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谜医 by：森川执渊
第十章：尸体消失不见
秦方一接到匿名通知，二话不说带领人员匆匆开车到巨山医院大门口，搞得整条道路水泄不通不说，还给医院看烂的风景添加了红蓝白长条风景线。
刚一走进医院主楼门口，一名保安拦在秦方面前。
“你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保安说话的时候用警惕的眼神先是看看秦方再是看看秦方身后的人。
“还能干什么？”秦方朝他露出痞子般的笑容，接着冷下脸，从胸前的口袋掏出证件，打开，露给他看。
保安靠近一看，吓了一跳，朝后退了一步，露出惊恐的表情。
秦方没有理会他，转身朝后面的人吩咐道：“按照来之前说的那样，分三个小队。一队跟我搜这栋楼，另一队到那什么运动场看看，剩下的去宿舍楼，吩咐完毕，散！”
人员井然有序地离开原地，最后仅剩下十五人以内后，秦方清点下人数后，才领人走进这栋大楼。
在偌大的一大号人像排队似的走进医院内部，快走到楼梯门口时，秦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头。
“景峰那臭小子死哪混了？！你们谁看见到他？”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不忘帮队长找人。
“老大，在这呢。”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架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到秦方面前，秦方先是向这位穿警服的人道谢，然后抬手一巴掌拍在那穿白大褂人的脸上。
“啊！”
景峰刚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就醒了过来，一醒来便是看见瞪他的队长，吓得他立即挺直腰板，向队长献出标准的警礼。
“秦sir！”
要秦方说这景峰可以说是欠揍得可以，瞧他喊什么鬼玩意，秦Sir？这家伙看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
“你也是很厉害的啊，走路都能睡。”秦方咬牙切齿道。
“呃……老大，我们不能耽误一分一秒，你看你因为我至少耽误同事整整五分钟的时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先去……”景峰打哈哈，同时先一步跑进楼梯。
“靠！”
秦方臭着脸的跟他们分配好调查地点，再等到他们都上了楼之后，才走上楼。
“老大，你看这里，靠近闻闻。”
秦方一脚刚踏上楼梯间的地板，一名痕迹检验人员叫住他，秦方走向他，看着他指的地方。听他的话靠近闻了闻。
秦方一接到匿名通知，二话不说带领人员匆匆开车到巨山医院大门口，搞得整条道路水泄不通不说，还给医院看烂的风景添加了红蓝白长条风景线。
刚一走进医院主楼门口，一名保安拦在秦方面前。
“你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保安说话的时候用警惕的眼神先是看看秦方再是看看秦方身后的人。
“还能干什么？”秦方朝他露出痞子般的笑容，接着冷下脸，从胸前的口袋掏出证件，打开，露给他看。
保安靠近一看，吓了一跳，朝后退了一步，露出惊恐的表情。
秦方没有理会他，转身朝后面的人吩咐道：“按照来之前说的那样，分三个小队。一队跟我搜这栋楼，另一队到那什么运动场看看，剩下的去宿舍楼，吩咐完毕，散！”
人员井然有序地离开原地，最后仅剩下十五人以内后，秦方清点下人数后，才领人走进这栋大楼。
在偌大的一大号人像排队似的走进医院内部，快走到楼梯门口时，秦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头。
“景峰那臭小子死哪混了？！你们谁看见到他？”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不忘帮队长找人。
“老大，在这呢。”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架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到秦方面前，秦方先是向这位穿警服的人道谢，然后抬手一巴掌拍在那穿白大褂人的脸上。
“啊！”
景峰刚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就醒了过来，一醒来便是看见瞪他的队长，吓得他立即挺直腰板，向队长献出标准的警礼。
“秦sir！”
要秦方说这景峰可以说是欠揍得可以，瞧他喊什么鬼玩意，秦Sir？这家伙看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
“你也是很厉害的啊，走路都能睡。”秦方咬牙切齿道。
“呃……老大，我们不能耽误一分一秒，你看你因为我至少耽误同事整整五分钟的时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先去……”景峰打哈哈，同时先一步跑进楼梯。
“靠！”
秦方臭着脸的跟他们分配好调查地点，再等到他们都上了楼之后，才走上楼。
“老大，你看这里，靠近闻闻。”
秦方一脚刚踏上楼梯间的地板，一名痕迹检验人员叫住他，秦方走向他，看着他指的地方。听他的话靠近闻了闻。
血与油漆杂合的味道。
“能从这里找到一些指纹吗？”秦方问。
“我试试。”痕迹检验人员含糊回答道。
秦方没有多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跑上楼。
++++++++++++
因为地点的特殊性，警方不得不让病人们全部待在房间不得离开一步，预防他们遗漏到人，其中一名警方同志需要陪同护士探房。
“队长，大部分病人都完全呆在房间里面，除了……”探房的同志回来了，走到秦方面前汇报情况。
“除了什么？”秦方问。
“除了一个比较破旧的单人病房是没有人的，但是从外边看里面，明显是有人长期住在里面。”同志说到这里，又欲言又止起来。“护士说，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出去，不过没人知道他去什么地方。”
秦方揉揉眉峰，吩咐道。
“去叫医院把这个不见的人的档案全部拿出来给我们，还有近期住院人的名单，一个不剩。”
吩咐完秦方径直走到一间病房前，站在病房门口的同志朝他敬礼，他摆摆手，走进去。
“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死者躺在床上，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一名医生，而且是一个家境优越的医生。景峰这会在调查墙壁上的画，他小心翼翼地用刀子划开边上的透明胶。
“哎，你不看看人，看那玩意干什么？嗯，你看上面还有些些刀伤，看来是被人捅刀子死的？”
景峰没有理会他的话，调查完这幅画之后，离开，走到他面前。
“收队吧，这个人是自杀的。”
这话一说出口，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啊？”秦方整个人傻眼了，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峰，后者没有管他老大是怎么想的，拆下他的手套，跟他解释。
“虽然这个人身上有刀伤，但从表面上看，真正致他于死命的是脖子上的勒痕。”景峰转过身，指向倒在床上男人的脖子处的红色痕迹。
“说来我是第一次见过，一个人在自杀时所勒的位置会选择这么好的位置，有很大可能性出现颈动脉斑块的位置，还TM是正中央的。”
秦方不太理解景峰的说法，他认为这不过是一种巧合。“说不定是他自己胡乱做的？毕竟要自杀了，能想到什么？”
“最先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景峰指着这个位置，继续解释，“可他选择的位置是所处的正中央，至于用的道具，细小的电线，像这种。”
景峰把手上从那张彩色打印纸后边拿出来的玩意递给秦方，后者拿起来看，这不是那些在圣诞节到处可见的小电线吗？边边处还多出一个两个小灯泡。
“大致位置上看是这样没错了，更详细的可能需要解剖。另外，你可能得要向上级申请搜查令。”
景峰说着，伸手指向躺在床上人的其中一只手。并抬起来，露出掌背给秦方看，后者靠近一看，密密麻麻的针孔，有新有旧。
“一个人就算是生病也不可能打那么多针，看他这人身材不错，又不像一名老头子，”景峰笑嘻嘻的开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接着他指向他观察的图，“还有一件搞笑的事情，你看看这幅画。”
秦方顺着景峰的手指，看向那张图。
“里面是用那些塑料灯光发亮的，我看了，这玩意到暗的地方会自动亮光，一亮光的话……会绽放出黄色的光芒，别问我是怎么知道黄色光芒的，我这只是个假设，因为我找到其中一个灯泡是在这张图的最上面，也就是在白云的位置。”
秦方无话，他紧抿嘴唇，一时陷入了思考。
“能从这里找到一些指纹吗？”秦方问。
“我试试。”痕迹检验人员含糊回答道。
秦方没有多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跑上楼。
++++++++++++
因为地点的特殊性，警方不得不让病人们全部待在房间不得离开一步，预防他们遗漏到人，其中一名警方同志需要陪同护士探房。
“队长，大部分病人都完全呆在房间里面，除了……”探房的同志回来了，走到秦方面前汇报情况。
“除了什么？”秦方问。
“除了一个比较破旧的单人病房是没有人的，但是从外边看里面，明显是有人长期住在里面。”同志说到这里，又欲言又止起来。“护士说，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出去，不过没人知道他去什么地方。”
秦方揉揉眉峰，吩咐道。
“去叫医院把这个不见的人的档案全部拿出来给我们，还有近期住院人的名单，一个不剩。”
吩咐完秦方径直走到一间病房前，站在病房门口的同志朝他敬礼，他摆摆手，走进去。
“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死者躺在床上，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一名医生，而且是一个家境优越的医生。景峰这会在调查墙壁上的画，他小心翼翼地用刀子划开边上的透明胶。
“哎，你不看看人，看那玩意干什么？嗯，你看上面还有些些刀伤，看来是被人捅刀子死的？”
景峰没有理会他的话，调查完这幅画之后，离开，走到他面前。
“收队吧，这个人是自杀的。”
这话一说出口，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啊？”秦方整个人傻眼了，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峰，后者没有管他老大是怎么想的，拆下他的手套，跟他解释。
“虽然这个人身上有刀伤，但从表面上看，真正致他于死命的是脖子上的勒痕。”景峰转过身，指向倒在床上男人的脖子处的红色痕迹。
“说来我是第一次见过，一个人在自杀时所勒的位置会选择这么好的位置，有很大可能性出现颈动脉斑块的位置，还TM是正中央的。”
秦方不太理解景峰的说法，他认为这不过是一种巧合。“说不定是他自己胡乱做的？毕竟要自杀了，能想到什么？”
“最先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景峰指着这个位置，继续解释，“可他选择的位置是所处的正中央，至于用的道具，细小的电线，像这种。”
景峰把手上从那张彩色打印纸后边拿出来的玩意递给秦方，后者拿起来看，这不是那些在圣诞节到处可见的小电线吗？边边处还多出一个两个小灯泡。
“大致位置上看是这样没错了，更详细的可能需要解剖。另外，你可能得要向上级申请搜查令。”
景峰说着，伸手指向躺在床上人的其中一只手。并抬起来，露出掌背给秦方看，后者靠近一看，密密麻麻的针孔，有新有旧。
“一个人就算是生病也不可能打那么多针，看他这人身材不错，又不像一名老头子，”景峰笑嘻嘻的开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接着他指向他观察的图，“还有一件搞笑的事情，你看看这幅画。”
秦方顺着景峰的手指，看向那张图。
“里面是用那些塑料灯光发亮的，我看了，这玩意到暗的地方会自动亮光，一亮光的话……会绽放出黄色的光芒，别问我是怎么知道黄色光芒的，我这只是个假设，因为我找到其中一个灯泡是在这张图的最上面，也就是在白云的位置。”
秦方无话，他紧抿嘴唇，一时陷入了思考。
第十一章：一波又平一波又起
只要是涉及几年前凶杀案调查的人员都知道董清茹那个案件一直是前几年那场离奇凶杀案的最大疑点，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这条消息不知道是谁给了媒体，弄得这个案件给社会造成了规模较大的社会恐慌。
对于媒体，景峰向来是不屑的，这些媒体一旦曝光这些案件，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压力和麻烦他们会知道？不仅是这群人，还有那些不说真话的人，这也会给他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例如，眼前这位院长，虽然他不是涉及调查人员，但以他的直觉和经验来看，这个人显然是难以信任了。
“我知道这个时间你大可选择拿这一次的案件来作为拒绝跟我说话的理由。”樵叔紧皱眉头，正要继续说下去时，这位院长打断他要继续说的话。
“不会有那种事情的，如果温警官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我们院方会尽我们所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院长没有因为樵叔的语气而生气，反而很温和的回答，话也说得极其官方。
除了说话的意思可不是那种和平解决。
景峰左看看樵叔右看看站在他们面前的中年人，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内心思考着要不要出来当个和事佬引战火。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景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刚从房间里面出来的老大，故作‘见到你很高兴’的样子跟秦方说道。
“哎呀，老大你在里面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干啥呢，你看院长都等你等得好久了呢。”
秦方内心嘴角抽搐，他已经找不到什么句子来吐槽吐槽景峰这个不知是脑袋缺哪根筋，爱睁眼说瞎话的笨蛋。外表咳了咳，视线放在老樵身上。
“你来干什么？这里没有发生案件，只是非正常事件。”
老樵听了秦方的话，紧抿嘴唇，眼神毫无保留般的恶狠狠地直盯着院长看，后者表现从容，不仅没有因为樵叔的眼睛露出一点担惊受怕的神色，反而露出浅淡的微笑。
秦方轻叹，平静的把视线移开并转向院长，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打开，递给院长。
“院长，虽说是非自然事件，但这只是我们刑侦的猜测，还有现场一些原因，我们也不能让你进去，如果不介意您看看这张照片，是医院里的哪个人。”
手机递给院长，院长拿近看了看，很快将手机还给秦方。
“这，这个人，是我们医院新来的医生，名字叫钟凝。”院长惊慌的神态，秦方尽收眼底。
秦方点点头，收回院长递回来的手机之后秦方向院长伸出手，院长反握，并对院长说。
