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叛逃者日记(日记体,小天狼星视角)

1970年12月30日
最近,我最爱去的地方是厨房,因为那里堆满了好吃的。家养小精灵们为贝拉的订婚典礼准备了大量的食物:堆积成山的面包、糖果、三明治和黄奶酪(用煮过胡萝卜的牛奶做的),几百块牛排和肉馅饼等着随时加热食用,切好的卷心菜和火腿,无数个布丁,上百只杀好、拔光了毛、肚子里填满馅料的鸡。今天,厨房里满是腾腾的热气,所有的烤箱、锅子都派上了用场,屋里比屋外热了好几度。
贝拉脱下了那条黑色长袍,我真不敢相信她稍稍打扮一下就能这么漂亮。订婚典礼自然是十分气派,以至于安迪和西茜抱怨说,等她们俩订婚的时候,一切都是贝拉玩剩下的。
我玩得还是很高兴的,而且吃得肚子溜圆。唯一不走运的是那个长着一张蛇脸的家伙也来了。我去他的,我才不管他呢,照样玩我的。
如果将来我要结婚的话,我才不会搞得这么麻烦呢。我要带我的未婚妻去探险,这就是我们的订婚典礼!
1971年1月5日
现在,我已经厌倦了那些上好的食物。所以,今天早上我只吃大米粥、面包片和蔬菜泥。
安迪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带着一小袋东西,里头那根黑乎乎的玩意看上去活像一坨屎。她装了一碗早上的大米粥,拿那玩意来配粥。“你在吃啥?”我目瞪口呆地问。
“吃屎。”安迪满不在乎地回答,“你要不要来点?”
我差点晕过去:“什么?你一个淑女居然堕落到······等等,”我拿手指蘸了一点试试,“好像有点萝卜味,这究竟是啥?”
“黑萝卜。”安迪说。
我顿时就懵了。只听说过胡萝卜、白萝卜、青萝卜、紫萝卜,什么时候还有了黑萝卜?等等,阿尔法德叔叔说过牛蒡的别名叫黑萝卜,“是牛蒡吗?”我说,“可是看起来不像。”
“不是,”安迪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说,“是我从镇上的中国饭馆弄来的。”
“看着真的很像屎啊。”我说。安迪掰了一半给我,我也吃了起来。除了有点咸,味道还不错。玛莎看见我和安迪在吃这玩意,她的眼珠都快跳出来了。“小天狼星少爷,”她犹犹豫豫地说,“我突然觉得贝拉小姐说你的一句话好像是对的。”
“什么话?”我问。
“狗改不了吃屎。”
我不会放过贝拉的······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09 09:53:00 +0800 CST  
这个黑萝卜的典故来自我初中时一位给我们代过课的逗比老师。。按照我的记忆,大概是这样的:
他说,他曾去外地教过书。有一节课上他给学生们讲乡土知识,讲到了黑萝卜。
学生们一脸懵B:老师,黑萝卜长啥样?(我们:一群无知的家伙······
老师:啥,你们都没吃过?好,我下节课带点给你们尝尝。
然后这位逗比老师就去买了几斤黑萝卜,下节课上给每个学生分一点尝尝。
学生们:老师,这玩意长得这么像屎,能吃么?
老师:保证很好吃。
于是,学生们一边吃黑萝卜一边听老师讲乡土课。这学校的校长从门外经过,顿时大跌眼镜:咦,这个班怎么集体上课吃屎?


我突然觉得这篇文真有生活气息。。。。。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09 10:00:00 +0800 CST  
1971年1月6日
西茜说,最近的伙食太好导致她长胖了,她要减肥。我百般解释,说她现在只是长得稍微圆润了一点,看上去很正常,不胖,可是她就是不信。这丫头一定是被宠坏了,如果她像我和小时候的贝拉一样经常饿肚子,她肯定不会有减肥这种蠢念头。贝拉说的对,只有没尝过挨饿是什么滋味的家伙才会想着减肥。
而我算是倒了大霉。今天下了场大雪,把我困在屋子里整整一天,我都快闷死了。于是,我决定要找点乐子。晚餐吃的是面包、苹果派、青鱼、麦芽酒和奶油冻,西茜怕长胖,只把块状奶油冻的外皮剥下来吃掉,剩下的奶油冻全给了贝拉,贝拉也毫不客气地全吃了。安迪则帮她吃掉了苹果派。在青鱼块被端上桌的时候,我把一根琴弦——这来自西茜的竖琴——剪成几段,扔进了盘子里。那些碎琴弦受热后,开始扭转、移动,看上去就像白色的蛆虫一样。西茜看见这个盘子的时候差点晕过去了,这个蠢货!反正她闹着要减肥,不好好吃晚餐,盘子就是真有几条蛆虫对她又有什么影响呢?真搞不懂她。结果,我又被关起来了,而且还要写上整整一卷羊皮纸的检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妈妈今天出门去拜访亲戚了,否则我肯定会被揍一顿。
1971年1月7日
我恨西格纳斯。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把我做的事情告诉了我妈。这样一来,我的屁股又遭罪了······
我在坐不住板凳的情况下写着这篇日记——先把重量放在左半拉屁股上,等到左屁股痛得受不了了,再用右半拉屁股上坐着,真是苦不堪言。梅林的鼻子,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难道写检查还不够吗?!我曾在安迪的书里读过一个十五世纪男孩写的叙事诗,现在我把它改编了一下:
我妈妈看上去好像疯了
“你究竟干了啥,臭小子?”
