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授权搬运】Shall we dance

有些冲的语气,让克洛克达尔一惊,似乎话中有话的样子,但是自己又没有抓住什么,他是什么意思?
既然开口了,那就没有收回的必要了。“思嘉布德岛金属矿开采的事情你办妥了么?”试探的问道。“那还有六个部落可是硬骨头。”
“已经谈妥五个了,还有一个也差不多了,我已经派了达兹过去,过几天都差不多了,我会亲自去一趟的。怎么,想分一杯羹么?”克洛克达尔挑眉,思嘉布德岛的金属矿,是很多人都眼馋的肥肉,不过那么多年,一直没有人能完全垄断掉,就算是多弗朗明哥,也吃瘪了好几次,岛上的人软硬不吃,而偏偏祖传的方法是丝毫不肯透漏,这次好不容易要搞定了,多弗朗明哥现在冒出来,是打的什么主意?
看着面前人扬起自信的笑容,多弗朗明哥突然觉得释怀了。是了,这个男人或许阴险狡诈,凶狠毒辣,但是在生意上,始终保持着生意人应该有的信用和风度,暗中给自己下绊子,也是他所不屑的吧,那究竟……
“喂,喝酒吧。”看着多弗朗明哥心不在焉的样子,克洛克达尔也不多说。
“大白天就喝酒,太堕落了吧。”嘴里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帮两人添上一点,滚圆的冰块敲击着玻璃杯,发出悦耳的响声。
“当年,罗西南迪还很小……”
听到多弗朗明哥提起自己的往事,克洛克达尔有些惊讶,却没有开口。
“曾经,我们的家世很显赫,家里只有我们兄弟两个孩子,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呼风唤雨。开始后来,因为我父亲的一些错误决定,我们一家落魄到需要逃亡度日……”
多弗朗明哥还记得当初,罗西南迪每天粘着自己的样子,对于哥哥的崇拜溢于言表,模仿他说话的样子,他的穿着打扮,而不同于越来越阴暗的自己,罗西南迪是个天性善良的孩子。以至于很多年以后,自己杀了父亲,却没有能回到玛丽乔亚,而罗西南迪则失踪了很久。
当他在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不会说话了,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哑,只是不愿意说话,和这个杀死父亲的凶手说话。他送了他一件大衣,粉色的,是他从小就喜欢的颜色。
自己隐约有感觉,被海军围追的日子,和罗西南迪有关系,但是他却拒绝承认。
直到他遇上了那个来自白色城镇的少年,罗。
多弗朗明哥感觉到,罗西南迪对罗的另眼相待,因为他在罗的身上,看道了自己曾经的影子。那是一种被世界拒绝的绝望眼神,仿佛只有死和杀戮,才能得到解脱。
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则超出了他的预料。罗西南迪为了罗,竟然放弃了伪装,当他拿着枪指着自己的时候,多弗朗明哥能看见他颤抖的手指,和那没有打开的保险。
为什么要说话呢?继续假装下去不好吗?自己一定会一直相信他的。为什么要开口呢?而开口就是要他放过那个臭小子,就不能为自己多考虑一下吗?是吗?已经是中佐了吗?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明明知道自己这里是有多危险不是吗?如果真的离开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去追他的不是吗?
你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吗?罗西南迪?那些人真的值得你那样的卖命吗?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37:00 +0800 CST  
和我作对你很痛苦吗?你想让我离开那个黑暗的世界吗?但是对于已经堕入魔道的我来说,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们都会贯彻之间的道路。
和我作对,你很痛苦,是吗?我也是啊,我们之间的结局是已经可以预见的了,不是吗?
那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你不会恨我,我知道,但是……向你开枪的那一刻,我是恨我自己的。因为我的无能,我的无力,才会逼得我不得不杀了你才能继续向前走。所以,我不会停下我的脚步,我要让这个世界知道,并不是只有正义,才是正确的一方。
你,就在天上好好的看着我努力吧。
一旁的克洛克达尔没有说话,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将事情慢慢道来,多弗朗明哥脸上的表情始终平静,连声线也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述说着和他无关的事情。那被墨镜遮住的眼睛,也隐藏了他最后的情绪。
“其实,那天,我知道罗躲在那个箱子里。”他倒光了瓶中的酒,看着克洛克达尔不解的眼神。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他?呵呵……”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缓缓开口,“因为,如果杀了他,那么就好像没有人能证明罗西南迪曾经存在过了。”
他站起身,好像有一些摇晃。“今天,真是谢谢你的招待了,我走了。”说完,拿起外套,细细抚摸损坏的部分,琢磨着能不能用自己的能力把他修补好。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一震。他转过头去,只见那个男人右手托着下巴,打量着他左手的金钩,并没有看着他。“还是说,你后悔了?”
“不,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多弗朗明哥抬起了胸膛,如果自己后悔了,才是对罗西南迪的侮辱。
“那就继续贯彻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吧。他在看着呢。”目光转了回来,对上多弗朗明哥墨镜后的眼。
而此刻多弗朗明哥眼中看见的,则是又是男人的另一种笑容,嘴角轻微上扬,从容,而优雅。“你,这算是安慰么?”
“你需要安慰么?”克洛克达尔反问。
“咈咈咈咈咈咈,鳄鱼**,你真的是个有意思的人。”转身跃上阳台,迅速的消失在了克洛克达尔的视线里。
“呵呵,火鸡**,到底是谁更有意思呢?”克洛克达尔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
克拉伊咖那岛。
“我说,你是破产了么?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啊。”鹰眼看着坐在吧台发呆的男人。
“哼,你说呢。”秀了秀手上价值连城的戒指,克洛克达尔站了起来,“怎么,做师傅做上瘾了,也想来对我说教了吗?”
鹰眼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还在苦练的索隆,说道:“呵,那我想,你还不够资格。”
“噢?要求还挺高啊。”不怒反笑。“既然你那么不欢迎我,那我就只有去和你可爱的徒弟玩一下了哟。”推开窗,身影消失在鹰眼的视线里。
“哟哟哟,罗罗诺亚。”看着眼前拼命努力的男人,克洛克达尔没来由的感觉到不爽,为了别人而努力么?简直可愚蠢而可笑的理由,人都是自私的动物,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为别人付出。
索隆没有开口,挥刀就袭了上去。
“呵呵呵。”没有移动,沙化身体,轻易的避开了索隆的利刃。“练了那么久也就那么点出息么?连霸气都还不会吗?鹰眼看来这次是看错人了啊,你到底有没有资质呢?”
看着眼前咬牙切齿却无奈的男人,克洛克达尔似乎觉得心情舒畅了一点,忽然身后一阵剑气袭来,他连忙侧身闪躲。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1:00 +0800 CST  
鹰眼持黑刀站在了不远的地方,“你要是无聊的话,我也可以陪你过几招随便玩一下,不要来打扰他,他的修行还不到家。”
“我可没有兴趣。”撇了撇嘴,往回走去,“哪来的那种闲工夫。”
收起刀,鹰眼摇了摇头,“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已经二十天了,你的生意都快被抢光了吧。”
“度个假而已。”
“你是把我这里当做私人别墅了么?”
“喂喂,别那么无情啊,我这次带来的好酒难道还少吗?”克洛克达尔指了指酒窖方向。
鹰眼无奈,“就是因为太多了,让我以为你准备在我这里定居了。”
“怎么?”挑眉看向鹰眼,笑得一脸暧昧,“是嫌弃我影响了你和红发么?”
“是啊。”被调侃的鹰眼表情依然不变。
没有想到他会就这样大方承认的克洛克达尔倒是在心中吃了一惊,“呵呵,是吗?那太好了,因为那就是我的目的。”
“真该让你死一死。”
“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想封我的口么?”没有被威吓的话语吓到,“那为什么你还要留两个拖油瓶在岛上?”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修炼的索隆,“因为他比你识趣多了。”
一滴汗从额头滴落下来,识趣?是笨吧。“你可别忘了,那小子的船长可是害红发失去左手的男人……”
话音刚落,他感受到了从男人身上瞬间爆发出来的强烈杀气,让他忍不住倒退几步,进入戒备状态。羁绊真的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东西,仅仅一句话而已,就让那个世界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米霍克失态到这个地步。
几秒种后,杀气才慢慢散去。鹰眼按了按帽子,“我尊重他的一切决定,而且那个带草帽的小子,或许值得。”看了一眼挥汗如雨的索隆,是赌在新世界了么……
耸了耸肩,克洛克达尔慢慢的踱回了房间,随手拿起一本书,专心研读了起来。
当太阳夕下,他才抬起头来,转了转脖子,眺望着森林方向。
“咈咈咈咈咈咈,鳄鱼**,你竟然躲到这里来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家的秃子嘴巴倒是紧的很。”慢慢走进,只有多弗朗明哥自己知道,在看到这个男人的这一刻,心绪奇妙的不可思议。
“你把达兹怎么了?”声音更加低沉,带上了些许恼怒。
“在床上躺几天而已。”话一出口,他便得到了进门以来的一个眼神,不悦。“别担心,他什么也没有说。”
“谁担心这个了。”几个月以来,达兹的忠心程度溢于言表,克洛克达尔也开始渐渐相信他,如果对上的是这个男人,那绝对是性命堪忧。“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看了他的航海日志。倒是你,几次来这里……”我都不知道,撇了撇嘴,咽下最后几个字。多弗朗明哥绝对不会告诉他的是,在失去克洛克达尔行踪的第七天开始,他就几乎走遍了他所有生意遍布的岛屿和国家,都没有任何他的踪影和消息,最后无奈,找上了达兹,但是那个不识好歹的秃子翻来覆去只有一句,不知道老板去哪里了。最后,在翻看他的航海日志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名字,克拉伊咖那岛,克洛克达尔往返过好几次,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关于这个的情报。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2:00 +0800 CST  
克拉伊咖那岛,鹰眼的老窝,鳄鱼**什么时候和鹰眼有瓜葛了。无法阻止心中那浓浓的不爽,立刻启程来到这里,看到的则是眼前这人一派悠闲的模样。
“哼,就凭你那些个没有用的探子,你以为,如果不是我故意的,能让他们跟上?”推开眼前挡路的男人,走到床边,拿起了一支烟。
“噢?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故意留下线索让我来找你呢?”挑眉,笑着跟了上去。
这句话似乎触到了克洛克达尔的神经,强烈的怒意从身体里爆发出来:“滚!”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
“你……”多弗朗明哥收敛笑意,皱起了眉,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对。“怎么了?你破产了?”
