一些词汇，尽量把昨天的事情生动化的一一告诉给钟凝，至于他昨天拿回来的小本本，因为某人的手被绑住，外加他得留个底。
毕竟永恒的朋友是不存在的，尤其眼前这个人跟韩越的关系。
“是吗？那辛苦你。”钟凝默默听完后，给黎生刚才说那一段话的一个结尾。
然后，无话。
“我说，你就不能有什么表示，看法啊什么的……”要知道那种事情很危险耶，冒着大风险得出这么点消息。
“看法吗？我没有。”
“喂喂喂，怎么可能会没有看法，如果你是这里的医生，在心理学方面不是很厉害吗？可以通过这些痕迹能得出一些信息什么的。”
钟凝低头，睁开眼睛，转向黎生，挑眉，跟他解释。
“那不是心理范畴，是侧写。”
看黎生还是一脸懵圈的脸，钟凝叹气，一脸无奈。
“像我这种类型的医生要想知道一个人的一切，必须需要这个人的数据。”
“数据？你是说他会做什么事情的频率？”黎生插一句，钟凝点了点头，继续说。
“侧写师就不必这样，他们会直接通过环境来判别一个人身上的一切，从而得知一个人的思想，甚至是他们接下来的准备要做什么。”
说完，钟凝深吸一口气，直视黎生的眼睛，认真道。
“所以你这些的消息，不够。我想接下来的几天、几个星期，或者是几个月都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在此之前，我先跟你说一声请多指教。”
聊到最后的两个人都是摆着凝重的神情结束。
说是静候，其实就是不到几分钟他就因为忍受不了困意就睡过去了。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掏出那个小零件一看。
哦，已经是早上了。
……已经早上了？！
他慌张地跑出病房，第一眼看见的走廊窗户外边的风景，依旧是黑夜笼罩，这样的现实让他立即冷静了下来，走到病房，把手放在门把上面。
深吸一口气。
摁下门柄，缓慢地推开。
钟凝闭上眼睛，半躺在沙发上，手上的束缚用具从尼龙绳换成了洁白的手铐，他走过去，低头抚摸，上面贴着一层较厚的膜，应该是用来保护钟凝的手腕。
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赢了，在这场豪赌。
“喂，醒醒。”
钟凝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推他，缓缓睁开眼睛，从视线模糊到清明，才发现人是黎生的时候，不禁松了一口气。
“啊，是你啊，昨晚睡得好吗？”他冷淡的先开口问声好。
“你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还是不要讲话了。”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涨红，撇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把他惹生气了，他让我陪他玩一个晚上。”
玩了，一晚上？黎生嘴角抽搐，额头冒出些黑线。怀疑刚才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毕竟作为一名正直向上的好孩子，关于男生必须知道的重要事情他黎生还是会去学的，所以。
网上说什么‘一夜七次郎’梗他也是知道的，在现实是不会存在的！
可是钟凝是一本正经的对着他的说的。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这种不符合逻辑的事情你居然相信了。”
“果然是假的！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这句话！！”
钟凝调换坐姿，靠着沙发背，闭上眼睛，转头脖子。脖颈处发出阵阵咔擦咔擦的声音。
“得到什么情报的了吗？”
黎生调整了一下情绪顺带着在大脑挑一些词汇，尽量把昨天的事情生动化的一一告诉给钟凝，至于他昨天拿回来的小本本，因为某人的手被绑住，外加他得留个底。
毕竟永恒的朋友是不存在的，尤其眼前这个人跟韩越的关系。
“是吗？那辛苦你。”钟凝默默听完后，给黎生刚才说那一段话的一个结尾。
然后，无话。
“我说，你就不能有什么表示，看法啊什么的……”要知道那种事情很危险耶，冒着大风险得出这么点消息。
“看法吗？我没有。”
“喂喂喂，怎么可能会没有看法，如果你是这里的医生，在心理学方面不是很厉害吗？可以通过这些痕迹能得出一些信息什么的。”
钟凝低头，睁开眼睛，转向黎生，挑眉，跟他解释。
“那不是心理范畴，是侧写。”
看黎生还是一脸懵圈的脸，钟凝叹气，一脸无奈。
“像我这种类型的医生要想知道一个人的一切，必须需要这个人的数据。”
“数据？你是说他会做什么事情的频率？”黎生插一句，钟凝点了点头，继续说。
“侧写师就不必这样，他们会直接通过环境来判别一个人身上的一切，从而得知一个人的思想，甚至是他们接下来的准备要做什么。”
说完，钟凝深吸一口气，直视黎生的眼睛，认真道。
“所以你这些的消息，不够。我想接下来的几天、几个星期，或者是几个月都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在此之前，我先跟你说一声请多指教。”
聊到最后的两个人都是摆着凝重的神情结束。
之后的两个星期，黎生和钟凝的生活过得十分紧张，黎生一天大部分时间呆在外边查看情况，钟凝怕韩越在身上动什么手脚，发现黎生的动向，放弃了跟黎生出去的想法。
走上那么几天黎生对这里的路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可以走路了。不过以防黎生找不回这里，钟凝很少让他走远。
“韩越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是不是不大对劲？”
黎生探查完地形回到房间，钟凝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直喘气，衣服也不像他出去时候那般整齐。
黎生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低声问。
“……没什么不大对劲，他可能是想等你闹出什么大动作后再亲自抓你。”
“亲自抓我，我那么有魅力吗？”
“……你重点是不是弄错了？”
经过长久的接触，两个人都放下对对方的抵触，渐渐的，双方开始跟对方聊起关于医院发生的事情。
“你说你是魏英白的主治医生，那道魏英白，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只是被锁在病房里，有人照顾他，叫严舒的护士。”
除去第一次的长谈两人的心情不是很好，现在每一次两个人的谈话可是说是非常愉快，至少黎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钟凝跟他讲话总是皱着眉头。
他在担心什么？黎生内心产生疑问，却没有把这个疑问说出来让钟凝解答。
“有一个问题我想知道答案。”
钟凝这么说着，他偏头看向黎生，脸上大写的疑惑，问。
“你跟卫启东是在一个房间吧？能否说一下你们在一块的事情。”
黎生微微一怔，停下双手做手操的动作，眼珠子往右上角看。
“卫启东……是那个没有病的老人吧？”他似乎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深。
“没有病症的病人……嗯，确实是这样没有错。”
钟凝回想起卫启东那种乐观状态，还有档案上写他的病症。那并不是一名精神患者所应该有的。
“你对他印象不深吗？他说过他跟你一个病房，还有韩越和魏英白。”
钟凝原本想当然的以为眼前的这位少年只是因为待在这里太久而记得不太清楚之前在外边发生的事情。
直到少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确实是和魏英白、韩越住一个病房，在我离开后一次离开病房的那一晚上，我们还是一个病房。”
“至于卫启东，他似乎是被那些护士放在一个病房，据说那个病房里的人都是相当危险的神经病。”
钟凝默默的听完黎生说的一句话，沉下脸，他低下头，不想让黎生看见他现在的神情。
“我该说得说完了，现在我也想问你一件事情。”
“现在，几月几号？”
＋＋＋＋＋＋＋＋＋＋＋＋＋＋
距离那件事情，差不多有两个星期。
“顾进。”
那家伙一从浴室出来，魏英白叫住他。
顾进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到自己床上坐好，抓起放在一旁的包包拿出一个小魔方，开始把玩起来。
“你之前问我，假设两个人在昏暗的房间相处，呆得越久是会出现什么问题，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这个，魏英白就来气，因为顾进醒来之后，第一时间问了他这个问题，说完他就出去找严舒去跟院长说明情况，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院长的，不不，这不是重点。
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走上那么几天黎生对这里的路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可以走路了。不过以防黎生找不回这里，钟凝很少让他走远。
“韩越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是不是不大对劲？”
黎生探查完地形回到房间，钟凝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直喘气，衣服也不像他出去时候那般整齐。
黎生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低声问。
“……没什么不大对劲，他可能是想等你闹出什么大动作后再亲自抓你。”
“亲自抓我，我那么有魅力吗？”
“……你重点是不是弄错了？”
经过长久的接触，两个人都放下对对方的抵触，渐渐的，双方开始跟对方聊起关于医院发生的事情。
“你说你是魏英白的主治医生，那道魏英白，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只是被锁在病房里，有人照顾他，叫严舒的护士。”
除去第一次的长谈两人的心情不是很好，现在每一次两个人的谈话可是说是非常愉快，至少黎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钟凝跟他讲话总是皱着眉头。
他在担心什么？黎生内心产生疑问，却没有把这个疑问说出来让钟凝解答。
“有一个问题我想知道答案。”
钟凝这么说着，他偏头看向黎生，脸上大写的疑惑，问。
“你跟卫启东是在一个房间吧？能否说一下你们在一块的事情。”
黎生微微一怔，停下双手做手操的动作，眼珠子往右上角看。
“卫启东……是那个没有病的老人吧？”他似乎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深。
“没有病症的病人……嗯，确实是这样没有错。”
钟凝回想起卫启东那种乐观状态，还有档案上写他的病症。那并不是一名精神患者所应该有的。
“你对他印象不深吗？他说过他跟你一个病房，还有韩越和魏英白。”
钟凝原本想当然的以为眼前的这位少年只是因为待在这里太久而记得不太清楚之前在外边发生的事情。
直到少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确实是和魏英白、韩越住一个病房，在我离开后一次离开病房的那一晚上，我们还是一个病房。”
“至于卫启东，他似乎是被那些护士放在一个病房，据说那个病房里的人都是相当危险的神经病。”
钟凝默默的听完黎生说的一句话，沉下脸，他低下头，不想让黎生看见他现在的神情。
“我该说得说完了，现在我也想问你一件事情。”
“现在，几月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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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件事情，差不多有两个星期。
“顾进。”
那家伙一从浴室出来，魏英白叫住他。
顾进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到自己床上坐好，抓起放在一旁的包包拿出一个小魔方，开始把玩起来。
“你之前问我，假设两个人在昏暗的房间相处，呆得越久是会出现什么问题，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这个，魏英白就来气，因为顾进醒来之后，第一时间问了他这个问题，说完他就出去找严舒去跟院长说明情况，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院长的，不不，这不是重点。
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顾进没有理会他，正聚精会神地扭动，时不时停下来，再时不时的扭动。
“顾进！”魏英白朝他喊了一声。
啪！
“魔方，坏了。”顾进面瘫着脸，见自己手上的东西坏了，默默的转头看向隔壁床叫他的人。
“看我没用！”魏英白直截了当的对那双流露求帮忙意图的眼睛吼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对于那件事情，你不应该要告诉我吗？”
什么两个人同处在什么黑暗房间，这个问题又不是随随便便的想起来。
既然你选择来这里，那不是应该会以队友的形式将一些事情告诉我吗？就算不是，提醒总是应该了吧？
差不多两个星期不跟他说话就算了，一到严舒离开，就自顾自的玩魔方。
他都快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顾进看着魏英白脸上的表情，他可能是看出来魏英白内心的告白，还有心情。但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目光也不想放在他身上一秒。
他转头，看向靠近自己床的窗户。
魏英白咋舌，撇开视线，他不用看都知道顾进是在看外边的摩天轮。
“我对一件事情感到很疑惑，外面能看见摩天轮，为什么这里也能看见摩天轮？”
这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可惜这种想法好像只有他有。
“你把外边的那个给弄错了吧，外边那个过山车。”
“过山车？”
