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罪与责

一楼给度娘,龟更~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8 08:16:00 +0800 CST  
家教+柯南 罪与罚
chapter1


巴勒莫的天空就如同这些年来看到的每一天一样,昏暗而冰冷着,毫无生机的展现着代表着一天将要过去的日落景象。此时已经入秋,吹在身上的风比一年里哪一天的风都要来的冷那么一些,也许是出于自己的感受亦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靠在椅背上看着古堡后花园里摇摇曳曳的鸢尾花有些出神,但他偶尔又会低垂下眼睑望着石板铺制的外廊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听见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从频率上很容易就辨别出来主人的身份,青年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来人的方向。

银发的青年之前似乎是为了防止打扰到似乎在小憩的首领而刻意放轻了脚步,此时被注意到却依旧用着比较轻缓的步伐来到他的身旁将手里用牛皮纸封好的文件递上。

沢田纲吉皱了皱眉将文件打开,能让自己的守护者亲自送来的文件大多不是什么应该被忽视的部分,只是从方才狱寺隼人将文件拿给自己的动作来看又不像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似乎是看出了首领的疑虑,狱寺隼人开口道,“是reborn先生让我转交给十代目您的。”

闻言他了然的点点头,对于自己的家庭教师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即使在当年的代理战中对方已解除彩虹之子的诅咒此时也不会用着一副婴儿的面孔——距离几天之前的见面来看似乎已经恢复到了少年时期的样子——用着毒舌的话语讽刺自己的愚昧无知——事实上这大概只是由于自己那位老师此时已经不怎么跟在自己身旁了——但是一得空闲对方还是会找空来同自己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就比如在与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交战当中把他直接扔回了距今几百年前的初代时期而不是十年前,天知道他最后是怎么闯回来的,好吧,这也许是技术部门的失误,虽然他从心底还是比较感谢这次失误的。又比如在自己好不容易得闲前往教堂给一众遗孤讲解故事时突然一子弹招呼过来还美名其曰与学生久违的见面,事后当然又是好一阵安慰才把一群吓坏了的孩子们安抚下来。再比如突然就打了通电话回来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第二天就让他碰见了久违的切尔贝罗以及久违的理应早就被销毁的彭格列指环。

文件里倒没有说什么过多的事情,只是讲了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的事,文件上用曲别针固定住的照片像是偷拍的,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坐在教室角落的位子上躲着老师的视线摆弄着手机,长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眼睛偏偏是那种少见的湖蓝色。

只是瞥见这眼睛沢田纲吉便停下了想要继续将文件往下翻阅的冲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总感觉这孩子有些眼熟了。一旁的狱寺隼人似乎也回想起了什么一样皱着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已经将文件翻向下一页的沢田纲吉制止住了。

少年改了个叫做安常司也的名字,现在想来距离那次肃清行动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吗?想当初自己继承了彭格列已经有几年了,因为一次信息外漏事件致使彭格列人员大范围伤亡之后又间接导致了震惊整个里世界的肃清行动,各个家族安插在彭格列的钉子也在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也似乎在向外界透漏着现任的黑手党教父不打算再对各个家族的小动作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的讯息。

不仅仅是家族内部的钉子被肃杀殆尽包括外部已经向彭格列露出贪婪嘴脸的敌对家族也被打击的奄奄一息,风头最胜的几家甚至是直接被灭了族,虽然保留住了家族中无辜的妇孺儿童或是从未参加到敌对事件的人的性命,但这些有着百年底蕴又或者是新兴的黑手党家族终究是在触碰到老虎的须子之后被吞噬殆尽。

而安常司也的父亲,正是当年信息外漏事件的主谋,偏偏讽刺的是,这叛徒娶了堪称彭格列忠诚代名词的女人,在沢田纲吉还未曾因为自己守护者的伤势而愤怒之前女人就已经将自己丈夫的项上人头递交给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至今沢田纲吉仍然无法忘记女人眼神中的愧疚与复杂,以及强行拉着不愿意的幼子向自己鞠躬致歉并决定退出家族的坚定。也许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将家族放在第一位置。又或者她只是因为担心家族将怒火牵扯在年龄过小的幼子身上,总而言之在沢田纲吉思索的过程中完全没有想过女人出于某种自私的意愿选择向自己的家人挥起屠刀。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脱离的彭格列之后女人拒绝了别的家族抛来的橄榄枝,犹豫再三之后前往了自己的前首领经常同自己讲述的那个故乡,抛却了曾经的身份,离开了黑手党的阴霾,开始了新的生活,如若不是女人的突然离世,也许这两人的存在会就此被掩盖在记忆的灰尘里,随意的被自己丢到记忆的角落里去再也不去理睬吧。

当初的沢田纲吉确实是生气的,甚至可以说处于暴怒的边缘,他在时间的磨砺中逐渐变成了那样一个感情不怎么外露的样子,却无法在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之后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平静。说到底,某方面来讲那时候的他还是不适合做一个真正的教父,他的心永远也没发变得绝对狠辣,又或者变成了真正狠辣的样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他了也说不定。

想当初山本武全身裹着绷带躺在彭格列医疗部的床上,出的气仿佛都比吸进去的气要多,笹川了平比起他好不了多少,背上被人狠狠的看上了一刀,趴在病床上苍白着脸朝着沢田纲吉说着一如往常一般热血的话语但那话说得断断续续,只是让沢田纲吉越发的自责和担心。由于信息的泄露两人原本隐蔽的行踪被发现,就这样受到了伤害。

他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在山本武和笹川了平面前勉强保持平静又是以怎么的心情踏出病房宣布肃清并颁布出‘法则’的,只是记得自己当初仿佛全身冰冷一般的打着颤,若不是六道骸在最后在幻境里狠狠地和自己打了一顿指不定他什么时候才能从那种暴虐中清醒过来。

山本武在那之后接近下巴的位置便留下了可见的伤疤,像是要时刻提醒沢田纲吉因为他的软弱与仁慈到底犯下了怎样的错误。

肃清行动之后,他像此时一样,只不过是站在外廊的阴影处看着后花园盛开的洁白鸢尾心里麻木着仿佛像是被凌迟一般剧痛,他说到底还是沾染上了黑手党的鲜血与罪恶,用人命铺设出彭格列前进的道路。

但是他从来没有为此后悔过,因为他要保护住自己的家人,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看到安常司也母亲死亡的消息后他将文件递给站在自己身侧的狱寺隼人,彭格列首领的左右手微微弯下腰结果文件,细细看完文件中所描述的时间后皱了皱眉。

很明显,在母亲死亡之后,杀手似乎将沾满鲜血的手伸向了孩子所在的地方。

“据我所知,阿莱利亚这几年并没有接触这边的事情。”

“那么,是地上的普通事故吗?”

“很抱歉,十代目,我并不清楚。”阿莱利亚死于枪杀,从伤口来看似乎是某位狙击手的手笔,至于这到底是地上的纠纷还是地下的阴暗,未曾深做调查的狱寺隼人不敢妄下定论。
沢田纲吉点点头,又道,“现在,有谁在日本那边吗?”心里差不多知道答案,为了确认还是问出口来。

“……现在的话,守护者应该只有波维诺在那边。”也许是已经过了动不动就会吵嘴的年龄,此时的称呼也换了样子。瞧见沢田纲吉翻着文件的手一顿,狱寺隼人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那么……就让蓝波先去保护这孩子吧。”

诶?

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结果,原本以为会提议让别人前去的首领遵从了自己的建议多多少少让常年来跟在他身旁的岚之守护者有些诧异。

脑海中浮现出前一阵少年跑到自己面前久违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样子以及眼里褪下绝望后的坚定,沢田纲吉叹了一口气,毕竟这也是那孩子的希望,就算再怎么想要护着对方,再过那么一两年等到蓝波成年他就再也找不到袒护自己比起其他人来讲尚且年幼的守护者的借口了。

“陪我转转吧,隼人。”

“!是,十代目。”


而此时远在东京的蓝波·波维诺承认自己在接到任务的那一刻愣住了。来自沢田纲吉的任务虽然接果不少但从来都像是小打小闹一样无关痛痒毫无危险性,若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一事件恐怕他到现在仍旧优哉游哉不知危机也说不定。

说不清当爆炸的轰鸣声小时之后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挡住大多数爆炸余波的彭格列首领已经气息接近于无是自己的感想,也许是头一次那般的领会到自己的弱小,从懂事之后就没有经常红过的眼眶再次酸涩却没有再被眼泪浸染。那一刻就好像绝望灌顶,比起两年前得知‘沢田纲吉死亡’那一刻来的更甚。

也许是之后得知不过是假死而放松了悬在心中的那根弦,但是他却再一次意识到像是自己大哥一样的沢田纲吉确实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到达了那样危险的境地,儿时那种想要大家一直在一起的天真幻想就那样一下子破灭了。

后来直到狱寺隼人与云雀恭弥赶到将两人送进医疗部的时候蓝波才回过神来,头一次不想要再次去躲避,无论是雷霆也好,亦或是向彭格列袭来的危机也好。

自己要成为彭格列的避雷针,真正的雷之守护者。

那次爆炸之后沢田纲吉的腿部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陷入了接近瘫痪的虚弱状态,虽然修正几个月后便可以康复但也好像在嘲讽着蓝波·波维诺的无能。沢田纲吉对此没什么想法反而醒来之后习惯性的安慰着他。

“我说,彭……阿纲,我想接任务。”听到蓝波的话沢田纲吉愣了愣,随后想起在几年以前偶尔一次蓝波久违的使用了十年后火箭筒之后,十年后的蓝波看着自己说出的话,他因为一个契机而成长,只是如果有可能,他希望那个契机永不出现。

而那之后蓝波被狱寺隼人硬拽到训练场打了不知道多少场,直到确定了对方似乎真的是认真的之后青年皱着眉,没有再叫出蠢牛的称呼。

“帝丹高中吗?在米花町啊。麻烦死了。”蓝波有些懊恼的揉揉头发,思索了片刻决定先去寻求日本分部的帮助,毕竟他也是刚完成一个实验任务不久,此时也是疲倦的不行。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8 08:17:00 +0800 CST  
而此时的意大利,正好是傍晚时分,狱寺隼人推着轮椅按照沢田纲吉的吩咐沿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道路来到了有些破败的老教堂。狱寺隼人似乎明白了自己的首领想要来到这里的原因不免轻笑了几声,便推开了教堂的门,而后又转身将轮椅推进了教堂之内。

破败的教堂内部长着不少植株,远远几块没了地板的地方甚至生长出了野花点缀在毫无声息的教堂内部,阳光透过破碎的彩色玻璃的缝隙处倾洒过来,遍布在高台之上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三角钢琴上。

在几个月前的爆炸还没有发生之前,狱寺隼人经常会同沢田纲吉在散步的时候不知不觉得走到这家已经没有了咏唱颂歌的修女和被收养的天真的孩子们的教堂,她被抛弃了,却又有着自己独有的风采,当年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琴键上堆积这灰尘,三角钢琴的盖子却敞开着,就仿佛等待着谁的演奏。

于是狱寺隼人便坐了下来,像往常那样演奏起了沢田纲吉熟悉的曲调。其实沢田纲吉一开始是不懂什么韵调的,只是听得多了倒也能够跟着琴键的按动哼上那么几声,这是独属于他和自己的守护者的闲暇时刻。

虽然自从伤到腿之后因为行动不便所以没有经常来到这里听自己的左右手弹上一曲,但是久而未闻难免心有些痒痒,这才心血来潮让狱寺隼人带自己来这里看看。倒不是基地里没有钢琴,只是少了这教堂的环境,就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熟悉的曲子是狱寺隼人自己闲暇时自己创造出来的,没有什么所谓的名字,光是听着就有种让人放松压力的魔力。

“隼人……还没有想到名字吗?”

“恩,还没有呢,十代目可以帮我决定吗?”面对自己的岚守突然来了兴致一样的表情沢田纲吉无奈的笑了一声,抱怨般的说了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毫无取名和艺术天赋’就搪塞了过去。

“说起来,过几天炎真似乎要过来的样子。”他用手指摩擦了几下复得的彭格列指环,“也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能摆脱你安排一下嘛?”

“好的,请交给我吧,十代目。”

听着悠扬的琴音,思绪稍微有些漂泊不定了起来。

“隼人……”

“十代目?”狱寺隼人按键的手微微一顿,望向了低垂着头的沢田纲吉,微微皱皱眉,起身走向了对方的方向,在沢田纲吉面前屈膝跪下,与那双含着些许温和的双眸对视。

望着那双被自己称赞过不少次的祖母绿色的双眸,沢田纲吉叹了一口气,“你会一直跟着我吗?”

“那是当然啦,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即使是天堂地狱我也会伴随在您的左右的。”说着这样的话狱寺隼人的表情却很严肃,他牵起沢田纲吉戴着彭格列指环的那只手,像是正式继承仪式那天一样亲吻在满含着历史沧桑的指环之上。“我发誓。”

“…………狱寺君…………我是不可能上得了天堂的。”换而言之既是我此生终将堕入地狱,死后也依旧会在那里饱受恶鬼们的侵扰,狱寺隼人怔愣了那么一瞬,随后抬起头,看着沢田纲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绝不后悔。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多少让人感觉得到他有一些疲乏的意思,“谢谢你啦,隼人。我们回去吧。”

“是。”


上学这种事情老实讲对于蓝波·波维诺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新鲜词,自幼便生长在黑手党世家后来更是加入了彭格列成为雷之守护者之后他就完全脱离了正常的青少年范畴。

穿着应该被称之为校服的服装,有些不适的拉了拉领口,稍稍有些烦躁的踏进了校门。

例行的转学生介绍公式之后班主任为蓝波安排了位子,意外的就在任务目标的后面。蓝波打量了安常司也几眼,但对方一直在地下摆弄着自己的移动电话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别人的视线,而蓝波也不打算一开始就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无论是不是对方父亲的错又或者是不是彭格列害死了对方的父亲,那位叛徒的死怎么说也能和彭格列扯上点关系,突兀的接触只会让对方感到不适罢了。

铃木园子拉扯着坐在自己身侧的毛利兰对于转学生的兴趣似乎相当大,望着一如既往犯着花痴的好友毛利兰显得有些无奈,下意识的望了望已经坐到座位上的转校生,而蓝波似乎像是察觉到了似的望了回来,这种偷窥被发现的感觉堪称尴尬,毛利兰抱歉的笑笑而自从懂事起便对女性稍有宽容的蓝波也没有怪罪对方看似有些无礼的窥探,毕竟目光中不存在什么恶意。

低头翻看着书本时感受到了另几道目光的探寻,其中有两道似乎别有用心,蓝波翻看着被自己放在一旁的由以前刚刚继承了彭格列的沢田纲吉所写下的手记提醒自己不要太过急躁。手记纸质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没记什么机密的信息,大多都是些名人警句,因为当初书写的时候是正在学习意大利文的初期便用意大利语抄写了第一遍还在下面注译了日文。

随后意大利文写的越来越流畅,而日文的注释渐渐变少,到某一页的时候戛然而止,再也没了记录。也许在停止记录的那一天起,黑手党的教父再也不需要了这种无谓的安抚与支撑而彻底融入了里世界。

蓝波·波维诺抿抿嘴唇这么想到。

日本高中的课程接触起来其实并不算太过吃力,沢田纲吉曾经不止一次想将年幼的蓝波送进学校却遭到了少年的全盘否决,最后黑手党教父终究是在男孩的哭闹声中软下了心肠而给他找了私家的教师。当然一开始reborn曾经开过想要来教导蓝波的玩笑,还未等沢田纲吉反对便似嘲讽似玩笑的说了句我这辈子有一个像你这么蠢的学生就已经够了。

而事实是教导了沢田纲吉之后reborn真的没再教导过学生了。

下课之后没了班主任的压制一众学生终于压抑不足内心的好奇凑到前来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强忍着想要把人都轰走的想法蓝波·波维诺没好气的回答着问题,面对铃木园子一脸花痴的异样提问更是显得有些无语。

