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建立的第二个哲学体系 -- 认知体系现象学
但我的理论(认知体系现象学)却能完全避免罗素的诘难,因为我的理论“告知”了人们的整理方式。但这个告知是隐含的。我们在随后讨论这个“告知”。
我的理论认为, 在我们对于对象的任何一个视域中, 我们的“空间化能力”能够使得我们看到空间中的物体。假如一个人在我的面前, 那么, 我的任何角度的视域是一个平面, 在这个平面中, 这个人的眼睛确实在嘴巴的上面。 当我的空间化能力将这个平面中的物体空间化时, 我也完成了对这个人的空间化。在这个空间化完成后,这个人的眼睛也必然还是在他的嘴巴上面,因为眼睛和嘴巴的相对位置在空间化之前和之后是不可能改变的,而且这个空间化过程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当然,上述的讨论仅仅是针对于罗素的例子。但非常显然的是, 这个讨论可以延拓到任何例子,因为我们的平面像只是空间物体的投影, 所以,空间物体之间的相对位置和平面物体之间的相对位置是不可能改变的。
所以, 在我的体系中, 罗素的诘难是不存在的, 或者说是非常容易解答的。这也是我觉得我的理论比康德的理论优美的地方。
在讨论胡塞尔之前, 我们先来考察“先在的空间化能力”。因为胡塞尔没有考虑空间直观形式问题。
在讨论胡塞尔之前, 我们先来考察“先在的空间化能力”。因为胡塞尔没有考虑空间直观形式问题。
康德认为我们有两种先天的直观形式, 一种是空间,一种是时间。 但我认为,这实质上是康德的一个错误, 我也非常奇怪康德的这个错误为什么在几百年的时间里一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空间的直观形式并不是先天存在的, 而是依赖于我们的经验的。我曾经在另一个地方举了两个例子来论证这一点。
第一个例子:
当我们看太阳时, 我们没有觉得它非常大。 但太阳实质上非常非常大, 是地球的好多好多倍。 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误差? 这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远的事物的缘故。
这个例子从反面说明了空间的直观形式并不是先天的, 而是依赖于经验的。 因为我们没有经验过如此之远的事物, 所以,我们对于它的空间直观就是错误的。
当我们看太阳时, 我们没有觉得它非常大。 但太阳实质上非常非常大, 是地球的好多好多倍。 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误差? 这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远的事物的缘故。
这个例子从反面说明了空间的直观形式并不是先天的, 而是依赖于经验的。 因为我们没有经验过如此之远的事物, 所以,我们对于它的空间直观就是错误的。
第二个例子:
假如两个同样高的人, 一个站在离你很近的地方, 一个站在离你很远的地方,他们都面向着你, 然后,你为他们照了一张合影。 这张合影照出来后, 你的一个朋友看见了这张合影。 从照片上看, 这两个人的大小完全不一样, 但你的朋友会说, 他们看起来差不多高。
为什么你的朋友会这么说? 这是因为他以前的经验的缘故。 他以前的经验告诉他, 站在较近的地方的人会显得大, 站在较远的地方的人会显得小。 尽管他们在照片上大小不一样, 但因为一个站得近, 一个站得远, 那么, 他们还是一般高。
这个例子充分说明了人的空间直观形式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的经验所发展起来的。
假如两个同样高的人, 一个站在离你很近的地方, 一个站在离你很远的地方,他们都面向着你, 然后,你为他们照了一张合影。 这张合影照出来后, 你的一个朋友看见了这张合影。 从照片上看, 这两个人的大小完全不一样, 但你的朋友会说, 他们看起来差不多高。
为什么你的朋友会这么说? 这是因为他以前的经验的缘故。 他以前的经验告诉他, 站在较近的地方的人会显得大, 站在较远的地方的人会显得小。 尽管他们在照片上大小不一样, 但因为一个站得近, 一个站得远, 那么, 他们还是一般高。
这个例子充分说明了人的空间直观形式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的经验所发展起来的。
既然空间直观形式是后天所发展起来的, 那么,它实质上就是人的一种能力。 所以, 我就称这种能力为“空间化能力”。为什么又称它为“先在的空间化能力”呢?尽管这种能力不是像康德所认为的那样是先天的, 但在我们每次看物体时, 这个能力又预先存在,所以,我们称它为“先在的空间化能力”。
时间问题是二十世纪的热门话题,这些哲学家发展了极其复杂的时间理论,如胡塞尔, 海德格尔, 还有其他人。 我粗略地考察了一下时间问题, 似乎提出了一种新的时间理论, 与他们所有人的时间理论都不一样。不过, 这个考虑还不是很成熟,容我今后再仔细考察。这个新的时间理论只是在胚胎之中, 会不会夭折,郭知熠现在还不知道。如果真要发展起来, 我会设专篇来讨论。
同样, 我们只能从一个角度来看立方体,我们只能看到立方体的一个侧面, 而不能看到立方体的所有侧面。我们“看到”的总是比呈现给我们的更多。 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当然也是我认为其问题的根源所在)。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侧面, 但这个立方体除了这个侧面外, 还有5个侧面。 我们也意向着其它的看不见的侧面。当下的侧面被给予了, 是直接地被给予,直接被看到,而其他的侧面也被给予了,但是被作为缺席地被给予。