顾进转身，认真的，上下打量魏英白，后者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某人现在把他定位成一个傻孩子。
去他该死的傻孩子。
“你看不出来吗？那只是过山车的其中一处的形状，你来这里，也去过游乐场吧，那里不是有一个围绕整个游乐场的过山车吗？”
顾进没有说话，很有耐心的，听魏英白解释。
“这个问题以前我也想过，你知道认真观察就看得出来了。”
魏英白说完了，他作出请的姿势。
“现在该由你告诉我那天的事情了吧，还有，你问我的那个问题。”
整体的气氛开始变得不那么令人舒服，魏英白皱眉，要知道现在的他很想知道原因。
“快点说吧，要是严舒来了，你和我讲话这件事情可能要延迟了。”
他想顾进可能已经看出来他内心的情绪，但他就是要钓他胃口，至于什么原因，他不清楚。
“你到底还要拖多少——”
“魏英白，在你看来你刚才回答我的话是真的吗？”
顾进终于说话了，但不是他想要说的话。
“直白点！”
没有得到答案的顾进没有生气，但他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上去是要睡过去。
魏英白没有那种逼人就范的想法，所以也不再理会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等到自己听到魏英白的均匀规律的呼吸声，顾进睁开眼睛。
他下床，走到窗户前。
他把一只手放在洁白的窗户上，另一只手试图伸手到外边。
问题就是在这一刻出现了。
顾进低头看一下自己想伸出窗外的手，竟发现自己的手伸不出去。好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他试图把手伸向外边的做法。
果然是这样。
他退回到床边。
这下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哪还有什么窗户摩天轮什么的。
明明只是一张贴在墙上的大型照片，还有深蓝色的墙壁边。
“顾进！”魏英白朝他喊了一声。
啪！
“魔方，坏了。”顾进面瘫着脸，见自己手上的东西坏了，默默的转头看向隔壁床叫他的人。
“看我没用！”魏英白直截了当的对那双流露求帮忙意图的眼睛吼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对于那件事情，你不应该要告诉我吗？”
什么两个人同处在什么黑暗房间，这个问题又不是随随便便的想起来。
既然你选择来这里，那不是应该会以队友的形式将一些事情告诉我吗？就算不是，提醒总是应该了吧？
差不多两个星期不跟他说话就算了，一到严舒离开，就自顾自的玩魔方。
他都快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顾进看着魏英白脸上的表情，他可能是看出来魏英白内心的告白，还有心情。但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目光也不想放在他身上一秒。
他转头，看向靠近自己床的窗户。
魏英白咋舌，撇开视线，他不用看都知道顾进是在看外边的摩天轮。
“我对一件事情感到很疑惑，外面能看见摩天轮，为什么这里也能看见摩天轮？”
这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可惜这种想法好像只有他有。
“你把外边的那个给弄错了吧，外边那个过山车。”
“过山车？”
顾进转身，认真的，上下打量魏英白，后者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某人现在把他定位成一个傻孩子。
去他该死的傻孩子。
“你看不出来吗？那只是过山车的其中一处的形状，你来这里，也去过游乐场吧，那里不是有一个围绕整个游乐场的过山车吗？”
顾进没有说话，很有耐心的，听魏英白解释。
“这个问题以前我也想过，你知道认真观察就看得出来了。”
魏英白说完了，他作出请的姿势。
“现在该由你告诉我那天的事情了吧，还有，你问我的那个问题。”
整体的气氛开始变得不那么令人舒服，魏英白皱眉，要知道现在的他很想知道原因。
“快点说吧，要是严舒来了，你和我讲话这件事情可能要延迟了。”
他想顾进可能已经看出来他内心的情绪，但他就是要钓他胃口，至于什么原因，他不清楚。
“你到底还要拖多少——”
“魏英白，在你看来你刚才回答我的话是真的吗？”
顾进终于说话了，但不是他想要说的话。
“直白点！”
没有得到答案的顾进没有生气，但他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上去是要睡过去。
魏英白没有那种逼人就范的想法，所以也不再理会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等到自己听到魏英白的均匀规律的呼吸声，顾进睁开眼睛。
他下床，走到窗户前。
他把一只手放在洁白的窗户上，另一只手试图伸手到外边。
问题就是在这一刻出现了。
顾进低头看一下自己想伸出窗外的手，竟发现自己的手伸不出去。好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他试图把手伸向外边的做法。
果然是这样。
他退回到床边。
这下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哪还有什么窗户摩天轮什么的。
明明只是一张贴在墙上的大型照片，还有深蓝色的墙壁边。
第五章：真实亦是虚幻
能被一张照片所糊弄，还分辨不出照片与照片的行为。
“护士小姐，你来了。”
严舒一走进去，便是看见坐在床上的顾进面向她跟她打招呼，严舒点头示意，心想如果没有摆出那张厌世脸，或许会更好。
“今天，还是老样子。”
严舒说的老样子，是指日常一问，问问你今日心情、状态，偶尔还会问问发生在你以前的事情，说白了，就是回忆。
“你今天跟我打招呼，那是不是能说明你今天心情不错？”
顾进没有回应，只是扯出一张笑容。
“今天我找不到什么话题来聊，不介意的话，你找一个？”
严舒朝顾进眨眨眼睛，故作没有看见顾进的笑容，一张笑容倒映在顾进的眼睛里。
“护士小姐，让患有中度抑郁症患者找话题，不太好吧。”
严舒摇摇头，低头轻笑，转之，微微抬起头。
“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说，可是以我个人看法，我似乎看不出你身上有这种病状，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真的有，也应该是轻度。”
顾进点了点头，算得上是同意严舒的看法。然后把视线放在那个窗口。
“说起来，这张照片你不觉得看上去很逼真吗？”
严舒顺着目光看过去，望向窗口的方向。准确的说，窗外的摩天轮。
“护士小姐，在你的眼中它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严舒对顾进的话有些懵圈。
“只是一张寻常照片，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顾进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注视着严舒的眼睛，后者不明白般的看了他一眼。
“我有说的不对吗？”说完严舒又再次看向那张照片。不对啊，明明就是张照片。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明明有光不是吗？”
这话说得确实没错，窗外确实有光爬进来，还趴在窗口上，微风还时不时吹拂被流苏绑住的帘子。
“额，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严舒紧皱眉头，她把视线放在那张照片。盯着盯着好像能盯出洞来。
“虽然很逼真，但确实是一张照片没错，要说为什么能认出来，这不是很好辨认出来的东西吗？至于为什么有风有阳光……喂，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嘛？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催眠，通过刺激五感的形式进行心理暗示，治疗、控制，按照通常办法，无论是治疗还是控制，必须要经过五种以上十种以下的疗程。
最主要的，是被催眠人的无条件服从。
这不是硬性条件，但对于初级甚至中级催眠师来说，是必须的。
“那能从外边走廊看到的那个？”
“摩天轮啊……顾先生，我可从没有在哪本书上看见过抑郁症会出现视力倒退的情况。”
看来眼前这位小姐没有中招呢。
那为什么魏英白会中招？
“我隔壁床的这位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症状才一个人待在一个病房里？很想知道。”
当然，更重要的是要问出他是得了什么病。
“中度躁郁症，很常见的一种病。”
躁郁症吗？顾进在心里咀嚼这个词汇。
能被一张照片所糊弄，还分辨不出照片与照片的行为。
“护士小姐，你来了。”
严舒一走进去，便是看见坐在床上的顾进面向她跟她打招呼，严舒点头示意，心想如果没有摆出那张厌世脸，或许会更好。
“今天，还是老样子。”
严舒说的老样子，是指日常一问，问问你今日心情、状态，偶尔还会问问发生在你以前的事情，说白了，就是回忆。
“你今天跟我打招呼，那是不是能说明你今天心情不错？”
顾进没有回应，只是扯出一张笑容。
“今天我找不到什么话题来聊，不介意的话，你找一个？”
严舒朝顾进眨眨眼睛，故作没有看见顾进的笑容，一张笑容倒映在顾进的眼睛里。
“护士小姐，让患有中度抑郁症患者找话题，不太好吧。”
严舒摇摇头，低头轻笑，转之，微微抬起头。
“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说，可是以我个人看法，我似乎看不出你身上有这种病状，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真的有，也应该是轻度。”
顾进点了点头，算得上是同意严舒的看法。然后把视线放在那个窗口。
“说起来，这张照片你不觉得看上去很逼真吗？”
严舒顺着目光看过去，望向窗口的方向。准确的说，窗外的摩天轮。
“护士小姐，在你的眼中它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严舒对顾进的话有些懵圈。
“只是一张寻常照片，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顾进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注视着严舒的眼睛，后者不明白般的看了他一眼。
“我有说的不对吗？”说完严舒又再次看向那张照片。不对啊，明明就是张照片。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明明有光不是吗？”
这话说得确实没错，窗外确实有光爬进来，还趴在窗口上，微风还时不时吹拂被流苏绑住的帘子。
“额，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严舒紧皱眉头，她把视线放在那张照片。盯着盯着好像能盯出洞来。
“虽然很逼真，但确实是一张照片没错，要说为什么能认出来，这不是很好辨认出来的东西吗？至于为什么有风有阳光……喂，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嘛？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催眠，通过刺激五感的形式进行心理暗示，治疗、控制，按照通常办法，无论是治疗还是控制，必须要经过五种以上十种以下的疗程。
最主要的，是被催眠人的无条件服从。
这不是硬性条件，但对于初级甚至中级催眠师来说，是必须的。
“那能从外边走廊看到的那个？”
“摩天轮啊……顾先生，我可从没有在哪本书上看见过抑郁症会出现视力倒退的情况。”
看来眼前这位小姐没有中招呢。
那为什么魏英白会中招？
“我隔壁床的这位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症状才一个人待在一个病房里？很想知道。”
当然，更重要的是要问出他是得了什么病。
“中度躁郁症，很常见的一种病。”
躁郁症吗？顾进在心里咀嚼这个词汇。
利用催眠使被催眠者出现幻觉、妄想，最重要的前提必定是被催眠者要患有重度精神疾病，心理疾病的话也可以算在内，不过，可能性较低。
“这件事情你自己询问一下魏英白他也会告诉你的，为什么？难道是有更深层的想法吗？”
“如果要有更深层次的，护士小姐，那只能是由哲学系的学生来解答了。”
超神了！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问什么病情至于搞得这么深奥吗？还哲学系的学生。
“我可以怀疑你以前是一位中二病少年吗？”到现在可能还残留着这个症状的特点。
严舒嘟起嘴，在脸颊旁边摆摆手，眼睛尽是满满的嫌弃。顾进看着严舒表现在脸上的情绪，噗呲一声。
“或许吧，少年的时候很少有太多的时间想那么多事情，不是很记得自己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了。”
皱着眉头的笑容比之前看见的笑容要好得多，严舒见状，趁热打铁。
“是真的不记得还是不想说，对了，我能不能问一下顾先生是不是跟钟医生有关系，不是一个专业，一个系的。一个学校总该是能碰上个一两回不是？”
顾进收敛起笑意，颇有些疑惑。
“护士小姐是怎么知道我的学校跟钟医生是一个学校呢？档案上应该是没写的。”
严舒没有看出顾进眼中的不明情绪，笑得拍拍顾进的肩膀，“档案上确实没有写，但是那家医院倒是跟钟医生的学校很近。”
顾进听了，露出笑容。
“那你又怎么认为钟医生一定会跟我碰上，从年纪上看，我和钟医生并不是一个届的，都是学心理学，但我跟他学的是不一样的。”
严舒这下不知道该怎么接上了，她总不能说医生不都这样到每个地方串门云云，临床医生跟心理医生不一样的。
“这个…这个…咦，你刚才说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什么叫学得不一样，按照现在钟医生现在的工作还有之前在招聘会上的说法，钟医生不就是学心理专业吗？
“我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我学的是心理学专业，他学的是临床医学。”
“临床医学？！”
严舒傻眼了，钟医生学的是临床医学……那不就是跟她学的专业是一模一样吗？