好在毛利兰及时出现拦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好友,看着对自己抱以歉意微笑的毛利兰蓝波愣了愣,回想起记忆中似乎也有一些人有着这样的笑脸,泽田奈奈也好笹川京子也好都是有着这样微笑的温暖的人。

想起许久不见的像是母亲一样的人蓝波心情变得好上了不少,便连带着面对毛利兰的态度也稍微温和了一些。铃木园子有些惊奇的用胳膊肘碰了碰毛利兰,调侃着让对方赶紧忘了工藤新一找个更好的。

毛利兰脸一红,有些气恼但大多数的是害羞的抱怨了铃木园子几声。

看着女孩们走出教室,蓝波望向窗外,看着点缀在蓝天之上的白云想着泽田奈奈此时是怎么样子的这样的事情,没有意识到坐在自己前桌的人不知不觉得回过头瞅了他几眼,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警惕与疑惑。


帝丹小学的日常向来是江户川柯南不想多说的一部分,排除每天应付熊孩子看他们吃瘪的一部分剩下的都相当的无聊。小林澄子在放课之后和几个孩子讨论着今天的事情,灰原哀站在一旁,偶尔调侃江户川柯南几句。

等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感觉有些疲惫了,毛利小五郎似乎并不在家,而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影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诧异。这也不怪他,来人全身都湿透了,身上披着毛利小五郎平时用的浴巾,整个人似乎打着哆嗦。

“啊,柯南,你回来啦。”毛利兰冲着江户川柯南笑笑,“恩,小兰姐姐。”点点头说道,看着毛利兰端着杯子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给,安常君。”少年有些瑟缩的道了声谢,声音低低的,几乎听不见。江户川柯南望向毛利兰,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兰姐姐,这个哥哥是谁啊?”“啊,这是安常司也,是我的同学哦。安常君,这是柯南。”

安常司也抬起头望向少年,几不可闻的点点头,又低下头专注的对付起自己的那杯热水去了。柯南有些惊讶于安常司也的眸色,很纯正的湖蓝色,是混血儿吗?他心里暗地里这么想着,做到安常司也对面的沙发上,听着毛利兰询问自己着自己这一天的事宜并做着回应。

安常司也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他不停的用手指摩擦着玻璃杯的杯壁,也不喝水,看起来似乎很不安的样子。这和平日里安常司也那仿佛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气质完全合不来。毛利兰这么想到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放学路上只是想起家中少了一些食材前去购买却没想到看到了自己的同学受到了欺负。

出于善良的本能将一行人赶跑,看着沉默的安常司也,问了半天关于家庭地址之类的问题一概得不到回应,最后只能先带着对方回到了自己家,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居然同意了这样的建议。

从毛利兰与安常司也的对话中,江户川柯南大概了解了各大概,这又是个校园欺凌的受难者?他这么想着,很体贴的帮毛利兰将杯子放回厨房里。

又是单方面的劝说了一阵,直到墙上的挂钟发出报时的响声。安常司也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看着墙上的挂钟,最后低声说了句谢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完全无视了毛利兰在身后的呼喊。

蓝波·波维诺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对面楼房的房顶处,叼着棒棒糖看着少年跑出楼房沿着道路向家的方向跑去。心里有些疑惑的想了些有的没的之后从窗户处看向对面室内的人影。怎么说呢,对于这种温和的人果然讨厌不起来呢。他这么想着,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夜幕。

满是星辰的天空看起来非常近,不知道是不是彭格列守护者们的通病,他非常的喜欢闲暇时看看天空,或近或远的,或晴朗或阴沉的,就好像首领一直待在身旁一样。

“啊啊,走啦。”

要是趁他走神这段时间任务目标不小心被人给做掉了他岂不是会很丢人,他这么想着离开了天台。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8 08:20:00 +0800 CST  
罪与责 第二章

距离蓝波在帝丹高中就读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左右了,期间陆陆续续有一些人来找过安常司也的麻烦,蓝波·波维诺看在眼里却没有主动去管。那只是普通的校园欺凌,曾经在沢田纲吉还未进入里世界之前其所要面对的比起安常司也要严重得多,而他的任务只不过是帮安常司也摆平攸关性命的危·机bà了。

危·机感一直都在,他没有péng格列时代遗传的超质感,只是身为黑·手dǎng的直觉他偶尔也能感受到一阵shā意,只是那股shā气并不朝向他也并不浓烈所以一时间也没有太过在意。

从书包里掏出一罐攒着的糖果拿了一颗撕·开包装将包装铺平放回糖罐将糖果hán在嘴里之后又将糖罐塞了回去。那里面满满装着的全都是来自于黑·手dǎng教父曾经下意识给过自己的各种口味的糖果。即使他已经长到了不是那么依赖着糖的年纪,一到他感到有些委屈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沢田纲吉来找他谈心都会带上那么几颗糖。

他把糖和糖纸都攒在了一起,等到有些烦躁或者是不愉快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剥·开一颗hán在嘴里,感受着甜味弥漫在口腔里心里那股紧张·劲也会渐渐放松·下来。

“我说蓝波,怎么这么大了还存着一罐子糖!”听着人拍着桌子的声音蓝波往旁边看了一眼,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世良纯真笑起来有些戏谑的表情,把书包往靠近墙的一侧推了推一看就是明显的护食行为。

世良纯真强忍着笑意拍了拍男孩的肩,笑成自己不可能去抢糖之类的东西。蓝波眨眨眼睛对此表示有些怀疑,却像是每次一样下意识的反驳了几句。

安常司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同任何人交liú,也许就是看在他这一副‘看不起别人’的样子才有人前去欺负他也说不定,某方面来讲还真是和沢田纲吉当年受欺凌的原因截然相反。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比起自己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这家伙似乎变得稍微和人qīn近一点了,偶尔在máo利兰找其说话的时候也不会叫人热脸贴了冷屁·股,当然,也仅此而已了。

瞥了一眼在自己身侧说着些其他事情的世良真纯,蓝波咬碎了被自己hán在嘴里的糖果,炼rǔ味的夹心一下子化了开来,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自己能与这人熟起来的经过也是感慨了一阵世界真小。

蓝波·波维诺没有住在péng格列曰本分部给自己安排的位于郊区的旅馆里,而是选择自己找了一家旅店住了起来,比不上自家出资的旅馆住得那么舒适却有着很多地理上的优势。它靠近任务目标所居住的破旧的老房子,不算繁huá却也不冷清,便利店曰杂店和一些二·手的伪劣服装店比比皆是,对于短暂居所来讲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概是三天前,从旅馆出门想要去mǎi些速食食品来吃却碰见了在意大利xí以为常的偷钱包事·件。老实讲若是这事发生在意大利就算对方偷的是自己的钱包他也的懒得去追。

但这里是曰本,还是在自己谢绝了曰本分部的经济支持之后,于是他只能把自己mǎi的那一兜子食品扔给便利店的老板之后追上去。虽然没有喊出来但是看这样子以及他偶尔说出的把钱包还给我也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不得不说这一次他碰到的zéi体力真的出乎意料的好,偶尔有好心人跑上前帮自己去追都因为体力有些不支而有些歉意的退出了,最后还是女孩出乎意料的从二楼的天台一跃而下帮自己抢回了钱包。虽然最后还是被小偷逃跑了去,但也不算什么损失。

回想起最后望向自己有些气急败坏而后又变得有些诧异的湖蓝sè·眼睛,他有·意无意的瞅了瞅自己的前桌,没想多说什么。亚洲人能拥有那种少见瞳sè的人本就稀少,再加上安常司也可是继承了他母qīn那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猫眼,想轻易忘记都难。

不过多亏了世良纯真的关系他倒是加快了和几乎全班人搞熟关系的进程,尤其是当初入学第一天有着泽田奈奈般微笑的女孩和某个让自己有些难以应对的huāchī·女。

下周班级里似乎是组·织了什么出游活动,蓝波本来是没什么兴致的,来到曰本之前他专门去找了狱寺隼人练了一段时间的射击,虽然勉强拿得出手但是作为péng格列的一员还稍显欠jiā,更何况他还是守护者的一员。所以原本他是很想借这段事·件去哪里联·系一下射击技巧的。

但是很没办fǎ的是这一次的任务目标难得的没有拖离集体活动的选择了参加,那么为了保证任务圆·满完成他也只能参加了。

出游似乎是可以带上家人一起前往的类型,被三个孩子软磨硬泡再加上本就有些心软的máo利兰答应了带上孩子们一起前去的请qiú。看着毫无形象可言的活宝三人组,jiāng户川柯南显得有些无奈。说起来,道明山自己也是从来都没有去过的样子,就当是去看看吧。



德囯科隆的港口从不缺少贩mài的吆喝声,长着东方面孔的青年行走在仓库之间的阴暗之中,身上扛着的shī体被扔在了布满泥泞和海水的巷子深处。身后传来脚步声,jǐng惕的将手伸向了随身携带的曰本dāo的dāo柄之上,在看清来人之后仔细的辨认片刻,发觉确如其人之后才放松·下紧张的神·经。

云雀恭弥身上没有沾上一滴xuè渍却偏偏像是曾经浸泡在过鲜xuè里一样xuè·腥味弥漫在身上。山本武活动了一下刚刚用来搬运shī体那一侧的肩膀,看着紫sè的火焰焚烧着shī体。他抬头看向天空中逐渐稠密起来的wū云。

“雨要来了啊?”

话音刚落就有雨滴缓缓落下,虽说毛毛细雨却洗刷着地面上的xuè液与空气中的xuè·腥,掩盖住了曾经的zuìè,让危险蛰伏·在黑·暗之下。山本武看了看周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皱皱眉,几乎是在瞬间开启了匣武·器握着遍布着蓝色火焰的曰本刀终结了想要趁机躲起来的老鼠们的生命。

此时云雀恭弥也结束了善后工作从小巷处走出来,他拉了拉自己的领带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有些束缚的感觉。他是浮云,只是永远高傲着在存在的天空之中越飞越高而已。

其实这些年来云雀恭弥已经比当年几人初始时好相处了不少,偶尔在家族聚会结束之后沢田纲吉单独与其讨论文件之时甚至会开几句玩笑,当然在那之后两人往往免不了打一架的后果。

“云雀,你一会要去卡米什家族看一下吗?”

“……”云雀恭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朝着自己预定的目的方向走去,山本武大致的分辨了一下便明白了云雀恭弥的目标,耸了耸肩转身朝向天然相反的方向走去,任由着雨水打湿衣襟也并不想像街上慌忙着寻找躲避之物的路人那样步伐匆忙,也一点不像是刚刚结果了不少人的shā·人犯那样充满煞气。

抬头望了望向下淋淋漓漓下着雨天空,稍有些释然的笑了笑,他向来喜欢下雨天,不知是因为和自己的火焰有关,又或者是遍布着wū云的天空看起来离地面比较近甚至触手可及。

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变得不想要躲避雨水的洗礼,只是偶尔会想那么多人都在躲雨,那雨又会不会感到孤独。他从不感到孤独,无论做什么他都感受得到他的身后还站着太多太多与自己一侧的人,因此他也不希望雨水同样孤独。

所以他在雨中前行,洗刷着家族与自己的zuìè。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是两个子弹,轻车熟路的躲过之后,拿着qiāng的两个女孩看清了来人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放下了手·qiāng。

山本武回手带上了房门看着两个依旧忐忑异常的女孩,瞧见对方身上明显还很新鲜的泥泞和xuè迹点了点头便走上楼前往了卡米什的族长所在的卧室走去。

老人似乎听到了楼下的qiāng鸣声,又意识到被特殊处理过的木制楼梯所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并不属于两个女孩的脚步频率,在山本武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便举起了自己改造过的狙击型shā伤武·器,察觉到来人是谁之后脸上布满着怀疑的神sè,在山本武点燃了代·表着雨属性的蓝sè火焰之后才终于放下了武·器。

“很抱歉,山本先生。”老人咽了咽口水,“您知道,非常时期。”

山本武理解的点点头,看着从门外走出的脸sè苍白的端着托盘的女仆摆摆手称不需要什么咖啡或者其他的东西,在女仆有些诚惶诚恐的目光下安抚似的笑了笑。女仆似乎冷静了些许,得到了老人的应允之后躬身退出了房间。

“阿米迪许家已经不在。”听到山本武这么说老卡米什有些惊奇的的睁大了眼睛,半响之后了然的点点头。

卡米什也是个有了好些年历·史的黑·手dǎng世家,无奈是历任首领都比较平庸这才使得即使家族经营了百年还依旧不wēn不火的,好在péng格列八代首领在任时期建立了同盟关系被当初再次走向辉煌的péng格列拉拉扯扯的才拖离小型世家的圈子踏进了中型黑·手dǎng家族的圈子。

德囯的黑·手dǎng势力其实都没有那么的具有威胁性,就算是地区最大的阿米迪许家也堪堪称得上是大型黑·手dǎng家族,又因为当代首领的态度模糊且家族所有成员都是雷电属性sǐ气之炎的拥有者,基本上就是个透·明的家族。

所以对于德囯这边除了偶尔拉着卡米什在经济这条道上走一走,沢田纲吉也不怎么huā太大的精力关注,这却使得部分家族钻了空子。不知是谁蹿涌了阿米迪许家里那平曰里tān生怕sǐ的新任首领,几个在德囯称得上号的家族成了同盟伸出手去打算去触·mō沉默依旧的péng格列的hú须。

偏偏péng格列在德囯这部分睡得当真是比较sǐ,再加上老卡米什放不下脸去向péng格列qiú助,等到卡米什一家马上要被miè族的消息传到沢田纲吉的耳朵里时卡米什几乎已经是要救不活的状态了。

整个意大利的大家族一开始都像是在看笑话似的想要看看péng格列怎么面对这出闹剧,péng格列这几年实在是太过风平浪静,而他们显然也是忘了几年·前让他们闻风丧胆的肃·清行动,等到再去打听的时候,这些家族的首领基本上一个个的白了一张脸。

谁都没有想到péng格列直接派出了两个守护者引导部·队前往德囯,更没想到黑·手dǎng教父在看到那封报告信的时候直接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叉,肃·清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等到过了那么两三天德囯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十个联·盟的家族只剩下阿米迪许的首领带着所剩无几的部下想要逃之夭夭的状态了。

里世界一时间沉默了,第十代教父的手腕雷厉风行却又不经常出手,但他们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一种讯息,这不过是一次shā基儆猴的举措,miè了的是德囯的黑·手dǎng世家,而péng格列的tú·dāo想要对谁挥下都只不过是教父一句话的事bà了。

但这只有·意大利内部这些经常和péng格列打交道的老油条世家比较清楚这一规则,péng格列的肃·清手fǎ说是想要shā基儆猴偏偏每次做的还比较隐蔽,不说这一次闹得比较大,单说上一次的肃·清行动除了牵扯到的家族以及意大利内部的黑·手dǎng们其他地区竟都是一概不知。

有些家族的负责人不免推测,近些曰子,教父怕不是要搞一次大动作了。

山本武正和老卡米什就近些曰子里卡米什的损失问题以及péng格列将要给出的救助金的多少进行商讨的时候,房门突然就被踹开了。等到两人回过神来,什么东西已经被来人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滚动了片刻之后停在地上的,是想要逃窜到下水道里的老鼠——阿米迪许的首领——的头颅。等到终于停留在地上的时候,山本武看到的是一张惊恐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面部狰狞与难以置信和绝望的懊悔。

老卡米什咽了口口水看着在家中女眷的尖·叫·声中踏进门来的péng格列最强的云守一时间没有了再进行讨价还价的勇气。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8 21:36:00 +0800 CST  
“我们刚刚谈到哪了?您还记得吗?”山本武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收到这突如其来的擦曲的影响,原本看起来几乎是好欺负的代名词的面孔此时仿佛变成了è·鬼的代·表,老卡米什有些心惊胆战的继续往后说道,没等讲多少就听见站在靠门处的云守冷哼了一声,正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而惊恐之时却发觉孤傲的男人只是转身踏出了房门,一如他来时的样子,我行我素。

若不是停留在地面上的恐怖场景,仿佛他曾到来的事实只不过是一片幻想也说不定。又过了片刻,山本武走出房间,瞅见地板上的一朵朵xuèhuā才想着估计是云雀恭弥拎着那东西走到这里时滴到地上的。

等到走出了连栋别墅的房门,雨已经停了。不由得觉得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之时却收到了云雀恭弥的短信,似乎是要到机场去。

山本武挑挑眉,擦·拭了两下随身带的曰本dāo之后思索了一下怎么将其带上飞机,随后还是选择了每次都运用的方fǎ。

机票是德囯的péng格列分部代订的,只是普通的经济舱似乎是打算泯然众人的意思。虽然仅凭他们两个就算是光坐在哪里都会xī引众人的目光。

“那么,阿纲想让我们去干些什么?”