“别让我说第三次,滚!”
和以往都不同的感觉,多弗朗明哥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堂堂天夜叉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软柿子,几次三番的,火气也上来了。“你叫我滚,我就滚?你当我是谁?我可是多弗朗明哥。”
“好,好,你不走?那我走。”不想多看他一眼的克洛克达尔起身就要离去,则被人从后袭击,压制在了书架上。“你!”
“我什么我!”多弗朗明哥也开始不爽,今天鳄鱼**是抽风了么?
看着眼前表情扭曲的男人,克洛克达尔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开口道:“芭娜尔王室的钻石定制,是你主动让给我的吧?”
突如起来的问题,让多弗朗明哥有些摸不到头脑,“是……”
“普罗伊斯那和坎贝尔的武器订单,你也退出了吧?”
“是……”
“还有巴罗斯岛,德纳尔城那几个,也是你放弃的吧?”
“是……”这翻的是什么帐?多弗朗明哥开始越来越糊涂。
“光这几个工作,净利润就有3亿贝里以上,还不提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你到底是为什么?”
“喂喂喂,我说,你现在说这些事,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呀,对你好一点都不行吗?”
“对我好一点?呵,为什么要对我好。”克洛克达尔看着他,目不转睛,“是因为冥王吗?”几个字,咬牙切齿。
一个月之前,克洛克达尔和黑胡子有一笔恶魔果实的交易,那个男人依旧让人难以捉摸,而他说的那几句话,更是让克洛克达尔陷入纠结的沼泽。
哟,SIR?克洛克达尔,最近新世界可都是你的传闻啊,不做海贼,改行做生意人了么?不过对于LV6逃跑的你来说,也应该谢谢我吧,政府不公开再次抓捕你们,我可是要居功榜首啊。
看来你和小丑的关系处的还不错啊,你可是我看到的第一个能在小丑的势力范围里还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物啊,那个人可不简单,软硬不吃,生冷不忌,你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把他给搞定的啊?还是你已经加入他的麾下了么?或者是……你是阿拉巴斯坦的收获,冥王么。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冥王,古代兵器,当初自己刻意为之,让所有都认为自己的目的是冥王,没想到。
仔细思考着黑胡子的话。是啊,为什么这个人要这样的帮自己,为什么这个人要这样的缠着自己,就像他自己所说的,只要他想要,会有无数的女人抢着爬上他的床,那他又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呢?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或者是为了什么……
冥王……吗……
而此刻的多弗朗明哥亦是火冒三丈,鳄鱼**到底在说什么!“冥王?古代兵器?”
“二十几年前,我曾经在海上救起一个人,那个人,是奥哈拉的学者,在他养病期间,奥哈拉灭亡了,我将他送到了我出生的国家,给了他新的身份活了下来。而在阿拉巴斯坦看到的那块石碑,我知道尼可?罗宾绝对是骗我的,所以……”他吸了一口,用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把那些文字都记住了,只要我想……”
“你就可以拥有冥王?”多弗朗明哥觉得自己脖子后方的寒毛都已经叫嚣起来。“你现在是告诉我,你有冥王的线索?”
“是啊,怎么样?想要吗?”不屑的勾起嘴角,一如既往嘲讽的笑容,金色的眼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终于明白克洛克达尔意思的多弗朗明哥也可以怒火中烧,“咈咈咈咈咈咈,鳄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3:00 +0800 CST  
“……”
见他沉默,多弗朗明哥抓住他手腕的力道继续加大,满意的看见他不爽的皱眉,“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要颠覆这个世界,那是一个随时的动作,而我更乐于看到的是,那些愚蠢的东西从高处摔下来的样子,对我而言,人只分成两种,一种是有用的,一种是没有用的。而那有用的人里面,也分成两种,可以交易的,和可以利用的。所以,你给我记住,老子的世界里,没有一种人,是需要讨好的,懂吗?”
“你的意思是……你算是在讨好我么……”听着这些话,克洛克达尔也有一些难以消化,那个男人,到底在表达什么?
“不然呢?你以为我唐吉诃德家族都不用吃饭的嘛!”
那样的理直气壮,倒是让克洛克达尔一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火头上的多弗朗明哥似乎没有能力思考多余的问题。
“为什么……要讨好我……如果不是为了冥王的话。”克洛克达尔唇角弧度加深,笑意融进了眼里。
“这种问题,你自己去想啊。”被直接提问的多弗朗明哥也有点恼怒,对啊,为什么要讨好这个鳄鱼**呢?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自己的潜意识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这样的想法。“等一下,照你这样说,你这段时间躲到这个地方来,是为了避开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的事情让多弗朗明哥再一次的不爽起来。就因为那不知道意从何起的猜测,让自己寻觅了大半个新世界,鳄鱼**,真是好本事啊。
“躲你?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来度个假而已。”这种时候要是承认,那无疑是火上浇油。
“噢?”当然不相信他的话,多弗朗明哥贴得更近了,让彼此的呼吸开始纠缠,“让MR.瓦尼放下手上几个大项目,切断一切和外界的联络,躲到一个没有人会靠近的小岛上,原来只是度假啊。”
“当然。”理直气壮。
“那,让我也一起度一下吧。”一手揽上他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低下头,吻上了那让他有些思念的人。
闭上眼,左手的金钩幻化成手,依然是金色的五指。克洛克达尔双手从那粉色大氅中穿过,轻轻揪着他背部的衬衣,难得的顺从。
多弗朗明哥伸出舌,没有受到阻碍,便窜入了他口中,口中的温度让他眷恋。灵巧的探入那熟悉的领地,勾引着对方的舌。放在腰间的手也渐渐下移,用力将对方压向自己,感受着胯间因为欲望而产生的反应。
就在此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出现,“喂,克洛仔,我来啦!”原本就没有关上的门,来人自然是省去了敲门,推门等一系列动作。看到眼前相拥的两人,还是神情不变,不,或许,笑的更欢畅了。
“红发……你怎么来了。”不爽的克洛克达尔轻轻推开多弗朗明哥,不着痕迹的擦去嘴角的不明液体。
“怎么?打扰到你们了?”一脸兴奋。
“没错。”
“是吗?那太好了。”
想到几个小时前和鹰眼的对话,克洛克达尔无奈,那小气的**。
多弗朗明哥自然是更不爽了,没想到克洛克达尔除了鹰眼,和红发也是一副很熟悉的样子,一挥手,“啪”的一下,门口地面上多了五道痕迹。
“喂喂喂,多弗朗明哥,何必这样呢?我只是来说一声,可以吃饭了。”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转身离开,嘟囔着
多弗朗明哥想再次欺身上前,却又被无情的推开了。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4:00 +0800 CST  
“没听见么?该吃饭了。”
“有没有搞错,这样的情况,你去吃饭了?”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多弗朗明哥有点抓狂,
“对了,幽灵丫头大概也没有准备你的份,你可以滚了!”脱口而出的依然是让多弗朗明哥气到吐血的话语。
“你……”
“你要是那么闲,就去帮我照顾一下生意好了,度假的时候,我可不想被打扰了。”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多弗朗明哥突然笑了起来:“咈咈咈咈咈咈,鳄鱼**……”那句什么时候回来,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餐厅,看到克洛克达尔一人出现的红发伸出脑袋,看了看他身后,问道:“多弗朗明哥呢?”
“走了。”拉开椅子坐下,一脸的平静。
“那你怎么还不走?”
