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蚀月·上弦月(23R,威冲激H有,隐双神,冲神,完结版)

推开门,冲田正擦圌拭着那刀。微微躬身,只穿了衬衫和长裤,卷起袖管露圌出半截骨节明显的小臂。脸色恢复了缺少血色的白。“谢谢你给我拿来这些。”他轻轻圌抚圌摸刀身,“这把刀对我很重要。” “那个人就不重要了吗?”
“。。。。。。”
阿伏兔拉开门,“那个人对团长很重要。”
“好了,该走了。”


神威慢慢走近厨房的时候见到只穿了衬衫的冲田,那人正疑惑地打量这个宽敞得可怕,而且空荡荡的厨房。白色的衬衫隐隐透出没有洗净的污渍,里面是空荡荡的瘦。神威弯起嘴角,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冲田:“总悟君~”怀里的身圌体先是僵硬,然后放松,神威笑嘻嘻的凑过去,“你饿了么?”甜圌蜜如情人间的低语,“我特地拿了好东西来呢。”热烈如爱人间的讨好。 “砰!”神威把冲田压在冰凉的台面上。清洗蔬菜的水滴残留,打湿衬衫印出皮肤的颜色。神威很快扯下了冲田的腰带,在冲田身上胡乱圌摸索,“我可是很迫不及待的呐。总,悟,君。”冲田第一个反应是挣扎,在自己打消这个念头前,一个坚圌硬冰凉的细物已抵在了胸口。“嗤。”衬衫已划开一个大口,随后皮肤上显现出一道红痕,上面慢慢渗出了细小的一排血珠。
“果然很锋利呢这个。”神威见到血,不由自主地兴圌奋起来,“告诉你,这个台子是取鲜肉专用的哦~所以呢,会有这种装置。”神威揿下圌台子侧面的某个按钮,利索地抓圌住天花板放下的绳索结结实实捆绑了冲田的双手,将两手高高吊起。神威绕道侧面,分开冲田的膝盖,左右脚踝牢牢拷在了两侧的固定装置,脆弱完全暴圌露在外。破碎的衬衫挂在冲田身上,染上点点红色,高挂的上身让冲田在光亮的台子不停晃动。
“牲口不该发出难听的叫圌声。”神威拾起抹布塞了冲田满嘴,顺手捏住冲田胸口淡褐色的两点,用指尖揉圌搓。“唔唔。。。”冲田使不上力,唾液从缝隙里淌出来,浓烈的动物油脂味。眼睁睁地看神威把其中一颗突起揉圌搓得发红发肿,牵扯体圌内的神圌经敏圌感的刺痛。
“还是红一点会比较好看吧?”神威一手固定乳圌首的位置,另一手点着刀尖在很近的位置虚晃两圈,冲田却有已被割伤的错觉。银白的刀口飞快的切过小小的突起,一滴鲜艳的血珠迅速冒出,颤巍巍地在顶端变大,在到达极限的瞬间快速滚落在胸口留下一道红线。
“确实很漂亮对吧?”神威又在上面留下了好几道伤口,深浅不一的交错划痕装饰淤青,血痕相互汇合分离,最终滴滴答答落在台面上打出艳圌丽的花。神威一把揽过冲田的腰,吸圌吮起来。滋滋的声音刺痛冲田的耳膜,伤口被灵巧温热的舌圌头翻起。轻微的疼转化成痒,使人上瘾。“不错的味道。”神威贴在他胸口抬起头,故意色圌情地舔圌净嘴角的血珠。厨房明亮的灯光下,澄空的眼眸晃动光泽,白圌皙的皮肤和粉红的发色相衬,鼓鼓的可爱脸颊看不出年龄。冲田发怔,呆呆的看着神威,绯红的眼睛浸出软圌软的思念。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神威心头腾地升起无名火,反手给了冲田一记耳括。随后回身从别处拿出一个袋子。冲田紧张起来,预感告诉他——不仅仅是预感——这是用在“那里”的。但是当神威把袋子里的活物提出来的时候,冲田还是哆嗦了一下。那是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耳朵捏在神威手中,四肢在半空不停地扑腾。冲田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和这只兔子惊人相似。“可爱吧?”神威坐上台子,冲田可以感到神威的视线冰冷地扫过双圌腿圌间大开的部位,毛圌骨圌悚圌然。
“放心吧,肯定放得进去的。”
神威微笑,伸手过去,发现了冲田颤圌抖不停的双圌腿,“别怕阿。”他抓圌住冲田的大圌腿内圌侧,抚圌摸过去,先用指尖触圌碰冲田毫无防护的脆弱入口。它紧紧闭着,可怜的退避手指的试探。
“我会帮你的。”神威拿过边上的勺子,挖了一大勺黄油,又过了一遍菜油,抵着冲田的入口就刺了进去。“唔——!!”冲田挣扎,被神威牢牢捉住大圌腿,拉往相反的方向,金属汤匙尽数没入其中,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台面上出现一小滩血泊。神威用手指慢慢把最外面的一截推进去。
“唔。。。呜呜——”堵在喉间的叫喊变成呜咽,冲田疼得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呀,全部进去了,怎么办呐。”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2:58:00 +0800 CST  
“我帮你拿出来吧。”神威大方的提出建议,且不等回答已把手指捅圌入可怜的入口,一边深入一边撑开内圌壁,可以看到殷圌红的血液混合肠液,汤匙一端浅浅浸泡其中。神威握住汤匙,半个拳头被冲田的身圌体吞没,看起来诡异极了。不仅如此,他还转动手腕,让汤匙在里面360°旋转几周。直到半凝固状态的黄油被肠道蠕圌动着排圌泄圌出来,神威才停手,猛然抽圌出汤匙,带出一手的血迹。
“。。。。。。”冲田疼得不能动弹,所有的神圌经都快断了,视线模糊。依稀看到神威把什么毛圌茸圌茸的东西对着那里要硬挤进去。那活物拼命挣扎,而神威不知用什么东西把排圌泄口撑开到极限,再迅速撤走,在开口闭合前把小东西塞了进来。它圃一进入,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就在体圌内疯狂噬咬扑抓,要刨出一个出口。里面和外面全都火圌辣辣的疼,以至于多几分或少几分的区别基本消失。最疼痛的几分钟过后,体圌内的挣扎渐缓,最后没了动静。可这并不是结束。
冲田觉察到有一根火圌热的物体贴在入口处。他在想什么?!放进了那样的东西竟然还想——冲田咬牙避让。完全的徒劳。