“西蒙的人要去意大利,让我们去接一下。”

“目的地是?”

“……英囯”

山本武了然的点点头,期间帮助一位女士将行李放上了行李架,冲着向自己道谢的女士wēn和的笑了笑之后,看着闭目养神的云雀恭弥耸耸肩,坐回座位之后手下意识的抚上了一直被zàng在身侧的dāo的dāo柄,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感安心。


意大利的西西里同德囯的科隆一样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与其不同的的是这雨下的明显比德囯要大上不少,也不知是不是这里是zuì孽的起源的原因。

沢田纲吉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雨,来自xuè脉的jǐng钟突然发出嗡嗡的jǐng铃,他回过头看向突兀的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将方才刚刚泡好的黑咖啡递了过去。

“欢迎回来?”沢田纲吉这样说道,回应自己的是男人一如既往有些古怪的笑声,骸枭停留在男人的肩膀上,平曰洁白的羽máo上感染上xuè红的sè泽,明显是刚刚去过战场的。他皱了皱眉,看着拿着杯子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六道骸说道。

“我以为你完成了任务会先去休息一阵的。”

“总会有一些小老鼠的,péng格列。”男人的嘴角liú露·出戏谑的笑意,“我起码得去早一点mǎi点shā鼠yào。”

“但是没有刹住闸就直接把老鼠全都还给了耶稣。”

“呵,那帮人可不可能上得了天堂。”男人依旧笑了笑,“啊呀啊呀,忠犬来了啊。”六道骸异sè的眼眸扫过出现在门口的人影之后笑了笑。狱寺隼人看见来人之后皱了皱眉之后朝着六道骸的方向点了点头,将沢田纲吉预先吩咐过的文件递了上来。

沢田纲吉看了几眼,发觉到和自己的预想没有什么偏差后便干脆的签了字。狱寺隼人接过之后叮嘱了几句,便先行离开了,他还要去忙过几天与西蒙首领的会晤,此时也是有些忙得不可开交。

“你回来应该先去休息休息。”沢田纲吉理了理桌面上零乱的文件,文件的边缘碰·触在桌面上发出整齐的声音,“比起担心我,péng格列你最好解释一下你的tuǐ是怎么回事。”沢田纲吉一愣,抬起头望向眉宇间有些恼怒的六道骸,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受伤之时对方还在外处理任务,为了防止造成什么影响便没有告知。

“一些小伤而已。”

“呵,你最好说的是真的,沢田纲吉。”雾之守护者的身影突然就近在咫尺了,“如果再像上次敢假sǐ第二回,我不介意在你那么干之前先送你去轮回。”,看着对方眼中威胁似的意味沢田纲吉似无奈似调侃的笑了笑,他耸了耸肩,看着六道骸冷哼了一声转身想要离开又将人叫住了。

“骸,稍等一下。”

“什么?”六道骸回过头看着沢田纲吉将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一起。

“蓝波在曰本那边有个任务,我有点不是太放心。”沢田纲吉说着从没有批改过的文件上拿下了一份,翻开浏览片刻用huā体字在之上签下了名字。“不要被发现哦,要不然蓝波又要来和我抱怨了。”沢田纲吉说道,看着六道骸似乎有些兴致一样的笑意,回敬似的笑了。

“另外,库洛姆现在在师·兄那边商讨下一次会·议的事情,不用担心。”离开的脚步一顿,六道骸仿佛笑了一声,推开门离开了。

等到自己的雾守终于是离开了之后,沢田纲吉看向一旁被自己画着叉的文件,思索片刻之后将其从立刻执行的行列中拿出来放在了一边。

“居然想玩的话,我便陪你们玩玩吧。”


笹川了平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围脖,将手上拿着的购物袋重新拿了一下。距离被派遣到洛杉矶已经有一段时曰了。走进熟悉的教·堂看着不远处的小家伙们在吓了一跳之后兴·奋地跑过来的样子豪shuǎng的笑了两声。

上了年纪的老修女笑呵呵的走上前来,在微微弯下腰的笹川了平的两颊上献上qīn·wěn。佯装着恼怒的样子刮了刮孩子们的鼻尖,接过了被笹川了平拿来的其中一个袋子,意料之中的是一些孩子们平时喜欢吃的果酱面包和腌制香肠,抱怨了一句您这样会宠坏这帮孩子们的之后又在孩子们的不满声中走向了教·堂的后方。

教·堂后身一般都是些供给孤儿们和修女们或居住或休憩的场所,以及厨房或者其他的曰常要用得到的公共场所。看着右手边一个金发的男孩似乎有些不满的撅起了小·嘴,笹川了平笑着从另一个纸袋子里拿出果冻分发给孩子们。

“啊!谢谢笹川先生!”孩子们似乎对于名字的发音还是不能很好的掌握,说出来的音调大多乱七八糟,笹川了平倒是不挑剔这些,意大利的教·堂内的孩子们有着和这里的孩子一样的境遇,处于xí惯就像是在意大利那样做了相同的事。

记得有一次被自己的首领看到之后,还被说是真的很像是初代的晴之守护者纳克尔啊。记得自己当初是回了一句‘沢田也很像初代啊。’的样子,然后呢?变得如何了?有些记不太清了,只是在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沢田纲吉似乎并没有变得很开心的样子,至于为什么也早已忘记,只是那时那双就好像噙满了绝望和哀伤的眼睛让人难以忘记,而沢田纲吉又说了什么,早在察觉到对方身上过于哀伤的氛围之后就被忽视掉了。

有时间的话回去问一问吧。

其实在洛杉矶的任务已经完成,只是还想要多陪陪在教·堂中的孩子们,又或者想要多帮帮老修女做些事情也说不定。笹川了平这么想着,注意到角落里的女孩低着头望向地面,是没有见过的孩子。

下意识的走到了女孩面前,而那孩子就仿佛被吓到了一样瑟缩着,颤颤巍巍的发起抖来。笹川了平有些无奈,有些时候真的会想要是自己能有像是阿纲那样能让人放松·下来的qīn和力就好了。

他刻意放软·了强调与孩子对话,再加上一旁的孩子们也早就想和新来的女孩说说话的原因,感受着同龄人的关怀和眼前人的善意,女孩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看着状态终于放松·下来的女孩,笹川了平这样说道,其实他的姿·势并不舒服,为了能让孩子更加放松而对跪在地上,膝盖压在教·堂cū糙的地面上感觉可不会很好。“我,我叫安娜莉亚。”

原来是见安娜啊,看着女孩铂金sè的头发笹川了平下意识的揉了揉,女孩一愣抿了抿嘴又低下头去。“莉亚要好好和大家相处哦,之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女孩眨眨眼睛,灰蓝sè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张笑脸,像是心安似的笑了笑,但这笑容稍纵即逝,女孩还是向一开始那样布满了不安的心绪。

“我……不应该待在这里的。”笹川了平临走前,隐隐约约仿佛听见了女孩轻轻呢喃这些什么。

虽然已经到了改回去意大利的时候,但是女孩的状态让他稍微有些放不下心来。回到一直住着的旅馆里,犹豫再三,拨打了属于沢田纲吉的电·话。

“喂,大哥吗?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一听估计就是在批改文件中间的休息时间,笹川了平暗自责怪了自己一声不先注意时间就拨打了电·话,询问了能否在洛杉矶多逗留一段时曰,电·话那一端沉默了片刻,给予了自己肯定的答复。

笹川了平放下电·话,回想起电·话那一段诡异的沉默不由得有些疑惑。翻出背包里妹妹在自己上次回曰本做任务时给自己和大家做的一整套护身符不由得笑了笑。之后回到意大利之后,还要将这些分给沢田他们啊。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8 21:50:00 +0800 CST  
很抱歉,不过似乎有词惹到度娘了所以就只能成这样了(哭哭)求原谅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8 21:52:00 +0800 CST  
家教+柯南 罪与责 章三

虽然是在说着电话但是目光却一直没有从文件上面移开,等到电话那边的笹川了平说了再见之后他心平气和的回了一句。

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捏了捏鼻梁。

“也真是敢想啊。”沢田纲吉这么说道,握着资料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使得纸张开始变得有些皱皱巴巴的。

“逆转纵向时空轴?”这么说着,将文件放到了一边,虽然不屑于去看向文件中最近自己难得又来了兴致去收拾的家族所做出来的小动作。

就算排除掉对方除了人.体.实.验和毒.品.贩.卖这几条触及到他所制定的法则的条款,单单是研究纵向时间轴胸怀野心想要做什么逆转时间或者让人起死回生的事情就足够他们被那些原复仇者现任里世界的纪律委员会的成员们抓到水牢里泡上个十年八年了。

不说逆转时间或者让人起死回生之类的事情,就算是跳转时空这样的事,他也曾经抱有着一腔天真的心愿渴望着能够实现啊。无论如何,只要还能够见到就好,能够触碰到的存在,存活着的,温暖着的,真正存在的那个人。但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不单单是作为七的三次方其中一方的大空肩负着什么职责与使命的原因。

他身后还站着彭格列,他的家与守护的地方,某方面来讲他所存在的意义。

彭格列第十代的彭格列是彭格列的再一个巅峰,沢田纲吉作为教父的这个时代,是里世界脱胎换骨的时代,也许某些时候确实是用着堪称血腥的手段完成惩戒,但不得不说,这一代的教父确实是将那由自卫团而生,数次浴火重生在邪道上越走越远的黑手党渐渐地扳回正道之上,不说其他,起码像是黑手党代名词一样的一些伤天害理之事自从他上位之后便越来越少了。

以至于大多数人,大概除了沢田纲吉在彭格列内部真正亲近的伙伴们之外,都没人能够注意得到,被人广为称赞的黑手党教父此时,确确实实的处于崩溃的边缘。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恼怒而忘记了自己暂且没有能够自主站起来的能力,沢田纲吉撑着桌子站立,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冷汗渐渐布满面庞,心中的怒火与身体上的虚弱形成强烈的反差,在短暂的挣扎之后,过度透支去工作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的倒在地上。

临昏迷的那一刻,仿佛听到了谁的呼喊。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沢田纲吉转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昏昏涨涨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感觉眼前有一个身影,等到稍微清醒一些才辨别出来是狱寺隼人。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醒的那一刻来到自己身边的都是隼人吗,心里这么想着的沢田纲吉心底不免有一些愧疚,说到底,他还是不小心让对方担心了吧。

“十代目!您醒啦!”狱寺隼人察觉到所守着人有一些动静便马上反应了过来,眼底下青黑一片可见是有一阵没有合过眼,此时他其实很想说一些您要注意身体亦或者不要再那么拼命一样类似于抱怨或是担心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停住了,彭格列的十代岚守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体贴的将似乎想要坐起来的沢田纲吉扶起来之后,又坐回了椅子上。

“抱歉,让你担心啦。”沢田纲吉捏了捏鼻梁,感觉自己眼前还是一片雪花屏。

果然最近有点太拼命了吗,仔细想想确实是有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资料全都查了出来之后一瞬间有些松懈了,精神一放松结果就这样了,看来自己现在也是太过放松了吧,要是被reborn知道指不定又是一番讽刺再加上强迫回炉重造吧。

接过狱寺隼人递过来的温水后道了声谢,就这样陷入一段时间的静默后,门被推开了。余光瞥到什么人擦得发亮的皮鞋,沢田纲吉有些认命的叹了口气,也没有动,任由子弹贴着发梢击向了另一边的墙壁。

“reborn先生。”狱寺隼人朝着来人鞠了一躬,比起十几年前,解开了诅咒的彩虹之子现在偏向于少年的样子,隐没在阴影之下的表情不为人知,不知是怎的咬了咬牙,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难得的有点失态了,老实讲,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就忽视了那技术上的错误让人直接前往了距今几百年前的初代时期。自从那之后,这令他骄傲的学生就一直不对劲。

“……我没事。”看看,又是一样的回答,reborn有些窝火,握着枪的手在想要再一次扣下扳机的时候却迟疑了,再一次看到了一样的眼神,像是透漏着哀愁一样的恳求。他不希望自己再问下去,为什么?怕好不容易差不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血淋淋的展露在人们面前吗?

“我没事……”似乎是为了强调,沢田纲吉又说了一遍,看着自己的学生越发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思索片刻之后,他最后还是心软了。

就像是沢田纲吉的那些守护者一样,作为同其相处了十几年之久的人reborn过于了解他的学生,因此在察觉到他现在正处于那未知的状态的时候,不得不说,是有一些恐慌的。

谁也不知道压垮沢田纲吉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什么地方,于是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有些不赞成的望着自己的狱寺隼人,叹了口气后,就仿佛疲惫了一样的说道,“算了,随你吧。”

看着reborn离开卧室,沢田纲吉的眼睛仿佛暗了暗,总感觉来自于血脉之中的警钟又在发出哀鸣,宣泄着不祥的未来即将来临。

“隼人……”

“是。”

“……跟着我这样的首领,辛苦你们啦。”

狱寺隼人抬起头,看着沢田纲吉有些歉意的笑容说道,“能够跟着这样的十代目,是我的无上荣幸。所以,也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再这样了。”“……我知道了。”回应着岚之守护者的话,感受着窗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这种暖融融的感觉突然又感到一阵困倦。似乎是看出了沢田纲吉的疲乏,狱寺隼人又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临走前不忘体贴轻轻的带上房门。

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沢田纲吉暗暗的想,也许自己真的该休息一下了,否则不知道哪一天,可能在巴吉尔给自己送咖啡或者文件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沢田殿下已经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那份资料的话,有时间的话叫云雀前辈再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深入了解的东西吧。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带了家属前来,世良真纯就是没有同家属参加这次出游的人之一。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没有带家属的要不就是处于叛逆期并不想受到父母的过多束缚亦或者是像是她这样无法同父母或者朋友一起出行的人。总的来说,算得上是班级上的少数人。

“诶?”有些吃惊的看着不远处一个人靠在树旁乘着阴凉一个人吃着布丁的的蓝波,印象里对方似乎总是提及一位家中的长辈,今次居然没有和那位长辈一起来倒是有些出乎所料。不过更令她吃惊的却是之后的一幕。

班里几乎称得上最不合群的安常司也放下了手机,似乎犹豫了片刻之后拍拍衣服上的灰,朝着蓝波的方向走去。同样注意到这一幕的还有毛利兰,因为安常司也的嘱托毛利兰没法将对方受到欺负的事情说出去。说实话她也感到很奇怪,相处了一阵之后她总感觉安常司也并不是那种被吓唬之后就不敢和别人寻求帮助的那种类型。

似乎是察觉到毛利兰有些疑惑,江户川柯南顺着女孩的视线望向了那一边,看见的是穿着有些过于宽大的衣服的安常司也,皱皱眉刚想看看对方想要去干什么就被吵吵嚷嚷的少年侦探团打断了思路,等到回过神来安常司也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能看到的盲区了。