“啥也没有,只是拆了西茜的竖琴。”
也难怪我会这么难过。
妈妈以高速抽打着我的屁股,
这实在是如火烧般的痛,直到我的屁股肿胀如鼓
她才罢手。
这全怪西格纳斯告刁状,我真为她和她弟弟的行为痛心疾首。
我希望西格纳斯变成一只野猪,在莽莽丛林被猎食者追捕,
身为猛犬的我不会放过他,就是他死了我都不在乎!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1 11:07:00 +0800 CST  
附录:
十五世纪男孩的叙事诗
我的老师看起来好像疯了
“你去哪里了,感到抱歉的小伙子?”【1】
“我刚帮我妈挤鸭奶!”
也难怪我会那么难过。
老师以高速抽打我的屁股,
这远比茴香子来得痛;
他直到流血才罢手,
我真为他所为感到痛心。


我希望老师是只野兔,
胖到被猎狗追捕。
身为猎人的我不会放过他,
就算他死了我也不在乎!


【1】十五世纪的学校在夏天通常早上五点钟开课。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1 11:08:00 +0800 CST  
@胡椒炒青椒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2 11:57:00 +0800 CST  
1971年1月14日
我把妈妈的裙子剪了做布偶,谁让她老显摆她那华贵的长裙呢。我觉得我有责任打消她的虚荣心。我开开心心地演了一场布偶戏,但快乐的时光总是要用很大的代价换取。我又没有午饭吃了。
更糟的是,现在是冬天,阿尔法德叔叔甚至都还没在菜园里播种,更别谈有什么可吃的了。我跑进厨房,玛莎一脸抱歉地告诉我他们已经把剩菜全都解决了。我又一溜烟钻进食品储藏室,吃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苹果和一点生南瓜。别人家向来认为布莱克家大少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定想不到我的处境如此凄凉。
1971年1月15日
饿得晕头转向的我终于坐到了饭桌上。我十分欣慰,猛然间悟出了一条人生真理,不由得大声感慨:“人活着就是为了吃饭······”
贝拉“噗嗤”一声笑了,接道:“人吃饭就是为了活着。”
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
1971年2月4日
贝拉受伤了。我早该知道她会有这一天,就像有句古话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我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贝拉说这是因为我狗鼻子灵。然后,我就听见玛莎惊慌的叫声。接着我一阵风似的冲进厨房,看见贝拉脸色苍白地坐着,胳膊上缠着绷带。我撞进厨房之前还听见她对玛莎说:“不要告诉小天狼星。”
她是不想让我担心吗?还是不想被我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伤似乎真的很严重。
“拜托你别再跟着那个疯子了!”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完蛋!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啊,贝拉?我还一直认为你很有血性,不会对他惟命是从的!”反正,我就这样说了一大串,其中当然包括不少“恭维”伏地魔的话。
然后我挨了一拳。贝拉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揍了我一拳,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仰面倒在地上。真有她的,看来伤员并不一定是娇弱的。“好啊,为你好,你全然不听!”我很生气,同时还感到有点委屈,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不想让贝拉看见。于是,我起身跑了出去。
一口气冲到楼上后,我查看被打到的地方。梅林的鼻子,一块拳头大小的青印,已经开始肿起来了,一碰就疼得倒抽冷气。玛莎来了,一边帮我涂药膏一边劝我:“别再惹她了,小天狼星少爷,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被她宰了。”
“是吗?”我赌气地说,“那就让她宰了吧,布莱克死在布莱克手上正合适。死在贝拉的手上,总比死在马尔福克拉布卡罗之流手上要光彩吧。”
我真的很生气,但贝拉现在是伤员,我不能去找她算账。哼,她打我,我就去整治她爸以示报复!于是,我把西格纳斯的床板锯断了。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5 10:09:00 +0800 CST  
1971年2月5日
想不到,是贝拉主动来找我了。她拿着一盒糖果和两杯甜酒进了我的房间,我还在为她的态度而生气,所以没理她。她关上房门,在我床上坐下,“抱歉,不该打你。”
“就只有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我忍不住扬起眉毛,说道。
“你可把我爸整惨了。”贝拉没理会我的话,转换了话题,“他往床上一躺,床板就从中间断了,害得他差点从中间掉下去卡在里头。他说他的腰都快给折弯了。”
“你该不会可怜他吧?”我问。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这一笑让我感觉好了很多。嗯,看在贝拉主动来道歉,还拿来了糖果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那一拳了,男子汉要大度。
“说真的,贝拉,”我一边吃着糖果一边说,“你究竟为什么死心塌地地追随黑魔王?”