“希望院长能谅解我们的行为，因为院方这里出现的案件实在过多，可能这几个月我们会来这里观察一些情况。以便能彻底了结案子，为冤魂洗去冤屈，还院方一个清白。”
说完秦方顿了顿，过了一会，他看似随口问一句。“对了，刚才我听到一个护士说住在这个现场的人不见了，据说是两个人。”
“你说得没错。”院长肯定秦方的说法。“不见人的是住了好几年的魏英白和刚住进来没多久的顾进，还有照顾他们的护士，严舒。”
两男一女吗？秦方在心里嘀咕，又继续问道。
“院长你刚才说的那个顾进，刚住进来？那这么说那个叫魏英白以前是一个人住？如果是这样的话，照顾他的护士怎么只有一个？我的意思，对于这样的病人不应该要两名甚至两名以上吗？”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像一个人连续开好几次枪，令人应接不暇，然而院长非但没有一点慌张，眼神闪烁，说话语气跟刚才没差，淡淡道。
“是有那么一个，只是跟钟医生选择了同一个结果，警官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毕竟于欣的家属曾报过案。你们也曾派人来调查。”
秦方被噎着了，一时说不上什么话。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吗？秦方在心里自问自己。心想要如何解答时，景峰突然插话道。
“他们是报过，可是我们知道的时间却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法律上规定对于非自然事件或者案件不能由家属或者出现在现场的医务人员决定，能决定的只有法医。”
景峰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比较好的反击，正色对院长解释。说完停顿一会，又继续说。
“比起拿到住院者的名单，我们这边更想要你们药品进口名单和每一位病人的病历本，我们怀疑你们医院非法进口大量带有致幻作用的药品和药剂，另外，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传言。”
景峰有意识的住了口，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是什么好消息吗？”院长一脸和蔼的问。
景峰先说出口，而是看看老樵和秦方的反应，一个懒得听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景峰撇嘴，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接刚才的话说。
“他们说最近有一位病人常常不见，在下午的某个时间段。”
这话没有引起老樵和秦方的注意力，两个人一副‘我知道这件事情’的表情。
别怪他们露出这个表情，毕竟在他们队里面接收到最新消息最差的，景峰可以说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一个小小的花边新闻到一个月后才知道这事，出现还不是一次两次。
“如果你是说韩越的话，他有每天下午出来走走的习惯，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吧。”说着，院长抬起带手表的手腕看时间。“猜得没错，他会在下午五点会准时回……”
“谁跟你说这破事，我要说的是他回来的时候，是穿墙回来的！请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话一说完，在场的三个人愣住了。
“…别待在这里了，去叫人去那个叫韩越的病房看看情况。”秦方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冷淡的吩咐一旁听傻的民警叫去看看情况。
+++++++++
顾进拿着手上的从院长办公室拿出来的钥匙对着眼前的门的钥匙孔进行一个又一个尝试，严舒站在他旁边，背上背着小包，同时扶着睡得正香的魏英白。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里有门的？”顾进在他来到这里时就先跟严舒讲清楚他为什么知道这里有门的事，不过看样子严舒不怎么相信顾进的说法，认为顾进在隐瞒他。
“那我想问问你待在这里这么久为什么不知道这里有门？”顾进瞥了她一眼，眼里带有饱满的，鄙视。
“那不是自然吗？这里除了院长的办公室就什么人都没有了，谁会在空荡荡一个人没有的地方闲逛？”严舒不服气，反驳顾进。
刚刚好，顾进找到了真正的钥匙，一手扭动，一手抓住门柄摁下，小心推开。
“你来这里的原因是找人，为什么你会连这个地方有没有门都不知道？”
顾进这话算是把严舒的嘴巴彻底闭上了。
推开门，里面是一片漆黑，顾进拿出口袋里的小型手电筒，打开后随意摇晃几下，只见到房间边上的铁笼子后才走进去。
严舒扶着魏英白跟在顾进后面走进去后不忘关上门以免被人发现，关上门，严舒摸黑在门边上找开关，半会的时间，严舒摁下找到的开关，‘啪’的一声，灯全开了。
“护士小姐，你这样子做，等下怎么关？”灯光一开给适应黑暗的眼睛造成不大不小的困扰，顾进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第一时间就是对严舒做这件事情表示不赞同。
“等下我再跑过去关掉不是好？没事的。”
严舒的大条着实让顾进大吃一惊，关乎生死，是人做事都会畏手畏脚，严舒不一样，往相反的方向走？直接放开自我，盲目乐观？
“我不是说这个原因……算了，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一种好事。”
关掉手电筒，环视四周，大略的看了这个房间的摆设。除去铁笼子，有书架、有靠在墙角边上的书桌，书桌上的纸和笔，顾进走过去，食指点了点桌子，拿起来看，粉色的指头黑一大块。
“顾先生，你看看这里。”
顾进应严舒的声音，走到她身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本册子出现没有完全塞进去，顾进偏头看封面，普通的病历本，不普通的持有人。
“这是，董清茹的。”
顾进想也不想走过去把这个本子拿下来，打开翻了几页。
“上面写了什么？”严舒急切的问道。
“简单的描述了韩越的状况，写得不是很完全，而且很多地方写得极其模糊。”顾进看了一会后，合上本子。
“极其模糊？你又不认识韩越，也没有跟他面对面接触，你知道他？”比起之前说的，这句话严舒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的，顾进从进入这家医院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见过韩越。
“不同的职位的医生写的病历是不一样的，尤其针对精神疾病领域的，因为精神状态的未知性，作为医生要随时记载关于病人的一切状态，不过真正所属这个专业的人少得可怜，大多人学习的是心理疾病领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严舒摇摇头，皱眉问道：“是这样为什么还应聘那些学习心理疾病领域的心理医生过来，尽管我们也要接受学精神疾病的有关训练。”
顾进一边解释，一边伸手稍显用力拍出处在昏睡中的魏英白。
“因为一位普通人不可能会有太过强大的心理压力，尤其是面对精神病人的不按常理出牌、喜怒多变的做法和想法，韩越是这家医院的重点关注对象，上面也写了，韩越有潜在的反社会人格、多重人格疾病，这么严重的疾病，写得这么敷衍了事，何况那位小姐是从国外回来的心理学博士生。”
大约打了超过十下，魏英白终于有了反应，紧皱眉头，有睁开眼睛的征兆。
“麻烦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顾进观察魏英白的表情，见他快要醒来，转身快步上前，走到这个房间的尽头——一道银灰色的铁门面前，拿出钥匙又开始试一个又一个。
严舒担忧的看向魏英白的脸，后者处在半睡不醒的状态，嘴里还不停呢喃。
“黎，黎生……黎，黎生……”
只要是涉及几年前凶杀案调查的人员都知道董清茹那个案件一直是前几年那场离奇凶杀案的最大疑点，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这条消息不知道是谁给了媒体，弄得这个案件给社会造成了规模较大的社会恐慌。
对于媒体，景峰向来是不屑的，这些媒体一旦曝光这些案件，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压力和麻烦他们会知道？不仅是这群人，还有那些不说真话的人，这也会给他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例如，眼前这位院长，虽然他不是涉及调查人员，但以他的直觉和经验来看，这个人显然是难以信任了。
“我知道这个时间你大可选择拿这一次的案件来作为拒绝跟我说话的理由。”樵叔紧皱眉头，正要继续说下去时，这位院长打断他要继续说的话。
“不会有那种事情的，如果温警官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我们院方会尽我们所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院长没有因为樵叔的语气而生气，反而很温和的回答，话也说得极其官方。
除了说话的意思可不是那种和平解决。
景峰左看看樵叔右看看站在他们面前的中年人，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内心思考着要不要出来当个和事佬引战火。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景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刚从房间里面出来的老大，故作‘见到你很高兴’的样子跟秦方说道。
“哎呀，老大你在里面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干啥呢，你看院长都等你等得好久了呢。”
秦方内心嘴角抽搐，他已经找不到什么句子来吐槽吐槽景峰这个不知是脑袋缺哪根筋，爱睁眼说瞎话的笨蛋。外表咳了咳，视线放在老樵身上。
“你来干什么？这里没有发生案件，只是非正常事件。”
老樵听了秦方的话，紧抿嘴唇，眼神毫无保留般的恶狠狠地直盯着院长看，后者表现从容，不仅没有因为樵叔的眼睛露出一点担惊受怕的神色，反而露出浅淡的微笑。
秦方轻叹，平静的把视线移开并转向院长，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打开，递给院长。
“院长，虽说是非自然事件，但这只是我们刑侦的猜测，还有现场一些原因，我们也不能让你进去，如果不介意您看看这张照片，是医院里的哪个人。”
手机递给院长，院长拿近看了看，很快将手机还给秦方。
“这，这个人，是我们医院新来的医生，名字叫钟凝。”院长惊慌的神态，秦方尽收眼底。
秦方点点头，收回院长递回来的手机之后秦方向院长伸出手，院长反握，并对院长说。
“希望院长能谅解我们的行为，因为院方这里出现的案件实在过多，可能这几个月我们会来这里观察一些情况。以便能彻底了结案子，为冤魂洗去冤屈，还院方一个清白。”
说完秦方顿了顿，过了一会，他看似随口问一句。“对了，刚才我听到一个护士说住在这个现场的人不见了，据说是两个人。”
“你说得没错。”院长肯定秦方的说法。“不见人的是住了好几年的魏英白和刚住进来没多久的顾进，还有照顾他们的护士，严舒。”
两男一女吗？秦方在心里嘀咕，又继续问道。
“院长你刚才说的那个顾进，刚住进来？那这么说那个叫魏英白以前是一个人住？如果是这样的话，照顾他的护士怎么只有一个？我的意思，对于这样的病人不应该要两名甚至两名以上吗？”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像一个人连续开好几次枪，令人应接不暇，然而院长非但没有一点慌张，眼神闪烁，说话语气跟刚才没差，淡淡道。
“是有那么一个，只是跟钟医生选择了同一个结果，警官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吗？毕竟于欣的家属曾报过案。你们也曾派人来调查。”
秦方被噎着了，一时说不上什么话。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吗？秦方在心里自问自己。心想要如何解答时，景峰突然插话道。
“他们是报过，可是我们知道的时间却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法律上规定对于非自然事件或者案件不能由家属或者出现在现场的医务人员决定，能决定的只有法医。”
景峰在这个时候打了一个比较好的反击，正色对院长解释。说完停顿一会，又继续说。
“比起拿到住院者的名单，我们这边更想要你们药品进口名单和每一位病人的病历本，我们怀疑你们医院非法进口大量带有致幻作用的药品和药剂，另外，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传言。”
景峰有意识的住了口，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是什么好消息吗？”院长一脸和蔼的问。
景峰先说出口，而是看看老樵和秦方的反应，一个懒得听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景峰撇嘴，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接刚才的话说。
“他们说最近有一位病人常常不见，在下午的某个时间段。”
这话没有引起老樵和秦方的注意力，两个人一副‘我知道这件事情’的表情。
别怪他们露出这个表情，毕竟在他们队里面接收到最新消息最差的，景峰可以说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一个小小的花边新闻到一个月后才知道这事，出现还不是一次两次。
“如果你是说韩越的话，他有每天下午出来走走的习惯，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吧。”说着，院长抬起带手表的手腕看时间。“猜得没错，他会在下午五点会准时回……”
“谁跟你说这破事，我要说的是他回来的时候，是穿墙回来的！请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话一说完，在场的三个人愣住了。
“…别待在这里了，去叫人去那个叫韩越的病房看看情况。”秦方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冷淡的吩咐一旁听傻的民警叫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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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进拿着手上的从院长办公室拿出来的钥匙对着眼前的门的钥匙孔进行一个又一个尝试，严舒站在他旁边，背上背着小包，同时扶着睡得正香的魏英白。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里有门的？”顾进在他来到这里时就先跟严舒讲清楚他为什么知道这里有门的事，不过看样子严舒不怎么相信顾进的说法，认为顾进在隐瞒他。
“那我想问问你待在这里这么久为什么不知道这里有门？”顾进瞥了她一眼，眼里带有饱满的，鄙视。
“那不是自然吗？这里除了院长的办公室就什么人都没有了，谁会在空荡荡一个人没有的地方闲逛？”严舒不服气，反驳顾进。
刚刚好，顾进找到了真正的钥匙，一手扭动，一手抓住门柄摁下，小心推开。