“我准备搭你的船走,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优雅的将食物送如口中,欣赏着红发一脸搬石砸脚的懊恼表情。
心情,似乎畅快了不少。
“bulubulubulubulu,bulubulubulubulu……”熟悉的声音打扰了男人的一场好梦,眯起眼,看向窗帘缝里透过的阳光,似乎时间已经不早了。用力的闭了闭眼,感觉浑身不适还没有消散,而罪魁祸首的气息也早已失踪在房间里。
他啧了一声,摸起了床头的听筒,大概是达兹吧。“喂……”手中的听筒没有回音,而耳边电话虫的鸣叫还在持续着。
疑惑的抬起眼,就看见床头柜上,除了自己手中连接的那个电话虫之外,又多了一个,而现在正努力工作的,显然是另一个电话虫了。那背着粉红色毛绒,像玩具一样可笑的东西,主人自然也是显而易见的。
克洛克达尔皱着眉,看着粉色的那只不停的跳动,无奈的伸出手,接了起来。
“喂……”
“咈咈咈咈咈咈……”听筒的那头传来了熟悉的男音,“还没有起床么?”
“有什么事么?”
“喂喂,我说,鳄鱼,就一定要对我那么冷淡么?明明昨天晚上不是这样的啊。”
想到昨夜在这张床上发生的情事,克洛克达尔下意识的揉了柔腰,那个**,越来越不知节制了,“没事我挂了。”说完立刻挂下了电话。
然而,不到两秒钟的时间,粉色电话虫又响了起来。
挑眉,克洛克达尔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拿起电话。
“我说鳄鱼,怎么就那么无情……”
“啪!”这一次,连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bulubulubulubulu,bulubulubulubulu……”仿佛不知疲倦的小蜗牛再一次的跳动起来。
“你再挂我电话,信不信,从今天开始的后面一段时间,你都不用下床了?”气急败坏的声音透过听筒,让带着怪异墨镜的电话虫眼睛也一跳一跳的。
“呼……”靠在床头,克洛克达尔点起一支烟,裸露在外的胸膛,隐隐能看出几个暗红色的可疑痕迹,丝毫不把对方的威胁看在眼里,“不要和我耍狠,你付不起这个代价,火鸡**。”
“……咈咈咈咈咈咈……”
“怎么,把电话虫忘记了,要我派人给你送来么?”
“这个,是专门留给你的。”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5:00 +0800 CST  
“……为什么?”克洛克达尔眯起眼,侧过头,看着那个好笑的造型,伸出左手的金钩,轻轻戳着小蜗牛粉色的毛发。
“这个,是我的专线,你给我随身带着……”声音停顿了一下,“别拿你的钩子戳它!”
心虚的克洛克达尔收回了手,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电话虫,怎么,难道还有触感传输不成?“我没事找你。”
这几个字狠狠打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脸上,没错,一直以来,特别是从这几个月开始,自己出现在那个男人眼前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总是自己主动,那个男人并没有找过自己,一次,都没有。
是不是只要自己不主动,那个男人就会这样默默的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呢?试想了一下,而下一秒钟,他击碎了泳池边的花坛,于是,当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带着电话虫,在去找他的路上了。
“没事也给我打!”声音带上了些许不爽,“这对电话虫是我特别做的,只能收到这唯一的频道,也是能防止黑电话虫窃听的……”又停顿了一下,“我会一直带着的。”
克洛克达尔无声的笑了,很开怀,扒了扒有些凌乱的黑发,“没什么事,我挂了!”声音里也透露出的愉悦,显然也取悦了多弗朗明哥,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他也知道,鳄鱼也算是应下了吧。
“呵……想我的时候就打给……”话还没说完,回答他的是再一次“啪”的挂断声。
多弗朗明哥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电话虫闭起了眼睛,拇指拨弄着话筒,轻声说道:“没什么事,也可以打给我啊……”就在这一刻,他第一次体会到,就算是听到他的声音,也是一种满足。
挂断电话的克洛克达尔,轻轻的点了点电话虫耷拉着的脑袋。连同旁边的工作电话,一起拿起,放进了外套口袋里。
神清气爽的来到工作地,早已到达等待的达兹迎了上来。
“BOSS,他们已经来了。”指着前方的一扇门,今天,是约了一些珠宝商,签订一个钻石设计的案子,听说这次会有几颗极品宝石出售,原本就对宝石感兴趣的他,于公于私都决定亲自出马。
“嗯。”
短短一个字的回答,以及那微不可查的表情,让达兹明显觉得今天老板心情不错。
但是,好景一般都不长,这里,也不例外。
当会议紧锣密鼓的进行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克洛克达尔身上传出。
“bulubulubulubulu,bulubulubulubulu……”
克洛克达尔拧眉,从口袋里摸出还在震动的小东西,果然……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起身,“抱歉,失陪一下。”
走出房间,接了起来。“嗯?”
“啊……我只是想试一下这个电话虫的信号怎么样,可花了我不少钱呢……怎么?打扰到你工作了么?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啊!”毫无诚意的口吻,说着道歉的话语,当然,迎接他的,依然是冰冷的挂断音。
回到房间的克洛克达尔迅速调整了状态,而那状态也仅仅只维持了十几分钟而已。
当口袋中的电话虫再次响起的时候,克洛克达尔甚至稍微丧失了一点风度,他连招呼都没有打,再一次的离开了位置,留下了几个面面相觑的设计师。
“哟,又是我!”
“火鸡**,你最好是有急事。”
“嘛嘛……怎么火气那么大?对了,你那今天下雨么?”话题忽然跳转。
“别给我打哈哈!”
“不下雨么?那晚上吃牛肉吧!”
“啪!”
咈咈咈咈咈咈,坐在阳台的多弗朗明哥好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抚摸着手边电话虫脸上狭长的疤痕,想象着听筒另一端男人不爽的样子,忍不住的笑出声了。
所以,当电话虫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克洛克达尔的怒气已经几乎爆表,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几次三番在他工作的时间来打扰他,那个人,是第一个……
当着所有人的面,接起了电话,也不顾达兹诧异的眼神,阴沉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人背后都爬满了冷汗。
“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说遗言,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见这个粉红色的搞笑蜗牛尸体出现在德雷斯罗萨的护城河里了。”
“咈咈咈咈咈咈,鳄鱼**,我只是想说,最近阿尔尼亚开采的宝石纯度测量有问题,瑕疵也不少,就这样而已。”
阿尔尼亚?听到这个名字,克洛克达尔抬起眼,扫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男人。
而几人在听到多弗朗明哥的话语后,明显僵硬的身体和不自然的表情,自然逃不过克洛克达尔的眼。
各种不爽集中爆发了出来,几秒钟后,房间内一片狼藉。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5:00 +0800 CST  
“哟,怎么那么大的动静?你把那些人都干掉了?”多弗朗明哥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意外。
看着面前痛苦呻吟的几人,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吧。
“你是故意的。”肯定的口吻。
“哎呀,我忘了和你说了,那些人好像和凯多也有生意往来的样子呢。”浮夸的声线,“不过,鳄鱼**,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凯多要的货,我刚好也有……”
克洛克达尔几气急反笑:“借我的手除掉竞争者,你这招也不怎么高明啊。”
“高不高明无所谓,管用就行了啊。”
“你去死吧,火鸡**。”挂上了电话,再次狠狠戳了戳小蜗牛的脑袋,把电话虫收进了口袋。
忙了好几天,都白忙了。克洛克达尔站起来,没有再看躺在地上的几个人。
“走了,达兹。”
“BOSS,现在去哪?”
“浪费了一下午,吃饭去吧。”
“还是去后街的酒吧么?”