神威的楔子轻易钉入了冲田的体圌内,并且痛快的进出。兔子原先雪白光洁的毛皮彻底毁坏,沾满了恶心的浑浊固液混合圌体不说,整个的形状变得扭曲变圌态。随神威的进出一点一点退出冲田的甬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完全不能把这一摊污糟的血肉和30分钟前那只小小的,活泼的,干净的白兔子相联圌系。神威倒是毫不介意的放纵自己的欲圌望,从冲田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在自己体圌内的进出,每一下撞击只是在加重他的伤势。整个人随神威的动作摇晃剧烈,像是撕碎或诘问。冲田抬起头,刺眼的大灯投下无数残影,每一个都发出璀璨炫目的光,好似无数个正午的日头,炙烤着他,惨烈一片。神威接连释放了两次才退出来,粗重的喘息从神威的口圌中呼出一点也不难看,反而透出另一种诱人的气息。惨遭蹂圌躏的褶皱无法收紧,含不住神威的精华,任其流淌。

神威松开绳索和镣圌铐后,冲田无力卧下,随便一动都疼得钻心。

神威看似心疼地反复梳捋冲田的头发,栗色短发的手圌感异常的好。一边亲圌昵一边念:“你今天的表现不错哟,我要奖励你。”
冲田根本不会回应他。
“知道我要奖励你什么吗?”想到这,神威笑得好似在暗自努力很久,有朝一日能得到大家夸奖的孩子,“是整整半桶的黄鳝哦,那可真的是非——常——美味的食物呢。”
“就赏给你今圌晚上分外努力的小圌嘴好不好?它们会一条一条,争先恐后地钻进去,填满你那饥圌渴的,不知满足的——”

“——令人作呕的,鄙贱的身圌体。”

紧接着,是被重重扔进滑腻的大木桶,腥气扑鼻,周圌身是蠕圌动滑溜的水产。神威在合盖前一闪而过的厌恶笑容,成为冲田当晚记忆里最末的画面。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2:59:00 +0800 CST  
蚀月·上弦月·第二折·中

紧接着,是被重重扔进滑腻的大木桶,腥气扑鼻,周圌身是蠕圌动滑溜的水产。神威在合盖前一闪而过的厌恶笑容,成为冲田当晚记忆里最末的画面。
被浓烈的腥味弄醒,窒圌息的同时又有扑腾的活物在喉圌咙口挣扎。早已麻木的后腔只能分辨出有东西在奋力前进。“唔。。咳咳!”滑腻的分圌泌物堵了七窍,眼角睁不开,也没用光亮。冲田欲把脸上的污物抹走,才发现自己手指间也满是滑溜的小东西在钻来钻去,胳膊肘碰到了捅壁抬不起来。这是哪里,怎么有奇怪的东西——还是活的,精神十足——
神威压住笑意的话语闪现“是整整半桶的黄鳝哦”——!!一阵强烈的厌恶感涌上喉头,全身却连呕吐的力气也挤不出来,沉沉的使不上劲。脑袋卡壳,导致神威的话语在耳边反复播放。光线射圌入,一只粗糙的手把冲田拉了出来,让他勉强挂在桶沿。果然是阿伏兔,随后他拿来湿布利索地擦干净冲田脸上的粘圌液。“嗯。。。咳咳!唔。。。。呕。。”冲田攀着边沿呕吐起来,两条深褐色的黄鳝落在地上滑圌出一段距离。看到这一幕,冲田愈发恶心,干呕不止,酸溜溜的胃液腐蚀喉头。
“喂。。。”

冲田看了看他的手臂,白色的衬衫黏在上面沾满了或红或黄的粘圌液。手腕留下捆绑的红痕,擦破的皮肤和粘圌液接圌触瘙圌痒难耐,渗出浅浅的血丝混合浑浊,好像腐烂的尸体。
“你。。。还好吧?”阿伏兔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这样。
“还没死。”冲田抬起头,吃力地对阿伏兔扯出一个笑容,“要祝福我吗?”冲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会想笑,并不是要安慰或者逞强。阿伏兔见他如此虚弱,面色却潮圌红,伸手一触果不其然,发烧了。