“我爱他。”这个回答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扭头去看贝拉的脸。她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脸上也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她的眼睛把她给暴露了。
我真的想问,贝拉姐姐你眼瞎吗?然后我转念一想,想起安迪曾说过那家伙曾经是很帅的。但是,我可想象不出来他长得帅时的模样。
1971年3月13日
我又被叫回了伦敦,妈妈还威胁我说,如果我这一整个春天不表现得好点,她就不许我夏天再去肯特郡。我说:“真不好意思,妈妈,我非去不可,您忘了贝拉的婚礼今年夏天在布莱克庄园举行?”我妈被噎得说不话来。
说到贝拉,我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见她了,不知道她究竟去干嘛了。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5 10:10:00 +0800 CST  
1971年3月16日
我在妈妈专用的一把靠背椅上涂了魔力万能胶,而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贝拉今天回家了,回来时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给她添麻烦的凤凰社和猪队友。她一看见一把椅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巧的是,这就是那把涂了魔力万能胶的靠背椅。于是,可怜的贝拉火冒三丈,抽出魔杖用切割咒几下切断了连接屁股与椅子的胶层,但不走运的是其中一下切歪了,伤了她的贵臀,这让她更加暴跳如雷,开口咆哮:“小天狼星!!”
我赶紧跳窗逃走,而且跑得比狗还快。如果让贝拉抓住了,她一定会把我揍得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1971年3月17日
看来我的倒霉劲还没完。今天,我溜进厨房去偷马铃薯和鸡蛋,但我衣服上的口袋太小了,一个口袋塞两个鸡蛋就塞不下了。于是,我偷拿了爸爸最大号的高顶礼帽,这玩意容积挺大,能多装一点。我在礼帽里塞了一些马铃薯和鸡蛋,先把它拿上楼,顺手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我又回到厨房去搬烤炉架。我打算在房间里偷偷地烤一点马铃薯和鸡蛋吃。可是命运偏偏要弄得我哭笑不得,爸爸拿起了那顶礼帽,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他,他就把礼帽戴在了头上。结果显而易见——鸡蛋被他的脑袋磕碎了,蛋液流了他一头一脸,马铃薯也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他的脚边。要不是我不会画画,我真想把这场面画下来,因为实在是太搞笑了。然而,我的爸爸是一个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的家伙,而我妈更是蛮横不讲理,她一过来就扇了我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他们甚至都没有问过我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无可厚非的失误而已,梅林的鼻子!
我憋着一股闷气,下楼去找冰块敷脸,在半道上遇见了贝拉。她看见我的脸,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去找我妈妈了。我想,难道她要为我出头?我敢打赌,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她和妈妈就吵了起来,我听得真是心花怒放——除去耳朵不好受之外。接着,毫无预兆地,贝拉突然结结实实扇了我一个耳光,说:“沃尔布加,你听着,我可不是傻瓜——你敢打我弟弟,我就揍你儿子以示报复。”
我顿时感到一群乌鸦呱呱呱地乱叫着从我脑中飞过······我何其无辜!