“……不,去中央大道吃牛排吧。”
“是,BOSS。”
夕阳西下,刚视察完工程进度的克洛克达尔快步的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忽然,一抹粉红色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他眯起眼,想仔细看,纤细的人影则已飞快的掠出了视线,不出几秒,几个男人快速的往女子出现的方向闪出张望了一下又继续往女子消失的方向飞奔,不难看出这是一场一追一逃的戏码。
原本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克洛克达尔微微皱了皱眉,身体沙化,迅速的跟随两拨人的方向掠去。
用不了多久,就看到双方缠斗在一起的身影。粉色的俏丽女子以少敌多,一个不留神被踢中了小腿,动作一缓,眼看一旁另一高大男子的右拳就要袭上她的小腹,却在距离女子身体丝毫处停了下来,女子喘息着,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双眼凸出,高大的身体瞬间变得干瘪倒在了地上。
“是你?”女子捂住受伤的左肩,“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呼……”吐出一口烟,克洛克达尔眯起眼看着周围吓傻了的其余几人,几人毫不迟疑的抛下了同伴,大喊着四处快速的奔逃而去。“这是我要说的话才是吧,珍妮?邦妮,听说你被海军抓住了,不是么?又逃出来了。”
又?听到这个字,邦妮挑了挑眉,“克洛克达尔先生,我们也算是彼此彼此吧。”视线开始有点模糊了,不能在这种地方倒下,何况,眼前的男人是敌是友还不清楚。邦妮强忍着一口气,但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却开始慢慢出卖她。
“喂喂,一亿四千万的女人,被几个小混混就打成这样,也太不像话了吧。”克洛克达尔傲慢的说道,同时细细打量着眼前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但是除了沉重的呼吸声以外,浑浊的眼神和微微打颤的双腿,都示意着,她不过是在逞强而已。
“哼,这和你没有关系吧,我可没有求你救我……”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黑暗掌控了一切意识,最后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克洛克达尔无奈的神情。
看着倒在面前的女子,克洛克达尔显得有那么一些无所适从。
犹豫了几秒,他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抱起邦妮,消失在了路上。
“达兹,叫医生。”无视下属惊讶的脸庞,克洛克达尔将邦妮放在了床上。昏迷中的人,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情况似乎不容乐观。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亘古不变的原理通用于任何科技发达的地区。能洒下大把的金钱,请来的自然是超一流的医生,而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亦是医疗科技大国。中年医生抽取了邦妮血样,几分钟化验结果就出来了。
“她是能力者吧,这次是中毒了。”医生推了推眼镜,“这种毒很奇特,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其中似乎有一种类似海楼石的成分,会让中毒者身体虚弱,昏迷,使不出力气,但是如果用的剂量很大,严重的话可能也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句话,克洛克达尔皱起了眉头,这个药,难道说……
看到克洛克达尔阴沉的表情,医生则以为是担心所致,道:“不用太担心,这位小姐摄入的剂量并不太大,只要靠自身的代谢,让她睡上个一两天,应该就会不药而愈了。”
克洛克达尔点了点头,目送医生离开。
细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克洛克达尔从怀中摸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珍妮?邦妮。
算了,也没有打算和她扯上些什么关系,转身离去。
“达兹,去把旁边的房间给订下来。”
“YES,BOSS。”
坐在阳台上,看着夜色慢慢变深,星星一颗颗的出现,克洛克达尔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想着刚才医生说的话。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6:00 +0800 CST  
他说的那个药,似乎是上一次多弗朗明哥提到的SKP,他花了很多心思从pyrobroin中提炼出关键成分,制作成药物,想要通过自己和天龙人交易的就是这个,但是这件事应该是极度保密的,而且药物似乎也还在实验阶段,怎么会落到一些地痞手上。
按着额头,克洛克达尔觉得,事情似乎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了。
“咈咈咈咈咈咈!”
身后传来让他恼火的笑声,不是前天才来过么?克洛克达尔不耐的转身,看着敞开的大门,和大摇大摆走过来的多弗朗明哥,嘲讽道:“什么时候学会撬锁了?本事到不小啊,以后要是不做海贼了到是可以做做锁匠啊。”
“咈咈咈咈咈咈,比不上你啊,鳄鱼**。”多弗朗明哥拿起克洛克达尔手边的杯子,一饮而尽。伸出舌,舔了舔唇,“都学会金屋藏娇了啊。”想到刚才进入漆黑的房间,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床,却触摸到一具软香温玉,确实让多弗朗明哥气的不清,稍微感觉了下,发现想见的人在隔壁房间,才稍微收敛了怒火。
“你把她怎么了?”伸手推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
“杀了她!”不死心的继续接近。
“你敢!”拧起眉头,杀气毫不收敛。
认真的神情似乎触怒了多弗朗明哥的神经,鳄鱼**,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动了真个的。
“你看我敢不敢……”声音不大,但是阴沉的脸色,示意着多弗朗明哥的不爽也已经接近爆表。“怎么,心疼了?就为了那种货色。”
克洛克达尔站了起来,没有说话。
而此刻的沉默则被多弗朗明哥当成了默认,“呵呵,你可真行啊,鳄鱼**,我刚才还在想,就凭珍妮?邦妮是怎么从海军手里逃出来的,看来你也帮了不少忙吧?年轻漂亮的女人滋味一定不错吧,看不出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啊?这个女人那么泼辣,想必在床上也一定浪的很吧,但是你有没有告诉她,你要靠后面才能达到高潮啊?你……噗……呸……”话说到一半,就吃了一嘴的沙,苦涩的味道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瞪着眼前的男人。
而克洛克达尔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好像刚才出手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恼羞成怒的多弗朗明哥再次欺身上前,克洛克达尔闪身进了房间,而男人则紧追而来。
“你……”被一拳击中下巴的多弗朗明哥简直要气炸了,男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而自己又不敢真正的下杀手。
克洛克达尔将金钩幻化成手,转了转脖子,右手勾了勾,一派挑衅的姿态。
怒极反笑的多弗朗明哥张开嘴,伸出舌头,笑的张狂,如你所愿啊,鳄鱼**。
并不特别大的空间里,你来我往。两人都没有使用能力的情况,终于,体术略高一筹的多弗朗明哥将克洛克达尔压倒在地上。
俯下身,单手控制着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在身下。极力忽视眼角传来的疼痛,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是想拆伙嘛?鳄鱼**!”
而被压制住的克洛克达尔依旧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你说呢?”
俯下身,舔舐着克洛克达尔嘴角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再一次的刺激了他的神经。
撬开对方的齿关,轻易的进入了那高热的地带。
舌头肆虐的扫过口中每一个角落,比起那硬邦邦的话语,他更喜欢这柔软的唇舌,轻咬着对方的上唇,感受到他轻微的抬起下巴,那是迎合。
一手伸入对方的后腰,用力将他拉想自己,感受着自己胯间的温度,吻分散的落在了脖子上,“你还真下的了狠手啊。”
克洛克达尔看了一眼在打斗中掉落在一旁的墨镜,又将视线转回了多弗朗明哥的脸上,左眼到太阳穴的地方,有着淡淡的乌青,自己是真的没有留情。微微挣扎,却没有挣脱被禁锢的双手,他也不以为意,抬起头,努力的吻上那青紫的眼角。
“唔。”多弗朗明哥闭上眼,俯下身,用力的抱住身下的人。“你到底在想什么……”
语气中无奈的成分太高了,让克洛克达尔想假装没听到都不行。
“怎么,还想不想拆伙了?”
听到他这样问,多弗朗明哥几乎要跳脚,“到底是谁要拆伙!”他指着隔壁的房间继续说道,“是谁都已经把女人带到床上来了?是我吗?”
“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任何不能和女人上床的约定。”挑衅的看着多弗朗明哥。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7:00 +0800 CST  
并不高超的技巧,但光凭这个是多弗朗明哥,就让克洛克达尔的欲望迅速的蔓延开来。
多弗朗明哥转动灵活的舌,滑过柱身和顶部的小孔,一手轻轻按摩着分身的根部和那开始慢慢变硬的囊袋。
“唔....你... 啊....”一开口,破碎的呻吟倾泻而出。
“怎么,舒服么?”吐出口中的分身,多弗朗明哥用手来回抬动着那被口水以及体液所沾湿的分身。“刚才的气势哪去了?明明那么动听的声音,虽然我不想让别人听到.....”
“呵 · · , … ”克洛克达尔笑了,看这个男人吃醋真的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啊。一手插入那金黄色的发中,轻轻压下他的脑袋,示意他继续下去,换来的是多弗朗明哥得意的眼神。
多弗朗明哥低下头,继续将未完成的事业继续下去。没有多久,他感觉到克洛克达尔轻轻扯着自己的头发,呻吟也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吐出口中跳动的物体,用手来回抚摸着,终于在他压抑的闷哼声中,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
“还挺薄的啊....”一手抚过那结实的小腹,感受手下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肌肉,手中粘湿的液体往克洛克达尔身后的入口探去。
“你倒是....给我看看你有多稠..... ”克洛克达尔忍不住的翻起来白眼,前天才被榨干的身体,今天还希望自己怎么样?两个人上床的频率似乎也太高了一点吧。
“呵呵,男人在这方面被怀疑怎么可以呢!”轻轻的做着扩张的动作,多弗朗明哥将裤子丢在一边,阳台吹来的冷风,让身下人轻轻打了个寒战。
“喷”多弗朗明哥皱了皱眉,抱起克洛克达尔,顺便将两人还缠在身上的衣服除尽,走向卧室。
被放在床上,克洛克达尔还不忘挑衅,“怎么,还怕感冒不成? "
“咦沸佛沸沸哄,,一”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相信我,就算在卧室,我也一样让隔壁那个奥女人听到你的声音. "
克洛克达尔幽幽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金黄色。男人的手还环在自己赤裸的腰间。
轻轻抬起手,揉了揉眼角,转动了下脖子。而此时的多弗朗明哥已经睁开了眼睛。
克洛克达尔颇为修长的身躯,被更为高大的男人嵌合在怀里,大概也是仅有这个男人才能做到的了。
“早。”微微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手中不规矩的动作传来。
“嗯。”应了一声,拍开做乱的双手,克洛克达尔不禁又一次的后悔,每次都会觉得不应该让那个男人乱来。浑身酸痛的感觉异常明显,那个不知道节制为何物的**火鸡。
看向墙上挂着的钟,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克洛克达尔皱眉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电话虫。
“要找秃子么?他早上已经来过了。”
几个小时前的清晨,警觉的多弗朗明哥就突然睁开眼,感觉到了靠近房间达兹的气息。轻手轻脚的起床,抄起墨镜,在达兹的手扣上门板的那刹那,将门打开。
达兹倒吸一口气,万分惊讶地问道:“多弗朗明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BOSS呢?”看着只套了一条裤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甚至连拉链都没怎么拉上,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裸露的肩膀上还有奇怪的指痕。
多弗朗明哥掏了掏耳朵,低头看着一脸禁戒的达兹。不耐烦的说道:“没事就滚吧。”
“你!”达兹右手攥紧,知道凭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贸然出手只有送死而已,之前他也出现过,逼问自己老板的下落,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老板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看着多弗朗明哥退后一步似乎想要关门,他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多弗朗明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BOSS到底是什么关系!”
