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山有木兮,卿有意

亲们最近我回国应酬太多,还有公司要做个新项目。太忙了,更新较慢,请大家原谅。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8-22 21:48:00 +0800 CST  
月光下墨渊站在南海岸边,今日浪大,海水啪啪拍着海岸。他心里有些忐忑,担心的不是战事也不是谁要害他。他心里紧紧的,他担心夜华。十五师兄匆匆跑来:“师父不好了,许多天族士兵吃了今日的饭食,都头部晕眩。”墨渊赶紧回到营帐之中。只见士兵都痛苦抱头无法站立。墨渊拉过一个营长:“软骨散!伙房的人呢?”十六师兄说:“师父我赶去之时伙房已全被灭口。”墨渊深深吸了口气:“我们还有多少士兵可以作战?”叠风说:“中毒的是换防下来的士兵,我们大概减员一半。”墨渊看着倒在营帐里士兵,再看看远处一层一层的海浪。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冲进营帐:“墨渊上神,鲛人族夜袭我军。”墨渊冲出营帐,抬头看到海面不远处打来一个巨浪。墨渊说:“叠风赶快将中毒士兵,撤到安全的的高地。我军减员大半加之能应战士兵疲惫,恐有不敌,子兰你赶快到天宫派援军。”子兰点点头。“是,师父。”墨渊将能领兵的将士叫到面前:“鲛人偷袭,不可让其看出我军的亏虚。十二,十一,你们将士兵中体力较弱的在后方布虚阵,迷惑蛟人。其他人与我一道带尚可作战的士兵在前方迎敌人。墨渊纵身跃起,轩辕剑从他袖中飞出,一道闪电将海水劈出两半。蛟人族首领身后士兵被闪电的力量震退几步。姣煞之子对姣煞说:“父君,感觉墨渊气势未减,身后雷霆万钧。怕是下毒没有成功呀。”姣煞厉声呵斥:“哼,墨渊是何等人,天族战神,就算只剩他一个人应战也是雷霆万钧的气势。天族士兵已被放倒一半,就算他墨渊气势再大,没有援军也是枉然。”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9-02 21:19:00 +0800 CST  
虽然忙得昏天黑地,有时加班到两三点,但是还是要见缝插针更一小段。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9-02 21:19:00 +0800 CST  
白浅和白真二人来到清羽山下,这是乐胥族人生活了几十万年的地方。乐胥父系族人当年神魔大战也立下过大功,很受老天君的器重。也算是天族中的分支大族。白浅,白真还未进入清羽山中便看见有重兵把守着各个入口,像是早有防备。白浅对白真使了个眼色:“四哥,你从正面假装拜见族长,分散他们注意力,我从后山悄悄潜入。”白真点点头便从一块掩体大石块后走了出来。刚要进山门就被两个青衣小仙拦下。“上神我们清羽山,近日封山。所有人不得进入。”白真说:“劳烦,仙使通报,我是北荒的白真上神。”小仙行了个礼,“请上神稍等,我这就去向族长禀报。”此时白浅已在仙使们询问白真的时候,悄然潜入清羽山中。山中到处设有结界,白浅自言自语:“为何今日戒备如此森严,难道知道我们要来寻这乾坤镜。莫不是乐胥勾结族人所为。”白浅心中牵挂夜华,想到此更是担心。这乐胥与自己那点昔日小怨恨竟会动其全族之力,她有些懊悔当初的任性。清羽山这结界虽不是什么难解之法,但层层环绕。要解开也需费些功夫。白浅走着走着又感觉自己回到原点。山门外等待的白真被带到清羽殿中,白真觉着这殿中之人个个神情凝重。不多时,只见一个青衣老者从后殿中走了出来。“白真上神,只是近日我清羽山出了大事,怠慢了上神,实在是抱歉得紧。”白真放下手中之茶,起身回礼:“清羽上神,何处此言,我只是办事路过贵宝地,代我阿爹来问候。近日山中出何大事了吗?”清羽上神在白真旁边坐下:“还亏得狐帝记挂。哎,我清羽山本有一圣物叫乾坤镜,可知过去未来,但这乾坤镜并不是什么善物,使用之人,必招反噬。影响个人福报也就罢了。乾坤镜性邪,若控制不好反被其控,必天地浩劫。”白真心中一紧问道:“那如今这乾坤镜是否还安好。”清羽上神眉头紧皱:“我族人都知这邪物,一向远之,我们用结界封存。但几日前乾坤镜被盗。四处寻找无果。已派人告知天君,若要是被心邪之人得之必有天地浩劫。”此时的白浅运功打破结界,来到清羽殿中,却四处寻不得这乾坤镜。只好退出山外,白真别过清羽上神,来到白浅跟前:“小五,清羽山,全山戒备,只因这乾坤镜被盗。”白浅退后一步,怪不得我用尽全力也寻不到这镜子踪影。白真说:“此事蹊跷,不知与夜华被盗之事是否有联系。”白浅握紧手中玉清昆仑扇,“乐胥是清羽山的人,必知如何盗取。”白真说:“我看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赶快回青丘与阿爹折颜一同商议。”
天君走到乾坤镜前,乾坤镜闪闪发光,一个天君模样的人从镜中走了出来坐在龙椅之上。“天君,要是历史没有改变,夜华是你的孙子,得了父神的全部神力,墨渊等一干人等都不是你天宫的对手,只有俯首称臣。”天君走到这乾坤镜前,“我已经将夜华盗来,本想像你说的那样取之元神由其原来生母乐胥再次孕育。可是墨渊给其下了血盟咒,要杀其父母才能取之元神。”乾坤镜邪邪一笑,看看这龙椅宝座:“我当然是会帮你的。”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9-09 08:10:00 +0800 CST  
此时门口想起敲门声,“天君南海战报。”乾坤镜闻声化作一股青烟进入镜中,天君收起乾坤镜。坐在龙椅之上。“进来吧!”“天君,墨渊上神座下十六弟子前来通报,南海战场告急,大批将士中毒。急需增援。”天君点点头,“退下吧,我知道了。”白衣仙使行礼退下。天君挥手将门一关,从衣袖中拿出乾坤镜,镜中天君模样的乾坤镜邪邪一笑,“这只是个开始。先留那墨渊在南海活多些时日。先把那白浅解决了。”天君轻皱了下眉头,乾坤镜从镜中走了出来。拍拍天君的肩膀,“怕什么,你是天君,这四海八荒不是应该都掌握在你手里吗?”天君吸了口气,握了握镜子。“但是墨渊是父神之子,若败露……”乾坤镜轻轻拂了下墙上的四海八荒乾坤图,轻轻一笑还未等天君说完:“败露?我们会让它败露吗?我是知天下过去未来的乾坤镜。”天君微微一笑。乾坤镜一声我累了,化作白烟入了镜中。天君理了理衣襟便走出了殿中,刚出门便撞见了来见天君的央措。“父君。”天君抬抬头:“央措,何事?”央措说:“清羽山派人来报,近日乾坤镜被盗。”天君顿了顿:“乾坤镜可知过去未来,此事重大,交由你来查办,任何消息都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央措点点头:“是,父君。”天君正要离去,央措说:“父君,我见乐胥近日心神定,不知是否是受乾坤镜之事影响。”天君转过头看看央措:“乾坤镜本就是她族中之物,自然是担心。你多关心安抚她自会好的。”央措点点头:“是父君。”话毕,天君便转头离去。