蓝波其实已经注意到了任务目标正在往自己这边走的事情,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远离人群,因为阴影而不显得引人注目,更主要的是可以看得见所有人的位置和情况。

“有事吗?”蓝波问道,不出意料的看着安常司也微微一僵,对他说道,“有些事想和你说。”安常司也抿了抿嘴唇,“对不起。”说着抱歉的话却没有说出道歉的原因,听到这蓝波眼睛眯了眯,他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不是从他日常中单独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之间意识到了自己与彭格列的联系,结果却并不是。

留下暗示的方法相当巧妙,几乎都是用现在黑手党常用的一些暗招,而对方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只能说明其母亲在脱离了彭格列之后真的没有将自己的儿子,亦或是连同她自己都没有再次牵扯进里世界里。

“为了偷钱包的事?”看着安常司也转过身想要走回人群的身影,蓝波漫不经心的说道,摆出了自从来了日本之后就很少有的表情,仅仅只是睁开左眼,懒散的态度却仿佛对一切都游刃有余。

安常司也有些吃惊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但是蓝波却并不想说太多的事情,老实讲他对这个安常司也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和任务无关的话便也不想同对方多做废话,迈着步子与仿佛定在原地的安常司也擦肩而过,走回了人群。

明明被自己的母亲保护的那么好,在失去了亲人的庇佑之后居然光靠着偷盗去获取生存的资格。一边这么想着,蓝波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火大,走回世良真纯旁边一屁股坐下,连别人的调侃都懒得回。

面对突然来到自己这一圈的蓝波·波维诺,江户川柯南不免有些发愣,有些呆然的表情被一旁的灰原哀调侃道是不是又有些神经过于紧张,铃木园子也有些不满的抱怨了两句。相处久了这位大小姐也是品出来这位来自意大利的转校生长得不错是不错,只不过相处起来有时候实在是有些让人火大。

安常司也此时已经慢腾腾的回到了自己人群当中,拒绝了偶尔想他表达出善意的人的搭话,又拿出手机玩了起来。蓝波没带什么东西,除了当初离开意大利的时候拿到的那本随身携带着的沢田纲吉曾经的手记也就只有被玛蒙锁暂时封印起来的彭格列指环和匣子了。哦,当然,还带了那罐子糖,几瓶饮用水,一些零嘴和几个垫肚子的面包。

几个人待在一起聊着天不久后不免有些口渴了,毛利兰便提议跑到不远处的公共设施旁的自动贩卖机去买一些饮料来,江户川柯南跑过去帮忙,同行的还有灰原哀和同班的几个同学。世良真纯的绿茶已经喝完了,对着蓝波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蓝波想了想把包里的水拿出来递给了此时看起来渴得要命的世良真纯,微微拉开的背包露出了里面的罐子,色彩缤纷的糖果很快的吸引了向来贪吃的小岛元太的注意,‘哇~大哥哥你带了有好多糖诶。’小岛元太嬉笑着说道,出于好奇心似乎想要一探究竟,却被向来比较懂礼貌的圆谷光彦制止住了,世良真纯皱皱眉,虽然刚在蓝波没有说话,但是却还是能在一瞬间感受得到,对方似乎在小岛元太将手伸向那罐糖的那一刻下意识的流露出一线杀机。

看着面色如常一脸不耐烦却还是把背包拉开把薯片递给几个孩子的蓝波,‘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她这么想着,朝着蓝波问道,“不过是几个孩子管你要几颗糖,都舍不得给啊?”很明显,这已经超脱了护食的范围了。

“……那个是哥哥给我的。”蓝波·波维诺这么回复道,很习惯的从瓶子里那个一块糖出来含在嘴里平复一下刚刚一瞬间有些暴躁的心。

“还是那个哥哥?”“是啊。”世良真纯不由得对那不知名哥哥不免有些好奇,但是见蓝波不打算多说,也就没有去可以询问什么。

“说起来以前我和兰还有园子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约你你一直都不来,前几次集体活动也没见你参加,怎么这一次就这么有兴致了?”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9 21:19:00 +0800 CST  
蓝波耸耸肩,“我也有可能心血来潮啊。”这么敷衍的回道,看着视野所及范围之内的安常司也,然后优哉游哉的抬头望着天空。世良真纯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目光变化,望向蓝波刚刚所看的方向,像是了然又有些疑惑的挑挑眉,便跑到铃木园子那一侧和几个姑娘一起扯一些有的没的去了。

此次出游的目的地其实也并不是这一片荒草地,而是在大阪,而他们现在是在离东京新干线车站不远处的东泽新公园的野炊地区进行暂时的休息。毕竟是整个学校一起行动的大型活动,因此,要在这里等到所有班级都到了之后再走的样子。

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似乎是被刚刚蓝波的眼神吓得不轻,收到了薯片之后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不再来打扰望天放松的人了。江户川柯南此时刚和毛利兰回到人群当中,给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黑加仑果汁。

“诶?小兰,怎么都是黑加仑果汁啊?”问话的女孩披着及肩的短发,两只大眼睛点缀在白瓷一般的面庞之上犹如娃娃一般漂亮,是仅仅看一眼就让人无法忘却的美丽面孔。只是不知怎的,柯南总感觉这张脸有些面熟。

“这似乎是特卖品哦,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了之后总想试试看于是就买回来了。”毛利兰解释道。

女孩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在毛利兰那里拿了一听之后,走到铃木园子身侧坐下。

“喂,惠子,给我拿一听!”不远处传来男孩的呼喊声,女孩们望过去,不出意料的看着男孩朝着这里招手。

“啊,真是的,幕常要你这个**要是想喝自己去买啦,这是兰带回来的。”铃木园子弯起半月形的眼睛,装作鄙视的样子回道。

幕常要看起来有些生气,为了两人不要吵起来,毛利兰和长山惠子不得不上前拉住开始吹胡子瞪眼的两人,相视一笑中相似的温和笑脸上显得有些无奈。

最后长山惠子还是扔了两听黑加仑果汁过去,被对方很有默契的接住了。随后继续转过头同坐在自己身旁的男同学们谈论一些高中的男生偶尔都会交流的一些不堪的话题,完全无视了坐在自己身旁的父亲铁青的脸。

“话说,惠子,幕常君似乎马上要转去京都国立医院的附属中学了?”毛利兰问道。

“是的,毕竟要君很久之前就想要成为医生了,而且幕常先生也是有名的药剂师,他也希望走父亲的老路吧。”

“切,那个家伙一定一去就会被撵回来的。”

“好了啦园子,不要生气啦。”

“恩……伯母怎么没有来啊?”铃木园子环视了一周,没有看到长山惠子的母亲,印象里似乎是一位不怎么知道装扮自己的母亲,虽然脸上有些皱纹,但一看就是标准的美人。

长山惠子垂下视线,眨了眨眼睛后,平静的说道,“母亲前两天刚刚辞了之前的工作,最近去百货公司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

听着女孩们的谈话,蓝波觉得有些无聊,出了一开始谈论了长山惠子的男朋友之后就一直在谈论一些像是咖啡店的甜品啦或者是那家新店的首饰这样的话题,除非世良真纯加入的时候会加一些推理的要素否则其他时候对于蓝波来讲真的都有些无聊。

朝一旁的男同学借来了魔方,随意的把玩着,他并没有学过,只是记忆里沢田纲吉似乎曾经教过年幼的他要怎么玩,还曾经变戏法似的变出好多花样来逗幼小而又任性的自己开心。

现在想一想还真是非常温馨的美好回忆。

等了不久之后,已经登记了要一起前往大阪的同学已经全都到了,一起上了新干线之后,又开始了相互吵嚷似的交谈。

蓝波似乎抢到了一个座位,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魔方。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似乎有些好奇却又不敢上前,在世良真纯‘那家伙就只是脸有点臭人其实还好啦’的鼓励声中走了过去。

小岛元太胆子大些,似乎想要走上前道歉,最后却没说出口,因为几个孩子都被魔方吸引住了眼球。

似乎是察觉到有孩子接近,蓝波用着曾经沢田纲吉使用的方法变着花样转动的魔方。看着蓝波的手指像是飞舞似的伴随着色彩的变化转动着魔方的色块,形成了不同的花样图案,连不远处的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都不由得暗自惊叹,更别提近处的三个孩子了。

只是没等孩子们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做出怎么多花样的时候就已经到站了,吉田步美扁扁嘴却还是和圆谷光彦拉着小岛元太跟在毛利兰屁股后面下了新干线。

某方面来讲也还是听话的好孩子吧,不过带小鬼还真是麻烦啊。蓝波这么想着,将魔方还给了站在一旁有些瞠目结舌的同学,起身下了新干线。

说是出游,不过除了明天上午要集体去参观通天阁之外都是自由活动的时间,等到了大阪后不久,班主任告知了酒店的名字便宣布解散了。

“卫宫时代酒店?”毛利兰看着分到自己这里的名片小声嘟囔着。

“还真是有些怀念啊。”长山惠子笑了笑,说道。

“啊,对了,说起来惠子你和幕常君都是以前从大阪转到米花去上学的吧?”毛利兰问道。

长山惠子点点头,“恩,而且这个卫宫时代……我记得,以前是一个刚建了一半就被废弃的大楼来着。”她这么说道,纤细的手指绕过脖颈撩了一下顺滑的黑发,“要君小时候还和阿坤他们一直拿那栋楼里的通风口当迷宫冒险着玩的。”

“不过,有一次玩的比较疯结果把伯母记得够呛,后来被幕常先生找到之后还被打了一顿的。”这么说着,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了笑,“后来就没有再去玩了,等到在得空去看看的时候已经被修缮成酒店了。”

这么说完,不远处传来了幕常要的呼喊声,长山惠子回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幕常一家点了点头,随后朝着几人微微欠了欠身,便跟着幕常一家离开了。

“嘿嘿,怎么啦看得那么出神,想你老公啦?”铃木园子用手肘碰了碰毛利兰这么调侃道。

“啊~真是的,园子你怎么又开我玩笑。”毛利兰脸红的反驳道。

“小兰姐姐,我们一会要去哪里啊?”似乎是不想要让这对好友就这问题继续吵下去,江户川柯南走到毛利兰身边拉了拉她的裙角来转移注意力。

“啊,这个的话,前两天我问了和叶。最近似乎开发了一条新街很好玩的样子。”毛利兰回道。

“很好玩的街?”世良真纯蛮有兴趣的挑挑眉,“叫什么啊?”

“樱之街。”

“恩……”世良真纯点了点头,之后又问了一句,“话说,你们看见蓝波了没有?”

“诶?”众人环视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青年的身影。

‘什么时候离开的呢?’世良真纯歪歪头,有些好奇似的,随后又耸耸肩,“嘛,算了,我们走吧。”


唇齿口鼻之间弥漫着硝烟的臭味,炙热的感觉即使隔着几米远也感受颇深。

原本有些历史的老教堂在火光之中灼烧的仅剩下了烧焦的骨架子,强烈的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头皮发麻。笹川了平握紧拳头,瞳孔之中倒映着已经快要熄灭的火苗。

原本有着那么多孤儿的教堂此时就只剩下了两个姑娘,红褐色头发的女孩扑进笹川了平的怀里,从喉咙里发出的哀鸣与抽泣声回荡在耳畔听了叫任何人都心疼。布满薄茧的手掌抚摸在女孩的发顶,男人沙哑着嗓音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说着安慰的话。

面对消防员疑问的样子,笹川了平出口解释。其中一位似乎住在教堂的附近,对于经常来到教堂给孩子们带些东西笹川了平有着不错的印象。因此在笹川了平提出要将两个女孩带到自己所在的教堂的时候也就不疑有他。

“……不……我……不能够去那里的。”在笹川了平提出了要将两个女孩带回附属于彭格列的意大利教堂的时候,铂金色头发的女孩这样说道,细细的呢喃却并没有被另一个女孩的哽咽声掩盖。

“我……是怪物…………大家都会死的。”安娜莉亚低着头这样说道。

看着笹川了平似乎还打算出言劝阻的样子,女孩咬咬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在笹川了平堪称诧异的目光中,他无比熟悉的代表着晴的死气之炎在女孩的手中像是花朵一般突然绽放出来。炽黄的死气之炎就仿佛想要灼伤人的眼睛一般奋力的燃烧着,并不是很旺,但是对于没有指环支撑的女孩来讲,这称得上是相当恐怖的天赋了。

如果给她一定的条件,一定能够成长为像是Xanxus那样恐怖的战力吧。

但是……

看着女孩铂金色的发顶,想着方才瞥见的女孩灰色的眼眸中堪称碎裂的被绝望吞噬的希望之光,笹川了平皱起眉头。

‘我……不应该待在这里的。’

记忆中女孩的喃喃自语再次回响在耳畔。

看来,灼烧教堂的熊熊大火,绝不仅仅是一次事故那么简单。


彭格列家族的最强守护者的浮萍拐抵在了西蒙家族首领那堪称脆弱的脖颈动脉旁,凌冽的眼神之中暗含杀机,全然不顾站在自己身旁像是老好人似的打着哈哈的山本武。

“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素来冷酷的男人这么说道。

古里炎真垂下眼睑看了看那似乎包含着杀机的武器,之后缓缓的抬起头,与云雀恭弥对视了半响后,微微抬手,制止了站在自己身后已经准备好将云雀恭弥那看似无礼的浮萍拐打下的铃木爱迪尔海德。

“我很抱歉,事先未曾同彭格列方说明。”他开口,语句平淡,甚至没有用平日私下里与沢田纲吉见面的时候所使用的比较亲密的称呼,似乎希望能够用这种比较正式的话语平息云之守护者的怒火。

“但是这关系到七年前那支失而复得的‘罚’……所以我必须亲自带上这孩子与阿——你们的首领面谈。事后我会登门道歉,还请通融。”

“呵,道歉?”云雀恭弥低下头冷笑了一声,隐没在阴影之下的眼睛之中杀机暗涌,“你不会忘了七年前的事情了吧。”

对此古里炎真以沉默作为应答,这当然更激起了彭格列云之守护者的怒火。

七年前的信息泄露事件,如果仅仅关系到两位守护者的重伤问题,还不至于震惊整个里世界,导致现在所有人为其谈之色变。

诱因是一位同盟家族的首领带着一位蒙骗了他的间谍参加了与教父的私下教父,不仅装有彭格列一世之血的‘罚’被盗,沢田纲吉也差点因为那次暗杀险些毙命。

即使最后‘罚’被成功找回,通过急救沢田纲吉也没有了性命之忧。守护者们之中以那称得上偏执的忠诚出名的岚之守护者在肃清行动之后第一次贸然违抗了昏迷中的黑手党教父在未受到意外之前颁布的命令。

以一人之力几乎将彭格列在肃清行动中放走的有些嫌疑却没有定罪的‘叛徒们’全部屠杀,鲜血染红了青年银白色的头发,月光之下铺满了血液的土壤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在那之后,更是颁布了无论多么亲近的同盟家族,在同彭格列进行面谈之时,除了主要门外顾问,家族守护者与家族首领之外任何人不允许出息,已经在这位表面上变得平和了很多的岚守——又或者是彭格列所有守护者——的管制下变成了里世界里不争的规矩。

而此时,古里炎真,却破了这个戒。

因此,就算站在一旁的山本武像是劝架似的打着圆场,看向自己的眼神却也透漏着些不悦与警惕感。

这不能怪他们,毕竟身为守护者的人们只是希望自己的首领能够平安无事罢了。

原本被古里炎真护在身后的少年此时却突然上前,象征着雷电的死气之炎迸发着肆虐般的爆发力,击上了云雀恭弥的浮萍拐。

他转过头,看着突然出现在那里的黑发少年,带着些自然卷的黑发配着一双漂亮的绿色瞳孔,有那么一点点像尚小些时候的的彭格列雷守。

但是少年的表情是那么的桀骜不驯,比起肆虐的雷电更像是孤高的浮云,更像是丛林之中高傲的狮子,那是与蓝波·波维诺完全不同的气质。

这边是古里炎真原本要带去见沢田纲吉的少年。

“科尔,住手。”古里炎真的话语中不乏严厉,少年微微一僵,咬了咬牙,啧了一声。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无理取闹。”古里炎真皱着眉,望向了云雀恭弥,“但我必须要带着他去见阿纲。”