“呵!我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至于关系,你说呢?”多弗朗明哥看着一脸不甘的达兹,毫不迟疑的关上了门。
呵,鳄鱼**,招惹女人就算了,看来连男人也不能大意啊。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49:00 +0800 CST  
回到床上,看着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的男人,将他拉进怀中,感受着两人的心跳渐渐走向一样的频率,再一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听他这样说的克洛克达尔皱眉。
“喂喂喂,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有把他怎么样。”多弗朗明哥感觉到那不友善的目光,连忙澄清到。“我知道那是你的爱将,还敢对他下手么?”
“知道就好,上一次的帐,还没有和你算呢。”
“技不如人,被杀了,也是活该……好好,我乱说的,别瞪我了。”妈的,竟然那么看重那个秃子,总有一天要他好看,多弗朗明哥腹诽着。
拉过克洛克达尔的左手,第一次,他用自己的右手,穿过那修长的指缝,将两只手扣在一起。
冰冷的触感,没有一丝真实感。
“怎么?好奇么?”克洛克达尔勾起了嘴角。
其实他是知道的,多弗朗明哥一晚上没有离开,他并没有睡的很死,但是,这是第一次,两人一起过夜。
“想看么?我的左手?”金黄色的左手挣脱多弗朗明哥的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多弗朗明哥没有说话。在他眼里,克洛克达尔此时的笑容弥漫着十足的悲伤,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接话。
忽然,一小阵风沙吹来,多弗朗明哥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看见的是一只残缺不全的左手。
坑洼的疤痕,看起来像是刀伤。小指和无名指几乎全部被砍断,中指只省下最后一节,食指被斩去第一节,最完好的,就是大拇指了。手腕以上的部分因为常年不见光的关系,肤色是惨淡的白色。
多弗朗明哥眯起眼,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那胸口处传来的细微触动,是什么?
克洛克达尔将左手稍微侧过,挡在脸前。多弗朗明哥顿时明白了过来。
克洛克达尔看着自己的左手,好像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愣头青一样的自己。那场大战里,只有鲜血是自己的老师。当那一刀当面砍来时,本能的伸出了左手去挡,而下场不过是多赔上了四根手指而已。脸上的剧痛让他无暇顾及那滚落的残肢。
不断涌出来的鲜血和那森森白骨似乎在嘲笑着他的天真和愚蠢。
突然,左手被拉住,打断了他的思绪。
多弗朗明哥轻轻抚摸着那凹凸不平的伤口,拉起他的左手,靠近自己。
“你……”在克洛克达尔诧异的目光下,吻上那断指的伤口,轻啄着那已经坏死的肌肤,感受到唇下冰冷的体温,和对方的微微颤抖。多弗朗明哥没有说话,不停的亲吻着那苍白左手。他似乎明白过来,那种从心脏出发,抵达四肢百骸那种虽然不是特别强烈,却连绵不绝的刺痛感,叫做心疼。
靠在床头,看着多弗朗明哥的动作,克洛克达尔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和你说过,我以前在白胡子船上呆过吧。手和脸,就是那时候伤到的。”
多弗朗明哥将他的左手纳入手中,抬起身体,深深的看向他的眼,异色的双瞳中,是克洛克达尔也读不懂的深意。
“那天,就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当时,他完全是有能力救我的,但是……他却选择了去救马尔科和萨奇。”倒在了地上,也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而已,被鲜血染红的双眼,绝望和恨意充斥着整个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属于无理取闹的迁怒,呵。”他自嘲的一笑,“作为船长救任何人都无可厚非不是么,可是……”他咬着牙吐出那让多弗朗明哥也惊讶不已的字。
“我是他亲生儿子啊。”
看着多弗朗明哥皱起的眉头,克洛克达尔自嘲的笑容再一次的加深,“我母亲临死前,才告诉我这件事。我出海原本没有打算寻找他,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见面,他竟然就认出我来了,呵呵,当时的我还愚蠢的认为,血缘真的是一种羁绊。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有让人臣服的资本。我要求他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才答应他,上了他的船,所以,这个结果,我也必须自己承担,呵呵。怎么,没有想到吧,整天被人叫成老爹的男人,为了那些所谓的儿子,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我能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了吧。”当年,身受重伤的他,乘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离开了白胡子的船,拖着残破的身躯,身无分文,还拒绝了不少好心人的帮助。
对于人性,不在存有任何信任的他,最后在一片树林里误食了恶魔果实,才侥幸活了下来。
曾经有多仰慕他,现在就有多恨他。那残缺的左手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
多弗朗明哥凑上前去,一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舔舐着他脸上那狭长的疤痕。
“可是……当他死的时候,我还是很不爽……”
“是因为不是死在你手里么?”
“大概是吧。”
多弗朗明哥翘起嘴角,在克洛克达尔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一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鳄鱼**那么嘴硬啊。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50:00 +0800 CST  
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说通了,为什么会对白胡子另眼相看,为什么那么担心马尔科他们。
“那可以再解释一下,那个睡在你隔壁的小情人的问题么?”多弗朗明哥挑起眉头,看向墙壁的另一端。
“你的狗鼻子还真的灵啊,火鸡**。”克洛克达尔抽回首,再次幻化出金钩,披上衣服,拉开窗帘,接近中午的灼热阳光,瞬间撒满整个房间。
“多谢夸奖。”多弗朗明哥带起墨镜,毫不介意自己一丝不挂的伸了个懒腰。
“那个女人,大概是我妹妹吧。”
“什么?”劲爆的血缘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多弗朗明哥觉得自己就像身处在奇幻故事的蓝本里,难道一定要越狗血才能越吸引人么?
“呵……同父异母……”看着多弗朗明哥的脸上是极少见到的惊讶,克洛克达尔沉重的心情似乎稍微好转了过来,“也有可能是姐姐也说不定呢?”
“恶魔果实么?”多弗朗明哥摸上了下巴,珍妮?邦妮,原来一直以为只是一般的新人而已,赏金也就那样了,没想到,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多了,或者说,是离奇多了吧。一早上要消化那么多的大新闻,即使是多弗朗明哥也觉得额角在抽搐了,“你还有什么奇怪的亲戚,一起说完吧,你现在说战国是你叔叔,我大概也不会再惊讶了。”
“据我调查,白胡子应该还有个孩子,但是始终没有一点线索,说不定已经死了吧。所以……”他点燃一支烟,没有再说下去。
隔壁的女人,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了吧。多弗朗明哥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腕,将烟送入自己口中。
“穿上衣服,变态。”
“呵……”走回床边,套起衣服。“以后离那个女人远一点。”
“等她醒了就会走的吧。”靠在窗口,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克洛克达尔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烟雾慢慢消散在空气里。
“在我们的世界里,减少接触的机会……才不会轻易的刀刃相向。”多弗朗明哥笑了,如果当年罗西南迪没有回来,只是继续做他的海军,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了呢?
“我走了。”跳上窗台,没有等到克洛克达尔回答,便一跃而出,在空中快速移动,没多久,就消失在了克洛克达尔的视线里。
发呆了不少时间的克洛克达尔突然回过神来,忘记和他说SKP的事情了啊。
“呯呯呯!”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没等他去开门,结实的大门就被用力踹开了。
“喂!我说,克洛克达尔,你到底想怎么样!”珍妮?邦妮冲了进来。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应该有的态度吗?”克洛克达尔转过身来,高傲的说到。根据自己的调查,这个女人应该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而现在,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恶魔果实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哼!老娘昨天就说,我可没有求你救我!你到底想干什么。”邦妮不依不饶,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无缘无故的救了自己。
“呵,我心情好的时候,就是路边的野狗,我也会救,你何必那么紧张呢?”
“你!”竟然敢拿野狗和自己比,邦妮快要气炸了,站在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瞪了他一眼。
“怎么,被我迷住了?可惜,你不是我的菜,没事了就快滚吧。”克洛克达尔露出一个魅力十足的笑容。
“下次见面一定杀了你!”狠狠的踹了门一脚,邦妮负气离去。
呵呵,杀了我么?看来那个火鸡**说的不错啊。不见面才是最完美的吧,知道那个人还活着,就够了。
烈日当空,商船和客船源源不断的在思嘉布德岛的港口进出,来往的行人和货运脚夫的吆喝声络绎不绝。
在不少庞大的货船中间,有一艘小小的帆船慢慢靠岸。船还没停稳,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跃了下来。
男人身披粉色大氅,脸上带着墨镜,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场。敞开的衬衫下,强健的身材暴露无疑,引得路过的女性频频回头,却碍于男人阴冷的表情而不敢靠近。
多弗朗明哥皱了皱眉头,微微抬起下巴,从昨天半夜开始,着附近的几个岛屿都是维持的晴朗的好天气。白天开始,更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而且今天,他更是有一笔重要的交易要谈,原本是不应该花大量的时间坐船过来,但是……
将手伸入口袋,触碰到的硬物,冰冷的触感,让他无暇顾忌其他。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却轻轻的扬了扬。迈开步子,迅速离开了港口,消失在人群中。
“天呐!艾琳娜!”一名打着遮阳伞的少女,伸手拉了拉正在和小贩讨价还价的同伴。
“怎么了,瑞柯?”另一名少女转过头来。
“你有没有看到刚才站在那里的男人!”名为瑞柯的少女一脸潮红,兴奋的说道。
艾琳娜歪着脑袋说道:“刚才那个很高的男人吗?”