子兰从天宫离开后,便怀揣着墨渊写给白浅的书信来到青丘。米谷看见子兰来了,赶忙迎了上去,“子兰上仙,怎么没有在南海前线,是战事得胜,先前返回吗?”子兰摇摇头,拿出墨渊的信:“战事还紧,十七可在青丘。十七和夜华可还好,师父在前线就担心她们母子两,叫我来看看她们。”米谷眼神躲闪不知如何开口,白浅害怕墨渊知道夜华被盗,影响他指挥作战。此时不知如何回答,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好。”子兰看出米谷眼中的闪躲:“是不是出什么事?师父最在乎的就是十七和孩子,你可千万不要瞒着,师父要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米谷吓得退了一步:“夜华被盗了,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整个青丘,天宫都在寻找。”子兰说:“十七,折颜上神他们现在在何处?”米谷说:“折颜上神恐怕在桃林,姑姑和白真上神去清羽山找乾坤镜,还未归来。”子兰听后便去了桃林,折颜正在房子找着各种古籍,“折颜上神。”折颜回头:“子兰上仙,你怎么从战场回来了。”子兰给折颜行了个礼“昨日夜里,大批将士被下毒,仙法尽失,无法作战,师父派我来禀告天君派增援部队。”折颜放下手中的经卷,“岂有此事,可查到下毒之人。”子兰说:“估计是军队中混进了鲛人族内奸。折颜上神,我听米谷说夜华被盗,十七去找乾坤镜。”折颜抬头看着子兰点点头:“是呀,并且夜华被下了障眼法,此障眼法我从未见过,极其强大,尚无法破解,我正在看古籍是否有相关记载。”子兰说:“我这就回到前线,告诉师父,或许他会知道。”折颜握住子兰肩膀:“不。”又摇了摇头:“小五怕影响墨渊不让我们告诉墨渊。墨渊是何许人,岂会因此乱了阵脚。你去吧。或许他真有办法。”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9-15 17:51:00 +0800 CST  
子兰别过折颜便匆匆赶往南海前线。途经翠凤山谷,眼前突然一片昏暗。这明明是大好的天气,为何前方都是雾气。子兰停住脚步,握紧手中的剑,向四面慢慢环视。此时,一只青亮的剑从雾气中飞出,直直的刺向子兰。子兰立即转身闪躲,但也未避过这飞快的的剑锋。剑锋飞过在子兰衣袖上留下一条血痕。剑锋回转,子兰用自己的剑将飞转过来的利剑挡了回去。随后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冲了出来。子兰说:“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的要取子兰的命。幻化的雾气让子兰有些分不清方向,眼睛像围了一层薄纱,只能听着声音与之打斗。没有几个回合已身受重伤。在黑衣人一声,取其性命之时。天空雾气突然消散开来。子兰抬头一看天空一只五彩的孔雀,正挥舞着翅膀。“瑶光上神!”孔雀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天际。只见孔雀化为一身白衣的瑶光。黑衣人见瑶光上神慌忙逃跑。瑶光收起手中的剑,走到惊魂未定的子兰面前。子兰连忙向瑶光上神行礼道谢:“多谢瑶光上神相助,若不是瑶光上神来得及时恐怕我已丧命于这些黑衣人之手。”瑶光轻轻摆手,没有过多的表情。“我在空中看见你被困于迷雾之中。颇有几分眼熟,想起你是昆仑虚的十六弟子子兰上仙。你不是应该与你师父一同在南海战场吗?”子兰收起手的剑,点点头说:“战场之上遇内奸遭下毒,大半天族将士中毒无法应战。师父正守于南海前线情况危急。派我来给天君要求援助,不知天君是否已派援军前往。我正赶回南海途中就遇到此袭。”瑶光轻皱眉头:“这样紧急的情况,天族中能领兵之人,除了墨渊恐怕就数就应属我瑶光了。为何我却未收到任何的信息。你且随我回去养伤。我这就回去见天君。”
天宫之中天君坐在龙椅之上,乾坤镜坐在旁边的凤椅上。两人如照镜子般,分不出个你我来。天君说:“这鲛人族不可姑息呀。”乾坤镜走到镜旁用手一挥:“天君你看墨渊现在如笼中困兽,我们现在只是给鲛人族一个立功的机会,人不知鬼不晓的除掉墨渊。再派兵将它们剿灭。如不借鲛人族之手,以墨渊的修为,地位。谁能除之。你吗?”天君说:“要是墨渊弃南海而逃。”乾坤镜哈哈大笑:“亏你还是天君,狗屁天君。墨渊的品性你都摸不清楚,还想和他斗。”天君微怒,但又不敢发作。此时他渐渐觉得这乾坤镜有些控制不住。“天君,瑶光上神求见。”乾坤镜说:“她是来要求去上战场援助墨渊的,你想办法拖住她。这几日我要吸收这月圆之光,你就按我安排去做绝对帮你完成大业。”天君点点头,乾坤镜化做一股白烟回到镜子之中。天君收起镜子,理了理衣襟。“请瑶光上神进来吧。”瑶光进到殿中便对天君说:“天君,南海战事告急你可知。”天君点点头。瑶光说:“那为何不通知我带兵前去援助。这天庭之内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天君顿了顿,想了想乾坤镜的话。原来他认为只需得到夜华,取其元神,悄悄让乐胥怀上孩子,便可振兴天族。可是如今这样全在他意料之外,越走越远。要是鲛人族杀不了墨渊,要是计谋败露,后果不堪设想。他有些懊悔。“我正要派人去通知瑶光上神你就来了。”“那事不宜迟,我马上赶往前线。”瑶光说完便转身离去。天君见瑶光离去便赶快将乾坤镜封存在设了结界的镜盒之中,将其沉于湖底。
南海营帐之内,一名天族将领来回踱步。见墨渊进了营帐便上前对墨渊说:“墨渊上神,再不来援军我军恐怕守不住。”墨渊看看地形图,“子兰已经前去通知天君,援军应该马上就会来了。”将领焦急的看了看墨渊:“但这子兰上仙,去了这两天迟迟未归,天君也没派兵前来。这可如何是好。”墨渊看看战事沙盘说:“先用阵中荣阵的阵法,将优势兵力全部集中到外侧,劳顿兵力置于中央。隔一段时间就里外交换。让我们有限的兵力得到喘息。以守势让敌军看不出我军的亏虚。”墨渊阵法让天族又撑过了一夜,但天族可用将士已减员大半。墨渊招来将领和徒弟们面色沉重地说:“昆仑虚的弟子留在前方与我一同迎战鲛人族,其余将领留守后方。”此时一个声音从营帐外穿出:“前线怎能少得了我瑶光府。”只见瑶光一身戎装与子兰走进帐中。墨渊有些诧异但却又在意料之中。子兰从瑶光身后走出,“师父我回营途中遇袭身受重伤此次多谢瑶光上神相救才得以脱险。”墨渊向瑶光行了个礼:“多谢瑶光上神。”瑶光嘴角微扬:“墨渊上神不必言谢。这是大义。我瑶光府义不容辞。”墨渊点点头,便带瑶光来到沙盘前。“如今我们就是将士不足,瑶光上神带援军前来。我们志在必得。”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9-26 22:34:00 +0800 CST  