贝拉不是傻子,不可能连她弟弟就是我妈的儿子这个简单的逻辑关系都搞不清。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她想趁机报昨天的一箭之仇,这招实在是太阴险了!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6 10:13:00 +0800 CST  
1971年4月1日
唉,我是多么倒霉!我在妈妈背上贴了一张写着“我是大白痴加母夜叉”的纸条,结果被骂得狗血喷头。
1971年4月8日
今天我和雷古勒斯进行了一次重要的谈话。
雷古勒斯告诉我,尽管我认为他的日子比我的好过很多,但他还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满意。他说,同样是儿子,我却比他更受重视,而他作为次子,地位不比女儿高多少。比方说,我们兄弟俩做一件事同样做得很糟糕,大人们准会对我说:“你理应做得更好。”而对雷古勒斯却说:“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羡慕雷古勒斯得到的低要求对待,雷古勒斯却羡慕我受到的期待。他说,这代表大人们认为我的水平很高,并不在那条线上;而他的水平很低,能达到那条线就很好了。雷古勒斯还说,人们一想到“布莱克家的男孩子”,首先想到的就是我而不是他。我们的外婆和姑婆等人有时候见到雷古勒斯会管他叫“小天狼星·不对·雷古勒斯·抱歉”,我认为她们只是老糊涂了,但雷古勒斯说,这说明她们首先想到的总是我,而他从来就是在我背后的那个。甚至连老揍我的贝拉也更看重我,对我怀有更多期望,有一次她舌头抽了筋,结果可怜的小雷又多了一个新名字——“小天狼星·呃·雷古勒斯·真该死”。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但我的笑显然让雷古勒斯感觉很受伤。嗯,写完这篇日记,我要过去好好安慰一下这可怜的孩子。
1971年4月15日
好吧,今年的倒霉复活节又下雨了,真是扫兴啊!我对雷古勒斯说:“小太阳神啊,快召唤出太阳来吧!”弄得雷古勒斯一头雾水:“为什么叫我小太阳神?”
“你不是小雷吗?”我说,“我在安迪的书上看到过,雷(Re)是古埃及太阳神的名字。古代埃及人把自己称为‘雷的家畜’。小子,你的名字真是太了不起了!”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6 10:14:00 +0800 CST  
1971年4月16日
我逮着了空,跟安迪仔仔细细地讲了过去几个月的情形。她被贝拉可怜的屁股遭受的悲惨遭遇逗得忍俊不禁,而一旁的贝拉则不断地向我掷来飞镖似凌厉的目光。安迪说,我该庆幸贝拉已经对我很客气了。她讲起她们小时候偷跑出家门玩耍,一些麻瓜男孩嘲笑贝拉破旧的衣服和古怪邋遢的帽子,结果当然是被贝拉胖揍了一顿。贝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掐住其中一个的脖子,把他的脸往墙上撞,如果不是路人阻拦的话,那个倒霉的麻瓜男孩肯定要变成一个小号伏地魔——脸和鼻子都被撞得扁平扁平。(当然,这最后一个分句肯定不能当着贝拉的面说。)我听这个故事听得冷汗直冒,心里直庆幸贝拉没有这么对我。
1971年5月2日
今天天气暖和,晴空万里,棒极了!而且,还有一件事让我特别开心。
我在广场上玩,突然看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带着一个同样穿戴华丽的女孩走来。那位夫人戴着一顶装饰华丽的女巫尖顶帽,一身镶满钻石的天鹅绒长裙,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腰间插着一根魔杖。她一来到广场上就掏出刺绣手帕,一脸厌恶地蒙住了鼻子,好像不乐意闻到一点麻瓜气息。而那个女孩呢,看上去和那女人一样讨厌,精致的小鼻子皱成了一团,丝绒帽子上插满了羽毛,锦缎衣裙上满是花边。麻瓜孩子们好奇地看着他们,我则勇敢地向她们走近。
“你们好,尊贵的夫人和小姐。”我大声招呼,“很高兴在此地看见女巫。”
她们同时愣住了。“你是巫师吗?”那女人问,她的英语带着德国口音。
“是的,夫人,而且还是纯血统家族的呢。”
她们看上去高兴了不少。那女人说:“布莱克家是住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对吧?”
喔哦!我顿时提高了警觉。“您去布莱克家干什么?”
“不关你的事,孩子。我丈夫的姐姐嫁到了马尔福家,她家未来的儿媳是布莱克家的小姐,我听说布莱克小姐的大堂弟和我的女儿差不多大,布莱克夫人邀请我们到她家里去,好谈谈是否应该定亲。”
梅林的鼻子!这么重要的事,妈妈居然一点也没有告诉过我!现在我知道她们是谁了,她们是西茜未来的婆婆的弟媳和侄女!德国黑巫师家族——海因里希家族的人!要我娶这个黑巫师家族的娇小姐,我打死都不愿意!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6 10:15:00 +0800 CST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换了副口气:“哦,您是说布莱克家的大少爷啊,我跟他很熟呢!”