“我跟他见面的原因是因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转专业，你知道的，既然是学医的，就必须在大一的时候确定好，而他找我的时候，他正要上大四。”
作为同是一名临床医学专业的严舒自然明白顾进所说的意思。
大学专业选医学的大多必须选择本硕连读，中途不想读，想转专业是相当的难。至少要成绩优秀才行。
“加上他那时候的成绩太过优秀，他那边的教授迟迟没有想放他的意思。他没有办法只好找上我帮忙，好说歹说他的教授才放过他，让他换一个新专业。”
“成绩优秀也很难转吗？”
严舒不太理解顾进说的意思。她知道国内国外看的都是成绩，只要你想转，有能力念，又怎么会转不了？
“不是。”顾进摇摇头，然后不厌其烦的解释。“国外的专业是很好转的，只要你跟学校申请就可以了，但这个一般是在大一或者是大二才有效。”
“国外有个说法，换了专业，等于说是换了大学。大三才换专业，成绩又相当优秀，教授不留他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看来钟医生是个相当优秀的人啊，严舒心中为钟医生的做法肃然起敬，不禁吞了吞口水。
严舒的这一行为被顾进看见，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说。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能在一年的时间把三年该学的知识全部学好不说，成绩依旧跟他在原来的专业一样，名列前茅。作为帮助过他的人，我很高兴。”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
皱着眉头，眉角含笑，配着一张笑脸，丝毫不觉得有违和感，只会认为跟平时所看见的差距很大。
看来钟医生跟他的关系应该是很好吧，或者说，亲如兄弟那种？
“可为什么在你受伤去医院他没有去看你呢？”
“这件事情你自己询问一下魏英白他也会告诉你的，为什么？难道是有更深层的想法吗？”
“如果要有更深层次的，护士小姐，那只能是由哲学系的学生来解答了。”
超神了！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问什么病情至于搞得这么深奥吗？还哲学系的学生。
“我可以怀疑你以前是一位中二病少年吗？”到现在可能还残留着这个症状的特点。
严舒嘟起嘴，在脸颊旁边摆摆手，眼睛尽是满满的嫌弃。顾进看着严舒表现在脸上的情绪，噗呲一声。
“或许吧，少年的时候很少有太多的时间想那么多事情，不是很记得自己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了。”
皱着眉头的笑容比之前看见的笑容要好得多，严舒见状，趁热打铁。
“是真的不记得还是不想说，对了，我能不能问一下顾先生是不是跟钟医生有关系，不是一个专业，一个系的。一个学校总该是能碰上个一两回不是？”
顾进收敛起笑意，颇有些疑惑。
“护士小姐是怎么知道我的学校跟钟医生是一个学校呢？档案上应该是没写的。”
严舒没有看出顾进眼中的不明情绪，笑得拍拍顾进的肩膀，“档案上确实没有写，但是那家医院倒是跟钟医生的学校很近。”
顾进听了，露出笑容。
“那你又怎么认为钟医生一定会跟我碰上，从年纪上看，我和钟医生并不是一个届的，都是学心理学，但我跟他学的是不一样的。”
严舒这下不知道该怎么接上了，她总不能说医生不都这样到每个地方串门云云，临床医生跟心理医生不一样的。
“这个…这个…咦，你刚才说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什么叫学得不一样，按照现在钟医生现在的工作还有之前在招聘会上的说法，钟医生不就是学心理专业吗？
“我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我学的是心理学专业，他学的是临床医学。”
“临床医学？！”
严舒傻眼了，钟医生学的是临床医学……那不就是跟她学的专业是一模一样吗？
“我跟他见面的原因是因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想转专业，你知道的，既然是学医的，就必须在大一的时候确定好，而他找我的时候，他正要上大四。”
作为同是一名临床医学专业的严舒自然明白顾进所说的意思。
大学专业选医学的大多必须选择本硕连读，中途不想读，想转专业是相当的难。至少要成绩优秀才行。
“加上他那时候的成绩太过优秀，他那边的教授迟迟没有想放他的意思。他没有办法只好找上我帮忙，好说歹说他的教授才放过他，让他换一个新专业。”
“成绩优秀也很难转吗？”
严舒不太理解顾进说的意思。她知道国内国外看的都是成绩，只要你想转，有能力念，又怎么会转不了？
“不是。”顾进摇摇头，然后不厌其烦的解释。“国外的专业是很好转的，只要你跟学校申请就可以了，但这个一般是在大一或者是大二才有效。”
“国外有个说法，换了专业，等于说是换了大学。大三才换专业，成绩又相当优秀，教授不留他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看来钟医生是个相当优秀的人啊，严舒心中为钟医生的做法肃然起敬，不禁吞了吞口水。
严舒的这一行为被顾进看见，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说。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能在一年的时间把三年该学的知识全部学好不说，成绩依旧跟他在原来的专业一样，名列前茅。作为帮助过他的人，我很高兴。”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
皱着眉头，眉角含笑，配着一张笑脸，丝毫不觉得有违和感，只会认为跟平时所看见的差距很大。
看来钟医生跟他的关系应该是很好吧，或者说，亲如兄弟那种？
“可为什么在你受伤去医院他没有去看你呢？”
顾进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头转开，不让严舒的视野出现他的眼睛。
“是啊，为什么呢……”
那双刚才饱满笑意的眼睛失了已有的温度，冰冷、毫无感情。
钟凝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不是感冒也不是鼻子里面有点痒。
有人在讨论我？说我闲话？
“在想什么。”
这个时间段是韩越常常出现在房间里面的时间，这一次也是一样，只是黎生那孩子…
“事也做完了，你留在这里是想跟我叙什么旧？”
平常的事情也会有意外发生，就像这样明明做完就走的人突然选择留一会再走，这件事情本是没有什么的，只是这家伙跟个事后女人似的大半个身子黏在他身上。
“你是女人吗？”钟凝轻叹。“给我，滚。”
说完，翻了个身子，试图把躺在他身上的人给弄下去。
“不要乱动，累。”
韩越的双手这会还搂着他的脖子，胸膛紧贴胸膛。
这样的场景或许在情侣们看来他们的关系很好，生活幸福什么的，没有丝毫的杂质，没有所谓的以假乱真。
“你累，我也累。滚下来。”
“不。”
“滚下来。”
“不！”
钟凝无言，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爱干嘛干嘛吧。
而躲在最先开始躲进的梳妆台的抽屉柜子的黎生，第二次用倾听的方式‘看’完了这个少儿不宜的事情，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心情不像第一次一样激动。
但是不爽还是有的。
外边这两个人做得太过分了！尤其是钟凝这个**，有没有想过这个房间还有一个我，你们年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家伙，能不能有点的自知之明！！
“今天，几月几号了。”
钟凝说出来的语气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随口问问。
“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
韩越没有刻意隐瞒他，反而很大方地讲出来。说完还顺带蹭蹭钟凝的一边脸。
宛如一个听从丈夫的撒娇女人。
是不是得加上一个好命？
“实验做得怎么样了？”钟凝又问了一句。语气跟刚才一样，像是随口问问似的。
“实验……很不理想。”
确实很不理想，他离开钟凝的身子，起身坐到旁边的位置。
“跟玩独角戏似的，我都在怀疑只有我进戏里面了吗？”
看来他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苦恼。
“一件很真实的事情结果搞得跟自己玩一样，难道是我做不好吗？”
钟凝这回没有多说什么，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明明是按照设定好的方向一样，为什么，你会没有中招呢？”
有些落寞。
主要的，预想时间很快就要来了。
看来是失败了吗？
真实，虚幻。
自己好像开始分不清了。
“是啊，为什么呢……”
那双刚才饱满笑意的眼睛失了已有的温度，冰冷、毫无感情。
钟凝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不是感冒也不是鼻子里面有点痒。
有人在讨论我？说我闲话？
“在想什么。”
这个时间段是韩越常常出现在房间里面的时间，这一次也是一样，只是黎生那孩子…
“事也做完了，你留在这里是想跟我叙什么旧？”
平常的事情也会有意外发生，就像这样明明做完就走的人突然选择留一会再走，这件事情本是没有什么的，只是这家伙跟个事后女人似的大半个身子黏在他身上。
“你是女人吗？”钟凝轻叹。“给我，滚。”
说完，翻了个身子，试图把躺在他身上的人给弄下去。
“不要乱动，累。”
韩越的双手这会还搂着他的脖子，胸膛紧贴胸膛。
这样的场景或许在情侣们看来他们的关系很好，生活幸福什么的，没有丝毫的杂质，没有所谓的以假乱真。
“你累，我也累。滚下来。”
“不。”
“滚下来。”
“不！”
钟凝无言，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爱干嘛干嘛吧。
而躲在最先开始躲进的梳妆台的抽屉柜子的黎生，第二次用倾听的方式‘看’完了这个少儿不宜的事情，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心情不像第一次一样激动。
但是不爽还是有的。
外边这两个人做得太过分了！尤其是钟凝这个**，有没有想过这个房间还有一个我，你们年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家伙，能不能有点的自知之明！！
“今天，几月几号了。”
钟凝说出来的语气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随口问问。
“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
韩越没有刻意隐瞒他，反而很大方地讲出来。说完还顺带蹭蹭钟凝的一边脸。
宛如一个听从丈夫的撒娇女人。
是不是得加上一个好命？
“实验做得怎么样了？”钟凝又问了一句。语气跟刚才一样，像是随口问问似的。
“实验……很不理想。”
确实很不理想，他离开钟凝的身子，起身坐到旁边的位置。
“跟玩独角戏似的，我都在怀疑只有我进戏里面了吗？”
看来他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苦恼。
“一件很真实的事情结果搞得跟自己玩一样，难道是我做不好吗？”
钟凝这回没有多说什么，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明明是按照设定好的方向一样，为什么，你会没有中招呢？”
有些落寞。
主要的，预想时间很快就要来了。
看来是失败了吗？
真实，虚幻。
自己好像开始分不清了。
第六章：情深不易
一个月半的时间，可以出现很多事情，发现许多问题，更需要注意的，是解答很多问题。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黎生查出来的东西多多少少够钟凝他一个人思考这里的构造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并进行解答。
钟凝听完黎生讲给他的所有事情，点点头，正要思考，他想起来一件事情。
差点忘了要解释刚才韩越来的事情。
“黎生，在想那件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作为一名相处很久的‘战友’，钟凝要说什么要做什么，黎生是能猜出一二来。
“…这件事没有什么的，你也不用这么介意。”
确实不用介意，那件事属意外情况，又不是蓄意，黎生脸上笑嘻嘻的，摆明这件事情他还是懂。
而在心里…
所以说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聊，当做放出来的屁，烟消云散不行吗？！
“我看不出你不介意的样子，你看你脸都红了。”
钟凝观察黎生脸上的表情，直白道。
“能不脸红吗？听你们做那种事情发出的声音，作为一名正直向上的好青年，这不是很正常吗？！”
黎生脸更加红了，他扯着嗓子正想大声辩解，又想到这个非常时期，大声辩解转向瞪眼低吼，似乎暗示钟凝不要再继续讲下去。
钟凝依旧摆着那张面瘫脸，用冷淡的口吻反驳。
“不正常，普遍发展不是应该感觉到丹田发热，再之后……尿了。”
这才是真的不正常吧？！黎生嘴角抽搐，最后那两个字有必要一字一字咬着念吗？
“尿什么尿，你这个荤段子医生！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那才是真正的有问题好吗？！”
最后的最后还是以朝他大吼收场。
嗯，可喜可贺。
“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们言归正传吧。”
伴随着一张浅笑，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比起钟凝的反射弧，黎生这会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不过来没关系，他现在的工作是好好听这个医生的解答。
“依照你给我的情报，嗯，房间异常的干净、豆腐被、还有近期有人频繁走动的现象，你的方位，在你给我的情报没有相对应的。”
手被束缚的关系，钟凝没有办法用纸笔绘画或者手写出准确的想法，只能通过嘴上的口传。