而桶里和他身后圌台板上的血迹,让阿伏兔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现在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掐灭眼前这人的最后一口气。冲田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因为高热夺去了他的意识。记忆是时断时续的,全白的浴圌室,宽大的水池,不断染红的水波,体圌内弹跳的鳝鱼。粗糙的手指不自然地扩充开口,可总掏不干净,最深处被顶撞的感觉一直没有停止。模糊隆冬冲田意外摸圌到了冷水的水斗,轻轻一推冰凉的水柱打在了头上,刺骨的寒冷换回了清圌醒。
冲田转头去看,阿伏兔触电一般的缩回手,脸上还隐隐透红。冲田不自觉笑,这个大叔挺可爱的呢。“不希望我死的话。。。一定要清理干净哦。”冲田虚弱地指了指靠近门一方的花洒,“知道怎么用么?”
“呃——呃,我知道。。”阿伏兔羞得快说不出话,局促地去拿,门突然开了飘进一方纯黑纹路的布料,,“唔啊啊啊!!团、团长!!”短暂的惊愕过后是巨大的恐惧,
“我不是——”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0:00 +0800 CST  
阿伏兔以为这个地方已经完全从团长的记忆里消失了,现在出现在这,心脏差点跳出喉圌咙。即使神威的脸上贴满“无害的微笑”,那反而更可能是“死亡的号召”。
“别紧张啦,”神威晃晃头上那一缕翘发,“我可要感谢你一直把冲田队长洗得很干净呢。”
阿伏兔仔细辨认这话中的隐藏含义,瞥见了神威身后的人影。

“今天又有客人来了哦,所以我就带来让冲田队长看看啦,是故人呢。”神威抬手挥动,“所以这次就让我亲自服圌务一回吧~”阿伏兔扫过站在神威身后,穿着和前几天冲田相同服装的人。快速的退出了浴圌室。

神威脱了布鞋,赤脚踏入,顺手拿过挂在门口的花洒,漫不经心地拔掉了上面的莲蓬头,一步一步走进冲田。明明是白玉般漂亮的脚型,踏在清水覆盖的瓷砖上,步生莲花。冲田的神圌经却条件反射般,一齐叫嚣疼痛。他脚下一滑,在水里失去了重心支持不住地向后淹进水中。在鼻尖没入前,被神威揪住了发圌丝,直接从水里提出来,半个人砸在瓷砖上,连带水扑向了站在门口的那人。

听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冲田猜想是神威已把管子接在了出圌水口上吧。从他的位置稍微看到了黑色的皮鞋和裤脚,小心地避让水波。好眼熟,是真选的制圌服吧。一条冰冷的水柱浇在股间,旋即抵在了入口处,坚圌硬的接口很快破开了松圌软的褶皱,同时水流突然变大灌入体圌内。

“唔。。。!”冲田无力地抠在湿圌滑的瓷砖上,好在神威开的是冷水,一边麻痹感官一边降低了身圌体的温度。腹部出现了饱圌胀感,小腹慢慢隆圌起,想要排圌泄的冲动无法缓解,持续累加中。神威左手按在冲田背部,蝴蝶骨咯在手下形状流畅如云尾,几处淤青把颜色调得很好看,而冲田挣扎和抽圌搐便是天空的流动。
“。。。停下。。不行了。。要死了。。。”冲田扑腾中攥圌住了神威的脚腕,垂死的状态下无意识抠出三道血痕,在神威白圌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而后,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只剩下两抹血迹。
神威在冲田的抽圌搐达到顶峰的时候拔圌出了管子,一股强烈的水流喷圌射圌出来,半池水激荡成浓烈的颜色。两条细小的黄鳝快速地沉了底。

水流一股一股地射圌出,最后变成细流淌出股间。应是粉红的血肉,现在却是雪白,由血丝间隔。冲田弓起背,随水流的喷圌射痉圌挛,奇异的感觉在脑海炸开化作绚烂的空白。身前的器官颤圌抖着吐出白丝,整个人彻底瘫圌软,滑圌进水中。

神威抬头对门口的人粲然一笑:“哎,让你见笑了。冲田队长他在我这——过得挺好的不是?”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1:00 +0800 CST  
来人的小圌腿肚在裤管下尖锐地扯动经脉:“冲田——先生他,已经不是真选组的成员了。。。”
他稍微提了一口气说,“现在我是真选组的一番队队长,土方先生已经成为局圌长了,山崎先生也升为了副长。
”神威挑眉:“哦?这样啊。”语意不明,“幕府的手脚还真够快的。”捡起阿伏兔留下的药膏,挤出一大半抹在手指上,捅圌进冲田的伤口来回转动。
冲田没有反应。末了,神威让冲田靠回池壁,安静地享受这泡圌浴。

“这里毕竟不是会客的地方,我们去大厅吧。”然后目视前方,好像躺在那里的只是一个人偶,刚刚发生的只是普通的戏水,踏过干燥的毛巾换上鞋,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圌室。一直都站在门口的人看神威走过面前,如此的近距离让他知道神威比他略微矮了一出,而刚才的快速愈合的景象跳出来提醒他这就是春雨最年轻能干的舰长——
春雨雷枪——
夜兔神威。

再瞥一眼躺在水中不动的冲田,平齐的刘海贴在额上,婴儿肥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憔悴,深深刻画清秀的眉目,震动人心。


水池已回圌复清澈,冲田沉默的阖上眼睑,浅咖啡和发青的失色唇角,平白无故的干净剔透。被撤职的一番队长,玩物的人质身份,真选组的耻辱,吊儿郎当的队员,拥有和前局圌长和副长的旧交情胡圌作圌非圌为的少年,号称第一的剑客,诸如此类的条目全部被打碎在面前,印刻进他的瞳孔。他的每一步都使出了全力,才得以逼近冲田身边。胸口的伤口和点点淤伤的画面也是干净清爽的,在水面下晃动。

“冲田——队长。”