“你是······”那个傻瓜女人好像终于有点怀疑了,盯着我说道。
“我叫······”我的第一反应是想起我听说过波特家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于是我脱口而出:“我是詹姆·波特,是布莱克家的亲戚。我常常上这来和小天狼星·布莱克一起玩,他现在正在家里帮他母亲准备迎接客人呢。”别的孩子很配合地没有说话。
“那么,”她倨傲地下了命令,她一定是因为长期住在德国,所以不清楚我的长相,轻易地就相信了我是詹姆·波特。谢天谢地,马尔福夫人一定没有我的照片!也一定没有把我的长相描述得很清楚。我妈妈肯定也没和她详细交谈过。“给我讲讲那孩子是个怎样的男孩,还有他的家人。马尔福夫人为人冷淡,她只说我到时候就知道了。”
“要我说啊,”我摆出一副显赫家族式的神气,“您女儿要是能跟他结婚的话,可真是掉进了福洞哟。”“掉进福洞”这个说法是我跟安迪学的,她又是在去拜访莱斯特兰奇庄园时学到的,这是林肯郡村民常用的说法,“他是个好小伙子,没错,只是有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他聪明得过了头,总想着自己搞些发明创造,比方说收容来一堆零件,自个儿捣鼓着想把它们拼成闹钟或者自行车。”我灵机一动,把亚瑟·韦斯莱的特点安到了自己身上,“他多数时候还是个乖孩子,只要他安静下来不捣蛋——这样的情况一个月大概会出现两三次吧。还有啊,千万别说是我告诉您的,布莱克少爷喜欢麻瓜。喏,我再跟您说说他的妈妈和堂姐们吧,别告诉布莱克夫人我说她是个母夜叉。而他的堂姐们呢,二堂姐人很不错,肯定会好好跟您的千金相处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麻瓜。三堂姐,也就是您大姑子未来的儿媳,是个刻薄、娇生惯养的家伙,很不好伺候呢。大堂姐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很暴力,三句话不对劲就拳脚相见——也难怪嘛,她是个了不起的食死徒哦,打人是她的职业习惯。”
我发现,我越说那两位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后,海因里希夫人思忖再三,决定带着女儿打道回府。回到家里,妈妈嘀咕着说她们俩怎么还没来,这个我当然不知道。我躲进房间,把脸蒙进被子里,笑得肋骨都快折断了。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16 10:17:00 +0800 CST  
我现在住校,学校连不上网。。所以,停更一段时间(但我已经攒了一些,等有网的时候就发上来)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20 21:45:00 +0800 CST  
莱姆斯:什么?小天狼星,你冒充过詹姆?你逗我们呢吧?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09-28 10:43:00 +0800 CST  
1971年5月14日
如果有人能让我迅速摆脱这种无聊的生活,我愿意把我家所有的金加隆全送给他。
1971年5月25日
我受够了无聊的家族舞会······贝拉溜得比闪电还快,而我悲惨地被妈妈抓住,一把塞进了一群无聊的纯血统小孩当中。
1971年6月8日
贝拉一定认为我的脸就是用来扇的······她打我的原因是我把墨水泼在了她崭新的书本上,而且更悲惨的是那可不是普通的墨水,光用个“清理一新”不容易清理掉,而大大咧咧、视家务魔法为无用之物的贝拉对这污迹一筹莫展。我认为,贝拉应该跟安迪好好学学该怎么正确对待一个可爱的弟弟!我非常勇敢地,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这个,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在表示有我这个弟弟是她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1971年6月19日
我甚至都开始期待贝拉的婚礼了,那应该会好玩一点。
1971年6月24日
霍格沃茨的信快点到吧,我等不及了!!