“你来这里的原因是找人，为什么你会连这个地方有没有门都不知道？”
顾进这话算是把严舒的嘴巴彻底闭上了。
推开门，里面是一片漆黑，顾进拿出口袋里的小型手电筒，打开后随意摇晃几下，只见到房间边上的铁笼子后才走进去。
严舒扶着魏英白跟在顾进后面走进去后不忘关上门以免被人发现，关上门，严舒摸黑在门边上找开关，半会的时间，严舒摁下找到的开关，‘啪’的一声，灯全开了。
“护士小姐，你这样子做，等下怎么关？”灯光一开给适应黑暗的眼睛造成不大不小的困扰，顾进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第一时间就是对严舒做这件事情表示不赞同。
“等下我再跑过去关掉不是好？没事的。”
严舒的大条着实让顾进大吃一惊，关乎生死，是人做事都会畏手畏脚，严舒不一样，往相反的方向走？直接放开自我，盲目乐观？
“我不是说这个原因……算了，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一种好事。”
关掉手电筒，环视四周，大略的看了这个房间的摆设。除去铁笼子，有书架、有靠在墙角边上的书桌，书桌上的纸和笔，顾进走过去，食指点了点桌子，拿起来看，粉色的指头黑一大块。
“顾先生，你看看这里。”
顾进应严舒的声音，走到她身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本册子出现没有完全塞进去，顾进偏头看封面，普通的病历本，不普通的持有人。
“这是，董清茹的。”
顾进想也不想走过去把这个本子拿下来，打开翻了几页。
“上面写了什么？”严舒急切的问道。
“简单的描述了韩越的状况，写得不是很完全，而且很多地方写得极其模糊。”顾进看了一会后，合上本子。
“极其模糊？你又不认识韩越，也没有跟他面对面接触，你知道他？”比起之前说的，这句话严舒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的，顾进从进入这家医院开始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见过韩越。
“不同的职位的医生写的病历是不一样的，尤其针对精神疾病领域的，因为精神状态的未知性，作为医生要随时记载关于病人的一切状态，不过真正所属这个专业的人少得可怜，大多人学习的是心理疾病领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严舒摇摇头，皱眉问道：“是这样为什么还应聘那些学习心理疾病领域的心理医生过来，尽管我们也要接受学精神疾病的有关训练。”
顾进一边解释，一边伸手稍显用力拍出处在昏睡中的魏英白。
“因为一位普通人不可能会有太过强大的心理压力，尤其是面对精神病人的不按常理出牌、喜怒多变的做法和想法，韩越是这家医院的重点关注对象，上面也写了，韩越有潜在的反社会人格、多重人格疾病，这么严重的疾病，写得这么敷衍了事，何况那位小姐是从国外回来的心理学博士生。”
大约打了超过十下，魏英白终于有了反应，紧皱眉头，有睁开眼睛的征兆。
“麻烦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顾进观察魏英白的表情，见他快要醒来，转身快步上前，走到这个房间的尽头——一道银灰色的铁门面前，拿出钥匙又开始试一个又一个。
严舒担忧的看向魏英白的脸，后者处在半睡不醒的状态，嘴里还不停呢喃。
“黎，黎生……黎，黎生……”
第十二章：家属
关于景峰说的韩越不见的消息算是给这个案子一个好的突破点，很快警方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密室，并成功打开了它。
可惜的是，他们几乎把里面掀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机关，能用肉眼看见的是简单的木桌木椅、木质书架、木质床和木质衣柜。
“发现你在这里过得很滋润的，比起那些普通病人。”秦方打开衣柜，看着衣柜中的便服，他随便从里面拿出一件，是有名牌子的冷门基本款，放回去又随便拿出几件，一小撮热门款，大多数是冷门款。
“几乎是运动服啊，叫痕迹检验的同志们检查这些衣服，要是谁知道这些衣服属于哪个型号的，在网上搜索这些是哪年出来的，价钱也要注意。”
秦方说完，看向韩越。
此时的韩越正坐在自己的木质床上，双手是秦方亲手用手铐拷在身后的，他神色冷若冰霜，森冷的视线像是把利刃，夹杂毫不保留的强烈杀意放在秦方身上。
“他从我用手铐铐住他的一开始就一直这样看着我，怎么回事？”秦方不满韩越的视线，不明白韩越为什么会这样看他，但这个时候问他不是一个明智的方法，于是偏头问旁边的景峰。
“你自己不清楚吗？”景峰无语了，耐心说道。“那是因为你做的事情在他看来是极其很不礼貌。在来这里的路上，院长不是跟我们讲了一些韩越的喜好和性格特点，那时樵叔不是也在说。”
“啊？有这事吗？”秦方歪头，一脸疑惑。
看样子秦方是没有听，景峰轻叹一口气，看一眼韩越，又看向秦方，于心不忍，为韩越说起情来。
“我知道我说这话不太合适，确实有人看见他从墙里面出来，不代表他一定是凶手吧？证据上也没有明确指向他，你倒好，冲进来第一件事就亲自把他铐起来，没有好的理由，他是有权利告你的。”
在景峰解释期间，韩越那个杀意的眼神久久没有逝去，被人控制的他像是一只被猎人受制的猎豹，无论被抓与否，身心是不会服从猎人的，反而会耐心等待最佳时机杀掉猎人。
而景峰把原因说得再合情合理，秦方最终选择拒绝。
“这点我很清楚。”秦方先是肯定景峰给出的原因，又反驳。“我不清楚他的为人，作为一名刑警的原则是不能先入为主，不能全凭自己的直觉，对案件的思考要有绝对性的客观。”
“你是想说你因为樵叔只关注董清茹的案子，对院长和涉及之前案件的韩越有主观办法，你会选择不听樵叔的任何意见？！”景峰瞄向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樵叔，后者正跟那个发现韩越从墙里面走出来的护士问情况，不过他用身体挡住了这位护士全身，挡得相当严实。
“对于一个人的话，要分辨哪个可用哪个不可用，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在刚进来，他朝我喊的，‘韩越不能放松警惕’这句是可用的”秦方转身离开。
钟凝在韩越刚走出去没多久，起身，穿上拖鞋，快步走到门前，耳朵贴在墙上，听外边的脚步声逐渐没声，打开门，往左边看，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很好。他走出来，关上门。朝反方向前进。
这里的场景跟黎生嘴里讲出来的一样，黑白世界，一切的灯光都是从外边照进里面，让他有种进入了二次元的世界，那些动漫人物在进入真理思考时，或者是与重要人物擦肩而过，偶尔会用上这样的场景。
真想靠近看看外边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的。算了，以免打草惊蛇，对了，先找找黎生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每经过一间病房，他会停步到门口，看看里面的情况，再喊上两个名字——钟凝，黎生。
钟凝决定下来的事情，向来是说要认真完成，就像现在这样，认真观察几分钟，主观上没有发现什么，以防万一，喊上两个人的名字。
这个动作做到他经过的十五间病房，期间还路上一间办公室，他终于找到人。
“本人？”黎生见到钟凝出现在他面前，还有些不敢相信。
“本人。”钟凝很肯定的回答，视线从他的脸放在他手上，抬手指着他手上的东西，问：“这个你从哪里找到的？”
黎生顺着他的视线放在自己手上，露出漂亮的笑容，举起手上拿着的东西，炫耀般的在他面前摇晃。
“这个是在广播室里面找到的，跟其他的不一样，这个是微型的。”
“炫耀这个等我们出去再说，言归正传，我刚才经过病房、广播室护士执勤站和医生办公室，除去这些，有没有见到医疗用品，当然你要是碰到档案室更好。”钟凝说到档案室这一块眼睛闪烁。
关于景峰说的韩越不见的消息算是给这个案子一个好的突破点，很快警方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密室，并成功打开了它。
可惜的是，他们几乎把里面掀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机关，能用肉眼看见的是简单的木桌木椅、木质书架、木质床和木质衣柜。
“发现你在这里过得很滋润的，比起那些普通病人。”秦方打开衣柜，看着衣柜中的便服，他随便从里面拿出一件，是有名牌子的冷门基本款，放回去又随便拿出几件，一小撮热门款，大多数是冷门款。
“几乎是运动服啊，叫痕迹检验的同志们检查这些衣服，要是谁知道这些衣服属于哪个型号的，在网上搜索这些是哪年出来的，价钱也要注意。”
秦方说完，看向韩越。
此时的韩越正坐在自己的木质床上，双手是秦方亲手用手铐拷在身后的，他神色冷若冰霜，森冷的视线像是把利刃，夹杂毫不保留的强烈杀意放在秦方身上。
“他从我用手铐铐住他的一开始就一直这样看着我，怎么回事？”秦方不满韩越的视线，不明白韩越为什么会这样看他，但这个时候问他不是一个明智的方法，于是偏头问旁边的景峰。
“你自己不清楚吗？”景峰无语了，耐心说道。“那是因为你做的事情在他看来是极其很不礼貌。在来这里的路上，院长不是跟我们讲了一些韩越的喜好和性格特点，那时樵叔不是也在说。”
“啊？有这事吗？”秦方歪头，一脸疑惑。
看样子秦方是没有听，景峰轻叹一口气，看一眼韩越，又看向秦方，于心不忍，为韩越说起情来。
“我知道我说这话不太合适，确实有人看见他从墙里面出来，不代表他一定是凶手吧？证据上也没有明确指向他，你倒好，冲进来第一件事就亲自把他铐起来，没有好的理由，他是有权利告你的。”
在景峰解释期间，韩越那个杀意的眼神久久没有逝去，被人控制的他像是一只被猎人受制的猎豹，无论被抓与否，身心是不会服从猎人的，反而会耐心等待最佳时机杀掉猎人。
而景峰把原因说得再合情合理，秦方最终选择拒绝。
“这点我很清楚。”秦方先是肯定景峰给出的原因，又反驳。“我不清楚他的为人，作为一名刑警的原则是不能先入为主，不能全凭自己的直觉，对案件的思考要有绝对性的客观。”
“你是想说你因为樵叔只关注董清茹的案子，对院长和涉及之前案件的韩越有主观办法，你会选择不听樵叔的任何意见？！”景峰瞄向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樵叔，后者正跟那个发现韩越从墙里面走出来的护士问情况，不过他用身体挡住了这位护士全身，挡得相当严实。
“对于一个人的话，要分辨哪个可用哪个不可用，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在刚进来，他朝我喊的，‘韩越不能放松警惕’这句是可用的”秦方转身离开。
钟凝在韩越刚走出去没多久，起身，穿上拖鞋，快步走到门前，耳朵贴在墙上，听外边的脚步声逐渐没声，打开门，往左边看，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很好。他走出来，关上门。朝反方向前进。
这里的场景跟黎生嘴里讲出来的一样，黑白世界，一切的灯光都是从外边照进里面，让他有种进入了二次元的世界，那些动漫人物在进入真理思考时，或者是与重要人物擦肩而过，偶尔会用上这样的场景。
真想靠近看看外边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的。算了，以免打草惊蛇，对了，先找找黎生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每经过一间病房，他会停步到门口，看看里面的情况，再喊上两个名字——钟凝，黎生。
钟凝决定下来的事情，向来是说要认真完成，就像现在这样，认真观察几分钟，主观上没有发现什么，以防万一，喊上两个人的名字。
这个动作做到他经过的十五间病房，期间还路上一间办公室，他终于找到人。
“本人？”黎生见到钟凝出现在他面前，还有些不敢相信。
“本人。”钟凝很肯定的回答，视线从他的脸放在他手上，抬手指着他手上的东西，问：“这个你从哪里找到的？”
黎生顺着他的视线放在自己手上，露出漂亮的笑容，举起手上拿着的东西，炫耀般的在他面前摇晃。
“这个是在广播室里面找到的，跟其他的不一样，这个是微型的。”
“炫耀这个等我们出去再说，言归正传，我刚才经过病房、广播室护士执勤站和医生办公室，除去这些，有没有见到医疗用品，当然你要是碰到档案室更好。”钟凝说到档案室这一块眼睛闪烁。
黎生摇摇头，很快又加上一句：“医疗用品没有看见，档案室，更没有看到，不过这里是不是没有真的没有档案室我不是很确定，因为前面，前面还有三个地方没有调查。”
黎生转身，径直走去，钟凝无话，沉默跟黎生的步伐朝未知的前方前进，同时不忘观察四周的情况。
两人一前一后的，一路无话，直到黎生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
钟凝的视线在黎生的说话声中，把放在广播室的视线放在前方两条路。
“‘天堂’、‘地狱’？”看着两条路上的门牌的英文，回想自己在办公室做过的梦，不同于梦中的只有两条路，这里是有三条路，‘天堂’‘地狱’中间的防盗门，门面上的牌子用中文写的‘圣人能通往地狱天堂’。
“韩越什么时候信奉基督教了？还什么‘圣人能通往地狱天堂’。要是想写出翻译腔能不能认真点。”黎生似乎光是看上面的字迹或者是语气，一下子辨别出这是韩越的手笔，一时忍不住，吐槽韩越。
钟凝看了看‘天堂’‘地狱’的外在，没有门和门框，呈半圆，‘天堂’是一片雾白，里面时不时飘出一缕雾气，钟凝靠近，感觉不到一丝冷气，退回原地，看向‘地狱’，一片漆黑，黑到连地板都看不见。
黎生小声嘀咕了好几分钟后，他终于把问题抛给钟凝。
“你打算怎么办？进哪一间？”
钟凝想了一会，回答：“随便进一间看看，既然中间门上写着的这个简单粗暴的暗示，按照RPG游戏式的剧情，里面大概是相通的，我们不过是绕半圈罢了。”
说完，他转头望了望后边。
“怎么了？”黎生见他望后边，也学着他一块望后边。
“……没什么，我们快点进去吧。”钟凝不再看后边，拉着黎生的手，走进了‘天堂’的房间里边。
在他们进去没多久，一位男人慌慌张张地走到他们原先站着的位置，在之前的之前，韩越给他下达命令让他盯着钟凝。如果钟凝不见，找到他，找不到才上报给他。
“奇怪了，明明见他还在这里的，难道是说，他进去了？”男人一脸懵圈，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前面的三道门。
在韩越的病房找不到一丝线索，无奈之下，警方必须打开铐住韩越双手的手铐，正常不过的行为，却没有人敢上前拿钥匙解开。
“秦方人呢？叫他过来自己开锁！”樵叔喊话没多久，秦方出现了，提着裤头，小跑到樵叔身边，抗议道。
“这种事情早一点晚一点又不会出什么事情，有必要在我拉屎的正High的时候出现吗？你看搞得我脸裤子都没穿上，哦，对了，要是内裤上沾了点什么黄色痕迹，我拿你试问！”
樵叔嫌弃的看了他脸一眼，又看看他提着裤头的手，扶额，内心对秦方嫌弃增高一度。
“滚回厕所把裤子穿好，手最好也洗了，不要再惹韩越不快。”樵叔说完又看向坐在床边恶狠狠地盯着他和秦方的韩越。
所谓初生不怕牛犊，秦方对照顾犯人情绪不行这方面显然是有待改正，全部人只见他快速熟练的拉上裤链，扣纽扣，拉好腰带，最后双手随意摩擦裤边。
“没事我已经准备好了，嗯，钥匙给我吧。”
现场顿时弥漫尴尬的沉默气氛。
“……哦，那谁，给他钥匙，全部人，退出现场。”尴尬了几分钟，樵叔率先说话，
“退什么现场，站在原地不就行了？”
看着呆在现场的人井然有序的退场，临走前还朝无语的秦方露出‘兄弟，好走’的表情，相比之下他们的好意，秦方则是特别大方的一副‘你们是瓦特吗？’无语表情。
樵叔最先走出房间，先是吩咐同事在这里等秦方解开手铐好，接着叫景峰跟他回局里接待严舒和钟凝的家属。
“严舒没有失踪四十八小时，这样可以吗？另外来的路上，局里来电话，说钟凝的父母早就去世，资料查出来他常年待在国外，很少回国。”