这是最糟的办法同时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你之前给我的看法是说这个地方应该还有其他楼层，说是听到一些走楼梯的声音。至于是什么声音，我没有听见，所以我无法进行分析。”
钟凝停顿一下，垂眸，做出思索的状态，过会，抬起视线，看向黎生。
“你还记得是什么声音吗？”
黎生思考一番，断断续续的解释。
“应该是什么东西踩在铁板的声音，踩得很重，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不过可以确实是从下面。”
“下面？”
“对，好像是身处这个楼层却听到下面楼层发出的声音。”
事情到了这里，没了线索。
“是不是要继续往下面走？”
如果说这个地方跟他们记忆中的医院差不多，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确定，他们身处的地方是在三楼？毕竟只有三楼的病房是最多的。
“听你这样说的话，往下面走会增加危险度，假设你是被那些‘护士’发现，或者是护工，你怎么办？”
钟凝一脸不赞同，这边黎生同样对他的做法不以为然。
“要是被发现早就发现了，钟凝医生，你要知道想得到一个真相就要冒险不是？而且你不是说过你还要找什么东西吗？说不定你想要的东西放在上面一个楼层或者是下面一个楼层呢？”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钟凝轻叹，内心开始怨起韩越的做法，绑住他的手。
“还有，钟医生。你不过是绑着手，又不是绑脚，怎么会出不去呢？”
这点很迷啊。
“这个啊。”
钟凝抬起手，对着桌上的蜡烛。
一个拉扯链子的声音。伴随视线出现银白色的链子。
“韩越来了，我会试着让他把手铐解开。到时候再一起行动。”
“这行吗？”借着烛火的照耀，钟凝看见黎生不确定的表情。眼神透露满满的疑惑。
一个月半的时间，可以出现很多事情，发现许多问题，更需要注意的，是解答很多问题。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黎生查出来的东西多多少少够钟凝他一个人思考这里的构造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并进行解答。
钟凝听完黎生讲给他的所有事情，点点头，正要思考，他想起来一件事情。
差点忘了要解释刚才韩越来的事情。
“黎生，在想那件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作为一名相处很久的‘战友’，钟凝要说什么要做什么，黎生是能猜出一二来。
“…这件事没有什么的，你也不用这么介意。”
确实不用介意，那件事属意外情况，又不是蓄意，黎生脸上笑嘻嘻的，摆明这件事情他还是懂。
而在心里…
所以说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聊，当做放出来的屁，烟消云散不行吗？！
“我看不出你不介意的样子，你看你脸都红了。”
钟凝观察黎生脸上的表情，直白道。
“能不脸红吗？听你们做那种事情发出的声音，作为一名正直向上的好青年，这不是很正常吗？！”
黎生脸更加红了，他扯着嗓子正想大声辩解，又想到这个非常时期，大声辩解转向瞪眼低吼，似乎暗示钟凝不要再继续讲下去。
钟凝依旧摆着那张面瘫脸，用冷淡的口吻反驳。
“不正常，普遍发展不是应该感觉到丹田发热，再之后……尿了。”
这才是真的不正常吧？！黎生嘴角抽搐，最后那两个字有必要一字一字咬着念吗？
“尿什么尿，你这个荤段子医生！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那才是真正的有问题好吗？！”
最后的最后还是以朝他大吼收场。
嗯，可喜可贺。
“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们言归正传吧。”
伴随着一张浅笑，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比起钟凝的反射弧，黎生这会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不过来没关系，他现在的工作是好好听这个医生的解答。
“依照你给我的情报，嗯，房间异常的干净、豆腐被、还有近期有人频繁走动的现象，你的方位，在你给我的情报没有相对应的。”
手被束缚的关系，钟凝没有办法用纸笔绘画或者手写出准确的想法，只能通过嘴上的口传。
这是最糟的办法同时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你之前给我的看法是说这个地方应该还有其他楼层，说是听到一些走楼梯的声音。至于是什么声音，我没有听见，所以我无法进行分析。”
钟凝停顿一下，垂眸，做出思索的状态，过会，抬起视线，看向黎生。
“你还记得是什么声音吗？”
黎生思考一番，断断续续的解释。
“应该是什么东西踩在铁板的声音，踩得很重，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不过可以确实是从下面。”
“下面？”
“对，好像是身处这个楼层却听到下面楼层发出的声音。”
事情到了这里，没了线索。
“是不是要继续往下面走？”
如果说这个地方跟他们记忆中的医院差不多，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确定，他们身处的地方是在三楼？毕竟只有三楼的病房是最多的。
“听你这样说的话，往下面走会增加危险度，假设你是被那些‘护士’发现，或者是护工，你怎么办？”
钟凝一脸不赞同，这边黎生同样对他的做法不以为然。
“要是被发现早就发现了，钟凝医生，你要知道想得到一个真相就要冒险不是？而且你不是说过你还要找什么东西吗？说不定你想要的东西放在上面一个楼层或者是下面一个楼层呢？”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钟凝轻叹，内心开始怨起韩越的做法，绑住他的手。
“还有，钟医生。你不过是绑着手，又不是绑脚，怎么会出不去呢？”
这点很迷啊。
“这个啊。”
钟凝抬起手，对着桌上的蜡烛。
一个拉扯链子的声音。伴随视线出现银白色的链子。
“韩越来了，我会试着让他把手铐解开。到时候再一起行动。”
“这行吗？”借着烛火的照耀，钟凝看见黎生不确定的表情。眼神透露满满的疑惑。
“应该会行。”
这个说法实在难以给黎生一个好的交代。
“对了，外边的夜晚……我们是被困在里面吗？”
黎生想起外边的黑夜，赶忙从口袋拿出那个小零件，对着烛火。
十八点整。
“二十四个小时全程黑夜，这个又是怎么解释？”
钟凝摇摇头表示自己解释不了，转之，又叮嘱一句。
“等下出去可以走远一点，最好两边走走看，如果看见楼梯口，不要下去。有上去的楼梯口也是，现在没有没什么事情，出去走走看。”
钟凝这么说者表示他没有想继续说下去的打算，黎生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
顾进对于韩越，始终抱有较强的好奇心。
严舒又一次的怀疑顾进是不是得郁抑症。
“整个医院上下只有院长和钟医生才可以靠近韩越，死了心吧。”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劝这个执着的人，也不是最后一次。
“去看一下，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是还有护士小姐您保驾卫航吗？”
“得了吧，还保驾卫航，我最后一次去找他结果被他泼了一杯水。”
再次回想起被泼水的一脸无措，严舒简直是想往地缝里钻，她不知道她那时候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帅让他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果然是哪里出了问题。
“被泼冷水不是正常的吗？那些护士不是说那个最后一个死去的护士是他最喜欢的亲近的那位，你看，这个问题不就解开。”
对于这件事情，顾进已经从严舒的嘴中听不下五遍，自然而然有对策去堵上严舒想要把这事搬出来的心口。
至于是不是这样，他个人不确定。
董清茹的资料少得可怜，众人也只是知道她跟钟凝一样，都是从国外回来就职的高学历博士。来这里的原因，也同样跟钟凝和严舒一样，不明。
道听途说难以做出比较客观的评价，再者，董清茹的身份跟林雲如的身份相是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护士小姐说的那个人，很邪乎啊，是叫什么名字？”
“喂，你怎么老想在我伤口上撒盐呢！”严舒炸了，叉着腰对着顾进，嘟着嘴巴气呼呼的。在顾进眼中，特别像国外看见的，特大号现实版的‘嘟脸’气球。
“好奇心。”顾进捂嘴，故作冷静的回答。
“好奇心会杀死人。”严舒反驳。
“…那我们就不聊这个，聊聊韩越先生与那位他喜欢的护士小姐的爱情故事。”顾进思来想去，拳头击手掌，像是想到了什么好话题，很平淡的接上一句。
“那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一个人故事变两个人的爱情故事。”顾进的声音无力却很肯定，无精打采的表情表现在他的脸上，但他的视线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的认真。
严舒讶异。
“作为一名职业护士，护士小姐一定要想出一个有趣的话题，要不然你还是带我去见见韩越先生吧。”
严舒皱眉，没有作出回答。顾进见她有些迟疑，趁热打铁。
“或许真如护士小姐所说的，好奇心害死一只猫，但不可否认，冒险是唯一的办法。”
唯一办法？冒险？严舒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味了。
“一直束手无策下去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从我来到这家医院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我认识的人。”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顾进选择避而不答，用一个不说话终结了他们现在说的话题。
这个说法实在难以给黎生一个好的交代。
“对了，外边的夜晚……我们是被困在里面吗？”
黎生想起外边的黑夜，赶忙从口袋拿出那个小零件，对着烛火。
十八点整。
“二十四个小时全程黑夜，这个又是怎么解释？”
钟凝摇摇头表示自己解释不了，转之，又叮嘱一句。
“等下出去可以走远一点，最好两边走走看，如果看见楼梯口，不要下去。有上去的楼梯口也是，现在没有没什么事情，出去走走看。”
钟凝这么说者表示他没有想继续说下去的打算，黎生点点头，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
顾进对于韩越，始终抱有较强的好奇心。
严舒又一次的怀疑顾进是不是得郁抑症。
“整个医院上下只有院长和钟医生才可以靠近韩越，死了心吧。”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劝这个执着的人，也不是最后一次。
“去看一下，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是还有护士小姐您保驾卫航吗？”
“得了吧，还保驾卫航，我最后一次去找他结果被他泼了一杯水。”
再次回想起被泼水的一脸无措，严舒简直是想往地缝里钻，她不知道她那时候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帅让他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果然是哪里出了问题。
“被泼冷水不是正常的吗？那些护士不是说那个最后一个死去的护士是他最喜欢的亲近的那位，你看，这个问题不就解开。”
对于这件事情，顾进已经从严舒的嘴中听不下五遍，自然而然有对策去堵上严舒想要把这事搬出来的心口。
至于是不是这样，他个人不确定。
董清茹的资料少得可怜，众人也只是知道她跟钟凝一样，都是从国外回来就职的高学历博士。来这里的原因，也同样跟钟凝和严舒一样，不明。
道听途说难以做出比较客观的评价，再者，董清茹的身份跟林雲如的身份相是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护士小姐说的那个人，很邪乎啊，是叫什么名字？”
“喂，你怎么老想在我伤口上撒盐呢！”严舒炸了，叉着腰对着顾进，嘟着嘴巴气呼呼的。在顾进眼中，特别像国外看见的，特大号现实版的‘嘟脸’气球。
“好奇心。”顾进捂嘴，故作冷静的回答。
“好奇心会杀死人。”严舒反驳。
“…那我们就不聊这个，聊聊韩越先生与那位他喜欢的护士小姐的爱情故事。”顾进思来想去，拳头击手掌，像是想到了什么好话题，很平淡的接上一句。
“那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一个人故事变两个人的爱情故事。”顾进的声音无力却很肯定，无精打采的表情表现在他的脸上，但他的视线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的认真。
严舒讶异。
“作为一名职业护士，护士小姐一定要想出一个有趣的话题，要不然你还是带我去见见韩越先生吧。”
严舒皱眉，没有作出回答。顾进见她有些迟疑，趁热打铁。
“或许真如护士小姐所说的，好奇心害死一只猫，但不可否认，冒险是唯一的办法。”
唯一办法？冒险？严舒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味了。
“一直束手无策下去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从我来到这家医院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我认识的人。”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顾进选择避而不答，用一个不说话终结了他们现在说的话题。
严舒有些紧张了，她不太清楚她为什么紧张，心想可能是顾进要说的回答没有说出来，为此她催促这位顾先生一定要把答案说出来。
可问题是，无论她怎么催促，顾进始终都不想说出来。
“顾先生，既然我提出问题，你大可选择我不知道或者是无可奉告，可你选择不回答，这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