“嗯?”刚不是说他已经被撤职了吗?注意到蹊跷的冲田发出鼻音,让他说下去。

“请协助我们,解决春雨——第七舰队的团长。”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2:00 +0800 CST  
冲田坐在神威房内,新衬衣应该是客人送来的吧。
今天没绑铁链,或许是肯定自己没有力气动弹。冲田便闭了眼睛,房内淡淡的檀香味和他以前所呆的地方都不同,以前不是充满了大叔的酸味就是醋昆布的酸味。他甚至有空闲想,一定是神威很少呆在房内,阿伏兔大叔又太勤快的关系,不然哪有这么干净。只有家具的味道,而不是主人的。神乐很不喜欢理东西。
冲田微笑,她的内圌衣袜子会乱丢一气,食物扔在角落里发酵。走进家门的一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可即使是在垃圌圾和脏衣服围绕的地方,拥着她便把他的心填得满满的。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他以为神乐会变老,会变胖,多出皱纹和老态,而不是,体圌无圌完圌肤地死在冰冷的角落里。

——“。。总悟。。不要看我。。。”
——“。。总悟。。我不想死。。。”
——“。。总悟——”

“哟,精神不错?”神威端着青瓷碗进门,在黑圌暗中他白圌皙的肤色熠熠辉光。关上圌门,神威坐在冲田身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热腾腾冒出蒸汽。
他蓝色的瞳孔,浅粉的发圌丝,细腻的皮肤距离冲田鼻尖不到半尺,让他该死地联想到在无数个夜晚——实际不可能是无数个,他们只认识了一年,同住短短几个月,便把一生的甜圌蜜彻底地透支完毕——

他都会在被窝的黑圌暗中搂紧的,这辈子唯一的、最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物。悲伤攫住了他,巨大的哀痛压得他透不过气,恍惚间已伸手捻了一缕神威的发圌丝,想要亲近,想要再一次地——

“啪!” 多年的征战生活练就神威灵敏的反射神圌经,察觉到逼近的气息,马上本能地反击。
“你。。。”神威先是诧异,不过很快调整过来,反而笑眯眯的贴上去,“就那么喜欢我么——”对于神威的挑衅,冲田不会过多的在意,在下一个词语出现时才全身僵硬——“——总悟。”

和神乐一样的异乡口音,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田迅速转过头,一颗泪水已夺眶而出,簌簌落于衣襟。

他屏息,来隐瞒哭泣的事实。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3:00 +0800 CST  
神威以为冲田只是厌恶自己,遂端起碗,清甜的米粥里多了一味浓郁的鲜香。“来尝尝,我特地为你做的哦。”见冲田不动,加重了口气,“是补身圌体的东西啦,我希望冲田君快点好起来。快吃!”

“。。。。。。”冲田长长吸气,庆幸黑圌暗中看不到泪水,接过碗慢慢吃起来。甜糯饱满的米粒煮得刚好,厚稠温暖,落到胃里依然在温温地发圌热。粥的表面覆盖了切得很细的,带有鱼味的肉丝,滑软可口。冲田不得不承认这粥非常美味,且这鲜美,和以前品尝过的任何一种海味都不同。为了不发出吸食的噪音,冲田每一口都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干净。

“好吃吧?”神威很有耐心地等到冲田放下碗,“以前都没有吃过这种粥吧?”

冲田含混地点点头,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把眼泪擦掉。 “知道吗?这是鳝丝粥哦。哎,冲田知道什么是鳝丝么?”神威把手肘放在桌上,侧头打量冲田,手掌作出切的姿圌势,“嗯。。就是把鳝鱼切成丝然后——啊,鳝鱼嘛,就是昨晚上那个——”

听到这,冲田明白了神威的意思,胃部的神圌经剧烈抽圌搐。
“唔——!!”他捂住腹部弯下腰,吐出胃里的肉糜,稀里哗啦地飞圌溅地上,毫不顾忌地弄脏地板,只想着清除胃里的东西,全部全部呕出去,坚决不剩。

“唉。。你不知道在浴圌室里抓那些小玩意的辛苦,”神威托腮,一副好可惜的口气,“虽然是我看阿伏兔抓的啦哈哈。”
“。。。。。。”冲田膝盖一软,跪坐在地板上,更大力地干呕起来。直到吐出的东西已不再是胃液。嗓子口又酸又疼。双手撑在地上,嘶嘶地喘气,余一丝涎液拖在嘴角,不拉长不滴落,扯不走弄不断。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神威收手,不注视冲田,“外面有宴会呢,你也要参加。阿伏兔等下会拿来止痛药,走不动就爬来吧,那效果会更好。”

冲田伏圌在地上,视线所至,是神威的裤脚。他走到衣柜边,拿出别的衣物扔到床圌上。参加正式的宴会,练圌功服显然是不正式的。利落地脱圌下上衣,神威只当冲田是物品、垃圌圾,大方地解圌开了腰带。在没有光线的房间里,活动的人圌体仍是容易捕捉的。连日来,教圌会冲田的眼睛适应黑圌暗,轻易辨认出神威紧实笔直的小圌腿。他没有抬头,安静地等他换好衣服,套圌上布鞋,无声息地走开。