1971年7月1日
我很高兴,安迪毕业了。但我又很不高兴,因为我不能和她同时在学校。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8:16:00 +0800 CST  
1971年7月3日
今天家里发生了一件既稀奇又不稀奇的事:妈妈大发雷霆。说不稀奇,是因为妈妈发火对我们而言真是司空见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说稀奇,是因为她发火的对象很稀奇:不是贝拉(过去的倒霉蛋加出气筒)或者我(现在的倒霉蛋),不是现在还在跟泰德通信的安迪,也不是我爸爸、阿尔法德叔叔或者西格纳斯(我妈口中的“三傻”),而是西茜!梅林的鼻子,虽然我妈的态度对谁都不曾好过(雷古勒斯除外),但她看在西茜是她弟弟最宠爱的女儿的份上,对西茜至少会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妈妈正在帮忙筹备贝拉的婚礼事务,实在顾不上别的(也不敢把贝拉的事撂下去顾别的),于是就叫西茜帮忙算算布莱克庄园上半年的账目。然而,满口答应着“好”的西茜却沉迷于给卢修斯·马尔福写信(里头估计全是腻腻歪歪的情话),躲在房间里迟迟不肯出来,最终把我妈妈给惹火了。真不知道那个油光水滑的狐狸卢修斯·马尔福有哪点好,西茜竟然那么喜欢他,她把她的时间都用在和马尔福那毫无意义的通信上了。如果你问我,我一定会说这是一朵黑水仙插到了一坨马粪上。用贝拉的话来说则是,他们这么穷写下去,全英国的羊皮纸都要涨价了。
妈妈正为贝拉的婚礼准备事项忙得焦头烂额,而且还要听贝拉指手画脚、被贝拉挑剔工作,她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于是,这股火气给撒到了从没挨过骂的西茜小姐头上,把西茜气得眼泪直打转。
我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一见到这场景,我立刻拿了一根鸡毛掸子跑了过去,恭恭敬敬地呈送到妈妈面前,想试试她的反应。妈妈一头雾水:“你拿这个干啥?”我说:“揍她吧。”西茜的脸顿时变成了斯莱特林的代表色,不顾她从小恪守的淑女风度和礼仪规范,扬起巴掌想要扇我,但可惜我闪开的速度明显比她打人的速度快得多。妈妈骂了我一句“该死的”,然后就扔下鸡毛掸子,骂骂咧咧地走人了。西茜气冲冲地去找贝拉告状——她清楚西格纳斯拿我没有半点办法,全家唯一对我还有点威慑力的就是贝拉了。
虽然贝拉护着她的小妹,滔滔不绝、字正腔圆、半小时内没有半句话重复地把我骂了一顿(我很想知道一位在淑女做派、礼仪规范的要求下长大的布莱克小姐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骂人话的,显然布莱克家的传统淑女教育在贝拉身上被证明是彻底失败),但从她朝我使眼色的模样中,我看出她心里其实多少有点赞成我的观点——被揍一顿没准对娇生惯养的西茜还能有点好处,猪圈里遛不出千里马,温室里开放的花朵需要经历一点风雨才能长得更健康。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8:18:00 +0800 CST  
1971年7月16日
贝拉启程去莱斯特兰奇庄园了,我不必再听她的骂骂咧咧,也不必再忍受她的巴掌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为她感到些许遗憾,而且开始思考(也许男孩子的情感能力确实慢半拍):她嫁给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真的值得吗?
1971年7月18日
今天我终于拿到了钱,安迪带我去对角巷了!我们把所有该用的东西都买了,我兴奋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安迪去了咿啦猫头鹰商店,取来贝拉为她订购的猫头鹰。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泰瑞莎。
1971年8月1日
还有一个月······
1971年8月8日
现在我懒得和妈妈闹矛盾了,因为我正在展望未来的曙光。我就快要去霍格沃茨了,到时候我就自由了,在学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1971年9月1日
今天是我生命中最高兴的一天,我要把我所有的重要见闻都写下来。
出门前,妈妈像得了精神病似的,神经兮兮地一个劲嘱咐我一定要进斯莱特林。我对她保证我会争取,然而我早就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了一句“才怪”。
可以去霍格沃茨了,这是今天的第一件开心事。而第二件开心事是,我交到了新朋友。登上梦寐以求的列车后,我在一个车厢里见到了一个黑头发的瘦男孩,他看上去是个聪明有趣的人,和我是一类的。尽管长得瘦,但看他那副开朗骄傲的神气,仿佛对父母的娇宠十分熟稔,无疑他在家中得到的是无微不至的关爱,拥有的是快乐、没有任何烦恼的童年——这正是我所羡慕的。“你叫什么?”我问。
“詹姆·波特。”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8:21:00 +0800 CST  
我差点想要放声大笑,但是初次见面这样的反应一定会让对方很吃惊。以后再跟他讲是怎么回事吧。“那么你是纯血统家族的,但是我在每一次纯血统家族聚会上都没有看见过你。”我好奇地说。
“我才不去那些蠢聚会呢。我说我不想去,我妈妈就不会逼我去。”他说。
我更加确定了这孩子和我是同类的想法,而且我还很羡慕他有这么通情达理的妈妈。我刚想开口问他打算去哪个学院,车厢的门就开了,一个红发女孩跑进来坐在一个座位上哭起了鼻子,后来又来了一个看上去非常讨人厌的、头发油腻腻、长着一个大大的鹰钩鼻、面有菜色的男孩。听起来,那女孩好像和她姐姐吵架了,并为此感到非常难过。而那男孩却显得对女孩的姐姐毫不在乎,说:“她不过是个——”我敢打赌后面的词多半是“麻瓜”(如果那女孩是麻瓜出身),或者“哑炮”(如果那女孩是巫师家庭出身),或者“私生女”之类的(假如还有谁的姐姐也像我的大姐一样倒霉的话),这让我立刻就开始讨厌那个男孩。
然后,女孩的心情似乎渐渐好了起来,男孩便开始说希望那女孩去斯莱特林。詹姆听到这句话,立刻回过头去大声说道:“斯莱特林?谁想去斯莱特林?我才不愿待在那儿呢,你呢?”他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问道。
我一点都笑不出来:“我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
“天哪,”他夸张地说,“我还觉得你挺好的呢!”