樵叔点点头表示明白，思索了一会，随口问一句。“我听说有三个人失踪，除去严舒，还有顾进和魏英白，这两个人的家属呢？”
“魏英白有些特殊，他是徐家的私生子，我们联系那边他们表示拒绝，顾进那边也是。”
“开什么玩笑，自己的亲人生死不明，各个不来是怎么回事？”樵叔揉揉自己的眉心，头疼道。
景峰见樵叔这样，不禁有些心疼，担忧道：“樵叔要是很累的话，我代替你接待，你跟顾进的家属讲话。”
樵叔听了摇摇头，“这个怎么行呢？这件事情本该由我或者秦方做，你作为一名法医，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
景峰见樵叔这样坚持，张半天的嘴，过了一会，他选择要说的话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回到局里，就听到门口一个比一个还要大声的哭喊声，樵叔和景峰顺着声源走到三楼，直径走到三楼的中间地带，他们打开门，第一时间把视线放在坐在比较显眼位置的几位女性，瞧她们的脸，哎，哭得够凄惨的。
“我还以为是哭丧呢。”景峰低声嘟哝。
樵叔摇摇头，走到穿黑色警服的男人身旁。
“黄队，其他家属……”
叫黄队的人摆摆手，“别说了，魏英白他家那边是怎么说都不行，钟凝那边是他叔叔会过来，据说是大学老师，顾进那边，说来又说不来，另外这个人的身份也很麻烦啊。”
黄队说麻烦，那真的是很麻烦，樵叔从口袋拿出是烟盒，抽出一点，咬住烟嘴，黄队见状，帮忙点上。樵叔模糊说声感谢，猛吸一口，问是什么麻烦。
“顾进不是本国国籍，而且他跟我们是同行。”
黎生转身，径直走去，钟凝无话，沉默跟黎生的步伐朝未知的前方前进，同时不忘观察四周的情况。
两人一前一后的，一路无话，直到黎生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
钟凝的视线在黎生的说话声中，把放在广播室的视线放在前方两条路。
“‘天堂’、‘地狱’？”看着两条路上的门牌的英文，回想自己在办公室做过的梦，不同于梦中的只有两条路，这里是有三条路，‘天堂’‘地狱’中间的防盗门，门面上的牌子用中文写的‘圣人能通往地狱天堂’。
“韩越什么时候信奉基督教了？还什么‘圣人能通往地狱天堂’。要是想写出翻译腔能不能认真点。”黎生似乎光是看上面的字迹或者是语气，一下子辨别出这是韩越的手笔，一时忍不住，吐槽韩越。
钟凝看了看‘天堂’‘地狱’的外在，没有门和门框，呈半圆，‘天堂’是一片雾白，里面时不时飘出一缕雾气，钟凝靠近，感觉不到一丝冷气，退回原地，看向‘地狱’，一片漆黑，黑到连地板都看不见。
黎生小声嘀咕了好几分钟后，他终于把问题抛给钟凝。
“你打算怎么办？进哪一间？”
钟凝想了一会，回答：“随便进一间看看，既然中间门上写着的这个简单粗暴的暗示，按照RPG游戏式的剧情，里面大概是相通的，我们不过是绕半圈罢了。”
说完，他转头望了望后边。
“怎么了？”黎生见他望后边，也学着他一块望后边。
“……没什么，我们快点进去吧。”钟凝不再看后边，拉着黎生的手，走进了‘天堂’的房间里边。
在他们进去没多久，一位男人慌慌张张地走到他们原先站着的位置，在之前的之前，韩越给他下达命令让他盯着钟凝。如果钟凝不见，找到他，找不到才上报给他。
“奇怪了，明明见他还在这里的，难道是说，他进去了？”男人一脸懵圈，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前面的三道门。
在韩越的病房找不到一丝线索，无奈之下，警方必须打开铐住韩越双手的手铐，正常不过的行为，却没有人敢上前拿钥匙解开。
“秦方人呢？叫他过来自己开锁！”樵叔喊话没多久，秦方出现了，提着裤头，小跑到樵叔身边，抗议道。
“这种事情早一点晚一点又不会出什么事情，有必要在我拉屎的正High的时候出现吗？你看搞得我脸裤子都没穿上，哦，对了，要是内裤上沾了点什么黄色痕迹，我拿你试问！”
樵叔嫌弃的看了他脸一眼，又看看他提着裤头的手，扶额，内心对秦方嫌弃增高一度。
“滚回厕所把裤子穿好，手最好也洗了，不要再惹韩越不快。”樵叔说完又看向坐在床边恶狠狠地盯着他和秦方的韩越。
所谓初生不怕牛犊，秦方对照顾犯人情绪不行这方面显然是有待改正，全部人只见他快速熟练的拉上裤链，扣纽扣，拉好腰带，最后双手随意摩擦裤边。
“没事我已经准备好了，嗯，钥匙给我吧。”
现场顿时弥漫尴尬的沉默气氛。
“……哦，那谁，给他钥匙，全部人，退出现场。”尴尬了几分钟，樵叔率先说话，
“退什么现场，站在原地不就行了？”
看着呆在现场的人井然有序的退场，临走前还朝无语的秦方露出‘兄弟，好走’的表情，相比之下他们的好意，秦方则是特别大方的一副‘你们是瓦特吗？’无语表情。
樵叔最先走出房间，先是吩咐同事在这里等秦方解开手铐好，接着叫景峰跟他回局里接待严舒和钟凝的家属。
“严舒没有失踪四十八小时，这样可以吗？另外来的路上，局里来电话，说钟凝的父母早就去世，资料查出来他常年待在国外，很少回国。”
樵叔点点头表示明白，思索了一会，随口问一句。“我听说有三个人失踪，除去严舒，还有顾进和魏英白，这两个人的家属呢？”
“魏英白有些特殊，他是徐家的私生子，我们联系那边他们表示拒绝，顾进那边也是。”
“开什么玩笑，自己的亲人生死不明，各个不来是怎么回事？”樵叔揉揉自己的眉心，头疼道。
景峰见樵叔这样，不禁有些心疼，担忧道：“樵叔要是很累的话，我代替你接待，你跟顾进的家属讲话。”
樵叔听了摇摇头，“这个怎么行呢？这件事情本该由我或者秦方做，你作为一名法医，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
景峰见樵叔这样坚持，张半天的嘴，过了一会，他选择要说的话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回到局里，就听到门口一个比一个还要大声的哭喊声，樵叔和景峰顺着声源走到三楼，直径走到三楼的中间地带，他们打开门，第一时间把视线放在坐在比较显眼位置的几位女性，瞧她们的脸，哎，哭得够凄惨的。
“我还以为是哭丧呢。”景峰低声嘟哝。
樵叔摇摇头，走到穿黑色警服的男人身旁。
“黄队，其他家属……”
叫黄队的人摆摆手，“别说了，魏英白他家那边是怎么说都不行，钟凝那边是他叔叔会过来，据说是大学老师，顾进那边，说来又说不来，另外这个人的身份也很麻烦啊。”
黄队说麻烦，那真的是很麻烦，樵叔从口袋拿出是烟盒，抽出一点，咬住烟嘴，黄队见状，帮忙点上。樵叔模糊说声感谢，猛吸一口，问是什么麻烦。
“顾进不是本国国籍，而且他跟我们是同行。”
第十三章：镰刀
顾进打开那个银灰色的铁门，一阵冷风从前方吹进这个房间，顾进和严舒不禁打了一阵寒颤。
“我去，前面是冷藏室吗？这么冷。”严舒后退几步，低声嘟哝。
顾进率先朝里面走进去，大致的看一下里面的周围，过几分钟，他返回到原来的房间，回来时，双手一直互相搓热。看来是真的把顾进的给冻着了。
“里面放有一些肉类食物，有猪肉、牛肉，还有一些菜，不过里面的温度太低了，我想那些菜是无法吃了，门呢，我也看了，老型号，我试了脱险环，可以拉，但要需要很大的力。”
大部分冷藏库的门，包括太平间的，随着时代技术的发展，冷藏库的门很少有像老型号那种需要很大力才能打开，外型上也会比较‘瘦削’很多。
“还有别的办法吗？”严舒问顾进。
“冷藏库门的开法只有两种，一种拉动脱险环，另一种，转动那个轮子。”顾进指向那道门上跟舵差不多大的东西。
严舒无话可说，顾进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们要是过不去这个坎，那么这条路对他们来说就是死路。
“你力气可以吗？我们两个人去做。”严舒问。
“尽我所能吧。”顾进想了一会才回应。
决定下来后，严舒先是蹲下来小心地魏英白以全身平躺的方式放在地上，接着是身上的包，放在魏英白身旁，做好一切后，起身跟顾进走近这个冷藏室。
在刚走到门口严舒便感受到从冷藏室里面传出来的冷风，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刚走上三步，冷得不行，变成缩头乌龟，是怎么说都不敢再继续往前了。
“护士小姐，是你说了要和我一起把这个门打开的。”顾进这会已经走到门边了，看向严舒，用眼神示意她赶紧过来帮忙，严舒没有说话，用狂摇头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护士小姐。”顾进对严舒此时的行为哭笑不得，明明刚才问他力气不是这种状态。
“要不我们先出去等自己热乎了再进来可以吗？这里真的实在是太冷了。”严舒双手环抱自己，请求顾进。
“不行啊，护士小姐，”顾进摇摇头，“你学医的不知道我们这样直接出去是很容易会感冒，动作快点吧，护士小姐，不要拖延时间，如果警方那边发现这个地方，找到我们，那你找董清茹小姐的想法可就要泡汤了。”
在顾进的说了一大串完各种发牢骚的情况下，严舒被迫点点头，走上前，抓住门上的大轮子的一角。
“那么，开始了，我往下，你往上。”顾进说完， 手开始用力往下摁，严舒这边也使力往上推。
过了几分钟。
“喂，还没好了吗？”
“快要好了，你在往上推。”
听顾进这样说，严舒照做了。虽然她感觉顾进压根就没使多少力。
“哎，你到底……”严舒傻眼了，在看见顾进手上动作那一刻。
“啊，完了。”顾进手指扣住脱险环，用力往上一提。门缝里喷出冷气，昭示门可以用手推开。
“你，刚才是坑我？”严舒的额头莫名的蹦出一条两条青筋，朝顾进露出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
“不全是，毕竟拉脱险环也是很累的。”顾进悠悠道。
“那你有没有想到我呢？”严舒轻飘飘的朝顾进问了一句。
“额，在我看来，护士小姐，是一名美男人。”话音未落，一记直拳朝顾进的脸冲过来，顾进见状，蹲下身，躲过了一劫。
“我看我们还是慢点出去比较好。”
严舒边笑边用力的攥紧拳头，一下子，不知是哪根手指的指间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
顾进似乎被这样的场景给震慑到了，不禁吞了吞口水。
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
顾进打开那个银灰色的铁门，一阵冷风从前方吹进这个房间，顾进和严舒不禁打了一阵寒颤。
“我去，前面是冷藏室吗？这么冷。”严舒后退几步，低声嘟哝。
顾进率先朝里面走进去，大致的看一下里面的周围，过几分钟，他返回到原来的房间，回来时，双手一直互相搓热。看来是真的把顾进的给冻着了。
“里面放有一些肉类食物，有猪肉、牛肉，还有一些菜，不过里面的温度太低了，我想那些菜是无法吃了，门呢，我也看了，老型号，我试了脱险环，可以拉，但要需要很大的力。”
大部分冷藏库的门，包括太平间的，随着时代技术的发展，冷藏库的门很少有像老型号那种需要很大力才能打开，外型上也会比较‘瘦削’很多。
“还有别的办法吗？”严舒问顾进。
“冷藏库门的开法只有两种，一种拉动脱险环，另一种，转动那个轮子。”顾进指向那道门上跟舵差不多大的东西。
严舒无话可说，顾进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们要是过不去这个坎，那么这条路对他们来说就是死路。
“你力气可以吗？我们两个人去做。”严舒问。
“尽我所能吧。”顾进想了一会才回应。
决定下来后，严舒先是蹲下来小心地魏英白以全身平躺的方式放在地上，接着是身上的包，放在魏英白身旁，做好一切后，起身跟顾进走近这个冷藏室。
在刚走到门口严舒便感受到从冷藏室里面传出来的冷风，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刚走上三步，冷得不行，变成缩头乌龟，是怎么说都不敢再继续往前了。
“护士小姐，是你说了要和我一起把这个门打开的。”顾进这会已经走到门边了，看向严舒，用眼神示意她赶紧过来帮忙，严舒没有说话，用狂摇头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护士小姐。”顾进对严舒此时的行为哭笑不得，明明刚才问他力气不是这种状态。
“要不我们先出去等自己热乎了再进来可以吗？这里真的实在是太冷了。”严舒双手环抱自己，请求顾进。
“不行啊，护士小姐，”顾进摇摇头，“你学医的不知道我们这样直接出去是很容易会感冒，动作快点吧，护士小姐，不要拖延时间，如果警方那边发现这个地方，找到我们，那你找董清茹小姐的想法可就要泡汤了。”
在顾进的说了一大串完各种发牢骚的情况下，严舒被迫点点头，走上前，抓住门上的大轮子的一角。
“那么，开始了，我往下，你往上。”顾进说完， 手开始用力往下摁，严舒这边也使力往上推。
过了几分钟。
“喂，还没好了吗？”
“快要好了，你在往上推。”
听顾进这样说，严舒照做了。虽然她感觉顾进压根就没使多少力。
“哎，你到底……”严舒傻眼了，在看见顾进手上动作那一刻。
“啊，完了。”顾进手指扣住脱险环，用力往上一提。门缝里喷出冷气，昭示门可以用手推开。
“你，刚才是坑我？”严舒的额头莫名的蹦出一条两条青筋，朝顾进露出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
“不全是，毕竟拉脱险环也是很累的。”顾进悠悠道。
“那你有没有想到我呢？”严舒轻飘飘的朝顾进问了一句。
“额，在我看来，护士小姐，是一名美男人。”话音未落，一记直拳朝顾进的脸冲过来，顾进见状，蹲下身，躲过了一劫。
“我看我们还是慢点出去比较好。”
严舒边笑边用力的攥紧拳头，一下子，不知是哪根手指的指间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
顾进似乎被这样的场景给震慑到了，不禁吞了吞口水。
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
钟凝和黎生刚进去没走上几步，就被用水泥砌成的墙壁挡住了去路。能够很快地认出来是因为这个墙壁的颜色实在是太显眼了，雾再大也盖不住它特有的颜色。
“墙是不是砌得太高了。”黎生抬起头想估算墙的高度，一抬头，发现根本看不见墙的顶端。
“这个难以说得准。”钟凝伸手摸了摸墙壁，解释道，“雾气太大，很容易会给人一种高不见顶的感觉，也会给人一种恐惧感，少抬头看，要是一不小心踩到什么机关，想躲也躲不过。”
“你是认真的吗？”黎生被钟凝说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把这里弄得谁也看不见的鬼地方，怎么可能还有经费安置陷阱，要真的有，那也只能是有人潜伏在这里。”
“你难道不知道好事说出来不灵验，说坏事一定会灵验吗？”钟凝做出给嘴巴拉链条的举动。
“呸，那些只能在小说里面显灵，怎么可能会——”
话音未落，钟凝似乎看见黎生身后的异状，钟凝眼疾手快地扯着黎生的手臂让他靠近自己，黎生没能理解钟凝的做法，要开口骂人时，撕拉声吸引了黎生的注意里。
“怎么回事？”黎生站直，转身，看向墙壁。
一把镰刀赫然悬挂在水泥砌成的墙壁，刀尖深深陷入墙内。钟凝盯那把镰刀，神情冷肃。
“显，显灵？！”黎生瞪着那把镰刀，嘴巴断断续续的说一个词语。
钟凝在听到黎生的话，收起视线，朝后边退一步。
“你弄出来的事情你要自己处理，我先去找出口，标记好过后给我信号。”
不等黎生回应，他转身离开，雾气代替他的身影，仿佛将他生吞似的，黎生害怕似的吞了吞口水。又过了一会，他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
“钟凝，钟凝？——靠！你真不会是！”
话又一次被打断，被一个又不知从哪里丢出来的镰刀，不同于刚才的镰刀，这回的镰刀的刀柄尾处带有锁链，黎生没有反应过来，手臂被划到了。
“靠！这些胆小鬼！！”黎生受不了般的大喊一声。
但大喊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因为在他喊完不久，又有两把镰刀从他手臂两边飞过去。一把是插进墙壁，另一把飞过他的身边后又返回到雾里。
认真听会听到那个人接住镰刀刀柄的声音。
“啧。”黎生咂舌，想也不想抓起手上的镰刀绕过墙壁朝里边走去。
与黎生这边发生的生命危险的同时，专案组这边也面临难题。