神威推开门,走廊的光线别有用心地昭告冲田布料的颜色,让他看见神威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那片热烈的红,害他的泪水终究失守,吧嗒吧嗒一颗不拉,沉重地砸在地上。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4:00 +0800 CST  
“那,各位盘里的残羹冷炙,就请冲田先生尽情享用吧,千万别怠慢了其中的任何一位哦。”神威的笑容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艳圌丽耀眼,仿佛做到极致的人偶面具,消弭了真假的界限。
阿伏兔坐立不安地看冲田捡食每个人盘里的骨头和菜叶,接受每个人不怀好意的检阅。当冲田来到自己面前时,他慌张收起他的盘子,小声地说:“阿,不。这个我还没吃完——”冲田拉住阿伏兔的胳膊,伸出的手指骨节明显,用抽圌出名刀的优雅姿圌势拿起阿伏兔盘里未啃净的腿骨,偷偷指了指坐旁的神威。
阿伏兔压低声音:“真的别——”
“嘘——”冲田把骨头压在唇上,表示噤声,浑圌圆的赤色眸子在阿伏兔身上转溜两圈,扑哧一笑,咧开嘴角把骨头塞圌进去费力啃了两口,好像可爱的小狗在啃食过大的骨头,露圌出粉圌嫩的小圌舌圌头舔不停,和羞耻、卑微低下全不沾边。
神威支头侧坐,待冲田来到他坐前:“好吃么?”
“嗯。”冲田点点头,发现唇角沾有酱汁,用手指刮下来放到嘴里,动作连贯自然。神威兀自咬牙,表面维持微笑,宣布散会,示意冲田随自己回房,余下众人臆测两人关系。 赖一在席上听了很多关于冲田总悟的传言。他原本只是一番队普通的一员,或者偏向优秀,但队长什么的过于遥远,冲田本人也是今天才初次见到。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无论前辈们如何灌输冲田的斑斑劣圌迹,以及他根深蒂固的先入为主,都被浴圌室的惊鸿打了粉碎。冲田今圌晚朝自己多扫的两眼,在自己餐盘里拣菜叶送入口圌中的画面,都让他激动得心跳加速。
回客房时,老前辈们兴圌奋的讨论冲田今日如何丢人,当年如何嚣张他没听进去。新局圌长临行前的话语回荡耳畔:“杀掉神威,带回总悟,不止是区区一番队的位置,你可以在真选组提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他下定决心,握紧了拳头。

冲田坐在地上,戴上了项圈和铁链,佣人已把房间清理干净。神威把衣服甩在床圌上,用圌力开合抽屉,发出砰砰的声音。海盗船上的家具质量真不错,冲田轻轻打个呵欠,想,今天的止痛药好像有安定的副作用呢。他入睡以后,没有看到,神威把刚刚换下的旗袍,折叠平整,小心地放进衣柜的最底层,压紧严实。表情庄严动作柔圌软,俨然仪式与习惯。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6:00 +0800 CST  
奇怪的是,神威接下来都没有限圌制冲田的自圌由,好像他真的是来春雨做客的。若是真的客人哪来的伤口,冲田坐在神威房里哪也去不了。股间的伤口在结痂,痒得想死,偏偏无事可做,菊一文圌字的刀鞘擦得闪闪发亮。今天房间里的窗户拉开了,窗外的太阳照在深色的外套圌上温暖一块。
“喀拉。”房门开了,发出了突兀的声音。冲田以为是误闯的仆人,想提醒对方不能随便进入。抬起头,不想,是真选的新任队长。
“一直都没见到冲田先生,向神威先生提出以后,他说可以在这见你。”对方的口气没有被会面场所的“私人卧室”属性影响。对方年纪之轻倒也出乎冲田的意料。

“哦。。”冲田点点头,“有什么事?”
“只是从以前就很仰慕冲田前辈而已——”
“嗤。”冲田撇头,在目前的场合说这话,一点也不合适。“说正题吧,如果你不怕偷听。”
“土方先生说,冲田先生回去可以继续做队长——”
“你今年几岁了?”冲田把圌玩手中名刀,“你现在,应该是真选组最年轻的队长吧,而且是一番队的队长呢,年轻有为——”
“冲、冲田先——”
冲田把刀收起,笑眯眯地抬头望站在面前的赖一:“你也看到啦,我和神威——我以前和土方他们有交情,做上队长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火箭炮才是我的专长啦。你好好干,土方先生,阿不,新任局圌长不会亏待你的。”
赖一有些激动的辩解:“可是,你必、必须,局圌长他叫你帮忙了!这是命令!”
冲田耸肩:“我好像已经被除名了耶~”
“冲田总——!”
“聊的很投入嘛。”没有脚步声的是神威,出现在赖一身后,“故人么——”他径直走到冲田身边,搂住冲田的脖子,在耳边用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呢喃,“我嫉妒了。我以为让他来我房间见你,可以让他明白我们——我错了呐。”
神威弯下腰含圌住冲田的耳圌垂,发出吸圌吮的噪音:“我决定了,应该在大厅里叙旧。”
赖一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冲田觉得他的耳朵快不是自己的了,沿颚线的流下的不止是神威的唾液,还有自己的血。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6:00 +0800 CST  
神威掰圌开臀圌部,强圌迫伤痕累累的可怜的小圌洞对外展示。青紫淤血,外翻的皮肉,正闭合不能地收缩。坐得近的几位晃动了身圌体,先远离,再凑近,看个真切。神威置入两根手指,撑开入口,快愈合的部位渗出圌血丝染红指尖。神威俯下圌身,用舌圌尖亲圌昵地抚圌爱冲田背部慢慢肿起的红色瘢痕,同时手指固执地进入深处捣弄。
冲田努力咽下全部呜咽,不能叫出来,不能叫出来,哪怕是痛到晕倒,都不可以在腐烂的老家伙面前发出声音。神威不过是把自己脱圌光,加大伤势,他不见得会在这群垃圌圾面前掏出他的——“?!!”——神威拔圌出了手指,不好的预感扩散开。
神威慢条斯理地撩圌起浅黄长衫的下摆,握住他的雄性,贴上冲田的股圌沟一下一下磨蹭。耳边乍起扶手椅的震荡圌声。
海绵体的膨圌胀速率令冲田汗毛直竖,像是给待宰牲圌畜播放磨刀镜头,冷酷地磨去它们的生存意识,充分享受圌精神虐圌待的残圌忍。充圌血饱满的凶器简单地进入微张的松圌弛小口,还肿痛发炎的内圌壁紧闭包裹神威,直圌肠偏高的温度很是惬意。神威吸一口气,旋即抓紧了冲田的臀圌瓣,冲刺攻击,勇猛异常不留余地。冲田顾不多,仰头用圌力捂住嘴,双眼紧闭,从头颈到背部连成优美的弧线,常年练剑累积的肌肉在壁灯下打出光亮,遍布施圌暴后的痕迹,炫目夺神。