“另外你在这家医院还能认识谁？不就只有…只有…”
看来终于明白关键所在了。顾进观察严舒的表情变化，了然。
“可是钟医生他！”
“严舒。”
严舒听到在她身后传来男性的声音，她转过头，不正是他们刚才说的关键人物吗？！
“钟医生您终于出现了，可以带我去看看韩越本人吗？”
“顾先生！”
钟凝走到严舒身边，手放在严舒的肩膀上，示意让她安心，头转向床上的顾进，说话诚恳又不是礼貌。
“学长，韩越是这家医院的重点关注对象，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直接去探视的，就算有，院长那边也要斟酌斟酌。”
顾进没有把视线放在钟凝身上，而是放在‘窗外’。
“希望你也不要再为难严舒，她也不过是按规矩行——”
“钟医生，容我问一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钟凝立即回答不上来了，严舒也皱眉，不太清楚顾进问这句话的意义。
学长学弟？或者是朋友的哥哥？
感觉无论哪一种都是一个陷阱。
“学长，你可真是…”
噗嗤。
“哼。”
顾进笑了。大大的笑容展现在严舒和钟凝的视线中。
紧接着。
噗嗤。
“装模作样也要看看时机不是？”
顾进说着，很淡定地从钟凝的肚子上拔出他刚插进去的刀刃，又笑呵呵的插进去。
“顾进！”
等顾进想再插入第三刀，严舒紧抓顾进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下去。
“你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顾进依旧笑着，他挣扎一番，见无法挣脱。他作罢。
放在钟凝身上的视线转为严舒身上。
“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严舒清楚的记得，这个平日看上去无精打采聊个天都无比费劲的男人，哭了，虽然脸上还挂着笑容。
一个男人哭，绝大多数是为了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只有当那个重要的东西即将消失在自己眼中，或者是他们感觉到无法追寻回来。他们会哭，会气自己不争气。
钟凝，应该顾进最为重要的人。
但属于哪一种重要的人呢？
可问题是，无论她怎么催促，顾进始终都不想说出来。
“顾先生，既然我提出问题，你大可选择我不知道或者是无可奉告，可你选择不回答，这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
“另外你在这家医院还能认识谁？不就只有…只有…”
看来终于明白关键所在了。顾进观察严舒的表情变化，了然。
“可是钟医生他！”
“严舒。”
严舒听到在她身后传来男性的声音，她转过头，不正是他们刚才说的关键人物吗？！
“钟医生您终于出现了，可以带我去看看韩越本人吗？”
“顾先生！”
钟凝走到严舒身边，手放在严舒的肩膀上，示意让她安心，头转向床上的顾进，说话诚恳又不是礼貌。
“学长，韩越是这家医院的重点关注对象，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直接去探视的，就算有，院长那边也要斟酌斟酌。”
顾进没有把视线放在钟凝身上，而是放在‘窗外’。
“希望你也不要再为难严舒，她也不过是按规矩行——”
“钟医生，容我问一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钟凝立即回答不上来了，严舒也皱眉，不太清楚顾进问这句话的意义。
学长学弟？或者是朋友的哥哥？
感觉无论哪一种都是一个陷阱。
“学长，你可真是…”
噗嗤。
“哼。”
顾进笑了。大大的笑容展现在严舒和钟凝的视线中。
紧接着。
噗嗤。
“装模作样也要看看时机不是？”
顾进说着，很淡定地从钟凝的肚子上拔出他刚插进去的刀刃，又笑呵呵的插进去。
“顾进！”
等顾进想再插入第三刀，严舒紧抓顾进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下去。
“你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顾进依旧笑着，他挣扎一番，见无法挣脱。他作罢。
放在钟凝身上的视线转为严舒身上。
“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严舒清楚的记得，这个平日看上去无精打采聊个天都无比费劲的男人，哭了，虽然脸上还挂着笑容。
一个男人哭，绝大多数是为了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只有当那个重要的东西即将消失在自己眼中，或者是他们感觉到无法追寻回来。他们会哭，会气自己不争气。
钟凝，应该顾进最为重要的人。
但属于哪一种重要的人呢？
第七章：毫无逻辑的现实
在中世纪甚至是还要久远的时代，有些城堡会把自己的密室弄得跟走迷宫似的，这个说起来可能放到现在没有人相信，因为这个做法实在是太耗资金。
钟凝很同意这一点。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见得。
马克.吐温说过的，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一本让人尊敬让人喜欢的经典小说，大部分是一场结局预料之中的悲剧或者是难以意料的喜剧，然而这只是专业人士的看法，更多的人其实更喜欢他们所预料好结局的剧本。
大概人人都喜欢不劳而获的原因吧。
韩越又一次准时地关顾这个房间，‘临幸’他这个只能呆在房间默默等待他归来的自己，或许在他看来，他这个整日无法出去的宠物会思念他，会期待他的到来。
“钟医生，今天不做了，我们来聊天怎么样？”
如果你与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女人，从没有说过一些走心的话，一见面就是来一场刺激的成人世界冒险，冒险一个半月，莫名其妙想要走心。
太可笑了不是？
“把我的手铐解开，作为聊天的诚意。”
韩越点头，从口袋掏出钥匙，帮他解开手铐。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聊天了吗？”
钟凝点点头，低下头，看着并操控自己的双手做一套完整的手操。韩越见状，没有说什么，直接进入主题。
“你知道吗？有人来这里找你了，似乎是跟你一个学校的前辈。”
说完韩越停顿几秒，他的视线一直放在钟凝身上，后者镇定自若，专心做着他的手操，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那个人，真的很在意你，明明呆在国外好好的，却因为你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为你送死。”
意料之中，做手操动作的双手，没了动作。
钟凝依旧低着头。把视线放在他的手上，语气跟平常无异，淡淡的，难以听出一些情绪波动。
“那可不一定。”他否定了韩越的话。顿了顿，然后跟韩越解释。
“巨山医院早已经不是国内能关门解决的案子，我来这里不过想知道前几年凶杀案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凶手是不是像我猜的那样，没有所谓的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与患者共有的，心里创伤。”
说完，钟凝又继续操控做它们做他想要做的手操动作。借着烛火，钟凝可以清楚看见他的手掌外边和掌内的差别。
一黑，一亮。
“我猜不出来还有谁这么不怕死的来到这里陪我送死，不，是只有他自己送死，我最多是被你锁在屋子里困死。”
韩越没有讲话，他耐心的听完钟凝说的每一句话，万分注意钟凝在讲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时所带有的情绪。
当然，若韩越光有这样的防范，没有别的后路，那他韩越不知道已经被那些想抓他的人抓进牢里多少次了。
“钟医生。”韩越轻叹，叹息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伤心。
“在我看来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仅仅站在一边不说话就可以让人注意到你的一切行为。”
说完这句话，他笑出声，清脆的笑声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钟凝终于抬起头，看向韩越的脸。
那张平日漂亮的脸上此刻挂上职业喜剧演员的笑容。
钟凝的心脏不自知的停止跳动那么几秒，短短几秒，竟让他以为他是在做一段很长的梦。
“我想我刚才的笑容肯定把你吓了一大跳，你可以大方的承认，这样我也可以大方的承认我是故意这样的，这样的话不知道钟医生会不会愿意听？”
沉重的气氛因为韩越这么一句俏皮话，悄悄地在这个房间消失踪影，取而代之是轻松愉快的气氛。
“…好，我承认。”
心跳又继续因为原来的跳动速度规律起来，他干巴巴的从嘴里吐出这四个字。在之后咬牙切齿的加上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的一句话。
“活脱脱的小丑。”
韩越无声的笑了，这回脸上带的是让人看得比较舒服的笑容。
“谢谢夸奖，可爱的小蝙蝠。”
++++++++++++++++++++++
“他怎么可能会死……？你把他捅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不会死？！你看不出来吗？他是钟凝啊！”
确实，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甚至是说话方式和行事作风，严舒实在想不通这和她平常看见的钟凝哪方面不像。
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这个人，不是钟凝。
顾进推开严舒，用刀子切开衣服，‘钟凝’洁白的胸口便展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这…这个…”
在中世纪甚至是还要久远的时代，有些城堡会把自己的密室弄得跟走迷宫似的，这个说起来可能放到现在没有人相信，因为这个做法实在是太耗资金。
钟凝很同意这一点。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见得。
马克.吐温说过的，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一本让人尊敬让人喜欢的经典小说，大部分是一场结局预料之中的悲剧或者是难以意料的喜剧，然而这只是专业人士的看法，更多的人其实更喜欢他们所预料好结局的剧本。
大概人人都喜欢不劳而获的原因吧。
韩越又一次准时地关顾这个房间，‘临幸’他这个只能呆在房间默默等待他归来的自己，或许在他看来，他这个整日无法出去的宠物会思念他，会期待他的到来。
“钟医生，今天不做了，我们来聊天怎么样？”
如果你与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女人，从没有说过一些走心的话，一见面就是来一场刺激的成人世界冒险，冒险一个半月，莫名其妙想要走心。
太可笑了不是？
“把我的手铐解开，作为聊天的诚意。”
韩越点头，从口袋掏出钥匙，帮他解开手铐。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聊天了吗？”
钟凝点点头，低下头，看着并操控自己的双手做一套完整的手操。韩越见状，没有说什么，直接进入主题。
“你知道吗？有人来这里找你了，似乎是跟你一个学校的前辈。”
说完韩越停顿几秒，他的视线一直放在钟凝身上，后者镇定自若，专心做着他的手操，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那个人，真的很在意你，明明呆在国外好好的，却因为你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为你送死。”
意料之中，做手操动作的双手，没了动作。
钟凝依旧低着头。把视线放在他的手上，语气跟平常无异，淡淡的，难以听出一些情绪波动。
“那可不一定。”他否定了韩越的话。顿了顿，然后跟韩越解释。
“巨山医院早已经不是国内能关门解决的案子，我来这里不过想知道前几年凶杀案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凶手是不是像我猜的那样，没有所谓的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与患者共有的，心里创伤。”
说完，钟凝又继续操控做它们做他想要做的手操动作。借着烛火，钟凝可以清楚看见他的手掌外边和掌内的差别。
一黑，一亮。
“我猜不出来还有谁这么不怕死的来到这里陪我送死，不，是只有他自己送死，我最多是被你锁在屋子里困死。”
韩越没有讲话，他耐心的听完钟凝说的每一句话，万分注意钟凝在讲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时所带有的情绪。
当然，若韩越光有这样的防范，没有别的后路，那他韩越不知道已经被那些想抓他的人抓进牢里多少次了。
“钟医生。”韩越轻叹，叹息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伤心。
“在我看来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仅仅站在一边不说话就可以让人注意到你的一切行为。”
说完这句话，他笑出声，清脆的笑声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钟凝终于抬起头，看向韩越的脸。
那张平日漂亮的脸上此刻挂上职业喜剧演员的笑容。
钟凝的心脏不自知的停止跳动那么几秒，短短几秒，竟让他以为他是在做一段很长的梦。
“我想我刚才的笑容肯定把你吓了一大跳，你可以大方的承认，这样我也可以大方的承认我是故意这样的，这样的话不知道钟医生会不会愿意听？”
沉重的气氛因为韩越这么一句俏皮话，悄悄地在这个房间消失踪影，取而代之是轻松愉快的气氛。
“…好，我承认。”
心跳又继续因为原来的跳动速度规律起来，他干巴巴的从嘴里吐出这四个字。在之后咬牙切齿的加上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的一句话。