墨渊瑶光带十万精兵将鲛人族打得落花流水,退出了南海海域。墨渊回到营地,还未坐下喝口茶水马上叫来了子兰。“子兰,十七母子可好。我写的信你是否转交。”子兰支吾地说:“没有,夜华他失踪了。”墨渊端在手中的茶碗,还未端稳,一听夜华失踪撒了大半。“夜华失踪,是几时之事,十七可好。”子兰一脸愁容,“师父,夜华已失踪好几日,被人下了障眼法,此障眼法连折颜上神都没见过。十七怕您在战场危险一直不让告诉。”墨渊闭上双眼,轻轻挥手“你先下去吧。”
天宫里,天君找来了乐胥在她眉间一点便迷了乐胥心智。被迷了心智的乐胥没了前日的畏惧,恐慌之色,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傲自信。“乐胥你虏白浅孩儿就是为了报她当日在天宫打碎自己心爱白玉杯,还害你天宫当众受辱。”乐胥点点头从密室里抱出夜华。白浅,白真二人刚回到青丘便收到天君发来的帖子,说找到了乐胥和夜华叫她们一同上天宫去审问乐胥。白浅一听连忙与狐帝一行前往天宫。白浅刚到殿中便见一仙女把熟睡中的夜华抱到她跟前。白浅瞬间泪流满面,一下把夜华紧紧抱在怀里。白浅还未搽干泪水便质问跪在地上的乐胥。“乐胥,你为何要偷走我的孩儿。”乐胥冷冷一笑把天君教与的话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遍。殿内一片哗然。天君厉声说道:“乐胥你如此心胸狭窄,心狠手辣,怎能担得起我天族皇子妃之位,削去仙籍,贬入轮回。”乐胥瞬间眼中一阵绿光,冲向白浅。此时墨渊正赶到殿主,用手一掌将其拦开。早已准备好的天君一剑刺入乐胥胸膛。央措疾步向前:“乐胥,乐胥,你怎做如此傻事。”天君收起手中之剑:“本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谁知你不知悔改。”央措抱着已经断气的乐胥悔自己平日没有多关心她,让她走上这条不归之路。他想也许是那日她去问乾坤镜得了传说中的报应。他恨自己悔之晚矣。
凤九这几日悔恨不已,总觉得夜华丢了是自己疏忽没早一步去姑姑房里。这几日她见大家都寻找无果,就想独自去找乐胥寻回夜华。这天宫她也没去过,出来青丘便走到了与翼界的交汇之处。她走进一片竹林,只听见竹林中传出沙沙地响声。她有些害怕,向后退了两步。向竹林里看了看又没瞧见什么,心想怕是风吹着竹叶的声音。她又鼓起勇气向前走了几步,只听见一声啸叫。一头双头利爪的凶兽向她奔去。凤九转头便跑但还是差点被凶兽踩在脚下。她一下跌倒在地,回头只见一白发紫衣的仙人将其扶起,抱在怀里。这紫衣仙人一手抱着凤九一手将凶兽打回了竹林。凤九见着紫衣仙人虽一头白发但面貌年轻俊朗。“多谢!上神相救”东华帝君笑笑:“你小小年纪怎知我是上神。”凤九:“你两下就把着凶兽打跑了,肯定是上神。你的恩情我来日一定报答。”东华帝君拍拍衣服:“小事不必挂齿,我出了趟远门正好路过。”凤九拉着东华帝君的衣服说“一定要报的,我姑姑说别人的恩情不能忘记一定要报答。”东华帝君说:“你姑姑是谁?”凤九说:“我姑姑是青丘女帝,昆仑虚墨渊上神的妻子白浅。”东华帝君点点头:“哦原来你是青丘小帝姬,怎么在此遇险。”凤九皱了皱眉:“实不相瞒,我姑姑的儿子夜华前几日被那乐胥偷走了,我今一大早出来就是为了找她找回我夜华的。”东华帝君顿了顿心想自己没走几日便发生如此大事。“你先回青丘吧,这里危险,这九重天你是去不了的。我去帮你找这乐胥。”凤九眨眨眼:“你是谁,我日后该如何报答你呢?”东华帝君轻轻一掌将凤九推到了青丘地界:“我是东华帝君。”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09-30 22:49:00 +0800 CST  
祝㊗️大家中秋快乐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0-04 11:41:00 +0800 CST  
昆仑虚夜里微微有些凉意,白浅把夜华安抚睡下后,来到墨渊身旁,将蓝色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师父,你可有怪我。”墨渊放下手中的书卷,把白浅轻轻拉到身旁坐下,理了理白浅额前散落的发丝。“为师确有些生气,你是明白的,你母子二人安危才是为师最着紧之事。你看你才不过几日就憔悴了这许多。”白浅看看熟睡中的孩子,微微叹气。“师父,十七心中明白,但是你也是我心中最着紧之人,战场凶险,当初与翼族之战我险些失去师父。若你再有什么闪失我也只有随师父......”墨渊用手轻轻挡住白浅的嘴,将她拥在怀中。片刻白浅从墨渊怀中坐了起来,倒了杯茶给墨渊:“师父,为何这乐胥会如此纠结于那陈年旧事。如此看不开。”墨渊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当年那万年白玉杯确实难得,乐胥也确实心气甚高。也许内心确有不满,但是从她看夜华的眼神,绝不可能有加害之意。”墨渊摇摇头看看摇篮中的夜华:“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白浅说:“师父的意思是,不是乐胥所为。”墨渊点点头。白浅这才想起乾坤镜之事:“师父当日我心急,想要上清羽山去问那乾坤镜夜华下落。岂知乾坤镜被盗。”墨渊一下紧皱双眉,眼神犀利。“此事不妙,乾坤镜乃天地开始之初形成之神器,跟随鸿钧老祖修炼法力巨大,不料落入天地浑浊之中便为邪物。明日我便去找折颜商量此事。”白浅不解:“这本是鸿钧老祖之物,为何不去玄清圣地找鸿钧老祖。”墨渊说:“鸿钧老祖乃三界之外之人。乾坤镜既已落入三界之中再也不是玄清圣地之物。鸿钧老祖乃三界之外,无论三界如何变化,毁灭,再生都不会牵扯其中。”白浅点点头。
央措一人孤单的坐在无望海旁,他将乐胥葬在了她母族的墓区。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乐胥会这样做。他想起前日乐胥眼神中的恐惧,他恨自己平日没有对她多加关怀。“大哥,不要太过伤怀。”央措回头一看是自己的三弟连宋。连宋收起扇子在央措身边坐下。“乐胥,本性并不坏,只是心气高,太好强。她年少时便失去了娘亲,缺少关爱。什么事总要争个高低。如今她做这极端之事,若我平日对她多加关心便不至于到如今这地步。”连宋轻轻拍了拍央措的肩“也许这都是命数。神仙也逃不过。如今二哥身受重伤未愈,我平日少理这天宫之事。父君还需要你助其治理这四海八荒之事。你要振作呀。”央措看着这蒙蒙雾气一望无垠的无望海,痛苦地点点头。