赖一看呆了,忘记避让视线,惊讶太高了他的下巴。他唐突地直视神威用后背式侵犯他的偶像,进出的利器沾染水光,浅黄的衣襟上沾了液圌体和血迹。起初惨不忍睹的伤口,填满肉刃,变成光滑的圆形,鲜艳淋漓,吞吐神威的欲圌望涂抹色泽。
赧颜的水声与肉圌体撞击声默契配合成相辅,碾碎伦圌理如破竹,大卸八块不成军。大家皆被血圌腥的美圌感震动心肺,目不转睛地看真人实际演出,忘记初衷和违和。神威换气,把冲田翻过身,一条腿拉出裤管,把他瘦削的身圌体加在肩膀上,长裤挂罥小圌腿垂在神威身后。随动作一起飞散的是冲田冷汗浸圌湿的整齐短发,柔圌软顺滑,在桌面铺出扇形,空中开合半圆。
剩下半碗的新茶冷却不少,两人的身圌体相连处倒火圌热难耐。

神威拿起赖一的茶倒在上面,残液撩泼冲田胸口,沿交错的新疤流下。冲田一睁眼,刘海遮挡的视野里是围坐者难以形容的脸色。他抬起胳膊阻隔厌恶的景象,反而羞涩撩人。周围男人的喉结咕噜滚动,特别是做得最近的赖一。
他放在膝盖上的两手攥紧了布料,掌心潮圌湿,喉圌咙却是干渴的。因为茶泼干了,因为茶泼在了冲田的胸口,两抹淡色湿圌漉圌漉的光泽黏住了他的视线。此刻他什么也想不了,沉重移动的圆桌,严肃的大厅设计,正中圌央进行中的侵犯事圌件,冲田双圌腿架在神威肩上张圌开的姿圌势,他挡住侧脸的手臂,叠加震荡,竟点燃了他的火。他挺圌直了背,双圌腿尴尬并拢生怕被邻座的前辈察觉。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8:00 +0800 CST  
神威一走出门,就把冲田丢在地上。阿伏兔扶住冲田的上肢,他已整个人软倒在地。神威的脚步蹬蹬地撞在船板上,快步离去,同时唾骂:“脏死了!阿伏兔,换洗的衣服放在淋浴间了没?!”
“早就准备好了,团长。”忠实的属下回答道。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9:00 +0800 CST  
一叠白纸在桌头整齐地码放着,并不是全白,从俯视的角度可以看到蝇头小字挤在大块漆黑的图片中间。而那些漆黑的图片,油墨扩散开,模糊的颗粒排布,构成一只手臂,脚踝,或者躯干。看得出,这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的身圌体。
有完好无缺,如初开白莲,亦有伤痕累累,同零落梅花。

深红的墙壁把它们染上血色。神威唇线抿成细线,眼角黯淡地反射光线,坐在宽大的紫檀椅中,手指抠着扶手,没有留下痕迹。不是材质坚圌硬的关系,神威根本没有用圌力。他面前站有他人,屏住呼吸等到神威的回答。
“全部,都在这了?”
“是的。”赖一鞠躬,“夜兔的研究资料都在这了,大人。”

“。。。”神威挥手,让他出去。双方都明白,幕府不可能把辛苦得到的研究成果全部交出来,更何况是敌人的详细资料。不过,这样就够了。因为这些是神乐的照片。神威甚至不看文圌字的叙述部分,仅仅快速地翻阅搜寻报告书的每张图片,辨认这是神乐的哪个部位,拍摄日期。污黑的油墨很快爬上了神威白圌皙的指尖。他只是想再见到神乐而已。想象着,他不在的时候,神乐变成了什么样—— ——

变成了残破不堪的尸体。

神威的视线停止在材料袋里最后一张,也是唯一一张彩照。

神乐躺在角落里,坐在血泊之中。和之前遮蔽物的图片不同,这一张,她身上盖了一件青黑的外套,边缘是金色的山形纹。他猜得到这是谁的衣服。女孩白圌皙通透的皮肤透出缺血的暗紫。丑陋的疮疤和印记从脖颈延伸出来,难以想象衣服下面掩盖的是怎样一副光景。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09:00 +0800 CST  
关于神乐的资料,这是最后一张。这也是神乐生命的最后一刻。