“活脱脱的小丑。”
韩越无声的笑了，这回脸上带的是让人看得比较舒服的笑容。
“谢谢夸奖，可爱的小蝙蝠。”
++++++++++++++++++++++
“他怎么可能会死……？你把他捅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不会死？！你看不出来吗？他是钟凝啊！”
确实，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甚至是说话方式和行事作风，严舒实在想不通这和她平常看见的钟凝哪方面不像。
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这个人，不是钟凝。
顾进推开严舒，用刀子切开衣服，‘钟凝’洁白的胸口便展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这…这个…”
不说因为跟韩越打斗所留下的伤口消失不见，光是这具身体，一看就不像是一个跟几十个拿着武器的人所拥有的身体。
“没有猜错的话。”
顾进举起刀，用刀尖处在脸上轻轻划上一刀。
“没有血？”
还没等严舒反应过来，顾进的拇指和食指捻起伤口的一边，再这么一撕。
白色多了一小片黑色。
“面具吗？那这么说我这几天见到的钟医生，是、假的？”
顾进无暇回答严舒的问题，他试图把面具全部撕下来，让面具下的面容尽量出现他的面前。
但糟糕的是，这个人的面具实在太薄了，几乎与他真正的面容融为一体，直接上刀切开会破坏面部的一些细节。
“严护士，使用这把刀尽可能的把面具切开，切开时也尽可能不要伤害到他真正的面貌、”说着他把他手上的小刀放到严舒面前，而他也赶紧撕开这个面具。
“我能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不要伤害到他的真实外貌，又什么面具。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如果这个人不是钟医生，那么钟医生现在在哪里？”
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蹦出来，跟炸弹爆炸似的，让严舒的脑袋头疼不已，她不得不选择停下来思考这几件事情的连接点。
顾进没有时间跟她讲清楚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什么，见严舒没有想要帮忙的样子，他一把举起刀，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刀尖，沿着轮廓线划。
划完之后他便使力从下到上扯开，一张黝黑且满是痘坑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顾进靠近他的脸，认真观察，同时自言自语道。
“脸部粗糙，皮肤太过黝黑，应该是常年户外工作者，对自己的面貌并不是很在意，根据所看见的和触感，这是常身处风沙的结果。”
“常年身处风沙？这个怎么摸出来？又怎么看出来？”
顾进没有理会严舒的话，又继续摸了摸他的下巴，他的耳廓。
“对方早年的职业很有可能是一名医生，还是军医。职业可能还是比较高的位置。”
说完，他一只手举起刀，另一只手抓起‘钟凝’的手，轻轻一划，再撕开，略显苍老的手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严舒，问一下你还在吗？”
“…在，顾先生。”严舒干巴巴的回应道。
“是吗？那我现在先简短说明现在的情况，再跟你细讲认出冒牌货的问题。”
他开始娓娓道来。
“根据来到这里时的观察，这家医院可能被一个人全面操控着，至于是什么人，我想不出什么，从他能把一个人藏起来并且能把另外一个人乔装打扮跟他一样，起到以假乱真的作用，看来最终BOSS不太好对付。”
“至于魏英白，严护士，在你看来他真的是得了一个中度躁郁症的孩子吗？”
视线放在魏英白身上，又把视线放在顾进身上，此时他还在耐心把手上的覆盖的膜给撕下来。
“说实话，我不敢确定。”严舒扶额，不想让自己的糟糕的神情让顾进看到。同时她没有停下嘴，说出她自己做出的猜测。
顾进看了看她，轻叹，接下严舒的话，解释。
“躁郁症，诊断的标准是患者的过度放大出自己的情绪和夸张过分的行为，主要分为抑郁和暴怒。这两种情绪有些时候是同时发作，有些时候单一发作。”
“没有猜错的话。”
顾进举起刀，用刀尖处在脸上轻轻划上一刀。
“没有血？”
还没等严舒反应过来，顾进的拇指和食指捻起伤口的一边，再这么一撕。
白色多了一小片黑色。
“面具吗？那这么说我这几天见到的钟医生，是、假的？”
顾进无暇回答严舒的问题，他试图把面具全部撕下来，让面具下的面容尽量出现他的面前。
但糟糕的是，这个人的面具实在太薄了，几乎与他真正的面容融为一体，直接上刀切开会破坏面部的一些细节。
“严护士，使用这把刀尽可能的把面具切开，切开时也尽可能不要伤害到他真正的面貌、”说着他把他手上的小刀放到严舒面前，而他也赶紧撕开这个面具。
“我能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不要伤害到他的真实外貌，又什么面具。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如果这个人不是钟医生，那么钟医生现在在哪里？”
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蹦出来，跟炸弹爆炸似的，让严舒的脑袋头疼不已，她不得不选择停下来思考这几件事情的连接点。
顾进没有时间跟她讲清楚现在的状况到底是什么，见严舒没有想要帮忙的样子，他一把举起刀，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刀尖，沿着轮廓线划。
划完之后他便使力从下到上扯开，一张黝黑且满是痘坑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顾进靠近他的脸，认真观察，同时自言自语道。
“脸部粗糙，皮肤太过黝黑，应该是常年户外工作者，对自己的面貌并不是很在意，根据所看见的和触感，这是常身处风沙的结果。”
“常年身处风沙？这个怎么摸出来？又怎么看出来？”
顾进没有理会严舒的话，又继续摸了摸他的下巴，他的耳廓。
“对方早年的职业很有可能是一名医生，还是军医。职业可能还是比较高的位置。”
说完，他一只手举起刀，另一只手抓起‘钟凝’的手，轻轻一划，再撕开，略显苍老的手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严舒，问一下你还在吗？”
“…在，顾先生。”严舒干巴巴的回应道。
“是吗？那我现在先简短说明现在的情况，再跟你细讲认出冒牌货的问题。”
他开始娓娓道来。
“根据来到这里时的观察，这家医院可能被一个人全面操控着，至于是什么人，我想不出什么，从他能把一个人藏起来并且能把另外一个人乔装打扮跟他一样，起到以假乱真的作用，看来最终BOSS不太好对付。”
“至于魏英白，严护士，在你看来他真的是得了一个中度躁郁症的孩子吗？”
视线放在魏英白身上，又把视线放在顾进身上，此时他还在耐心把手上的覆盖的膜给撕下来。
“说实话，我不敢确定。”严舒扶额，不想让自己的糟糕的神情让顾进看到。同时她没有停下嘴，说出她自己做出的猜测。
顾进看了看她，轻叹，接下严舒的话，解释。
“躁郁症，诊断的标准是患者的过度放大出自己的情绪和夸张过分的行为，主要分为抑郁和暴怒。这两种情绪有些时候是同时发作，有些时候单一发作。”
“你说过吧，魏英白是中度躁郁症患者。还说最近他的症状减轻了很多。”
严舒拿开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抬头直视顾进。
“你还想，说出什么我和钟医生不知道的事实？”
顾进同样直视严舒那双通红的眼白，视线微微偏一点，看见没有来得及干涩的泪痕。
他深吸一口气、
“他最早来到这个医院，可能真的只是躁郁症。”
手上的活终于解决完毕，顾进放下那只手，把刀放到自己的枕头上、刀刃朝上，刀尖朝左，刀柄朝右。
“你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请你现在把魏英白叫…”
现实往往是毫无逻辑且格外的刺激。
“魏英白！”
一切事情都好像在试图刷新严舒本有的认知和已经确定好的讯息。顾进话没有说完，魏英白竟突然醒过来，坐起来，手直接往刀柄的方向伸过去。
顾进在魏英白快要抓住刀柄的先一步往后抓住刀柄，魏英白扑了个空，咂舌一声，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用一只手掐住顾进的脖子，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来抢夺顾进手上的刀。
“妈的！”
窒息感与疼痛感刺激顾进的脑神经，痛得让他喊出脏话，握住刀的右手把刀丢到左手上，顾进调整自己的姿势。举起左手。
“啊啊啊啊啊！！！！”
魏英白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严护士！”
严舒因为顾进的吼叫声回过神来，对准魏英白掐住顾进的手臂弯重重一劈。同时把那把刀飞快的拔出来。
“顾，顾先生，接下来…”
“先找人帮他疗伤，另外发生这件事情的经过不要跟任何人讲起。”
顾进抬手揉揉自己的后颈，不忘叮嘱严舒。
“我知道了。”
严舒说到这里，看向魏英白，露出担忧的神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顾进大略看了一眼魏英白，又看向半个身子倒在他床上的‘钟凝’，抓起他的手，认真观察。观察有一会后，放下手。
“严小姐，我想向你询问一下你的职业问题。”
“什么意思？”
严舒视线从魏英白转向顾进，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是不是曾在部队担任过医生一职？”
听到这话，严舒瞪大眼睛。
“看来说对了，这个人跟严护士一样，曾是一名普通军人或者一名普通士兵。”顾进跟严舒解释，同时抓起他观察的那只手。
“手上有大量针孔的痕迹，有新也有旧，看样子应该是拥有致幻效果的药剂，不然起不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严舒靠近一看，如顾进所说，这个人手上的确有针孔的痕迹，有些痕迹一看就是最近打的。
“魏英白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病情加重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抱歉，忘了要回答你问题，刚才你问我魏英白的真实病情这件事情，是吗？”
严舒猛地点点头。
“我提前说一下，这只是我的假设，你可以作参考。”
打完这个预防针，顾进的嘴里吐出短短的叹息。
“从他刚才的行为上看，很有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里的偏执型，隐藏有中毒性精神障碍和多重人格分裂问题。”
严舒听完脸色煞白。
“还是，放弃吧。”顾进这样说道。
严舒拿开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抬头直视顾进。
“你还想，说出什么我和钟医生不知道的事实？”
顾进同样直视严舒那双通红的眼白，视线微微偏一点，看见没有来得及干涩的泪痕。
他深吸一口气、
“他最早来到这个医院，可能真的只是躁郁症。”
手上的活终于解决完毕，顾进放下那只手，把刀放到自己的枕头上、刀刃朝上，刀尖朝左，刀柄朝右。
“你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请你现在把魏英白叫…”
现实往往是毫无逻辑且格外的刺激。
“魏英白！”
一切事情都好像在试图刷新严舒本有的认知和已经确定好的讯息。顾进话没有说完，魏英白竟突然醒过来，坐起来，手直接往刀柄的方向伸过去。
顾进在魏英白快要抓住刀柄的先一步往后抓住刀柄，魏英白扑了个空，咂舌一声，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用一只手掐住顾进的脖子，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来抢夺顾进手上的刀。
“妈的！”
窒息感与疼痛感刺激顾进的脑神经，痛得让他喊出脏话，握住刀的右手把刀丢到左手上，顾进调整自己的姿势。举起左手。
“啊啊啊啊啊！！！！”
魏英白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严护士！”
严舒因为顾进的吼叫声回过神来，对准魏英白掐住顾进的手臂弯重重一劈。同时把那把刀飞快的拔出来。
“顾，顾先生，接下来…”
“先找人帮他疗伤，另外发生这件事情的经过不要跟任何人讲起。”
顾进抬手揉揉自己的后颈，不忘叮嘱严舒。
“我知道了。”
严舒说到这里，看向魏英白，露出担忧的神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顾进大略看了一眼魏英白，又看向半个身子倒在他床上的‘钟凝’，抓起他的手，认真观察。观察有一会后，放下手。
“严小姐，我想向你询问一下你的职业问题。”
“什么意思？”
严舒视线从魏英白转向顾进，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是不是曾在部队担任过医生一职？”
听到这话，严舒瞪大眼睛。
“看来说对了，这个人跟严护士一样，曾是一名普通军人或者一名普通士兵。”顾进跟严舒解释，同时抓起他观察的那只手。
“手上有大量针孔的痕迹，有新也有旧，看样子应该是拥有致幻效果的药剂，不然起不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严舒靠近一看，如顾进所说，这个人手上的确有针孔的痕迹，有些痕迹一看就是最近打的。
“魏英白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病情加重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抱歉，忘了要回答你问题，刚才你问我魏英白的真实病情这件事情，是吗？”
严舒猛地点点头。
“我提前说一下，这只是我的假设，你可以作参考。”
打完这个预防针，顾进的嘴里吐出短短的叹息。