“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叫顾进跟我们是同行？”樵叔听到这样的消息微微一怔。
“不久前，我们打通了顾进提供给医院的电话，是国外的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称是伦敦大都市警察厅的总警司的助理。”支队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跟樵叔简单说了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黄队，不说对面的是不是真的总警司的助理，我直接吐槽我们作为同行，不清楚总警司是没有助理吗？”景峰很认真的，直接了当说出这个错误点。
“墙是不是砌得太高了。”黎生抬起头想估算墙的高度，一抬头，发现根本看不见墙的顶端。
“这个难以说得准。”钟凝伸手摸了摸墙壁，解释道，“雾气太大，很容易会给人一种高不见顶的感觉，也会给人一种恐惧感，少抬头看，要是一不小心踩到什么机关，想躲也躲不过。”
“你是认真的吗？”黎生被钟凝说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把这里弄得谁也看不见的鬼地方，怎么可能还有经费安置陷阱，要真的有，那也只能是有人潜伏在这里。”
“你难道不知道好事说出来不灵验，说坏事一定会灵验吗？”钟凝做出给嘴巴拉链条的举动。
“呸，那些只能在小说里面显灵，怎么可能会——”
话音未落，钟凝似乎看见黎生身后的异状，钟凝眼疾手快地扯着黎生的手臂让他靠近自己，黎生没能理解钟凝的做法，要开口骂人时，撕拉声吸引了黎生的注意里。
“怎么回事？”黎生站直，转身，看向墙壁。
一把镰刀赫然悬挂在水泥砌成的墙壁，刀尖深深陷入墙内。钟凝盯那把镰刀，神情冷肃。
“显，显灵？！”黎生瞪着那把镰刀，嘴巴断断续续的说一个词语。
钟凝在听到黎生的话，收起视线，朝后边退一步。
“你弄出来的事情你要自己处理，我先去找出口，标记好过后给我信号。”
不等黎生回应，他转身离开，雾气代替他的身影，仿佛将他生吞似的，黎生害怕似的吞了吞口水。又过了一会，他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
“钟凝，钟凝？——靠！你真不会是！”
话又一次被打断，被一个又不知从哪里丢出来的镰刀，不同于刚才的镰刀，这回的镰刀的刀柄尾处带有锁链，黎生没有反应过来，手臂被划到了。
“靠！这些胆小鬼！！”黎生受不了般的大喊一声。
但大喊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因为在他喊完不久，又有两把镰刀从他手臂两边飞过去。一把是插进墙壁，另一把飞过他的身边后又返回到雾里。
认真听会听到那个人接住镰刀刀柄的声音。
“啧。”黎生咂舌，想也不想抓起手上的镰刀绕过墙壁朝里边走去。
与黎生这边发生的生命危险的同时，专案组这边也面临难题。
“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叫顾进跟我们是同行？”樵叔听到这样的消息微微一怔。
“不久前，我们打通了顾进提供给医院的电话，是国外的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称是伦敦大都市警察厅的总警司的助理。”支队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跟樵叔简单说了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黄队，不说对面的是不是真的总警司的助理，我直接吐槽我们作为同行，不清楚总警司是没有助理吗？”景峰很认真的，直接了当说出这个错误点。
……
在不知是叫什么的怪鸟中，他们默契的止住了这个话题，并且走到离家属远一点的地方。
“咳咳，翻篇翻篇。”樵叔充当和事老的位置，摆摆手，小声道。“言归正传，你们跟那边人是怎么说？”
“我们找人用英文问了顾进的身份，用了一些奇怪的理由搪塞过去。”黄队从口袋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那不是很好吗？”樵叔说。
“好个屁啊！那家伙可是正规警察，不是什么社区服务警察，也不是志愿警察，不是本土国籍加国外正规警察，温老，如果那边发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黄队颇为绝望道。
一旁的景峰没有杰接触过类似的案件，瞄到一旁的樵叔紧锁眉头，眼睛出神的盯着某一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托下巴。
“景科长，关于死者最初的尸检状况，怎么样？”黄队忐忑道。
“自杀。没有什么意外。”景峰很简洁的回答黄队的问题。
“你确定吗？那怎么秦方打电话说里面死者生前被人捅刀子，啊，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没有办法，家属在这，我实在走不开。”黄队听到结果，一脸失望地接过樵叔给的一根安慰烟，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把烟点燃。
“但我们从死者的手背上发现有多处针孔的痕迹，如果发现有致幻作用，那我们便可以用非法进口致幻作用药物，或许能拖延一下时间。”景峰说完， 从口袋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
“…不仅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忘记有三个人失踪了吗？等下景峰你找上面下搜查令。”樵叔想了一会，补充一句。
一旁的老黄听他们两个人说的话，没有开口，只是猛吸一大口烟。大概这算是肯定了吧。
经过几番试探，黎生确定有三个人拿着长镰刀，四个人拿着短镰刀，黎生在经历最后一把镰刀尖划破他身上的衣服一小面面积的瞬间给他们做上记号后，趁他们没有发觉快速跑到钟凝身旁。
“你还没想出来吗？那我们怎么跑出去？”
钟凝没有直接回答黎生，而是先把他的发现告诉黎生。
“这里的每个人对这样的房间哪个位置有墙壁，能以你走步的声音得出你的位置，雾这么大，我们看不清楚，对方也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可现在的走向不是这样，我问你，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在这危急关头，生死存亡一刻，还淡定的问他问题，黎生不知是该怀疑钟凝的反射弧有问题，或者是他本身表达不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又或者是什么表情都表达不出来，只有面瘫脸，因为无难度好做。
“这个我怎么知道，还有说话小点声，要是被他们听到就完了。”黎生做出‘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大声讲话。
“没事，站在这里说得再大声他们也很难找到我们面前。”钟凝毫无在意，老神在在的跟黎生说。
在黎生眼中，钟凝每次在他面前永远摆着一张面瘫脸，说话总是找不着语调，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想表达自己什么表情，尽管钟凝说了他自己说话是有调的。
“不，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事态随时会变的，办法永远要更新，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办法，哎，你看我说得对不……喂，你怎么站在那的？！”
“啊？在你说话的时候看见的，想也不想就走进去了。”
黎生看着钟凝的方向，嘴角抽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吐槽这个人，作为他嘴里的当事人，则是用‘快过来不要傻傻看着我’的无辜眼神看了他一眼后，先他一步朝前方走去。
在不知是叫什么的怪鸟中，他们默契的止住了这个话题，并且走到离家属远一点的地方。
“咳咳，翻篇翻篇。”樵叔充当和事老的位置，摆摆手，小声道。“言归正传，你们跟那边人是怎么说？”
“我们找人用英文问了顾进的身份，用了一些奇怪的理由搪塞过去。”黄队从口袋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那不是很好吗？”樵叔说。
“好个屁啊！那家伙可是正规警察，不是什么社区服务警察，也不是志愿警察，不是本土国籍加国外正规警察，温老，如果那边发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黄队颇为绝望道。
一旁的景峰没有杰接触过类似的案件，瞄到一旁的樵叔紧锁眉头，眼睛出神的盯着某一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托下巴。
“景科长，关于死者最初的尸检状况，怎么样？”黄队忐忑道。
“自杀。没有什么意外。”景峰很简洁的回答黄队的问题。
“你确定吗？那怎么秦方打电话说里面死者生前被人捅刀子，啊，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没有办法，家属在这，我实在走不开。”黄队听到结果，一脸失望地接过樵叔给的一根安慰烟，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把烟点燃。
“但我们从死者的手背上发现有多处针孔的痕迹，如果发现有致幻作用，那我们便可以用非法进口致幻作用药物，或许能拖延一下时间。”景峰说完， 从口袋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
“…不仅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忘记有三个人失踪了吗？等下景峰你找上面下搜查令。”樵叔想了一会，补充一句。
一旁的老黄听他们两个人说的话，没有开口，只是猛吸一大口烟。大概这算是肯定了吧。
经过几番试探，黎生确定有三个人拿着长镰刀，四个人拿着短镰刀，黎生在经历最后一把镰刀尖划破他身上的衣服一小面面积的瞬间给他们做上记号后，趁他们没有发觉快速跑到钟凝身旁。
“你还没想出来吗？那我们怎么跑出去？”
钟凝没有直接回答黎生，而是先把他的发现告诉黎生。
“这里的每个人对这样的房间哪个位置有墙壁，能以你走步的声音得出你的位置，雾这么大，我们看不清楚，对方也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可现在的走向不是这样，我问你，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在这危急关头，生死存亡一刻，还淡定的问他问题，黎生不知是该怀疑钟凝的反射弧有问题，或者是他本身表达不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又或者是什么表情都表达不出来，只有面瘫脸，因为无难度好做。
“这个我怎么知道，还有说话小点声，要是被他们听到就完了。”黎生做出‘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大声讲话。
“没事，站在这里说得再大声他们也很难找到我们面前。”钟凝毫无在意，老神在在的跟黎生说。
在黎生眼中，钟凝每次在他面前永远摆着一张面瘫脸，说话总是找不着语调，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想表达自己什么表情，尽管钟凝说了他自己说话是有调的。
“不，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事态随时会变的，办法永远要更新，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办法，哎，你看我说得对不……喂，你怎么站在那的？！”
“啊？在你说话的时候看见的，想也不想就走进去了。”
黎生看着钟凝的方向，嘴角抽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吐槽这个人，作为他嘴里的当事人，则是用‘快过来不要傻傻看着我’的无辜眼神看了他一眼后，先他一步朝前方走去。
第十四章：残忍
“按照常人的理解，这个地方要是真以‘三界’划分，‘天堂’天堂为白，‘地狱’为黑，那么‘人间’有可能为灰，毕竟按照比较信奉神的人看来，或许‘天堂’也有污秽，但它始终代表着正义、和平。”
钟凝跟黎生一本正经的解释他对这两个牌子的理解，不过仔细看他的表情，眼睛直直盯着对面人的眼睛，偶尔会晃悠那么几下，大概是他很不情愿讲原因所导致的。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地狱或许会有正义的地方，但它始终都是黑成煤炭难以洗成白球的地方。”
钟凝对黎生说的话表示否定，摇摇头，跟黎生耐心解释。
“事实上是太过公平才会让地狱变得污秽不堪，你只要付出恶魔想要的东西，那它就给你想要的东西，它们是极其诚信的，尽管他们直接表达出他们的贪婪。”
“听你这样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不用你说我听得出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胡说八道。”黎生拍拍钟凝的肩膀，叹息道。
钟凝微微偏过头，看着硬是抬高才能够找着他肩膀的手，摇摇头，继续朝前走。
此时他们走的灰色地带是一个比较独特的地方，它与‘天堂’只有一个玻璃阻拦，他们俩怀疑这个玻璃应该不是普通玻璃，很有可能是单面玻璃。
因为刚才其中一个拿镰刀的正面冲到他们面前，本想他一定会拿镰刀对玻璃一顿乱戳，结果只是站在玻璃面前停了一会后离开了。这个做法让黎生百思不得其解。
“…继续朝前面走吧，说不定会知道原因也说不定。”钟凝没有意味不明的眼神目送那位拿着镰刀的人远去，等人真走远了，才移开视线，微微低下头跟黎生说
路一旦长起来，加上灯光没有给足平常人的安全感界限时，很容易让一个人没有安全感，钟凝因为国外的生活对这样的情况没觉得怎么样，但黎生不太好，在灯光从亮到昏暗，他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加上他还是一名精神病病人，深陷程度只会越来越深。
“实在不想进去，你可以在外边待…”
钟凝快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没忍住，抬手给自己力度不是太大的巴掌。
这清脆的声音把这个安静的长廊震出回音，黎生被钟凝的做法给吓懵圈，好在他反应很快，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笑容，哈哈大笑道，“你不用再在意，病是难避免的，我才是一个需要道歉的。”
说完黎生停顿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钟凝，“你要去那边，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照明的东西？”
“没有，我想去那边应该能找到能打开灯的开关。”钟凝很老实的回答黎生的问题。
“我的天，枉费我陪你走了那么长的路。”黎生朝钟凝大叫，用难以置信的口吻，“你不会是认为我找到什么能照明的东西，所以想也不想的直接往这里走了吧？”
钟凝没有回答，或许，他不是没有回答，因为他选择用他的眼神告诉黎生——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但你也不要太过生气。