神威同样对神乐的尸体解剖报告没有兴趣,虽然那是研究夜兔特殊能力的最佳材料。其余的事件,和那天冲田告诉他的全数符合。

再看照片,神威深吸一口气,强迫视线从颈部上移,过程比拉锯战更激烈。神乐那个时候的表情——是怨恨么?她会怨恨我么。

神威放下照片,弯腰趴在宽大的桌面上。这个时候他想起离家的前几年,他总会不可抑制地想起神乐仰起白净的小脸,绕他打转要抱的场面。那个时候他会虚无地张开手臂,想象神乐粉嘟嘟的手臂圈住自己,在心里默念

“先要变强,然后——”

没有然后了。真的没有了。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10:00 +0800 CST  

冲田趴在阿伏兔的床垫上,一直没有醒。现在还不能把他放到团长房里,阿伏兔想,团长正在翻看那些资料,他必须要让这个人尽可能的活得长一些。
正躺在他面前的冲田被整得惨兮兮,阿伏兔却从来没有同情过他。照顾是一圌码事,敬佩是一圌码事,然后理解是另一圌码事。真的把冲田杀了或者放他回去,神威依然是春雨雷枪的骄傲和支柱,不会有任何影响。
人生就是选择题,这回他选择了放任神威对冲田的特别待遇。一方面他要弄明白神威到底会把冲田怎样,另一面,不可否认,阿伏兔是为了神乐,那个和团长有千丝万缕联圌系的女孩子。她是夜兔的骄傲,他认为,即使是一面之缘,阅人无数的阿伏兔肯定她拥有夜兔最灿烂的灵魂。任何夜兔都无法匹敌她的光芒,包括团长。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阿伏兔忍不住询问,随后叹气,无奈地离开房间。房门关闭后,卧在棉絮中的冲田动弹了一下,双手攥紧了床单。

阿伏兔漫无目的地在春雨舰内转了一圈,最后走向神威的办公房,中途却被属下叫住:“阿、阿伏兔大人!”
“嗯?怎么了?”
“神威团长他——”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11:00 +0800 CST  
冲田被架到了浴圌室,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总还是要不了的。“砰”的摔在了浴圌室的瓷砖上。“呃?”他睁开眼,却是新换好衣服的神威。神威蹲下圌身扶起冲田,塞给冲田一叠东西,笑靥如花:“那个呢,冲田君,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哦。”

冲田飞速扫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从银时那他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前半截。
“我是来给你介绍新朋友的,”柔和的灯光从上至下照射在神威的脸颊鼻尖,纤长的睫毛点缀在眯起的新月上,“他们都很喜欢你呢。”说话间,一只粗圌壮的,毛发浓圌密的手臂已把冲田拉了起来,翻身按在墙面上。“团长,别开玩笑了,这种洞怎么能玩?你不要把自己玩坏的东西丢给我们啊!”

神威拍了拍刚才接圌触到冲田的衣角和手掌:“别这么说嘛,我今天刚试过了感觉还是不错的。”侧过身笑盈盈地看另外几人走上前围住冲田,掏出他们的器官对着冲田。
“上面或者下面的都可以,可别弄死了啊,我会心疼的哦。”

“哈哈哈,想不到神威团长也有这种嗜好!”“居然会想到我们几个!”

神威不语,站远两步,透过人圌体间的缝隙观赏冲田被几个男子摆圌弄,乳白的液圌体喷圌射在他脸上,发梢,从嘴角流下,再现昨日的情景,仿佛从未被擦去。
擦不掉的。神威地恶圌毒想,你这辈子都别想弄干净了,你要背负它们到死。烙在你身上,一辈子都忘不了,余下的十几几十年,我都会不断的提醒你。因为我已经被烙上了她的印记,并将背负它们到死。想到这,神威环臂,胸膛里撕扯般的疼痛奇迹般地减息。不过,他是疯了吧,放着船舱里活生生的猎物不杀,竟好生礼遇那帮幕府的走圌狗,却站在这看反胃的剧目。相信阿伏兔早已布置好人手,唯欠自己的一声令下,便拿那些人血祭。

疯到——
产生了错觉,认为神乐最后的表情是平静,不带怨恨不带失望,就好像——
好像她明天会见到自己回家,今圌晚要好好休息,早些入眠。

怎么会是这种感觉呢?!一想到神乐安静的睡颜,他的心便疯狂地抽痛,合着呼吸几乎压破他的胸腔。这种疼痛神威受不了。


“噗通。”冲田扑倒在地上,马上被人扶起。神威看见冲田睁开了眼,玛瑙石的眸子在神威脸上停驻几秒,随后轻轻阖上,嘴角一抹平静笑意。

平静的笑意?!神威不信,瞪大了眼睛再看。取暖灯大刺刺地照射房间,光洁的瓷砖反射炫目的光,映射在人们身上,脸上。冲田肯定是害怕且极端厌恶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神威甚至辨认得出冲田的颤圌抖。同时,又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忧伤恐惧的光点在他的睫毛跳耀,嘴角是平静的微笑。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露圌出这种表情?!


难道是在做梦,那又是什么梦?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11:00 +0800 CST  
尼玛今天不搬了!累死了有木有!!第一次般文发现好累呢!!!让我突然连我自己的文都不想搬了!!!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12:00 +0800 CST  
啊我明天才搬了所以不碍事……话说才158K6万字的文我搬了二十分钟才搬了一半!!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1 23:33:00 +0800 CST  
╭(╯3╰)╮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2 12:12:00 +0800 CST  
【冲神威】蚀月·上弦月·第二折·下篇。(主威冲,23R)


阿伏兔冲进浴圌室的时候看到,几个异族的男子赤身倒在地上,而神威伏身背向墙角,情绪激动大声叫喊,声线颤圌抖呼吸紊乱。他一紧张,快步上前搭上神威的肩,却被神威甩开,并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怀里的人。。。?阿伏兔定神,注意到神威手边露圌出的茶色发圌丝——冲田?
“。。。。。。”神威确实在叫喊什么。最近处一男站起,大声咒骂道:“团长!!搞什么东西!你不是说——”
“嗤——”
“砰咚!”