“从他刚才的行为上看，很有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里的偏执型，隐藏有中毒性精神障碍和多重人格分裂问题。”
严舒听完脸色煞白。
“还是，放弃吧。”顾进这样说道。
第八章：无法预言
魏英白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眼就是一片亮白，实在过于刺眼，使他被迫闭上眼睛，他照做了，同时估摸那人的方向，大声问道。
“顾进，拿开手电筒。”
‘顾进’没有回应，他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拿打开灯的手电筒对着他的眼睛照，魏英白既不明白顾进的做法，又疑惑这个灯光真的是手电筒的灯光吗？
手电筒有这么高的亮度吗？因为手电筒照亮的高度有限，放太近会出现只照亮一只眼睛而顾不及另一只眼睛的情况。
他试探性的睁开眼睛，如他所料，两只眼睛都看见一片亮光、
维持这个状态有一段时间后，魏英白终于没有那个耐心了。试图抬起手想推开这个身上的男人。可是，手是抬了，但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这人的力气怎么也跟严舒那个护士一样大？
“喂！放开我的手！！”
他一边挣扎一边朝不知道的方向怒吼，可是他无论怎么做，身上的人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大脑的神经开始紧绷，时不时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呼吸也渐渐不顺畅起来，心脏开始像被人攥住似的疼痛。
“顾、顾进…”他最先的强硬到最后变成了可怜的哀求，“不，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这回挣扎更加厉害了，几乎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
“顾进，顾进！！”
魏英闭上眼睛大喊他隔壁病床的室友的名字，语气也是多种变化，哀求、警告、愤怒、甚至是怜悯。
‘顾进’还是没有选择离开，反而还用身体压住他的胸膛试图逼他就范。
呼吸愈发的不顺畅，它袭上他的大脑操控他的脑神经，他开始回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就像是看一部电影似的，流畅至极。
小时候，初中，来到这里，到最后，病房中躺在床上的三个人。
“瞧那小屁孩那张表情，跟你一样，想家了？”
在三个人中最老的跟最年轻的边用食指指着他边低声跟最年轻的说道。最年轻的先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个不老不年轻的，最后一个掌拍拍向最老的后脑勺。
“臭小子你吃错药了吧？！打那么重！”最老的捂住自己的后脑勺，大叫道。
“打重是因为你做的那个动作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你又想被韩越骂还是被打，事先告诉你，救你一次我是不会再救你第二次。”
最年轻的说完话，下床，直径走到他面前。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我先自我介绍，我是黎生，那个老的叫卫启东，至于那个不老不年轻的，叫韩越。”
刚说到这里，韩越用责备的眼神看向这个叫黎生的男孩方向，责备道。
“黎生，这很没有礼貌。”
听到韩越说的话，黎生赶紧转过头跟韩越说一些甜言蜜语，大意上就是他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见到跟自己同龄的人，一时高兴得说不上话。也就忘记要做什么礼仪了。
“偶尔出现这样的失误也没有什么的不好的。”
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的自己是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见到的场景，也是他第一次与他们见面的。
“你叫什么名字？你看我们都把我们的名字告诉给你听了。”
眼睛倒映着是黎生充满期待的神色，尤其是那双眼睛，不是他在来到这里之前的想象的那般。
那是光芒，过于耀眼的光芒，他傻眼了，他被那双眼睛所征服了。
“傻了？”黎生拿手在他眼前晃悠，见人还是没有反应，他选择举起手，用力朝眼前走神的人重重一拍。
“！”魏英白终于回过神来，见到黎生注视他的眼睛，嘟着嘴，做出很生气的表情。
“怎。怎么了吗？”魏英白露出惊恐的表情，本能般的低声细语起来。
“你走神了。”黎生很严肃的回答，转念一想，露出疑惑的表情，转头对躺在床上那个叫韩越的人，问他：“我的表演最近有提高的样子，他看上去是被我吓到了。”
这是相当无礼的话，但这对魏英白来说，这个人不跟那些人一样，这个叫黎生的人没有想伤害他的想法。
“得得得，你想什么就什么吧，黎生。”卫启东作出嫌弃状，“那孩子明显是有心理阴影才会这样，是吧，韩越。”
“是。”
得到了韩越的肯定，黎生头转向魏英白，双手合十，大声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原因就这样对待你。”
魏英白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眼就是一片亮白，实在过于刺眼，使他被迫闭上眼睛，他照做了，同时估摸那人的方向，大声问道。
“顾进，拿开手电筒。”
‘顾进’没有回应，他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拿打开灯的手电筒对着他的眼睛照，魏英白既不明白顾进的做法，又疑惑这个灯光真的是手电筒的灯光吗？
手电筒有这么高的亮度吗？因为手电筒照亮的高度有限，放太近会出现只照亮一只眼睛而顾不及另一只眼睛的情况。
他试探性的睁开眼睛，如他所料，两只眼睛都看见一片亮光、
维持这个状态有一段时间后，魏英白终于没有那个耐心了。试图抬起手想推开这个身上的男人。可是，手是抬了，但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这人的力气怎么也跟严舒那个护士一样大？
“喂！放开我的手！！”
他一边挣扎一边朝不知道的方向怒吼，可是他无论怎么做，身上的人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大脑的神经开始紧绷，时不时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呼吸也渐渐不顺畅起来，心脏开始像被人攥住似的疼痛。
“顾、顾进…”他最先的强硬到最后变成了可怜的哀求，“不，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这回挣扎更加厉害了，几乎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
“顾进，顾进！！”
魏英闭上眼睛大喊他隔壁病床的室友的名字，语气也是多种变化，哀求、警告、愤怒、甚至是怜悯。
‘顾进’还是没有选择离开，反而还用身体压住他的胸膛试图逼他就范。
呼吸愈发的不顺畅，它袭上他的大脑操控他的脑神经，他开始回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就像是看一部电影似的，流畅至极。
小时候，初中，来到这里，到最后，病房中躺在床上的三个人。
“瞧那小屁孩那张表情，跟你一样，想家了？”
在三个人中最老的跟最年轻的边用食指指着他边低声跟最年轻的说道。最年轻的先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个不老不年轻的，最后一个掌拍拍向最老的后脑勺。
“臭小子你吃错药了吧？！打那么重！”最老的捂住自己的后脑勺，大叫道。
“打重是因为你做的那个动作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你又想被韩越骂还是被打，事先告诉你，救你一次我是不会再救你第二次。”
最年轻的说完话，下床，直径走到他面前。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我先自我介绍，我是黎生，那个老的叫卫启东，至于那个不老不年轻的，叫韩越。”
刚说到这里，韩越用责备的眼神看向这个叫黎生的男孩方向，责备道。
“黎生，这很没有礼貌。”
听到韩越说的话，黎生赶紧转过头跟韩越说一些甜言蜜语，大意上就是他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见到跟自己同龄的人，一时高兴得说不上话。也就忘记要做什么礼仪了。
“偶尔出现这样的失误也没有什么的不好的。”
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的自己是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见到的场景，也是他第一次与他们见面的。
“你叫什么名字？你看我们都把我们的名字告诉给你听了。”
眼睛倒映着是黎生充满期待的神色，尤其是那双眼睛，不是他在来到这里之前的想象的那般。
那是光芒，过于耀眼的光芒，他傻眼了，他被那双眼睛所征服了。
“傻了？”黎生拿手在他眼前晃悠，见人还是没有反应，他选择举起手，用力朝眼前走神的人重重一拍。
“！”魏英白终于回过神来，见到黎生注视他的眼睛，嘟着嘴，做出很生气的表情。
“怎。怎么了吗？”魏英白露出惊恐的表情，本能般的低声细语起来。
“你走神了。”黎生很严肃的回答，转念一想，露出疑惑的表情，转头对躺在床上那个叫韩越的人，问他：“我的表演最近有提高的样子，他看上去是被我吓到了。”
这是相当无礼的话，但这对魏英白来说，这个人不跟那些人一样，这个叫黎生的人没有想伤害他的想法。
“得得得，你想什么就什么吧，黎生。”卫启东作出嫌弃状，“那孩子明显是有心理阴影才会这样，是吧，韩越。”
“是。”
得到了韩越的肯定，黎生头转向魏英白，双手合十，大声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原因就这样对待你。”
“没、没事。”
这真的让魏英白受宠若惊，这些都是他没有感受过的事情，一切都是那般的新奇，他睁大眼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准确的说，是在等黎生的下一个举动。
“作为未来的男子汉怎么能一句没事就了事？你不应该这样跟我回答。”黎生用手指指着他，紧皱眉头，露出很生气的表情。
魏英白全身打了个寒颤。
“以后要是有人像我今天那样调侃你，你用我现在做的表情，用你生气时发出的声音震慑他，朝他们喊——FXXKYOU！”
这边韩越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吗，举起枕头，一把丢了过去，很准的砸了
“今天你纵容的机会没有了，给我闭上嘴巴。”
“哎__!”
韩越的言语可谓是伤到了黎生的心，但作为那个年纪的小孩子，能照着别人说的话就算不错了，听别人说话，怎么可能的事？
“那尝试的事情下次再做。”黎生遗憾的叹气，很快，他又开心，眼神流露出期待意味。
“等下我们两个人先念出我们自己的名字，然后你再叫我名字，我再叫你名字，当做是第一次见面的纪念。”
“纪念？纪念不是要花钱吗？”
一说完这句话，黎生朝魏英白翻了个白眼，接着他用手掌拍魏英白的脑门。
“疼。”魏英白摸摸自己被打的地方，低声说道。
“不要在意这样的疼痛，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来，三、二、一。”
两人深吸一口气，大声道。
“魏英白/黎生！”
————————————————
从魏英白嘴里吐出来的两个字把严舒愣住了。
“黎、黎生？”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她和钟凝所负责的案例中也没有这号人物。
一切的一切，可能又是起点处。尤其是在这种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她不知道的名字。
“嗯，很好的名字。”顾进用平淡的语气表达自己的称赞。
“顾先生，现在是称赞名字的时候吗？魏英白突然嘴巴里面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对于魏英白，这个黎生的人应该是魏英白最为重要的存在。”说着，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一会，他看向严舒，问道。
“你们有查到他之前的室友是谁的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点醒严舒。
“知、知道！”严舒激动得说不上话了。“有卫启东、韩越，还差一个人！”
这家精神病医院的病房跟市里普通大医院一样采用一房四张床的形式。如果假设成立，那么缺少的那个人一定是黎生！
但是，又一个可怕想法浮现在严舒的脑海中。
“可是医院上下见不到他的影子，又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一个档案，我的意思是，要真是有，也会放让钟医生！”
顾进摆摆手，打断严舒的猜测。
“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想这个人应该还活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接着他耐心解释得出这个答案的原因。
这真的让魏英白受宠若惊，这些都是他没有感受过的事情，一切都是那般的新奇，他睁大眼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准确的说，是在等黎生的下一个举动。
“作为未来的男子汉怎么能一句没事就了事？你不应该这样跟我回答。”黎生用手指指着他，紧皱眉头，露出很生气的表情。
魏英白全身打了个寒颤。
“以后要是有人像我今天那样调侃你，你用我现在做的表情，用你生气时发出的声音震慑他，朝他们喊——FXXKYOU！”
这边韩越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吗，举起枕头，一把丢了过去，很准的砸了
“今天你纵容的机会没有了，给我闭上嘴巴。”
“哎__!”