两人就这样干瞪眼瞪了不知几分钟，甚至后面也不知道是谁先放弃挣扎，总之他们又返回原来的位置。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抓一名过来看看情况。”
抓一名……黎生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钟凝，幽幽问道，“你确定吗？”
钟凝没有回答他，转过身，走进浓雾里边。
“按照常人的理解，这个地方要是真以‘三界’划分，‘天堂’天堂为白，‘地狱’为黑，那么‘人间’有可能为灰，毕竟按照比较信奉神的人看来，或许‘天堂’也有污秽，但它始终代表着正义、和平。”
钟凝跟黎生一本正经的解释他对这两个牌子的理解，不过仔细看他的表情，眼睛直直盯着对面人的眼睛，偶尔会晃悠那么几下，大概是他很不情愿讲原因所导致的。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地狱或许会有正义的地方，但它始终都是黑成煤炭难以洗成白球的地方。”
钟凝对黎生说的话表示否定，摇摇头，跟黎生耐心解释。
“事实上是太过公平才会让地狱变得污秽不堪，你只要付出恶魔想要的东西，那它就给你想要的东西，它们是极其诚信的，尽管他们直接表达出他们的贪婪。”
“听你这样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不用你说我听得出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胡说八道。”黎生拍拍钟凝的肩膀，叹息道。
钟凝微微偏过头，看着硬是抬高才能够找着他肩膀的手，摇摇头，继续朝前走。
此时他们走的灰色地带是一个比较独特的地方，它与‘天堂’只有一个玻璃阻拦，他们俩怀疑这个玻璃应该不是普通玻璃，很有可能是单面玻璃。
因为刚才其中一个拿镰刀的正面冲到他们面前，本想他一定会拿镰刀对玻璃一顿乱戳，结果只是站在玻璃面前停了一会后离开了。这个做法让黎生百思不得其解。
“…继续朝前面走吧，说不定会知道原因也说不定。”钟凝没有意味不明的眼神目送那位拿着镰刀的人远去，等人真走远了，才移开视线，微微低下头跟黎生说
路一旦长起来，加上灯光没有给足平常人的安全感界限时，很容易让一个人没有安全感，钟凝因为国外的生活对这样的情况没觉得怎么样，但黎生不太好，在灯光从亮到昏暗，他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加上他还是一名精神病病人，深陷程度只会越来越深。
“实在不想进去，你可以在外边待…”
钟凝快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没忍住，抬手给自己力度不是太大的巴掌。
这清脆的声音把这个安静的长廊震出回音，黎生被钟凝的做法给吓懵圈，好在他反应很快，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笑容，哈哈大笑道，“你不用再在意，病是难避免的，我才是一个需要道歉的。”
说完黎生停顿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钟凝，“你要去那边，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照明的东西？”
“没有，我想去那边应该能找到能打开灯的开关。”钟凝很老实的回答黎生的问题。
“我的天，枉费我陪你走了那么长的路。”黎生朝钟凝大叫，用难以置信的口吻，“你不会是认为我找到什么能照明的东西，所以想也不想的直接往这里走了吧？”
钟凝没有回答，或许，他不是没有回答，因为他选择用他的眼神告诉黎生——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但你也不要太过生气。
两人就这样干瞪眼瞪了不知几分钟，甚至后面也不知道是谁先放弃挣扎，总之他们又返回原来的位置。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抓一名过来看看情况。”
抓一名……黎生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钟凝，幽幽问道，“你确定吗？”
钟凝没有回答他，转过身，走进浓雾里边。
走进浓雾的钟凝仅仅是刚走上个三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冲进来的人压倒在地。镰刀的刀刃处离钟凝的后颈靠得相当近了，几乎到了钟凝随便乱动一下就会危险万分的程度。
“啧。”
钟凝用蛮力将这个人推开一边，想要起身将这个人弄晕过去，一阵来自四周，急促的脚步声朝他飞奔过来。
此时的黎生没法看见雾里面发生的行为，只听见人与人身体的撞击闷声，刀具与刀具的碰撞声和生意程度不同的脚步声，有急促，有沉稳，还有慌张。
全程听不到一个人的喊叫声，黎生本身因为身处昏暗的地方还有些后怕，这回看不见的打斗更是让他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除了祈祷，他真的什么都不能做。
好在钟凝的身手意料之外的好，直到那些撞击声、各种急促脚步声停止，代替它们的是一阵较轻的，沉着的脚步声和有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他想钟凝应该是胜利了。
果不其然，雾渐渐显现出轮廓，再接着，一张比较白皙轮廓比较柔和的脸出现在黎生的视线中，是钟凝本人。
“缓过神来了吗？给你一些任务。”
他把人拖到黎生面前，放在他抓住的脚的脚踝，蹲下来，黎生见状，跟随他一块蹲下来。
“你看看这个。”他抬起地上人的手，用空出来的手指向那个位置。“这里发光的位置是人为镶嵌进去的，以发光的程度，应该够我们照明。”
这样的消息的出现无疑是雪中送炭，黎生顿时眼睛一亮，不禁为这件事高兴起来。
“那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个人发光的东西拿出来一点？”黎生边说边跃跃欲试地活动自己的手指。
“……不，我们得放了他。”这句话说完的同时他刚好大略检查完地上这个人的身体状况。他站起来，没有多说，将这个人扛起来，走进浓雾中，过了很久才空手而归。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一下原因。”黎生略些失望的看向钟凝的肩膀，那是刚才那个‘希望’待过的‘地方’。
“时间问题，说不了太多，只能告诉你无论我们怎么做，他们都会死。这样的话不等我们找到犯人，我们就会被人关进大牢。”
钟凝说得太过简洁，没法容易理解他说的意思，黎生咬文嚼字好一会，向钟凝问一句。
“你说我们无论怎么做，只要是前往地狱，他们就必须死，对吧？”
“是的，你说得没错。”钟凝肯定黎生的问题，停顿了一会，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快点走吧，希望前面有开灯的机关。”
顾繁羽接到顾进在巨山医院并下落不明的消息，就恨不得立即脱下身上的警服跑到机场冲上飞往嘉庆市的飞机，所谓现实骨感的，想象是丰满的，现在的他正待在家里，由他的母亲亲自看管。
“你到底想让我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顾进身处危险之中，你不帮忙，还拉我下水！”
他终于忍受不了般的朝他的母亲发出不满的怒吼，要知道他待在这个家已经整整三天了，从嘉庆市那边的警方得到的消息开始算起。
人说帮你还时情分，不帮你是本分，家里其他人各个露出担忧的神情，没有帮忙，可是情是先到了，至少是担心你的安危，可是他的母亲，如同平常人所见到的，优雅，处事不惊，仿佛这件事情不是他们的家事。
这样的表现让顾繁羽对他这个母亲产生不少厌恶。
“我没时间陪你干坐着，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就行，当然最好让爸爸转告你的话给我听。”
说完他站起来，准备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如果你想走，那你就把你姓氏剔除。”似乎是因为他母亲冷不丁的一句话，顾繁羽停下脚步，但没有转头看他的母亲。
而一直盯着手上拿着报纸的眼睛因为自己儿子的将要离开才抬起头瞪着他的身影，神色严肃，说话一板一眼的跟顾繁羽解释。
“啧。”
钟凝用蛮力将这个人推开一边，想要起身将这个人弄晕过去，一阵来自四周，急促的脚步声朝他飞奔过来。
此时的黎生没法看见雾里面发生的行为，只听见人与人身体的撞击闷声，刀具与刀具的碰撞声和生意程度不同的脚步声，有急促，有沉稳，还有慌张。
全程听不到一个人的喊叫声，黎生本身因为身处昏暗的地方还有些后怕，这回看不见的打斗更是让他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除了祈祷，他真的什么都不能做。
好在钟凝的身手意料之外的好，直到那些撞击声、各种急促脚步声停止，代替它们的是一阵较轻的，沉着的脚步声和有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他想钟凝应该是胜利了。
果不其然，雾渐渐显现出轮廓，再接着，一张比较白皙轮廓比较柔和的脸出现在黎生的视线中，是钟凝本人。
“缓过神来了吗？给你一些任务。”
他把人拖到黎生面前，放在他抓住的脚的脚踝，蹲下来，黎生见状，跟随他一块蹲下来。
“你看看这个。”他抬起地上人的手，用空出来的手指向那个位置。“这里发光的位置是人为镶嵌进去的，以发光的程度，应该够我们照明。”
这样的消息的出现无疑是雪中送炭，黎生顿时眼睛一亮，不禁为这件事高兴起来。
“那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个人发光的东西拿出来一点？”黎生边说边跃跃欲试地活动自己的手指。
“……不，我们得放了他。”这句话说完的同时他刚好大略检查完地上这个人的身体状况。他站起来，没有多说，将这个人扛起来，走进浓雾中，过了很久才空手而归。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一下原因。”黎生略些失望的看向钟凝的肩膀，那是刚才那个‘希望’待过的‘地方’。
“时间问题，说不了太多，只能告诉你无论我们怎么做，他们都会死。这样的话不等我们找到犯人，我们就会被人关进大牢。”
钟凝说得太过简洁，没法容易理解他说的意思，黎生咬文嚼字好一会，向钟凝问一句。
“你说我们无论怎么做，只要是前往地狱，他们就必须死，对吧？”
“是的，你说得没错。”钟凝肯定黎生的问题，停顿了一会，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快点走吧，希望前面有开灯的机关。”
顾繁羽接到顾进在巨山医院并下落不明的消息，就恨不得立即脱下身上的警服跑到机场冲上飞往嘉庆市的飞机，所谓现实骨感的，想象是丰满的，现在的他正待在家里，由他的母亲亲自看管。
“你到底想让我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顾进身处危险之中，你不帮忙，还拉我下水！”
他终于忍受不了般的朝他的母亲发出不满的怒吼，要知道他待在这个家已经整整三天了，从嘉庆市那边的警方得到的消息开始算起。
人说帮你还时情分，不帮你是本分，家里其他人各个露出担忧的神情，没有帮忙，可是情是先到了，至少是担心你的安危，可是他的母亲，如同平常人所见到的，优雅，处事不惊，仿佛这件事情不是他们的家事。
这样的表现让顾繁羽对他这个母亲产生不少厌恶。
“我没时间陪你干坐着，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就行，当然最好让爸爸转告你的话给我听。”
说完他站起来，准备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如果你想走，那你就把你姓氏剔除。”似乎是因为他母亲冷不丁的一句话，顾繁羽停下脚步，但没有转头看他的母亲。
而一直盯着手上拿着报纸的眼睛因为自己儿子的将要离开才抬起头瞪着他的身影，神色严肃，说话一板一眼的跟顾繁羽解释。
“你若要想知道顾进和钟凝的安危，你可以叫人代你去，没有必要你亲自去，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同时是这个家的继承人，在这个家，没有人能比你更能继承这个位置。”
她说得那是一个诚恳，仿佛顾繁羽真的是这个顾家最有能力的继承人。
可惜的是，顾繁羽没有想跟她继续玩下去的心，尤其是在说他不喜欢的话题，所以对他的母亲说话开始口无遮拦，毫无顾忌自己老妈是否不因为他的话而伤心。
“无论我说了多少遍，你必须要相信，早在几年前老爷子选定顾进当继承人了，不过是因为你，老爷子还说了，如果你去世，这个家的百分之五十四将立即由顾进独自继承。”
其实对于这样的结局在顾繁羽意料之中，毕竟他那个老爷子确实很喜欢顾进，这是他们家都知道的事情，当然，老爷子不喜欢他妈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繁羽你说得太不对了，你爷爷也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是你很少回家……！”听到顾繁羽的话，叶韶华瞪大眼睛，有些呆滞的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似乎想试图从他眼神中看到一些肯定，很可惜，她看见的，只是自己儿子对母亲的厌恶和无奈。
“那你就一直抱有这个幻想下去吧，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就放不下，一定要伤自己的心。”
顾繁羽说到这里，抬起脚，想继续朝前边走。
“你认为我抱得是幻想，繁羽，你是不是太小瞧你这个老妈？”
在顾繁羽看来，他的母亲一旦说到继承人的事情，情绪上的波动一定会有，而且会能大，现在看上去好像不是这样的，不禁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他的母亲。
“你想表达什么？”顾繁羽问自己的母亲。
现场的气氛逐渐进入冰点。
“我说你是继承人你就是继承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说这句话时，叶韶华的语调抬高得不止一个调，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
“如果没法让你的爷爷把话收回去，倒不如我们不要管顾进的安危，报纸上不是说了吗，只要进去他是出不来的，要怪就怪他想也不想就冲进去！”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老妈，他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让她清醒清醒。
“那你就这么异想天开，或许真的会实现也说不定。”说完，顾繁羽终于选择离开走到玄关前，穿上鞋，离开这个对他而言糟糕透顶的家。
出去之后，他离停车的地方还比较远，为了以最快到达，他选择跑步到目的地。
++++++
“哎，终于说服好你妈了？”
顾繁羽快走到自己的爱车时，他看见靠在他车一旁的老爸。
“老办法。”他指的是我是把她逼疯才逃出来的，走到车旁，跨坐上去。
“你啊，一直弄这样的方法是谁斗都不舒服。”他老爸似乎对这件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那是她应得的，不要怪我说得太过分。”顾繁羽迟疑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插入钥匙孔，调整裆位。
“早点回来。”
顾繁羽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她说得那是一个诚恳，仿佛顾繁羽真的是这个顾家最有能力的继承人。