夜里天君来到湖边将乾坤镜捞了上来,放在袖中来到房间。他琢磨着,趁这夜色将乾坤镜送回清羽山,这事就算了了。岂知他刚想转身化烟离去,乾坤镜脱袖而出,化做天君模样将掐住天君脖子定在墙角,怒目相视:“天君,你好大胆子,竟然破坏我的好事。既然你这么不听话,我要你来还有什么用。”天君痛苦地挣扎着,艰难的从口中吐出断续的话语:“乾,乾坤镜你要,要干嘛?我,我可是天,天君。”乾坤镜掐得更紧了。“天君?我才是天君。”天君痛苦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悔恨,确无力反抗:“你,你。”乾坤镜邪邪一笑:“给你个机会,你是想要入**道还是人道呢?算了。你是天君嘛,岂能做**呢?这样吧。我做个好事,让你入永世轮回,尝尽人间苦难。很有趣的。”只见乾坤镜用手捏诀,天君瞬间消失。乾坤镜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看看自己这身天君的皮囊:“这皮囊还将就,等我事成再换换。”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0-09 15:47:00 +0800 CST  
第二天清晨,墨渊一早便来到十里桃林,本以为折颜还没起床,可是来到他那桃林小屋却寻不到人。墨渊便在桃林里走了走,透过桃林,看见折颜正在岸边钓鱼。墨渊琢磨着一向散漫悠闲的折颜,怎会起得这般的早。他慢慢走到折颜身后,折颜一边收鱼线一边说:“别动,哎,叫你别动,上钩的鱼跑了。”墨渊嘴角微微一牵。“怎么今日起得这么早。”折颜回过头来,理了理旁边的酒壶,鱼篓给墨渊腾了个坐。墨渊掀起衣角,盘腿坐了下来。折颜一边甩鱼线一边说:“自从你儿子丢了我就起大早了。”墨渊看了看他没说话。“你觉得是乐胥所为?”墨渊摇摇头。折颜放下渔竿转向墨渊:“这障眼法可不是一般的法术,起码在我见过的障眼法之外。”墨渊说:“不一般在何处,为何无法破解。”折颜指了指湖中之水。墨渊看了看水心中疑惑:“水?”折颜点点头”我们常见障眼之法乃五行中属土。形态固定,有松有密,击之可破。但此障眼之法,乃水性,无固定形态,可随空间变化形态,与天地融为一体,击之不破。你可有见过如此之法。”墨渊感觉陌生,但又感觉似乎在哪听说过,但记忆怎么也链接不起来。“这事颇为蹊跷,加之乐胥父族乾坤镜被盗,此镜乃邪物,若落入心术不正之徒手中,必有大患,这种种许多必有联系。乐胥因我儿而死,此时我不便上清羽山过问此事。你先去清羽山问问这失窃之事。”折颜点点头。只见折颜快手将渔竿一拉,一只手臂长的大鱼掉在鱼篓里。墨渊这起身便要走,折颜一把把他拉住。“这么快就要走了。我感觉自从父神离世,我离开昆仑虚,我俩就没好好聊过天,还记得你,我,司音在竹林那些日子。你的手艺我真好久没尝到了。”墨渊似乎回忆起了些往事,嘴角带笑地说:“我的手艺?”折颜起身一手拿着鱼篓一手搭着墨渊的肩头:“当然你确实也没什么手艺,但是今天我就想吃你做的鱼,喝几杯桃花醉。”墨渊刚要开口推辞。折颜指着墨渊便说:“我可知道你在昆仑虚做了不少给白浅吃,特别是她坐月子那会........”还没等墨渊说上话,已鱼在案上,被折颜带进了厨房。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0-16 02:58:00 +0800 CST  
央措一个人走在天宫的回廊之中,看着天宫这永恒的辉煌与色彩,他多想找个黑暗之处静静地平复自己内心的悲痛。此时的东华帝君远远地看见央措一人孤独地站着,周围斑斓色彩映得他更加的落寞。东华帝君虽然不太喜欢管这天宫之事,但看着也是颇为得不忍,便忍不住上前安慰一番。“央措,这都是天意,劫数,乐胥逃不过,你我都逃不过。不必执着于生死。”央措转过身来,轻轻咧嘴,点了点头:“让帝君费心了。这是乐胥的劫数,可我与她从小相识,我怎么也想不通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帝君轻拍央措肩膀:“也许慢慢地人的性子变了。你二弟如今伤势未愈,你又遭此不幸,你父君最近也承受了不少压力,他必不想看到你如此的悲伤。”央措叹了口,拂袖坐在长廊坐椅之上:“是呀,前些日子清羽山的乾坤镜被盗,父君甚是苦恼,命我查找,我还未有头绪,如今又遇到此事,我真觉得自己愧对父君。”央措给东华帝君行了个礼便神色落寞的离去了。东华帝君看着央措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便像荷花池边走去。一个声音叫住了东华帝君,东华帝君转头去原来是天君。只见天君弯下腰去捡起一块玉佩,递到帝君跟前“帝君这可是你的玉佩。”帝君接过玉佩轻轻擦拭又系在腰间。“多谢天君。”天君微微一笑,拉了朵荷花在鼻尖轻轻嗅闻。“帝君真是大意,这爱徒遗物岂能遗失。”东华帝君心中微微一惊。早年他也曾有过一个徒弟,跟随他四处征战。师徒感情如同父子,魔神大战之时其徒弟牺牲于战场之上,临终之时拿出一块玉佩,本是准备给东华帝君庆贺生辰。之后,东华帝君便关闭了收徒之门。玉佩之事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天君又岂会知道。东华帝君有些不解,心想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追问。“天君,乾坤镜被盗,可有头绪?”天君摇摇头:“这事十分棘手,清羽山那边也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这事我已交予央措去办了。“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0-31 01:45:00 +0800 CST  
墨渊从桃林回到昆仑虚已是黄昏时分,墨渊刚进山门便见远处昆仑虚殿中一阵金光。他心想可是夜华三月化龙之日。他掐指算算从夜华出生到今日确实已有三月。近些日子他应战,孩儿失窃,险些忘了此事。夜华乃龙,狐两身,有特别的禀赋,当然也有特别劫难。他急步赶到殿中,房内阵阵婴儿啼哭。白浅见墨渊回来,赶忙拉住墨渊一脸愁容:“师父夜华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就被困在这金光中啼哭不止。谁也接近不得。”墨渊将白浅扶起,透过金光夜华在摇篮中哭泣。墨渊也未见过这场面,只是书中寥寥几句,两身婴儿三月之时,要化为父之原身,去之,以母之原身历劫归来。成而得天地之精气而归,败而卒之。墨渊握住白浅的手:“别怕,这是夜华要历之劫。”白浅猛然抬头抓住墨渊衣袖:“历劫?他还那么小,怎能受得了这种痛苦。可否让为娘代他承受。”说话间白浅便要捏诀硬闯这金光结界。墨渊一把拉住她:“此劫无人可替。”白浅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软弱无能为力之时,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弱小的孩儿独自曾受这些痛苦。墨渊轻轻拉起白浅,揽在怀中。“夜华出生便有特殊的禀赋,必然要经其他人不曾经历之劫难。世间总有因果,若他无法曾受这些劫难必然无法担当禀赋所授予的责任。”白浅泪流满面地看着墨渊:“为何师父当年可以帮我承受飞身上仙之劫。”墨渊摇摇头:“无论上仙上神之劫也都承载着仙级的责任,我为你受劫虽违反天意,但我已为上神,当我承受住加倍的劫难后也表明我可以为你承受上仙的责任。夜华两身之劫无人能受,因为我们皆不是两身。如何可以承担两身能力之责任。”白浅她不忍看孩子受苦但跟随墨渊修道多年,折个中的道理当然也是明了的,只能默默点头。金光的摇篮中夜华扭动身体,大声哭泣。白浅和墨渊三日不眠守在摇篮旁。第四日破晓时分,随着天际间第一道光,夜华化做一条白龙冲破金光而去,龙身之上再也不是刚出生时的细细绒毛,而是一片片闪着白光的龙鳞甲。