也就是说, 当我们正对着这个立方体的一个侧面时, 我们实质上真正看到的是一个侧面, 这是当下的侧面被给予。 但另外的侧面,我们根本看不见,所以它们作为缺席地被给予。
当我们沿着这个立方体走动的时候, 当前可见的侧面消失了, 处于缺席的状态, 而另一个新的侧面变成当前的侧面, 从缺席状态进入可见状态。因此, 我们又有了新的当前的侧面, 而其它的侧面变成了缺席地被给予。
当我们沿着这个立方体走动的时候, 当前可见的侧面消失了, 处于缺席的状态, 而另一个新的侧面变成当前的侧面, 从缺席状态进入可见状态。因此, 我们又有了新的当前的侧面, 而其它的侧面变成了缺席地被给予。
从一个当前的给予, 它只能是一个侧面, 而胡塞尔认为我们实质上“看”到的更多。为了使得我们“看”到的更多, 我们就需要预先知道这是一个立方体。 为什么我们能够预先知道这是一个立方体? 胡塞尔并没有给出说明,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预设。而这个预设使得胡塞尔的考察本末倒置。
也许有人会反驳我说, 胡塞尔的意向必然有一个对象,所以,在这里这个意向的对象就是这个立方体。 但为什么这个意向的对象一定是立方体?为什么这个意向的对象不能就是一个侧面? 而且, 从胡塞尔的讨论中, 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侧面,他在什么时候“看”到了立方体而使得这个立方体成为他意向的对象呢? 所以, 这个反驳也是不成功的。
当然, 胡塞尔的现象学对于立方体的预设只是观念的预设,或者说在意识中的预设, 而不是立方体客观存在的预设。尽管如此, 这个预设也是不符合胡塞尔本人所要求的哲学态度的。
也许有人会说, 这个观念的预设并不是自然的态度,因为自然的态度就假设了立方体的客观存在。所谓自然的态度, 其实就是我们的日常态度, 这其中假设了我们所看到的物体的客观存在。
因此, 胡塞尔的现象学对于立方体的预设其实就是介乎于自然态度和哲学态度之间的一种中间态度。
也许有人会说, 这个观念的预设并不是自然的态度,因为自然的态度就假设了立方体的客观存在。所谓自然的态度, 其实就是我们的日常态度, 这其中假设了我们所看到的物体的客观存在。
因此, 胡塞尔的现象学对于立方体的预设其实就是介乎于自然态度和哲学态度之间的一种中间态度。
其实,胡塞尔的困难并不仅仅在于这个立方体的例子, 而是几乎所有的例子。 胡塞尔的直观总是直观到一个空间物体,而不是呈现给出的平面物,而他并没有给出为什么直观是空间物体的实质性的理由。 所以,这些空间物体就都成了预设物。
在我看来, 只有郭知熠的理论才解决了胡塞尔的困难。 我们直观到的只是一个平面的东西(这一点胡塞尔也承认, 当然,经验主义者也承认), 但我们的空间化能力将平面物体空间化(这是郭知熠的理论特别的地方), 所以, 我们能够“看到”的总是比呈现给我们的更多。 虽然看起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改进, 但在概念上却有着本质区别。因为如此, 我们就不需要预设空间物体(如例中的立方体)了,我们的空间化能力已经将平面物体“看”成了空间物体。
可以这么说, 胡塞尔将经验主义的传统完全断开, 将自己的体系与经验主义的体系完全割裂开来,甚至对立起来。 只有郭知熠的体系才将经验主义, 康德的体系(康德将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结合),甚至胡塞尔的体系整合起来。 我们在后面将看到, 郭知熠的体系甚至将海德格尔的体系也整合起来, 使得它们成为一脉相承的体系序列, 而不是互相排斥的体系堆砌。
我再换一种方式来陈述, 也许读者会更容易理解。
我们还是以这个立方体为例子。 不管是经验主义者(洛克,贝克莱,或者休谟),还是康德,胡塞尔,如果通过视觉在某一个时刻的感知, 他们都会感知到这个立方体的某一侧面。 郭知熠的体系也只能感知到这个立方体的某一侧面。但通过感知这个立方体的任一侧面, 只有郭知熠的体系能够立即感知到一个立方体, 因为我们的空间化能力能够将平面的物体“空间化”成为空间中的物体(我说过, 这是我的体系非常独特的地方)。
我们还是以这个立方体为例子。 不管是经验主义者(洛克,贝克莱,或者休谟),还是康德,胡塞尔,如果通过视觉在某一个时刻的感知, 他们都会感知到这个立方体的某一侧面。 郭知熠的体系也只能感知到这个立方体的某一侧面。但通过感知这个立方体的任一侧面, 只有郭知熠的体系能够立即感知到一个立方体, 因为我们的空间化能力能够将平面的物体“空间化”成为空间中的物体(我说过, 这是我的体系非常独特的地方)。
而其它的体系, 仅仅通过感知这个立方体的任一侧面,都没法得到一个立方体。经验主义者也许还要通过更多的感知,然后由这些杂多的感知以某种方式组建这个立方体,但这个组建的方式是未知的,没有人知道这个组建的方式究竟是什么。
康德的体系认为人有一种先天的空间直观能力, 人的这种空间的直观能力会整理感觉材料(需要多少感觉材料,我们不知道,但一次视觉感知恐怕远远不够), 然后这个整理的结果就使得我们看到空间中的立方体,但这个整理的方式我们也不知道 (读者可参考我在前面讨论过的罗素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