瑞柯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是不是很英俊?”
听到这句话,艾琳娜嘟起漂亮的红唇:“英俊是很英俊啦,但是脸臭臭的,有点可怕哎。”
“不是啦!”瑞柯连忙说道,“刚才你没有看到,他离开的时候,笑了一下!我的老天!”少女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实在是……怎么说呢,实在太迷人了……”
“真的吗?没有看见好可惜哦。”艾琳娜有些惋惜的说道。
不论哪个年头,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总是能成功的诱惑女人,当然,有时候,狩猎范围,也包括一些男人。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52:00 +0800 CST  
多弗朗明哥的见闻色霸气,瞬间捕捉到两个在一起的强力生物。除了那个鳄鱼**,应该也不做他想了。不过死秃子似乎也和他在一起呢,算了,大白天的,谅那两个人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才是。
但是,当自己停在一家酒吧门口的时候,多弗朗明哥似乎觉得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动了。
大白天的?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经生意人的男人,大白天的不在工作,和那个死秃子窝在酒吧里喝酒?
隐去气息,轻轻推开酒吧的大门。环顾四周,看起来环境非常不错的样子,白天客人也不算少,层次也挺高。男人女人,三三两两的分散坐着,交谈声也是轻声细语的。吧台处的音响里,缓缓流出的轻音乐,舒缓着人们的神经。
抬手阻止走上前来的服务生,弹出一枚金币,训练有素的服务生便面带微笑的退了下去。
良好的视力,让他在灯光并不明亮的室内,隔着墨镜就一眼发现了那个坐在吧台边的男人,以及身边的跟班。两人侧着身体,面对面的在说着些什么。
克洛克达尔没有穿外套,灰色的休闲衬衫,没有一丝褶皱,最上方的一颗纽扣并没有扣上,微敞的领口,在轻微动作间,锁骨若隐若现。衬衫下摆规矩的束入长裤,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右手拿着杯子,轻轻晃动,交谈中的男人,神情放松,时不时的还露出一丝笑容。
这时,达兹从口袋中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多弗朗明哥眯起眼,不难看出,是一个精美包装的小盒子。
而克洛克达尔似乎也很惊讶,放下酒杯,右手利落的打开了包装,一颗简约的袖扣,静静的躺在里面。没有繁琐的工艺,只是在一端镶上了一颗成色非常精良的蓝宝石。
克洛克达尔拿起袖扣在灯光下细细地观赏,对着达兹不知道说了什么,让距离那么远的多弗朗明哥都能看到达兹脸上好像出现了一丝羞赧的神情。
而后,克洛克达尔将袖扣交给了达兹,而后缓缓伸出了右手。
达兹看着眼前的男人,左手的金钩轻轻抵着桌子,下巴微微抬起,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可谓风情万种。
打开袖扣,达兹觉得自己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越过那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衬衫的顶端。
就在他要触碰到那灰色布料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领被拉住,然后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蓝宝石的袖扣也滚落在几面远的地方。
巨大的响声引起了顾客们的注意,三三两两的议论声和惊呼声传来。吧台的酒保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看向了克洛克达尔,后者轻轻摇了摇头。
很快,一名看起来像店长的男人出现在了店里,安抚众人的情绪,服务生也有条不紊的将达兹弄倒的桌子迅速恢复原位,整个过程只有几分钟,酒吧又回复了原来的样子。
达兹狼狈的起身,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多弗朗明哥,又是他。
收回伸出的手,克洛克达尔挑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火鸡**?”其实,在这个男人刚跨进店的会后,克洛克达尔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既然那个男人则选择默不作声的偷窥,他也没有必要招呼他,不是吗。
“怎么,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告么?SIR?克洛克达尔。”眼角瞟到那阴沉着脸的达兹,多弗朗明哥心里就一阵爽快,哼!送颗破石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克洛克达尔的视线越过多弗朗明哥,停在了那掉落在地上的袖扣上。“我是不想管你在干什么,但是,把我的东西弄掉了,你是想死一次看看吗?”
“那又怎么样?”一副挑衅的样子。
“给我捡起来。”克洛克达尔不爽的抿起了嘴角。
“怎么?就不能让你的狗自己捡起来了?”多弗朗明哥看着面无表情的达兹,走向袖扣。
“达兹!”而刚想弯腰捡起来的达兹就被一声喊声所打断了。
声音不是很大,却让达兹突然会意过来。他直起身体,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而此时多弗朗明哥的不爽则继续发酵。
“哼?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噢?”克洛克达尔的表情显得有一点狰狞。
“当然了!这种东西,放在我堂吉诃德家族里,也只能放在花坛里当泥巴的陪衬而已。”
“是吗?”声音比刚才更冷了。
“废话!也只有秃子着的垃圾设计师才能搞出这种庸俗的货色来,我看你要是这样,生意上的……”多弗朗明哥的侃侃而谈被身后幽幽传来的话语打断,“那是老板亲自设计的。”
达兹的声音不响,但是那不卑不亢的字句,依然清晰的传到了两人的耳中。
多弗朗明哥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的冷汗,顺着发际下滑,沾湿了衬衫的后襟。
“呃……”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多弗朗明哥一时词穷。
“和泥巴作伴的货色?”克洛克达尔视线冰冷的扫过他的面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入流的庸俗设计师?”原本已经能将人冻伤的音阶再次向下。
“没有!我不是在说你!”多弗朗明哥开始慌乱起来,心中把自己唾弃了无数遍!是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哪有人用袖扣做礼物会只送一个的?也只有他自己才会这样的吧……
“你口中的垃圾,花了我三亿三千万贝里……”
“我给你买十个!”话一出口,多弗朗明哥暗道不妙!
“成交!”克洛克达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尽是笑意。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2:55:00 +0800 CST  
而多弗朗明哥则一脸懊恼,“鳄鱼**,其实你是狐狸和鳄鱼混血的吧!”
“呵呵,彼此彼此,火鸡**!”克洛克达尔表情软化了下来,让人觉得那那才还剑拔弩张的氛围,好像是一场错觉。
再一次看了一眼地上的袖扣,克洛克达尔道:“捡起来,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墨镜后的双目,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再不去捡起来,难道是真的想拆伙么。
捡起袖扣,近距离观察,沉甸甸的金属质感,就连袖扣本身的材质,也是数一数二的钒钛铁,果然是下了血本啊。
当那摊开的手掌伸到自己面前索要袖扣的时候,多弗朗明哥却手腕一转,绕过手掌,迅速的将袖扣扣在了克洛克达尔的右手手腕上。
克洛克达尔翻转着手腕,细细观察袖扣,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一边的酒保说道:“给这位先生来一杯啤酒。”
“喂喂喂,你就这样打发我么?”看着送到自己面前还冒着气泡的金黄色液体,多弗朗明哥哭笑不得。
而他则递过空杯子,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你是来干什么的?”
“路过!”多弗朗明哥恨恨的喝了一口啤酒,口感倒是意外的不错。
“那就对了,路过就代表那么就要滚蛋。”
“我两个小时后起航,晚上要去巴尔那塞得。”
呵呵,德雷斯罗萨在思嘉布德岛和巴尔那塞得的中间,这个路过,还路的真过啊。还有两个小时出发么?
“我看不想看到你醉醺醺的出现在谈判桌上。”
“呵呵,我这是被小看了吗?这点酒还能灌醉我不成?”
“身为一国之王,你就没有一点基本礼仪了吗?”
“呵,在德雷斯罗萨,老子就是王法!老子的行为就是礼仪准则!”
面对一副欠打的脸,克洛克达尔忍不住的挪开了视线,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把金钩拍在了多弗朗明哥引以为傲的鼻子上。
“达兹。”
“是,BOSS。”
“那个东西还有多久可以完工。”
“我今天去拿货的时候,说是明天就可以交货了。”
“去催。”
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一把大锤,打在了达兹的心口,不致命,但是很疼,疼到连呼吸,似乎都困难起来了。
“是,BOSS。”悄悄抬手捂住胸口,达兹微微欠了欠身,离开了酒吧。
又是为了那个男人吧,多弗朗明哥。达兹快步走在街道上,周身泛起寒意,老板自己大概也没有发现,每次那个男人出现,别的事情,似乎就变得不重要起来了。
老板到底想在那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金钱?地位?权利?现在的老板对自己已经算是非常信任了,他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小丑。而他们一开始,可以说了搭着小丑的顺风船才能迅速崛起。而现在,即使不和小丑的生意走一样的路线,以老板的手段,也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而酒吧里的两个男人,当然不知道达兹那百转千回的心思。
“我说过,不要对达兹出手。”克洛克达尔睨了他一眼,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
而多弗朗明哥也很无奈,“喂喂,我说鳄鱼**,我这也叫对他出手了?他连汗毛都没有掉一根吧?再说了!谁让他要离你那么近?”真是说着就不爽起来,想到刚才两个人靠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多弗朗明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不好好工作,大白天的就来喝酒,到底存的是什么心!”