阿伏兔放下手中的伞,那人身首分离向后倒下,喷圌出巨大的血柱,大半个房间涂上了强烈的色彩。跟随而来的仆人见阿伏兔动手,便听话的退下,在走廊等待新的指令。
神威说的是“不要碰他”,含混地机械重复。胸口剧烈的起伏,不能确定是愤怒还是哭泣。阿伏兔站起身,低声嘱咐道:“我会解决的,团长。”随后那些人好像都被阿伏兔清理干净,安静地离开此处,地上的血迹很快冲到下水道口被红色的漩涡飞速带走。墙壁上的部分色彩吸收蒸汽,聚成圆形的水珠拖曳而下。
浴圌室里剩下水流的声音。
神威低下头,传来冲田微弱的心跳声。他松开手,发现自己抓圌住对方的位置已经淤青,马上放手,却微微舍不得。遂把冲田放在自己膝头,神威坐在了浴圌室的地砖上,热水漫溢脚底,长衫的下摆泡在水里,随水流浮动。
神威只是看着冲田,小心翼翼的梳理他的额发。

神乐。。。神威努力吸气发音,却喉圌咙干涩。神乐,神乐,清脆悦耳的声音念叨那么多,临到关头尽数无声。明明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可那安静的睡颜让他就是抑制不了想念。
他用颤圌抖的指尖触圌碰冲田,力道小心如对待瓷器珍品。只觉得嘴唇苍白瘆人,体温一点点降了下去。神威突然发现他的裤管潮圌湿得厉害,从上而下地渗透温热的液圌体,他低头,艳圌丽的颜色来自怀中重伤的人,在瓷砖上拉成长线,绵绵不绝。

“冲。。。。阿伏兔——!!”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2 12:19:00 +0800 CST  
赖一坐在客房大厅里,这时,阿伏兔领了一队人在春雨往常空荡的走道匆忙跑过。他从猫眼望出去,那些人背影有斑斑血迹。
“嘿,你听说了没?那个神威叫了几个——和他一样的变圌态,要一起玩冲田呢哈哈!”
“不是吧!昨天刚刚弄成那样,还玩?冲田队长真是了不得,看他那么瘦,还经得起折腾啊!”
“其实叫上我们也行啊,还要请来别人,啧啧。”
“哦哦!我就说你以前对冲田那小子的态度不对头——”
“赖一,你,咳,我们几个老头圌子只是开玩笑罢了。”注意到赖一并没有加入起哄,大家为放肆的言行有些不安,“你别——”
赖一放松地笑笑:“不是的,我是在想要怎么让冲田队长成为我的玩具啦。”
“噗哈哈哈!!赖一,工作压力太大了吗!哈哈,不愧是新任一番队长,志向果然不同凡响!”

赖一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们中间,假装投入的谈笑。官圌场的把戏。队长的位子不好做,赖一揉圌揉发酸的肩,言行举止得体凡事先身士卒。不过他能做好的,一定可以!这么多年的目标快要达成,他不会让任何人阻拦!而冲田总悟——他需要他的帮助——可他居然是那样的人。
神威对他做的事,瞬间打碎他曾经的崇拜。
然后生出了新的欲念。居然对那种家伙产生了要独占的想法!!自己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第一天来春雨见到冲田的场面,布满施虐痕迹的污圌秽身圌体带给他坚圌硬清澈的冲击,更加不能理解自己竟会在意别的男人对他的触圌碰,或者不如说,是希望自己能触圌碰他,拥有他。
想要权力,想要得到那个肮圌脏的,脆弱的,没有身份的,男人。龌龊的念头在角落疯长,织成阴翳阻隔视野。


阿伏兔不知如何跟急救的医生解释这个重伤家伙的来历。春雨多的是断胳膊断腿的伤患,但伤得难以启齿是第一次——何况说明是玩物那么玩死了何必花力气去救?
“如果他死了,团长肯定会找你们算账!”
医生们立马手脚迅速起来,附带冷汗一身。神威的言行向来随性任意不按常理,不要多猜的好,照阿伏兔说的做准没错。
神威没有换下圌身上的衣服,抱膝坐在床边,裤脚大片的血色空气中氧化干燥变成黑色的硬块,难受地贴在身上。他没有平时的虚伪微笑,羊毫笔尖平平扫出眉峰,晴空的眼眸无焦距。刘海垂下,发圌丝轻软浅淡。看起来虚弱温柔,褪尽春雨团长的光圈。
门板敲响,礼节地三击一停,不轻不重。是阿伏兔。
神威攥紧了裤脚,不起身,说:“进来。”来人关了门,却只站在玄关,简洁报告:“他没事了。”

神威摇摇头,声音轻柔凛冽,这才是他真正的声音吧:“阿伏兔,我是——春雨雷枪的舰长,最强的夜王——呐。”
“是。”
“我要做宇宙海盗之王呐。”
“是。”
“我不能停下来。”
“是。”
“要做的事情很多。”
“是。”
“你退下吧。”
“是。”

楼主 枣琳  发布于 2012-02-12 12:21:00 +0800 CST  

楼主:枣琳

字数:67097

发表时间:2012-02-12 06:3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7-27 05:42:19 +0800 CST

评论数:31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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