可惜的是，顾繁羽没有想跟她继续玩下去的心，尤其是在说他不喜欢的话题，所以对他的母亲说话开始口无遮拦，毫无顾忌自己老妈是否不因为他的话而伤心。
“无论我说了多少遍，你必须要相信，早在几年前老爷子选定顾进当继承人了，不过是因为你，老爷子还说了，如果你去世，这个家的百分之五十四将立即由顾进独自继承。”
其实对于这样的结局在顾繁羽意料之中，毕竟他那个老爷子确实很喜欢顾进，这是他们家都知道的事情，当然，老爷子不喜欢他妈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繁羽你说得太不对了，你爷爷也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是你很少回家……！”听到顾繁羽的话，叶韶华瞪大眼睛，有些呆滞的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似乎想试图从他眼神中看到一些肯定，很可惜，她看见的，只是自己儿子对母亲的厌恶和无奈。
“那你就一直抱有这个幻想下去吧，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就放不下，一定要伤自己的心。”
顾繁羽说到这里，抬起脚，想继续朝前边走。
“你认为我抱得是幻想，繁羽，你是不是太小瞧你这个老妈？”
在顾繁羽看来，他的母亲一旦说到继承人的事情，情绪上的波动一定会有，而且会能大，现在看上去好像不是这样的，不禁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向他的母亲。
“你想表达什么？”顾繁羽问自己的母亲。
现场的气氛逐渐进入冰点。
“我说你是继承人你就是继承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说这句话时，叶韶华的语调抬高得不止一个调，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
“如果没法让你的爷爷把话收回去，倒不如我们不要管顾进的安危，报纸上不是说了吗，只要进去他是出不来的，要怪就怪他想也不想就冲进去！”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老妈，他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让她清醒清醒。
“那你就这么异想天开，或许真的会实现也说不定。”说完，顾繁羽终于选择离开走到玄关前，穿上鞋，离开这个对他而言糟糕透顶的家。
出去之后，他离停车的地方还比较远，为了以最快到达，他选择跑步到目的地。
++++++
“哎，终于说服好你妈了？”
顾繁羽快走到自己的爱车时，他看见靠在他车一旁的老爸。
“老办法。”他指的是我是把她逼疯才逃出来的，走到车旁，跨坐上去。
“你啊，一直弄这样的方法是谁斗都不舒服。”他老爸似乎对这件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那是她应得的，不要怪我说得太过分。”顾繁羽迟疑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插入钥匙孔，调整裆位。
“早点回来。”
顾繁羽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严舒越走内心越急躁，前方望不见的尽头，被时间抛弃的世界，哦，还有他们所见的，毫无生活气息的病房和病房摆物。
“哦，找到了。”
在她愈发急躁接近爆发时，她听到顾进的颇为喜悦的声音。接着才是看见走在前方的顾进停下来，抬起右手往它的方向一指。
严舒恍惚的顺着他指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道跟他们最先看见的档案室的门比起来相对比较破旧的木门，至于其他的，严舒转动自己的眼珠子，倒映门牌、墙壁，哦，差点忘了对面的窗户。
“与刚才的场景一样，对不对？”
可能真的是出现脑袋上的中断了吧，原本给她背影的男人很突然的与他对面对，转身过程几乎省略。
“哎？”严舒摇摇头，以为是她的脑袋变得不太灵光。即便是如此，她也要询问这件事情，“是我的问题吗？你什么时候转过身的？”
她的眼珠子倒映顾进疑惑的神情和不停变化的口型。
“前一分钟。”她听到顾进这样说道。
等等。他真的是这样说吗？严舒在接收到这条消息后，立即产生这样的疑问。
他刚才不是这样吧，不过简单的四个字，为什么口型会一直变化？
“护士小姐？”眼睛倒映顾进的神情转变，从疑惑变成慌张，最后又回到冷静。至于动作，半举起手。接着，他又说话了，这回她终于听清楚了。
“帮你的解决负担。”
她没理解出所谓的负担是什么意思，只感觉到原本肩膀感觉到的沉重顿时轻了不少，听到有什么东西被人丢在地上的闷声。
她的神识终于回到现实。眼前的场景顿时消失不见。
“恭喜你回来。”顾进的声音又在她耳边想响起。
“我，我刚才……”严舒猛眨了眨眼，顾进确实与她面对面，只是没有她看见的口型，剩下的，肩膀上真的感到一身……
“啊？！魏英白呢！”严舒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肩膀，顿时傻眼了，赶紧问眼前人去哪了。
“不是说了吗？解决负担啊。”顾进边说边指指下面，严舒顺着指尖往下看。此时的魏英白正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嘴上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醒了？”严舒懵圈，问顾进。
“是的，在我一巴掌往他的太阳穴方向打过去。”顾进淡淡道。
“哦，太阳穴啊……啊？！太阳穴？！！”严舒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你是小孩子吗？打脸不行吗？打太阳穴？！”
“哦，找到了。”
在她愈发急躁接近爆发时，她听到顾进的颇为喜悦的声音。接着才是看见走在前方的顾进停下来，抬起右手往它的方向一指。
严舒恍惚的顺着他指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道跟他们最先看见的档案室的门比起来相对比较破旧的木门，至于其他的，严舒转动自己的眼珠子，倒映门牌、墙壁，哦，差点忘了对面的窗户。
“与刚才的场景一样，对不对？”
可能真的是出现脑袋上的中断了吧，原本给她背影的男人很突然的与他对面对，转身过程几乎省略。
“哎？”严舒摇摇头，以为是她的脑袋变得不太灵光。即便是如此，她也要询问这件事情，“是我的问题吗？你什么时候转过身的？”
她的眼珠子倒映顾进疑惑的神情和不停变化的口型。
“前一分钟。”她听到顾进这样说道。
等等。他真的是这样说吗？严舒在接收到这条消息后，立即产生这样的疑问。
他刚才不是这样吧，不过简单的四个字，为什么口型会一直变化？
“护士小姐？”眼睛倒映顾进的神情转变，从疑惑变成慌张，最后又回到冷静。至于动作，半举起手。接着，他又说话了，这回她终于听清楚了。
“帮你的解决负担。”
她没理解出所谓的负担是什么意思，只感觉到原本肩膀感觉到的沉重顿时轻了不少，听到有什么东西被人丢在地上的闷声。
她的神识终于回到现实。眼前的场景顿时消失不见。
“恭喜你回来。”顾进的声音又在她耳边想响起。
“我，我刚才……”严舒猛眨了眨眼，顾进确实与她面对面，只是没有她看见的口型，剩下的，肩膀上真的感到一身……
“啊？！魏英白呢！”严舒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肩膀，顿时傻眼了，赶紧问眼前人去哪了。
“不是说了吗？解决负担啊。”顾进边说边指指下面，严舒顺着指尖往下看。此时的魏英白正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嘴上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醒了？”严舒懵圈，问顾进。
“是的，在我一巴掌往他的太阳穴方向打过去。”顾进淡淡道。
“哦，太阳穴啊……啊？！太阳穴？！！”严舒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你是小孩子吗？打脸不行吗？打太阳穴？！”
顾进像是意料到严舒一定会这样大呼小叫，摆摆手。毫不在意的敷衍道，“打几下不会死人的，比起这件事情，进去看看吧，要是他不进去的话，把包丢到这里吧。”
严舒不知道该要吐槽什么顾进做事风格，她低头看向魏英白，思考一会，最后选择脱下包，走到这道门边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这里一定没有陷阱？”严舒看顾进的修长的手握住门把，扭动，推开。
“啊，没什么原因，只是想我们路过看见的都是新的，靠那些光束我也看不到灰尘，如果我们直接进去把里面弄乱，无非是告诉定期打扫的人这里有人。”
门推开，顾进让严舒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同时他抬手寻找开关并尝试的按下。
“用不了，我们一起用。”顾进说完，关上门。
晃动手电筒，紧贴着墙的五个书架，中间是供人使用的移动书梯。顾进上前检查了下书梯，“跟他们看的门一样，有一定的年头，嗯，还有暗格？”摸到一个突出的点，摁下。
“什么东西？”严舒听到类似抽屉开启的声音，以为是顾进打开了什么，凑到他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册子，还有一个，遥控？”顾进拿手电筒照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同时绅士的朝后退一步，好让严舒看到。
“这个册子…好像医院给医生和照看护士用的本子？”严舒站在的位置看得不是确切，疑惑道。
“不是好像，是真的。保管它，不要按先。”顾进把遥控给他，翻开手上的册子，借手电筒的光大略看了几页，最后合上。
“上面写了什么？不说就给我看看。”严舒在一旁问道。顾进没有回答，把手上的册子给严舒，然后转过身，朝门的方向走。严舒正想打开看看，结果光被人带走，不得已她合上本子，想叫住顾进。
“喂，顾进——外面什么东西再亮？”
严舒被外边蓝色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她小跑上前，借着缝隙朝外一看，也傻眼了。
外边的场景还是什么黑白世界，现在的可是一片深蓝色的天空，顾进走出去，眼前的场景一望无垠，再偏头，魏英白背着包包站在原地，他的表情清楚的告诉顾进：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严舒这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对这样的场景还有些懵圈，但不至于脑袋运转不便。
“你是不是按到什么机关了？”严舒问顾进。后者转头看向她，摇摇头。
一时间，三个人陷入了糟糕的气氛之中。
半响，魏英白左看看严舒右看看顾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虽然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一直呆在这里没有什么办法，不是？”
严舒也跟着附和，“是啊，何况这里还是四楼，一直走下去可能会看见的下楼的楼梯……”
顾进没有说话，稍微低下头，用他的前额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让人难以看见他想表达的神情。
严舒两个人一齐看向他，观察他的一切行动。
过了一会，顾进终于发话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不赶紧走？”
“啊？”严舒和魏英白对视一下，又看向顾进，见顾进半歪着头，跟看他的两个人说完这句话，转身，快步走去。
剩下的两个人目送他走远，没搞懂他的想法，魏英白耸耸肩，先一步跟上去。
严舒看着魏英白也跟去，叹息，只好跟上去。
严舒不知道该要吐槽什么顾进做事风格，她低头看向魏英白，思考一会，最后选择脱下包，走到这道门边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这里一定没有陷阱？”严舒看顾进的修长的手握住门把，扭动，推开。
“啊，没什么原因，只是想我们路过看见的都是新的，靠那些光束我也看不到灰尘，如果我们直接进去把里面弄乱，无非是告诉定期打扫的人这里有人。”
门推开，顾进让严舒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同时他抬手寻找开关并尝试的按下。
“用不了，我们一起用。”顾进说完，关上门。
晃动手电筒，紧贴着墙的五个书架，中间是供人使用的移动书梯。顾进上前检查了下书梯，“跟他们看的门一样，有一定的年头，嗯，还有暗格？”摸到一个突出的点，摁下。
“什么东西？”严舒听到类似抽屉开启的声音，以为是顾进打开了什么，凑到他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册子，还有一个，遥控？”顾进拿手电筒照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同时绅士的朝后退一步，好让严舒看到。
“这个册子…好像医院给医生和照看护士用的本子？”严舒站在的位置看得不是确切，疑惑道。
“不是好像，是真的。保管它，不要按先。”顾进把遥控给他，翻开手上的册子，借手电筒的光大略看了几页，最后合上。
“上面写了什么？不说就给我看看。”严舒在一旁问道。顾进没有回答，把手上的册子给严舒，然后转过身，朝门的方向走。严舒正想打开看看，结果光被人带走，不得已她合上本子，想叫住顾进。
“喂，顾进——外面什么东西再亮？”
严舒被外边蓝色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她小跑上前，借着缝隙朝外一看，也傻眼了。
外边的场景还是什么黑白世界，现在的可是一片深蓝色的天空，顾进走出去，眼前的场景一望无垠，再偏头，魏英白背着包包站在原地，他的表情清楚的告诉顾进：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严舒这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对这样的场景还有些懵圈，但不至于脑袋运转不便。
“你是不是按到什么机关了？”严舒问顾进。后者转头看向她，摇摇头。
一时间，三个人陷入了糟糕的气氛之中。
半响，魏英白左看看严舒右看看顾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虽然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一直呆在这里没有什么办法，不是？”
严舒也跟着附和，“是啊，何况这里还是四楼，一直走下去可能会看见的下楼的楼梯……”
顾进没有说话，稍微低下头，用他的前额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让人难以看见他想表达的神情。
严舒两个人一齐看向他，观察他的一切行动。
过了一会，顾进终于发话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不赶紧走？”
“啊？”严舒和魏英白对视一下，又看向顾进，见顾进半歪着头，跟看他的两个人说完这句话，转身，快步走去。
剩下的两个人目送他走远，没搞懂他的想法，魏英白耸耸肩，先一步跟上去。
严舒看着魏英白也跟去，叹息，只好跟上去。
因为百度一直吞啊吞，我是见到发又发，唧儿累啊，更悲剧的是看了没人回复。
感觉自己在为爱发电.......