克洛克达尔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我可是一早就把工作都做完了,等达兹拿了东西在这里碰头而已。”
“自己的事情自己动手啊!还要被人帮你去拿,你是残疾人吗?”多弗朗明哥也很气愤,都是这鬼东西不好,害自己误会了。
“我说国王陛下,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要亲力亲为,那还要那么多手下干什么?”克洛克达尔有点哭笑不得,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好吧,大概是自己逗的太厉害了,还是给他个台阶下会比较好吧,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气的爆体而亡呢?“怎么?以为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吗?”
“哼!”回答他的之后一个简单的鼻音。
“也是,他就算送我礼物,也是应该的。”克洛克达尔的金钩轻轻的扣了扣桌子。
“你!”
“怎么?你不知道么?”假装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克洛克达尔看着多弗朗明哥,“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当然知道了!不然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多弗朗明哥心里咆哮着。出口的话语却是淡淡的:“那又怎么样?”
“所以……”克洛克达尔右手缓缓抚上了领口,只见那垂下的领口三角处,赫然有一颗和袖扣相似的蓝宝石领扣。虽然蓝宝石的成色明显不如袖扣,但是其质量也实属上品。“达兹早上就已经送给我了。”
“还说那是你自己设计的!!”冷静的假象被瞬间撕破,怒火中烧的多弗朗明哥伸手就抓向那领扣,却被克洛克达尔敏捷的躲开了。
“那当然是我自己设计的了,但是我又不准备参加比赛,又不需要保密,让达兹拿去做的啊,大概是他看到了吧。”克洛克达尔笑了笑,食指和中指轻轻捏着领扣摩挲着,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满意,心情愉悦的继续撩拨那个男人,“特意去找了可以搭配的领扣,还真是有心了呢!”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3:14:00 +0800 CST  
“这就叫有心了?”声音忍不住的再次拔高,引来了店内顾客的再次围观,原本就引人注目的两人,更是变成了众人的话题对象。恶狠狠的环视了四周,虽然眼线被墨镜遮挡,但是凶神恶煞的表情和气势,还是成功的把围观人群给吓退了,纷纷收回了注视的目光。“你选的什么破地方!”
“破地方?”克洛克达尔眯起了眼。
“难道不是吗!环境不好,也没有格调可言,还有,招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音乐,还有这音乐,听着就觉得烦躁,对了,还有这酒也是!”处于失去理智边缘的男人,当然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了,也没有注意对面男人再一次冷下来的面孔。
“怎么?酒也有问题。”冰冷的声音好像直接刺入了多弗朗明哥的神经。
“酒……也就一般般吧。”多弗朗明哥一手伸入口袋,捏着那硬物,嘟囔着,“也不知道老板什么品味……”
“呵……看来我这样的小店,是怎么样也入不了您堂吉诃德家族长的眼啊,那就请回吧,酒,算我请的。”夺过多弗朗明哥手中的酒杯,就着他喝过的位置,将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我的配方当然也不如您那些珍藏的高档货了。”
这时候的多弗朗明哥算是深深了解到什么叫搬石砸脚了。对方已经气到连敬语都出来了。他望着天花板,无奈的想着,让时间倒退吧!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的品味和审美,不过,也许你说的对……”
听到这句话的多弗朗明哥疑惑的将视线从天花板转了回来,看到的确实克洛克达尔拿着他的啤酒杯,伸出舌,轻轻舔舐着他喝过的地方。眯着眼,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个他熟悉的嘲讽笑容,眼波流转间,风情尽显。
多弗朗明哥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却听男人再次开口道:“也是,我自己也发现了,我的品味好像有缺陷,而那最大的缺陷,大概就是我看男人的眼光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我要换一个男人改变一下自己的审美才行呢。”
“我不准!”听到这句话,再一次暴跳如雷的男人,一把拍掉他手中的杯子,拽着他的前襟,贴了上去。
“啪”的一声,厚重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声音再一次惊动全场,而这一次,众人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就匆匆的撤回了目光。
昏暗的吧台灯下,两个高大的男人亲密的在接吻,这简直比他们打起来要劲爆几千倍有没有?并不是不想看热闹,而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那个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惹的起的,刚才被瞪一眼的寒意还没有散去,惜命的,还是乖乖的喝自己的酒吧。
一瞬间,酒吧安静了下来,除了缓缓流淌着的音乐,再无其他声音。
轻咬着他的下唇,将舌伸入对方口中,多弗朗明哥在对方高温的口腔中来回扫过,突然原本温顺的男人,却突然发狠。
“唔!”狼狈的退出,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舌头侧面微微刺痛。眼见克洛克达尔伸出舌,舌尖的一点殷虹,是他的血,他笑的张狂邪魅,却让他心跳继续加速。
“怎么,想踹了我找别人?死秃子?”多弗朗明哥挑眉,伸手擦去对方唇上的一丝血迹,舔入口中。
“也未尝不可。”
“他能满足你么?”
“听话就行了。”
“那不如养条狗,更听话不是吗?”
“不劳你费心了。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咈咈咈咈咈咈。”抬头看了看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确实,该出发了,不然赶不上会议了。看着对面把玩着自己金钩的男人,多弗朗明哥懊恼自己的疏忽,将会议定在了今天。
“我走了。”拿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诧异的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克洛克达尔拿了起来,细细打量,是香水吗?这算什么?
“喂,我送你去港口。”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外套,克洛克达尔随着那粉色的背影,离开了酒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没有再开口。
到达港口,多弗朗明哥径直向自己的船走去,而克洛克达尔则停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呼……”吐出一口烟,看着那个男人站在船边,转过身来,两手插在口袋里,依旧一副欠打的样子。
“老板,货已经赶好了。”
“那么快?”克洛克达尔都有一些意外,“不会给我偷工减料了吧。”
“他们不敢。”
而远处的多弗朗明哥则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今天这个死秃子是和他杠上了吗?还没等他暴走,克洛克达尔到是走上前来。
“拿着。”粉色的盒子迎面飞来,他连忙抬手挡住,将东西抓在手中。
“给我的?”多弗朗明哥裂开嘴角。
“不喜欢就扔了。”克洛克达尔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的是一对袖扣,设计和他手上的相似,却不完全一样,而镶嵌的则是两颗顶级粉水晶。
“怎么?看不上我的设计?”
“咈咈咈咈咈咈,怎么可能,鳄鱼**亲自设计的,我可要一直带在身上不可。”
听到这样的话,克洛克达尔竟然不自觉的脸红了。
“喂,你不帮我带起来吗?”将袖扣塞入他手中。
而克洛克达尔则一脸黑线:“你在耍我么?你这种的衬衫根本没有扣洞好么?”
“那有什么难得?”十指翻动,大小均匀的小孔出现在了衬衫袖口上,“我的线也可以用来缝衣服啊。”
“你是裁缝么?”话是这样说,还是拉过了多弗朗明哥的手腕,用两颗袖扣将原本松开的袖扣阖上。花花绿绿的衬衫,粉色的火烈鸟毛外套,橘色的七分裤加上黑色尖头皮鞋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3:16:00 +0800 CST  
“你是裁缝么?”话是这样说,还是拉过了多弗朗明哥的手腕,用两颗袖扣将原本松开的袖扣阖上。花花绿绿的衬衫,粉色的火烈鸟毛外套,橘色的七分裤加上黑色尖头皮鞋,搭配上了那副精致典雅的袖扣,竟然会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协调感。
微微被束紧的袖扣,让多弗朗明哥不太习惯,但是看着眼前男人袖子上的蓝宝石,突然就释怀了。
“咈咈咈咈咈咈,傍晚开始,天气就要转多云了呢!”他长腿一蹬,越上船头。“晚上睡觉记得把床打开。”
“怎么,那么想我感冒么?”克洛克达尔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十二点前,我会打包宵夜回来的。”
“蛋糕的话,我喜欢酒心巧克力的。”
“咈咈咈咈咈咈,还有一句话,等我晚上回来再说吧。”
克洛克达尔笑了,十二点前,回来么?