“说不定我会打破传统。”我是认真的,我认真考虑过试着改变这个传统。热衷于麻瓜物品的阿尔法德叔叔没有进格兰芬多,胆大包天的贝拉和离经叛道的安迪也没有进格兰芬多,而我打算跨出这一条界线,创造一个前无古人的辉煌纪录。
“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里的勇敢!”詹姆宣布说,那副骄傲的样子好像登上了珠穆朗玛峰,“像我爸爸一样。”
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突然嗤笑起来(我们说话关他屁事,有他插嘴的份吗?),说:“如果你情愿肌肉发达而不是头脑发达——”
我决不容许别人对我的朋友有任何不敬,于是立刻反唇相讥:“那么你想去哪里?看样子你两样都不发达。”在妈妈的唇枪舌剑、贝拉的咒骂艺术以及西茜的冷嘲热讽下长大,我的口才可一点都不差。
那女孩高傲地说:“走吧,西弗勒斯。”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8:27:00 +0800 CST  
在他们走开的时候,詹姆伸出脚绊了那小子,而我立刻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鼻涕精”,因为这家伙的头发看上去就好像抹了一升的鼻涕似的,黏糊糊的。我们阴阳怪气地模仿着那女孩的声音:“哦,哦,哦,走吧,西弗勒斯!”这把我们俩都逗得前仰后合。知己难求!
在那两个孩子走后,又有两个男孩进了车厢。他们一个叫莱姆斯·卢平,长得瘦弱,看起来温文尔雅,另一个叫彼得·佩迪鲁,矮小胆怯,像只小老鼠。我们聊了起来,也许将来我们都会是很好的朋友。
接着就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分院仪式。叫到我的名字时,我走了上去,戴上分院帽。我在脑海中与分院帽的交锋是这样的:
“勇敢聪明,蔑视规则,嗯,还是个布莱克啊,那就斯莱特——”
我在脑子里想道:“你要是敢把我分进斯莱特林,我就把你踩扁!”
“哦,敢威胁我,胆子不小啊,”分院帽说,“那就去——格兰芬多!”
万岁!我做到了,我打破了家族向来只出斯莱特林的传统!我感到万分骄傲,感觉就好像做出了一项英雄壮举,即将留名青史、永垂不朽!在场的学生们看上去都很惊讶,西茜(梳着一头整整齐齐的长发、穿着整洁的崭新校袍、戴着闪亮的级长徽章)的脸色更是丰富到了极点。我知道她肯定会写信告诉我妈的,但我压根就不在乎。这是今天的第三件高兴事。
接下来,詹姆·波特、莱姆斯·卢平、彼得·佩迪鲁,还有那个高傲的红发女孩(她叫莉莉·伊万斯)都进了格兰芬多。而“鼻涕精”(我现在知道他姓斯内普)被分到了斯莱特林,真是谢天谢地!就让那个臭小子跟马尔福那帮废物一块混去吧。我出于好意想给伊万斯让座,而她竟然拒绝了,转过身背对我,我还从没在女孩面前这么尴尬过。而詹姆呢,在这天剩下来的时间里,他的话题全部围绕着伊万斯,好像稀里糊涂地就被那个丫头迷住了。
现在,我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处在猩红色的帷幔的包围之中了。我们四个,还有另一个叫戴维·格杰恩的在一个寝室。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觉如此幸福安宁。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8:28:00 +0800 CST  
1971年9月2日
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天,我一大早就得到了一个并不意外的惊喜:妈妈——不,我决定在得到如此羞辱之后,我只管她叫母亲——寄来了一封吼叫信,把我骂得灰头土脸,但我决定回上一封,让她一点都占不到便宜。不过,我还是蛮得意的,贝拉可是二年级才收到过吼叫信呢,我第一天早上就收到了。这下我可有的吹了。
然后,我们吃完早饭,就去上课了。霍格沃茨的路果然像贝拉和安迪所说的,七弯八拐,曲折复杂,还有时不时会突然改道和消失的楼梯。我们赶在最后一秒钟才冲进变形术教室,在去地下室上魔药课的时候更是被一个叫皮皮鬼的家伙害得迟到——彼得都快急哭了。怪不得贝拉说皮皮鬼很讨厌呢,有时候还真的是这样,不过我觉得在恶作剧这方面,我和皮皮鬼一定很有共同语言。上完了下午的课,我们到城堡外面瞎逛了一阵,这时我见到了一个从没听堂姐们提到的东西,一棵奇怪的大柳树。
它不像我们平时所见到的柳树一样柔美,而是丑得可以,有着粗壮的树枝和疙里疙瘩、布满疤瘤的树干。莱姆斯说它叫打人柳,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支吾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出是在书上看的。我觉得其中一定有古怪。他还警告我们千万不要靠近,詹姆不信这个邪,壮着胆子冲上前去,结果被狠狠地扫了回来,额头上耸立起了一个青峰似的大包,导致额头形状凸出活像个寿星。
彼得战战兢兢,吓得两腿发软,说:“这树这么厉害!”