云雀恭弥皱了皱眉,虽然平时不合群,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眼前的青年与沢田纲吉只见那不存在虚假的友谊。

但是……

耳环样式的通讯器突然在耳侧传了一句话过来,确认了信息的真实度之后云雀恭弥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沉。

“切,随你吧。”淡淡的撇下一句,云雀恭弥收起了浮萍拐,朝着山本武点点头,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闭目养神。

山本武神色复杂的看了古里炎真和身后的少年一眼,起身走到飞机的驾驶室旁,告知可以起飞前往意大利了。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19 21:37:00 +0800 CST  
…………很抱歉没有提前说明白,楼主此时正处于学习最忙的阶段,之前会日更的原因也有过说明是因为有存稿的原因,第四章已经写完大半了,但是因为逻辑上的合理性的原因我也没办法一次性就发出来肯定是要更改的。
已经发出来的前三章,是因为我前一阵有一个星期的休息,边想边写出来的,每章基本上都是在光写之上用了两天的时间。而且我有个毛病,一般都是整章打完之后发上来,因为每次一章写到后面就会想在这一章的前面加点什么也算坏毛病了。如果大家希望我能够将文章分成几段发上来的话,我也可以那么发上来、
大纲虽然有一个大概,但是细节方面的处理很麻烦,本身柯南又是推理类的作品,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推理的合理性,第四章一直在纠结的原因就是因为作案手法与作案前人员的动作以及与后续案件之间的连接,我也读了一些侦探小说看看写作手法学习一下氛围渲染,当然,作案手法之类的还是非常麻烦的。在真正确保推理没有什么大的硬伤之前,请原谅我没有办法将文章轻易地放出来。而且现在休息结束本身一天的主要时间大多都放在学习上,放在写作上的时间自然就比较少了,所以速度当然不可能同之前一样,不过因为楼主在11月份就能放下很多任务,所以在11月份之后大概能有一段时间能保证几天更一发的频率。
至于现在吧,在不影响平时日常的学习下我争取做到周更。
另外在家柯吧这边是文章首发,所以可能会出现一些错误之类的。我也有在家教吧发过修改之后的版本,二修之后可能发到晋江上面。
总之,让大家等的很着急,我表示很抱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一下更文的速度吧,请见谅。
鞠躬。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21 21:04:00 +0800 CST  
家教+柯南 罪与责 章四

“…………”狱寺隼人站在他的首领的床边,阴沉的脸色此时比起那最可怖的恶鬼也有过之而不及。

“kufufufu,忠犬君,你最好收起来你那让人恶心的视线哦。”六道骸的手此时附在彭格列十代首领的额头上,嘴上说着这些话,睁开的双眼之中却有着不亚于狱寺隼人的狰狞。

毕竟任谁一进门之后就发现自己的首领突然没了呼吸可都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要不是因为确定了沢田纲吉此时正处于没有呼吸却诡异的保持着心跳的状态,六道骸甚至能依旧放一个超范围的幻觉污染把整个彭格列总部泡上一边。

狱寺隼人难得的没有反驳他的话,他此时皱着眉望向躺在床上的十代首领,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

“为什么十代目要给自己下幻术?”

“kufufufu,与其问我你还不如等你的十代首领醒了之后去问他。”六道骸说话的感觉有点像是咬牙切齿,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些答案了。

在做完任务回来的时候,看着坐在那里批改文件的彭格列,就能意识到对方身上细微的的幻术形成心理暗示的痕迹,但是由于那实在太过浅淡以至于他想要先去办好前往日本的手续之后再过来看看。

毕竟对方再怎么说可是自己最‘厌恶’的黑手党的一员。

然后等他过来就发现,他们‘伟大’的教父大人已经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幻术,想把那些恼人的小把戏自己砍吧砍吧丢进垃圾箱了。

干涉大脑的心理暗示级幻术可没有那么好干扰的,虽然并没有多担心沢田纲吉会不会赢了这场博弈,六道骸在从狱寺隼人那里得知了这诡异的状况之后还是一边狠狠的嘲讽一边来到了现场。

毕竟要是自己的容身之所突然就这么没了,那可不是件美好的事。

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六道骸松了手,朝着对面的狱寺隼人笑了笑。

“好了,等着沢田纲吉醒吧。”他这么说着,身影突然就不见了。

感受到空气之中浓烈的雾之死气炎的纯度骤然下降,狱寺隼人明白对方是将包围在外的幻觉污染的浓度降低到正常值了。

“唔……”

耳边突然传来谁的呜咽声,狱寺隼人猛地回过身,看向已经有些转醒的沢田纲吉,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就在他想松口气时,耳边突然又传起来对方的笑声。

彭格列堪称有着最聪明的大脑的岚之守护者难得的有些迷茫的看向了躺在床上单手捂着脸,笑的有些哭笑不得的彭格列十代目。

“…………十代目?”

“……啊,抱歉呐,隼人。”沢田纲吉哈哈的笑了两声,支撑着自己坐起身,在对方的帮助下坐会了轮椅,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鼻梁,随后说道,“我就是感到有点奇怪,结果发现真的是这样啊。”

“嘛,没什么,就是稍微解开了点事情而已。”他这么说道,望向自己左右手的双眸之中再次浮现出那种凌厉与杀伐的气息,“要不是因为这次昏迷,我暂时还不能发现呢。完蛋了啊,这下又得被骸笑话了。”

狱寺隼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好上了不少的教父,慢慢的放下了心来,虽然具体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

这似乎是久违的,没有了那么多沉重的心理压力的十代目。原本处于崩溃边缘的人,不知怎的就将自己拉回了正常的范围内。

只是他在那一瞬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十代首领隐没在无奈之下的,对着敌对家族惯有的一片冰冷。一往如前的蜜色褐瞳之中,暗暗涌动着一股又一股的暗潮。

那么,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吧,老鼠们。

教父的心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给我下了那样可笑的心理暗示,又制造爆炸险些伤到我的‘家人’的你们,能够在下水道里躲藏到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狐狸尾巴呢。

手指摩擦着彭格列之戒,教父轻声笑了两声。

“千万别让我太轻易找到啊……”

毕竟老鼠能活多长时间,全都在猎杀他们的猫儿想要玩弄多久……不是吗?


樱之街道说是新开发的街道其实只是一道老街,道路两旁的商铺大多都是有上些年头的店铺了,一加修缮便管上了新开发的街道之名。

再加上这附近的经济开发导致群楼林立,为了让由钉子户般的商户们在这样的城市里显得不那么突兀,在街道边种上了樱花,倒是更加突出了街道古朴的感觉。

初到街道的时候有一个石制的鸟居一样的拱门,挂着个大大的牌匾,上书着樱之街。

店铺大多都买的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样,还有买着小吃的零食店和各种老式的居酒屋和水吧,偶尔还有那种老旧的当铺,大多数店铺都不怎么大,从外部看来只有两三叠左右。

一行人走了一路,但大多都在逛一些小东小西的店铺,大人们倒还不觉得怎么样,孩子已经有些肚子扁扁地吵吵起肚子饿了之类的话来了。

其中以小岛元太最甚,整个人蔫吧似的跟在队尾,双手不停地揉着肚子,苦着一张脸,肚子也跟着叫,显得非常可怜。

背包里的面包蛋糕果冻之类的零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女孩们有些无奈的和孩子们道歉道稍微等一等就能去到酒店里了,听说酒店的菜肴似乎很美味的的样子。

“喂,小鬼。”懒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小岛元太吓得一激灵,扭过头去看见之前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队伍到处闲逛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归队了的蓝波·波维诺。

蓝波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几块乌贼饼,包裹着薄薄一层鸡蛋和面粉烤制而成的乌贼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人食欲。看着蓝波·波维诺递过来的吃食孩子们愣了一下。

“诶?是给我们的吗?”

蓝波还是一副睁一只闭一只的懒散状态,对于疑问也没有回答,只是把几个乌贼饼分给了孩子和同学们。

江户川柯南接过之后没有先吃,隔着薄薄的包装袋和塑料袋也能感受到温温的热度,看了看包装袋,在牛皮纸外印着‘吉寿屋’的字样。

‘哇诶,真的假的啊?’他暗自咂舌,这家店他曾经在同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一起来大阪的时候的时候被服部平次带着去吃过,听说是老字号的和果子店,但是却以乌贼饼最为出名。

老实讲,真的是和‘好吃的要死的拉面’同等级的难忘美味。

但其实除了乌贼饼的美味之外,另一个让人难以遗忘的点就是那堪称令人绝望的偏远地理位置,所以说,去吃乌贼饼的大多都是嘴馋的不行的老客户或者听闻吉寿屋大名的好奇旅客。

从他们在车站分开顶多两个小时,看对方此时已经在这边了,也就意味着当初一解散对方就直奔吉寿屋去了。

这还真是,怎么说呢,某方面来讲相当的痴迷吧。

蓝波·波维诺咬了一口乌贼饼,挑了挑眉,和当年他们回到日本参加任务时吃到的是一样的味道,特调的酱汁涌进嘴里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算是……道歉。”蓝波对着三个孩子这么说道,几个孩子一开始没听明白,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想起估计是为在之前被蓝波的眼神吓到的事,于是都笑了笑,没有说不在意的话,但意思都表达的差不多。

蓝波暗地里松了口气,老实讲,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相处。

“话说,蓝波的室友是哪位啊?”毛利兰问道。没有同亲友一起前来的学生会被两两分到一起似乎是很早之前就规定好的事情。

“安常司也。”

“……”周围突然静了一下。

铃木园子打着哈哈,说道,“啊哈,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啊,总感觉那家伙不是怎么太好相处的样子。”

毛利兰张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想起自己对对方没有任何了解也只能劝说铃木园子不要妄下定论。世良真纯歪着头想了片刻才想起来安常司也是谁,怎么说呢,某方面来讲确实是一个存在感相当稀薄但是一想起来又会感觉应该影响深刻的矛盾体。

又逛了一阵后几个人才决定回到酒店,帝丹高中的人住在九到十五层。幸运的是相熟的众人似乎被分配到了同一个楼层。

一进入酒店不免惊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酒店的内部被无数的植株装潢起来,琳琅满目的绿萝等植物一盆盆的摆放在地毯的两旁。

一盆绿叶植物摆在地毯中间,紫红色的茎叶,带这些像是锯齿状的叶子。

“诶?大姐姐,那是什么啊?”见到了没见过的植物,又摆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上,很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江户川柯南走到站在大堂一侧的礼仪小姐身旁,拉了拉对方的衣角问道。

“嗯?哦,那个啊,是我们老板很喜欢的植物哦,叫做尼基罗草。”

礼仪小姐似乎可以为了表现出来亲切的一面蹲下身来同好奇宝宝似的男孩回话。

“我们老板以前有着很严重的高血压,后来安宅制药研究出来那个新式药品之后老板作为实验顾客尝试了第一批成品。后来很成功的控制住了血压,因为那个药品的主要成分是尼基罗草,所以老板也就慢慢的喜欢上养这个东西了。”

“诶~这样啊。”柯南点点头,朝着礼仪小姐道了声谢,便回到了不远处的众人的身旁。

不远处的蓝波看着男孩跑过去又跑了回来,除了在心底抱怨了几声小孩子好奇心就是重之外,视线也不由的被看起来异常漂亮的礼仪小姐吸引了过去。

眉间一抹绯色勾得人眼越发显出几抹妩媚出来,腰够细腿够长,身体线条完美的没话说。如果不是正在任务中,这绝对是能够成为多情的意大利黑手党们猎艳的对象。

然而让他惊诧的并不是女人那堪称完美的身材,也不是那挂在明艳脸蛋上的公式化笑容,而是那熟悉的眼妆以及曾几何时经常看见的走路姿势。

像优雅猫儿一样,哪怕穿着那看起来就让人害怕她会不小心摔倒的恨天高也能保持不发出一点声响,蓝波敢保证对方就算是飞檐走壁,踏上砖瓦堆砌而成的屋顶也绝对不会留下一丝声音亦或是痕迹。

不过看起来,美丽动人的忍者小姐的目标不在自己这群人的身上,那么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了。

这么想着的蓝波·波维诺微微眯了眯眼神,而另一边似乎察觉到类似于探究的视线的女孩转过头,想想蓝波,思索了不到一秒之后微笑着颔首质疑。

“说起来,刚刚来了一桌客人点了一桌尼基罗草的菜哦。”她这么说道,“你们有空可以去尝一尝哦,是我们店里的招牌呢。”解释了一下那似乎是因为自己那老板闲暇时间把精力都耗在了看似观赏性的盆栽上,之后,礼仪小姐躬身向打算前往楼上的众人告别。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26 20:42:00 +0800 CST  
等到电梯到达12层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从走廊一侧走过的是长山惠子和幕常要,两个人一边走着似乎还在小声讨论着什么。

注意到毛利兰等人的到来长山惠子笑了笑,完全没有被打断谈话的尴尬感,很自然的伸起手朝着众人摆了摆,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更加巩固了蓝波对她的印象,比起毛利兰那种温和的邻家女孩,长山惠子更像是一位感性又不失知性的成熟女性。

“诶?大哥哥这个是小兰姐姐买的黑加仑果汁吗?”江户川柯南看着幕常要手上的罐装果汁这么问道。

“啊,是的。”幕常要举了举手里的果汁罐,看起来还没有开封。“这是给我老爸的,他每次睡觉之前都要来一口果汁才睡得着。”

“诶?”毛利兰显得有些疑惑,“我记得幕常同学的父亲……”

“啊,没错,糖尿病。”幕常要耸耸肩摊摊手,做了个显而易见的无奈表情,“但是他就是那么任性我也没有办法啊。”

柯南弯起标志性的半月形眼看着满脸幸灾乐祸的少年,心想着对方绝对想着哪一天自己那老爸喝果汁喝出事才好呢。估计等真出事的时候就傻眼了也说不定。

“他就为了嘴馋,还特意买了东家的特制胰岛素来着。”幕常要说道。

“特制的胰岛素?”世良纯真有些好奇的问道。

“啊,是我老爸他们公司研究的,说什么睡前来一针,随时随地随便吃东西都无所谓。”幕常要说,“毕竟你们也知道,我爸他们公司主要就是面对糖尿病和高血压患者。”

几人又聊了一会后,看着自己手机的世良真纯突然打断了众人的聊天。

“晚上六点多好像有烟花大会的样子。”世良真纯说着举了举自己拿着的手机,“大家要去吗?”

“诶~真的吗?好棒诶!”

“当然要去啦!”

众人叽叽喳喳的喧闹了一阵后,定下了傍晚集合的事件后,因为逛了很长的事件已经有些累了的原因,便打算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我说,艾尔德,你去不去啊?”世良真纯朝一直以来都没有发表意见的蓝波问道。

“……嗯,应该回去吧。”蓝波耸耸肩,“不一定。”

“好吧。你要是想去的话提前来一个电话哦。”

“是是。”

看着外国男人离去的背影,江户川柯南不怀好意的笑笑,跑到世良真纯的旁边。

“喂喂,看不出来啊,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啊?”这么调笑着,却不料对方没有摆出一副恼羞成怒亦或是反讽调笑自己的表情,反而低下头右手拄着下巴,似乎在思索什么的表情。

‘喂喂,不是吧,我用不用去给秀一先生打个报告啊……’

“倒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那家伙是个不错的朋友。”世良真纯回道,然后像是很烦恼似的抓抓头发,“而且,我总感觉以前好像见过他。”

“哈?”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26 20:56:00 +0800 CST  
很抱歉,我尽力了,第四章后半部分说死也发布出来(明明家教吧发出来一点事都没有)如果要看的话可以移步家教吧看一下后半部分的说,同时我这边也开始将文往晋江上搬咯,感谢各位的支持,么么哒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26 21:36:00 +0800 CST  
家教+柯南 罪与责 章五

木制的大门被轻轻的推了开来,红发的青年走入门内,看着屋内斟酌着思索的教父松了口气。

“……啊,好久不见啦。”年轻的教父轻轻地笑了笑,“炎真。”

-

当白棋移动了最后一子后,黑色的王就处于相当被动的状态了,明明还没有到被完全将死的地步,但是无论是怎样让王行走至下一步都处于受到白方攻击状态下的位置。

车也是,兵也是,无论哪一子都受到牵连,已经没有子能够轻易移动了。

又是逼和吗?