希望大家看了能多多宣传，例如点个分享，点个赞。
顺带说一下， 文开始重新一周三更，想看最新要去网站收看，如果有bug请贴吧私信说一下或者是当面回复，我会为大家一一解答
另外最近快要修完自己的娱乐圈文了，还有自己胡乱写的狗血不虐还搞笑的同人苏文（尽量不OOC的，还有肉⁄(⁄ ⁄•⁄ω⁄•⁄ ⁄)⁄），当然啦，如果大家有新的脑洞，也欢迎大家私信说一下，我看了可能会很快的撸出（大概）一个短篇给大家，如果是肉要斟酌斟酌。
请大家关注。
提供网站地址：http://www.hanwujinian.com/modules/article/articleinfo.php?id=8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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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房间
噼啪噼啪
“你听到了吗？钟凝，我好像是踩到什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黎生说话音底气不足，同时伴随忽轻忽重的喘息声。
噼啪噼啪
“可能是踩到机关了。”钟凝说出来的话夹杂那个细微的‘噼啪噼啪’声，声音不跟平时，比较小声，大部分用的是气音，好在这个房间足够安静，能让黎生听懂他的话。
过了一会，黑暗中的一片小区域多了一道白光，钟凝探出头，清楚看见黎生的脸和模糊看见他手上的手电筒，没好气道，“在来之前你好像说过你的手电筒没多少电的。”
黎生蹲下来，手电筒对准他刚才踩的机关，同时不忘点点头，情绪毫无波动，“如果我跟你说真话，你会愿意做放保险丝的事情吗？”
“…好吧，你猜对了。”钟凝收回目光，又继续放他的保险丝，噼啪噼啪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黎生观察自己踩到的蓝色机关，又看向旁边的红色机关，再接着，是两个机关按钮下的一大段英文句子。
“弄好那个你过来看看这个机关，感觉有玄机。”黎生头也不抬的说。
“为什么，你看不出来吗？”钟凝将最后一个保险丝放上，见保险丝都发出微弱的光芒，摁下开关。
房间顿时明亮，呆在黑暗太久的黎生闭上眼睛。
钟凝朝后退一步，关上闸门，看向一边，看向孤零零地在闸门右下角的开关，走过去一看，三个按钮，他上摁俩边的按钮。
顿时，灯光按了很多。
黎生感觉到灯光暗下来，睁开眼睛。
“好点了吗？”钟凝轻飘飘的声音引起了黎生的注意力。关掉手电筒，抬起头，仰视他。
“要不要过来看看？”黎生问。
“我不过去了，你自己探索探索。”说完钟凝移开视线，看向前方，露出惊讶的神情。黎生见状，顺他的视线一看，也有些傻眼。
紧贴着墙的书架形成半是正方形，中央是与这些书架相同颜色的桌椅，桌边还放摞起一堆书。
“不错的小书房？”黎生干巴巴的夸了一句。
钟凝皱眉，走上前，看一眼桌面。一本册子放在书桌正中央的位置，钟凝凑近一看，熟悉的字迹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尤其是姓名栏上写的名字。
噼啪噼啪
“你听到了吗？钟凝，我好像是踩到什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黎生说话音底气不足，同时伴随忽轻忽重的喘息声。
噼啪噼啪
“可能是踩到机关了。”钟凝说出来的话夹杂那个细微的‘噼啪噼啪’声，声音不跟平时，比较小声，大部分用的是气音，好在这个房间足够安静，能让黎生听懂他的话。
过了一会，黑暗中的一片小区域多了一道白光，钟凝探出头，清楚看见黎生的脸和模糊看见他手上的手电筒，没好气道，“在来之前你好像说过你的手电筒没多少电的。”
黎生蹲下来，手电筒对准他刚才踩的机关，同时不忘点点头，情绪毫无波动，“如果我跟你说真话，你会愿意做放保险丝的事情吗？”
“…好吧，你猜对了。”钟凝收回目光，又继续放他的保险丝，噼啪噼啪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黎生观察自己踩到的蓝色机关，又看向旁边的红色机关，再接着，是两个机关按钮下的一大段英文句子。
“弄好那个你过来看看这个机关，感觉有玄机。”黎生头也不抬的说。
“为什么，你看不出来吗？”钟凝将最后一个保险丝放上，见保险丝都发出微弱的光芒，摁下开关。
房间顿时明亮，呆在黑暗太久的黎生闭上眼睛。
钟凝朝后退一步，关上闸门，看向一边，看向孤零零地在闸门右下角的开关，走过去一看，三个按钮，他上摁俩边的按钮。
顿时，灯光按了很多。
黎生感觉到灯光暗下来，睁开眼睛。
“好点了吗？”钟凝轻飘飘的声音引起了黎生的注意力。关掉手电筒，抬起头，仰视他。
“要不要过来看看？”黎生问。
“我不过去了，你自己探索探索。”说完钟凝移开视线，看向前方，露出惊讶的神情。黎生见状，顺他的视线一看，也有些傻眼。
紧贴着墙的书架形成半是正方形，中央是与这些书架相同颜色的桌椅，桌边还放摞起一堆书。
“不错的小书房？”黎生干巴巴的夸了一句。
钟凝皱眉，走上前，看一眼桌面。一本册子放在书桌正中央的位置，钟凝凑近一看，熟悉的字迹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尤其是姓名栏上写的名字。
他拿起来，随意翻了翻，看一看，最后合上。
“你在搞什么？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吗？”黎生站起来，走到他身旁，仰起头想看钟凝手上的书。
“没有什么。”钟凝似乎没有想给黎生看的想法，他把书卷起并攥紧。黎生看一眼攥书的手，没有说话。
“对了，突然想问你一个问题，董清茹是照看你的护士吗？”钟凝绕过黎生，看向小书房的另一边，黑色的墙壁，黑色的沙发，它几乎和地板融为了一体。
他得服配置这个房间的恶趣味，钟凝心想。
“董清茹？你拿的病历本是董清茹的？”黎生反问，停顿了一会，向钟凝提出疑问，“为什么能在这里找到董清茹的病历本，它不是应该被放在档案室里面吗？在你没来之前，好多护士都在传这件事情。”
钟凝蹲下去，看了看黎生跟他说的机关，还看了两道机关下面的英文。
“虽然从女人嘴里听到的消息不是很牢靠，但这消息是从档案室的护士里面传出来的，还有些护士把册子拍了下来。”黎生说。
钟凝没有理会他，他认真看完黎生说的一大段英文句子，然后口头翻译。
“嗯，圣经里面的故事，总结一句话是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钟凝起身，看向黎生，“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黎生摇摇头，顺带吐槽，“我只知道莫名其妙在下面写这段话的人一定是个文艺青年，嗯，我指的就是韩越，你内心一定是这样想，没错？”
钟凝耸耸肩，低下头，注视那个没被摁下的红色机关，回应，“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我倒认为就算是他写的，这也不会是他喜欢的。”
钟凝抬起头，用眼神示意黎生看他右手边的书架，“如果真的喜欢圣经，为什么没有看见一本关于圣经的书？你可以说可能被他放在其他地方，但我真的不是很认为他喜欢这些虚化的东西。”
黎生摇摇自己右手，问钟凝，“如果不是，那我们最先在外边看见的，和经过的那些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说完随便拿起摞起的书堆中拿出最上面的一本，随便打开到某一页，然后把书递向钟凝。
“那你看看这一页写的是什么？”
钟凝接过，大略的看了一眼黎生翻到的一面，过一会，他抬头看向黎生，解释。
“这是讲关于耶稣的事情，其中夹杂一些信仰的事情，作者在写耶稣的事情时几乎把耶稣写到了神化的地步，看得出他对耶稣有了很高的赞赏。”
“看吧看吧。”黎生一脸‘打不打脸’的幸灾乐祸样让钟凝不禁怀疑自己的推测是不是有了错误，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钟凝自认在理上面吃亏，虚心询问黎生的想法。
“我的想法。”在听到钟凝询问他，一下子尾巴翘上天，脸上写满了得意，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钟凝面前，然后开启他的滔滔大论。
“我不清楚韩越为什么喜欢这类型的书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但很明显，他利用这样看上去很神圣很高大上的做法掩盖自己丑恶的心！”
钟凝点点头，表示同意，过了一会，他补充一句，“说得不错，就是太中二了。”
黎生摆摆手，很敷衍的回应钟凝的话。钟凝很明白，毕竟正值十七岁的花季少年哪会稳重，加上他自己又认为自己说的话一定对逃离这里很有帮助。
哎。钟凝在内心叹息。
“你在搞什么？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吗？”黎生站起来，走到他身旁，仰起头想看钟凝手上的书。
“没有什么。”钟凝似乎没有想给黎生看的想法，他把书卷起并攥紧。黎生看一眼攥书的手，没有说话。
“对了，突然想问你一个问题，董清茹是照看你的护士吗？”钟凝绕过黎生，看向小书房的另一边，黑色的墙壁，黑色的沙发，它几乎和地板融为了一体。
他得服配置这个房间的恶趣味，钟凝心想。
“董清茹？你拿的病历本是董清茹的？”黎生反问，停顿了一会，向钟凝提出疑问，“为什么能在这里找到董清茹的病历本，它不是应该被放在档案室里面吗？在你没来之前，好多护士都在传这件事情。”
钟凝蹲下去，看了看黎生跟他说的机关，还看了两道机关下面的英文。
“虽然从女人嘴里听到的消息不是很牢靠，但这消息是从档案室的护士里面传出来的，还有些护士把册子拍了下来。”黎生说。
钟凝没有理会他，他认真看完黎生说的一大段英文句子，然后口头翻译。
“嗯，圣经里面的故事，总结一句话是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钟凝起身，看向黎生，“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黎生摇摇头，顺带吐槽，“我只知道莫名其妙在下面写这段话的人一定是个文艺青年，嗯，我指的就是韩越，你内心一定是这样想，没错？”
钟凝耸耸肩，低下头，注视那个没被摁下的红色机关，回应，“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我倒认为就算是他写的，这也不会是他喜欢的。”
钟凝抬起头，用眼神示意黎生看他右手边的书架，“如果真的喜欢圣经，为什么没有看见一本关于圣经的书？你可以说可能被他放在其他地方，但我真的不是很认为他喜欢这些虚化的东西。”
黎生摇摇自己右手，问钟凝，“如果不是，那我们最先在外边看见的，和经过的那些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说完随便拿起摞起的书堆中拿出最上面的一本，随便打开到某一页，然后把书递向钟凝。
“那你看看这一页写的是什么？”
钟凝接过，大略的看了一眼黎生翻到的一面，过一会，他抬头看向黎生，解释。
“这是讲关于耶稣的事情，其中夹杂一些信仰的事情，作者在写耶稣的事情时几乎把耶稣写到了神化的地步，看得出他对耶稣有了很高的赞赏。”
“看吧看吧。”黎生一脸‘打不打脸’的幸灾乐祸样让钟凝不禁怀疑自己的推测是不是有了错误，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钟凝自认在理上面吃亏，虚心询问黎生的想法。
“我的想法。”在听到钟凝询问他，一下子尾巴翘上天，脸上写满了得意，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钟凝面前，然后开启他的滔滔大论。
“我不清楚韩越为什么喜欢这类型的书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但很明显，他利用这样看上去很神圣很高大上的做法掩盖自己丑恶的心！”
钟凝点点头，表示同意，过了一会，他补充一句，“说得不错，就是太中二了。”
黎生摆摆手，很敷衍的回应钟凝的话。钟凝很明白，毕竟正值十七岁的花季少年哪会稳重，加上他自己又认为自己说的话一定对逃离这里很有帮助。
哎。钟凝在内心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