韩越的言语可谓是伤到了黎生的心，但作为那个年纪的小孩子，能照着别人说的话就算不错了，听别人说话，怎么可能的事？
“那尝试的事情下次再做。”黎生遗憾的叹气，很快，他又开心，眼神流露出期待意味。
“等下我们两个人先念出我们自己的名字，然后你再叫我名字，我再叫你名字，当做是第一次见面的纪念。”
“纪念？纪念不是要花钱吗？”
一说完这句话，黎生朝魏英白翻了个白眼，接着他用手掌拍魏英白的脑门。
“疼。”魏英白摸摸自己被打的地方，低声说道。
“不要在意这样的疼痛，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来，三、二、一。”
两人深吸一口气，大声道。
“魏英白/黎生！”
————————————————
从魏英白嘴里吐出来的两个字把严舒愣住了。
“黎、黎生？”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她和钟凝所负责的案例中也没有这号人物。
一切的一切，可能又是起点处。尤其是在这种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她不知道的名字。
“嗯，很好的名字。”顾进用平淡的语气表达自己的称赞。
“顾先生，现在是称赞名字的时候吗？魏英白突然嘴巴里面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对于魏英白，这个黎生的人应该是魏英白最为重要的存在。”说着，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一会，他看向严舒，问道。
“你们有查到他之前的室友是谁的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点醒严舒。
“知、知道！”严舒激动得说不上话了。“有卫启东、韩越，还差一个人！”
这家精神病医院的病房跟市里普通大医院一样采用一房四张床的形式。如果假设成立，那么缺少的那个人一定是黎生！
但是，又一个可怕想法浮现在严舒的脑海中。
“可是医院上下见不到他的影子，又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一个档案，我的意思是，要真是有，也会放让钟医生！”
顾进摆摆手，打断严舒的猜测。
“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想这个人应该还活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接着他耐心解释得出这个答案的原因。
“人失踪了，可能档案也没有留住。魏英白之前的做法与他获得的病症不符合，假设我们往好的结果发展，黎生还活着，就在这个医院的某个角落，位置偏僻，隐蔽位置要不会时常发生变化，要不作为长期地点，我想后者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这样的话，医院这边不可能会放任不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当过兵自认是不会放过他的，档案这一块，如果没有猜错，护士小姐，你手上的拿着的，一定是那位黎生的病症档案，只是名字换成了魏英白而已。”
严舒被顾进给出的结论给唬住，一时半会是反应不过来了。这边顾进没有理会她脸上的懵懵懂懂的表情，继续解释。
“我们从这个钟凝身上看见针孔的痕迹，得出他曾经的职业是一名军人，针孔可以告诉我们很多事情，例如这家医院对于致幻剂之类的药品或者药剂应该是大量收购，大量收购这类药品，光用在病人身上实在是太过于浪费，应该还有其他缘由。”
说着，他低下头看着他操控的手指相互交叉，再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按摩，按摩好一会，他才继续解释。
“魏英白相信这里有一扇可以看到游乐场里的摩天轮窗户，看不出这不过是一张彩色打印纸，还搞笑的在纸后面塞小灯管表达太阳光。可见他明白魏英白的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听到这里，严舒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
“你的意思是，魏英白，最先来到这家医院，并没有得病，而是因为某人对症下药，使他变成这样的？”
这样的想法简直可笑至极。一个人没有病怎么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影响？单纯的打针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顶多是普通的疯。
“这个我无法预言，他可能是因为心理疾病，也有可能是精神疾病。无论是哪一个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他在被人打一针致幻剂之类的药剂，他会死。”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互相用视线扫视对方的身体，打量、观察、审视，仿佛对方认为对方身上都有一个恶心的黑色毛毛虫、
他们似乎在等这个虫子会先吃掉他们中的哪一个。
很刺激不是吗？
“护士小姐，允许我提醒你一句话。”
顾进始终是一张没有表情流露出来的脸，同样是没有语调的语气和犹如机器人般的口吻，淡淡的说。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能保住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你是唯一能直接逃离的人。”
顾进说得很委婉，处理事情，也很薄情。
他没有选择制止，而是让她选择。
“我知道。”严舒低下头，闭上眼睛。
“可是无论如何您怎么说我也要把他带出去，哪怕豁上我性命。”
“你尽管说我天真，过于往好的方向想也好，说我圣母都无所谓，我只希望，希望顾先生能让我带上魏英白，他不过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
说到这里，顾进再也忍受不住似的摆摆手。
“你同意了？”
顾进点点头。
“耶！！！！”
床上的顾进看着严舒高兴得蹦跶，内心是波涛汹涌。
“这小妮子，心真是大。”
他呢喃，嘴角上扬。
“这样的话，医院这边不可能会放任不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当过兵自认是不会放过他的，档案这一块，如果没有猜错，护士小姐，你手上的拿着的，一定是那位黎生的病症档案，只是名字换成了魏英白而已。”
严舒被顾进给出的结论给唬住，一时半会是反应不过来了。这边顾进没有理会她脸上的懵懵懂懂的表情，继续解释。
“我们从这个钟凝身上看见针孔的痕迹，得出他曾经的职业是一名军人，针孔可以告诉我们很多事情，例如这家医院对于致幻剂之类的药品或者药剂应该是大量收购，大量收购这类药品，光用在病人身上实在是太过于浪费，应该还有其他缘由。”
说着，他低下头看着他操控的手指相互交叉，再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按摩，按摩好一会，他才继续解释。
“魏英白相信这里有一扇可以看到游乐场里的摩天轮窗户，看不出这不过是一张彩色打印纸，还搞笑的在纸后面塞小灯管表达太阳光。可见他明白魏英白的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听到这里，严舒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
“你的意思是，魏英白，最先来到这家医院，并没有得病，而是因为某人对症下药，使他变成这样的？”
这样的想法简直可笑至极。一个人没有病怎么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影响？单纯的打针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顶多是普通的疯。
“这个我无法预言，他可能是因为心理疾病，也有可能是精神疾病。无论是哪一个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他在被人打一针致幻剂之类的药剂，他会死。”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互相用视线扫视对方的身体，打量、观察、审视，仿佛对方认为对方身上都有一个恶心的黑色毛毛虫、
他们似乎在等这个虫子会先吃掉他们中的哪一个。
很刺激不是吗？
“护士小姐，允许我提醒你一句话。”
顾进始终是一张没有表情流露出来的脸，同样是没有语调的语气和犹如机器人般的口吻，淡淡的说。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能保住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你是唯一能直接逃离的人。”
顾进说得很委婉，处理事情，也很薄情。
他没有选择制止，而是让她选择。
“我知道。”严舒低下头，闭上眼睛。
“可是无论如何您怎么说我也要把他带出去，哪怕豁上我性命。”
“你尽管说我天真，过于往好的方向想也好，说我圣母都无所谓，我只希望，希望顾先生能让我带上魏英白，他不过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
说到这里，顾进再也忍受不住似的摆摆手。
“你同意了？”
顾进点点头。
“耶！！！！”
床上的顾进看着严舒高兴得蹦跶，内心是波涛汹涌。
“这小妮子，心真是大。”
他呢喃，嘴角上扬。
第九章：自由
钟凝和韩越的尬聊还在继续，此时的钟凝正听着韩越用他悦耳的声音跟他讨论一些比较深奥的学术问题，相比钟凝眼前这个说话韩越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钟凝脸黑得比平底锅还黑。
最先开始钟凝想这场聊天大概不到五分钟韩越会对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模式感到厌倦，然后不管他的意愿，做完平常情侣该完成的事情后，拍拍屁股走人。
可现在不是往这种方向走，这让钟凝有些紧张。
在对话中，不按套路出牌很容易引起接收方的慌张、警惕，同时，又因为处在这样的陌生环境，接收方会选择不得不听信这个时常回到这里的人，也就是能接收周围甚至外边世界情报的源头。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钟凝忍无可忍，问韩越。
“没有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来一场，走心的谈话。”韩越笑着回答道。
“从你把我锁在这里开始，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走心的行为，在我看来都是在走肾。”每次韩越说要他们两个人的互动都是走心的，钟凝的脑袋就疼得厉害。
“哪怕我把我唯一的心脏展现在你面前？”
这个问题，钟凝避而不答。
深陷黑暗的房间，他们两个人只能利用茶几上的烛光来观察对方的脸，尽管看起来是多么的恐怖，尤其现在韩越跟他讲每一句话时所呈现出来的神情。
让人看了不寒而粟。
“如果是这种情况，书上讲分两种，一种眼前这个人是在厌恶你，这种你得让他的心不再为你设防，同时也要让你自己成为他唯一的光和生活习惯中的一个。就算没有爱，他也难以离开你。”
从讨论比较深奥的学术问题到现在开始解说情感上，还是说他们两个大男人的之间的感情问题。
脸上挂着的笑容丝毫没有改变成平常人想象到的笑容，甚至跟那个可怕的笑容背道而驰。
没有狡猾，没有狰狞。有的是一种亲切感和看似毫无恶意的笑容。
“这个方法做起来简单，可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是我想要的结果。”韩越露出遗憾夹杂着嫌麻烦的脸色。
“但这个结局放在游戏里面也算是HE。”钟凝说。
“嗯，是这样没错啦。”韩越若有所思的呢喃。
现在出现了短暂性的安静，过了一会，韩越才继续说。
“比起算是HE的结局，更多人更喜欢的是完完全全HE，那种喜悦中带有悲伤的结局，我乐意它只出现别人身上，而不是我身上，尤其是我们两个人之间。”
借着烛光，钟凝看见韩越用手指先是指着自己，接着指他。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韩越那只手指指向钟凝时睁开眼睛，那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钟凝的眼睛不放。
“让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刚才说了一种，现在说后面一种。”
说到这里，原本互相对视的两个人，钟凝先移开视线。
“哎呀。”他又露出笑容，娇嗔道：“我正想要移开视线呢。”
钟凝没有理会他，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
“你难道不想知道第二种是什么吗？”韩越对钟凝这种淡定从容的样子有些不满。
“我有必要知道吗?”钟凝似乎终于忍受不了，面带讥讽道，“在你心里，你已经决定好要实施哪一种方法来达到你的目的，告诉我不过是想让我在你还没有实施之前回心转意，选择爱上你，把你当做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钟凝说完，感觉到自己有些明白了韩越的举动，除了一条信息，他得想办法让韩越说出那条信息。
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紧张感，钟凝故作冷淡的，像个老头子似的跟韩越说。
“韩越，两个人相爱最重要的坦诚相见，同时还要给对方一个相对的自由。”钟凝在脑海寻找容易让人理解且不会引起歧义的词汇，避免韩越利用各种奇怪又合乎情理的理由来反驳。
钟凝和韩越的尬聊还在继续，此时的钟凝正听着韩越用他悦耳的声音跟他讨论一些比较深奥的学术问题，相比钟凝眼前这个说话韩越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钟凝脸黑得比平底锅还黑。
最先开始钟凝想这场聊天大概不到五分钟韩越会对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模式感到厌倦，然后不管他的意愿，做完平常情侣该完成的事情后，拍拍屁股走人。
可现在不是往这种方向走，这让钟凝有些紧张。
在对话中，不按套路出牌很容易引起接收方的慌张、警惕，同时，又因为处在这样的陌生环境，接收方会选择不得不听信这个时常回到这里的人，也就是能接收周围甚至外边世界情报的源头。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钟凝忍无可忍，问韩越。
“没有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来一场，走心的谈话。”韩越笑着回答道。
“从你把我锁在这里开始，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走心的行为，在我看来都是在走肾。”每次韩越说要他们两个人的互动都是走心的，钟凝的脑袋就疼得厉害。
“哪怕我把我唯一的心脏展现在你面前？”
这个问题，钟凝避而不答。
深陷黑暗的房间，他们两个人只能利用茶几上的烛光来观察对方的脸，尽管看起来是多么的恐怖，尤其现在韩越跟他讲每一句话时所呈现出来的神情。
让人看了不寒而粟。
“如果是这种情况，书上讲分两种，一种眼前这个人是在厌恶你，这种你得让他的心不再为你设防，同时也要让你自己成为他唯一的光和生活习惯中的一个。就算没有爱，他也难以离开你。”
从讨论比较深奥的学术问题到现在开始解说情感上，还是说他们两个大男人的之间的感情问题。
脸上挂着的笑容丝毫没有改变成平常人想象到的笑容，甚至跟那个可怕的笑容背道而驰。
没有狡猾，没有狰狞。有的是一种亲切感和看似毫无恶意的笑容。
“这个方法做起来简单，可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是我想要的结果。”韩越露出遗憾夹杂着嫌麻烦的脸色。
“但这个结局放在游戏里面也算是HE。”钟凝说。
“嗯，是这样没错啦。”韩越若有所思的呢喃。
现在出现了短暂性的安静，过了一会，韩越才继续说。
“比起算是HE的结局，更多人更喜欢的是完完全全HE，那种喜悦中带有悲伤的结局，我乐意它只出现别人身上，而不是我身上，尤其是我们两个人之间。”
借着烛光，钟凝看见韩越用手指先是指着自己，接着指他。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韩越那只手指指向钟凝时睁开眼睛，那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钟凝的眼睛不放。
“让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刚才说了一种，现在说后面一种。”
说到这里，原本互相对视的两个人，钟凝先移开视线。
“哎呀。”他又露出笑容，娇嗔道：“我正想要移开视线呢。”
钟凝没有理会他，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
“你难道不想知道第二种是什么吗？”韩越对钟凝这种淡定从容的样子有些不满。
“我有必要知道吗?”钟凝似乎终于忍受不了，面带讥讽道，“在你心里，你已经决定好要实施哪一种方法来达到你的目的，告诉我不过是想让我在你还没有实施之前回心转意，选择爱上你，把你当做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钟凝说完，感觉到自己有些明白了韩越的举动，除了一条信息，他得想办法让韩越说出那条信息。
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紧张感，钟凝故作冷淡的，像个老头子似的跟韩越说。
“韩越，两个人相爱最重要的坦诚相见，同时还要给对方一个相对的自由。”钟凝在脑海寻找容易让人理解且不会引起歧义的词汇，避免韩越利用各种奇怪又合乎情理的理由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