“快滚吧,火鸡**。”
衣香鬓影,美酒交错。穿着绚丽礼服的女子们,化着或妖艳或精致的妆容,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而绅士们则西装革履,挺直腰板,挽着身边的女伴,在人群中穿梭谈笑着。
忽然,一抹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高大的身影,深邃的五官,面部横程着的长疤非但没有破坏那英俊的面容,更是散发出非凡的霸气。和平时的穿着似乎有一丝的区别,正装的灰色西服剪裁合身的勾勒出他姣好比例的身材。
而最让人惊讶的,则是男子微微上翘的嘴角。在场的不少商人贵族都和他有过生意往来,男人超高的手腕,也虏获不少美誉,但是平时男子的表情总是不苟言笑的,亦或是商业化的笑容。
而今天,打扮得体的男人,就连平时毫不避讳展现在人前的“凶器”都藏匿了起来,融化了表情的微笑,甚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面对四面八方频频传来的秋波,也是微微点头给予回应,让场中女士忍不住的窃窃私语,而男士们则只能暗叹自己各方面的不如人。
克洛克达尔径直走向舞会的主人。
这个国家国王最疼爱的小女儿亚丽蔓公主,一袭紫色简约小礼服,完美展现了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盘起的长发下,修长的颈项上带着一根耀眼夺目的钻石项链。高贵的气质,出众的容貌,就连智慧也过人的她,从男人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面对走过来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两人在矿石开采的一次工作中邂逅,而后,男人的身影就在亚丽蔓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了。今年已经30岁的亚丽蔓公主,有着不同于一般美貌女子的姿态,对于爱情,她不愿将就,宁缺勿滥的态度,让她在人海中寻寻觅觅,而眼前出现的这个男人,更是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心。不同于身边的一些王公贵族以及富商之流,他给人的感觉非常特别,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当然,人类的本性就是向往那些和自己相反的事物。
但是,原本信心十足的亚丽蔓公主这次却是踢到了铁板。几次三番的邀约和示好,都让克洛克达尔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他也从未赴过约,这次她30岁生日的宴会,虽然有邀请,但是也并没有期望他会出现。而现在,这个男人的出现,更是给了她万分的惊喜,而且,今天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啊。
轻轻覆上胸口,亚丽蔓镇定的看向来人。
“瓦尼先生,您的莅临真是让今天的舞会更加蓬荜生辉啊。”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呵呵,公主能邀请我,是我的荣幸才是。”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克洛克达尔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打开道:“不知道我的礼物是不是能让公主满意呢?”
“天呐,好漂亮。”抬手轻轻掩住因为惊讶而微启的口,亚丽蔓的惊喜溢于言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喜欢珠宝的女人,更何况躺在礼盒里的,是一条成色和工艺都非常出众的极品项链。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亲手为公主亲手带上呢?”虽然是询问的话语,却也不等亚丽蔓有所回应,便那出项链走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扣上项链的扣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亚丽蔓欣喜不已,当两条项链带在一起时,原本那根非常夺目的项链相比之下就有些黯然失色了。她取下原来的项链,交给一边的侍女,回过头去,对上那有些温柔的视线,小女人的娇羞尽显无疑。
“谢谢,真的,非常漂亮。”看向他时,目光里的爱恋暴露无遗。
“项链再漂亮,也只是您美貌的衬托而已。”克洛克达尔稍稍弯腰,在亚丽蔓的眼角烙下一个吻,只听见耳边传来轻轻的抽气声,呵。
“那不知公主殿下能否赏脸陪在下跳一支舞呢。”
“当然了。”亚丽蔓开心的将手放入他伸出的手掌中,两人滑进了舞池。
音乐始终没有间断,而原本在舞池中共舞的人们纷纷自动为两人让出了地方。
“瓦尼先生,用的香水很特别呢,好像是普洛斯树的味道呢。”两人靠的很近,亚丽蔓从克洛克达尔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呵,香水的味道大同小异吧。”搂着亚丽蔓轻舞的克洛克达尔随意的说道。
“噢?”亚丽蔓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克洛克达尔,“难道这个香水是别人送的么?”
“公主为什么会这样问?”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3:17:00 +0800 CST  
挽上国王的手,只听他轻声说道:“宝贝,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才好啊。”
“父王!”亚丽蔓娇羞的开口道,“已经找到了呢?”
“是吗?是谁?我要好好看看,是哪个幸运儿被我这个眼光于顶的女儿看上了。”
“嗯?”抬头看向刚才站着的地方,才发现两个男人都不见了,环顾会场,昏暗的灯光下,亚丽蔓始终找不到那两抹高大的身影。
而此刻,阳台上。
“呼……”一改刚才举手投足间绅士风度十足的样子,克洛克达尔靠在石栏上,轻轻吐出一口烟。“怎么,找我有事么,火鸡**。”
“咈咈咈咈咈咈。”多弗朗明哥缓缓靠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这个味道,果然很适合你。”
而克洛克达尔却并不领情,“你当我是女人么?”
“我怎么敢呢?”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左手突然挥出。
“唔!”迅速的往后一闪,看着眼前金钩掠过,依然无所谓的笑了笑。“喂喂喂,我说,你又怎么了?”
“昨天晚上开着窗等了一只野鸡一夜,现在心情不好。”横了他一眼,克洛克达尔右手指间夹着的烟,狠狠向眼前的男人烫去。
“唉……那个……你要不要听我解释一下。”左躲右闪,多弗朗明哥显得有一丝的狼狈,“我真的没想到那些老家伙会那么难缠,他们有19个人啊,一个说累了就换一个,简直比和世界政府打交道还麻烦。打又打不得,杀又杀不得,我可是第一次这样快要磨破嘴皮子了好吗?”
“怎么,还有什么生意值得小丑你亲自出马?花那么多力气的?”克洛克达尔不屑的说道。
“不就是刚才那张纸咯!”说道这里,多弗朗明哥也觉得来气。
“噢!花了那么多了心思和力气,就是为了博心上人一笑啊!那您还真是有心了啊!堂吉诃德殿下!”话音刚落,手心旋转的沙尘便向多弗朗明哥袭去。
“我说!鳄鱼**!这到底是谁的错!”看着那招招致命的攻击,多弗朗明哥心中的怨气也不少。“我一早赶到你那里,你已经不见了,你家的秃子又像个哑巴一样,你知不知道我找你的行踪就找了很久。你还瞪我!还不是你护着,我有几千种办法让那个死秃子开口!喂!你够了!再来我要还手了!”
越来越下狠手的攻击让多弗朗明哥避无可避。终于,找了个空隙,费力的用武装色按住了正在发飙的男人。
“怎么?我的行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克洛克达尔冷冷的开口道。
“可那不是你要的开采权嘛!”
话一出口,一片寂静。
“我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做,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嘴硬这点大概是到死都改不了的了,但是明显软下来的口吻,还是让多弗朗明哥很受用的。
“怎么!难道我堂堂天夜叉送礼,就只有一瓶香水就完了么?”
“那你告诉我,现在属于我的开采权为什么被你送出去了。变成别人的生日礼物了?”拉下多弗朗明哥的领带,让他和自己的目光平行。
“还不是都你!”说到这里,多弗朗明哥更不爽,“你搂那个女人搂的那么紧,是不是看上她了啊!你说!难怪这段时间一直往这里跑呢!怪不得!”越说越觉得好像有什么!多弗朗明哥的表情开始狰狞。
“谁会像你一样没有绅士风度!”克洛克达尔眯起眼威胁道,“但是,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你要我怎么办!都已经送出手的东西!难道要我去和那个小**说,抱歉,我拿错了,给你的是那张菜谱才是,请把那张权状还给我吧!啊?你说啊?”多弗朗明哥摘下墨镜,毫不畏惧的看着那双细长的双眼。
“哼!”放开他的领带,克洛克达尔重新点起一支烟,“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那张开采权状,明天一早必须放在我的桌子上。”
“好!好!好!算你狠!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多弗朗明哥转身。
“不准!”
“好啊!我就知道!”还没迈开步子,就被喝住的男人猛的转身,“你果然是看上了那个小**了吧!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男人,克洛克达尔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仔细想象,这个女人身材高挑,黑头发,还挺聪明,就像妮可?罗宾一样!你果然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克洛克达尔几乎要被多弗朗明哥一副幡然醒悟的表情给逗笑了。
“嗯!”克洛克达尔拿出口袋中的黄金怀表,在多弗朗明哥眼前晃了晃。
“怎么!想要收买我吗?你休想!我今天一定要杀了那个臭女人!”
“**!智商再低也应该有下限啊。”轻轻打开怀表。
多弗朗明哥眯起眼睛,怀表上方的表盖里,有一张合照。
“身材高挑,黑头发,有头脑。确实是我所喜欢的女子类型。”
那是一张老照片了,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有些泛黄。照片是一名女子和一名少年。女子笑容温柔,而少年则一脸冷漠,坚毅的轮廓,不难看出那是克洛克达尔本人。
“这……”
“是我母亲。”
“哼……那个臭女人,算她运气好!还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个女人对你可是有意思的!”
“怎么?这也怪我?”克洛克达尔收起怀表,露出轻佻的笑容。
“咈咈咈咈咈咈,你的魅力我已经领教了,但是下次她要是再敢拿那样的眼光看你,我一定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抬起右手,几根银丝在指间翻动。

楼主 WhiteMercenary  发布于 2019-07-22 23:19:00 +0800 CST  

楼主:WhiteMercenary

字数:48948

发表时间:2019-07-23 05: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24 20:00:53 +0800 CST

评论数:74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