此时天君坐在花园之中,一名天庭乐师正弹着一曲清雅的小曲。天君刚喝了一口茶,一名天将来报:“昆仑虚墨渊上神之子今日化龙而去。”天君放下茶碗淡淡一笑。“下去吧。”
墨渊离开第二日折颜便启程去了那清羽山,本只是一日路程。可路上却遇到离家多日的毕方,毕方前日与白真大吵了一架便走了。白真到处寻了几日也没见人。恰巧让折颜给碰上了,愤愤的毕方说不想再与这白真交往,要自立门户。折颜深知二人多年感情深厚纵是谁也离不开谁的,好说歹说劝了一天才给劝了回去。来到清羽山已是第三日中午。一个白衣小仙将折颜引到花厅等候清羽上神。可是等候多时也未见人来,折颜走到后厅,只见小仙慌忙赶到。折颜拉住小仙:“发生什么事了?”小仙吞吞吐吐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不好了,清羽上神死了。”折颜眉头紧皱:“什么时候的事?快带我去看看。”小仙拉着折颜便向屋中走去。“我家上神今早还好好的,我刚进屋通报,不见人,到处寻找才在后厅的衣柜后发现上神。”进屋后只见清羽上神全身发白躺在地上,折颜上前查看。清羽上神竟是被吸取元神而亡。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1-07 15:54:00 +0800 CST  
折颜上前轻轻触摸清羽上神余温尚在的仙体。他看看四周,整个清羽山戒备森严,清羽上神修为不浅,整个仙界想要胜他之人没有几个。折颜细细检查发现清羽上神身体没有打斗痕迹,必是对清羽山熟悉之人才可轻易将清羽上神杀害。折颜轻声说道:“到底是谁?难道是那盗取乾坤镜之人?怕我问出端倪。”他又摇摇头。“爹!”一个俊朗少年推开房门扑倒在清羽上神仙体旁。“到底是谁如此歹毒。我清羽山与翼族之战后一向隐退于这四海八荒,到底是谁?是谁?”折颜看此情景一阵酸楚,这孩子幼年失母,刚才失去胞姐,如今又丧父。他低下身子扶起清羽上神幼子乐癸:“我是十里桃林的折颜上神,刚要拜会你父亲便闻此噩耗,你要保重身体。”乐癸像抓住了救命草似地抓住折颜:“折颜上神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杀我父亲的凶手。”折颜点点头扶他到隔壁房间坐下。折颜问他:“最近你可觉得你父亲有什么异常之处。”乐癸搽搽眼泪:“近日父亲为了乾坤镜失窃,姐姐亡故心力交瘁,没有其他。”折颜吸了口气,缕了缕头发:“乾坤镜?”乐癸点点头:“乾坤镜本是我族圣物,本乃鸿钧老祖腰间饰物,当年混沌之初不慎掉于这这混沌之中,被我族祖先找到。这乾坤镜可知过去未来,帮我族打了不少胜仗,可是因掉落混沌,沾染了最初的那股邪气。我族也报应不爽,于是将其封印了起来。仙界也皆知此乃邪物,也都避之不及,何况盗取。”折颜说:“这么多年来你族人就从未用过。”乐癸摇摇头又问折颜:“折颜上神今日前来找家父所为何事?”折颜说:“今日我正是为了这乾坤镜失窃之事而来。”乐癸说:“乾坤镜失窃颇为蹊跷,这乾坤镜的封印乃我先祖为之,解封之法只有我爹,我还有我胞姐知道。我尚不知是否有修为极高之人可以破之。但是要想破这远古封印绝不是易事。”
白浅见夜华化龙而去,一跃飞身追去,追了许久只见夜华消失在山间。墨渊见归来的白浅失魂地靠在夜华的摇篮边,轻轻撩起衣袍下摆蹲在白浅身边:“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白浅抬头看着墨渊点了点头。叠风敲了敲房门:“师父,折颜上神来了。”墨渊将白浅扶起坐在床上便说:“请折颜上神进来吧。”折颜这刚踏进房间便见白浅一脸悲伤便说道:“墨渊,这是怎么了我家小五以前没嫁到你昆仑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是什么都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中豪杰。这次没多久怎的就这般软弱了。”墨渊没有说话就看了看白浅。白浅搽了搽眼泪坐了起来:“折颜,你又来取笑我,这不夜华才刚脱险,又要去历劫。我怎么能不担心。”折颜吃了块桌上糕点笑笑:“夜华历劫是好事,我们不都历过劫吗?”白浅皱着眉说:“夜华这劫和我们的可不一样,他还那么小。”墨渊坐在白浅身旁拉过她的手说:“十七,不要担心,他是我墨渊的儿子一定能平安度过此劫。”折颜看着白浅点点头。墨渊拿过桌上的点心递到白浅嘴边:“这几天你都没好好吃东西,这是你二师兄专门给你做的。”白浅看着墨渊接过点心,吃了一口。折颜看着情景甩了甩袖子:“墨渊我看我还是到书房去等你算了。”白浅噗呲一笑:“师父你先去吧,我没事的。”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1-17 02:16:00 +0800 CST  
我刚才回去重新看了一遍自己写的文,开头第一世102楼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不见了,我觉得情节非常重要,我怕有新的读者没看到。我把它补在这里(墨渊到天宫给白浅商量婚事后到桃林修养)夜华在殿中站了许久,他对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后悔。又不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白浅历劫归来不是应该迎来他们两人的大婚吗?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来不及细想。入夜他一人回到一览芳华,看着素素的画像,回忆往昔。“你若负了我”,“你便怎样?”“我就弃了你,永不相见。”“不要呀夜华,不要”。“素素你在哪?”“我在诛仙台。”那些往昔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来回的穿梭。那段过往,对于白浅也许只是经历了一个天劫,就像做了个痛苦而铭心的梦罢了。但对于夜华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过往,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是回忆,是过去。他从来没有想过素素会离开。“你怎么这么狠心,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他又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他多么想素素回来,他觉得对不起她。他能够为素素做什么,来偿还他对素素的亏欠,只有帮白浅完成多年的夙愿,所以他愿意以身犯险救回墨渊,他愿意保护白浅生祭东皇钟。他想忙完这两天手边的政务就去桃林给白浅道歉,把她接回来。