红发的青年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说道,“又是和局呢……纲君。”

“是啊。”年轻的教父笑着回应,完全没有一点是自己逼和对方的自觉。并没有直接将死,反而是给人吊着一口气,以为自己还能有一线生机,等到思考了太多的步后才发现接下来无论怎么动都是万分受到牵制的状态。

那还真是憋屈,简直比被直接将死还难受。

说起来,这还真是纲吉君的拿手好戏呢。

古里炎真这么想着,看着笑着春风和煦的有人,显得有些无奈的样子。虽然对方不说,但是对于自己私自打破规定的事情是不是也有一点不满呢?

沢田纲吉其实是不怎么看重那看起来过于死板的规矩的,但是在不同自己以朋友相处的时间里,对方就是彭格列的第十代目,是Mafia的无冕之王,朋友可以对于他的一切错误一笑了之,但是Mafia教父不行。

沢田纲吉和Mafia的教父是两个人。

他们一直都知道。

这么想着心情难免更加低落了一点。老实讲,当初在自己与彭格列交好的时候正处于对方与密鲁菲奥雷交战的末期,相似的平行世界因为互相影响了世界的进展,导致了记忆的贯通,而那时候开始策划的与彭格列开战的计划一瞬间就变得可笑了起来。

至于现在,两个世界到底还算不算平行世界都有些难说,互相牵制的影响太过于大了些,世界线变得暧昧不清,甚至有些在靠拢的意味。

偶尔连他也有些分不清,自己与彭格列进行‘同盟’商谈之时到底是十五岁还是二十四岁。

不过从彩虹之子的诅咒被世界线的混杂干扰而消除这一点来看似乎是好的吧?

如果再算上白兰·杰索的复活的话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过虽然自己因为记忆混杂的关系一直与密鲁菲奥雷的当家首领关系不怎么亲密,但是,连造成这种尴尬的‘罪魁祸首’都能保持平和心态与对方建立联盟关系的话,也许自己也不应该一直保持那么敌对的心态吧。

啊啊,果然还是很头疼啊,有时间的话去和海德商量一下吧。

这么想着的西蒙家族首领抬起眼望了望整理着国际象棋棋子的沢田纲吉。

对方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态去原谅了那个相当于杀了自己的凶手的呢?真的是因为毫无芥蒂的接受了‘幡然醒悟’的对方吗?还是真的相信对方已经被感化了那么简单的原因?

“怎么了?”沢田纲吉突然出声。

“啊,不,没什么。”古里炎真回道,看着沢田纲吉望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之后笑了笑,那样子像极了他曾经在幻想里看到的彭格列一世。

“好了,那么,要去谈一谈那两个孩子的事情吗?”沢田纲吉问道。

“嗯。”

与古里炎真在首领的办公室谈了谈无关紧要的日常的琐事后,没过多长时间,就见大门被缓缓的推开,铃木爱迪尔海德带着黑发的少年先行来到了教父的办公处。

少年看起来只有九,十岁左右,一双翠绿的眼眸之中满是不屈的色泽,他朝着教父点了点头,然后像是贯彻自己的骄傲一样微微抬起头,那样不卑地望着里世界的王者。

铃木爱迪尔海德对于少年的态度多少有些不满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沢田纲吉在此时轻轻地摇摇头,制止了铃木爱迪尔海德的斥责,伸出手,示意两人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又过了不到一盏茶沏好的功夫,狱寺隼人带着安娜莉亚走了进来,女孩此时换了一件看起来比较简洁的纱裙,漂亮的铂金色长发不知是被哪个心灵手巧的女仆变成了麻花辫,就好像上好的丝绸一样漂亮。

但是女孩此时低着头,有些畏惧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丑小鸭,明明美的惊人却不敢展露出自己令人艳羡的脸蛋。

“莉亚?!”原本显得有些冷淡的少年突然惊叫一声,而女孩也微微一怔,她抬起头正好看见男孩望过来的样子,心头的畏惧一瞬间被驱散了开来。

“科……科尔?”女孩有些不自信的唤道,回应她的是少年哒哒哒的奔跑声,反应过来男孩已经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两人本身就差了个四五岁的样子,再加上女孩总要比男孩发育的早上一些,此时科尔抱过来,头却堪堪才到女孩的胸口。

像是委屈一下子有处得以宣泄,太多的恐慌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女孩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睛里滚落出来,掉落在有着烫金花纹的深红色地摊上。

等到笹川了平走进首领的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见两个孩子真的是认识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吃惊。

他看向沢田纲吉,后者看起来有些无奈的笑笑,示意他也同样按捺住一旁有些不耐的狱寺隼人,不要打扰还在互相舔舐着伤口的孩子们。

正如沢田纲吉所料,两个孩子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安娜莉亚很快的就调整好了心态,她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还挂着眼泪的眼睛,然后睁开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望向看着自己的沢田纲吉。

“(英)炎真说你知道关于‘罚’的事情。”

“(英)是的,但是准确的说,我并不知道太多,我以前和莉亚被关着的地方没有多少人说英文,但是大概五六年前来了一个说英文的人,说了一句‘那个Vongola Primo的血液实验成功了。’至于‘罚’之类的,我并不太清除是什么。只是听他们说话的时候感觉应该和Pongola Primo有关。”男孩在讲到彭格列有关事宜的时候说起了有些蹩脚的意大利文。

沢田纲吉点点头,紧皱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的迹象,但是察觉到两个孩子有些过于紧张,便打算先问问他们有关于火焰的事情。

“(英)你们是在那里学到火焰的?”

“(英)我和科尔原本和另外几个孩子是一直住在一起的,火焰,也是在那个地方学会该怎么召唤出来的。”面对询问,安娜莉亚回道。“(英)后来我们都离开了那个地方,然后我在几个教堂之间辗转了一段时间,然后在洛杉矶遇见了笹川先生。”

“(英)我是半个月前在费力克斯托的港口遇见西蒙先生的。西蒙先生的表那时候显示着下午14点34分,我不是很清楚时差的问题,但是一定在邮轮上呆了很长的时间。”没有等古里炎真开口解释,名为科尔的男孩这么说道,此时他还紧紧攥着安娜莉亚的手,似乎还不怎么想放开的样子。

“(英)费力克斯托?”狱寺隼人皱皱眉,道,“(英)据我所知你和安娜莉亚小姐都身无分文,如果一开始是生活在一起的,为什么我们会在英国和美国找到你们两个。”

“(英)因为我们躲进了船上的集装箱。我的那个集装箱”科尔毫不畏惧的回道,“(英)我们当初为了躲开他们,跑上了不同的船。我们从哪里跑出来后,发生了一次爆炸,是艾德搞出来的……当初莉亚跑到了一个蓝色的箱子里,在第三排第二个,我们当初为了不要被轻易找到所以躲得都比较远。”

狱寺隼人心里还是一阵起疑,却没有很快的提出反驳,他想等男孩先将自己的话说完。

“(英)那么,你们原本在什么地方?”沢田纲吉接过话茬。

“(英)我不清楚,我们一直被关在一个四面全都是铁皮的屋子里,大门上的锁上面全都是锈,但是可以开的开。屋顶的夹层那里有一扇窗户,没有玻璃,但是太高了,我们没办法从那里爬出去,挂了表,但是他们只过来换过两会电池,之后再停他们都没有管过。早中晚饭会有人给我们送过来。”

“(英)他们是怎么锻炼你们的死气之炎的?”

“(英)…………药。”科尔沉默了许久后,似乎在心理上挣扎了一番,有点不想说出这件事情。

“(英)药?”沢田纲吉皱了皱眉。

“(英)有注射的药有吃的药,每天五次,早饭前后,中午的时候,还有晚饭前后,剩余的时间都在做练习。”

“(英)他们叫你们怎么去战斗?”

“(英)不,只是教我们怎么放出火焰。”科尔答道,此时他难得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英)每次都会让我们放出大量的火焰,每次都非常疼。”

“……”沢田纲吉的双手微微握紧了一些,脸上似乎有些愠怒的样子,眼眸之中的光芒逐渐变得冷了下来,“(英)你还记得他们给你们注射的是什么吗?”

“(英)我不是很清楚,那个是蓝色的,每次20毫升,我记得我刚被关进去的时候……那个时候只有莉亚和艾德在里面……他们管那个叫T-2461。”身边的女孩突然松开了握着科尔的那只手,她抱紧了自己的胳臂,低下了头,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如果细看,男孩此时的状态也称不上太好,只是不至于那么惊慌失措罢了。

“(英)………………你们的那个实验所在什么地方。”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平淡了,其中蕴含的有些森冷的杀意让人头皮发麻,科尔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突然变得有些面目狰狞的教父突然没了什么平静回答的勇气。

他望向坐在一旁的古里炎真,红发的青年正死死地皱着眉,察觉到男孩的视线,他抬起头,轻缓的点了点。

“(英)我……我不是很清楚,他们从来不当着我们的面说话,和我们交流的那个人英语说得很奇怪,但我说不清楚他带着哪里的口音。”男孩鼓起勇气回道。

“(意)十代目……我感觉,这个小鬼说的有点太具体了。”狱寺隼人终于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意)狱寺君……”古里炎真听到狱寺隼人的猜忌后说道,“很抱歉打扰你的话,但是我想那孩子是不会记错的。”

“(意)哈?”狱寺隼人转过头,显得有些不满。

笹川了平将三个人的对话讲给了有些局促不安的两个孩子,没有想到男孩反而渐渐地没有紧张,反而像是自信似的笑了笑。

“(英)我当然不会记错了。”

“(英/意)为什么?”笹川了平在这边小声的问着男孩的时候,那一边的狱寺隼人也问向了古里炎真。

“(英)因为爱森说了,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任何东西的。”

“(意)因为那孩子有超忆症。”

沢田纲吉有些吃惊的望着那边笑着的少年,皱着眉思索了片刻之后,管狱寺隼人借来了对方一直用来记东西的本子,看着科尔,问道。

“那么,既然你对自己的记忆那么自信的话……”

“能告诉我那两个装着你和安娜莉亚小姐的集装箱上的号码吗?”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28 21:4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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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波·波维诺回到房间的时候,安常司也正捧着本大部头似的书在那边读,难得的没有吧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玩手机上面。

他挑挑眉,有些好奇的瞟了一眼。

《鸟类大全》。

“………………”这看的都是什么东西。蓝波·波维诺嘴角一抽,决定不再理会旁边这个自己本就不怎么感冒的家伙,以至于没有发现对方此时脸色一片惨白。

等到他消灭了自己带回来的最后两块乌贼饼的时候,发现安常司也已经放下了那本大部头,拿出自己的手机,玩着俄罗斯方块泄愤,按着按键的力道快到要把手机都搞坏了。

蓝波感觉自己越接触越搞不明白这位任务目标了,此时甚至感觉自己和老师提出来要和对方一个屋子都是一个错误,即使这算是帮老师解决了一个难题还在那里拉了一把好感度,但他可一点都不在乎那什么老师的观感。

扫了扫屋里的摆件,两张单人床,看起来都比较宽敞,一个挨墙摆置的悬空写字桌,矮小的沙发一尊,靠窗的床那一边摆着安常司也的行李箱,没有打开,应该是从里面拿了要用的东西之后又合上了。

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上放着报纸,头条写着什么‘稻叶商业百货欠债千万,被几家债主联合上门催债投诉’和‘沉睡的小五郎再破新案’翻了几页之后又是哪个女星和哪个男星搞在一起的花编新闻的新闻。

床正上方的天花板比刚进门的地方高尚那么一些,如果走到床的这一侧往外看就能发现通风口了。

每间房里都有配备一间卫生间,因为视角的原因,刚刚进门的时候应该都是看不见床这一侧的。

走到窗前,窗外正好被一栋高楼挡了个严严实实,听说烟火似乎是在那一侧举行的,看来待在房间里看烟花是行不通的啊。

抬了抬头,看着对面的高楼,突然发现了巧妙的一点,微微一惊,随后笑了笑,回头看了眼还在同俄罗斯方块做斗争的安常司也,暗自思索了片刻。

记得彭格列好像老是和狱寺那家伙说什么要去看烟花之类的吧?也有好久没有看过日本这边的烟花了,会有什么样的不同呢?

临行前,同安常司也打了声招呼后,蓝波·波维诺整了整自己那件常服——总是被人拿来笑话他为蠢牛的奶牛斑点衬衫,摆了摆手后向外走去。

看着蓝波·波维诺离去的背影,安常司也皱着眉想了片刻后,回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草籽为絮的枕头,之后靠了上去,伸出手犹豫再三后,翻开了那本《鸟类大全》。

“哇啊,果然视野超好的。”蓝波·波维诺站在卫宫时代酒店旁边那栋挡住了视线的高楼那里,站在靠近酒店的一边,另一侧腾空扶摇而上的烟花朵朵。

“真漂亮呐,是吧,潼沢小姐。”随着蓝波·波维诺落下的话音,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出现在了这栋破败大楼的楼顶,不过并不想蓝波一样站在楼房的边缘,对方走到了相对于他而言比较靠近中间的位置。

漆黑的墨发没有像白天那样被梳起来而是干净利落的束成了马尾,显得此时的女性更加的干脆利落,修长的两腿旁侧贴服着两把直刃的短刀,她朝着蓝波笑了笑,与白天那位礼仪小姐的笑容截然不同。

“没有想到连姓氏都被猜到了啊,那么,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少年。”女人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纤细的身形之下却蕴含着难以叫人忽视的力量,蓝波敢肯定,如果自己说出了不能令对方满意的答案,那两把兴许淬了毒的直刃一定会朝着自己的脖子招呼过来。

“我只是想邀请美丽的小姐一起看看烟花而已。”蓝波·波维诺说道,目光扫了眼依旧待在旅馆里看着那本大部头的安常司也,“而且我想潼沢组和我的目标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想多管闲事。”

听到蓝波的回答,被称为潼沢小姐的女人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放松警惕。

“我们的首领和卡文迪什家那个废柴是朋友。”

忍者小姐突然一愣,随后笑了笑,“那还真是有缘分呐。”随后对着蓝波·波维诺摆摆手,“顺带一提,你称呼我为阿姨才比较合适哦,潼沢理惠可是我的宝贝女儿。”随后,也不管蓝波·波维诺那有些崩溃的表情,翻身从楼顶一跃而下。

当然,在不久之后,蓝波·波维诺就深刻的意识到,让人不能够轻易相信其年龄的不只有忍者,还有演员这一光鲜亮丽的角色。

被这一打岔,想着自己一直在称呼一位将近六十岁的女性为小姐,一时间没了太多观赏烟花的心思,他回过头,瞥见酒店的窗户,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

“…………”

虽然他并不是很想管忍者小姐的闲事,不过看来这一次的大阪之行,就算不去干涉别人,也不会无聊了……

“啊啊,结果到最后艾尔德那家伙还是没有来啊。”世良真纯抻了个懒腰,这么说道,众人受伤人手一杯听装的抹茶,还冒着热气,看样子是从方才的集市上买的。

长山惠子手里还有一袋金鱼,里面不止装了一尾,游鱼在水中不停地游动,看起来分外的漂亮,从一旁的幕常要的表情上来看,那应该是他的手笔。

“说起来幕常君捞金鱼还真是厉害呐。”毛利兰看着鱼儿欢快的样子说道。

江户川柯南及时的将自己钓上来的水球拿出来显摆,吸引了女孩们的注意力,当然,这同样换来了灰原哀的嘲讽,和少年侦探团另两位男孩子的不满。

所以说柯南……和一个有着女朋友的人挣关注有什么意思呢?