我说:“别怕,彼得,我倒觉得这树就像我家大姐一样‘亲切’。”
我们把眼冒金星的詹姆拉到了校医院,校医庞弗雷夫人把我们好一通责怪,因为我们是她头一次见过的正式上课第一天就来校医院的新生。我突然觉得好荣耀,又得了个“第一”!
晚上,如果不是因为詹姆的头,我们肯定要去禁林逛一逛,听贝拉和安迪说,那儿可有趣了。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9:05:00 +0800 CST  
1971年9月3日
猜猜看,为我进了格兰芬多感到高兴的是谁?不,不是阿尔法德叔叔,也不是安迪,而是贝拉,因为她可以以此来好好嘲笑我母亲了!——不过,这不是纯粹的高兴,而是饱含幸灾乐祸的色彩。今天,我收到了安迪的来信,那封信里的故事真是太精彩了,所以我决定不是草草地概括,而是把整封信如实抄录下来。

亲爱的小天狼星:
你真该看看家里成了什么样,西茜寄信回来说你进了格兰芬多,姑妈简直被气得心绞痛发作。哦,亲爱的弟弟,你可真是惹了大麻烦。姑妈的吼叫让整个布莱克老宅都闹了一场地震,我真担心房梁都会塌下来。我力劝姑妈,试图让她明白格兰芬多没什么不好,然而换来的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一顿臭骂。更糟的是,贝拉和姑妈杠上了。
在沃尔布加姑妈大嚷大叫的时候,贝拉表现得比谁都镇静,一个劲地冷笑。她提醒姑妈,你是她的儿子,“布莱克家的人会特别记住是谁生了个格兰芬多儿子”;而且,她还幸灾乐祸地说了句“败类”,这犹如在烈火中又添了一把油,姑妈的怒火顿时蹿得齐天高。在急火攻心之时,她很不明智地拿贝拉当出气筒,结果又踩到了地雷——她骂出了从前用来辱骂贝拉的那个词,“私生女”。
我想你也知道,贝拉最痛恨的就是那个词。于是,她也被惹炸了。我简直都看呆了,当时贝拉已经走到了楼上,一听到这个词,她直接从楼梯最顶端蹦到了最低端,猛地一下把鼻尖贴上了姑妈的鼻尖。她恶狠狠地瞪着姑妈,像是一只绿了眼珠的饿狼,就差没有直接扑过去把姑妈撕成两半了。你一定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事,贝拉抽出了魔杖,她喊出的咒语不是别的,是“钻心剜骨”!
梅林的胡子,我和雷古勒斯赶紧上前去拉她,好不容易才让咒语偏了方向。姑父,阿尔法德叔叔,我爸爸,三个男人才把贝拉扯开。姑妈向我爸爸告贝拉的刁状,而贝拉,她直接拔出了她的那把刀子,我毫不怀疑如果她一松手,那把小刀肯定会直接洞穿姑妈的心脏。
而你的吼叫信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姑妈愚蠢地要西茜对你严加管教。她要你考虑转院,小天狼星,好好想想——不论你考虑的结果是什么,我都支持你。
爱你的姐姐,
安迪

我会考虑的,而我考虑的结果只能是拒绝。我爱格兰芬多,绝对不会去别的学院。我甚至都没因为被贝拉叫做“败类”而生气,在我看来,在布莱克家,败类=革命家。至于我母亲,虽然她是我的母亲,但我还是觉得她自作自受——辱骂贝拉十八年也就够了,怎么能现在还去撕人家的伤口?所以,我一点也不想责怪贝拉的暴力。但是,用钻心咒好像太狠了,令我不寒而栗,仿佛亲眼见识了贝拉作为食死徒的一面。

楼主 伊诺印加  发布于 2016-10-02 19:06:00 +0800 CST  

楼主:伊诺印加

字数:158823

发表时间:2016-07-24 19: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06 17:43:34 +0800 CST

评论数:1755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