天色渐暗,白浅回到院子。在房中喝了杯茶,想去看看墨渊。于是踱着脚步来到墨渊房门边上,想要进去又委实不好意思,对墨渊的情愫是一方面,主要今天这一闹她更加觉得不知怎么面对墨渊。于是探过头从窗户往里望了望。可以却没瞧见墨渊。“十七,”从背后传来墨渊的声音。她转过头来,只见墨渊双手背在背后,身子微微前倾。面带笑容的看着她。白浅顿时觉得心虚,生怕墨渊看穿她的心思,低下头喃喃道:“师父,您不在房中呀。”墨渊笑笑扶着她的肩说:“十七到屋里叙话吧。”进屋后,白浅怕墨渊问她和夜华之事,故做镇定扯开话题。“师父,您知不知道最近各位师兄可好,他们都在干嘛呢?”墨渊笑笑不语,直直的看着她。这一看让白浅觉得更加心虚,站起来拨弄起花瓶中的桃花又想到了些啥:“我可知道....”还未说完,只见墨渊起身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白浅缩了下肩膀,委实意外了些,双颊绯红。墨渊将其轻拦入怀,在其耳边说道:“你可知道我心悦你。”白浅不知道如何回答,安静的房间把她急促的呼吸映得更加分明。此时白浅紧张,惊喜,害羞各种感情交错在她心里,她想说“我心亦悦你。”但这个面前她尊敬了九万年的师父。谁也配不上的师父。她委实说不出口。一句:“师父,我先走了,折颜还叫我有事呢!”红着脸便离开了房间。墨渊笑着看她离去。他能感受到白浅的娇羞,他能感受到白浅心中的喜悦。这是他爱护了两万年,用心头血守护他七万年的小十七。他身体了流着她的血当然早已心意相通。白浅回到房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想到墨渊会向她表明心意。
第二日白浅和折颜就早早离开桃林一个到南山一个到西山去为墨渊采炼制丹药的药草了。墨渊在房间里看书,白真正在练拳。只听见一声啼哭般尖锐的叫声从西面传来。墨渊放下竹简从房间快速走出。表情凝重的看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白真听声也觉疑惑,问墨渊:“墨渊上神,你可知这声音是何来历。”墨渊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远古魔界凶兽狳犹兽,它所到之处即使不害人也会大旱连连。极其凶险相比看管灵芝草的四大凶兽中任何一只都要强大。神魔大战后已被父神封印,早已消失。如今又怎么听到它的怒吼呢?墨渊对白真说:“这是魔界远古的凶兽狳犹兽。”白真疑惑:“狳犹兽?书上说不是早已被封印,怎会重现世间。”墨渊看看白真:“我也不解,折颜在何处。”白真大惊:“不好,白浅正在声音传来之处西山给你采萆荔草!恐有危险。”墨渊一听心中一紧,紧皱眉头。手提轩辕剑就向西山赶去。到达西山,狳犹兽叫声更加明显,尖锐刺耳,凄惨无比。只见山崖处一只全身通红鸟身狮面的巨兽正张开双翅。尖锐强健的爪子向空中疯狂抓扯。只见崖壁之下的白浅早已挂彩,极力躲闪。墨渊祭出轩辕剑,剑光一闪,狳犹兽后退几丈。墨渊来到白浅面前抱起白浅:“十七你可还好。”白浅抓住墨渊的衣服:“师父,我没事。”墨渊看见后方有一山洞,一掌将白浅推入洞中,捏了个诀将洞口封住。白浅拍着结界喊道:“师父,师父放我出去,我可以帮你。”只见墨渊没有理会,手提利剑向迎面而来的狳犹兽冲去。此时墨渊变做一条巨大的金龙,口中喷火。狳犹兽展开翅膀将迎面而来的火焰扇到一旁的树上顿时火光冲天。此时墨渊变回人身用轩辕剑刺向狳犹兽。狳犹兽被剑刺伤,痛苦嚎叫一声用巨大锋利的爪子拍向墨渊,墨渊虽倾斜身体躲过重击,但锋利的爪子还是将他前胸和手臂抓伤。白浅看此情景,突然感觉到了两万年前墨渊为她挡天雷时内心的震撼。瞬间她觉得不能再失去他,她早已在九万年的漫长岁月中深深的爱上了他,在心灵的最深处。无论昆仑虚的两万年还是现在他无时无刻都在保护她,不让她受任何的伤害。此时狳犹兽与墨渊撕打着,她不断的拍着结界泪如雨下。狳犹兽终敌不过墨渊,被墨渊砍伤翅膀,痛苦的逃走了。墨渊回到洞口,看见满脸泪痕的白浅,还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白浅冲出结界抱住墨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感情。“不要离开我,我爱你。”墨渊强挤出笑容,摸摸白浅的脸:“我怎么会忍心离开你,当年我叫你等我,我日夜修补元神一刻没有停歇。”此刻终于明白了墨渊的深情,紧紧抱住墨渊。“师父你可还好?”墨渊站起来说:“此兽乃魔界远古凶兽,极其凶险,早已被封印,如今冲出封印,定有原因。恐怕魔界有所异动,我们赶快回桃林。”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1-17 04:13:00 +0800 CST  
墨渊轻轻关上房门便问还没来得及坐下的折颜:“清羽山之行可有收获。”折颜叹了口气,掀开茶碗摇摇头说:“我去晚了一步,清羽上神已被杀害。”墨渊一惊:“清羽上神向来与人为善,与翼族之战后,他族人伤亡惨重,整个清羽山已处于半隐居状态。是谁会下此毒手。”折颜喝了口茶:“此人不仅狠毒,我检查了清羽上神仙体,是在其不备之时将其杀害取其元神。”墨渊说:“想必此人定是对清羽山极其熟悉之人。难道整个清羽山就无人察觉。”折颜说:“当时我正在花厅等待清羽上神,感觉清羽山一切正常。得知遇害后我第一时间前去探查仙体余温尚存,估计遇害也就一个时辰左右。要是我早去一步就好了。”墨渊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折颜:“早去一步?你要去清羽山之事是否有其他人知晓?”折颜摇摇头:“没有,当日我本可以早些到达清羽山,可是途中遇到毕方,但并未告诉他我是前去清羽山。”墨渊说:“不知是否清羽上神知道了些什么,或是知道你要前去清羽山,乾坤镜应该就在此人手中。”折颜听后站了起来:“这样说我们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他掌握之中。”墨渊眼神中带着担忧地点点头。此时,叠风拿着一卷竹简来到墨渊书房:“师父这是你要找的书。”墨渊接过竹简:“你去看看十七好些了没。”叠风点点头便退了出去。折颜起身走到墨渊身旁:“这是何书?”墨渊轻轻打开竹简:“这是记载上古神器之书,我记得很多年前看过里面有关于乾坤镜的记载,二十几万年无人提及此物,我也就淡忘了。不知此人有何阴谋,但此人极其凶残,如今乾坤镜在他手中,他便能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折颜说:“乾坤镜也是这五行中之物,那定有克制之法。”墨渊将竹简放在案上说:“对,要克制此人,必要先克制住乾坤镜。折颜你先不要将此事告知他人,暗暗查找线索。”折颜说:“好,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了。真真和毕方闹变扭也不知道好了没。这毕方说是真真坐骑其实两人像兄弟般,早年真真觉得毕方这修为完全可以自理门户,他偏偏要留在真真身边。”折颜说完便离去了。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1-20 03:34:00 +0800 CST  