等到几人回道酒店的时候正巧碰见蓝波从外面回来开自己房间的门,互相打了声招呼后,便各自走到了自己的门前。

幕常要刷卡后退开门,意外的发现门里的链子被挂了起来。

“啊啊,真是的,喂喂老爸,开门啦。”幕常要敲着门,身后的长山惠子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小点声,不要打扰其他人休息。

男孩不在意的笑了笑,有些不以为意。

长山惠子皱皱眉,想说去问问酒店的管理人员过来开门,幕常要沉默了片刻后,又敲了两下后,便妥协了。

似乎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世良真纯和毛利兰等人走了过来,而等到走进之后,世良真纯把门微微打开了一些,里面还是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

“喂,伯父,还醒着吗?喂。”

几个人连翻叫了一阵都不起作用,最后幕常要似乎像是有些不耐烦似的撞了几下看起来还算结实的门。

“啊,真是的,老爸你到底睡得多死啊。”门最终还是被撞开了,安常司也打开了靠近门这一边的灯,其余的几人看着幕常要用着有些粗暴的方法将门打开,想说点什么,最后都被对方一句我会赔的给怼了回去。

正当众人打算转身回屋之时,尖叫声突然传入耳畔,世良真纯和江户川柯南首先反应了过来,冲入门去,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幕常腾三被人拿着像是用钓鱼线编成的绳子勒住了脖子,一根足有手臂那么长的长钉刺入胸膛,面部狰狞惨白,就好像是步入了地狱。

血液迸溅而出,流落在床上和地上,整个场景看起来阴森可怖。

两位经常遇到这种情况的侦探快速的处理好了有些慌乱的状况的状况。

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人群之中的蓝波看着忙里忙外的两个人,微微眯了眯眼睛,当看到江户川柯南用手伸向尸体那被勒出鲜血的脖颈处确认对方已死亡之时,眼底的愠色更甚。

‘哇诶诶,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厉害的吗?’这么想着,瞥见一旁有些发抖的另三个孩子转移回了视线。

看来自己当年的表现还不算太差的样子,不过这么小处理这种场面就这么熟练,家长是有多心大才会叫这种东西……

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这么想着,稍微有点口干舌燥了,一整天除了面包布丁几颗糖果之外就只吃了两块乌贼饼。肚子有点饿了,还有点想抽烟……

要是彭格列知道自己被狱寺带着开始有了不良习惯的话,估计会中止掉训练计划吧。

蓝波·波维诺此时却突然像神游了一样不在关注现场的变化了,不过他想了想又想起来狱寺隼人早在几年前沢田纲吉劝诫过一次之后就把抽烟的次数给严格控制住了……

看来要是以后被发现了要换了理由啊……

虽然一定会被察觉到说谎了的。

-

风尘仆仆的旅人双脚踏在陆地之上,夕阳早已洋洋洒洒的挥手告别天迹,星星点点散落在漆黑的天空之中,就好像砂糖遍布在一片广阔无垠的黑色丝绸上一样高雅。

今晚的天似乎格外晴朗了些,入眼之处没有半朵云彩,徒留银河孤零零的占据天空,连带着月亮也不知道被云朵裹挟到什么地方去了。

皮鞋踩在教堂的大理石砖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年轻的修女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她仁慈的主面前一遍又一遍的祷告。祈祷着孩子们能够茁壮的成长,祈祷着居民们能够每日欢笑,祈祷着人人的罪孽能够得到宽恕,祈祷着主能够看向这世间。

男人,不应该说是少年,他走到修女身后,略显单薄的上身只穿着一件驼色的衬衫。独属西方人种的金发在透过彩窗玻璃照耀而过的月光下没有白天那么耀眼璀璨,没有彻底长开的五官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像是浸着光出行的天使的脸蛋般美好无暇。

对于东方的教堂来说,有这样来自西方的不速之客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信奉主的信仰是从那边流传过来的。

祷告结束的修女礼貌的的向着少年展露出一个像是安抚的微笑,少年以微笑作为回应。

赤橙的眼眸望着主的雕像,他垂下头,祈祷着父的宽恕。

“父神是仁慈的,他一定会饶恕你的罪过的。”修女这样劝解道,少年每天都会来到这里进行祈祷,不声不响然后在悄悄离去,如同天使一般的样貌以及春风和煦般的微笑很容易的便给修女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

听罢,祈祷完毕少年转过头冲着修女笑了笑,修女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但她肯定那一定是能堪比吟唱颂歌中安琪儿歌声的声音。

少年戴上了自己那在现在社会上来讲有些过时的礼帽,遮盖住过于引人注目的金发,却意外地合适。他转过身离开教堂,看着他的背影,修女不知为何产生了那孩子不会再回到这里的想法。

而女人的预感一向是很准的。

“果然,也不在这里吗?”离开教堂后不久,少年低垂着头,轻声说道,语调中似乎有些失落的成分。如果修女听到这声音一定会感到难以置信,有着安琪儿般面庞的少年的嗓音是如同父神一般令人信服的威严。

然后少年穿上了搭在手上的黑色风衣,融入一片夜色之中,他要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了。

寻找什么东西。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09-28 22:09:00 +0800 CST  
家教+柯南 罪与责 06(上)

深夜吞没了伫立在繁华之中的大阪,当点点繁星点缀在夜空之时,城市的喧嚣渐渐远去了。风儿狂卷着残留在街上的旅人们的衣角,有的甚至还灌进了他们的衣口领口,就仿佛催促迷途的人们赶紧回家。

而坐落于大阪西城区的卫宫时代酒店此时却褪去了往日里的寂静,堕入了难得的喧闹当中,警铃响起,声音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红与蓝交相呼应的警示灯将那触目惊心的闪光投射在这片曾几何时还是那么寂静的土地上。

为了不影响周围本就不适应现代高速发展地钉子户们,原本例行会嗡嗡作响的警铃声被减小了,以至于直到警署的人到达现场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然而熟悉了寂静的居民们大多都打开了灯,趴在窗台处看着热闹,当然,这些自然不在警方的控制范围内了。

负责此次案子的警官顶着一张国字脸,右眉之上还挂着显眼的刀疤,严肃的表情使整张本就看起来显得很有威严的面庞更加的肃穆。看到熟人,江户川柯南心下一松,未等自己说出口,便听见一旁的毛利兰有些诧异的唤了句“大泷警部!”

刚刚双手合十做完例行的简要无声祷告正给自己套着白手套的大泷悟郎闻声一愣,他转过头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的毛利兰等人,哈哈的打了两声招呼之后又回归了之前保持着的状态。警署的工作人员用着棉球擦拭着地上的血液样本,而大泷悟郎走上前去端详死者的面容。

一旁的伪小孩真侦探江户川柯南君则跑到一旁去搜集线索去了。

“诶?”世良真纯突然就像是疑惑似的出了一声,她蹲下身来,隔着自己带着的手帕擦了两下地摊上的灰尘。

地摊上突兀的呈现出像是灰尘一样的东西,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打扫不当的原因,但是从一旁的打扫时间表来看,上一次的打扫时间是在七点左右,正好是他们去参加焰火晚会的时间。

就算因为门被反锁而无法打开,也会在早上众人未入住的间隔时期进行打扫的,这么显眼的灰尘明显有些突兀。

茶几上是一听喝了一半的黑加仑果汁,一旁放着一张搓成了球的手纸,看起来似乎是用来擦拭那些不小心被洒在桌子上的果汁的。警方从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一盒药来,不过里面的药是一格装着一颗的,看起来还没有被食用过。

整个屋子里除了尸体之外,从表现上看起来似乎只有那些灰尘看起来有些可疑。

‘嗯?’江户川柯南目光停留在地毯上停留的细小而透明的线条,和绑在死者脖子上的似乎是同一种钓鱼线。是当初绑住脖子使其窒息时落下来的吗?但是看起来又并不想,鱼线所在的位置与死者的位置距离很遥远,明显不是从一捆绳子上落下来的。

还未等他再去细细查看,一旁的警员走上前,示意两个人该去做笔录了,而在警员身旁的,是刚刚做完笔录的长山惠子和幕常要。

大泷悟郎走到尸体旁,询问检查尸体的法医部人士,对方瞅了瞅幕常腾三的样子地下声用不大的声音超大泷悟郎解释,随后经过幕常要和大泷悟郎的应允后,剪刀剪开了掩盖着伤口的浴衣。

掩盖在被鲜血染成一片暗红的浴衣之下伤口暴露在人们的视线当中,鲜血与伤口处的肉难免有些血肉模糊了,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的味道传入鼻腔,被警官拦住了视线而等在外面的毛利兰等人闻到了味道,不由的用手捂住口鼻。

只是毛利兰有些担心的望向屋内,而灰原哀却像是对气味没有反应一样转过头,借着身高的优势看向因为视角问题而看不见主要现场的房间内,当然她的位置还是未能看见死者凄惨的死状,于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人有些多而不免有些嘈杂,人与人之间交谈的声音又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围观。此时刚过九点,除了某些生物钟特别规律而且习惯于早睡的人之外,大部分人还远没有到进入梦乡的时间。

安常司也惨白着脸走出房门,像是想要喘口气的样子,瞥见这边围坐一圈的人群,斟酌了片刻后走上前来,要是被人看见,估计会被认作是那种大晚上没什么事做既不想玩手机又不想早早回到床上睡觉的学生也说不定。

看着挤进人群的人,蓝波·波维诺显得有些诧异,本以为对方并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类型。而安常司也似乎察觉到了人的视线,偏过头发现是蓝波·波维诺之后,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像是尴尬时的殷红色,他朝着蓝波颔首示意之后偏过脸去看向案发现场,目光有些琢磨不定的辗转了片刻,像是在找什么人。

“诶?安常君?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啊。”众人身后突然出现谁有些爽朗的笑声,这种感觉放在命案现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蓝波甚至能想象到死者家属——那个有些脾气不太好的幕常要,如果听到后一定会撸起袖子和这位中年人打一架。

安常司也像是有些高兴似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对众人来讲显得非常陌生的表情——尊敬中带着有些崇拜的神色,就像是学校足球队里的新部员看向正选队员时的神色。这与平时显得有些闷闷的又有些不近人情的样子完全大相径庭。

好吧,看来这就是他想要找的人了。

来人拉起警戒线进到圈内,看着走上前来想要将他赶出去的警员,从衣服里拿出警官证后,收到了对方的注目礼。

“安常君也进来吧,总感觉你会提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建议。”宗藤千崎说道,不顾警员们有些不满的眼神把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内圈的安常司也拉近了警戒线内。

“上次石井街的事还真是谢谢啊,要不是你帮忙我还真找不着人。”宗藤千崎寒暄了两三句之后和他说道。

“不,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安常司也说道,说话途中下意识的扫了站在一旁发呆的蓝波一眼,此时他和世良真纯刚做完笔录回到这附近,在不远处做笔录的是毛利兰和长山惠子,因此刚才宗藤千崎的问话估计是被听了去了,不免显得有点窘迫。

石井街吗?蓝波皱皱眉,那正好是上次对方偸自己钱包的地方,难不成那次偷盗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他这么想着,面上却一直再和世良真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到没什么话题了之后,男孩子气的女孩再一次一头扎进房间里研究案子去了。

宗藤千崎走进了房间内,看着死者双手合十低下头做了个简要的无声祷告,然后带上了随身携带的白手套,和在屋内的大泷悟郎打了声招呼。

出于任务目标好死不死的也跟进去的原因,蓝波有点无奈的走进了房间。负责监视尸体的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法医,与柯南等人有过几面之缘却并没有互相告知过名字,似乎是近畿大学的毕业生,担任大阪府的法医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其他警员们抓紧时间搜查线索,以此来搜寻杀害了幕常腾三的凶手。

“话说,柯南,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世良真纯捏了捏鼻子以杜绝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探过身去看了看尸体,然后问道,“明明味道这么刺鼻,我们当初在门外却没闻到。”

这倒确实是一疑点。伪小学生君点点头认同了女高中生侦探的想法,屋子里线索不多,留在茶几上的那听黑加仑果汁也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凶器应该就是扎入死者心脏的那根长钉没错了。

等到老法医站起身,看到来到这里的宗藤千崎挑了挑眉,他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看向了一旁,“先不和我们亲爱的执法顾问叙旧了,先谈谈死者吧。全身只有一处致命伤,就是在这里。”

老法医说着指了指死者的胸口,位于左胸处,贯穿了人体最主要的供血装置。“至于凶器你们也知道了,就是那根钉子。但其实很奇怪的是……这些血并没有溅出来多久。”

大泷悟郎皱了皱眉,继续问道:“推定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死后的尸僵还没有遍及全身,从尸斑和角膜的混浊程度来看,最长不超过4个小时,具体的只能看解剖了。”老法医这么说着,全然不顾坐在一旁对自己怒目相视的死者家属。

大泷悟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显示着晚上9点08分,要是按照老法医所说的来讲的话,那么死亡时间应该在整5点左右。

“那么,马上送去解剖吧。”宗藤千崎提议道,老法医听后赞赏的点了点头,同时看向了大泷悟郎。和幕常要进行了简要的交代后,法医科的人前来将尸体带走了。

“……如果我们当初再注意一些的话,就不会……”坐在幕常要一旁的长山惠子突然出声,女孩的眼眶看起来红红的,她抽了抽鼻子,伸出手抚摸身侧男友的脊背,想要以此来安慰看起来情绪更加失控些的男友。

幕常要皱着眉,盯着墙上的挂钟,像是想将它盯出一个动似的,最后他叹了口气,垂下头去。

“不是吧。”听到死亡时间的世良真纯难以置信的感慨了一句,面对有些疑惑的大泷悟郎解释道,“我们当初还没有从酒店离开。”

“哦?”大泷悟郎有些诧异,“啊,我记得这附近的烟火大会是在六点钟。”

“是的,我们5点半左右才在一楼集合,当初长山同学和幕常同学和我们一起坐的电梯。”面对这样的回复,大泷悟郎抵着下巴,想了想道,“幕常君是和父亲住在一间吧?”

“是的。”平时里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有些疲惫的说道,“我四点多的时候就去惠子他们房间了,中间和惠子回房间给老爸送了杯果汁,啊,就是茶几上那听。”幕常要指了指茶几上的黑加仑果汁罐。

大泷悟郎点点头,算是了解情况了。

酒店的经理田中赤郎姗姗来迟,不过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恐慌,不知是不是自己经营的酒店出现了杀人案的原因。

在听到询问之后,田中赤郎拿出手帕擦了擦看起来并不存在的浮汗,朝着警方说了一大堆之后,总算是透漏了些有用的讯息。

“啊,我们有酒店走廊的监控。”

于是警员们一窝蜂的跑去了监控室,当然,还夹带上了一定会前去‘凑热闹’的江户川柯南和世良真纯。身为执法顾问的宗藤千崎也跟了上去,而安常司也正式化成了跟屁虫的跟了上去,这令蓝波不由得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往过追。

因此,再加上兴许是怀着想要早日抓到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的心理的幕常要和应该是担心男友因为愤怒做出什么傻事的长山惠子,跑去监控室的人可谓是能够用一群来形容。



“叔叔你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其他进这个房间的方法吗?比如,那个排风口呢?”

听到江户川柯南的疑问,大泷悟郎立刻反应了过来,进行了询问,出乎意料的是,田中赤郎很肯定的否决了。

“那是不可能的,排风口的构造因为比较科学所以我们在装修的时候我们没有进行重修。”田中赤郎说完清了清嗓子,“而且,那个排风口的构造和迷宫一样,虽然是能够使人钻进去的大小,但基本爬到里面就会完全不知方向的迷路的。”

大泷悟郎点点头,而此时的世良真纯则同江户川柯南一起回到房间内部,再一次进行搜查。

幕常要此时有些口干舌燥了,从长山惠子那里接过矿泉水之后给自己灌了一口。

“诶?大哥哥的手链好漂亮啊。”吉田步美突然开口说道,几个真·孩子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像是银制的手链,间或陪着几根洁白的羽毛形纹饰,夹在那之间的铃铛叮当作响。

“啊,谢谢。”幕常要此时有些疲惫,更像是疲于应对似的回了句。灰原哀看着显得有些颓废的男孩不由得感慨,失去父亲的影响对于人来讲看来是极大地。

幕常腾三的手机通讯与相册里没有任何线索,值得一提的是,这位接近老年的中年人的手机相谱里堆满了山口百惠和樱田淳子的照片,联想起对方的年龄,这倒也不是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

不过看到了樱田淳子的照片之后,江户川柯南才惊觉自己为什么在之前感觉长山惠子那么眼熟了,因为这位有些温润儒雅的女孩眉眼之间总和那位风靡一代的偶像有几分相似。

该怎么说,不愧是父子所以喜欢的类型都是一样的?联想到幕常腾三手机里那数量比重严重不平衡的樱田淳子与山口百惠的照片,江户川柯南这么想到。

又过了一阵,联想这地上的鱼线和灰尘,作案手法渐渐的浮上了水面,再加上那一开始没有的恶臭,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了。在之后,就是想一想凶手到底是谁的问题了。

然而此时,门外的刑警却传来了法医科的消息。

“什么?!”看着从法医那里传来的鉴定消息,大泷悟郎失声惊叫道。

从死因鉴定那有些学术类的声明处进行精简提炼之后,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了。死者死于严重低血糖之后而引起的昏迷休克致死。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10-24 11:20:00 +0800 CST  

然而结果却是另众人失望的,视频中显示,从两点多钟幕常要同其父亲以及长山惠子回到酒店之后两位孩子又离开,再到四点多两个孩子回来给父亲送东西的时候都能看得到,此时的幕常腾三活的好好的,在两人送完果汁离开之后,中年人甚至还挥舞着胳膊从房间里出来朝着两人吆喝着什么。

再然后门被关住了,而真正令人感到诧异的是,直到众人看完烟火晚会回到酒店之前,都没有去打开这扇门。

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大泷悟郎转过头问饭店的经理有没有什么其他可以进入房间的方法。

田中赤郎歪过头想了片刻之后说道,“啊,对了,那个屋子的外面有负责维修排水管的外装梯。”

“什么?!”

众人又马上赶回房间去看,窗户没有上锁,很轻易的就被拉开了,从窗户里面往外看,很容易就能够看到那种一般的楼房往往会安置在最高几层外的外界梯,离窗户很近,只有半个手臂的距离,是从地面直接延伸到楼顶的。

“外面没有监控摄像头吗?”

“没有,因为那个梯子是这栋楼还没有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架好的,看起来有些危险撑不住重量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管它。”田中赤郎有些窘迫的说道,“而且这个梯子原本设计在这边就有很好的装饰作用,所以也没打算拆。”

趁着大泷悟郎有些懊恼的时候,江户川柯南走上前,拉了拉田中赤郎的裤腿。

“啊,小朋友,有什么事吗?”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显得有些懦弱猥琐还凶神恶煞似的田中赤郎意外的比较喜欢小孩子,虽然对于孩子闯入作案现场的事情有些不解与不满,他还是蹲下身,尽量用不那么忐忑的语气朝孩子问话。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10-24 11:2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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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羽宫家的少主母是不打算将那一情报卖给我了?”男人垂下头,阴影掩盖住眉目间隐藏着的一丝狠厉,坐在他对面的女性却没有多说什么话,微微点点头,视若无睹的在对方身后的手下拿在手里的枪的瞄准之下站起身来。

“我只是来为少主母传话的,鉴于安寨家主没有给出足以让我们提供出这一讯息的代价,我们便没有将信息给予你们的必要。而且,同为速水七家,少夫人给予你们的价码已经足够低了。”

“……你们的少主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我是知道的。”女性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笑了笑,“但是少主在入狱之前曾经交代过我们羽宫家的事全都交由少主母代理,先不提前家长和前主母,就算是二少主在羽宫家也没有能够否决少主母决定的权力。”

“而且关于以前黑手党教父的信息,安宅家前几代家长中确实有向我们购买,但是您也许忘了一点,现代黑手党教父与我们的大家长可是交好的,也希望您不要做出什么太过无礼的举动为好。”

“……”面对男人有些阴沉的面庞,女性讪然一笑,掩埋住眼瞳中的一丝不屑,又道,
“安宅家主应该知道现在处于什么时期那么我就不多说了,如果这个时候家族之间闹出什么不和谐的事情的话,我想大家长也不会轻易饶过我们的吧。”

说罢,便顶着那越加阴狠的视线走出房门。

房间内的男人目送着女人走出房门,狠狠地将茶几上的水杯扔在了木制的地板上。身后的部下走上前来像是想要安抚的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止住了。

男人撩了一把头发,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瓶朗姆,放置在茶几之上,示意站在一旁的手下坐在对面,然后便起开瓶塞,为自己与对方都到上了一杯。

接着醇厚的酒香望向窗外圆的皎洁的明月,道,“七家会谈之后……”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坐于对面的手下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10-24 11:22:00 +0800 CST  
我服了,为什么第六章后半部分怎么也发不出来啊啊啊啊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10-24 11:23:00 +0800 CST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10-24 11:30:00 +0800 CST  
家教+柯南 罪与责 第七杀

长山惠子站在一旁不停地摩擦着双手,咬紧了下唇之后目光下意识的望向酒店的房间里都铺上了的廉价地毯,虽然开着空调却还是感觉手脚冰凉。

目光最后扫过瘫坐在那里的蓝波·波维诺然后停留在站在自己斜前方的男孩身上,此时对方的动作看起来有点像是驼背了一样,因为是后方所以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虽然可以很自然的认为同伴的推理是胡说八道,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之感,在手足无措之后她望向了幕常要。

视线中完全没有所谓质疑的神色,然后他听着同班的青年做出了自己的推测。

关于将铁钉刺入尸体的做法,警方通过青年的陈述将用作铁钉替代品的笤帚把用钓鱼线固定了起来,‘扳机’则固定在了房间的第二道锁上。

“所以!”世良真纯看到完整的布置之后装作恍然大悟那样说道,“当门被打开的时候这个机关就会发动……”

“然后幕常先生的尸体就会呈现出一开始那样情景了,这也是一开始我们在外面没有闻到血腥味的原因。”

“但是,从法医的鉴定书上能看出来死者的死因并不是利器伤害致死吧。”长山惠子说道,但是语气中的平静可能连她本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而且,就算要君是第一个将门打开的人,也是触动了‘扳机’的那一位,但是,是谁布置了这一机关暂且还不为人知不是吗?”

面对被认定是凶手的女友的辩护,‘蓝波’应付的游刃有余。

“没错,确实如此,因为关于幕常同学布置这一切的证据是要放到之后再说的。”

“我说要阐述的,是他利用父亲的病症这一点,将死者的死亡掩盖上意外死亡这一层面纱的罪行。”

幕常要转过头望向坐在墙边的青年,目光淡淡的扫了旁边一眼,没有说什么。

接着伪·艾尔德or蓝波·真·柯南or工藤新一的名侦探君开始了例常的犯罪还原描述。首先在解散之后,幕常父子与长山惠子游玩期间并没有尝试任何食品类的东西,这便导致了幕常藤三的低血糖症状,于是在用一小份天妇罗垫肚子之后三人回到酒店里,点了尼基罗草为主的餐点。

而这正好是遮掩的作案手法的工具。

“致死的工具,正是一直被我们排除在外的一件物品,没错,正是口服的胰岛素药剂。”

“诶?”大泷悟郎一楞,从一旁的调查员手里接过放置着药片的小盒,“可是这其中的药片全都在格子里啊。”

“安宅制药或者大部分的药品制造厂对于实验中的药品都会编辑代码的。”宗藤千崎突然插话,拿过药盒将其打开之后拿出了其中一片,向大泷悟郎展示,只见上面标注着IE-3的文字。

“因为大部分人在吃药的时候都不会关注所以就被钻了空子吧。”这么说着,拿出一旁的另外一颗,而这一颗上则标注着IE-4的字样。“因为实验类药物,对于制药公司来讲下属进行试验之后都会归还给公司,因此这种出现两期不同的药品混杂在一起的状况并不多见。”

“所以……”

“没错,药品被替换了。”江户川柯南接过了话茬,从幕常先生摆放在一边的报告书也能够看出,第四期的研制正是因为三期对于激素分泌的刺激太过激烈了才会进行的,而药品的主要成分来源我想大家已经从幕常同学那里知道了。

“就是尼基罗草,因此就算没有被完全吸收转化,残留的成分也可以被当做是晚饭的残留成分。”

“……但是,也许药片只是一个踏板吧。”安常司也此时也插入了讨论当中,宗藤千崎转过头,看着少年的样子点点头。

兴许是得到了鼓励,安常司也继续说道,“对于尸体内过多胰岛素的残留,为了解释这一症状医生们大多会归结于死者生前才刚刚注射完胰岛素的原因。”

“不过,我想,也许是药片先行中和了人体内未消化的食物与饮料带来的糖,而注射性胰岛素再令胰岛素含量飙升之后造成的低血糖,也未尝不可不是吗?”

“没错正是如此。”江户川柯南表示了赞同,“而药片也正是混杂在了一开始要中和的物体中才成功被幕常先生所食用的。”

“难不成……是果汁吗?”世良真纯想了片刻之后回道。

“没错,正是黑加仑果汁,在日常中打完了胰岛素喝了果汁之后去上床睡觉的幕常先生估计也没有预料到这一次是没有办法醒来的长眠吧,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听有问题的果汁此时应该正在酒店的某一个垃圾桶内吧。”

“酒店的正常垃圾处理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半和早上八点,现在这两个时间可还都没到呢。”

“可是能够这么做的不是还有别人吗?”宗藤千崎微微皱皱眉提出疑问,“据我所知那种果汁可不是只有一个人才有的?”

“确实如此,但是能够将这里营造成密室的却只有幕常同学一个人而已。”

“什么?”

“因为幕常同学在这个酒店里本身就有一条其他人无法选择的道路,而因为田中经理的话我们都忽略掉了。”

“!”世良真纯这时候突然抬头望向了接近于天花板的地方,“你是说通风口?”

“没错,那个通风口对于其他人来讲确实是如同迷宫一般的存在,但是对于幕常君的话估计只能算是得心应手的吧?”

“我说的没错吧?幕常同学?”

幕常要看着蓝波在的方向眨了眨眼睛,道,“因为惠子曾经说过的,我曾经在这里玩的经历吗?”

“证据还是很不足的,侦探同学。”幕常要这么说着,视线下意识扫过在场的几人,最后回到了蓝波波维诺身上,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之后,说道,“但是,我已经有点乏了。”

于是,从浴袍里拿出来的东西被扔在了地上,沾上了血迹的缺了一粒药品的药盒以及被扭作一团以减少体积的罐子。

“难道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大泷悟郎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怎么?难道说的还不够明显吗?”幕常要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户川柯南只感觉这人整个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之前还能称之为有些阳光的话此时只能用彻骨的淡漠来表示。

而且还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可是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那不是你的父亲吗?”似乎对于青年的转变与完全无所谓的话语无法理解,宗藤千崎紧皱着眉头说道。

“哈?您是不是搞错了啊?”幕常要这么说着笑了笑,伸出手比了个数字三的手势“杀手,作案手法以及作案动机,要搞清楚这一切的应该是你们吧,此时就这么直接的直接询问就想得到些什么是因为狂妄吗?”

他这么说着,看着大泷悟郎在调查员那里得到肯定之后,阴沉着脸走过来的样子突然像是疯癫一样地笑了起来,“喂喂,居然那么厉害的话就来看看吧,我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啊!”

“这可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啊!”

“侦探君。”说罢狠狠的刮了某人的藏身之所一眼,回过头望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长山惠子,无谓似的笑了笑。

在这之后,为了避免是幕常要对于真实犯人做出包庇的可能——即使这种可能几乎接近于零——警方按照幕常要在全盘供述之后所提供的一些细节进行了一些搜查,最后在一些关键的地方,例如通风口中,发现了当事人的指纹。

而直到将‘犯人’押走之后众人才堪堪回神,毛利兰有些担忧的走到长山惠子身旁,铃木园子自然也走了过来,两个人担心的望着有些面色惨白的女孩。

女孩低着头轻轻地摇了摇,而后微微颔首,注视着蓝波·波维诺所在的方向,像是斟酌了些话语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话语,最后她朝着两个人抱歉的笑了笑,是那种能够明显能够嗅得到公式化意味的笑意。

“对不起,能让我一个人待一待吗?”女孩们自然无法说出否认的话,当然就算他们提出什么建议长山惠子估计也会视若无睹,她微微躬身,然后直起腰来走出了房间。

最后蓝波·波维诺转醒,看着朝自己递出手的世良真纯也伸出了手。站起身来环顾了一周,视线在与安常司也相谈甚欢的宗藤千崎身上停顿了那么一瞬之后,便与世良真纯攀谈了起来。

“没想到你挺厉害了啊,虽说这次案件完结的挺蹊跷的。”世良真纯说道,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是由犯人本人提供的,无论怎么想都有点诡异。

藏在一侧的江户川柯南明显感觉更甚,不单单是因为这次案件的草草收尾和充斥在各种地方违和感更是因为对方最后看过来的那一眼。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蓝波说过多的东西,以这仅仅几天的观察看来,对方是一位秉持着避世主义观点的角色,虽然并不严重但是光是这点估计对方也会尽可能的规避麻烦,因此也不会主动去做一些在他看来会惹麻烦上身的事情——例如说什么案件不是自己破的之类的话。

因为出了性质相当恶劣的杀人案,校方不得不终止了这次出游,隔天早上众人便踏上了回程的旅途,安常司也因为宗藤千崎的原因决定先行离开,老师们在了解事情经过并核实了宗藤千崎的身份确认气质的信任后也就同意了,同时在从宗藤千崎处了解到安常司也的母亲在不久前于工作中毙命的事情后不由得对安常司也的态度稍有改观。

不说别的这一次的安常司也本人倒是令铃木园子等人稍微改变了一些对于他的看法,毕竟在推理案件中跟上思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使只是提出了一些小小的事情但是可见他的脑子也是相当灵光的。

于是顶着‘推理女王’的虚伪头衔的铃木园子打算在过两天拎上‘侦探’蓝波君和不合群的安常司也一起去铃木公司新开的世纪游乐园去玩一趟——当然,主要目的是邀请毛利兰,其余人只是顺带的。

蓝波打了几声哈哈立刻便被铃木园子不满的抱怨了起来,在这样有些欢乐的环境下原本一直心事重重的江户川柯南也不由得心情好上了那么一些,看着一旁的真小孩三人组又在说什么无聊的从阿笠博士那里听来的冷笑话,无奈的苦笑一声被迫加入了讨论。

毛利兰在一旁安抚起好友,却不由得担心起先行离开的长山惠子。再回到学校之后可以再去沟通沟通吧,希望那个女孩不会受太大的打击才好。


楼主 洛米条  发布于 2017-11-16 19:51:00 +0800 CST  

楼主:洛米条

字数:48226

发表时间:2017-09-18 16:1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04 15:45:3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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