白浅捡起前几日还未来得及叠好小衣服,一件件叠起来放在柜子里。轻轻走到摇篮前,拿起那支红色的小摇铃。她想起每次摇起这个小摇铃夜华就会咯咯地笑,自己也禁不住笑起来。咚咚几声“十七在吗?”白浅放下摇铃打开房门:“十六师兄是你呀?你从前线回来了。”子兰笑笑“是呀!南海那边现在局势稳定了,留了些天兵镇守我们和瑶光上神都会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子兰从身后拿出一个纸包着的包裹递到白浅手里。白浅还未打开眼睛一转忍不住笑了:“西街的包子!十六师兄你去凡间了?”子兰找了个位子坐下:“尝尝,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白浅打开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又递了一个给子兰。“还是那个味。”又斜眼笑着看了看子兰:“你不怕我告诉师父你去凡间了。”子兰瞪大眼睛:“十七你不会吧?我冒这么大风险给你买包子你还要告我?好!你要是告我,我就给师父说你求着我下凡给你买包子的。”白浅抿嘴一笑:“是呀,我还求你带我下凡去给心上人买珠花。”子兰拍了下手说:“对,对,对。那你有没有把你买的那些珠花送给师父呀?师父带着可好看?”白浅想装出一副师母的样子却又忍不住笑:“好,这回我不告你,不让师父罚你都不行了。”子兰一听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给白浅行了个礼捏着耳朵一脸委屈:“师母,徒儿不敢了,千万不要告诉师父。”此时,叠风走了进来:“十六你们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呀?”白浅笑笑:“大师兄,我正和子兰师兄说笑呢。”叠风把手往后面一背说:“师父不放心你,怕你难过,刚才我去给师父送书,他叫我来看看你。”子兰一脸疑惑:“难过,我不是听说事情都了了,夜华也找回来了嘛。”白浅刚露出了些喜色一下又从脸上退去:“夜华他今日化龙历劫去了。”子兰回头看看空空的摇篮安慰白浅道:“别难过他是战神的儿子一定能平安归来。”白浅点点头小声说道:“希望是吧。”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1-21 00:19:00 +0800 CST  
天宫里,正要赶回太晨宫的司命还未进宫门就见一个白衣仙使匆匆赶来:“司命星君,麻烦通报帝君,我有要事禀报。”司命有些疑惑,帝君一向不管这天宫之事,为何来禀报帝君。他停住脚步,顿了顿:“好,你且在此候着。我马上前去通报。”太晨宫一向安静帝君平日也就闲来喜欢画些山水。司命见正在专心泼墨的帝君有些不敢打扰,轻轻走进殿中,唤了两声“帝君,帝君?”帝君没有抬头,司命又接着说:“帝君,有仙使求见,说有急事禀报。”一身紫衣的帝君,慢慢抬起头,不紧不慢地说:“仙使?哪个宫的?”司命怯怯地回答:“我看像天君宫里的。”帝君放下笔说道:“让他进来吧。”司命应声退下,不一会白衣仙使走了进来,见帝君行了个礼便说:“拜见帝君,我本不该来打扰帝君,但是今日有清羽山之人来报说清羽上神被害,天君今日有恰巧闭关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关。我想此事重大,就想到来禀告帝君。”帝君用锦帕搽了搽沾了些墨汁的头发说:“闭关了,要是老天君知道天君闭关了恐怕倍感欣慰。你先下去,我自会处理。”见仙使退下去,司命说:“天君在位这么多年,我可从未见他闭关。”帝君摇摇头:“先不管他,这清羽上神修为不浅,他清羽山多少年来与事无争,怎会突然被人所害。”司命说:“这事会不会与前些日子乾坤镜被盗有关。”帝君点点头:“恐怕脱不了干系。”
折颜一回到桃林就惦记着他桃林里那些仙桃,这是桃树结果的季节。这几个月接连发生事端,他都没有好生照看他的那些桃树。据说那日白真毕方闹别扭,还打坏了几株。今日路过一见确实惨烈,于是速速施了仙法,虽然仙桃没了,还好救了树。他轻轻叹息:“真真呀,真真,你和毕方闹就闹为何毁我的树呀。”“我可没毁你的树,是那毕方。他发起疯来,我都管不住。”白真从折颜身后走了出来,捡起些看起来还算完好的仙桃扔进筐里。折颜把筐子拉到跟前捡了个红润的仙桃在身上搽了搽吃了一口。要不是我去清羽山路上遇见他,劝了他好久,恐怕现在他都不回来。”白真也拿了个仙桃靠着棵桃树坐下:“他呀就是这性子,要不是她喜欢小五,恐怕他早走了。”折颜颜轻轻一笑。白真说:“你这次去清羽山有何收获?”折颜靠在棵桃树上吃了口桃,摇了摇头:“清羽上神被人杀了。”白真一听,一下直起腰来,表情凝重:“怎会有此事,那日我与白浅去清羽山,山中因乾坤镜被盗戒备森严。谁有这能耐。”此时只见一少年匆匆赶来,折颜仔细一看,原来是清羽上神的儿子乐癸。“拜见折颜上神,白真上神。”折颜起身说:“不必多礼。”乐癸说:“我想起阿爹去世前曾给我说,他有关于乾坤镜的重要线索要禀报天君,可是还没有去就被贼人所害。今日我前往天宫禀报天君,但是天君闭关了,我只有就叫仙使把阿爹被害之事禀报帝君。回清羽山途中我想起也应该将此事情告诉折颜上神。”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1-22 03:12:00 +0800 CST  
九重天没有夜晚但是每天会像九重天外的世界一样按时辰会有冷暖的变化。今年九重天到了亥时就特别的冷,寒风瑟瑟,显得格外的凄凉。乾坤镜在天宫的水晶洞中,静静打坐。每月十五月圆之时是他最弱的时刻,他虽化作天君。每月十五便是最阴之时,若没有高深修为的元神固化,他便会与肉身分离。乾坤镜将青色的元神运在手中,在头顶画了个八卦。元神慢慢由青色变做白色像一道光一样进入他的身体。乾坤镜慢慢运气,只见白色的元神开始在他身体里游动,从脚到头直到白光渐渐消失。他慢慢吸了口,睁开双眼,嘴角一丝笑意,轻拍衣服站了起来。那日乐胥来找他之时打开了他的封印,他被禁锢了太久太久。乐胥离开之时竟然一时大意忘记封印乾坤镜,只是将其锁在柜中。他自认自己武功修为了得,又知过去未来,理应是这四海八荒之王,如今不仅屈居人下,更是被人禁锢。夜华的出生他等了几十万年。一般高深修为的元神只能让他维持肉体与自己的元神结合一个月,只要一到月圆之夜如果没新的元神巩固躯体,他的元神就会排斥这个陌生的躯体。夜华不仅是父神的儿子又是战神墨渊的儿子,拥有两种神兽真身。只有得到夜华的元神他才能炼就自己的永恒之身。他知道天君的心思,夜华出生之后他便逃出清羽山找到天君,本想借天君之手杀掉夜华,除掉墨渊,取得元神。可知这天君趁他虚弱之时坏了他的好事。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拳头,在洞壁上重重一击,几块水晶掉在地上。几个天兵听到响声赶忙在洞口问:“天君,可是有什么事。”乾坤镜推开水晶洞的大门走了出来:“没什么,水晶洞中掉了几块水晶,你们找人修补好就是了。”天兵点头领命。每月十五是乾坤镜的弱点,每到这一天,他便会失去预知的能力,对十五这天之时全然不知。于是在闭关之前他让天君的内侍将一天之事记下。“清羽上神的儿子来过?”内侍小心回答:“是的天君,他来禀报清羽上神遇害之事,见你闭关了,便让人去禀报了帝君。”天君关切地说:“那乐癸可见了帝君,与其说了些什么?”内侍说:“我只见他见陛下不在便离去了,不知他是否去见了帝君。”天君满脸怒色:“没用的东西,给我下去。”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2-16 14:18:00 +0800 CST  
第二日,折颜就骑着毕方去了昆仑虚。今日的昆仑虚飘起了小雪,翠绿的松枝上星星点点的小雪花在日光下一闪一闪地便转瞬即逝。毕方载着折颜从空中落下,脚下瞬间的火焰融化了地上的一层薄雪。折颜轻轻从毕方身上跳了下来,毕方化作人形跟随在折颜身后走进昆仑虚山门。墨渊今日一身淡雅的藏青长袍,坐在亭中抚琴,不时有白色雪花飘落在他的发间,衣袍。叠风匆匆跑来“师父,折颜上神来了。我已安排他在花厅等您。”墨渊轻按了下还有些许颤动的琴弦:“叫他来清逸亭吧。”叠风点头道:“是,师父。”不一会折颜便来到清逸亭,他抖抖袖子上的雪:“这大冷天的你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小五呢?”墨渊示意让折颜坐下:“十七一早回青丘去了,说是凤九想她。”折颜笑笑倒了杯热茶:“这个凤九怕是又有什么点子要小五帮她吧。”墨渊微微一笑。折颜心中有事便直入主题。“这乾坤镜之事,你可看出些眉目了?”墨渊摇摇头。折颜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前日乐癸去天宫禀报其父遇害之事,可谁知天君却闭关了。末了他来到我桃林说想起其父遇害之前说有要事禀报天君,可还没去便遇害了。他猜想定是与乾坤镜有关。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墨渊嘴角一弯,又开始抚琴。琴声刚起便被折颜按住右手:“你怎么不关心呀?”墨渊抚开折颜的手说:“不是我不关心,这事急不来,再加上我看得乾坤镜之人也不会有什么祸害之心,非分之想。清羽上神之事还要从长计议,或许与这乾坤镜并无联系也有可能。”折颜一听觉得有些诧异墨渊的转变,但自己也没有什么头绪证明这清羽上神之死与乾坤镜有关。墨渊看看折颜:“我最近刚谱了一曲,你来鉴赏鉴赏。我们可是很久没有切磋琴艺了。”折颜觉得没这兴致,也没这心情,刚要开口拒绝却被墨渊已起的琴声打断了。随着琴声宫商变换折颜紧皱的眉头,开始舒缓开来,随而连连点头。琴声刚停折颜便连连叫好:“好曲,好曲,今日我先回去,改日我也谱上一曲与你鉴赏一番。”墨渊微微一笑“去吧。”折颜转身便化烟来到毕方身后,此时的毕方正探着身子往墨渊与白浅房里看。折颜拍拍毕方:“别看了,小五回青丘了。我就知道你今天肯载我来就是想来看小五。”毕方小声地说道:“也不知道这墨渊对她好不好。”折颜轻声一笑:“别想了,她没和墨渊在一处那些年,你咋不早点表明你的心意。”火性子的毕方有些不快这回提高了些声音:“我这不是看她还在学艺嘛。”折颜拍拍毕方大笑:“走了。”瞬间毕方变作一只单足大鸟载着折颜便离开了昆仑虚。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7-12-25 05:28:00 +0800 CST  
白浅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夜华的事,是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凤九了。这一听到凤九想见她,马上收拾了包袱就往青丘奔去。走在这青丘的山峦之间,她有些乏了,靠着一块青石就坐了下来。白浅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岔路,这不就是当年她与九师兄遇到翼君的地方吗。她还来不及静下来回想当年的事情。只闻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声不急不慢,一队黑衣人从岔路口的树林中踏马而来。是他,还没等白浅回避,离镜便认出了她,勒马停了下来。这些年翼界在离镜的领导下归顺天族,如今鲛人族之难已平,劫难归来的离镜正要去天宫谢恩。白浅理了理肩上的包袱,里面带着给凤九准备的昆仑虚花蜜,转头就要离开。离镜跳下马来拉住白浅:“司音,你不认识我了吗?当年是我错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着你。”白浅微微一笑转头轻轻拂开离镜的手:“哦,是翼君呀。我都没有注意到,如今你应该叫我一声白浅上神,但是随我夫君叫我一声墨渊上神夫人也可以。”离镜退后一步摇摇头:“难道你就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白浅干笑两声:“翼君怕是记错了吧。我是司音,当年你喜欢的是玄女,玄女。她是与我有几分相像,她不是与你回翼界百年好合了吗?”离镜拉住白浅:“你还在气我。”白浅甩开离镜:“翼君自重,如今我已是有夫之妇。”说完便化烟离去。

楼主 menatullahliu  发布于 2018-01-11 15:18:00 +0800 CST  

楼主:menatullahliu

字数:152375

发表时间:2017-04-15 01:0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06 18:17:25 +0800 CST

评论数:248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